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的传奇人生:灵异,惊悚(长期更新,不太监)

那时候我还小,但我却清晰地记得爷爷就死在大年三十夜的十一点五十九分,终究没有熬过年关的这道坎。
据说所有死在腊月的老人,都会被人认为是鬼魂勾摄走的,否则为什么这一口气就是憋不到新春来临呢?
在中国人的传统文化里,新年无疑是所有节日里最为隆重,也最为正式的一个了。
而爷爷却死在了十一点五十九分这个关卡上,这更是一个诡异而离奇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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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公在爷爷去世的床前反复叮嘱家族里所有的成员说:“明日天亮后跟外人讲的时候,记得要说成是凌晨一点左右去世的,大家可千万要别说漏了。”
其实据二叔说,刚吃完年夜饭的时候,爷爷的精神状态还是堪称良好的。
这老爷子平日里身体也是硬朗得很,虽然都已经六十多的年纪了,脸上皱纹也深得跟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坡似的;但每次在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都会说:“从这老爷子的身体指标上看,其实也就跟四十岁左右的人不相上下,尤其是他那一颗大心脏,血气充足得很,活个八九十岁绝对不成问题。”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5 21:07:00 +0800 CST  
因而,一家子人都还在纳闷这老爷子怎么说走就走,走前连声招呼都不打,半点征兆都不留下。
不过毕竟是活了七十多岁的人,在这半个多世纪的岁月里,身体器官上的磨损和消耗都是可想而知的。
尤其是爷爷早年还在国军里干的是特务工作,抗战胜利后又在云南边境一带驻守过,人生中经历过许许多多的风雨沧桑,“文革”时期还被凶神恶煞的红卫兵大肆批斗过,殴打过,这对一个人的身体也是一种极大的折旧。
更何况我父亲刚在十二年前去世(我是个遗腹子),这对老爷子的精神上也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在于,爷爷在驻守云南期间,名义上是当兵,实际上是在那边从事一些盗墓活动——那时候国军的腐败程度可见一斑。
金盆洗手后,爷爷便开始做起了古董鉴定和收藏工作,而我父亲是他最得意的助手和学生。
我父亲非但悟性高,而且对这一行有兴趣,不像二叔那般只满足于做个中学教师,按爷爷的话说,那叫“抱着金饭碗讨饭吃”。
父亲去世后,爷爷失去了自己事业的传承人,感觉一下子天都像是要塌下来了一般。
爷爷的这种悲痛,就如同他去世时候,奶奶心中的悲痛。
这也很好理解。
毕竟老两口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相互之间都有了依赖感,当一个离开后,另外一个总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5 21:36:00 +0800 CST  
莫非没人看了吗,那我闪人啦,哈哈,有人顶贴今天就再更新几节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5 22:04:00 +0800 CST  
由于大陆政府不承认国军下层投诚官兵们的军衔和资历,因而爷爷并没有丰厚的退休金,而且早期盗墓所得到的那些文物,大多数都被红卫兵抄家抢走了。不过爷爷人比较精明,改革开放初期承包了一个小煤窑,也算是小发了一笔。
不过这事还有另外一个版本,那就是——
有村民们传言说,其实也有开煤窑的时候非但没有挣到钱,反而还小亏了一笔,因为发生过好几次瓦斯爆炸死矿工的事故。爷爷之所以承包开煤窑的原因,是想转移自己的不明财产,从而达到“洗钱”的目的。
但无论哪种说法,爷爷的生活向来朴素勤俭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身上都已经十几年没有添置过新衣服了,那外头深灰色的中山装和里面军绿色内衣,都已经被水洗得破旧不堪了,而且还真是白补丁上套黑补丁,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而且爷爷生前还喜欢在口袋里随身装些甜点果品之类的零食,所以大衣上两个口袋都已经被老鼠咬得破破碎碎了。
不过我记得当时爷爷的死相还算是比较安详:眼睑是紧闭的,白色的纤长睫毛一根根如垂柳般下坠,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上稍有点牙齿咬过的印记,但却并不算太明显;
此外,爷爷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面部肌肉隆起的弧度轮廓,就如同一个棱角分明的英文大写字母“C”。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5 22:26:00 +0800 CST  
@蓉心158 2011-5-15 15:37:00
小广告是沙发。。。但它会被删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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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已经删除了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5 22:39:00 +0800 CST  
那我今天暂时撤了哈。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5 22:44:00 +0800 CST  
爷爷房间里的电视机还是黑白的,每次收看节目的时候,都要将两根天线拉得长长的,如果不小心在天线上摇晃一下,电视画面里的人物头像就会飘曳不停,像是喝醉了的酒鬼般左右飘摆,而且雪花点还会不时地从天降袭,让里面的人物一个个看起来,脸上都跟王二麻子似的。
屋内的茶几,桌椅,沙发和书柜都已经非常陈旧了,而且当时使用的是劣质油漆,经过这么多年的时日后,非但剥落得精光,而且还在潮润湿气的浸渍下,发出一种刺鼻难耐的气味——是的,在爷爷居住的房间里,终年都是阴冷潮凉,寒气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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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爷爷家的房顶天花板上,还下垂着一台老款吊扇,吊扇上早已经是一片锈迹斑斑了,每次一打开,那上面的铁屑都要掉入到人的眼睛里。
可是,爷爷去世那天明明是个大冬天啊,我怎么感觉头顶上有团呼呼的凉气在旋转呢?
是谁随手误开了电扇的开关吗?
不会是死去的爷爷吧?
因为爷爷生前就是一个怕热不怕冷的人。.
我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我那脆弱而可怜的心脏啊!
那时候我早已经开始从头凉到脚了!
不过再仔细一看,我才发现,原来是窗外吹来了一阵凛冽的西北风,而爷爷房子里的玻璃窗户又已经破损不堪了,经不住冷风的侵袭。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09:37:00 +0800 CST  
那一阵来自西伯利亚的急骤寒风穿过破窗台直达屋内,自然也将天花板上的吊扇叶片吹得“簌簌”作响。
爷爷一辈子省吃俭用,所有的积蓄都用在了收藏和保护传统傩文化上了。他尤其爱好收集傩神面具,几十年来储藏了一屋子几千件各式各样的傩神面具,在圈内的收藏界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发言权。
我老家处于赣西靠近湖南一带,在古代是吴楚两国的边境地,史书上称为“吴楚咽喉”,也叫“楚头吴尾”——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天高皇帝远的三不管地带,说得更难听点就叫做“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
这也导致这一带自古以来便巫傩文化盛行,老百姓迷信气氛浓烈,逢年过节便要戏上几段傩舞以示庆祝。
正是因为有了像我爷爷这种精神家园的守卫者,中华民族神秘的傩神文化,在我老家一带才得以最完整地保存,这里也建立起了全国第一个傩文化保护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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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这屋子里老了人,阿兵如果害怕的话,今天就到我家里来跟海藻睡吧。”三叔公说道。
我家乡一带的农村里有许多隐讳,比如会将“死了人”说成是“老了人”,将“得病”了叫“卧床”了:特别是在春节期间,更是不可以随便说一些犯忌讳的话语。
爷爷家住在农村,而那时候我母亲已经改嫁了,早已经和继父搬到城里工作和生活了,我也在城里读书上学。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09:50:00 +0800 CST  
不过由于从小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缘故,再加上跟继父关系并不好,我对老家附近的一切都已经有了相当深厚的情感,因而每到周末和寒暑假,我都还是会回家居住的。
今天晚上爷爷死了,我固然不敢再呆在屋子里睡了,但我也不敢在大夜里的跑去三叔公家里住啊!
因为三叔公家距离此地还有两三里的路程,这在大白天里不算什么,可是,现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啊,这段路程就显得有点太远了,而且自己最喜欢的亲人——爷爷才刚刚去世……..
“阿兵,你还是先去三叔公家里住几天吧。”姑姑和二叔也这样说道,“爷爷生前最疼你了,所以你也甭用害怕…….”
更重要的是,奶奶也是这个意思,这就让我无法再违抗了,因为不光在我们这个家里,就是在整个村子里,也没几个人敢违抗奶奶下达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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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奶奶,你晚上住哪里啊?”我不无担心地问道。
“你别管我,”奶奶倔强道,“我今晚想陪着你爷爷过完最后一夜,我们夫妻一场,就让我送完他最后一程吧!”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2:20:00 +0800 CST  
“那我也留在这里吧?我也想陪陪爷爷,”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爷爷了,我终于鼓起勇气请示道,“我相信爷爷是不会伤害我的。”
“你出去!”奶奶发红的眼睛里布满几许血丝,“小孩子家别沾这些事情!”
于是我只好悻悻地跟着三叔公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推开屋门后,野外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辽阔的阗静,目光所旁及的范围内,四下里宁静得惊人,连只野鸟的鸣叫都听不见。
偶尔有几家房子里的主人刚刚看完《春节联欢晚会》,窸窸窣窣地准备上床睡觉,但屋内的隔音效果却出奇地好,并没有干扰到户外行走的我和三叔公。
因为是大年夜的缘故,夜路里也没有一个人影,连小偷都懒得出勤工作,乞丐们据说也早已经被自己的亲人们接回家团圆了。
空气中弥散着香火蜡烛那浓得化不开的气味,以及斋饭里腊肉鸡鸭的腥味,那是守夜的老人们在孝敬神灵了。
见小路上没有半点光线,三叔公便拧开了那只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那是一只在筒腔内安装碱性电池的手电筒,银白色的筒身,筒身上是凸凹有致的铅制金属片,那层层叠叠的外观,活似是一张秋后的蛇皮。
手电筒的前头是圆形的玻璃镜片,因为电池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因而里面只能够散发出淡淡的橘黄色微光。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3:11:00 +0800 CST  
那道微光将我和三叔公的身影在夜色下拉得冗长冗长。
三叔公的身材很高大,正常身高要比我高出几十厘米,但在那微光的照耀下,两道影子却几乎是平行等长的,因为它们都很长,长到看不见尽头。
如果一个正常人拥有那样的身段比例,那就真堪称“魔鬼身材”了。
在回三叔公家的路上,必须途经一座小山谷。
那山谷里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荆棘小道,如果将之绘制成一副地图,你便会发现,那条小路和教科书插图上的大肠小肠和盲肠的模样,是何其之相似!
山谷里还有一口农夫们自己挖掘出来的大池塘,池塘里种植着几亩田田的莲藕,也养育着肥硕的鱼儿。
每到暑假到来的时候,孩子们便都喜欢过来这边游泳。
但奇怪的是,几乎每一年都会有一两个孩子溺水身亡在池塘里。
这也成为了山村里中小学班主任尚未到放假之前,都会三番五次告诫同学们的血淋淋的教材。
但奇怪的是,尽管已经有了死人的事实和先例摆在前面,但每年天气一出热,依旧还是会有大量的小屁孩过来游泳,每年依旧还是会有人被淹死。
有人解释说,是那些被淹死的小朋友在阴间变成了溺水鬼,他们会唱着优美旋弧的歌曲诱惑其他喜欢游泳的小朋友,而一旦其他小朋友进入到这片水域,便会被池塘里的溺水鬼抓住四肢,然后往死里地向下拖去,直至死亡……..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3:22:00 +0800 CST  
而一旦抓住了一位垫背的替死鬼,那头早先死去的溺水鬼便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从而将杀人吮血的接力棒传递给了新任的替死鬼。
据说溺水鬼都是受了怨气的,他们随时都在寻找下一个替死鬼的踪影。
若是在冬天,池塘里没有小朋友过来游泳的时候,他们便会每到子夜时分,将自己的双手伸到池塘岸边的小路上来,拖拉岸上夜行人的双腿。
一想到这里,我脚下不禁放快了步伐,试图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三叔公却一把拉住了我,大吼一声道:“慌张个啥?赶着去投胎吗?给我走慢点!”
三叔公的警告是有道理的。
因为这池塘边沿上的小路实在是太狭窄了,小路的另一侧则是万丈深渊的悬崖,确实不宜走得太快。
“噼噼啪啪——”
忽然之间,几声连天的巨响在山谷里划过,也在我的耳际间猛然飘荡,接着便是山谷里的一阵“噼噼啪啪”的环绕回音。
“阿兵别怕,”三叔公紧紧地拉住了我的双手道,“根据黄历上说,今天的子时是个好时辰,大家应该都会趁这个时候燃放鞭炮呢。”
“三叔公,我怕…….”我的身体颤栗了几下,然后又是一阵尾音道,“怕,真的好怕……..”
“我,不怕,”三叔公回答说,“出了这个山谷,我们就到家了。”
“我怕,还是会怕……”
“不怕,不怕,你爷爷会在天上保佑你的。”三叔公又说道。
三叔公刚一提起“爷爷”的时候,我心里的恐惧非但没有丝毫减少,反而变得越发加剧了。
虽然爷爷是自己最敬爱最亲近的人,但他现在毕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啊……..
幸亏没多久便走出了那个逼仄狭长的山谷,随着一阵“汪汪汪汪”的狗叫声,三叔公家到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那“汪汪”的叫声来自三叔公家的小狗阿黄,那是一种表示对自己家主人的亲昵叫声。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4:10:00 +0800 CST  
晕啊,没人顶了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4:20:00 +0800 CST  
马上更新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6:34:00 +0800 CST  
这是公元1995年的第一天,这一天恰好又是我的十二岁生日。
十二岁,一个懵懵懂懂,凄迷恻婉的年龄,一个介于朦胧与懂事之间的悸动阶段。
爷爷去世后的第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这多少也有点晦气。
而且按照我们乡下的说法,正月头几天生日的人,也会被认为不合时宜的,因为那几天大家都忙得要死,谁也没工夫去顾及别人的生日宴席。
回到三叔公家后,我便走入了堂姐海藻的房间里。
由于三叔公比爷爷早结婚很多年,所以堂姐海藻已经十五岁了。
她正在念高一,不过却是在乡下的中学读。
和我完全相反的是,海藻并不爱学习,成日里喜欢跟着一群浑浑噩噩的男孩子玩在一起,她还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耳朵上打了十几个洞洞,一副玩世不恭的嬉皮士打扮,原则上算是一个不良少女。
见到我进来了,海藻停止了哼歌,头也不抬地耷拉着问了一句:“你爷爷去世了,你害怕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所以便跑到了我家来避难?”
若是别人这么说我,我绝对会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还“避难”呢,说得那么难听!
但从小以来,家人就对海藻关爱呵护有加。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海藻从一出生起,她妈妈便因为难产而死去了,而后妈却对海藻非常苛刻,甚至不时加以拳打脚踢,这才塑造了海藻性格里的叛逆因子。
海藻出生就没了妈,而我压根没有见过父亲的样子,这让我们油然产生了同病相怜的亲近感来——至少小时候是这样的。
“阿兵啊,我听说曾祖父当年在给几个儿子分家的时候,你爷爷可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啊。”
从小以来,海藻便对我直呼其名,没有叫弟弟的习惯,今天当然也毫不例外。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6:46:00 +0800 CST  
@沙湖青年123 2011-5-16 18:23:00
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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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8:53:00 +0800 CST  
@蓉心158 2011-5-16 18:57:00
准备回家...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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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啊,曼姐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9:04:00 +0800 CST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我当时还小,对于家族中的历史了解并不多,但我还是不敢正视海藻的眼睛,只是低头回答说,“应该不至于吧?”
“至于!当然至于!太至于了!你心里头明明是一清二楚的!”海藻显得有几分激动了起来,“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当初分家的时候,你家里分在了靠近小镇上的地盘,而且还占据了最肥沃的田地,可是我家里偏偏分在这半山腰上,农田也要贫瘠得多呢?”
“这……..”我一下子无言以对了,但隐约间又感觉她说的也是事实,而且也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阿兵啊,”海藻又在批判道,“你要想想啊,你爸爸和二叔为什么可以考上大学,毕业后找到体面的工作,后来还搬到城里去,从而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呢?还不是因为你爷爷分到了曾祖父留下的那几亩好地?想当年我爸也考上了大学啊,可是我爷爷家穷,供不起他上学,他只好辍学做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辈子就这样给耽误了。”
“……..”我一下子语塞i,被她这话给激将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还有呢,”海藻将陈年旧账一股脑地翻出道,“非但我爸这辈子给耽误了,还将贫穷的命运遗传给了我,所以当听到你爷爷死亡的消息后,我一点都不难过。”
海藻说这话的时候,眼光里是放射出一片闪闪的星光。
虽然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伙伴,但如今的海藻已经变得让我越来越感觉到陌生了。
这种陌生不仅仅来自海藻外表和性格上的变化,更多的因素来自于两个人之间日益拉大的心理隔阂。
“阿兵,你以为你家里真的比我家强吗?”海藻丧心病狂一般大吼道,“那是你爷爷欠我家的!如今他死了,而且还是无疾而终离奇死去的,这就叫做轮回报应!”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9:16:00 +0800 CST  
05.

说完后,海藻的目光又一下子全然聚焦在了我的脸部位置。
那眼神仿佛一盏病室里肃穆的手术灯,投影笼罩在病人的血流不止的伤口处。
那目光的灼热感逼得我心里好生慌张,生怕海藻会步步靠近自己,再次发出她那永远都无休止的责难声。
在海藻神色俱厉的逼迫下,我吓得一步步倒退蜷缩到了墙角。
可怜的我啊!我真的对这些事情是一无所知的!
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爷爷和三叔公,却没有二叔公,也没有听老人说起过二叔公这人是否存在,如果存在的话,他又在哪里;如果不在世的话,他又是何年何月以何种方式去世的。
但总而言之,二叔公就是家族史册中的一道谜影,让我们这个在外人看来无比神秘的家庭,又镶嵌上了一道诡谲的边角。
“海藻,你这是在干什么?”
门外一阵钥匙的响动后,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一个人,对着海藻就是一顿训斥道。
我当时由于害怕,没有察觉那话是从哪里传来的,也没有听出是谁说的。
但我却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三叔公的声音,因为房门上有钥匙的响声。
万万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身板佝偻的奶奶!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19:35:00 +0800 CST  
“幸福是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的,”奶奶训斥着说道,“你爸爸的贫穷怎么可能会遗传给你呢?是你自己不努力,每天跟着一群坏孩子打闹在一起罢了!”
奶奶话语里甚是咄咄逼人,再加上她那眼神里直冒出来的寒光,海藻惊恐万分地抱头蹲在了地上。
“奶奶,你怎么过来了,”我如遇救星般问道,“你今晚不是要陪爷爷么?”
“我掐指算了一下,”奶奶挥挥衣袖道,“现在都凌晨两点半了,今天的丑时并不适合守在死者身边,我也就先在你三叔公家借住几天吧!”
“那,那你怎么会有钥匙呢?”我又困惑地问道。
“是你三叔公给我的!”奶奶清嗓一口道。
这时候,三叔公也咳嗽着进来了。
三叔公年轻的时候也当过兵,退伍后还在小镇子上做屠夫卖过肉,虽然接近七十岁了,但整个人还是显得很有杀气,海藻内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害怕自己的爷爷。
楼主 文坏坏  发布于 2011-05-16 20:25:00 +0800 CST  

楼主:文坏坏

字数:209888

发表时间:2011-04-14 22:26:48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7-12 10:44:11 +0800 CST

评论数:237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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