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遗祸之混溃之乱#时代变迁遗留下无数的灾祸,有些人总是被卷入...

其实这个时候真的不用想太多,解下来看个明白是一定的了。苏班长让我们一边散开距离保持警戒,一边招呼威爷过去和他把麻包解下来,他们俩人搭了个人梯,苏班长站在威爷身上爬上树桠,用刺刀去挑那系着麻包的藤蔓。挑了几下就断了,威爷在底下托了一下起到缓冲作用,苏班长跳下树拿刀慢慢的把麻包挑破划开,发出了啧一声!接着我听到稀里花拉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麻包里滑出来了?我回头望去不禁胆寒,因为那是一整包的尸体,准确的说是碎尸,我无法分判出那是一个人的还是几个人的。所有人的脸色都是铁青的,威爷仔细的确定里面没有爆炸物后,用枪从里面挑出一堆衣服似的物体,看了看领章,然后对苏班长点了一下头,那一刻我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沉重的。

长毛凑过去,似乎是在检查着什么,接着他大喊一声,不好!就在这时那尸堆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来!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长毛的面门就扑了过去,长毛身手好一个侧身闪开了,但是他后面的威爷这时还挑着衣服在原地发愣。接着我看到黑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的脖子就一股股的往外冒血沫子,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致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黑影一下过去之后,就三蹦两跳不见了,苏班长追着开了两枪,等威爷低头看到自己脖子在喷血的时候,一切已经为时已晚。他用手捂着脖子,枪也撒了手,一下就跪倒在地上。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对于眼前的场景一时间谁都说不出什么。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19 12:48:00 +0800 CST  
梅姗马上跑过来给威爷紧急救护,苏班长让葛林联系高地指挥所那边,把有人受伤的情况汇报上去,请示下一步怎么办。葛林应声摘下电台,拿起话机开始调频。可能是地形和下雨的原因,调了很久都联系不上,只能听到话机里传来嗞啦嗞啦的杂音,就在大家内心无比焦灼的时候,我听到一个不同的声音,有点像车胎放气时的那种扑哧一声。我耳边听到苏班长大喊卧倒!一声巨响过后,紧跟着是热浪把我掀翻出去老远,四仰八叉面朝天的重重摔在了在地上。瞬间我就被炸懵圈了,一开始感觉个世界静的出奇,慢慢的我听到一点点声音,然后这声音越来越响,直到最后满耳朵都是咆哮着的枪声。我从地上翻过身来的第一反映就是找枪,不过好在枪带一直斜挎在肩上,一下就摸到了。

长毛离我最近,我看到他正爬在地上向前方射击,虽然我不知道敌人的具体位置,但我第一反映就是向着他开枪的方向射击,因为这种情况下火力的压制很重要。我手中的56式喷出了阵阵的火舌,长毛偷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地打了一个滚向我翻过来,我们两把枪火力集中了。我边打边问长毛其他人呢?他也顾不上说话指一个位置,我顺着他手指的方面看到梅珊躲在一块低洼的坑地里不知道抱着谁正在进行救护。而敌人的火力点就在她前面十几米的位置,我们双方的子弹呼啸着从她脑袋上飞来飞去,而她则面无惧色的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我问长毛怎么回事,他只说了两个字“地道”。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19 16:02:00 +0800 CST  
我一下就明白了长毛的意思,原来这帮龟儿子躲在地下坑道中搞偷袭!中越战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我国电影的启发,越军不知怎么的就把我军地道战那套战术给活学活用了。我心中暗骂道:妈的看老子不搞死你们!我和长毛对了个眼神,让他火力掩护,而我则悄悄的绕到了敌人的侧翼,摸到了靠近敌人火力点的一颗大树后。探头了看一眼敌人的位置,那是一个挖在地面上的暗堡,有一个用树叶伪装的盖板,人要出来掀开盖板就可以了,那越军正把半截身子探出来,爬在地面上对着长毛的方面开枪呢。我没有过多的犹豫,抬枪直接瞄准,这种距离我有把握神仙也难敌我这一溜烟。

火舌从我的枪膛中喷射而出,那越南人应声爬倒在地面上,我飞快的跑了过去,单手把那越南人从坑道口拎出来,另一只手抬起枪对准坑道里就是一通扫射,一时间坑道里被打的尘土四溅,有敢露头的肯定被我打成筛子了。半分钟后,我停了火,大叫着招呼长毛过来,同时替换了弹夹,长毛跑过来看了看坑道里面的情况,然后小声对我说:苏班长被手榴弹炸死了,那越南人在我们注意力都集中在救治威爷还有呼叫连部的时候,掀开地道的翻板,拉了手榴弹的保险绳就扔过来了,苏班长以一个老兵的直觉和经验一把推开了他,那手榴弹就在苏班长自己脚边炸开了,说到这里我看到长毛的眼睛都红了,我知道那抹红色是恨和忍下去的泪水。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19 20:49:00 +0800 CST  
这时梅姗也跑过来了,看的出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她眼中含着泪水,似乎是也受了轻伤。她说:威爷脖子上不知被什么给整个掏掉了一块肉,气管都断了没救过来。葛林被手榴弹弹片打穿了脖子和胸腔,也牺牲了,最糟糕的是电台也给炸坏了。我一听之下就急了,赶紧跑回去,而我看到的却是靠在树边静静的躺着的三具尸体,三人身上都盖着自己的雨衣,我知道这是梅姗处理的。我低下头,握紧了拳头按在左边的心口上,那一刻我赶觉到整个人都是拧劲的。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长毛正在对坑道里面喊话:罗松空叶(举起手来)、从队宽红谷民(我们宽大俘虏)、热的泥(缴枪不杀),但喊了几遍里面没反应。我把电台往地上一放说道:电台彻底报废了,毛哥咋办?长毛想了想说,都已经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肯定是不能放着这条地道不管的嘛,况且这里已经非常接近村子了,我们还要看看侦察点那边的情况,但在这之前要先解决眼前这条地道。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19 22:31:00 +0800 CST  
我和长毛一前一后,追着那小怪物进了眼前的通道。由于通道内狭窄,所以身手比我好的长毛这次走冲了前面,我和他保持距离给他一定的活动空间,枪口朝上以免走火误伤,同时打起手电筒给他照明。因为这个时候基本排除了地道里有越军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加快了移动速度。就这样追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露出了一丝光亮,好像是地道另一边的出口,长毛放慢了速度对我打了个手势,告诉我等一下他先上。到了疑似出口的位置后发现盖板已经掀开了,这个出口差不多是垂直的。我们坐井观天的往上看了看,判断外边应该是个房间,以我们的身高如果站起来,从外面应该能看到胸部以上露在地面上。

长毛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扣住洞口两边凹陷处,双腿向上发力,胳膊较劲一撑整个人一下就窜出去了,我紧跟着就在地道里站直了身子。就这样我们一个在地道里,一个在地道外忽然闪出,拿着枪和电筒来回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动静,长毛伸手把我拉出地道,这时我才仔细的端详起来,我们所在的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通过陈设来判断这应该是一间卧室。往窗外看去,有一圈篱笆,所以外部环境应该是有院子的。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我看到地上有血痕一路拖往卧室外,估计是那怪物的。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07:44:00 +0800 CST  
我和长毛相互对了一下眼神,我轻手轻脚的把门帘用枪给挑开,欠着身子往外看了看,发现外屋是一个正厅。我们所在的这间应该是东屋,对面的西屋挂着门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正厅里没有点灯,这间屋子应该是当地很常见的那种屋顶上铺着很多稻草的茅草房。屋里摆设很简陋,都是些竹子做的家具,墙上有幅画像,拿手电照了照依稀看着是黎笋,长毛四处了看了看小声对我说:西屋。我点了点头。我们俩轻步来到西屋外,从门帘上映出的暗淡光影看来,里面应该是点了蜡烛。

我小心的挑开布帘,屋里射出昏暗的红色光线,屋子里没人,看摆设到有点是佛堂一类的地方。房间里四周墙上都围着红色的布,所以蜡烛的光映出来后把带个屋子都照成了暗红色,气氛相当的诡异!正中间有张供桌,上面有尊一米多高的佛像,神像前面摆着一些类似于法器一样的东西,还很多大小不依的瓶瓶罐罐碗碟什么的。我凑近一看碗碟里面盛着血红色的浆体,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乍一闻还挺上瘾的,但多闻就会觉的腥气的让人恶心。墙角还立着一个很大的木架子,上面摆了好多黑色的坛子。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09:15:00 +0800 CST  
我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那小怪物的踪迹,长毛此刻却一脸的疑惑,他凑近供桌看了看,用枪从其中的一个稍大一点的碗里挑出一个物体,一看之下竟是一只四五十厘米长的蜈蚣!长毛一时间脸色大变,伸手把供桌上最大的一个罐子的封泥用枪把儿砸破,探头看了一眼里面,又看了一眼那尊佛像,顿时大惊失色喊了一声不好!是邪术!我给他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他示意我过来看刚才被他打开的罐子,并用桌上的一个类似于佛教金刚杵一样东西,伸到罐子里一挑,竟然给他挑起一个不足月的婴儿!

那婴儿看样子四肢僵硬,卷缩着,所以长毛一下就把他挑出来了。我一时间也给眼前的此情此景搞的毛骨悚然。这时供桌上的蜡烛芯噗噗的炸了两下,屋子里暗红色的光也随即一明一暗的交替变化,我抬头再次仔细观察了那佛像,这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佛像啊?!那玩意长着一张婴儿的脸孔,周身上下纹着一行行的字或者说是符号,两个凹陷下去的眼眶阴气逼人,手指其长有点像树蛙的脚蹼,就这么个玩意竟然还摆了个刘海戏金蟾的造型!真是让人不寒而立。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09:38:00 +0800 CST  
长毛把那婴儿放回去对我说道:他曾经听他爷爷说过,古时候他们苗人少,为了反抗外敌,苗人中的黑苗族会炼制一种娃娃盅,这种盅的炼制极其残忍,直接抓快要临盆的产妇,不等产期就把婴儿从肚子里剖出,还要用活人的内脏器官,以及很多毒虫放在一起炼制。最可怕的是这婴儿其实一直是活的!而活下去的营养全部由特制的盅毒代替,这样近百天的时间方可炼好。而且娃娃盅炼好之初,从它睁眼的那一刻开始,就要准备处女供它交媾和吸血,如此七天方何固其阴性不散。

但也正因为这是极其阴毒损德之事,所以炼制的成功率极低,很多时候婴儿都是在炼制半途就夭折了。但是一但炼成,便极难消灭,盅师可控其行事,多用于一些惨忍见不得人的勾当。东南亚那边也有苗人,难道竟是这种邪物?!听长毛讲的我一时间头皮发麻,老实说八十年代的中国虽然不及欧美,但已经迈出腾飞的步伐,虽然不是普遍的发达。但这样一看越南和我们的差距就更大了,少说也有二十年左右,很难去想像我们在琢磨原子弹,宇宙飞船的时候,这南边的边陲小国还有心思搞这些邪门的道道。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0:24:00 +0800 CST  
就在我二人惊讶之际,忽然头顶的横梁上发出了桀桀桀的怪声。我心中暗道不好正主来了!此时我们俩都是背对着那怪婴,挨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长毛当然也查觉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配服他的镇定,要不说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自乱阵脚呢。他朝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吸引那怪婴,我找机会伺机射杀。长毛猛的抬起握在右手中的枪,直接绕到左脑后凭听觉记忆和直觉对着那怪声的位置就是两枪!而就他在开枪的同时,我也一个就地十八滚翻了出去,稳住身形后单膝跪地把自己调整成正面的姿势。

长毛那两枪打在怪婴脚边两寸的地方,看得出那怪婴也被我们突然搞这么一下惊的愣了神。但就这在一瞬间的功夫我的枪声也响了,怪婴反应和速度极依然极快,看我们突然发难,竟在横梁上三窜两跳躲开了子弹后,居高临下就扑了下来。我单膝跪地姿势不好躲不开,一下就给他扑了个正着!顿觉肩膀一疼,那怪物的力道极大,我整个人向后仰去撞上了墙角的大木架子,架子上的坛子全部掉下来碎了一地,一时间稀里哗啦的声音四起,我赶紧抬手护住头部和面门,木架子整个倒了下来将我压在下面。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1:16:00 +0800 CST  
上接24楼,发错章节了,不好意思,以下内容请大家接24楼往下看,25-29直接忽略即可,本人眼神不大好,对不住大家伙了!

如果说战争是场赌局,那么这个赌局中是没有赢家。即便是那些活下来的人,也永远的失去或输掉了某些珍贵的东西。我抹了一把脸上流下来的不知是什么的混合物,从梅姗翻救护箱的动作来看,我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受伤流血,不过我并不放在心上,这并非是充好汉,只是这和苏班长、葛林、威爷他们失去的东西比起来真不算什么了。我们三人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并做出了下一步计划,排查地道。老实讲如果当时有喷火器或者是炸药、毒气什么的,我们会豪不犹豫的使用。你可以说残忍不仁道,但我会告诉你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性。

一般来讲,从坑道口的大小可以判断出洞内的复杂程度,如果一个坑道口开的和门一样大,那里面肯定容纳了很多人,因为要保证人员的快速进出。但我们眼前的这个坑道口也就和路边的井盖差不多大小,只就能同时容纳一人进出,那说明内部结绝并不复杂,很有可能是直来接去或通往某个地方的。这种类型的地道一般是做为逃生,或侦察之用,并不用于大规模埋伏和牵制。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打算先采用土办法试探一下。这时长毛回来了,他手上还提着的几个东西在不停的扭动着。那是一种雨林中的大老鼠,专门吃植物的根茎,能逮到这种大老鼠要得益于长毛的好身手。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1:25:00 +0800 CST  
我们做法是把辣椒粉以及一些易燃物放在一个军用饭盒里面,然后用刺刀在饭盒上扎出几个洞,点燃之后盖上盖子饭盒就会冒烟,而饭盒的另一端用绳子系到老鼠的尾巴上,放到坑道里,老鼠因为受不了烟熏以及辛辣的味道,便会在坑道中四处乱跑寻找清新的空气源,这样烟便会随老鼠一路扩散,越军因为个子矮小,一般地道里的空间都很狭窄,所以很快地道里到处都会充满辛辣的气体,而里面的人受不了肯定要往外跑,我们就来个以益待劳。至于辣椒面嘛,是用当地种植的一种海椒晒干了制作而成。非之常辣,据说一两就可以把一头几百斤的大肥猪辣死。

我军身处雨林作战,战士们要防潮不然老了会得雨林病,所以总是随身携带着,吃饭的时候都会加点进去。这种土制移动放烟器我们一共做了四个,相信我,那种辛辣程度是你无法忍受的。在心安理得的释放了四枚生物武器后,我用盖板把洞口堵了个严丝合缝,剩下要做的就是等待了。这期间我问长毛,那尸堆中窜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动物吗?我想他是苗族人,可能总会对这些神秘的东西有些认识。长毛想了想说:看着不像是他们苗人的盅,但具体是什么他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绝不是动物,很有可能是东南亚搞的邪门玩意。我一想也对,原来就听过东南亚这边有很多让人毛骨悚然的邪门歪道,没想到这次还真撞上了。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1:25:00 +0800 CST  
大家研究了一会对那怪物也没什么头绪,我对他俩说:去他娘的,索性不要想了。和平了以后能在博物馆看见也说不定呢。这时雨势基本收住了,我拿出红塔山点上,也递给长毛一支。梅姗利用这段时间又给我和长毛检查了一遍,她怕有没发现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感染。我一边抽着烟一边问梅姗:仗打完了,她有什么计划和安排。梅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呼闪呼闪的,俊俏的脸上虽然满是泥污,未开口两个小酒窝就让人心头一暖的样子着实可爱。她说以后她还要继续读书,去国外深造,去好多好多的国家和地方,去玩去认识这个世界。

她反问道:小付,你呢?我看着他摇了摇头,耸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因为爷爷、父母都是军人,所以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后来五十年代裁军,父母都在其列,转到地方工作以后便有了我。高中毕业后,我本想继续考大学,但在那个年代,家里有个军人底子总是好的,当然这也一直是我爷爷的期望,于是我便参了军。没多久中越战争爆发,八十年代初我和一群同龄人开赴西线,那时候我知道我们的总指挥叫杨得志,副指挥叫梁光烈。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1:26:00 +0800 CST  
说实话对于战争起初我没有什么明确的认识。反正是和一群一样的人在一起,别人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呗,再者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我的政治觉悟并不高。几仗打下来以后我渐渐变的敏感,因为心里有种感觉叫知道害怕了。我还记得我九岁生日的时候,家里人早上给我煮了三个红皮鸡蛋,吃完了我跑去部队农场玩,远远看到有个人坐在地头上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着什么,我好奇就跑过去看,那人看到我穿的是我父母以前的旧军装,马上警觉的对我说,报告红卫兵小将,我有罪我一定认真改造。

我一时觉得好奇,便凑上去看他在地上画的东西,那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图形,我只认识两个字“血湖”,便问他画的是什么?他看我只是个小孩也没有带着红袖标,便没有刚才那么警惕了,他对我说他在“施食”。我一时不明就里,他也不多说话,继续在念叨好像咒语一样的东西。一会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掰碎了放在嘴里嚼过后就扔了出去,很奇怪的是平地里竟然起了一阵小旋风。做完这一切后,他让我把左手伸出来,我依言,他看了看,又在自己的左手的不同的关节部位掐了几下,笑着说:娃娃有趣的紧啊,竟然是螣蛇入命宫,以后经历肯定匪夷所思,多是些光怪陆离,火光惊恐怪异之事,来来来,给你个好东西。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3:04:00 +0800 CST  
说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小挂坠拿在自己的手上,我一看那是一种奇形怪状的鸟。他告诉我说,这个挂坠是用一颗绿松石雕刻的一只鸑鷟,桃木雕的镶座,是个护身符。而鸑鷟是五凤之一,象征着坚贞不屈的品质。我觉得这个人挺好玩的,就问了他的名姓,他说他叫田孟财,看得出他对我管他叫财叔这件事情挺开心。直接把那挂坠的红线绳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而且还拍拍了我的头,很慈详的看着我。当天回去吃饭的时候,我依稀听父母说起农场有个女右派上吊自杀了,那以后我经常在放学后绕到农场去找财叔玩。和财叔的事情是另一段经历了,这个时候主要还是想起了他给我的护身符,此刻正贴身挂在我的胸前,希望等下进地道能保佑我们平安无事,因为我真想留着这条命回去和家人团聚。

我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也不见有越军上来,看来是没估计错,这应该是一条用来侦察或者逃生躲避的地道,估计没啥太大的危险性。我把烟头弹飞说:毛哥,差不多了吧。长毛点了点头,我把地道的盖板打开,顿时一股带着辛辣的烟味直冲鼻孔,稍微让让空气流通了一会后,我们让梅姗留在外面接应,我打头阵,长毛掩护。由于估计地道里太狭窄,带着冲锋枪和诸多装备不方便,所以多余的全部留下,我和长毛一人拿了一枝手枪防身。我哗拉一下把子弹撸上膛,戴上防毒面具,拿着手电筒,冲着长毛点了一下头,便先行跳进坑道里。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4:25:00 +0800 CST  
(这里顺便说一下,中越战争时期解放军单兵负荷包括:挂包1,水壶1,背囊——内装雨衣1,绒衣1,饭碗1,口杯1,干粮1.7kg,弹带1条,手电筒1。以上不管你是步枪、冲锋枪、机枪、60炮、还是火箭筒都要携带。在此基础上,步兵是25KG负重:包括自动/半自动步枪1支,子弹200/300发,手榴弹4/5枚,防毒面具1具)

进入地道之后,我马上单手持枪,另一只手打亮手电筒向四周扫视了一番。眼前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只能允许一个人猫腰通过,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地道中弥满着烟雾和灰尘。我让长毛等我安全通过一段距离之后在下来,免的让人串了糖葫芦。我猫着腰小心的向前摸索着,快到拐弯处的时候,我知道这个时候非常关键,有危险就是在这里。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猛的往前一窜,肩膀靠在墙的一侧,瞄准和手电筒的探照同时进行,这样就算有敌人,也不来及反应,或者被手电筒射出的光线晃到而无法瞄准。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5:29:00 +0800 CST  
我举着枪来回划动了几下另一只手的灯光,确认安全后,便招呼长毛下来。我们二人只要碰到拐弯处就这样轮流掩护,差不多前进了五十多米左右,来到了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里面有一些简易摆设,墙上挂着地图,看得出这里可以用做临时避难所。一张木桌子上点着一盏气灯,发出昏暗的光线,桌上散落着一些纸,我随手翻了翻,因为语言不通也看不懂,所以一并随手收到口袋里。纸的最底下压着一个八角形的银盒,大小和女同志随身携带的那种小镜子差不多。有一定的厚度,上面和八个面都是镂空雕刻的纹饰,八个面还都镶嵌了宝石之类的东西,看着挺精美的,放在手里颠了颠还有点坠手,估计是什么首饰盒一类的东西,心想拿回去送给梅姗吧,顺手装进了上衣兜里。

这时长毛招呼我说有情况,我凑近一看,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和拖动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另外一个通道口。我和长毛商量了一下,这里就这么大一眼就看完了,两条通道口,一条是我们来的方向,现在我们准备继续对另外一个通道口进行侦查,看看是通向哪里。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地看到原来墙上只有气灯的影子,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在慢慢的移动着。我迅速转身用手电光照向桌子,而桌子上此刻正蹲着个怪物!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19:45:00 +0800 CST  
准确的说是个婴儿形状的怪物,那东西好像没有皮肤表皮,紫黑色的肌肉就裸露在外面,脖子上顶着一个硕大的不成比例的头颅,一只爪子还拿着什么血红的好像肉一样的东西正往嘴里塞!屁股后面突出一截明显的尾隆骨,就像尾巴一样。而大概是眼睛的器官在手电光的照射下竟然发出萤绿色的光芒,嘴里时不时的发出桀桀桀的怪声。这么一个东西在气灯和我手电光交相的照射下显得诡异极了!

我承认当时我全身的汗毛的都炸起来了,那怪物见我发现了它,桀桀桀的笑了两声,两条好似青蛙一样的腿一蹬桌子直接就朝我扑过来!气灯翻倒在桌上,空气中带着一股难闻的腥风,就在它快靠近我,甚至我仿佛都看见它裂到耳根子的嘴,张开后露出满嘴的尖牙,向我咬来的时候!长毛的枪响了,那东西被打倒在地上翻了几个滚。这个时候我也反应过来了,抬手瞄准就是两枪,其中有一枪打的那东西又翻了个跟头,而且还溅起了一股黑色腥臭难闻的液体。那东西晃着大的有点可笑的脑袋,嘴里发出了桀桀桀的怪叫,竟然有点像婴儿的啼哭?

不过看的出那东西是有生物本能的,知道二打一占不着便宜,一扭身钻进了我们准备排查的那个通道口,我赶紧拿手电筒照过去,但那东西速度非常之块,顺着坑道顶部就爬进了拐弯处,还回头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长毛喊了一声,追!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0 21:54:00 +0800 CST  
我和长毛一前一后,追着那小怪物进了眼前的通道。由于通道内狭窄,所以身手比我好的长毛这次走冲了前面,我和他保持距离给他一定的活动空间,枪口朝上以免走火误伤,同时打起手电筒给他照明。因为这个时候基本排除了地道里有越军的可能性,所以我们加快了移动速度。就这样追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露出了一丝光亮,好像是地道另一边的出口,长毛放慢了速度对我打了个手势,告诉我等一下他先上。到了疑似出口的位置后发现盖板已经掀开了,这个出口差不多是垂直的。我们坐井观天的往上看了看,判断外边应该是个房间,以我们的身高如果站起来,从外面应该能看到胸部以上露在地面上。

长毛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扣住洞口两边凹陷处,双腿向上发力,胳膊较劲一撑整个人一下就窜出去了,我紧跟着就在地道里站直了身子。就这样我们一个在地道里,一个在地道外忽然闪出,拿着枪和电筒来回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动静,长毛伸手把我拉出地道,这时我才仔细的端详起来,我们所在的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通过陈设来判断这应该是一间卧室。往窗外看去,有一圈篱笆,所以外部环境应该是有院子的。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我看到地上有血痕一路拖往卧室外,估计是那怪物的。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1 08:13:00 +0800 CST  
我和长毛相互对了一下眼神,我轻手轻脚的把门帘用枪给挑开,欠着身子往外看了看,发现外屋是一个正厅。我们所在的这间应该是东屋,对面的西屋挂着门帘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正厅里没有点灯,这间屋子应该是当地很常见的那种屋顶上铺着很多稻草的茅草房。屋里摆设很简陋,都是些竹子做的家具,墙上有幅画像,拿手电照了照依稀看着是黎笋,长毛四处了看了看小声对我说:西屋。我点了点头。我们俩轻步来到西屋外,从门帘上映出的暗淡光影看来,里面应该是点了蜡烛。

我小心的挑开布帘,屋里射出昏暗的红色光线,屋子里没人,看摆设到有点是佛堂一类的地方。房间里四周墙上都围着红色的布,所以蜡烛的光映出来后把带个屋子都照成了暗红色,气氛相当的诡异!正中间有张供桌,上面有尊一米多高的佛像,神像前面摆着一些类似于法器一样的东西,还很多大小不依的瓶瓶罐罐碗碟什么的。我凑近一看碗碟里面盛着血红色的浆体,散发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乍一闻还挺上瘾的,但多闻就会觉的腥气的让人恶心。墙角还立着一个很大的木架子,上面摆了好多黑色的坛子。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1 08:51:00 +0800 CST  
我四周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那小怪物的踪迹,长毛此刻却一脸的疑惑,他凑近供桌看了看,用枪从其中的一个稍大一点的碗里挑出一个物体,一看之下竟是一只四五十厘米长的蜈蚣!长毛一时间脸色大变,伸手把供桌上最大的一个罐子的封泥用枪把儿砸破,探头看了一眼里面,又看了一眼那尊佛像,顿时大惊失色喊了一声不好!是邪术!我给他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他示意我过来看刚才被他打开的罐子,并用桌上的一个类似于佛教金刚杵一样东西,伸到罐子里一挑,竟然给他挑起一个不足月的婴儿!

那婴儿看样子四肢僵硬,卷缩着,所以长毛一下就把他挑出来了。我一时间也给眼前的此情此景搞的毛骨悚然。这时供桌上的蜡烛芯噗噗的炸了两下,屋子里暗红色的光也随即一明一暗的交替变化,我抬头再次仔细观察了那佛像,这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佛像啊?!那玩意长着一张婴儿的脸孔,周身上下纹着一行行的字或者说是符号,两个凹陷下去的眼眶阴气逼人,手指其长有点像树蛙的脚蹼,就这么个玩意竟然还摆了个刘海戏金蟾的造型!真是让人不寒而立。
楼主 静玄道人  发布于 2016-07-21 10:27:00 +0800 CST  

楼主:静玄道人

字数:41569

发表时间:2016-07-17 18:28:4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02 08:39:4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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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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