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街(2012世界的逆转)【连载完结新书火热众筹中】



生活永远比小说精彩,小说看完就完了,但生活不能。但是戏总有落幕的时候,2013年6月13日戏落幕了,邓文迪没有还手之机就落幕了,对于她最好的结局应该是庭外和解,否则她的主人吃不了兜着走。

● 邓文革出生了

世界知名的前默多克第三任妻子邓文迪1968年12月5日生于山东济南市。从小在江苏省徐州市长大。其父亲邓德辉是广东东莞人,母亲刘雪芹是济南人。


邓文迪没变坏的时候。
在徐州,早年与邓家十分熟悉的邓文迪的高中班主任谢启栋说,邓文迪的爸爸只是一个国营机械厂的工程师。家中还有两个姐姐邓瑜及邓准玲。生下来的时候,父母给她起了一个很有时代感的名字──邓文革。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个名字越来越让人厌恶,1985年她把名字改成了邓文迪。

1979年到1985年,由于1.75米的个子,邓文革曾经是徐州市第一中学的排球队员,学习成绩较差,常常因为打球而不得不补考。老师和同学的评价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

高中班主任谢启栋还记得带班的那一年,邓文迪得追上落下的课程。因为打排球,她的成绩落在很多同学的后面。

后来全家搬到了广州,1985年,邓文革改名邓文迪考入广州医学院。在邓文迪嫁给默多克之后,记者采访她曾呆过三个学期的广州医学院,人们对她的评价很不怎么样。医学院的辅导员张珊莉有点不理解:为什么邓文迪不曾提及她在广州医学院呆过的这段时光,为什么她「嫁的好」后,极不愿意谈及自己曾经就读广州医学院。

问题就出在这里。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3-07-14 10:15:00 +0800 CST  
第十三章

20世纪20年代,无论是在寒冷萧瑟的北欧雪原还是炎热茂盛的南美丛林里,到处都有装备精良的德国的探险队的身影出现,但是出于德国人的严谨天性以及背后军方的特殊要求,即使他们有什么特殊发现,也很少会公布于世。
而这只队伍就是“阿南纳比”(Ahnenerbe)前身“玫瑰十字骑士”(Rosen-Kreuz Knight),这是一支由玄学家、历史学家、探险家等人组成的搜寻古代文明和神秘事件的特殊队伍,早在普鲁士帝国时代,这批人拥护着当时的波兰国王之子、马佐维亚公国首领康拉德公爵(条顿骑士团成员)在普鲁士地区发动了为时近200年的东征运动,先后建立托伦、马林堡、库尔姆、埃尔平等要塞,征服了普鲁士人居住的地区,并迫使其信奉基督教、使用德语。后来,条顿骑士团因为纪律严明,教育素质高,尤其是骁勇善战,其后的腓特烈二世将普鲁士建设成了整个欧洲最为高效率和廉洁的国家。
作为希特勒推崇的“神圣罗马帝国”即“第一帝国”,腓特烈家族所建立的霍亨斯陶芬王朝是第一个真正将“世界帝国”的野心贯彻实施的强大势力腓特烈二世祖孙三代,曾经掀起阵阵“斯陶芬风暴”,企图建立一个北起波罗的海,南抵北非海岸,囊括东方的拜占庭和巴勒斯坦广大地区的基督教世界大帝国。
但是这种扩张和企图不可避免的形成了对当时罗马教廷的威慑力量。尤其是腓特烈二世进行的一系列君主制度的改,使得欧洲君主制在意大利南部和意属西西里最先战胜了领主和教会,比西欧诸国提前200多年,建立了强大并带有专制主义色彩的中央集权国家。
而面对这种来自家门口的变革和挑衅,罗马教廷不甘示弱,几次宣布对腓特烈二世实施“绝罚”(开除教籍,也称“破门”),教廷心想,没了教廷的支持,看你还能有多少支持者。但是腓特烈二世根本对教廷的威胁无动于衷,最有意思的是1227年,教皇格里高利九世刚刚就职,为了显示权威,他命令腓特烈二世立刻组织十字军东征,腓特烈二世却借口军中出现流行病而拖延进军日期,教皇大怒,立刻就开除了腓特烈二世的教籍,结果在“破门”期间,腓特烈二世不经教皇允许,娶了十字军国家耶路撒冷王国的公主兼王位继承者,并自称耶路撒冷国王,腓特烈二世在德意志条顿骑士团的支持下,于1229年3月顺利进入圣城。他从圣坛上取下耶路撒冷王冠,带在自己头上,举行了一次别开生面的世俗加冕礼。然后,他回师南意,一举击败教皇军。随后,腓特烈二世乘胜以入侵“圣彼得的世业”(罗马)相要挟,迫使教皇格雷戈里九世与之签订和约,恢复其教籍,并承认了他对耶路撒冷王国的统治权。这样,腓特烈二世与罗马教廷的公开武装冲突,首战告捷。此后数年之内,政教双方各忙己务,似乎相安无事。但在实际上,各自都在为下一个回合更为激烈的较量进行准备,特别是双方都在伦巴底积蓄力量,寻求同盟者。
而此后数年之内,腓特烈二世与教廷的战斗几乎都取得了惊人的胜利,而其中有传言就是腓特烈二世在耶路撒冷得到了条顿骑士团大团长赫尔曼·冯·萨尔扎的一份秘密礼物,传说中的“圣物”——“郎基努斯之枪”(Spear of Longinus),传说中一杆刺死耶稣的长矛,而刺死耶稣的那名士兵名叫朗基奴斯Longinus,有意思的,据说当时其他士兵都不敢去刺杀耶稣,唯独这个朗基奴斯的士兵是个瞎子,于是百夫长就命令他去刺杀耶稣,在他扎刺耶稣之时,耶稣的血水沾到了他的双眼,朗基奴斯一下子恢复了光明,他兴奋地大喊这人真的是神的儿子(马可福音第15章39节)
这个传说让很多后来人笃信不疑,所以从罗马帝国开始,这矛就成为权力的象征。包括查理曼大帝在内的许多欧洲君主都曾把这根长矛带上战场,当作吉祥物。
类似真真假假的“圣物”传闻在欧洲一直延续到二战前夕,作为神秘主义者的希姆莱和希特勒本人更是愿意信其有,不信其无。于是,受命于希姆莱秘密指挥的“阿南纳比”(Ahnenerbe)这个秘密组织就成立了,他们的组成有术士、星象学家、生物学家甚至还有运动员,他们自诩为条顿骑士的后裔,是为了创造一个完美极致的新世界而团结在了一起。他们的据点就是位于德国东北部的北莱茵威斯特伐利亚悬崖的上的一处古堡维威尔斯堡(Wewelsburg ),骨干成员为12名,是为了效仿神话故事中的克尔特族的阿塔尔王(公元500年)的十二名最勇敢和最显贵的骑士,这群人虽然同样身穿着黑色的党卫队制服,但是原来帽徽下方的“骷髅”徽章位置镶嵌的却是一枚由缎带和利剑组成的图案,徽章周围是一圈德文“Ahnenerbe Deutsches ”(祖先遗产研究会)。徽章的设计正是源于希腊神话里赫尔墨斯的双蛇缠绕的金棒。
这只队伍神出鬼没,每个人对自己身份都讳莫如深,对外则都有着公开的身份,甚至有着十分显赫的身份,如汉斯·法郎克(Hans Michael Frank),二战时期的纳粹派驻波兰的总督,党卫军上将,二战前夕是希特勒的私人法律顾问,纳粹党的专职律师。
当时世界上几乎所有超自然事件公布后,都有其成员的身影,比如俄国的通古斯大爆炸后的第12年,当地的安全机关还曾在附近抓获了几名德国人,后经审讯获悉他们正是“阿南纳比”的成员派来侦测此次爆炸原因的情报人员。
但是最让这批人如获至宝的是腓特烈二世的心腹条顿骑士团大团长赫尔曼·冯·萨尔扎(Hermann· von· Salza)在扫荡了当时帝国的东部领土后,在一所属于罗马教廷教堂里意外发现的一些秘密文件,里面记载了很多十字军战士在战斗中遇见的不可思议的事件和传说,比如在战场上经常能发现天空中有很多“银色天神”在关注着交战双方,这些“天神”并不倾向任何一方,时隐时现;再比如经常有十字军的战士会在战场神秘失踪,不久后又神秘出现在距离几千公里之外的某地。而最令腓特烈二世着迷的则是档案里记载的这座教堂里面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和不可思议的宝物,萨尔扎所敬献的“郎基努斯之枪”正是在这个教堂的密室里找到的。
但是萨尔扎在那里还没呆多久就因为腓特烈二世当时急于和教皇格列高利九世的开战被紧急召回了。很多物资和档案他只能选了几样觉得最有价值的带回,其他的急忙就地封存。而不久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率领进行里十字军东征史上的第六次东征((1228—1229)。目的就是找寻到萨尔扎所描述的那个堆满奇珍异宝的东方大教堂。
而腓特烈二世所要找寻的那所神秘教堂正是东正教最主要避难所,位于拜占庭帝国的基辅罗斯别列斯托瓦村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2 20:25:00 +0800 CST  
摩罗街的故事写了陆续有2年了,因为不是职业写故事的,因为身体原因,也因为一些难以解释的缘由,第二部迟迟没能写完,感觉很抱歉。

自己是希望以写小说的路数来写点我所知道的野史,但是其中有些信息量太大,自己写着写着就神游了。但是在家人的鼓励下,我决定还是将其写完吧。

很多次,自己看了很多人性丑恶的社会故事,心里苦闷写这些离开现实十万八千里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就算有人看了,又有什么帮助呢?

房价这么贵,空气这么糟糕,有毒食品渗透到每个角落……我能做点什么有用或者更有意义的事情出来呢?实在想不到。

只是前不久邵逸夫爵士的辞世让我忽然醒悟到,如果不乘着自己还活着,将许多看似荒诞的故事写出来,很多的人们可能就永远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

因为,未来已来!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2 20:39:00 +0800 CST  
第十四章

此刻,最令我好奇也最关心的是谢尔盖的下落,我最后只知道他去了波兰,帮助纳粹的科研狂人汉斯·卡姆勒将军去研究“索菲亚矩阵”,随后就再没了音信,我就被罗姆关进了“特格尔”(Tegel)监狱,虽然我不清楚谢尔盖是否知道我被投进监狱的事情,但是看到罗姆等人一再逼问我关于谢尔盖的真实身份的情况来看,只怕他自己也凶多吉少。
随后的几天,我又被不同的的人连续审问着包括我的导师在内等人的情况,虽然他们是连轴转采取不让我休息的方式,但都还算比较客气,并没有对我采用什么酷刑。
连续超过三天的逼问,让我困倦的不行,好在我没被铐住双手,每当困的不行时候,就悄悄狠掐自己的水沟穴和中冲两个学位,就是人中和中指的位置,虽然还有个更有效的足三里穴,不过因为一直有人盯着我,肯定不会让我脱鞋去按穴位的。这些穴位原本是中医针灸里专门治疗昏厥和神志不清的,用针灸效果最好,但是情不得已情况下,只能自己用手指狠命掐了,力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想来他们这般“优待”我,可能是因为党卫队上层其实一直很排斥有严刑逼供获得的情报,他们认为这样获得的情报真实性不高,也不符合他们高贵的日耳曼骑士身份,而连续超过72个小时不让犯人睡眠,往往会让对象意志完全消磨,会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得到有用的信息。不过这种方法对于很多受过专门训练的情报人员,其实并没多少用处。不过他们这么做,到是让我放心很多,因为这起码说明罗姆他们并没把我当回事,因为据说党卫军的审讯技术已经可以做到让任何人开口,并且获得想要的情报,这也证明他们希望从我这里获取的情报并没有那么迫不及待。
明白了这点,我于是故意想开始配合审讯,问什么答什么,但是内容自然是编撰的,我将谢尔盖描述为一个神经兮兮的超能人士,一直需要我陪伴在身边,是因为他有神经衰弱,失眠等毛病,长期需要我帮助他针灸治疗,我的导师则是一名知识渊博鉴定的爱国者,不然也不会投笔从戎加入了党卫军,因此,对于他的情况,罗姆先生理应比我更加清楚才是。我的回答有些让审讯的人无措,前者情况确实如此,谢尔盖的确因为失眠多次请求我用针灸疗法帮助其入睡;而导师的情况,我的回答也没错,既然党卫军将其招进去,那么理应对其背景和相关情况作出更加全面的调查和分析。而我在审讯时候,在介绍到自己为很多德国军官针灸治疗的同时,也借机展示了下自己的针灸技术,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里的银针治疗了若干名患有失眠、颈椎供血不足甚至是肠道疾病的审讯人员,针灸术最大的好处就是很多治疗立竿见影,但是若是要去病根,一方面需要患者配合吃点中药调理,另一方面很多病症是生活习惯所致,要去病根关键还是要改变一些不好的生活习惯。不过,短时间内就能让原本感觉脖颈僵硬的人气血通畅,当日就可以让一直失眠的人睡个好觉,这个显而易见的效果让审讯人员不但惊叹东方医术的神奇,也慢慢对我放松了警惕,相信我只是个精通中国神奇医术的普通人。
因为没什么有价值的进展,罗姆将我软禁在附件一处普通公寓房间内,房间带有盥洗间,有床和写字台以及些简单的家具,一名我曾治疗过失眠的看守悄悄告诉我,德军在东线战场上连续失利,我的情况暂时没人关心,大人物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更为紧迫的战局上。
虽然我被限制了自由,但是好在看守都已熟稔,甚至给我弄来了不少诸如《人民观察家报》以及《攻击日报》等由纳粹宣传部门主办的报纸,报纸内容不怪乎德军所向披靡,又连续攻占了某地或者占领区人民生活富足,德军和当地百姓“军民鱼水情”之类的陈词滥调。
就在我无聊地翻看着这些毫无新闻价值的新闻报纸时候,我从《攻击日报》一个介绍纳粹最新武器装备的版面发现了一则配有照片的新闻,新闻是介绍德军又研制成功了某种威力强大的武器,某种可以不用飞机投放的炸弹,可以自行飞往目的地并引爆,但是具体数据和微利,新闻写的语焉不详,对于类似出现在《攻击日报》上的新闻,很多人甚至是德国人自己都是嗤之以鼻,因为这是纳粹的宣传部长戈贝尔炮制出来的一份充满了民族主义和火药味的极端报纸,充满了暴力和炫耀的内容,很多新闻都是经过精心裁剪和编辑的,有意夸大宣扬纳粹军方所取得的任何一项军事成果,以此来宣扬和恫吓占领地人民。
不过,引起我注意的是那张照片,我看这些报纸对于照片总是格外关注,相比较文字而言,照片还是比较能真实反映的客观世界的途径。照片不大,是一群德国军人正在围着一个黑乎乎的圆柱体讨论着什么,而照片左下角有个面对镜头,面色冷峻的人,我几乎惊叫了出来,他没错,他正是谢尔盖·弗龙斯基,我失踪已久的朋友。
我急忙翻看了报纸的刊头,寻找出版日期,上面的时间是大约两个个多月以前,正是我被关押在特格尔监狱的时候。我当时完全没在意这个报纸上所宣传的新式武器有多厉害,只是沉浸在有了谢尔盖音讯和忧虑自己当下处境的复杂情绪里。从照片中看,谢尔盖能参与到新式武器的研制过程中,说明他还是受到德国人重视的,但是这份报纸是两个多月前的了,现在他是什么状况,我不得而知。我将剩下没翻看过的报纸都用心浏览了一遍,可惜一无所获。
我依旧不甘心,将那张刊载有谢尔盖照片的报纸再翻出来细细研究,照片拍摄的很清晰,我仔细观察着照片里所有人,忽然我注意一名德国军官左胳膊上的袖标,有些模糊,但是依稀看出是个鹰的形状,虽然德军很多袖标都是鹰的形象,但是这个鹰形象是白色的,而德军很多带有鹰记袖标的形象几乎都是黑色,我找看守要了个放大镜仔细放大辨识着,果然不出所料,那只缝有白色老鹰形象的标记正是波兰传统的印徽“金冠银鹰”。
二战时期,德军在攻占了很多欧洲国家后,为了区分各个占领区的德军,各个占领区的德军于是就在左袖上缝制有被占领国家和地区的国旗或者徽章以资区别,虽然报纸的编辑有意忽略了新式武器的研发地区,但是还是忽略了图片上这小小的袖标,当然如果不是拿放大镜去细细辨认,也很容易将这个袖标就疏忽了。我长舒了口气,看样子,谢尔盖果然是去了波兰,帮助党卫军的卡姆勒将军研制什么新式武器了。
就在我翻阅着报纸时候,外面开始响起了声嘶力竭的防空警报声,这段时间以来,盟军的空袭越发的频繁,但是因为空袭大多是军事重地或者是一些重要目标,我被软禁的公寓是当地最为普通的住宅,不是空袭的目标,虽然每次都有防空警报,但是看守和我都没太在意,只是我偶尔还眺望远处,猜测又是哪里的目标被盟军给轰炸了。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5 20:12:00 +0800 CST  
@祥叔超级粉丝 19807楼 2014-01-15 13:15:00
超开心'''''祥叔叔回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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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真的!有你们的存在,让我有了很充实的感觉和不敢懈怠的责任。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5 20:19:00 +0800 CST  
第十八章

不过这次让我吃惊的是,炸弹似乎就在附近爆炸了,房间的玻璃窗似乎也被冲击波震的吱吱乱响,虽然每扇玻璃都贴上了防止玻璃爆裂的胶带,我依旧有些担心碎裂的玻璃会不会四处乱溅。
就在我有点紧张时候,门口传来急促的皮靴声和短促的呵斥声,我的门被看守推开,平时熟悉的几名看守沉着脸冲了进来,一改往日的和善,很快他们身后窜出了更加阴沉着脸的罗姆,他急促地催促着我简单收拾下和他们走,我忽然不知道有了种不详的预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几名看守冲上前,两人一组架着我就往门外走去。
公寓外几乎乱作了一团,飞机的轰鸣声,战斗机的呼啸声以及防空高炮急速的射击声响成一团,路面上一队队的德军士兵在四处狂奔,寻找躲避的地方。我被他们推上了一辆还没熄火的软顶大众军用“桶车”的后座,两名看守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了中间,罗姆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等车门一关闭,“桶车”便迅速离启动,向远处驶去,我问罗姆要将我带到哪里,他沉默不语,两边的看守因为以前都被我看过病,虽然也默不作声,但是表情依稀有些同情的样子。
我明白这次被带走,只怕凶多吉少,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情报人员,但是毕竟懂得自己从事的就是一项在刀尖跳舞的事业,生离死别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可惜自己没能真正做出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业,也没能为自己的祖国奉献什么,就要莫名其妙抛尸在异国他乡了,实在有些不甘心。
车子越开越偏,到了城市的边缘,一处黑乎乎的森林边上,罗姆示意司机停车,回头让看守将我拖下车,借着车灯,我看到路边有处新挖好的土坑,上面还插着一把工兵铲,看样子这是为我准备的。果然,罗姆冷峻地瞥了我一眼,抽出腰间的鲁格对准我说“很抱歉,虽然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但是你我毕竟不是同一路人,我奉命送你上路,有什么话要说么?”
我四处环顾了下,黑漆漆一片,就连远处城市的轰炸也只能看见忽闪忽闪的亮光,爆炸的声音都听的不是很真切了,看样子这里离城市很远很远了,我也想不出在此时该说什么好,我抬头看看天,心里想着远在中国的家人怎能想到费尽周折将我送到欧洲留学,我却最终会丧命于异国他乡,如果我死了,我身后所谓的“组织”会知道么?我的死会有什么说法么?我的脑中乱糟糟一团,有恐惧有不甘心也有无奈。
“好了,既然没什么好说的了,背过身子,走到那坑边吧。放心,我的枪法很好,会给你留个全尸。”罗姆冷冷地盯着我说道。
我暗自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那即将埋葬我的土坑边,脑中一片空白。我缓缓地走着,也不知道走没走到土坑边,便听见“砰,砰“几声枪响,我下意识地站住,蹲下护住了头部,以为自己已经中弹身亡了,但是忽然我觉得不对,我怎么能中弹没有一点感觉还能蹲下捂着头呢?我急忙扭身回看,因为汽车的强光让我有些睁不开眼睛,但是依稀看的出原来罗姆的身影正软绵绵地倒伏在汽车上,两名看守和司机正拔出枪紧张地向黑暗中盲目射击,没一会又是几声枪响,看守和司机纷纷中弹倒下,四周瞬间一片寂静。我明白是有人救了我,可是谁呢?我努力地环视着周围,希望能看出点什么,但是除了远处的轰炸声和林间呼啸的风声,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我悄悄摸回到看守的身边,拾起他们手上的鲁格手枪,攥在手里,这才稍感安定,我举起枪,低声呼喝着“是谁!?快点出来!”虽然我清楚射杀鲁姆和看守们的人救了我,但是我当时并不清楚究竟是来自哪里的力量救了我,依然保持着警惕。
“放下枪,别紧张了,是我!”这是用中国话说的,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很快,几名身穿德军迷彩野战服,头戴德军钢盔的人,提着枪从黑漆漆的森林边上走了出来,我知道是谁了!
没错,迎面走来的一名身穿野战服的军人,边走边摘下了钢盔,露出了一张亚洲人的脸,他正是我在非洲结识的战友老五。
其他几个人都是欧洲人,依旧戴着钢盔,端着枪四周警戒着,看样子都是老五带来的人。
我垂下手中枪,惊喜地看着老五,还没等开口,他倒先说话了:“嘿!吓坏了吧!要是我们不提前埋伏在这里,只怕你这家伙早就没命了!”
我紧张的心情其实还没完全平复,大口吸着气,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五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能提前埋伏好?是谁安排他们来救了我?
见我一脸茫然,老五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包“金字塔”香烟叼起点燃,一股浓烈的土耳其烟叶味道弥漫了过来,他将点燃的香烟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我嘴里,自己又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缓缓说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行了,等有福了一定别忘了我啊!”这家伙别看是个华裔,但是中国话到真的还知道不少。我吸了口烟,呛的我连连咳嗽,这下让四周警戒的几个人纷纷扭头望向我,不用看都能想象出他们幸灾乐祸的模样,这种德国烟,是用纯正的土耳其烟叶卷的,专供一线战士,味道其冲无比,抽多了,嘴巴也奇臭无比,但是却是很多重口味的德军士兵的最爱,美国大兵缴获了这些香烟后,形容这种烟是“用马粪卷起制作”的。
见我咳的都快吐了的一脸狼狈,老五很开心,一边故意轻轻拍着我后背,一边不忘揶揄我说:“不会抽烟的战士,可是上不了战场的哦!”
我没心思听他胡扯,急于想知道自己的疑问,老五见我稍微缓和了一点,说了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迅速召集起几个警戒的人将周围尸体胡乱填埋在之前的土坑内,扶着我钻进了之前送我来这里的大众军用“桶车”,车不大,有两个人坐不下索性就拽着车窗站在车踏板上,一起乘车载着我离开了这个鬼门关。
车七拐八绕地又转回到了城市里,途上,他们显然有些累了,很多人都开始打起盹来,我不知道他们为了救我,到底埋伏了多久,不好意思打搅他们短暂的休息,一路无语。
此时,盟军的轰炸已经结束,各种消防队伍在四处忙着灭火救人,被轰炸打乱的队伍开始四处寻找部队准备集结,没人在意我们这辆满载着荷枪实弹军人的大众“桶车”悄悄驶进。
车最后在一处废墟边停了下来,老五招呼我们下车,然后打开车辆的油箱,用车上的破布吸了满满的汽油洒在汽车软顶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汽车软顶,很快车子就被熊熊火焰给吞没。
做完这一切,老五召集几个人嘀咕了几句,然后大家就四散离去,只剩下老五和我。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6 23:07:00 +0800 CST  
@鸭梨儿猪猪 19826楼 2014-01-17 04:09:00
祥叔,达赖都是转世的呀,十四世达赖怎么会对六世达赖的转经筒上的预言没有印象呢?因为都是他‘自己’干的事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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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很多资料来看,每一世的转世达赖虽然都是经过“金瓶掣签”找到的“灵童”,但是因为这种需找和确认都有人为的痕迹在,从六世达赖到十四世达赖中间长达几百年的时间中,究竟某一位是不是真正的转世“达赖”已经无从考察,因此对于箴言或者前世的修为是不是真的得以传承,无人知晓。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7 14:38:00 +0800 CST  
@摩罗客 19768楼 2014-01-12 20:39:00
摩罗街的故事写了陆续有2年了,因为不是职业写故事的,因为身体原因,也因为一些难以解释的缘由,第二部迟迟没能写完,感觉很抱歉。
自己是希望以写小说的路数来写点我所知道的野史,但是其中有些信息量太大,自己写着写着就神游了。但是在家人的鼓励下,我决定还是将其写完吧。
很多次,自己看了很多人性丑恶的社会故事,心里苦闷写这些离开现实十万八千里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就算有人看了,又有什么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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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动风云 19829楼 2014-01-17 10:24:00
一直没理解,未来已来究竟代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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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来说,印度佛教可以分为正法、像法跟末法三期。
第一期是正法时期。正法(Saddhamma),即纯正的佛法。这一时期大概是500年。
第二期是像法时期。像法(Saddhamma-pa?ir?paka),即相像的、相似的佛法。这个时期,佛教中已陆续出现许多似是而非的佛法。这个时期大概有500年。
第三期是末法时期。末法,即末流的佛法、枝末的佛法。这个时期大概也是500年。
很多人皆曾在佛书里,看到这种说法:「佛教之正法,住世有500年;像法1000年;末法则10000年。」如以时间推算,佛陀据学者考证是诞生于公元前565年,成道于公元前530年,涅盘于公元前486年;距今皆已有2500多年,所以现在照算应属于末法时期。如果我们以正法500年,而且现在是佛历2553年的方式,就可以得出现在是末法1053年,但这个说法问题很大,五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这是个约数。而所谓末法时期,是说教法从衰微到灭亡时期。佛法分化、流变渐渐会变得严重,社会风气不好,信外道、邪师传法的人多于信正法的人。随即佛像、佛寺庙、佛经等开始变质,甚至最后还会不复存在。

所谓,未来已来,只是借此希望能表述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太多让人痛苦和困惑的现象正是因为身处末法时期所造成的,但是法身佛和法性是不生不灭的,因缘成熟,法身佛和会应化到世间,法性(真如本性)是不生不灭的,下次机缘(条件)成熟,会再衍生出来。也借此希望告诉大家如果努力修为,独善其身,成住坏灭,我们是可以变末法为新世的。上述言论,谨供阁下参考。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7 14:52: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我和老五彼此对望了一眼,我想问什么,他心知肚明。老五四处张望了下,示意我不要吭声,向我挥了挥手,招呼我随他来。
我没犹豫跟着他一路穿过一堆废墟,来到一处悬挂着酒馆招牌的店铺前,店铺是锁着的,老五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上前掏出钥匙打开了店铺,等我闪身进了店铺,他迅速地从门外将大门再次反锁起来,将我一个人关进了黑乎乎的酒馆内,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何将我独自关进这个酒馆内?不过,我到没之前那么惊慌,我明白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借着窗户外透出的一丝光亮,适应了会黑暗环境,依稀看出酒馆内是一副打烊模样,所有凳子都倒扣在桌上,地板也干干净净,显然很久没人出入了。
我怀里还揣着之前在郊外捡拾起的鲁格手枪,此时,我慢慢掏出,悄悄上了膛,警惕地盯着四周。我摸索着,朝着柜台的方向走去,因为我好像看到柜台边有个门框的影子,因为实在太黑,我虽然小心翼翼,还是“咣当”碰到了几处桌子,就在我一愣神时候,听见耳旁传来“呲啦”一声划火柴的声音,一支蜡烛无声无息地被点燃了,蜡烛亮起,我随即看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随着火焰的跳动慢慢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喜出望外脱口而出“谢尔盖!是你!?你这个混蛋躲哪里去了?”
谢尔盖的面孔在微弱的烛光映射下,似笑非笑,他小心拨弄了下蜡烛的火苗,使它燃烧的更亮一点,然后我听见他用熟悉的波兰南部口音对我说:“嘿!宋!你还是那么笨手笨脚的,见到老朋友,也不过来拥抱下?”他举起蜡烛向我做了个拥抱的姿势,我欣喜地上前和他拥抱起来,他身穿一身党卫队的黑色皮衣外套,露出高领的绿色羊绒毛衣,一头红色头发在烛光映射下几乎成了金色。
“是你安排人救了我!?”我掩饰不住自己的疑问,我一直很困惑是谁安排老五他们救了我,现在看见谢尔盖,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除了他,还能有谁呢?不过,他是如何知道罗姆会在郊外要将我处决?又怎么那么巧就安排老五提前埋伏在那里?
“呵呵,你还是那么急性子,宋,这可是职业情报人员的大忌哦,你的疑问我慢慢来回答你,简单来说,是我要救你,但是也不是我安排去救了你。”谢尔盖还是那么慢条斯理地回复我。
经历过之前的生死瞬间,我又再次见到了谢尔盖,我的心情再次开始激动起来,而他没头没脑的回答让我实在是糊里糊涂,不知所云。
“宋,我正式通知你,赫尔墨斯计划已经正式开始,第三帝国可能撑不过一年就会崩溃,我会有新的安排,至于你,我希望你可以顺利回到自己的祖国,那里的战事还在进行,但也不会拖延许久,你会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完成。”
谢尔盖所说的“赫尔墨斯”计划,是我早就知晓的一项形成于第三帝国内部,由一大批高级军官、智囊以及商业巨头所策划的绝密项目,计划形成于1941年,德国在东线战场上受挫,面临两线作战的困境。一大批第三帝国的精英清楚地意识到,一旦苏联和美国这两大强大的战争机器启动,战争局势将迅速扭转,以德国现有的人力物力短时间内是难以和上述两个强大国家的后勤军备实力相抗衡的。德国只有三个选择,第一,和一战一样,主动宣布投降,保存仅有的实力,但是可以想象的是苏联以及其他欧洲国家这次是不会放过战争挑起者的德国,后果是可怕和难以接受的;第二,德国迅速研发出一种可以扭转战局的超级武器,能快速缩小与两个强大国家的军事后备力量的差距,威吓和震慑一切敌对力量;第三,当前两个方案都没法接受和实现情况下,帝国应该将最宝贵的人员和物资转移到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继续隐秘生存下去,直至合适的时机,将帝国事业再次复苏起来。,这就是“赫耳墨斯”(Hermes)计划”的由来 。
赫尔墨斯是神话里一个聪明又有些反叛的神,拥有无穷的魔力和充沛的体力,同时也是宙斯最忠实的信使和儿子,这个计划的命名一开始就带有了强烈的象征性,因为计划本身,希特勒是知晓的,他所不知晓的是策划者从一开始就计划如果战事失利,就彻底抛弃希特勒,以免将其转移后会引发全世界的关注,导致计划功败垂成。
既然谢尔盖说“赫尔墨斯”计划已经开始,那么就意味着纳粹德国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境地了?我因为一直被关押和软禁,并不知晓当时的战争形势,虽然能看见很多报纸,但是那都是由德国自己出版的报纸,上面将当时的的德国战争时局描述为一片灿烂和光明,德军无论到哪里都是战无不胜,即使有战败的介绍,那也描绘为战略性撤退而已。希特勒依旧是第三帝国的救世主和万能的神。
当时虽然我偶尔从看守口中得知,同盟国的军队已经登陆了法国西部,但是被强大的德国陆军一直阻击在法国沿海一带,而同盟国的核心伦敦则不间断的遭受着德国空军的狂轰乱战,几无还手之力,据说英国佬每天每人只有一根巴掌大的硬面包勉强糊口。而我被软禁的每天,居然还能享受到下午茶和点心的待遇,看样子,都是欲盖弥彰,从越来越密集的盟军空袭,就可见一斑了。
我差不多有几个月都不知晓真实的战争局势了,急忙追问谢尔盖当前真实的状况是什么样?此时已经是1945年2月,谢尔盖告诉我,美国苏联和英国的领导人已经在苏联的雅尔塔召开会议,开始讨论如何在战后处置德国,如何开始民主化进程以及成立真正具有法律意义的联合国,而此时苏联早已经开始了战略反攻,一步步进逼柏林,美军则在西线战场上,许特根森林里和大量德军胶着在一起,消耗了不计其数的德军有生力量。德军的主力已经完全被拖在了东线和西线战场上,似乎无力再大规模开展什么有效攻击。
在这种状况下,“赫尔墨斯”计划开始悄然启动,谢尔盖也是因此悄悄潜回了德国,试图搞清楚整个计划的最终的企图和进展。
我不明白,他不是在卡姆勒将军那里从事什么秘密武器开发么?怎能如此顺利的就能返回德国呢?这类秘密武器开发为了保密,很多时候连研究人员去哪里购物,都一定有专门的保卫人员跟随,有的甚至半辈子都被限制在研究区域内,不能随意离开。不过,他是谢尔盖,不能用正常的思路去想他。
对于我的困惑,他淡淡回答了一句“试验失败了,苏军已经逼近试验场所,卡姆勒也不知去向。”
我轻轻“哦”了一句,不用多问,有谢尔盖在,这个试验多半也成功不了。
“所以你回来不光是救我?也是因为要搞清楚整个‘赫耳墨斯’计划才回来的,对么?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情况,才安排来救我的?这个老五又是怎么听从你安排的呢?”我这才缓过神来,想搞清楚我最关心的问题。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17 17:31:00 +0800 CST  
第十七章

面对我一连串的疑问,谢尔盖没有急于回答我,而是将手中的蜡烛引向柜台上另外几个烛台一一点燃,酒馆内瞬间亮堂了许多。
“你忘记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么?我亲爱的朋友?”我恍然大悟,这家伙本来就是德国最有名的星象学大师,经常有那么多达官贵人找他看星象,询问祸福吉凶。而我作为他的同志又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不关心我的状况,通过他的方式觉察到我有危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为何老五会听从他的安排来救了我呢?他们又是如何对罗姆的计划知道的那么清楚?要知道罗姆所隶属的组织保密行和纪律性可以说是党卫军里的佼佼者。
面对我一脸的狐疑,谢尔盖知道我的好奇心和怀疑心如果不解释清楚,估计很难再交代我什么新的任务。他问我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么?我知道谢尔盖既然能将我约在这里谈话,那这里一定是个什么“交通点”或者“安全屋”之类的地点,只是不清楚这个地点保密性有多高?又是属于什么样组织?
不过他既然这么问,想必这里还另有奥妙吧?
“宋,你对共济会了解多少?”谢尔盖忽然问了我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有些糊涂,但是由于导师正是被罗姆抽调到纳粹内部从事反共济会的工作,使得我对这个神秘的组织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
“共济会”(Freemasonry),又名“自由石匠组织”,是一种准宗教的兄弟会,属于秘密结社组织,这个组织历史悠久,体系庞大,有着统一的章程和目标,据说,这个组织并没有什么严格的管理中枢,在全世界都有分支和不同的运作体系,历史上,很多欧洲历史名人都是其成员。根据情报显示,这个组织背后有着几个大财团在帮助其运行,甚至在初期还支持和帮助了纳粹的上台,但是由于意识形态以及维护犹太人权益等不可调和的矛盾,导致了纳粹最终将共济会作为主要敌人开始搜捕和摧毁……我当时大致就了解这些,对于这个组织更详实的认识则是在谢尔盖告诉了我一些情报后。
“我必须告诉你个实情,我虽然是为莫斯科服务,但是我从来都不喜欢这个政权,不仅仅因为他们无情屠杀了我所有的家人,更因为我十分清楚的知道他们邪恶的程度其实一点也不逊于希特勒,集中营、活埋甚至是种族灭绝并不是德国人的发明,而是他们!”
对于谢尔盖的话,我并不惊讶,因为在德国的这段时间,德国控制下的所有报纸早就将苏维埃以及列宁、斯大林等领导人的丑闻和罪恶翻了个底朝天,我起初以为这些都是纳粹的反动宣传,可是在接触了一些十分详实的情报资料以及一些流亡到德国的俄国人后,我慢慢对这个被宣传为反法西斯最前线的的社会主义大国有了更多的思考和认识。
我不清楚谢尔盖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所谓“双面间谍”(当时,我听到了一些风传,谢尔盖其实是德国人和苏联人培养的双面间谍,他真实身份,谁也搞不清楚)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因为我所隶属的共产国际虽早于一年前宣告解散,但是全部的情报网和情报系统都直接被来自莫斯科的尼古拉耶维奇·梅尔库罗夫将军(克格勃的前身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最高领导人)人全权接管了。可笑的是,对于我的身份认定一直是个很模糊的鉴定,虽然我最早是由我的导师介绍加入的,但是由于导师的“叛变”,我失去了直接介绍人这根线,再后来,我莫名其妙地成为了谢尔盖的助手,但是我却没有其他的横向或者纵向的情报人员可以证明,如果谢尔盖也叛变的话,那我就真的有嘴也解释不清了。
我缓缓吸了口气,平稳了情绪问谢尔盖想告诉我什么?谢尔盖似乎十分理解我的情绪变化,他微笑了下,告诉我不用紧张,他不是什么“叛变企图”,“我必须要告诉你,宋,其实我也是一名共济会成员。”
谢尔盖告诉我,他接触到我,正是我的导师被罗姆招募到党卫队的国家安全部第四局时候,他通过给我报信的方式接触上我的,当他了解到我其实并不清楚自己导师的变化,是个坚定的理想和信念主义者,而且来自他最喜爱的东方文明,他决定将我招募到自己的团队里。是的,他的团队。
可以说,一直以来,谢尔盖都不是独立行动,他是共济会的3°会员也就是“导师”(Master Mason)级别,共济会会员共分为33个级别,用度的符号“°”表现,但只有1°到3°涉及到等级概念:其中1°会员被称为“学徒”(英语:Entered Apprentice),不是正式会员;2°会员被称为“技工”(英语:Fellow Craft),不是正式会员;3°会员被称为“导师”(英语:Master Mason),正式会员从3°到33°都是平级的。不同的级别在共济会意味着不同的研究学习内容,也代表了会员在不同时期的职位。
共济会招募的会员条件其实非常宽泛,有神论和无神论者皆可申请,但是最为重要的是必须有更高级别会员的推荐,谢尔盖的推荐者正是小阿尔弗雷德·克虏伯父亲,德国最大的军火公司创始人弗雷德里希·克虏伯。他本人其实是德国共济会分支日耳曼骑士团的召集人,他曾将共济会最为推崇的数字“3”和“圆环”设计为了三个重叠的轮箍图案形势,并以这个三环标志作为了公司的商标并沿用至今(今天克虏伯公司已经不是克虏伯公司的家族财产,20世纪60年代就被德国政府收为了国有)
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遇见谢尔盖是其年轻时候在柏林求学期间,因为其经常在酒馆给人看星象占卜有了点名气,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听闻后,忽然悄悄安排与谢尔盖私下见了面,通过几次沟通后,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对谢尔盖的能力深信不疑,提出介绍谢尔盖加入共济会,有了这个组织的背景,谢尔盖将会有更大的发展机会。
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他希望培养谢尔盖成为这个组织最为重要的成员“信使“,这是一个肩负神圣使命的职位。不过,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还有层目的就是希望谢尔盖可以代替自己接触到德国上层的政治家,获知甚至是左右他们的一些想法和决策,这对自己的公司对整个“共济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甚至向谢尔盖承诺,只要他愿意加入进来,不但可以将他父母的遗骸找到,还将负责他们转移到到位于柏林的“白湖”犹太人公墓。自从谢尔盖父母被杀害后,他们就被草草地埋葬在一处无名的乱坟岗中,尸骨无寻,这件事可以说是谢尔盖当时最大的心病。听到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的承诺,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只是加入个组织而已,何况还是个能帮助自己施展拳脚组织。
很快,谢尔盖在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引荐下,谢尔盖在各种聚会上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很快,年轻,又富有神秘感的红发俄国小子就开始在柏林的社交圈崭露头角,他不但能帮人推算星象运势,还能给人相应的建议,深受很多大人物的欣赏。
而老弗雷德里希·克虏伯也没食言,他花了很多钱,通过在苏联的内应找到并且将其尸骸转移到了“白湖”犹太人公墓。
谢尔盖在德国上流社会的神秘走红,也引起了当时国产国际德国支部的注意,他们试探地询问谢尔盖是否愿意帮他们做点事情,没想到得到了谢尔盖肯定的答复,经过几次试探性地联络,共产国际发现他所提供的情报很有价值也很珍贵,于是正式招募其为共产国际安插在柏林的特别情报员,代号“伯爵”。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21 19:10:00 +0800 CST  
@佐之龙 19859楼 2014-01-20 22:30:00
祥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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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你好!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21 19:15:00 +0800 CST  
@Reginaaaaa 19823楼 2014-01-16 18:00:00
后面不少章节中许多内容多次重复交待了,
导致插叙挖深时引向多个课题而脱离其章节中心内容,
(由于涉及信息量大,且部分内容即使万字也不易交待完全),
当章节结尾跳跃回来时往往连贯性不强,
而在后续章节贯串时自然由于前文“凌乱”而难免辗转在重复的内容上……
作为转述宋的口述,
加之涉及内容需要熟悉大量中西 历史 文化、
甚至宗教与政治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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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所言极是!其实希望将故事和史实融合,实属不易。原不打算写成电影剧本之类单线条的惊悚故事,但是过度的信息量确实导致配重的失衡。
好在我并非职业写手,信口开河信马由缰只图自娱自乐了。
再次感谢女侠箴言,下回一定多注意。
关于设计的问题,后文会逐渐描述到,还请多多指教。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23 22:40:00 +0800 CST  
第十九章

1954年7月,根据当时中央军委的一项指令,解放军的总参谋部增设外事、机要与管理部门。
因此,我被D老从原总参二部三局调任到了新的岗位,二部三局就是俗称的“武官处”,这里是培养各个派驻国武官的地方,自从我回国后,一直在D老安排下负责培训和指导派驻东欧国家的武官们相关情报收集和风土人情介绍等工作。
当时的培训场所是河北的张家口市,那里是京、冀、晋、蒙四省市区交界,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重要的地理文化名城。
我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能够顺利回国,将自己所学报效祖国,这似乎是我最好的境遇了。只是唯一让我感觉不快的是,当学员们了解到我复杂而又传奇的经历和背景后,他们纷纷对我产生了疏远的情绪。
我可以理解这些年轻学员的疑惑和警惕,一个曾经在纳粹德国有过工作经历,又和各种国外的反动团体组织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的控制人员,居然可以来教授他这些未来的红色外交精英,实在是不可思议。
每到这时,我就想起导师曾对我说过的一段话:“历史上,凡是搞情报工作的大多数都没有好下场,古往今来都一样。”但是这些委屈和我最终所了解的太多秘密想必,又算不得什么。
……

那天,在酒馆里,谢尔盖告诉了我他的真实身份,也终于告诉了我他口中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因为他需要有人将这些秘密继承下去,永远不会被印刷好的历史所遮掩掉。
谢尔盖是“信使”,在共济会里,这个“信使”不是去送信或者传递情报的人,而是特别挑选出来,负责学习和继承和这个世界最不可思议的秘密的人。
公元约 1119年,东征的十字军占领了基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三大宗教共同的圣地耶路撒冷,九位法国的“骑士”来到了耶路撒冷,决定用武力保护上帝的子民,这就是“圣殿骑士团”的最早的来源。
经过大约100年的血雨腥风,圣殿骑士团通过战争和募集获得了令人惊叹的财富,虽然于1241年,圣殿骑士团的参战部队在瓦尔斯塔特战役(Wahlstadt)遭受到蒙古人的毁灭性打击后退往了法国,但是他们在欧洲依旧拥有几千座城堡和巨额财富,是当时欧洲最大的债主,甚至是法国国王腓力四世的大债主。 巨大的财富和几乎不受控制的权利,使得圣殿骑士团成为了法王腓力四世最为嫉恨的团体,经过其处心积虑的密谋,最终于1307年10月13日星期五(这是“黑色星期五”迷信的由来之一),事前并无任何征兆,全法国的圣殿骑士团成员几乎都被逮捕,并被限制使用任何财产,以防止被移转出国。原因是以精明能干著称的“美男子”法王腓力四世先已广发密函,命令各地官员同时打开,执行他的整肃行动。逮捕了几乎全部的圣殿骑士团成员,法国境内约五千名圣殿骑士无一漏网,这其中包括大团长雅克·德·莫莱(Jacques de Molay)。他们很多死于审讯,其余处以火刑。
但是依旧有少部分的圣殿骑士逃亡到了苏格兰,并在1314年6月24日的苏格兰对抗英格兰独立战争班诺克本战役中助了当时的苏格兰王罗伯特·布鲁斯一臂之力,为了保全和报答这些忠诚的圣殿骑士,他假托当时苏格兰军队中十分流行的石匠建筑工会,吸收和借鉴了其独特而神秘的入会仪式和组织形式,招募了流亡的圣殿骑士创立了一个全新的组织——共济会。
圣殿骑士团的遭到灭顶之灾据说不光是巨额财富受到了法王的觊觎,更有传言说,最初的打着“保护基督徒”名义前往耶路撒冷的九位骑士,在
到达耶路撒冷以后,在自己的总部里(也就是阿克萨清真寺,之前的所罗门神殿遗址)挖掘到了不可思议的“圣物”,正是这个“圣物”让此后的圣殿骑士团战绩斐然,并获得了令人垂涎的财富。
对于这段历史,几乎每个受过高等教育,或者是虔诚的基督徒都耳熟能详,而从中演绎出的各种故事和传说更是不计其数。
很多人都确信,当时驻防在耶路撒冷“圣殿山”的圣殿骑士团在长达数年时间中找到了所谓的“宝藏”并将其带回到了欧洲。
但是谢尔盖告诉我,实际上,让圣殿骑士团遭受到毁灭性打击的根源正是其在“圣殿山”的发现——翡翠石板 (The Emerald Tablets),石板一共九块,每块都雕刻有非常古老的希腊文,圣殿骑士团相信他们找到正是传说中的《西彼拉之书》,一部真正的神谕。
根据历史记载,大约在罗马安敦尼王朝时期,曾经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带着九本精美的书来到罗马国王因面前,书的内容是关于一些奇怪预言的。这个奇怪的女人想让国王买下这九本书,可是在国王犹豫不决时候,她突然引火烧掉了其中的三本,并声称还剩下的六本书和之前九本书价格依旧,这让国王感觉十分可笑,于是,这个奇怪的女人又毫不犹豫地烧掉了另外三本书,依旧声称剩余的三本依然保持原价!就在国王还是半信半疑时候,一旁的大祭司看出端倪,苦劝国王买下最后的三本书,最终国王买下了这些书。女人拿到金钱之后把书交给了这位罗马国王,只嘱咐他一定要神圣而庄严的对待这些圣书,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大祭司告诉国王,那些书都是上天赠与的“圣书”,可以占卜未来,保佑帝国。而着个奇怪的女人就是太阳神阿波罗的女祭司西彼拉,传说她 可以预言未来,可见这些书的珍贵!国王恍然大悟,后悔不已,于是将书珍藏于自己神殿的地下宝库之中,并派重兵把守,尽一切可能保护“圣书”。只有在经历了最惨重的战败,需要向神明请示作战方向,或者抑制叛乱等一些非常重大的事件时,才会让参议会商议是否下达的特殊指令给这两位贵族守护者呈上“圣书”。而因为有“圣书”的庇护,整个安敦尼王朝(史称五贤帝时代)达到了罗马帝国的全盛时期,罗马帝国版图达到最大,同时国家稳定、社会繁荣,被称之为罗马的黄金时期。但随着罗马新皇康茂德·安东尼奴斯(Commodus Antoninus)即位后,由于康茂德的暴虐,他的妃子和近卫官合谋盗走了“西彼拉之书”,自此,罗马帝国开始逐渐走向衰败,一发不可收,而那些“西彼拉之书”也自此不知所终。
后来历史上,有无数的的王朝希望找到这些 “西彼拉之书”,更希望能获得完整的“西彼拉之书”,传说这些书是“西彼拉女神的预言集”,可以预测未来的旦夕祸福。(我听到这段描述,到是很奇怪为什么最初的罗马皇帝没能预测到自己未来的子孙中会出现康茂德这样的不肖子孙呢?)
翡翠石板的发现令圣殿骑士们狂喜不已,他们一反面彻夜研读石板的内容,一方面发誓要永久守护石板,不被其他人所获得。
石板的内容随着圣殿骑士团成员的苦心研读,他们获知这个世界并非为上帝独创,自己只是人类文明的新生而已,早在他们之前,存在过好几代的人类文明。这个发现让原本宣誓捍卫上帝尊严的的圣殿骑士们陷入了困惑和挣扎中,他们只好将这些发现悄悄记载下来,派人送往了梵蒂冈,并秘密存入了梵蒂冈的密库中。因为他们担心这些石板内容若是被公布于世,人们将不再尊崇上帝,信仰、道德、持续将不复存在。教皇出于种种考虑,自此对于圣殿骑士团给予了最大的保护和支持,使得圣殿骑士团成为了历史上最有权利和财富的特殊群体。(梵蒂冈教廷其实对于圣殿骑士团的发现并不意外,至今在梵蒂冈城保存的《梵蒂冈城国古抄本》就有记载:“地球上曾先后出现过四代人类。第一代人类是一代巨人,他们并非这里的居民,而是来自天上。他们毁灭于饥饿。第二代人类毁灭于巨大的火灾。第三代人类就是猿人,他们毁灭于自相残杀。后来又出现了第四代人类,即处于‘太阳与水’阶段的人类,处于这一阶段的人类文明毁灭于巨浪滔天的大洪灾。”不过对于这些描述,教廷只能采取掩盖和回避的态度)
但是这个秘密还是被法王腓力四世所获知,野心勃勃的他正打算挑战教皇的势力,同时他也十分觊觎当时富甲天下的圣殿骑士团财富。于是一方面他采取威胁的手段,逼迫当时的阿维尼翁教皇(Avignon Popes)下令宣布圣殿骑士团为非法团体,一方面他大肆搜捕圣殿骑士团成员,拷打追问那些翡翠石板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这就是圣殿骑士团历史上遭受灭顶之灾最重要也是最隐秘的原因。
后来流亡的残余圣殿骑士团开始产生了分化,一部分成员在苏格兰王的扶持下创建了“共济会”,而还有一部分原本拥有庞大船队的圣殿骑士团成员开始公然在海上攻击和劫掠法国和其他国家的船队,诸如马耳他骑士团(Knights of Malta)就以圣殿骑士团所创立的骷髅与交叉的肢骨的标志,作为舰队旗帜,成为了现代海盗的标准旗帜。
此后的几百年时间,可能由于当初教皇的软弱以及与法王腓力四世的同流合污,“共济会”从一开始就排斥教会,他们开始否定上帝存在,以叛逆上帝的“堕天使”路西法自居,在经过无数的打压和磨难中,他们的内部逐渐生了一个共识,那就是:时间是永恒的,人类的存在却是短暂的,用短暂的时间发现尽可能多的宇宙规律,建立一个全新的人类文明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因为这一切都是被设计和安排好的。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1-25 01:35:00 +0800 CST  
第二十章

我对谢尔盖的描述似懂非懂,毕竟我学的是哲学,不是历史,但是谢尔盖的叙述足以颠覆我的整个世界观。
虽然我曾在监狱里聆听过 “小斯宾塞”的对所谓的共济会有过一些描述,可我最多只当做了某个理想主义者的信口开河,因为只是听他天马由缰地在喋喋不休,我并没见到一件可信的证据来证明他的话。
这个共济会真的有那么神通广大和神秘么?那为何一直会被希特勒的力量压制着?
谢尔盖对我的疑问有些迟疑,他思索了下回答我,他并不确定其中原因,但是他猜想这或许和某些传闻有关。在他的内部有种传闻,那就是纳粹曾经获得了外星文明的支持和帮助,或者说是某种远古文明的使者帮助。谢尔盖的话一出,令本来紧张兮兮的我突然哑然失笑,不过我很快收敛了表情,我相信一贯严肃的谢尔盖不是个胡说八道的家伙,也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么离谱的传闻来,他的特殊能力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谢尔盖问我知道他究竟在波兰从事什么样实验么,我摇摇头,确实不清楚。谢尔盖也摇摇头叹了口气,嘟囔了句俄语“Сумасшедший!”我没听清,问他说什么,他回过神来:“我是说疯子,一个大疯子领着一群疯子,他们全都疯了!”
原来在波兰,那位卡姆勒将军竟然在执行一项绝密而又疯狂的项目试验,而这项目的试验基础则完全来自于那位美国发明家尼古拉·特斯拉先生的到访,尼古拉·特斯拉于上世纪20年代晚期,秘密来到德国推销他的一些不被美国政府重视的实验。他所展示的无线能量传输以及特斯拉效应吸引了众多德国科学家的关注和讨论。一时间,德军的很多科研部门专门派人来听取和参观特斯拉的发明创造(时至今日,纵观诺贝尔得奖历史,有人统计出世界各地的科学家通过研究尼古拉·特斯拉的发明和发现,从而得到启发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比率占了27%,间接得到启发的比率超过65%。比如是他最早发现了X光,而伦琴只是证明了X光的危害性,由此获得了1901年首届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虽然尼古拉·特斯拉虽然一次都未接受诺贝尔奖,但在他1931年75岁生日的时候,收到八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的感谢函。 1943年他的葬礼时,有三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代表诺贝尔团队致词。)针对特斯拉的各种理论和发现,德国至少有超过10个部门开展了各种形式的仿制和秘密研究。汉斯·卡姆勒作为德军首席科学顾问官更是几乎全程跟随和聆听了尼古拉·特斯拉的各类实验和演说。
不过由于特斯拉的美籍身份,让怀疑心极重的德军高层并不为在意,甚至打算拘捕他,不让其返美,是克虏伯公司的小阿尔弗雷德·克虏伯力劝,才使得特斯拉返回美国,但是这段经历让美国的情报部门开始怀疑特斯拉的身份,以种种理由限制他的自由以及封存各种公开试验。
当时,特斯拉正在构思和创作他的一部伟大著作《Dynamic theory of gravity》(国内翻译为《重力的动态理论》),特斯拉在其中描述了用高速旋转电场法即高速变化电磁转动带动“以太”旋转从而改变引力大小和方向,也就是创造出能量真空,一个光、电、磁及引力无法进入的巨大质量的物体。而这样的真空区域据说可以停滞时间,甚至可以创造出弯曲时间的桥梁,达到时间旅行的目的。 特斯拉的“以太”概念让我惊喜万分,因为这是个哲学概念,而不是物理概念,我的导师曾提到过,最早是由古希腊哲学家所设想的一种无所不在的电磁物质,在17世界被笛卡儿作为一种力学性质引入了科学实验中。
在此期间,汉斯·卡姆勒与尼古拉·特斯拉进行了很多次的私下交谈,特斯拉曾告诉卡姆勒,他的许多发现其实是参考了很多古印度的书籍,例如吠陀经,甚至很多特定的试验名词就是直接取自吠陀经。可以说,特斯拉许多理论,诸如“引力门系统”、“统一场理论”等都深深影响了汉斯·卡姆勒。虽然特斯拉这些理论都没有最终得到确实的证明,但是汉斯·卡姆勒却坚信不疑,自特斯拉离开后,他一直秘密同时进行着某种试验。因为早在20年代初期,狂热的纳粹分子就试图找到一种强大的能源,用以制造时间机器来和远古的神灵交流。卡姆勒的团队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在特斯拉的启发下,开始大规模的收集和研究了很多古印度的文献,同时结合特斯拉的封闭力场理论,卡姆勒终于在1944年底有了突破性进展,于是他选择在了波兰喀尔巴阡山谷底的进行试验。
最初谢尔盖并不清楚卡姆勒试验的目的,以为卡姆勒和其他纳粹科学家一样,又在捣鼓什么特别的秘密武器,当时纳粹有无数个隶属于不同部门的武器研发团队,发明了众多实用和不实用的武器。
直到卡姆勒某一天不无炫耀的邀请谢尔盖观看一部记录影片,影片似乎记录了某种爆炸场面,在巨大的爆炸火焰过后,原本画面中的一座小岛瞬间消失,卡姆勒告诉谢尔盖,影片里炸弹正是科学家一直讨论的“原子弹”,这种炸弹的威力足以将方圆三四公里的范围内一切生命消灭。可以想象出如此威力巨大的炸弹如果在某个城市中心或者地方阵地爆炸,那几秒钟就足以一切,甚至可以迅速扭转整个战局。虽然盟军一度炸毁了纳粹德国许多制造原子弹的原料和生产基地,但是特斯拉的电磁能学说启发和促进了德国的原子弹研发团队,不可思议的是这颗炸弹的爆炸实际上并不是通过核裂变发生的(战后,盟军的科研部门曾探查了据说发生过原子胆爆炸的德国图林根区域,虽然验证当地发生过威力巨大的爆炸,但是并没有发现出过量的核辐射和核污染)。
卡姆勒不无遗憾的提到,元首虽然批准了这个炸弹的批量生产,但是由于战局的变化,以及人力物力等关系,这样的炸弹目前只能生产处2-3枚,并不能扭转当前德军的颓势。接下来,卡姆勒提出了请谢尔盖观看这部机密影片的目的了,德军的另一个秘密部门研发出了最新型的“球形闪电”碟形飞机,并成功试飞。而卡姆勒这里实际上是在获得了“索菲娅矩阵”某种力量后,他们对特斯拉的“统一场理论”开始了实质性的试验,建立了特殊的“时间立场”。而这时,随着“阿登战役”中,德军开始不断遭受惨败,东线的苏军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希特勒的周围有人提出了个疯狂计划,就是计划用“球形闪电”飞碟携带新式的炸弹投掷到卡姆勒创造出来的“时间空洞”里,按照某种奇怪设想,这样将会导致时空转变,可以将时间退回到战争爆发的初期,为第三帝国赢得宝贵的近10年的时间。(卡姆勒的叙述和谢尔盖的转述其实十分的简略和荒唐,这其中的秘密可能只能等待更多的证据出来,才能真正获悉纳粹在最后垂死挣扎究竟干了些什么)
这个计划很快就被“赫尔墨斯”成员所知晓,他们意识到这个计划有太多荒谬和漏洞,弄不好这些疯子就将不光德国,甚至是整个地球的人类都推向毁灭的边缘,因此他们千方百计地联络上谢尔盖要求他务必阻止这个计划。
而此时卡姆勒正期望谢尔盖能帮忙解决整个计划中的大问题,那就是“球形闪电”飞碟必须要有人操控才能进入所谓“时间空洞”,但是“球形闪电”飞碟是利用了特殊电磁场建立的“反重力圈”实现的飞行,普通飞行员在这种“反重力圈”只能呆上短短10分钟,不然就会被强大的磁场圈干扰,突然丧失意识,导致飞行器失效坠落。即使这样,大多数飞过“球形闪电”飞碟的飞行员回到地面后,往往也耳鼻流血,神志不清,这种飞行器的磁能对人体自身的磁场有着强大的干扰作用。因此,卡姆勒希望谢尔盖能将意识控制试验应用到飞行器上,这样可以最大限度避免因人体不适而造成计划失败。
谢尔盖本身也意识到这个计划的荒唐和可怕处,他一面按照卡姆勒的指令慢吞吞的进行着试验,一面将他们所处的位置通报给了苏军的白俄罗斯第三方面军,苏军迅速派出了快速突击部队进逼到了喀尔巴阡山谷附近,迫使卡姆勒不得不暂停试验,开始准备撤离,谢尔盖也乘机离开了波兰,悄悄潜回了德国,接受了新的任务。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06 19:42:00 +0800 CST  
第二十一章

当50年代中期我再次被派往前苏联的基辅,协助那位伊万诺夫将军调查和弄清楚有关“索菲亚矩阵”情况,我不知道对于这位坚定的无神论和唯物主义军人,我所说的有多少可以令他信服的?
伊万诺夫将军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他从自己宽大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扁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一边嘟囔着“别担心,孩子,我们知晓的比你可能知道的要更多的多。!该死的,你看,要不是每天都能喝上口这个,我只怕早就被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给折磨疯了!”一边捏着酒壶示意我要不要来一口,我知道俄国人的友谊大多是通过喝酒喝出来的,于是老实不客气的结果酒壶,也仰头痛喝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让我立即火烧喉咙(我至今都觉得俄国人的酒其实酒水酒精,伏特加的俄语本意就是“几乎没有水”)
我痛苦的表情让伊万诺夫将军顿时开心不已,他大笑着接回自己的酒壶,塞进衣兜里,然后递给我片黑面包,拍了拍我的肩膀“喝伏特加得就着我们的黑面包吃,那才是纯粹的享受!”
可能是我比较豪爽的喝酒态度让的伊万诺夫将军对我平添了几分好感,他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的追问我什么,而是回到桌前翻看了一些档案夹,看了几分钟后,他扭头盯着我说道:“安德烈耶维奇同志,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么?”
他的问话方式让我有些不安,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不是你们找我来调查什么“索菲娅矩阵”么?
“看样子,你还不清楚,老实和你说吧,把你请到这里来,既是我们的意思,也是你们人的意思。毕竟你的经历对于你们人来说,太过于传奇和不可思议了,他们需要得到一份可靠的保证来验证你所说的一切,而能验证这一切的只能是我们了。这下,你清楚了么?”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俄国人的意思,让我来协助调查是个幌子,D老以及他的上级对我的一切依旧放心不下,想借助俄国人的力量帮忙弄清楚我所说的一切是不是属实,我究竟是不是个可靠的同志。难怪临出发时候,D老叮嘱我自己的枪里要留下一颗子弹……想到这里,我心头百般滋味交织,忽然想起谢尔盖曾说过的搞情报工作的人多半都没好下场的话。
但出于对祖国的热爱和对事业的坚定让我强压下不快,我冷冷地问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还需要知道些什么呢?”
“很简单,我们想知道谢尔盖·弗龙斯基最后那晚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对于他,你又究竟了解多少?”
我注意到他称呼谢尔盖·弗龙斯基时候,是称呼的全名,而且没有习惯性的加上“同志”二字,这意味着起码在伊万诺夫将军这里已经不将他视为同志了。
“我知道的,都在我的材料里了,你们可以去看;至于谢尔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你们的人,我想你们应该更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他不是纳粹德国的什么人!谢尔盖的身份虽然复杂,难以说清楚,但是和他相处的时间我清楚的知道他是痛恨纳粹暴政的!”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伊万诺夫将军。
但是有句话我没敢说,因为谢尔盖曾黯然地告诉我,战争结束后,他并不希望回到俄国,而希望去欧洲某个国家安度余生,因为他不希望再为某个他并不喜欢的政权服务,更不希望为这个“被设计好的世界”服务什么。
那天晚上,谢尔盖也向我解释了他作为“信使”存在的意义和任务: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有不同的外星文明在努力和地球文明发生联系和融合,但是可惜的是由于智慧程度的巨大差异,太多的联系都是徒劳无功或者被当做了神话传说,因为人类一直没法进入真正的文明时代。
谢尔盖开了个玩笑说,这种巨大的文明差异好比你有天在公园散步,看见了一个蚂蚁堆,蚂蚁们都在辛苦的忙碌着,但是你会想到停下来去和它们问个好么?
从圣殿骑士团到共济会的,他们一直保守个重大的秘密:我们今天的文明不是偶然和唯一的,在人类诞生之前还有很多代文明出现过,这些文明被发现者称为“古文明”,存在于地球各个角落,这些“古文明”不光留下了很多令人费解的古代建筑遗迹,也留下了许多有关“古代科技”的记载,包括“飞行器”、“离子发生器”、“反重力”装置等等,自20年代中期德国一个名为“阿南纳比”组织其原本是研究古雅利安文明的机构开始秘密在全世界搜集有关“古文明”的情报和记载,他们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掌握这些秘密最重要的组织——共济会,两者最初达成了十分友好的协议,互相共享双方的情报,共济会起初认为他们期望建立新世界的力量终于等到了,一个有着强大科学实力和精湛机械技术的国家,其时,德国正遭受一战后最为困难和孤立的时期,各种政治势力迫切需要一种能恢复民族自尊心和荣誉感的信念,而共济会所提供的有关古代“亚特兰蒂斯文明”是古雅利安文明的前身的学说大大激励了“阿南纳比”的领导者;而德国人自诩的纯正血统,所谓高大身材高大、长颅窄面、金发碧眼也正符合共济会组织对未来人类世界的期许,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
但是随着合作的深入,德国人执着的种族优越感开始无法容忍共济会组织宽松的种族概念,共济会认为人种的净化是必须的,但是必须要逐步的进行,这可能要几百年的时间,但是德国人却不知为何要迅速净化族群,希望在一夜之间消灭掉他们认为的劣等民族。同时,德国人认为建立伟大大新世界,必须要通过战争的手段才能达到,而共济会则认为新世界的建立则是可以通过金融、文化等手段达到的。这种巨大意识上的分歧迅速成为了两者之间巨大的合作障碍,双方开始彼此怀疑和提防,直至最终反目为仇。
我有些不解,为何德国人那么狂躁的希望以一种极端的手段去达到建立新世界的目的?事实上,自古以来,人类世界从没放弃建立一个完美人类世界的大同社会的理想,从柏拉图的《理想国》到近代的各种哲学主义思潮,无一不是期望能有个渐进的纯粹完美的人类世界。而更令我不解的是,这种道义上缺失的“理想信念”如何能在初期获得那么多令人惊讶的军事胜利,还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科学发明出现?
谢尔盖告诉我,共济会和德国人的合作转折点,是1935年7月,德国人意外在德国北部的黑森林地区搜寻到了一艘坠毁的外星飞船,这艘飞船因为某种技术故障迫降于此,德国人还在附近找到了几名灰皮肤的外星生命,两名有着特殊能力的“阿南纳比”成员奉命与这几名外星生命保持联系,在几次试探性接触后,这些外星生命通过意识沟通告诉德国人,地球文明是在漫长的演化历史中,被各种各样的来自不同“宇宙”的“创造者”所创造和留下的,“他们”直接干预了生命的进化,留下了这个蓝色星球上的伟大作品——我们人类,并赋予了人类足够的能一直雄踞生物链顶端的智慧与能力。
同时,德国人也被告知,地外文明并非一种,地球自诞生起,就有不同族类不同文明层次的“地外文明”互相之间文明的冲突和纠缠在所难免,早期的人类文明也在一些纷扰和冲突间灰飞烟灭,据说,人类的文明至少经历过两次以上的毁灭。
难以置信的是,大部分的外星生命其实是鼓励人类发生战争的,因为正是因为前两次的毁灭性的战争才使得原来在相同基因和外形上无法得到提升的“古人类”在血缘和基因上得到了飞速的进展,出现了不同肤色,不同文明的今天的史前文明,这些“发展”让不约而同关注着人类世界的外星生命觉得有趣,他们逐渐开始在地球的各个地区开始培养文明,从而形成了各自不同的信仰。
而德国人这次似乎也得到了某种承诺和鼓励,外星生命愿意帮助他们提升科技水平,并支持他们的扩张行动,交换条件是,需要德国人帮助“他们”在地球的某处建立个基地,以方便他们的各种行动。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07 20:46:00 +0800 CST  
@地铁开往春夏秋冬 19984楼 2014-02-08 10:10:00
祥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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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今年通向哪里了哦?呵呵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08 16:22:00 +0800 CST  
@佐之龙 19985楼 2014-02-08 11:06:00
多生孩子,保留我们的种群,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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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我看成了少生孩子多种树:)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08 16:22:00 +0800 CST  
第二十二章

对于谢尔盖吐露的这些不能说的秘密,我犹疑地盯着那位伊万诺夫将军,我不清楚这个看上去健硕粗鲁的俄国人是否知晓这一切?或者说当我告诉他了这一切,他们会将我当做精神病关入哪家精神病院,如同他们一贯的做法一样?
不过我也猜测到这些所谓的“秘密”我都曾如实向的D老所代表的的组织汇报过,俄国人既然被委托来对我作所谓的“验证”,那这些资料他们想必也早就获悉了。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伊万诺夫将军:“您是问谢尔盖·弗龙斯基和我提到的纳粹和外星文明合作的事情么?”
伊万诺夫将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些话,你真的相信么?”
我不知道他问话的用意,但是估计到这问话多半是不怀好意,于是我斟酌了下回答道:“我不清楚,老实说,我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些话,虽然德国人的一些军事科研技术确实惊人,但是我相信那是我们人类技术都可以达到的,只不过是因为战争加速了需要技术的快速应用而已。”我的话也是有感而发,自18世纪中叶开始,人类的科技发展其实已经超越了之前几个世纪的科学认知和技术,尤其是蒸汽机的发明将人类直接带入到了工业时代,紧接着20世纪开始的电气化,又将人类的文明推进到了一个全新的时代,而这些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其实无一不是拜战争所赐,每一项新的技术发明都会首先应用于军事上,然后改进研究再去不断发展新的杀人武器。
“至于外星文明,我相信茫茫宇宙,总有类似我们人类文明,甚至远超我们人类文明的外星文明存在,对了,我记得贵国的领袖似乎在1945年的雅尔塔会议期间曾向英美领导人咨询过,如果我们面临外星生命的入侵,各国是否愿意携手相助?据说,当时的丘吉尔和罗斯福都被这问题吓坏了,他们不明白俄国人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是想什么意思,将军阁下,您不会不知道这个事情吧?”我灵机一动反过来将话题转移给了伊万诺夫将军,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反过来问他,顿时怔住了,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急切地追问我是如何知晓这个事情的,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手一摊,回答道:“那些无所不能的西方记者怎么会放弃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呢?”
“安德烈耶维奇,我不得不说,你是个聪明的家伙,你是在用你们中国那套以退为进的把戏试探我,我必须郑重地警告你,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秘密,但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探寻和揭秘的!否则,后果会难以预料,这点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对么。”伊万诺夫将军缓和了下口气严肃地告诫下了我。
“好吧,让我来提示你下,谢尔盖向你提到过一个名为‘赫耳墨斯’ 计划么?你对这个计划又了解些什么呢?”
我思索了下,明白这才是他们希望了解的重点,我不清楚俄国人好奇这个计划是出于什么目的,据我所知,对于这个计划的开始和执行情况至今还是个谜。
我老老实实将我所知晓的这个计划的背景和大致情况都告诉了面前的这个俄国人,因为我确信我所能知道的也应该是他们都已经掌握的。但是我隐约觉察出,谢尔盖和这个“赫耳墨斯”计划一定有着密切的关系。
“很好,安德烈耶维奇,我们很欣赏您的合作态度,您的情报和我们掌握的差不多,不过,他曾告诉过您,他所谓‘信使’身份么?”
我有些不安,因为谢尔盖的这个“信使”身份和他所处的阵营其实是格格不入的,我很清楚,也是因为他的某种信念才为他并不喜欢的苏维埃情报部门所服务。
“不用担心,安德烈耶维奇同志,对于你的顾虑和身份,我们很清楚,你的上司也十分清楚,我们很希望可以帮到您!”对于我的犹疑,伊万诺夫将军显得有些不耐烦,他话中有话地提醒着我。
“你们绕了一大圈,究竟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我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不知道的你们再问我也没用!”我气愤地回答道。我被这种翻来覆去的追问和质疑给激怒了,自从我从这个俄国人那里知道自己又是一次被自己人所怀疑和审问,我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可是还是没能控制住。
“别激动,我的孩子,愤怒很多时候会让人无法做出清醒的判断,我们和您的上司对您还是充分信任的,否则也不会将您这么远的请到这里,对吗?”伊万诺夫将军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杯水,示意我冷静下来。
我攥着水杯默默喝了口水,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他。
谢尔盖那天晚上其实没有和我解释过他的身份,他那天晚上找到我,只是简略地告诉我“赫耳墨斯”已经开始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而他找到我是为了能妥善安排好我的后续工作,确保我的安全。交代完一些细节后,他便招呼门卫一直守候的“老五”带领我离开了酒馆。那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谢尔盖·弗龙斯基,随后许多年,关于他的下落,我听过很多版本,有驾飞机企图逃亡到盟军阵营,结果被人发现,抓回到了苏联;也有人说他早就和美国人搭上了线,最后还成了肯尼迪总统的座上客,可惜的是后来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我们自此再也没见过面。
对于他未曾告诉我的身份,还是从“老五”的口中获知的,那天谢尔盖叮嘱“老五”将我带到安全的地方,“老五”此时身份还是纳粹国防军的一名士官,自此之前他在非洲被我们甩掉后,他辗转回到了部队,当时恰逢隆美尔进攻阿曼失败,撤出埃及,他随着撤退的部队又回到了德国。好在他就是个大头兵,又是当时德军内最不受重视的“外籍士兵”,加之战争后期,兵源奇缺,他的离去和归队在他一番花言巧语后并没遇到什么麻烦。
早在非洲时候,我就从他对谢尔盖一句“钻山洞的一家“评价感觉到他对谢尔盖的身份背景并不陌生。
“老五”将我随后安置在了他的军营里面,还找了套德军的军医官服装让我换上,他所在的军营是德军著名的“东方部队”里的“亚洲军团”,顾名思义整个部队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亚裔黄种人。德军最初并没想法组建这样的部队,直到1943年后,随着战线的扩张,兵员严重不足,国防军开始考虑用占领地的人员来编制不同部队,这些德国附庸军军服和德军基本一致,就是左胳膊上一般都有所属国家的国旗作为识别象征。亚裔军团则是德军征召的欧洲各个国家的亚裔(其实很多是混血儿)和少量中亚裔青年组建的东方部队,属于德军里的二线部队,类似国民警卫队的性质,一般不直接参与作战(一方面战斗力不行,另一方面,德国的骄傲心也不希望外族士兵抢了日耳曼骑士的风采)大多只是负责警卫和挖战壕之类工作,因此相应生存率较高,“老五”这样苦心安排,实在让当时的我感激不已
此时的战争已接近尾声,纳粹德国的灭亡已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军营里人心惶惶,不知自己命运会是如何。而我此时和“老五”已经混的很熟,瞧见他倒是一副心思笃定的模样,每天依旧不慌不忙的出操,挖战壕,我则背着个医箱在军营里四处帮忙看个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10 00:39:00 +0800 CST  
第二十三章

终于有个下雨天,没有出操,也不用去挖战壕,一群人聚在一起打扑克,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抓住机会追问“老五”一些心中疑问,因为我确定他是知晓什么的。
“老五”见我一副严肃的模样,倒是不意外,悄悄暗示我随他去了兵营里的一处堆放器械的杂物室,这里位置偏僻,又没什么重要东西,很少有人来。
来到杂物室,我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老刀”牌香烟,这是我利用医官身份帮人看病收取的,我知道“老五”是个老烟枪,可惜德国因为从1939年开始,在希特勒倡导下开展了轰轰烈烈的禁烟运动,除了占领区的德军有办法弄到各种香烟,德国本土的士兵得到的配给香烟少之又少,即使有,也是口感极差的“非那斯”牌子的埃及烟(美国人缴获后,形容是用马粪做的烟,有趣的是,德军的香烟一般只配属给国防军,SS纳粹党卫军是不配属的,因为希姆莱也不喜欢烟,只发给糖果)果然,“老五”见到我掏出了香烟,一看牌子,立即喜不自禁地接过来,忙不迭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支烟贪婪地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完全陶醉在了香烟的气味里。
“说吧,想问我什么,你这是贿赂我哦,早看到你这家伙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哪有那个‘红毛小子’夸的那么好。”他一边快速点上烟,一边不忘揶揄下我。我知道他说的“红毛小子”就是谢尔盖。
“德国就要战败了,你有什么打算?”我半真半假地试探着问他,他默不作声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几个眼圈,眼光有些迷离,“能有什么打算?我的家在这里,不像你家还在中国。”
我听谢尔盖提过,“老五”是德裔华人,爷爷辈就来被人骗到欧洲挖矿修路,后来他的父母来到德国定居,生下了 “老五”, “老五”这个代号据说是因为他排行第五。
“我当初加入的组织是个地下抵抗组织,原本是共产国际在这里的一个支部,国际解散后,我们就都转到了现在的这个组织里,虽说都是一个领导机构,但是我们就像后娘养的,经费不足不说,什么冒险的事情都是我们去做,我的好些兄弟都已经不在了。”我听出“老五”口中抱怨,可我没有资格附和他,只能缄默不语。
等他又抽了几口烟,他仿佛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递过来根烟,我摆摆手示意我不抽烟,他撇了撇嘴,将烟小心地收回去。
“你对谢尔盖的情况知道多少?还有他说的一切,可信么?”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那家伙总是神秘兮兮的,俄国人起初很相信他,因为他确实送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情报,还记得我们当初在非洲么,就是那时,他通过俄国人给蒙哥马利送出了很多隆美尔装甲兵团的情报,可把隆美尔害惨了。”这事我清楚,谢尔盖确实利用和隆美尔的亲密关系,将很多非洲装甲军团的信息通过特殊渠道传递给到了盟军那方,因为有些情报甚至还是我亲自送到指定地址去的。
“那你是怎么和谢尔盖联系上的呢?”我还是对之前他在谢尔盖指挥下救了我的事情有些疑惑。
“有一天我们接到情报,说有新的联络官来,我们没想到就是那‘红毛小子’,而那家伙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居然就是去救你。在那鬼地方我们埋伏了两天,也真有他的,居然都知道党卫队的人会在哪里下手,还好我带的几个帮手枪法好,不然你也没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了。”“老五”漫不经心地弹了下烟灰,“我不清楚‘红毛小子’为什么那么看重你,我看,你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总要执行。”
“那么你知道他下一步行动是干嘛么?”我出于关心和好奇追问“老五”
“不清楚,不过,他让我照料好你,不要担心,现在战事很糟糕,罗姆他们的死,没人会再认真追查,好在你也不是什么重犯,追缉你的人只怕现在自己也自身难保,德国就要支撑不了多久了,你有想过去哪里么?”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谢尔盖曾经劝我回国效力,可是我的身份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回去该找谁,能做什么。”我苦笑了下。
“对了,谢尔盖曾告诉我,如果你实在没地去,可以去沃勒尔的书店碰碰运气,那里现在还很安全。”
自从上次和导师在沃勒尔的书店分手后,我就被谢尔盖给招募去了做了助手,也再没去那个地方收取过什么情报。
“是么?好啊,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没有证件,也没有什么证明,怎么出的去呢?”我有些发愁。
就在我们还在想办法时候,,营地里响起了凄厉的防空警报声,这种声音让我们顿感不详,“老五”急忙掐灭香烟,将手上的烟塞进口袋,扣上钢盔冒着雨就冲了出去。我也整理好服装,冲进了雨中。
警报声是因为盟军的飞机又开始对城市进行了轰炸,按照条例,这时所有人应该集中到营地的防空洞去躲避。防空洞是在营房边上一个半演体的披着伪装网的水泥洞(德军在一战时候就开始大规模在各个城市开挖防空洞,到二战初期,几乎所有城市都开挖可容纳几万人的大型防空洞,里面医院、弹药库、食品库等一应俱全,各地的军营就更不要说了,甚至有的宽阔的可以直接通行汽车)等我挤进去,里面活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人挤人,空气污浊,每个人都胆战心惊地祈祷着什么,我在里面逡巡了下,心里“咯噔”了下,人群里并没有“老五”的踪迹。
等到外面响起了解除警报的哨子声,我急忙钻出防空洞,这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留心看着四周,果然,瞥见“老五”鬼鬼祟祟地朝我们之前谈话的杂物室跑去。我悄悄跟在他的后面,看见他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就钻进了杂物室,我没犹豫也跟着他身后闯了进来,我看见他正紧张地趴在一张杂物台上研究着什么,他显然已经觉察到我的闯入,并没隐讳自己的行为,悄声叮嘱我将门带上,我关上门走到他身边,这才看清楚他描绘的是一张德军的城防图局部,看样子这家伙乘之前躲空袭的时机,不知哪里顺来了这张图纸,想绘制下来送出去。
“你哪里弄来这个的?想干嘛?”我明知故问,“老五”头也不回地说:“你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会暴露的,我答应‘红毛小子’得送你走”
我顿时明白肯定是之前的谈话让他心生责任感,乘乱盗来了德军的布防图,正想辙让我撤离呢。
“你看,虽然我们这里不是重要岗位,但是毕竟是军事重地,加上现在战事不利,上面为了防止逃兵,每个出入口都换上了党卫军的人,想顺利离开,确实不容易。”“老五”有些无奈地盯着城防图发呆了起来。
我拽过图纸仔细查看下,果然发现每个通路商都有代表党卫军的岗哨符号,虽然“老五”给了我一身军医服装,但是根本来不及制作相应的证件,我只能勉强留在“东方营”里混个脸熟,遇上党卫军盘问,早晚要露馅。我一下子也有些犯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我瞥见窗外远处的防空洞,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我连忙抓住“老五”,暗示他瞧瞧那所防空洞,他也很聪明,马上咧嘴笑了,笑呵呵地说道:“我怎么忘记了这个呢?”
这所军营里的防空洞不出意外也是和其他地方的防空洞想通,不过平时通往其他处的铁门是锁死的,钥匙一般由每天的值班哨位看管,而“老五”恰好就是值班哨兵之一。
于是,没过几天的晚上,“老五”乘放哨的时机,将我偷偷带进防空洞,打开了通往另一处通道的铁门,塞给我一张地形图同时,还略带不好意思地塞给我一把枪,我低头一看,是把沃尔特PPK,我摆弄了下认出这正是导师布登博士送给我的那把,当初和谢尔盖去狼堡时候,被卫兵收缴了去,怎么到了这小子手里呢?我还没等发问,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吭哧地说:“这是‘红毛小子’本来要我转你的,他帮你弄回来的,我见这枪挺精致的,就自己留下玩了几天,现在物归原主,别生气啊!”我有些哭笑不得,想顺手将枪送他做个纪念,他死活不肯,说我路上防身,可能有用,我这才不推辞将枪收在了身边。
就这样,我在“老五”的路线图帮助下,从“东方营”的地下通道顺利找到了一条通往地下排污管道的路,从一处窨井口爬出了地面,此时的我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蓬头污垢,和四周的难民也没什么区别了。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11 23:00:00 +0800 CST  
第二十四章

此时的德国,风雨摇坠,盟军的突击队已经到达易北河,奥得河的北郊已经被苏军占领,不时地有炮弹在城市四处爆炸,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
有的士兵悄悄脱下了制服,换上便装躲藏到了逃难的市民中,也有年轻的党卫军青年团的半大孩子,还亢奋地武装了起来,四处宣扬着绝不投降的决心。我亲眼目睹了几个年轻的党卫军青年团成员刚刚搬好沙包做好个机枪堡垒就被一发不知道哪里来的炮弹炸的四零八落,而周围的人似乎什么都没看见,无动于衷地小跑着离开了。
还好,沃勒尔的书店并非是什么战略目标,虽然四周都满目疮痍,这个书店还算完好,我猜想这也许也是盟军飞行员事先得到过指令吧。
书店对外的整扇玻璃被整齐的“十字”胶带都粘贴了起来,大门居然是开着的,“正在营业”的德文标牌歪歪斜斜地挂在门外,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会来光顾这个书店了吧,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居然发现书店里还是有几个顾客在书架前翻阅着图书,这让我不得不敬佩这个热爱知识的民族。
我四处张望了下,肩头就被人轻轻拍了下,一扭头,我看见沃勒尔熟悉的脸,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问他怎么还不离开,到处是爆炸,多危险。
他微微一笑,丝毫不意外我的出现,也是轻声回答道:“我离开了,你们这些老主顾上哪里去买书呢?总不能天天躲在防空洞里吧,那多闷,你说是吧?对了,你上次要的书到了,你看看。”他十分自然地将我带到柜台边,顺手指了指一本书的价格标签,上面的价格写的是5.12马克,我会意地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约好的暗号,示意情报是在靠拐角楼梯的书架的第五排第一列的第二本书里,开头的数字代表的是书架的位置,有时是靠墙,有时则是靠柜台或者楼梯,不同数字有不同含义,一般这些情报都是放在少有人光顾的书籍里,就是为了让普通顾客不易觉察,即使无意翻到这书,也会被早有察觉的店主借口给调换本新书之类给悄悄换掉。
我多少也有些诧异,因为自从我协助谢尔盖工作后,原来的情报线已经完全脱离了,这里怎么会还有给我的情报呢?看见我诧异的表情,沃勒尔不动声色地在柜台上用手指轻轻画了个俄语Се,我顿时明白了这是Сергей(谢尔盖)给我留下的情报。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快步走到楼梯拐角处的书架前,这我真没想到,谢尔盖竟然在这里给我留下什么情报?为什么他不直接给我说呢?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本藏有情报的书籍,是本1900年版的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精装书特有的金丝缠绕的书签线夹在了王子哈姆雷特那短著名的独白页上: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ff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f outrageous f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f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f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生存或毁灭, 这是个必答之问题: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
并将其克服。
此二抉择, 就竟是哪个较崇高?
死即睡眠, 它不过如此!
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肉体之百患,
那么, 此结局是可盼的!
死去, 睡去...

我仔细阅读了几遍后,发现有些页面的字母上被人悄悄描黑了一点,如果不注意看,可能还不一定注意到。
这些涂黑的字母呈无规律排布,有的页面就涂黑了一个字母,有的页面涂黑了好几个,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试着用我掌握的几种文字密写方式去读了几遍,毫无头绪。
我有些不解地地向遮掩在我身边的沃勒尔投去了困惑的眼神。他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凌乱的图书,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疑惑。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暗示情报的数字代码,又仔细看了下那价格标签,非常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以往的情报如果是在某本书中,那一般都会在书中做个特殊的几号,根据记号的标识顺序,去寻找相应的字母单词,就会得到一个完整的情报,可是这次,我没有找到约定好的记号,因此对这本书暗示的信息毫无头绪。
因为四周还有购买书的顾客,我也不方便去询问沃勒尔,而且我知道问了也没用,他只负责情报的交接,并不一定知晓情报的内容,更不要提情报的读取方式。看来,只能我自己想办法了,既然情报确实藏在这本书中,那一定有读取的方式。
我仔细思索了一阵,将目光投向了哈姆雷特的这本书上,这本书又名《王子复仇记》,我在国内读书时候就阅读过这本书,记得当时还有洋学堂将这本书排练成了现代戏剧,故事大致说的是一个丹麦国王暴毙,国王的弟弟继承了王位,还娶了旧日的王嫂。王子哈姆雷特在痛苦中见到了父亲的鬼魂,鬼魂告诉王子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弟弟夺去了生命、王位和妻子,并嘱咐给哈姆雷特一定要为他报仇。于是哈姆雷特开始了曲折的复仇历程……而主人公自己最终达成目的后,也因身重毒剑而死……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忽然一闪念,这个故事和谢尔盖曲折身世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相似之处,莫非他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急于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清楚谢尔盖究竟想通过这部书告诉我什么,沃勒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悄悄对我使了个颜色,暗示我顺着转角楼梯去一旁的储藏室里,我心照不宣地冲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一闪身急忙钻进了储藏室,那里有提供阅读的桌椅,我急忙抽出椅子坐了下来,查看着手中的这本《哈姆雷特》。
书是那个时代常见的硬裱精装书,厚厚的封面上,龙飞凤舞烫印着长长的“The Tragedy of Hamlet, Prince of Denmark”书名,并没有特别之处,既然是谢尔盖给我的情报,那自然要了解他的习惯和思路,才能找出其中奥妙所在了。可是我一直没有头绪,我焦躁地捧起书,习惯地从右往左快速地翻阅起来,我意外发现当我快速翻阅时候,那些不起眼的描黑字母犹如播放动画一般瞬间清晰起来,而且似乎可以拼出一句话来“去白湖”,我哑然失笑,谢尔盖原来知晓我们中国书籍和西方书籍不一样的阅读方式,知道我们东方人习惯从右往左阅读,而西方人则是相反,是从左往右。他利用这个小小的差异,将要说的话巧妙地嵌在了书中,加之他利用里视觉暂留原理,即使发现了这些字母,若是不能像我那样快速翻阅,也不一定立即发现其中奥秘。
可是接下来我又困惑了许久,“白湖”是哪里?想了很久,我才恍然大悟那是我最初遇见谢尔盖的地方,那里据说是埋葬他父母的一处犹太公墓。
我不懂他为什么费劲周折就为了告诉我这句话?要我去那所公墓干嘛?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决定按他说的去看看。
我将书放进随身包里,悄悄摸到柜台边,书店里的顾客没有几个人了,沃勒尔正在慢慢用抹布擦拭着桌子。我低声问沃勒尔“白湖公墓”的情况,他有些惊讶地小声告诉我,那里虽然不是德军抵抗的前线,但是据说前几日有一群沮丧的希特勒青年团带着炸药冲到“白湖”公墓,企图炸毁这个犹太公墓来泄愤,他们将炸药埋好,开始逐一爆破每座公墓,当他被们进行到一半时候,一群正奔向战场的德军发现了他们,强迫他们停止破坏行动,就地加入到德军。
我顿时有些不安,我依稀记得谢尔盖之前的确多次提到过这个“白湖”公墓,莫非他有感应到自己父母墓地遭遇不测,希望我前去照应?我暗自觉得这也属人之常情,连忙找沃勒尔借了辆摩托车,飞驰电掣般地赶往了“白湖”公墓。
等我赶到了“白湖”公墓,果然眼前一片狼藉,很多墓地已经被爆炸损坏,我借助一处断了半截的墓碑,才摸索到谢尔盖父母的墓前,墓前的石碑断成了半截,墓地被炸松了土,黑色棺材也被爆炸冲击力给震出了墓穴,棺材盖歪斜在了一边。
此情此景让我十分愧疚,我连忙放下随身皮包,脱下外套,卷起衣袖,想尽可能地将墓地恢复最初的模样,当我将斜在一边的棺材盖掀开,想重新放置好时,我留心到棺材里并没有什么骨骸,只有两个锡罐和一本厚厚的黑色笔记簿,我好奇地先旋开了锡罐,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骨灰,这两个罐子里想必就是谢尔盖全家被杀后火化在一起后的骨灰了。 于是我小心放置好锡罐,又翻开了手里的黑色牛皮笔记簿,里面是一些涂鸦和手写的记录,我认出那是谢尔盖的笔迹,就在我翻阅过程中,笔记簿里飘出张封原本夹在其中的信封来,我抽出大略看了一眼,目瞪口呆,因为信似乎是写给我的。
楼主 摩罗客  发布于 2014-02-14 00:02:00 +0800 CST  

楼主:摩罗客

字数:677156

发表时间:2011-01-02 07:06:4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2-19 11:23:5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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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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