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贼传奇(侠盗的故事)

十二,扩建,(9);二人渐渐走下山坡,前面100多米右转后就是地势平缓地带,据梭温介绍,再往前走二公里左右便是第六特区的地盘。
这时一阵怪风吹来,吹得周边的树叶沙沙作响。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硕大的黑影如秃鹫般凌空而下,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夹着随着怪风劈向我后脑。
我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左移身体,避开致命一刀,右腿向后上方,向偷袭者握刀的双手踢出,接着左手一撑地,双脚连环踢出。
那黑影甚是了得,收回长刀的同时,双脚对准我踢出的脚对踢几脚,一借力,身体向后弹开,刚一着地,长刀又如毒蛇般向我的腰间和脚踝削来。
我顾不得地上的乱石,一个急滚,堪堪的躲过致命的第二刀。双手胡乱抓着的几块石头打出。
黑暗中黑影被打中1-2石,身形一滞。我立刻起身,顾不得身体被乱石扎得血迹斑斑,衣衫褴褛,左手虚晃一下,右手飞石对准来人要害飞去。脚下不敢停留左右一晃,看准空挡,想上前抢他的刀柄。
那人手腕一翻,长刀对我手腕横切过来,我赶忙边缩手,双手中的飞石左右打出,左手几块分袭那人面门和胸口,右手一块飞石正打中那人手腕。
只见那人长刀劲力一松,身体向后跳开,而我也勉强躲过了这连环三刀。
双方立定身影,借着树间缝隙洒下的月光各自打量着对方,我仔细一看,就是前天在仰光公盘上跟踪我的“帝兵和尚”。只见他冷笑着,嘴里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后来梭温翻译说,大意是;你小子滑得很,前天让你逃脱,今天你是在却难逃了,我要用你的鲜血,来祭奠我这把几年未饮血的宝刀)。
我不管不顾,飞身跃起。帝兵和尚长刀闪着寒光袭来,我左手抓住旁边微微摆动的树枝,向上一借力站在树枝上,只见长刀一下劈断树枝,黑暗中我早有准备,听风辩物,左脚踢歪刀背,右脚踢向他握刀柄的手腕。双方飞石连珠般打出。
那帝兵和尚,虽是铜筋铁骨,也经不住我居高临下,只得向后急跳,躲开我的攻击。
我得利不让人,索性闭上双眼,黑暗中听风辩物的感觉越加灵敏。
我拾起一段枯枝,欺身上前,只听得“哗啦、哗啦”几声,长刀轻易的把树枝劈成几段。
此时我身位同时跃起,左手二块飞石打出,右手仅剩的仅有半截树杆,荡开长刀,右脚一脚踢出,正中和尚胸口。
耳边只听得“啊”的一声,那和尚下意识的松开长刀,身体向后倒去。
此时我睁开双眼,看着正在咯血的和尚,捡起长刀,冷冷的看着他。
只见那和尚,身上的袈裟已洒满鮮血,削瘦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惨白,很显然被我一脚伤得不轻。
这时梭温见我险中取胜,便跑到我身后。
我用长刀指着和尚,那和尚不避不躲,硬气的伸长脖子引颈受戮。
我说道;
和尚,念你修为不易,同时敬你是条汉子,今天放你一条生路,说完便示意梭温翻译。
梭温叽哩哇啦的一通说辞后,那和尚睁开了双眼,显然他己听懂了梭温的话。
我把长刀向他身边一扔,便转身拉起梭温下到坡底。
刚拐过弯,只见左侧的山梁上快步跑来几个持枪的士兵,距我们大约200多米的距离。
我对梭温说道;
快跑,先逃到第六特区的界内再说。
于是二人一阵狂奔,几分种后,跨过一条山沟上的一座小的木板桥,梭温讲;
已是第六特区境内。
我俩稍稍松了口气,回头一看,后面追击我们的7个政府军士兵,也放慢了脚步,缓缓的向边界处走来。
我赶忙和梭温一起,绕过一个小山坡,见不远处有一条山间公路,便向山间公路奔去,刚转过一个弯,突然前方窜出5-6个持着不同枪枝的,身穿各式民族服饰的精壮男子,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俩,嘴里都纷乱的叫嚷着什么。
梭温举起双手,我也赶忙举起双手。
梭温轻声的说道;
没事,是巴欧民族军的人......。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0 07:20:25 +0800 CST  
十二,扩建、(10);梭温依然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对面的几人都把枪口转了方向。梭温从口袋中掏出一万元缅币交给其中一人,但对方还是不肯放行,正在讨价还价时,只见前面一对汽车灯光射来,左侧的叉路口开来一辆跃进牌5吨的卡车,车牌号是云E3782。
这时卡车停在我们身旁,车上下来二人,都是叽哩哇啦的和为首之人交谈,并掏出一包红塔山香烟,分别向众人㪚着。
我赶忙向其中一个年长者说道;
大哥,你是中国人?
那人看着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我,狐疑的问道;
你是中国人?
我回道;
江南省,南陵人。
怎会这样?
我说碰到打却的了,没办法只能没命的逃,谁知刚逃出虎口又入狼群。
年长的男子仔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又问了些我家乡的一些情况,觉得并无不妥,又见我落魂的样子,便动了侧隐之心,转身对几个持枪者说起情来。
旁边那年轻的小伙子便和我搭起讪来,他说道;
他是畹町市人,每月3-4次往仰光或者曼德勒运螃蟹和其他水产、也为几个军阀供应螃蟹,所以对这儿一带十分熟悉。见到老乡自然多了照顾之意。
这时,梭温在一旁也是添油加酱的说着遭遇,一番交流知道年长的男子叫顾凯,年轻的叫顾裕是一对父子。由于在缅甸的表兄在曼德勒做官,所以利用他的关系做些生意,
这时顾凯已和小头目商定,再支付二万缅币,后面的政府军追兵如再来追究,由他们出面应付,另外顾凯又孝敬了二箩螃蟹给他们,几人便兴高采烈的去往边界。
我和梭温,则坐在滿是腥味的车斗里,汽车发动,我俩便东倒西歪的躺到,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0 21:46:36 +0800 CST  
十二,扩建、(11);直到汽车颠波的把我俩颠醒,我俩才睡眠朦胧的坐了起来。这时天光己大亮,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多,我俩这一睡,足足二个多小时。
不一会,汽车停了下来,顾裕取出一身他的旧衣服叫我换上,并叫我们在小河边冲洗一下,把身上的血渍全部擦干净后说道;
前面有个小山村,他们父子路过经常在一户熟识的佤族山民家住宿吃饭,今天正巧到他们家吃顿早餐,顺便把上次捎带的卖出的山货的钱结算给他。
我本想反对,但转念一想,顾凯父子对我有救命之恩,他们好意叫我们一起去吃顿热饭,我不该扫了他们的兴,自己小心就是。
于是等汽车开到一个仅有二十多户人家的,全部是木质吊脚楼的小山村时,便跟着他们,走进了这座破旧的吊脚楼里, 这时走出一位40岁左右瘦高个、皮肤黝黑的男子,顾凯介绍,他就是此间的男主人叫格巴朗:,祖先曾经是华人,清朝中期被迫划归英属缅甸。
现在随着祖国渐渐强盛,格巴朗一家也和祖国的亲戚做些山货生意,几年下来成为小山村富裕者之一。但缅甸的山村普遍贫穷,所以格巴朗一家富起来的唯一标志是一辆上海产的“幸福”麾托车。我照例客气了几句,见到顾凯掏出500多元人民币给格巴朗,才知道,人民币在民间是除了美元以外的硬通货币。
不一会,格巴朗的婆娘端上了一盆热腾腾的米粥,和一盘米饼。我们4个人就着酸菜吃了个满头大汗。吃了个肚包气胀,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开车出发。
这时门外忽忽跑进来一个半大小子,在格巴朗耳朵边耳语了几句。
只见格巴朗睑色微变,开始抓头摸耳为难起来。
我觉得此事应该和我有关,便说道;
如果是政府军来抓我,那我自己来解决,决不连累你们!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1 19:35:43 +0800 CST  
十二,扩建,(12);那半大小子是格巴朗的本家侄子,是当地树长的儿子,村长接到消息说,巴欧民族军虽然是地方割据势力,独立王国,但毕竟不可能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小人物,而破坏和政府军之间暂时的稳定,于是决定叫特区内的人不要为我们提供任何帮助,任由我们逃窜。
但政府军要求派一小队高手和士兵进入持区抓捕,却遭到了巴欧民族军的反对。最后磋商下来,政府军和果敢军方,派5个功夫高手、不带任何热兵器,进入特区追捕。成不成功,和第六特区无关。
听到这儿,我起身站起来说道;
顾凯大哥,格巴朗大哥,谢谢你们仗义相救,于牧终身不忘。即然特区政府这样决定,那我也不再连累你们。现在时间紧迫,我俩应该尽快逃出第六特区进入南掸邦军游击区再说。
说罢便和梭温一起,背起背包准备离开。
这时顾凯和格巴朗尴尬起来,顾凯拉住我,叫我稍等。他和格巴朗耳语几句后对我说道;
于兄弟,你别急。现在叫格巴朗用摩托车抄近路,把你们偷偷的送出一段,我们父子索性在这儿住下,作为缓兵之计,希望你早早逃出这危险之地,回到祖国、回别家。
我双手一恭,不再客套,从后门隐身进入山路,等格巴郎开着摩托车来到,三人一车,沿着小路向大山深处急驶。
摩托沿着崎岖的山间小路,颠颠的开了二个多小时,眼看前面己进入较宽广的大路,便停下摩托,说道;
于兄弟,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尚有十几公里就能进入南掸邦军控制的游击区,但眼前有5公里多却是宽 广之处处,容易暴露目标,你们一定小心。交待完毕便转身离开。
我们俩加快步伐,沿着大路向东走去。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2 08:18:27 +0800 CST  
十二,扩建、(13);两人不再分开,而是快步的走上大路,大路上冷冷清清,偶尔有1-2个背着背篓,身穿花边陈旧短装的男女忽忽路过。二十分种左右后,前面己进入山谷,二人都松了口气,开始攀上岩壁,不敢再走山间小道。
又向上爬了十几分种,听到山脚下隐约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我俩估计是追兵来到,庆幸顾凯考虑周到,提前把我们送出来。
二人走了十几分种,翻过了二个山头,见前面有块界碑,梭温讲己到南掸邦军的游击区地界了。
我问道;
是不是这样就摆脱追捕了?
梭温说;
不知道,但南掸邦军素来和政府军对抗的,估计要容易通过些。再说游击区的百姓更加穷,只要付点小钱,这里的山民就会替你做事的、游击区地方大但人口稀少,只是这儿山势险峻,易守难攻,所以政府军也是无可奈何。
我俩边说边逃,刚翻过一个山头,只见山下有条沙石压成的公路,我叫梭温先隐蔽起来,自己蹓蹓达达的走上公路眼睛盯着路面。
我清楚的看清,路面上有明显的车轮的印子,我怕是追兵,但又不敢确定,只得提高警惕,处于戒备状态,搜索前进。
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毒辣辣的太阳当空照着,空气中满是灼热,当我捜索到公路左侧的叉路口时,只见前面的树丛下面一动,我立即一把飞石打出,只见三条黑影窜出,其中一条黑影被我飞石击中,身影一滞,,跌倒在地,而另外二条黑暗各执明晃晃的长刀,凌空当头劈来。
我躲过首先袭来的长刀,右脚一踩右侧突出的怪石,借一下力,横窜出去左手如爪想抓他左臂,对方的黑影一刀劈空,一脚蹲在树杆上,借助树杆反弹之力,身体再次弹出象猿猴般向我扑来,长刀兜头泼水般劈来。
我急忙身体后仰,一个铁扳桥,避开迎面的刀影险险的躲开,立定身形,环目四顾。
只见我的左,中,右侧三面各有一个或穿着缅甸袈裟、或光着上身的和尚,各执长刀,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而他们后面,是二位身披袈裟的中年和尚。其中一位认识,就是我在将逃出曼德勒境内时的手下败将“帝兵”和尚。
这时,那猿??一样的小??子和尚再次挥舞刀影泼水般袭来,而右侧的一位光着上身的和尚也是挺刀斜劈过来,另一位估计被我飞石所伤,并不前来夹击。
我身体急跳,躲开泼水般的刀影,迎着光着上身的和尚冲去,头右偏躲开斜劈的一刀,右脚飞快踢出。
光着上身的和尚,略显惊慌,右脚对我右脚对踢一脚,身体后弹,跳回岩石上。我看准空档,三块飞石对他胸口和面门打出,那和尚收回长刀,劈飞其中二块飞石,却被第三块击中胸口。顷刻间失去了战斗力。
这时,后边一位中年和尚挺刀上前准备加入团战,被“帝兵”和尚用手制止。
一声怪叫,旁边仅剩的小??子和尚再次窜到,长刀对次兜头劈来。
我见无后顾之忧,决定先给眼前灵活异常的小和尚一点教训,便左闪右突,避开刀锋,乘他身体未站稳的当口,乘他后背门户大开,飞起一脚把他踢飞。
中年和尚立即上前扶住,而“帝兵”和尚始终没有出手。
我知道,也许是“帝兵”和尚感念我上午手下留情,不肯出手,从而给了我各个击破机会。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4 05:26:34 +0800 CST  
十二,扩建、(14);正在这时围上来几个身穿各色服装手持各种武器,有二个甚至是持着我国的95式步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准备再次打斗的7人,又是一阵类似我们国产电影中的场景“举起手来,缴枪不杀。”的叫喊。我们7人只得乖乖的举起双手。紧接着用枪指着,把“帝兵”他们5人的长刀夺下,然后用枪顶着,把我们带到一个山崖边的一个山洞里。见门口有二个身穿黑色短衫,短裤身背老式步枪的长得尖嘴猴腮的哨兵,进了山洞,发现里面宽大无比,大约有三百多平方米。在右侧一块巨石上有一名大约50岁左右指挥官模样的人,腰间挎着短枪借着灰暗的电石灯的亮光,迷着眼看着我们。
见我还背着背包,便叫人把我的背包取下,打开一看见到有几千元人民币和护照等。便疑惑的问我们;
谁是中国人?
我迟疑的回答道;
我是。
你是那儿的?
我是江南省,南陵人。
我听着口音夹杂着地道的南陵的卷舌音,眼睛一亮,用南陵方言开始和他交谈,十几分种后,双方都己老乡相称,原来,这人叫宫得胜,今年52岁,南陵丹徒县人,也是在戚大旗同一时代的人。因为年轻无知跟着同学来到云南,又经人介绍参加了缅共游击队,在一次战斗中被打散,走投无路之下流窜到南掸邦区。也正巧南掸邦区游击队在招兵买马,为了生存又参加了南掸邦区的游击队。因为宫得胜有文化,战术素养高,所以很快就脱颖而出,从小队长一直升到分区的指挥员。在本地娶妻生子,后来妻子死于战乱,他独自一人带着儿子,如今儿子已经20岁了,他不想儿子再卷入战争,所以把儿子安排在基地做一名后勤人员,尽管在当地有些权势,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在妻子离世后,十分想念故乡。他知道故乡是无法回去了,但希望儿子能回到故乡,平安的渡过一生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正巧遇到老乡,对我的身世也知道了个大概,便动起了心思。
等他把意见说出,我正苦于无脱身之计,自然满口答应,只是关于让他儿子入境之事彼为难办,我提出先见见他儿子,认识了解一下,回去后再请我二师兄帮忙。
于是一场却难却变成了他乡遇故知的聚会,自然宫得胜对帝兵一伙人也不敢怠慢,只是关起来好饭好菜的供应着,同时上报给上峰等待发落。
而我和梭温二人、除了发还被缴的钱财物品外,还用专门做了一桌丰盛的虫子宴招待我们,并把他儿子也叫来作陪。
他儿子的名字叫宫政,是个身高一米七三左右,身体削瘦皮肤黝黑,大眼睛的腼腆的男孩,见到我便规规矩矩的用生硬的中国话叫了声叔!
我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立生亲近之感,便一把拉过说道;
我比你只年长几岁,别叫我叔,今后你叫我哥,我们兄弟相称,今后如果能回到家乡,可以暂时到我店里帮忙,其他的一切我会安排好的,宫家父子自然高兴,距离感又拉近了一步。

等一桌令我头皮发麻的油炸虫子端上桌,我强忍着恶心难受,勉强的吃了几筷蔬菜,而梭温却喜笑颜开,大块朵颐起来,宫得胜见状,便叫厨师送来一份竹桶饭和一份辣椒炒酸菜,不一会连吃了二碗。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6 11:02:47 +0800 CST  
十二,扩建、(15);吃罢饭自然不敢再逗留,宫得胜专门叫宫政和3个带枪的游击队员护送,分乘3辆摩托车,一路颠簸,一直开了4个多小时,越过南掸邦地区,进入和他们关系良好的东掸邦。
东掸邦属于第二特区的南部地区,属于佤邦联合军控制,宫得胜早已交代好宫政,由宫政把我们交给佤邦联军的一??类似于团长职务的人,此人名叫吴开来,也是华人后裔,炎黄子孙的后代。
吴开来接待我们,虽不热情,但也尽职,他叫宫政等人先回去,人由他负责,不用担心。安排我们吃饭洗澡,说好休息一晩,第二天一早先护送我俩离开。通过景栋市,到达掸邦东部第四特区,再通过第四特区到达云南傣族自治州勐海县打洛镇。计划停当,便宿在兵营里面,第二天一早照例安排了二辆摩托车,二个士兵护送出发,中午时分在景栋的兵宫里吃饭加油,然后继续出发,到晩上8点多到达掸东同盟军控制的第四特区。
摩托车和士兵把我们送到界碑不远处的山谷,说过去100多米便是第四特区境內,交待我们小心,便骑上摩托掉头开走,我和梭温乘着夜色,越过了山谷的界碑,进入了第四特区境内。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6 13:32:46 +0800 CST  
十二,扩建,(16);第四特区是缅甸著名的毒源地,人口仅6万多人,地广人稀,当我俩小心翼翼的进入山间小道,并未遭到任何阻挡。
这时候月色半明半暗,山道上万籁俱静,只有不知名的野兽在山间穿过,惊得我和棱温紧张了一阵。
翻过二个山头,时间已是凌晨2点多,二人刚翻过一个山头不久,正准备坐下来喝水休息一下,突然听到山脚下传来“乒乒”二声枪声,接着又隐约的听到男女的叫喊声。
我俩赶忙隐蔽起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向山下看去。
只见距我们300多米的山脚下,有一个有着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低矮的茅草房星星点点的散落在山脚处,这时听到一阵特别凄厉的惨叫声,和妇女的哭喊声。
我本想不管这闲事,在异国他乡自己又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凄厉的叫声声声触动着我的神经,仿佛在迫我向前看个究竟,我叫梭温在附近隐蔽起来,自己几个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几分种后便来到传来哭喊声的茅草屋后侧,茅草屋中点有一盏油灯,朦胧的传出一些光亮,我一时看不清里面啥状况,只是听到女人的哭喊声弱了起来,但时不时传来床,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悄悄的绕到门前,透过茅草屋的半开的门缝,看到一个个子瘦弱的男子躺在地上,大腿和手臂上满是鲜血。一支老式步枪顶着他的脑袋,再往里看已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很明显是歹徒深夜前来奸淫妇女。
我怒火中烧,妻子和妈妈的唠叨早已抛在脑后,起身猛然一推茅草门,右手尖石对准持枪的匪徒砸下,那匪徒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前来袭击,只是“啊”了一下便瘫软在地没了声息。
我操起枪杆,冲进里面的房间,只见房间里二张床上,二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在蠕动着,我抡起枪托把其中一名打昏,用床边潮湿酸臭的被子盖上下下面女人的胴体,这时旁边床上的男子光着身子起身向我扑来,我向左一闪,一脚把他踢翻,右手出掌猛击他的后脑,一下把他打昏在地。
这时床上二个女子抖抖索索的披上衣服,下了床,见我是来救她们的,便不再惊慌。又点亮了一盏油灯。
这时梭温见到里面已经安全,便进了屋,用缅语和她们交谈起来。
我一边叫她们帮门口的受枪伤的男子包扎止血,一边听着梭温介绍着今晚她们一家的苦难遭遇......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6 14:52:04 +0800 CST  
十二,扩建,(17);原来这是三个国际毒贩,大概是刚刚完成了桩交易,口袋里有钱便出来寻欢作乐,因为附近并没有烟花柳巷,所以这三个匪徒就到山村来寻找女人,正巧这户人家亮着油灯,于是三人便闯了进来,男主人当然竭力反抗,奈何被其中一匪徒打了二枪,一枪打中大腿一枪打中胳膊。
另外二个匪徒冲进里屋,见里屋二张床上睡着一对母女,母亲30多岁,女儿16岁,于是二个匪徒便要强行奸污,刚开始我听到的惨嚎声便是此时所发出的。
我观察了一下那男子的伤势并不重,便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粉替他洒上,又掏出仅剩的一万多元缅币,交待母女天明后带男子就医,再把三个匪徒五花大绑起来,交给她们一家发落,这时梭温从三个人身上搜出了二千多美金,正想放进自己口袋,被我一把夺过,拿出一半交给受伤男子,另外一半交给梭温。
处理完毕,二人不敢再停留,问明路径又向前面的山上爬去。
边爬我边问梭温道;
山村里有几十户人家,难道周围邻居不出来管一管?
梭温叹了口气说道;
别人也不敢管,也管不了,在这种有枪便是草头王的地方,政府软弱,军阀混战,百姓能活下去已是不易,岂有替人出头的道理!
我不禁想道;
是的,国强则民强,国弱则民弱,这户人家就是任人宰割任人欺凌的例证……
二人急爬了一个多小时,觉得己到安全区域,便找了个较隐蔽的山谷,躺在残枝枯叶上、不一会进入了梦乡。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6 15:32:13 +0800 CST  
十二,扩建、(18);第二天早上醒来,己是6点多,二人就着溪水擦了擦睑,吃了二块米饼便再继续出发,第四特区面积狭长,东西之间的距离仅20多公里,加上人烟稀少,梭温带着我走的又是偷渡的人走的线路,所以一天不到的时间,仅碰到6、7个男女山民。
当我们穿过破旧的勐拉市区时发现,勐拉的城市还不如60、70年代家乡茅山的农村集镇,马路上根本没有汽车通过,倒是站在街口贩卖毒品的比比皆是。
我俩也顾不得多看,不敢停留,穿过不大的小城,再走2公里左右,便到达西双版纳,勐海县的打洛镇。
我俩刚走过一条有着断垣残壁的小路,突然周围隐蔽处窜出十几个统一着装,荷枪实弹的士兵,把我俩围了起来。
我心道;
糟糕,大意了,不该穿巷走市抛头露脸的。
这时,其中为首的一人,竞然身穿一身我们国内解放军的军装但没有领章帽徽,我先是一楞,但对方朝我说道;
你叫“于牧”?
我说;
是,又怎么样?今天即然落在你们手里,我于牧认栽,要杀要剐请便,但别为难我的朋友,他是你们缅甸人。
说完,指了指旁边的梭温。
梭温连忙堆笑着,抽出香烟递上。
那人笑了笑,说道;
你别误会了,我是林总指挥(二师兄)托我来接你,保护你的,你还不领情?
我不敢相信,顿了一下,又问道;
真的?
那人笑道;
真的,说完便自我介绍起来。
原来,他叫吴克凡,是缅东同盟军的参谋长,因为受他表兄,勐海县某派出所所长的委托帮忙寻找我的。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早己和妈妈、画梅讲定,乘3月14日中午的飞机回云南,再从云南乘火车回南陵,最迟15日回到家,谁知道一直等到15日晚还未见我的人影,于是妈妈便害怕起来,因为她知道我在果敢有仇家,所以立即打电话给二师兄。
二师兄知道情况后也十分着急,知道肯定是凶多吉少,立即动用所有和缅甸方面有关系的,公安系统内部的人,在西双版纳,思茅,瑞丽等地,并派人从临仓进入果敢特区,试图打听有没有抓到我或者我的消息。
因为我从13日开始逃亡,为了避免暴露行踪,根本不敢和国內联系,加上一路上状况百出,也无任何办法联络。
到了16日上午,也就是我逃亡的第三天,二师兄坐不住了,乘飞机从武江到昆明,又从昆明乘车赶到景洪,发动所有的关系找到能和缅方联系的人,后来分别找到了瑞丽的公安局副政委和吴克凡的表兄。同时又派出二个线人潜入果敢打听我的行踪。
因为第四特区的毒贩大部分由掸东同盟军控制,在一小时前就有毒贩发现我的行踪,便提前告诉了吴克凡,吴克凡立即带人前来拦我。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7 21:46:04 +0800 CST  
十二,扩建、(19);我说道;
吴参谋长,如今我归心似箭,你就直接送我出境吧?
吴克凡回道;
耽误你1个小时,我们副司令有请,说完容不得我推辞便把我俩带上了一辆日产的卡车,几分种后,汽车来到一座军营门口,我们下了车,吴克凡把我带上了二楼一间有木地板的房间,一个大腹便便,满面红光的年龄大约在50多岁的胖子,身穿短袖戎装,胸口别着几枚勋章的男子迎了上来。
吴克凡介绍,这是他们掸东同盟军的副司令林和西,我只得上前装模作样的客套起来,等双方坐定后,林和西说了他们愿意来保护我的真实意图......。
原来他们想通过保护我从而向二师兄示好,然后利用二师兄的权力和关系为他们的贩毒网提供保护,并且许诺,如果由我出面负责运送,由二师兄提供保护,他们每月可以支付10万人民币的酬金。
等他们把话说完,我心里一惊,心道;
这帮人是黃鼠狼拜年没安好心,看来只能虚与蛇委,回去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和这帮人接触,否则万一误上了贼船,那将万却不复。
我随口应付着,等白克凡再三要我表态时,我定了定神,回道;
林司令,参谋长,我们交个朋友是可以的,也谢谢你们今天鼎力相助,但今天你们要我答应为你们运毒,那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除非你们今天把我杀了,否则你们把我送回原地!没有你们的护送,我照样可以回国。
这时白克凡冷笑道;
于兄弟,如果你不答应那我们把你送到果敢去发落可好?
我心里一怔,但并不惊慌说道;
可以啊,只要你们把我送到果敢的仇家处,那你们就得罪了整个中国的公安系统,特别是我二师兄会千方百计替我报仇,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惦量。
又是一番口舌之争,二个多小时后,他们二人见我软硬不吃,只得讪讪的笑了起来,白克凡说道;
于兄弟想得多了,林司令和我在和你开个玩笑,走吧我们到楼下吃饭,吃完饭便送你出境。
我想反对,奈何群狼环顾,不得不同意。只得跟着他们进了餐厅。
刚刚坐定,又进来了二个二十多岁,肤色黝黑,长相俊朗的小伙子。据白克凡介绍,是他的二个侄子,今天凑这机会和我认识,想到中国来做玉石生意。
我明知道他们用心不良,但不便点穿,一顿饭结束,便和他们哥俩熟悉,知道他们哥哥叫白力白,弟弟叫白力黑,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吃罢中饭我便起身告辞,他们也没再强留,而是叫了辆卡车,由白力白和白力黑兄弟二人带着5个士兵,把我俩送到边境。
白克凡的表哥,二师兄的委托人刀国栋所长早已得到消息,在边境口岸等我。
我们和白力白和白力黑等人道了谢,论起辈份来白力白和白力黑还是亲戚关系,兄弟二人又是玲珑透顶之人,自然上前叫伯伯,从此白力白兄弟二人和刀国栋也攀上了亲能戚关系。
挥手告别了白力白等人后,我和梭温也就此告别,梭温乘坐班车回曼德勒,而我则乘上了刀国栋的北京吉普,一路飞驰前往景洪准备和得到消息赶往景洪的二师兄汇合。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7 23:07:52 +0800 CST  
十二,扩建、(20);晚上6点刚过,吉普车停在景洪孔雀宾馆门口,汽车刚停下,我打开车门下车还没站稳,二师兄从里面冲了出来,叫了声师弟,一把抱住我,右手用力捶打我的后背,笑笃道;
你这楞小子,简直是楞头青一个,为了赚钱你不要命了?
明知道去缅甸有凶险,还要楞头楞脑的前去,你想叫我担心死吗?
说完,眼圈红了起来。
我推开二师兄,笑着说道;
师兄,你想捶死我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没被果敢游击队弄死,倒要被你捶死!
二师兄松开了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会,说道;
走先给弟妹和你妈、妹妹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我想她们这几天也是寝食难安,说完从服务台上拿起电话叫我打。
我拔通了家里的电话,是妹妹接的电话,一听到我的声音,妹妹在电话的那一头好一阵哽咽的抱怨,接着是妻子画梅,又后来是妈妈,总之好一顿数落和安慰,弄得我无所适从,等到对方挂了电话,一看时间共用了40多分种,弄得服务员直喊;
先生、你通话超时了,要加倍收费......
师兄弟俩亲密无间,弄得刀国栋好不自在,索性把准备的一小桌酒菜让给我们兄弟俩,他自己和我们打了个招呼,上了吉普车回转家中。
第二天,我登上了昆明飞回南陵的小飞机,二师兄继续留在景洪一天,善后处理一些收尾工作。
到下午一点多,我回到了南陵家中。
因为怕师父担心,所以此行的凶险没有对师父讲。
又过了一周多,公盘上所发的二堆毛石到货,我迫不及待的叫孙昌光和岩罕,庆九、细狗以及另外几个玉石加工人员,切割设计,筛选,等又是一段时间的忙碌,一直到6月份,才初步完成了整个毛石总量的三分之一。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8 06:32:42 +0800 CST  
十二,扩建、(21);剖开后的毛石,虽然品相水头并不理想,但胜在价格便宜,一件小饰品的毛石成本价折合人民币仅几元钱,有的毛石可以做成3-5件饰品,每件饰品价格低的可以卖到70-80元,价格高的可以卖到200-300元。
在淸理宝石堆的毛石时,竞然拣出了十几块品质很好但大小不一的红宝石和蓝宝石。
我立刻叫技师精心设计,共做出17件大小不一做工精美的吊坠,耳环,和戒指。
我先把红蓝宝石最好二根吊坠,留给二师兄和国凤嫂子。又分别给画梅、妹妹和妈妈各挑了一根吊坠,其余的全部送到茅山交给师父,让他送给众师兄弟。
很快就到了9月中旬,为了迎接十月一日国庆节的来临,我提前在新街口东方红商场,和夫子庙,雨花台,以及镇江的京口人民商场等地方或短期租用柜台或出摊,把五金店的几个营业员以及妈妈、妹妹、画梅等一起,每个摊位3人,到了9月30日全部到位,从10月1日开始热销,当天,大部分100元左右的饰品基本一抢而空,特别是女孩种爱的玉镯,翠绿嵌银的耳环和售价仅30-50元的仅镶嵌一丁点的翡翠边角料做的银边小戒指,当天便一抢而光。
90年代中期,并没有如今的双休日小长假等,但当时的百姓,都有爰美之心,且购买起来毫不犹豫,所以特别在新街口、夫子庙等繁华地段的摊位,基本上可以用抢来形容。1号当天汇总、销售额共计67万元多除去毛石、加工成本,共赚45万元以上。
我十分高兴,照这样公盘上我拍得的二堆毛石,如果全部加工各种饰品等,所赚的钱除了补充改造道观经费不足外,还有10多万的积余。
几天后,我把45万送到茅山交给师父,开心的向他说明,还可以拼湊80万左右给他。
师父笑吟吟的说道;
灵尘子,我替你师祖,替道观谢谢你,钱已经足够了,我还可以把三清祖师像喷上金粉,这样你师父的心愿就了了。
说完,沟壑纵横的脸上又泛起了潮红。
我立即扶着师父,叫他回房歇息,督促施工进度和质量可以叫三师兄和众师弟负责,实在不行我来顶一段时间也行。
师父推开我说道;
这是我的毕生心愿,也是你师祖的心愿,我岂有不管之理?
我无话以对,只得笑着称是。
10月底,天气稍稍转冷,一天中午我刚从五金店回家,正在逗女儿玩,这时,门口有人找,我走到门口一看,心里一怔。
见3月份在缅甸第四特区曾经护送我的白力白、白力黑兄弟俩,身穿笔挺的西装,微笑着叫我叔。
我心里腻歪,但毕竟他们叔叔对我有看顾之情,只得硬着头皮接进家中,泡茶端饭......。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4-29 06:21:59 +0800 CST  
十二,扩建、(22);第二天当我问到他们的来意时,白力白说;
他叔叔给他们兄弟俩资金,叫他们向我学习做玉石生意,如果我同意那是最好,如果不同意,那他们兄弟俩只当是到中国来旅游一趟。
我彼感为难,因为白克凡是毒贩的保护伞,生怕他们利用我或者二师兄的关系开店后,以经营玉石为幌子,从事毒品的买卖。
白力白、白力黑二兄弟仿佛猜到了我的心思,说道;
叔,你放心,我决不做涉及到毒品有关的生意,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
我再也不能推托,于是答应帮他们找个店面。
一连几天打听寻找,终于在清凉山公园的古玩收藏市场租了二间门面,约40平米左右,兄弟二人财力充足,立即添置了全新的柜台等,以及必要的生活用品。并且通知缅甸的供应商发货。
十几天后,毛石等到货。我又从自己古玩店里搬了将近一半的陈列品,到他们店里作为样品,并叫他们兄弟俩跟着孙昌光和岩罕学习生意经,几个月下来慢慢的有了生意,后来居然也做得风生水起,当然这是后话。
12月底宫得胜通过熟人找到我,说是已办好护照等进入国内的一切手续,不知我能否收留?
我自然高兴,立即回信叫宫政来南陵,并为他联系了夜校,学习中文。
1997年1月中旬,腼腆的宫政来到南陵。
白天我叫他在五金店帮忙,熟悉业务。晚上叫他到文化宫夜校上课,学习中文和其他文化知识。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很快便迎来了97年的春节。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01 07:01:00 +0800 CST  
各位看官,飞贼传奇第二部己写完,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和捧埸,敬请期待第三部。谢谢。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02 06:41:04 +0800 CST  
飞贼传奇,第三部,大道无形
一,永生、(1);我一边努力经营着五金店,同时也催着玉石加工的庆九和细狗等人,尽快把剩下的大部分毛石切割加工,把热销的小挂件,小饰品请苏州、扬州的雕刻技师做成精美的小样,叫他们模仿。
只要是节假日,我都组织人到人流量大,热闹非凡的地方出摊或者短期租用柜台推销。
特别是在东方红商场的珠宝柜台,我长租了三节柜台,专门请了二名漂亮的女营业员促销,每天由孙昌光或岩罕轮流值班。
从5、6月份开始,随着年轻的女孩和爱美的女子穿的衣服逐渐单薄,爱美的天性女子都希望有件饰品扮靓点缀。加上前期我们的挂件和饰品在女性中有了一定的基础和信任度,特别是价廉物美,所以很受欢迎,不用等到重大节日,有的女子在已经买过挂件、饰品的姐妹的带领下前往东方红商场玉石柜台,或者找到朝天宮我们的古玩店,前来挑选购买,因为人手不够,所以我把宫政调到古玩店,一边学习,一边充当营业员,
我只要一有盈余,便把钱送到卧牛观,交给师父。
到了10月底,气温渐渐转凉已进入金秋季节。卧牛观的扩建己进入尾声。师父和我们众师兄弟看到新的道观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大家都十分高兴。
尽管还未全部完工,但很多善男信女都是慕名而来,人们烧香许愿好不热闹,而最兴奋的莫过于师父,尽管大局由三师兄支持,也时常催促和劝阻师父多休息,但年迈的师父泛着潮红而又兴奋的脸色,事必躬亲,每天起早摸黑的参与指挥、现场修改和监督。生怕施工方做偷工减料,建成豆腐渣工程,从而使他无法向祖师交待。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03 23:07:12 +0800 CST  
一,永生、(2);97年11月底,卧牛观的扩建工程全部完成,除去所有的扩建费用和开支,尚余8万多元。
师父十分高兴,交待三师兄买几根金条回来,打磨成粉后给祖师像等描上金粉。
几个高大的祖师塑像金光闪闪,大殿满膛生辉。惹得前来烧香求缘的善男信女啧啧称奇。
茅山其他道观的师叔师伯,和师兄弟们也是慕名前来瞻仰,特别是参与到湖南增援二师兄勇斗倭国忍者的空空、空木、清风、明月师叔更是竖起大拇指,称赞师父凭一己之力完成祖师的遗愿,不同凡响,是茅山道士的骄傲,也是楷模。
同时也称赞师父教徒有方,一政一商一道,三个徒弟都是??中魁首,文武之道,布局之精妙是冠绝于当今众道观的。
说得师父眉开眼笑,虽然嘴上还是谦逊,但还是暗暗窃喜。
最后师兄和一帮老兄弟商定,在阴历11月初六,也就是12月5日西岳大帝圣诞之日举行卧牛观重光之禧,邀请句容市领导和江南省道教协会会长前来剪彩,空空师叔还说想请,全国道观的牛耳白云观的慧定主持前来,惹得师父又是一阵兴奋。
计议已定,众人便分头行动,师父亲自给二师兄和我打电话,叫我们师兄弟抛下一切俗务,务必提前二天回到卧牛观,帮着师父做准备工作。
二师兄和我自然提耳听命,12月2号,二师兄带了几个便衣助手首先回到卧牛观,我也于晚上带着岩罕和宫政回到卧牛观,听候师父差遣......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12 14:44:30 +0800 CST  
一,永生、(3);12月1日,空空师叔传话过来,全国道教协会副会长,白云观的主持慧定道长应邀前来参加重光典礼。今天到南陵市,明天一早由空空师叔带领如期参加剪彩。
同时又接到空木师叔,清风师叔打来的电话,说是江南省道教协会会长拂尘道长带着苏州青云观,宿迁,青羊观等3位主持前来祝贺。
接着,句容市市长打来电话表示祝贺,并说明因政务在身不能前来祝贺,委托分管统战的华副市长和宗教事务局朱局长前来参加剪彩典礼。并且高度赞扬了师父悬壶济世,扶危济贫,刚正不阿的高风良节。
一通电话打了二十分种,兴奋得已经94岁高龄的师兄又是脸色一阵潮红,连忙回答;
我还做得不够,不值得市长夸奖,惩恶扬善是出家人的本份.......。
第二天早上,12月5日,宾客络续到来,二师兄负责接待,把慧定道长,拂尘道长,华副市长等一行贵宾让进了己扩大到50多平米的客厅就座,大家用茶叙旧好不热闹。
8点58分,由师父身穿紫色五彩道袍居中,左侧是慧定,拂尘等众道长,右侧是华副市长等众来宾。一条二十多米长的大红绸带,中间分隔着五颗大红花,由几位师弟拉着,以作剪彩之用。
师父高喊;
西岳大帝圣诞即卧牛观扩建完工典礼开始,众宾客纷纷接过众师弟递上的剪刀,在大红的彩绸上,各自剪下。
随着空空师叔敲响一声“当”的锣声,师父宣布礼毕,接着转身带着众宾客返身进入观內,参观瞻仰......
我则带着众师弟和岩罕、宫政等人在道观前的空地上,燃放起了爆竹,鞭炮、和烟花,又是一番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
中午时分,由众道观的大厨奉上了十桌全素的山珍宴,吃得众来宾大呼好吃,意犹未尽。
慧定道长和拂尘道长都称赞师父说;
道兄,你真是好福气,在这洞天福地之中品味这真正的人间美味,真是神仙的日子!
吃罢中饭,众宾客各自㪚去,自然又是一番依依惜别,二师兄代表师父把众人一一送到山下。
晚上是师父慰劳和答谢我们师兄弟和茅山众道观前来出力帮忙的众人,客堂膳房满满的摆了二十桌,把原本已扩大一倍多的地方剂得满满当当。
师父宣布,晩上大家放开喝,白酒有洋河大曲,黄酒由上好的封缸老酒,各道观不喝醉几个,他不答应。又是一阵欢呼,随即杯盘交错,热闹非凡……
但二师兄严令我们众师兄弟,只能浅饮,不得喝醉。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13 07:36:09 +0800 CST  
一,永生、(4);大家一直闹到晩上10点左右,才陆续㪚去,二师兄叫三师兄伺候师父上床歇息,然后把我拉到一旁说道;
灵尘子,今晚恐怕我们俩要守夜了!
我点了点头,用眼神询问着我尊敬的兄长和师兄。
二师兄拍了拍我的肩头,说道;
今天一整天,山涧林中都有不明身份的人走动,他的几名便衣部下在上午就报告给我,我没敢轻举妄动。
一来是怕破坏了大典的安全,扫了大家的兴。二来、似乎发现这批人似乎有所忌惮,没敢轻易动手。
我回道;
二师兄,白天这么多绝顶高手在,谅他们也不敢,但这儿是茅山,如果对头胆敢晚上前来找师父和我们的晦气,那我们叫他有来无回。
二师兄说道;
师弟,上半夜,我带着人守住师父和道观,你带灵株子、灵淮子、月荷师姐在外巡逻蹲守,我们到凌晨二点换班可好?
我点头道;
师兄、你放心吧,决不会让仇家来破坏我们的果实。的!
说罢,催促二师兄他们早点休息。
自己带着月荷师姐、灵淮子、灵株子,先是沿道观周围寻视了一遍,然后分东南西北,各自找个隐蔽所在,藏了起来,每人守住一面,如果发现情况,马上示警,其他人立刻增援,
同时叫宫政和岩罕,负责守在道观内的最高处,7层木质塔楼的顶层,负责观察、同样交待了发现情况立即示警。
布置停当,己是深夜12点多,这时我藏在离道观门前70多米外的一棵不大的树上。
不一会,只听得树下不远处传来轻微的有人踩压枯叶断枝发出的蟋蟋索索的声音。
我凝目向下看去,只见下面三条黑暗,都是黑布蒙面,向着道观的大门方向摸来......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15 06:37:23 +0800 CST  
一,永生、(5);我凝神闭气,等他们刚跨过我所在的位置2-3步时,立即二块飞石分袭左右二人,自己对准中间一人的后背踢去。
只见中间那条黑影头也不回,,后背一缩一弓,我刚踢到他后背的右脚仿佛踢在海绵上一样软绵绵的无处着力。
另外二块飞石也被震飞,并未伤到二人分毫。
我心底一惊,暗道;
不好,今天碰到的对头,功夫高深莫测,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想罢,立即发出尖厉的口哨,向二师兄预警和求援。
我再次跃起,拚力缠斗中间那人。
那人不管不顾,身体前窜。
我左右开亏,两把飞石接连打出,想阻扰他们前窜的速度。
中间那人,只得停止前窜,转身迎住我。黑暗中、见一道寒光一闪,我一矮身躲开,瞅了个空档把留在手心的二块飞石打出一块。
那人握刀的手臂上抬挡开我的飞石,左手如鹰爪般向我面门抓来。我身体向后急退,躲过抓来的利爪。嘴里喊道;
那里的朋友,深夜前来道观有何指教。
这时另外二道黑影己经窜到紧闭的大门前,那二人正想翻墙而过,这时只听得叭答一声,有人拉亮了道观大门上的新装的高频射灯,一时间灯光大亮。
众人眼睛都是一花,无法适应眼前灯光,大家只得停了下来。
这时大门洞开,二师兄气宇轩昂的走了出来。看了看灯光下的几人,双手抱拳,一拱手说道;
那里的朋友?今天是我道观新张之喜,各位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左侧一人冷冷的笑出声来,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道;
灵尘子,今天我带着二位老友、辛格法师和阿赛尔法师前来讨杯酒喝。
说完便拉下蒙面的黑布。我定睛一看,见对面微卷的披肩长发,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正是在西藏楚不寺和南陵燕子矶遭遇过二次的天竺国密宗高手查理斯。另外二人似曾相识,但已记不起二位法师的容貌了。
我愤声道;
查理斯,你我的仇怨,找我来清算,偷偷摸摸找上门来,非大丈夫行径。
查理斯用手一挥,示意我止口,说道;
灵尘子,你不配。今天我带二位法师前来,是来见识一下茅山宗师的风采和本领,如果取你的狗命,易如反掌。
说完,对二师兄问道;
你是?
二师兄一拱手,回道;
久仰大名,原来是密宗的高手前来,失敬、失敬!我是灵尘子的师兄灵虚子,深夜前来,非奸即盗,要想见我师父,先过我这一关。

楼主 荷下清影cgw  发布于 2018-05-16 06:31:51 +0800 CST  

楼主:荷下清影cgw

字数:565836

发表时间:2017-07-19 19:10:2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4-06 04:12:55 +0800 CST

评论数:5575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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