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番号部队:揭秘尘封70年的神秘档案,记录一九四二年远征军的恐怖诡异经历

《零番号部队》


几名身份神秘的驴友在中缅边境的野人山内探秘,在走入某不知名地之后,各种现代化设备全部失灵,而此时几个人没有信号的手机却都同时响起,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所有人接通电话后都听到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就在每个人都感到诧异的时候,山林中一团诡异白色云雾从四处蔓延而来,雾散后,所有人失踪……
派来执行搜救任务的直升机也被天空红色云团吞噬而失踪,陆地搜救人员也集体下落不明。
最终这件诡异事情被军方存档,外界则封锁了消息,几名驴友身份成疑。
曾参加过一九四二年远征军的老战士王礼德看到记录这件事情的军方零号内参后,触动了尘封在脑海中数十年的记忆。
于是,王礼德老人慢慢忆起那让他一生都在恐惧中度过的可怕经历。
一九四二年,王礼德所在连队为游击司令黄翔手下的一支特战小队,名义上为黄翔司令的警卫连,实则没有任何正规编号,军方最高长官统称为零番号部队,执行所有任务都被记录于《零号档案》,这份档案只交由零番号部队最高级别长官手中保存,退休或病逝后交由下一任保存,从不进行任何官方备案,所以也被称之为永不存档的档案。
零番号部队因神出鬼没屡建奇功被英军方称之为黑天使,这是一支专门执行特殊任务的特战队,在本该参加缅甸斯瓦阻击战的时候忽然被派去保护中英几位科考人员去野人山附近执行代号为“湮灭”的隐秘任务。
自此,留给零番号部队一段诡异可怕的经历拉开序幕。
野人山的各种诡异现象,各种难以解释的事情接连发生,火雨、怪异生物、杀人植物、时空迷失、死灵事件、云团噬人、美丽可怕的雨湖、隐藏在山顶的空中之城、来自几百年前下蛊养尸的“肉身菩萨”、深山内飞机残骸黑匣子内的诡异哭声、隐藏深山内日军一零一研究所的内幕……
除此之外,零番号遇到最可怕的还有隐藏在人内心深处的贪婪与欲望。
真相伴随着凶险呼之欲出,让所有意料不到的是,那湮灭任务背后隐藏的第二个任务和湮灭行动的真相。
作者声明:
1、作者有公职在身,不是专职写手,故能保证更新,但不能保证更新速度以及时间,或许一天数更,或许一天一更,甚至数天一更,一更数天,因要求保证内容的精彩,而不是单纯码字,所以无耐心者可以选择不看;
2、希望朋友们多鼓励,你们的回帖以及鼓励也是作者更新下去的动力(对每个作者而言均是如此),小说本身就是免费阅读,而读者们若还怜惜那几秒钟的时间给予留言鼓励,那太让辛苦写故事的人寒心了;
3、更新速度频率已经说了不保证,因为本文作者不仅要写给大家一段诡异可怕的经历,也试图去查阅相关专业知识文献来解释各种非自然现象的发生,有些实在无解,也实属于科学所不能解,也非本人所能破解;
4、希望读者提供宝贵意见以及识别错别字或逻辑上的差池;
5、发言结束。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4 19:55:42 +0800 CST  
身为作者,第一个沙发必须是我的,稍后继续更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4 19:57:00 +0800 CST  
第一章 有客自远方来



这是一座古朴建筑的小四合院,院门口的牌匾上静心别院四个大字金黄滚烫。
很多人都知道在这个大院内住着一位大有来头的老人,但很多人都不知道所谓的大有来头是怎么个来头。
因为这个独门小院的门口总是隔三差五就停着几辆看牌子就知道级别不低的军车,但从未有人听说过这个左腿有些残疾走路十分缓慢的老人在什么部队担任过什么官职。
这个老人叫王礼德,终身未娶,如今已经是鲐背之年的老人除去左腿的一个陈年旧伤外身体还算硬朗,家中有保姆和一个助理照顾起居和三餐,其余时间老人不是在院子内浇花就是在一间连保姆都不让进入的书房内看书。
门口处停着几辆部队的车子,邻居们又开始猜测是哪位首长来看望老人。
会客室内,助理沏好茶后识趣的退出,屋子内只剩下王礼德和一个穿着军装的干部以及两个穿着特殊黑色制服的中年人。
穿军装的军人叫赵旺合,是某部队的师级干部。
赵旺合:“王老,最近身体还好吧?”
王礼德微笑点头:“有你们一直的照顾,还给我配备了一个医生当助理,我这老骨头可真是想死都难啊。”
赵旺合也笑道:“王老真是越来越风趣了,对了,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同志,一个叫孔哲,一个叫邓怀民。”
身材高大的孔哲和有些瘦弱的邓怀民都起身敬礼:“领导好。”
王礼德挥挥手:“我不是什么领导,我只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怪物,不需要和我敬礼,你们是来自……”
孔哲说道:“我们是来自特殊部门,所以我们的制服也不是绿色的。”
王礼德笑道:“在我这里别搞这些玄虚了,什么特殊部门啊,不就是零番号部队么,呵呵。”
孔哲被老人一说顿时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赵旺合也笑道:“老孔,出于信息安全方面的考虑,路上一直未曾和你们说过,王老也曾经是零番号部队的队员。”
孔哲和邓怀民听到后,再次挺胸敬礼,眼神充满尊敬。
王礼德老人眼神有些沧桑:“那都是70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是一个老人而已,好了,小赵,你不会轻易来我这里的,这次来肯定是有一些特别的事情,我人老了,虽说叫清心别院,但我好像耐心也越来越差了,开门见山的直接说吧,部队里出来的人咱都做事痛快一些。”
赵旺合也不多客套,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零号内参》递给老人。
孔哲和邓怀民看到赵旺合直接掏出的是零号内参,均脸色一变,因为这份内参,军方有资格看的人也不过四个而已,赵旺合的这一份肯定是他顶头上司的那一份,而他的顶头上司也是四个有资格看的人之一。
而这么隐秘的一份内参,那个将领竟然轻易交给赵旺合手上,尽管赵旺合是个师长,但依然没有资格看这份内参的,而赵旺合也竟然这么轻松般的将内参递给老人,尽管这是一个曾经零番号的老人,但那也只是曾经,零番号部队的规矩是凡是已退休或因身体原因提前离开零番号部队的战士,对零番号部队的一切要求守口如瓶,对零番号的任何影音文字资料不得拷贝复制,对零番号的任何事项禁止讨论以及打探。
老人接过后戴上眼镜开始慢慢的看,忽然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越来越严肃,而身体也因为某种恐惧而轻微抖动着。
内参上只有一条消息。
《野人山不明异象》:
以下记录为幸存者口述:
2012年9月6日,来自中国的几名驴友结伴在中缅边境的野人山内探秘,在第二天行进过程中迷路,在走入某不知名地之后,各种现代化设备全部失灵,而此时几个人没有信号的手机却都同时响起,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所有人接通电话后都听到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就在每个人都感到诧异的时候,山林中一团诡异白色云雾从四处蔓延而来,雾散后,所有人失踪,仅存一名受伤严重的女子。
以下内容为搜寻指挥部供述:
9月8日,部队派来执行搜救任务的直升机搜寻失踪人员,但空中忽然升起一团红色云雾,驾驶员将这异常现象报告总指挥部,最后一次报告是红色云团逼近,之后驾驶员便失去联系,连同直升飞机天空红色云团吞噬而失踪,而此时陆地入山的搜救小队也同时失去联系,集体下落不明。
保密级别:五星加密。
特别关注:山间的白色雾气,空中的红色云团、手机接听到的声音(疑似为某处无线电波传送)
……
会客室内一片安静,仿佛可以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赵旺合以及孔哲还有邓怀民都安静屏息的等着老人看完。
老人终于将内参放在茶桌上,然后揉了揉眼镜:“70多年了,军方终究还是没忘了那件事啊。”
邓怀民说道:“王老,这次事情的起因是几个驴友的失踪而引起,而后派出的搜寻队员以及直升飞机也都失踪,这件事引起领导的高度重视,所以特派我们零番号部队接手,赵旺合师长也参与这次任务之中,来您这也是赵师长的意思。”
王礼德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笑:“我可以自己承认老了,但你们不要认为我真的老了,几个驴友失踪?每年那么多人失踪在深山之中,也从未听说过派遣零番号部队调查,几个驴友?呵呵,想必都是你们零番号部队的人吧,你们不必瞒我了,我就知道,军方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忘记野人山的那次事情,也没有忘记曾经代号为湮灭行动,你们瞒我没有意义,因为我就是湮灭行动的参与者,而且……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说完,老人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的神情,几行泪水慢慢从老人眼睛滑落,虽然时间久远,但70年前那恐怖诡异的一幕幕仍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这是老人一生的梦魇。
赵旺合对着孔哲说道:“我知道你们很不高兴我将内参给了一位已退出零番号部队的人参阅,但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对王老实话实说,因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虽然零号档案内记载着当年的湮灭行动,但不够详尽,而王老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他比谁都能记住当年的所有事情,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远千里带着你们找到王老的原因。”
孔哲和邓怀民也再次站起身,和赵旺合一起给王礼德敬礼。
孔哲严肃的说道:“请王老配合我们这次行动,告知我们当年关于湮灭行动的一切!”
赵旺合又继续补充一句:“王老,我们这次的联合行动代号依然叫做湮灭!”
王礼德平复了情绪,看着眼前的三个敬礼的军人,缓缓起身,抬起自己的右手回敬了一个依然十分标准的军礼。
就这样,关于70年前的尘封档案再次历经在世人面前。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4 20:44:00 +0800 CST  
第一章没发上去么?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4 20:46:00 +0800 CST  
可能有禁词,我一段一段来,看看哪个是禁词。
第一章 有客自远方来

这是一座古朴建筑的小四合院,院门口的牌匾上静心别院四个大字金黄滚烫。
很多人都知道在这个大院内住着一位大有来头的老人,但很多人都不知道所谓的大有来头是怎么个来头。
因为这个独门小院的门口总是隔三差五就停着几辆看牌子就知道级别不低的军车,但从未有人听说过这个左腿有些残疾走路十分缓慢的老人在什么部队担任过什么官职。
这个老人叫王礼德,终身未娶,如今已经是鲐背之年的老人除去左腿的一个陈年旧伤外身体还算硬朗,家中有保姆和一个助理照顾起居和三餐,其余时间老人不是在院子内浇花就是在一间连保姆都不让进入的书房内看书。
门口处停着几辆部队的车子,邻居们又开始猜测是哪位首长来看望老人。
会客室内,助理沏好茶后识趣的退出,屋子内只剩下王礼德和一个穿着军装的干部以及两个穿着特殊黑色制服的中年人。
穿军装的军人叫赵旺合,是某部队的师级干部。
赵旺合:“王老,最近身体还好吧?”
王礼德微笑点头:“有你们一直的照顾,还给我配备了一个医生当助理,我这老骨头可真是想死都难啊。”
赵旺合也笑道:“王老真是越来越风趣了,对了,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同志,一个叫孔哲,一个叫邓怀民。”
身材高大的孔哲和有些瘦弱的邓怀民都起身敬礼:“领导好。”
王礼德挥挥手:“我不是什么领导,我只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怪物,不需要和我敬礼,你们是来自……”
孔哲说道:“我们是来自特殊部门,所以我们的制服也不是绿色的。”
王礼德笑道:“在我这里别搞这些玄虚了,什么特殊部门啊,不就是零番号部队么,呵呵。”
孔哲被老人一说顿时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赵旺合也笑道:“老孔,出于信息安全方面的考虑,路上一直未曾和你们说过,王老也曾经是零番号部队的队员。”
孔哲和邓怀民听到后,再次挺胸敬礼,眼神充满尊敬。
王礼德老人眼神有些沧桑:“那都是70多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是一个老人而已,好了,小赵,你不会轻易来我这里的,这次来肯定是有一些特别的事情,我人老了,虽说叫清心别院,但我好像耐心也越来越差了,开门见山的直接说吧,部队里出来的人咱都做事痛快一些。”
赵旺合也不多客套,直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零号内参》递给老人。
孔哲和邓怀民看到赵旺合直接掏出的是零号内参,均脸色一变,因为这份内参,军方有资格看的人也不过四个而已,赵旺合的这一份肯定是他顶头上司的那一份,而他的顶头上司也是四个有资格看的人之一。
而这么隐秘的一份内参,那个将领竟然轻易交给赵旺合手上,尽管赵旺合是个师长,但依然没有资格看这份内参的,而赵旺合也竟然这么轻松般的将内参递给老人,尽管这是一个曾经零番号的老人,但那也只是曾经,零番号部队的规矩是凡是已退休或因身体原因提前离开零番号部队的战士,对零番号部队的一切要求守口如瓶,对零番号的任何影音文字资料不得拷贝复制,对零番号的任何事项禁止讨论以及打探。
老人接过后戴上眼镜开始慢慢的看,忽然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越来越严肃,而身体也因为某种恐惧而轻微抖动着。
内参上只有一条消息。
《野人山不明异象》:
以下记录为幸存者口述:
2012年9月6日,来自中国的几名驴友结伴在中缅边境的野人山内探秘,在第二天行进过程中迷路,在走入某不知名地之后,各种现代化设备全部失灵,而此时几个人没有信号的手机却都同时响起,没有任何来电显示,所有人接通电话后都听到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
就在每个人都感到诧异的时候,山林中一团诡异白色云雾从四处蔓延而来,雾散后,所有人失踪,仅存一名受伤严重的女子。
以下内容为搜寻指挥部供述:
9月8日,部队派来执行搜救任务的直升机搜寻失踪人员,但空中忽然升起一团红色云雾,驾驶员将这异常现象报告总指挥部,最后一次报告是红色云团逼近,之后驾驶员便失去联系,连同直升飞机天空红色云团吞噬而失踪,而此时陆地入山的搜救小队也同时失去联系,集体下落不明。
保密级别:五星加密。
特别关注:山间的白色雾气,空中的红色云团、手机接听到的声音(疑似为某处无线电波传送)
……
会客室内一片安静,仿佛可以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赵旺合以及孔哲还有邓怀民都安静屏息的等着老人看完。
老人终于将内参放在茶桌上,然后揉了揉眼镜:“70多年了,军方终究还是没忘了那件事啊。”
邓怀民说道:“王老,这次事情的起因是几个驴友的失踪而引起,而后派出的搜寻队员以及直升飞机也都失踪,这件事引起领导的高度重视,所以特派我们零番号部队接手,赵旺合师长也参与这次任务之中,来您这也是赵师长的意思。”
王礼德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笑:“我可以自己承认老了,但你们不要认为我真的老了,几个驴友失踪?每年那么多人失踪在深山之中,也从未听说过派遣零番号部队调查,几个驴友?呵呵,想必都是你们零番号部队的人吧,你们不必瞒我了,我就知道,军方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忘记野人山的那次事情,也没有忘记曾经代号为湮灭行动,你们瞒我没有意义,因为我就是湮灭行动的参与者,而且……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说完,老人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的神情,几行泪水慢慢从老人眼睛滑落,虽然时间久远,但70年前那恐怖诡异的一幕幕仍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这是老人一生的梦魇。
赵旺合对着孔哲说道:“我知道你们很不高兴我将内参给了一位已退出零番号部队的人参阅,但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对王老实话实说,因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虽然零号档案内记载着当年的湮灭行动,但不够详尽,而王老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他比谁都能记住当年的所有事情,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远千里带着你们找到王老的原因。”
孔哲和邓怀民也再次站起身,和赵旺合一起给王礼德敬礼。
孔哲严肃的说道:“请王老配合我们这次行动,告知我们当年关于湮灭行动的一切!”
赵旺合又继续补充一句:“王老,我们这次的联合行动代号依然叫做湮灭!”
王礼德平复了情绪,看着眼前的三个敬礼的军人,缓缓起身,抬起自己的右手慢慢的放在额前。
就这样,关于70年前的尘封档案再次历经在世人面前。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4 20:51:00 +0800 CST  
@小散来报道 10楼
开篇精彩 今天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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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有啊,各位看官也得容人吃口饭上个厕所抽根烟喝口水啊……
谢了各位!我会好好写,你们多顶我,咱把零番号部队顶到牛逼不能在牛逼的地步。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4 22:14:00 +0800 CST  
第二章 行动,代号湮灭


我从十九就开始从军,之后便随军远征缅甸,每一天经历的都是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炸弹在身边爆破,血肉横飞的同伴残肢在我眼前滑过的日子,我一直觉得面对敌众我寡的时刻是危险的时刻,我也一直觉得面对天空中的飞机轰炸和对面来势汹汹的坦克重击是最容易让人绝望的时刻,我也一直觉得执行暗杀任务时候随时都可能暴露命悬一线的时刻是最让人恐惧的时刻,但是自从野人山的湮灭行动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恐惧和害怕。
因为那恐惧来源于颠覆你人生的常识和自然的规律。
这事要从一九四一年说起。
一九四一年发生了两件事,对我而言,都是大事。
第一件事是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英在重庆签署《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中英军事同盟形成,中国为支援英军在滇缅(时为英属地)抗击日本法西斯、并为了保卫中国西南大后方,组建了中国远征军。
这是中国与盟国直接进行军事合作的典范,也是甲午战争以来中国军队首次出国作战,立下了赫赫战功。
从中国军队入缅算起,中缅印大战历时3年零3月,中国投入兵力总计40万人,伤亡接近20万人。
第二件事是一九四一年我离开河南岗子村,我的家乡。
那一年,似乎预示着什么,村子内的庄稼地里没有闹蝗灾,倒是随处可见无数蜻蜓低飞,最多时,无数蜻蜓遮天蔽日,闹得村内人心惶惶。
老人都说,要出事。
而所谓出的什么事,谁也不晓得。
我自幼喜欢舞枪弄棒,河南这边习武之风也很重,我拜了村内的二伯练习刀枪棍棒和少林武术,包括弓箭和弩箭,二伯说我悟性好,也就教会我很多压箱底的绝招,后来村里的四蛋儿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把猎枪,于是我又接触到了枪,凭着弓箭和弩箭的底子,我枪法也练得不错。
那一天,我和四蛋儿打猎回来,看见不远处家里的庄稼地里我爹正坐在那儿抽旱烟,我娘说他在那里坐了一下午了,也不知看个啥,所以我便走了过去。
“爹,弄啥哦呢。”我坐在他身边说道。
我爹忽然对我说:“你走吧,离开岗子村。”
我吓了一跳:“爹,你说啥勒,我一直安生,也不见惹事,爹干嘛让我走啊?”
我爹说:“黑蜻蜓乱,天要大旱,这是老辈儿人说的,你走吧,离开这里讨碗饭吃。”
我不以为然:“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啥怕的,我不走。”
我爹非常生气对我大吼:“你这娃儿!欣球(河南话:傻子)。”
而后,我爹就生气的离开了,那是我第一次见我爹那么生气。
回家后,我爹和我娘又继续给我做工作,最终,在某个夜晚我离开了岗子村,而所谓去找个营生找口饭吃,我没有目标,那年头四处兵荒马乱的,很多人背井离乡,而我这个外乡人则没有目的的四处游荡,当过土匪,后来也追随过小型游击队,最终队伍被打散了我就一路逃到北平混迹,没赚到钱,到学了一嘴油腔滑调的京片子。
后来抗日形势严峻,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号召,一九四二年一月,我也随着很多年轻人一起参军了。
战场上,我骁勇善战加上枪法也不错,很快我就担当了班长职位,后来在一九四二年二月,我随军远征缅甸。
在缅甸的时期,我和家里彻底失去了联系,后来我才知道,我爹说的不错,一九四二年,大旱,我爹我娘还有我姐,不知道是饿死了还是逃荒去了哪里,下落不明。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01:02:00 +0800 CST  
在缅甸的战役打的十分激烈,后来我和从各部队抽调过来的七十二人被分派给了当时的游击司令黄翔,隶属于黄翔的警卫团,但是这只是表面的称谓,而我们实际的任务就是负责暗杀与破坏,黄翔司令对我们说过,你们是特战队,无番号,也就是零番号部队。
我们这个特战队人人都有一手绝活,其中不乏有曾经的独行大盗,有偷鸡摸狗的神偷,更有会倒斗挖墓的,就这样一群乌七八糟的人组成的特战队却让日军吃尽了苦头。
在1942年2月中旬到3月中旬,短短一个月,我们零番号部队的凭借着神出鬼没的隐藏和无所不用的暗杀手段,先后暗杀了日军的两个少佐以及制造爆炸碰巧弄死了一个中佐,还连带干了几票窃取资料以及毁灭粮库弹药库的勾当,当时英军指挥官称呼我们这支队伍叫做黑天使联盟队。
在风光的背后也有着惨痛的代价,短短一个月内,我们七十多人被分成十个小组分别执行不同的任务,任务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总之成功的背后我们零番号部队还仅存三十名成员。
1942年三月初,在中缅边境的野人山发现日军的一支秘密研究所,101研究所,研究所附近还有一个中队的日军警戒。
得到消息后,远征军不惜血本的派出两个加强连攻占101研究所,一中队日军也是日军中的特战部队,两方交手了一个晚上,远征军在付出过半的人员死亡和大部分人员受伤的前提下拿下了101研究所。
随后,军方秘密派遣一支由8名中英科学家、地质家和生物学家组成的考察团潜入101研究所,从101研究所带回来的消息首先是从英军方那里传出来的,总之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些人说在那里发现了大量新型的毒气弹,片刻之间就能领一个加强团人死亡,也有人说在那里发现了可怕的生物,那是日军的秘密武器,连炸弹都炸不死的上古上午,也有些人说在那里发现了惊世的宝藏,总之众说纷纭也不知孰真孰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时除了科考人员外凡是进入101研究所的部队的无论是连排长还是普通战士,都以各种理由被抽调回部队,但随即又消失在部队之间。
听军方有些人说这是典型的杀人灭口,而到底为什么杀人灭口,要封存住什么样的消息,没有任何人知道,而忽然又有消息回来,那就是在野人山深处8名考察的人员在101研究所内集体失踪,而在外围负责保卫的一个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件事震惊了军方高层!
就在高层准备商量下策之时,战斗升级了,中国远征军新22师,在第5军军长杜聿明指挥下,为了掩护戴安澜的200师撤退,在缅甸同古地区的斯瓦河两岸展开了惨烈的斯瓦阻击战。
因为当时第五军军长杜聿明以新22师不足万人的兵力,抗击日军2个师团近5万人,形式极为严峻。
我们所在的部队需要即刻支援杜聿明军长,但就在准备出征的时候,黄司令给了我们一个新的任务,属于机密任务,代号叫湮灭。
为什么叫湮灭,我们无从得知。
任务就是保护由第二批4个中国科考人员组成的考察队进入野人山的日军101研究所内,我们的一个任务是保护这四个人安全到达,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查寻那第一批8名失踪的科考人员,我想应该还有第三个任务,但是我们就不知道了,因为任务传达后黄司令单独把我们这个三十人的特战队队长,来自山东朱鼎天留下单独说话,一刻钟后队长朱鼎天走了出来,脸色相当难看,我们追问,队长却狠狠的训斥了我们。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01:04:00 +0800 CST  
(原谅我将整章分段贴上,因为总有敏感禁用词语导致不能发帖,所以我一段段来就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就这样,一辆英方的军车带着我们三十余人的特战队以及一辆英方那边的小车载着4名科考人员缓缓向着野人山方向驶去。
我们都很不解,车子用英方的,为什么司机也要用英军的?
四名科考人员分别是地质学家诸葛松涛教授、物理学家雷天傲教授以及生物学教授一个很年轻漂亮且留学归来的女孩梁楚,最后一位是研究什么电离子的梁浩东教授,也是梁楚的父亲。
这一路上,我们的神情都很轻松,因为和插入敌方后背进行暗杀和破坏相比,护送几个科考人员去野人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唯独班长一路上特别紧张,一直沉默不语。
我和队上来自湖南的罗福喜还有四川的徐兵以及从大兴安岭那边来的熊添几个人能谈得来。
罗福喜我们都叫他罗仔,徐兵我们都称之为阿兵,熊添人高马大的又是从大兴安岭林子里出来的,所以我们就叫他熊瞎子。
队长是北平人,叫肖志凌,祖上都是大夫,到了他这辈,放着好好的大夫不做,弃医从武参军来了,鬼知道他脑子咋想的。
“队长那表情从一出发就绷着,咋回事啊?”熊瞎子偷偷的对我说。
我也看了一眼队长,摇摇头:“谁知道呢。”
此时阿兵凑了过来:“咱们从黄司令的会议室出来后,队长被留下了,我刚好上茅厕,从门口过的时候听到队长和黄司令发脾气,好像是什么事情不能接受似的,总之队长对黄司令吼了几句我做不到,到底黄司令让队长做啥子,那就不晓得了。”
我有些忧虑的说:“总觉得这件事不得劲,又说不出来咋不得劲了,护送这么几个人,要咱们零番号部队做啥?还有,几个失踪的科考人员,让咱们找人,这不是手榴弹炸蚂蚱——大材小用么,这杜师长那边都火烧到屁股门了,这事能比斯瓦阻击战还重要?”
罗子歪歪嘴:“别操心了,你又不是队长,你紧张啥,这次的任务总比让你潜伏在鬼子司令部的蹲坑里强吧,对了,那叫梁楚的女孩子蛮不错的啊。”
熊瞎子也色迷迷的看着坐在我们军用大卡车身后的一辆小车内的梁楚:“是挺不错的。”
而坐在车内的梁楚发现我们看她时候,没有丝毫的忸怩,而是对我们挥了挥手,这下子我们这几个大男人倒不好意思了。
就这样,车子也不知开了多久,我们聊了一会天之后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队长忽然下令全部下车。
我睁眼看了看,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山林。
我们三十人全部下车,后面的四位科考成员也都下了车。
队长对我们说道:“这里距离野人山还有四十公里的路程,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从这片林子内穿插小路步行而去,王礼德、罗子、熊瞎子、阿兵你们几个人贴身守卫四位科考队员,田老三、大烟杆,你们两个前方带路,其余人成两队行进。”
我们几个人内心都窃喜,心想队长也真是仗义热情,下午我们还聊梁楚呢,晚上就让我们贴身守卫,这不是成心给我们制造接触的机会么?
此时英军方的两位司机发现每辆车子的一个轮胎都被扎了,在那里开始抱怨,班长则对我们四个人大喊道:“你们四个帮助联军战友换车胎,其余人,出发!你们换好后追上我们。”
班长经过我们身边,小声的说:“车胎是我扎的,这样好把你们留在这里,等会儿我们进入林子小路后你们把这英国佬杀了!”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01:05:00 +0800 CST  
久等了,久等了,洒家来了……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20:16:00 +0800 CST  
第三章 正德年间的白色雨石


就在零番号部队护送四名科考人员准备从山间小路奔向野人山的时候,队长却下命令让我、罗子、熊瞎子以及阿兵留下以帮助英军盟友换车胎的时候杀了他们,这让我们大吃一惊。
“啊?”我们都怔了一下。
熊瞎子说:“队长,英军不也是咱战友么,咱不是联军么,都是兄弟啊?”
队长冷冷的看了一眼熊瞎子:“让你杀你就杀,为了确保湮灭行动的保密性,要封锁任何消息。”
我忽然想到什么:“那队长,咱们借人家车,用人家司机,英军方咋会不知道这事呢?要想隐秘行动,咱为啥还用人家东西啊?”
队长缓缓说:“杀英国佬和毁英国车,总比杀自己袍泽兄弟喝毁自己的军车强吧?行了,别废话了,这也是上边的安排,执行就是了,至于这件事该如何解释,这就不是你我该问的问题了,黄司令那里自会有安排,总之你们的任务就是杀了他们,然后将车子引爆,不留下任何线索。”
罗子说:“班长,这事为什么让我们来啊?毕竟是盟友,你下不去手,我们也下不去手啊?”
班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罗子,说:“这不是下不下手的问题,这是关于信任的问题,这个队伍里,能让我信任的……没几个。”
说完,班长便一马当先的走到前进队伍的中间,和四位科考人员低声交谈着什么。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队长所谓的上班的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理解队长所谓的这个队伍能信任的人很少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每个人都觉得本来很轻松的心又变的沉重起来,这次的行动肯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具体为什么沉重紧张起来,我们说不清楚,我们凭着的是数次出生入死换来的如同动物一般对危险有提前的感知力。
但是无论这件事是什么内幕,我们只不过是小兵卒子,在那些高层的手中我们就像棋子一般,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好了,我们唯有一步一步向前了。
“动手吧。”我摸了摸腰间的匕首说道,然后对着两位英军司机热情高喊:“同志,需要帮忙吗?”
两个英国士兵也能听懂简单的中国话,毕竟在一起联合作战也有些时日了,其中卡车的司机报以微笑:“要,谢谢。”
我使了个眼色,我和熊瞎子去帮卡车司机换胎,罗子和阿兵去帮那个小汽车司机换胎。
卡车司机蹲在地上卸着轮胎,我拍拍肩膀:“朋友,我来。”
卡车司机竖起大拇指,然后起身让我蹲在地上帮助他卸轮胎,熊瞎子则站在卡车司机的背后,卡车司机也回头对熊瞎子报以一个微笑。
老实说,在缅甸这些时日,我发现这些外国友人都很喜欢微笑。
卡车司机和熊瞎子打招呼后又转过头来看我换胎,就在这时,熊瞎子看了一眼那边的罗子和阿兵,彼此对了一下眼色,因为要动手就要一起动手,免得我们这边动手了让那边的轿车司机有所防备。
阿兵点点头,然后熊瞎子看着站在前面的卡车司机,忽然从后背伸出双手,一手捂住卡车司机的嘴,一手缠在他的脖子上紧紧的勒着,此事蹲在地上换胎的我则一个转身就将手中的刀子捅进卡车司机的腹部,其实我蹲在这里并不是换胎卸轮胎,而是一直攥着我手中的刀子等待着转身的一击。
卡车司机惊恐的瞪着双眼,双手紧紧的挠着熊瞎子的手臂,但慢慢的将手垂下。
熊瞎子松开他,卡车司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朋友,提前送你去见你们的上帝去吧,别怪我,执行任务。“
那边罗子和阿兵也解决了另一个英国佬。
我把刀擦拭了一下然后收回腰间:“队长说不留任何线索,那咱们就把这两英国佬抱进车里边,然后把车引爆就是了。”
说完,我和熊瞎子就抬起这个卡车司机,那边罗子和阿兵也抱起另一位司机,忽然这位小轿车司机的兜里掉下一张纸。
罗子和阿兵赶紧把这死尸扔下,捡起这张纸打开来看,罗子就这个毛病不好,看什么东西都必须念出声音来:“《野人山杂记》,正德八年夏五月,日中雨白石,其色乳白,大如拳,小似卵,人取食之,亡,数月后,白石长,异变,通身如人面,眉目口鼻俨然,数日后,消失无踪,山旁戈桑村,全村四十五余人,皆无踪……这,这是什么玩意啊?”
罗子招呼我过来,我和熊瞎子也走了过去,罗子把这张纸条递给我,这几个人里面也就我小时候家里还算可以的时候请过老先生教我识字。
“啥意思啊?”熊瞎子也问我。
我努力复习着脑子里仅有的那点墨水,然后说道:“这是一本记录野人山的杂记,写的是正德八年夏天五月的时候,白天下过一场中雨,可是未见雨滴,从天而降的都是白色石头,色泽乳白,大的有拳头那么大,小的好像虫卵那么小,人要是吃了,立刻就死,几个月后,这些来历不明的白色石头都变了,而且很奇怪,石头上慢慢长出类似于人的一张脸,眉毛、眼睛、嘴还有鼻子的都有,几天后,忽然这些变成人脸一般的白色雨石消失了,找不到了,同时这个野人山脚下有一个叫戈桑的小村,全村四十多口人,也随之消失。”
阿兵也挠头,说道:“啥子玩意么,哪有老天爷下石头的道理啊,还长出人脸,还消失,这啥子野人山杂录干脆改成聊斋算了,这英国佬从哪里抄下来的啊?”
罗子也说道:“是啊,按理说英国佬要是抄下来怎么着也得用英文抄啊,还费那么大劲用中国字来抄东西啊?”
我眼神闪过一丝忧虑:“莫非是中国人抄好后给这个英国佬的?”
熊瞎子说:“那谁吃饱了撑的抄一个胡说乱说的杂记给英国佬啊,关键是给英国佬有个球用啊?难道让英国佬调查当年野人山附近的白色雨石?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早就没球了。”
阿兵忽然紧张的问道:“如果这个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野人山里面就有这种白色雨石啊?而且几个月就长出人脸,那从正德年到现在,多少年了,还不长出胳膊大腿来啊?搞不好都吓小崽子了,那这啥子雨石岂不是怪物喽?”
我盯着纸条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不知怎的忽然想起101研究所忽然消失的那八个科考人员以及外围警戒保护的一个加强连。
我把纸条收起来,然后放入口袋:“别胡扯了,几百年过去了,谁知道那玩意到底是啥呢,而且几百年前的人知识范畴窄小,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就定义为异象……”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身后那两具英国佬的尸体,此时我们依然还在谈论着这个所谓的《野人山杂记》,忽然听到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们几个人脸色一变,纷纷转身拿着枪瞄准,可这一转身看到的画面,让我们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20:17:00 +0800 CST  
@还是忘不了 1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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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识货。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21:20:00 +0800 CST  
(白天上班,深夜写东西不容易,兄弟姐妹们,一定要多支持多留言,让我心里暖暖的!继续更新)
第四章 杀人无形的蚀骨墨蠹蠓

就在我们杀了那两个英国佬之后,罗子在轿车英国佬的身上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是抄录所谓《野人山杂记》的关于正德年间天降白色雨石的某一段秘闻,就在我们研究这白色雨石的时候,身后传来异响,我们转身之后就看到了令人毛发悚立的画面。
我们每个人转身看到的都是同样的画面,所以也就不存在我们谁眼花或者出现幻觉的现象。
两个平躺在地上的慢慢的爬了起来。
以我们这群零番号部队的特战队员而言,我们大部分的任务就是暗杀日军的某些高级将领,所以对于杀人这一项技术而言没有谁比我们更会懂了,刀子扎在肋骨某两根之间可以产生什么效果,刀子割开哪些动脉会令人几秒钟内死亡,将刀子捅入肚子后如何绞缠才能更加有伤杀力。
我们几个人基本上从未失手过,就算我失手了那罗子和阿兵那边也不可能同时失手啊?可眼前那两具尸体慢慢的爬起来让我们不得不从新审视自己的暗杀技术,难道我们真的没杀死这两英国佬?
两具尸体站了起来,刀子捅的伤口还在慢慢的滴血,两个人就那么站在我们面前,低着头一动不动,而我们也头发根立了起来的站在这两句死而复生的英国佬对面,枪口都微微抖动着指着对方。
熊瞎子紧张的对我说:“王礼德,你个憋犊子,你那口破刀是不是很久没磨了?杀个人都死不了。”
我也紧张的冷汗直出:“熊瞎子,放你大爷的屁,就凭老子的技术在钝的刀子都能把你痔疮给你做个切除了,再说了,罗子捅的那刀难道也不起作用么?这两个英国佬到底他妈是不是人啊?”
罗子说道:“别废话了,管他娘的是不是人呢,先给他们几颗花生米吃。”
我同意的说道:“好,开枪,阿兵,罗子,咱们三对准左面的那个,熊瞎子,你是机枪手,你给我扫射右边的那个,三把枪还外加一把机枪,老子就不信射不死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英国佬,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他娘的给他射成马蜂窝。”
就在我们准备开枪的时候,两个英国佬那垂落一直低下的头缓缓抬起来,那是两张白的像是贴层纸一般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也空洞茫然的看着前方,脸上布满如同蜘蛛网般黑色错综复杂的纹线。
此时我们都看傻了,而忘记了开枪,熊瞎子吃惊的说道:“娘啊,这是啥玩意啊?”
两具尸体忽然全身不断的抖动痉挛起来,喉咙处也一鼓一鼓的涌动起来,像是某些东西正在从喉咙处往上爬一般,之后额头也开始一鼓一鼓的涌动,整个头破被撑大,整张白脸也随着慢慢的撑大,眼珠像是被某种内在的压力挤压的凸出,嘴也因为某种张力的扩撑而咧的很大很夸张,我从未见过人的嘴可以张开那么大。
忽然有几只半截拇指大小的黑色虫子从两具尸体的嘴里爬出,之后鼻孔内也爬出几只,紧接着两具尸体的眼球全部掉落出来,那空洞的眼眶内也慢慢爬出黑色的虫子。
就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吃惊的时候,“砰”的一声闷响,两个英国佬的头部爆裂,爆裂的头部迸发出无数黑色雾团,那些黑色雾团洒在地上后我们才看清,那并不是什么黑色雾团,而是一团团的黑色虫子,这些黑色虫子落地后又继续在地上爬动,而且奔着我们的方向而来,行进速度还很快。
罗子忽然大吼道:“我的娘啊!这不就是缅甸这边老人常说下蛊时候用的蚀骨墨蠹蠓!跑啊!”
熊瞎子也恢复了意识:“你们几个快跑,老子拿着机枪突突了这群黑虫子!”
罗子又拉了一把熊瞎子:“别开枪,开枪大家都死!蚀骨墨蠹蠓常年生活在箭毒木树上,体内都他妈是毒,你一开枪打烂了它们,蚀骨墨蠹蠓体内的毒液就会四处飞溅,告诉你,沾肤即死,见血封侯!”
眼见蚀骨墨蠹蠓越来越近,我大吼道:“跑!”
紧接着我们四个人便转身疯狂的奔跑,奔着队长他们离去的方向疾驰,我们都不敢回头看,只是一味的跑。
我们跑了几步之后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吼叫,那声音我们无法判断是来源于哪个方向,又好像从哪个方向传来都有可能,总之那一声低沉的吼叫像是在天地间发出的声音,环绕四面八方。
我们听到了这声声音之后便停止了跑动,准确的说我们是被吓懵了,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熊瞎子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一下后面,然后喊道:“快回头看!”
我们几个人回头,发现后面的蚀骨墨蠹蠓已经很多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并排横着的追来足以将一段路面覆盖住,但此时所有蚀骨墨蠹蠓都停止不动了,每个虫子似乎都在轻微抖动着,给我们的感觉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忽然那一声低吼再次从天地间传来,那群蚀骨墨蠹蠓便转身飞奔而去,那逃跑的速度比追击我们的速度还要快上一倍。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23:43:00 +0800 CST  
看到这忽然峰回路转的画面,熊瞎子茫然了:“啥玩意啊?这么就跑了?”
我喘了几口气后说:“熊瞎子你就不盼点好,那你的意思是别让这群玩意跑继续追咱们?”
阿兵也说道:“龟儿子的,吓得老子差点把心脏都吐出来。”
罗子又忽然发现什么似的:“快看!”
我们顺着罗子手指的方向看,那是那两个英国佬的尸体,那群蚀骨墨蠹蠓从那两具尸体身上爬过,而它们爬过之后我们又看呆了,那两具尸体彻底消失,仅留下两套衣服在那里。
我不由得感叹道:“他娘的,这下回去跟队长有的交代了,这下死的太彻底了,尸骨无存啊!”
罗子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妈的,老子福大命大,咱们怎么碰上这玩意了?”
我也坐在地上休息:“蚀骨墨蠹蠓是什么东西啊?”
罗子说:“我也没见过,不过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听缅甸当地的一个老人聊过下蛊的故事,这故事里就有蚀骨墨蠹蠓。”
于是罗子给我们讲起他听来的那个故事。
几十年前,中缅泰交界的地方有一个叫孟曜的小村子,村子内有一个年轻的大夫,这个年轻的大夫时常要上山采药,就认识了山上的一位漂亮善良的采茶女,后来两个年轻人终成眷属喜结连理。
采茶女来到了年轻大夫的家里生活,而年轻大夫的母亲认为这个采茶女剥夺了儿子对自己的爱,于是总是趁着儿子去上山采药的时候对这个善良的采茶女百般刁难。
采茶女自幼是个孤儿,吃过很多苦,所以面对婆婆的刁难,她依然咬着牙默默承受,不仅要一边承受婆婆的刁难和打骂,还要一边孝顺的伺候婆婆一天三餐洗衣做饭,自己的男人采药回来后她也从未给婆婆告过状。
后来这个婆婆认为这个女人如此好欺负也不敢反抗,便开始变本加厉的欺辱采茶女了,到最后甚至连吃饭都开始控制住。
就这样度过了两年的时间,后来采茶女怀孕了,儿子便不怎么去山上采药了,而是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的女人,什么活都自己抢着干,这让婆婆更加生气,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进入了一种病态,要是几天不打一下儿媳妇不骂一句儿媳妇便浑身的不舒服。
终于有一天,村内有人得了重病,没有一种药很难治愈,大夫又去山上采药了。
而这个恶婆婆可终于抓住了机会,让怀孕七个月的儿媳妇干重活,后来嫌儿媳妇做活慢,便踹了她一脚,这个采茶女倒地后肚子撞在桌子角上,最终孩子流产了,而婆婆却丝毫没有任何愧疚,她认为没有了身孕那就可以更好的欺负了。
流产后,这个女人依然和以前一样受婆婆呵斥打骂和使唤,但依然对婆婆很孝顺,慢慢的,婆婆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大夫儿子用了很多种药都没有取得效果,终于有一天,这个婆婆在梳头的时候忽然脑壳掉在地上,然后这个恶婆婆就此死去。
闻讯赶来的村民都被吓了一跳,这个婆婆出去脑壳以为,脑子内已经空空荡荡了,而且还爬着数不清的黑色虫子。
这个虫子就是蚀骨墨蠹蠓的幼虫。
其实这一切都是采茶女为了死去的孩子而选择下蛊的报复,她将蚀骨墨蠹蠓的卵藏在手指甲内,每次给婆婆盛饭的时候悄悄将虫卵放入饭内,由于虫卵体积过于细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每天放一点,每天放一点,而这些细小的虫卵都被婆婆吃入嘴中。
蚀骨墨蠹蠓的卵喜欢寄生在各种生物的体内,随着虫卵的成长慢慢变成蚀骨墨蠹蠓的幼虫,这些幼虫会顺着体内的器官爬到人体的脑子内慢慢吞蚀。
蚀骨墨蠹蠓这种可怕的虫子喜欢由内之外的吞蚀各种动物,包括人类,在讲体内吃空后还会在爬出吃表面的一层肌肤。
蚀骨墨蠹蠓常年生活在海拔1000米以下的常绿林中的箭毒木上,箭毒木是林中的毒王之王,见血封喉。箭毒木树型高大,枝叶四季常青,树汁有剧毒,是自然界中毒性最大的乔木,有林中毒王之称。所以蚀骨墨蠹蠓也会经常吸食箭毒木排出的乳白色汁液,这种液体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心率失常导致),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人们又称它为“见血封喉”。
所以说蚀骨墨蠹蠓的体内都含有剧毒。
罗子给我们说完关于蚀骨墨蠹蠓的一切后我们更加的后怕无穷,但好在这些家伙莫名其妙的撤退了。
阿兵忽然问道:“这群蚀骨墨蠹蠓的撤退和那声低吼有没有得啥关系?”
这句话又让我们每个人都沉默以对。
如果那个低吼足以让成群的蚀骨墨蠹蠓感到恐惧,那么“它”又是什么呢?
我本以为这一切意外都只是偶然的,可谁知的随着我们会和队长后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序幕而已!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5 23:44:00 +0800 CST  
顶一次,睡觉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6 00:10:00 +0800 CST  
第五章 夜半林间婴儿啼

蚀骨墨蠹蠓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悄然爬入两个英国佬的尸体内,之后尸体发生异变缓缓站起,接近着数以万计的黑色蚀骨墨蠹蠓从使体内爬出袭击我们,就在我们被蚀骨墨蠹蠓追赶的时候,一声仿佛来自天地间的低吼让这群蚀骨墨蠹蠓恐惧的后退躲避,这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但无论如何我们算是躲过了一劫,要是被蚀骨墨蠹蠓这玩意爬上身子,那我们也就只能陪那两个英国佬一起见上帝了。
我们也都不敢在休息了,因为离开队长他们的队伍已经过去将近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了,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如果没有及时找到部队会合,就凭我们几个人很难保证不在这片山林间迷失方向,这里虽然离野人山还有40公里左右的路程,但基本上这里也算是野人山的余脉了。
而且队长说要求毁了车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去弄了,毕竟蚀骨墨蠹蠓都退向车旁边的黑林子里边,谁知道一会还会不会爬出来呢。
所以我们几个人奔着队长离去的那条小道跑去,借着月色还依稀可以辨别路况,这一路上都会有队长给我们留下的方向标,否则我们很容易迷路。
野人山本叫做克钦山区,中方都习惯称之为野人山或者枯门岭,数亿年前,这里曾经是地壳能量集中释放、构造活动频繁强烈的危险区域。
虽然称之为野人山,但并非是一座山那么简单,它是泛指一片山脉,野人山位于中缅交界处,缅甸北部山脉,绵延千里(近三百公里是确切数字),南北纵贯于克钦邦中部,为迈立开江和亲敦江上源各支流的分水岭,最高点本帕本山,海拔 3411米,为缅甸少数海拔超过3000米的高峰之一,山区大多是未被开发和利用的原始森林。
野人山被缅甸当地人称之为魔鬼居住的地方,这里山峦重叠、林莽如海、树林里沼泽绵延不断、河谷山大林密、豺狼猛兽横行、瘴疠疟疾蔓延,是被认为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山内的蚊虫、毒蛇、瘴气,还有些不知名的可怕生物让人防不胜防。
据战后统计,中国远征军入缅参战的总共有10万儿郎,与日军交手战斗而牺牲的远征军人约1万多人,却有5万人死在了野人山约在北纬26度东经97度附近,这5万多人里有一半是迷路饿死;另外一半是死于瘴气、蟒蛇吃人、蚂蟥吸血、食人鼠、蚊叮热病、跳崖或因为彻底绝望而开枪自尽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还有一部分人失踪或者死因不明,这一些没有记录在档案内。
如果能有其余选择,很少有部队愿意穿越野人山行军的。
黄司令这次派我们零番号部队过来而未过多配备当地向导以及其余部队支援,一是由于这件事情必须保持隐秘性,二是因为我们零番号部队里边有个叫老烟杆的云南人。
老烟杆今年四十了,他家世代猎户,偶尔也在山间采药卫生,他跟着他爹自幼就行走在云南的大山大林之间,拥有在山林间生存的宝贵经验,而且常年在此行走,对于预防和躲避毒蛇猛兽以及瘴气沼泽也有一定的经验,另外之所以叫他老烟杆是因为他手里时时刻刻拿着一个大烟杆子。
我已经介绍过了,零番号部队的战士各有特点,老烟杆的拿手本事就是他那个黄杨木烟杆和那些烟叶子,据说这根烟杆子是他爸给他留下的,那些烟叶子也是他们家祖传的一些秘方,能驱赶蚊虫和野兽,再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和熊瞎子还有老烟杆一起,面对日军宿舍内的一屋人,我和熊瞎子的意思是放炸药,老烟杆却说那样动静太大,所以从腰间挂着的不同烟叶盒内挑出一黑色的盒子,从里面取出点烟叶子抽上,然后通过窗户将烟雾弥散进去,之后屋内的日军全部昏迷入睡,我们则手起刀落向切西瓜似的一刀刀弄死了这一屋子的二十三个日军。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6 16:29:00 +0800 CST  
我和熊瞎子还有罗子以及阿兵缓缓的走山林小路之间,因为野人山内处处充满危险,所以我们必须谨慎的走好每一步,一路走一路注意周边的树木上有没有班长留下的坐标。
不时的路边树上有东西飞过,还有不远处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最让人小心的还是野人山里面的毒蚊子,因为野人山的气候潮湿无比,所以有些死亡的动植物很快就会腐烂,这些毒蚊子就是在这些腐烂的动植物内繁殖和生长,体内带有大量的细菌,被咬到后会皮肤溃烂,接着引起高烧,严重的会出现幻觉。
我们几个人将出发时发放的防蚊服和防毒面罩都带上了,一是为了躲避蚊子和吸血蚂蝗,二是为了躲避瘴气。
也不知走了多久,还没有赶上队长他们的大部队,想来有老烟杆带路他们的行军速度肯定很快。
罗子一把拽开头上的防毒面具:“休息会吧,在这么走下去,咱们腿都快断了。”
阿兵也靠在树上不断的喘气,熊瞎子是最累的,因为他扛着的是一把机枪。
其实我也是累的够呛,感觉身上都要散架似的,但我之所以不休息是因为我总是感觉在这片树林中的某种黑暗角落有什么东西存在似的,而且是一直在跟着我们,这也只是一种感觉,我也没法和大家解释。
看着累了的几个人,我也无奈的说道:“那就休息十分钟吧。”
我们几个人都摘下防毒面具,然后喝了点水就在原地休息,我负责警卫,他们三个坐在那里我则拿着枪警惕的看着四周。
熊瞎子看我那紧张的样子哈哈笑道:“别瞎转悠了,歇会吧,就算有啥玩意的,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啊?”
我将我的忧虑说了出来:“你们没觉得一路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均摇头。
我苦笑一下:“可能是我精神过度紧张了吧,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一直尾随着咱们。”
熊瞎子几个人都吓了一跳,纷纷端着枪四处查看,可黑夜的山林间显得十分的安静。
阿兵松了一口气:“龟儿子的就知道吓人。”
就在我准备表示歉意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子间传来婴儿哭泣的声音,那声音凄惨无比,在这静寂的林间显得更加的诡异。
熊瞎子、罗子还有阿兵也都脸色瞬间大变,纷纷拿着枪走到我身边,我们四个背靠背形成一个四方的形状,这样一是为了观察每一个方向的动静,二……其实是为了需要每个同伴的肩膀后背传递来的力量让我们感觉到踏实。
熊瞎子有些心虚的说道:“谁家的崽子大半夜不睡觉啊。”
阿兵也紧张的说道:“我们老家那边老人都说,晚上要是听到婴儿啼哭,那就是鬼娃娃,鬼娃娃就是夭折的孩子,他们在寻找自己的父母和家呢,找不到了,所以就哭,咱们……不会遇见鬼娃娃了吧?”
罗子给了阿兵一脚:“鬼你个头!这世界上哪里来的什么鬼啊!”
我一直沉默不语,默默的观察着四周,最终最后我将那声音锁定在离我们不远处的一个一人多高的草丛内传来。
婴儿啼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凄惨,真像是找不到父母的孩子一般委屈害怕的大哭。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6 16:30:00 +0800 CST  
谢楼上几位朋友支持,你们的支持会加剧我更新的速度!!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6 16:34:00 +0800 CST  
我正在发烧中,但我仍然更新,正在一边抵抗发烧一边写,大家稍等一下,另外祝大家都在这个寒冬注意保暖,别只顾要风度不要温度,否则很可能和我一样。我本身更新时间就少,所以我尽量不会轻伤下火线!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6 22:20:00 +0800 CST  
第六章 跑在最后的第五个人

在山间,我们几个人休息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不远处草丛中传来的类似于婴儿啼哭的声音,那一声声婴儿凄惨无助的啼哭,仿佛能刺穿人心一般,如果换做是白天,听到那声音的人都会忍不住的有想落泪的冲动,但好在这是半夜,对于我们而言,听到这种声音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熊瞎子紧张的说道:“娘的,刚碰到过蚀骨墨蠹蠓,现在又碰见这么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咱们的运气是不是也太好了。”
有了蚀骨墨蠹蠓的经验,我们更不敢掉以轻心了,我对熊瞎子说:“熊瞎子,甭管这是什么玩意,总之肯定不正常,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我以黄司令的名义命令你送这玩意几百颗花生米。”
熊瞎子说道:“我去你奶奶的球的,要开枪你开,我不开,我开枪了,打死的要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倒还好说,要是他娘的打死的是一个被人仍在这儿的孩子,那他娘的我一世英名就毁了。”
我继续说道:“你有个屁英名,就他娘的你是重武器,你不去难道你让阿兵徒手摸过去?虽然说阿兵的摸哨技术是最棒的,干这事肯定没问题,但也是有风险的啊。”
阿兵也不干了:“你们两个龟儿子,鬼才去呢!”
我们几个人之所以在这里斗嘴耍贫,其实不过是为了缓解彼此紧张的情绪,可以更好的集中精神面对这个未知的情况。
罗子也说道:“别吵了,要不咱们就赶紧跑,别理会这东西。”
我说道:“别扯淡了,跑哪去啊?这玩意要是真的对咱们来的,你跑顶个屁用,你想啊,队伍后面有个尾巴一直咬着,你能舒服吗?搞不好你能带着这玩意走到大部队哪里去,到时候你找队长毙了你呢?熊瞎子,你他娘的要是不想陪人家去见上帝,你就赶紧动手!”
熊瞎子犹豫一下,但毕竟实际情况摆这呢,孰轻孰重他还不至于分不清楚:“好,那我就以黄司令的名义开枪了,不过咱把话说明白了,要真是误杀了什么被人遗弃在这里的小孩子,那可不是我的错!”
就在熊瞎子举枪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那一片一人多高的草丛处啼哭的声音忽然停止了。
林子间又恢复了静谧。
熊瞎子看了看我:“什么情况?开不开枪了?”
我摇了摇头,然后示意大家都别轻举妄动,然后我挥了挥手:“走过去看看。”
我们几个人拿着枪缓慢的向着那片草丛走去。
我对众人说道:“咱们走过去看看,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开枪,狠狠的打!他奶奶的,咱好歹也是零番号部队的人,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作祟!大家听好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其余几人也跟着我吼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们一步一步靠近,尽管我们自己个自己喊了口号,但那不过是在我激励自己的方法,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强大,我们依然恐惧和紧张,我们彼此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就在我们距离那片草丛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时候,草丛内的草再次晃动起来,紧接着一个黑影从草丛里爬出,因为这里月色映射不到,所以我们看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只能看清一双发绿的小眼睛正在如同幽火一般看着我们。
阿兵吼道:“罗子,拿手电!”
罗子从腰间掏出手电照射过去,此时我们才看清这个东西的真尊!
那是一个我们无法形容的东西,这东西躯体瘦削,有着一身赤褐色的毛皮,形状特别类似于一个大老鼠,但身子明显比老鼠长且尾巴也很大,最诡异的是它有着一个类似于婴儿一般的上半身和面庞,如果你不是看到它的下半身,或许你很容易的就以为这是一个一两个月大的孩子。
此时这个东西安静的趴在那里看着我们,慢慢的咧开嘴露出了倒三角的锋利牙齿,之后对着我们继续怒吼,那怒吼依然如同婴儿的哭泣。
我看了一眼罗子,问道:“罗子,这是什么玩意啊?”
罗子之所以能入选零番号部队,是因为他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尽管这小子没有什么文化,但就是偏偏记性好,无论是听说过的事物还是看到过的事物都能永久性的保存在脑海里,所以我们一般闯入日军后方或者混入日军内进行夜袭暗杀的时候都带着他,那逃跑线路图在他脑子中记得死死的。
罗子盯着这个怪物,然后说道:“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咱们又走了大运了,先是碰见蚀骨墨蠹蠓,现在又碰见了泪婴鼬!这家伙的声音就如同孩子一般,上半身的构造也基本上和小孩子一样,这边老人都相传,泪婴鼬就是那些夭折孩子被埋了以后被鼬刨出来给吃了,那些夭折孩子的怨气就会移入到鼬的身体内,慢慢就形成了这种人不人鼬不鼬的怪物,泪婴鼬喜欢吃腐肉,特别是死了很长时间的动物或者人的尸体,总之腐烂程度越高它越爱吃。”
此章节未完,稍后接着更,我正在写
楼主 廓尔喀军刀  发布于 2012-12-26 22:49:00 +0800 CST  

楼主:廓尔喀军刀

字数:469485

发表时间:2012-12-25 03:55:4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12 19:58:16 +0800 CST

评论数:10596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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