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看硬汉怎样破获一桩桩离奇的大案


几人又下楼去,迎头走来一人刚从厕所出来,手里裤子还没系好。看到我们裤子也不提了呆在那里,像大晚上的看见了鬼。
原来是小胡子,真是冤家路窄,哪儿都能遇见,这一下暴露了,我赶紧去掏枪,小胡子厉声高叫道:“他们是警察!”拔腿就跑。
我转身对鬼面喊道:“不许动,把手放在头上!”
楼梯狭窄鬼面和我中间隔着一人,鬼面一缩身把身前那人猛推向我,我被撞的险些栽跟头。
鬼面拔出枪来,黑洞洞的枪口就到了我的面前,没办法在这狭窄的楼梯里只能用他挡枪了,我狠撞了一下被鬼面推来的那人,他忽又改变方向扑住鬼面的胳膊,枪就失了准头子弹打在墙上冒起火花。
宁桂想伺机逃走被周双全一枪托打的鬼嚎。鬼面不再恋战,跳下楼梯奔向吉普车。
我们追出去还是迟了一步,吉普车飞似的在人群里逃窜,吓得人们四处躲避。
一辆警车急停在我们面前,徐教授坐在驾驶位上说:“快上车。”还没等我们坐稳,汽车急驰而去。
我透过窗户看到宁桂和小胡子几人已被便衣摁扒地上,正在清理战场。
车上不光徐教授,副驾驶上坐着阿依古丽。杨旭和我们坐在后排。汽车驶出县城向南追去。
路傍高山,陡崖涧深,羊肠小道十回九转,汽车摇摆不定,一个不注意就会车翻人亡开快不得。
与前车间有一定距离追他不上,一路十分凶险加之天色已晚,车灯在这泼了墨一样的夜色里就像萤火之光风中之烛。
徐教授双手握出汗来,车上人既焦躁又害怕,好在路程不算太长,吉普车下了山腰,拐进一个村寨就此熄了火。
警车行到村旁,这村寨生在山脚下,树稠林密。天似釜底又下了妖雾,放眼看不得三尺以外。天籁俱寂,吉普车里哪里还有人在,恐早已钻进村寨里去了。
也不敢贸然进寨,这般安静的奇怪,怕有个套儿等着我们钻。也或是他故意布下疑兵之计好叫我们知难而退也说不定。
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能做什么大事,这么犹豫不定别叫他逃了。就算他能整出天大的计谋来,不管了,追上去再说!我倒要看看鬼面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我把枪保险拉开,闪身进入被浓雾笼罩的寨子里。身后脚步声响,他们也已跟上。
在寨子里转了几转,也没个踪迹正愁没个觅寻处,前方一个院门打开了,手捂油灯走出一个老头儿来冲我们慈祥的笑着。
油灯在夜色里无风飘忽,忽明忽暗。老者赤条条只穿了个马甲,灯光映得瘦皮发光,肋骨条条浑身没有二两肉。
徐教授到他面前问道:“老人家,有没有见到一个脸上一条疤,戴个黑色面具的往哪里去了,或者是你们村子里有没有这么个人?”
这老头儿只笑不答,摆摆手似要引我们去找寻。料他应该知道鬼面的藏身之地,五人逐跟了去。
黑夜里老头儿行路看也不看走了个稳当,走走停停转身还要等我们一程。笑容越看越机深诡谲,我暗暗留神,还是小心为妙。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5:24:46 +0800 CST  

老头儿脸带诡笑走在前头,忽一团团白雾袭来,山风吹得豆大的火苗随时要熄灭,脚下趟着沙沙的枯叶居然把我们带出了村寨,走在一片树林之中!
周双全也发现不对说:“小老儿,这要带我们去哪里?!”
老头半句话不说笑的更加邪恶了,忽一阵冷风吹来油灯霎时灭了。
眼前立刻漆黑一片,看不见了老头儿,我们被弃在荒林中,忽觉脚下一紧,心叫不好,这老家伙肯定和鬼面是一伙的。
来不及多想,连滚带跑,忽觉有东西当头兜来,触手可摸是根根细绳编成的网状织物,该是山林里下的捕兽网。坏了!我们中了这老东西的圈套!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6:10:19 +0800 CST  
第十五章,山脚下刚离虎穴,悬崖底又遇狼窟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7:23:47 +0800 CST  
粗如拇指的尼龙绳不是三刀两刀就割得断的。我手脚并用,好在我处在边缘,滚出了捕兽网。
我刚出去,捕兽网一紧,阿依古丽尖叫着他们已被吊在空中。接着四周亮起一圈火把,一群身着异服头缠罗帕的当地人呼喊着围了上来。
我抬眼一看他四人已被高高吊起收在网内,现在凭一己之力不能救出他们,可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心说:“兄弟们,别怪我先走一步了,等下设法再来相救,免得全军覆没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四周灯火昏暗,明明灭灭,我伏在地上和草叶成一片,他们还未发现我,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我等他们离得近了些,瞅个人少薄弱的空当,猛的撞向一人,那人没个防备,怪叫一声倒在地上火把登时熄了。
立刻有两人朝我遁去的地方开了两土枪,黑灯瞎火的哪里打得住我。我一口气跑到山坡。
逢林莫入,他们也不敢追来,看他们慢慢把网放下,如临大敌围了个结实,一时半会估计不会把他们怎样。
我伸手一摸腰间,坏了,枪不见了,八成是在刚才慌乱中弄丢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关键时刻不靠谱!
看来我要和他们玩玩冷兵器了。叫他们也知道知道长江不是倒的,黄河不是尿的!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8:12:48 +0800 CST  

我掏出军刀,黑暗中借着微光拣了一颗两指粗细的毛竹,三刀砍下来,竹子强度韧性好做成弓身。
解了鞋带当做弓铉又怕太细崩断了,我把毛衣一脱,幸好贴身穿了件无袖汗衫,不至于露着肚皮。
妈妈对不起了,您亲手给我织的毛衣要做弓铉了。您要是知道我是拿来救人,相信您还会继续织的。
我把毛衣拆了分成几股,搓根细绳,竹子两头绑了,伸臂拉满,咚咚有声好一副硬弓!
现成的有竹子,削了十几根直箭,又觉不够又削了几根备着。拿毛线绑在腰后方便取拿。
一群人押着周双全四人向寨子里走去。我隐藏起身跟在其后静观其变。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得拼他个鱼死网破,也不能眼睁睁见死不救。只要他们不挨个放血,也不逞匹夫之勇,我在暗,你在明,老子也给你玩玩阴的。
我跟到寨子旁,看着他们把周双全四人关进那老头儿房里,院子里点了盏气死风灯留下两个人看守,渐渐安静下来各自睡去了。
我又等了半个时辰约莫都该睡了去。猫着腰绕到屋后,翻过墙头跳进院子里,灯下两人昏昏欲睡。
我随手抄起墙根的一把锄头,他两人还在温柔梦里哪知大祸临头,我不偏不向,一人来一下,登时像滩泥一样软倒地上。
开了门,四人被绑在一块,挤在一起坐在地上。看到我来眼里放出光来嘴里塞了布团,呜呜的叫唤不出。
我左右看看并不见老头儿,莫非睡死了?管他奶奶个腿,先救人再说。
我把绑了他们的绳索挑断,周双全“呸”的一声吐出一口恶气。东房里一转把老头儿提出来,摁坐在一个板凳上说:“老东西!你个心肠忒般恶毒,我们与你无怨无仇,硬把我们引到捕兽网里捉了去,你他妈的可是吃粮食长大的?”
老头儿颤巍巍的说:“请听我说,都是鬼面安排的,我也是听他支使,由不得我呀!”
我拉了把周双全说:“周和尚,赶紧离开这里,等惊动了他们,咱们要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周双全这才气忿忿的站起说:“暂且饶了你这个小老儿!下次再让我撞见,老子把你头拧下来当夜壶使!”我们辩了方向,向村头停车的地方赶去。
不想刚离开老头儿家门不远,他把院门关死大喊起来:“快来人呐!他们几人逃跑了...!”周双全骂道:“早知道这样,也要给他留个记号!”
倏忽远处转来几根火把往这里移动。周双全道:“张市民,我们武器都被该死的鬼面搜了去,对方个个都有火枪,咱们赤手空拳等于自杀。前有追击,后无援兵,看来只能孙二娘关了铺,逼上梁山啦!”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9:00:10 +0800 CST  

周双全这才气忿忿的站起说:“暂且饶了你这个小老儿!下次再让我撞见,老子把你头拧下来当夜壶使!”我们辩了方向,向村头停车的地方赶去。
不想刚离开老头儿家门不远,他把院门关死大喊起来:“快来人呐!他们几人逃跑了...!”周双全骂道:“早知道这样,也要给他留个记号!”
倏忽远处转来几根火把往这里移动。周双全道:“张市民,我们武器都被该死的鬼面搜了去,对方个个都有火枪,咱们赤手空拳等于自杀。前有追击,后无援兵,看来只能孙二娘关了铺,逼上梁山啦!”
我说:“咱们又不是占山为王,做个草头太岁,专干拦路剪径的匪事。把自己说得正义点好不,再说咱去的是亢龙山,和梁山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周双全说:“那咱们就是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带领下,爬雪山过草地,挖草根吃树皮。虽然暂时被他们在屁股后面追,但最终的胜利还是属于我们的!”
我说:“你哪儿学来的刁妖古怪,嘴顺皮滑的?!”
周双全说:“这事啊,孩子没娘说来话长。那时候北京还叫北平,恭王府还有恭亲王,我爷爷的爷爷还是带刀侍卫...”
我说:我靠!你说的年代太短了,你应该从盘古开天,炎黄二帝开始说起。”
阿依古丽说:“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情打嘴炮?”
杨旭也说:“闭上嘴巴赶紧溜吧,枪声稠的像打野猪一样,抓着了还不给红烧了!”
阿依古丽说:“好啦,你们都闭嘴吧!”
本来村寨就在山下而建,出了村寨就到了山坡,后面追的急,喘声可闻。我开弓放了两箭不知射中哪个倒霉孩子,疼的哇哇叫唤不止不敢追的紧了。
山路崎岖不平脚下磕磕绊绊,枝缠藤绕,树生交错很是难行。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9:51:27 +0800 CST  

山路陡如直立,走一步滑两步。黑暗中杨旭一脚踩空,摔入了黑暗里吓得他叫出声来,幸亏周双全眼疾手快,抓小鸡似的捉住了手臂,杨旭惊魂未定扒在地上。
不看则已,一看直吓的顶门上飞散了三魂,脚底下不见了七魄。前面是道悬崖,要是再多走那么几步,非要掉进这深崖摔成肉饼不可。
这可怎么办,追兵转眼即至,眼前悬崖拦路,就算楚霸王再生也要再自刎一次。
还是女人仔细,阿依古丽蹲在身来说:“快看这有几根藤蔓粗如儿臂,顺崖长的不见尽头。”
徐教授当机立断说:“快!全部下崖,暂且避得一避,躲过了他们再计较。”
人能善于分辨孰轻孰重,虽说下面也许有未可知的危险,但好过被他们抓了吧。当下各人手忙脚乱的顺藤攀爬,小心翼翼怕它受力不住断了摔将下去。
还好个个都是几十,十几年的老藤,那藤生的满山都是,遮岩避石浑如蜘蛛网,倒也顺脚顺手。
没想到距底也就四五丈距离,不多时竟脚踏实地,下到了谷底。
鬼面追到了刚刚杨旭坠落的地方,不见了我们的踪影。站在崖边,鬼面环顾四周,脸上阴晴不定猜不透我们到底走了哪条道,一时没了声音几十双眼睛看着鬼面等他拿注意。
火把劈啪作响,照得鬼面在黑暗里轮廓模糊不清阴晴不定,更显得阴险狡诈。
我们隐在藤下,屏着气息半点不敢做出声响,鬼面举着火把望望谷底,崖下雾气沼沼,黑漆隆咚山风吹得火把呼呼欲灭,料想难以下去就此迈动脚步,手一挥去往别处。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20:04:12 +0800 CST  
好久山顶没了动静,周双全找了根枯枝点了,山底燃着淡淡火光照得人脸发黄。四周还是漆黑一片窥不到尽头。
藤蔓根盘节错爬满山崖根根触角无缝不钻,似一个巨大的乌贼张牙舞爪。借着火光更显得狰狞可怖。不知是山藤,还是藤山。山和藤竟能长成一块,却也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头顶白雾封罩缥缥缈缈,脚下杂草过膝,密的无立足之地。风吹有声阴森可怕。
忽一物悄无声息的跳入草丛扒伏不动。带来一股腥风入鼻可闻。
徐教授看了形势心生不妙说:“赶快爬上去抓紧时间下山!”说完手脚并用向上爬去。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20:26:44 +0800 CST  
第十六章,悬崖底怪兽逞凶,进山洞古丽晕厥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20:48:57 +0800 CST  
周双全听到细微异响猛一回头眼瞪的似铜铃,神情紧张,拿火把来回急照并未发现可疑东西。杨旭说:“别一惊一乍的,人吓人吓死人的。没心脏病也被你小子吓出来了。”
并无动静大家心里稍安,每人找个顺手的好位置,准备离开谷底。
草丛一声异响,背后一股疾风夹杂着血腥味袭来,吹得火苗摇摇欲灭。我回头一看惊的嘴巴掉在地上,一只像剥了皮毛的狗青筋暴露浑身血淋淋的怪物,呲着獠牙,正对着我们扑来。
妈的!什么怪物都对我们有兴趣,我们又不是唐僧。再说我们也不是打左脸伸左脸,打右脸给右脸好欺负的主。我镇定一下,拉弓搭箭嗖嗖两声连射两箭,那浑像血狗的怪物也是狡猾,头一偏躲过了一箭,第二箭无处可躲,硬生生在空中斜个方向,避重就轻射在了前腿。
血狗呜呜唧唧哀叫夹着尾巴缩在一旁。急的原地转圈,似是害怕了箭,不敢近前,扑着咬叫我们。我冷笑一声,心想也是个胆小鬼。我们相视一笑原来虚惊一场,手脚不停继续攀爬。
忽黑暗里影子一闪又跳出几只血狗个个壮如牛犊,眼睛放光把我们半包围起来,离我们一米距离獠牙森森随时就要发动攻击。
我们笑到一半笑容僵在脸上,杨旭爬到了半米吓得尖叫一声,手足俱软摔了个狗啃泥。又生怕血狗咬了屁股,连滚带爬的躲到周双全身后,不住的喘着大气连说:“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23:10:17 +0800 CST  

周双全用火把吓唬血狗来回的疯扑,血狗在黑暗里待久了很是忌禅火光,火把到处退缩一旁。
但吓退了左面,右面扑来,吓退了右面,左面的复来,两头不相顾一时疲于应付渐露颓势。
一只狡猾的血狗似是看透了周双全的伎俩,待周双全火把到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火把,头用力一甩火把到了血狗口里,吐在地上火把在地上扑闪两下登时熄了。徐教授喊道:“快上去!离开这里!”
眼前黑灯瞎火血狗就在身后,自己一身膘肉不知先吃哪块,心都在嗓子眼上吊着。我心想有什么招儿冲我们爷们来,阿依古丽一介女子,千万可别出事。
可想什么怕什么,怕什么来什么。阿依古丽惊叫一声,“呼嗵”一声没了声音。我心一紧,阿依古丽是不是受到血狗的攻击了,怎么我一烧香佛爷就挪腚,她一个女子肯定吓的不轻。我一定得救她!
火把灭之前我依稀记得她的位置,两手在黑暗里乱抓一通心头猛一骇,附近空无别物不见了阿依古丽的身影。我忙大喊:“阿依古丽!阿依古丽!我一时急得不知所措。”
杨旭冲我大叫:“张市民!阿依古丽倘若伤了半根毫毛,我把你抽筋扒皮,刳腹屠肠。剜心涂脑,挫骨扬灰,肏你大爷!丢你老母...”
我一拳盖在他脸上后面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结束了无休止的谩骂捂着鼻子疼的直叫唤。
我也是真的慌张了,附近摸了一遍就是不见阿依古丽,是不是吓晕了倒在地上?我半蹲着一点点摸索。
忽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肩上,背后传来一呼一吸的热气浓烈的腥味令人窒息。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23:25:39 +0800 CST  
坏菜了,被一只血狗趴在了背上,我脆弱的脖子暴露在血狗利牙之下,下一秒可能就要遭血狗之吻。
脑子里转了无数念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荒凉的山底,死后还被血狗分吃,叫我如何面对阎王爷,就说一不小心被一只狗咬死了?这话连小鬼也不信啊。不能这样引颈受戮,不开枪不抵抗伸长脖子等死。说什么也不能死在一只狗的口里。
我悄悄握刀在手,说这话时血狗的利牙已离我雪白的脖颈不到半寸,我把刀一送,那血狗就像自己往刀口上撞来。
“卟”一声直没刀柄,不偏不巧正中眼球。血狗疼的地上打滚,呜呜惨叫。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07:45:09 +0800 CST  

我叫道:“周和尚!赶紧把火把点着!”我的声音在谷底回荡没有人回答我,我大喊:“徐教授...狗娘养的杨旭!...周和尚!...”还是没人回应。连血狗也没了声音。
我心一寒,是不是他们都被血狗吃了,吃的好快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是不是它们吃撑了,把我留着饿的时候再慢慢品尝?
不对,我感觉血狗正在慢慢逼近,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越来越近,怕是血狗要来致命一击。他们都去哪里了,要是没葬身狗腹,难道他们都已经逃出去了,单留下我喂狗?这群不讲义气的东西,枉我还舍身救他们,我真是对着天放屁~有眼无珠啊!想我二十几年修炼的大好身躯就要被血狗生生撕分,变成它们的裹腹之物。叫我如何心甘?
我已经身无可退身体紧紧贴着藤壁,忽感觉身后空洞洞的有微风吹来,一只火把从我身后掷出,在空中划了个弧线落在地上,准备扑上来的血狗吓了一跳纷纷躲开。一双大手抓住我肩膀只觉浑身一轻进了一个山洞。
火把插在山缝里燃着微光。那山洞深不见底,曲里拐弯,分不清通往何方。
杨旭和徐教授合力把一个厚厚的石门关了,石门好生蹊跷,底部似是有减阻装置,推起来不甚费力。
阿依古丽斜靠在石壁旁,双眼微闭,不动一动。
我心底一阵心疼上前准备看看阿依古丽伤在哪里,要不要紧。杨旭忽把我推开一步,指着我的脸说:“你小子给我离她远点,我早看你对阿依古丽图谋不轨了,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了赶紧告诉我!她可是我的未婚妻!你要敢对他有所企图,我,我拼得老命也要把你那一罐子血给放了!”
我心笑一声,这话要是今天早上这么说我可能还信了,人家阿依古丽能把你当做师哥就已经不错了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在这做梦娶媳妇~光想好事。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08:55:58 +0800 CST  
@望舒amy 79楼 2017-06-21 09:01:00

好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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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呢,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09:02:33 +0800 CST  
我说:“杨旭啊杨旭,找不到镜子没关系,撒泡尿自己照照看看长得鬼都能被你吓死,阿依古丽看你一眼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还未婚妻,就自己欺自己,晚上左手换右手吧。”杨旭满脸通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我肏,你,你!我肏!”
阿依古丽咳嗽一声,气慢慢顺畅苏醒了。杨旭连忙蹲下去扶,阿依古丽看见是他说:“我没事自己能起来。”
杨旭托着她的手臂勉强站起,杨旭说:“阿依古丽你刚才晕倒把我吓死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们都好好的,我看肯定是张市民捣的鬼。”
阿依古丽瞪了他一眼说:“你别冤枉人胡乱给别人扣帽子,他要害谁也不至于害我的!”
我们连忙问阿依古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阿依古丽说:“在洞外火把熄后一片黑暗,那血狗还在眼前里晃荡生怕血狗扑来把我伤了,恐惧的心口像揣了只兔子狂跳不停。我记得张市民就在身旁,向他摸索过去。
哪知伸手处摸到一物,像没有水分的鸡皮,还有一条细细的尾巴。哪里会是张市民?一定是让人作吐的血狗趁着黑暗潜过来,我尖叫一声,怕的不行,刚巧藤蔓有缝隙整个人费力的缩着进去。
我刚躲好血狗就探爪子进来了,几次抓住我的衣服。明知身后就是石壁没有退路,我还是没命的向后缩,石壁竟然微微晃动掉下些浮土。只听呼嗵一声石门开了,我用力太大摔晕过去,后来就看到你们了。
杨旭说:“张市民!幸亏阿依古丽没事,不与你计较,下次注意点!”
徐教授说:“原路是不能回了只能走山洞了。看亢龙山外形巨阔无边无际,山洞又生在山底不知通往哪里。”
周双全说:“不管通向哪里,身后饿狗堵门目前只有走这条道了。”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10:17:49 +0800 CST  
第十七章众调侃只为放松,诡山洞旧时罪恶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11:28:45 +0800 CST  
徐教授说:“山谷异常诡异,净生些奇形怪诞的生物,想必洞内也不会太好总之大家一定小心。”
幸好洞内老根无数,我们一人做枝火把登时山洞里明亮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鞋步声咚咚作响,山洞像个扩音器传入远方来荡。回音异常诡异搞得莫名紧张。
为了缓解气氛我说:“你们一个个脸吊着,像谁欠了你们的钱一样,不如我说个段子让你们乐呵乐呵,不管听过还是没听过,全当消遣时间了。”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11:54:47 +0800 CST  

周双全说:“那我也来说个关于作者的段子。话说唐僧从西天回来下了飞机才到北京,有位作者问:你对北京的三陪小姐有何看法。
唐僧很吃惊:北京也有三陪小姐?作者第二天登报《唐僧刚下飞机,就问北京有无三陪》
第二天作者又问:你对三陪问题有何看法。?唐僧:不感兴趣!作者第二天登报《唐僧要求高,本地三陪遭冷遇》。
第三天作者问:你对三陪小姐有没有看法。唐僧很生气:什么三陪四陪五陪的,不知道!作者第二天登报《三陪已难满足唐僧,四陪五陪方能过瘾》。
作者后来再问唐僧,唐僧不再发言。第二天作者登报《面对三陪问题,唐僧竟无言以对》唐僧大怒,对作者说:再这么乱写我去法院告你,作者第二天登报《唐僧一怒为三陪》。
我哈哈大笑,周双全说:“纯属搞笑,无恶意中伤。作者兄不要在意啊!”
杨旭哼了一声:“懒的理你们!”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12:45:48 +0800 CST  
徐教授说:“山谷异常诡异,净生些奇形怪诞的生物,想必洞内也不会太好总之大家一定小心。”
幸好洞内老根无数,我们一人做枝火把登时山洞里明亮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鞋步声咚咚作响,山洞像个扩音器传入远方来荡。回音异常诡异搞得莫名紧张。
为了缓解气氛我说:“你们一个个脸吊着,像谁欠了你们的钱一样,不如我说个段子让你们乐呵乐呵,不管听过还是没听过,全当消遣时间了。”
杨旭冷眼旁观对此不屑一顾。阿依古丽是个人来疯凑到我身旁拍手说:“好啊好啊,要是讲得好呀,我们就掌声伺候。”
我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道:“说的是在一个农场里,一只母牛正在吃草,突然一只公牛从远处狂奔而来说,快跑啊作者来啦!母牛说,作者来了关我什么事呀?公牛说,作者吹牛逼啊,母牛大惊,拔腿就跑边跑边说,你是公牛你怕什么啊?公牛无奈的说,现在作者不光吹牛逼还爱扯蛋。
然后小牛也跟着跑,公牛和母牛问,儿子你跑什么呀,小牛说,作者扯犊子!”
阿依古丽咯咯笑不停,徐教授古板严肃对我们的嘻笑不置可否。
杨旭气的眼黑给我急眼:“张市民!别给我指桑说槐,拐弯抹角矛头指向我,告诉你作者比你想象的高尚多了。”
我说:“这可奇怪了,有拾金拾银的,第一次见到拾骂的,别听风就是雨。”
阿依古丽说:“张市民并无他指啊,你以前想当作家,现在不是警察么。笑话就是笑话,怎么心眼小的像针眼连句笑话就容不得。
张市民,杨旭你们两人就不能好好说话,成为好朋友吗?”
杨旭说:“要我和他成为朋友,行啊,等着吧,等下辈子吧!”
周双全说:“那我也来说个关于作者的段子。话说唐僧从西天回来下了飞机才到北京,有位作者问:你对北京的三陪小姐有何看法。
唐僧很吃惊:北京也有三陪小姐?作者第二天登报《唐僧刚下飞机,就问北京有无三陪》
第二天作者又问:你对三陪问题有何看法。?唐僧:不感兴趣!作者第二天登报《唐僧要求高,本地三陪遭冷遇》。
第三天作者问:你对三陪小姐有没有看法。唐僧很生气:什么三陪四陪五陪的,不知道!作者第二天登报《三陪已难满足唐僧,四陪五陪方能过瘾》。
作者后来再问唐僧,唐僧不再发言。第二天作者登报《面对三陪问题,唐僧竟无言以对》唐僧大怒,对作者说:再这么乱写我去法院告你,作者第二天登报《唐僧一怒为三陪》。
我哈哈大笑,周双全说:“纯属搞笑,无恶意中伤。作者兄不要在意啊!”
杨旭哼了一声:“懒的理你们!”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12:52:11 +0800 CST  
“哎,本来我很低调的,既然要说,我就把老底儿给你们兜出来吧。我三岁毕业于德国慕尼黑特种兵学校,五岁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心理系进修。
六岁加入海豹突击队,八岁攻破日本情报系统,获得十份绝密文件,令其战争阴谋破碎,九岁前往越南执行任务,成功解救三千人质,十岁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十一岁参加美国总统选举以一票之差落选...”

周双全还没说完,我说:“中国的牛是越来越少了,都被你这号的人吹死了。”
“哈哈哈哈...!”
阿依古丽笑道:“这话说得我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我们几人比刚进洞时放松多了,杨旭一人独走,火把影影绰绰,刚才我们的玩笑把他惹毛了,走起路来还憋着火气。
杨旭两眼只朝前看,被脚下一物拌得一个趄趔,那东西骨碌碌滚出老远。
杨旭火把一照吓了一跳说:“徐老师快看,这里有颗人头!”
我们大吃一惊山洞里怎会无端的有颗人头?
徐教授俯下身把人头捡起,仔细端详说:“这不是颗人头,如果我没看过的话,应该是颗狗骷髅头。”
杨旭听说是颗狗头,惊慌失措的连连左右顾看:“完了,完了!躲了半天,一头钻进血狗老窝了,真是天堂有路咱不走,地狱无门寻进来!,早知如此还不如被鬼面抓去了好。”
周双全说:“要知道晚上尿床,白天你还不睡觉了!”
徐教授不说话,顺着狗头滚来的方向,找到了原来的位置,竟然还有个熟牛皮制作的狗项圈。
一手拿了狗骷髅,一手拿了项圈才说:“想不到还是一只家犬虽锈迹斑斑,却做工考究,不像寻常人家能有。狗骷髅磷酸钙质流失严重,变得灰白粗糙,说明这只狗死了许多年了。
难道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些血狗是这只犬的后代,可怎么长成那副畸形模样?”
阿依古丽接过骷髅说:“莫非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改变了狗的基因,才长成无毛的怪物?”
周双全从阿依古丽手里夺过狗骷髅,一脚当球踢进黑暗里说:“管他长成什么球样,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林咱们也是没有退路了,要是进退都是死,那我不如死在前进的道路上。”
我说:“周和尚,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大义凛然的话,就冲你这么血性,前面的道路有我,咱一条道走到黑,宁可站着亡,也不跪着死!走!”
杨旭在身后喊道:“嘿!你们等等我...!”
黑暗里火把只照得一丈方圆,洞幽烛微,道路迂回曲隐。洞顶石乳倒挂,利如剑锋。
石壁两侧横石突出,锐似斧刃,每走一步万分小心。愈往里走心里愈心惊胆战,各人只顾赶路只闻脚步声静得可怕。
山洞渐渐宽敞,地面平坦两壁齐整高不及顶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阿依古丽说:“洞外荒草丛生恶物蹿伏,想不到洞里却别有洞天,石壁分明是用铁器凿平,地面也不是自然形成的,会不会这里曾经有人住过?”
我说:“你说得不错,这里不光有人住过,看来还不止几人!看这石缝里怎么会有混凝土?”
周双全用火把自上而下看了一遍,点头说:“混凝土和石壁一个颜色,一样平整,不经意还很难发现。”
我们发现不光这里所有缝隙都堵了,直叫虫蚁难出,飞蝇不进。不知是谁在山底,不剩余力的搞这么浩大的工程?
杨旭在前面朝我们挥手,说:“快来看,这儿有个铁门!”
只见在石壁上出现一个腐蚀严重的铁门,关得严严实实。和普通门一样大小。
我们正踌躇用什么办法把它打开,好家伙!周双全飞起一脚把门踹得四敞八开,灰尘石沫四起。
尘埃散尽看得清了,二十来平米的石室,东西塞了一屋子。几张长条桌横七竖八的乱放着,油漆几乎剥落掉半。桌子上器皿烧瓶仪器琳琅满目,碎玻璃茬子一地。
墙壁白灰搪了,斑斑脱落。墙上一排血红的大字,能认识的只有“生化”,字体中间是一个血红的太阳旗。
几人面面相窥,这儿难道是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一个秘密生化武器研究所?真他妈会找地方,在这亢龙山底建这个巢窠。
石屋里除了这些别无它物,出了石屋,走了没几步五人懵逼了:眼前出现三个岔口,那三个洞口生得一般无二,二般难找,怎知道哪条是生路,哪条暗藏玄机?一时拿不出主意。
周双全道:“要不咱分头寻找出路,两人一条道儿,寻到了咱再折头告诉大家。”
徐教授说:“这样不可,不说咱们人少岔道内要是再有岔道,极其容易迷路,到时想往回走也不是个易事。咱们只有每条道试着过。发现不对立马回头!”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1 17:23:54 +0800 CST  

楼主:转轮回同

字数:47093

发表时间:2017-04-27 06:4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10-21 09:01:1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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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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