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夜话》｜一个７０岁老人来聊聊自己遇到黄皮子的故事
猴子虽然书读的少，其实也很聪明，他说：“对啊，我想起来了，《红楼梦》里不就有这个地方吗？‘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阆苑仙葩，不就是阆苑里住神仙的意思吗？”
我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哈哈，对，对，就是这个，看来你没事看看电视剧也挺好，至少也是知道《红楼》的人了！”
猴子被我一夸，有点飘飘然，说：“那是，村长也算干部，豆包也是干粮。”
我笑着点点头，对他说：“哈哈，对，对，就是这个，看来你没事看看电视剧也挺好，至少也是知道《红楼》的人了！”
猴子被我一夸，有点飘飘然，说：“那是，村长也算干部，豆包也是干粮。”
我知道再说下去就跑题了，赶紧对他说：“既然这个门上有字，那其他的门上说不定也有，咱们先别急着进去，挨个看看再说。”
猴子一听，点点头，说了一声，“也对”。便转身朝对面的门走过去。走到那道门下，抬头看了一会儿，对我说：“真有字，跟那个字体一样，你快过来看！”
我赶忙走过去，让他把上面的字写在我的手心上，他刚写完，我就认了出来，说：“这俩字是‘酆都’。”
猴子一听，点点头，说了一声，“也对”。便转身朝对面的门走过去。走到那道门下，抬头看了一会儿，对我说：“真有字，跟那个字体一样，你快过来看！”
我赶忙走过去，让他把上面的字写在我的手心上，他刚写完，我就认了出来，说：“这俩字是‘酆都’。”
说刚要给他讲一讲关于‘酆都’的故事，他一抬手阻止了我，说：“不用说了，‘酆都’我知道，那不就是ｇｕｉ城么！”
说完，我们又走到第三道门下，依旧是他看完了再写给我，这一次他在我手心上写下的字是‘聊斋’。
‘聊斋’根本不用我解释，那是家喻户晓的词汇，它已经超出了原来仅仅是蒲松龄请人喝茶讲故事的那个茅草房的含义，在现代俨然变成了妖魔ｇｕｉ怪故事的代言词。
说完，我们又走到第三道门下，依旧是他看完了再写给我，这一次他在我手心上写下的字是‘聊斋’。
‘聊斋’根本不用我解释，那是家喻户晓的词汇，它已经超出了原来仅仅是蒲松龄请人喝茶讲故事的那个茅草房的含义，在现代俨然变成了妖魔ｇｕｉ怪故事的代言词。
我俩脚步不停，又走到第四道门下，这一次，猴子抬头看完了，却没在我手里画，他指着门楣对我说：“这个我认识，不用你辨认了，就是牛鼻子老道们的阴阳鱼。”
我一愣，奇怪地问他：“阴阳鱼？也是用大篆写的么？”
猴子有点嘲笑我：“我ｃａｏ，真他妈的书呆子。这门上写的不是字，是画的一个图案，就是摆摊算卦画的那种阴阳鱼。”
我听他说完，有些愣住了，前三道大门写的虽然古怪，但多少也都算是个地方，这道门上只画了一个阴阳鱼的图案，那代表什么？
我一愣，奇怪地问他：“阴阳鱼？也是用大篆写的么？”
猴子有点嘲笑我：“我ｃａｏ，真他妈的书呆子。这门上写的不是字，是画的一个图案，就是摆摊算卦画的那种阴阳鱼。”
我听他说完，有些愣住了，前三道大门写的虽然古怪，但多少也都算是个地方，这道门上只画了一个阴阳鱼的图案，那代表什么？
又是文字又是图案，这四道门上的标记到底是什么含义哪？我正低头苦苦思索哪，猴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兴奋的一拍大腿，说：“哎呀！我知道咋回事了！”
我一诧异，赶忙问道：“咋回事？明白啥了？”
猴子兴奋的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我问你，这四道门上写的都是啥？”
我不知道他说的明摆着的事指的是什么，一头雾水的答道：“‘阆苑’‘酆都’‘聊斋’和这个……这个阴阳鱼。”
我一诧异，赶忙问道：“咋回事？明白啥了？”
猴子兴奋的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我问你，这四道门上写的都是啥？”
我不知道他说的明摆着的事指的是什么，一头雾水的答道：“‘阆苑’‘酆都’‘聊斋’和这个……这个阴阳鱼。”
“是啊，你再看看他们代表的都是啥意思？”
没想到猴子的悟性这么高，我还云里雾里哪，他到先给弄明白了，我急忙说：“我哪知道是啥意思啊？你赶紧说说，别卖关子了！”
猴子哈哈一笑，洋洋自得地说：“唉，三子啊，三子！妄你还自称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我看你就是一个书呆子，一脑袋大粪汤子！你刚才也说了，这四个门写的分别是‘阆苑’‘酆都’‘聊斋’和阴阳鱼，这还不明显吗？这里面‘酆都’‘聊斋’一个是ｇｕｉ城，一个是出妖魔ｇｕｉ怪的地方，这个阴阳鱼，虽然没跟ｇｕｉ有关，但是都是那些算命的爱画的东西，神神叨叨的，肯定也不是啥好地方。这四道门，就第一道门‘阆苑’吉利，那是神仙待的地方，所以出口肯定在那道门里！”
没想到猴子的悟性这么高，我还云里雾里哪，他到先给弄明白了，我急忙说：“我哪知道是啥意思啊？你赶紧说说，别卖关子了！”
猴子哈哈一笑，洋洋自得地说：“唉，三子啊，三子！妄你还自称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我看你就是一个书呆子，一脑袋大粪汤子！你刚才也说了，这四个门写的分别是‘阆苑’‘酆都’‘聊斋’和阴阳鱼，这还不明显吗？这里面‘酆都’‘聊斋’一个是ｇｕｉ城，一个是出妖魔ｇｕｉ怪的地方，这个阴阳鱼，虽然没跟ｇｕｉ有关，但是都是那些算命的爱画的东西，神神叨叨的，肯定也不是啥好地方。这四道门，就第一道门‘阆苑’吉利，那是神仙待的地方，所以出口肯定在那道门里！”
也别说，这家伙分析的还真是头头是道。我还真有点佩服他了。
没等我说话，猴子转身快步就往第一道门那走了过去。
我赶忙追了两步，把他给拦住。对他说：“你先等等！你可真是粗人干不了细活，我看你分析的那些废话才是大粪呢！你咋知道那画着个阴阳鱼就不是好地方的？那阴阳鱼可不光是算命先生才画的东西，那是《周易》，还有‘老子’的标志。不光算命的，打太极拳的不也画阴阳鱼吗？有个国家还用它当国徽呢，他咋就认为不是啥好地方了？”
猴子一听，兴奋劲顿时消失了，挠着脑瓜子问我：“那你说咋回事？要不咱也不用讨论啥鱼不鱼的事了，再磨蹭下去，一会儿怕是咱俩都变成死鱼了。”
没等我说话，猴子转身快步就往第一道门那走了过去。
我赶忙追了两步，把他给拦住。对他说：“你先等等！你可真是粗人干不了细活，我看你分析的那些废话才是大粪呢！你咋知道那画着个阴阳鱼就不是好地方的？那阴阳鱼可不光是算命先生才画的东西，那是《周易》，还有‘老子’的标志。不光算命的，打太极拳的不也画阴阳鱼吗？有个国家还用它当国徽呢，他咋就认为不是啥好地方了？”
猴子一听，兴奋劲顿时消失了，挠着脑瓜子问我：“那你说咋回事？要不咱也不用讨论啥鱼不鱼的事了，再磨蹭下去，一会儿怕是咱俩都变成死鱼了。”
我低着头想了一会，对他说：“你刚才说的也有好些道理，给了我不少启发。你看看，那‘阆苑’住着的是神仙，那道门也就属于神仙道；‘酆都’里面住着的是小ｇｕｉ，那道门也就属于ｇｕｉ道；‘聊斋’里面虽然也有ｇｕｉ怪故事，但是给人感觉最深的，确是不少妖怪的传说，所以第三道门，应该属于妖精道；而第四道门，那个阴阳鱼，属于周易八卦，《易学》传说是远古时代的伏羲所创，伏羲那是咱的老祖宗啊，原始三皇之一。所以这第四道门，代表的应该是人道。要我说，咱们应该进这第四道门！”
猴子听完我的分析，想了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俺老孙听不懂。既然你说行，那咱就进去。反正已经这样了，爱他妈的咋地咋地吧。要真是有哪个大仙小ｇｕｉ真跟咱过不去，就叫他尝尝俺老孙钢锹的厉害。妈啦个ｂｉ的，老子被他玩了半宿了，猴子不发威，还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我也有点被他的勇气感染了，接着他的话音说：“好，猴子，今天小爷我也跟你一起发发威。”
说完，我高喝一声，用上浑身力气，向那两扇画着阴阳鱼的大门冲了过去，到了门前，抬脚朝一扇大门一脚踹去。
猴子听完我的分析，想了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俺老孙听不懂。既然你说行，那咱就进去。反正已经这样了，爱他妈的咋地咋地吧。要真是有哪个大仙小ｇｕｉ真跟咱过不去，就叫他尝尝俺老孙钢锹的厉害。妈啦个ｂｉ的，老子被他玩了半宿了，猴子不发威，还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我也有点被他的勇气感染了，接着他的话音说：“好，猴子，今天小爷我也跟你一起发发威。”
说完，我高喝一声，用上浑身力气，向那两扇画着阴阳鱼的大门冲了过去，到了门前，抬脚朝一扇大门一脚踹去。
猴子也紧随着我，抬脚向另一扇踹过去。
这一脚我运足了力气，但那道大门却没我们想相的关的那么严实，一脚踹上去，门轻轻松松就开了。我俩一时没收住身子，踉踉跄跄地栽进了院子里。
好在没把我们闪个跟头。我急忙收住脚步，弓着身子警惕地观察四周。
这一脚我运足了力气，但那道大门却没我们想相的关的那么严实，一脚踹上去，门轻轻松松就开了。我俩一时没收住身子，踉踉跄跄地栽进了院子里。
好在没把我们闪个跟头。我急忙收住脚步，弓着身子警惕地观察四周。
3
这个大院，是个典型的江南院落。大门迎面是一座影壁墙，墙上也画了个大大的阴阳鱼，影壁墙后面是个小空地，走过空地，是一座不算太大的花廊，花廊两边，有假山，流水和大量的花灌木。花廊尽头，就是房屋建筑了。整个院子绿树红花，应有尽有。 但是，这优雅的院子空中，感觉弥漫着一片死气，没有一点动物活动过的气息，哪怕是只老鼠。
这个大院，是个典型的江南院落。大门迎面是一座影壁墙，墙上也画了个大大的阴阳鱼，影壁墙后面是个小空地，走过空地，是一座不算太大的花廊，花廊两边，有假山，流水和大量的花灌木。花廊尽头，就是房屋建筑了。整个院子绿树红花，应有尽有。 但是，这优雅的院子空中，感觉弥漫着一片死气，没有一点动物活动过的气息，哪怕是只老鼠。
我俩互相瞅了瞅，点点头，警惕地拎着钢锹，慢慢地穿过花廊，向迎面的屋子走去。
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俩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我示意猴子先别动，我轻轻地蹭到门前，用锹尖慢慢地推开一条小缝，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去。
屋子里也是死一般的寂静。不过，屋里头却不太黑暗，这气氛，有点像黄仙沟里神婆子的神堂。
猴子见屋里没动静，心急起来，他把他向旁边一推：“还他妈磨蹭啥啊，进！”一边骂着，一边推门闯了进去。
一进屋子，我们都惊呆了，这里面，哪是个住人的房子啊，倒像是个古代囚禁犯人的监牢。
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我俩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我示意猴子先别动，我轻轻地蹭到门前，用锹尖慢慢地推开一条小缝，从门缝里往里面看去。
屋子里也是死一般的寂静。不过，屋里头却不太黑暗，这气氛，有点像黄仙沟里神婆子的神堂。
猴子见屋里没动静，心急起来，他把他向旁边一推：“还他妈磨蹭啥啊，进！”一边骂着，一边推门闯了进去。
一进屋子，我们都惊呆了，这里面，哪是个住人的房子啊，倒像是个古代囚禁犯人的监牢。
屋子中间，是一个用粗壮的木头制作的牢笼，牢笼里铺着干草，角落里堆放着一些被褥，牢门边还有一个上厕所用的木制马桶。
牢笼靠后面的木栏上，好像有一个小门，小门通往什么地方，说不好。
牢笼外，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几只燃烧着的蜡烛，蜡烛泛着黄光，烛火摇曳，把个屋子和牢笼映的忽明忽暗，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牢笼靠后面的木栏上，好像有一个小门，小门通往什么地方，说不好。
牢笼外，四周的墙壁上，悬挂着几只燃烧着的蜡烛，蜡烛泛着黄光，烛火摇曳，把个屋子和牢笼映的忽明忽暗，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猴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有点失望：“这他妈什么地方啊，弄得跟个拘留所似得。不会是想把咱俩给关进去吧？”
我摇摇头：“不会，这个笼子，关我还行。要想把你孙大圣关住，那不太小儿科了。”
“那是。”猴子在屋里转了一圈，见我还在琢磨这个牢笼，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说：“行了，你自己在这研究吧。我出去找找有没有能出去的后门什么的。”
“嗯，千万小心点。”
外面院子本来就不大，猴子绕着围墙走了一圈也没用多长时间。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我身边，有点恨恨地告诉我：“这他妈的大宅子，墙比监狱都高，围得严严实实的，猴子都跳不出去，别在这儿琢磨了，这院肯定出不去。咱到别的院子去看看吧。”
我摇摇头：“不会，这个笼子，关我还行。要想把你孙大圣关住，那不太小儿科了。”
“那是。”猴子在屋里转了一圈，见我还在琢磨这个牢笼，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说：“行了，你自己在这研究吧。我出去找找有没有能出去的后门什么的。”
“嗯，千万小心点。”
外面院子本来就不大，猴子绕着围墙走了一圈也没用多长时间。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我身边，有点恨恨地告诉我：“这他妈的大宅子，墙比监狱都高，围得严严实实的，猴子都跳不出去，别在这儿琢磨了，这院肯定出不去。咱到别的院子去看看吧。”
既然院子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这牢笼里肯定有机关。于是我就撺弄猴子：“哎，猴子，给你个机会，你钻进这笼子里去搜查一遍，没准你就能发现暗道机关的。”
猴子一听，瞪着眼珠子对我说：“啥？让我进去？这吓人吧啦的笼子你咋不进去？拿小爷当二ｂｉ是吧？”
我朝他微微一笑，讥笑说：“世界上还真有不知好歹的人，这么好的立功机会都能放弃，真可悲啊。”
猴子一听，瞪着眼珠子对我说：“啥？让我进去？这吓人吧啦的笼子你咋不进去？拿小爷当二ｂｉ是吧？”
我朝他微微一笑，讥笑说：“世界上还真有不知好歹的人，这么好的立功机会都能放弃，真可悲啊。”
猴子越来越聪明了，他不但没中我的激将法，反而讥讽我说：“三子，你不会是胆子小，不敢进去，拿俺老孙当猴耍呢吧？有本事你自己进去啊！你进去啊，你敢吗？”
嘿，这个小瘪犊子，我玩他的这一套，他倒是用其玩起我来了。
嘿，这个小瘪犊子，我玩他的这一套，他倒是用其玩起我来了。
其实我这人就是受不了别人的刺激，一听他埋汰我胆子小，也就上来点小脾气，我把胸脯一挺，说：“真是笑话，小爷我除了怕女人哭，还怕过啥？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谦让一下。你以为我真想让你进去啊？里面要有个机关暗道之类的，就你这个猴头脑袋，你能发现咋的？还是小爷我亲自进去侦查吧。”
猴子来个顺杆爬：“好啊，你英雄，机会给你了。请吧。”他狡诈地笑笑，“俺老孙也不闲着，就在这儿，给你看门把风。 ”
“什么叫看门把风啊？我去做贼当小偷啊？”
猴子还是一脸坏笑：“咋的？咱俩都进去了，一个不留神着了人家的道，大铁链子一锁，那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你就在里面饿着肚子，念上几年监狱大学吧。亏你还自吹饱读诗书‘三十六计’哪，连个退路都不知道留下。简直是没知识。”
我ｃａｏ，就他？还埋汰起我来了，我呸。
猴子来个顺杆爬：“好啊，你英雄，机会给你了。请吧。”他狡诈地笑笑，“俺老孙也不闲着，就在这儿，给你看门把风。 ”
“什么叫看门把风啊？我去做贼当小偷啊？”
猴子还是一脸坏笑：“咋的？咱俩都进去了，一个不留神着了人家的道，大铁链子一锁，那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你就在里面饿着肚子，念上几年监狱大学吧。亏你还自吹饱读诗书‘三十六计’哪，连个退路都不知道留下。简直是没知识。”
我ｃａｏ，就他？还埋汰起我来了，我呸。
不过，猴子说的毕竟有道理，我嘱咐他：“行，还算你有心计。那你就给我守住出口，以防不测。”
说完，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木制的牢门，试探着走进去。
猴子其实比我更紧张，他一是怕我在里面遇到危险，更怕外面突然闯进个什么牛头马面的东西。他一面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一面还不时关注着我。
说完，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木制的牢门，试探着走进去。
猴子其实比我更紧张，他一是怕我在里面遇到危险，更怕外面突然闯进个什么牛头马面的东西。他一面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一面还不时关注着我。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我说：“三子，你可小心点，里面别再有个暗器陷阱啥的，一不留神就把你给射死了。”
我本来想拿出手电筒来仔细观察的，他这一说，我还真不敢打开手电了，因为手电一开，四周都会变成黑暗，黑暗的角落，才是最可怕的。还不如现在这样，虽然烛光昏暗，起码光线是一致的，有点异动，我能第一时间发现。
心里这么想，可我嘴上却不这么说：“真无知，有暗器陷阱的那叫古墓。你当我们是盗墓贼啊？这可是牢笼。你住拘留所的时候，监号里有暗道机关吗？”
猴子随口说：“没有，不过有监控。”
我本来想拿出手电筒来仔细观察的，他这一说，我还真不敢打开手电了，因为手电一开，四周都会变成黑暗，黑暗的角落，才是最可怕的。还不如现在这样，虽然烛光昏暗，起码光线是一致的，有点异动，我能第一时间发现。
心里这么想，可我嘴上却不这么说：“真无知，有暗器陷阱的那叫古墓。你当我们是盗墓贼啊？这可是牢笼。你住拘留所的时候，监号里有暗道机关吗？”
猴子随口说：“没有，不过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