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莫高窟——传说中的地狱，也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快呀，快呀，快松口啊，你这老妖精。在水下捞石头砸也耗了我不少气力，如果这怪物还不松口，不要说宁霜扛不住，我也要扛不住了，
我心一急，暗骂起来：妈了个巴子的，这怪物什么东西做的，还不松口。说时迟，那时快，拼了力气又抬起一块大个头石棱子，猛砸过去。
兴许是那锅盖一样的异物被我这一砸给懵着了，钳着宁霜小腿不知觉松了一咧。
我见状，赶紧趁怪物虚软的时侯，抬起双脚踩着那物粗糙外壳，虽然嶙峋凸致弄得我脚板有些痒痛。但还是抱着宁霜，双腿猛地用力一蹬，朝水面弹射出去。
“哗啦”一声，我抱着宁霜随即漂到了水面，呼喝喝大口吸着空气，可看着她却没有半点反应，依然是耷拉着脑袋，嘴和鼻子还往外淌着水。
我一看不好，肚里应该还灌着汤呢。赶紧抱起她往岸上跑。湿淋淋爬上岸，我就把宁霜拖到了岸边一块大圆石上面。
此时她浑身湿透了，刚才在水下也没顾及那么多，现在外面月光清朗，看着毛丫头浑身半湿透起伏有致，看得我有些脸红，并咽了咽发干的喉咙。
我心一急，暗骂起来：妈了个巴子的，这怪物什么东西做的，还不松口。说时迟，那时快，拼了力气又抬起一块大个头石棱子，猛砸过去。
兴许是那锅盖一样的异物被我这一砸给懵着了，钳着宁霜小腿不知觉松了一咧。
我见状，赶紧趁怪物虚软的时侯，抬起双脚踩着那物粗糙外壳，虽然嶙峋凸致弄得我脚板有些痒痛。但还是抱着宁霜，双腿猛地用力一蹬，朝水面弹射出去。
“哗啦”一声，我抱着宁霜随即漂到了水面，呼喝喝大口吸着空气，可看着她却没有半点反应，依然是耷拉着脑袋，嘴和鼻子还往外淌着水。
我一看不好，肚里应该还灌着汤呢。赶紧抱起她往岸上跑。湿淋淋爬上岸，我就把宁霜拖到了岸边一块大圆石上面。
此时她浑身湿透了，刚才在水下也没顾及那么多，现在外面月光清朗，看着毛丫头浑身半湿透起伏有致，看得我有些脸红，并咽了咽发干的喉咙。
现在救人要紧，革命同志哪能婆婆妈妈的呢。我咬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刚才在水下抱也抱过了，嘴也对过气了。现在怕个啥子劲，等把人救了还怕她吃了我不成。
我们那地方三湘子弟，大多会枭水，只要有会枭水的，就会有玩得尽兴溺水的。所以平时大人们也会教我们一些溺水后的急救处理方法。
我试着先摁摁她的滚肚皮，然后便摁边给换气，好不容易把她肚里大部分黄汤都挤吐出来。接着听到她咳咳个不停，慢慢睁开眼皮才逐渐醒转，不过看上去还有些头晕转向的。
应该可以了吧，现在我还光着屁股，要不趁她还没完全清醒，先找着衣服跑一旁去。刚想着要转身跑开，没想到宁霜手触碰到我脚后跟，就一把抓住了，接着抱起我小腿干呕起来，弄得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死妮子好了没。这情况弄得我心里哇呀呀乱叫。好不容易等她呕完回过神。她先是一脸的惊讶，可能是认出了我，然后盯着我眼里还含有某种说不清的怒意。
我们那地方三湘子弟，大多会枭水，只要有会枭水的，就会有玩得尽兴溺水的。所以平时大人们也会教我们一些溺水后的急救处理方法。
我试着先摁摁她的滚肚皮，然后便摁边给换气，好不容易把她肚里大部分黄汤都挤吐出来。接着听到她咳咳个不停，慢慢睁开眼皮才逐渐醒转，不过看上去还有些头晕转向的。
应该可以了吧，现在我还光着屁股，要不趁她还没完全清醒，先找着衣服跑一旁去。刚想着要转身跑开，没想到宁霜手触碰到我脚后跟，就一把抓住了，接着抱起我小腿干呕起来，弄得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死妮子好了没。这情况弄得我心里哇呀呀乱叫。好不容易等她呕完回过神。她先是一脸的惊讶，可能是认出了我，然后盯着我眼里还含有某种说不清的怒意。
小姑奶奶，是你不让我走的，你这可别赖我啊，不过这下可该怎么解释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宁霜脸色突然一变，转瞬间由气怒变成了惊讶和恐惧。
她直盯着我身后，嘴里呜呜地想发出声音，奈何肚里黄汤没吐干净，话音谈吐不清，倒是咕咕直往外冒水泡。
不过她的神情突变让我内心顿时警觉起来，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条腿脚后跟马上感觉到一股冰凉寒意。
莫非是。我“咦”一声朝后看去，可眼前情况顿时让我头皮都炸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宁霜脸色突然一变，转瞬间由气怒变成了惊讶和恐惧。
她直盯着我身后，嘴里呜呜地想发出声音，奈何肚里黄汤没吐干净，话音谈吐不清，倒是咕咕直往外冒水泡。
不过她的神情突变让我内心顿时警觉起来，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条腿脚后跟马上感觉到一股冰凉寒意。
莫非是。我“咦”一声朝后看去，可眼前情况顿时让我头皮都炸了。
5 斗妖
清朗的月光下，一扭头只看到一头古怪的东西浮在岸边，外壳看上去像是两盘展开的扇子，扇子表面凹凸分布不均，像是水下磷石粘拢成了一盔锅盖。
内里虽然黑糊糊的看不清，但伸出了两条湿乎乎的腕状触角，缠住我脚后跟。那种黏糊湿软的异样感让人全身鸡皮疙瘩都炸了出来。
我预感不妙，本想蹲下去解开那两触角。可那怪东西随即发出一声阴沉低鸣，呜愔呜愔勾起我脚后跟直往后扯。一时间我站立不稳，重心失衡下脚滑身软的就一下扑通倒在地上。
眼瞅着怪物就要把我往水里划拉，情急之下我死命抓住了河岸边的一块大石头棱角边，然后用另一只脚猛踹那怪物外壳。
艹，这乌龟王八壳子可真够硬的，我嚎了一声。无计可施下，只好死死顶住那硬壳，期盼这时候宁霜赶紧过来帮我一把。
可眼巴巴朝那毛丫头看去的时候，却是把我气死了。这死妮子似乎是被吓傻了，只是呆愣看着我和怪物互相争执，她咧着嘴像个老姑姑（我们那指笨）似的，还直往外冒水泡，扑哧扑哧淌个不停。
就知道这丫头关键时刻靠不住，我暗骂一声。
幸好这怪物在岸边不如水里有力道，地利在我这一边，一时间我们只是僵持住了。我回过气断断续续喊道：“别愣着啊，快来帮我，嗷哟妈呀。”
“可，可是。”毛丫头才反应过来，但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过来拉我，却怎么也拉不动的样子。
“木头，你，你怎样了。”木头是乡里同伴给我的诨号，说我脑袋像木头疙瘩，加上我大名叫苏牧，让乡里二狗子，铁蛋们都觉得文绉绉娘们样，久而久之，乡里的闹腾鬼都叫我木头了。
还能怎样，我苦笑一声急喊：“找东西戳它啊，愣着干啥。”宁霜听完慌得跳起，这妮子也是手软，饶了一圈竟然在岸边木橼中只找了些软硬枝条过来。
然后一个劲地去扫打那缠着我的鬼东西。
诶哟我的娘，平时看上去这丫头跟我挺横，紧要关头，你拿那些小藤小条有个蛋用。那种指头粗细的条子，别说打老妖精，就算打我光屁股，我都不带哼一声的。
幸好这怪物在岸边不如水里有力道，地利在我这一边，一时间我们只是僵持住了。我回过气断断续续喊道：“别愣着啊，快来帮我，嗷哟妈呀。”
“可，可是。”毛丫头才反应过来，但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过来拉我，却怎么也拉不动的样子。
“木头，你，你怎样了。”木头是乡里同伴给我的诨号，说我脑袋像木头疙瘩，加上我大名叫苏牧，让乡里二狗子，铁蛋们都觉得文绉绉娘们样，久而久之，乡里的闹腾鬼都叫我木头了。
还能怎样，我苦笑一声急喊：“找东西戳它啊，愣着干啥。”宁霜听完慌得跳起，这妮子也是手软，饶了一圈竟然在岸边木橼中只找了些软硬枝条过来。
然后一个劲地去扫打那缠着我的鬼东西。
诶哟我的娘，平时看上去这丫头跟我挺横，紧要关头，你拿那些小藤小条有个蛋用。那种指头粗细的条子，别说打老妖精，就算打我光屁股，我都不带哼一声的。
但宁霜那样的“攻击”似乎也多少起了些作用，或许是老怪物感到异样的危险。突然间嗡的一声，一种尖锐又刺耳的噪音在我们耳边响起。
那音质凄厉无比，挠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就像是无数蚊蝇在你面前绕来绕去，入耳后又如同闷音炸响，让你昏昏欲沉下又肿胀难忍，不知觉有种精神分裂的焖感。
“啊呀”我失声一叫，手一松又被怪物往水里横拖了几步，全身都要散了架似的。模糊中我看到宁霜似乎也受到这种尖鸣声影响，脚步不稳，蹲在地上七荤八素的。
难道这老怪物会妖法，又或者是？莫非今天小爷就要牺牲在这了。不是死在反动派敌人的手里，也不是为革命事业建设而献身，想想真让人不服气。
这心头杂念让我很烦躁。其实怪物的尖锐声也不持久，时断时续。只是每每看到互相间僵住扯紧时就来一下，慢慢就把我一点点往水里拖。
那滋味，跟小时候闹土匪兵灾后，看那些被拖进土坑里掩埋的尸体。而我就像是一具还有气息的活尸，正被死神慢慢拉进坟墓。
那音质凄厉无比，挠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就像是无数蚊蝇在你面前绕来绕去，入耳后又如同闷音炸响，让你昏昏欲沉下又肿胀难忍，不知觉有种精神分裂的焖感。
“啊呀”我失声一叫，手一松又被怪物往水里横拖了几步，全身都要散了架似的。模糊中我看到宁霜似乎也受到这种尖鸣声影响，脚步不稳，蹲在地上七荤八素的。
难道这老怪物会妖法，又或者是？莫非今天小爷就要牺牲在这了。不是死在反动派敌人的手里，也不是为革命事业建设而献身，想想真让人不服气。
这心头杂念让我很烦躁。其实怪物的尖锐声也不持久，时断时续。只是每每看到互相间僵住扯紧时就来一下，慢慢就把我一点点往水里拖。
那滋味，跟小时候闹土匪兵灾后，看那些被拖进土坑里掩埋的尸体。而我就像是一具还有气息的活尸，正被死神慢慢拉进坟墓。
也亏得天无绝人之路，我正被拖得难受胡扑乱抓。在一块卵石边缘处竟然摸到了一条圆筒状东西，感觉凉呼呼的，而且形状规整，抓握在手又比较轻便，不像是块石头。
我捏到手中摸了摸，一颗钮扣物被推开后，一道光斑射线紧接冲出。竟然是枝手电筒，我想着这他娘有什么用，不过这怎么会有手电筒呢。这手电筒落在石头缝和水面交接处，没浸没湿的还能用。
没等我多想，身后嗡的一声，那种尖锐刺耳的痛感又来了。
当时我也胡掰：以前就听老辈人说过，什么鬼啊怪啊天生怕光，所以都晚上才出来闹人，白天老天爷管着它们呢。虽说这都是些怪力乱神的迷信思想，现在也管不得了。
如果这怪物真是老妖成精，兴许老妖怕光，手电筒能发光克制，反正死马也当活马医啦。
当下我胡掰完也没犹豫，关上光线一转身又举起对准老妖怪。等我再次推开按钮，一束强烈光斑猛然朝那扇形怪物“哧”地射去。
我捏到手中摸了摸，一颗钮扣物被推开后，一道光斑射线紧接冲出。竟然是枝手电筒，我想着这他娘有什么用，不过这怎么会有手电筒呢。这手电筒落在石头缝和水面交接处，没浸没湿的还能用。
没等我多想，身后嗡的一声，那种尖锐刺耳的痛感又来了。
当时我也胡掰：以前就听老辈人说过，什么鬼啊怪啊天生怕光，所以都晚上才出来闹人，白天老天爷管着它们呢。虽说这都是些怪力乱神的迷信思想，现在也管不得了。
如果这怪物真是老妖成精，兴许老妖怕光，手电筒能发光克制，反正死马也当活马医啦。
当下我胡掰完也没犹豫，关上光线一转身又举起对准老妖怪。等我再次推开按钮，一束强烈光斑猛然朝那扇形怪物“哧”地射去。
兴许是我瞎猫真碰着了死耗子，又或者是命不该绝。那光线射出的时候，老怪物也没有想到，兴许是真受到了刺激。
顿时刺耳尖鸣声一扫而散，骤停下来，老妖怪且一副大吃一惊模样，而我如被当头棒喝，顿时清明无比。当然，以上也只是我事后比较拟人化的胡掰罢了。
不过绑着我脚后跟，那黏触角力道却是真的松弛下来，我顺着光线看到那怪物内里，只见两块大锅盖里窝着一团黑红色，肉乎乎滑溜溜的，面目分辨不清。不过表面看上去又黏又稠，还不断往外冒浮泡，乍一看还真够恶心的。
受刺激后怪物也没闲着，电筒光只是让它暂时沉默下来，随即又开始不断抽搐蠕动，似乎酝酿着什么新的攻击动作。
我看这可不妙，得赶紧趁着敌人放松间隙发动“人民”的力量。“人民”使劲挣扎脱身，便一屁股朝岸上逃去，惊魂未定下还朝后不断摆弄着手电筒。
顿时刺耳尖鸣声一扫而散，骤停下来，老妖怪且一副大吃一惊模样，而我如被当头棒喝，顿时清明无比。当然，以上也只是我事后比较拟人化的胡掰罢了。
不过绑着我脚后跟，那黏触角力道却是真的松弛下来，我顺着光线看到那怪物内里，只见两块大锅盖里窝着一团黑红色，肉乎乎滑溜溜的，面目分辨不清。不过表面看上去又黏又稠，还不断往外冒浮泡，乍一看还真够恶心的。
受刺激后怪物也没闲着，电筒光只是让它暂时沉默下来，随即又开始不断抽搐蠕动，似乎酝酿着什么新的攻击动作。
我看这可不妙，得赶紧趁着敌人放松间隙发动“人民”的力量。“人民”使劲挣扎脱身，便一屁股朝岸上逃去，惊魂未定下还朝后不断摆弄着手电筒。
宁霜似乎也刚刚从那种古怪尖鸣声中回过神，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我一把将她扶起，拉扯着爬上一块大圆石，感觉安全后才朝下观望。
“木，木头，那是什么东西。”宁霜结结巴巴地问我，可我注意着老怪物新动作却无暇回答。
此时老怪物因之前受光线干扰，显得气虚的模样，它重新从锅盖处伸出几条柔软触角，黏糊糊划拉在地上，想朝我和宁霜爬过来。
但又犹犹豫豫的只在岸边来回蠕动，兴许是怕我拿手电筒照出它的原型，
不过我知道这老妖精今晚决计不会放过我们了，它行动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一顿顿再度紧逼过来。
我心头一热，随即想起曾看望过的革命老英雄们，常跟我们宣扬的英勇事迹下不由得拧紧了手中拳头，并摆出一幅勇往直前的造型。奶奶的，今晚看来我要当一回除暴安良的小英雄才行。
毛主席不是说过，无产阶级天不怕地不怕，上可九天揽月，下则五洋捉鳖，一切反动派和帝国主义在劳动人民面前都是纸老虎。今晚这老怪物就是牛鬼蛇神，就是反动派，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人民的大祸害。
“木，木头，那是什么东西。”宁霜结结巴巴地问我，可我注意着老怪物新动作却无暇回答。
此时老怪物因之前受光线干扰，显得气虚的模样，它重新从锅盖处伸出几条柔软触角，黏糊糊划拉在地上，想朝我和宁霜爬过来。
但又犹犹豫豫的只在岸边来回蠕动，兴许是怕我拿手电筒照出它的原型，
不过我知道这老妖精今晚决计不会放过我们了，它行动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一顿顿再度紧逼过来。
我心头一热，随即想起曾看望过的革命老英雄们，常跟我们宣扬的英勇事迹下不由得拧紧了手中拳头，并摆出一幅勇往直前的造型。奶奶的，今晚看来我要当一回除暴安良的小英雄才行。
毛主席不是说过，无产阶级天不怕地不怕，上可九天揽月，下则五洋捉鳖，一切反动派和帝国主义在劳动人民面前都是纸老虎。今晚这老怪物就是牛鬼蛇神，就是反动派，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人民的大祸害。
心里一打鸡血顿时镇定了许多，我看着身旁惊惧的宁霜。“木头，它要过来了吗？”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对她轻声安抚道：“别着急，忍着等老妖精过来，我们革命同志联手除掉这大祸害咋样。”
宁霜看着我的坚定眼神点了点头，我低声对她交代了几句，便关掉手电筒。呲的细响，一切又再度重归于黑暗和寂静，此时只有清冷月光映耀和婆娑水声依稀可闻。
果然，老怪物看没了照妖镜的光，而我们又蹲在前方不远处，便展开触角开始加速蠕动，那声音骨碌碌的又闷又沉，有点像平地滚木桶似的吖吖响。
靠近点，再靠近点，我心里默念道。老怪物看我们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很是喜悦，再次发出呜愔低鸣声紧紧逼来。不过这声音软绵也没刚才那么刺耳了。
看来这老妖精得吃童男童女的还挺高兴。我心里暗哼：以前老早听说妖精们最喜欢童男童女肉了，莫非我和宁霜今晚就因为这个才犯的邪。
5步，4步，3步。我盯着老妖精离岸边越来越远，甚至还闻到一股很腥燥的恶味。
宁霜看着我的坚定眼神点了点头，我低声对她交代了几句，便关掉手电筒。呲的细响，一切又再度重归于黑暗和寂静，此时只有清冷月光映耀和婆娑水声依稀可闻。
果然，老怪物看没了照妖镜的光，而我们又蹲在前方不远处，便展开触角开始加速蠕动，那声音骨碌碌的又闷又沉，有点像平地滚木桶似的吖吖响。
靠近点，再靠近点，我心里默念道。老怪物看我们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很是喜悦，再次发出呜愔低鸣声紧紧逼来。不过这声音软绵也没刚才那么刺耳了。
看来这老妖精得吃童男童女的还挺高兴。我心里暗哼：以前老早听说妖精们最喜欢童男童女肉了，莫非我和宁霜今晚就因为这个才犯的邪。
5步，4步，3步。我盯着老妖精离岸边越来越远，甚至还闻到一股很腥燥的恶味。
“来了，动手。”我向身旁宁霜急喊。她听到后猛地推开电筒照向前方。一道刺目亮光再次冲出，老怪物果然犹豫了一会，咧个大口当场呆愣下来。
好机会，我直接操起刚才就拾缀的一根尖长木棒子，狠狠朝着老怪物红盘大口横插而入。
“噗茨”，插进去的木棒子不知触碰到什么柔软之物，像是撞到了厚实的棉花堆。但很快又像是刺破了饱满的水团，溅起一泼腥臭无比的汁液，唰啦啦溅了我一身，唬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不过老怪物似乎也受到了严重打击，“啪咔”地赶紧把两扇大锅盖合拢起，攒着那根尖长木棒，不断往后挪动估摸着要逃。
我本想攥着木棒子再用力戳进去一点，可这怪物壳太硬，拤着跟个铁钳似的令人无可奈何。可我攒着的手却是不敢放松，要不这大祸害真逃了，那我还怎么做为民除害的小英雄啊。
本想叫唤宁霜快来帮忙，可溅身上的汁液腥臭味实在太重，只得吖吖地发出响音示意。
那丫头似乎惊吓过度，有点软在石滩上愣是没动。不由使我暗骂一声，死妮子，关键时刻又撒枪了。
好机会，我直接操起刚才就拾缀的一根尖长木棒子，狠狠朝着老怪物红盘大口横插而入。
“噗茨”，插进去的木棒子不知触碰到什么柔软之物，像是撞到了厚实的棉花堆。但很快又像是刺破了饱满的水团，溅起一泼腥臭无比的汁液，唰啦啦溅了我一身，唬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不过老怪物似乎也受到了严重打击，“啪咔”地赶紧把两扇大锅盖合拢起，攒着那根尖长木棒，不断往后挪动估摸着要逃。
我本想攥着木棒子再用力戳进去一点，可这怪物壳太硬，拤着跟个铁钳似的令人无可奈何。可我攒着的手却是不敢放松，要不这大祸害真逃了，那我还怎么做为民除害的小英雄啊。
本想叫唤宁霜快来帮忙，可溅身上的汁液腥臭味实在太重，只得吖吖地发出响音示意。
那丫头似乎惊吓过度，有点软在石滩上愣是没动。不由使我暗骂一声，死妮子，关键时刻又撒枪了。
虽然自己踉跄几步后倒是跟老怪物僵持下来，可拼了那么许久，加上今天又泡了一天水，身体颤颤抖抖跟要散架似的，我也在苦撑。
那怪物受伤了也急，拼着想往回溜，又被我拖住奈何不得。一时间双方像拔河一样对着木柴棒子憋大劲，只希望对方谁先脱力谁就输。
终于我撑到宁霜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心里美的：这下你老妖精可逃不了吧。突地那尖鸣声又再度骤然响起，震得我和宁霜脑瓜子又开始发胀痛痒。
由于之前早已拼得虚脱，这下我不得不松开了手，蹲在地上打颤。这又咋个回事，真撞邪啦。
所幸老怪物因为受伤，不肯跟我们再纠缠下去，看到木棒子一佘手脱力，就赶紧麻利地往回溜。本来那尖鸣声闻弱，估摸着它也该伤得不轻。
这时候我实在也没气力整下去了，估计再追下水也没好果子吃，想想只好作罢。眼巴巴看着水面上一阵浮泡咕咕冒起，老怪物倒钻回水里去了，看来小英雄也是当不成了。
劳心劳力了一晚，我累得倒躺在岸边，直喘粗气，身后却传来了湉躁声，原来是宁霜闻到那股腥臭味，在干呕呢。
那怪物受伤了也急，拼着想往回溜，又被我拖住奈何不得。一时间双方像拔河一样对着木柴棒子憋大劲，只希望对方谁先脱力谁就输。
终于我撑到宁霜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心里美的：这下你老妖精可逃不了吧。突地那尖鸣声又再度骤然响起，震得我和宁霜脑瓜子又开始发胀痛痒。
由于之前早已拼得虚脱，这下我不得不松开了手，蹲在地上打颤。这又咋个回事，真撞邪啦。
所幸老怪物因为受伤，不肯跟我们再纠缠下去，看到木棒子一佘手脱力，就赶紧麻利地往回溜。本来那尖鸣声闻弱，估摸着它也该伤得不轻。
这时候我实在也没气力整下去了，估计再追下水也没好果子吃，想想只好作罢。眼巴巴看着水面上一阵浮泡咕咕冒起，老怪物倒钻回水里去了，看来小英雄也是当不成了。
劳心劳力了一晚，我累得倒躺在岸边，直喘粗气，身后却传来了湉躁声，原来是宁霜闻到那股腥臭味，在干呕呢。
我转过身蹲在她身旁，本想好意安慰安慰她，没事吧。
刚想说上几句，宁霜看着我却是一脸的微红，将头扭向一边，有点不敢直视我的模样，然后“嗯嗯嗯”地发不出声音。
毛丫头这态度却是让我有些暗火，都是革命战友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莫非是刚才那怪物喷溅出来的汁液有毒？
可弯下腰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俺滴娘，刚才我离得最近，被喷得最多，怎么没多大的事，这妮子身体也真挺弱不禁风，不过看她的模样又不象中毒啊。
宁霜见我靠近，脸上更红了，那时我们青春初开，有些情况却是不大知道的，有些事也不知该怎样表达才好。她随手猛指指我，就是不说话。
我急道：“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哑巴了，是中毒了？”
“哎呀，别靠过来，你看看你自己。”宁霜看我更靠近了，不由得一声尖叫。
我被叫声吓得跳起，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刚才从下水救人直到现在，身上却是一缕未沾。
而且跟老怪物搏斗了那么久，身上刮出不少横七竖八的血痕污槽，看上去既狰狞又恐怖。
刚想说上几句，宁霜看着我却是一脸的微红，将头扭向一边，有点不敢直视我的模样，然后“嗯嗯嗯”地发不出声音。
毛丫头这态度却是让我有些暗火，都是革命战友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莫非是刚才那怪物喷溅出来的汁液有毒？
可弯下腰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俺滴娘，刚才我离得最近，被喷得最多，怎么没多大的事，这妮子身体也真挺弱不禁风，不过看她的模样又不象中毒啊。
宁霜见我靠近，脸上更红了，那时我们青春初开，有些情况却是不大知道的，有些事也不知该怎样表达才好。她随手猛指指我，就是不说话。
我急道：“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哑巴了，是中毒了？”
“哎呀，别靠过来，你看看你自己。”宁霜看我更靠近了，不由得一声尖叫。
我被叫声吓得跳起，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刚才从下水救人直到现在，身上却是一缕未沾。
而且跟老怪物搏斗了那么久，身上刮出不少横七竖八的血痕污槽，看上去既狰狞又恐怖。
此时我也发现宁霜身上衣物也有些撕破的地方，湿漉漉的身体某些地方若隐若现的。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底下那小家伙也微微起来了。我脸一红，赶紧转过身去。
“快穿上衣服吧。”宁霜蒙着眼睛跟我说道。我脸一热，没敢答话，赶紧在草堆里扒拉出衣物，手忙脚乱胡套起来，而我看看她身上也湿透了，便把我外衣递了过去。
稍稍缓和后我问宁霜为什么天快黑了还跑这来，宁霜捡起我手中的手电筒跟我说起，原来她白天曾经来过乱石滩掏河螺子。
这乱石滩平常很少人来，当时宁霜无意间在一块岸石下发现，这里竟然暗藏了很多河螺子，便偷取了手电筒过来，本想多翻些岸石多挠些河螺子再走，没料到回去时却一时不慎遗漏了。
她也是粗枝大叶，当时抓了一桶河螺子，本以为手电筒兜在包里，没曾想遗失在河滩附近。那年月我们谁家能用上手电筒都是难得的家用电器。
宁霜怕父母责怪，这才冒着阴天黑夜的偷跑回来重新寻找。
说到这，她有些奇怪地问着我：“木头，你怎么也会在这，而且还，还……还像个流氓。”话没说透，脸却很红。
“快穿上衣服吧。”宁霜蒙着眼睛跟我说道。我脸一热，没敢答话，赶紧在草堆里扒拉出衣物，手忙脚乱胡套起来，而我看看她身上也湿透了，便把我外衣递了过去。
稍稍缓和后我问宁霜为什么天快黑了还跑这来，宁霜捡起我手中的手电筒跟我说起，原来她白天曾经来过乱石滩掏河螺子。
这乱石滩平常很少人来，当时宁霜无意间在一块岸石下发现，这里竟然暗藏了很多河螺子，便偷取了手电筒过来，本想多翻些岸石多挠些河螺子再走，没料到回去时却一时不慎遗漏了。
她也是粗枝大叶，当时抓了一桶河螺子，本以为手电筒兜在包里，没曾想遗失在河滩附近。那年月我们谁家能用上手电筒都是难得的家用电器。
宁霜怕父母责怪，这才冒着阴天黑夜的偷跑回来重新寻找。
说到这，她有些奇怪地问着我：“木头，你怎么也会在这，而且还，还……还像个流氓。”话没说透，脸却很红。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确实是，自己赤身裸体，还光溜着屁股站在一个大姑娘家家面前，这不是耍流氓吗。那年头，要是小小年纪耍流氓，虽然乡里乡亲的，捅出去那也是说破大天也要扣帽子的事情。
我吱呀着答不出声来，她越看我眼神中越怀疑。我心想，糟，要是回去她反告我一状怎么办。
我只好装出大无畏的模样，指着她批评道。“作为革命同志，临阵畏惧，竟然怕这些牛鬼蛇神，要不是我帮着巡河老罗叔巡察，发现这里情况不对，你早被老妖精吃了，你还有脸说我。
你知道你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给革命建设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吗。”
宁霜看我义正言辞的模样，竟然无法反驳，想想今晚上毕竟是我救了她，我穿没穿衣服，她也看了个透。大姑娘家家一想到这画面脸就红透了，所以也没再追问下去。
看着宁霜低着头半晌不语，我终于缓了口气。吓死俺了，这流氓大帽子真扣上来可比跟老妖精瞎扯呼还要渗人啊。
我吱呀着答不出声来，她越看我眼神中越怀疑。我心想，糟，要是回去她反告我一状怎么办。
我只好装出大无畏的模样，指着她批评道。“作为革命同志，临阵畏惧，竟然怕这些牛鬼蛇神，要不是我帮着巡河老罗叔巡察，发现这里情况不对，你早被老妖精吃了，你还有脸说我。
你知道你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给革命建设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吗。”
宁霜看我义正言辞的模样，竟然无法反驳，想想今晚上毕竟是我救了她，我穿没穿衣服，她也看了个透。大姑娘家家一想到这画面脸就红透了，所以也没再追问下去。
看着宁霜低着头半晌不语，我终于缓了口气。吓死俺了，这流氓大帽子真扣上来可比跟老妖精瞎扯呼还要渗人啊。
6 砗磲
宁霜在我连哄带诈下也算是唬服帖了，而且两半大孩子，孤男寡女的待一块确实也没什么好张扬的。后来我们分析着先回家，都那么晚了，兴许家里人都该着急了。
而我想着回去后跟乡里干部们好好说道，明天再来收拾这老妖精。估计这怪物平时就是潜伏在水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古怪东西。看外壳像块掰开的大石头绊子。
莫非真像老辈人说的玄乎，千年王八百年的龟，水底的石头都蹦成精了。
回去路上我和宁霜一前一后，宁霜让我离她远些。我撇撇嘴就想：不就是看了吗，我让你占便宜了都没说啥，毛主席还提倡男女平等呢，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酸丫头。
后来走着走着，刚到村口便遇着了出来寻人的乡亲们，还有我和宁霜的父母。原来到了饭点的时候，孩子怎么都不在家，家里人担心了。
问了村里二狗子，铁蛋他们，说木头今天跑水库玩去了，叫我我没空，当时我们跑山里掏鸟窝呢。
后来又问了守水库老罗叔，他说没瞧见我啊，也不知道我跑哪疯去了。我爹娘看到宁霜家里也在寻人，一下不见了两孩子，大家也挺着急，就动员大伙村东头村西头晃荡荡地乱找一通。
那年头人心也算淳朴啊，就没人以为你们俩私奔去了，不过就两小破孩，瓜兮兮的，懂个啥呀，嘿嘿。后来水库老罗叔这样阴阳怪气跟我说道，我背后没少对这老不正经的家伙翻白眼。
看到我俩，当下乡亲们都聚拢过来。本来我爹娘和宁霜父母看到我俩都回来了，原本焦急的面容也露出了欣慰。
可毛丫头这妮子真是不争气啊，也不知道她哪门子毛病，面对大伙七嘴八舌的询问，我们到底跑哪去了，天都黑成这样了咋才回家。她竟然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后来又问了守水库老罗叔，他说没瞧见我啊，也不知道我跑哪疯去了。我爹娘看到宁霜家里也在寻人，一下不见了两孩子，大家也挺着急，就动员大伙村东头村西头晃荡荡地乱找一通。
那年头人心也算淳朴啊，就没人以为你们俩私奔去了，不过就两小破孩，瓜兮兮的，懂个啥呀，嘿嘿。后来水库老罗叔这样阴阳怪气跟我说道，我背后没少对这老不正经的家伙翻白眼。
看到我俩，当下乡亲们都聚拢过来。本来我爹娘和宁霜父母看到我俩都回来了，原本焦急的面容也露出了欣慰。
可毛丫头这妮子真是不争气啊，也不知道她哪门子毛病，面对大伙七嘴八舌的询问，我们到底跑哪去了，天都黑成这样了咋才回家。她竟然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这时候场面就有些失控了，大伙顿时也瞧着仔细。我和宁霜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衣裳也东一片西一片的污腻不堪。
这到底咋个回事捏，话说这群众的眼睛真是雪亮雪亮的啊。
随即就有几个大娘站了出来，扶着宁霜安慰道：“闺女啊，别哭，别哭啊，跟大娘说，谁欺负你了，看我不咧了他的嘴。”
话倒是说得挺客气的，可那小眼神却不断瞄着我心里发毛，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我爹更狠，随手抄起一根木头铲子，直接指着我说道：“你，你这调皮蛋子，说，你把人家姑娘怎么了，尽给我惹事生非，今天，我，我……”当下要不是我娘狠命拉住，那一铲子估计就得直接拍我脑袋开花。
诶呀，平时我最怕家里老头吹胡子上脸的，现在被他这么一瞪。本来就发虚的我吓得腿都软跪下来。“爹啊，您，您别着急啊，大伙都别着急，误会，误会了……”“哇，哇”毛丫头却是越哭越大声。
我心里暗骂：死妮子，被你害死了，那老妖精咋不溅你一脸。
这到底咋个回事捏，话说这群众的眼睛真是雪亮雪亮的啊。
随即就有几个大娘站了出来，扶着宁霜安慰道：“闺女啊，别哭，别哭啊，跟大娘说，谁欺负你了，看我不咧了他的嘴。”
话倒是说得挺客气的，可那小眼神却不断瞄着我心里发毛，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我爹更狠，随手抄起一根木头铲子，直接指着我说道：“你，你这调皮蛋子，说，你把人家姑娘怎么了，尽给我惹事生非，今天，我，我……”当下要不是我娘狠命拉住，那一铲子估计就得直接拍我脑袋开花。
诶呀，平时我最怕家里老头吹胡子上脸的，现在被他这么一瞪。本来就发虚的我吓得腿都软跪下来。“爹啊，您，您别着急啊，大伙都别着急，误会，误会了……”“哇，哇”毛丫头却是越哭越大声。
我心里暗骂：死妮子，被你害死了，那老妖精咋不溅你一脸。
本来有些恼怒的我看到周围乡亲们一幅老实交待，缴枪不杀的模样，像是审汉奸似的，也只好陪着笑脸，缓口劲才把刚才我和宁霜的遭遇说了出来，不过也隐去了一些小细节。
只说是我看到宁霜不见了手电筒，就见义勇为去帮她寻找，还找到乱石滩那去了，还把我们遇上水怪老妖精的事也说了。
幸好前头我和宁霜编排过，所以说的也是有板有眼，不过乡亲们听完后却是将信将疑。
大伙问到宁霜对质时，我担心的很，生怕这妮子嘴皮子躁，等会把我这灭妖小英雄侃成一个无赖小流氓咋办。
这时宁霜也停止了抽泣，她看到我看向她的眼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一红，就吱吱唔唔地啥也说不清楚了，声音细如蚊叮。
幸好问到水妖的时候，宁霜点了点头，表示我说的没错，而且手电筒也算是个有力的证物。
“哼”我老头又瞪了我一眼，才把举在半空的木铲子放下来。这一惊一咋的，把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只说是我看到宁霜不见了手电筒，就见义勇为去帮她寻找，还找到乱石滩那去了，还把我们遇上水怪老妖精的事也说了。
幸好前头我和宁霜编排过，所以说的也是有板有眼，不过乡亲们听完后却是将信将疑。
大伙问到宁霜对质时，我担心的很，生怕这妮子嘴皮子躁，等会把我这灭妖小英雄侃成一个无赖小流氓咋办。
这时宁霜也停止了抽泣，她看到我看向她的眼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一红，就吱吱唔唔地啥也说不清楚了，声音细如蚊叮。
幸好问到水妖的时候，宁霜点了点头，表示我说的没错，而且手电筒也算是个有力的证物。
“哼”我老头又瞪了我一眼，才把举在半空的木铲子放下来。这一惊一咋的，把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随后两家大人们开始数落我们两个的不是，说是找手电筒我们信，这水妖的事情没证没据的，是不是你俩回来晚了合计编排的啊。我说这冤枉啊，不过现在天色黑不隆冬的，也找不出证据给你们看啊。
正烦恼的时候，倒是水库老罗叔听我说完乱石滩遇妖经过，眼神倏地一亮。他先是让大家别乱吵吵了，然后把我拉到一旁问我这是真是假。
我说：“诶呀，老罗叔，蒙谁我也不敢蒙你啊，咱俩不都挖过……”
“得得得。”老罗叔看我话都没边了，制止了我继续扯话头，然后说道：“等会我替你担着，以后有了好处可别忘了我啊。”
不过我听了老罗叔这话头挺纳闷：什么好处？
正寻思着，老罗叔就拉着我跟村里人大声喝道：“木头啊，这小子我知道，木头疙瘩一样老实，以前我就听闻老人辈说过，这水库里有东西。老姐姐老哥哥几个（对我父母），还有乡亲们要是不信这水库有妖怪，明天找几人下去捞捞，不就知道了吗。”
正烦恼的时候，倒是水库老罗叔听我说完乱石滩遇妖经过，眼神倏地一亮。他先是让大家别乱吵吵了，然后把我拉到一旁问我这是真是假。
我说：“诶呀，老罗叔，蒙谁我也不敢蒙你啊，咱俩不都挖过……”
“得得得。”老罗叔看我话都没边了，制止了我继续扯话头，然后说道：“等会我替你担着，以后有了好处可别忘了我啊。”
不过我听了老罗叔这话头挺纳闷：什么好处？
正寻思着，老罗叔就拉着我跟村里人大声喝道：“木头啊，这小子我知道，木头疙瘩一样老实，以前我就听闻老人辈说过，这水库里有东西。老姐姐老哥哥几个（对我父母），还有乡亲们要是不信这水库有妖怪，明天找几人下去捞捞，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