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篇小说《还有多少个十年》

第十一章 声名冰点
两个月后,2012年2月,王楚过年放假,回到河北委县德村,所到之地,村民均拜伏在地,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楚老丈人家人和村支书秦良都知道原委,秦可卿也成了皇后,每次出去都接受村民的跪拜,只是渲染成这种状况。而王楚肯留在村里的价码,也涨到了二十万,在村里呆着就行。
面对每天数拨前来王楚老丈人家送礼的村民,王楚只需去中厅,接受一下跪拜,看了几天后,王楚摇摇头道:“总有一天,都会还回去”,众人皆沉浸在王楚带来的光环中,没有人听得进去。王楚的老丈人每晚都被各家邀请去喝酒,老丈母娘也俨然成了村里的妇女领袖被众星捧月般推举成妇委会主任,小舅子每天都跟各种各样的人称兄道弟,只有王楚,不允许跟任何人接触,更别谈跟别人喝酒,说是怕露馅,每天只能在家玩魔兽世界。穷山恶水出刁民,那富山善水呢,出愚民。哎!!!迷信就是科学还没达到那种发达程度,客观存在,但是当时又解释不了的客观现象。而王楚,恰恰是这种现象。王楚到哪,都是现象级人物。
年后回到东北,八台市看望父亲。在出外办事的过程中,碰到点矛盾,王楚的父亲马上给人下跪,并要求王楚跟着跪。王楚把那人揍了一顿,王楚的父亲一顿埋怨。“我爷我太爷的性格,你是一点没继承”,王楚摇头。“我随你奶”,王父辩解。
过年向王楚借钱的工程公司同事袁强张嘴就是借三万,王楚找个借口马上跟别人了解一下,发现袁强是在赌钱,没人借他,后又改口一万。王楚告诉他,不是不借你,借你你还是输,为啥你三个豹子碰到别人三个豹子啦,都他妈骗你呢。“你咋知道呢?”,原来袁强开着免提,一男子在旁边说道。
过完年袁强将该男子李志带到了红岛厂门口要会会王楚,王楚出去之后二话没说一顿大锤锤脑,男子应身而倒,袁强肩膀也挨了一下。过了几天李志又来了,要一人一锤,两锤就被干灭了,王楚告诉李志,把骗袁强的钱退回来,要不这事没完。几天后,袁强拿着退回来的一万块钱赌资硬要给王楚2000,王楚没要说请我喝顿酒就行,最后也没请,而这,就留下了长达一年的隐患。
2012年初,红岛厂一切都正常,有序的进行中,设备订单像雪片般飞来,规模持续扩大,并在许城也设立了分厂,一派大好的景象。
“去年全场产值5.7个亿。咱们厂有大大小小108台吊车”,刘一水在大会上骄傲的说。
“这得让王楚去啊”,看着项目地点,宋林直挠头。项目地点是肇北市,而主管部门是肇庆市,肇庆市质监局主管该项目的领导叫冯强,红岛在肇庆干过的项目,都被冯强折磨的体无完肤,毕竟,拿着国家标准要求,怎么做,都不会合格。
“回来挺正常啊,没折磨你吧”,宋林看着从肇庆回来的王楚说道。
“是不没见着啊”,李富也在那嘟囔。
“估计是干了一仗”,王香秋经理问王楚。
“啊,干了一仗,逼养上来就将军,让我一顿怼”,王楚若无其事的回答。
“你看我就说这事就得王楚去,谁都不好使”,宋林感叹。
“说说咋回事呗”,陈慧央求。
时间转到2012年4月初,肇庆市质监局冯强办公室。
“哪个厂子的啊?”冯强边抽烟边接过王楚递过来的图纸。
“冯所长,红岛”,王楚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这啥炉型啊,SHL,这啥意思啊”
“双锅筒横置式链条炉排”,王楚答道。
“哎呀,还懂点啊,锅筒还能横置那?你给我讲讲这从哪进水从哪出水啊”,冯强所长边看图纸边说。
“不好意思,冯所,我就来报检,不负责讲解”,王楚解释。
“不懂,不懂你来干啥啊,这要停电了咋整啊,水不就倒灌回来了吗?”,冯强继续在宣誓他技术的高明之处。
“停电?爆炸呗!”,王楚看着冯强。
“你会说话不”,冯强开始不耐烦了,一屋子人,怼所长好像不太合江湖规矩。
“他不咋明白,别跟他一样的”,所长进来之前,已经跟王楚唠了半天磕的张平赶紧打圆场。
“你这打压用啥水啊?”,冯强还没完没了了。
“就用水呗”,王楚也不耐烦。
“我问你啥水?”,冯强恼羞成怒。
“尿水”,王楚笑着回答。
“咋地还想干我一顿啊”,看着做势要扑上来滴冯强王楚说道。
“你赶紧给我滚,找你们领导来”,冯强气得不行。
“我来报个检,你上来一顿考我,考大学啊,啊?数理化呗,一会再整出来个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王楚调侃道。
“你是不是2010年4月之后来红岛的?”,冯强突然发问。
“你咋知道呢?”,王楚诧异。
“哦,怪不得不认识我呢,你们厂别人看到我都溜溜的”,冯强若有所悟道。
就这样,王楚与冯强结下了不解之缘,半年后,王楚在肇庆干了个工程,打水压时给冯强点了2000块钱,冯强说你真是红岛的人吗,红岛人不这样啊,最后检验费给打个五折,省了三万多。将心比心,你慷慨的对待别人,别人才会慷慨的回报你。
每年春季红岛厂都有文体活动,广场中间放了篮球场,正在进行投篮比赛,一大帮人都在围着。党委牛书记上去投了两个,还进了一个。看着旁边站着的王楚喊道:“来,王楚,你投两个”。
“我哪会这玩意啊”王楚连连摆手。
拗不过牛书记的一再要求,王楚拿着篮球在罚球点投了一个,没投进,大家一片掌声。
“这谁啊,咋没投进还有人鼓掌”,一个刚进厂的男子在那嘟囔,“大名鼎鼎的王楚你都不知道吗?”
王楚又连续投了两个,始终不进,掌声仍然不断。
“谢谢大家这稀了吧唧的掌声,谢谢”,王楚笑看众人。
又迎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投的啥玩意啊,手型都不对”,该男子还在喋喋不休。
“哥,投的不是蓝,是寂寞”,王楚看向该男子笑道。
旁边另外一个人在怂恿该男子。
“跟谁哥哥滴呢”,男子开始撩闲了。
王楚看看对方,没吱声。要离开球场。
另外一个人继续怂恿该男子:“你骂他”,王楚通过唇语看到了。
“草拟吗滴”,男子骂向王楚。
大锤该抽出来了,围观众人在窃窃私语。
王楚走向该男子,噗通跪了下来,“你牛逼,我是篮子”。
“我草,他不是老大吗,咋还给人跪了”,众人议论纷纷。
王楚的大学同学来劝,该挑衅男子骂何珍,被何珍打了一耳光。
蝴蝶效应很快就来了,去年研发的男子,北厂的相义,南厂的季竖分别来工程公司找王楚,一顿揍让王楚下跪磕头又分别打了王楚一锤。
帮袁强要回来一万赌资的社会人也来了,带了四个人来,在厂门口,又给王楚一顿揍。是宋林怂恿袁强通知对方的,袁强属于农夫与蛇里面的蛇啊,王楚给他要回来赌输的一万,反过头来,还要害王楚。
“行,我不是老大,我就是个篮子,我跪”,每次挨揍王楚都如此说道。父母给孩子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父母是孩子的影子,懦弱父亲的性格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王楚,随他父亲便成了佛,随他爷爷太爷便成了魔。行走于天地间,柔软或许感化不了心狠,但至少可以得到宁静安逸,而这安静都是暂时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静。
墙倒众人推,王楚出去办啥事都不好使了。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这个道理永远都不会变。而今后几年,仍然这种情况,王楚弱,别人马上都强,王楚强,别人马上都弱,看来,人都是奴隶性,你不曹他吗他就不会把你当爹。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
沉寂一个月,处处碰壁的王楚,还能再次翻身吗?(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2 09:35:17 +0800 CST  
第十二章触底反弹
触底,必反弹。
2012年3月,“王楚,你的群众支持度在红岛厂已经达到了冰点了”,在红岛厂行政工作的大学同班同学何珍提醒道。
“再憋一憋,触底必反弹”。王楚若有所思道。
“上次找你那四个小子又到门口了,你该反击了”早上8:05何珍致电王楚。
“好,知道了。”王楚去洗了洗手,擦干净,回到座位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带着你那把破锤子来门口”接到李志的电话,王楚应约来到厂门口,背后还是别着那把羊角锤。
还是上次的四个人,李志为首,胖子赵武,矮个高飞,高个冯伟。
“一人一锤,打服为止”,王楚面无表情的看着四人。
“我草,咋还牛逼啦?”,为首的李志说道。
胖子赵武被推到了第一线,赵武先手,三四锤后,赵武有点晕了,八锤之后,胖子昏倒。
“这是真打啊”门卫大娘边看边说。
前楼办公楼财务室二楼斜对着红岛厂大门。得知消息的对面销售楼的女同事们均已奔赴对面二楼财务室。
随着胖子赵武的倒下,轮到第二个人冯伟。
“车轮战呗”,王楚若无其事的看着面前的人。
三锤,王楚再次胜出。
第三个回合,高飞出场,正要打时王楚听到一声:“王楚,挺住”,王楚回了一下头,后脑实实挨了一锤,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昏迷倒地。
没动手的李志上来一顿踢王楚,口中骂道:“草拟吗滴,终于打倒了吧”。袁强在一旁偷笑无动于衷。
“王楚,起来”,财务室众女同事在二楼一齐喊。
躺在地上的被击中后脑的王楚前脑和左肩膀已经共挨了十一大锤,后脑挨了一锤,王楚到底能不能起来呢?
“走吧,这个傻逼完犊子了”,李志说道。两人作势要扶起躺在地上已经被打晕的赵武和冯伟。
趴在地上的王楚举起了右手。
醒了醒了,二楼又响起了欢呼声。
“等我休息一会,继续”,王楚趴在地上悠悠说道。
“还继续啥”,李志拿过锤子作势要打王楚。
“不行,要打等她起来再打”,门卫大娘上前拦住李志。
袁强示意你管这事干啥,门卫大娘反问袁强你是不是红岛人。
王楚努力站起来,站不起来,蹲在地上,片刻后王楚撅着屁股,头始终向下说道:“稍等马上站起来”。
“这你半年站起来,俺们还得等你半年吗?”李志还在咄咄逼人。
“你们四个人,他就一个人,等会能咋滴”,门卫大娘仍然护着王楚。
又过了几分钟,王楚直起了腰,晃晃脑袋,“继续”,那标志性的坏笑又出现在脸上,酒窝亦闪闪发光。
后面二楼传来了欢呼声。
第三回合到王楚了,不出意料,一锤子高飞就倒了。
第四回合,为首的赵武压轴,仍然是赵武先手。
“挺能抗啊”,赵武第一锤打在王楚的右肩膀,右手拿锤打对方右肩膀。
“意思就让我丧失战斗力呗”,耸了一下肩,王楚接过了锤子重重的也打在赵武的右肩膀。
“哥,我服了,咱们停行吗?”为首的赵武一锤被干灭。
“呵呵,一锤就服啦,跪下磕个头,可以停”,王楚紧盯赵武。
“磕不了”,赵武对着王楚脑壳又来了一锤。
“跪下”,接过赵武递过来的羊角锤,王楚重重砸在赵武头上。
“跪下”,赵武仍在坚持,王楚又挨了一锤。
“跪下”,第十六锤,王楚终于将赵武干到在地。
欢呼声,从二楼财务室传来。
“王楚,我爱你”,一声清脆的女声喊道,紧接一阵哄笑。
“该你了”,王楚对着袁强。
“该我啥啊?”袁强惊慌失措。
“人是你找来滴,我躺地上,大姐不拦着,我就废了,你以为我没听着啊,该你了”,说着王楚将羊角锤倒递给袁强。
“不行,我打不了”,袁强推脱。
“你打不了,我就打你”,
“干倒你,我就是红岛老大”,袁强接过了锤子。
不出意料,袁强一锤被干翻,跪下磕头。
“红岛的英雄”,二楼财务室喊道。
王楚看向二楼财务室,直奔二楼而去。
“刚才谁喊的王楚我爱你啊”,片刻后王楚出现在二楼财务室门口。
“俺们都喊了”,徐艳副总领衔,众人皆道。
“哥牛逼不”,王楚坏笑看着众人。
“牛逼”,众人齐答。
“爱我吗?”,王楚扫视面前的女同事们。
“爱”,
“大点声”,
“爱”,众女同事回答。
“爱什么爱?”,刘一水出现在王楚的身后。
“哎,书记,你好”,王楚看着书记笑道。
“赶紧回去工作”,刘一水命令。
“王楚立功了,咱们红岛的英雄”,刘艳副总说道。
“什么立功,净整那歪门邪道”,刘一水骂道。
“小伙子,这么多年,我看过的人,你不是最能打的,但是你最硬”,刘一水貌似夸奖。
王楚走到楼下,突然脑痛发作,倒在了地上,楼上又一片惊呼。
片刻后王楚坐了起来,又两分钟缓缓蹲在地上,慢慢站了起来,楼上传来一阵掌声。王楚走两步,突然停住了,缓缓回头,脑袋斜成45°看向二楼,坏笑出现在脸上,轻轻眨了一下右眼角。
“太帅了”,王楚回眸一笑,二楼顿时鸦雀无声,继而欢声大作。
古有一笑倾人城,一笑倾人国。今有王楚这一笑,倾倒了红岛所有观看的女观众,不论老少,不论大小。
王楚的民众支持度,达到了顶峰,一度传为董事长刘一水的接班人,当王楚听到类似言辞之后,自言自语的说,完了,我彻底让你们霍霍死了。红岛是民营企业,家族式的,这句流言注定了,王楚终有一日会出局。
一周后。
“王楚,趁现在全场都知道,你要去把那几个人挑了”,何珍致电王楚。
10分钟后,骑着借来的摩托车,王楚出现在北厂。
对着北厂老大李相义脑壳就是一锤。“跪到下班”,又对着脑壳打了一锤,王楚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相义说道。转身王楚走了,李相义瞬间站起。
“全厂都在关注,直接去研发中心”,王楚边走边给何珍打电话。
研发中心那个男设计师,自从挑了王楚后愈发得意忘形,正在摇头晃脑吹着牛逼,“草,王楚来找我试试”,说曹操曹操就到。
“啪”,右脑侧面挨了一锤。脑壳又连续挨了两锤。“跪到下班”,王楚让人将男设计师扶起来。
“继续去销售,现在全场都知道了,趁热打铁,季竖在销售二楼办公室”,何珍在这场战斗中始终在观察着导向。
季竖看到怒气冲冲而来的王楚,连声道歉,已悔之晚矣,脑部连中两锤后应声倒地,毫无疑问仍然被要求跪到下班,王楚临走又给他一锤。
王楚若无其事的回到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
“你把他们三个都给打了?”小灵通陈慧笑着问。
“啊,跪到下班”,王楚应道。
工程公司人员众皆哗然。
“我上前面看看热闹”,陈慧始终沉不住气。
片刻后,陈慧归来,“季竖起来了,在那吹牛逼呢!”
闻听此言,王楚拎起锤子直奔销售二楼办公室。
还没上楼就听季竖狂妄的吹:“草,搁我以前那脾气,别说王楚,谁都不好使,这是我岁数大了,不愿意动手”。
看着轻手轻脚拎着锤子进来的王楚,没有一个人提醒季竖。
“想当年我在厂门口帮刘副总干仗的时候,王楚还不知道在哪”,季竖继续狂妄的吹着牛逼。季竖边吹边转身,看到了王楚。。。
“你咋又来了”,季竖慌张至极。
“让你跪到下班,听不懂是吗?”,季竖的脑袋中了一锤。
“你别欺人太甚!”,季竖还在挣扎。
“我欺人太甚?我主动去欺负过别人吗?”,说完季竖脑壳又挨了一锤。
“跪到下班”,王楚扬长而去。
全场都在关注,研发男设计师始终没起来,跪到下班,销售季竖经过第二次又挨了三锤,跪到下班。北厂的李相义当时就起来了。
期间研发副经理李雁给王楚打电话说情,王楚说姐啊,他前几天来锤我你不知道啊,在你们研发那么能嘚瑟,不得有人治他吗。
副总牛书记也打来电话给季竖说情,王楚说牛书记啊,这是他先来欺负我的,不赖我。
第二天一早,王楚又去篮球场那个小子的分厂,给那小伙子和怂恿他的男员工一人一锤,告诉他们,跪到下班。中午传来消息,中午吃饭跪着吃的,期间传来消息,说腿麻的不行了,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王楚说5分钟,第6分钟王楚又打电话去了,说咋还不跪,一切都是陈慧导演的。16:50王楚特意去那俩人办公室门口监督,那俩人正恭恭敬敬的在那跪着,始终没敢起来。
故事还没有结束,六国不统一叫结束吗?
“南厂是你的,北厂是我的。谁也别去对方地盘!”,王楚接过陈慧递过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李相义耀武扬威的说,王楚笑笑没吱声。
两天后。
“草拟吗滴,不是谁也别来对方地盘吗?”,王楚看着路过工程公司门口的李相义,拎着锤子追了上去。
追到南厂到北厂的拐角,没有摄像头,李相义突然转了过来,用手指着王楚,王楚笑道:“行,我服,你牛逼”。
见好就收,李相义显然不会,又回北厂吹牛逼了,王楚说服我了,瞬间,全厂全知道了。
每天早晨,李相义都故意在工程公司门口站着,王楚始终没有举动。
“他每天都来挑衅,你咋没反应”,陈慧在办公室挑唆。
“憋一憋,憋个大滴”,王楚若有所思。
经过了半个月,每天早晨北厂李相义都在工程公司门口挑衅,王楚该出手了。
“明天我该出手了”,王楚提前一天告诉陈慧。
果然,第二天围观的人很多。陈慧一定会将消息散播出去了。
面对着挑衅的李相义,王楚拎着羊角锤追了上去。老剧情,跑到北厂到南厂的拐角处,李相义回头,这回王楚一锤砸到李相义头上。
“你,你上次不是服了吗?”李相义惊讶问道。
“不服你能上当吗?草拟吗滴”,李相义又挨两锤,应声而倒。
“出来吧,在那躲着干啥啊”,王楚看向前方的角落。
连续喊了两嗓子,陈慧,北厂的四个女职工出现在拐角处。
“你咋知道我们在这”,众人诧异。
“把他扶走”,王楚看着几个女员工。
“你等我好滴”,李相义嘴硬的喊道。
王楚笑笑没吱声,两个女员工扶着李相义转身的一刹那,李相义后脑挨了重重一锤。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草拟吗,一个月之内,滚出红岛,不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李相义后脑又挨了一锤,顿时不省人事。
“就他妈你整的事”,北厂的女员工七手八脚扶走李相义后,陈慧脑袋也挨了一锤,没有摄像头,打也白打。
李相义在家躺了一个月,报警也没人证明,白报。
一个月后,李相义离开了工作了八年的红岛厂。南厂到北厂的拐角也安装了摄像头。
“王楚统一了红岛厂”,宋林在办公室说道。
“当了三年老大,他自己都不知道”。袁强在那叨叨。
王楚自己真不知道吗?用了这么多计策真不知道自己是老大吗?呵呵,去哪办事都好使,还能赚到钱,知不知道有啥关系,不如不知道,这,可能就是,大智若愚吧。
这事发生一个月后被当成了演戏。工程公司众人均被董事长约谈。
“演戏?你觉得那大锤砸脑袋上是假的?”王楚诧异的问从董事长办公室回来的王香秋。
“真不是演戏啊?”王香秋继续踌躇。
“袁强找来的人,宋林在那挑唆的,上次来找我一次了,给我干翻了,没完没了了,这次又来了,让我反杀了”,王楚看着袁强和宋林,两人皆低头不语。
袁强和宋林得到了董事长刘一水的召见。
走之前王楚告诉两人:“记住就说我不好,说我好你俩基本就被辞退了。”
“说你不好?为啥啊?”两人诧异。
“以后你们就明白了”,王楚叹了口气
为什么一个月后,刘一水董事长始终不放弃这件事,还以为这是演戏呢,原来,这一个月,发生了震惊红岛的“刘艳副总办公室事件”,虽然都被压下来不让说,但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成了红岛的一个笑谈,老刘家被王楚一个人整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3 09:19:58 +0800 CST  
第十三章 意乱情迷
王楚记性总是不好,刚发生的事也能秒忘。这可能是超忆症的症状。
超忆症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医学异象,属于无选择记忆的分支,临床表现为大脑拥有自动记忆系统。有超忆症的人利用左额叶(通常这个区域是用来处理语言的)和大脑后方的后头区(通常用来储存图片记忆)储存长期记忆。所有这些似乎都是在潜意识下发生的。具有超忆症的人,没有遗忘的能力。能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能具体到任何一个细节,而王楚经历的事,过了几年都能事无巨细的回忆起来。
超级记忆的能力不是天生就有的,超忆症人群中他们有的因突发事件拥有这种能力,有的是不经意的发生,有的是特别事件激发,总之,超忆症人群的病因暂时没有科学定论。脑部扫描显示超忆症患者的大脑并没有特别的地方。他们既没有多余的脑叶,也没有类似第三脑半球这样的组织。尽管如此,研究发现他们的脑前额叶和海马体之间的脑回路会相对发达。
而王楚,脑袋就很大,可能一半装着糨糊,一半装着智慧吧。
为什么王楚受头部受数次痛击,始终能抗住呢,跟痛阈有关。最常用的痛阈有两种:一种是痛知觉阈( 习惯以此作为痛阈),即开始知道痛的刺激强度;一种叫痛耐受阈,即能耐受痛的最大强度。 痛阈有个体差异,不同部位亦有差异。王楚痛知觉阈很高,痛耐受阈很强。
先天性痛阈较高。当刺激强度非常弱时,所有能引起疼痛的刺激都不痛。当刺激达到一定强度时,疼痛就会感觉到。较低的痛阈会增加对疼痛的敏感性,正常刺激,如身体生理范围的变化,也会引起疼痛。疼痛阈值升高不会导致疼痛或对超过疼痛阈值的刺激反应延迟。疼痛阈值的水平因人而异,受许多因素的影响,如年龄、性别、个性、心理状态和疼痛刺激的性质。诸多因素都生效的王楚,势必战无不胜。
2012年5月,红岛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
“王副总啊”,一拥而进的工程公司众人纷纷说道。
“什么王副总”,王楚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整的一脸懵逼。
“刘艳副总,说王楚在红岛门口,一挑四,抗了18大锤,为红岛立功了,是红岛的英雄,要提拔你当集团公司副总”,小灵通陈慧眉飞色舞的形容。
“小伙子,你祖坟冒青烟了”,工程公司王香秋经理在适时的补充。
“王副总,我们以后可都靠你啦!”,宋林也露出了谄媚的表情。
“没戏,水哥不会同意”,王楚听完众人说后摇摇头。
“为啥啊,刘艳是总经理啊,她提名的人肯定没问题啊”,李富诧异问道。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王楚故作神秘的说。
七天后,红岛厂门口,早7:45,王楚见到了正走向办公室的刘艳副总。
“早上好,刘副总”,王楚微笑着打着招呼。
“哦,你好,这么早啊,小王楚,最近工作怎么样啊”,刘艳回应。
“哎呀,领导,正想跟你汇报汇报工作呢!”
“那走吧,去我办公室”,边说刘艳边往楼上走。
“坐吧,说吧,汇报啥工作”,到了刘艳三楼办公室,
“前几天听说你要提我当集团公司副总啊,咋没动静啦”,王楚开门见山。
“你咋知道呢?”,刘艳惊讶。
“俺们单位都知道啊”,王楚坐在门口沙发上。
“哎,没戏,我爸不让。听说你太爷以前是土匪,你还会唇语?”,刘艳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王楚。
“嗯,有这事”,王楚承认。
“真是啊,我爸说现在他在位,他还能压住你,等他退休了,不在位了,我自己就整不了你了”,刘艳说出了原因。
“呵呵,啥整不了整得了的,还有其他原因”,王楚若有所思。
“其他原因?啥原因啊?”,刘艳好奇。
“以后你就知道了,行,刘副总,没啥事我走啦”,说吧王楚起身要走。
“哎,王楚”,刘艳欲言又止。
“咋了?”,王楚回头。
“没事”,刘艳在踌躇。
“没事我走啦”,王楚作势要走。
“哎”,刘艳内心继续挣扎。
“嗯?”,王楚再次回头。
“说你可大了”,刘艳在难为情。
“啥可大了?”王楚疑惑。
“就那”,刘艳害羞,手指指着王楚。
“哪啊”,王楚明白了,坏笑浮现在脸上。
“让我看看多大行吗?”,刘艳芳心乱撞。
“真要看啊?”,王楚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这么小!”,看后刘艳笑不可支。
“不见兔子能撒鹰吗?你碰下就大了”,王楚色眯眯的看着刘艳。
“唉呀妈呀,真大啊,这整下得老舒服了”,用手指轻碰后,刘艳愣住了。
“试下啊”,王楚在诱导。
“不行,这办公室,一会都来上班了,你先回去,等9:00多我给你打电话,咱俩出去找个宾馆”,刘艳双颊绯红
“没事,还有10分钟上班呢”,王楚看了一眼手机,7:50。
“真在这整啊”,刘艳犹豫。
“整啊”,显然王楚对于这个场面已驾熟就轻。
“等会啊,我去关门,你要不把我整出GC你看着滴”,刘艳扭扭捏捏去关门,反锁。
“啊”,刘艳长舒了一口气,一下解决。
“你不出啊”,刘艳看王楚已收拾停当。
“出啥啊,你这一下就完事了,你这属于早泄啊”,王楚看着面色绯红的刘艳。
“滚”,刘艳一改平时副总的严肃,俨然成了一个小女孩。
“你今天一天都会精力充沛”,王楚边走边说。
早上9点,在工程公司王楚接到刘艳的电话,走吧,咱俩出去找个宾馆,要不你多难受啊。王楚说没事,没感觉。
一个女人生活中的机会越少,她就越有可能追随一个有魅力的邪性男人。高高在山的刘艳,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机会接触暧昧的异性,即使有人对她有感觉,她也不会看上,而王楚,满足了他对男人的大部分想象。
这种情况持续了四天,刘艳也从第一天的5秒,第二天的2分钟,第三天的5分钟,第四天的8分钟两次,欲壑难填,可以完美的诠释这个时候的女人,毕竟她今生都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她经历的太少了。始终,王楚也没GC过,而刘艳也没有9点多再打电话问王楚要不要出去找个宾馆,5秒没感觉,2分钟也没感觉,8分钟了,能没有感觉了,能不想S吗。第四天王楚问道还不让我S啊,刘艳道你不用S,你就给我服务就行,听到此话,王楚笑着说你完了。我完,我完什么,刘艳并不知道因为她的自以为是灾难就要降临了。
而这四天,随着刘艳的叫声越来越大,王楚和刘艳每天早上的晨练也渐渐的被这个三层办公楼里面的人所熟知,财务的,行政的,人事的,都知道了,发现有人楼下再看,刘艳办公室的窗户也不开了,每天早晨都关窗户。刘艳办公室门口每天都堵着一群人,但什么也看不见,门始终被反锁着,只能听声。看着走出办公室的王楚,众人议论道,就是个鸭子声不绝于耳。
第五天,星期五,仍然是早晨7:50,刘艳作势要关门,王楚说关啥啊,两分钟完事了。
整整怼了10分钟,刘艳来了3次,王楚仍没感觉,门口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群众,刘艳屡次让她们离开,没人走,就要看热闹。
“完事得了”,刘艳已经开始抗拒了。
“不行,今天必须让我S出来”,王楚继续弄着。
“那我不想整了”,刘艳求饶。
“给我G出来”,王楚拔了出来。
“真G啊”,刘艳看着门口的众人踌躇。
“跪着G”,王楚看着弯腰的刘艳说道。
“草拟吗快点”,王楚给了跪着的刘艳一个耳光。
“别骂我妈”,刘艳继续努力着。
不可一世的刘艳被王楚征服啦,门口传来了议论声。
“这是干啥呢,围一大帮人”,刘一水到了三楼,刘一水办公室就在刘艳办公室对面。
“哎呀,这咋还拍上色情片了呢”,刘一水探头看着笑道。
“这不是王楚吗,里面那是谁啊?”,刘一水很好奇。
“你姑娘”,乔主任俯到刘一水耳边说道。
刘一水闻言大惊,快步进入,王楚的后脑挨了一巴掌,“我草拟吗,你敢干我姑娘!”
“别管他,接着G”,看着楞了停住跪在地上的刘艳,王楚说道。
“我草拟吗,你还敢在办公室干我姑娘”,又打了王楚一巴掌,刘一水已老泪纵横。
“你再打我,我就打你姑娘”,说着王楚给正在G的刘艳一耳光。
又一个循环,刘一水停手了。
“我嘴麻了”,刘艳哭丧。
“咽了吧”,王楚自己处理了几下,S了,对着有恶心感的刘艳说道。
“你怎么在办公室跟他干这事,这一大帮同事都看着呢”,刘一水哭道。
“他不是大吗”,刘艳讷讷回道。
“你个小逼崽子,你赶紧给我滚”,刘一水骂王楚。
“你个老几把灯”,王楚回骂。
“报警吧”,刘艳若有所悟。
“都他妈干一周了,报警,想啥呢,你们要能丢得起这人,你就报警”,王楚斜眼看着父女俩,边走向门口。
“我是鸭子吗?”,王楚看向围观的众人。
“不是”,众人异口同声道。
“是我干她,还是她干我啊”,王楚继续问。
“你干她”,众人再次异口同声回答。
一老年妇女哭着打向王楚,王楚闪身而走,后来得知,是刘艳母亲。
欲成大事者,脸皮要厚而无形,心要黑而无色。必先破心中之贼,有什么样的心,就成什么样的事。而王楚,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吗,显然不是,身经百战已经不足以形容王楚。
战斗,永远不是一个回合能结束的。
三天后,周日晚19:00,王楚接到刘艳的电话,语气很暧昧,说周一早上7:50准时在办公室见,撂电话的过程中,王楚听到了一个妇女的咒骂。
周一,早7:50,三楼刘艳办公室。
刘艳要关门王楚不让,王楚坐在门口的沙发处。
“你脱吧”,刘艳神情有异。
“你先脱”,王楚镇静的看着刘艳。
“你脱吧,你脱了我就脱”,刘艳继续要求。
“我脱了,你们就给我拍照,报警说我QJ,是这意思吗?”,王楚若无其事的说。
“你咋知道呢?”,刘艳花容失色。
“昨晚那电话撂之前,你妈在里面骂了”,王楚说着。
第一回合,刘家失败,1:0
周二,早7:50,三楼刘艳办公室。
故伎重演,刘艳办公室通往刘一水办公室的角门出现了一个人影,王楚过去看到了站在那的刘一水。
第二回合,刘家失败,2:0
周三,早7:50,三楼刘艳办公室。
故伎重演,有了细微变化,角门没有人影,刘艳先脱了,撅着PG趴在办公桌上。
看着赤身L体的刘艳,王楚说,这是圈套。
“为啥啊,这回我不是先脱了吗!”,刘艳惊讶问道。
“反常,这都7:55了,三楼竟然只有咱俩,不对”,王楚仍然很冷静。
“姑娘啊,你怎么招惹上他了,这人就是个地痞无赖,脑袋比你好使多了,一看就身经百战,你整不过他”,刘一水又出现了,苦口婆心劝诫刘艳。
“我整不过他?他属于给我服务!”,刘艳这想法也是绝了,她面对的是给她服务的人吗,显然不是,能入她法眼的,会给她服务吗,笑谈。
“小伙子你多大开始性生活的啊?”,刘一水发问。
“15,上高一”,王楚回忆。
“高一就性生活啦,对象是谁啊?”刘一水追问。
“音乐老师”,王楚回答。
“那时候音乐老师多大啊?”,刘一水继续问。
“31”,王楚回忆。
“我终于理解为啥你能跟云香整一起了”,刘一水感叹。
“这有三个回合了,差不多得了”,王楚摇头道。
走到三楼和二楼的交界处,王楚看到矮个中年男人拦住要上楼的众人,已经积累了十多个人。
“三比零了”,王楚看着众人开心道。
“放他们上去吧,主人公都走啦”,王楚看着拦着众人的男子道。
周四,早7:50,三楼刘艳办公室。
跟第三个回合一模一样,但是三楼有人了,正常办公状态。
撅着PG的刘艳媚眼看着王楚,王楚始终无动于衷的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王楚看着角门处,没有人影,刘艳办公室的门关着,王楚突然站起跑向角门,发现刘一水离门口很远的地方拿着录像设备。两人对视而笑。
“都四个回合了,四比零了”,王楚很无奈。
“小逼崽子,总有一天把你扔进笆篱子”,刘一水恨得咬牙切齿。
“老几把灯,善恶有报,你霍霍女职工的时候,你就没想过你的姑娘也会被别人霍霍嘛”,王楚回道。
“你咋知道我干女职工”,刘一水惊慌失色。
“清一水的女领导,傻逼都能看明白”,王楚说完走了。
周五,早7:50,三楼刘艳办公室。
双方技能都在进化,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老刘家始终处于下风,势必不能善罢甘休。这波三楼职工都在,角门也没有人影,进去看也没有人,刘艳也脱了趴在办公桌上,一切看得很自然,平静中透露着诡异。
“真是没完没了了,五个回合了,你家就不死心是吗?”,王楚翻了翻自己的挎包,摆弄了一下。
“不行,这回得戴T”,刘艳撕开了一个包装。
“你这属于勾引我啊,我这31,你38的,差7岁呗”,王楚进入了角色。
“救命啊,救命啊”,王楚喊道,王楚用余光看到了刘一水含泪拿着录像机在角门处。
“你瞎喊啥呢?”,刘艳诧异着说快点吧。
“我好像看到你爸了”,王楚边干边说。
“啊,没有,肯定看花眼了”,刘艳还在狡辩。
“救命啊,你霍霍我,你个老娘们”,王楚嘴上说着身体却没停。
8分钟,刘艳GC了两次,王楚始终没缴枪不杀。
“差不多得了,够判了”,刘一水拿着录像机从门口走了出来,边走边录。
“够判了,想多了吧”,说着王楚突然拔了出来,扯掉保险T,又怼了进去。
尽数交工。。。
“你都S里啦?”,刘一水哭着打向王楚。
刘艳有些恍惚了,配合着第三次GC。
“五个回合了,不留点纪念吗?”,王楚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口仍然站了一堆听热闹的红岛职工。
“小逼崽子,我告诉你,我全录下来了,你等着判刑吧,最少3年”,刘一水斗志昂扬。
“为啥判刑啊,你跟我说说”,王楚不为所动。
“你倒挺冷静啊”,刘一水冷冷的看着王楚。
“整个过程你看你姑娘挣扎一下了吗,她都在享受”,王楚说。
“报警,等着挨抓吧”,刘一水大笑拿出了电话。
“别报警,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赶紧离职,这事就当没发生”,娇喘吁吁的刘艳缓步走到了门口。
“算你有良心,来,给你们听个东西”,王楚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
录音笔详细的录制了整个过程,期间夹杂这王楚喊救命啊,王楚喊你霍霍我,众人听的目瞪口呆。
“你姑娘这属于把我霍霍了,老娘们干小伙,谁判刑还不一定呢,不行,这事我得报警”,王楚看着呆若木鸡的众人说道。
“别报,你咋这么坏呢”,看着王楚拿起手机,刘一水快速拦下。
“你们坏我多少个回合了,还不让我反击啊”,
“生活就像被QJ,既然反抗不了,就躺下来慢慢享受吧”,王楚看着站在一旁的刘艳。
“那对”,刘艳附和。
“全程你是不是在享受啊,GC三次”,王楚笑看刘艳。
“对,舒服”,刘艳继续附和。
“得劲吗?”
“得劲”,刘艳目光有些迷离。
“困不困,困就睡吧”,王楚柔声说道。
“啊”,刘艳应声摊倒在地。
“你还会催眠?”,刘一水惊道。
“水哥,看着我的眼睛,快看着我的眼睛”,王楚盯着刘一水晃着脑袋。
“你赶紧走,你赶紧走”,刘一水连忙闭眼挥手说道。
王楚快步离开。五比零。最后一回合白干,还S里面了。
两天后,又是周日晚,王楚接到了刘艳的电话,让周一早上到办公室一趟。
周一,早7:50,三楼刘艳办公室。
“来进屋”,刘艳正襟危坐。
“都几个回合了,还不死心啊”,王楚冷冷的看着害他数次的刘艳。
“你说吧,要多少钱,我给你,我们老刘家有的是钱”,刘艳盛气凌人。
“呵呵,艳啊,你认识我多长时间了”,王楚摸着下巴颏饶有兴味的看着刘艳。
“多长时间?你不进厂两年了吗!”,刘艳讪讪答道。
“我告诉你啊,艳,你听好了,咱俩干了半个月了,是你先勾引我滴,看你这样就是个倚门自卫的怨妇,你老爷们满足不了你呗,我也就玩玩,没别的理由,最后你上来就我给你服务,我很难受。你听好了,艳啊,不管你家多牛逼,多有钱,跟我王楚一点关系没有,跟钱扯上关系,这事就变质了,就成你干我了,现在,没跟钱扯上关系,还是我干你”,王楚微扬着头说道。
“我勾引你的?”,徐艳疑问。
“两周之前你不大早上要看一下我多大吗?那不你勾引我还他妈我勾引你啊!”,王楚骂道
“对啊,是我先勾引你的”,刘艳若有所思道。
“怎么你干我?我比你大7岁,怎么成你干我了?”,刘艳仍然嘴硬。
“就是大17岁,也是我干你,你还太嫩”,一字一句说完后王楚哈哈大笑。
“水哥啊,出来吧,在里面多闷挺啊”,王楚看着刘艳办公室的角门。
“你咋知道我在”,刘一水应声而出。
“你姑娘就要跟我,你不昨晚跟你姑娘说,他为啥跟你在一起啊,不就是为了咱家的钱吗?”,王楚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的说。
“马勒戈壁,你咋啥都跟他说!”,刘一水怒问刘艳。
“我没说啊”,刘艳一脸无辜。
“没说他咋知道我说啥了?”,刘一水仍在质问。
“艳没说,我在诈你,你姑娘哪有这脑袋,还上来多钱,肯定你教滴啊”,王楚大喇喇靠在沙发上,双手180°搭在两侧,看着目瞪口呆的父女俩。
“你俩听好了,多少个回合了,占一点便宜了吗,还要把我送进笆篱子,又让我干了一周吧,没完没了了,软滴不行来硬滴是吗,啊?还多钱,你记住了,王楚永远不会吃软饭”,说罢,王楚站了起来。
“你姑娘啊,永远高高在上,何不食肉糜,哎”,王楚摇头走出了办公室。
“何不食肉糜?什么意思?”,刘艳自己叨咕着。
“不要个脸你,你先勾引人家的!”,刘一水打了刘艳一巴掌。
刘艳捂脸大哭道:“爸,我错了”。
刘艳办公室门口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围观的人这回不在门口围观了,都在门外默默不做声的听着屋里的热闹。
“纯爷们”“纯老大”“好样的”的呼声不绝于耳。
“原来是刘艳先勾引的王楚,我还以为王楚先勾引的她呢”,一个女职工在那小声嘀咕。
要下楼时,王楚又看到了一年没搭理的云香,面对王楚的目光,云香羞涩的低下了头。
这个线索,这一年虽刚到年终,亦已经接近尾声了,半个月后在办公楼碰到王楚,刘艳还在笑骂,不用你嘚瑟,小崽子。王楚说,你还是想想,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咋办吧。刘艳恍然大悟,对啊,你都S里了,你个小崽子,你害死我啦。全红岛厂都在盯着刘艳的肚子,可没有一天天大,反而更苗条了。又过了一个月,刘艳看到王楚说,我怀孕了,王楚说,都过去一个半月了,别他妈忽悠啦。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方式,就是放过自己,不要和往事过不去,因为它已经过去,更不要和现实过不去,因为你还要过下去。王楚就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那种人,毕竟具有秒忘的特质,而刘艳呢,能拿得起,放的下吗?显然不能,刘艳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始终对王楚念念不忘。经过刘家的信息封锁,这件事始终没有摆在桌面上,没人谈,但是背地里,始终有人在议论着。而王楚呢,早忘的干干净净了。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4 10:24:13 +0800 CST  
第十四章 群心所向
2012年6月,红岛厂,南厂食堂。
红岛每天中午12:00开饭,各个办公室,车间的人都会提前跑到食堂门口。
王楚每天都跟着跑,自己感觉挺有意思。
随着众人哄笑声,王楚又跑了第一。“就这几把样还红岛老大”,小声嘀咕王楚听见了。说话那人偏偏就凑到了王楚面前。
“你以为我没听见吗?”王楚笑看此人。
“听见能咋滴!”,该男子嘴硬。
“你先来”,王楚从背后抽出了锤子。
随着众人的起哄声,战斗开始了。
“干倒你我就是红岛老大”,男子接过了锤子。
仍然还是一回合,男子倒。
王楚示意继续被拒绝了,结局只有跪下磕个头。
食堂管理员刘城每次都问,有没有挑战咱们老大的,没有老大就进去吃饭了,随后王楚先进去吃饭,十分钟后,其他人进来,王楚已经吃完了。
焦点永远都是焦点。
“我要挑战你,干倒你,我就是红岛老大”,总厂的一个干瘦的年轻人道。
“老大这么好当吗?”王楚苦笑。
挺了三锤,倒地。
第二天见,小伙子头上缠满纱布。
七天后,中午食堂门口,小伙子拿了一柄5磅铁锤,说换这个。
“你家有人来吗?”,王楚冷冷的问。
“我家,我家有人来干啥啊?”,小伙子一脸诧异。
“你被一锤干翻,得有人抬你回去啊”,王楚调侃。
“我先来”,小伙子眼里闪烁着必胜的光芒。
“你不疼啊”,看着脑部重重挨了一锤的王楚,众人问。
“疼”,王楚面无表情。
“那你咋不喊?”,众人追问。
“喊,止疼吗?”,话音刚落,小伙子应声而倒,并没有家人在身边,在地上躺了一下午,在家躺了半个月。
半月无话。
仍然是中午吃饭,食堂门口,重伤初愈的小伙子拿着一柄八磅大锤,充满挑衅的看着王楚。
“这个要立生死状了”,王楚看到大锤不惊反喜。
“立啥生死状啊?”,众人问。
“这8磅铁锤砸下去,非死即残,没有生死状不跟你玩”,边说王楚边往食堂里走。
“干倒你,我就是红岛老大”,小伙子8磅大锤砸向王楚后脑,王楚应声倒地,王楚倒地瞬间,发现一个中年人用眼神示意小伙子继续上,小伙子不敢了。小伙子蹲在地上哭道,是不是死了。小伙子站起来疯狂的说道:“哈哈哈哈,我以后就是红岛老大了,不服的来挑战”,食堂吃饭众人没人应,该吃饭吃饭,该干啥干啥,毕竟,这个场面,王楚来了之后,发生的太多,早已习以为常。闻听此事而来的刘一水亦在旁边看热闹。
十分钟左右,王楚站了起来,伸出右手,“该我了”。
小伙子噗通跪在地上,刚才怂恿的中年人见势不对抬腿要走。
“站住(长音),挑完事就想跑是吗?”,王楚盯着中年人。
“挑完事?啥事啊?我刚吃完饭走还不行啊!”,中年人在狡辩。
“小孩在后面打我后脑,你在示意,我躺地上,你还在示意他继续打,他没敢,有这事吧?”,王楚冷冷看着中年人。
“有能咋地,你动我我就报警”,中年人露出狡黠的目光。
“呵呵,小伙子,你是受人唆使,我不怪你,他属于指使你,出事都是你的,我现在不打你,你去拿这把大锤锤他,报警没用,打他白打”,王楚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伙子说道。
小伙子奋起砸向中年人,肩膀,腿,分别中锤。中年人躺在地上,疼痛难忍喊道:“书记,救我啊”
“跟我有啥关系,我可救不了你”,刘一水辩解。
“不你让的吗!”,中年人慌不择言。
“我让啥了,谁能证明我让的”,刘一水转身走了。
“给你三天时间,滚出红岛厂,不滚天天打你”,王楚指着躺在地上的中年人。
“孩子,你受人指使,我不打你”,王楚看向小伙子。
“大哥”,小伙子心悦诚服跪在地上。
围观众人皆叹,这么大个锤子,砸后脑都没事,一手没伸,又干服俩。
中年人真离厂了,半年后回来让王楚发现一顿打,告诉他,赶紧滚,第二天又来了,当着刘一水的面在总厂门口又被王楚打了两锤,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人。后来得知,中年人是老云家的亲戚,姓高。而总厂门口,亦安装了摄像头。
半月皆平安。
每天仍然有挑战的,不直说了,在王楚背后大锤就抡上,都被王楚身边的人拦住了,告诉他,要打就正面打,一人一下,王楚装作若无其事。
“比晃两天了,没完了是吗?”,食堂门没开,王楚看着身边的寸头男。
“支起来”,附近两个男子一人把一个胳膊,寸头男跪在地上。
“都盯着点,看谁拍照”,王楚看着围观的众人,众人皆看向对面。
寸头男头部中了三锤,毫无疑问昏迷。报警也没人证明,白报。
“以后你俩有事可以找我”,王楚看着刚才把着寸头男的两名男子。在红岛厂,能得到王楚的承诺是莫大的荣誉啊,意味着没人敢欺负你。
“嗯?你还敢拍照是吗?”,王楚看着一个拿起手机的年轻女性。
“没有啊,我没拍,我看热闹了”,年轻女性惊慌失措。
“你敢拍照是吗?”,王楚作势要打。
“她怀孕了”,旁边看热闹的大学同学何珍说道。
“啊,怀孕了,那不能打,你看看她手机有没有照片”,王楚告诉何珍。
连续一个月,王楚瞅哪个女性,女性马上说:“我怀孕了”。“卧槽,瞅谁谁怀孕啊”,王楚很纳闷。一次看向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马上说道我怀孕了,
“你都四十多了还怀孕有点太扯了吧”,王楚憋不住乐了。
“谁40多,我才38”,女子讷讷说道。

安静了几天,每天中午食堂管理员刘城仍然在喊,有没有挑战的,没人应。
“我挑战”,工程公司宋林举手。
“你先来”,王楚将羊角锤倒递给王楚。
“我,我开玩笑的,咱俩一个单位的,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宋林惊慌失措哭了出来。
“开玩笑,这玩笑能随便开吗,你们说接受他的道歉吗?”,王楚笑问众人。
“不接受”,围观众人摇头说道。
“支起来”,听到此话,过来支宋林的人争相而上,连女同事都想上来。
“都看着有没有拍照的”,王楚打向跪在地上的宋林。
“生活处处有惊喜”,打到跪在地上的宋林的一瞬间,王楚收劲了,轻轻碰了一下。
众人哄笑。
“老大,以后我有事也找你啊”,费尽千辛万苦抢着把到宋林的男子说道。
“找不了,你没看着,这么多人都抢着把吗!”。
王楚吃饭的桌子上,越来越多的男同事围了过来,众人皆以能跟王楚一桌吃饭为荣,甚至发生了争抢座位事件。身边跟着的各个分厂的人,也越来越多,俨然小有规模。
声势越来越大,势必传到红岛厂刘一水董事长的耳朵里。
“成老大了呗?”,刘一水出现在王楚面前重重拍下桌子。
“咋滴啊”,没等王楚吱声,两个总厂的小伙子站了起来。
刘一水饶有兴味的看着两人,知难而退。
一天后,两个小伙子被辞退了,拿到了3个月的辞退补偿。
后来其中一个小伙子到了其他工厂,挨欺负又找到王楚,王楚去帮了两次。
而食堂的每桌,也固定哪个单位了,不允许随便坐。
因为王楚改变了红光多少细节,
1、开会没人说脏话
2、说悄悄话要用手掩住嘴唇
3、食堂吃饭要自己公司坐一桌
4、王楚看哪个女职工,哪个女职工说怀孕
5、打走了研发的女子,北厂的相义,总厂的高姓男子
6、统一了全厂的地下秩序
7、全场各个角落增加了很多摄像头
8、影响还在继续……

红岛厂食堂外面广场有个篮球场,员工吃完饭,午休可以打打篮球。王楚有天吃完饭,心血来潮,也去扔两个,王楚在大学时代是篮球队中锋,看到王楚来玩,所有正在玩篮球的都走了,连看热闹的都走了。
“我草,这是咋地啦”,王楚一脸茫然。
第二天,王楚又去了,一小伙子道,不愿意跟你玩,你不是老大
吗。小伙子肩膀挨了一锤子。
“你现在民声不咋好,你在篮球场是不是打了一个小伙子”,行
政部的何珍致电王楚。
“哦,我知道了,我去处理”。
10分钟后,红岛厂食堂外篮球场。
“老弟,那天的事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太好,来,你打回来”,
吃完午饭,走出食堂,王楚看见了正在打篮球的小伙子,将羊角锤倒递给小伙子。
打篮球的人都愣了,小伙子也愣了。
“我不敢打”,小伙子诺诺应道。
“不打是吗,来我给你鞠一躬”,说着王楚对着小伙子90°鞠躬。篮球场众人仍面面相觑。
“你听好了啊,老弟,这么多人在这作证,我王楚会帮你干一仗,这个承诺,全场唯一,只要我在这个厂,这个承诺就好使”。
三个月后,何珍告诉王楚,那小伙子成了他们分厂老大了,到哪都说王楚是我大哥,能帮我干一仗,全场唯一。
半小时后,小伙子铸造分厂,办公室。
王楚轻轻推开门,小伙子正坐在桌子上背对着门吹牛逼。
看着王楚进来,一短发男子故意问:“王楚给你啥承诺啊?”
“王楚,他答应我滴,帮我干一仗,全场唯一,他给我的承诺”小伙子摇头摆尾说道。
“王楚要不帮你呢?”,王楚在后面问。
“他不帮我,全场都瞧不起他”,小伙子仍然说的意气风发。
“就你这么吹牛逼,我看他不能帮你”,王楚继续说。
“哎,你他妈谁啊”,小伙子终于转过头来,顿时面容失色。
“爱我草,王楚,大哥,你咋来啦”,小伙子惊慌失措。
“听说你都拿我吹了三个月牛逼啦,真他妈能嘚瑟,我答应你的事,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撤回”王楚笑道。
“啊,你答应我,你都承诺了,你还要撤回?”,小伙子哭了。
“他是不折磨你们三个月啦?”,王楚笑看众人,小伙子以前都是挨欺负的对象,自从王楚全场唯一承诺之后,俨然成了该办公室老大,谁也不敢惹。
“嗯,老能嘚瑟了”,“就差上天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膈不膈应他啊”,王楚边笑边问。
“膈应”,众人答道。
“揍他,我不管”,王楚总是能引导众人的情绪。
众人一拥而上,小伙子遭了一顿痛扁。
“老弟,疼吗?”,王楚看着躺在地上哎呀的小伙子。
“哥,你为啥要害我啊?”,小伙子哭泣道。
“我是在教你成长,给你个鸡毛,你就当令箭,三个月了,嘚瑟到头了吧”,王楚训斥着小伙子。
“我答应你的承诺得兑现,你现在想不想打他们,我可以帮你干一仗”,
“想,你打他们”,躺在地上的小伙子咬牙切齿。
“啊,你让我们打的,你还要打我们”,众人皆惊。
“我得兑现我的承诺”,王楚拎着锤子走向一名女子。
狠狠挥手,碰到女子那一瞬间收劲,女子眼泪已充满眼眶。
“哥,你咋不使劲啊”,小伙子心有不甘。
“我说帮你打仗,我说使劲了吗?”,王楚说着挨个走到众人身边,都轻轻碰了一下。走到短发男子面前,一锤狠狠击中脑壳。
“你为啥使劲打我啊”,短发男子捂着脑袋。
“因为你坏,进来那一句是你说的吧,结果这个傻狍子就上听了,刚才我让你们打他,其他人都点滴是意,只有你往死打”,王楚盯着该短发男子。
“他是不是跟你有矛盾啊?”,王楚看着小伙子脑袋晃向短发男。
“嗯,他总坏我”,小伙子哭泣。
“同事,在一个办公室,好好相处,你总坏人家干啥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明白吗?”,王楚又开始训诫短发男。
“有人看着我打他吗?”,王楚指着短发男问众人。
“没有”,众人齐声回答。
“好了啊,这事结束了,走了”,王楚说着走出了铸造分厂。
半个月后,王楚又接到何珍电话,说铸造分厂那小伙子在挨欺负,都欺负他。
半小时后,铸造分厂,办公室。
小伙子正跪在地上,不管男女都在训斥他。
“我草拟吗滴,咋还挨上欺负了呢”,王楚看到这一幕就气不打一处来。王楚的到来,令众人惊慌失措。
“那天你走之后,他们就开始欺负我”,小伙子看着王楚哭了起来。
“你们听好了啊,以后不能欺负他,承诺再次生效,我还可以帮他干一仗。但是你不能再嘚瑟了,如果以后我听到任何人,说你嘚瑟了,你欺负别人了,你吹牛逼了,承诺失效,只有有人欺负你,你才能找我,因为我从来不欺负别人”,王楚严肃的对着众人说。
这个承诺,使小伙子今后几年没有受过任何欺负,13年底王楚离厂,15年中旬小伙子给王楚打电话,说大哥有人欺负我。王楚说我都离开两年了,你咋还找我,小伙子说不管,反正你承诺了。王楚说你等着我现在去,十多分钟后,王楚接到电话,大哥,他新进场的,听说你的事迹之后服了。离厂两年了,王楚的名号在红岛厂仍然好使。

每天,仍然是食堂管理员刘城在门口喊,有没有挑战王楚的?
“你能别说这些了吗?挑啥啊”,王楚看着刘城。
“老大,我这不是给你树威呢嘛!”,刘城低眉顺眼。
“树几把毛威,刘一水让你这么干的,你以为我不懂吗?”
“你咋知道呢?”,刘城惊道。
“你这食堂管理员之位就因为我得来滴!”
“你咋知道呢?”,刘城再次震惊。
“老云家不把上一任干掉,你能干上吗?”
“你都知道啊”,刘城服了。
“草,我啥不知道,不说罢了,有外捞了吧,那帮送菜滴,别他妈嘚瑟,嘚瑟我就给你曝光”,王楚歪头看着刘城。
“你咋啥都知道?”,自此,刘城再也没说过挑战的事。

红岛财务楼下,吴副总办公室。
“大姐,吴副总在忙吗?”,王楚进门看见吴副总在跟旁人说话,门口沙发上坐着一位大姐。
“我哪知道,自己看呗”,大姐很不耐烦,王楚笑笑没吱声。
王楚毕恭毕敬的站在吴副总面前,红岛的财务流程比较复杂,报销的票子需要六个人签字,每签个字,都很费劲,尤其到了最后,集团公司副总面前,都是详细的询问,好像每张票子,都有问题一样。
询问了几分钟,吴副总正要签字,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40余岁的中年秃头男人,进来喊道:“吴副总,这钱啥时候能付啊,这都多长时间啦,都三年啦”
“你那事不是跟你说了吗,质量有问题,你得跟售后沟通啊”,正要签字的吴副总放下了笔,看着中年秃头男。
“哥,你先等会,吴副总马上签完字了”,王楚低眉顺眼的跟怒气冲冲的秃头男说道。
“滚犊子,你个小逼崽子,我在这说话呢你没看着啊,草拟吗滴”秃头男很嚣张。
“你说什么?”,王楚面色变凝重了。
“我说你滚犊子,你个小逼崽子”,秃头男继续嚣张。
“你完了”,王楚从挎包里摸出了锤子眯起眼睛盯着秃头男。
“你个小逼崽子我弄死你,拿把破锤子吓唬谁啊,来你打我试试”,秃头男仍然不知所谓。
“你真打啊”头部中锤的男子捂着脑壳哭丧道。
“呵呵呵”,又一锤王楚再次狠狠击中男子脑壳。
“不牛逼啦!”,王楚看着两锤倒地的秃头男。
“你谁啊,这么年轻咋这么狠呢”,秃头男躺在地上呜咽。
“跟你好说好商量你不听,骂我妈,你说你是不是晒脸”,王楚说着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我,我报警”,秃头男说着躺在地上拿起了电话作势要拨。
“报警?报啥警啊”,王楚看着秃头男。
“你拿锤子打我啊,肯定刑事犯罪,抓你坐牢”,秃头男突然眉飞色舞起来。
“我打你,谁看着我打你啦,吴副总,你看着了吗?”,屋里就四个人,王楚笑问吴副总。
“啥,咋地啦,我啥也没看着啊”,吴副总顾左右而言他。
“大姐,你看着了吗?”,王楚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门口中年女子。
“啊?看着啥啊,我看手机呢!”,女子辩解。
“看着没,谁也没看着,干你白干,明白不?”,王楚看着地上捂头的男子。
“哎,大哥,来来,拉你起来”,说着王楚拉起躺在地上的秃头男。
“大哥,你看,我在签字,吴副总正要签,你进来打断了,我跟你好说好商量,你劈头盖脸给我一顿骂,还骂我妈,我岂能容你,干你合理吧,可能不合法,但是你没证据”,王楚扶着秃头男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大串。
“那你也不应该打我呀,还下死手,拿大锤打我”,秃头男哭了,哭的很伤心。
“来,给你打回来”,王楚说着将羊角锤倒递给秃头男。
“真打啊”,秃头男咬牙切齿站了起来。
看着王楚低下示意自己打的头部,“算了吧,不打了,我不该骂你”,秃头男开始忏悔。
“这是你不打的啊,跟我没关系,不能反悔”,王楚瞬间拿回锤子。
“您签完我去报销啦”,王楚又低眉顺眼的看着吴副总。
“这大哥啥玩意啊,都三年了,一起给签了吧”,拿着签完字的票子王楚帮着秃头男求情。
“啊,他那有问题,售后跟不上”,吴副总辩解。
“我这还有啥问题啊,你们让我去处理我就去处理,都三年了,就这点质保金,始终就不给我”,秃头男哭丧着脸。
“那钱吧,不是你自己滴,质保金本身就是纯利润,你咋就不开窍呢?”,王楚看着秃头男直摇头。
“什么不是我自己的,我签了合同的”,秃头男油盐不进啊,很可爱。
“吴总啊,你看,这大哥,两锤子不能白挨啊,给签了得了,前面好几关都过了,到你这卡住了”,王楚仍然低眉顺眼。
“签不了,有问题”,吴总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前面好几个人都签了,应该是没问题了,给个面子不行吗?吴总”,王楚说着打开挎包掏出了锤子。
“行,拿来吧,给王楚个面子,给你签了”,看着王楚的锤子,吴总不露声色伸手要签字。
“你们用苦肉计?”,签完字的吴总如梦初醒。
“草,还他妈苦肉计,有病吧”,王楚笑着走了。边走边说:“老哥啊,吴总抽中华,你去给买几条中华,质保金不是你的,给你都是白捡的”。
“哦,这意思啊”,秃头男明白了。
“这小伙子谁啊?”,看着走向门口的王楚,秃头男问道。
“红岛老大吧”,吴总答道。
“这么年轻就当老大了?”,秃头男更惊讶了。
“当了两年老大了,谁也整不了”,吴总边说边摇头。
“大姐,走了啊”,路过门口的王楚跟坐在沙发上的大姐打着招呼。
大姐连忙站起,笑着挥手告别。.
片刻,回到工程公司的王楚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走啊,兄弟,大哥请你喝酒,我要了三年没要回来,你两句话要回来了”,刚才的秃头男拿到了质保金,兴高彩烈。
“我不是你兄弟,你也不是我大哥,我没有大哥,赶紧回家躺着去吧”,王楚说着撂下电话。
第二天,王楚又接到了这个电话,说老弟啊,我在厂门口呢,你
出来给你点东西。王楚就去了。原来你这么牛逼啊,已经在门卫详细了解王楚经历的秃头男硬塞给王楚2000块钱,王楚很尴尬。这事又传遍全场,说王楚帮要账,收回扣。
第三天,王楚把秃头男叫来,要把钱退给他。门口见到了秃头男,
秃头男大喇喇的说,你收了我的钱,就得听我的。自大的秃头男脑袋又挨了一锤,钱扔在地上,秃头男慌忙捡起来。
这事之后,找吴总签字,吴总都很痛快,有一次正要签字,又碰到上次那种情况,有人来要账,吴总故意不给王楚签,王楚默不作声。等了一个多小时,王楚说不签我就走了,利用我,肯定不行。再去找签字,吴总又开始墨迹,看着不耐烦的王楚,吴总指指左上空,一个摄像头赫然对着王楚。
半个月后,吴总主动将工程公司签字最后一关的权力让给了其他副总,不签了。
“把吴副总也整服了”,工程公司宋林回单位说道。

10年4月到红岛,12年7月,王楚始终没赚到大钱,小吃小喝维持着,一年多老大的名号并没有给王楚带来额外的收益,老大白当吗?显然不是,王楚仍然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其他人,其他人对王楚的观念也一点点在改变。机会总会垂青有准备的人,而已经一起一落的王楚,还能再次翻身吗?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7 09:19:51 +0800 CST  
第十五章 铁汉柔情
2012年8月,工程公司经理王香秋和集团副总刘艳召见王楚。
刘艳,刘一水的长女,红岛厂的未来接班人,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行政能力,管理水平,综合能力、职工拥戴度在红岛厂均首屈一指。时任红岛厂总经理。
刚发生两个月刘艳办公室事件,所有人都没忘,唯独王楚忘得一干二净,这记性,也是服。
“这两天你犯啥错误啦?”,刘艳饶有兴致的看着王楚。
“啊,一个老太太要揍我,我给她跪了让她揍了一顿”,王楚坦白道。
“挺诚实”,刘艳和王香秋都点点头。
“那你为啥穿着红岛的衣服给人跪啊,让人给我一顿笑话”刘艳嗔怒道。
“咱们不是非要电话费发票吗,那天着急我就穿厂服去最近的滨东联通营业厅了,那老太太往前挤,不让她挤她就急眼了,上来就打我,老太太我肯定装孙子啊”王楚辩解道。
“给老太太跪了也能理解,你给他儿子跪啥”刘艳继续说。
“老太太把他儿子叫来了一起打我,我跪老太太呢。”王楚笑说。
“完犊子,真给红岛丢脸,这老大你怎么当地呢?”刘艳怒骂。
“老大?什么老大?”王楚惊讶。
“他不知道自己是老大”,王香秋补充。

过了两天,刘艳又把王楚叫到了副总办公室,坐着一个40多岁的帅气儒雅中年男人。看着王楚说“就这几把样还是红岛老大?”
“什么老大?”王楚惊讶道。
“他自己不知道。”刘艳补充。
“老大自己还不知道,什么逻辑啊”,男子说道。
“你给我丢老脸了,知道不?”,男子调侃。
“给你丢啥脸啊,哥,我也不认识你啊”,王楚疑问。
“这是我老公,你前几天去的联通公司的一把手”,刘艳骄傲的说道。
“啊,你好你好,领导啊”,王楚说着礼貌的伸出了右手。
“不跟你握,怕脏了我的手!”男子傲慢的说道。
来,看看视频,男子拿出了存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
“你怎么给老太太跪的,怎么给我跪回来?”男子看着王楚。
“赶紧给我老公跪下,要不你就别在红岛干了”。刘艳在旁边加钢。
“曹尼玛滴”,男子对着跪在地上的王楚就是一嘴巴。
“你说什么?”王楚眼中顿时精光四射,站了起来,从包里抽出了羊角锤。
“你完了,你骂人妈干啥呀!”,刘艳看着男子惊慌失措道。
“来,你先来”,王楚倒拿着锤子将锤柄递向该男子。
“这啥意思啊?”,男子疑惑。
“你先打他,打哪都行,他躲了,眨眼了,都算他输,你打他哪他打你哪,不能往脸上打,这是俺们厂的规矩”。刘艳详细说道。看来,从来不去食堂吃饭的刘艳,对所有王楚发生的事都了如指掌。
半信半疑的男子接过锤子打向王楚左肩膀,王楚笑着看着他。
“你不疼啊”男子疑惑。
“该我了”,王楚说道。男子应声被打蹲下。
“又该你了”,刘艳催促他男人。
“脑袋也可以打?”男子怒着问。
“可以,想打哪打哪”,刘艳解释。
看着微微低下的头,王楚的脑壳中了狠狠一锤。
看着斜眼望向自己的王楚,男子慌了。
“你,有两个选择,一给我跪下磕个头,二让我打回来”,王楚看着该男子。
“那跪吧”,男子求救式的看着刘艳。
“不行,跪什么跪,让他打回来”,刘艳坚决否定道。
一锤将男子打倒。看着抱着男子哭的刘艳,又看着昏倒在地的男子,王楚幽幽的说:“你,就是个吃软饭的。”
“你咋知道呢?”男子和刘艳异口同声道。
“全厂都他妈知道,没人说罢了”,王楚冷笑。
“给我跪回来,要不我就喊你吃软饭”,王楚继续冷笑。
“吃”,王楚作势要喊。
“别喊别喊,给他跪”,刘艳连忙制止。
看着跪在地上反复说不如早跪的男子,王楚看着刘艳说道:“一比零”
“什么一比零”刘艳诧异。
自己想去吧。
第二个回合于一周后到来。
还是上回合的三人。
“你给我跪下,让我打一顿,这事就完事了,要不就吧你开除”,男子胸有成竹的说。
“这招只能用一次”,王楚笑看着刘艳,露出酒窝。
哈哈哈哈哈哈,刘艳副总和王楚都不由自主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笑啥啊?”男子诧异。
“说了你整不了他,你偏要来”,刘艳笑的花枝乱颤。
“你们从哪招来这么个人啊,谁都整不了他?”男子疑问。
“咋整不了,我就可服俺们刘艳副总了”王楚赶忙表态。
“你就服你自己”,刘艳嗔怒。
“又找我干啥啊?”王楚看着刘艳老公。
“你上次说我我闹心”,男子自己嘀咕。
“闹心是吗,这次让你更闹心,没完没了了是吗?你问问你媳妇,我来这厂子4年了,多少个来撩闲的,有一个赢的吗?”王楚挑衅。
“没有,撩他的都被他干翻了”刘艳在适时的补充。
“你听好了啊,你这联通公司经理位置怎么得来滴,是刘一水给区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是我女婿,照顾照顾”,王楚煞有介事的说。
“你咋啥都知道”,刘艳和她老公异口同声的说。
“你跟你单位那女的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王楚盯着男子。
“我跟我单位女的啥事啊?”男子不动声色狡辩。
“没这事?那漂亮小营业员你还想抵赖吗?”王楚对着男子讥笑。
“你咋啥都知道呢?”男子慌道。
“我草拟吗,你还敢搞破鞋?”刘艳听罢开始捶打她老公。
“跟那女的多长时间了,啊?”王楚帮着刘艳问。
“一年多了”,男子唯唯诺诺道。
“我草拟吗,跪着,你他吗还敢搞破鞋?”刘艳边哭边打男子。
“是个老爷们不,嗯,在家就这么跪着吧,你就不能起来反抗一下?”王楚鼓动男子。
“对啊,我是老爷们啊”,男子自言自语道。
“起来煽她”王楚边说边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草拟吗滴”,男子说着猛地站起来煽了刘艳副总一耳光。
“你敢打我?”刘艳和男子厮打在一起,王楚边偷笑边继续唱国歌。
“你媳妇也搞破鞋,你个傻逼”,王楚继续对男子说道。
“啊,你也搞破鞋,离婚”,男子吼道。
外头围了一大帮看热闹的人,刘一水董事长适时的出现了。
“刚才的事我都听见了,你怎么知道我给区长打电话了呢”刘一水看着王楚。
“区长肯定主管这事啊!”
“你怎么知道他找了个漂亮小营业员呢?”
“干了好几年一把手,他自己不找下面也得找他,肯定找年轻的啊,还能找个老的吗!”
“你怎么知道他在家总跪呢?”
“刘艳一说跪他马上就跪了!”
“你怎么知道刘艳搞破鞋了?”
“我编的,没有的事”
“我草拟吗,你个小逼崽子,我诈我!”,如梦初醒的中年男指着王楚骂道。
“我草拟媳妇”,王楚奸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
“你还记得?”,刘艳喜出望外。
“还记得?记得啥啊?”,王楚神情忽然又暗淡下来,摇摇头道。
刘艳很失望,才两个月,王楚为啥忘得一干二净了,实际上,用鲁迅的一句话,其实,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王楚具备对一切不想记起来事物秒忘的本领,时间长了,就真的忘了,只是在特定的环境下,会马上想起来。
刘一水董事长连续四个你怎么知道,王楚将所有疑问都解释明白了。围观众人均说,这脑袋也太好使了。
“我就说,别来找他,你整不了他,你就是不听”,刘一水对着女儿刘艳说道。
“我整不了他?”刘艳嘴硬。
“你整不了,他会用计,会揣摩你的心理,还会诈你,这些你都不会”。刘一水叹道。
“你赶紧走吧,小伙子。这个企业,真容不下你。”刘一水一脸无奈。
利用别人的心理去处理问题,往往能够事半功倍。而王楚,对人性的了解,已经达到洞若观火的境界。

事后,刘艳碰到王楚骂道:“我和我老公离婚你看着滴”
“那漂亮小营业员咋处理滴啊?”王楚故作神秘问道。
“小点声,早开除了。”刘艳边说边扫视四周。
“离婚了,我要你”,王楚笑看刘艳。
“滚吧你”刘艳已眼含柔情。
每次看到刘艳,王楚都色眯眯的看着她,
“艾玛,真赖啊”刘艳赶紧跑。
几日后,刘艳在办公室召见王楚,问道:“她们说你跟你们经理有事?”
“啥事啊?”王楚一副吊儿郎当样。
“说你俩关系不正常”,刘艳盯着王楚。
“她们说不正常就不正常啊,红岛这帮老娘们那逼嘴就跟棉裤腰一样,死滴都能说活了”说着王楚抻了个懒腰。
“你好好坐着,别吊儿郎当地,像个流氓一样”刘艳嗔怒。
“那还不能抻个懒腰啊”王楚说着坐直了。
“到底有没有这事?”刘艳焦急的追问。
“我就服你,那老太太56了,水都没有,放里俩人都疼,我是闲滴啊,我找个大姑娘像你这样熟妇不行啊,有病”,王楚摇头叹道。
“找我这样干啥,别乱说,你咋知道56没水”,刘艳又问。
“你到56你也没水”。
“滚犊子,小王楚,你能不能不这么耍流氓”,刘艳继续嗔怒,说的自己都憋不住乐了。
“呵呵,你,就是个小女孩,还不是我对手”,30岁的王楚,对着38岁的刘艳意味深长的笑道。
详详细细的了解了王楚的家庭情况。王楚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刘艳看着恭恭敬敬的王楚说道:“真傻”。
王楚眼神顿时暧昧起来,斜盯着刘艳道:“是吗?”
“你别这么瞅我,我是刘副总”,刘艳手足失措。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女孩”,王楚色色的看着刘艳。
“艾玛你别这么瞅我”,刘艳连忙道,“以后你到我办公室可以随便点,不用这么拘谨”,“你能把上次在楼下,你回头眨眼睛那段再做一次吗?”,“就四个人来找你,你挨了18锤,都给打翻那次”刘艳看到王楚疑惑解释道。
王楚转身往门口走,回头闭了一下眼。
“不对,不是这感觉”刘艳摇头。
王楚再次走了一遍,头斜上45度,缓缓转过头,右眼轻眨了一下。
“不对啊”,刘艳继续说。
“那是你在二楼,我就是看向二楼的”
“那你瞅我,在走一次”,刘艳不断要求。
王楚第三次走了一遍,头部斜成45度,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出现在脸上,缓缓转过来了,看向王艳,右眼角眨了一下,嘴角露出怪异的笑容,酒窝浮现在脸上。
对对,就是这种“痞帅”的感觉,刘艳哭了,一副花痴少女样。
“你哭啥啊”王楚问。
“我没哭”,刘艳慌忙掩饰道,又破涕为笑。
显然,从小在鲜花和掌声中长大的,上学就业结婚生子直接进入企业当副总,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的刘艳,在感情方面,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王楚对手,注定会是失败的一方,谁先动情谁先死,可王楚这辈子动过情吗,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根本就没动过,都是原生家庭的罪孽。
男人的帅,不只局限在长像阳光帅气,那些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的往往吸引不到优秀的女人,而那些龇牙咧嘴,一脸坏笑,不按套路出牌,痞气十足的男人,总是把优秀的女人迷的神魂颠倒,春心荡漾。女人啊,不是缺少爱,是缺少伤害。
那段时间,王楚没事就被刘艳副总叫到办公室,告诉他,就在沙发上坐着,陪着她处理各种公司事务,晚上邀请王楚一起吃饭王楚从来不去,找王楚陪着出差,王楚也不去。面对嗔怒的刘艳副总,王楚明确的告诉她:“不是你想干啥,我就陪你干啥”。
“我是刘副总,你就要听我的”,刘艳继续佯怒。
“工作上的事,我可以听,你让我没事在这陪你坐着,不好意思,听不了,你记住了,艳啊,我王楚永远不会吃这碗饭”,王楚傲然道。
“哪碗饭?”刘艳追问。
“软饭”,王楚意味深长的看着刘艳。
说罢,王楚头也不回走了,留下气的直跺脚的刘艳,
门外,乔主任,竖起了大拇指。
期间,王楚找童艳去吃饭,童艳总是拒绝,并告知以后你别找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王楚问咋回事,童艳也不说。
“刘艳说,以后不让我跟你接触”,扛不住王楚的数次追问,童艳终于说出了原因。听到童艳此话,王楚马上去质问刘艳。
“你是我的人,不能跟别人在一起。”刘艳解释道。
“我啥时候成你的人了,我就是我,一团不灭的烟火!”王楚对感情反应就是很木讷。
“你这点特别吸引我。”刘艳不由自主的说道。
久不回来的王楚,被王香秋召回红岛。
“为啥刘艳副总总问王楚回来没?”王香秋诧异的问道。
“她要离婚跟我吧”王楚对王香秋说。
“啥?刘艳要离婚跟你?那你可祖坟烧高香了,这要搭上她,我的经理之位就成你的了”王香秋先惊喜又做深沉状。
“想多了,我一年挣的钱也够花,老婆孩子的,我扯那犊子,记住了,王楚永远都不会寄人篱下的活着”。王楚笑道。
于是,刘艳副总顺理成章的知道王楚罹患遗传一型糖尿病,王楚没事去按摩出去找小妹的事也传入了刘艳的耳朵,此事再也没人提起,不了了之了。
就算一起分过很多次赃,一起扛过很多次枪,一起下过很多次乡都不行,当面对隐患的时候,曾经的战友也会不遗余力的把你干掉,同事永远都不会成为朋友,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利益。永远不要把你的底牌亮给别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样会毁了你,即便你并无他心。
念从心起,心从口中。一切背后说别人的话,都有她强烈的个人色彩,要分析她背后的目的,才能洞察所有的人性,而这些,从小高高在上的刘艳根本不懂。哎,何不食肉糜。
刘艳又找了王楚几次,不是在滨东广场有人欺负你姐夫,要不就是你姐被欺负了,再不就是看那个人不顺眼。王楚除了拒绝了你姐夫挨欺负,其他几次都去了,帮刘艳解决了不少事,又一次碰到一个练散打的,互砸五大锤王楚胜出,对着跪在地上的挨打男,刘艳还上去抽了两嘴巴。
“我不去”,听到刘艳再次因为这些纠纷喊王楚。
“啥,我叫你你也不去?”刘艳喊道。
“去干啥啊,我也挣不着钱,都几次啦?我扯那犊子”王楚就是不去。
“挣钱,挣什么钱?红岛没给你开支啊?”
“开那点工资,还得帮你出去干仗?”,王楚始终拒绝。
“那你说咋办?”刘艳问。
“给我提个干啥的,当个小领导也行啊”
“行,你等我我给你找个岗位,工程公司副经理行不?”刘艳问道。
“去年要给我提副总我就告诉你,没用,我水哥不会让的,你就是不信,这回还是白扯,我在你家没发展的”王楚无奈摇头。
“什么水哥,你管我爸叫水哥?你个小逼崽子”刘艳佯怒又忍不住笑了。
两天之后,刘艳碰到王楚:“我爸说,不行,咋说也不同意”,
“这回水哥不说土匪后代,会唇语了吧,告诉你吧,有其他原因”王楚无奈的看着刘艳。
“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男人的原因”,王楚看着刘艳摇摇头。
到底为什么,刘一水对王楚始终不提倡,始终拒绝并一直让王楚走呢,
这个原因,只有刘一水和王楚两人知晓。
“你媳妇做什么的?”刘艳突然问道。
“在家呆着,不干正事”,王楚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听说你来红岛之前赔了,怎么赔的啊,赔了多少钱啊”,刘艳不厌其烦的追问。
“04年大学毕业上班,07年离职,08年底折了,那几年挣的钱全赔进去还欠了不少钱,媳妇就那时候认识的”,王楚痛苦的回忆着过去。
王楚第一次创业如何失败的?妻子秦可卿是什么样的人呢?王
楚沾花惹草,秦可卿在干什么?

花絮:2012年8月,王楚去前楼办事,看到刘艳和行政一名王姓挨个男子对面而过。
“就这小逼个子,你他妈也能扯?”,王楚看着两人。
“你咋知道呢?”,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看他妈眼神,看一辈子搞破鞋了”,
“不是我草拟吗你个骚逼,你是不刺挠啊,就这小JB你也能受了?”
“谁小JB,掏出来比比”,王姓男子叫嚣。
“王楚,跟他比,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艳怂恿。
“你掏”,王姓男子说着自己掏了出来。
“王楚,掏出来跟他比”,刘艳脸色绯红。
“哈哈哈哈,这么小,你跟我比啥”,王姓男子看着王楚的。
“变大啊,赶紧变大”,刘艳焦急万分。
“草拟吗,骚逼,你不G能大吗,你他妈忘啦!”王楚骂道。
“真G啊”,刘艳很踌躇。
“你真给他G,你都不给我G”,王姓男子看着刘艳凑向王楚。
“你跟王楚能一样吗!”,刘艳杏眼含春。
“哭吧,小伙子”,随着刘艳凑近,王楚变化了,看着王姓男子。
“来,老规矩,一人一锤,你先来”。王楚将羊角锤倒递给不由自主哭泣的王姓男子。
毫无疑问,王楚不疼,王姓男子一锤倒地。
“咱俩一样”,王姓男子在地上躺着说道。
“什么你俩一样?”,王艳不懂什么意思。
“一样你马勒戈壁,你记住了,我俩在一起,属于我干她,你俩在一起,属于她干你,性质不一样”,王楚评论道
“草拟吗,骚逼,就这个逼样滴,你找他干啥”,王楚推开贴在身上的刘艳。
“那你也不找我,我不得找个人吗”,刘艳哭泣。
“你马勒戈壁,你找个差不多少的,找这几把样滴,像个傻逼一样”,王楚继续骂。
“那你找我,以后我不找别人了”,刘艳央求。
“我找你马勒戈壁,你个骚逼,滚”,王楚转身走了。
几天后,王楚碰到刘艳和王姓男子又走对面,看到王楚过来,刘艳抓住王姓男子的手,对王楚说你不找我,我就找别人。啊,你说什么?王楚一脸茫然。王楚又忘了。。。

刘艳与销售公司经理杨军在前楼楼下交谈,王楚路过看见杨军眼色有些迷离。
“就这几把样,你也搞?”,王楚骂道。
“没有啊,我没搞他”,刘艳嗔怒。
“什么搞?”,杨军愣住,转瞬间明白。
“行啊,搞啊”,杨军色眯眯看着刘艳。
“搞你马勒戈壁,像个侏儒一样”,刘艳煽了杨军一耳光。
王楚再也没碰过刘艳,直到2013年底离职半年后。(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7 09:20:17 +0800 CST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7 09:40:16 +0800 CST  
@iym62 2020-08-07 09:47:42
感觉这是一个凭拳头大小行事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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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的不是拳头,是锤子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7 11:38:42 +0800 CST  
@iym62 2020-08-07 10:07:06
王楚现在是身体出现不适症状了吗?是否对接下来的剧情转变有着引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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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苗头了,但是跟挨了一百多锤的头部无关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7 11:39:29 +0800 CST  
@hkanshu 2020-07-29 12:12:34
先动手的人算主动挑衅,后动手的人算正当防卫,这大概就是王楚有恃无恐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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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自从王楚07年败过一次先手后就不先动手了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07 22:53:00 +0800 CST  
第十六章 循序渐进
2012年初,材料员金吉开春批了180多万材料商质保金,历经一个多月,批钱肯定不能白批,工程公司经理王香秋毛没捞着,全被金吉揣进兜里。王香秋数次暗示金吉始终不为所动,毕竟,红岛不能硬整,王香秋也很无奈,这一切王楚都看在眼里。
“今年,不行就研究研究大包吧”,王楚建议。
“大包?什么大包?”,王香秋诧异。
“把材料都包到队组,好处费都包进来,也不用上前面批钱了,费那劲”,
“那不行,那绝对不行,材料到队组买的材料以次充好咋办,好处费交队组那楼上的技术员不是没事干了,人脉都没了,最后工程会出问题”,王香秋总是悲观想到最坏的结果。
“你把材料都放厂里,有啥用吗,最后还不是都进金吉兜了,你把他培养起来,现在他已经独立,不搭理你喽,前几天批那200多万质保金,你就啥也没捞着,他自己都揣兜了”,王楚句句说到王香秋心里。
“那咋办啊”,王香秋有点上道。
“把材料放到队组,队组采购,合同额增大,钱很容易洗出来”,
“这么整行吗?”王香秋犹豫不决。
“有啥不行滴啊,你要想想,你已经退休了,现在属于返聘,刘一水随时就下去,现在红岛的形式大家有目共睹,刘艳在逐渐把老一代都干掉换成自己人,你属于老一代,朝不保夕,还不趁这最后机会挣点钱”,王楚在循循善诱。
王楚的话深深的震撼着王香秋的内心,在厂里工作三十多年,十八年的工程公司一把手,对厂子的热爱,对领导的敬爱,已经上升到大无畏的程度,一切以红岛利益出发,以红岛利益为准绳,已经成为王香秋毕生的信念,然而随时随地丢掉的岗位,被王楚催化剂式的洗脑,王香秋的内心开始波动了。毕竟,在金钱面前,一切都显得很苍白。钱可以带来一切,爱情、友情、甚至亲情,钱也可以掩盖一切,矛盾、纠纷、争端。

2012年5月,“你们赶紧去吧,设备马上进厂了”,几天后,王香秋开工程公司大会提了一嘴。
工程公司办公室人员不能签署施工合同,只能负责监管,楼下队组的队长可以签署,颇有点会计管账,出纳管钱的意味,然而并没用,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在金钱面前,所有人都是软弱的。施工队长经过钢岭市华阳汽车的洗礼,俨然跟王楚成了铁杆搭档。
经过两天的吊装,牛鸣矿业的三台设备已经成功就位,王香秋在单位协调配合批出六万块钱。
“哪用那么多啊,我找肯定不用那么多钱”,宋林看到一切不合时宜的在嘟囔,然而嘟囔也没用,王楚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动。
“你俩在那挣大钱那,我在给你俩跑腿”,陈慧被勒令去批钱,显得很不情愿给王楚打电话发着牢骚。
“行,回去请你吃饭啊,慧姐”,王楚该软的时候肯定软。
“我还差你那顿饭”,陈慧仍然在抱怨。
第三天王楚起早4点从牛鸣矿业出发,早早回到红岛厂,简单跟王香秋汇报了一下,说晚上下班我送你啊领导。忙乎一天,一日无话。
临下班,王楚与王香秋一起下班出门打卡。
“干啥啊,要请我吃饭啊”,王香秋坐在王楚车里。
“今天不行,今天有事,送你回家”,王楚边开边说。
“快到家啦”,王香秋提醒。
“打开包”,右转就是红岛家属区,王楚右转靠边说道。
王香秋拉开挎包,王楚将已准备好的用报纸包着的一包物品投入包中,右手食指伸出,比晃了一下。
“你这车里没有行车记录仪吧”,王香秋笑称。
“没有,即使有,行车记录仪也是照车前面,不是照车里面啊,刚才那一道全是摄像头,拐弯这没有”,
“说罢,啥事”,王香秋很欣赏王楚这样的,永远不会把钱揣在自己兜。
“没事啊,这不刚从北鸣回来吗,赶紧来看看你”,
“还有别的事,说吧”,王香秋仍然在明知故问。
“北鸣矿业,这个活得大包,包材料”
“啊,这事啊,我还寻思多大事呢,这事我决定不了”,王香秋在说实话,这么大的事,不知道动了红岛多少人的蛋糕,肯定不是一个人说决定就能决定的,况且,王香秋不过是红岛的一个中层领导,还不足以撼动大局。
“你不能决定,可以促成”,王楚点头说道。
“分我多钱啊?”,王香秋直言不讳。
“小心点,我录音呢”,王楚坏笑。
“呵呵,行,这事我知道啦,明天我去找牛书记”,王香秋说着下车了。

“今天牛书记会召见你,不管她说啥,你一定要咬住,就说你肯定能干这个工程”,第二天一大早,王楚接到王香秋电话说已经跟牛书记说完了,一会会召见邢泉,王楚面授机宜。
半小时后,邢泉垂头丧气的回到工程公司办公室。
“这活干不了了,不行就包人工吧,不让包我就干别的了”,
“为啥干不了啊”,王楚很纳闷。
“得垫款,我哪有钱啊”,邢泉很上火。
“在这干这么多年都没钱?”,王楚更纳闷了。
“没有,在红岛挣那点钱都不够我家花的”,
“你现在马上去找牛书记,说垫付20万”,王楚在给邢泉鼓劲。
“我哪有20万啊”,邢泉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我有,你赶紧去找她说”,王楚继续催促。
“那我去啦,那我真去啦”,邢泉看着王楚,王楚始终不为所动。

二十分钟后,邢泉又低头丧脑回到工程公司办公室。
“兄弟,这真是一波三折啊,牛书记说,这200万的活,你就垫付20万,够干啥的啊”,邢泉学的声情并茂。
“那你咋说啊”,王楚头都没抬回到。
“我没吱声啊,我就在旁边笑”,邢泉笑的很尴尬。
“你现在马上回去找牛书记,说你能垫付50万,合同就这么签,垫付50万红岛再给钱”,
“真说啊,你有50万啊,我可一分钱没有”
“有,你去找她,就跟她这么说,你一定要说的慷慨激昂,说你来多少多少年了,干了多少多少活,这么点信任都没有,一定要强调信任”,王楚知道,这是一场博弈,合同价格,付款内容的改变,会动红岛很多人的蛋糕,把别人的钱拿走,必定要付出代价。

二十分钟后,邢泉兴高采烈回到工程公司。
“兄弟,牛书记说要跟领导商量商量,让我先回来”
“跟她说垫付50万的事了吗?”,王楚抬头看向邢泉。
“说啦”,邢泉显得很兴奋。
“她咋说啊”,
“哎呀,她一听我说50万,当时眼睛就放光了”,邢泉高兴的像个打了胜仗的孩子。
“是不说你挺有钱啊?”,王楚摆了着手机。
“你咋知道呢,她说你还挺有钱啊”,邢泉活灵活现的模仿着。
“最后咋说啊”,王楚看向办公桌上的文件。
“她说让我回去等着,她要跟领导商量商量”
“忽悠你呢,她就能定,行,今天别去找他了,明天再去吧”。
正说着,王香秋进来了。
“小邢,听说你要垫付50万干牛鸣矿业?”王香秋憋不住乐。
“啊,我要垫付50万,她不不让我干嘛,我就让她看看”,邢泉显然已经进入角色,把工程公司当成了牛书记办公室。
“又是王楚教你的呗”,王香秋突然诈道。
“你跟经理说啦?”,邢泉显得气急败坏看向王楚。
哈哈哈哈哈哈,王香秋与王楚看着邢泉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们笑啥啊,那我不干了”,邢泉很郁闷,哭着要走。
“你哪有这脑袋,肯定是王楚教你的,钱也王楚出吧”,显然,王香秋很了解邢泉,也很了解王楚。
“行,这事,已经进入牛书记视野了,等好消息吧你们”,
两天没动静,王楚告诉邢泉,不行,这事得跟住,要不容易飞,你还得去找牛书记。

“兄弟啊,牛书记还是在犹豫,问我知道东西都在哪买吗?”,跟了两天的邢泉显得没有前两天的劲头了。
“都问你啥了?”
“就问我钢板啊,阀门啊啥的”
“钢板提了几遍”
“好像就提了一遍”
“阀门呢,提了几遍”
“三四遍呢”,邢泉回忆。
“问题就出在阀门上,你现在去找她,告诉她,钢板啥的有钢材市场,到那就买,阀门还得托牛书记帮忙找找厂家,不太熟悉,说得谦虚点,捧着她说”,王楚分析邢泉说的话。

“牛书记挺高兴,说阀门她帮找一家”,半小时后,邢泉又兴高采烈回到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
“还说啥了?”,
“还说我是不是后面有军师给我支招”,
“你咋说的”
“我说啊,王楚给我支招呢”,邢泉笑道。
“卧槽,你个煞笔,你把我露出来这事可能就黄了”,王楚叹气。
“那咋办啊,她现在还让你去一趟”,邢泉说出了原因。
“让我去干啥啊”,王楚纳闷。
“不知道,就说让你去一趟”

十分钟后,销售公司牛书记办公室。
“牛书记,听说你找我?”,王楚笑容满面。
“听说你是小邢的军师?”,戴着眼镜的牛书记若有所思的看着王楚。
“啥军师啊,他这个工程王经理安排我负责”,王楚很谦虚。
“有王楚参与,这得挣多少钱啊,不行这个工程得重新核算一下成本”,牛书记故意装出一副办不了的架势。
“还算啥,都算好几遍了,赶紧把合同签了得了”,王楚低眉顺眼说道。
“签可以,你给我跪下,跪到下班,合同就可以签”,王楚让那几个人跪到下班的事迹,全场都了解。
“跪到下班,这合同就能签是吗?”,王楚面色显得凝重起来。
“对,跪到下班,这合同就可以签”,牛书记肯定道。
“好”,王楚说着跪在地上。
随着牛书记签票子人数的增多,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王楚在牛书记办公室下跪,何珍也发来短信,说全厂都知道了。
下午16:30,还有半小时下班,围观的女员工越来越多,都在窃窃私语,牛书记也在若无其事的签着票据。
“人差不多了吧”,王楚说道。
“什么差不多”,牛书记抬头诧异说道。
“跪回来,结束,这几把合同爱签不签”,王楚起身冷冷看向牛书记。
“跪不了”,牛书记面无表情。
“跪不了是吗?”王楚从包里抽出羊角锤。
“这么多人,你敢锤我?”,站起身的牛书记泼妇劲又上来了。
“看半天热闹了,不嫌事大是吗?”,王楚看着围观的女员工,女员工们不置可否。
说时迟,那时快,王楚掏出了要害部位,瞬间变大,牛书记与众女员工花容失色,门口的女员工欲夺门而逃。
“你这男同志怎么这样呢,快收起来”,牛书记慌忙捂眼。
“站住,看半天了,想走是吗?”硬的不吃,王楚换招。
“都他妈给我跪回来,不跪走不了”,众女员工各个含泪闭眼跪地磕头落荒而逃,万般无奈牛书记也跪地磕头。
“你不用跪,走吧”,王楚看着欲下跪的红岛厂总核算蒋悦,
蒋悦露出感激的神情。
“以后别跟我说话”,下班王楚跟何珍打招呼,何珍很恼火。
“战局变幻,明天你就知道了”,王楚显得很淡定。

何珍第二天在厂内碰到王楚,
“听说你又掏出来啦”,何珍乐不可支。
“啊,曹他吗滴,这帮傻逼在那看半天了,我这不掏出来,她们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王楚说的活灵活现。
“你咋这么坏呢,跟上大学时候一样”,
“上大学?上大学啥样了?”,王楚一脸茫然。
“你都忘啦,对你记性不好,你现在更出名了,男的怕你,女的现在也怕你”。
这场战役王楚完胜,声名不减反增。不是所有的战斗都得靠暴力解决,至少锤子对付女员工不好使。王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前经历过吗,何珍说的大学时的经历,大学时的王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楚这事闹的太大,传到刘一水耳朵里,刘一水现在也不同意”,王香秋忧心。
“那咋办啊,不行不包材料,签人工费得了”,邢泉奔波了一周多,显得很焦急,又想放弃。
“过一周再找吧,过一周刘一水就忘啦”,王楚道。

十天后,王香秋、王楚、邢泉再次聚首。
“差不多了,你去找牛书记吧,我看刘一水忘了”,,王香秋提醒。
“这次我咋说啊”,邢泉讪笑道。
“你要跟她强调,阀门厂家让她选,写进合同,如果她还不同意,你就给她跪下,他不答应你就不起来”
“给她跪有用吗,那天你跪那么长时间都没用”,邢泉那天是当事人。
“你就按我说滴来,我还能害你啊”,王楚有些不耐烦。

“打合同,牛书记同意啦”,一小时后,邢泉兴高采烈归来。
“咋同意滴啊”,王楚问。
“我说阀门厂家都签合同里,必须选用金华阀门”,
“然后呢?”,王楚又问。
“然后她还是犹豫,我就在那跪着,她让我起来我也不起”,
“是不来来回回很多人啊”
“嗯,好多人看着了,签票子的人很多”
“我滴招是不好使”,王楚笑道。
“嗯,挺好使,为啥你跪她不签,我跪她就签了呢”,邢泉很诧异。
“因为我跪她脸上有光,你跪她脸上无关,你跪属于她欺负你”,
“光?什么光啊,阳光啊?为啥她欺负我啊”,邢泉傻的可爱。
“因为你是弱者”,王楚解释。
“啊,我是弱者,我是你大哥,我比你大12岁”,邢泉又哭了,已经42岁,可愿意哭了。
“小邢啊,别哭了,你这脑袋跟王楚没法比,说啥你都听不懂”,王香秋笑着在一旁劝道。
合同正式签下来,阀门选的是合同规定品牌,王楚找人做个扣,以禧龙市场串货的名义用批发价从牛书记找的厂商手里拿到货,狸猫换了太子,不知不觉中把这事办了。没挣到钱的牛书记指使许峰始终不在尾款上签字,邢泉磨了一年。那个项目,王楚没挣多少钱,但是给王楚带来了流水,流水亦在接下来的工程中,大放异彩。
这次变动,对红岛影响很大,直接动了销售总监、销售经理、材料员的蛋糕,签财务票子好处费也一并消失,敏感的东西直接在工程合同里洗掉,慢慢,工程公司也被洗掉了,因为技术员没有大用了,这种模式,红岛流传至今。而没有人知道,这些,都是王楚促成的。就算王楚离职了,也在改变这红岛的规矩,销售人员因为王楚挣了一大笔,最后跟王楚嘚瑟又被打回原形,而那都是后话了。(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17 20:16:16 +0800 CST  
第十七章 农夫与蛇
王楚的故事,明线暗线都很多,穿插着写容易乱,这章记载王楚与红岛销售公司郝新恩怨纠葛第一段。。
“你和郝新被评为红岛厂冉冉升起的两颗新星”,王香秋说道。
“群众评的没用”,王楚听到类似言论始终都在摇头。

2011年7月,郝新在红岛主路碰到王楚。
“听说你和我并列为红岛新星了”,郝新眼里充满不屑。
“啥意思啊”,此话给王楚整一愣。
“我不会败给你”,郝新好似对天发誓。
“有病吧你,我都不认识你”,王楚很无奈。
“我是销售公司郝新,业绩最好的销售经理”
“你就是一个长毛大傻吊”,王楚笑骂。
“长毛大傻吊?我头发也不长啊”,郝新一脸懵逼。
旁观的销售公司孙旭和工程公司陈慧乐不可支。

2011年8月,宋林与一高胖男子进入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来人正是销售公司新起之秀郝新。当时郝新负责新疆片区的销售工作,红岛开放式管理,销售政策大区经理自行制定,郝新制定新疆大区内所有提成销售人员均分,销售员干劲十足,郝新亦在厂内横冲直撞。
郝新来催货,一顿激烈的争吵后,宋林挨了一耳光,旁人各干各的没人管。
“你们工程公司这帮废物”,郝新打完宋林看没反应,意气风发的骂道。
“你说什么?”,王楚站了起来。
“我说你们工程公司这帮废物”,郝新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
“你骂他可以,骂工程公司不行,来,你先来,一人一下”,王楚倒递过羊角锤。
“这啥啊”,郝新发愣。
“一人打对方一下,你先打,脑袋肩膀都行,别往脸上打,打服为止”,陈慧熟练的报幕。
“打脑袋行吗?不报警?”,郝新接过锤子跃跃欲试。
“绝对不报警”,陈慧抱着膀子笑道。
毫无疑问,郝新被一锤干翻,王楚没感觉。
从此,郝新很少来工程公司,即使来,看到王楚在屋也悄无声息。
2011年9月,红岛厂销售公司内勤孙旭托王楚作几个工程预算,周日其他人都休息,王楚早早到了单位,下午13点,王楚将预算送到销售公司。
红岛的销售公司在二楼,一楼是企业大会客室,摆满了奖牌奖状。二楼进门纵深很长,左侧是四个封闭式会客室,孙旭就在大屋的里侧,销售经理所在的房间。
“艾玛,才送来啊”,孙旭抬头道。
“三个工程,我从早开始做,做到现在才做完”,王楚显然不太爱听这话。
孙旭边看预算边说做的真正规啊,比你们单位那帮人强多了。
“哥,预算做完了”孙旭拨通电话。
“他不是废物,他跟别人不一样”,孙旭抬头看了王楚一眼。
“说工程公司都是废物是吗”,王楚从孙旭的话语和眼神中已经猜出大概。
“你咋知道呢?”,孙旭大惊。
“我草拟吗滴,我大早上来给你作这几把玩意,我还成废物啦?”,王楚抢过电话骂道。
“你他妈谁啊?”,电话那头说道。
“你听好了,我叫王楚,工程公司的”,王楚自报家门。
“卧槽,王楚啊,我不知道是你,要不我也不能骂”,嘴贱吃过一次亏,郝新赶紧道歉。
“这是谁啊?”,王楚问孙旭。
“郝新”,孙旭答道。
“你早说是他我都不带管这几把事的”,王楚抬腿就走。
“走走吧,反正预算在咱们手”,孙旭拿着电话说道。

半小时后,王楚在办公室没走,静静的等着电话响。
“王哥啊,你这预算少东西吧”,孙旭打来求救电话。
“嗯,哪个工程都少几个,回来一看没打印”,王楚知道会来电话,很镇静。
“那你快打出来吧,王哥”,
“打不了,我都走一小时啦”,
“明天就开标了,那边还得打印,求你了王哥”,孙旭很焦急,整个红岛厂标书都是孙旭做,孙旭比较机灵,能说会道,讨喜那种。
“不行,我这一大清早就来了,挨顿骂,不行,整不了,你找别人吧”,王楚脚斜放在办公桌上。
“求你了,王哥”,孙旭急得要哭出来,王楚挂断电话。
五分钟后,陈慧的电话打给王楚,王楚说不管。
“我大早上来给他做预算,他骂我,说工程公司都是废物”,接到工程公司经理王香秋的电话,毕竟是顶头上司,王楚始终能分清大小王。
“你赶紧回去给他做了,明天就开标了,一切要以大局出发,在红岛的利益面前,不要掺杂个人恩怨”,在大是大非面前,王香秋始终恪守自己是红岛人的理念,这点很让人佩服。
“啊,知道了,我就在单位没走,知道还得给我打电话”。
“哈哈哈哈,就得找你们经理压你,赶紧给我整”,正在打印剩余预算的王楚接到得意忘形的郝新电话。
“哎,我是真服了,东西都没到手,你说你嘚瑟啥,明确的告诉你,整不了了,谁都不好使”,
“你经理说你还敢不整?”,郝新显然是不了解王楚。
“这事你别管了,我肯定给他整,但得折磨他” ,放下电话,王楚马上致电王香秋,学完刚才郝新的话,王楚这样说道,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就是这个道理,即使这个事王楚并非恶人,也要占尽先机。
“不叫爹,整不了”,十分钟后,王楚又接到郝新的电话。
“爹”,郝新无可奈何。
“大点声”,
“爹”,郝新大声叫道。
“说,王楚是我爹”,
“卧槽,你是不在录音啊”,郝新恍然大悟。
“录几把毛音,赶紧叫”
“王楚是我爹”,郝新碰到王楚也算碰到克星了。
“真他吗听话,行半小时后让孙旭来取吧”。

半小时后,孙旭如约前来。
“别说了,先拿到东西再说吧”,孙旭小声说道,一切都传入王楚耳朵里,毕竟王楚的眼睛,耳朵都很好使。
下午15:00,拿到预算的孙旭,如释重负,道声谢走了。
王楚始终没走,因为,戏并没有结束。

下午16:00,等的都要睡着的王楚接到郝新迟来的电话。
“都核对完了,打印出来了,标书也装灯成册,啥也不缺,没想到你水平挺高啊,预算你也会做”,郝新说得很快。
“嗯,还有别的吗?”
“有,我草拟吗王楚,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哈哈哈哈”,郝新猖狂笑道。
“稍等啊,给你听个东西”,王楚说着放出刚才郝新叫了三次爹的录音。
“卧槽,你录音啦”,郝新惊慌失措。
“就知道你会忘恩负义,留了一手,整个红岛,将知道,郝新管王楚叫爹了”,王楚哈哈笑道。
“别给别人听,求你了”,郝新在王楚面前一直很幼稚,这种幼稚持续了很多年,毕竟王楚的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要大很多很多。
撂电话,王楚仍然没走,因为剧情还没有结束。

果然,五分钟后,销售孙旭再次登门。
“哥”,孙旭低眉顺眼。
“不行,删不了”,王楚摇头。
“你咋知道我来干啥呢”,孙旭大惊。
“删也没用,存了十份”,王楚头都没抬。
“这么快存十份,不相信,求你了,删了吧”,孙旭仍然纠缠。
“给郝新打电话,不叫爹,删不了”
“爹”,孙旭拨通郝新电话,郝新听描述后马上叫到。
“行,删了,你说从早上到现在几个回合了,他这嘴为啥这么贱呢,典型的忘恩负义啊”,边说王楚边删除录音。
“删了吗?”,郝新在那边问。
“删了,我亲眼看着的”,孙旭说道。
“我草拟吗,我是你爹”,王楚又结果孙旭递来的电话,郝新在电话里骂道。
“呵呵,你这张逼嘴真是至贱无敌啊,来,再给你听一段”,王楚说着拿出准备好的另一端。
最后回合,以郝新大声叫了十句“王楚是我爹”结束。
这一天,郝新惨败。此去经年,郝新与王楚又经历了无数事,始终都很幼稚,可能王楚克这种嘴贱、忘恩负义的小人吧。

2011年12月,红岛开会,已经习惯王楚在场没人说脏话。轮到销售公司环节,每个销售人员都在述职,辽宁片区丁胜宇述职期间说道某公司来红岛,招待不够标准,惹来销售内勤孙旭剧烈的反驳,恼羞成怒的丁胜宇骂道:“草拟吗,哪都有你”,孙旭顿时痛哭流涕,掩鼻离场。
“我草拟吗”,郝新骂道。
“我草拟吗,跟你有关系啊”,丁胜宇看着郝新。
“我妹妹”,郝新站起身蹬视丁胜宇。
“你妹妹咋滴,谁让她嘴贱”,丁胜宇仍在嘴硬。
“你等开完会的”,郝新站起身。
“他们骂妈你不管啊”,旁人问王楚。
“管那几把事干啥,都销售的事”,王楚乐的看热闹,那两年销售和工程始终不对付,导致两个公司的人员也不对付。
果不其然,开完会郝新带着弟弟郝涛把丁胜宇暴揍一顿,陈慧叫王楚帮忙,王楚不去,牛书记和陈慧都去拉架,最后丁胜宇跪下道歉,让孙旭煽了几个嘴巴。
回到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陈慧哭的很伤心,毕竟自己男朋友在众目睽睽下挨顿暴打,下跪认错被煽耳光很没面子。
当晚,王楚接到陈慧电话。
“王哥,明天能不能帮我个忙?”,陈慧开门见山。
“啥忙啊,把面整回来呗?”
“啊,你咋知道呢?”陈慧喜出望外。
“帮他干啥啊,跟我有几把关系”,王楚不愿意管闲事。
“我不是你妹妹吗”,陈慧开始糖衣炮弹。
“行吧,明天开会你让丁胜宇继续说”,王楚对女性的甜言蜜语基本没有抵抗力。

第二天上午9点,开会前陈慧告知单位人,王楚今天给丁胜宇出头。王楚交代,一会销售公司会站起来很多人,你们一起要跟着站起来,壮我声势,众人皆应。
红岛厂继续全员大会,每到这个时间,研发、工程、销售、售后、运输等部门均各抒己见,实际都是扯老婆舌,啥问题解决不了。
会开一半,又到销售公司环节。陈慧对王楚使了个眼神,王楚点头,陈慧看向丁胜宇。
丁胜宇正发言中。
“你没脸是吗?”,孙旭突然发难,按理孙旭和陈慧是闺蜜,原来都是销售公司同事,不应如此,估计那两天孙旭来事,情绪不稳。
“我草拟吗”,有了王楚撑腰,丁胜宇有恃无恐。
看到郝新、郝涛哥俩站了起来,王楚大锤“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跟你有关系啊,昨天你咋不管,今天你管啥”,不光别人看王楚麻,郝新也麻。
“他是我工程公司的人我就得管”,王楚冷冷看着郝新。
“他是俺们销售的啊,啥时候成你们工程公司的人了”,郝新纳闷。
“他对象是谁啊?”,王楚问。
“陈慧啊”,很多人在嘟囔。
“陈慧是我们工程公司的司花,丁胜宇是他对象,是我们工程公司未来姑爷,不是俺们工程公司的吗!什么叫姑爷,姑娘家的爷”,王楚说得大义凌然。
“欺负销售没人吗?”,销售几个男性站了起来。
“俺们工程公司没有人吗?”,王香秋经理领衔,几个男员工一起站了起来。
“来,老规矩,你们先来,一人一下”,王楚双手下挥示意众人坐下,羊角锤倒递过去。
“打不了,你脑袋那么硬”,郝新、郝涛哥俩都拒绝。
“行行行,都是一家人,别吵啦”,看了半天热闹的牛书记出来打圆场。
“牛书记说话,得给面子,可以不一人一下,你们爱打谁打谁,爱欺负谁欺负谁,欺负我们工程公司的人,或跟我们工程公司有关的人,得先过我这关,昨天我们工程公司未来姑爷是不给孙旭跪了?跪回来,结束”,王楚洋洋洒洒说出了解决方案。
“哥”,孙旭求救的眼神看着郝新。
“跪吧,咱们打不过他”,郝新也很无奈。
“哎,你不能打人家啊”,对着跪在面前的孙旭,丁胜宇想打回来,王楚出言阻止。
“她昨天还打我了”,丁胜宇显然不死心。
“她一个小姑娘,打你能多疼,老爷们不能打女人”,王楚在教诲。
“啥都听你滴啊”,丁胜宇不理会王楚。
“呵呵呵呵,揍他,我不管了”,王楚看向郝新、郝涛。
“不管”,看到丁胜宇再次挨揍,陈慧喊王楚,王楚拒绝。
“我听你滴,我听你滴”,又挨了一顿暴打的丁胜宇在地上喊道。
“差不多得了”,王楚制止住哥俩,哥俩应声停手。

回公司后,众人皆问,你怎么知道销售公司会站起来很多人,王楚若有所思道:“干仗,一定要推测进展,郝新那种模式,挣钱平分,很得人心,必然会如此,刚才站起来那几个都是新疆片区的吧”,王楚猜中了,果然都是新疆片区的。
这件事到了尾声,陈慧被王楚封为“工程公司司花”,丁胜宇被封为“工程公司未来姑爷”,这两个称号着实让两人火了一段时间,丁胜宇不知好歹进工程公司说你们的爷来了,又挨了一顿暴打,两口子一个嘴贱,一个嘴欠,也是绝配。而跟工程公司能挂上钩的人,无论亲戚,同学,就算邻居都享到了王楚的红利,没人敢欺负,张嘴就是我跟工程公司谁谁有关系,成了厂内办事的通行证。何珍,作为王楚唯一真正有关系的人,也享尽王楚的荣光,始终没人敢惹,那两年也挣了不少钱。王楚的帮忙,并没有让陈慧丁胜宇有任何感激之情,他们没想过王楚在帮助他们的时候,不能撅王楚,只想到王楚因为王楚又挨了一顿打,百好噶不了一个不好,农夫与蛇的故事始终在上演。
哎,见好就收吧,不是谁都能懂!
总有一天,男人尝尽了社会的无情、金钱的压力、感情的欺骗、人心的险恶、爱情的不堪,最终会领悟到什么是清心寡欲、随遇而安和顺其自然。(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18 09:43:40 +0800 CST  
第十八章 见利忘义
2012年6月,久未谋面的郝新、郝涛哥俩看到走过面前的王楚眼光充满了挑衅。
“瞅啥啊”,感觉到凌厉目光的王楚扭头看着哥俩。
“瞅你咋地啊”,郝涛说道。
“你这属于挑战啊,来,一人一下”,王楚抽出羊角锤。
“不打就跪”,见哥俩不接锤子,王楚说道。
左右看了一圈,哥俩跪地磕头。一切都被对面二楼财务室的人看在眼里,片刻后,全场传开。

半小时后,红岛厂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王楚迎来哥俩的挑战。
“跟他打”,郝新指挥郝涛。
郝涛挺了两锤,被干翻在地。
“哎,没结束呢,走啥啊”,看着扶着郝涛的郝新,王楚说道。
“打完了啊”,郝新诧异。
“该你了”,王楚倒递羊角锤。
“我不打”,郝新拒绝。
“告诉他规矩”,王楚看着看热闹的陈慧。
“不打就跪”,陈慧正色说道。
“别往出说”,郝新跪地磕头结束。
又是十分钟,全厂都知道,郝新也给王楚跪了。
“不说不往出说吗?”,返头回来怒气冲冲的郝新看着王楚。
“不是我说的”,王楚没抬头面无表情。
“我说的,给人跪还不让说啊”,陈慧报复式看着郝新。
郝新恨恨而走。

2012年8月,王楚手里好多工程,兰西30公里外网、穆棱的1台65吨炉、山西3台100吨、武汉2台35吨燃气、牛鸣矿业3台20吨、肇东20吨移装、牛鸣矿业的包烧准备工作等等,这些耗尽王楚的所有精力,每天忙的不可开交。接到省工程公司原同事李勇的电话,有一台65吨燃煤锅炉找人安装,是省工程公司五公司的工程。
半小时后,王楚、李勇抵达滨江市路外区某小区锅炉房。经过简单的洽谈后,王楚清楚的说出炉型构造、安装方式,完成时间,省工程公司五公司技术负责李工很动心,搞技术的都这样,看到技术水平高的,都有好感。
“哥,这活挣不挣他钱啊”,辞别之后,王楚问李勇。
“少挣点,都是哥们”,李勇说道。
“行,我知道了”。既然李勇说哥们,王楚肯定不会挣这个钱,毕竟王楚脱离省工程公司,是李勇帮忙找的下家,王楚向来知恩图报。
找了一圈人,八月份基本手里都有活,没人接,问到销售杜山,说郝新手里有人。
“有个65吨煤炉有人干不”,王楚致电郝新。
“你手里还能有活?”郝新始终认为,只有销售才有渠道搞到工程。
“你干不干,干你就报个价”,王楚本来也不想接,有一搭无一搭的在帮忙。
“65万”,五分钟后郝新报价,显然郝新找到施工队伍,并加价。
“好,我跟甲方商量商量价格”
“67万,我挣两万”,王楚致电省工程公司五公司李工。
“啊?这么少,能干下来吗?”,李工很诧异。
“李勇说了,都是哥们,少挣点,就挣你两万块钱”,王楚很实在。
“合同总额改80万,给我5万就行”,李工想挣点外快。
“你等我问问李勇”,李勇介绍的哥们来的活得保持沟通,不能隔锅台上炕,这个做人做事的标准。
“不行,都是哥们,越过领导挣钱,以后知道不好”,李勇拒绝加价到80万,因为找李勇的是一把手。
“你不写付款方式啊,就一个总价啊”,李工有些气急败坏。
“啊,不都是哥们吗,没事”,王楚当时对哥们的理解,还是太单纯,太年轻。王楚始终认为,哥们就应该两肋插刀,而实际,成年人的世界只讲究利益的,一切以利益出发点,一切以利益为准绳。

“行,准备准备吧,两天内进号,我一会去把合同签了”,拿着签完的合同王楚告诉郝新。
“这么快,咱们不用签合同啊?”,郝新问。
“不用,整吧”
“那你挣多钱啊?”郝新很好奇。
“我就挣两万,都是哥们的活,不想挣钱,你去开会吧,我没时间,我得去我工地”,王楚答道。
“我去啊,你不怕我把活撬了啊”,郝新说话很有含义。
“呵呵,本来就不是我的活,我就帮着找个队伍,我自己活都干不过来,你愿意撬就撬呗”,王楚说得都是实话。

三天后,王楚接到郝新电话:“我开会那,你这合同咋签的啊,连个付款方式都没有”
“没事,都是哥们,钱差不了”,王楚始终很信任李勇,李勇既然说是好哥们,那王楚就当是好哥们。
“是不得付点钱啊”,郝新说道。
“你等我问问啊”,王楚说完致电李工,了解到工机具已进场,20个施工人员也已进场。
“发个卡号,开户行,户名全发过来”,王楚当时在北鸣矿业。
“给多钱啊,你这破合同签的,也没有预付款,也没有进度款,就一个总价,别给我两万啊,最少五万”,郝新嘟囔着。
“你给我转了20万?”,3分钟后,郝新收到转账通知。
“嗯,够花一段时间吧,你先花着,不够我再给你转”,王楚轻描淡写说道。
“是不固定期限可以撤回啊,取不了骗我的吧”,郝新仍在怀疑。

“你这工程你得挣多少钱啊,你现在属于垫钱干啊”,一小时后,取完钱的郝新面对王楚很纠结。
“我就挣两万,67万签的,你管我挣多钱干啥啊,你干你滴活,我也没让你垫钱”,王楚说的很仗义,做的也很仗义,可惜郝新不懂。
“我不信,你傻啊,就挣两万,这活你最少得挣20万,我也看你合同啦,李工给我看的合同也是2万,你俩是不是合伙骗我啊”,郝新的话,不无道理,毕竟这个行为有悖常理。

一周后,王楚接到省工程公司五公司李工电话,“你也不来,这给你们拨点钱,就拨郝经理账户吧”
“我给他拿20万啦,这么快就花没了?”,都是干工程的,多久花多少钱,王楚还是很有数的。
“说给你们拿20万啦?”,电话那头李工问郝新。
“那20万跟这10万没关系”,郝新说道。
“那给他转啦,你也不来现场,郝经理天天在现场,钱给他得了”,李工一周时间已经跟郝新打成一片。
“你把电话给郝新”,王楚说道。
“你这属于撬活啊,你不该这么做啊”,王楚说道。
“哎呀,你也不来,本来队伍也不是你的,钱转我没毛病”,郝新说得好像有道理,但还是有点不对。
“我也干不过来,都是哥们的活,你愿意干就干吧,我这周回去,合同取消,他们跟你签合同,把我二十万还我就行”,王楚本来也没精力干,就是帮哥们的忙,也没想去挣这两万块钱,毕竟,王楚手里那么多工程,一天的费用就几十万。

一周后,王楚回到滨江市,应约周五抵达施工现场办公室参加每周例会。
“我那二十万给我退了,这活转给郝新就行”,王楚看到李工说道。
“退不了,合同里面写的不能转包,你现在属于转包了,再说二十万你是给郝新的也不是给我的”,李工大喇喇一付按章办事的姿态。
“那咋办啊”,王楚问郝新。
“跟我有啥关系,你签的合同”,郝新一副钱在我手,关我鸟事的样子。
“第二笔拨款把这20万退给我吧”,王楚面对李工始终好言好语。
“不行,你跪着,我就给你”,李工突然发难。
“跪着就给我是吗,行”,王楚说着跪在地上。
“就你这JB样还他妈红岛老大呢,真TM给红岛丢脸”,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楚,郝新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你造成的,你要不撬这个活,没这事”,王楚淡淡说道,王楚跪了整个会议。会议结束李工告诉王楚,下周例会继续来跪,就给你。
期间王楚与李勇沟通,李勇态度转变说不管,谁让你给的二十万,王楚的心很凉。
回到红岛的王楚,感受到销售孙旭、工程陈慧嗤之以鼻的态度。
“你问问他们最大的领导啥时候来开会,告诉我我在去”,第二次郝新叫王楚,王楚不去。

半个月后,接到郝新电话,周五下午两点例会,五公司董事长要莅临检查。准备停当,带好羊角锤,王楚赶赴现场会议室。
“继续跪着,跟人郝经理学学,人家都会,非得你来,现在大家谁都挣不到钱”,李工始终耿耿于怀。
“跪着就把钱还我是吗?”,王楚问道。
“二十万给不了,给你十八万,这个账就算结了,我他吗一年才排上这一个工程,子逼挣不着,都他妈赖你个煞笔”,李工愤愤道。
战争都是在一方贪婪,一方无奈的情况下发生的。

开会时间到,最后入厂的人西装革履,一副领导派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王楚说道:“这咋还有人跪着?”。
“要账滴,像个要饭滴一样”,李工不知道大祸已经临头,仍然我行我素。
例会开始,五公司领导做开场白,王楚了解到这个就是最大的领导,董事长。
“你是这个公司董事长吧”,王楚背着挎包,挎包放在前面,手拿着锤柄。
“是啊,你不是要账的吗,你该跪跪,我还没讲完”,
“哎,你这小伙子怎么打人”,董事长脑壳中锤,一锤干翻在地上捂着脑袋。
“谁他妈敢动整死谁”,王楚对着站起来的众人喊道。
“来,你打回来”,说着王楚拉起躺在地上的董事长。
“你打回来”,看着发愣的董事长,王楚再次强调。
“啊”,王楚脑部中锤,应声倒地,浑身抽搐,口流涎水。
“我没使劲啊,我真没使劲”,董事长楞在当地。
“别动,站着别动,举起锤子”,王楚忽的站起,手中拿出相机咔嚓一声,董事长手拿锤子的照片拍了下来。
“看着摄像头没,都照下来了,你打我,我被打倒,刚才你拿锤子的照片也被我照下来,报警没用了”,王楚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呆众人。
王楚对着始终没站起来,大喇喇坐在椅子上斜视王楚的李工头部连打五锤,直接干翻在地,没人敢拉,王楚动作太快,拉也拉不了。
“小伙子,你不是要账吗,要啥账啊”,董事长醒过味来。
王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李勇找的说是哥们别挣太多钱,怎么就挣了两万块钱,李工怎么要求80万,怎么折磨王楚,怎么转账给郝新,怎么让王楚跪地,说的一五一十,淋漓畅快。
“这小伙子太讲究了,怎么能这么折磨人家呢”,董事长说道,众人也皆赞王楚做的很仗义。
“打他,因为他欺人太甚,还要少给我两万,现在我要求把我那20万还我,再加两万,我的辛苦钱,67万到65万也是差两万,郝新愿意撬就撬吧,合同签给他,我退出”,始终,王楚这个事都占理,拿到哪说,王楚都没毛病。
经过半个小时的打印,更改合同,特批转账,钱到了王楚账户。
“那行吧,小伙子,钱都给你了,合同也改了,你就走吧,我们继续开会”,董事长低声说道。
“走不了,这帮人,我都给他们跪了,他们得跪回来,合理吧,董事长你可以不跪,来,按照我们红岛的规矩,一人一锤,不打就跪”,王楚走向第一个人。
屋里一共十多个人。开始3个选择跪,
“跟他打,那么年轻怕啥”到了第四个,是个小伙子,董事长在助威,小伙子选择打。
三锤之后,小伙子倒地,王楚亦晃晃悠悠。
“我也选择打”,第五个人是三十多岁的青年。
“你刚才不是迷糊了吗”,打了一锤子的青年人看到王楚没反应很吃惊。
“骗你的,不晃一下你能上当吗”,王楚结果锤子一下干晕。
该青年多挺了一锤,直接被干晕。
“五锤他都没事?”,议论声中,王楚走向第六个人。
第六个第七个都选择跪下磕头。
“我打”,到了第八个,也是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挺了三锤,干翻跪地磕头。
到了第九个人面前,该人说道:“我不是这个单位的”
“啊,不是这个单位你可以不跪”,王楚说着走向下一个人。
“他是”,旁边一个人轻声说道。
“草拟吗,敢骗我”,该男子被一锤干翻。
其余众人,看到头中八锤的王楚,没人敢打,跪地磕头。
“行了,老大,他们都磕回来结束,抱歉啊,耽误你们开会了,给你赔礼道歉”,说着王楚方方正正的跪在地上。
“哈哈哈哈”,董事长摆出一副非常牛逼的架势。
“你他妈还敢装犊子,跪回来,草拟吗滴”,王楚作势要打董事长。
“别别别”,董事长慌忙跪地。
“行,那我走啦,有跪有还,再跪不难”,王楚说笑着走到始终昏迷的李工面前,对着脑壳又是一锤,嘴里喊道:“草拟吗,你个狗东西”。
“该你了”,看到门口竖起大拇指的郝新,王楚说道。
“咱俩一伙的啊,该我啥”,郝新惊慌失措。
“我好心好意给你整个活,我挣两万块钱,你起手就给我撬走,跟这个煞笔合起伙来折磨我,该你了,跪还是打”,王楚倒递羊角锤。
“打”,郝新认为,脑壳挨了8锤的王楚,已经强弩之末。
“你还没事啊”,看着若无其事的王楚,郝新肠子都悔青了。
郝新被一锤干倒,跟几个月前一样,脑袋晃晃悠悠彻底昏迷,王楚又连续补了五锤,郝新一共挨了六锤。
“这回真走了,领导,我要是你,现在马上就把这个摄像头的底盘拿走,记住谁也别给,就揣你自己兜,否则报警,你一定跟我一起坐牢,别忘了,我有你手持大锤的照片”,头部挨了九锤的王楚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董事长。
“快快,把底盘取出来,这人谁啊”,看到王楚走出门,董事长起来问道。
“红岛老大”,郝新找的施工队长明白咋回事,应声答道。
“怎么还惹上个老大呢”,董事长后悔不迭。
王楚已开车扬长而去。

事后,被锤了6锤的李工,住了一个月院,不算工伤,单位也没给掏医药费,已经工作了十几年的李工被三振出局,
郝新,住了一周院,报警,摄像头底盘被拿走,没有证据,也没有人证明。郝新再见到红光已是半个月后,“大哥”,眼泪吧嚓。王楚没咧他。而孙旭和陈慧也知道王楚一个人挑了一个单位的故事,暗忖原来王楚到哪都这样。
王楚跪了两次,20万一个月变成了22万,挨了9锤,其中1锤是董事长打的,没使劲。打出去郝新6锤,李工6锤,董事长1锤,其他人8锤,共计21锤。
工程公司李勇致电王楚,说你最后挣两万,分我一万啊,王楚告诉他,分不了,我告诉你拿出去20万要不回来,你说你不管,李勇说以后你别找我。至此,王楚认清,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朋友,只有钱。

一个月后,
“借我五万块钱呗”,王楚接到郝新的电话,开门见山借五万。
“发卡号”,王楚二话没说,之前的事又全忘了。
“这次咋转这么慢”,五分钟后郝新打来电话。
“刚才我接个电话”,王楚回道。
“到底借不借,不借拉倒”,又过了十分钟,郝新再次催促。
“你借钱还这么牛逼,滚犊子”,王楚骂道。
“快转吧”,郝新央求。
20分钟后,郝新收到转账5万。
“借我五万呗,王哥”,杜山第二天致电王楚。
“你们销售有病吧,咋都借钱”,王楚很纳闷。
“昨天你不借郝新五万吗,旁边一大堆人都听着呢,说你能借出来钱”。
“不借不借,没事挂了啊”,显然,王楚借钱得分人。

2012年10月,回厂的王楚在厂门口碰到郝新。
“我对账差五万块钱,是不是借你了?”,王楚诧异问道。
“啊,没有啊,你啥时候借我钱了”,郝新掩饰。
“卧槽,不对啊,怎么差五万块钱呢”,王楚边走边摇头。
半小时后,王楚接到杜山电话说:“你是不是借郝新五万”,
“啊,我忘了,今天早上碰到他,说没借啊”,事太多,平时都记本上,这个事翻笔记本没找到。
“借了,他在那吹牛逼呢,说王楚借他五万忘了,不用还了,反正王楚有钱”,杜山显然很看不惯郝新。
“好,我知道了”
“我确定那五万借你了,给你两天时间,赶紧还钱”,五分钟后,王楚气哄哄致电郝新。
“还不了,欠条都没有,谁证明啊”,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的郝新,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要大祸临头。
“等我啊,小逼崽子”,王楚骂完,直奔销售公司。
“那有摄像头,我看你敢打我啊”,郝新已经站在销售公司门口,红岛厂门口的摄像头直指销售公司门口。
“草拟吗滴,有摄像头就不揍你啦”,郝新脑壳挨了一锤。
“我报警”,蹲在地上的郝新显然对锤击有了抵抗力,以前一锤倒,现在一锤打蹲下。
王楚骂道:“报你MLGB,别忘了,你安装的是团结的锅炉,说出去,你TM就得下岗”
“你咋知道呢?小点声”郝新顿时禁声,看着正在远处观战的门卫大娘。
“草拟吗滴,不知道这事能借你钱吗,整死你”,王楚气愤难平。
红岛和团结挨的很近,是死对头,红岛绝对不安团结的锅炉,团结也不安红岛的锅炉。
“草拟吗滴”,王楚又一锤子。
“给你两天时间,不还,一天打你一遍”,王楚骂道。
当天下午,郝新送来两万,告诉王楚,其他的一周内还清,第三天就还清了。
郝新撬活,还添个脸借钱,为啥王楚能借他,小命掐人手里,自己还不知道,刘一水知道郝新干团结的锅炉,马上就得辞退,不管他有多少功绩。
借钱还钱都能看清一个人的人品,此去经年,王楚借出去很多钱,一万以内的,没有一个还的,超过5万的,都能还。救急不救穷,看来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2013年7月,干完工程始终没拿到尾款的郝新,万般无奈找到王楚,还差15万,要了大半年,始终要不来。
“我管你那几把事,不管”,听到郝新央求,王楚始终没搭理。
“那你把那张他拿锤子拍照的照片给我就行”,郝新继续央求。
“给不了,让你们看看可以”,说着王楚拿出英利拿锤子摆POS的照片,看着正气凛然的英利,众人仍笑场。
郝新央求了几个回合,郝新的干妹妹孙旭,孙旭的闺蜜工程公司陈慧也轮番上阵,男的不好使,女的在王楚面前始终好使,无奈,王楚当着众人的面致电省工程公司五公司董事长英利。
“师兄,我王楚”,电话接通后,王楚自报家门。
“谁?”,英利始终不知道王楚叫啥。
“我王楚,去年在道里工地会议室让你一顿打那个”,王楚还知道低调。
“我打一顿那个,我啥时候打人了”,英利显然很疑惑。
“艾玛,师兄啊,我还给你跪了道歉”,王楚仍然低声下气。
“跪了道歉,还有这事吗”,英利始终不得要领。
“我草,非得我说实话,去年我一个人干翻你们一个单位,我挨了九锤,你拿锤子我还给你照了一张相”,王楚直抒胸臆。
“哎呀,老大呀,啥指示啊”,营利想起来了,仍然头皮发麻。
“去年那活,咋地啊,还差点尾款啊”
“那活你不是转给别人了吗,是差点吧”,英利很清楚此事。
“说管你们要大半年了,天天跟我面前哭几赖尿的,不行给他得啦”,王楚在形容郝新,郝新面色很难看。
“你管那事干啥啊”,工程公司就这样,一往出付钱都很难受。
“他我同事,我草,整俩女的,天天在我跟前念小秧秧”,王楚说着看向孙旭和陈慧,俩人均嗔怒。
“我这也没钱啊,现在刚开春,哪有钱啊兄弟”,英利这套说辞显然很流畅。
“没钱是吗,行,你等着,一会我跟郝新去一趟”,王楚话语很严肃。
“别别别,你别来,你让他下午来取钱吧”,英利连忙说道。
“行,哪天请你吃饭啊师兄”,王楚客套着。
“啊,吃饭就不用了,你这小子太狠,脑袋还好使,还在红岛当老大那”,英利想起了这一生最不愿意想起的事。
“啊,小打小闹,下午不用我去呗,师兄”,王楚说道。
“不用不用,你让郝经理自己来就行,你可别来”,英利很惆怅。
“他是你师兄?”,郝新惊道。
“嗯,原来不知道,刚知道,我俩一个师傅李凤君”,彼时,王楚早已成了省工程公司的红人,每月公司一把手例会王楚都去参加。
下午,郝新到省工程公司五公司顺利拿到了尾款。连请王楚吃个饭都没说,打电话问王楚,是不是你让他不给我钱的啊,王楚回道我就不应该管你这几把事。好心不得好报啊,帮助别人很多时候都会演变成害了自己。
人的本性永远都不会变,欲壑难填讲的就是郝新这种人,王楚好心好意给他介绍个工程,他撬走了,自己挨了一顿打,想从中挣五万块钱,最后不但五万块钱没挣到,还被拖欠尾款15万,施工队长天天管他要钱,王楚一个电话解决了,最后闹得个王楚不让给的,这脑洞,着实令王楚很难受。
而借钱不还王楚的原因,竟然是谁让他有钱。人们往往会羡慕陌生人的富有,但一定会嫉妒身边人的发达,毕竟王楚2010年4月进厂时身无分文,短短两年,逐渐发达,引来无数嫉妒,同事、朋友、同学,而这些给王楚带来无数烦恼,甚至几次引来杀身之祸,理由仅仅是谁让你挣那么多钱。所以,不要把好事告诉身边的人,人性中最大的恶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你可以过的好,但是千万别比我好。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19 11:08:26 +0800 CST  
第十九章 锐气正盛
其时,王楚锐气正盛,势不可挡。
郭瑞来了。起因2011年有个供热企业要辅机,郭瑞没有门路,王楚找到红岛采购孙萍,顺利要到生产企业联系方式,两人共同带着甲方去生产企业验货后,确认无误,签订合同。
上厕所的功夫,王楚通过唇语看到,老金说:“以后你直接找我”,郭瑞边留电话边说:“行,我以后直接找你”。
“来了来了”,老金看着出来的王楚。
“你跟他联系吧,我不管了”,郭瑞对走出厕所的王楚说道。
“你俩留个电话吧,你直接找他就行”,王楚装作若无其事。
“卧槽,这么讲究,我以后直接找他啊”,郭瑞大吃一惊。
“找不找跟我有啥关系,他也不属于我一个人,这本来就是外财”,王楚淡定说道。
王楚跑了一天,那一天挣了五万七。王楚分郭瑞三万,自己留了两万七,郭瑞很高兴,王楚做事一直如此,都让别人感觉占便宜。
连续,郭瑞又找了几次王楚,王楚均帮忙。

2012年8月,王楚接到郭瑞电话,要帮忙去谈个活。王楚开车去接郭瑞奔赴滨县现场。
项目经理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指挥技术员把图纸拿出来,描述了一下工程范围,是收尾活,看完后让郭瑞回去报价。
“你都记住了吗哥们,回去帮我做个预算吧”,郭瑞不懂预算,只懂干活。
“这还算啥啊,就这点收尾活,50万,不包括主材,其他都俺们滴”,王楚随口报出价格。
“不是你是干啥滴啊”,一旁的项目经理怒气冲冲问道。
“我是干锅炉滴啊”,王楚回答的不卑不亢。
“这么多专家都在这,你看一遍图纸,预算都不做,你就能报出来价?”,项目经理很气愤。
“我说多钱就多钱,估计差不多,高低不会超过两万”,王楚显得很有把握。
“他锅炉厂的,天天干这玩意,很明白,要不我能找他来吗”,郭瑞在打圆场。
“你赶紧给我滚,别再这吹牛逼”,项目经理下逐客令。
王楚看了一圈棚顶,没有摄像头,抽出锤子,对着项目经理脑壳就是一锤,一锤干翻。
“这谁啊,咋这么狠,上来就打”,旁边的工程师慌忙过来扶项目经理。
王楚扬长而去,报警也没用,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滨县派出所让王楚去几次王楚都不去,告诉他们,没有这事,不行你就来滨江抓我,事情慢慢不了了之了。被打了一锤的项目经理能咽下这口气吗?一个回合,显然不够。战斗没有一个回合就结束的。
后来证实,这个收尾工程,做完预算48万,真就差两万。

一周后,
“哥们,上次那项目经理要会会你”,郭瑞开门见山。
“挨揍没够呗”,王楚说得云淡风轻。
“啊,敢不敢去啊”,郭瑞在架拢。
“草拟吗滴,走,我还怕他!”,王楚开车去接郭瑞。
滨县工地办公室,一周后王楚再次抵达。环视一圈,屋里四个人,都在工位,墙角多了一个摄像头。
“小逼崽子,你还敢来”,看到王楚进门,项目经理使个眼色,四个人围拢过来,一人手里拿一个扳手,其中一个高个男子打头,项目经理和其他两人打肩膀。
“我还怕你们人多吗?”,挨了四扳手的王楚丝毫不惧。
打肩膀的三人被分别集中脑壳干倒,同时,王楚脑袋又挨了高个男子一锤。
“你没事啊”,高个男子看着脑壳被打了两锤的王楚说道。
“有你马勒戈壁事,草拟吗滴”,高个男子被王楚一锤干倒,又补了三锤。
“这人谁啊,这么厉害”,项目经理躺在地上,目中充满了泪水。
“红岛老大”,郭瑞答道。
“老大你往这整啥呀”,众人躺在地上,哀嚎遍野,高个男子已昏迷不醒。
“还打吗,不打我走啦,装个摄像头有几把用,你们先动手,报警没用”,王楚作势要走。
“等我一会啊,拉我一起走,把我带到那个路口”,看了半天热闹的郭瑞说道。
“你他妈把我整这来,想看我挨打是吗?”,王楚冷冷看着郭瑞。
“跟我有啥关系啊,你自己愿意来的”,郭瑞在狡辩。
“他知道我是红岛老大,特意找我来干你们,你们得揍他”,王楚看向已经站起来的四人。
四人闻言怒不可遏。
“来,用这锤子打,那破几把扳手能有用吗?”,说着王楚将羊角锤倒递给项目经理并将要跑的郭瑞拦住。
“我草拟吗滴,你害我们”,项目经理一锤打中郭瑞。
接下来三人一人打了一锤。
“这就完事啦?接着打啊”,王楚怂恿。
“再打不打死了吗?”,项目经理显然第一次干这事。
“打不死,锤子拿来”。王楚伸手,高个将锤子递给王楚。
“草拟吗滴,敢害我是吗”,王楚狠狠一锤,打中已经昏迷的郭瑞。
“害我”,又一锤。
“敢害我”,第三锤。
“这不打死了吗”,技术员说道。
“打打呗,也不是咱们打的,跟咱们有啥关系!”,项目经理回道。
“你们先打的四锤,还打打呗,都他妈得蹲笆篱子”,王楚说着打出了第四锤,郭瑞已被打翻白眼。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四人闻言慌忙拉住王楚。
“报警,全抓,赶紧把摄像头的底盘拿走,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白打”,王楚抬腿走了。
“摄像头线还没接,没事”,项目经理看着王楚出门讪讪说道。
“真狠啊,早说是老大咱们撩他干啥啊”。技术员在一旁嘟囔。

一周后,红岛厂内见到郭瑞。郭瑞脑袋缠着纱布,泛着红印。
“哎呀,还活着那”,王楚冷冷看着郭瑞,其实王楚始终关注这件事,每天跟项目经理通话,知道郭瑞住了一周院,出院了。
“卧槽,哥们,你差点没把我打死”,郭瑞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他妈害我,那四个人我软点肯定遭罪”
“你脑袋咋那么硬,打你没事啊”,郭瑞很好奇。
“那几个煞笔,三个打肩膀,一个打脑袋,脑袋就挨了两下,能有啥事,直接都往脑袋上打啊”,王楚回忆那天的战情。听闻此话郭瑞眼睛在闪光。
“那活最后给没给你啊”,王楚问道。
“没有,本来都答应把你整去就给我,最后没给”,郭瑞失落道。
“该,那几把活干不干没啥意思,收尾活,不整装”,王楚骂道。
战争,仍在继续。

3天后。
“哥们,滨县那活又答应给我了”,郭瑞开门见山。
“给给呗”,王楚正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我自己干不了,咱哥俩一起整呗”,
“50万滴活还干不了,就你这德性还跟我混那”,王楚调侃道。
“跟我去一趟呗,反正那帮人也不敢打你”,郭瑞继续架拢。
“跟你去一趟行,但是那活我不跟你合伙,我从来不跟别人合伙,要么你听我的,要么你自己干”
“行,我听你的,你去就行”,显然,郭瑞在不遗余力的促成王楚第三次去滨县。
一小时后,滨县工地办公室。
还是上回合那四个人,一脸坏笑看着王楚,手里都拎着一把3磅铁锤。
“咋滴又要打啊”,王楚看着面前的四人。
“接着打,你先动手”,项目经理说道,技术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摄像头。
“哟,这是接上电啦”,王楚说道。
“你咋知道呢?”,项目经理惊问。
“你让我先动手,他看了一眼摄像头啊”,王楚朝技术员一努嘴。
“眼睛咋这么欠呢”,项目经理怒骂技术员。
“他咋这么奸呢”,众人齐声说道。
“你先动手,我们不报警”,项目经理继续说。
“不是,都两个回合了,你们就非要打啊”,王楚很无奈。
“打,打我们两个回合了,必须打”,高个男子恨恨说道。
“我打你们,一锤干翻,你们就得报警,我不能先手”,王楚摇摇头。
“那我们先打你,你报不报警”,高个男子问道。
“不报”。
“好,咱们先打他,我们一个一个来呗”,项目经理说道。
“别浪费时间,一起来”。
“好”,四人同时出锤,王楚瞬间倒地,混身抽搐,几秒后,头一歪已了无生息。
“是不是死啦?”,技术员惊慌失措。
“不能吧,他不挺抗打吗?”,高个男子也吓的不轻。
“你没事吧”,项目经理摇晃着王楚。
“你们,完了,我,要,死了”,王楚气若游丝。
“叫救护车吧”,技术员慌乱不堪。
“别,叫了,我,要死了”,王楚闭目微眯着双眼看着众人,王楚眼睛本来就小,睁开眼睛都显得很小,微眯跟闭眼睛一样,基本看不出来。
“那咋整啊,给你媳妇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啊”,项目经理紧张的不行。
“不,用了,跟,你们,打了,三个,回合了,你们赢了,我最后,有个,小,小的,请求,你们,能,答应吗?”,王楚目色微弱,嘴唇微动。
“你说吧,我们什么都答应你”,项目经理六神无主。
“你们,给,我,跪下,磕个,头,我死,也,瞑目,了”,王楚像似用尽最后一丝气力。
“好,我们答应你,快跪下磕头”,四人都跪地磕头。
“郭瑞,怎么,不跪”,王楚恍惚的眼神看着旁边站着的郭瑞。
“你他妈快跪,就他妈因为你,人都快死了”,项目经理骂郭瑞。
“你们,再,磕,几个,使,点劲”,王楚继续努力的说着话,跪在地上的五个人连续磕头。
“还不行啊?”,项目经理磕了六七个头了,使劲磕。
“不,行,再,磕,几个”,王楚像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不对啊,他咋还能说话呢?”,高个也跟着磕了几个头忽然感觉不对。
“对啊,他怎么还没死?”,项目经理恍然大悟,五个人都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帮煞笔,我他妈演戏那”,王楚忽的站起身,捧腹大笑。
“卧槽,演戏啊,真他吗像”,郭瑞在一旁扑了着跪地磕头脑瓜门上的灰尘。
“该我了”,王楚抽出了羊角锤。
“什么该你了”,高个男子问道。
“你们打我四锤,该我打你们了”,
“我们不都磕头了吗,咋还打我们”,项目经理很惆怅。
“不让我打,我就报警”,王楚锤头轻拍着左手。
“一人打我们一下对吗”,技术员问。
“对,一人打我们一下”
“打完还继续吗?”项目经理问。
“打服为止”,王楚笑道。
“行,反正他一挑四,打咱们一下,打他四下”,高个男子继续恨恨说道。
众人一商量,均赞同。
除高个男子,其他三人都被王楚一锤干倒。
“该我们了”,高个男子把三人挨个扶起来。
王楚脑壳同时受到四锤同击,应声而倒,昏迷不醒。
“又骗咱们,继续锤”,项目经理喊道。
王楚脑壳又受到八锤,昏迷不醒。
“终于干倒了,把他手里的锤子拿走”,恍惚中,王楚听到项目经理喊道。
“拿不走啊”,技术员抽不动王楚手里的羊角锤。
“踹他手”,项目经理喊,羊角锤极不顺利的从王楚手里抽走。
“让我打两下”,郭瑞在旁边喊道。
“上次打我四锤,草拟吗滴”,王楚脑壳挨了两锤,始终软软的躺在地上。腿部,肋骨,肩膀,手臂又挨了数脚。
“真死了吧”,技术员用手试王楚鼻息。
“死死呗,摄像头都有,他还手了,咱们属于正当防卫”,王楚虽然起不来,但是对现场的一切谈话,都声声入耳,头脑已清醒如常,但是动不了。
约一小时过后,王楚彻底清醒,缓慢的动了动手脚,均正常如初,王楚在技术员椅子旁边,看到技术员靠墙放置的铁锤。
王楚在找机会,始终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我上个厕所,不行我得拿着锤子,要不不放心”,高个说道。
“我去倒水”,项目经理也跟着走了。
王楚往前爬了两步,拿起铁锤瞬间站起,技术员脑壳挨了两锤,立即昏迷。
“啊?他咋醒了”,另外一名男子喊道。
王楚冲过去,连续两锤解决。
“郭哥,跟你没关系,上一边站着,别出声”,王楚看着目瞪口呆的郭瑞说道。郭瑞很听话。
“咋都躺地上了”,倒水回来的项目经理看到躺地上的两人大惊。
“王楚那”,刚才还躺在地上的王楚已经失踪了。
藏在门边的王楚陡然出手,项目经理头部中了两锤,旋即倒地。
“我草拟吗,你咋醒啦?”,上厕所的高个男子回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三人大惊,王楚正冷冷的看着他。
“你跪下,我不打你”,看着手中有锤子的高个男子,王楚说道。
“你真不打我?”,高个男子疑惑。
“真不打,你跪我就不打,放心”,王楚说得很干脆。
“我都跪了,你咋还打我”,跪在地上的男子受到王楚的锤击喊道。
“骗你呢?”,高个男子又挨了三锤。
“卧槽,你咋这么狠呢”,在一旁看热闹的郭瑞干笑。
“该你了”,收拾完四人,王楚对着郭瑞坏笑。
“咋该我啦,他们打你,我没打你啊”,郭瑞故作镇静。
“我躺地上,那两锤,不是你打的吗,嗯?”,
“你咋知道呢,你不是昏迷了吗”,郭瑞吓得脸都白了。
“门反锁了你忘啦,我不多打,就两锤,打完结束”,看着欲往出跑的郭瑞,王楚说道。
“你不说打我两锤吗”,挨了四锤的郭瑞闭眼睛说了句躺在地上。
一人脑袋补了四锤,打的时候,五人都悄无声息。办公室内血腥味十足。
王楚冷静的看了看四周情况,拉上窗帘,沿着摄像头的线找到主机,拔出内存盘,从项目经理兜里找到一串钥匙,拿走羊角锤,将现场伪造成互相搏斗的假象,除技术员外每个人身边都放了一把铁锤,扫了一遍地,消除脚印,临出门又打了郭瑞一锤,反锁门。
王楚中了18锤,休息一小时醒了后,没事人一样,反杀5人,驱车30多公里回到滨江市。从回家每隔俩小时,给郭瑞打电话,均没人接。电话一直打到第二天早晨8点,郭瑞接起电话小声说道:“救命啊”,王楚挂断电话。

“你给谁打电话呢”,秦可卿看王楚拨出电话也不吱声,静静听着。
“我杀了五个人,不知道死没死”,王楚答道。
“你杀了五个人,别吹了”,秦可卿那呲笑的表情又出现了。
“他们要杀我,被我反杀了”
“哈哈,你要被枪毙啦”,秦可卿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会先杀了你,再去枪毙”,王楚恶狠狠看着秦可卿,若有所思。
“你别杀我,别杀我”,秦可卿花容失色,毕竟,这5年,她做了太多错事,哪个错事,拎出来,都该被杀。

10点多,郭瑞又接起电话:“报警,我动不了”,“我也动不了”,旁边一男声微弱说道。
13点多,郭瑞第三次接起电话,“这人都哪去啦,打电话也不接,这咋还都挡着窗帘呢,是不都出差了”,一个女的好似在门外喊道,
“艾玛,咋看着腿啦,还在那动那”,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女声。
听到玻璃砸开声,众人喊道,这咋都躺屋里啦,这咋这么多血呢,这咋还打电话呢,还都活着,听到此言,王楚挂掉了电话。

三周后,郭瑞来电话,项目经理想要回钥匙,家里钥匙都在那一大串钥匙上面。
王楚得知5个人均于当天住院,由于在地上躺了一晚上,五个人都发高烧,经诊断脑损伤严重,报警发现没有证据,摄像头的内存卡被拿走,地也扫的干干净净,王楚具备犯罪分子的特质,做事之后冷静一场,知道拿走证据内存卡,扫地清除毛发,并伪造现场,下手毫不留情,出手即是杀招。5个人平均一人10锤,昏迷了12小时,王楚挨了18锤,啥事没有。论干仗,王楚没服过谁,当时的王楚,战无不胜,而永远都是一个人出战,王楚1对N的事迹,太多了。

过了三个月,郭瑞问王楚今年挣了多少啊,挣100多万,王楚答道,卧槽,挣那么多,借我2000呗,行发卡号吧,5分钟后,郭瑞收到2000,彼时王楚一天众多工地一天花销就几十万,2000不过是毛毛雨罢了,几天后尝到甜头的郭瑞又借钱,这次是1000。这3000块钱,过了一年,王楚提了一次,郭瑞推脱了,而王楚也渐渐淡忘了。在遇郭瑞,是2018年,郭瑞被海燕怂恿打电话骂王楚,王楚像想起来什么说道:“当年没弄死你,又出来蹦跶了是吗?”,“你不是懒子了吗?”,电话那头郭瑞惶恐不安。“呵呵,我是不是懒子,你不知道吗?”,王楚反问。

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C,一起下过乡,一起分过脏的郭瑞,拥有这四个一起,说明两人关系很铁,可惜都是表象,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这三次仗,王楚挨了20多锤,第三个回合,差点丧命,然而打的一点价值也没有,没挣到钱,没带来名声的改变。只为了郭瑞这私心买了单。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放之四海而皆准。
能干掉你的,肯定是身边人。
如果郭瑞没有去年跟王楚深入的接触,王楚绝对不会管这些事,郭瑞因为一己私利,挨了二十多锤,最终,工程也没得到,在床上合计躺了一个多月。而这个项目经理,经过这三个回合的战争,对王楚佩服的五体投地,说终于明白为啥一个30出头的年轻人能再红岛当老大,有勇有谋,还是有他存在的道理。(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0 09:52:06 +0800 CST  
第二十章 重登顶峰
2012年10月某天,王楚的日记如下:
1、兰西外网进入高峰期,教育局完成219管道,15道口;农行后身,219管道,27道口;主管线,720管道,18道口,16个焊工,4个管道工,16个力工。
2、肇东20吨移装,煤斗支架恢复,前拱立砖,下午倒钢架,吊车用了6个小时。
3、牛鸣包烧已经达到20人,6吨炉开始烧,需要解决一台面包车。
4、穆棱65吨锅炉压条已镶,炉门没镶,与甲方沟通,同意支付20万。
5、武汉顶津35吨燃气炉立钢柱,与甲方沟通,锅炉来货可以放在室外草坪,需补手续。缺管从红岛发货,质量证明书和监检证书快递小孙。
6、牛鸣矿业少皮带胶,需要两套,滨江路外五道街36号,电话04**-88320301
7、铁岭华晨去年的工程,泵体两侧加膨胀节,法兰,垫片。螺栓,膨胀节发货。
8、阜新天士力10吨燃气锅炉,签订合同,阀门确定公斤压力,烟囱已制作,风道做S弯。
9、山西应县,3台100吨,甲方挑理,钢架未按说明书标准做,柱子出厂弯曲度20多,准备以红岛的名义打报告。
10、肇东正邦,已通知王德,并确认是否通车,通知金吉发货。
11、鹤岗华鹤,通知购买水泥、盒子板,技术部发轻型炉墙砌筑方案。
12、谈个新活,唐山2台100吨往复。报价
13、滨江市黎明气体厂核对气体数量,查漏补缺。
14、兰西做决算,锅检所所长二哥求帮忙的。
15、肇东批20万,先去省工程公司拿收据,到滨江市湘江路报批
16、刘利早上来电话,11月3日一起去武汉。电气仪表要开始进行,提材料计划。
17、取兰西超声波报告,在红旗大街。
18、吃过午饭路过奥迪4S点,去看新款A6L,被奥迪销售误以为来蹭饭,最后一看吃过了,硬留下吃了两口。
这是王楚2012年10月一天工作的缩影,而王楚从7月份开始,基本每天如此,这些工作都需要王楚一个人沟通协调。
所有工地采用弹性管理,材料王楚负责进,所有的人工费,王楚打到个人银行卡,总利润的30%分给队长,队长负责找人,王楚出钱,一切公平公正公开,钱放在明面上,所以同时干很多工程,王楚都不累,因为钱分出去了,八分可以,七分合理,六分足矣是王楚始终秉承的做事原则。即便如此,队长仍然在买辅助材料,伙食费等方面贪钱,杜绝不了的东西,王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毕竟,贪腐是永远改变不了的顽疾,即使你高薪养廉也没有用,人的本性,就是贪婪的,怎么样将这种贪婪遏制在最小的范围,是领导者的必修课。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而王楚争取到机会,并有效的利用起来。这种情况,再不挣大钱,天理不容。
一年半的红岛老大生涯,表面没有给王楚带来任何利好,脑袋空挨了很多大锤,然而影响都是潜移默化的,很多人会觉得你托底。不要刻意去讨好别人,你自身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依附你的人自然越多,当年大部分工程,都是这么来的。

王楚去年在铁岭做个保温工程,板板正正,中规中矩,在年底的全场大会上,以PPT的形式展现出来,得到大家的一致赞扬,不光赞扬活干的漂亮,王楚是第一个以PPT的形式出现在红岛全厂大会上,虽然蓝底略显单调,是唯一一个PPT,得到众人交口称赞。
2012年8月,马鹏说有个保温工程,在梅河口刚干完的锅炉工地,王楚与马鹏风风火火赶赴梅河口现场。马鹏当时的队伍比较完善,马鹏本人亦有非常强的吊装水平及与甲方沟通的能力,待人接物也很大方,社交能力极强,在红岛的施工队长中,始终首屈一指,一年自己的产值1800万。
保温没谈下来,价格不妥,马鹏接到一个电话:“啥外网啊,外网就是锅炉出来到小区那些呗”
“多少公里啊”,王楚问道。
“有20多公里吧,哪有人干啊,这都八月份了,还要求一个月干完”,马鹏没干过外网,不咋明白。
“能干,我今年上半年干了十多公里”,
“别吹牛逼,现在8月份上哪码人去啊,这活工期要求这么紧最少得一百多人”,马鹏办不到,他认为王楚也办不到。
“你别忘了,我是省工程公司出来的”,
“你就吹吧,你现在打电话码人,开免提我听听”,马鹏摇着脑袋。
“兄弟,干啥呢,有个30公里外网,需要10个管工,30个焊工,30个力工,你看看能码多少人,工期要求一个月”,王楚拨通电话后说道。
“哥,人码够了,找了几个人,分别在码,附近几个屯子都找了,不行还能从别的工地调”,20分钟后,王楚接电话开免提,那头说道。
“好,你准备准备,我这边定下来就上人”,王楚说着撂下电话。
“王楚,认识你三年了,这20分钟,改变了我对你的看法,你是真牛逼”,马鹏感慨。
“我牛逼的地方,很多,你不知道罢了”,
“等我联系这个活”,马鹏边说边拿起电话。
当天,王楚与马鹏从梅河口返回兰西。路过吉林时,马鹏一路上呼呼哈哈,恨不得吹的整个天下都是他的,王楚听得闹心,100脉的速度,隔半米靠近高速右边隔离带。
“卧槽,你要干啥啊?”,马鹏目瞪口呆。
“叫爹,不叫爹,你就得死”,边说,王楚按下马鹏的安全带扣,安全带应声而开。
“爹”,马鹏叫道。
“大点声”,
“爹”,马鹏嘶吼。
王楚冷笑。车驶回主道。
“卧槽,差点没死”,马鹏欲打王楚,王楚头部右转看着马鹏,车仍在继续开,最终马鹏没动手。
过个半小时,马鹏说道:“你累了,我开会吧”,
同样的动作,贴边,按扣,马鹏喊道:“叫爹”。
“你不撞,我都瞧不起你”,王楚毫无惧色目视前方。
马鹏怂了。
“哎,哥,我草,咋安全带开啦”,王楚说着面色恢复正常。
“又忘了?”,马鹏笑道。

当晚抵达兰西,到之前,马鹏告知王楚,要先要钱,要预付款,就说所有工程都能干。
工程承包方二哥亲自接待,寒暄之后,手下技术人员将工程情况详细介绍。
“现在关键是上人”,二哥强调。
“明早4个工长到位,明天到20工人,工机具明天全部到位”,王楚回应。
“这个听着靠谱啊”,始终未语的一名中年男子说道,后来了解,此人是青冈锅检所所长老单。
“这个管道是一网,要求氩电联焊,我们兰西这氩气都不纯,你们滨江是不是有纯度高的氩气啊”,二哥显然了解过当地的情况。
“阳光气体,在阳光大市场那边,放心,二哥,这事我办了,这边下管我氩气肯定到,还得来点乙炔,那边的乙炔对氧气是1:4”,王楚说得头头是道。
“这活你自己能全包了不?”,二哥突然问道。
“包不了,我没有那么大实力,能干多少是多少吧!”,王楚说完,马鹏很诧异的看着他。
“行,你要说你都能干,我还真得考虑考虑”,显然,谦虚到哪都好使。
“那咋付钱啊,二哥这也没收到预付款啊”,二哥一摊手。
“付啥钱啊,有幸认识二哥,是我的荣幸,早就听说二哥很仗义,因为一个告知还把质监局的局长打啦”,王楚听过这事,捧着唠。
“哎,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提他干啥”,显然,二哥听着很受用。
“这个工程,我垫付30万,到30万,你再给我钱”,王楚说的举重若轻。
“不是这也太靠谱了,来好几个队伍,头一个这样的”,二哥感慨。
“你挑挑,都想干哪块”,二哥让技术人员拿出图纸。
“不用挑,二哥,那些管径大的,都我干了,那些主街的,都给别人”,显然王楚很明白,大管子,都是大直趟子,挣钱多,基本都在野地里,那些主街的一步一个下水,寸步难行。
“那不行啊,大管子都给别人了,那些队伍能干嘛”,老单说道。
“你看这队伍,嘎嘎牛逼,大管子不给他们给谁啊,他挑哪段就给他哪段”,二哥显然很喜欢王楚的做事风格,嘁哩喀嚓,绝不拖泥带水。
“那就这样,我先回去安排”,王楚说着要走。
跟马鹏一起出门,马鹏问:“你能垫付30万?”
“说啥呢,30万没有还干啥活”,王楚笑道。
“借我点啊”,马鹏讪笑。
“借不了”,
工程正常谈了下来,合同签订,所有大管都归王楚,王楚按时上人,一个月完工,期间面对老单,甲方带来的刁难,王楚一一应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啥,都不耽误挣钱。王楚先期垫付50万,最后挣50万。

2012年10月上旬,王香秋、王楚、宋林去省内各个工地检查工作。在滨牡高速上,中间没有隔离带,对向来车一大排,一台PASSAT在王楚对面快速晃着大灯。
王楚哼了一声,踩刹车,时速减到20脉,怒视来车,在会车那一瞬间,王楚突然左晃方向盘,对向来车瞬间大幅度右打舵,连翻了两个跟头,栽到高速旁边的沟里。王楚若无其事开走。
“艾玛,那俩人是不得死啊”,王香秋担忧。
“他前面五辆车,他非要超,留着也是祸害”,王楚面无表情。
“那也不该杀他啊”,宋林一头冷汗。
“我看了,也没摄像头,杀也白杀”,王楚若无其事说道。

路上又碰到类似的情形,王楚坏笑。
“别杀了,忍忍吧”,王香秋起了菩萨心肠。
“我草拟吗,你敢录像是吗?”,看着后排宋林拿起的手机,王楚骂道。
“你咋知道呢?”,宋林惊慌失措。
“你的眼神告诉我的,我弄死你”,王楚竖眼看着后视镜。
宋林一行清泪流了下来。王楚到红岛两年多,宋林对王楚好使半个月,就再也没好使过。

“这人不能留啊,太狠了,杀了俩人,啥感觉没有”,宋林回到单位后跟众人说道。
“啊?杀了俩人,咋杀的啊”,陈慧忙问。
宋林详细学了一遍。
“应该看看报纸,这几天有没有车祸的”,宋林自己叨咕。
“看报纸是吗,在嘚瑟,弄死你,听懂了吗?”,进屋的王楚看到宋林嘴型骂道。
“你咋知道呢,听懂了”,宋林低眉顺眼应道。
彼时,王楚已经从小树成长为大树,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2012年11月中旬,王楚手里还有三个工程,兰西外网、肇东移装、阜新燃气炉,接到施工队长刘利电话,王楚二话不说,马不停蹄,赶赴武汉。刘利在2010年王楚刚到红岛时,帮助过王楚找工人干个小活,王楚始终念念不忘,毕竟,有恩必还是王楚的做人基准。
“我没事先把你那些安全阀、压力表都检了吧”,王楚去几天,电气材料都提报完成,刘利说等他去再买,不着急。
“不行不行,等我去再说”,刘利慌忙推辞。
“草你奶奶,我跟你们单位那些煞笔技术员不一样,我他妈拼你那缝子”,知道刘利啥意思,王楚骂道,虽然骂,也不耽误王楚跟刘利好,毕竟,刘利曾经帮过王楚,也没有坏过王楚,而王楚的一切,刘利暗暗都在了解。每次刘利去单位,中午王楚肯定请吃饭,不论一起来多少人。刘利跟手下说道:“王楚比李富强多了,李富从来没请过我吃饭,每次吃饭还都挑好的点,王楚没让我请过一顿饭”。
一周后刘利抵挡武汉现场。
通过计算水泵等电机设备的载荷,电缆从240降低到120,省了五万多。刘利没钱买电缆。
“这红岛批钱太慢了,这笔钱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批出来”,刘利抱怨。
“差多钱啊”,王楚问。
“这几个工地得十多万呢!咋滴,要借我点啊”,刘利厚颜无耻。
“把你卡号发给你吧”,王楚拿着手机。
“卧槽,你给我转了十五万?”,五分钟后,刘利看着短信兴高采烈。
“嗯,拿去用吧”,王楚轻描淡写。
“不用打个借条吗?”,刘利问道。
“不用,我还怕你不还吗!”
“知道啊!(意思是你知道自己是老大啊)”,刘利笑道。
“啊?知道啥?”,王楚吃惊状。
水压试验,邀请锅检所李工到场,刘利准备3000块钱,示意王楚给李工,王楚将钱直接揣在李工裤兜,天冷,王楚将手揣在自己兜里,刘利赶紧过来摸摸王楚的手。
“我草拟吗,你他妈是狗啊,就你这个逼样滴,我管你这几把事”,王楚看到刘利的动作很气愤。刘利办事始终很狗,他认为王楚像李富一样,没事往兜里揣点钱,占点小便宜,他就没想过,王楚能干这事吗,谈合同,王楚多给算材料,合同总额增加了大几万,电缆这一块,又省了五万多,王楚放下自己工程不干,心甘情愿来帮他,没有钱,还借给他十五万,看来,一切事物都是有规律的,而王楚跟刘利,结局是注定的,毕竟性格截然不同,关键还不互补。
刘利在李工前面,一一作着解答,王楚缓步跟在后面。
“你这个对流管束退火了吗?”锅检所李工问道。
“啊?这个,我不太清楚”,刘利讪讪答道。
“没退火不行啊,这硬度不够,最后容易出大问题啊,不行你这个得重安”,李工看向面露难处的刘利故意刁难。
“这都打水压试验了,还咋重新安装啊”,刘利被将住了。
“这个问题我来解答”,在后面始终关注的王楚说道。
“锅筒的材质是Q345R,对流管束的材质是20G,根据国家预热及热处理规范,当母管的硬度大于子管的硬度时,可免除退火工序,Q235R的洛氏硬度要高于20G,所以对流管束不需要退火”,王楚洋洋洒洒,刘利和旁边的工人听得目瞪口呆。
“你很专业啊,王经理,那你能说说Q345R的洛氏硬度是多少吗?”,锅检所李工说道。
“大学时候学过,现在忘了”,王楚谦虚道。
“挺好,那就这样吧,压力表挺了多久了,20多分钟了吧,泄压吧”,李工挺高兴,毕竟,能说出这么专业术语的施工人员太少,搞技术的总是惺惺相惜。
“卧槽,你行啊,你比红岛工程公司那帮人强多啦,你咋啥都会呢!”,刘利感叹。
“大哥”,在旁边听半天的施工队人员也开始尊敬王楚。

王楚在武汉接到一个陌生短信:“你的票子在我手里,我给你批,你把你卡号发给我,我给你转现金,我骗他们说没钱了”
“哪位啊”,王楚回道。
“童艳,你不是有我电话吗?”,对方回道。
“啊,艳姐啊,咋这么好,等我给你发卡号”,一年没跟童艳沟通,上次还是11年底开会打仗,童艳一直在观察着王楚,王楚并不知情。
“你是不还单身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啊,我弟弟叶开,985院校毕业,比你小3岁,在研究所上班,打算回滨江市”,王楚编辑短信。
“行啊”,童艳回道。
王楚刚买了尾号5个7的电话号码,又新买了一台智能手机。
两台手机,模拟两个人,每天分别跟童艳聊着,在武汉呆了20天,聊了20天。
20天后,王楚在兰西有外网工程,约定见面地点,就定在兰西。兰西是童艳老家,童艳很熟悉,爽快的答应下来。
六个菜,一人喝了六瓶啤酒,相谈甚欢,陆续童艳给王楚办了很多银行的钻石卡。童艳中招了,王楚身经百战,童艳不单纯,但是感情方面远远没有王楚的经历,毕竟,王楚一身邪气。王楚与童艳一直是单纯的感情,精神恋爱。

2012年12月底,王楚回到单位,办公室坐着的宋林、李富、马鹏、刘利、王香秋。
“你们单位太难熬啊”,王楚感慨。
“难熬啥啊,你不干的挺好吗!”,马鹏跟着虚晃。
“你瞅瞅你们,宋林抱马鹏大腿,李富抱刘利大腿,我也没腿可抱啊,只能成为大腿”
“成为大腿,成为大腿”,众人都在叨咕这句话的意思,忽然所有人豁然开朗点了点头。
“每年,我都免费帮刘利干一个月活,不要钱,我还得自己搭钱,他没钱还得借他钱,卧槽,他就像我儿子一样”,王楚调侃。
“滚犊子,我是你爹”,刘利笑骂。
“那你一年也帮我干一个月呗”,在单位听到王楚说此话的马鹏很羡慕。
“帮不了,刘利是我哥们,你不是”,王楚总怼马鹏,马鹏给他找个外网也止不住王楚怼他,咋咋呼呼,王楚始终跟马鹏不对付。

这一年来,河北委县德村的支书,屡屡请王楚回村主持大局,每个月回去一趟就行,可王楚并没有时间,根本回不去。
“一会给你打电话,你就说,这事得给秦良做”,正在提材料计划的王楚听到秦可卿在旁边说道。
“你们村的事,跟我有啥关系啊”,王楚楞道。
“你不是俺村老大吗”,
“我啥时候成你们村老大了”,王楚显然早就忘了。
“啥你都忘,你别管了,一会打电话你就这么说”,秦可卿督促道。
“这个事,秦良做”,听完电话那边的描述,王楚说道。
“你看,老大都说了”,村支书秦良自己还显得无可奈何,实际王楚在被利用,因为王楚并没有得到丝毫实惠。
“不是这谁封的老大啊”,电话那头一男子喊道。
“公认的啊”,秦良道。
“他是老大,别说了”,电话里一老年男人声音劝道。

又过了半个月,秦可卿告诉王楚这次就说让秦良干。上次说话那家姓木,是对头,外姓人。
听他们说完之后王楚说道:“让老木干,肉不要一个人吃,大家都要吃肉”。
“卧槽,老大,我服你,公平”,上次的男子电话里喊道。
“你咋瞎说呢,这次很重要,秦氏损失不少”,秦可卿接到父亲电话后跟王楚抱怨道。
“他们天天他妈利用我,我还挣不着钱,我扯那王八犊子”。

双方的技能,都在进化,这把貌似轮到秦氏家族了,选大的,外姓人不干,选小的秦家人不干,焦点又集中在王楚头上。双方均在劝说王楚妥协,王楚不管不行,骑虎难下。秦良,秦岭,秦可卿分别跟王楚说,这次必须秦氏胜。
“嗯,这次秦氏”,王楚接到电话说道。
“你看老大都说了”,秦良很兴奋。
“谁认的啊,我不认,不就干仗干赢了吗,你让他回来,干赢再说”,
“好,等我回去”,王楚说道。
几分钟后,秦可卿告诉秦岭,已经订票了,回去五个人,带四个小弟。
又过了几分钟,木家认怂,本回合结束,而这也为2012年底过年回秦家留下了隐患。

经历这么多事,红岛厂销售殷丽对王楚好感倍增,始终觉得爷们就应该像王楚这样。与郝新这么多回合的较量,王楚对郝新已没啥好感。而事情往往不会这么早结束,斗争仍在继续,郝新与王楚的故事远远没有完。
“郝新哪年结的婚”,在销售公司门口,王楚问殷丽。
“应该是08年吧”,殷丽回忆。
“哦,跟我一年的”,王楚若有所思,王楚第一次婚姻结束和第二次婚姻都是08年底。
“他俩自由恋爱啊”,
“好像是介绍的吧”,殷丽回忆。
“他媳妇干啥的啊”,
“你管那么宽干啥”,殷丽有警戒心了。
“我就随便问问”,
“家庭妇女,好像一直没上过班”,
“上过学吗?”
“应该是大学毕业”,殷丽若有所思。
“电话告诉我”,
“不行,你要人媳妇电话干啥啊”,殷丽拒绝。
“你告诉我,我欠你个人情,可以帮你办一件事”,王楚这句话在红岛厂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拒绝,得到王楚的人情,太难了。
“你千万别说我说的啊”,说着殷丽将郝新媳妇夏美的电话提供给王楚。
“别忘了你欠我个人情”,说完殷丽笑着走开。
“As a translator I worked in a factory”,王楚给刚才殷丽提供的电话发了一条短信。
“语法错误”,一小时后该电话回复。
“My husband also works in a factory,making boilers”,一天后王楚又收到该电话的信息。
王楚没有回话。
2012年底,王楚给这个电话发了一条信息“I made more than a million RMB this year”,
该电话秒回电,王楚并没有接。
“Who are you?”短信回复,王楚仍然没有回。(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1 09:27:21 +0800 CST  
第二十一章 省安首秀
前身是1953年原建工部所属设在沈阳的东北建筑工程局第三工程公司。后经一系列变革,1962年成立了“大江省建设厅工程公司”,又经历了几次更名,到1972年确立为“大江省工程公司”。2015年底,企业经过调整重组,成立了“大江省建安集团有限公司”。
经过多年发展,大江省工程公司已成为以专业装置生产线、机械、锅炉、电气、仪表、大型窑炉砌筑工程安装为主,建筑施工、容器和电梯制造多元发展的综合性安装企业,是技术管理密集型企业。公司能够独立承担炼油、油田、化工、建材、电气、造纸、制药、食品、机械设备、轻纺、冶金、空调、钢结构、一、二类压力容器制作等工业工程安装;又能承建城市供热、小型电站、煤气、制冷、给水、污水处理、消防等公益和民用建筑安装工程。
集团具有机电工程、建筑工程、市政公用工程、石油化工工程四个施工总承包壹级;及其他专业承包壹级资质,年产值60个亿。
王楚2004年大学毕业就到这个集团八分公司工作,干了三年2007年离开,结识不少人,发生很多故事,此去经年,一直跟这个单位的人藕断丝连,毕竟毕业后第一个单位,属于原配,感情始终很深。
由于肇东移装,王楚经八公司李勇介绍认识姚飞,直属七公司的总经理,位于八公司四楼,一年产值几千万,在省工程公司属于小单位。约定的42天移装工程干完,王楚找姚飞汇报工作。
2012年12月初,在省工程公司直属七公司办公室,中午到办公室的王楚正与姚飞闲聊,
“要到点了,走啊跟我去开会”,姚飞说道。
“开啥会啊”,王楚一愣。
“每个月的例会,每月第一个周一下午13:30,所有分公司一把手及集团公司领导参加”,
“那么高端的会,我去干啥啊”,王楚推脱。
“跟着玩呗,我看他们都带一个人,一会到那别说话,先上个厕所,憋不住再去,最好别去,董事长比较烦他讲话有人上厕所”,姚飞想带王楚去。

十分钟后,大江省工程公司会场,两边椭圆,中间长条,坐着十数人,桌子上摆了4个洁净如新的烟灰缸,后面三三两两的凳子,也分别坐着十数人。
“咱俩坐这,我每次都坐这,这帮人坐哪都是固定的”,姚飞示意进门正对的角落。
“我坐这行,你咋还坐呢,你坐中间桌子啊”,王楚很诧异,姚飞怎么选了个角落。
“行,今天我坐这”,姚飞选了中间圆桌的角落坐了下来。
“今天你咋坐这了呢?”,结构公司一把手张锋问姚飞。
“啊,老张啊,我这今天要汇报工作,坐这方便点,不好意思啊,坐你位置啦”,姚飞讪讪答道。
“那行,我坐后面吧”,结构公司一把手张锋坐在了后排其他附属公司坐的位置。

下午13:30,董事长宋震,八公司总经理兼董事长助理黄宇,集团副总王冰准时进入会场。
集团公司董事长宋震作开场白,针对本月工程特点,分轻重缓急,简单扼要的总结各个公司的工作。王楚听不进这些夸夸其谈,扫视一圈在场众人,看到很多熟面孔。04年刚入厂在云南大唐电厂当项目经理的王冰,现已升任集团副总。王楚离职前在八公司做项目经理的黄宇,经八公司总经理的历练,已升任董事长助理。新疆分公司经理李春也看到在角落里坐着的王楚,很吃惊,王楚在红岛的鼎鼎大名,在几个月前接受李春的挑战,一锤干翻,李春跪地磕头。中间长桌C位坐着一人,始终用用手遮掩头部,被旁人问及为啥,那人说感冒脑袋疼,而王楚已经清晰的看到,那人正是几个月前一个单位被王楚挑了的五公司董事长。
会议进行三个小时,王楚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毕竟这大尾巴会比较烦,一个单位的事说完,就没事了,其他单位都跟着白听。王楚数次看向姚飞示意想走,均被姚飞拒绝,集团董事长的会议,上个厕所都得憋不住才能去,更何况中途离场。
大尾巴会开完后,王楚跟着姚飞离开,姚飞看到仍然用手遮挡脸的五公司董事长说道:“营利,咋滴啦,我看你挡一下午脸了”,
“没咋地,我脑袋疼,得揉”,营利讪讪答道。
“你叫营利啊!”,王楚应声说道。
“啊,你不知道我叫啥啊?”,营利很惊讶。
“你真叫营利啊”,王楚又问道。
“这人谁啊?”营利看向姚飞。
“我们公司副总经理,王楚”,姚飞答道。
“哎吆卧槽,我还以为你来找我的,那工程不是转出去了吗”,显然,营利对4个月前,一个人挑了他一个公司的王楚仍然心有余悸。
“你是我师兄”,王楚若有所思。
“啥?我是你师兄?”,营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咱俩师傅是李凤君”,王楚听李凤君叨咕过营利是他徒弟,在五公司当一把手。
“你是李凤君徒弟啊”,营利大喜过望。
“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王楚淡淡说道。
“姚总,你那工程咋整啊”,省工程公司三公司李山说道。
“啥咋整啊,不是调配人手了吗!”,省工程公司的工程比较乱,这个公司干那个公司,那个公司干这个公司,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你整那啥几把玩意,那么几个人够干啥的”,李山身边男子嘴巴郎叽说道。
“你跟谁说话呢”,姚飞听到开口生殖器显然不乐意。
“哎,别这么跟姚总说话”,李山劝解。
“跟俺们姚总就这么说话啊,来,你先来”,身边的王楚从挎包里抽出锤子。
“啥先来啊”,姚飞、李山、说话男子均诧愕。
“你先打他脑袋,他再打还你,谁输谁跪,不打也跪”,营利显得很进入状态,毕竟,他4个月前见识过王楚1V N的画面,至今仍历历在目。
“不报警?”,出头男子说道。
“绝对不报警”,营利成了报幕员,正要走的新疆分公司经历李春及其他人也围了上来。
“你没事啊”,姚飞、李山、出头男子看着脑袋被狠狠打了一锤的王楚惊诧道。
旁边的营利、李春笑道:“他肯定没事啊”。
“该我了”,王楚一锤干倒出头男子。
“该你了”,王楚说着将锤子递给躺在地上的出头男子。
“我不打了,脑袋疼”,男子哀嚎。
“不打就跪下磕个头结束”,王楚看着地上的男子。
“跟他打,别给咱们公司丢脸”,省工程公司三分公司李山喊道。
又一个回合,王楚啥感觉没有,男子倒地不起。
“不打就跪”,王楚继续说道。
男子打不了,只能跪下磕头结束。
“该你了”,王楚将锤子滴给李山。
“该我啥啊”,李山惊愕。
“该你打我了”,王楚面无表情。
“我不打,你不打完了吗!”,李山推脱。
“不打就跪”,王楚说道。
“你个小逼崽子”,李山骂道。
“别别别,李总能打这玩意吗,拉倒得了”,姚飞赶忙打圆场。
“这小伙子,谁都打不过”,营利叹道。
“你认识啊?”,姚飞问营利。
“啊,以前见过”,营利看着王楚若有所思。
“放心,师兄,咱俩的事,只有咱俩知道,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王楚承诺。
“行,你这么说师兄就放心了”,营利显然很高兴。
“你从哪找这人啊”,围观众人问道。
“啊,我单位副总经理,二把手”,姚飞有一种出人头地的感觉,毕竟直属公司,就是个空壳,挂羊头卖狗肉的,每年单位要求完成的产值也少,三五千万,而那些子公司,每年完成的产值都要上亿打底。

2013年1月第一个周一下午13:30,省工程公司月例会,总公司会议室。
13:00,应姚飞强烈要求,说由于上次王楚的表现,使姚飞增色不少,王楚被逼无奈,再次抵达会场。
“坐中间啊,哥”,看着欲坐在上周位置的姚飞,王楚说道。
“那不行,那是大佬的位置”,姚飞摆手。
“啥不行啊,给我王楚当领导,就得坐C位,要不对不起我这锤子啊”,说着王楚掏出了羊角锤。由于上周王楚的作用,四公司苏木、五公司营利对视一眼自动向右边串了一座,
“我真坐这啊”,姚飞很犹豫。
“坐啊,俺们不都给你让了吗”,营利笑道。
“这小伙子又来啦”,众人皆说。
“他是红岛厂老大”,坐在圆角出的李春说道。
“哪个红岛啊,就滨江西那个锅炉厂啊”,一公司一把手李强问道。
“那厂子多少人啊?”,李强继续问。
“1000多人”,李春答道。
“1000多人厂子滴老大?”三公司一把手李山惊问。
“嗯,打遍红岛无敌手,谁也打不过他”,李春听到的东西,都是从他同学李富嘴里得来的。
“对,他是红岛老大”,五公司一把手营利知道这事。
一个人说可能不信,俩人都说就信了。
“咱们省工程公司跟那锅炉厂比怎么样?”,一公司总经理李强问道。
“跟人家没法比,那厂子一年产值10多个亿”,新疆分公司经理李春评价。
“咱们不是一年产值60个亿吗?”,李强反问。
“咱这啥玩意啊,都是虚的,人家那都是实的”,李春继续解释。
“那么牛逼的厂子当老大”,众人皆赞叹。
“那怎么还来直属七公司当副总啦”,六公司一把手孙水也掺和进来。
“我这属于名誉副总,跟着姚总混的”,王楚说道。
“在红岛一年能挣多钱啊”,五公司一把手营利问道。
“一百来万”,王楚举重若轻答道。
“你一年能挣一百来万?”,六公司一把手孙水显得不信。
“你才多大啊”,三公司一把手李山跟着诧异。
“我32,81年的”,王楚81年生人,金牛座。
“你才32一年就能挣100多万?”六公司一把手孙水仍然很惊讶。
“别怪路不平,只怪你不行”,王楚眨着眼皮说道。
“我不行?我是一把手”,38岁的孙水显得很幼稚。
“哥,我没说你,这是个比喻”,王楚解释。
哈哈哈哈,众人皆笑。
“我师弟嘎嘎讲究,一个工程就挣两万块钱,原因是哥们找的,不想挣钱”,显然,五公司经理营利始终没忘记那件事。
“那事之后,我发现不行,就变现实了,不是我变现实,我实在的时候,有多少人把我当傻子。生活会把善良的人逼到无路可退,会把实在的人变得现实无情”,王楚悠悠说道。
众人皆笑,只有营利点头称道:“嗯,成长了”。
“你怎么当上红岛老大的啊”,李强问。
“一把大锤,横冲直撞,打遍红岛无敌手,谁也整不了”,没等王楚说,李春抢着说道。
“就挨个地方挑啊”,营利也很好奇,王楚为什么会这样。
“人心一半是佛,一半是魔,我一心向善,想修炼成佛,可人间事事,想拉我入魔,是成佛,是入魔,我,难以抉择”,王楚摇头晃脑抑扬顿挫的说道。
“卧槽,真能白呼”,三公司王山笑道。
“我从来没有主动惹过事,都是别人来撩闲,没有一个赢的,都让我干败了,哎,我本无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王楚最后两句说得抑扬顿挫,吟诗一般。
“你都从哪学的这些嗑啊”,显然王楚的口才吸引到孙水的注意。
“都是一个对一个单挑啊”,一公司总经理李强忍不住问道。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弱任他弱,明月照大江”,王楚来回踱着步。
“这不倚天屠龙记里的话吗?”,孙水脱口而出。
“重要的不是哪里的话,是在什么样的语境,什么样的氛围说出来”,王楚笑看孙水。
众一把手均大笑不止。
“不是不一对一,还能一大帮人啊”,李强还是很好奇。要知道,省工程公司,属于基础建设,基本都是粗人,特点就是好斗,没有两下子,都当不上一把手,一把手,各个能征善战。
“打仔红兴,四仔东星”,王楚仍在贫嘴。
“这不古惑仔里滴嘛,你啥电视都看啊”,孙水憋不住笑。
“啥叫打仔红兴,四仔东星啊”,三公司李山又很好奇。
“洪兴社团啊,都能打,四仔是东星社团,贩毒吧”,孙水显然也看过古惑仔。
香港电影《古惑仔》影响了三代5261人,最早一批的75后,80后,均受到了古惑仔的影响!在内地,现在的影响依旧还在,这主要是青春期的叛逆心理太严重了,个人英雄主义太强。放大了更多现代黑社会的价值观,在义气的伪装下,洗脑了一些孩子,这些孩子大多数是一个阶层的,对现在的社会风气有责任。
《古惑仔》作为影响了一代人的影片,对两岸社会具有深远影响。其后又有不少以黑社会为题材的电影,不断拍摄上映,但迄今无法逾越《古惑仔》的影响力。《古惑仔》系列电影改编自同名漫画,是香港著名的黑帮电影。主要包括《人在江湖》、《猛龙过江》、《只手遮天》、《战无不胜》、《龙争虎斗》、《胜者为王》。显然王楚看了很多遍,孙水也如数家珍。
“你不是红岛的吗,怎么还扯上洪兴了”,三公司李山不适时宜的捧哏。
“啊,对,我是红岛啊,这扯不扯,怎么扯洪兴上了”,王楚显得很不自然,其实都是装的,这么说才有喜剧效果。
“到底咋当上老大的啊”,孙水还在不厌其烦的问,实际王楚已经答过了。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而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了进去,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我师兄懂就行”,王楚边说边看着营利,两人相视一笑,正说着13:30了。

1:30,集团董事长宋震准时进入会场,看到正对面的姚飞很诧异,“你咋坐这了?”,宋震问道。
“啊,小王非让我坐这”,姚飞很尴尬,毕竟,直属七公司跟各分公司比是小巫见大巫。
“净整那歪门邪道”,看到左边王楚正拿着锤子,宋震眉头一皱。

“各公司按顺序做去年产值总结和今年完成产值计划”,时任八公司总经理兼总经理特别助理的黄宇说道。
“去年完成产值1亿5000万,今年计划完成产值2亿6000”,一公司李强做述职。
“去年完成产值6亿1000万,今年计划完成产值8个亿”,三公司李山做述职,说完8个亿,李山故意咳嗽了一声。
“去年完成产值2亿8000万,今年计划完成产值3亿7000万”,四公司苏木做述职。
“去年完成产值3亿8000万,今年计划完成产值5个亿”,五公司营利做述职。
“去年完成产值2亿3000万,今年计划完成产值3亿6000万”,六公司孙水做述职。
“去年完成产值3亿6000万,今年计划完成产值5个亿”,二公司黄宇做述职。
下面谁做述职啊,大家一愣。
“直属七”,黄宇看到大家疑惑继续说道。
“去年直属七公司完成产值3000万,啊”,姚飞说得有点低眉顺眼,脸色潮红,显得很没有底气,毕竟前面6个分公司产值都上亿。
“哥啊,咱们一年才完成3000万啊”,王楚忍不住插了句嘴。
众人皆哄笑。
“咱们小单位,完成3000万就不错了,还要多少啊?”,姚飞看着王楚边使眼色边说。
“今年计划完成产值3600万”,姚飞继续述职,边说边看了王楚一眼,示意你别说话。
“哥,咱就完成这么点,多让人笑话啊,就比去年多完成600万,我自己今年都干1800万”,王楚又插嘴。
“别插嘴”,黄宇恼怒的看着王楚。
“不是插嘴,我就觉得,以我们公司的实力,绝不仅仅只能干3600万,干这么点钱,我们姚总都没资格做这个C座”,王楚感慨。
大家在看热闹。
“兄弟啊,你说咱今年完成多少啊”,姚飞很无奈。
“今年,咱们直属七,要完成产值一个亿”,王楚慷慨激昂的说道。
“扯蛋,完成不了”,姚飞脑袋晃的拨浪鼓一样。
“姚总,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一个亿没问题,我完成3000万产值,剩下你完成”,王楚继续鼓动姚飞。
“这小伙子谁啊?”,有人问。
“直属七的副总经理,姚飞的副手”,别人在窃窃私语。
“行,你说滴啊,今年我们直属七目标产值一个”,说到这,姚飞又停下了,
“兄弟啊,能完成吗?年产值3000万到产值一个亿属于翻了三番,这东西,不是吹吹就行的,这都有会议记录,白字黑字得写上啊,到时候完成不了年底是要考核的”,显然姚飞心里直画魂,
“没问题,你相信我,哥,我今年干多少活你还不知道吗,山西那三台100吨炉带设备2400多万,要算设备,我今年自己完成产值5000万”,王楚表现的信心满满。
“那也不是咱单位滴啊,那不是红岛的吗”,姚飞知道咋回事。
“哥,你少收我点点,我都拿咱们单位不就完了”,
“啊,怎么还收点,他俩不是一个单位的啊”,议论声此起彼伏。
“净扯蛋呢,咱俩一个单位的收啥点,那都是交给公司的”,姚飞边说边使眼色。
“好,那我说了啊,今年我们直属七目标产值一个”,姚飞又停住了,看着王楚,显然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着。
“能完成吗?兄弟”,姚飞上老火了。
“哥,你听我说,啥叫产值,并不仅仅是干工程那点预算,找甲方盖个章,那些设备都算产值,甲方不给盖,自己抠一个,也算产值”,王楚说的绘声绘色。
“你咋知道呢?”,五公司营利很震惊。其他领导亦很吃惊。
“不都这么干嘛,张嘴闭嘴十个亿八个亿的,都是扯犊子,全是水分”,王楚又口不择言。
“我那八个亿是扯犊子吗?”,三分公司李山听到此话,很不舒服。
“哎呀,领导,我没说你,你那水分很少,我说这个事”,王楚在扭转错话。
“不都这么干嘛,张嘴闭嘴十个亿九个亿的,都是扯犊子,全是水分”,王楚调整表情,摇头晃脑,重新说了一遍,这遍将八个亿改成了九个亿。
又引来一顿笑场。
“好,那我说了啊,今年我们直属七公司目标产值一个亿”,经过三个回合,王楚的鼓劲,姚飞信心爆棚,慷慨激昂的说道。
众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没人知道,这掌声是在讥笑还是在赞扬。
“这会成直属七主场了,行,记下了啊,完不成要挨收拾”,黄宇煞有介事说道。
其他几个直属公司电梯厂等小单位依次说着产值,均没有超过一个亿的,而到最后,检测公司报出了600万目标产值,引来一阵哄笑。检测公司领导说:“笑啥啊,我这里面也没有设备,都是干巴巴的产值”,这个言论又引来一阵哄笑。

会议结束,散场时,
“小伙子咋一点不怯场呢?”,四公司苏林边走边说。
“是啊,咱们都四五十岁,这30出头的小伙子怎么一点不怵呢”,三公司李山也纳闷。
满场都在狐疑,只有五公司营利和新疆李春没有疑问,因为王楚去年一个人挑了营利一个公司,而李春知道王楚在红岛的事迹,是手不服,谁也不惧,谁也整不了。
气场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是真实存在的。你的饮食、你的行为、你的性格、你的教养、你的经历、你的能力、你的一切外在内在的东西糅合在一起,就是你的气场。

回到直属七办公室,姚飞和王楚相视一眼笑的不行,继而姚飞又苦恼,“兄弟啊,我这一年使这么大劲才完成了3000万,还都是挂靠的,咱们咋完成一个亿啊”。
“哥啊,你不吹牛逼,别人就得吹,你看这两次开会,你坐的位置从平时坐在边上,到上个月你坐在圆桌,虽然是边上,但也是圆桌。今天呢,你看你坐哪了,你坐C位了,董事长对面,你坐旁边他能关注你吗!你看看那些分公司一把手坐的位置,那是按产值坐的,不是乱坐的,完成最高产值那俩单位五公司营利和三公司李山,那不就坐在C位吗,现在你坐他俩中间了,咱们这属于另辟蹊径,靠这把锤子硬闯出了一片天空”,王楚说的绘声绘色。
“兄弟啊,你咋这么能忽悠呢!我以前咋没听说过你呢!多大雨点子,把你整我这来了,不行你调我公司来得了”,姚飞感叹道。
“你可拉倒吧,别忽悠了,你这皮包公司,我在红岛干的挺好,没事,哥,以后有活我都挂你这”。

王楚毕业后第一个单位,干不到3年离职,又辗转腾挪,人生亦已经过两起一落,随着接触事物的增多,接触人群档次的提高,王楚变得愈发成熟,跟各个年龄段在一起,无论官职大小,王楚均我行我素,人生翻转,世事轮回,终机缘巧合,参加到每周集团一把手例会,这个机缘,王楚又会创造什么奇迹呢?且听下文分解。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4 02:25:56 +0800 CST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4 02:30:27 +0800 CST  
为了让你们看的直观点,我还做了个座次图,这两天天天喝酒,没功夫写,写到现在,刚到这章写完,又画了张图。我累了,睡觉去了,明天还一堆事。边写边更新,是比较累的,索性有很多观众再看,每天都有催更的,这部小说里面的原型,有很多也在看。你们的鼓励是我创作的动力!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4 02:33:34 +0800 CST  
第二十二章 消防风波
王楚的所有故事,基本都能穿上线,有明线,暗线,各种明暗线均有联系,而这章,讲的是阔别3年的消防公司董事长,张生的故事,张生是08年上半年王楚辞职京字头单位预算主管岗位后,就任生产经理消防公司的董事长,
滨江市地峰消防设施安装有限公司,成立于1998年,主要承接能源化工、电力、轨道交通、冶金、城市管廊等工业行业消防系统工程的设计、供货、施工等交钥匙(EPC)服务。具有建设部颁发的消防设施工程设计专项甲级资质;消防设施工程专业承包一级资质;
董事长张生,长相儒雅,1.75身高,戴副金边眼镜,当时身家2个亿,乐松广场都是他家的。08年7月,王楚离职单干,抽身而去,没曾想3年后,机缘巧合,又在红岛碰上。王楚的事迹太多,挑主要的写,那些一个回合俩回合的上不了台面,都不写了。
2011年8月,红岛厂,销售一楼企业奖章奖牌会客室,王楚找刘艳签字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张生。彼时张生已经离开内蒙回到了滨江市,正与刘艳洽谈一个500余万消防的项目。
“张总”,王楚看到张生面不改色打招呼。
“这不是王楚吗,好几年没见面了”,张生惊讶。
“你俩认识啊”,刘艳很吃惊。
“啊,王楚08年在我单位当副总了”,张生看向王楚,笑容中饱含内容。
“是吗,08年他才多大啊,就当副总了”,刘艳更吃惊了。
“嗯,干的还不错呢,在你这也是副总啊”,张生又言外有意的看了一眼王楚。
“不是副总,在这是项目经理,在工程公司”,刘艳补充。
“听说王楚离开我那去干个500万的工程,后来干赔了”,张生开始冷嘲热讽。
“嗯,赔了来的我们红岛”,刘艳对王楚来红岛的原因还是很了解。
“刘总,签个字”,王楚打断道。
“行我走了,你们先聊”,王楚显然不愿意听张生的调侃,边走边回头跟张生对视而笑。张生不知道他这一句嘲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损失,嘴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王楚第一次失败的经历被拿出来随便鞭笞,显然王楚要反击,王楚早已不是4年前那个稚嫩的小伙子。

翌日,王楚厂内碰到刘艳。
“刘总,张生来干啥啊?”
“咱们新厂房有消防工程,他不是地峰消防公司老板吗,来谈这个项目,你以前在他单位干过啊”,刘艳问道。
“嗯,08年在他企业干过不到半年,他比你大4岁,你了解他吗?”,
“我看他挺儒雅啊,你俩挺熟啊”,刘艳问道。
“08年我在他那企业当副总了,他跟他媳妇关系不咋好,就想要个儿子,媳妇给他生俩姑娘,他始终也不顺心”,
“他那消防公司怎么样,我听说手下有二百人”,刘艳继续问。
“这样的公司,手下都不养人,都是皮条公司”,王楚说得是实话,工程类公司确实如此,没有养工人的,都是接活承包出去。
“啊,他说都他自己养的啊”,刘艳始终很单纯。
“你听他吹牛逼吧,200人,就算一个月一个人工资3000,都是力工工资,还得60万,能光是力工吗,大技工,队长,这些人工资都很高,200人一个月就得一百多万,他找你这工程造价多钱啊?”,王楚给刘艳细细在算。
“500多万啊,就咱们单位新厂区的消防”,刘艳有些疑惑。
“这个活他跟你谈了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了,从咱们新厂区筹建就开始谈。
“500多万的活,也就100万的纯利润,谈了一年多,不够费事的,比例不对啊,这么多人吗,最少得干5000万的活啊”
“是吗,那这活不能给他啊”,刘艳心理开始浮动了,刘艳的心总是很软,这也是她单纯的表现,永远不知道,不管是谁,跟你说任何事,都带有强烈的感情色彩。
“不知道你自己想想吧,这种情况你要慎重,你可别跟他说我说的啊”,王楚煞有介事说道。
“啊,我不能说”,刘艳若有所思。
“一旦你跟他说我说的,他肯定会反击我,说很多我的坏话,不要信”,王楚对人性,对将来语言行为的模拟已臻化境。
“啊,那我不能”,刘艳中计了。

一周之后上午10点左右,在工程公司二楼办公的王楚接到了张生的电话,仍然用内蒙尾号6个8的电话,王楚还记得,
“我CNM,你个小逼崽子,你敢害我”,张生破口大骂。
“我害你啥啦?”,王楚笑道。
“因为你捣乱,我跟了一年多,500多万的活给我整没了”,张生显然气急败坏。
“你上来就嘲讽我,说我干了500万的活赔了,这回挨报应了吧,该”,王楚幸灾乐祸。
“小逼崽子,你出来,我就在厂门口,听说你还是红岛老大,就你这个JB样还当老大”,适时张生在会客室跟刘艳谈完,刘艳明确这个工程不给他做,正憋了一肚子火。
2分钟后,王楚出现在红岛门口,张生看见王楚上来就是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我让你,以前在你单位干过,那点感情结束了”,王楚说道。
“小逼崽子,你还敢打我,你动我我弄死你”,张生看着王楚从背后抽出了羊角锤。
“大姐,跟他说规矩”,王楚饶有兴味的看着张生,跟一旁看热闹的门卫大姐说道。
“一人一锤,头,肩膀,随便打,不能打脸,打服为止,你先打,王楚后打”,看王楚打了数仗的门卫大姐报幕很流利。
“我先打,他报警咋整,这有摄像头”,张生犹豫看着上方的摄像头。
“绝对不报警,你俩找个角落,也没有摄像头”,门卫大娘报幕很上瘾,指着旁边的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摇头晃脑说道。
“我草拟吗滴”,张生狠狠打向王楚微微低下的脑壳。
“你不疼啊”,张生看着微微低头的王楚三白眼正死死盯着自己,
“不疼,该我了”,王楚伸出了手。
“不打不行吗?”,张生开始冒虚汗。
“不行,你先打的人家,不打报警你就得被抓起来”,不等王楚说,门卫大姐已经抢着说道。
“那打吧,你轻点啊”,张生用示弱的表情看着王楚。
“刚才那一个嘴巴子,咱们的感情结束了,轻不了”,接过羊角锤的王楚说完狠狠打向张生。
毫无疑问,张生被一锤干倒,惨痛的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哀嚎。
“该你了”,王楚倒递羊角锤看着张生,张生拒绝。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打,二是跪下磕个头走”,显然,门卫大娘对这一套路,已经驾熟就轻了。万般无奈,张生磕头走人。
张生身家两个亿,一个回合,会结束吗,显然不会,战斗持续了一年多。

“你个小逼崽子,你把我家500万工程给整没了”,当晚王楚接到这个电话,一女声在电话里骂道。
“你他妈谁啊”,王楚回骂。
“我是张生媳妇小雅,你忘了你在我家当狗的时候啦”,张生的媳妇总是这么颐指气使,一如当年,当年王楚没惯着她,过了三年王楚能惯着她吗,显然不能。
“你就是个傻逼娘们,08年我就把你骂走了,你心里也没个逼数啊”,王楚始终寸土不让。
“我草拟吗,你个小逼崽子,等我抓着你滴”,小雅破口大骂。
“你把免提打开”,王楚突然说道。
“打开免提干啥啊”,小雅楞道。
“你打开,我要跟张生说两句话”,王楚强调。
“要跟你说话,开免提”,小雅跟那边说道。
“你听好了啊,张生在外面有个儿子,都5岁了,你个煞笔娘们”,王楚陡然说出的话有如晴天霹雳。
“啊?你在外面还有个儿子?”,电话那头传来嚎哭声。
“没有,你别听他瞎说”,张生声音显得很镇静。
“我瞎说?你呼和浩特不养个小媳妇,生个儿子吗,现在5岁了吧”,王楚不紧不慢说道。
“你咋知道呢?”,张生按捺不住,
“我草拟吗,我说你咋每个月都去呼和浩特,一呆呆大半个多月,整半天你养了个小的?”小雅嚎哭声传来。
“该,没事别撩闲”,王楚大笑挂断电话。

“小逼崽子,我一定弄死你,你咋知道我有儿子呢”,第二天,上午张生打电话,狠呆呆的开场白后始终想了解王楚是咋知道的。
“呵呵,你还是想想怎么摆平你媳妇吧”,王楚回道。

第二天下午,王楚接到昔日老大钱余亮的电话:“兄弟啊,我听张生说你把他害啦”,钱余亮说的很淡定,他知道王楚什么样人。
“害啥啊,还是08年那点事,他在红岛见着我,上来就讽刺挖苦我,我能不折磨他吗!”,王楚说着事出有因,显然张生不会把这个片段告诉他的同学钱余亮。
“你咋知道他有儿子呢”,钱余亮追问。
“08年他接个电话,在那哄孩子,每天晚上他都走,不在公司住”,王楚回忆。
“你咋知道孩子5岁呢”,钱余亮继续问。
“猜的,那时候他电话里逗孩子,孩子只能啊啊,不能说话,判断那时候是1岁,这不过了4年了吗”,王楚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这脑袋真好使啊,这都5年了他都没跟我说过,藏的挺深啊”,钱余亮感慨。

红岛厂,“我看他挺有实力啊,这两天刚请我们吃饭,花了一万多”,刘艳看到王楚,提起张生的事。
“跟有没有实力没关系,人品有问题”,王楚强调。
刘艳顺理成章的知道,张生外面养了个小三,还生了个儿子已经5岁,
“这人品太不好了,怎么还有私生子呢”,刘艳自言自语。
王楚接到陌生电话,是张生媳妇小雅,问王楚怎么知道他有私生子,还知道张生其他什么事,王楚明确告诉她,你家事我不管,别撩我就行,撩我一定让你难受。

一周后,
“我又花了一万多,你到底给我整黄了,小逼崽子,我一定弄死你”,一再争取,又投入一万多的张生被刘艳明确的告知,这个工程不能染指,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该”,王楚一个字回怼。
两天后,王楚接到张生媳妇小雅电话,“他带人去了,带的公司的职工,要跟你拼锤,现在刚走,一会就到了”,小雅已经露出恨张生的端倪。
半小时后,王楚接到张生电话,红岛厂门口出战张生及另外一名年轻人,刘艳也被张生约到门口观战。
两锤结束。年轻小伙子拒绝打出第三锤,结局只有跪下磕头。
“赶紧滚,净在那吹牛逼,还他妈抗打”,张生看到垂头丧气跪地磕头的小伙子气不打一处来。
“该你了”,王楚看着欲走的张生说道。
“该我啥啊,他跟你打,我不跟你打”,张生有些慌乱。
“你带他来的,属于你来挑战我,到红岛来挑战,不打,就跪”,王楚一字一句说道。
“刘总,你看这咋整啊”,张生求助式的眼神看着刘艳。
“王楚说得对,你到我们红岛门口,属于来挑战,得按我们红岛的规矩来,不打,就跪”,刘艳斩钉截铁说道。
“好,打”,张生接过锤子作势要打。
“你咋不躲”,锤子打到王楚那一刻停下了,看着没眨眼睛,没躲闪的王楚,张生后悔不迭。
“跪吧,别挺了”,王楚冷冷看着张生。
张生跪伏在地。
“你就是个懒子,还说我是懒子,你打都不敢打”,两人变走边说。
“小逼崽子,你敢骂我”,张生打了小伙子一巴掌。
“骂你咋地,你就是个懒子”,小伙子与张生厮打起来。
红岛厂门口,王楚、刘艳、门卫大娘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
“王楚,你不疼啊”,刘艳边往回走边说。
“不疼”,王楚答道。王楚真不疼吗,真不疼,一点都不疼。疼痛阈太高,痛感太低,寻常的力量不足以有痛感。

“姐,我给他干翻了,他俩都跪了,张生让技术员一顿打”,吃水不忘打井人,王楚战斗结束没忘给小雅报个平安。
“好,我知道了”,小雅在幸灾乐祸。

又过了几日,王楚在红岛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接到小雅电话。
“一会他还得去找你,这次他找了一个练散打的,还签了合同,你要小心啊”,小雅在提醒。小雅又挑主要的跟王楚描述合同内容。
“好知道了,姐”,王楚开始闭目养神,以逸待劳。
半小时后,王楚接到刘艳的电话,这次张生没有找王楚,直接通知刘艳,反正消防工程也干不上,没必要继续维护关系,就让你刘艳看看,怎么把王楚打倒的,破罐子破摔吧。
2分钟后,王楚走向红岛厂门口,刘艳,门卫大娘站在收发室门口,张生带着两个办公室人员及一名短小精悍的男子站在旁边。
“一会你要对打的就他”,“就他啊,看体型也没练过散打啊”,“没练过散打比练散打的还厉害,不要轻敌,一会要用全力”,王楚通过唇语看到张生与精悍男子对话。
“王楚,今天你代表的是红岛,接受挑战”,红岛总经理刘艳说的义正辞严。
“这咋地,还上纲上线啦”,王楚仍然很皮。
“反正这工程也让你给我折腾飞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我一定会毁了你”,张生信心满满。
“跪两次没记性是吗”,王楚不忘调侃。
“赶紧滴吧,我还有事呢,速战速决”,刘艳在督促。
双方始终在推脱谁先手。争执不下。
“你们先动手,你们来挑战我们红岛的,我们绝对不报警”,刘艳下命令式的口吻,将战局拉开帷幕。
张生方所邀短小精悍男子一锤,将王楚干翻。王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锤就被干翻了?真完犊子,真TM给红岛丢脸”,刘艳气的踢地上的王楚,怎么踢王楚始终不起来,门卫大娘也气的不行,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等他一会,一会就起来了”,刘艳知道王楚的状况,肯定能起来。
“掐点啊,一分钟,如果不起来,就算王楚输了,也不能在这等他起来啊”,张生显得胜利在望。
“你们要输了,马上一分钟”,张生看着表,又看看刘艳。
“王楚,你要不起来,你就别在红岛干了”,刘艳气急败坏。
“倒数了啊,10,9,8,7,6,5,4,3,2”,张生倒计时。
喊道2的时候,王楚右手伸了起来。
“起来了,起来了,我就说他能起来”,刘艳和门卫大娘欣喜若狂。
“我不打了,我认输”,站起身的王楚看着对方。
“啊,你怎么能认输,你代表的是红岛应战”,刘艳始终不相信王楚能被一锤干翻。
“我认输,不打了”,王楚再次强调。
“红岛老大,怎么能认输,你必须继续打”,刘艳命令道。
“不打就跪下磕头”,张生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不八锤吗,这一锤就完事啦”,精悍男子说道。
王楚噗通跪地磕头。
“你在红岛门口给人下跪,真TM给红岛丢脸,你赶紧给我滚,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刘艳泼妇一样骂道。
“你别着急,他一会还得跪回来”,王楚站起身看着趾高气扬的张生。
“我跪?你都输了我跪啥?”,张生呲牙。
“这都结束,你赶紧给人钱,让人走吧”,王楚看着张生和精悍男子。
“你咋知道呢?”,张生、精悍男子及两名随从异口同声说道。
“啊,张总,这都结束了,给钱我就撤了”,精悍男子不由自主说道。
“行,只能给你5000”,张生说着拉开手包。
“不一万吗,咋变成五千了”,精悍男子诧异道。
“咱们约定的是8锤,8锤之外另算,你现在就打了1锤,只能给你5000”,张生自顾自说道。
“有你这么玩的吗,这不是不讲道理吗,他不是认输了吗,我干没干倒他啊”,精悍男子气急败坏。
“就5000,合同终止”,张生这事作的很不讲究。
“行吧,拿钱,我走,真TM不讲究,怎么碰着你这么个懒子呢”,精悍男子兀自咒骂着。
“哟,这还签合同啦,就这JB样,你不揍他”,看着怒气冲冲的精悍男子接过张生点的5000块钱,王楚说道。闻言精悍男子一愣。
“你揍他白揍,他属于合同违约,他属于指使你来打我,他不敢报警”,王楚一连串洗脑令精悍男子精神大震,一个后鞭腿踢中张生左大腿。
“你敢打我”,张生在鞭腿重击下疼的站不起来,捂着左大腿。
“打你咋滴,你就是个懒子”,精悍男子叫嚣。
“你俩都在这看着是吗,给我一起揍他”,张生看着两个随从。
“我还怕你们人多吗!”,精悍男子面对冲上来的三人,三拳两脚将他们干翻在地在,练过的和没练过的肯定不一样。
“CNM你就是个懒子”,精悍男子说着还不忘上去踢了张生大腿一脚,扬长而去。
张生疼的龇牙咧嘴,王楚、刘艳、门卫大娘站在旁边哈哈大笑。
“来,该你了”,王楚递过羊角锤给躺在地上的张生。
“该我啥啊”,张生惊慌失措。
“你先来,不打就跪”,王楚又恢复平时的傲气。
“我不打啊,他刚才打你不是认输了吗!”,
“我跟他认输,跟你认输了吗?”,王楚呵呵笑道。
“你等着,我打个电话”,张生说着拿起电话。
“你回来,事还没完”,张生对电话里说道。
几分钟后,精悍男子折返。
“再给你5000,你再跟他打”,张生对着精悍男子说道。
“行”,精悍男子显然已经忘了刚才的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你真愧对武人这个身份啊,本来那5000就是你的,他玩赖,不给你,现在把你骗回来,就这个逼样滴,你咧他干啥”,王楚又开始洗脑。
“对啊,这5000就是我的,我草拟吗滴,你个狗篮子,又骗我”,精悍男子对着躺在地上的张生骂道。
“这5000你不要来,我都看不起你,不给就揍他”,王楚继续架拢。
“我CTM,你个懒子”,精悍男子又开始踢张生,张生已泣不成声,始终不妥协。
“不给继续揍”,王楚在旁边架拢着。
“行行行,我给你”,挨了十多鞭腿的张生已疼痛难忍,边点钱边哭。
“把人来回打车钱报了结束”,看到收到5000元的精悍男子王楚。
“对,把我打车钱报了,我CNM,我打车回来滴”,精悍男子骂道。
“还要打车钱啊”,张生哭诉。
“100哪够啊,这来回打车的”,王楚看着张生掏出100块说道。
“对,给我200,你个懒子”,精悍男子始终努不可遏。
“还打不打了,打再给我一万,我继续打”,精悍男子问道。
“一万太多了,不打了,你走吧”,身家两亿的张生,这场战斗让他玩成了身家二十万,越有钱越抠不是没有道理,不是他有钱,而是他的固定资产多,手上流水不一定很多。
拿着张生抽出的两张钞票,精悍男子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呵呵,张总啊,打不打,不打就跪”,王楚看着躺在地上的张生。
“咱们三打他,怕他干啥”,张生看着已经站起身在一边的两个随从。
“就这JB样滴,还配当领导,跟人签合同一万变五千,出尔反尔,他怎么对别人,也会怎么对你,是不总忽悠你们啊”,王楚看着跃跃欲试的两名男子。
“对,这个SB,总说提我当办公室主任,忽悠我一年了,CTM滴”,其中一名男子说道。
“跟我也是,说我三个月转正,结果四个月才转正,说给你一个月4000,最后开一个月3500”,另外一名男子愤愤不平。
“那不得扣养老医疗吗?”,张生在地上呜咽。
“张生啊,你看看你手下咋说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慷慨的对待别人,别人才会慷慨的回报你,你像个损懒子一样对待别人,别人就会抓住机会往死折磨你”,王楚句句说到对方心里。
“就这几把样滴,你们跟着他干啥啊,一分钱掰两半花的主,刚才你们还挨了几脚,他能给你们补贴吗?”,王楚洗脑的本领,天下无双,就因为这口才,败局也能扳成胜局,这种本领在今后的斗争中,屡立奇功。
“给不了,这是你们的工作职责”,张生看着面向自己的两名男子说道。
“我们工作职责还有帮你干仗啊”,一男子气愤难平。
“该走走吧,就这德性,我都替你们抱不平”,王楚正色说道。
“走,CTM滴,管这几把事”,两个男子拦一辆出租车抬腿就走。
“哎,你俩咋走啦”,张生还躺在地上,很悲凉,很孤独,毕竟张生是老板,两男子是手下员工。
“还挣扎啥啊,就你自己啦,不打就跪”,王楚看着张生已喜不自胜。
万般无奈,张生第三次在红岛厂门口下跪磕头。
“你看,我就跟你说了,他肯定会跪回来,你就不信,现在信了吧”,王楚看着刘艳道。
“嗯,挺好”,刘艳看了半天热闹。
“王楚真会说呀”,门卫大娘在一旁感叹。
“你个SB,你媳妇早告诉我你找个练散打的签合同,我早已有备而来,否则怎么可能一锤干翻我”,王楚看着跪地磕头的张生。
“啥,小雅告诉你的?”,张生气急败坏。
“上次她就告诉我了,你个王八”,王楚骂道。

边往厂里走,王楚边说:“今天这种情况,我早就知道,得用计,他找来一个练散打的,贼抗打,签合同八锤打底,这种情况咱们需要退而求其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再逐渐剥离他的力量,最终孤立他,他必败无疑”。
“他媳妇咋能告诉你呢,他媳妇咋不跟他一伙呢”,刘艳疑惑。
“在外面私生子都5岁了,他媳妇现在恨他入骨”,
“行,你不愧是红岛老大,有勇有谋啊”,刘艳感叹。

这最后一场战斗,王楚属于客,张生属于主,来挑战王楚,王楚一招反客为主,成功将精悍男子,两名随从层层剥离张生,张生成了孤家寡人,王楚成功碾压张生。

三十六计第30计:反客为主。
乘隙插足,扼其主机,渐之进也。
此计为“渐进之阴谋”,即是“阴谋”,又必须“渐进”,才能奏效。王楚提到八锤之事,假意让其先给钱,在王楚先认输的情况下,张生不得不给,合同签订的一万,他耍赖成五千,出尔反尔,终反受其害,而两名男子,张生平时没有善待,导致在王楚出声挑唆之时,成功中招,张生终自食恶果。真正打败张生的,是他自己,

跪了三个回合,张生均惨败,会善罢甘休吗,幕后黑手,张生媳妇小雅被王楚推出水面,回家势必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叔可忍婶不可忍,张生媳妇小雅出场了,那又将发生什么故事呢,王楚光靠口才还能胜利吗?(预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7 21:27:22 +0800 CST  
第二十三章 尔虞我诈
“CNM,小王楚,我帮你,你还出卖我?”,第三个回合后下午,王楚接到小雅电话,开门见山骂道。
“别张嘴闭嘴CNM,你有那器官吗,啊?用手指头啊,不是我出卖你,你在利用我罢了,我最讨厌别人利用我”,王楚不紧不慢说道。
“你等着滴,小逼崽子”,小雅骂道。

半个月无话。
“哎,你在哪呢,小王楚”,小雅打电话柔声问道。
“上班呢”,王楚正在忙着作告知。
“你想不想我啊”,小雅突发奇招。
“啊,你个骚B,又想起来08年我在呼和浩特干你滴事啦”,王楚已明白咋回事。
“啊,你俩在呼和浩特还干啦?小逼崽子我弄死你”,张生在电话那头喊道。
“没有,他骗你呢”,小雅抱屈。
“呵呵,两个大煞笔,能不能别跟我嘚瑟”,王楚骂完挂掉电话。
“你个小逼崽子,你真干小雅啦?”,张生马上又打来电话。
“一句话就把你诈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二逼,没完了是吗,都几个回合了,跪几次了,没数啊”,王楚一顿磕的张生。
“你到底干没干”,张生不依不饶。
“我干NMLGB,大煞笔”,王楚笑骂。
“我一定弄死你,你记住我的话”,张生再次赌咒发誓。

小雅每天不厌其烦的骚扰王楚,王楚终于上当。两人约定在红旗小区旁边家乐福见面。
根据小雅的一步步指引,王楚走到家乐福后身,没带锤子,面对拿着铁锤扳手的张生、小雅、小雅老叔的围堵,王楚应声跪下,面对三人的哈哈大笑,王楚瞬间战起。
“跪回来,结束”,王楚说道。
“跪你MLGB”,张生骂道。
“回头看看那是啥”,三个摄像头,成犄角之势,正对着几人。
“不跪我就报警,你们拿着凶器呢”,王楚说着拿出电话。
“别打,又让这小逼崽子玩了”,张生很恼怒,三人跪还结束。

几天后,小雅再次致电王楚。
“张生一直想杀你,你就这么忍啊”,
“多大仇啊,他想杀我”,王楚很不理解。
“上次他没打着你,他还想找你,这次他说找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你直接上去打他头,别忘带着你的锤子,这次他先找的地形,没有摄像头”,小雅怂恿,有点谋杀亲夫的意味。
还是家乐福,这回往里走,到了一个没有摄像头的角落,王楚看到了张生、小雅、小雅老叔。
“这回没有摄像头,你死定了”,张生拿着一把3磅铁锤说道,话音刚落头部中锤,应声倒地。王楚陡然发难,张生猝不及防。
“再打他,打死他”,小雅拿着数码相机,显得很不自然,王楚闻言又补了两锤。
“哈哈哈哈,你完了,小逼崽子,等着坐牢吧”,小雅狂笑,在小雅的示意下,王楚后脑挨了一扳手。
“你没事啊”,看着转过头狠狠盯着自己的王楚,小雅和老叔均很吃惊。
“不想好就都别好”,王楚发了疯一样将吓破胆的小雅老叔一锤干翻,又补了两锤。
“想跑是吗?”,王楚一把抓住小雅的马尾辫,硬生生拽了过来。
王楚一脚将小雅踹到张生身边,用手势比晃着让小雅砸张生,边说边拿出数码相机。
看着小雅犹豫,王楚作势要锤小雅。
“你别录像”,小雅央求。
王楚拿着数码相机,作势还要让小雅打张生,始终王楚不说话,只是用手势在比晃。
万般无奈,小雅看着躺在地上的张生眼露凶光。
“你是我媳妇,你还打我”,脑壳中锤的张生,虽无法动弹,缺神志清醒,眼流热泪。
“打死你,家产都是我的”,披头散发的小雅再次重击张生后狂笑。
“他不是你老爷们啊,你真要杀他啊”,小雅第三次锤子张生后,张生眼睛始终睁不开,但每次都留下眼泪,看着小雅欲打第四锤,王楚忍不住出言制止。。
“我就要杀了他,他不是有私生子吗!”,小雅仍气愤不平。
“媳妇我错了,下辈子我还娶你”,张生双目饱含热泪躺在地上缓缓说道。
“老公”,情至深处,小雅情不自禁俯身扶起张生。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王楚感叹。
“啊,老公,你要死了?”,小雅悲痛大哭。
“他死不了,最多是个脑损伤,打两针就好了,这不挺好吗,好好跟张生过,他都承认错误啦”,
“嗯”,小雅应声。生死关头,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两口子均热泪盈眶,毕竟刚从鬼门关走出来。
“报警没用,你媳妇打你,我都录下来了”,王楚看到张生嘴唇熹微说着报警两个字。
“他都录下来了,报警没用,他还没说话,用手势逼我打你”,小雅垂头丧气。
说罢王楚将锤子藏在衣服里,衣服反穿,若无其事走出甬道,此战王楚再次完胜。

半个月后,王楚正在红岛忙工作,
“兄弟,听说你又跟张生打起来啦”,钱余亮在电话里说道。
“啊,大哥,张生找我好几次,没有一次占到便宜的,你告诉你同学,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王楚也很无奈,毕竟王楚从来不撩闲,只不过犯我者,虽远必诛。
钱余亮问:“报警为什么摄像头查不到”,
“衣服反穿,蓝色成白色,锤子藏衣服里面,捂着肚子,装肚子疼”,王楚回应。
“真他们奸啊,不是你从哪学的这些啊”,电话那头,钱余亮张生异口同声说道。
“电视剧白看啊,电视剧里面都有”,王楚说得很自然。
“你个小逼崽子,你等我还得报警抓你”,张生在旁边骂道。
“你个煞笔,没有我你TM都让你媳妇杀啦,还TM嘚瑟”,王楚一句话,说的张生顿时痛哭出声,显然,上次战斗的阴影还没有消散。
“我CNM”,张生失声骂道。
“你听好了啊,那个骚逼就想弄死你,我去之前她就打电话告诉我你找了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让我上去就捶你,结果她在旁边录像,她老叔拿个扳手上来打我后脑,没打倒我,被我反杀,我要被打倒了,咱俩也就都撂那了,你TM还想报警,你媳妇打你的视频在我手那”,王楚说的轻快,但是回想起来,仍暗发冷汗,这种生死关头,王楚这一生,经历的太多。
“你媳妇想杀你?”,钱余亮在旁边也很吃惊。
“没有没有,你听他乱说吧”,张生慌忙掩饰。

事后,钱余亮想了解,王楚详细的说了这段时间的事,当听到合同签一万最后给5000时,钱余亮说道“懒子”,当听到最后挨顿暴打,乖乖把5000交出来时,钱余亮说道:“该,揍他就对了”,当听到小雅要杀张生时,钱余亮说道:“整出个私生子,也难怪他媳妇要杀他,咋不整死他呢,那么能装”。
从小钱余亮与张生就是同学,一起十多年,虽然总在一起玩耍,长大后亦始终没断联系,据钱余亮描述,张生每年都去看钱余亮父母,张嘴闭嘴都是亮子去跟我干吧,钱余亮曾动过心,最后因为权力谈不妥,钱余亮要一支笔签字就好使,张生说你一支笔钱都让你挣去了,最终钱余亮没去成。直到2008年钱余亮当上省三建公司董事长,张生的这种优越感还没有消失,张嘴闭嘴仍然是干这玩意干啥啊,来跟我干吧,钱余亮恨的不是张生,而是恨这种优越感,恨这种为啥你要过的比我好,为啥你要比我有钱。钱余亮的父亲是滨江市建委主任,优越了一辈子,最后被发小张生长大后碾压,心坎始终过不去。
人们往往会羡慕陌生人的富有,但一定会嫉妒身边人突然的发达,所以不要把好事告诉太多身边的人,也不让他们看到,没事说点坏事让身边的人同情同情,即使谎言,也有善意的成分,这就是人性的丑恶,一定不要让别人觉得你过的比他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会给你带来灾难。

“我50万买你的视频”,几天后,王楚接到张生电话。
“啥视频啊”,王楚都忘了。
“小雅用锤子打我的视频”,张生说的很磕巴。
“那视频报警,小雅最少判几年,那不是你媳妇啊,没给你生俩孩子啊,那不把人害了吗”,王楚在劝解。
“她要杀我,我不报警干啥”,张生恨恨说道。
“给不了,你家那两亿资产,我给你了,财产都成你的了,我扯你那犊子,那是会出人命的,小雅分不到财产,都会怨在我身上,我容易被暗杀”,王楚始终拒绝。
“你就说你卖不卖”,张生很不耐烦。
“500万,可以卖”,王楚说的很坚决。
“你值500万吗”,张生很气愤。
“我值不值500万,咱俩谁都不知道,但咱俩都知道,这个视频值最少1000万,有这视频,她没准就坐牢了,财产都你的了,有这钱,我老婆孩也够花了,小雅还照了我打你的视频,她进去我也得进去”,王楚在分析后果。
“啊,还有这事啊,她没说啊”,张生才知道小雅也拍了视频。

“姐,这两天你和张生是不闹离婚呢”,撂下电话,王楚致电小雅。
“你咋知道”,陡然听到此言,小雅很惊讶。
“张生要买视频,张嘴就50万,你要小心”,
“啥视频啊”,小雅漫不经心。
“你锤他的视频,在我手里呢,他要拿视频报警叛你”
“啥,他要买那个视频,还要抓我”,小雅很吃惊。
“你小心点吧,别让他抓到你的证据”,王楚劝道。
“我也有他偷税漏税的证据,看到最后谁整死谁”,小雅显得胸有成竹。
两口子,过到尔虞我诈这种程度,基本就没啥感情,能维系下去的,只有钱。
万物皆有灵,唯独人心冷。真正能伤你入骨的,往往是你最熟悉的人,不知你底细,怎敢打你主意,做大事,永远不要知道让人你最终的底牌,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的七寸,最亲的人,在利益面前也会害你,这个世界上,永远永远不会害你的,只有你的妈妈,没有第二个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与你同床共枕十几年的人,也一样会害你,因为,你俩并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有共同的纽带,也没用,她完全可以自己带着孩子走,走了,就一点关系没有。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女人狠毒起来,是无法想象的,比毒蛇黄蜂都要厉害。
“我给你500万,你把视频给我,但是你要先用短信发一张视频截图,你把你银行卡号,姓名,开户行还有金额500万编辑一个短信发给我”,隔天张生显得做出很大决心致电王楚。
“给你发个视频截图,还有我啥事吗?银行卡号姓名开户行都给你,再加一个金额500万,你就可以告我诈骗了,张嘴就500万,你这种状态最缺现金流了,上哪整500万去啊”,王楚分析。
“你咋这么奸呢!”,两口子在那边一起说道。
“哟,这是和好啦,看来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啊,是不张生又给你钱啦”,王楚不忘调侃。
“啊,你咋知道呢?又给我一千万财产”,小雅又显得很骄傲。
“行了,别琢磨了,这事结束了”,王楚说着撂下电话。

那段时间王楚听妈妈说每天王楚上班后,秦可卿上午九点多走,下午四点多回家,也不知道干啥,不显山不露水的,不像在干好事。
王楚单独跟秦可卿谈,秦可卿始终不说实话,躲躲闪闪。
“你现在每天白天出去干啥啊”,王楚问。
“我找了个单位,上班”,秦可卿显得很不自然。
“啥单位的,做什么的”,
“就研究文化的,宗教那方面的”,秦可卿想方设法在描述。
“宗教?现在还有宗教吗?佛教啊”,王楚疑惑。
“不是佛教,别问了”,秦可卿不置可否。
“邪教?”,王楚突然此言。
“你咋知道?”,秦可卿大吃一惊。
“法轮功啊”,
“不是法轮功,就一个教,有教主,还有护法”,秦可卿若有所思。
“多少人啊”,
“一千多人呢,挺正规,我看也不像邪教,反正人挺多”,秦可卿涉世未深,26岁,极容易被骗,王楚心里清楚。
“靠什么盈利,有什么产品吗?”
“没啥盈利啊,公益性质的”,秦可卿显得也很迷茫。
“你别去了,那肯定不是好地方”,
“那不行,我在那挺好,我最漂亮,还要选我当圣女呢”,秦可卿显得很骄傲。
“你去多久了?”
“去一周了”,秦可卿讪讪说道。
“现在你们单位的人知道你叫啥吗?”,王楚继续问。
“不知道”,
“也没看过你身份证是吗?”
“嗯”,秦可卿诺诺应道。
“我现在强烈感觉你被骗了”,王楚显得忧心忡忡。
“骗啥啊,我能被骗啥,我也没有钱”,秦可卿说着又忿忿不平。
“骗色啊”,王楚肯定说道,秦可卿什么样的人,王楚一清二楚。
“骗啥色啊,我还有色,我就一家庭妇女”,秦可卿面色一慌张,瞬间恢复正常,用手摸了摸鼻子,右脚轻踢一下。
这几个动作都被王楚捕捉到。典型的撒谎动作,摸鼻子,外国动画片讲的匹诺曹,一撒谎鼻子就长一截,就是这个道理,微动作撒谎的标准动作就是摸鼻子。右脚轻踢也是在掩饰,虽然面部表情没变,但是微动作已经出卖了你。看到这一两个动作,王楚已心知肚明。
“不管你现在在干啥,一定要记住,我告诉你的两个事,第一个事,永远不要让他们看身份证,第二个是,永远不要告诉他们你的真实姓名”,王楚的忧虑不是没有原因,秦可卿本就是个农村妇女,王楚在2008年在河北干工程认识,高中毕业,见识比较短浅,极容易被控制,极容易被威胁,极容易被洗脑,不过主意很正,人比较哏,一般人说不动,心里小九九比较多,家里排行老二,有个姐姐,还有个弟弟,因为当时计划生育,想生个弟弟,秦可卿一岁时即被送到舅舅家,六岁才接回来,秦可卿的姐姐比较憨厚,研究生毕业,在高中教化学,弟弟比较老实,在一家加工厂做装配师傅,秦可卿嫁给王楚后,始终没上过班,家庭妇女。
“那我叫啥啊”,秦可卿听得入神。
“可心”,我老叔家妹妹小名就叫可心,王楚解释名字的来由。
“好吧”,秦可卿每天着魔一样,上午去上班,下午不到五点就回家。
“看着不像干坏事,问她干啥,她也不说,反正肯定不是好事”,王楚母亲忧心忡忡。
“往好的方面想吧,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朋友,找个地方上班,愿意去就去吧”,王楚心很大。

高中同学孙海涛打来电话,说他媳妇孙洋看到王楚媳妇秦可卿在乐松广场跟一帮人在一起打扑克。第一次说王楚不信,第二次王楚信了,因为拍下一张秦可卿坐在广场中间打扑克的照片给王楚发过来。
心急火燎,王楚赶到滨江市香滨区乐松广场,斜对面就是省工程公司总部所在地。没找到秦可卿,却看到了张生。张生在跟一名中年男子说话,
“这都两个月了,还没给租金”,王楚通过唇语看到张生说道。
“几个月能咋滴,你这大家大业的”,中年男子像欠账大爷。
“啥大家大业的,你这租金不能不给啊”,张生低声下气。
“你给我跪下我就给你”,中年男子突然发难。
“行,我给你跪”,张生说着跪下。这一切都被王楚看到眼里。
乐松广场,是张生早年干消防,买下的资产,一千万买入,其时已价值一个亿,翻了十番,一个大商场,张生媳妇小雅经营两年,始终不见效益,无奈出租,租给法国家乐福,也乐得收租金,这一个月一付的租金,始终不太得手,张生每个月都亲自来要。
王楚尾随张生和中间男子进入一个侧门。
“站住”,王楚进门后看了一圈,发现没有摄像头喊道。
“就这几把样你还给他跪,你TM就是个懒子”,说着王楚打了中年男子脑壳一锤,中年男子应声而倒,张生露出狡黠的目光。
“你打他脑袋一下,不打我就打你”,王楚掏出数码相机,将锤子扔在地上。
“我打他干啥啊”,张生愣住。
“你不打,一会报警你就会作证,你那眼神已经告诉我你一定会这么做”,王楚淡定说道。
“你别琢磨了,你打我哪都不疼,赶紧打吧”,张生跃跃欲试看着王楚的眼神,王楚手持数码相机警告道。
“就这德性滴,折磨你好长时间了吧,每个月要钱都得给人跪难受不,看这个逼样就是个打工的,把你一个老板折磨蒙了吧,这乐松都你的,你惯着他干啥,狗一样的东西,你不打我就告诉钱余亮你给人跪了要钱,反正他也蒙了,打他他也不知道”,王楚洗脑式说教总是很有效果。
“我CNM”,张生中计,一锤打在倒地昏迷中年男子头上。
“走了啊,结束,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抓一起抓,你个煞笔”,看着目瞪口呆的张生,王楚抢过锤子,扬长而去。王楚打了上百仗,始终没事,就是出于这种把他人套上的技巧,毕竟,要蹲一起蹲,没几个人会接受。

第二个月,还是这个时间段,王楚接到张生电话,
“王楚啊,你好,上次你打的那个人你知道吧”,张生电话说的很客气。
“啥我打那个人,我打谁啦”,王楚始终保持警惕,
“在乐松广场,你打那个是家乐福的主任,批款的,上次你打了之后,他在家躺了半个月,我这个月批款,他不干了,说要打回来”,张生说话很客气。
王楚始终不吱声。
“你那脑袋也硬,带着你的锤子,让他打回来一下,打一锤1000,你看行不行”,张生小心翼翼说道。
“那不你打的吗,我这都有录像”,王楚警惕心始终很强。
“哎呀,我知道你手里有录像,我现在就要拿回我这个月的租金,一个月30万租金呢”,张生强调。
“我也不怕你坏我,反正我手里有录像,一锤5000我就去”,
“折个中,一锤3000,行你就过来”,张生恳求
“说个时间吧”,王楚接受了,毕竟,王楚一点不疼。

下午15:30,王楚准时抵达上个月锤击中年男子的角房,
“你不疼啊”,家乐福主任狠狠一锤集中王楚脑壳,
“还打不打了,可以继续打”,王楚微笑看着家乐福主任。
“啦倒吧,上次他就打了一锤”,张生闻言慌忙制止,毕竟一锤3000块,张生这样的人,钱给他白瞎了,一点不狠,非常懦弱,平素还愿意装出一副男子汉的模样。
“下个月继续”,王楚与张生走出门外,接过张生递过的3000块说道。
“你没事啊?”,看着若无其事的王楚,张生问道。
“多少个回合了,我有过事吗!”,王楚说的不是假话,就是抗打,全身都抗打,疼痛阈太高。

又一个月,同样的事,王楚应约再次来到家乐福。
角房,已赫然安了一个摄像头,
“跪下”,家乐福主任说道,张生在一旁不置可否。
王楚始终盯着两人没动弹。
“我让你跪下没听着啊,没看着这个摄像头啊,你个小逼崽子”,家乐福主任继续骂道同时看一眼摄像头,张生神色有异。
家乐福主任与张生相继被王楚一锤干翻。
“摄像头不好使你俩也敢跟我嘚瑟”,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脑袋的两人,王楚骂道。
“你咋知道呢?”,张生哭着说道。
“线都没接,还我咋知道呢,煞笔一样”,王楚哈哈大笑。
“这脑袋太好使了”,家乐福主任败的很彻底。
“来给你看个东西”,王楚将家乐福主任拽了起来。
家乐福主任弯腰左手捂着脑袋,看到了两个月前张生锤打自己的视频。
“啊,你也打我啦?”,家乐福主任怒不可遏。
“你打回来”,王楚示意将羊角锤扔在地上。
“真打啊”,家乐福主任弯腰右手拿着羊角锤,左手捂着脑袋。
“他打你你不打他,摄像头不好使,打也白打”,王楚边说边将数码相机开到录像模式。
张生脑袋挨了一锤,昏迷在地。
“报警没用,我有你打张生的视频”,看着目瞪口呆的家乐福主任,王楚扬长而去。试想,如果没有这个视频,报警,张生可能会证明,王楚就贪事,可又被王楚轻易化解。

事后钱余亮问此事,王楚说家乐福主任看了摄像头一眼,下意识看说明这个摄像头还不好使,好使他不会看,张生神色有异更奠定了王楚的判断,打这俩人也白打,最后还把家乐福主任套里面。王楚的判断是正确的,摄像头确实没接线。钱余亮又暗示张生报警了。王楚说不可能,所有人都栓在一根绳上了,报警会牵出案中案,所有人都被王楚玩弄于股掌之间。

数个回合,张生始终惨败,身家两个亿,始终败在一个比自己小13岁,没有丝毫身家的小伙子手里,还是4年前的员工,必然心有不甘。王楚怪招迭出,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战斗远远没有结束。(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8 15:28:17 +0800 CST  
第二十四章 假痴不癫
三十六计第21计:金蝉脱壳。
原文:存其形,完其势;友不疑,敌不动。巽(xun4)而止蛊。
注释:认真分析形式,准确做出判断,摆脱敌人,绝不是消极逃跑,而是神不知鬼不觉极其隐蔽藏匿起来。
上一章,王楚用了金蝉脱壳一计,成功干翻张生与小雅老叔后,又录下小雅锤张生的视频,临走时,不忘衣服反穿,羊角锤藏于衣内,缓步走出,无丝毫惊慌,报警查找亦没有线索。
经钱余亮询问后,知道王楚细微动作,张生再赴家乐福查找录像视频,成功提取王楚换衣,锤子藏于衣服内缓步走出家乐福,到广场后狂奔到街边打车的视频,然而已是两个月后,所有人都被王楚栓在一根绳上,对王楚已无能为力。

钱余亮办公室,王楚看到钱余亮提供的自己换衣服锤子藏衣服的视频,大笑不止。
“兄弟,你这脑袋咋这么好使呢,是不以前犯过罪啊”,钱余亮面对31岁的王楚所作所为始终很惊讶。
“2008年在河北干工程不是告诉你,杀个人吗,早已波澜不惊”,王楚说的若无其事。
“那年你真杀个人啊”,钱余亮还记得2008年王楚在河北的事。
“啊,杀啥人啊,没杀,我哪敢杀人啊”,王楚闻言似有所悟马上惊慌失措状。
“草,你这小子,一句实话没有”,面对王楚,钱余亮也束手无策,毕竟6年前,在宁波钢厂,王楚给钱余亮骗来200多万签证,只换来一身衣服,还有第一次婚姻的2000块钱礼金,其他毛都没有,钱余亮觉得已做到,王楚亦觉得心安理得,毕竟,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从那以后,王楚再也没被忽悠过。
“兄弟啊,小雅打张生的视频,你能给大哥看看吗?”,钱余亮始终念念不忘这件事。
“大哥,这个事不能答应你,拿出来,就会有人坐牢”,钱余亮不厌其烦的数次索要,王楚均不为所动。
“你让大哥看看呗,你拿来,大哥看看,你不用给大哥,我就看一眼”,显然,小雅回忆起当天王楚将张生及小雅老叔干翻后,瞬间拿出数码相机,说正在录像,回想起来可能并没有录像。而王楚的大哥,钱余亮,始终站在同学张生这边。王楚已明白钱余亮的用意。
“No”,王楚拒绝。

“我出200万买你的视频”,几天后,张生致电王楚。
“200万,200万可以考虑一下”,王楚应道。
“看来真有啊”,电话那头,两口子异口同声说道。
“哟,你俩这是又好的不行啦,就想把我扔进去是吗,别忘了,我手里还掐着两个张生和家乐福主任互殴的视频,这个月咋没找我呢,钱拿到手啦”,王楚不忘调侃。
“一个月给那主任3000,不用锤你,每个月按时给我批款,一年你又让我损失三万六,你个小逼崽子,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我对天发誓”,张生恨王楚恨得咬牙切齿,恨的不是王楚让他亏钱,恨得是为什么这么多回合,一次也没赢过,两口子均很惆怅,年龄都大王楚一旬,始终不是王楚对手。
“你咋这么抠呢,那钱给你都白瞎了,一个月30万,一年360万,一年就给出去三万六你就受不了啦?抠逼嗦屌,怪不得你媳妇出去搞破鞋”,王楚又变招。
“啥?你搞破鞋了?”,张生大怒。
“我没有”,小雅处变不惊。
“没有,你没找你那同学啊”,王楚说道。
“你咋知道呢?”,小雅中计。
“啊,你真搞破鞋了?你现在也属于过错方啊”,张生不怒反喜。显然,张生跟小雅这一场离婚大战中,张生始终扮演的是过错方,听闻此言,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就你俩这几把日子过得,我也是服,听到她搞破鞋,你还挺高兴呗”,王楚调侃。
“你咋知道我找我同学?”,小雅慌忙追问。
“我知道滴事多了,告诉你们多少遍,别来撩闲,你们就是不听,赢过一次吗,煞笔一样”,王楚说着挂断电话。

毫无疑问,钱余亮又来问王楚:“兄弟啊,小雅搞破鞋,你咋知道呢?”,
“诈她呢”,
“那你咋知道她同学呢”钱余亮继续追问。
“蒙的,我在网上看那个出轨论,同学占比第一,瞎蒙的”,
“卧槽,你这蒙的挺准啊,小雅真出轨她同学了,你还知道啥啊”,钱余亮始终不依不饶。
“知道的多了,不是我说大哥啊,你劝劝你那个同学不行吗,你说说,多少个回合了,一次没赢过,哪怕赢过一次,我也服,一次也没赢过,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煞笔一样”,王楚也很苦恼,不停的纠缠,一次也赢不了。
“你TM才煞笔呢,小逼崽子,早晚整死你,我告诉你,这个事你要了结,只有一个办法,给我跪下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就结束了”,电话那头张生说的咬牙切齿。
“哎呀,二师兄啊”,王楚又想起这个梗。
“什么二师兄?”,张生楞道。
“煞笔猪八戒啊,你说你挺大个人,40来岁了吧,跟我斗了十多个回合,跪了多少次,挨了多少打,你是真没数还是假没数啊,跟我斗,你还太嫩”,王楚不想继续骂,挂断电话。

这一锤3000让家乐福主任整没了,王楚很难受。到了1号交租金的日子,王楚去乐松广场蹲点。等了半晌,看到张生走向角门,在门口将3000交给家乐福主任,这一切,都被王楚用数码相机录下。见张生走,王楚快步急追,在银行提款机门口追上家乐福主任,
“来,哥,给你看个视频”,王楚看到回头发愣的主任说道。
“你给录下来啦?”,看到视频,主任吓得浑身发抖。
“把钱给我,不要个逼脸,把我挣钱道整没了”,王楚吓唬主任。王楚已经挣了俩月,一次3000块,感觉还行,这属于偏门啊。
“张生给我滴”,主任踌躇。
“痛快给我,要不我就找你们领导”,王楚说着欲上楼。
“别别别,给你给你,给你2000,我留1000不行吗”,主任还在挣扎。
“别跟我墨迹,不给我我就去找你们领导告状”,王楚说得振振有词。
万般无奈,主任将3000块交给王楚。
“哥,要你钱不白要,来,打一锤结束”,说完王楚递过羊角锤,低头道。
“你咋倒啦”,脑壳重重挨了一锤王楚应声倒下,浑身剧烈哆嗦后缓缓不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哥,我,对,不,起,你”,在主任的摇晃下,王楚悠悠醒转。
“叫救护车吧”,家乐福主任慌乱道。
“这人咋地啦?”,“刚才这人打他脑袋一锤,他就倒了,估计快死了”,众人七嘴八舌的在说。
“哥,我,就要,死,了,家里,还有,六十,岁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婴孩”,王楚说的气若游丝。
“这咋整啊,你可别死了啊”,主任慌乱不已。
“哥,我家,也没,钱,买,棺材,都不,够,你把,你,兜里的,钱都,拿出,来,放心,我不,告,你”,王楚双眼热泪盈眶。
“我这就2000啦,都给你了”,主任将兜里的2000都揣在王楚挎包里面。
“哥,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你,能,答应,我吗?”,王楚像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泪眼朦胧悠悠说道。
“行,你说吧,我都答应你”,主任已六神无主,只要王楚不告他就行。
“哥,你,能,跪下,给我,磕个,头吗?”,
“磕头啊?”,主任在犹豫。
“你都把人打死了,磕个头能咋滴”,围观众人出声。
“使,点劲,磕头”,王楚眯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主任说道。
“哎?我咋看着他挠痒痒了”,围观众人看到王楚快速挠了一下鼻子。
“再,磕,两个”,王楚憋不住笑了,裂开嘴没出声看着围观众人。
“我咋看着他笑了”,围观众人说道。
“你咋还能挠痒痒”,磕了几个头的主任抬头看到王楚又快速挠了一下上嘴唇。
“哈哈哈哈,你个煞笔,我骗你呢,一锤能干倒我吗”,王楚说着翻身而起。
“演的真像啊,我还以为真要死了”,围观众人感叹。
“你把两千块钱还我”,被调戏的主任气不打一处来。
“还你个JB毛,教你一招,你不给张生批钱,他还会来找你,你往我身上推,跟他学一遍今天的事”,王楚看着目瞪口呆的主任转身而去。

“你把那3000块钱要走了?”,二十分钟后已到家的王楚接到张生的电话。
“我要啥走啊,不是一锤子3000吗,他打我一锤,3000给我了,有问题吗?”,王楚显得很有理。
“啊,这么回事啊,你等我问问”,过了五分钟张生又来电话:“说你把我给他3000块钱给录下来了,逼他给你滴”,张生忍不住笑道。
“我逼他啥,他打没打我啊,打了收他钱是不合理合法啊”,王楚已经打开魔兽世界。玩魔兽世界那种瘾头只有玩过的人才明白,回头第一时间就打开电脑,马上去洗脸洗手,不会耽误一点时间。
“不管,你赶紧把3000块钱还人家”,张生催促。
“我还他啥,要不是我,你还每个月给人跪一次呢,你个煞笔,咋地给我一个月3000让他打一锤你心还挺难受啦,你爱咋处理咋处理,我肯定不给他”,王楚实在不愿意搭理张生。
“我告诉你,赶紧把3000块钱送回来,不送我就报警”,张生大喇喇说道。
“用点脑袋,别用屁眼子行吗,多少个回合了,你赢过一次吗?还舔个碧莲要报警,你报我看看,最后告诉你一个事,刚才他把你给他的3000块钱给我后,又给我追加2000安慰奖,具体因为啥不告诉你”,王楚笑道。届时王楚已经登录亡灵战士,世界频道喊道:“妹子哥来了SW金团,黑G黑一件,24=1,来的M”,实际一个活人没有,自己上了一堆占坑号。
“是吗,我问问他”,显然张生很好奇,为啥家乐福主任还单独给王楚2000块。

王楚第二天陆续接到张生媳妇小雅的电话和钱余亮的电话。
“小王楚,你咋把人3000块钱要去了”,小雅开门见山笑的不行。
“我凭本事挣来的,跟你有啥关系”,王楚一副有理模样。
“那他咋还多给你2000”,显然张生问家乐福主任,主任承认有这事,但没有说原因,毕竟,又是跪,又是磕头的很丢人。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爱哪告哪告,我就不还”,王楚说着撂下电话。

“兄弟啊,他咋又多给你2000呢?”,钱余亮询问王楚3000块钱一事,得到王楚承认,又继续问后面的2000。
“大哥啊,我就用当年忽悠白峰那招,躺地上装死,又淌眼泪又哆嗦的,他就上当,还给我跪下磕几个头,把兜里钱都交公啦”,王楚用过这招,这次比较娴熟。
“对,他是个戏精,我忘了跟你说,他以前就总演戏,别人上他当老多回了,我都上过他当,一句实话没有,就是能忽悠”,钱余亮电话里对别人说道。显然张生搞不定的事,总来找钱余亮,钱余亮均帮他,毕竟面对王楚,同学张生每次都输。
“人才啊,以前我咋没发现他这样呢”,张生感慨。
“因为我告诉过你,你得征服我,我才能为你所用,你都征服不了我,我能让你用吗,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大哥,就是钱余亮”,电话那头,王楚慷慨激昂说道。
“对,目前来看,就我把他制服了,没有第二个人”,钱余亮语气很骄傲,也很自豪。
而后,经过张生数次索要,王楚均不就范。
“你就是个煞笔,你想想30万放理财里面,一个月多钱,抬出去一个月多钱,这都快一个月了,你还跟我墨迹啥”,二十多天后,张生始终不厌其烦的向王楚索要,王楚忍无可忍又开始洗脑。
“对啊,这30万快一个月了,抬出去两分利也6000啊,不行,赶紧堵上得了”,小雅在一旁劝道。
“行,便宜你了,小逼崽子,你记住,总有一天把你扔进笆篱子”,张生恨恨说道。
“小王楚啊,你这脑袋这么好使,来我单位得了,还让你当副总”,经过十多个回合的较量,比王楚大一旬的两口子,身家两个亿,始终不是王楚对手,终心生好感。
“年薪多少啊”,王楚问道。
“年薪十万”,小雅随口应道。
“2008年到你家就年薪10万,咋滴,过了5年了,还10万啊”,
“年薪二十万”,小雅又脱口而出。
“什么二十万,咱家最高工资才十五万,给他二十万,单位就得炸庙,那几个副总都得不干”,张生马上在电话那头规劝。
“我不说就完了呗”,王楚显得答应下来。
“那你是答应了吗”,小雅兴高采烈,优越感又冒出来,王楚很讨厌这种感觉,一如2008年一样。
“不行,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可能不知道,日久必生变”,张生的担忧不是多余的,毕竟他那个消防公司,当年在内蒙古放个P,滨江所有人都知道,长舌妇,永远都不缺。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扯你那犊子,回不去啦,我在红岛挺好,一年一百多万”,实际王楚在吹,刚来红岛一年多,逐渐在站稳,财气还没来。
“你一年能挣一百多万?”,夫妻俩异口同声惊讶道。
“咋地,就我这脑力,一年一百多万你俩还感觉挺委屈呗,别忘了,你俩一个回合都没赢过”,最后王楚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啊,不惊讶,我俩一直没整过你”,小雅开始认可王楚。
“小逼崽子,早晚把你送进笆篱子,你记住我的话”,张生始终不服,也难怪,放谁身上,谁都不会服,毕竟始终N:0。

三十六计第27计,假痴不癫
原文:宁伪作不知不为,不伪作假知妄为。静不露机,云雪屯也。
假痴不癫,重点在一个“假”上,这里的“假”,意思是伪装,装聋作哑,痴痴呆呆,而内心却特别清醒。王楚利用家乐福主任害怕的心理,惟妙惟肖的演出一副即将濒死之人的形象,十分逼真,得到主任和围观众人的认可,成功忽悠到2000块钱,并顺带受几个磕头,全身而退。
王楚适合做一个演员,不用专门学,天生自带演技。

几天后,王楚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我是红旗派出所的马警官,现在调查的是在红旗家乐福发生的一起恶意伤害案”,来人开门见山说出缘由。
“哪个恶意伤害案啊”,王楚很冷静问道。
“你恶意伤害张东升一案,已立案侦查”,来人一副官腔,王楚已心知肚明。
“哎呀,马警官啊,我这好几个案子,能不能并案侦查啊,你听我详细说,张东升媳妇小雅恶意伤害张东升,我这有视频,张东升恶意伤害乐松家乐福主任,我这也有视频,要死大家一起死呗”,王楚堪堪说道。
“你都留着呢?”,电话里张东升惊道。
“不留着还等你折磨我啊,找个小煞笔,话都说不明白你就来诈我,我是你能诈了的吗?你是不没数啊,几比零啦,没完没了,羊拉屎一样”王楚机关枪式的一段话,怼的张生哑口无言。
“拉倒吧,咱们整不了他”,小雅在一旁感叹。

长达5个月的战争,十多个回合,张生始终不放弃,总想置王楚于死地,却屡屡不得其法,均铩羽而归。小雅经过这些回合,对王楚好感倍增,夫妻俩对王楚的智计百出均自叹不如,而经过5个月的斗争,这就结束了吗?显然没有,王楚对张生夫妇的影响是深远的,甚至直接改变了张生家庭成员构成,使张生家庭以一种奇怪的形式展现出来,而很长一段时间,张生家庭琐事均需要王楚来决断,而这,都是后话了。(未完待续)
楼主 王楚2020  发布于 2020-08-29 09:14:02 +0800 CST  

楼主:王楚2020

字数:205171

发表时间:2020-07-24 02:02:2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9-25 18:28:51 +0800 CST

评论数:120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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