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真走运,居然也发现了改运的秘密

第七章 神秘的刘刺虎

我是天9哥。走廊里再无一点声息,我转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在很多的疑问当中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我心说我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啊,这是什么情况?在门口的小饭店匆匆地吃了点东西,我就又回到旅店,有意无意地和服务员聊天打探消息。
我东拉西扯,问我那一层住的都是谁啊,这里的治安好不好啊,这些旅客有没有什么坏毛病啊,为什么这个县里的马路这么脏啊,反正就是一个闲得超级无聊的人说的闲话,好在这段时间不属于旅游旺季,而道观所在的那座山离这里也不算近,因此旅店里的客人并不多,要不人多的话我还不一定能和她交谈。我和那个中年女服务员一顿海聊,期间施展出我在北京打工时“扫街”的能耐,用能把大山侃倒,能把河水侃断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兜兜转转的聊天里终于从她那“拦不住”的讲述中了解到这个302客人的情况。
302客人在旅店办理入住时的身份证上写的名字叫“刘刺虎”,这也是她对他有印象的原因之一。想到这里她就和我说:“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不是很是厉害?刺虎,刺老虎,挺本事啊,但是现在哪里有虎给你刺啊?老虎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除了动物园你哪儿还能看到?你刺了老虎,它死你判刑,你以为你是武松还是荆轲啊?”我跟着呵呵一笑,服务员也笑了,说改革开放以后哪有给人起这么怪的名字的,但是刘刺虎他本人长得却与名字不符,他打扮很斯文,很有型的发型配着一米八的身高,加上虽然晒得有点黑但还是比较帅的那张脸,所以让这个服务员对他印象深刻。而我绕了一大圈转到这个刘刺虎身上时,到后来就都没有再多问,都只是在听她一个人唠唠叨叨,她简直就是一个花痴,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她说当时刘刺虎来到这里住店的时候,手里拉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看起来好像还挺沉,她开玩笑说:“我估计那个行李箱大的装个我都没有问题。”我听到这里突然浑身毛孔一紧,他拉着那么大的行李箱到这里干嘛?这穷乡僻壤的,能带什么回去,带纪念品吗?怎么可能?他的箱子有古怪。
这时我又突然想到昨晚出现在我房间的纸条又是谁给我的呢?会是这个刘刺虎吗?但如果是他,他敲门进来不就完了吗,干嘛那么神秘?如果不是他,那么又会是谁?谁知道我来这里,谁又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纸条上写着“等我”,等他?他是谁,男的女的?
我现在脑袋里的问号更多了,挤在一起都快开了锅。说来我也是多年江湖漂泊,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多要思考的问题,关键是还没有人可以商量,我心想要不再回山上去找那个老道问问他的情况,但是又想既然那个老道当时离开的时候什么有用的话都没有和我说,我估计就算找到他问他也是白问,而去了也白去,既然我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那么有什么当时他就该和我说。如果不说那就是不能说,那现在肯定也无法得知这个刘刺虎的身份了。到底这个302刘刺虎是何许人呢?我又如何才能进他的房间里去看看呢?
我和服务员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我房间门口,这时我又看到他门把手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还在那里挂着,我低头看了看表,下午1:45了,这时我突然心生一计,过去就把牌子摘下,扔到一个角落,然后在他门口等。因为我知道旅店退房时间最晚是下午2点,2点以后客房服务就要来打扫房间了,所以我就在他门口等客房服务人员。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19 10:44:58 +0800 CST  
@小黑黑Y 2018-10-18 19:49:41
很精彩,加油
-----------------------------
谢谢鼓励!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19 10:45:21 +0800 CST  
很快,客房服务员出现在走廊里。我看她就要走进一个刚刚退掉的房间时我就喊住了她,带着很真诚的笑容对她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出门忘了拿房卡了,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吧。”那个服务员也好说话,笑了笑就帮我打开了房门,我假装提一下鞋跟,等她走进了那个需要打扫的房间以后才轻轻地走进刘刺虎的房间。
我在轻轻地关了门以后仔细打量这个房间。他的窗帘拉着,房间里几乎没有一丝光线。我回头开了灯,这才看到他的床几乎没有人睡过的样子,整整齐齐,只是床旁边的一把椅子背上挂着一件看似很奇怪的外套,好像是皮的,但又不知道是什么皮,因为它的纹理很粗,仿佛是被浸泡了很久满是皱褶的一种皮,皮衣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黑红色的光芒,很淡,但是可以看得清。
在床旁的角落里竖着一只大行李箱。我目测这个箱子差不多得一米二高,半米多宽,一尺半厚,它不是商店里卖的那些种类的行李箱,感觉整体是用木头做的,酱原木色的箱体抛了光,打了蜡。我走过去找它的拉手,才发现拉手是纯铜实心的,一敲当当响。我试着去提这个行李箱,我的老天,好沉啊,我感觉这个箱子最少得一百多斤,我一只手肯定是提不起来的,这里面都装的什么啊?抛去这个箱子的自重,我估计里面装的东西最少也得80斤以上。怪不得那个女服务员说看起来很沉,确实很沉。这个箱子的轮子也是纯铜的,我估计这个箱子本身应该就很值钱。我为我突然有这个想法而感到诧异,探秘的时候我怎么会想到钱?看来我失恋后的伤心难过症暂时是消失了,此刻好奇心大于一切。
我再低头去看它的接缝处,那不是平常的拉链,而是在上下箱体非常严密的贴合以后用了一把样子很古怪的纯黑色的锁把它锁住,从箱子上面看整个箱子一丝缝隙都没有,这可有点难办了。首先这把锁我没有见过,其实就算是见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关键是也不敢撬,万一撬坏被他发现了就不得了了,弄不好会让他不去刺虎而来刺我那就麻烦了。我挠了挠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回头看四周,除了这个箱子和那件皮衣之外,再无任何人活动过的痕迹,我真的太奇怪了,难道这个刘刺虎到了这里租下旅店然后整天就是在房间里站着吗?他如果真的是高人那么还点什么外卖呢?掩人耳目?有这个可能。他点外卖应该只是变相的告诉旅店的服务员他还活着,省的有服务人员闯进房间。嗯,这个办法不错。接着我又去了洗手间看,我想他就算再厉害也要吃饭上厕所。我走进洗手间后看到洗手池的台面上放着一枚很粗的好像木头做的长钉子,又长又尖,说它是木头的是因为我看到它上面布满了木头纹理,纹理间还影影约约的浸着一种黑红色,我当时很鲁莽的就拿起来,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有种好奇怪的香味,然后我突然就感觉到浑身无力,站也站不住了,紧接着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19 12:12:14 +0800 CST  
我在头昏脑涨中悠悠的转醒过来,一看旁边还蹲着客房服务员,正想说什么,突然觉得整个脑袋都生生的疼,我就对她大姐说你打我啦?那大姐才把我慢慢地放着靠到墙上就赶紧说:“这位客人你说什么呀,我刚才经过你的门口,看你的门半掩着,里面又没有声音,所以我就敲了敲门,结果就看到你倒在地上,我可没有打你,我还给你掐人中救你了,你可不要乱说话啊。”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门,果然是开着的,我扶了扶墙站起来走到门边,试着锁了锁门,门关住了就又弹开了,原来这个门要使劲才能关的住,应该是年久失修了,看来我还要感谢这扇门,要不是这门有问题的话,我要么是被刘刺虎遇到给抓住“刺死”,要么就是刘刺虎一直不回来我就死在这里了。
我回头拉着客房服务员大姐的手,说:“感谢的话我就不再说了,仅凭大姐这乐于助人的精神,我就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以示感谢,”然后又从口袋里拿出100块钱递给大姐,说:“大姐你也别嫌少,这个聊表我的心意,请一定收下。我刚才是低血糖犯了,所以昏倒了,我这是老毛病了,你出去以后也别和你们旅馆的人说,麻烦你啦大姐。”那个服务员大姐刚才还有点担心我会讹她,这会儿又看见我给她钱谢她,真的是喜出望外,她的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假意拒绝地说:“你看看这,我哪能要你的钱啊,”一边又很利索地把钱装到裤子口袋里,紧接着还帮我拍打了身上的土,然后我说着客套话把她送出去了。
送她走了以后我看着走廊里没有人,就回到房间很仔细地把门关上,再次走到洗手间去看着那个掉在地上的木头钉子。我这次可没有傻乎乎的去用手拿了,我悄悄地回到我的房间找了一个塑料袋,然后把它放到袋子里收好。我看了看表,都下午5:30了,那么算下来我刚才应该是晕了三个小时,这个钉子的药性也太霸道了,这是什么东西回去找个机会查一下。不过,要是刘刺虎回来发现他的木钉子不在了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想了想,没有头绪,但是我现在要赶紧走了,因为这个时候一是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也有些饿;二是万一刘刺虎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我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就赶紧回到我的房间。我刚坐下没有几分钟,就有人在敲门,我起身去开门,门打开了一看,来找我的居然是他。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19 18:33:12 +0800 CST  
第八章 倒霉的石老师

我是天9哥。开门的一瞬间他吓了我一跳。门口站着的人应该是石老师。我第一眼没有看出来,通过我仔细辩认以后确定是他,我很意外。要说意外,是因我们只有昨天的一会儿之缘,而且他家里还有奇怪的老婆和跟鬼的女儿一堆事要等着他处理,他自己本人还被光头佬打了,所以我对于他的到来有些意外。而我第一眼并没有认出他来,关键是因为这次我看到的他又被人打了并且伤的很严重。他的头上裹着绷带,绷带是从左边耳朵的位置斜着过去裹满了整个脑袋,绷带里还渗着血,此刻的他只剩一只右眼和一只右耳露在外面,而看得见的那只眼睛里还布满血丝,他整个脸是黑紫黑紫的,嘴角也裂了,乍一看说他是从坟地爬出来的都不过份,我都不知道服务台怎么会放他进来。

下一刻我收起了惊诧的眼神问他:“石老师是你吧?你这是怎么啦?吃饭没给钱吗?”我不是故意要开他的玩笑,只是想让他在这一刻注意力可以得到转移,情绪得到释放。不过他并没有接茬,只是看着我气鼓鼓地说:“天9,都这时候啦你还开我玩笑,我都快没命啦。”说完他自己双手一攥拳跺了下脚然后气冲冲地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心说你这又被谁打了,怎么和我置气啊?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跟着他也走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让他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不过看他的样子,怕是也喝不下。我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等他说。他顿了顿,说:“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我送你出去以后,我就给我老婆打洗脚水,唉,也不怕你笑话,我原来也没有这么让着她,只是她从广州回来以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要这要那不说,而且经常还骂我掐我,甚至还让我给她打水洗脚,打水也就算了,关键我得给她洗,洗完以后还要给她按摩。你说我好歹也是的一个中学老师,居然要给老婆打水洗脚,这真是,唉,一开始我不同意,但是她就会大吵大闹,虽然我和邻居离得远,但我还是担心对我的名声有影响,所以我也就忍了,天天给她打水洗脚。”听到这里,我心想这个年头给老婆洗个脚算什么啊,如果老婆又好又漂亮,那么天天给她洗脚也没事啊。这个石老师到底是老思想,而且还有点男尊女卑的意识,给老婆洗脚能又这么大的压力,好像觉得很丢人,这个问题以后有机会我得给他上上课。

他接着说:“昨天晚上我给她洗脚,我说到你来家的时候她没有做到一个好老婆的样子,没有好好招呼你,她就不高兴了,后来她又发现我被人打了,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如实地说了,结果听说是我招惹了光头佬,她一下就发火了,说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惹上光头,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我当时也生气了,我受伤了她不说安慰我,还帮着打我的人数落我,我就说她“你到底是谁的老婆,不向着我却向着光头?
他强奸了我的学生我当然要管,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就不信没人管的了他,我过几天还要去公安局告他,县公安局不行,我就到市里的,市里的还不行我就去省里的,最后就是告到北京我也不会放过他。“我一听他这是上来犟脾气了。我前面分析过他的个性,他应该是偏印格的人,所谓偏印,就是八字里的印很多,偏印多的人就是个性有些古怪,不擅与人交际,有一技之长,比如石老师在做木头人方面的技艺
就很高,但是无人欣赏,而且如果八字里没有偏财和天德贵人,那么这个人基本就是一事无成。在现今的社会,如果赚不到钱,而又没有名声,那真的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0 18:36:58 +0800 CST  
石老师接着说:“这些也就罢了,我都忍了,我没理她就睡了。关键是今天上午我去学校的路上又被光头佬拦住了,他把我叫到一个角落里非要塞给我钱,说大家亲戚里道的,不要为了那些小事伤了和气,况且学生家长也不报案了,事情都了了,让我也不要闹了。我听了以后仍然不答应,我说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学生被强暴了还被你这恶人花钱了事,我一定要去公安局报案。他听了以后怒不可遏,吹了一声口哨,就从旁边的房子里冲出四个流氓,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冲上来对我就是一顿毒打,光头佬也上来打我,他一边踢我还一边说:“我告诉你姓石的,别说是你的学生被我强暴,连你老婆早都被我上了,你现在tnnd光杆司令一条,你拿什么来和我斗?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打死你,完了我再去强暴你闺女,我让你全家都跪到我面前求饶,我看你再管闲事吧,你等着后悔吧!”
“我一开始还被他们打得快死了,但是听他这么说,我就猛地跳起来打了他两拳,结果又被他们摁倒了毒打,后来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经过,看见了才制止了他们,在他们走了以后,这个老师送我去了卫生所给我包扎了一下,我就跑回家去找我老婆,想要问个清楚,但是她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到处找没有找到,实在没地方去了,这才来找你。天9,我们虽然才认识一天,但是我觉得你靠得住,所以,我现在也是气蒙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想找到我老婆以后和她对质,如果她真的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杀了她俩。然后我再自杀。”
我心说,这个事情真够复杂的,光头佬又把石老师的老婆给上了,还扬言要强暴他女儿,就凭石老师的能力是无论如何斗不过光头佬的,但是我看石老师现在是豁出去了,真的是“兔子急了还咬人”,石老师这时被他们逼疯了。我不能看着他出事,得劝劝他。
我就对他说:“石老师,你不要冲动,事情不一定是他所说的那个样子,如果你老婆和他没事,但是你找到她对她动粗,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她出事,你住监狱,那么谁来照看你的孩子?你不是真的想让她被光头佬强暴吧?你俩都不在,孩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还要不要活?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你老婆,仔细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上了光头佬的离间计,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啊,石老师,你是老师,你要给其他家长,学生做好的典范,不要犯了糊涂做错事毁了你的一世英名啊!”我知道石老师的弱点就是他的名声和他的老师身份,所以我就试着从这个角度说服他。
话说到这里,石老师也逐渐冷静下来了,他慢慢地坐下,然后对我说:“是的天9,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差一点做出糊涂事,还是你看得透彻。我明白了,我先去找到我老婆,好好问问,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她真的外面偷人,那我就杀了她俩。”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撇了下嘴,心说,你还是想杀他们上瘾了,我不能让你自己去处理这个事情,万一真的她对不起你,你把她俩都杀了那就糟糕了,我绝对不能让它发生。我就对他说:“石老师,既然你这么信得过我,那么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到时候有个见证不是吗?”石老师点点头说,“对,还是你想的仔细,你和我去,找到她当面对质,然后我再去找光头佬。”我说“那你的女儿呢?”他说“她在学校上学,没事,学校里安全。咱们先去找我的老婆,等完了我们去接孩子回家。”然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见到她以后问什么以及一些细节,就出发了。我出门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悄悄地把包着长木钉的塑料袋装到了口袋里然后在服务员依然诧异的关注石老师脸上的装扮下走出了旅店。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1 22:12:42 +0800 CST  
要说石老师这个人其实不错,虽然他的个性使然不善于和人交际,按照现代人的话说就是有交际障碍或者叫交流情商指数低,但是如果什么人愿意和他交朋友,他内心还是挺愿意照顾人的,就好比说我和他只见了一面,但是他就在他家热情招呼我,后来又责备他的老婆招呼不周,但这个个性却导致他的生活中并没有什么人想真的去了解他,包括他老婆,所以他真正的能关心的人也只有他女儿了。他的学生被强暴,他非常愤怒,这个不乏是他的天性对邪恶的抗拒,甚至被光头佬打了还不放弃,但也未尝没有他内心深处对于他的女儿是否会发生和他的学生一样的遭遇的极度恐惧,因为他只有这一个女儿,她集中了他全部的心血和爱,所以他有这个担心才导致他和光头佬势成水火。而今天早晨光头佬爆的这两个料,说他老婆早就被他占有了,而他却被蒙在鼓里,这对石老师这么一个极度要面子的人来说,真比杀了他还惨,而光头佬还扬言要强暴他女儿的这句话在最后也点燃了石老师要杀死光头佬的决心。要说这人啊,一旦被逼到绝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我们在路上商量他老婆会去哪里,见了她如何问,我这个证人其实不好当,因为这个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并不是真的想掺和进来,只是担心石老师一怒之下做了错事,所以不得已才来。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遇到他老婆,最好她当面一口否认,当然石老师也不会傻到主动找光头佬去质问,那么这个事情就压下来了,也就会避免一场大的冲突,然后我再从旁安抚石老师,哪怕他内心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最起码他冷静下来就不会那么冲动了。
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她,所有她平时爱去,其实只是石老师认为有可能的地方都去找了但是没有看到人,看着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我对他说:“石老师,天黑了就不好找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歇一歇?”我这也饿了。”他看了看天,然后回头看着我想了想说:“好吧,既然你想吃饭,我们先随便找个地方吃吧。”我那时估计也是鬼魂上身呢,神经暂时短路,我居然和他说:“要不我们去刚才我们经过的那家饭店吧,就是三层楼的那个叫什么“王爷美食府”的那家,好吃的应该不少。”石老师对我说:“那是光头佬和他哥开的酒店,去年光头佬的小姨子请我在那里吃过,想让我给她的孩子学习方面给多操点心,她想让她的孩子能考上市里的中学。我一听,心说坏了,那要是光头佬和石老师这对冤家见了面,那又得是一场恶斗,我还跟着去,这可是越来越乱了,我就说算了算了石老师,咱们就在你学校附近吃吧,也许碰得到你老婆。但是石老师好像倔劲又上来了,执意要去,就一直拉着我走到了那个美食府的门口,而后他犹豫了一下,抬腿走了进去。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2 17:38:09 +0800 CST  
这家酒楼的装修很上档次,内部金碧辉煌,雕栏画柱,很有气势。我一进来就后悔了,我们两个人来这里干嘛啊,这里的消费肯定很高,我俩随便吃点不要这样奢侈,所以我很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神经抽了,怎么会有那样的提议。但是既然进来了,也就顺带看看,我紧张地四处看,真的很怕一下子看到光头佬。
酒店大厅里人很多,穿着也比较考究,看来这里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的起的。服务员楼上楼下的忙碌不停,传菜收盘很是热闹。吃饭的男男女女也是觥筹交错,嘴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和他找了一个偏角落的位置,刚坐下,服务员就走了过来招呼我们点菜。服务员看到石老师头上的绷带,诧异了一下,然后问道二位吃什么。我们就翻开菜单看,紧接着石老师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赶紧在桌底下碰了碰他的脚让他不要大惊小怪。
其实我走南闯北什么样的菜系、菜价都见过,但是我的眼睛还是被这个地级县的这家酒楼的高消费闪了一下,菜单上随便一道菜都在70元以上,家常菜是看不到的,都是些名字很牛的菜品。石老师在桌子底下拉我的手,低头说:“咱们走吧,这里太贵了。”我说别急,再看看,我就让服务员先去忙,说等我们选好了叫他。等到服务员走了以后,我对他说:“石老师,别怕,我们就算什么也没吃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样。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再说。”
石老师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开始讨论他老婆的行踪以及光头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边分析边试图打消他的怒气,心说有我开导你,就算这件事是真的,那也就是老婆出轨,离了也就算了,一定不要出人命,那样石老师的气是消了,但是他人也完了,为了一个出轨的女人,那样不值得,而且他的女儿鬼上身,且等着石老师想办法处理呢,目前他还不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所以他也一定不能出事。我们一直在商量,我的眼睛也是到处的扫来扫去,怕看到光头佬。
就在我们做着计划的时候,出现了一幕我没有预料到的场景,光头佬和他的哥哥两个人走进了酒楼,嘴里叼着烟跟在他哥哥的后面。他的手挽着一个女人的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雪白的小貂,戴着金项链,右手挎着一个小包,脚下的高跟鞋属于恨天高的那种,然后臀部一摇一摆的走着,很是妖冶。我看到石老师看到了光头佬时眼睛一下睁得好大,但是没有动作,但是当我们又一起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腾地一下就都站了起来,那个妖冶的女人---居然是石老师的老婆!
我回头看到石老师的脸在一瞬间就红透了,好像喝醉了酒一样,看来光头佬说的是真的,可恶石老师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石老师搬起椅子就要往外冲,我一下拦住了他。我看到在光头佬和他哥哥后面又走进了8个男人,都是穿着很野的,撸着袖子,胳膊上纹着龙或者虎和骷髅之类的纹身跟在他们后面。我紧紧拉住石老师,在这个时候冲出去,除了被人打死还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石老师使劲想要挣脱我的手,说“上午打我的就有其中的那5个人,我要去报仇,”我心说,你要报仇啊,你那是寻死去了,我可不能让你傻乎乎地去送死。石老师拖着我向前走,我就拽着他,眼看着离光头佬兄弟越来越近,我也是越来越紧张。这时,一个打手回头看到了我们,他眉头一竖,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行动,我赶紧把石老师的手摁下,让他把椅子也拖到身后,拿椅子出去打人,自己还没有打到别人就会挂了。我低声对石老师说:“他们那么多人,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冲动,稍等一会再说。”然后我就看到,光头佬的哥哥在和对面的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官员一样的人交谈,两个人似乎关系非常好,他先递了一支烟,然后给对方点了火,而对方眼中也是很得意的眼神。两个人就站在大厅说话。
我一直在仔细观察他们,就在这个时候,从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餐桌旁站起来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黑红色外套的男人向光头佬的哥哥走过去,因为他是面对着我的,所以我一眼看到了他的样子,身高大概1.8米,皮肤有些黑,但是脸型挺酷,双手揣在口袋里,我的天,他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的刘刺虎啊?我感觉他和旅店的那个女服务员介绍的样子一样,只见他也同时看到了我,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用眼睛看了我几眼,递给我一个眼神,他似乎在对我说,你终于来了。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2 20:38:10 +0800 CST  
第九章 避无可避的冲突

我是天9哥。看到也许是刘刺虎的他对我闪过的眼神,我心中诧异不已。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不会吧,这么巧,难道他在等我?而且现在也没有时间去询问,看他走的方向是光头佬的哥哥,此刻的目标应该不是我,他要做什么?一时间我满脑子的疑问,手里也就没有去管石老师,结果石老师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椅子又举了起来就冲光头佬冲过去,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心说石老师你还真会挑时间添乱啊。我一把从他后面把他拉住,但是光头佬和石老师的老婆以及那些打手已经看到了石老师,我看到他的老婆眼中充满了惊慌,紧接着她就用力的搂住了光头佬的胳膊,人整个都贴了上去,而那一瞬间光头佬已经一摆头向打手们示意动手,马上那些打手里就冲过来4个人,一个个满脸横肉,飞快地跑到我们面前就动手了。
石老师到底是一个老师,即使在县里长大,也许年轻时也干过农活,但是毕竟是教书育人,哪有什么力气,所以他举着椅子还没有挥下去,就被一个打手一脚踢飞,他一个后仰就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有人飞扑上去抡拳就砸,另外的一个打手冲着我就是一个直拳直冲我的面门而来,我一看情况不妙,急忙一个侧身躲过他的拳头,旁边的一个人也踢上来了,他的脚冲我的膝关节猛踢,我伸出手在他的腿上一扶,借着他的力就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边。当时我的姿势虽然很难看,但是却很有效,让我瞬间躲开了两个人的攻击。这两个人一看就是练过的,当他们一击不中的时候都犹豫了一下,仿佛没有料到我会躲得开,其实这两下躲闪还是要感谢我的爷爷。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爷爷见我经常被班里的大个子孩子欺负,就教过我两下,但并不是用来攻击只是用来躲避的,意思就是不要惹事,躲开就好。我后来经常使这两招,他们就打不到我了,再加上我们也一天天的长大,慢慢地我被人欺负的也少了。今天这个关键时刻,我的看家本领又被我使了出来,我也有点惊讶,居然宝刀未老。但是时间不容我多想,那两个打手一击不中以后又一同各施拳脚向我打来,此刻我也只有逃跑的份了,无暇去看石老师被人揍得怎么样了。反正他在被那个打手踢飞以后就是嗷的一嗓子,此刻也是惨叫不绝,唉,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吧。
这个时候酒楼大厅也乱了,很多人看到有人打群架,赶忙往一旁躲闪,桌子也翻了,椅子也倒了,孩子也哇哇大哭,女人也嗷嗷乱叫,此刻的场面真的是鸡飞狗跳,一派“繁荣景象”啊。此时此刻,光头佬的身边还站着4个打手,而光头佬一看也是经历过阵仗的,身体动也没动,只是回头去看他哥哥,紧接着一手就把石老师的老婆推到一边。他的哥哥也在刚才打架开始就停止了和那位官员的对话,一起扭头去看我们,而那个貌似刘刺虎的男人也在这一时间很轻地走到了他哥哥身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走了,他临走朝我扫了一眼。我今天的身手真的是无比灵活,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我虽然没有时间去看石老师,但是由于我奔跑的方向是冲着光头佬的哥哥的,所以我也在眼睛余光一扫时看到了他拍打光头佬哥哥肩膀的一幕,我看到了拍他哥哥肩膀的那只手是右手,右手的大拇指上有一个绿色的玉扳指,我当时的脑子根本无暇反应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赶紧跑,跑的慢了就会被人打死。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3 08:21:26 +0800 CST  
但是忙中会出错,我在逃跑过程中一个没看见就被地下的一个盘子给滑到了,摔倒的时候还扒翻了身旁的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很多的饭菜,嘁哩喀喳的就都倒到我的身上了,这一下给我来了一个“满汉全席”,当时我居然还有心说我还没吃晚饭,这倒是热的现成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这胡思乱想的脑神经短路啥时候结束。紧接着后面就有两个人扑到我的身上打我,不过我的身上都是菜汤和油水,所以他们都打偏了。我就爬起来赶紧跑,我才又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人给扑倒了。这时我一抬头,就看到光头佬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冲着我的脸就是一脚,我吓得再次驴打滚,但是由于身上被人压着,所以只是上半身滚了一点,肩膀还是露了出来,被光头佬一脚就给踢到了,霎时间我的胳膊撕裂一般的疼,疼的我一呲牙哎呀一声就喊了出来,而光头佬也并没有捞着好处,他虽然踢到了我,但是他也被我身上的油给滑到了,于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光亮的脑袋当的一声就磕在了地上,当时那一声听得我的浑身一紧。
我咬牙不辨方向地继续努力向前爬,周围到处是翻倒的桌子,椅子,我抬头看,只见我离光头佬的哥哥大概就三米远了,他正看向我这里,我又隐约听到了石老师的嚎叫,我心说你可千万别被打死了,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了再说。想到这里我就挣扎着要站起来,这时我突然看到光头佬的哥哥眼睛一翻人就倒下去了,啊这什么情况?多米诺骨牌?光头佬才倒他哥哥也倒了?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就在这时,酒楼大厅的灯突然全都灭了,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只剩刚才看到的酒楼悬挂的大灯的残影还留存在我眼里,我心说,好机会,赶紧跑。我站起来推了一把我身后抓我的人,朝着门口就冲过去,因为这会儿是晚上,酒楼外的招牌灯光很亮,所以在酒楼内灯都灭了以后就显得酒楼里面特别黑,而人们顿时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石老师还在那里有一嗓子没一嗓子的喊着。
我跑到门口,借着外面的光,看到酒楼大厅里离门口大概5米的样子有个人在地下打滚,周围站着好几个人,但是都没有动。我心想他们肯定在等光头佬的指示,我就立刻跑过去推开其中的两个人,一拉地上的那个人的胳膊,感觉手里热乎乎的好像是血,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石老师这次可是被打惨了。我也不管他什么情况蹲在地上一把就把他拽出来,因为酒楼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再加上石老师身上的血,所以我拖着他也没有费什么劲就把他拉到了门口,这时我弯腰蹲下意沉丹田一哈腰一使劲把他抗在了肩头就朝着酒楼外的拐角跑去。
刚跑下台阶我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大哥大哥,快来人啊,快找手电,手机照亮,快,大哥受伤了,快快快!”我听到这里,知道光头佬的哥哥出事了,所以我就跑的更快了。我真的是一路飞奔,跑到了一个我都看不清路的地方,也是突然一脚踩空扑倒在地上,这才没有再跑,但是也把石老师给扔在了地下,石老师又是“嗷”的一声叫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时才感觉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刚才扛着石老师逃跑,用尽了我这辈子最多的力气,而且我的胳膊刚才也被光头佬踢伤,现在我的人也体力透支,浑身上下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了。所以虽然石老师的惨叫不绝,但是我却有心无力去看他。我趴在那里,下巴好像在摔倒的时候磕到了石头,现在钻心地疼,眼前金星直冒。月色下我也看不清,只是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水从我的嘴里流了出来,我想我别是碰破了哪根血管了吧。这个时候我也被疼痛折磨得快要死过去了,隐约间就看到眼前有一个人影蹲了下来,因为他背对着月光,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从他架在右膝盖上的手上,看到了一抹幽幽的绿色。我再次昏了过去。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3 18:29:11 +0800 CST  
晃晃悠悠地醒过来,我才发现我又回到了旅店的房间,不过不是我的,而是刘刺虎的房间。窗帘依然拉着,房间里的灯亮着,但是似乎被换成了一个很昏暗的灯,所以我在灯光的影子下依然无法完全看清刘刺虎的脸。我一抬手,就碰到旁边躺着的一个人,我勉强侧过身去看,从头上的再次包扎我看出来那个人是石老师,看来他还活着,活着就好。我用两个胳膊肘子撑住身体半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
我问他:“你到底是谁?”他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在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他在唇边向我打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也就不再说话,然后我听得隐隐约约有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然后就听到有几个人在说着什么,“什么,跑了?没在?他妈的,抓住他我非弄死他不可,再找,姓石的他家去了没有?”“去过了,没有,他女儿也不在,我已经告诉光哥了。”“那他俩会去哪里呢?姓石的他老婆是不是还和光哥在一起?”“没有,光哥刚才找人送大哥回去的时候就让她去了光哥在解放大街的那个点了。刚才我们去找姓石的时候,没见着人,我和六子就把他家砸了,我让六子在他家附近蹲点,如果有消息就给我打电话。”“好,干得好,我就不信姓石的能逃出光哥的手掌心。走,我们再找。”话音落了,走廊里好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旅店又安静下来了。
这时面前的刘刺虎才冲我微微点头,用一种很沙哑的嗓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疑问,但是现在不是回答你的时候,我要出去办事情,你在这里守着他,我估计明天早晨他就会醒来了,你还好,伤的不重,我已经用药替你止了血了,你的胳膊有点挫伤,我也给你上了绷带,你今晚哪里也不要去,静养一下,明天中午等我回来再说。你不要出门,也不要点餐,我给你准备了水和面包,你吃点补充一下体力,一切等我回来再说。”说完他站起来就打开房门,探出头看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顺手把房门也锁了。
我这时又躺了下来,看来这次祸闯大了,光头佬什么情况不知道,但是光头佬的哥哥一定出事了,由刘刺虎的行动来看,这次他的目标根本是冲着光头佬的哥哥来的,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他没说,我也猜不出来,但是只看他轻轻地拍了光头佬的哥哥胳膊一下以后没几分钟他就倒了,说明刘刺虎的手里一定有什么针头或者药水,否则不可能会让光头佬的哥哥出事,而且他拍完就走,没有再做什么,那么就是说他还有后招,我们的一切行动有可能一直被他监视着,但是他又迟迟没有出现,难道有什么不方便我们知道的事情吗?如果我的出现对刘刺虎以后的行动有帮助,那么他迟早会告诉我,我现在着急也没用,不如好好休息。想到这里,我不觉放松了神经,感觉头昏沉沉的,就放心睡了过去。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4 20:53:42 +0800 CST  
我是被饿醒的。当我睁开眼,我发现房间里的窗帘已经被拉开,因为旅店的后面是一片空地,所以白天也不怕有人看到。这时我才看到石老师也已经起来了,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印度阿三,头上脸上身上到处是绷带,只有身上的衣服还能辨认出是他,他的一只胳膊抬着,另一只用绷带吊着,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吃面包,他大口吞咽着,就像被饿了三天一样。我慢慢地坐起身来,感觉比昨晚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上也不是特别疼了,感觉好一些,我就对石老师说:“石老师,你还好吧?”石老师抬头看着我边吃边说:“离死不远,昨晚要不是你扛我回来,我估计就被他们打死了。我胳膊应该是断了,不能动,谢谢你给我包扎啊。你也饿了吧,来,吃点吧。“说完他就把水和面包递给了我。
我伸手接过去,喝了点水也吃了些面包,才对他说:“昨晚我们太冲动了,对方那么多人,一不留神我们就会出事,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我们可能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对了,我昨晚把你扛出来,但是后来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们是被刘刺虎救了。”“啊?刘刺虎?他在哪里?我怎么没有见到他?”我说:“石老师你别急,整个事情我也不清楚,刘刺虎他出去办事情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他回来以后有什么我们再问他,对了,现在几点了?”我的手机昨晚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手表也被打丢了,所以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我看到石老师还完好的那只手上戴着手表,就顺便问他。
他看了看表说:“昨晚我真被打得够呛,我这辈子也没有挨过这样的打,他们太狠了,如果没有你拉我出来,我真就被他们打死了。他们真视人命如草芥,还有我的老婆,呸,让我再见到她,我非要打死他,枉我对她那么好,她居然给我戴绿帽子,哦,对了,现在中午12:15了。”听他唠唠叨叨完了,我才想,我看你平时也不爱说话啊,也不会和人打交道,在我这里你可真能说啊,也不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外面到处是找我们的人,在这里暂时是安全了,但是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来。刘刺虎也该回来了,等他回来了我们就找个安全的地方,实在不行我就得赶紧离开这个县,老天,昨天的这个事情比电影还刺激,但是我也处理不了,应该是先走为妙。
我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刘刺虎推门走了进来,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比昨晚看到时更有型,骨子里透着一股野性,好像伺机出动的豹子一般,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看到我们都坐起来了,就说看起来你们恢复的还挺快,不错。随后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现在你可以问你想知道的事情了。”然后他又转过头去稍一犹豫后对石老师说:“你在整个事情里并没有多大的责任,你只是因为老婆出轨而找光头佬报仇,就算以后光头佬碰到你,也不会太为难你。外面虽然也在找你,但是就算找到你也不会对你下死手,但是,你不要找你的老婆报仇,因为她现在是光头佬的女人,所以,为了你和你女儿的安危,你也只能忍了这口气了。”
听到这里,石老师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正要大喊,刘刺虎一起身伸手按住了石老师的肩膀,说:“我可以保证光头佬不会太难为你,但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不能被你知道了。我给你两个选择:1.现在悄悄地去天9的房间,门没锁,你进去以后呆到天黑就出门到外地去躲几天,等到风声过了再回来,以后也别报案了。2.你在这里听我说这整件事情,但是听了以后你就不能再在这个县呆下去了,而且,你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两个选择,你自己挑吧,但是现在别问为什么。”
“啊?这是什么选择,第一个我知道,过了风声光头佬也就不会再找我了,我老婆都是他的了,他还找我做什么,报案的事情我现在不提,等以后我安全了我再去。但是第二个选择怎么那么奇怪啊?为什么不让我再见我的女儿,你把她怎么样了?你说啊?”说着石老师就一步迈到刘刺虎面前,一边问一边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刘刺虎的胳膊,眼睛里似乎喷着火。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4 22:25:39 +0800 CST  
第十章 可以解开的迷

我是天9哥。石老师的情绪很激动,我连忙去拉住他“仅剩”的那只手,说:“石老师你别冲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先听他说。”石老师回头看着我,我等他脸上没有被绷带裹到的地方慢慢的颜色没有那么红了,我知道这说明石老师的心情已经开始平复,我才松开抓他的手坐下来。我看着他心说:石老师啊石老师,你这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年轻一样爱冲动啊,一言不合就发飙,昨晚要不是你冲动,兴许我们还没有那么惨。慢慢地石老师放开手坐了下来,而从头到尾刘刺虎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光很犀利的看着石老师,看他没事了,就再一次对他说:“石老师我看你的情绪不是很好,这样吧,你先去天9的房间休息,我们商量点事情,一会儿你再过来。”石老师看着刘刺虎的脸,想了想,估计是在权衡利弊,他站起来提气想要说话,但是又一口气呼了出来,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然后他还是低头开门走了出去,紧接着我听到斜对面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我这才松了口气,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不只是对外斗争复杂,对内部自己人的协调工作做起来也一点都不轻松啊。
“石老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天9你现在可以问我了,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也有些事情不一定现在就能说,等以后我会在合适的场合再告诉你。”刘刺虎看着我对我说。我在昨天晚上酒楼里第二次看到刘刺虎的时候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他,当时那些问题装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憋得难受,但是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以后,我反到冷静下来,我现在并不是特别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目前的情况该如何处理,因为我感觉我和石老师在整个事件里其实就是两个棋子,对于大局无关紧要,而我们前后做了这么多,最多不过是挨了两顿揍而已。石老师的家算是解体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刘刺虎这次放倒了光头佬的哥哥,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是我们又能帮上什么忙呢?想到这里,我不觉心生走意。所以我也并没有立刻问他什么,而是反问他:“你把你需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吧?光头佬没事吧?他哥哥死了还是活着?”
对于我的问话,我看得出刘刺虎还是有一丝丝诧异的,他并没有想到我不直接提问有关我自己的事情而是先问他的,所以他略一停顿,说:“还没有,事情不顺利,我还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昨晚你们的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是要制造混乱然后把光头佬的哥哥带走,但是你们让我的计划临时改变。光头佬没事,就是头受伤了,我对光头佬他哥哥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趁他不注意拍他胳膊的时候用我玉扳指里藏的微针给他注射了一种不致命但是短时间内必须要有一种特殊血液来解的毒,否则他就再也不会醒来了,我知道他身边有个高手懂我给他下的药,我在等那个人来给他解毒。”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心说我们昨晚的结果实属活该,我们不仅破坏了刘刺虎的计划,而且还由于石老师的冲动换来了一顿胖揍,实在是太冤了,都怪石老师,你说你,我伸手想指着石老师所在房间的方向骂他一句,后来手抬起来了才想了想又算了,我该着有这一出,这也是出门不看黄历,倒霉鬼催的。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5 16:08:42 +0800 CST  
我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这时我问了他一个很傻的问题:“你本名真的是叫刘刺虎吗?”他盯着我看了差不多一分钟,突然笑了起来,他笑的声音不大,露出了他两排洁白的牙齿,然后笑着对我说:“天9,我刚才一直在想你可能会想要了解的事情都有哪些,我又该如何回答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叫刘刺虎,这个名字是我的同门师弟的,因为他和我长得很像,所以我出山办事的时候会用他的身份证。我没有俗家名字,我是师父在山下的树林中捡来的,所以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在道观里长大,是师父一手把我带大的,师父给我起了道号叫“崇寅”。我的师父你见过,就是你来的那座道观的金玄道长。”哦,我才明白原来指点我的那位道长道号金玄,原来这个刘刺虎哦应该叫崇寅的是道家子弟,那么和我好像也有一些关系。但是当时我离山的时候这个金玄道长神神秘秘的也不直说我要来这里找的是谁,叫什么名字,故弄玄虚,让我惹出这么多的麻烦。这些道家人也真的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哦,对了,我下山的时候,你的金玄道长和我说你知道我爷爷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他不能直接和我说,非要我找到你让你和我说,我来了这个旅店又没有碰到你,你去哪儿了?要是我早点在这里遇到你,也不会出去遇到石老师,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的事情了。”听到我的言语中有一丝埋怨的语气,崇寅也没有生气,他对我说:“你已经过世的爷爷有没有教过你八字命理?”这个问题他问的我一下没有反应上来,我随口回答:“那当然了,我爷爷曾经和我说过很多八字命理方面的知识,但是当时大部分都是让我背诵口诀,也大概说过一些例子,他说人的命运就像一条河流,这条河流会流向哪里,期间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在我们每个人出生时的天时地利就已经决定了,只是我们无法探寻到其中的奥秘而蒙头前进。后来我大了我才知道爷爷告诉我的是很多八字的知识和其中一些有关人世间的秘密。只是后来爷爷不在了,很多事情我都再也无处问起。”
当我说到我爷爷的时候崇寅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尤其是在我表现出对爷爷的崇敬和无限回忆的时候,他眼里流露出很欣慰的眼神,不由得对我点了点头。他在我说完之后停了停,然后才慢慢地说:“你的爷爷确实是非常的聪明,而且在玄学上有极深的造诣,但是由于造化弄人,你爷爷一身的好本领却无处施展,而最终只能带着这些本事离开人世。我记得他当时和我在一起比试,经常是在输了以后就留在山上苦苦练习,直到我的师父说他可以了他才会再去学习其他的功夫。你爷爷他不是道家弟子,但他却是我师父唯一收的关门俗家弟子。如果不是因为你爷爷比我大了14岁,他不是从头学起,那么很多比试他一定不会输给我。那时的记忆,好像就在昨天一样,只可惜物是人非,你爷爷已经仙去了。”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5 21:49:14 +0800 CST  
天涯所有的表情发出去都变成了问号,抱歉啦我最可爱的读者们。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7 00:04:15 +0800 CST  
我在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有些糊涂,“他曾经和我的爷爷比试,我爷爷还输给他,怎么可能?我爷爷在我心目中那就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我还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懂的,又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要说我爷爷是道家的俗家弟子这点我可以理解,谁还没有年轻过,都有可能会做错事,拜错山门,我前年在西藏还差点被一个野喇嘛给收下也改行做了喇嘛,当时差点冲动了,只是后来我老爹的一个电话才把我给呼唤回内地而最终入教失败。但那都是后话在此就先不表了。
此刻以崇寅的长相来看,我觉得他比我最多大两三岁,我爷爷仙逝的时候都六十五岁了,而他却只比我的爷爷小14岁,再加上我的爷爷仙去至今已经17年了,那么算下来他现在的年纪至少应该要接近70岁了,但是他看起来却又如此的年轻,我真的不相信世间有如此的驻颜之术存在,那么崇寅他是个妖怪?”此刻我心中暗想。
接下来我并没有去接他的感慨,而只是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他的脸。好像有一些皱纹,嗯,嘴角也有些向下,鱼尾纹是多点,但是他的脸有些黑,所以并不明显,然后再看看他的法令纹,不算深啊,似乎比我的还浅,这个我再离近点看看。难道我挨打以后脑部受到重创产生了幻觉还是我提早衰老导致的老眼昏花?好像我家族也没有早衰的遗传史啊。我不由得走到离他不到3厘米的距离,鼻子几乎挨到了他的鼻子,鼻息都喷到他的脸上了,我的眼睛和他直视着,甚至他这几天由于没有休息眼睛产生的一丁点眼屎都被我看到了,我撇了撇嘴,心想这个人也太不讲究了。
崇寅没有想到我有类似冒犯他的倾向,毕竟谁也不愿意被一个大老爷们靠这么近,所以也就那么一霎那,我看到崇寅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很刺眼的光,饱含戒备,紧接着他的眼光就消失了,而后他仅用了0.1秒就倒纵出去有将近十米远,而我看他还只是足尖点地就反弹出去了,一瞬间我又以为我眼花了,赶紧我揉了揉眼再看,真的是,我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应该是十米。而此刻他的脸色也沉了,沙哑着嗓音问我:“你要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不满的情绪。
我看着他忙说:“崇寅你别急,你不是说你和我爷爷以前经常交手吗,我听得有些出神才不经意间走得这么近,抱歉啊。不过照你这么说,你今年得将近70岁了吧?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以前做过整容吗?”听到这里,崇寅噗地笑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表情严肃地说到:“道家人不会说假话,况且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你的爷爷我很久以前就认识。那时他29岁,自己一个人从北方跑到这里,说非要入道观做道士,我的师父当时并没有收他,但是看他拜师的心很诚,所以就考验了他5年。在那5年里,他就住在道观,天天为道观挑水做饭就是希望我的师父可以收他。我那时15岁,但是由于我一出生就在道观里长大,我的师父从我刚懂事就开始教我各种技艺,所以当你爷爷来到这里拜师,师父就让我出面和他比试探他的底,因为你的爷爷之前只在别的地方学过一些属于入门级的功夫,所以非常不以为然,但是当我只用了三招就把他打倒了,他很不服气,就说打不赢我就不走,我师父当时也是为了考验他,就让他住在道观,告诉他什么时候打赢我,什么时候就收他,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和你爷爷的缘份也就开始了。只是,我并没有整容,道家人的养生驻颜之术从三皇五帝之时便有了,我也练习了六十年才可以使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70岁的老人罢了。”他前面的话说得我是心神向往那个场景那段时光,只是他最后的这句补充,实在不像一个70岁的老道士该说的,我心说你真的不必向我解释的。对了,那这么说,你和我爷爷同辈,我还得叫你---崇寅爷爷?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7 20:50:17 +0800 CST  
我暗自咋舌,如果这个不老道长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是说我和他还有很深的渊源?他和我爷爷是同门,虽然一个道家,一个道门俗家,但是拜过同一个师父,那就是师兄弟,那从辈份上来说,我还得和一个看起来最多叫哥的人叫崇寅道长爷爷?天,这也太亏了吧。难道我这次来安徽是上天安排我来认亲的吗?我不觉头大如斗。
这时崇寅道长又说:“在那5年里,你的爷爷为了超过我,拼了命的学习各种功夫,但是我的师父可以教给他的并不多,因为他还没有入我们道教,所以很多技艺我们不可以传给他,他就在我们练功的时候偷看。其实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师父并没有说什么,应该是师父也觉得他很诚心,而且也是一个可塑之才,才让他在一旁偷学。他每次偷学了技艺,又怕被我们发现,就在半夜起来在月光下练,然后白天和我比试,由于我是师父亲手所教,所以我总能快他一步。他在一开始学习的时候也是很急,恨不得一下就打败我,所以被我打得很惨。慢慢地失败次数多了,他的性子也磨炼的慢下来了,知道学艺是急不来的,所以也就开始沉下心来好好练功。我们就在这样一个非师非徒的关系下过了5年。终于在一个冬天的早晨,你爷爷在和我比试了50回合以后将我击倒,结束了他的拜师生涯。但是由于他的红尘情缘未尽,所以我的师父只收他做了最后的道门俗家弟子。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在拜师以后,你爷爷一个人躲在道观旁边的树林里哭了一个上午。而如今,那片树林还在,但是我的故人今生却再也无缘得见了。”说到这里崇寅不禁黯然伤魂,眼光飘向了远方。我知道那是道观所在的方向。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也是倍感伤怀。我的爷爷寄托着我对他深深的思念。在他逝去的这些年我也曾经很多次的梦到他,但是梦里他的样子像在云雾中,看也看不清,只记得我爷爷摸着我的脸对我说:“孩子,你要坚强,要勇敢面对你今后的人生,你此生的任务很重,因为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在等待着你,等你带领他们找到破解属于他们命运的秘密。”说完他就悄然离去了。我有好几次就在此时醒来,眼角噙着泪。
我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对道长说:“那么我是不是要称呼你崇寅道长,爷爷?”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实在难以说出口。崇寅看着我说:“天9你也不必如此,你就称呼我崇寅道长吧,这样方便些。我今年68岁了,而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道爷也有107岁的高寿了。因为道家人从古对于养生之术就颇有传习,而且还有一些奥秘在其中,所以我的容颜自32岁开始就没有太大了的变化,因此你看到我的样子对我的年龄有怀疑也是情理之中。”我听他说了这么多,没有完全听在心里,只是知道我不用叫他爷爷而甚感兴慰。
随后我又重新和他保持了合适的距离,然后问他:“崇寅道长,你可以告诉我,我的爷爷在道观里和你的师父都学了些什么呢?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教过我一些拳脚功夫,但是比起他练的太极,那真是天壤之别,而这并不算什么,这次我就用这些三脚猫功夫少挨了很多揍,关键是当年我看到我爷爷展示给我看的一些奇怪的技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也都是你们道家的技艺吗?为什么那时爷爷只让我背诵口诀,说我大了就明白了,虽然现在很多口诀我也知道含义了,我自己也研究了一段时间,但是对于其中某些奥秘我还不是很了解,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崇寅道长看了看我,然后紧了紧身上的皮衣,显然他穿着不是很习惯。想了想,反而问我:“天9,你是不是从小就可以看到很多不干净的东西?他们有没有伤害过你?”
我说:“是的,从小我就可以看到,就是现在有些时候也可以,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们就像路人,飘过来飘过去,这个事情除了我爷爷,我从未和别人说过。”道长又说:“你的八字我早已知道,你的八字命局中自带天医华盖,而且还有太极贵人,所以你天生就是从事玄学研究的,而且你的灵力让你可以感应到那些灵魂,所以你的爷爷才对你寄以厚望,希望你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如果你在玄学上有更深的研究,那么你甚至可以预知天命,窥破人事吉凶。但是你要谨记,天意不可违,天机不可泄,万事点到即可。”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点头说:“我明白了道长,我知道我今生的使命,以后我希望道长可以多多指点我。”道长看着我,一脸的孺子可教的表情,不觉伸手去摸他的下颌,好像那里有胡子一样。我估计道长平时无聊时也看电视,里面那些道骨仙风的人在触摸颌下飘然的胡须时的场景一定深深地触动了道长。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7 22:11:17 +0800 CST  
我看着远处旅店依稀点亮的灯,不觉此刻已经是傍晚了。刚才我和道长在石老师走进斜对面我的房间以后,我们就悄然走出了崇寅道长的房间而后走到了旅店后方的一个土坡上。我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似乎总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我,但是我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就连我和道长走出旅店都没有什么印象,直到刚才道长点醒我,要我为更多的人做些什么,带领他们找到属于自己命运的秘密之时,我才知道这段时间我内心冲激着的不光是和前女友分手所带来的伤痛,更有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希冀,我内心在渴望一种全新的生活,一种在爷爷冥冥中指引下去过的别样人生。
道长停了停,对我说:“这次我来,是有我的使命。而你在山上时,我的师父没有对你说和我有关的事情,就是因为他算到你会有这次的险,他也算到你会在随后的时间里遇到我,而所有发生了的一切都是上天早已安排,躲不了的。我的师父不可以泄露天机而使命运的车轮发生偏移,所以这一切你自己明白就好了。”我听他说才知道原来我的命运早已注定要来安徽,来这里遇到崇寅的师父金玄道长,见到那个高官和那个可怜的女人,然后再来旅店找崇寅,进而在路上遇到石老师,再然后发生了石老师找我一起去作证,最后遇到光头佬兄弟,而酒楼停电的事情一定是崇寅道长做的,他那是为了帮助我们逃跑,而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和崇寅道长有今天下午的交谈。这样我就明白了,原来这一切是一个局,而我一开始就很给面子地入局了。但是我同时又有一个问题,“崇寅道长,我在旅店时的那个晚上,有人给我送进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等我两个字,那是你给我的吧?”“什么纸条?等我,你在等谁?我并没有给你留纸条。你来的那天我早早就出去了,我是去监视光头佬的哥哥的,因为他做了一些事,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所以我要找到他,找到他背后指点他的人,当晚我并没有回来。所以你说的纸条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别人?”
他说到这里,我突然间毛骨悚然,这里面还有其他人存在?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我装在口袋里的那个木头长钉子递给道长,它还包在塑料袋里,而当我递过去的时候,我看到道长并没有去接,而是向后一跃,又跳出三米远,站在那里对我大吼:“天9,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快把它扔地下。”他的神情紧张而愤怒,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听话的赶紧把它扔到了地上,袋子掉到地上,长钉子滚了出来。
此时月光照了过来,我也紧张地盯着那根长钉子,只见它在月光下隐隐扭动,仿佛活着一般,而它本身的黑红色纹路现在变得血红,好像流动着的血。我记得我拿着它的时候它是黑红色的,但是现在它的颜色却像我的血那样刺眼,而它的周围似乎也隐隐飘着一种香气,对了,就是这种香气使得我在崇寅道长的房间里晕倒。我吓得赶紧也捂着鼻子跳到一边,对道长喊:“道长,这是什么?它不是你的吗?”道长怒了,瞪着眼睛对我喝到:“天9你不要乱说,这个东西是极其阴邪之物,怎会是我的?”我就绕着长钉子跑到道长那边,拉住他对他说:“这个东西是我在你的房间洗手间发现的,当时我看得好奇,就拿起来闻了一下然后就昏倒了,还是旅店的保洁员看到了才把我弄醒,我大概晕了有三个小时。我还以为我低血糖呢。我一直以为是你的,或者是你落下的,所以我就随手拿着,看你什么时候要用。”
道长拉着我的手,离长钉子又走远了大概5米,然后看了看风向,是上风向,他静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没和我说话。随后他伸出手来拉开我的两个下眼皮看了看,然后面目凝重的看着我,又在我的头皮里摸来摸去,最后好像摸到一个小的硬块,然后没有再说话,就站在那里思索着什么。我也不敢打扰道长,只能安静下来等待他的解释,而此刻的我内心紧张地就好像等待执行枪决的犯人,不想去听到那一声枪响,但是内心却又隐隐地渴望着最后的结果。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7 23:04:32 +0800 CST  
@神经涯 2018-10-27 22:24:40
跟着楼主走,准保有看头!
-----------------------------
看头多多,趣味多多!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7 23:06:24 +0800 CST  
大概过了5分钟,道长转过来对我说:“天9,你知道这个类似钉子的东西是什么吗?”我摇了摇头。看我一脑门子的紧张,道长就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全真教的,我们全真教从古至今的教规是禁止任何人修习那些歪门邪道的法术,更不会使用那些对生灵有害的法器去施法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长得像钉子一样的东西是就一种法器,它的名字叫做噬血纳魂钉。”
道长看我睁着眼睛仿佛听小说一样的看着他,就免去了吊我胃口的打算继续说:“这个噬血纳魂钉是长在昆仑山深处一种终生没有见过阳光的蘑菇的杆做的,这种蘑菇的毒性极强,而生长又极其缓慢,一年只会长高1毫米。我原来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只是30年前在昆仑山和我师父去协助追逐一个正一教的叛教之徒时看到过一次,因为那一次和这个纳魂钉遭遇先后让我的两个师兄中剧毒而长眠于昆仑山中所以我至今记忆犹新,而当时我的师父也被伤到,只是由于只是被风刮到再加上我的师父功力深厚才得以幸免于难。这种蘑菇杆的硬度非常高,比钢铁的硬度也差不了多少,而据我所知这种蘑菇的生长年龄在30年左右的杆的粗细也只有一根圆珠笔芯那么粗,那这么粗的纳魂钉我估计少说也有100年的历史了。”我听完他说的话以后看着地上的那根纳魂钉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继续盯着道长看,等着看他接着给我科普什么。
此刻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昨天闻了这根钉子,当时也昏倒了,但为什么我却没有中毒而亡呢?想到这里我赶紧用手在身上上下摸索,看看身上有没有多了什么又或者少了什么,在确认一切都正常的情况之后紧接着我又抬起头问道长:“道长,你刚才翻看我的下眼皮,然后又在我头顶摸了半天,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我是不是中毒了?我是不是马上就要嗝屁着凉了?”我才说到这里,就突然感觉有些眩晕,而出于本能伸手就往后摸想扶着点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摸到,与此同时我身体就往后倒,道长看到了从旁一把就扶住了我,然后紧张地问:“天9,你怎么啦,哪里感觉不对劲赶紧告诉我。”
此刻的我脑子里天旋地转,浑身无力,我禁不住内心暗暗地向各路神仙祈祷“不要死不要死,我还小,不要死,”,就在这时,我腹内一声荡气回肠的肠鸣打断了我的祈祷,也打断了道长焦急的询问,我躺在道长的怀里,我们四目相对,尴尬到无声,我这才扶着道长的胳膊站了起来,讪讪地说:“我猜我应该是饿坏了。”此刻的场景真的是无声胜有声。突然又是一声“嗯”的拉长声音从我的肚子里传来,这下确定了,我是真的饿了。我赶忙向他解释到:“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没有吃东西,还被光头佬哥俩的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还扛着石老师逃亡,再然后摔伤,一直到刚才,我连口水都没有喝,而自打来了旅店这几天就没有像样地吃顿饭,每天心惊肉跳,身心疲惫,体力也透支了不少,再加上刚才你和我说那根蘑菇那么危险我一紧张所以我就有点眩晕,现在好一些了,道长请不必担心我了,谢谢道长的关心。”道长在听了我的讲述以后他的表情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于是一个很大的问号就出现在他的脸上。
道长回头看了看远处的那根纳魂钉,然后又看了看我,说,“不对啊,你拿的这根钉子难道不是我在30年前见过的那根吗?”说完他稍微走近了几步,望着那根钉子回忆到:“当年我和师父在昆仑山里追到那个叛徒的时候,他已经无路可走了。我们劝他束手就擒,他好像要投降,但是他突然间却又甩出了一根暗器直击我师父的面门,我师父闪身躲过,那根暗器就插入了他身后的松树上,我的一位师兄被暗器飞过时擦破了脸,当时就哎呀一声倒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而后就死了,我的师父立刻连纵3步直逼那个叛徒,而那个叛徒却又很诡异的跳入了山谷。紧接着我的师父也跟着跳了下去,我怕师父出事就也跳下去了。
谷中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清,我又不敢呼唤师父,怕被叛徒知道方位,就四处摸索,但是找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叛徒和师父,我就凭着记忆又爬回了山上,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叛徒也在不远处攀上了山,他几个跳跃就到了那棵大松树跟前,打算取出那根暗器,我看到他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各带着一个银色的套子,他准备用这个套子去摘暗器,我大叫不要动,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又跑来了我的另一个师兄,他劈手就向叛徒攻去,但是那个叛徒原来一直在隐藏真正的实力,在那一刻他一挥手一把刀飞出就把我的师兄的肩膀钉在了另一棵树上,而我的师兄也是脸色瞬间变得死灰,然后气绝身亡。那个叛徒从树上取下暗器,然后就箭步如飞的跑的无隐无踪。我无暇顾及我死去的师兄,赶紧去找我的师父,最后我在山谷半山腰的一棵大树上救回了受伤昏迷的师父。后来师父醒了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暗器带出的风都是剧毒,而师父虽然当时躲开了暗器的袭击,但还是被毒风刮到,所以才会在谷中和叛徒的搏斗中被叛徒打伤。后来我背师父回到道观,师父靠内力养伤用了10年得时间,才终于复原了。
楼主 13705075549  发布于 2018-10-28 20:42:22 +0800 CST  

楼主:13705075549

字数:410999

发表时间:2018-10-14 16:08:0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17 17:32:25 +0800 CST

评论数:299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