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启】这只是个小段子楼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16 17:02:00 +0800 CST  
人都说二爷对二夫人用情至深,可为什么二人之间更多的像是相敬如宾呢?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决是毋庸置疑的。
二夫人知道若自己死了,二爷定不能独活,所以她需要,需要一个让二爷活下去的理由,比如,仇恨……
她亲自给张启山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也定是关于这件事的。
她需要让二爷恨佛爷,有个念想,他才能活下去。
张启山自然不会拒绝,他与二月红本来就感情极好,不然他也不会散尽家财去帮二月红求药,尽管求来的药并没有用。
丫头终究死了,二月红并没有将她立即下葬,而是将她放在红府的厅中,天天守着她喝酒,旁人怎么劝都没用。
那是第三夜,张启山偷偷潜进了红府。
一进大厅便看见了二月红手里拿着量尺,一块艳红的布铺在丫头的棺材上,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他要给丫头做件新衣,亲手为她做。
丫头在时不常出门,但她一出门就一定会去为二月红裁布,为他做衣服,好像永远做不完一样。
张启山一把扯住二月红持着尺的手
“二爷!”
“你是……张启山?你来我这……做什么?我……不欢迎你……”
二月红断断续续的说,身子也是不住的晃着,好像随时都要倒下一样。
“二爷,你这样夫人的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你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二月红甩开张启山扶着他的手
“什么在天之灵,佛爷不是最不信这个的吗,丫头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没了……”
说着摇晃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倒下,张启山忙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二月红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张启山,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看的张启山心里直发毛。
“二……唔!”
张启山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二月红突然吻上了他的唇‘砰’的一声压着他倒在了地上,手里不停的撕扯着他身上的军装。
“二爷!你干什么!”张启山挣开二月红吻着他的唇喝道。
二月红对他的呵斥不管不顾继续去撕扯他的腰带,眼看裤子也要被扒了,张启山忍无可忍抽出手枪抵在了二月红头上。
“二月红!你够了!别再发疯了!”
这次二月红停了下来,看着张启山,面目狰狞,连眼睛都是红的。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丫头已经死了,你把我也杀了吧!”
张启山有些愤怒的表情一滞,他来就是为了劝他振作起来,又怎么可能杀了他。
二月红看张启山没有动,捉住他的两只手腕便将其压在了地上,手里的枪也是被一磕掉在了地上,二月红一低头含上了张启山胸前的樱红。
“嘶~”二月红使上了力气,咬出了血来。
顺着向上又嗜上了张启山的锁骨,每一下都用上了力气,一个又一个痕迹深的仿佛要渗血一样。
张启山闭着眼睛,却没有反抗。
二月红扯开张启山修长的双腿,好像还没有醉的什么都不知道,还知道扩张一下才进入。
张启山咬着牙忍着身下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想着二月红来求药那天他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事是做好了,但竟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二月红的动作粗暴极了,与平日里的温润全然不同,一下一下的,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里。
双腿被分的极开压到两旁,在地上的张启山没有一点着力之处,只得死死抓着二月红,连指甲都是嵌进肉里。
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二月红的动作又这样粗暴,意识渐渐的离张启山而去了。
二月红不知是何时才满足的,就那样揽着已经昏过去的张启山在地上睡了一宿……
第二日
先醒过来的反而是二月红,都说宿醉之人醒的早,他揉了揉刺痛的脑袋,忽的试着怀里搂着个温热的躯体,睁眼一看便见张启山蜷成一团缩在他怀里,脸上还挂着痛苦的神情。
昨天……
二月红甩甩脑袋,渐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再看张启山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将张启山抱起想着去给他洗个澡,毕竟在地上睡了一夜,张启山却睁开了眼睛。
“放我下来吧”
“你……”
“二爷放心,我无事”
双脚触地却险些倒在地上,二月红连忙搀了一下
动作有些大,张启山能感到后面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二月红自然也看到了那混着红流下的白浊,面色有些难看
“二爷不必自责,昨晚之事是张某自愿的,若能让二爷振作起来也是一桩好事”
表情淡漠,而疏离
二月红知道,他们俩这多年的情谊怕是不在了,他知道丫头的死根本不关张启山的事,但他总要有个去恨的人的,便恨上了一直掺在这件事里的张启山,然而现在他却对张启山做了这种事,他俩算是完了
张启山将被扯破的军装勉强套在身上
“二爷,张某这便告辞了”
转身离开
那天,二月红将丫头下葬了,张启山没来,外传,张红二人决裂……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19 22:03:00 +0800 CST  
贝勒真名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身边的人都叫他贝勒,真名反倒没人叫了
贝勒的府邸在东北自然是赫赫有名的,也常常有乞丐在其门前乞讨,贝勒见到了,自然就管了,今天,这门口又有一个,衣衫褴褛伏在门前的阶上,像是晕过去了
差了下人将那乞丐扶起,不知是不是动作太大,将那乞丐弄醒了,一道寒光便向那下人划去,吓得那下人肝胆俱裂,哪知好像后继无力般,利器还未触到那下人便落了下去,连带一起倒下的还有持刀的人
那人面容惊鸿一现,虽有血污,贝勒却看出了是谁,是他日夜想念的人啊,那个名叫张启山的男人
他没有时间去想张启山遭遇了什么,只是连忙吩咐下人,叫来医生,他看起来需要医生
将张启山抬进府里,又吩咐下人打来热水为他洗澡,直到解开他衣衫时他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
伤疤一道叠着一道有的甚至已经腐烂流脓,根本不能洗澡
许久没见,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用湿热的毛巾一点一点的为他擦拭着身体
“……贝勒?”他醒了
“……”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启山……”饱含了深情
张启山沉默
医生到了,解除了两人之间略显尴尬的气氛
………………
张启山便在这里住了下来,也算是逃避追兵
贝勒遣人去查了张启山发生的事情,心下了然,却从未在他面前提起,只是心中为男人不平的
近来奉天城内传,那高高在上的贝勒爷竟然有了爱人了,且是个男人,贝勒爷真是宠极了那男人,可那男人从未在人前露过面
贾盛强与贝勒关系不错,常常一起相约鉴赏古玩,那一日他又去那贝勒府,真的在那后花园看到了外面传的极盛的贝勒爷的爱人
男人站在池边,面色有些苍白,穿着一身暗色的长衫气势不怒自威,眉头紧皱,那浓浓的上位者的气势,比贝勒爷还要盛
若说长相,也确实比那怡红楼里的头牌还要强上太多了
“你伤还没好,小心着凉”贝勒将貂毛的大氅披在男人身上,将那精致的脸蛋衬的越发的小了
“诶,贾兄?原来你已经到了,这些下人,怎么不通报……”
贝勒后来说了什么贾盛强不记得了,唯独牢牢记住了那男人的名字,张启山
后来奉天城里就传出了贝勒爷的爱人堪比天仙的传言,想来,也不算谣言?
内战打了许久,却听前方的线人传回消息,长沙告急
张启山收拾行装就要离开,本来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他就是孑然一身来的这里
“贝勒爷,张某怕要告辞了”
贝勒沉默了半晌
“为什么还要回去,他们那么对你,你落魄时可有一人对你伸出援手……还是我对你还不够好……”
张启山默然
“贝勒可知道长沙城里的人都叫我什么”
这他如何能不知道?
“佛爷”
“是了,佛,渡者,普渡众生,却独独渡不了自己……”
1947年7月3日长沙告急,7月6日,失踪已久的张启山现身长沙,瞬间接管军队,率领长沙军民击退了多次敌人进攻,随后坚守长沙城直至内战结束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0 16:49:00 +0800 CST  
彭三鞭是个粗人,但他不傻,他不但不傻,反而还很聪明,知进退,懂分寸,却独独在一人身上犯了浑,那人,名叫张启山
开始不过是想将他绑来教训一顿,却没成想险些将那人毁了
那夜也是喝的多了些,心情郁闷,看着被绑在他房里的张启山,本大半的怒火却在他扯破张启山衣衫的时候生生变成了欲望
自然是强要了那个男人,他一点都不配合,结果伤的便是他自己
昏迷,高烧,差点醒不过来
看着昏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张启山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自己撕了
然而张启山醒来的第二天便不见了,他找遍北平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他是会长沙了吧,那便去长沙找他
终于在去往长沙的一辆火车上找到了他,现在才离开,怕是在北平寻了地方养伤吧
却在张启山身边看到了一个女人,原本应该是他妻子的女人,现在却站在他的人身边
怒火冲垮了理智,似乎在张启山面前他最引以为傲的伪装全都失去了作用
他看着他苍白着脸拼命的护着那个女人,身上不知中了几刀,他特想让手下停下,骨子里的犟劲儿却让他在等着张启山低头
结果无他,演变成了你死我活
彭三鞭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这辈子唯一爱上的人,他这辈子觉得唯一愧对的人,死在他手上,也不错吧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0 22:23:00 +0800 CST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灵感了!!!!!怎么办……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3 10:40:00 +0800 CST  
欢脱的小段子哦,给你们暖暖
自从三寸钉在佛爷家吃了一顿佛爷差人从东北带回来的狍子肉后就三天两头的往佛爷家跑,狗五拦都拦不住,狗可以颠颠的跑去找佛爷,可他狗五不能天天去啊,只能跟在三寸钉身后,看着它穿过大街小巷,爬上一个个台阶,进了张府,然后一脸哭丧的回到家,想着,三寸钉现在是不是窝在佛爷的怀里?是不是躺在佛爷的床上?越想越嫉妒……
这天早上醒来,狗五便感到身边多了个与他一样大的身影,吓得他一颤
昨天解九来找他,说是带他去个好地方,结果带他去喝了花酒,难道是喝醉了,酒后那啥?完了完了,狗五想着,还没睡到佛爷就失了贞操,佛爷会不会嫌他?
这时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对着他就舔了过来
“什么玩意儿?!”狗五吓得蹭的坐了起来
等等,舔?
定睛一看,三寸钉?不对啊,三寸钉怎么可能这么大?!
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环境,狗五凌乱了
他和三寸钉睡在足有十个他大小的枕头下,旁边的被子厚度竟然快要到他膝盖了
不是三寸钉变大了,而是……他变小了?!狗五瞬间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森森的恶意……
鸡刚鸣,天才亮,太阳还没出来
身旁的三寸钉在狗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扯住他的腿就从床上跳了下去,毫无防备的狗五摔的‘嗷’一声,将早起的下人下了一跳,想着老爷这是……被狗咬了?
三寸钉这是要带他去佛爷家吗?也好,佛爷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么早,他现在又这么小,说不定还能钻进佛爷被窝……
然而当看到三寸钉扒开那对他们来说足有小山包高的门,狗五自怨自哀起来,他连条狗都不如了,还是条只有巴掌大的狗……
跟着三寸钉翻山越岭,躲过一个个比巨人还巨人的行人,终于来到了张府门前
三寸钉常来张府,府里的下人也都习惯了,再加上现在实在是早,竟然没有人发现跟在三寸钉旁边的小人
于是狗五就跟着轻车熟路的三寸钉摸进了张启山的卧房
张启山真的还没起,不过依着张启山的性子,怕也快了
看着三寸钉跳上张启山的床,狗五满心欢喜的也想爬上去,但当他真的来到床前的时候,他想哭,太高了,还没有个能让他爬上去的地方
“汪汪!”“三寸钉?”张启山清冷带着淡淡威严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佛爷!佛爷!”狗五激动了
“狗五?”张启山的声音略又些疑惑
“你在哪?”
“我在这呢,佛爷”
张启山伸出脑袋,看到了床边那和三寸钉差不多大小的人
提溜着狗五的后脖领,张启山有些忍俊不禁
“狗五?”
“诶诶,是我,佛爷”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说着将狗五放在被上
他自己则下地去穿衣服了
狗五看着张启山裸露的脊背,咽了咽唾沫,然后用很委屈的语气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儿早上一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噢?”张启山系着手腕上的扣子回着头看他
“待会儿问问九爷……”
“别!”狗五忙阻拦道,要是解九把他们昨天去喝花酒的事说出来了怎么办?再说了,解九知道这事,非笑话死他不可
“你不愿就算了”说着,张启山拉开门就要离开
“等等啊!佛爷!我还没吃饭呢……”
今天张府的下人看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张启山胸前的口袋里揣了一个小玩偶?!还会动……
这几天狗五便住在了张府,还如愿以偿的睡在了张启山的床上,毕竟他这么小不是?
然而在第六天的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巴掌大的狗五突然变了回来,而身边就躺着仅穿了一条亵裤的张启山,然后……
然后怎样我可就不知道了,只听说第二天有人看到狗五被从张府赶了出来,衣衫不整的,脸上却带着得意满足的笑容,不知发生了什么……
李二是张府的下人,他可奇怪极了,没见五爷来呢,怎么就从佛爷房里被赶出来了呢,奇怪,真是奇怪……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4 19:58:00 +0800 CST  
亲爱的小天使,小天使们,你们说我把我的小段子楼搬到张启山吧去怎么样?因为那里已经被各种启攻给占据了,就算不能安利咱们启受,也要膈应隔应他们,还有,希望各位小天使去帮忙顶个贴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7 06:36:00 +0800 CST  
没写多少,实在写不下去惹,剩下的明天再说吧,你们先凑活着看【揪耳朵】
从殒铜那回来后,张启山便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什么怪病,常常胸口疼的厉害,疼的他要将心挖出来一样
是使用殒铜的后遗症吗?
但好像别人不是这样,尤其是老八,身体好像比以前还要好上许多,三天两头的往他这跑,有几次险些让他撞上他发病
也曾经让老九帮着把了把脉,没告诉他是为什么,只是说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老九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只说他可能是劳累过度了
今天上头给派来一批新兵,训练他们的是他对头那边的人,导致这新兵多是不服他的,他若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兵,他怕是不好带的
“砰砰砰……”一连七发子弹,将张启山手里的手枪子弹全打光了去,三十米外的标把上,却只有一个枪口
七发子弹都射在了同一个位置,还是连发的,他并没有过多的瞄准
这一下,镇住了这帮新兵
将手枪插回枪托
“我张启山手下,没有怂包软蛋,也不需要!能留在这里的,都是随时能够上战场,为这个国家,为这片土地抛头颅洒热血的!从现在开始,你们……”
张启山指指那些新兵
“都是我张启山的兄弟!我不需要你们做太多东西,只需要你们无条件的相信我,服从我的命令,和我一起守卫这片土地,能不能做到?!”
“能!”
“大点声!”
“能!!!!”
张启山勾起了嘴角,然而刚刚舒展开的眉头突然猛的皱紧起来,手也是攥的紧紧的
“回府”
在回府的路上,剧烈的疼痛便让张启山汗湿了衣衫
“佛爷你怎么了?”副官问道,佛爷最近确实是有些反常的
“我没事”声音却有些颤抖
“快些……”“是”
将所有人拦在门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盒药剂
是吗啡
之前向解九要的,这病犯的这样频繁,他真的没办法一直靠意志支撑着
“佛爷!佛爷!佛爷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
张启山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将房门拉了开
“佛爷……”
“我说了我没事,你可以去忙你的了”
副官看了看张启山,又越过他看向桌子上的玻璃瓶
“是……”
————
“九爷,您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吗啡啊,从哪弄的?”
“佛爷,是佛爷在用”
佛爷?解九愣了,以张启山的性子,怎么会用这吗啡呢?猛然想起前两天张启山找他帮忙,莫不是张启山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走,我和你去找佛爷”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7 21:38:00 +0800 CST  
快快快,我给你们带来好东西啦,发现一个大触剪的视频
副一,微红启
内容是这样滴:
佛爷和二爷有jq,有天他俩在做的时候被副官发现了,然后副官就黑化了,给佛爷下了药,还玩了sm,然后把佛爷关起来了,然后又模仿佛爷的笔迹夺了佛爷的兵权,制造了佛爷假死的假象,然后将佛爷永永远远的囚禁在他身边……
放链接!
http://www.bilibili.com/mobile/video/av5544406.html?plg_nld=1&plg_usr=1&plg_vkey=1&plg_dev=1&plg_uin=1&plg_nld=1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7-29 20:28:00 +0800 CST  
到了二月红的宅邸时张启山已经连胡话都说不出了
二月红竟然真的知道该怎么治疗
张启山已经重度昏迷了,却被那治疗硬生生的给疼醒了过来,没有清醒的神志,只是随着本能的痛苦嘶吼
算命的将张启山揽在怀里算是固定住他的身子
张启山本能的感受到了阻止他逃开那无尽痛苦的人,睁着那大大的眼睛瞪着他,眼里空洞的,溢满了痛苦和恐惧
佛爷,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那算命的声音有些哽咽
穷奇咬牙切齿的,他没有幻化出实体,神智也不过刚刚生出,他不知道张启山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将这个男人弄成了这样
人类中不是有止痛的药吗,为什么不给他用呢
穷奇气极了
那算命的将再度被痛昏过去的张启山放到了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
此时的张启山面色苍白,脸上还带着刚刚痛苦的神情
穷奇这么多年来少见的他脆弱的模样
张启山是在第二天清醒过来的,然而第三天他就坐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了
嘴唇都还泛着白
他的副官怎么劝也没用
亲兵报来消息,说上峰派来了一位情报员,叫陆建勋
副官略听说过,张启山的政敌
得,更没有回床上养伤的可能了
穷奇多想施个法,哪怕只是个小法术,对张启山来说也绰绰有余了
可他不能
他是凶兽,从不会任何好的法术,他只会破坏
就连身上的灵气都是充满了怨怼愤懑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他只能给张启山带来厄难
那陆建勋打着拜访的幌子跑来打探张启山的虚实
张启山再怎样隐藏,那苍白憔悴的脸色也是隐藏不住的
还好张启山提前准备好了,给了他个大大的下马威
他用行动明明白白的告诉陆建勋,他张启山是受伤了,没错,可他还是张启山,即使受了伤,他依旧不惧任何人
接过副官捧来的一沓文件,张启山嘴角扬了扬
刚刚让老对头吃了个瘪,他的心情好了许多,没有坐回到座位上而是直接坐在了他的檀木桌上
少有的孩子气的样子
即使脸上还挂着苍白
旁边的副官看着张启山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没过多一会儿,又有亲兵来报,说陆建勋派人去拜访九门
张启山听了这话,笑更是止不住的
报信的亲兵垂了垂头
从来没见过佛爷笑的这么开心
那个新来的情报官,怕是没有查探好九门的情况吧
要倒霉了
穷奇在心里念叨着
穷奇可是很清楚九门里现在的情况,二月红不理世事,就连张启山他亦是不怎样放在心里的;半截李,哦,对,就是那个老三,那个姓陆的要是真派人过去,怕是就回不去了;老四?他们的人怕是连府门都进不去;狗五的话,他倒是个性子善的人,不过他的狗就不好说了;那个刀客,连张启山都不好找他的踪迹;那个算命的现在心情恐怕不太好,估计会闭门不见;老九的话可能会和他客套客套,不过也就是客套客套而已了,解九那个小家伙可不是个好惹的
算来算去,就霍家那个当家了,可现在那个陆建勋底细不明,张启山又这样势大,其余九门之人一致对外,她肯定也会随了大势,将那个陆建勋拒之门外了
穷奇分析的一分不差,陆建勋总共就见到了一人,解九爷,结果聊到最后解九那逐客的话都快要明说了
那陆建勋继张启山那之后,又吃了个大大的瘪
恨的他咬牙切齿
嘴里念叨着总有一天要张启山生不如死

后来的几天倒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张启山又去请了一次那二月红,依旧无果
哦,对了,还有,那红二夫人的病似乎又重了些
坊间有传言说见到了二夫人上街,脸色苍白的紧,还有人听见二夫人与她贴身丫头的对话
夫人,城里近来不太平,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就听二夫人说
二爷这般与世无争,外面再乱也扰不到我们
穷奇一听这话心里就气了
这长沙城能维持着现在的状况是他张启山在撑着
然而在他请二月红调查日本人的阴谋,他二月红不去,说是只想守在他夫人身边,与世无争
国之将破谁又能独善其身?
若真想其实倒也可以,找个深山老林,住进去,一辈子别出来,可即使那样他的头上不是依旧挂着那亡国奴的声号
可他二月红没住在深山老林呢,他住在这繁花似锦的长沙城,穷奇想知道,他到底怎样做到的不理外世纷扰与世无争呢
穷奇顿时对那个温婉的二夫人也失了好感
张启山为了请二月红出山只好想方设法治好二夫人的病,然而真的就来了机会
能治好二夫人病的药出现了,在北平的新月饭店,拍卖
要不穷奇怎么说张启山气运齐天呢
他二月红找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找到,张启山一下就找到了
穷奇有些得意洋洋的,好像炫耀自己一样,即使谁也听不到看不到他
药在北平啊
离长沙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提前了好久准备
他们没有那拍卖会的请帖,只好去偷
好在有惊无险
却得罪了那请帖真正的主人,西北赫赫有名的西北王彭三鞭
管他呢,请帖到手就好
刚到北平,新月饭店就给了他们个考验,曲如眉
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圆意
张启山轻轻松松就给解了
穷奇在心里撇了撇嘴,来参加个拍卖会竟然还有考验,来参加的人那么多,他们一个一个测,不累吗
新月饭店还派了专门的司机,叫什么小新
她是个女的
可是张启山和那个算命的都没看出来
拍卖开始前张启山去偷药,结果被发现了,就是之前那个司机,穷奇就看着她捧着个脸,痴痴的看着张启山,穷奇知道张启山长得好看,他也这么觉得,可是用不着这样吧,难道她们大城市里都见不到好看的人吗
偷是失败了,只能拍卖了
张启山带来的钱一定是不够的,发了加急电报
他把他这么多年来积攒下的东西都卖了
虽然穷奇知道他不在乎那些,可那可是他这么多年来九死一生得来的,毕竟他张启山下的墓没有一个不是凶险万分的
又是为了那些不相干的百姓,那个无关他的天下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8-08 17:19:00 +0800 CST  
穷奇(4)
可能有点短
拍卖开始的时候,穷奇终于知道了新月饭店为什么这么反常,原来那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和这个彭三鞭竟然有婚约,倒是难怪了
张启山全部的家当,再加上二月红的资产也只拍下了两味药材
都是那些日本人
不解决那些日本人,这第三味药材怕是难了
发电报给九爷
张启山告诉那个算命的
穷奇有些郁闷,早些找一下那个小解九,是不是还能剩下些
蓦的,自己一愣,他可是穷奇啊,凶兽穷奇啊
怎么现在跟老金龙那小儿子貔貅似的了呢
像个守财奴……
小解九果然不是盖的,一封信,切断了那些日本人的资金来源
再加上旁边的一位满清贝勒的资助,轻轻松松拿下了这最后一味药
本以为一切顺利可以回家的时候,那个彭三鞭竟然追来了
穷奇又忿忿起来
不就是个请帖嘛,不就是个媳妇嘛,张启山不比那个大小姐长得好看?竟然追过来了
不过倒没什么大意外,毕竟那个尹大小姐就是个看脸的,倒是给张启山捡了个未婚妻
那个尹小姐跟着他们上了火车
张启山还把她一直戴在手上的镯子送给了那尹小姐,虽然只是让她回家的路费,可她最后没走啊,镯子也没还回来,还说是定情信物……
穷奇不高兴了
虽然他知道迟早有一天张启山是要娶妻的,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火车开到半路,又出了事
那彭三鞭还阴魂不散了呢
打了起来
本来张启山觉得挺对不起那彭三鞭的,没有用全力
谁知道打着打着那彭三鞭的手竟然不老实起来
让张启山一掌拍碎了下颚骨
哼,活该
穷奇在心里啐了一口
张启山揽着惊魂未定却又看着他的脸发呆的尹大小姐回了去
回了长沙
穷奇发现张启山对这个尹小姐真的不一样
他包容她,纵容她,会陪着她闹,会处处照顾她,会看着她笑
从来没有人让他这样过
从来没有
他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吗
穷奇想
可是有他在,他不可能善终的

本来以为有了药二夫人的病就会好了,结果没想到病情反而加重了
不行!
张启山将手里的信拍到桌子上
二爷会接受不了的
二爷二爷,就知道二爷,你将他放在心里,他又把你当回事了吗
以大局为重
解九在旁边劝着
张启山终归还是答应了
还是因为这个天下
他一次又一次为了这个天下放弃他的底线,他的坚持
佛爷!二月红前来求药!请佛爷赐药……
二月红在外面喊的声嘶力竭,那唱出委婉曲腔的嗓子硬生生的喊哑了去
张启山似乎听不下去了
顶着雨走了出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托药之人,情比天高,我不能负了她,对不起了……
张启山隔着那高高的铁门说
穷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药,是他张启山九死一生拍来的
买药的钱,除了他二月红的家产,他张启山亦是为其搭上了所有,散尽家财
现在药回到他手里,是那红二夫人下跪求他,让他不要把药还给二月红的
他现在听着二月红的嘶吼,内疚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不过是为了不让二月红轻生,救他一命,也是为了完成红二夫人最后的愿望而已
那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穷奇真的不明白
二夫人死了
第二日清晨死的
还没入殓,二月红便提着他从不离身的长剑来了张府
一剑砍在了张启山的左肩
足足没进了一寸多深,要是再深一点,张启山那胳膊就废了
张启山只说让二月红节哀,这事其实是红二夫人让他做的,他一字未提
二月红笑着,有些癫狂
张启山!我要你全家给丫头陪葬!
提着被张启山的血染红的剑
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怀疑,转身离开
凭什么!凭什么啊?他二月红凭什么这样对他
穷奇怨极了
他张启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住这个国家,保护这个国家里的百姓而已,他为了这些付出了一切
穷奇得承认,张启山救二夫人是为了让二月红帮他
可这件事里,张启山可做过一点对不起他二月红的事情?
他二月红说不愿管世俗杂事,他张启山没有强逼,他只是去请,去求而已啊
去求啊
二夫人身患重病,二月红不敢离其左右,那他张启山就倾家荡产给她治
药有副作用,二夫人不想因为药的副作用让她变得丑陋不堪,所以她放弃用药,并求他张启山救二月红一命,他答应了
他做错了什么?
他二月红一剑差点废了他的胳膊
他说要他张启山全家给他的丫头陪葬啊!
他凭什么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8-09 13:37:00 +0800 CST  
张启山的十八大错觉


一、把日本人从中国赶出去后他和九门就能过上平静安宁的日子


二、只要不死的伤都是小伤


三、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身旁的人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四、他张启山命硬,这世间什么东西他都能破的了,他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五、保护国家百姓而付出一切的责任他必须背在肩上


六、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七、他从来不需要亲人


八、穷奇是他的瑞兽


九、他从来不需要一个在全世界都厌恨唾骂的时候默默陪在他身边的人


十、他手下的兄弟永远不会背叛他


十一、他永远不会情绪失控


十二、小解九和算命的永远不会抛弃他


十三、他永远不会倒下


十四、他付出的一切会得到回报的


十五、他能守住张家的秘密


十六、他欠所有人的


十七、他的出生貌似就是个错误


十八、他就是佛……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8-20 06:51:00 +0800 CST  
孽欲(中)

副官不许任何人登上张府的阁楼
他亲自去为张启山送的午饭
慢条斯理的吃着
以往的仪态
张启山不觉得他现在还有什么可让副官谋图的
再加上他确实不喜欢那种饥饿的感觉
是因为从集中营里逃出来的那次
那种阴暗潮湿逼仄的环境,没有一丝光亮,身子因为长期的饥饿不住的颤抖,整个腹腔内里好像被人狠狠的攥着一样
那种不可控的感觉
连带着那本该喜爱的,他熟悉的环境都厌恶起来
副官只是站在床边,看他吃完
离开
副官走后张启山倒是难得的清闲了
胡思乱想起来
毕竟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
副官这一招还是和他学的吧
他的布防官之职,就是因为他以前任布防官朋友的身份住入他的府邸,然后将其软禁在府中,又接其名义将他的势力一点点的转移与瓦解
当他真的成了长沙的布防官的时候,那人……被他送去见佛了
不过那时纵使他用了再多手段也依旧不是那么名正言顺的,少不了一段时间的风言风语
副官就不一样了
若说他将长沙城托付给副官,这整个长沙怕是没一个人不信的
唯一可能看出异常的,也就小解九和老八了吧
哦,对了,还有那个陆建勋,狗一样的鼻子
望了望窗外
他看不见房屋行人,只能望见一片灰白的天空
晚上的饭菜依旧是副官送来的
还为他带来了些书
倒不那么无聊了
三更天
张启山已经睡了
被子被他扔到一边
有些热
他也不知道这初秋的季节为什么会觉得热
‘吱呀’
门开了
张启山一下就睁开了眸子
在黑暗的房间里好像还泛着光
“佛爷……”
是副官
副官没有开灯
借着明亮的月光来到床前,脱下了他上身笔挺的军装
张启山皱眉
定定的看着副官
副官仿佛没有察觉,上了床
手覆上了张启山军装的扣子
被张启山一脚踹到了地上
副官捂着胸口咳着站了起来,笑着
有些歇斯底里般
“我就知道佛爷不会就这样就范的……”
“……所以我在晚饭里下了药”
副官看到了张启山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愤怒,还有……一丝丝屈辱?
“现在药劲儿该上来了吧”
随着副官话音的落下,先前不温不火的热如浪般猛的袭来
要淹没他的神志一样
副官再次摸上了军装的扣子
这次张启山没有阻止
手上与脚上皆铐着镣铐,衣服与裤子只褪到手腕与脚腕处
倒是格外的荒唐淫靡
吻上了张启山的额
副官感叹着,这世间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存在,是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才有了这乱世?
不疾不徐的
如今张启山已经就躺在他的身下,还有什么可急的
张启山却好像被情欲遮了眼,修长的双腿缠上副官健硕的腰杆,却被不长的铁链扯的一顿
副官早已准备好了
进入了张启山的身体
一瞬间,不知是喜悦还是厌恶
张启山还残存着些许神志的
感受着副官一下一下的动作,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他抓着缚着手腕的锁链
原来……
说的不过是他这些年来做的各种见不得人的肮脏阴险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
他记得倒是清楚
他说原来他也不过是个欲妄缠身的凡人
挺动的力道重了些
他何时说过他是那居于云端的清冷仙神
他说他原来也不过是这乱世中一粒肮脏的尘埃
在脖颈上烙下紫红的印记
他何曾说过他是那不染淤泥的清世莲花
他以为副官与他经历了一切他便是最懂他的
原来是他错了
错的离谱极了
他也和那世人一样,只看那肤浅艳丽的表面
就如他现在一样
嘴里说着厌恨憎恶的话语,却不愿放开他的身体
真是可笑
倒是他这么多年的信任……喂了狗了……
神志在欲望中沉沦
副官无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强悍如张启山依旧昏睡了过去
副官揽着张启山
抚摸着伏于他白皙细腻的完美身躯上那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密布的伤疤丝毫没有破坏张启山的完美
而是……嗯…让他更加完美了
就好像是那尊世人赞叹的红玉观音像被从璞玉变成成品的那一刀刀雕琢,又好像是那传世的青花瓷送进瓷窑后灼烧它的每一缕火焰
他得到的是是无尽的痛苦和痛苦过后那足以让万世传颂的美丽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8-31 07:52:00 +0800 CST  
孽欲(完)

副官有预感,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欢爱
他仿佛能看见隐藏在张启山那双被欲望遮蒙的双眼后,那凌厉摄人的光
惊心动魄
他找不到齐铁嘴
动不了解九爷
这些天他所有的刁难都被解九一一化解
吻着张启山那因他的攻势微张的唇,舔舐着他那因仰头而露出的脆弱的脖颈
如果不是因为张启山信任他信任到了足以将性命交到他的手里,如果他没有熟悉的知道张启山的每个动作,每个布置
即使再让他准备十年,他也依旧不可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
爱吧……
爱到要把他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何时他的爱变成了这样
他的佛爷何时染过这繁杂世间的一丝纤尘
他就是这乱世之中的青天,纵使有乌云遮盖,可怎样的乌云能遮盖那青天一辈子
如他一般,终究烟消云散
他从不该妄图的
伤害了他的佛爷
他以为自己是看透了他
原来只是不知被什么东西遮盖了双眼,蒙蔽了心智
虽然明白的有些晚
但既然做了,就要坚持到底,一条路走到黑
佛爷教他的,张家人

为张启山梳洗好,换上他的军装
怎么这军装肥了许多
副官蓦然
他竟然将他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离开
他总要做最后一搏
如果他能扳倒解九爷,他就赢了
吩咐人去了解九的码头
他则带着亲兵去了解语楼
人去楼空
恍然
挥了挥手,让亲兵各自回家了

踏入张府的大厅
张启山就站在那金碧辉煌的厅堂之中
一身戎装
却不是他临走前为他穿上的那套
解九和齐铁嘴站在他旁边
数十把枪指向他的头
他单膝跪下
冲着张启山的方向
缓缓走来
枪,上膛
他仰头望着张启山那微微逆着光的脸
表情虔诚,神圣
张启山望着他,沉默许久
“你走吧”
副官愣了下
他没想到,张启山为他徇了私
为军,他以下犯上,谋取军权,滥用职权,扰乱军纪
该死
为九门,他对九门八爷九爷出手,让九门兄弟刀剑相向,使九门人心动荡
该死
佛爷居然要放了他?
副官笑了
一如当初他跟随张启山来到长沙时的模样
“杀了我吧”
能死在佛爷的枪下,已是对于他犯下的错误最好的原谅了
枪响


那次事后,张启山似乎与平时没有多大的不同,但熟悉的人能感觉出来,即使是救了他的九爷八爷,他于他们依旧是极其的亲近之中带着一丝丝淡漠疏离
他自己都好似没有发现
他以为他自己是不在意的
亲近之人的背叛他不是没经历过
被男人折辱…那二月红不是也算一个
只是因为是他而已吧
曾几何时,跟在他身后的那个清秀纤弱的小家伙眼里、嘴里、心里,看着的、念着的、想着的、都是他
那份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感情
是因为他不敢触碰的冷落让它变了质?
他不知道
渐渐压在心底
他也必须将它压在心底
他还要保家卫国,他还得拯救黎民百姓,天下苍生
只是偶尔深夜办公的时候,喝了口桌上已凉的咖啡,想起那一声声叫着他佛爷的男子
若他在,这咖啡怕是永远不会凉,若他在,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劝回了房,若他在,他现在或许也不会这么累……
——完——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9-01 22:21:00 +0800 CST  
度娘又疯了?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9-04 19:58:00 +0800 CST  
@小王子小花子
被昨天盖楼盖到半夜,手要残废的自己蠢哭了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9-06 10:19:00 +0800 CST  
今长沙·缘(完)

齐铁嘴连夜离开了长沙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毕竟他要去哪里没人知道
第二日清晨,一个孩子敲响了张府的门
“我要找张启山”
孩童清脆的声音欢快的说出这句话
张启山还站在院里
雨停了,今儿是个大晴天
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滴滴答答的滴着雨水
管家引来孩童,惊起了落在假山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上天空
“这是一个算命先生让我给你的”
孩童小小的手摊开,上面放着只做工繁复精致的银镯
张启山恍然
捻起银镯,又取下自己手上那一只,合在一起
让管家带着孩子离开
他捏着那镯子一步步去了楼上
梳妆台上放着个古香古色的檀香木盒
里面放的是齐铁嘴送他的一些小玩意儿,不值钱的
把镯子放在最上面
换下已湿的衣衫
下人他早已遣离
即使他没有遣他们也早已逃命样离开了
管家应该是最后剩下的一人了吧
那老管家……
张启山摇了摇头,嘴角是略有些勉强的笑
几乎是撵着把管家送走了
二爷,老李,陈皮,小五,老六,三娘,小九……最后是…齐八
都安全离开了
他也该去了

身为长沙布防军官,官匪勾结,贪赃枉法,还曾违抗军令……
一系列的罪名砸了下来
政敌终于抓住了他的把柄,抑或是他功高震主?有人的地方总是有是非的
罚的是什么呢?
他张启山的一条命而已

齐铁嘴最近心总是慌,慌到不行
总是想起张启山,却又逼着自己将他甩出脑外
每次逼的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却依旧不能把他从脑子里赶出去
他说要守护他一辈子的
他说要陪他看一辈子日出日落的
他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他的
可现在
他是不是食言了……
可小满
齐铁嘴咬牙
他心肠怎能那般刚硬
那一夜死了多少人……
“齐桓!”
齐铁嘴不知道副官是如何寻到这儿来的
“……我知道您恨佛爷,我也知道佛爷定是不愿让我告诉您真相的,但我觉得您该知道”
副官沉默半晌
“其实您算算也就知道了”
齐铁嘴身子震了震
真相?
有些颤抖的从口袋里掏出铜钱
为小满卜了一卦
虽有坎坷,但今后尽是太平安康
又颤着卜了张启山
铜钱掉到地上
卦相紊乱,大凶……

据说前任长沙布防官张启山因与盗匪勾结,贪赃枉法,违抗军令,于四六年三月十四执行枪决
行刑当日一手无寸铁之力的算命先生强闯刑场,竟意欲劫囚
当场与张启山一起,双双击毙
当时在现场的百姓至今耳中还回荡着那算命的凄厉的呼喊
“张启山!你骗我……”
“张启山!就是死,我也得和你死在一起!这可是我答应了的……你休想让我再食言……”
…………

据长沙万里之遥的东北的小兴安岭的茂密山林中,悄无声息的盖起了一间小木屋
“嗝~吃的太饱了……”
齐铁嘴揉着都鼓起来了的肚子嘟囔着
“启山,等,等下次我给你露一手,看看我的……嗝,手艺,不过,启山你做饭也太好吃了……”
“咱们来这儿之后你就念叨着给我做饭,到现在总共就做了一碗粥,还让你自己吃了……”
张启山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陈述着齐铁嘴其实只会做粥的事实
“咳…那个……我实在不擅长做饭嘛”
“那你擅长什么?打猎?”
齐铁嘴听出了张启山话里嘲笑的意思,嘴角抽了抽
上次和张启山出去打猎,差点让熊吃了不说,自己手里的箭居然能抽到自己,也是天下独一份了……

“算命的,那天在刑场都是你策划好的?”
“那是,我齐桓是那种莽撞无脑的人吗”
其实他还真就是那么红着眼冲去的刑场,戏什么的,都是解九等人早就安排好打算营救张启山的,他这一来,正好,解九的部署给他做了嫁衣……
“启山,我好撑啊”
张启山看着齐铁嘴,等着他的下文
“不如咱们运动运动吧……”
“滚!整天除了吃就想着这种……唔……齐桓!你皮痒痒了…手!……”

“齐桓”
“嗯?”
“你当初给我算的姻缘…什么意思?”
齐铁嘴笑了,两人十指相扣处,本该不在的二响环相敲,响声一如既往的清越
“那不是你的姻缘,是我的”
“哦?”
“曾经我闲来无事的时候为自己算了一下姻缘,喏,便是那卦相了,当时我还想呢,到底是怎么的人,让我齐铁嘴甘愿做他的执鞭之士……”
“……现在看来,那卦算的准极了,我可不是给你当了十几年的执鞭之士?”
张启山的眉头蹙起了
“这么说你当时并未给我算?”
“当然不是”
齐铁嘴看着张启山定定的望着他,嘴角止不住的笑
“你的卦是‘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未来的爱人确实是值得你去爱的,你与他的命运会生生世世连在一起,永不断绝……”

——完——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9-17 19:50:00 +0800 CST  
司·狱(4)


张启山再次醒来时二月红已经不在了,若不是手上缚着的足有婴儿手臂样粗细的铁链,和一阵阵疼痛的后(隔开)穴与小腹,他当真要以为昨晚那只不过是个梦
愣愣的望了会儿那同样是水泥浇筑的屋顶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没有任何事情可做,这样下去,他的精神怕是很快就要崩溃
闭上了眼睛
他还可以思考
想着他这几十年的过去,想着如今的长沙城变成了什么模样,想着如果他还能活着出去该干些什么
他不敢停下
一件件事,无论大小,细细的从脑子里流过
张启山突然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这法子若是用来审讯犯人,怕是一审一个准的
想着想着,想到了他与二月红
他觉得二月红疯了
如今静下心来想着,到底是二月红疯了,还是他魔障了?亦或是他逼疯了二月红
若不是他非要执着于调查什么日ben人的阴谋,二夫人是不是就不会死?那个如江南水乡般温润的女子,成为了他与日ben人博弈的牺牲品
若是他不坚持着非要二月红帮他,而是自己前去,说不定现在已找到了真相?又或者死在那里,可不论是那种结果,都要强过现在百倍吧
若他当时便死在那矿洞之中,二月红也就不必与陆建勋勾结,这长沙城确是怎样也不会落入那陆建勋的手里了,其他人亦不会受到他的牵连……
身子可能依旧虚弱的紧,想着想着竟又睡了过去
“启山…启山,启山,起来了,该用药了”
张启山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见二月红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注射器
定了下神,待眼前的画面清晰了,他才支起身子,却因小腹的疼痛皱了皱眉
二月红好像看出了他因何不适,淡淡的笑着
“等下我会帮你一并清理了,现在先用药”
张启山靠在床头,却没有任何反应
二月红的笑敛了起来,以一种极为淡漠的表情望着张启山,旋即又笑了出来
“你不愿,那就不打了”
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不一会房间的西南角,张启山绝对够不到的地方多了一张木桌
二月红将油灯放在桌上,坐在他拿来的木凳上,看起了书
吗啡这种东西,它可是厉害的紧呢,世人都说,只要是人染上了这东西,纵使是再贪生怕死的人也甘愿为它付出生命,再高傲的人也愿意为它放弃尊严
他想张启山是无法例外的
既然他主动送上门的他不要,那么便等着他来求他吧
张启山注射吗啡的时日绝对不算短了,但二月红每次都准时的为他注射吗啡,他还从未尝试过毒瘾发作的感觉
他不想让吗啡控制他
可他终究太小瞧了那连鸦片中含量都不敢太多的东西
起初只是心中有些莫名的烦躁,随后便觉得身体格外的慵懒,刚刚醒来却又想睡觉
他倚在床头,垂着脑袋眯上了眼睛
这样简单的症状并没有持续多久
身体开始一层一层的出汗,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寒冷又让张启山整个身子都打起了摆子,紧紧的抓着那裹着他身体的被子
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感猛的向张启山袭来
不安,恐惧
那种恐惧大过他这么多年所经历的一切,大过对死亡的惧怕,大过父亲死在面前的惊慌与悲哀,大过无法拯救这个国家与民族的无力和无奈
那恐惧压抑的他连呼吸到好像要停止一般
他向后畏缩着
眼角不知何时开始不住的流着眼泪
可能是方向略微变化,张启山直接从那不大的木板床上滚了下去
‘砰’
不大不小的声响
但足够二月红听见了
一抬头便看见了那紧紧抓着被子偎缩在床角的张启山
眼睛瞪的极大,可那黝黑的瞳孔却缩的如同针尖一般,眼泪不停的淌着,梨花带雨样的感觉
小小的蜷成一团,不住的颤抖,让人想把他护在怀里
二月红不再看书,而是紧紧的盯着张启山
张启山开始呕吐,胃里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吐出了些许酸水后就开始不停的干呕,好像要把胃都呕出来一样
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停流出的汗甚至浸湿了他裹在身上的棉被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不是那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全身的骨肉血液好像一点一点的在被虫蚁啃下嚼碎一般
连意识都已经模糊了
“唔”
二月红听见张启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如同弃兽一般
“药……药!”
张启山猛的站起冲向二月红,却被铁链扯住了身型
被子落到地上,露出了满是欢爱痕迹的赤裸的躯体
腹腔内也在不停的疼痛
当然,并不是之前那不温不火的疼,而是好像有人攥住他的肠子,然后一截一截的扯断一样
因这疼痛,他整个人又倒回了地上
寒冷再度袭来
张启山却好像没有了去取被子的力气,整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头望向二月红的方向,眼里蒙着水汽
“给我药……”
带着哭腔
二月红未动,只是看着张启山
张启山好像被逼到了绝路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支起身子将头猛的向地面撞去
二月红的轻身之术绝对是整个长沙最出色的,两个跨步便来到了张启山的身前,捏住了他的后颈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09-21 16:44:00 +0800 CST  
来来来,亲爱的们,看完视频再看文
http://www.bilibili.com/mobile/video/av5531599.html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10-12 22:58:00 +0800 CST  
晨曦(2)


“嘶~”

陈深倒吸了口气

“齐恒你可别逗我,比天灾还严重,是要世界末日了?”

“恐怕是了”

“齐恒”陈深推了他一把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撒慌一套一套的,好学生的行为准则呢”

“你看出来了?”

“你说别的我还信,世界末日?傻子才信这种东西呢”

“说什么呢你们,咳咳……”

陈深一抬头,张启山正倚在门框上看他们,手攥成拳在嘴边咳了咳,面色白的紧

“哎呦哎”齐恒把手里装着吃的的袋子一把塞进陈深手里,颠颠儿的跑到张启山身边

“启山,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

说着伸手往张启山的额头上探了探

“哎呦!还热着呢,快回去躺着”

“等一会儿,躺了两天了,出来透透气啊”

张启山有些无奈的望向陈深和毕忠良

两人看着张启山这难得吃瘪的模样居然同时笑了起来

“齐恒”

毕忠良替张启山求情

“你就让启山出来走走吧,老在床上躺着也不利于病情恢复”

“还是忠良懂我”

张启山嘴角勾起了笑意,纤长的手指隔空点了点毕忠良

“好吧……”

齐恒很委屈样去把陈深手里的袋子拽了回来,继续啃那吃了一半的鸡腿

“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张启山扶着栏杆慢慢往楼梯走去

陈深他们等了张启山一会儿,几人一起下了楼

“都是老毕,他们课程紧,不然我早过来了”

陈深摊摊手

“是吗?”

毕忠良上下打量了陈深两眼

“你是才三岁啊还是怎么,去哪儿还得我陪你?”

“诶?老毕,你怎么能在启山面前这么说我呢,你不厚道了啊,你信不信我把你主……唔……”

陈深扒着毕忠良捂在他嘴上的手

齐恒乐得看热闹

张启山从齐恒看在面前的袋子里拿出只鸡腿,撕了块丢进嘴里

“启山!你生病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陈深终于挣开了毕忠良的魔爪

“啊!”

齐恒叫了声

“启山!你不能吃这种东西的!我今早不是给你做了肉丝粥的吗”

“没事的,别老是一惊一乍的了”

张启山靠进沙发里,有些慵懒的说

“忠良下午没课吗?”

“有!”

陈深抢在毕忠良之前开了口

“不是什么重要的课”

“不对吧”

“怎么不对?”

“我可记得你下午的课可是你辅修的德语课”

“我的课我记得比你清”

“嘿,毕忠良……”

齐恒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等二人闹够了,齐恒吃完了,这才看见张启山早已睡着了

三人沉默张启山现在这身子怕是真虚到骨子里了

“陈深,我下午确实有事,你替我在这里照顾照顾启山吧”

“喂,我这可不是替你,你快走吧你”

把毕忠良推出门外,把张启山抱起上了楼,齐恒则去给张启山取了块湿毛巾敷在头上

其实照顾张启山也没什么可照顾的,他也不是那种有点病灾就吭吭唧唧的矫情的人,两人只是在床边守着

张启山家离市区有些远,而且没扯网线,陈深实在不明白就现在这时代张启山为啥不扯网线

他终于有点理解齐恒了

好在齐恒曾经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一盒扑克,然后他们俩人…斗了一下午地主……

下午简简单单的吃了饭,喂张启山喝了碗粥

在齐恒的‘哀求’下,陈深‘勉为其难’的在张启山家找了个房间住了下

那天他和齐恒睡的还挺晚,他俩斗地主他又输了,答应明天去天上给齐恒买一份龙虾

那时他们谁也没想到,下午时齐恒的那一句笑言竟在一夜间变为了现实,虽然除了齐恒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当时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只是一句笑言……

楼主 T末日前的等待  发布于 2016-10-16 23:12:00 +0800 CST  

楼主:T末日前的等待

字数:20307

发表时间:2016-07-17 01:0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6-06 06:29:40 +0800 CST

评论数:268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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