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网警,说说这些年我在网上缴获的各种小鬼!

一夜没睡,先睡觉去了,觉得好看的朋友记得狂顶,顶多了会有惊喜哦!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09 08:20:00 +0800 CST  
刚进第一道铁门,就听里面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忽远忽近。两人一下子就绷紧了心弦。不过节假期不乏一些部门有人值班,况且这个物品管理中心和很多部门都挂钩,比如缉毒大队,他们收回来的一些枪支和管制刀具,也会暂时存放在管理中心里面。
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跟在了杨局的身后。
杨局牛高马大,据说是特种兵出身,跟在他身后就算遇到猛鬼也应该没事。
再往里边走,在一个转角处,猛地飘出一个长发遮面的白衣女鬼,把我吓得转身就跑。刚跑两步就听杨局在我身后大喊:“罗大冬瓜!你给我站住!”
我转过身,仔细看才发现,哪里是女鬼,就是一个穿睡衣的女同志而已。
那女的叫刘娴妃,是单位情报处的,比我大三四岁的样子,是我们单位两百多女同志当中,最漂亮的一位。但让人想不通的是,这样一朵警花,到目前三十几岁了竟然未婚。
“杨局好!大冬好!”刘娴妃手里端着个碗,主动同我们打招呼。
杨局点头应答,看了看刘娴妃:“昨晚值班没回去啊?”
“嗯!还不是因为快递公司吴师傅那个案子……”
杨局是分管法制这一块的,对吴师傅一案细节并不清楚,也就没有多问。
我这下才想起,情报处老办公楼的五楼,有电梯直接通这个地下室。而地下室就在单位食堂的对面。因为没有正式上班,又过了午饭时间,单位没人,才抄近路去食堂。
两人再往前走二十米,就到了那个停放着五个小鬼的房间了。刚打开房门,一股阴气就扑鼻而来。杨局多少对五鬼的事有些了解,心里难免有点儿紧张,就找我闲聊。
“大冬啊,找女朋友了没?啥时候结婚?媳妇儿哪里的?”
“还……还没有找呢!”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要不,考虑一下娴妃,我就是老了,要不我都有点那个想法!”
杨局说得没错,那女人长得如花似玉,是男人都会有想法。
“我啊!哪里有那个福分!像我这小样,能在山里找一个就不错啦!”
杨局呵呵直笑,觉得我说话挺幽默。
可刚笑到一半,那笑声竟被他硬生生给逼回去了。
杨局指着铁架,喉咙半天发不出声音。我顺着他值得方向那么看过去,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原来,那儿竟站着一个小鬼,一个穿着寿衣的小鬼。而且还是庙小倩收到的那件寿衣。
那件寿衣确实是存放在这里边的,而且还是我出主意让小张找的陈姐。
难道是陈姐工作乏味,专门为那件寿衣找了个塑料模特?
杨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我也感觉自己的心噗通直跳。
杨局将主灯打开,带着我慢慢朝寿衣站立的地方靠近。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0 12:59:00 +0800 CST  
就在快要走到寿衣模特面前时,那东西从架子上一跟斗摔了下来。
这诡异的现象,不仅把我吓得六神无主,就连杨局都被吓得连退两步。
“大冬!你帮我问问,这是谁搞的好事!”杨局怒斥我。
我心想这跟我有毛线的关系!往地上瞪眼一看,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塑料模特,而是五鬼中的老大。我听说那五鬼,外形虽差不多,但高矮不同,最高的比最矮的高十厘米。
如果一件寿衣,为了办案需要,存放在这里,没啥大惊小怪的。
如果为了存放这件寿衣,套了一个塑料模特,也能想通。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有人把这寿衣套在了小鬼的身上!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0 13:03:00 +0800 CST  
大家要测字的,不要发楼中楼,猴哥看不见。另外,多顶贴,多评论呀。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0 13:26:00 +0800 CST  






这里有追过火影的朋友没呀,猴哥最近迷上火影了,还模仿我爱罗拍了张照片呢。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0 19:00:00 +0800 CST  
杨局瞪着地上的小鬼,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虽然并不像恐怖片里面演的那样,电灯泡忽暗忽明,但那种寂静的感觉,确实让人有点儿喘不过气来。那玩意掉地上了,总要有人捡起来,而且,貌似杨局这次进来,就是专门来干这个活儿的。我就想不通,堂堂一个常务副局,这种清理垃圾的事情,咋个轮得到他自己亲手来干嘛!
“大冬,你来,你来把它抱到架子上去。那边箱子里有手套!”杨局说。
我心想不会吧,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活儿,可不是我应该做的啊?
“磨磨蹭蹭干啥?快点儿!明天有领导来参观咱们的执法办案建设!”
我一肚子的憋屈,只好埋着头从铁箱子里边把手套拿了戴好,战战兢兢把那玩意抱起来。那小鬼在我的手上,我感觉软绵绵的,甚至还有点儿温度。不对!这家伙在动!
我“呀!”地一声惊呼,条件反射似的把小鬼远远地朝柜架抛出去,然后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感觉两条腿完全软了,爬了几次都没站起来。回头,发现杨局表情复杂地看着我。就在我以为把小鬼摔坏,有“损坏公物,破坏证据”之嫌时,却发现那小鬼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柜架上,和它的那四个兄弟坐成一排。我和杨局都不知道它咋坐下去的。
“大冬,你以前参加过球队?你这掷球的手法,可真是高超!无比高超!”
杨局不知道是真佩服我,还是假佩服我,竟然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只好敷衍着说:“嗯!啊!打过……打过几天球……杨局,我……我下午还有事儿!我……我媳妇要生了……你看,你看,能放我走吗?我实在……”
杨局围着我转悠:“你小子,刚才不是说,你还没谈对象吗?哪来的老婆!”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手心手背都是汗。就只差尿裤子了。
杨局见我害怕,自己从怀里摸出一个工作记录本,在柜台面前清点起来。看他那专心致志的模样,我心里的恐惧才减少了一些。悻悻地走到一个角落去摸扫帚。
杨局见了赶紧说:“别乱动,这地方的东西,我看有点不对劲……”
这一惊一乍的,快要把我折磨疯了,就问:“杨局,你在搞啥?”
杨局答非所问:“这是怎么回事?哦!我说大冬啊,你可以走了!”
我像是被大赦的死刑犯,一下子感觉就像是从地狱到了天堂。
“杨局,你一个人在这,不害怕吗?”我有点不放心地问。
杨局看都没看我一眼:“不怕,你快点走啊!站着做什么?”
我摸了摸脑袋,加快脚步朝外边走,总感觉杨局那人有点不对劲。
没想两天后,在单位的局务会上,我就被杨局点名了!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1 21:37:00 +0800 CST  
“我们有些同志,思想不端正,迷信思想太重,这有悖于组织倡导的科学发展观。比如说,罗大冬同志,让他帮我清理一下库房的涉案物品,他巴不得马上开溜……”
尼玛!当所有的同事都把目光望向我的时候,我那个囧样。根本想不明白,明明是杨局让我出去的,这下咋能把迷信思想太重,这种悖论强加在我的身上呢?
好在想起老彭的那句话:“领导说的任何话,都是有意义的!”我就想开了。
许多事儿,都是含沙射影,杨局表面上说我,也有可能是杀鸡儆猴。
反正我罗大冬就是这么个人,任何人没事儿都可以扯我两下。
“既然如此,那该怎么办呢?局里不是有许多干臭活的同志吗?我看这些迷信太重的同志,可能是坐办公室闷得慌,闲得蛋疼!”说到蛋疼两字,台下一阵欢笑。
杨局接着说:“那你们刑警队干臭活的同志,多带办公室的同志出去走走!”
头儿听了杨局的话,表示赞同,立马说:“我看这个方法不错!咱们的队伍就是要能打善躲,能跑会说。一个兵拉出来,海陆空都行,那才叫有素质的兵!”
分管网警的副局附和着说:“好!罗大冬,这个月调你到刑警队跟班!”
杨局想了想说:“就汉堡包吧!让汉堡包带他……”
一提到汉堡包,我就想起美剧《越狱》里断手的那人,无论看到男女同志,他都是一副色相。我估计这人不仅有强奸犯的潜质,而且时刻准备去捡肥皂。
他的原名叫韩龙宝,四十几岁的老刑警了,穿制服都还不扣钮子,一眼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个警察,连裤子都歪着穿,有几分流氓的样子,又有几分色狼的模样。
可是这家伙却是十大侦破能手,别人破不了的案子,他都能破。
据说,有一次有个案件很棘手,一颗子弹打到犯人的骨头里去了,由于体内淤血太多,医生弄了半天都没弄出来,不想汉堡包等不及了,直接闯进手术室,伸手从犯人骨头上把子弹扣出来,火速拿去鉴定。那事儿,他由于程序不合法被处分,却又立了大功!
总之,落在汉堡包的手里,我看接下来的日子,恐怕有的是罪受!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1 22:05:00 +0800 CST  
我刚成为汉堡包的跟班,马上就参与了吴师傅跳楼一案的调查。之前头儿还把我狠狠批了一顿,没料到转眼头儿就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了,他对几个副局说,吴师傅跳楼很诡异,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犯罪集团。这事儿,把一向很难请动的汉堡包都从另外一个专案组调过来了。但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汉堡包首先带我去的地方不是吴师傅家里,而是单位库房。
单位库房,也就是存放有五个小鬼的地方。汉堡包这次还带了高科技的侦查设备。
我跟在汉堡包后面,很奇怪,心里竟然没那么恐惧了,或许是因为汉堡包强大的磁场。当初我听说把五小鬼放我们单位库房,就是为了压制那些小鬼的阴气。
还有更有搞笑的说法是,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阴气重,就去警局喝茶,可以辟邪。
“宝哥,咱们为啥不去吴师傅家里,跑这儿来干嘛?”我问。
汉堡包头也不回往前走,打开库房,叫我把鞋脱了,在脚上套个塑料袋。
“我是来看看那件寿衣,外面有很多谣言,说吴师傅是被寿衣吓死的。”
汉堡包一丝不苟地戴上手套,将勘查工具打开。我看他这时候的工作态度,还有说话的语言,和平时在食堂碰到的那个他全然不同,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把那边的灯关了,我来照照!”汉堡包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跑过去把灯关了,汉堡包就把一种特殊的灯光打在地上。我往地上一看,顿时感觉毛骨悚然,因为原本光秃秃的地上,竟然多出几个小孩的血脚印……
汉堡包的眉头紧锁,放下探照灯,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状态。
过了一会,他叫我开灯,然后我看他走过去,从工具箱里面摸出一些东西,在寿衣身上鼓捣。比方说,他将一种发光的粉末洒在寿衣上面,又将一种透明胶布一样的东西在寿衣上粘了几下。那些玩意我以前都很少见到,从汉堡包的举动看,我觉得像是在提取指纹。
在库房一待就是大半天,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坐在食堂里,我问汉堡包:“那五个家伙,真是婴儿的尸体?”
汉堡包点头:“没错,多数小鬼都是猴子的胎儿做成的,但这五个,绝对货真价实。目前都已经做过DNA鉴定,相关档案都存放好了,就等他们的亲人来认领……”
“既然有了DNA,到国内的DNA数据库查一下不就找到了啊?”
“呵呵!”汉堡包干笑两声。“有那么简单?你知道中国的黑户有多少?别说DNA,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多得去了。十几亿人,哪里没有几条漏网之鱼?”
我只是搞网络追踪的,对于人口数据这些,还真是个菜鸟,当然也不是我想知道的。
“这些黑户最可怕,这五个小鬼没有被处理掉,咱们就怀疑跟那些黑户有关!”
说到这,汉堡包夹菜的筷子迟疑了一下。我觉得好奇,就继续问:“那些黑户?”
“嗯!那些黑户!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也是当了二十年警察慢慢明白的。”
说到这里,汉堡包的眼神显得有些恐慌,这个连尸体都不怕的人竟然会在说起某件事的时候,流露出恐惧的表情,这确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我心想那些黑户,难道与鬼有关?
“多吃点,下午去交警队,就我们两个人,要看至少五千多部监控录像!以后跟着我混,该鲁莽的时候就鲁莽一点,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我不像他们,我没那么多约束!”
见我还是心事重重,汉堡包就有点不开心了, 当头就给我一脑掌。
“像个姑娘似的,要是学不会鲁莽,你就哪来的滚哪去!”
我赶紧往嘴里扒饭,果真发现这家伙发脾气的时候,确实很恐怖。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2 18:50:00 +0800 CST  
看文的朋友,拿出点热情,狂顶几天吧。猴哥网警周点击第五名,最后还有三天,希望这三天,大家能帮猴哥进入前三名咯。进入前三了,更新就倍儿有劲了。啊哈!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2 18:57:00 +0800 CST  


下午去交警队,听说要查看数千部各个路口的监控视频,我就向汉堡包提议,把同花顺请来,那人整天泡茶楼打牌,又是警方的线人,记性应该比我好多了。喜欢打牌的人,对数字什么的,都比一般人敏感,相信有他的帮助,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汉堡包也不是不可理喻的那种人,就答应让同花顺过来帮忙。去交警队之前,还先让我跟老彭联络,先去吴师傅跳楼那个小区进行走访调查。那小区叫阳光小区,说是阳光小区,却阴森森的,处于太阳的背阴面。我们才走到门卫室,门卫就说:“吴师傅的家人搬走了!”
老彭给门卫递了支烟,爬在窗口说:“全几天不都闹得凶?咋就自愿撤退了?”
门卫疑神疑鬼地说:“因为……他们晓得了,那个事,不怪那个小妹子……”
或许是吴师傅的家人有了新的发现,这事儿跟收到寿衣的庙小倩和派出所的民警无关,这才突然间安静下来。虽是如此,也用不着连家都整个儿搬走吧?我还听说吴师傅并不是正宗的城里人,而是由乡下卖黄鳝发家,有了点钱以后,才好不容易搬到城里的。
一个奋斗了多年,才在城市扎根的人,竟然举家迁移,搬到想下去了!
汉堡包一言不发往楼上走。吴师傅的家在七楼,对门住着一对新婚小夫妻。
汉堡包进了小夫妻的家,向小夫妻问了当晚的情况。小伙子说:“那晚我和媳妇儿……办那个事,就睡得晚一点。大概凌晨一两点的样子吧,就听到外面有咯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拄着木头拐棍的人,在过道里走来走去。我还以为,是有人搬家呢!”
小伙子的老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怕是有人偷听我们,就……就起床,从猫眼往外边看。外面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就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又想可能是楼下装修!”
“再后来……睡着了,迷迷糊糊又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噗通一声巨响……”
老彭和汉堡包都在仔细记录,同花顺则站在一旁,像个木头人那样不吭声。
汉堡包将周围的住户,楼上楼下都问了个遍,也做了详细计划,时间上和小夫妻说的基本吻合,而且都提到,有木头在地上磕,发出“哆!哆!”的怪声。
汉堡包摸出警务通,给现场勘查中队的中队长打电话:“小陈,我问你个事。吴师傅这个案子,现场勘查的资料,都在局里吗?还是根本就没做过现场勘查?”
问了一番,汉堡包说,勘查视频和照片都在档案袋里,等晚上回去再看。
“那个……牌友,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说来听听……”向来心思缜密的汉堡包很快发现身边的同花顺举动有点不正常。同花顺则说:“我想起了一个传说!”
就在大家要问的时候,同花顺又说:“晚上,看了监控再告诉大家!”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08:46:00 +0800 CST  
去交警队,先和交警队的几个小领导一起吃了个便饭,他们负责视频存储这一块的杨主任就将我们带到了通信公司的一栋大楼内。原来所有的视频数据都存储在那栋大楼。
大楼的下面几楼都是通信公司的设备,和我见过的警方服务器差不多。
到了第四层,才发现那儿有许多大型设备,光硬件设施这块,比我们单位好多了。
“最近三个月的视频,都在这儿了,各大路口的都在!”杨主任说。
杨主任走后,我、老彭、同花顺和汉堡包就坐下来看监控。汉堡包在数十台电脑前鼓捣一通,才指着其中五台电脑说:“这五台电脑作为重点观察,先从这开始!”
几人一脑儿钻进海量的视频库,看了不到两个小时,已经是头昏眼花。
汉堡包起身说:“我先回单位,把吴师傅的现场勘查资料调来!”
汉堡包走后,就剩我们三个坐在那儿看。大概又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杨主任怕我们饿着,就带了一些便当过来给大家吃,他自己先回去了。
就这样又看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晚上十点多,汉堡包还没有回来。
老彭给汉堡包打电话,电话里汉堡包说:“我有事,那边就拜托你们了。”
老彭放下电话,摸着头上稀疏几根头发,有点不愉快地说:“这个汉堡包,又临阵逃脱。这种事以前就有,有一回我们去办案,他假装肚子疼先回去了……”
“那咱们怎么办?是先看到这,还是接着看一个通宵?”我问。
老彭说:“看一个通宵吧!大不了明天在家休息……”
像我们这种单位,轮班倒也正常,所以大家也没啥埋怨的。
大概到了午夜,通讯大楼的楼顶发出咚咚的翁响,老彭告诉大家,这是楼顶的时钟发出来的。以前这栋通宵大楼是个教堂,现在的大楼是在教堂遗址上面建的。
而且,为了尊重各民族的宗教信仰,通宵公司还在顶楼设置了一个类似博物馆的地方。平时也经常有一些信徒,从地下停车库直接坐电梯上楼顶。一般情况下,那个电梯是不能通往有通信设施的地方的。可以说,为了得到这块土地,开发商也是花了不少血本。
“十三下!”同花顺用手揉着眼皮说。刚才我和老彭都没有听出那钟声一共响了几下,倒是同花顺一口说出来了。看样子,经常打牌的人和不打牌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大家开始坐下来,吃杨主任送来的夜宵。吃着吃着,就听键盘啪啪响。
三人几乎是同时回首,突然发现汉堡包那台电脑正在自动重启。
同花顺嘴里咬着块鸡腿:“我草!不会说来,就来了吧?”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09:21:00 +0800 CST  
今天会大力更新。犒劳各位鬼友,算是大家的周末福利,不求别的,大家多顶就好。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09:45:00 +0800 CST  
三人都盯着那台自动重启的电脑看,就在电脑刚进入系统的瞬间,一张血盆大口陡然出现桌面上,并便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老彭稍微好一点,我和同花顺当场就被吓得人仰马翻。两人慌慌张张爬起来,发现只是张桌面壁纸而已。我开口大骂:“哪个龟孙放这样一张壁纸……”同花顺则问:“那声音,咋回事?壁纸会有声音?”
“可能是开机声,也许是交警队的同志故意吓唬我们!”我说。
刚说到这没,屋内的电灯吱吱闪了几下,妈的,嘭嘭几声,几个灯泡都炸了。
老彭在黑暗中将打火机打燃,然后又摸出随身携带的警用电筒。
“奇怪,节能灯咋会炸掉呢?”老彭拍了拍头上的玻璃渣滓。
同花顺抖了抖一身的白色粉末,把凳子拉到电脑桌前。
“还好,电脑没有炸掉!冬瓜,老彭,你们谁有交警的电话,打个电话去,让人送几个电灯泡来,没有电灯,总感觉阴森森的,怪不舒服!”同花顺在抱怨。
“行了!大半夜的,电工早休息了,咱们还是先工作吧!”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10:24:00 +0800 CST  
听老彭这样说,我只好从屋子的一角落拿了个扫帚过来,清理玻璃残片。
刚把玻璃渣滓清理好,忽见同花顺扔掉耳机脸色煞白:“草你大爷!这谁啊?”
原来,为了打发时间,同花顺摸了个耳机戴着一边看监控一边听音乐。
见他蹦蹦跳跳,老彭也被吓得不轻,忙问:“一惊一乍的,咋回事?”
同花顺指着监控视频:“妈的,这监控咋会有声音?”
谁都知道,监控一般是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的,交警的监控也不例外。
“那人,里面那人竟然叫我,叫我阿顺!”同花顺的眼睛瞪老大。
我心想,这下真见鬼了,监控视频有声音也就罢了,可视频里的人,怎么会和外面的人对话?而且里边的人竟然还直呼同花顺的小名,我丢!这玩笑开大了!
“你小子没喝酒吧?咋讲一口的糊话?”老彭从地上把耳机捡起来。
我和同花顺凑过去,按理说,同花顺见过的诡异事儿应该比我多,胆儿应该比我大,不然当初老彭就不会叫他过来,找我谈五鬼的事情。没想他竟被吓成这样。
“阿顺!你看,我这个姿势,帅么?”老彭把耳机的音量开到最大,里边顿时飘出一个嘶哑的声音。而且还咯咯直笑。再看监控画面,果真发现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人。
三人当中,就老彭显得很镇定,他问:“有没有办法把画面放大?”
“用……用ED软件,拖……拖一下人像布局……”我说。
“哪里有那个软件?”老彭继续问。
我四处看了看:“到……到……网上下载!”
老彭见我惊慌,安慰我说:“别怕!可能是恶作剧。你找台有网的机子,把那啥下载下来,把这人的面部放大,我想对一对他的口型,看能不能和声音对上!”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老彭这时候竟然还能稳坐泰山。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10:28:00 +0800 CST  
我可不是李大仁:

可字 又为苛刻的苛,有口有丁。加三点为河流的河,额。一家三口五个人的压力。楼主啊!这个字面的意思,是说你需要再努力一点。家庭有压力是不是?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10:44:00 +0800 CST  
亲们都出来冒泡呀。人多更新才有激情哦。快冒泡,不然丢炸弹了。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3 18:30:00 +0800 CST  

在机房里面找了半天,我才将那台联网的主机找到。一打开,发现竟然设置了开机密码。不过这种破解密码的活儿,对我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在DOS里面完成了破译。进入系统后,妈的,上网还需要输入密码。就这样,又白白消耗了我三分钟的时间。
大概五分钟后,我终于将那款名为ED的视频编辑处理软件找到,火速下载安装了一个简洁版,并通过局域网进入同花顺那台电脑。见我有条不紊地操作,老彭竖起大拇指夸我:“不错!大冬,年轻人就是不错!你叔我只懂人事,不懂机器,好样的!”
“彭叔,你看好,我就将这段有声音的监控导入ED的素材库了……”
老彭知道我的意思,是让他和同花顺注意观察周围的一些情况。
把视频拖入编辑轨道,接下来要干的事就是先拖动布局。没想我还没拖动画面布局,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编辑轨道上面的音频轨道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声音的波段显示。
没有声音波段,就意味着,这段视频根本没有声音。如果没有声音的话,同花顺听到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目前唯一的推测,就是隐藏在同花顺那台电脑上的某首歌曲。
也就是说,有人故意利用音乐制作软件,将一段诡异的问话通过双轨合成的方式,植入到同花顺听的那首歌当中。据我掌握的知识,这种植入方式起其实非常简单,一共有两种。一种大多数人都会的,就是硬植入。什么是硬植入?硬植入就是把那首歌一刀切,然后再把诡异声音接上去。另外一种就是不用一刀切,从新建立一个音轨,将诡异声音放在歌曲音轨的下面,像做伴奏一样,再从声音大小的调节上面下工夫。总之都是些雕虫小技!
我问同花顺:“那声音出现时,你在耳机里正在听的歌曲是否还在播放?”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4 11:17:00 +0800 CST  
我问同花顺:“那声音出现时,你在耳机里正在听的歌曲是否还在播放?”
同花顺想了想:“没有!音乐突然停止,接着就是吱吱的杂音,像信号干扰那样,然后那声音就出现了……大冬,找到原因了吗?喏!就这首歌,《黑色星期天》……”
我一听歌名,心头发凉。心想同花顺这花子,听什么不好,硬要听这首歌。
同花顺对音乐不敏感,当然不知道这首名为《黑色星期天》的英文歌曲背后,隐藏着的巨大杀机。据说听过这首歌曲原版的人,百分之八九十离奇自杀了!
为了辨别真假,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同花顺听的那首歌曲找到,并点开。
一个诡异的、低沉的男人声音,没有更多伴奏,很生硬的演唱风格。
我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双眼直溜溜看着老彭和同花顺他们。
“罗大冬瓜,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同花顺冲我狂吼。
我半天才回过神,指了指那首位于电脑隐藏文件夹里面的诡异歌曲,喃喃说道:“这个!彭叔!我看……我看……咱们怕是得罪……得罪某个,厉害的主儿了……”
见他们不明白,我手里抓了杯杨主任送来的牛奶,咕嘟吸了几口,接着说:“老顺听的这首歌,在国外又叫《忧郁的星期天》,刚开始在匈牙利流传,后来……后来肆虐整个欧洲大陆,再后来,在短短的时间内,传遍整个美洲和亚洲少数地区。目前,有人统计,听完这首歌自杀的人,已经有数百位……彭叔,我刚才听了,那个叫阿顺的声音根本不在!”
老彭抹了抹光秃秃的脑袋,每当思考的时候,他的习惯性动作就是梳头。
时间长了,他原本浓黑茂密的头发,就被他扯得只剩窸窸窣窣几根了。
“而且,监控视频里面也没有任何声音波段……”我抖了抖喉咙说。
这时,老彭看了一下我那台电脑的编辑软件,整个人突然如坐针毡般弹跳起来。
身旁的同花顺更是不由自主地拎了根凳子在手上,明显恐惧不安。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4 11:20:00 +0800 CST  
我朝自己刚用的那台电脑望过去,发现ED软件的编辑轨道正在像时钟那样来回摆动。
这种现象,别说我,恐怕连那些好莱坞的高级剪辑师,都没有碰到过。
一般来说,只有按动空格键或者Enter键的时候,处于编辑状态的视音轨道上的时针才会跑动。只有指针移动,编辑窗口的画面才会自动播放。可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人按空格键,也没有人触碰回车键,窗口的人像不但自动播放,而且在没有拖动人像布局的情况下,正在自动放大。画面里那个路灯下的黑色人影,那张诡异的脸,正在向屏幕外慢慢靠近。
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那人像才因无限放大,最终在显示器上淡化消失。
同花顺摸了摸胸口,叹了一声:“他大爷的!我还以为他会爬出来……”
这句话刚说完,机房里就传来一个诡异的笑声,像是在嘲笑,也想在冷笑。
三人同时回头,就发现在我身后的一根凳子上,坐了个戴黑色绅士帽,披着一件黑色大风衣的男子。年龄大概在三十到四十岁左右,脸色的肌肤则像面捏的那样粉白。
他的手上杵着一根木头拐杖,拐杖上面还镶嵌着一个骷髅骨雕。
这家伙是人是鬼我们一时根本搞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来的。处于恐惧,同花顺抡起凳子就想朝那家伙砸过去。不料他的手抖了抖,像抽筋那样,凳子哐啷一声就掉在地上了。接下来,老彭和我,都和同花顺一样,开始手脚抽搐。
三人像是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或凳子上。
这时,我感觉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想要推,无法推出去,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完完全全就是梦魇的感觉,也就是医学上讲的,睡眠麻痹的感觉。
可是梦魇一定要人躺在床上正在入睡或准备入睡才会发生。而我们三个大男人分明还在工作状态,并未入睡。而且我掐了掐自己的脸,那种疼痛感也告诉我不像是做梦。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我们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4 12:12:00 +0800 CST  
【越想越有趣】 更新前先出个题目考考大家:

我和大憨捉迷藏,大憨让我闭上眼睛,他则飞快朝不远处的高压铁塔跑去。大概五分钟后,他骑在高压线上问我:“你看看我在哪里?”我抬头往铁塔上边仔细看了半天才淡定地说:“我发现你了!”大憨却说:“可是我看不见你啊!”那么问题来了,他俩谁是鬼?两个都是?都不是?说说理由!
楼主 我是猴三  发布于 2014-12-15 14:23:00 +0800 CST  

楼主:我是猴三

字数:180180

发表时间:2014-12-07 19:32:01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09 13:54:3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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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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