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看硬汉怎样破获一桩桩离奇的大案

第二天赵大喷把我们领到城北,果然房子简陋,附近错错落落几间民房,只有两个民兵在门口闲坐。你猜我怎么偷的?嘿嘿!谅你也猜不着。
来之前我在山上林子里抓了只野兔,故意敲断一条腿好让它跑不快。到了晚上我把兔子在民兵不远去一撒,蹦蹦跳跳的一个活物两个民兵看见眼馋,哪有不逮之理?两人捉兔子去了。
我两人早藏在了门旁,用我们自制的万能钥匙开了锁,他娘的赵大喷就给我们五百块,操他奶奶的。其实我们也不亏,我不光拿了传国玉玺,又顺走了一件四角方鼎看上面的字写的像虫爬,一个也不认识。看样子也值个不少钱。当晚给了赵大喷传国玉玺,把四脚方鼎昧去不提。
我听完踢了一下陈麻子:“很有成就感啊,啊!到公安局再说!”来不及回家把两人押到公安局交给了值班的民警。
洛阳城历经九都十三朝,动土三尺都能挖出宝来,你要说修楼盖房挖地基,先等等,考古的来了再动工。八九十年代盗墓尤其猖獗,成片的古墓被破坏得满目疮痍,大量的文物流失海外,让人痛心疾首,扼腕惋惜。
两位被带到警局,不打自招,互相揭发。小时候捡个烟头,长大偷个煤球,上下三代说了个透彻,唾沫横飞好不热闹。
王局长被窝还没暖热,急火火的赶了来,铐了陈麻子和李大嘴来到城北果然丢了两件文物,两位民兵还蒙在鼓里。
很快来了位考古界的教授,看见放传国玉玺的地方空空如也,当即瘫坐在椅子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位教授姓吴,半年前从北京被调到洛阳参与发掘,十天前刚刚出土还没来得及细看,匆匆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谁曾想自己辛辛苦苦半年下来倒是给贼帮忙气不打一处来。平时斯文的老教授发起火来指着陈麻子两人说:“直娘贼!一个青铜鼎也就算了,传国玉玺可是镇国之宝,倘若坏了一角杀了你们的头也不为过!”
陈麻子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哭丧着脸说:“青铜鼎还在我家,那什么传国玉玺昨晚就交给赵大喷了,谁他妈知道赵大喷骗我们干的是这事啊!”
王局长喝道:“你们几人还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捉拿赵大喷!”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5-06 08:40:14 +0800 CST  
按照陈麻子提供的地址找到赵大喷住处并不难,赵大喷住在一个单元楼的第二层,为了稳妥起见,楼下守着两人以防赵大喷狗急跳窗,我和王局长想了个对策去敲门,就说我们是收电费的,敲了半天没有动静台词也没用上。
难道不在家,大晚上的能去哪里?王局抱着五四手枪让我踹门,我大喝一声门应声而开,屋里静悄悄的漆黑一团。
我摸索着开了灯,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紧凑房,客厅地上横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岁左右胸口被扎数刀,已没了呼吸。女的三十几岁额头破了个血洞血汩汩的流,还有微弱气息。
听见声音惊醒了,看见赵大喷躺在血泊里,吓得大喊大叫。在我们盘问下得知刚刚有两个一个叫乙仔一个叫宁桂的来抢传国玉玺。
三人话不投机动起手来,两人把赵大喷杀了。王局长把下面两人喊来七手八脚的抬着去了医院。
且说周双全的生意大张旗鼓的开始了,然而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生意做得入不敷出。今晚人流已经散去,又弄一个狗喝油,赔本赚吆喝。
一边从地上往三轮车上搬一箱箱的磁带兼还有书籍,连环画.螺丝刀指甲钳,挖耳勺乱七八糟一堆东西(就是摆地摊。)
一边想生意真难干,在广州摆地摊遍地生花,洛阳城我独一份,人家只是看看西洋景,买的没有看的多。
干这生意就是磨时间的,等大家接受了这些南方的新鲜玩意,一个东西挣个三毛两毛也赚不了多少钱钞。这一车玩意处理掉,玩些大的,本大利才大么。
心里打着算盘,也收拾好了准备回家。从巷道里拐出两人,一人手里提个手提包,包里撑得鼓鼓的,神色慌张脚步匆匆,正是刚刚杀了人的乙仔和宁桂。
宁桂刚才在打斗中伤了手,疼的火辣辣的像撒了胡椒面 ,看见周双全叫道:那和尚,卖的可有止血贴?”
周双全听他叫和尚有点恼,你不知叫什么名字,也不能看像什么就叫什么。只说道“有。”
下了车给他翻找。大凡做买卖的都爱套近乎没话找话说。周双全这点也学了去。看一人衣服上红迹点点,一人手上在流血。像是刚杀了人关心的问道:“两位这是哪儿跌了还是碰了,伤成这样?”
宁桂不耐烦道:“哪那么多废话,叫你找,你快点找!”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8 21:24:18 +0800 CST  

周双全气也不顺了心想老子一整天的不赚钱,还像伺候爷一样受你们的窝囊气,手一停不找了说:“爱去哪买去哪买。有钱买不着我高兴,老子还不卖了!”
宁桂疼的脑门子流汗也较上劲了:“嘿!我说你这和尚!从南京到北京就没见过你这样做买卖的!”
说着两人自己动手去翻。
周双全一看我的东西我还做不了主啊,喝道:“住手。再给老子动个试试?”瞪起了虎眼样子挺吓人。
宁桂也不是吓大的,抽出了那把带血的刀说:“臭和尚,离远点!”
周双全说:“嗬!给我动起刀了,老子玩刀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不教训你一顿,你还不知道服字怎么写!”
一脚把刀踢掉了地上。一记猴子摘桃放倒了乙仔。乙仔常年以贩养吸,哪受得了周双全单手扳倒牛的一拳,倒地不醒人事了。
宁桂看斗他不过也不管乙仔了,撒丫子跑了。周双全也不去追他,走也不敢走,自己打伤了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不就摊上大事了。
过了没多久我们经过,周双全见了我们还挺老实,说自己打伤了人帮着一起送去了医院。那女人一眼就认出了乙仔,大呼小叫。乙仔看抵赖不过,送到局里全部交代了。
原来死去的正是赵大喷,赵大喷本是西安人,和陈麻子李大嘴是狱友。前两年在洛阳犯了事后索性不回西安了,一直在洛阳赁住。
赵大喷一年前结识了乙仔,乙仔整天混迹在夜店和歌舞厅,靠卖毒品为生,一来二去赵大喷和他混熟了。
那时赵大喷很是穷困潦倒,为了钱让他吃屎都干。乙仔看他可怜带着赵大喷去云南贩毒。
几次有惊无险的贩毒后有了钱认识了在夜店工作的阿丽,两人就在城中租了个房子一起住。
就在几天前,乙仔的上家宁桂从西南千里寻上门来,不知他从哪里听来洛阳出土了传国玉玺,说自家主子很想亲眼一见,愿出一万块叫乙仔想个办法弄出来。乙仔想奉承宁桂,想在他手里拿到更纯的货,巴不得亲自取了送来。无奈没这个本事,想来想去就告诉了赵大喷,知道他在洛阳人面广让他想想办法。
于是赵大喷就找到了陈麻子两人,价钱到他们这就变成两千了。得手后乙仔和宁桂两人来取,赵大喷忽的变卦了,做地涨价。
一个要讨,一个不给,三人起了争执,宁桂和乙仔把赵大喷杀了,用烟灰缸砸晕了阿丽夺了传国玉玺准备逃之夭夭准备,打道云南邀功请赏去,谁知半路惹了个愣头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8 21:25:19 +0800 CST  
第十一章为捉贼南下老巢,再重逢忽生怨气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8 21:25:54 +0800 CST  
乙仔继续交代说:“我叫段国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不说真实姓名,别人只叫我乙仔。云南芙蓉县人,那里往西几十里就是国外,对面就是人称毒品基地的金三角,在我们那里你要不碰毒品,别人还以为你不正常。

那时候我初中辍学在家两年,和我一样大的人都盖了房,有的还在县里市里买了房,找了女朋友。

我什么都没有,我也知道他们钱是从哪里来的,我也想过美好的生活,就跟着他们贩毒。

毒品从边境带过来还算容易,只要你不走大路,缉毒警察人手少几乎就抓不到你。但要往城市运就难了。

第一次宁桂让我身体带毒。就是把毒品放在套子里扎死了口整个吞下去。吞四个给两千块。

我有些害怕,吞了三个再也吞不下去了,宁桂就让我塞在屁股里。和我同来的还有两人,宁桂告诉我们路上一定不要喝水,吃东西,套子要是被胃酸腐蚀烂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还有碰见警察一定要镇定,你要一怯,哪怕是眼神,都逃不过那些缉毒警察的眼睛。

之后把我们送上芙蓉县到昆明的汽车上,好在有惊无险的到了昆明。他们就让我吃香蕉好把毒品排出来。这样贩了几次我再也不敢了,这是拿生命做赌注啊,稍微一个差池人就没了,打起了退堂鼓。

我见了宁桂说了我的想法,正好洛阳一个下家被打掉了,宁桂说,只要你够胆有些本钱,这个城市的市场就归你了。富贵险中求么,你天天坐在家里,钱也不会掉下来砸在你头上。

我就用挣来的一万块钱,买了五千块钱的货,两千块钱买了辆二手摩托车,从芙蓉县专拣僻静的地方走。一路风餐露宿来到这里。到了夜店歌舞厅,那些常年吸毒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只要你有货他们就像蛆蝇闻见了臭肉。

渐渐我在这里稳定下来。后来与他们打交道多了我也渐渐染上了毒隐。

这个赵大喷真的该死。一年前我把他带上道了,去了两次每次比我带的还多,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经常对我吆五喝六,像个大爷。

我哪能受他窝囊气,就让宁桂限制他的数量。赵大喷怀疑是我告私状,渐渐我们有了嫌隙。

宁桂让我弄传国玉玺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找到赵大喷。想不到东西到他手里就漫天要价,不想给了,说得恼了我们打将起来。好汉还难敌四手呢,更何况他这个草包。我们把他放倒,宁桂捅他七八刀。阿利吓的嚎着嗓子尖叫我怕被别人听到,顺手拿个烟灰缸敲晕了。看他两人没了动静,我俩也慌了神,宁桂把传国玉玺装进提包里,我们跑了出来。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06:56:28 +0800 CST  
乙仔供述完就被押进了拘留所。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云南地处中国西南与金三角互通。这里山高势险,三国边界,山高皇帝远地理优势使鞭不可及。那些毒品大佬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盘和保护自己的产业,往往武器装备精良,经常发生割据势力和区域力量冲突。因此也催生了一批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人物。那些大佬们阴险狡诈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及到处充斥着贪婪与罪恶。
第三天中午,在洛阳最好的酒店宴天下一号待客厅,洛阳水席摆了二十四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都有。色香味俱全,一个圆桌上坐着吴教授另外还有一老两少三人。王局长相陪。
吴教授非同小可,人脉甚广。打那晚回去后,对王局长他们不放心,一个电话打给了故友公安部刑侦局马局长,马局长立即派来了位刑侦专家徐蓝教授,做出重要批示,务必要全面破获此案。失盗文物依法追缴。
徐蓝在北京十年前破获一桩大案从而名震天下。现已退居二线当起了导师,只因马局长亲自要求,带了两个学生一同前来。
京官到此王局长哪敢怠慢,在客天下设下宴来,巴结奉迎增加增加感情。
细看两位年轻学生也不是俗人,男的眼戴金丝眼镜俊朗潇洒,举止投足间养尊处优气息立现。
女的红嘴白脸美丽不可方物。两人打那一坐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王局长推杯换盏,一般的同视谁也不得罪。
饭到中场王局长发了一遍香烟,点着了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扔说:“云南传来捷报,宁桂已在芙蓉县被拿住,身无它物,传国玉玺已在昆明交给了一个叫鬼面的人。
鬼面也只是一个老板的马仔,传国玉玺正是献给了幕后老板。再问下去幕后老板是谁,也就知道这么多。
吴教授气的拍案:“这直娘贼!”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08:25:57 +0800 CST  

徐蓝说:“看来我亲要去芙蓉县见见这个宁桂了。”
王局长说:“这不光是一起失窃案,背后可能还隐藏一个贩毒团伙。
徐专家,您看您大老远到来,没来得及看洛阳的好山好水就要奔赴前线,叫我怎么好意思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纸。等您回来后让您玩个尽兴。
此去长途跋涉,穷山恶水异常凶险,许多事不可预见,您既是从我这里去的,我必须保证你们的安全,多派几人与你们同行!”
徐教授说:“我这次去主要是摸访排查。又不是打打杀杀,人多了反而可疑,就我们三人就行了。”
王局长听徐教授把话这般说了,话到喉咙又咽了回去。
饭毕王局长回到局里把我叫来说:“这位刑侦科专家脾气古怪,好话听不进去,张市民,你去给我好好保护他们,尽量不要让他们发现你,一切安全最好。不然在咱们这出了事情,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喽。”
我说:“王局既然这么抬举我,我必全力以赴。如若再加一人可保事半功倍。”遂向王局夸奖周双全之才。
王局击案应许说:“事不宜迟,明一早和他们一班火车出发,到时我指认与你相见,你须认的他,他不认得你就行了。免得回头徐教授又要讲我的不是。”
回到家游说周双全。周双全生意折了本,心里好一阵烦恼。前几日的豪云丈气不复存在也无心经营了。听得我说这事要是干成了,或许能在局里混个一官半职,谋个好差。年轻人办事爽落,一拍即合。
天亮起了个早,两人在火车站碰了面。一个小时后,王局找到我们,贵宾室里指给我们看,一个中年人,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背我们而坐款款交谈。让我们认得清了。以防万一又说了车厢号。
我看着那女孩背影很熟悉似一个人,不禁又摇摇头暗笑自己的非分之想。
临开车十几分钟江小婵来了。穿了一套休闲装,脱了警服更加光彩照人。手搭着挎包面目含笑的走来。我没想到她会来,有些语无伦次:“你,我有任务要出外一趟。”
江小婵说:“我知道啊,就是来送送你的,你们这次任务危险,我在咱们最灵验的寺里替你求了一道护身符,你把他带在身上,有益无益权且求个心安。”
有时候真要一个你并不讨厌的女孩这样对你,铁打的汉子也要溶为水了。我接过是个香包里面是一道符。把它装在口袋里,脑袋被这种幸福冲得晕乎乎的说:“小婵谢谢你,放心我会没事的,咱们回来见啊!”
上了火车为了不被徐教授怀疑,我二人染面涂须,一路乔装打扮换了几次行头到了昆明。
徐教授三人星夜攒行,来到芙蓉县。我与他们保持一箭之遥,一路未有差池。当晚歇宿在一宾馆内。我和周双全也随后而到。
刚躺下门就被敲的震天响,难不成是周双全叫的什么服务?
开了门是一位美女站在门前,柳眉倒竖生气的说:“张市民!你一路鬼鬼祟祟跟着我们到底想干嘛!”
我仔细看这不是阿依古丽吗,两年不见整个人变化了不小,褪去了青涩,脸蛋更加妩媚了。身腰更是让人看了想犯罪。要不是面对面我真的不敢认。
怎么在这里碰面了?是了,徐教授他们一起的,我说在车站怎么看着眼熟。想过很多和她相遇的场景,没想到刚见面就冲我发火是我始料不及的。
我只好实说:“是王局长让我们保护你们的。”阿依古丽更加生气:“谁要你保护了,需要保护的是你女朋友吧?!”
我想她是误会了,我哪有什么女朋友,难道在火车站里我和江小婵说话时被她看到了?一定是了。
哎,当时我只顾和江小婵说话,怎么就没发现阿依古丽呢。我们还暗中保护呢,想不到一开始就被人家识破了。
我说:“你也许误会了,车站里的是我,我同事。”
阿依古丽说:“我哪管你同事不同事,谁稀罕见到你!”甩身走了,把门关的死响。
徐教授和另外一个人也出来了,我说:“是王局长派我们来...”
徐教授把话打断说:“来就来了,明天正好有件事,要用到你们。好了睡去吧。明天都精神点。”
我关了门心里还在疑惑,阿依古丽怎么了,怎么像吃了枪药了?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08:27:30 +0800 CST  
第十二章斗马赛精彩绝伦,祭祀时庄严肃穆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17:04:24 +0800 CST  
谢谢点评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17:05:18 +0800 CST  
阿依古丽毕竟是女孩子看见漂亮的首饰和稀奇的玩意,都要进去瞧个热闹。
每次阿依古丽看到欣喜的东西在手里把玩,杨旭就阿谀谄媚的凑来,她马上扫了兴,把东西一放自顾看其他的了。
我和周双全看上了一把苗刀,可别小瞧了这出自深山老林的物件,在古代可是赫赫有名上过兵器榜的。
此刀长八寸刀身微弯精钢打制,刀锋薄如蝉翼。手抚刀面寒气逼人,不愧中国十大宝刀。两人爱不释手,每人买了一把配上粗工牛皮刀鞘别在腰里,别提多美了。
穿过热闹的街道,“咴儿儿~”一阵马儿兴奋的嘶叫引得我们走了过去。
一个木栏杆围成的圈里,一枣红一乌黑两匹成年公马,呲着白牙互咬起来。围观着甚众。
圈子外的马更是不计其数。原来是苗家的斗马大赛。这些马来自云南各部族,都是最好斗最强壮的马匹。比赛为期十天,第一名者授金马蹄奖,为主人赢来无限荣光。大赛本着友谊第一,公平至上的原则进行。
只见两匹马儿踢得尘土飞扬,斗得个旗鼓相当,一时难分上下雌雄不辩。
那枣红马一跳人立起来,变得高过丈许,前蹄屈起要踢乌黑马,乌黑马不甘示弱,同样直立,鬃毛竖起,一对儿蹄子踢将过来。
两马儿士气正盛,谁也不肯躲避,咚咚两声踢了个正着,两匹马斗红了眼,也不怕痛复又斗在一起。
斗到酣处,枣红马故意卖个破绽吃他一嘴,扭头就跑,那乌黑马得了一着,信心大增,胜利冲昏了头脑,紧跟追上。
马头落在了枣红马的屁股后,枣红马看准了一个后踢,又一个后踢,乌黑马吃了个四连击,右眼流出血来。一时头重脚轻,脚踩浮步晃了两晃,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地上。
场边看客叫好声震天。枣红马胜了一局。
我和周双全直看得热血沸腾,真他娘的痛快。两匹马不分伯仲,乌黑马是吃了轻敌上的亏,枣红马占了算计上的光。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18:54:57 +0800 CST  
阿依古丽毕竟是女孩子看见漂亮的首饰和稀奇的玩意,都要进去瞧个热闹。
每次阿依古丽看到欣喜的东西在手里把玩,杨旭就阿谀谄媚的凑来,她马上扫了兴,把东西一放自顾看其他的了。
我和周双全看上了一把苗刀,可别小瞧了这出自深山老林的物件,在古代可是赫赫有名上过兵器榜的。
此刀长八寸刀身微弯精钢打制,刀锋薄如蝉翼。手抚刀面寒气逼人,不愧中国十大宝刀。两人爱不释手,每人买了一把配上粗工牛皮刀鞘别在腰里,别提多美了。
穿过热闹的街道,“咴儿儿~”一阵马儿兴奋的嘶叫引得我们走了过去。
一个木栏杆围成的圈里,一枣红一乌黑两匹成年公马,呲着白牙互咬起来。围观着甚众。
圈子外的马更是不计其数。原来是苗家的斗马大赛。这些马来自云南各部族,都是最好斗最强壮的马匹。比赛为期十天,第一名者授金马蹄奖,为主人赢来无限荣光。大赛本着友谊第一,公平至上的原则进行。
只见两匹马儿踢得尘土飞扬,斗得个旗鼓相当,一时难分上下雌雄不辩。
那枣红马一跳人立起来,变得高过丈许,前蹄屈起要踢乌黑马,乌黑马不甘示弱,同样直立,鬃毛竖起,一对儿蹄子踢将过来。
两马儿士气正盛,谁也不肯躲避,咚咚两声踢了个正着,两匹马斗红了眼,也不怕痛复又斗在一起。
斗到酣处,枣红马故意卖个破绽吃他一嘴,扭头就跑,那乌黑马得了一着,信心大增,胜利冲昏了头脑,紧跟追上。
马头落在了枣红马的屁股后,枣红马看准了一个后踢,又一个后踢,乌黑马吃了个四连击,右眼流出血来。一时头重脚轻,脚踩浮步晃了两晃,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地上。
场边看客叫好声震天。枣红马胜了一局。
我和周双全直看得热血沸腾,真他娘的痛快。两匹马不分伯仲,乌黑马是吃了轻敌上的亏,枣红马占了算计上的光。
杨旭还在滔滔不绝的讲,阿依古丽不喜这血腥场面,撇撇嘴走开了,杨旭忙慌不迭地追了上去。
城外处一座雄伟的祠堂黑压压的肃立满了人,寂静无声。院内四个火盆烧得旺旺的。堂内燃起香烛纸钱,烟雾燎绕。正中摆了天地桌,放了牛羊果蔬,粮食五谷做祭祀。
只见为首的长者手捧三尺黑绸端放在供品旁,斟满一杯酒泼洒地上,长者拜了两拜,站在一旁看向门外,似是等个什么。
只见街上转来一顶轿子,原来这轿子才是重头戏。轿子被四人抬着,不知里面做的何人。那轿子比普通的小了一圈,只能坐下一个孩子。
我可是听说古人祭祀除了用猪牛羊外,也用过活人,也是这么用轿子抬来。难道从商周用活人祭祀一直还在延袭?不管里面是大人小孩今儿叫我们撞见了,让你祭个不成。我和周双全交替了一下眼神,心领意会。
轿子被四人抬着,轿底在火盆下经过停在院子里。
我们都很好奇到底轿子里是何方神圣搞的如此隆重?一人揭开轿帘捧出一个木盒,上盖一块红布,交给长者。长者端放在供桌上跪下了。院子里的人也跟着跪倒。
长者念道:“祭天地请圣祖保佑!”下面的人几乎异口同声:祭天地请圣祖保佑。唱完纷纷起身,原来祭祀刚刚开始,在这里拜祖求庇护。
看那木箱就算三岁小孩也进不了,那么小小的木箱能装什么呢?
众人站起并没有动,抬轿子的轿子不抬了,抬起了供桌,众人跟着缓缓走动。
一路到了郊外,眼前处是一处广场空地,早已里外三圈围了好多人不住踮足观看。祠堂里的人一等到了广场脱了衣衫换上兽皮,脸上抹了彩,项上挂了兽牙项链,手里持长矛,一下子面目狰狞像回到了蛮荒时代。排成两排,口里发出呜呜轻吼声,长矛不住捣地击打。
长者身披黑色斜肩道袍。手捧木箱随后走来。木箱上还盖着红绸并未取下身后跟着供桌。
长者步上长条石台阶,台阶尽头放有一个方形青铜鼎,鼎身饕餮鱼龙,波浪卷云纹层叠,不知什么年代的器物。鼎内早燃起高高的烟柱,随风飘散,檀香可闻。
九级台阶完了到了一处青石板铺成的圆形高台。四个方向立四颗石柱,石柱上雕龙凿凤,龙攀凤附飞舞向天。想必这就是祭坛了。
每个石柱上垂来一条铁链,四根铁链吊着个铁锅。见一人拿颗火棒只一触,“腾”的燃起满锅火来,点天火仪式成功。
供桌放在天火前,长者取了红绸,木箱里捉出一只公鸡来。鸡脚缚着,脖子里挂着一块木牌,毛笔字写着人名生辰。想必是用活人祭天地还确实存在,只不过写了人的生辰八字用一只公鸡代替。
长者念念有词请出法刀来,双手托与掌上,高过于头,向四方各参拜一拜,表情肃穆。这时台下两旁而立的人情绪更加高涨,呜呜声几乎喊着出来。长矛击地更加迅速。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19:44:27 +0800 CST  

长者手捏鸡喙,鸡挣扎着发不出声音。刀一划血汩汩的流成一条线滴入锅里一半,又滴入脚下凹槽里一半。算是祭了天祭了地。
祭天地时人们纷纷跪下,阿依古丽和杨旭也跪倒一旁,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像他们一样,阿依古丽扯了扯我的裤腿,我们四人跪了一排。对于这样的神圣时刻多少也要保持一颗敬畏的心。
隆重的祭祀仪式结束了,祭祀执行者退去。人们立马把庄重的表情换成轻松愉快的神色,欢呼雀跃。
人们慢慢安静下来,一声清扬的葫芦丝声丝丝入耳,乐声低缓轻慢,像一个老僧人树下说经讲佛。说得人忽然清醒,烦杂一扫而光,头脑一下子变得舒服起来。
不知谁起了一嗓子,歌声浑厚有力吐字清晰。只见一人摆着架势从人群里渡四方步出来,口里唱道:
“嗨...!天上地月亮一个来呦,天上地星星数不清呦,众星星捧着月亮过呦...!阿妹好比天上地月呦,阿哥就是天上地星呦,星星知道月亮来哎...月亮知不知道星星来呦...”
又一声歌声清脆委婉,像早上树林里的百灵鸟。一女子和他对唱道:“阿妹看见阿哥来呦,阿哥你是最亮那一颗呦,阿哥你是最大那一颗呦...”
他们跳起舞来,那舞随音乐而起没有特定步骤,因人而异。却也几乎跳的整整齐齐。部族人热情,看我们在舞圈外,邀请我们也跳,阿依古丽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杨旭被两位女孩一人一只胳膊拉了去,杨旭一步三回头的望着阿依古丽,还是被拥进了人群。
周双全自己在一旁笨拙的模仿,自己被自己逗的哈哈大笑。
身旁只剩阿依古丽,只这么半日相处,就像昨天我们不曾分离,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看着她说:“阿依古丽,这两年你还好么,自那个秋天你走了后,我一直在想办法联系你,却一直没有音讯。”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20:35:57 +0800 CST  
阿依古丽转了身,背对着我语声却温柔了:“我哪有你过得好,你走到哪里都有人牵挂,谁会想起我!”
我说:“不是的,阿依古丽,两年来我,我一刻也不曾把你忘记。北京这么大,我的思念不知该落在哪儿?你既在车站认出我了,为什么不与我见面?”
阿依古丽说:“你们聊的亲亲我我,恩恩爱爱我怎么好意思打搅喽!”
我急辩道:“这哪跟哪呀,你是说那江小婵吧,我和他总共认识不到三天,不错,王局长做的撮合山,让我们接触接触好做男女朋友,可我心里一直被一个人占着,其他人进不了了。”
“谁知道你们认识几天了。”阿依古丽偷笑一下向一旁走去。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22:03:45 +0800 CST  
第十三章窃窃私语释前嫌,对歌山舞惹风波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19 22:26:59 +0800 CST  
我二人渐渐避开人群,热闹的喧嚣渐小。我追上她,和她面南而站,放眼望去对面的亢龙山,高逾万丈山体清幽,柏苍松翠。
脚下细草如茵,覆盖地面不见泥土。眼前一条涓涓溪流,清澈见底。真是风景迷人,美丽如画。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本以为再见两难从此天各一方了,常言道:大海浮萍,也有相逢之期。上天怜见,也不忍看分离之苦又让我们重逢了。这世界说大很大,就算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难谋两次面;说小很小,就算相隔千乡万里依然能够再次相见。
阿依古丽像见了知心朋友娓娓道来:
“那年的秋天多么迷人,那胡杨树,那路旁不知名的野花,就连戈壁滩的盐碱地也是美丽的。
你知道吗我们有一种舞蹈从不跳给第二个男人看,它一生只给一个男人看到。因为这种舞蹈叫鹤舞,是从丹顶鹤那里变化出来的。
丹顶鹤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会不眠不食守在它身旁,凄厉悲鸣。有的更会飞到半空收起翅膀俯冲地面殉情从不独活...
真的,想记住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忘掉一个人需要一辈子。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05:57:07 +0800 CST  

我自小在叔叔家里长大。小时候我姐妹多,叔叔家没孩子,常把我接他们家里去,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买,待我如同己出。后来我长大了也在叔叔身边上学,反而和父母陌生些。
刚巧我叔叔的一个战友马不忍是公安部刑侦局局长。他二人在战场上可曾是过命的交情。
这位马局长有个妹夫是刑警学院的校长就是杨旭的父亲,也就是说杨旭的亲爹是刑警学院校长,娘舅是刑侦局马局长。所以我在刑警学院进修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杨旭呢,平生最大的心愿是想当名作家,今年还偷偷的撰写了一篇投了稿,过了一把作者瘾。
用他那话说要用他那唇枪舌剑打遍天下不平事,可事违人愿偏偏就和他舅舅一样做了名刑警。
刚到时北京水土不服,多亏杨旭一家照顾我。也许是因为我叔叔这层关系吧,他们一直把我奉为坐上宾,弄的我很不习惯。
我一直都把杨旭当师哥看待,可杨旭不是这么认为的。当别人问他和我什么关系时,他都是偷偷和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以至于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瞧我们,我就开始讨厌他了。
那年暑假我和阿布拉江大叔在街上争执,看你面善就让你做个公正人。想不到被绑了人质。面对突发的情况,也不知道是多么穷凶极恶的歹徒,我以为难逃一死,当时害怕极了。
后来你也上了车,看你处变不惊,完全是像开车带我们去兜风,我多少也算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你那么镇定自若,也把我感染了慢慢平静下来。
前几日徐教授偶然说起自己放了多年的办案经验又派上用场,打算去洛阳解决一桩失盗案,我听在心里。
徐教授没打算带我们前来。
杨旭对我言听计从,两人软磨硬泡只说是学习经验,徐教授纠缠不过,只好带上我们。
想不到你当了警察,我想这下好了,我毕业后就在公安局工作以后见面的时间就多了。
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可我在你面前走过两次,你却视而不见,我的心像泼了冷水,哇凉哇凉的。
后来你的什么同事,来送你,你们聊的那么亲近,那么旁若无人,能是一般的关系吗?
想不到我两年苦苦的等待竟是这般结局。几次眼泪要掉下强自忍住。我不能哭,这能怪得了别人吗,难道就因为给别人跳了一支舞,就让别人等候你,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听着阿依古丽这梦呓般的倾诉,想不到两年来我是怎样想她,她也是怎样的想我的,并不比我付出得少,有时候胡乱猜测真的能生出许多误会。
话犹未了,忽然舞池里一阵骚乱,不知谁人把杨旭踢飞出舞圈摔躺地上。捂着胸口哀哀嚎叫。
还未站起,几个年轻痞子围住了他,一个小胡子不由分说又踢了几脚,杨旭平时当公子哥惯了哪受过这般待遇,哇哇杀猪似的叫,嘴里脏话同时出来。
周双全就在周围,他也不是吃闲饭的,平时三尺水还想搅起一丈浪,况且我们此行的任务就是保护这几位爷(真把自己当保镖了)。虎目一瞪,蒲扇似的手分开两人,摩拳擦掌这就要动手。
我们在远处看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急步赶了回去。
好汉不敌人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周双全以瞬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放倒了两人后,剩下几人见事不妙外衣一甩,腰里一抽亮出刀来。
这刀宽一寸两分,长过一尺,刀身略微弯曲,泛着寒光。俗称牛耳弯刀。携带方便,是平时随身壮胆,打架斗殴的必备武器。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06:28:05 +0800 CST  

几人舍了杨旭刀尖对准周双全,誓要教训教训这位不知死活的出头鸟。
你要认为周双全就此怂了,那就错了。周双全是逢强则强,遇勇愈勇。
像当年刚到部队,几位老兵想给他几分颜色看看,被周双全连脚带手五秒钟之内打的满地找牙,再也不敢小瞧他。
周双全绕到一人背后,沙包大的拳头砸倒一人,提了他当人肉盾牌。一个侧踢一人栽倒在地,剩下几人想上又怕打不过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的楞在那里。
小胡子看到自己占着人的优势还要落败,以后还怎么在兄弟面前装腔作势。
欺负不过强的还欺负不过弱的吗?杨旭就在脚下躺着没敢动,气就撒在他的身上,口里说:“先剁了你这个色鬼,竟敢非礼我老婆!”朝着他的裆里砍去。
这一刀砍实了估计再也长不出来了,杨旭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砍掉,双手抱着急喊:“我们是警察,你要是敢伤了我,叫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小胡子先是一愣继而哼哼一笑说:“看你长得这副熊样,你他妈能是警察,我就能是警察的爹!今儿不叫你绳上死,便是刀下亡!”
当裆劈来,真要给他阉了伺候皇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杨旭闭上眼睛准备挨这一刀时,我一脚踢在刀上,小胡子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杨旭赶紧翻身爬起站在我身后,立马神气了说:“张市民给我好好教训他一下。”我俊脸一嗔杨旭把后面的话咽了去不再说了。
我说:“这位小哥,不知怎么得罪了你,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断人子孙。”
小胡子说:“少他妈多管闲事,那个小瘪三在我面前对我老婆上下其手,叫我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杨旭说:“我只是被她们拉着跳舞,是你老婆自愿的,再者说就算和你老婆跳舞难道就犯法了?”
周双全说:“不就是和你老婆跳下舞吗,你老婆也少不了一块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胡子气得瞪了半天眼说:“好好好,我他妈打你们不过,说也说不过,下次落单了别犯在我手里。兄弟们,瘸子撂棍~闪人!”
周双全说:“那当然了,让你一半嘴,你也说不过我。”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09:52:35 +0800 CST  
第十四章,芙蓉县里遇鬼面,步步渐诱入机关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3:15:10 +0800 CST  
这人很好认,脸上一道长疤,戴个黑色面具遮丑。
现在你们两个扮做宁桂的手下,地点在汽车站天地宾馆跟随在宁桂左右。尽量避免和他们说话以免露出马脚。
这是我从局里申请的枪拿着防身。”
晚上芙蓉县灯红酒绿。宁桂剃着寸头,穿件单衫胸口一盘龙,瘦长健硕,一路东张西望。我还穿件毛衣,这过的可是一个季节。
周双全提个黑色皮包,我们离两步距离跟着他表现的若无其事。
天地宾馆附近人流往复,来来去去穿梭着这么几个人:身穿黑色长衣,眼光警惕的打量着进出的人。这几位是安插的便衣防范严密。
我们到了二楼进了一房间,房间里简单干净,床铺电视椅子几乎摆满了空间。我拉把椅子坐在门口,不时瞅瞅墙上的挂钟,已经超过半小时了,难道他们发现了风声,取消了今晚的交易?
也许不可能,像他们干这种刀口舔血,拿命换钱的买卖,面对巨大的诱惑,利益熏晕了头脑一般都会有侥幸心理,往往自负过人,认为被抓住的都是傻逼,自己则是枪林弹雨中爬过来的老油条。
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出来,我和周双全对视一眼,两人做好准备。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该来的会来的任你老奸巨猾,还不是一步步入我彀中。
我轻轻拉开了门,竟是宾馆老板,害我白紧张一场。宾馆老板径直走到宁桂身旁说:“鬼面感觉今晚不对,说只在路上交易。”说完手一指宾馆往东五十米自己走了。
周双全拉开窗帘看一眼说:“有一吉普车停那,咱们赶紧过去。”
三人匆匆从楼上下来,停车的地方已不见了吉普车,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这时才紧张起来,事事被动,是不是早被毒贩盯上了,自己千算万算,想不到被毒贩玩于股掌。这个鬼面真是个厉害角色。
这时由东向西开来一辆弯梁摩托车,停在我们身旁。摘了头盔是位面老矮挫的人,左右看了看说:“谁是宁桂?”
宁桂说:“我就是。”
“钱带来没?”
周双全拍拍皮包告诉他钱在包里。
“鬼面呢?”
“你不需要问他,你收到货不就行了!”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3:39:35 +0800 CST  

那人下了车打开车底座取出一大包东西交给宁桂。
那些便衣躁动不安了,一齐向我们望来。
宁桂撕开小口验货,手指捏了一撮放在嘴里很快啐在地上说:“老哥!这可是你不地道了,货怎么是甜的?!”
那人嘿嘿笑笑说:“这是鬼面哥怕有警察,故意试你们一试。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哥们不要见怪,鬼面哥随后就到。货包你满意。”
那人离开驶向天地宾馆,我摇手示意,便衣们何等精明,这只是个饵,大鱼还在后头呢。
我们继续在二楼等待。
果然吉普车又出现了,停在宾馆门口,下来四人,周双全看得分明,咚咚一阵脚步声,上得楼来。
一人探头进来,戴个黑色面具盖住了半张脸,脸上伤疤像卧条蚯蚓若隐若现看着瘆人。
那鬼面还未进来一眼望见生人,心生警惕站在门口不动了说:“这两人怎面生的很?”
宁桂说:“噢,新来的。”
这才进来坐下。周双全说:“你们不是四人么?”
鬼面说:“那人尿急,去了茅厕。”鬼面点了一枝烟吸了两口摁灭在烟灰缸里说:“今晚感觉这里不安全,到我车上再说。”

楼主 转轮回同  发布于 2017-06-20 14:19:33 +0800 CST  

楼主:转轮回同

字数:47093

发表时间:2017-04-27 06:4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10-21 09:01:19 +0800 CST

评论数:11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