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异闻:九曲十八弯里隐藏着的故事

我以为吴半仙能够说出其中的原委,却不料吴半仙深吸一口气之后摇了摇头,如实承认自己阅历有限、道术太浅,在此以前别说见过,就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而且《道藏》方面好像也没有类似的记载。
又沉吟考虑了片刻,吴半仙右手掐了个诀,念了一通咒语,含含糊糊地好像说什么“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升;腔殊刀杀,跳水悬绳……”等等,我在旁边也听得不太清楚。
吴半仙念咒过后又在船边烧了三道符纸,这才让我爸爸再次划船避让,向上游再划百十米,说是切切不要招惹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更不可冒然打开,因为石缸里面还不知道究禁锢着什么精怪邪物呢。
临走的时候,吴半仙表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明天这个石缸还是不肯离去的话,不妨去吴楼说一声,他去亚武山找他的师傅玄真道长、也就是他当年的授业恩师。
见吴半仙这样说,我和我爸自然是连忙道谢,心里面很是惊讶,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被关在牛棚里面批斗的道长,居然现在还活着呢……
吃过晚饭,我看了一会儿电视,发现窗外的月亮毛毛的,而且外面的杨树叶子被风刮得哗啦啦响声很大,估计要下雨。
“怪不得人家说是‘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里不栽鬼拍手’呢,这杨树叶子被风一刮,夜里听起来真是有些瘆人!”
我一边琢磨着改天把那两株大杨树卖掉算了,一边放下蚊帐看看里面有没有蚊子,准备干脆早点休息。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5 09:58:45 +0800 CST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朦朦胧胧地感到床边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一样,而且开始闻到一股淡淡的胭脂水粉的气息,继而感到似乎有人在床边慢慢地伏身下来。
有时候人的直觉是非常奇怪而准确的,我心中凛然一动猛地清醒了过来,知道情况不对正准备摁开床头灯瞧瞧情况,紧接着感到胸口一阵痒痒。
我本能地伸手一拨拉,却真真切切摸到了一把长头发,明显是女人的那种。
我确信自己摸到的东西绝对是人的头发,因为入手很光滑,那种一根根秀发如丝的感觉很是真切真实。
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睡在这个房间里,居然会摸到一把女人的长发,我浑身猛地一个激灵,正想伸手去按床头灯的开关,却发现自己刹那间像被魇住了一样再也动不了。
我确信自己已经醒过来了,这一切绝对不是在做梦,但就是动弹不了,嘴巴也张不开叫喊不出来。
紧接着,那种胭脂水粉的气息越来越浓,并且我开始闻到一种很是奇怪的香气,那种香气很特殊,怎么说呢,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四个字,吐气如兰!
就在我动弹不得、叫喊不出来的时候,继而感到嘴巴被人给稳住了。
稳住我嘴巴的嘴唇水润润的,有种滑腻甜甜而且似乎还有点清香的感觉,虽然看不见对方究竟长得怎么样,但我明显觉得对方肯定是个芳唇水润、非常漂亮的妙龄姑娘。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5 10:59:00 +0800 CST  

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而舒服,我心里面的恐惧感竟然慢慢地消褪了不少。
再加上闻到那股淡淡的清香,特别是对方芳唇微张、柔舌微露的时候,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吮口及了起来。
我其实并没有果睡的习惯,平常睡觉时还穿着短裤,但是那天晚上由于天气特别闷热,男同胞都懂的,为了方便局部散热,我干脆连个短裤也没保留。
一阵唇舌缠眠过后,我虽然四肢不能动弹,但年轻的身体却是本能地出现了强烈反应,下面不由自主。
就在这时,对方却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居然羞怯地“嘤咛”一声猛地离开了我。
嘴巴一空,我这才好像挣脱了梦魇一样能够活动了,同时心里面的恐惧也一下子漫过全身刚才稳住我的肯定不是人,但她究竟是鬼是怪,还是狐仙花妖啊!
我强忍心里面的恐慌,急忙伸手按开了床头灯的开关。
极力适应着灯光对眼睛的刺激,发现床上与床边空无一人,我这才心中稍安,有些怀疑刚才自己是睡魔怔了还是做了个哔真得不同寻常的春孟。
不过,等到眼睛适应了灯光的照明以后,我却猛地发现有个红肚兜正直直地飘在门后。
是竖着的那种,好像被人穿戴在身上一样!
我急忙眨了眨眼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错觉、或者是看花眼了,却发现那个红肚兜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地就飘在门后的地方,离地大概有一米左右的样子!
没有头脸身体和四肢,也看不见到底是什么人在戴着那个那个红肚兜。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5 11:59:14 +0800 CST  

不过,细细的黑色带子,镶着绿边的红肚兜,连上面所绣的鸳鸯戏水的图案都是清清楚楚的,似乎有些眼熟。
我猛地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在河边老渔船上第一次看到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的时候,我最先看到的就是这种红肚兜!
同样是镶着绿边儿,同样是细细的黑色带子!
“啊……”眨了眨眼再次看清楚以后,我刹那间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浑身瑟缩得厉害,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
我的惊叫声很快就引来了老爸老妈急切而关心的声音,问我是怎么回事儿,让我快点儿开门。
听到门外老爸老吗的声音,我终于回过魂儿来,却发现门后空荡荡的,哪里会有什么红肚兜,更是没有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和黝黑泛青的石缸。
抬头揉了揉眼,确认门后以及房间内的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我慢慢恢复了一些冷静,连忙起身打开了房门。
“咋回事儿啊彥青?你刚才叫喊啥啊?”老爸进来后估计见我脸色不好,很是关切地问道。
“我刚才看到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就站在门后,现在又没有了。”
我不好意思说起刚才的情况,反正“红肚兜”跟那个骷髅不是同一个人应该也是一伙的,于是我绞着手轻声回答说,“不是错觉,我刚才真的看得清清楚楚的,不知道一下子咋又不见了。”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5 12:59:30 +0800 CST  

老爸老妈都是一脸惊疑地相互瞧了瞧,又仔细把我房间内连床底下都察看了一番,然后安慰我说,你这孩子可能被吓着了,明天得找人给你看看、叫叫魂……
夜里我朝门后和床前看了无数次,虽然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红肚兜飘在半空中,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现身出来,但我心里面一直惴惴不安,总是觉得那个白牙森森的骷髅是不会放过我的。
或许,就因为我那天也曾说了一句“对,先把那个骷髅架子给砸烂砸碎它再说!”它就睚眦必报不肯放过我吧。
当然,也许另有隐情原因,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诡异的骷髅架子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自从出现了那个骷髅架子抱着的石缸,先是爷爷突然要我爸赶快给他准备寿器,接着就是爷爷他神智不清地要剥掉自己的头皮,然后二叔又诡异地发生了车祸。
原本以为经过吴半仙处理过后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诡异可怖到这个地步,那个东西竟然会撵到家里出现在门后吓唬人。
第二天早上,我爸先去黄河边瞧了瞧老渔船,发现紧紧抱着个石缸的骷髅架子竟然又逆流而上百十米远,仍旧倚在了爷爷那条老渔船的船帮上,我爸回来后干脆连早饭也顾不得吃,急忙骑上摩托前往吴楼吴半仙家。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5 13:59:44 +0800 CST  

因为我们这儿方圆百十里也只有吴半仙比较有名了,其他的神婆子神棍出马仙儿,还远不如他厉害,更何况吴半仙还亲口说过,他的师傅玄真道长现在还在人世。
吴本初也恪守前言,听说情况以后他不但将一个蛇头状的法绳暂且借给我家辟邪,说这是他师傅当年传给他的法器,很厉害的,而且郑重表示马上就起程前往亚武山找其师傅玄真道长帮忙处理.……
仍旧住在医院里的爷爷,听说了昨天晚上家里的事儿和那个骷髅抱着的石缸又出现在了老渔船旁边的情况以后,爷爷他这次不但没有惊疑之色,反而显得很是淡然平静。
爷爷与我爸东拉西扯了一会儿,莫名其妙、非常含蓄地要我爸好好照顾我奶奶,然后就催促我爸妈他们赶快去市医院瞧瞧我二叔的情况,他这儿有彥青照护着就行。
病房里只有我和爷爷的时候,爷爷对我说他突然想喝“赵记”牛肉汤了,让我辛苦一下去买些回来。
虽然外面天气很热,虽然那家非常有名的“赵记”牛肉汤店离这儿有好几里地,但是既然爷爷想喝,我立即答应了一声就站了起来。
离开病房刚刚来到楼下,我突然觉得事情不对:爷爷他今天表现得有些反常,不但神色出奇地淡然平静,而且还很是委婉地安排我爸,要我爸好好照顾奶奶;
现在又说突然想喝“赵记”牛肉汤,爷爷他怎么好像是故意要支开我啊?
心中凛然一动知道事情不对,我马上转身迅速跑了回去。
回到病房门口通过门上的观察窗一瞧,我刹那间就傻眼了:爷爷他弄了根绳子挂在电扇的钩子上,自己已经直直地吊在了上面!
短暂的惊骇懵怔过后,我一边大声叫喊着医生一边猛地踹开了房门,赶快站在床上把爷爷往上托举着,努力把他给放下来。
在闻声赶来的医护人员的帮助下,由于上吊的时间很短,爷爷在鬼门关打个转儿又返阳回来了。
前来参与抢救的医生护士纷纷劝慰开导我爷爷,却没有一个人责怪我爷爷在他们医院上吊。
因为,桌子上面留有一张纸条,上面正是爷爷的字迹:“年老厌世、自求解脱,与医院无关。胡德林”
“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有什么事儿在瞒着我啊?”等到医护人员都离开以后,我很是生气地大声冲着爷爷嚷开了。
“诶,彥青你不该救我,我也是躲不过去的,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免灾啊。”爷爷叹了一口气淡淡地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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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5 15:00:00 +0800 CST  
我瞧了瞧爷爷,心里面开始怀疑爷爷他年轻时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才招来的报应。
否则的话,爷爷他为什么一见到那个抱着石缸的骨头架子,就非常凝重地吩咐我爸赶快给他准备寿器?为什么爷爷会被那个骷髅迷得用刀剥自己的头皮?
为什么二叔一出车祸,爷爷就料到二叔肯定是去过河边而且是冒犯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
一向乐观健康的爷爷,这次为什么要上吊自寻短见?
对于我试探性的追问,爷爷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一样。
爷爷摆了摆手,非常明确而严肃地告诉我说:“很多事情我没法说出来而且也说不清楚,还有一点儿就是,我担心说出来以后吓着你们了;
不过咱们老胡家从来不做亏心事儿,这一点儿是绝对没问题的;
再说你爷爷我今年不过才六十多岁,而那个石缸和骨头架子至少也得有上百年,与我会有啥关系?”
爷爷越是不说出来,我就越是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一边给爸妈他们打电话要他们尽快回来,一边继续追问着我爷爷,要他一定得说出其中的秘密隐情。
爷爷上吊自杀未遂的事儿让我爸妈很是震惊后怕也很生气。
所以他们两个自然也是再三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他们不孝顺还是咋的,要是让亲戚邻居们知道了,肯定会指责他们当晚辈的不孝顺虐得老人等等。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6 09:57:30 +0800 CST  

在爸吗的执意追问下,爷爷咂了咂舌,终于对我爸开了口:“你知道你爷当年是咋走的不?”
“你不是说,我四岁那年我爷就去世了么,我没有印象了。”爸爸摇了摇头。
“唉,你爷他,他,他死得好惨呐……”爷爷闭上了眼晴一脸的痛苦之色,然后慢慢说出了当年的情况。
原来,我太爷他当年中了邪,弄把锋利的鱼刀生生地将自己剥了皮,从头到脚剥得血淋淋的;
剥完以后我太爷他才清醒过来,求生之心让他强忍着疼痛,自己拿着自己的皮往村子里黄大夫家跑,想要请黄大夫救救他;
可惜的是,他当时连嘴唇都给剥了下去,根本就说不出来话,再加上他浑身血淋淋的连脸上的皮都一点不剩地给剥了下来,村里的百姓以为是鬼怪邪物,于是砖头石块和棍棒一起上,活活地把他给打死了……
说到这里,爷爷老泪直淌,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
我和我爸妈很是震惊,没有想到我们胡家当年会有这种诡异恐怖的遭遇。
怪不得爷爷见了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以后,就急匆匆地要我爸帮他赶快准备寿器,还说什么自家买山料请人做估计都来不及了。
怪不得爷爷说什么人活百年都是难免一死,只要死得不是太惨太痛苦,就不是啥坏事儿。
再想到爷爷他也是被迷得差点儿用一把鱼刀步我太爷的后尘,我相信这里面绝对应该有个什么渊源隐情。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6 10:57:45 +0800 CST  

至少,我太爷他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地自剥其皮而且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自己剥得从头到脚寸肤不留、浑身上下血淋淋的。
只是见爷爷今天很是伤心难过,所以我心里面虽然很是好奇不解但我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只能打算等爷爷出了院、情绪稳定以后再慢慢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吴半仙的那个法绳确实很厉害吧,接下来几天我家正常无事,我心里面也就放松了不少,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再加上奶奶又给我叫了叫魂,我感觉到确实好多了。
爷爷已经出院,二叔也清醒了过来,我们一家总算消停了几天。
在这期间我爸也去了吴楼几趟,发现吴半仙家门紧锁仍旧没有从亚武山回来估计他那个玄真道长老师傅外出云游甚至是羽化升仙也有可能。
二叔出车祸的第四天傍晚,邻乡的一个老客户打电话表示要清一次账,让我们去他家拿钱开饭店的,避免不了赊账欠账的事儿,特别是对一些常客。
当时我爸妈在市医院瞧我二叔还没有回来,我奶奶在家守着我爷爷怕他再出意外。
而人家客户主动还钱的事儿又不宜推迟,免得到时人家找借口再往后推,所以我就决定自己去一趟好了。
骑着“豪爵钻豹”赶到地方,收钱的事儿倒是挺顺当的毕竟是熟人常客,那个做生意的客户看了下欠条、和我对了一下账,很是爽快地把前账结清,表示以后还会带朋友常去我家饭店。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6 11:58:00 +0800 CST  

在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而且在我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段没有村子和路灯的县乡小道,两边都是庄稼地的那种。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没啥行人的小道上,我心里面多少有些紧张。
好在我来的时候就将那个蛇头法绳带在了身上,所以也并不是十分害怕。
正值快要秋收的季节,沿路两边庄稼地里的玉米秆儿、高粱棵子被风一吹哗哗作响、波浪起伏,好像有什么巨型怪兽隐藏在青纱帐里,随时都有可能猛地冲出来一样。
月亮终于慢慢升了起来,只是有些毛毛的,而且还一会儿躲进云里、一会儿又露脸儿出来。
顺着两边都是庄稼地的县乡小道拐了个弯儿,前面路中间突然有人冲我挥着手,要我捎带她一程,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的姑娘。
明亮的摩托大灯下,那个站在路中间的姑娘看上去大约有十八玖岁的样子,水红色的短袖衫儿、洗得发白的紧身牛仔裤,显得细腰丰臀、美腿修长;
虽然胸前小山峰不是很大,却是很挺很正点儿,再加上清清爽爽的学生发型和白皙无瑕的俏脸,以及细长秀眉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盈盈美眸,看上去绝对是美女一个……
“大哥您好,我迷路了,我家就在那边的燕家楼,麻烦大哥送我一程吧,我给您钱。”
说着,那个姑娘居然掏出厚厚一叠百元大钞,然后从中拿出一张冲我晃了晃,表示愿意付给我车费那厚厚一大叠的钞票,我目测估计至少不会低于一万块。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6 12:58:15 +0800 CST  

我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我又不是开摩的赚钱的,再说燕家楼刚才已经过去了,要送这姑娘回去,我还得掉头往回再开几里地。
可是,如果我拒绝不送她的话,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走在这种两边都是高秆儿作物青纱帐的县乡小路上,确实挺危险的,万一碰到流氓坏人,后果不言而谕。
再说,从她刚才动不动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钞票的举止上来看,这个姑娘明显是社会阅历不深、不知道人心险恶。
幸亏碰到的是我,要是其他男人,就算不劫财也会有劫色的可能……
想到老爸老妈一直教育我要外圆内方、与人为善,再看看这个细腰丰臀、美眸明净却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我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决定掉转车头,送她回家。
“谢谢大哥,谢谢呀!”那个姑娘见我点头答应、掉转车头,甜甜地道谢过后马上轻轻盈盈地坐到了后座上。
或许是为了安全起见怕掉下去吧,她上车以后紧贴着我并且伸手轻轻扶着我的腰,身上那种洗发水和沐浴露以及年轻女孩儿身上那种特殊的体香混合到一块的香气,闻起来真是让人心神一动。
再加上隔着薄薄的衣服我都能感觉得到那姑娘的玉手温温软软的又有些滑腻,我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了。
不过,考虑到人家姑娘再漂亮但她毕竟不是我的对象女朋友啥的,我只好尽量克制着自己保持平静……
往前还没走几里地呢,那姑娘突然叫我停车,很是羞涩地小声说她晚上喝了不少水,要去方便一下。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6 13:58:30 +0800 CST  

人有三急,碰到这种事儿还真是没有办法;我只好停车,让她去“嘘嘘”。
或许她一个女孩子也是有些害怕吧,她下车后并没有走得太远,仅仅钻进玉米地的边缘处,就开始“嘘嘘”了起来。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阶段,听到那种哗哗的嘘嘘声,我一下子联想到了发出那种声音的某些地方。
再加上对方还是一个细腰丰臀大长腿的俏丽姑娘,所以我一时忍不住,裤子里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马上撑起了一个小帐蓬。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面有些恼火:这个姑娘还真是的,乌漆麻黑的你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而且在“嘘嘘”的时候又离我这么近,让我听到那种声音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些部位与活动!
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不过,虽然心跳加速我却并没有横下心来、祸害于她的打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男人好色、不能乱来!
这不是君子小人、好人坏人的问题,而是为了一时痛快害人害己绝对是错误而不应该的,无论佑惑再大,但一些为人处世的基本底线我是绝对不会突破的……
“你也真是的,这么晚了又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来这儿干嘛呢,就不怕有什么危险吗你?”
等到那个姑娘“嘘嘘”完毕提好裤子出来以后,我皱眉责怪道,潜意识里是,就算你不怕危险,也不能这样让我备受煎熬啊!
“大哥你是说会有拦路劫财劫色的吗?”那姑娘一脸童真地眨了眨美眸,说起话来倒是十分直白。
“就算没有流氓坏人,你都不怕万一遇到其他什么东西?”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说什么“劫色”。
“哦,大哥你说的是遇到这个吗?”那姑娘突然顿住了脚步,冲着我说了一句。
我有些迷惑不解,无意间扭头一看,立马是背上一凉、浑身发抖,
刚才还青春洋溢、美眸明澈的姑娘,这时候居然脸色惨白、眼中流血,嘴里面更是伸出长长的一条舌头!
怪不得这么晚了、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这么一个细腰丰臀、美腿修长的俏丽姑娘呢,原来特么的是个女鬼!
好在摩托车一直没有熄火,我惊骇之下立即挂档加油门儿,迅速松开了离合,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摆脱这个女鬼。
可惜的是,惊骇慌张之下越急越坏事儿,由于油门儿加得太大而离合松得太猛,摩托车竟然砰地一下子被憋灭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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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6 14:58:44 +0800 CST  
一时好心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碰到了一个眼中滴血、舌头伸得老长的女鬼,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我明白自己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月亮偏偏在这个时候又钻进了云里,冷嗖嗖的小风一吹,两边的玉米秆儿和高粱棵子哗啦啦地响。
该死的摩托车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被憋灭火了,我心里面顿时感到一阵绝望,极是害怕那个眼中滴血、伸着长舌的女鬼上来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不松手……
“嘻嘻,大哥别怕呀,我这只不过是戴了个面具而已,带在身边是为了准备吓唬坏人的,有时候这东西比防狼喷雾剂还管用呢。”
那个女鬼倒是并没有扑上来,反而轻轻一笑连忙安慰我说,“大哥你再想想,要是鬼的话哪里会有实体、哪里会有影子呀;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可是有影子的,而且我扶着你的时候,你觉得我的手冰凉么?”
听那姑娘说得有些在理,她有没有影子我没有印象了,但刚才她那扶着我腰部的手确确实实是温软滑腻的,再说反正摩托车熄了火不能迅速摆脱她,所以我干脆斗胆扭头再次看了看。
果然正像她所说的那样,我再次回头看到的,已经不是面色惨白、双目流血又吐着长舌的样子了。
“特么的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吗你!”
我把摩托车打着火以后,借助明亮的大灯,发现那姑娘果然依旧是美眸明净、水灵俊俏,而且确确实实是有影子,我这才放下心来,大声训骂了几句出出气。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7 08:58:45 +0800 CST  

对方如果是个男的话,我真要下去狠狠地踹他两脚揍他一顿;可惜她是纤纤细细的一个女孩子,我不能动手,就只好骂她出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大哥和我一样胆大呢,真是对不起了呀大哥,我知道错了!”那姑娘连连表示歉意,很是诚恳地请求原谅。
“你这叫胆大啊?你特么你这叫年少无知、犯傻犯险!幸亏我这人虽然可能说不上什么好人,但我还有一些为人底线的;要是万一碰到流氓坏人,你这辈子就会被毁掉的,没有听说过
间-杀案么你!”
我心里面感到很是窝火,老子好心好意送你回去,麻批的你倒是差点儿吓得我尿一裤子,所以我又大声训斥了她几句,而且还故意把“
间啥”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对不起呀大哥,我错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你相信我一次吧大哥……”
那个姑娘被我大声训了一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真诚地道歉请求原谅,然后请我好人做到底,说是既然你也知道有
间杀案,大哥你怎么忍心让我在这黑灯瞎火的路上一个人走呀等等。
说实话,我心里面真想掉转车头自走自的,管她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就算被人
间杀也是她自找的,谁叫她作为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竟然一点安全防范的意识也没有。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7 09:59:45 +0800 CST  

不过,如果明天真有这个地方发生什么强女干甚至
间杀案报道的话,我心里面肯定会后悔和过意不去的。
毕竟不见落水者而不施救不为过,若是碰巧遇到了落水者而不顺手搭救一把,心里面肯定会有些不安的。
稍稍犹豫不决了一下,我重重地出了口气对她说,赶快上车吧,这次我送你到家算了,以后只要别让我碰到,你特么半夜里爱去哪儿去哪儿,就算把三门峡所有的光棍村和老坟圈子半夜里都统统转一遍,那也是你的自由!
或许是因为她也知道她自己有错在先、目前的情况确实有些危险吧,所以虽然我说得很难听很离谱,那姑娘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并没有反唇相讥也没有一赌气干脆不坐我的车了……
几分钟以后,那姑娘轻声对我说,前面那座院子就是她的家,让我停下就好。
扭头瞧了瞧前边不远处的路边果然有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我于是就捏离合、踩刹车,让她下去。
等那姑娘轻盈一跃下了车,我掉过车头以后,那姑娘马上又换了个面目。
她不但没有像刚开始所说的给我车钱也就罢了,反正我又不是开摩的赚钱的,可是她,她竟然连个“谢谢”都没有说。
没有说个“谢”字也就算了,那姑娘居然嫣然一笑冲着我说道:“好啦,你也不用谢我,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行;
看在你这人财色不迷本心、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就送你八个字:振和后亿、一越双关,实在解决不了的话,不妨过来找我。”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7 11:00:15 +0800 CST  

说完这些,那姑娘轻轻一扭小蛮腰,径直转身推开大门走进了院里……
“卧槽,竟然碰到一个白眼儿狼!”
需要帮忙的时候说话甜甜的客客气气,等到用完人家以后不但不道谢、不说一声进屋喝杯水,反而倒打一耙,说什么我不用谢她,还让我记得欠她一个人情!
“欠你一个人情?特么我欠你一个秦人还差不多!”我叹了口气,觉得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至于莫名其妙的什么“振和后亿、一越双关,还是震河厚谊、一语双关或者是一月双官”,我倒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来不及多加琢磨,挂档加油门儿往家赶去……
在走到刚才遇见那个姑娘的三岔路口时,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刹车仔细瞧了瞧,立即是浑身一凉深感后怕,同时也终于明白了那个姑娘为什么会说要我记得欠她一个人情。
因为,我本来应该直走而不应该右拐的,但我刚才在遇到那个姑娘的时候,却是在右拐不久的路上。
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可能会鬼使神差地往右拐,因为右拐的小道并不是我回家的路,而是通往声名狼藉的怪地,黄河滩老行刑场。
那个地方自清朝经民国、直到八十年代后期,就一直就是砍脑袋、腔毙犯人的行刑场。
据说黄河滩老行刑场很是古怪吓人,前些年有人赶集的时候路过那里,还被几个半截缸拦住要钱。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7 12:00:30 +0800 CST  

想到这里,我赶快顺路直走,心里面很是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那个姑娘要我送她回家,我肯定会骑着摩托车一直冲到黄河滩老行刑场,如果那样的话,后果肯定不妙!
我知道刚才我肯定是遇到了鬼迷眼,否则的话这么熟的路怎么可能会误走向那个吓人的鬼地方。
我甚至有些怀疑刚才给我使障眼法想要害我的,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或许是因为我带有吴半仙暂借的辟邪法绳,它没有办法接近我故而才使出这个鬼主意的。
虽然这次没有看到它现身出来,但我的直觉明显感到就是它在作祟害我……
一路平安无事地回到家里,我简单吃过饭洗了个澡,待在房间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琢磨着,
今天晚上我遇到的那个白皙俏丽、美眸明净的女孩子,她怎么正好就在通往黄河滩老行刑场的小路上?
从她最后所说的要我不用谢她,只是记得欠她一个人情那句话来讲,她肯定不是迷路了,而是借口让我送她回家,从而救了我一次。
可是,她为什么不但没有被迷往黄河滩老行刑场,反而还能救人呢?
对了,当初她脸色惨白地两眼流血、吐着舌头的样子,她说的是带有面具以防坏人,可我当时只顾生气训她呢,根本没有看到她拿有什么面具,再说戴面具、摘面具会有那么神速么?
想到这里,我心里面真是有些疑惑不解,搞不清楚那个纤细苗条、美眸明净的俏丽姑娘究竟是人还是鬼!
如果说她是鬼的话,但她又明明有影子,而且她那扶着我腰部的手温软滑腻,绝对不是冰凉冰凉的那种。
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7 13:00:45 +0800 CST  

如果说她是人的话,正值青春妙龄又没有男朋友陪着,乌漆麻黑的她去那个鬼地方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非常关键的细节。
她说她家就在燕家楼,但我现在想起来,我送她下车的地方,好像根本还没有到燕家楼。
因为燕家楼虽然也临着那条县乡小道,但燕家楼的房子是一排一排的,紧靠路边的地方也有几家小饭店、小卖部,根本不是孤零零地只有一所农家小院。
还有就是,我上个星期还从那儿经过,记得清清楚楚的,沿着那条路在到达燕家楼之前,路两边全是庄稼地,根本没有什么单家独户的农家院。
一念至此,我身上不由得再次一凉,很是怀疑当时那个女孩子也是对我用了什么障眼法,让我看到路边有个住家户。
虽然琢磨不透那个白皙俏丽的姑娘究竟是人是鬼、是精是怪,但她好歹并没有害我,反而可以说是救了我一次,否则的话,我现在很有可能就在黄河滩老行刑场呢……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白森森的骷髅架子抱着个黝黑泛青的石缸站在我房间的门后。
至于爷爷的那条老渔船,我爸也正找人洽谈处理掉的事情。
在我遇到那个人鬼不清的俏丽姑娘的第三天下午,前往亚武山找其师傅玄真道长的吴半仙也终于回来了,并且主动找到了我家。
不过,吴半仙给我们带来的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吴半仙很是凝重惋惜而又无奈地表示,他找到了他的恩师玄真道长。
玄真道长听其详细讲了一下那个骷髅和石缸的情况以后,又认真掐算了一番,然后让他转告我们说,尽快再找高人处理一下试试;或者,就准备两口棺材,节哀顺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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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河大湖  发布于 2018-11-27 14:01:15 +0800 CST  

楼主:南河大湖

字数:17886

发表时间:2018-11-23 01:52:0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7 15:14:0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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