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

小蜘蛛很快就爬到了我的人中,停了下来,往左爬了几步,又往右爬了几步,似乎在寻思从哪个鼻孔进去,我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从鼻孔里呼出的气息软弱无力,根本阻止不了这个小东西。小蜘蛛最终从我的右鼻孔爬了进去,我想这下完了,听说鼻孔一直连着大脑,说不定它会一步步爬进去吃光我的脑浆。
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只蜘蛛在你鼻孔里缓慢爬行的痛苦情景和由此而引发的恐怖心理,更悲惨的是,今晚陪夜的是撞脸男,而不是女护工。她虽然令我深恶痛绝,原因我待会儿再说,因为涉及到我的隐私,但她在侍候上绝对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压压被子、摸摸额头,喂点儿水,不像撞脸男,晚上睡着后,对我再也不管不问,让我只能束手待毙,一点办法没有。
小蜘蛛在我鼻孔里的爬爬停停,八只脚每动一下,都让我心惊肉跳,惊恐万分,像被凌迟一样一点点的受着折磨,精神几乎到崩溃的地步。终于小蜘蛛爬到了鼻孔尽头,一下子消失了,我心里说完了完了,它一定进入脑子里了,要慢慢吸我的脑浆了,可怜我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都没死掉,最后却死在一只小蜘蛛的嘴里,夫复何言!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28 18:29:25 +0800 CST  
我想像着小蜘蛛吞咽我的脑浆的情形,医生在解剖我的尸体时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我的脑壳里完全是空的,说不定它还会一路爬到我的胸腔,吃掉我的五脏六腑,变成一具空壳。这时候,我发现天花板上的影子开始动起来,双手张开向两边伸展,像藤蔓一样越伸越长,到了天花板的尽头,又顺着墙壁往下延伸,出了我的视线范围。不久,影子又原路返回,一点点地往回缩,直到完全消失。接着撞脸男就一脸迷蒙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好像是被人叫醒了一样,可惜现在醒来有什么用呢?蜘蛛已经进了脑子,一切都迟了。
撞脸男检查了一下我的被子,没有发现异常,推门而出,估计撒尿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感到特别无助,仿佛生命之门也在那一霎那间就要关上了。可是撞脸男关上门的时候,我感到另一只鼻孔又痒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触动,我心里一喜,难道蜘蛛又爬出来了?渐渐地,鼻孔里的触动越来越明显,阿弥陀佛,小蜘蛛还真爬回来了,虽然它在鼻孔里的动作与它进去时一模一样,但我的感觉却完全不同,进去时唯恐其快,现在却巴不得它越快越好。终于小蜘蛛爬出了我的鼻孔,让我心里舒了一口气。
但是这家伙并不省事,我还没有舒坦一会儿,它竟然在我鼻孔周围织起了蛛网,而且一圈圈的织,很快让我呼吸不畅,逼着我不得不张开嘴,而它此时已经爬到了我的唇边,就要往我嘴巴里钻。这时候我才明白这小东西的险恶意图,它是逼我张嘴,好进入我的口腔啊。如果我肯冒险的话,可以待它通过牙齿时,一口咬住,但我不敢轻举妄动,怕万一咬不到它,进了口腔,就会去啮咬心肝肺去了。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29 08:49:08 +0800 CST  
@woodyzhao1014 2018-12-28 22:08:42
楼主遇到撞脸男,是穿越了还是遇到了自己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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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29 09:29:13 +0800 CST  
很快我就憋得难受极了,一点点地往外吐气,蜘蛛好几次都想挤进来,硬是被我守住了最后的防线,可是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再不吸气,我就会活活憋死了。
幸亏撞脸男及时回来了,看到我嘴上的蜘蛛吃了一惊,但是这个慫货第一反应不是去抓蜘蛛,而是去开灯,灯光一亮,小蜘蛛不等他有所反应,就吐丝一荡,钻进了撞脸男的袖中,慌得撞脸男连忙捊袖子。我顾不得看他的狼狈样子,赶紧换了几口气。
撞脸男找不到蜘蛛,惊慌失措,开始一件件脱衣服,上身的衣服脱完了,又一件件地抖,别说撞脸男身材还是不错的,宽肩窄腰,全身没有一点儿赘肉,比我健美多了。可是他两个手左摸右抚,又崩又跳,还是连个蜘蛛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于是又将伸到裤子里一阵乱摸,当然还是没有摸到,一转身走了,估计是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彻底检查一遍。
其实我知道蜘蛛在哪里,蜘蛛荡到它袖中的时候,我看到那颗小蜘蛛已经从一颗普通的灰色蜘蛛变成了红蜘蛛,而变脸男脱掉上衣后,我则发现他的腕上戴着一个手串,正是龙灿大师给我的那串,撞脸男可真是无耻,竟然拿着我的手串戴得一身的劲!我记忆中手串上的珠子都是素色的,上面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任何图案,但是现在有一颗珠子上却有了一颗红蜘蛛,不用说一定是在我两个鼻孔中周游了一番的那个小东西,被手串吸上去了。这要搁过去,我肯定不相信,但是西藏之旅后,没人说我也相信了。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0 09:51:03 +0800 CST  
@午夜雨1977 2018-12-30 15:59:30
撞脸男什么来路,卤煮会不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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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的相像力太丰富了,哈哈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0 17:03:21 +0800 CST  
撞脸男出去了,而我鼻孔上的蛛网还在,害得我只有用嘴呼吸,很不习惯。唉,要是女护工在就不会让我遭这么大罪了,她基本上不睡觉,不会给小蜘蛛侵犯我的机会,因为每天晚上,她自己都会侵犯我,这就是我前面说的对她深恶痛绝的原因。本来这涉及我的隐私,我不想说出来,但既然讲到这个地步,就简单地揭露一下女护工的龌龊行为。说出来都是泪,每天晚上,只要她陪夜,都会乘没人的时候非礼我,有时候亲我的眼睛,有时候亲我的鼻子,特别过分的一次,还亲我的嘴巴,甚至想把舌头伸到我嘴里来。我曾在心中发誓,等我好了,一定扇她一个大耳括子,叫她吃爷的豆腐!
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小蜘蛛与女护工之间,我还是倾向于女护工,受辱而已,没有性命之忧。
过了几天,我腿上的繃带给拆了,女护工每天就给我揉搓大腿和两只脚,帮我活血化瘀,但是吃我豆腐的事情也变本加厉,越发嚣张了,有时候在捏大腿肌肉的时候,捏着捏着捏着就摸到我的私处,还有乘给我拿尿壶接尿的时候,更是明目张胆地玩弄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气得血管都要爆炸,
想我一个冰清玉洁的男人,我的身体只属于格瑞丝,可是我到底遭了什么孽,却被这样一个无耻的中年妇女玩弄在股掌之间!想到就里,我恨不能一脚将她踢飞,可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两条腿虽然自由了也毫无力气,只能屈辱地任其猥亵。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07:50:18 +0800 CST  
早上发的一段,被吞了,原来一点暧昧的东西都不能写啊,重新写个洁净版的吧。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11:14:00 +0800 CST  
昨天发的,也被吞了,为什么啊?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11:16:16 +0800 CST  
很快我就憋得难受极了,一点点地往外吐气,蜘蛛好几次都想挤进来,硬是被我守住了最后的防线,可是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再不吸气,我就会活活憋死了。
幸亏撞脸男及时回来了,看到我嘴上的蜘蛛吃了一惊,但是这个慫货第一反应不是去抓蜘蛛,而是去开灯,灯光一亮,小蜘蛛不等他有所反应,就吐丝一荡,钻进了撞脸男的袖中,慌得撞脸男连忙捊袖子。我顾不得看他的狼狈样子,赶紧换了几口气。
撞脸男找不到蜘蛛,惊慌失措,开始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抖,还又崩又跳的,却连个蜘蛛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一转身走了,估计是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彻底检查一遍。
其实我知道蜘蛛在哪里,蜘蛛荡到它袖中的时候,我看到那颗小蜘蛛已经从一颗普通的灰色蜘蛛变成了红蜘蛛,而变脸男脱掉上衣后,我则发现他的腕上戴着一个手串,正是龙灿大师给我的那串,撞脸男可真是无耻,竟然拿着我的手串戴得一身的劲!我记忆中手串上的珠子都是素色的,上面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任何图案,但是现在有一颗珠子上却有了一颗红蜘蛛,不用说一定是在我两个鼻孔中周游了一番的那个小东西,被手串吸上去了。这要搁过去,我肯定不相信,但是西藏之旅后,没人说我也相信了。
撞脸男出去了,而我鼻孔上的蛛网还在,害得我只有用嘴呼吸,很不习惯。唉,要是女护工在就不会让我遭这么大罪了,她基本上不睡觉,不会给小蜘蛛侵犯我的机会,因为她会乘机吃我豆腐,这就是我前面说的对她深恶痛绝的原因。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11:27:29 +0800 CST  
两段合并,压缩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吞了。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11:27:59 +0800 CST  
两手拆繃带的时候,我最感到欣慰的是,终于可以自己撒尿了,再也不用假手于女护工那龌龊的脏手。想不到的是,当我第一次自己进厕所的时候,她死活还要跟进来,我毫不留情地撵她出去,可是这个无耻的女护工就是不愿走,正在推攘之时,撞脸男来了,我朝他直眨眼睛,示意他帮帮我,可是撞脸男象没看到一样,任凭女护工啪的一声关上了厕所的门,麻溜地脱下了我的裤子。
闷闷不乐地回到床上,如今腿上、身上、手上的繃带都拆了,只有脑袋还包裹得像个皮球。闭上眼睛,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全身被绑成那样,说明当时我受了不轻的伤,身上就不管他了,可是会不会毁容呢?撞脸男与我那么像,说不定并非我爹的私生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换脸术,我在《参考消息》上看过,国外已经有换脸手术了,我的脸是不是被换给那个撞脸男了?否则他为什么跟我长得那么像!要真是这样,我的脸现在又长得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丑到不能见人?又一想,反正自己是个绝症在身的人,长得丑又怎么样呢?但又不甘心,任什么要把自己的脸换给别人?经过我同意了吗?我就是到阴曹地府也应该有自己的脸!
患得患失地又过了三天,终于等来了拆掉最后的繃带的时刻。女护工和撞脸男都来了,两人还一付紧张焦急的样子,你们紧张个毛啊,跟你们有屁关系!我故意不看他们,笔直地坐在床上。医生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拆下繃带,这个时候,我其实内心是崩溃的,自己被当成粽子一样捆了这么些天,伤势是可想而知的。我曾经有个同学,没有人跟他玩,就是因为他小时被开水烫到了,然后从屁股上取皮再植,整张脸成了橡胶皮,非常恐怖。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呢?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15:02:01 +0800 CST  
@韩沫楠 2018-12-31 14:04:15
没有被删啊,楼主发重复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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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没有,又莫名其妙恢复了,我还以为写的露骨了呢。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8-12-31 19:16:50 +0800 CST  
当最后一条繃带拿掉的时候,我听见那两个讨厌的家伙竟然夸张地尖叫起来,这回不是猜的,是真听见了,拿掉繃带后,我的听力就恢复了,看来我并没有失聪,只是被繃带绑着听不到。
医生刚一错身,女护工就一下子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的双肩,我使劲一扭身,想摆脱女护工的魔爪,可是我全身无力,竟然摆脱不开,只好冷眼道:“麻烦你自重一点。”
女护工一愣,放开了。
医生护士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疑惑地看着他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尖叫,莫非我面目狰狞,惨不忍睹?我很想说拿个镜子给我照一下,但有气无力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有吃的吗?”
撞脸男立马连声说:“有的,有的。”说着端过来一碗稀饭,还解释道:“医生说一开始只能吃流食。”
女护工接过碗,道:“我来喂吧。”
吃了半碗稀饭,累得出了一身汗,感觉全身疲惫,又昏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撞脸男一个人在,他趴在我床边上睡着了,我慢慢地坐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病房,摆了三张床,还有一个阳台,这些基本格局,在几天前能下床撒尿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直好奇的是我邻床住着什么人,因为那天晚上的身影特别长,我一直怀疑是大馍,但此刻另两张床上都没有人。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1 14:42:21 +0800 CST  
我轻轻踢了踢撞脸男,把他踢醒了,他揩了下口水,睡眼朦胧道:“爸,你醒了啦。”
我似乎听到他喊我“爸”,得了,不要占人家便宜,可能是我的耳朵长时间被绸带绑着,听力有所减弱,听错了吧。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碗。
“还想吃吗?”
我点点头。
“那我给你热一下。”
又喂我吃了半碗稀饭,但是肚子仍饿的咕咕叫,“还饿?”他问道。
“嗯。”
“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试了试腿,似乎能动,说:“扶我起来,我们出去吃。”清汤寡水实在受不了了。
“你想吃什么?”
“小龙虾。”突然好馋小龙虾,十三香小龙虾,盛夏,不正是吃小龙虾的季节吗?一想到小龙虾的美味,禁不住两颊生津,口水直淌。
“小龙虾?你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了,现在可是隆冬时节,哪来的小龙虾?”
“反正我不吃糌粑和酥油茶。”
“这里又不是西藏,哪来这些东西?”
“那我在哪?”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2 08:57:05 +0800 CST  
“成都啊。”在西藏出了车祸,被运到成都来治疗,也是情理之中。
“那我们去找找有什么成都特色小吃吧。”
“成都小吃我都吃了一遍了,有担担面、双流兔头、钟水饺、韩包子、龙抄手……”撞脸男如数家珍,看来也是一枚吃货。
龙抄手?没听说过,听上去蛮稀奇的,“就吃龙抄手吧。”
“行啊。”撞脸男点点头,关切地问道:“只是你身体这么虚,能下床吗?不如我买回来给你吃吧。”
“没问题,还是出去吃。”原来我都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了,怪不得内心荒草凄凄,特别想出去透透气。
撞脸男侍候我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腿还是有点打飘,撞脸男小心地扶着我坐电梯下楼,到了停车场,上了一辆车。我有好多话想问他,比如邻床住过人吗?车上有多少人幸存下来?你是谁,女护工又是谁,我可不可以投诉她,又一想,怎么可能投诉呢?那不是把痰盂往自己头上戴吧?但是就这么受窝囊气,又不甘心。
这一段路走下来想下来,还是费了我好多力气,躺在车上就闭目养神,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等撞脸男将龙抄手端上来的时候我傻眼了,这就是龙抄手?明明就是馄饨呀!看到我的表情,撞脸男笑呵呵道:“上当了吧?我第一次来吃的时候也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其实就是馄饨。”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3 08:10:16 +0800 CST  
“好好的馄饨为什么要叫龙抄手。”
“我问了度娘,据说安史之乱时,唐玄宗逃难到到四川,没有吃的了,只剩下一点面粉、肉末和菜叶,御厨就灵机一动做成了这个,端上来的时候,唐玄宗正望着窗外,抄手而立,思念贵妃。等吃下这美味佳肴,胃口大开,喜出望外,就问道,这是什么。御厨还没给这东西起名呢,想到刚才皇帝抄手而立,就顺口答道:龙抄手。从那以后,成都人就管馄饨叫龙抄手了。”度娘是谁,甭管了,只是这个传说倒没听说过,好在对一个长期靠输液和流食为生的人来说,馄饨也足以解馋,大块朵颐了。吃饱了肚子,整个人就像吃了波菜的大力水手,恢复了力气和精力。我这才缓缓问道:“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了。”
“这几天我旁边的病床上有人住吗?就是有个蜘蛛爬到你身上那天。”
“有啊。”
“是谁?是不是一个高个子年轻人。”在车上的时候我对那个大馍非常感冒,可此刻我却想听到他还活着的消息。
“不是,是一个老人家。”
我有些失望,也许是其他幸存者吧, “也是我们车上的人吗?”
“不是的,你们那辆者只发现你一个幸存者。”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3 17:16:04 +0800 CST  
“一车子的人都死了?”我惊讶道。
“反正只找到你一个活人。尸体也找到不少,不过好多都残缺不全,需要DNA确定,全不全就不好说了,但愿有失踪者吧。”
“诅咒。”我想到出车祸前我脑海中冒出的这个词,沉默无语。嚯,我还真是命大,如果真是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一车人都死了,活下来的那个却偏偏有绝症,这简直是讽刺。
“把我的手串给我。”我伸出了手。
“这个啊?”他捊起袖子,露出了手串。
我将手又往前伸了伸,“拿来!”
“借我戴戴,成不?”
我摇摇头,“不成。”
撞脸男不情愿的退下手串,我戴到手腕上,左看右看,特别仔细地看了上面的蜘蛛,问道:“你刚拿到的时候,上面有蜘蛛吗?”
撞脸男拽过我的手腕,看了下,惊讶道:“还有蜘蛛啊,我拿到的时候看了呀,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我就喜欢这种古朴的素珠子。早发现有图案我就不戴了。”
我想了想,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的事,主要是不想吓他。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4 10:14:34 +0800 CST  
既然我的手串在他手上,那么佛像应该也在他手里才对,我比划了一下,“我有一个双肩包,里面有尊佛像,还在吧?”
“在我车上。”
我点点头,心里安静下来,这尊佛像得来蹊跷,虽然我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从看到他第一眼起,我就觉得这尊佛像不简单,一定有明堂。
见我如此紧张佛像和手串,引起了撞脸男的浓厚兴趣,他指着手串问道,“这个,还有佛像,你不会是花巨资买的吧?”
我头也不抬道:“要说请。”
“好,请,”他咽了一口吐沫,郑重地说,“我可告诉你,不要以为在西藏请的就是真货,这玩意在古董街,几十块钱就能买到。”
我瞪了他一眼,不想跟他纠结于此,问道:“你是谁?”
“我?”他惊讶地反问道?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呢?“对啊,我想知道你是谁?”
他摸了摸额头,又想来摸我的额头,被我一把打掉,他小心翼翼地答道:“我是立翰啊。”
“厉?厉害的厉?”这个姓我听说过,我一个同学的女朋友就是这个姓,老厉害了,经常把我那可怜的同学训得一愣一愣的,被我们笑话。
他苦笑道:“我怎么姓立,当然是姓鹿啊,我叫鹿立翰,立正的立,翰林的翰。”
“鹿立翰?”我想了一下道,“我俩一个姓?”
“爸,我是你儿子啊?你不记得了啊?”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我儿子?”胡扯什么呢?我们宿舍里都是大家占便宜当别人的爸,倒没有听说过主动吃亏要当儿子的,这不是找虐吗!
我大笑起来,等我笑停了,他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5 13:48:50 +0800 CST  
我记得什么?我才22岁,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现在知道这篇帖子为什么叫“狗血经历”了吧,如果你突然冒出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算不算狗血?
他又问道:“那我妈你总记得吧?”
“你妈是谁?”老子连婚还没结呢!
他睁大了眼睛,“她这些天一直侍候你,你不会也不记得了吧?”
“那个女护工?”我迟疑地问道,心里惴惴不安,不会是格瑞丝变形了吧!
“她不是护工,她是我妈,是你老婆。你见过护工有那么全身心地照顾病人的吗?”鹿立翰有点生气了,看来是个孝顺孩子,不记得他还不怎么在意,不记得他妈就不高兴了。问题是我只有女朋友,哪里来的老婆,再说我,我一个20多岁的小鲜肉会娶一个那么老的女人当老婆,当我什么人了!
“你妈叫什么名字?”
“苗不尽。”
果然不是格瑞丝,问题是我怎么可能不娶格瑞丝为妻呢,这是不可能的!我那么爱她,在心里发过誓,这辈子非她不娶,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我耐心地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爸,当然知道啦。”
“我是说我的名字。”
“鹿鸣。”
我点点头,一手摸着肚子,一边假装老成,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你说的不错,我是叫鹿鸣,但我不是你爸,更不可能是那个女护工的丈夫。”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6 09:53:30 +0800 CST  
鹿立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我,“这是你的吗?”
我接过来:“是啊。”
“你再看看身份证号码,一样吗?”
我轻声读了一遍,“一模一样。”
他又递过来一本驾照,“这是你十年前的样子。”
照片上的男人胖了不少,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但眉眼依稀是我。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拉我站起来,“你跟我来。”
我被他拉到了卫生间旁边的洗手台,指着镜子说:“你看看这里面,这个人是你吗?”
早就想照镜子了,只是一直没有力气和勇气,如今看到镜子里自己没有破相,一颗心总算落到实处,我又仔仔细细地左照右照,没问题啊,不仅没问题,简直太棒了,一点疤痕没有,看来成都这家医院的医术真是了得,佩服佩服!
心满意足地转过身,看到鹿立翰还呆呆地站在我旁边,我譆笑道:“你看我张脸会像是你老爸的脸吗?”正当年的脸,满满的胶原蛋白,不比他差丝毫。
我们俩回到座位上,突然后悔起来,完了,不承认是他老子,他不会不结账吧?
鹿立翰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疑惑,我不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反正我爸也叫鹿鸣,连身份证号码都一样,只是你的容貌确实变年轻了,这样吧,你跟我去见见我妈吧?”
“在哪?”
“酒店。”
“那我正好可以去洗个澡。”半年多未洗澡,虽然平常女护工也给揩澡,但还真怀念莲蓬头下痛快淋漓的感觉。
“没问题。”
楼主 马嘶鹿鸣  发布于 2019-01-07 10:38:34 +0800 CST  

楼主:马嘶鹿鸣

字数:330063

发表时间:2018-12-04 00:08:38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4-07 07:41:32 +0800 CST

评论数:293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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