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门》——人生无所谓生死,在这个世上没人能活着离开……

我叫袁尧胜,出生于1978年湘西南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听我妈说,我出生不到一个月,我爸就无缘无故的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
因为我爸的离家出走,奶奶把所有的责任全都算到了我和我妈的头上,骂我们娘俩是丧门星,逼走了我爸。
奶奶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神婆,她经常会趁我妈不注意,用指甲狠命掐我身上最嫩的肉。我的小腿肚上有一道丑陋的伤疤,就是我三岁那年她用火钳打的。当时,火钳放在火炉上,奶奶顺势拿起来抽打我的腿……
为此,奶奶跟我妈水火不容,天天吵架,我在我妈跟奶奶的吵吵骂骂中长到了十二岁。
那天中午,我躺在床上睡觉,突然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惊醒。睁开眼睛看到奶奶一脸诡笑的站在我床边,正用一根钢针慢慢刺我的后脑勺。
我哭喊疼,奶奶扭住了我的脖子,继续用针刺我。血水顺着脖子流下来,痛得我死去活来。
这时,我妈刚好回来撞见奶奶用钢针刺我,立刻冲过来推开了奶奶,颤抖着手摸我的头,透过房间衣柜上的镜子,我看到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情景……一根明晃晃的钢针直直插在我的头颅上!
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亲生孙儿也只有我奶奶这种变态的神婆才做得出来……
她为啥要这样对我?我恨死了奶奶……
接下来的场面很吓人,我看到我妈呆了一会扔掉了手中的钢针冲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了把菜刀,然后疯狂地扑向了奶奶。
“你个老神婆,我跟你拼了!”
我妈一刀子砍下去,“喀嚓”一声就把奶奶的手臂砍断了,掉在地上直喷血。奶奶尖叫……她们抱成一团,摔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下意识地,我扑过去抱住了奶奶的双腿,狠狠地咬,用尽所有的力气撕咬。
我妈翻过身骑在奶奶身上接着砍,速度很快,一刀连着一刀。碎肉血水到处飞溅,我的头上脸上全部是黏糊糊的血肉,我妈像在砍木头,“噗通、噗通……”
最后,我妈扔掉菜刀哭喊着跑出了家,再也没有回来。而我瘫坐在地上,四肢麻木一动也动不了。
我看到奶奶在血淋淋的蠕动,还没死透,她翻过身,朝着我一点一点爬了过来。她没有了小半边脑壳,满脸血肉模糊,剩下的一只血红眼睛,一睁一闭,瞪着我……
我害怕极了,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地爬近并扑到了我身上。
她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口中流着黑血,嘴角挂着一丝狰狞的笑,从她残缺的唇舌齿缝中一字一顿挤出几句话来,“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养你者死,亲你者受你殃,一入诡门,遇祸莫怨……”
我不知道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是在诅咒我。
那一刻我竟然没有晕倒,意识清醒无比,记得每一个细节。最后,奶奶伸出仅剩的那根手指头,重重戳上了我的鼻梁才死了。
村子里的人知道我家出了事,赶过来把奶奶的烂肉断手缝好扔进了棺材,葬在了村子的后山。
我成了孤儿,村里一个叫做马陀的老光棍收留了我,供我念书,吃饭穿衣,待我犹如亲生儿子。
就在我快要忘记那血淋淋的场面,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的时候,收养我的老光棍马陀出事了。
他在村里的一个采石场上班,听村里的人说,那天他爬进碎石机的进料口去清理残渣,所有电源已经关闭,三处开关也都拉了闸。突然之间,碎石机却莫名其妙启动了,强悍的转轮瞬间把他吞噬……他全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整的,鲜血和碎肉从碎石机出料口狂泄喷溅……
他死得很惨,看着他残缺不齐的尸体,我足足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哭晕在他的坟前。
我记起了奶奶临死前对我的诅咒,其中有一句“养我者死……”
马陀的死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收养了我?
我内心悔恨、不安,每晚都做噩梦。梦中都会梦见我妈用菜刀砍杀奶奶、奶奶临死前的诅咒、老光棍马陀血淋淋的尸体。
我不敢再呆在村里,收拾了几件破烂的衣服,随着打工的人流南下,去了沿海的一个小城。
我在一家叫做“乐巢”的酒吧做服务生,跟我合租住在一起的是一个来自云南的小伙子,他叫安东,比我小一岁,已在这间酒吧做了一年多时间。
安东虽然比我年小,但看上去很老练。他问我为何出来打工,我当然不敢把我妈砍死奶奶、收养我的老光棍横死的事说出来,只是告诉他我是个孤儿,哪里都是家。
安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很豪爽的那种,“说得好兄弟,哪里都是家。这个城市除了遍地黄金,还有的是美女……”
接着安东跟我说了一件事,说他曾在酒后卖过自己一次。一个富婆无聊来泡吧看中了他,听说他还是处男后更加来劲,把脸上的肥肉堆在吧台上,跟他碰杯,冲他含情脉脉的笑,“一千块,跟我去开房好吗?”他毫不犹豫地成交,被那富婆破了处。
我坏笑,“爽不爽啊?”
“爽个麻痹!我后悔得蛋都疼了。”
我很好奇那个富婆是怎么整他的,但安东却半点细节都不肯吐露,最后跟我说,“兄弟,你人摸样周正,在这有的是机会,好好把握,啊?”
没想到安东的话一语中的,还真有女的主动表示喜欢我,向我示爱。
这个女的叫阿美,人瘦瘦的,谈不上漂亮。那天酒吧打烊的时候,我和安东结伴往外走,被阿美喊住了。
“阿胜……”阿美喊着我的名字,推着辆自行车追了上来。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包着的礼品盒,轻抿着嘴唇,“阿胜,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跟我处朋友吧,咱们在这一起打拼,等赚够了钱我们就结婚。”
我愣住了,“阿美,你说什么呢,结什么婚啊,还早吧?”
“是啊,你想什么啊,阿胜,咱们走!”安东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哎……”阿美有些着急,把手里的里礼品盒往我手里塞,“阿胜,我是认真的,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反正我喜欢你,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答应我。”
说完她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就走,“阿胜,我走了啊……”
我有些无奈,看着手里的礼品盒,一旁的安东一脸的坏笑,“阿胜,我就说嘛,女追男,你走桃花运了!嘿嘿。”
张了张嘴,我刚想应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哎呦!!”一回头,我看见阿美居然掉路旁边的沟里去了,自行车倒在旁边,轮子还飞速的转着。
“阿美!”一看她这样我跟安东都吓到了,赶紧跑到沟旁边,阿美满脸是血,躺在沟里直哼哼着“腿,我腿……”
“啊?”我看到她的样子大吃一惊,“安东,她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赶紧叫人啊!”
我想下沟里去拉她,一阵风忽然吹了过来,我站不住,一下子坐到地上,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响起,很诡异,“嘿嘿,养你者死,亲你者受你殃,一入诡门,遇祸莫怨……”
奶奶?我头皮都麻了!
“谁?谁在说话?”我站起身,往四周一打量,身后哪有什么人?
“阿胜,你瞎咋胡啥的,什么谁谁的,赶紧过来帮把手啊?”安东在喊我。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1 21:20:32 +0800 CST  
我回过神来,赶紧跟安东一起把阿美送进了医院。
就这么随便一摔,阿美居然是粉碎性骨折,这让谁都不能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阿美离开小城回老家那天我去送她,她显得特别的感动。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害的阿美,原因是我想起了奶奶临死前那几句恶毒的咒语。
有了这个经历,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再与其他的女人接近。哪知道我的烂桃花居然特别的旺,前后一共有四五个女的对我表示过好感,第一个还好,跟我去食堂吃饭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轻微脑震荡,最后一个最惨,非要陪我逛街被车给撞了,差点成了植物人。
剩下的不是走着走着崴到脚就是吃饭的时候咬到舌头,而且还给咬掉一块肉,好长时间都不能说话,我一看到她就内疚。
在阿美出事之后我还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只是巧合,不可能跟奶奶临死前的那个咒语有关,但这么多事联系起来,那就不是单纯的巧合了……
这让我陷入了恐惧的深渊,难道真的像奶奶临死前给我的诅咒那样,凡是与我亲近的人都要遭殃吗?
想想都让我心寒了。
一年后,我遇到了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她叫纯纯,不胖也不瘦,看上去像一个白领。
我虽然喜欢她,但本能的拒绝与她亲近。
纯纯坐在酒吧里,夹着一支女士香烟,“阿胜,你在担心啥?一个人的所有与生俱来,和生活无关。人本就无所谓生死,没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有谁能活着离开。”
或许是纯纯这几句话开导了我,我放松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跟她去开了房。
纯纯的抚摸让我心跳得厉害,速度激情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我突然惊醒过来,被一种莫名的声音惊醒。
黑暗中的房间里似乎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像哭泣,更像一种细细碎碎的咒怨,飘忽不定,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意识很清醒,但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半分。我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感觉那儿有个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
是双空洞的眼睛?这个念头刚出来,我全身皮肤一紧,感觉到房间里似乎多了很多东西,左边、右边,后面,四面八方都是,轻飘飘的贴上来,靠在耳边吹气。一只血淋淋的瞳孔,飘在半空中,狰狞恐怖……
“啊……”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忽然就能动了,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抬手一挥,瞳孔立刻被刺破。
“哗啦……”眼睛中的血水瞬间流出,粘稠的感觉顺着手指像蛇一样往上窜,蔓延全身,粘附在我的每一个毛孔,冰寒刺骨。
我跳起来,打开全部的灯光,刺得眼睛发痛,没有瞳孔,没有声音,什么也没有,就连躺在枕边的纯纯也不见了。
“纯纯?”我喊了身顺手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眼前的一切我似曾熟悉。
纯纯死了,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板上,脑袋只剩下了小半边,身边是被砍断的一条手臂,那条没断的手臂手掌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刀……
没谁相信纯纯会用手中的刀这么残忍的杀害了她自己,我也不信。
在派出所录口供,我很难过,恍恍惚惚,只记得纯纯说过的那句话,人本无所谓生死,没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有谁能活着离开,她也不能。
纯纯来历不明,好像没有亲人,她死后第二天很快被拉去火化处理,安东陪我去火葬场送她。
看着纯纯的尸体被推进火炉,我的鼻梁骨忽地一阵剧疼,那是种刀锯针刺般的痛,仿佛听到纯纯在火焰里尖叫嘶喊挣扎。
在洗手间,我用冷水洗脸,抬头望见自己脸色苍白,鼻梁骨曾经被奶奶死前用手戳过的地方一片殷红。我记得收养我的老光棍马陀死的那天鼻梁骨也是这个样子,像滴血一般的殷红。
纯纯虽然不是我杀死的,却是因为我而死。
我伤心到了极点,流着泪用手使劲的去擦鼻梁骨,那片殷红就像已经渗透进我的皮肤里一样,根本就没办法擦掉。
该死的老神婆,她临死前到底用手指在我的鼻梁骨上使用了什么魔咒……
“没用的阿胜……你是被种下了生死咒,凡是与你亲近的人都会遭殃……”一个幽怨的声音在洗手间窄小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纯纯,是你?”
我机械般的转过身,就看到一个透明的人漂浮在空中,正是刚刚被火化了的纯纯。纯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我,点点头,“是我,我是来向你告别的。记住,生死咒既能种进你的体内,那就一定能破,希望我是因为你的最后一个牺牲品……”
纯纯说完幽怨的看了我最后一眼,身体慢慢淡化,悠忽之间消失在了空气中。
“纯纯……”我大喊着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了眼前,就算明明知道我刚才看见的是纯纯的鬼魂,我心中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
原来,我奶奶那个老神婆临死前念着咒语,用手指头戳上我的鼻梁骨是给我种下了生死咒。纯纯说得对,生死咒既然能种那就一定能解,我不能因为自己再害死身边那些无辜的人了。
回到租房,安东见我神思恍惚的,问,“阿胜,还在伤心啊?”
我点点头,说,“安东,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鬼魂吗?”
“鬼魂?”安东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是觉得纯纯的死不正常对吧?”
“嗯。安东,你也是知道的,我交往有五六个女朋友了,到头来就没有一个安然无恙的,不是伤了就是死了,这不可能是巧合……”
“哎,打住!”安东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说,“阿胜,我知道你想说啥?你是说是你八字大是吧?要不我陪你去天桥那边转转,找个算命的给你算算?”
找个算命的先生?没准还真能破了我奶奶种下的生死咒也不一定!
我心中一动,但还是婉言拒绝了安东,我不想他知道我被奶奶种下生死咒的事。
第二天傍晚,我请了假趁安东去乐巢上班的时候去了天桥。从我租住的房间步行到天桥大约半来个小时,我走到天桥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正在四处张望找算命的先生,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一扭头,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位时尚、性感的女郎,她外面套着一件毛发闪亮的黑色皮草,里面穿着收身低胸,露出大半浑圆的酥胸,超短裙下是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红色的高跟,衬着她那妖娆的面孔,冷艳而高贵。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脂粉涂太多了,整张脸像是刷了层白灰然后再泼了猪油,白亮的寒碜,身上的香水浓的刺鼻。
“美女,干啥呢?”近距离的盯着这个美女,我心狂跳不已。
女人张了张嘴,声音很温柔,有种淡淡的妩媚,“没干啥,萍水相逢只是想帮你而已。”
“帮我?”我一时没弄懂这个女人的意思。
“是的,你不觉得凡是亲近过你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太不正常了吗?”女人淡淡的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破掉!”
女人这两句话直击我的心底!她怎么会知道凡是跟我亲近过的人都出了事?难道她是神仙,能破解奶奶临死前在我身上种下的生死咒?
一想到这,我顿时就激动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问为什么,信得过就跟我来。”女人说完转身就走,好像算准我一定就会跟过去一样。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想都没想跟了上去。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12:52:19 +0800 CST  
过了天桥,那女人尽捡偏僻的小巷走,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团。
“哎,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我停下脚步喊了声,那女人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看上去特别的妩媚,“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了我一个小女人不成?既然你相信我,就别墨迹!”女人说完转身又走,一个腰扭得像根水蛇似的。
也是,我想了想,头脑发热,又跟了上去。
女人带着我出了城,冷风一吹,我清醒了不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冷飕飕的盯着我,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身后一片漆黑,啥都没有。
约半个小时的样子,女人才带着我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跟我说到了。
这虽然不是市中心繁华地段,也还算热闹,看着灯火阑珊的,我悬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
女人让我进了门,拉亮了灯,整个屋子很气派,一楼是客厅,二楼估计是卧室,古色古香的,看上去很奢华。
我在确定屋子里确实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心才总算完全放了下来。不过,一个单身的女人住这么一个宽大的屋子,我感觉还是有点怪。
女人让我在沙发上坐下,端来两杯红酒,一杯递给我,另一杯她自己端了,看着我,“先别问为什么,喝杯红酒压压惊。”
我端起红酒刚准备要喝,猛地醒起之前安东跟我说过一件事。他有个朋友外出约炮,被人下了迷药,最后器官都让人给割了卖了。
我惊出一层的冷汗,把酒杯放在茶几上,直奔主题,“美女,我们还是先谈正事。说,怎么破?”
“嗯,其实这还不是我这最好的红酒,这颜色好是好看,要是还深点就更好了。”她伸出舌头在杯中舔了舔,嘴角沾满了深红的酒渍,“别急嘛?要想怎么破你先喝了这杯红酒再说。”
她坚持让我先喝了这杯红酒,总不可能喝了这杯红酒就能破掉奶奶种在我体内的生死咒吧?
我顿时警觉起来,屁股挪了挪,离那个女人远了些。
她妩媚的笑了,“看把你紧张的,用不着害怕,这红酒确实不是能破去你体内毒咒的解药,却跟破除毒咒有关……”
“怎么说?”
一杯红酒跟破除生死咒有关,骗鬼吧?
“真没情调。”她颠颠的笑着骂了句,“要是我告诉你,只要你肯跟我阴阳交合就能破掉你体内的毒咒你信吗?而这红酒刚好又是事前的调味剂,那你还肯喝下去吗?”
跟她阴阳交合就能破掉生死咒?这怎么可能……要是随便跟一个女人阴阳交合就能破,那个什么生死咒早就被纯纯给破了,而且纯纯也不会死。
这女人不会是个鸡把我骗到这想跟我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吧?
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今天很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要是你没有其他问题,我想我可以走了。”
她温婉一笑拉住了我,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跟其他的女人亲近不行,但跟我阴阳交合,保管能破掉你体内的毒咒。”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手指一动,身上的皮草就落了下来。
我正血气方刚,哪经得起这种阵仗,看着她肤如凝脂的皮肤,心中的恶魔在叫嚣,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把就抱住了她。
“吁!”我没想到她的身子那样冷,没有丝毫的体温,感觉自己就像是抱着一块寒冰,全身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愣了愣,问她,“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她妩媚的看着我,“外面都这么冷了,我又穿这么少,能不冷吗?”
“哦。”我想了想也是,冷就冷点吧,这可是你挑逗我的,别怪我。
……
“嘘……”我的灵魂跟着她飘了起来,甚至连喘息的气力都完全失去了,睁大眼睛,半晌才缓过劲来。
她麻利的穿上了衣服,咬住我的耳垂轻笑,“一个疗程三次,包你药到咒破,你不用来找我,我会去找你的。”说完后直接上楼去了。
我抚摸着耳垂上冰冷的余吻,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香水味,感觉这一切太突然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一个疗程三次,还药到咒破,那还得她有命吧?她不会像纯纯那样也突然死了吧?我忽的有点害怕,点了根香烟准备走,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些瘫倒在了地上。
我操,这还是我的第二次,怎么虚成这样了,而且平时我也从不打飞机的。
我一半是心虚,一半是害怕,飞快的出了那个女人的屋子。外面黑漆漆的一团,原本还灯火珊阑的就在我进去没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所有的灯居然全灭了。
这些人怎么睡这么早啊?我嘀咕了句辩了下方向步行回了租住的地方。
一推开门,看到安东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叼着根烟,明显是在等我。
“我说阿胜,你今晚请假去哪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脸色很难看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没去哪,就是到处逛了逛!”
“没去哪?嘿嘿,没说实话吧,你脸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唇印,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忘了旧情……”安东猥琐的笑了起来,“不过这也好,省得你整天拉着张脸,看得我难受。”
我没理他,进了洗漱间一照镜子,左耳处还真有一个红色的唇印,应该是那女人完事之后咬我耳垂说话时留下的。
我用水洗干净了,又特意从镜子里看了看我的鼻梁骨,鼻梁骨处很正常,没有出现纯纯跟马陀死时的那片殷红,这多少让我有些放心。或许还真如那个女人所说,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跟我亲近不会死去。
一整晚我睡得很香,大清早就被安东的敲门声给惊醒了。打开门看到安东一手提着个行李箱一手挎着个肩包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你这是干啥?”我有些诧异。
安东说,“家里写信过来了,让我回寨子一趟。阿胜,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得悠着点,别把自己的身体给整垮了。”
他说完冲我挤眉弄眼特猥琐的笑,我受不了他,翻了翻白眼,“没你想得那么龌龊,你一路平安啊!”
“嗯。”安东嘴里应者走了几步忽的又转过身看着我,“我早则一个星期迟则一个月回来,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事我回寨子问一下八姑婆,她可能有办法帮你!”
“八姑婆?”我愣了下神。
“没错,她是我们寨子里最出名的神婆,法力无边。”安东说完后吹着口哨走了。
他们寨子里的神婆?我一听到神婆这两个字头就大了,要不是因为奶奶是神婆,我能遭这罪吗?
再说,如果昨晚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用焦急了。
我没把安东的话放在心上,蒙着被子睡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我从酒吧回来,意外看到昨晚的那个女人就站在我租房的门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来的。
她的装扮跟昨天一模一样,还是那件皮草,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
“进去吧!”看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打开了门,心里有些小尴尬。
先别说这女人是谁,就单纯的给我那样了还不要钱我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她进来也不废话,还从包里带来掏出一瓶红酒,跟昨天一样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我,一杯自己端了,跟我碰杯。
我没再犹豫,一口干了那杯红酒。
她一把按住我,力气大的惊人…………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20:45:28 +0800 CST  
那杯红酒的味道有点怪,从喉咙里滑进去的时候带着一股油腻的腥味,我正想问她是什么狗屁红酒,她已经对我采取了攻势……
很快的没半个小时就完事了,她跟昨晚一样麻利的穿好衣服,拧着个小包要走,我喊住了她,“喂,那个,那个,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回过头来,笑得很迷人,“你喊我小倩就行。”然后走了。
小倩?我还宁采臣呢?我自嘲的笑了笑,想从床上爬起,没想到整个人像是虚脱一般没半分气力。
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点了根烟,拿起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安东打来的。他是咋的啦,我拿起手机刚要拨过去,电话响了,还是安东。
“喂,安东,咋回事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东打断了,他说他已经坐上回寨子的大巴了,要我记得去天桥那还是找个算命的先生先看看,就别祸害良家少女了。
我笑嘻嘻的说,兄弟你说的我记下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不是我祸害良家少女,而是我被良家少女给祸害了。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21:08:29 +0800 CST  
安东声音一沉,说,阿胜,我是跟你说正事呢,我这不是在路上想一路嘛,觉得你那话确实有点道理,你说为啥凡是对你有过好感亲近过你的人都出事了呢,在我没去找寨子里八姑婆之前你还是去天桥找个算命的看看……
真啰嗦啊,要是让他知道这两天那个叫做小倩的女人不仅免费让我爽还能破了体内的毒咒重新做回正常的男人,他就应该不会这么啰嗦了,而且我压根就不想见什么他口里的八姑婆。
神婆啊?想想奶奶就让我心寒。
“知道了知道了,一路平安啊?”我挂了电话。
整个白天,我都关机蒙头大睡,晚上去酒吧上班的时候,迎面碰上主管阿强。
他叼着一根烟看着我,“节哀啊阿胜,人死不能复生,想开点吧。”
这小子平时啥事也不做,整天拿着个传呼机叼着根烟到处瞎转还说他祖上是什么天师后人,弄得自己跟个小神棍似的。
因为奶奶,我看他不惯,但也不敢得罪。
“知道了,谢谢啊。”
我擦身而过,却被阿强给拉住了,“还说知道了,才几天的时间,你这么颓废成这样了,瞧你这脸,青得跟个鬼似的。”
我就怕他这个,赶紧给他点了根烟,说,没那么严重吧,呵呵,我该上班了。
老远还听得阿强说,真是见鬼了,我怎么觉得阿胜身上有股鬼气。
咒我啊?我在心里问候了一遍阿强酒吧就来客人了。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21:29:22 +0800 CST  
一整个晚上我都心不在焉,惦记着小倩。好不容易等到酒吧打烊,哪知道刚出门就被阿强拦下了。
他用鼻子把我从头到脚在嗅,跟条狗似的,眼神看得我直发毛。
这小子不会是基佬吧,我可不好这一口。
“咋啦阿强哥?”我确实是发毛。
他两眼看着我,“鬼气,真的有鬼气!阿胜,告诉我,这两天你都干些啥啦?”
什么鬼气,难道老子跟小倩之间干的事也告诉你?我笑笑,“阿强哥,你就别胡说啦,你是知道的,我最受不了这个……我走了,谢谢关心啊。”
我才懒得理他,再过会,小倩都该等急了。
身后传来阿强的喊声,“阿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我说的是真的,要是有事记得打我电话啊。”
小神棍,老子没事,你才有事!我在心里又问候了一遍阿强,然后急忙往租房赶。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21:45:13 +0800 CST  
意外的是我没看到小倩站在租房外面等我,不会是她等急了走了?都是该死的阿强,非得拦着我说什么鬼气。
这下好了,一个疗程三次才做了两次,体内的毒咒破不了了。
刚关上房门,忽然听到有人在捶门,“咚咚……”
门开了,来的是小倩!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我有些欣喜。
“怎么会,说好一个疗程三次的啊。”小倩笑嘻嘻的,“你不会是等急了吧?”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21:53:44 +0800 CST  
开始我还真担心小倩不来,但也不好意思承认。
还是跟前两次一样,先喝红酒,然后做事。那红酒第二次入喉,味道确实挺怪,根本就不是酒,倒像是一种粘稠的积液。不过小倩说了那是事前的调味剂,我也就不好问了。
完事之后,我猛地发觉那种被抽空、腿软的感觉比前两次来得更强烈,似乎连张嘴说话都有点困难了。
我还是张了张嘴,“小倩,一个疗程了啊,破了吗?”
“破了!”小倩妩媚的一笑,“不过,要是你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来。”
随时都来?这娘们想哪去了……她不会是把老子当做发泄的工具了吧?要知道我才20来岁,只不过是想破了奶奶种在体内的生死咒,过回正常处女友的日子……我压根就没想跟她再交往下去。
冲小倩离开的背影,我无力的挥了挥手,“谢啦,有缘再见!”
不,是再也不见!
跟着女人三次,弄得我自己跟个七十老头一样虚,再搞下去,那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2 22:09:35 +0800 CST  
大清早的醒过来忽然感觉小腹处奇痒难忍,一开始我没在意,只是轻轻的抓,可是越抓,小腹处就越痒,而且不单单只是皮肤外面痒,就连肉里面似乎都是痒的。
我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抓,疯狂的抓,小腹处的皮肤都被我抓破了,热乎乎的血,沾的我满手都是。
掀开衣服一看,小腹处被抓破的地方居然有一块手掌大的怪斑,很硬,看上去特别恶心。
我从来就没有皮肤方面的疾病,这是咋的啦?问题难道出在那个小倩身上?
“啪!”我突然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没错,那个小倩一定有问题!
她半夜来半夜回的,而且还没有体温,我居然一点警觉都没有。 自我被奶奶种下生死咒,对我表示好感的女人都不同程度的出了事,跟我欢好的纯纯还死于非命,可小倩跟我欢好,不仅一点事没有,而且三次跟她完事后,我都有种被抽空、腿软的感觉,一切都太反常了,这个小倩肯定有问题。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3 09:39:31 +0800 CST  
手上的血太恶心了,我忍住钻心的痒冲进卫生间洗手,一抬头,就看到镜子中的人满脸发青,眼眶漆黑,乌黑的嘴唇,一张脸毫无半点生气,
我终于明白阿强为什么说我看起来跟个鬼似的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头皮一阵发麻,更加肯定那个小倩一定有问题。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阿强的电话,你拨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连拨了好几遍都是无法接通,我有些懊恼,狗日的阿强,关键时候怎么就掉链子了。
“叮铃铃……”电话突兀的响起,下了我一大跳,是安东。
我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安东嬉皮笑脸的声音,“阿胜,不会还在温柔乡里吧?”
还温柔乡,老子痒都快痒死了……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3 09:58:00 +0800 CST  
“咋的啦,安东……”我忍不住又在小腹处抓了起来。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跟你说正事吧……你的事我已经找过八姑婆了,把情况一说,嘿,你猜她怎么说啊?”
“怎么说啊?”太痒了,我真的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你倒是说啊……”
“看把你急的……嘿嘿……”安东在电话里猥琐的笑,“八姑婆说你很有可能是让人给下了什么咒,还有啊,她说你这种命格的男人容易招鬼,尤其是女鬼……”
招鬼?女鬼?
小倩……我的心忽的像掉进了深渊。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3 10:14:32 +0800 CST  
“招女鬼,嘿嘿,想想我都乐了,要是真能招个女鬼试试也不错啊……”安东在电话里继续廖侃,“阿胜,悠着点吧,别让女鬼吸尽你的精元就行……”
女鬼,精元……小倩……小倩不会真是个女鬼吧?
我脸都惨了,没再理安东,挂了电话试着再次拨打阿强的电话,通了。
“阿强哥,我想……我可能真的是遇上麻烦了,你能过来下吗?”
实在是太痒了,我说话都带着颤音。
“就知道你小子昨晚没跟我说实话,好吧,我这就过来。”阿强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用毛巾擦了擦小腹处,小腹处的血口子疼得我直吸冷气,却也因为疼痛反而感觉没那么痒了。
我胡乱在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等阿强。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3 10:36:52 +0800 CST  
阿强很快就过来,跟跟条狗似的像昨晚那样用鼻子把从头往下嗅,嗅到我小腹处突然皱起了眉头,“阿胜,这怎么有股血腥味?”
“阿强哥,别提了,我找你来就是因为他啊……”我苦笑着脱下外衣、衬衫,又把裤带解开,拉了拉,把小腹处朝向了阿强。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3 10:47:19 +0800 CST  
“啊……”阿强见到我小腹处那块血淋淋的怪斑,倒吸了口凉气,“你他妈从哪弄来这一身玩意儿?不会是哪个脏女人留给你的吧?”
看阿强这个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把跟小倩认识的前前后后告诉了他,但还是隐瞒了跟小倩那样是为了破掉奶奶在我体内种下的生死咒这事。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强打断了,他的声音很严肃,阿胜,我怀疑那个小倩不是人,是个女鬼!
我一听,脸唰的就白了,全身瑟瑟发抖,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锅,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
还真是个女鬼啊……
“喂,阿胜,你没事吧?”
从阿强口中听到小倩是个女鬼,我能没事吗?要是单纯只是见到她或许我还不会这样害怕,我可是跟她欢合了三个晚上啊?
我的心脏抽搐、疼痛的厉害,狗日的,他娘的果然是鬼,啊!我他妈都跟鬼睡上了,这还不得死定了?
看来,安东在电话里说我这命格招鬼,尤其是女鬼说的是真的……这下完了,奶奶种在我体内的生死咒不仅没有破,还被个女鬼给缠上了。
我忽的想到了每次跟小倩来事之前的那瓶红酒她没有带走,挣扎起来拿给了阿强,“阿强哥,我身上的怪斑跟这东西有没有关啊?”
“红酒?”阿强嘀咕了句,接过瓶子,在眼前晃了晃,然后拧开瓶盖用鼻子闻了一下,“我操!这哪是红酒?”阿强骂了句,飞快的拧好瓶盖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
“咋的啦,阿强哥,这红酒虽然有股油腻的腥味,但是来事之前的调味剂。”我没想到阿强的反应如此之大,把小倩跟我说过的话照实说了出来。
“调味剂?你还真信啊阿胜!”阿强皱紧了眉头,“这他妈的就是一瓶控尸油!”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3 22:02:12 +0800 CST  
“控尸油?”光听这名字就不知道是好玩意,又是尸又是油的。我他妈的胃部痉挛、抽搐,头一低,翻天倒海的呕吐起来。
我足足吐了有半来个小时,差些连苦胆水都呕了出来。阿强递过一杯白开水,让我漱了漱口,我才好受了些。
阿强点了根烟,吸了口,然后塞到了我嘴里,“阿胜,你这事是有些严重了,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着小倩,吸取你的精元用来炼制什么东西。”
“有人控制小倩?为啥找让我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有些愤愤不平,这世上男人一大把的,为啥单单就找上了我。
阿强很严肃的看着我,“我想这跟一个人的体质或者命格有关,有的人百毒不侵,有的人却天生招鬼,照你的情况看来你是属于天生招鬼的那种。”
还天生招鬼?我一把拉住了阿强,“阿强哥,在我这你就别装了,来点真本事吧,兄弟的命就全捏在你手里了。”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4 08:02:41 +0800 CST  
“行了行了,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了,当初快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阿强说,“我想想怎么治你身上的这怪斑再说。”
阿强说完后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估计是给他爷爷打电话。看来这货也是个半桶水,平时一副小神棍自吹自擂的样,关键时刻还得啥事都请教他爷爷那个老神棍。
我没料错,半个小时后阿强出来了,一脸神秘样,“阿胜,怎么弄你这怪斑有着落了,我先出去趟,等会啊。”
我不知道阿强出去干什么,强忍着小腹处的奇痒干等。没多久阿强就回来了,提着一大袋东西,有糯米、香油,纸钱、蜡烛、香,还有几根灯芯模样的什么草。
他先是把蜡烛点燃插在一个盛满糯米的碗里,再插上香,点燃了纸钱,口里碎碎念着什么,然后点燃了那根像灯芯的什么草,命令我,“阿胜,把衣服裤子拔掉!”
我依言拔掉了衣服裤子,只留下一条裤衩,把小腹处朝向了阿强。他拿着那根点燃的灯芯猛地戳在了那块怪班上。
“次啦……”一声,几缕青烟从怪斑处冒着气,紧接着皮肉焦臭的味道随着强烈的疼痛冲进了我的脑海。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阿强哥,你搞什么飞机啊,疼死我了!”
“知道疼了吧?那就是好事!你自己看看!”阿强说着把那根灯芯挪开了。
我低头一看被灯芯灼过的地方,皮肉淡了很多。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4 08:24:20 +0800 CST  
“阿胜,我实话跟你说吧,你这怪斑还真是小倩那女人留给你的,开始是一巴掌大一块,要是不治疗的话会逐渐增加,如果这怪斑围着你的腰到了一圈,那你就离死不远了。嘿嘿……幸亏你是遇上了我,否则就等着人给你收尸了!”
这货又自吹自擂上了,我咬着牙,“阿强哥,你啥都别说了,来吧!”
“不怕痛了?”阿强明显是在廖侃我。
痛总比死好吧!这个时候我哪还敢还嘴,不住的点头,“不怕,来吧!”
说来也奇怪,阿强把点燃的灯芯按在我小腹上的时候非常疼,但那个地方的痕立刻就减轻了很多,疼痛中居然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十几分钟的时间,阿强用点燃的灯芯把我小腹处的怪斑灼了一遍,然后我就发现那怪斑触手没那么硬,皮肉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阿胜,怎么样,现在是不是不痒了?”阿强用毛巾擦了擦我的小腹,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笑嘻嘻的看着我。
“嗯嗯。”我点点头。这感觉他妈的还真爽,我整个人就像一下子从地狱进了天堂。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4 08:37:20 +0800 CST  
但阿强的下一句话又让我坠落了地狱,“你这怪斑是治好了,但如果那个小倩再找上门来你怎么办啊,阿胜?”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小倩是个女鬼,她再次找来我根本就没办法对付她……
“这样,你暂时别住这了,先搬个地方,让她没法来找你。”阿强想了想说。
那我住哪儿?我有些疑惑了,搬了地方小倩就找不到我吗?
“住我那跟我挤挤吧,这样你安全系数大些!”阿强说。
我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同意了,哪知道搬到阿强处的第一天晚上,小倩还是找来了……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4 08:46:20 +0800 CST  
搬到阿强住处的那天晚上,酒吧打烊我刚出了门,就接到一个叫小龙同事的电话,说是相约去潮州大排档坐坐。
平时我们在酒吧工作,有严格规定,滴酒都不能沾,我跟小龙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想了想,我答应了。
去找阿强同去,阿强说喝酒吃排挡没意思,他晚上约了炮,很有可能不回住处,让我一个人单独回他的租房。
这货啥意思啊,喊我跟他同住,自己却约炮去了,最好也像我一样遇上个女鬼!我在心里嘀咕了两句就跟着小龙还有几个同事去了潮州大排档。
小龙他们喝着酒,有说有笑的,我因为心中有事,低头喝闷酒。
“哎,阿胜,干嘛呢,愁眉苦脸的,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叫纯纯的妞啊?”小龙吐出一个烟圈,给我面前的空杯满上,“你就别惦记了,女人嘛,通常长得漂亮的都红颜薄命……”
小龙说着放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啊,前段时间有个女的被人先干后杀,后来连尸体都被人给偷走了……那女的那个美啊,想想我都打尿颤……”
小龙说完猥琐的笑了起来,“要是肯给我干一回,就是我他妈的死了也愿意!”
“怎么个漂亮样龙哥你倒是说说啊……”
其余的几个同事全都露出一副猥琐的表情,吞咽着口水。
这群浪货估计是好久都没碰女人了吧?这猴急样……我端起酒杯,一仰头,全干了。
放下酒杯的瞬间,猛地听到黑暗中似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可是你说的,怨不得我,咯咯……”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4 10:14:32 +0800 CST  
谁?我抬头四顾,可四周除了热闹的人群,哪有人冲我们在说话?
“阿胜,你见鬼了?”小龙见我神不守舍,又给我满上,“喝酒喝酒,啥都别想了,啊?”
我的头皮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对,刚才那声音我听得很清晰,似乎有还点像小倩。
小龙他们还在猥琐的说那个死去的女人,我擦了擦冷汗,小声说,“你们能不能不说了,已经够惨的了,当心对她不敬,半夜找上门来。”
小龙斜着一双眼,喝的有点高了,“阿胜,你咋这么胆小啊……半夜找上门来咋的?找上门来正好,跟她试试也不错啊……”
“龙哥,你?”我说不下去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跟女鬼小倩的事,看他们还敢胡说八道?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没再喝酒。小龙却喝高了,话也说不圆了,“哥们,再喝,再喝啊……”
我扶住了他,“龙哥,再喝你就醉了。”
“胡说,我没醉,再喝,再喝……”
醉过酒的都知道,凡是喝高了的都说自己没醉,没喝高的往往都说自己喝醉了。
见小龙这样,几个同事也没了喝酒的兴趣,走了。
我扶着小龙想送他回去,哪知道这货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没办法,我只得把他带回了阿强的租房,反正阿强今晚不会回来,跟小龙在一起,也有个伴。
楼主 水上君子  发布于 2018-01-15 10:20:18 +0800 CST  

楼主:水上君子

字数:415440

发表时间:2018-01-12 05:20:3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5-29 10:44:17 +0800 CST

评论数:112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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