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纹玉蝶》长篇科幻小说 /作者：红尘瑜锦
“警方没找到一点线索吗？”奕停下脚步，抬头问蝶。
蝶摇了摇头，说：“连在哪失踪的都搞不清楚，这么个漂亮可人的女孩，就这么消失了。”
“你着急忙慌地让我回来，就为跟我说这件事儿？”
“是啊，难道这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
“哦，乱弹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除了表示遗憾以外，你希望我怎样，我跟她又不熟悉。” 奕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心烦意乱。
“哥，她不仅仅是个让你心动的女孩，问题好像没那么简单啊，她是羽的女朋友，羽身上的谜团太多，难道说，能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兴许，她才是谜团的关键呢！”
“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这都是你的胡乱猜测而已！”
“所以，我要找到证据啊。”
奕想了想，说：“好好休息几天，开学了，安心读书，完成你的博士论文，忘了这件事吧。你前一段失踪，已经把我们都吓得半死了，你知道吗？现在，幸好你安全回来了，那半个月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安然无恙，我们也不想再去追究了，本来，我还想跟保护区那边交涉，给他们点压力，让他们查查真相，但是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我们只想给你一个安宁、平静的生活，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你不要再异想天开地去深究这些东西了，好吗？好妹妹，安心做你的博士论文，OK？”
“可你不觉得这件事如此蹊跷，疑点重重吗？难道，就这么GAME OVER了？”
“那你还想要怎样呢？”
“真相，我要知道真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蝶倔强地说。
“什么真相？”
“我那十五天的经历，是否是真实的。这个秘密，也许只有羽会知道，如果玉是他的助手，他们之间又有这样一层特殊关系，那么，玉极有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她的失踪，难道不说明了些什么吗？而且，羽一定从某种途径，知道双女湖存在时空虫洞，那是另外一个时空我们现实时空的交界部位，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玉蝶如何能让我，到达那个古老的地方，而且还能顺利返回来，他是如何做到的？”
奕无奈地摇摇头。他深知自己妹妹，执着而又任性的脾气，只要是她认准想做的事儿，刀山火海都拦不住，十头大象拉不回头的，这一点，跟他们那个整天云游世界的母亲极其相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不过，听了蝶的分析，奕觉得亦不无道理，看来蝶不仅仅是一时冲动或单纯的猎奇心理。
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蝶所说的，她那些亲身经历，是否是真实的？或者真实的成分有多少呢？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蝶的心智出了问题，那么，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将变得无比滑稽和荒谬，甚至会成为个笑柄。但现在固执的妹妹，执意要寻找真相，他想阻止也是没任何用的。冒险，永远是这个家庭的主旋律，他们父子俩不断地在应用科技和商业领域里冒险，创造了一个辉煌的商业帝国，而这一对母女，看样子，是要在科学研究领域里，无所畏惧，勇往直前了。
奕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算下一步做什么？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蝶见奕的态度有所转变，顿时高兴起来，说：“我要再去一趟研究院，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奕：“他们能接待你都已经很给面子了，估计，也不会向你说太多的。”
蝶神秘地笑了笑，说：“那你别管，我有秘密武器！”
奕瞄了她一眼，“秘密武器？你又动什么鬼心思？”
蝶诡秘地笑了笑说：“暂时保密！”
奕警告她说：“你可不要乱来啊，已经够乱的了，别再捅出什么娄子。我们这个家，我们这些人，都是被人用放大镜来看的，稍有不慎，就会引来一大堆的麻烦，你不要再惹是生非了，好吗？”
“不会的，哥，你放心好了。”
奕看了蝶一眼说：“嗯，如果碰到什么太棘手的事儿，不要硬来，还有你哥哥我在呢，交给我来处理，听见了吗?”
蝶点头：“嗯，这话贴心，这才是我哥。”
奕用手指点着蝶，一字一句地说：“讲究方法，注意安全！我再给苏院长他们打个电话，请他们支持下。”
蝶：“我知道啦，谢谢哥！”
再次见到苏佩生院长，蝶和尔赛明显感觉到，他没有上次那么热情了。
一听他们是来询问玉的情况，他更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过，蝶的极其难缠，他是早有耳闻的，还是尽量耐着性子，跟蝶和尔赛周旋。
“关于玉失踪的情况，苏院长能否给我们提供些线索？”蝶直截了当地问道。
一不是警察，二不是主管单位，三不是亲属，我凭什么要给你们提供线索？谁赋予了你们调查的权力？真是狗拿耗子！苏院长内心充满了愤懑，暗自骂道。但他的脸上还是露出尴尬的笑意，哼哈着，清了清嗓子，又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嘟噜一下，大声地把水咽了下去。
他转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碧海，感叹地说：“年轻人嘛，在一起日久生情容易碰撞出个什么火花的，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更有体会啊。爱情，是你们年轻人生活中不变的主题。”他勉强地笑了笑说。
“您是说他们之间确实是出现了感情问题？”尔赛问道。
“是的，他们的恋情是公开的，实验室几乎人人皆知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是自由恋爱，这并不违反实验室的规定，是完全正当合理的，我们没权利干涉。”苏院长说。
“这是个好事儿。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您能给我们详细讲讲吗？您别误会，我并不是八卦，只是觉得，这会不会和玉的失踪有关？”蝶追问道。
你岂止是八卦。苏院长心想。干巴巴地笑了笑，犹豫片刻说：“这个……蝶小姐，一来呢，这是他们两个年轻人的事情，外人有时只是雾里看花，我们也不能随便地妄加猜测；二来呢，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也没太多的时间，只能简单给你说一下。”
他的双肘戳在胸前的办公卓上，撑成个人字，用指尖托着下巴，说：“是这样，玉博士毕业后，在瑞士一家实验室工作了几年，转回国后，直接来我们实验室的，那时候，实验室刚刚批准了羽的一个研究项目，缺少人手，他们的研究方向又比较一致，玉就安排给羽做助手，项目一直也进行得非常顺利。”
苏院长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项目进行了大概一年左右，他们的恋情也随之公开了，说实话，我们都还是比较看好他们的，如果能结成一对，那也是再好不过的，郎才女貌，比翼双飞啊，科学史上，是不乏这样双星同辉的例子的。比如，居里夫妇啊。唉，遗憾得很啊，谁知道，玉会原因不明地突然失踪了，而且，不但到现在没找到，失踪的原因也是扑朔迷离啊。玉的失踪，对羽的精神打击很大，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难以想象，情之深，爱之切，也是人之常情。后来，没办法，我们只好更换了项目负责人，一方面为羽的安全着想，另一方面，也是对国家的项目负责。
我们本想让羽休一段时间假，院里出费用，出国考察或者旅行，散散心，或者看看心理医生，进行一些情感疏导治疗，可是，羽的个性很倔强，坚持不去。没过半年，他的状况越来越恶化，天天跑出实验室，满山遍野地去找玉，我们没办法，开始让洪部长每次都安排人跟着他，怕他出什么意外，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他的家人，我们也都联系不上，院里正发愁这事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羽突然提出来要辞职。考虑到他的情况，我也曾劝他，让他先安心养病，等过段时间，一定再给他安排新的工作，可他非常执拗，坚持要辞职。你们知道，他可是我们国家在分形理论和混沌力学方面最优秀的几个科学家之一啊，不但才华出众，而且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再三阻拦，可他执意要走，我们也只好同意了他的离职申请。他离开实验室后，我们就再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直到前不久……啊……遗憾哪！”
苏院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沉默片刻，苏院长无比惋惜地说：“人才难得啊，可惜！可惜！”
蝶和尔赛受苏院长的情绪感染，心情也颇感沉重。
蝶摇了摇头，说：“连在哪失踪的都搞不清楚，这么个漂亮可人的女孩，就这么消失了。”
“你着急忙慌地让我回来，就为跟我说这件事儿？”
“是啊，难道这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吗？”
“哦，乱弹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除了表示遗憾以外，你希望我怎样，我跟她又不熟悉。” 奕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心烦意乱。
“哥，她不仅仅是个让你心动的女孩，问题好像没那么简单啊，她是羽的女朋友，羽身上的谜团太多，难道说，能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兴许，她才是谜团的关键呢！”
“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这都是你的胡乱猜测而已！”
“所以，我要找到证据啊。”
奕想了想，说：“好好休息几天，开学了，安心读书，完成你的博士论文，忘了这件事吧。你前一段失踪，已经把我们都吓得半死了，你知道吗？现在，幸好你安全回来了，那半个月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安然无恙，我们也不想再去追究了，本来，我还想跟保护区那边交涉，给他们点压力，让他们查查真相，但是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我们只想给你一个安宁、平静的生活，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你不要再异想天开地去深究这些东西了，好吗？好妹妹，安心做你的博士论文，OK？”
“可你不觉得这件事如此蹊跷，疑点重重吗？难道，就这么GAME OVER了？”
“那你还想要怎样呢？”
“真相，我要知道真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蝶倔强地说。
“什么真相？”
“我那十五天的经历，是否是真实的。这个秘密，也许只有羽会知道，如果玉是他的助手，他们之间又有这样一层特殊关系，那么，玉极有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她的失踪，难道不说明了些什么吗？而且，羽一定从某种途径，知道双女湖存在时空虫洞，那是另外一个时空我们现实时空的交界部位，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玉蝶如何能让我，到达那个古老的地方，而且还能顺利返回来，他是如何做到的？”
奕无奈地摇摇头。他深知自己妹妹，执着而又任性的脾气，只要是她认准想做的事儿，刀山火海都拦不住，十头大象拉不回头的，这一点，跟他们那个整天云游世界的母亲极其相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不过，听了蝶的分析，奕觉得亦不无道理，看来蝶不仅仅是一时冲动或单纯的猎奇心理。
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蝶所说的，她那些亲身经历，是否是真实的？或者真实的成分有多少呢？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蝶的心智出了问题，那么，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将变得无比滑稽和荒谬，甚至会成为个笑柄。但现在固执的妹妹，执意要寻找真相，他想阻止也是没任何用的。冒险，永远是这个家庭的主旋律，他们父子俩不断地在应用科技和商业领域里冒险，创造了一个辉煌的商业帝国，而这一对母女，看样子，是要在科学研究领域里，无所畏惧，勇往直前了。
奕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算下一步做什么？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蝶见奕的态度有所转变，顿时高兴起来，说：“我要再去一趟研究院，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奕：“他们能接待你都已经很给面子了，估计，也不会向你说太多的。”
蝶神秘地笑了笑，说：“那你别管，我有秘密武器！”
奕瞄了她一眼，“秘密武器？你又动什么鬼心思？”
蝶诡秘地笑了笑说：“暂时保密！”
奕警告她说：“你可不要乱来啊，已经够乱的了，别再捅出什么娄子。我们这个家，我们这些人，都是被人用放大镜来看的，稍有不慎，就会引来一大堆的麻烦，你不要再惹是生非了，好吗？”
“不会的，哥，你放心好了。”
奕看了蝶一眼说：“嗯，如果碰到什么太棘手的事儿，不要硬来，还有你哥哥我在呢，交给我来处理，听见了吗?”
蝶点头：“嗯，这话贴心，这才是我哥。”
奕用手指点着蝶，一字一句地说：“讲究方法，注意安全！我再给苏院长他们打个电话，请他们支持下。”
蝶：“我知道啦，谢谢哥！”
再次见到苏佩生院长，蝶和尔赛明显感觉到，他没有上次那么热情了。
一听他们是来询问玉的情况，他更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过，蝶的极其难缠，他是早有耳闻的，还是尽量耐着性子，跟蝶和尔赛周旋。
“关于玉失踪的情况，苏院长能否给我们提供些线索？”蝶直截了当地问道。
一不是警察，二不是主管单位，三不是亲属，我凭什么要给你们提供线索？谁赋予了你们调查的权力？真是狗拿耗子！苏院长内心充满了愤懑，暗自骂道。但他的脸上还是露出尴尬的笑意，哼哈着，清了清嗓子，又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嘟噜一下，大声地把水咽了下去。
他转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碧海，感叹地说：“年轻人嘛，在一起日久生情容易碰撞出个什么火花的，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更有体会啊。爱情，是你们年轻人生活中不变的主题。”他勉强地笑了笑说。
“您是说他们之间确实是出现了感情问题？”尔赛问道。
“是的，他们的恋情是公开的，实验室几乎人人皆知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是自由恋爱，这并不违反实验室的规定，是完全正当合理的，我们没权利干涉。”苏院长说。
“这是个好事儿。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您能给我们详细讲讲吗？您别误会，我并不是八卦，只是觉得，这会不会和玉的失踪有关？”蝶追问道。
你岂止是八卦。苏院长心想。干巴巴地笑了笑，犹豫片刻说：“这个……蝶小姐，一来呢，这是他们两个年轻人的事情，外人有时只是雾里看花，我们也不能随便地妄加猜测；二来呢，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也没太多的时间，只能简单给你说一下。”
他的双肘戳在胸前的办公卓上，撑成个人字，用指尖托着下巴，说：“是这样，玉博士毕业后，在瑞士一家实验室工作了几年，转回国后，直接来我们实验室的，那时候，实验室刚刚批准了羽的一个研究项目，缺少人手，他们的研究方向又比较一致，玉就安排给羽做助手，项目一直也进行得非常顺利。”
苏院长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项目进行了大概一年左右，他们的恋情也随之公开了，说实话，我们都还是比较看好他们的，如果能结成一对，那也是再好不过的，郎才女貌，比翼双飞啊，科学史上，是不乏这样双星同辉的例子的。比如，居里夫妇啊。唉，遗憾得很啊，谁知道，玉会原因不明地突然失踪了，而且，不但到现在没找到，失踪的原因也是扑朔迷离啊。玉的失踪，对羽的精神打击很大，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难以想象，情之深，爱之切，也是人之常情。后来，没办法，我们只好更换了项目负责人，一方面为羽的安全着想，另一方面，也是对国家的项目负责。
我们本想让羽休一段时间假，院里出费用，出国考察或者旅行，散散心，或者看看心理医生，进行一些情感疏导治疗，可是，羽的个性很倔强，坚持不去。没过半年，他的状况越来越恶化，天天跑出实验室，满山遍野地去找玉，我们没办法，开始让洪部长每次都安排人跟着他，怕他出什么意外，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他的家人，我们也都联系不上，院里正发愁这事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羽突然提出来要辞职。考虑到他的情况，我也曾劝他，让他先安心养病，等过段时间，一定再给他安排新的工作，可他非常执拗，坚持要辞职。你们知道，他可是我们国家在分形理论和混沌力学方面最优秀的几个科学家之一啊，不但才华出众，而且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再三阻拦，可他执意要走，我们也只好同意了他的离职申请。他离开实验室后，我们就再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直到前不久……啊……遗憾哪！”
苏院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沉默片刻，苏院长无比惋惜地说：“人才难得啊，可惜！可惜！”
蝶和尔赛受苏院长的情绪感染，心情也颇感沉重。
@邗江老刘 2021-02-27 17:44:56
问好红尘，周末快乐！
-----------------------------
老刘周末愉快！
问好红尘，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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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周末愉快！
蝶在听苏院长讲述的同时，脑海中一直回旋着她印象中的羽，那是一个充满自信、洒脱阳光的大男孩，丝毫也看不出受过什么沉重的感情打击，仿佛与苏院长的描述判若两人啊。
难道，离开实验室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羽摆脱了失恋的阴影，重新振作了起来？可他为什么又选择了辞职，离开他如此倾心的工作岗位和研究项目？难道对一个科学家而言，还有什么比项目更能让他全身以赴？
想到这里，她不禁问道：“那么，按苏院长了解的情况，他们确实是因为感情出了问题？”
“我认为，感情问题，至少与这对年轻的科学双星的黯然失色不无关系。” 苏院长十分肯定地说。
“那么，他们进行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研究项目？研究方向是什么呢？”尔赛突然插话问道。
“这个……”苏院长低头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涉及我们的保密纪律，我确实不能跟你们讲太多，请你们谅解。”
“哦！”蝶和尔赛点点头，表示理解。
“难道，玉失踪前，没有一点反常的地方吗？”蝶关切地问。
“玉是个内向又安静的女孩。”苏院长透过窗户，望向窗外无际的海岸线，像是在讲述一段古老的美人鱼童话故事。深情而又悠长地说：“她是量子生物能和控制方面最优秀的专家，全世界也为数不多啊。是瑞典皇家研究院的博士。同时，她也是个很单纯的学者，心地良善，为人低调，在我们这里工作一年多，除了工作以外，没有听说关于她的任何负面评价，也从未表现出过激的行为和言论，是我们这里综合评估得分最高的科学家。她的失踪，不但是我们实验室的一个巨大损失，也是世界生物能量研究领域的一个巨大损失啊！”苏院长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那么，关于她的失踪，没有一点线索吗？”蝶关切地问。
“唉，你们年轻人，思想活跃，想法奇特，行为自由，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出现啊。发现她失踪后，我们及时向警方和国家安全部门报了案，他们调集了很多精干的力量，投入了大量的专业资源和人力，对蝴蝶谷，甚至她读书和工作过的地方，以及所有可能的疑点，进行过全面仔细的排查和搜寻，但是，因为我们实验室地处偏僻，玉是单身，父母家住在DC市里，所以玉周末会经常回家，要走山路。山里的自然、天气、地理、生物条件也十分复杂。结果……令人失望啊，音讯皆无。”苏院长神情无奈地轻轻推了推眼镜。
苏院长不愧是个众多顶尖科学奇才的管理者，思维清晰，条分缕析十分得当，话也说得严丝合缝，圆滑适中。
“您是说，玉的父母就住在DC市？”尔赛问。
“好像是的，玉的父母都是大学里的退休教授。玉是他们的独生女，玉也是为了照顾她父母，才从瑞士回到国内工作的，还是个孝女啊。”苏院长说。
她头脑里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到自己的失踪和那只神奇的玉蝶，那么，玉的失踪会不会也跟羽有关，跟玉蝶有关？因为玉与羽最亲密，接触最多，玉是极有可能接触到玉蝶的，会不会也遭遇到了那不可思议的“时空虫洞”呢？只是她没有自己这么幸运，没能回得来。
这个想法，让蝶感到灵光乍现。如果她的设想成立的话，羽的行为，就更蹊跷古怪了，羽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当然，她和羽的相遇纯属偶然，但玉可是有最大可能接触到那只玉蝶的人，这在情理之中。
蝶本想问苏院长，是否见过那只玉蝶，可是，话到嘴边，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院长虽然看上去诚恳严谨，热情有余，但他那滴水不漏的表述，却又流露出一种机警和戒备，他的回答，更像一篇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词，接近完美。蝶一向认为，越是看上去完美的东西，越有可能有未知的真相隐藏在背后，苏院长的态度，就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那言之凿凿的话语背后，有他们真正想知道的东西，可苏院长并没有明说，一直在把他们的思维，领向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就像那片他身后，春风洋溢的大海，更有可能是个虚拟幻象，而且，按苏院长的意思，此案证据确凿，已告终结，他们此举，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而为。
既然如此，再这样和苏院长周旋下去，也是徒劳，蝶决定和苏院长告辞，另辟蹊径，她同情地说道：“是啊，玉的失踪，一定给他父母家人，造成巨大的心理伤痛。我们也为此感到惋惜。”
“是啊，是啊！”苏院长附和道。他那飘忽的眼神，又一次望向窗外，无尽的天际。
难道，离开实验室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羽摆脱了失恋的阴影，重新振作了起来？可他为什么又选择了辞职，离开他如此倾心的工作岗位和研究项目？难道对一个科学家而言，还有什么比项目更能让他全身以赴？
想到这里，她不禁问道：“那么，按苏院长了解的情况，他们确实是因为感情出了问题？”
“我认为，感情问题，至少与这对年轻的科学双星的黯然失色不无关系。” 苏院长十分肯定地说。
“那么，他们进行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研究项目？研究方向是什么呢？”尔赛突然插话问道。
“这个……”苏院长低头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涉及我们的保密纪律，我确实不能跟你们讲太多，请你们谅解。”
“哦！”蝶和尔赛点点头，表示理解。
“难道，玉失踪前，没有一点反常的地方吗？”蝶关切地问。
“玉是个内向又安静的女孩。”苏院长透过窗户，望向窗外无际的海岸线，像是在讲述一段古老的美人鱼童话故事。深情而又悠长地说：“她是量子生物能和控制方面最优秀的专家，全世界也为数不多啊。是瑞典皇家研究院的博士。同时，她也是个很单纯的学者，心地良善，为人低调，在我们这里工作一年多，除了工作以外，没有听说关于她的任何负面评价，也从未表现出过激的行为和言论，是我们这里综合评估得分最高的科学家。她的失踪，不但是我们实验室的一个巨大损失，也是世界生物能量研究领域的一个巨大损失啊！”苏院长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
“那么，关于她的失踪，没有一点线索吗？”蝶关切地问。
“唉，你们年轻人，思想活跃，想法奇特，行为自由，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出现啊。发现她失踪后，我们及时向警方和国家安全部门报了案，他们调集了很多精干的力量，投入了大量的专业资源和人力，对蝴蝶谷，甚至她读书和工作过的地方，以及所有可能的疑点，进行过全面仔细的排查和搜寻，但是，因为我们实验室地处偏僻，玉是单身，父母家住在DC市里，所以玉周末会经常回家，要走山路。山里的自然、天气、地理、生物条件也十分复杂。结果……令人失望啊，音讯皆无。”苏院长神情无奈地轻轻推了推眼镜。
苏院长不愧是个众多顶尖科学奇才的管理者，思维清晰，条分缕析十分得当，话也说得严丝合缝，圆滑适中。
“您是说，玉的父母就住在DC市？”尔赛问。
“好像是的，玉的父母都是大学里的退休教授。玉是他们的独生女，玉也是为了照顾她父母，才从瑞士回到国内工作的，还是个孝女啊。”苏院长说。
她头脑里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到自己的失踪和那只神奇的玉蝶，那么，玉的失踪会不会也跟羽有关，跟玉蝶有关？因为玉与羽最亲密，接触最多，玉是极有可能接触到玉蝶的，会不会也遭遇到了那不可思议的“时空虫洞”呢？只是她没有自己这么幸运，没能回得来。
这个想法，让蝶感到灵光乍现。如果她的设想成立的话，羽的行为，就更蹊跷古怪了，羽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当然，她和羽的相遇纯属偶然，但玉可是有最大可能接触到那只玉蝶的人，这在情理之中。
蝶本想问苏院长，是否见过那只玉蝶，可是，话到嘴边，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苏院长虽然看上去诚恳严谨，热情有余，但他那滴水不漏的表述，却又流露出一种机警和戒备，他的回答，更像一篇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词，接近完美。蝶一向认为，越是看上去完美的东西，越有可能有未知的真相隐藏在背后，苏院长的态度，就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那言之凿凿的话语背后，有他们真正想知道的东西，可苏院长并没有明说，一直在把他们的思维，领向一个阳光灿烂的地方。就像那片他身后，春风洋溢的大海，更有可能是个虚拟幻象，而且，按苏院长的意思，此案证据确凿，已告终结，他们此举，纯属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而为。
既然如此，再这样和苏院长周旋下去，也是徒劳，蝶决定和苏院长告辞，另辟蹊径，她同情地说道：“是啊，玉的失踪，一定给他父母家人，造成巨大的心理伤痛。我们也为此感到惋惜。”
“是啊，是啊！”苏院长附和道。他那飘忽的眼神，又一次望向窗外，无尽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