卫校毕业,做了临终护理

这个问题让我很是莫名其妙,什么叫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有过男人了?”她见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便改口问道。
这一次我听明白了,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就是问我是不是处子,有男人就很有可能已经不是处子了。
所以,我下意识的解释道:“我,我怎么可能有男人。”
不过,回答完了之后,我的心里就觉得更加的不舒服了,我就是来这工作的,是不是处子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李婶那惊惧的目光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是处子就好,是处子就好,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李婶?你说什么?”我看着李婶,她这碎碎念嘀嘀咕咕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
“那昨晚,你,你,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李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我摇头,她便凝眉,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走出了我的房间,我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搭理我。
这个李婶,可能精神上确实有些问题。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3 19:58:00 +0800 CST  
“咕噜噜。”
因为昨晚就喝了几口花生莲子汤,所以现在的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我把碗盖掀开,想着估计是什么扁肉或者粥之类的,结果掀开一看,顿时是无语了。
又是一碗汤,这一次是红枣桂圆汤。
昨晚太累,胡乱吃一口也就算了,可是他们总不能让我天天都喝这汤汤水水的甜品啊。
“李婶,李婶?”我端着红枣桂圆汤,就准备下楼去找李婶,结果一走出房门,就撞上了孙大胖。
他看到我便是扬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殷勤的问道:“怎么了小言,你看起来好像脸色不大好啊?”
“你们家,一天三顿就只有这种甜腻腻的汤水吗?我有些吃不惯,能不能给我换简单的饭菜。”我想这应该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要求。
可是孙大胖却是一脸的为难,说这也是他们家的规矩,我来这就只能吃这个。
“小言啊,一个月六万的护理费,活儿也不累,你可不能再有这么多的要求了。”孙大胖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提出了一个多么非分的要求。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4 08:46:00 +0800 CST  
见他说的这么笃定,不可能给我换,那我也就只能是忍了下来,心中想着父亲就只收了他们一个月的护理费,那第二个月再给多少钱我都不在这呆了。
“那,能帮我把浴室里的镜子给安上吗。”我想吃什么我不能换,那至少给我安个镜子,否则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是非常不方便的。
可孙大胖却依旧是耸了耸肩,反问我:“你进这个宅子之后,见过镜子么?”
“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我呆愣了好几秒,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确实,从进这个宅子之后我就没有看到过什么镜子。
走廊上,也有好几个曾经挂过镜子留下来的痕迹,还有一楼的楼梯口还有檀木色镜框,可是里面却没有镶嵌镜子。
想到这些,我不禁疑惑的问孙大胖:“为什么不安镜子,没有镜子会很不方便。”
“这些,就不是你该管的了。”孙大胖还没有回答,李婶就从孙瘸子老婆的房里走了出来,她斜眼撇了我一眼,又将一块白布朝着我的手里一塞,让我去照顾孙瘸子的老婆。
镜子的事情,也只能是作罢了。
李婶和孙大胖一前一后的下楼,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孙瘸子的老婆,我知道她是张家村嫁过来的,名字叫秀兰,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就叫她秀兰姐。
现在,她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的看着窗帘后头。
我想她应该是想要看看窗户外面的景象,所以为她拉开了窗帘,这里个房间虽然有窗户,但是窗户外头却横着钉了好几个木板。
因为是被光,所以即便是拉开了窗帘也没有阳光透进来,房间里依旧是昏暗的。
“秀兰姐,我给你量血压,测心率。”我说着就准备转身去自己的房里拿仪器,这些东西还是我从市里带回来的,还好昨天就直接拎过来了。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4 14:45:00 +0800 CST  
“呃呃呃,恩恩额。”
张秀兰见我转身准备出去,就开始叫唤了起来,那声音极为的微弱,就好像是一只气息奄奄的小猫发出来的声音。
而且,她的表情和眼神在告诉我,她应该有话要跟我说。
于是,我就走到了床沿边上,柔声询问张秀兰,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如果是就眨一眨眼睛。
张秀兰立刻眨了眨眼睛,看来,她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虽然病重又是个哑巴,但还不妨碍我跟她沟通。
“那,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是,你就再眨一眨眼睛。”我对张秀兰说道。
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她努力的睁着眼睛不眨,看来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难道是饿了?还是想要上厕所?
就这么一一的询问了一遍,她都没有给出任何的答案,并且她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着急了。
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我给她擦拭汗水,她的嘴唇微微的张了一下,好像是要说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股熟悉的腥臭气味又涌进了房间里,这种气味儿,简直让人不能忍受。
而张秀兰的一只手,居然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指,嘴巴又微微的张合了一下。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李婶却咳嗽了一声,对我说:“她喝药的时间到了,你让开我给她喂药。”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4 15:24:00 +0800 CST  
“呃。”昨天李婶和孙大胖都说过,这喂药的工作由李婶负责,我也只能是后退到床尾,看着李婶给张秀兰喂药。
张秀兰死死的抿着嘴唇,李婶又是将她的下颚一捏,把药全部灌入了张秀兰的嘴里。
张秀兰的呼吸先是变得有些急促,但是渐渐的就安静了下来,不出一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李婶,这是什么温补的药啊?能把方子告诉我吗?”我好奇的看着李婶,这中药的气味儿实在是太怪了。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李婶阴沉着一张脸,就端着药出去了。
这个李婶,她们既然能自己照顾病人,为什么还要找我来?
“秀兰姐姐,秀兰姐。”李婶走了,我便轻轻的呼唤了好几声秀兰姐,她却已经是熟睡了,除了均匀的呼吸之外,这个房间里就没有其它的动静。
我趁着这个空档到了自己的房里拿了仪器过来,给秀兰姐量血压,又测了一下心率,她的血压很低,但是心率却是出奇的快。
这让我有些担忧,想要下楼告诉孙瘸子,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带着秀兰姐去市里的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孙家可以随随便便就拿出六万块钱请一个护理,进市里做检查的费用肯定也拿的出来。
可结果是,我还没有出这个房间,就发现李婶居然就坐在门外的摇椅上,手中还拿着针线也不知道绣着什么东西。
“李婶,你怎么在这?”冷不丁的看到李婶就在门外倒是吓了我一大跳,刚刚去拿仪器的时候门外还没有人的。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4 15:45:00 +0800 CST  
李婶眼睛都不抬一下说道:“你不好好的看着病人,跑出来做什么?”
李婶这话里分明有些责怪我的意思,估摸着以为我这是要偷懒,所以我赶紧解释道:“李婶,我觉得你们应该把秀兰姐送到市里的大医院看一看,她?”
“你的记性真够差的,之前说过的话,你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对么?你只管看护好她就是了,其它的不用你管。”李婶有些发怒,抬起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让我半张着的嘴,又无奈的闭上了。
没错,他们孙家是金主,我只是被雇佣来的,他们都已经说了张秀兰得了癌症没治了,我再提出要给张秀兰体检什么的只会引起他们的反感和不快。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4 16:17:00 +0800 CST  
李婶训斥了我一番之后就继续低头干绣活儿,我则是被她说的毫无反驳的机会,只能是默默的回到房里看顾张秀兰。
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护理,因为从早上到中午,她都是昏睡的,傍晚五点多才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
一见她醒了,我就立刻走到了床头,张秀兰的目光却是朝着这个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然后就盯着门的位置。
“你在找什么?哦,找李婶吗?”我询问张秀兰。
张秀兰原本表情还是平静的,结果一听到“李婶”这两个字立刻激动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冲着我拼命的摇着头。
“不是叫李婶,那你想要什么,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张秀兰从早上一直昏睡到傍晚,觉得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不过,她却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的让我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她看起来没有半点病入膏肓的样子,并且她还艰难的仰起头,然后好像是很努力一般的将自己的嘴巴张大。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5 20:09:00 +0800 CST  
当我的目光落到她的嘴里时,吓的直接就靠在了墙上。
张秀兰的嘴里,居然就只剩下了舌根,其它部分好像是直接被割掉了。
之前李婶说她天生就是一个哑巴,但是事情好像并不是如李婶说的那样,因为太过于震惊,我的心跳的飞快。
最后好不容易回过神,想要看看张秀兰嘴里舌头的创口是不是很早之前就造成的时候,李婶已经进来了。
并且,手里还端着托盘。
张秀兰看到李婶的时候眼中写满了惊惧,我的目光再落到那汤药上,这汤药不但有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儿,颜色也和一般的中药不同。
一般的中药都是黑色或者是褐色的,这汤药的颜色却有些接近红色,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
“李婶,就算是温补的中药,也不能让病人一天三顿的喝啊,这么喝对病人或许会有害处的,毕竟是药三分毒。”我已经隐隐的觉着这其中有些问题。
可是,对于我说的这些话,李婶就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娴熟的给张秀兰灌了药,然后就将汤碗放到了一边。
张秀兰的意识再一次变得模糊,很快就再一次睡了过去。
我凝眉看着李婶,问道:“李婶,秀兰姐她应该不是天生的哑巴吧?我刚刚好像看到她的舌头?”
“说来她也真的是命苦,小的时候被自己的父亲残忍的,割掉了舌头。”李婶嘴里说着张秀兰命苦,可是脸上却没有半点同情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儿。
我听了却是心里一颤,居然被自己的父亲割掉了舌头?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7 10:56:00 +0800 CST  
在上世纪的房地产开发过程中,无论是开发商还是小业主对建筑风水多不讲究(有可能心态尚未浮躁,本地如此,不代表外地其他地方)。进入新世纪后,也许是港台风渐浓的原因,也许是发财心切的原因,人们(包括开发商与小业主)对建筑风水越来越关注,越来越讲究,特别是高档楼盘项目,很多土豪看楼盘置业都随带风水顾问(下单与否就风水师一句话),很多开发商老板拿地也都要先征求风水师的意见。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8 10:54:00 +0800 CST  
一时间泥沙具下、鱼龙混杂,冒出了很多的所谓“风水大师”,四明布衣也碰到很多所谓的“风水大师” ,其实他们根本不懂规划学、建筑学、环境学、地理学、心理学等学科,也不懂传统的地理堪舆知识,信口开河而乱点鸳鸯谱,其实他们也讲不出风水的道道与利弊,而很多开发商老板与土豪也信他们,真让人笑掉大牙。从而造成有的开发商老板破财破产,有的土豪置业后破财,有的土豪置业后带来厄运,实在害人不浅。下面四明布衣会举几个实例。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8 14:01:00 +0800 CST  
其实很多所谓的“风水大师”原先从事的是民间的算命、看相、测字、跳大神等行当(政府眼中的封建迷信活动),并不是真正的堪舆地理师。真正的堪舆地理师并不多,真正的堪舆地理师(俗称风水先生)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横向知命理八卦奇门遁甲各术数,纵向知历古以来的堪舆地理各门派与理论知识。四明布衣的叔叔是本地一个有名的命理师(俗称算命先生),由于是瞎子,从小拜师学艺后从事算命行当,文革期间由于众知皆知的原因政府照顾在福利厂工作,但私下偷偷摸摸依然不改本行。叔叔一直单身无子女,从小布衣给叔叔当眼睛用,看到很多虔诚的人来找叔叔算命解惑,叔叔采用“野门跳涧法”攀着指头念念有辞排八字的样子,好生羡慕,想跟叔叔学算命,但叔叔拒绝了,“亮子不能抢瞎子的饭碗,如对这行感兴趣,亮子可学看相与看风水”,从此布衣心中埋下了想成“大师”的理想种子,但学习、生活依然按步就班,直至大学毕业。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08:58:00 +0800 CST  
布衣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由于风水知识有利于开展建筑设计工作,从而开始系统性地研究建筑风水与地理堪舆,越研究越觉得有意思,很多在风水中能预测的吉凶在实际中得到了很多应验。布衣虽然经常上天涯浏览,但从未在天涯开过贴子,是万年的潜水者,今天冒个泡开此贴的原因在于把30年的经验、心得与众网友分享。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09:14:00 +0800 CST  
在上世纪的房地产开发过程中,无论是开发商还是小业主对建筑风水多不讲究(有可能心态尚未浮躁,本地如此,不代表外地其他地方)。进入新世纪后,也许是港台风渐浓的原因,也许是发财心切的原因,人们(包括开发商与小业主)对建筑风水越来越关注,越来越讲究,特别是高档楼盘项目,很多土豪看楼盘置业都随带风水顾问(下单与否就风水师一句话),很多开发商老板拿地也都要先征求风水师的意见。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09:37:00 +0800 CST  
一时间泥沙具下、鱼龙混杂,冒出了很多的所谓“风水大师”,四明布衣也碰到很多所谓的“风水大师” ,其实他们根本不懂规划学、建筑学、环境学、地理学、心理学等学科,也不懂传统的地理堪舆知识,信口开河而乱点鸳鸯谱,其实他们也讲不出风水的道道与利弊,而很多开发商老板与土豪也信他们,真让人笑掉大牙。从而造成有的开发商老板破财破产,有的土豪置业后破财,有的土豪置业后带来厄运,实在害人不浅。下面四明布衣会举几个实例。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09:40:00 +0800 CST  
其实很多所谓的“风水大师”原先从事的是民间的算命、看相、测字、跳大神等行当(政府眼中的封建迷信活动),并不是真正的堪舆地理师。真正的堪舆地理师并不多,真正的堪舆地理师(俗称风水先生)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横向知命理八卦奇门遁甲各术数,纵向知历古以来的堪舆地理各门派与理论知识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09:40:00 +0800 CST  
不可能。”我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
我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谁脑子进水了会花六万请我去护理?
“怎么不可能?我是你爸,我能骗你吗,是后山的孙瘸子,他家多有的是钱,人家知道你学的是学护理就特地来找我,说是外地的信不过。”父亲说完开心的搓了搓手。
孙瘸子?我听了,愣了好几秒?
孙瘸子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恶霸,五十几岁,早年在镇上跟人耍横被打断了腿,回村之后已经娶了六个媳妇儿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相继死去,就在去年家里娶了第七个媳妇儿,难道又?
“他家的婆娘快不行了,可能都撑不了一个月,不过孙瘸子说了,就算不到一个月,也给咱六万。”父亲一脸的笑意。
我却是摇了摇头:“不行,我不去,天下哪儿有什么掉馅饼的好事儿,六万块一个月,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何念言,你都已经这么大了,也该学着为家里分担一些了,你奶奶吃药看病花钱,你妹妹读书也要花钱,这六万爸已经收了,孙瘸子今天晚上就派人过来接你。”父亲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换上了他特有的强硬表情,这根本就不是跟我商量,而是通知我。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16:34:00 +0800 CST  
对方却是丝毫没有止步的意思,当他跟我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借着烛光看到眼前这男人的脖子上居然有一道很深的割痕。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脖颈处如果有这么大的创面,对方必死无疑。
“啪!”的一声,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我浑身一个哆嗦,因为他的手不仅冰凉还形同枯槁,就好像是被抽干了血液的标本一般。
“跟我走吧。”他的声音嘶哑无比,拽过我的胳膊,大声说道。
“走?去哪儿?我,我,我不能跟你走。”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他的脸,估计那会是一张比干尸还要恐怖的嘴脸。
惊惧之下,我伸出手猛的将眼前的男人一推,扭头就跑。
“嘭!”一声巨响之后,我的后背疼痛无比,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浑身冷汗的我,一看手表,现在已经早上七点,我居然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从地上爬起来,我便下意识的准备打开窗户,透透气,在这屋子里我有种要憋死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是明白了,这个房间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奇怪了,因为这个房间里居然没有窗户!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16:35:00 +0800 CST  
这个问题让我很是莫名其妙,什么叫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有过男人了?”她见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便改口问道。
这一次我听明白了,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就是问我是不是处子,有男人就很有可能已经不是处子了。
所以,我下意识的解释道:“我,我怎么可能有男人。”
不过,回答完了之后,我的心里就觉得更加的不舒服了,我就是来这工作的,是不是处子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李婶那惊惧的目光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一些,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是处子就好,是处子就好,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李婶?你说什么?”我看着李婶,她这碎碎念嘀嘀咕咕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
“那昨晚,你,你,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李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我摇头,她便凝眉,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走出了我的房间,我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搭理我。
这个李婶,可能精神上确实有些问题。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16:40:00 +0800 CST  
见他说的这么笃定,不可能给我换,那我也就只能是忍了下来,心中想着父亲就只收了他们一个月的护理费,那第二个月再给多少钱我都不在这呆了。
“那,能帮我把浴室里的镜子给安上吗。”我想吃什么我不能换,那至少给我安个镜子,否则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是非常不方便的。
可孙大胖却依旧是耸了耸肩,反问我:“你进这个宅子之后,见过镜子么?”
“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我呆愣了好几秒,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确实,从进这个宅子之后我就没有看到过什么镜子。
走廊上,也有好几个曾经挂过镜子留下来的痕迹,还有一楼的楼梯口还有檀木色镜框,可是里面却没有镶嵌镜子。
想到这些,我不禁疑惑的问孙大胖:“为什么不安镜子,没有镜子会很不方便。”
“这些,就不是你该管的了。”孙大胖还没有回答,李婶就从孙瘸子老婆的房里走了出来,她斜眼撇了我一眼,又将一块白布朝着我的手里一塞,让我去照顾孙瘸子的老婆。
镜子的事情,也只能是作罢了。
李婶和孙大胖一前一后的下楼,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孙瘸子的老婆,我知道她是张家村嫁过来的,名字叫秀兰,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就叫她秀兰姐。
现在,她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的看着窗帘后头。
我想她应该是想要看看窗户外面的景象,所以为她拉开了窗帘,这里个房间虽然有窗户,但是窗户外头却横着钉了好几个木板。
因为是被光,所以即便是拉开了窗帘也没有阳光透进来,房间里依旧是昏暗的。
“秀兰姐,我给你量血压,测心率。”我说着就准备转身去自己的房里拿仪器,这些东西还是我从市里带回来的,还好昨天就直接拎过来了。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16:43:00 +0800 CST  
“呃。”昨天李婶和孙大胖都说过,这喂药的工作由李婶负责,我也只能是后退到床尾,看着李婶给张秀兰喂药。
张秀兰死死的抿着嘴唇,李婶又是将她的下颚一捏,把药全部灌入了张秀兰的嘴里。
张秀兰的呼吸先是变得有些急促,但是渐渐的就安静了下来,不出一分钟就昏睡了过去。
“李婶,这是什么温补的药啊?能把方子告诉我吗?”我好奇的看着李婶,这中药的气味儿实在是太怪了。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李婶阴沉着一张脸,就端着药出去了。
这个李婶,她们既然能自己照顾病人,为什么还要找我来?
“秀兰姐姐,秀兰姐。”李婶走了,我便轻轻的呼唤了好几声秀兰姐,她却已经是熟睡了,除了均匀的呼吸之外,这个房间里就没有其它的动静。
我趁着这个空档到了自己的房里拿了仪器过来,给秀兰姐量血压,又测了一下心率,她的血压很低,但是心率却是出奇的快。
这让我有些担忧,想要下楼告诉孙瘸子,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带着秀兰姐去市里的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孙家可以随随便便就拿出六万块钱请一个护理,进市里做检查的费用肯定也拿的出来。
可结果是,我还没有出这个房间,就发现李婶居然就坐在门外的摇椅上,手中还拿着针线也不知道绣着什么东西。
“李婶,你怎么在这?”冷不丁的看到李婶就在门外倒是吓了我一大跳,刚刚去拿仪器的时候门外还没有人的。
楼主 wkdcy  发布于 2016-06-29 16:44:00 +0800 CST  

楼主:wkdcy

字数:22646

发表时间:2016-06-22 01:34:1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9-27 10:46:3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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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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