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讲讲我和那两个女孩的故事《杜鹃与海棠》
…
“那我就先走了！”马振明对我说道，随即转身和他的女朋友一起离开了。
晚自习无事可叙，我把书收拾起装进书包准备回家。刚走出教室两步路，李佳音就出来拦住了我：“记得把那本书借给我。”
“嗯。你是叫…李佳音对吧？”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面容，但学校的走廊实在是过于黑暗，有些看不清。
“对的。别忘了哦！”说罢她转身回了教室。我也走向了学校的大门。
“那我就先走了！”马振明对我说道，随即转身和他的女朋友一起离开了。
晚自习无事可叙，我把书收拾起装进书包准备回家。刚走出教室两步路，李佳音就出来拦住了我：“记得把那本书借给我。”
“嗯。你是叫…李佳音对吧？”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面容，但学校的走廊实在是过于黑暗，有些看不清。
“对的。别忘了哦！”说罢她转身回了教室。我也走向了学校的大门。
回家的路上总是如此令人愉悦，不仅是因为没有人打扰我，而且九点多钟的路上人迹稀少，我喜欢这样寂静的环境；一个人独自慢慢散步回去的过程中可以进行思考，但不限于思考——也可以意淫。以前我总喜欢幻想一些以自己为主角的武侠和玄幻的故事——毕竟大多数男孩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但今天想的不是救世故事了，今天想到的是李佳音。以前我是很少被女生搭话的；被搭话之后自然会想入非非，更何况李佳音的长相的确不差。
“但是，她脖子太长了——”我对自己说。其实她的脖子并不长，只是她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客”名字的时候，把头往前伸了一些，我才会觉得她脖子长。我总是在一些小事上拧巴——尽管这些小事在其他人看来并不算事。
回家后，我找到那本要借给李佳音的书，放到了书包里。
“但是，她脖子太长了——”我对自己说。其实她的脖子并不长，只是她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客”名字的时候，把头往前伸了一些，我才会觉得她脖子长。我总是在一些小事上拧巴——尽管这些小事在其他人看来并不算事。
回家后，我找到那本要借给李佳音的书，放到了书包里。
…
第二天一早，习惯了假期睡到自然醒的我很不情愿的起了床，简单地洗漱完，胡乱地吃过早饭后匆匆的出了门。
来到教室，沈慧已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正在背英语单词；我把要借出去的书放到了李佳音的位置上——记得是在我位置的左前方。随后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拿书，但手伸进去却只有薄薄的两三本。拉开书包仔细一看，里面只有一本小说和几本作业本。本来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应该把教科书放进书包里的，可我把那本《大唐李白》放到书包里之后，就以为自己是把书都放进去了；早上匆匆地走时也没有想起这码事来。难怪早上来的路上觉得书包是如此的轻。还好的是今天周一，要进行升旗仪式，没有早读；昨天晚自习我也带了一些书来；新开学的第一天，老师也应该不会马上开始讲课；中午放学了可以再回家去拿；如此说来，蒙混一个早上应该没有问题。想到这里，我不禁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习惯了假期睡到自然醒的我很不情愿的起了床，简单地洗漱完，胡乱地吃过早饭后匆匆的出了门。
来到教室，沈慧已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正在背英语单词；我把要借出去的书放到了李佳音的位置上——记得是在我位置的左前方。随后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拿书，但手伸进去却只有薄薄的两三本。拉开书包仔细一看，里面只有一本小说和几本作业本。本来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应该把教科书放进书包里的，可我把那本《大唐李白》放到书包里之后，就以为自己是把书都放进去了；早上匆匆地走时也没有想起这码事来。难怪早上来的路上觉得书包是如此的轻。还好的是今天周一，要进行升旗仪式，没有早读；昨天晚自习我也带了一些书来；新开学的第一天，老师也应该不会马上开始讲课；中午放学了可以再回家去拿；如此说来，蒙混一个早上应该没有问题。想到这里，我不禁松了口气。
升旗仪式的流程仍是老三样：列队，升旗，讲话，然后结束。列队除了要求每个班男生一列女生一列外并无要求，所以站的顺序甚是随意，马振明正好站在我前面。
他把身子往后靠了一些对我说：“听说我们这个学期英语老师换了。”
“谁来教了？”
“不清楚，听说是年级主任。”
“不是说他教的蛮好的么？”
“是啊，可是管的也严，好像作业也很多。”
我默然，哪个老师来教对我这种滥竽充数的学生来说其实并无很大分别，课上装认真学习的方法我也自有一套，所以马振明所透露的消息对我而言并没有很大影响。
他把身子往后靠了一些对我说：“听说我们这个学期英语老师换了。”
“谁来教了？”
“不清楚，听说是年级主任。”
“不是说他教的蛮好的么？”
“是啊，可是管的也严，好像作业也很多。”
我默然，哪个老师来教对我这种滥竽充数的学生来说其实并无很大分别，课上装认真学习的方法我也自有一套，所以马振明所透露的消息对我而言并没有很大影响。
“正好第一节就是英语课，”马振明又说道，“马上就可以验证真假了。”
“草，完了。”我不禁爆了句粗口。
“咋了？”
“我没带英语书。”
马振明笑了出声，说了一句“憨批”。
我没再讲话，马振明也恢复了正常站姿，等着升旗仪式结束。
回到教室，由于升旗仪式是用早读的时间完成，所以马上便要开始第一节课，大家都拿出了英语书坐在座位上。因为是一个新组成的班级，还没有选举班委，自然也没有英语课代表领读，大家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草，完了。”我不禁爆了句粗口。
“咋了？”
“我没带英语书。”
马振明笑了出声，说了一句“憨批”。
我没再讲话，马振明也恢复了正常站姿，等着升旗仪式结束。
回到教室，由于升旗仪式是用早读的时间完成，所以马上便要开始第一节课，大家都拿出了英语书坐在座位上。因为是一个新组成的班级，还没有选举班委，自然也没有英语课代表领读，大家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上课铃响，老师走了进来：真的是年级主任。虽然他并没有教过我，但其威名我还是知道的。今日一见果然身上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拿出必修二，”他说道，“读第一单元。”
翻书的声音先后响起，我同桌也拿出了书。我往她那边靠近一些，讪讪地问道：“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书了，能借我看一下你的书吗？”
她没讲话，把书推到了书桌的中间。
“谢谢。”我说。
“不客气。”她轻言轻语地说。
书已经翻到了单词表的部分。我一看这本书，便觉头皮发麻，上面密密地写的全是单词的注解和一些单词造句；我又想到我那本英语书的单词表那一页，就如马振明吃完的餐盘一样干净，不禁感慨学霸不愧是学霸，也彻底知道了为什么总能在年级排名榜单上看到她的名字。她的字迹很清秀，让人读来便有干净的感觉。笔迹很细，应该是用的0.38毫米的笔芯。
“拿出必修二，”他说道，“读第一单元。”
翻书的声音先后响起，我同桌也拿出了书。我往她那边靠近一些，讪讪地问道：“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书了，能借我看一下你的书吗？”
她没讲话，把书推到了书桌的中间。
“谢谢。”我说。
“不客气。”她轻言轻语地说。
书已经翻到了单词表的部分。我一看这本书，便觉头皮发麻，上面密密地写的全是单词的注解和一些单词造句；我又想到我那本英语书的单词表那一页，就如马振明吃完的餐盘一样干净，不禁感慨学霸不愧是学霸，也彻底知道了为什么总能在年级排名榜单上看到她的名字。她的字迹很清秀，让人读来便有干净的感觉。笔迹很细，应该是用的0.38毫米的笔芯。
“我又开始拧巴这些小事了——”我轻叹口气。看一些东西从来看不到重点，反而总是看到一些常人并不会注意的无关紧要的小事，有些时候还会因此而瞎想——这是我很多年前就形成的坏习惯之一。
“都拿出书了吧？”老师在讲台上问，“拿出书了就开始读，每个单词读两遍英文，一遍中文。我起个头：cultural，cultural，文化的。”
“cultural，cultural，文化的。”大家都跟读起来。我用余光偷瞄了一眼，老师举着书，开始在班级里游走。
“希望不要注意到我没带书。”
但事实上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师走到我的旁边，停了下来。
“都拿出书了吧？”老师在讲台上问，“拿出书了就开始读，每个单词读两遍英文，一遍中文。我起个头：cultural，cultural，文化的。”
“cultural，cultural，文化的。”大家都跟读起来。我用余光偷瞄了一眼，老师举着书，开始在班级里游走。
“希望不要注意到我没带书。”
但事实上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师走到我的旁边，停了下来。
“你俩谁没带书？”
“我没带。”我有气无力地慢慢站了起来。
“书呢？”
“忘家里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忘在家里？”
我不敢讲话，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
“杨客。”
“下次不许再忘了！如果我再发现，你就自己抄一本！坐下。”
我慢慢地坐下了；有些沮丧和后怕。想不到我竟是以这种方式给新老师留下印象的；又因为年级主任的威名，心情不禁低落下来，长叹一口气，读书的声音也变小了。
“我没带。”我有气无力地慢慢站了起来。
“书呢？”
“忘家里了。”
“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忘在家里？”
我不敢讲话，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
“杨客。”
“下次不许再忘了！如果我再发现，你就自己抄一本！坐下。”
我慢慢地坐下了；有些沮丧和后怕。想不到我竟是以这种方式给新老师留下印象的；又因为年级主任的威名，心情不禁低落下来，长叹一口气，读书的声音也变小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我上个学期在一班，他教过我。”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担心——只是第一节课就因为这被老师记住了，有些郁闷而已。”
“没啥好郁闷的啦，其实金老师他人很好。”
“但愿如此吧。”
聊天终止了，我们又继续读书，投入到了正式的上课状态之中。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中午放学后我背起书包，回家把教材都装上了。
…
“我上个学期在一班，他教过我。”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担心——只是第一节课就因为这被老师记住了，有些郁闷而已。”
“没啥好郁闷的啦，其实金老师他人很好。”
“但愿如此吧。”
聊天终止了，我们又继续读书，投入到了正式的上课状态之中。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中午放学后我背起书包，回家把教材都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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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振明，提手旁一个辰的振，明天的明。我来自大理，兴趣爱好比较广泛，主要喜欢打篮球、吉他和玩游戏。以后的理想是想开一间酒吧当酒吧老板。”
自我介绍一定很重要，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很多人介绍自己的话我转头就忘，大半个班下来竟没有记住几个人。很快就该轮到我了。
自我介绍一定很重要，但究竟是为了什么？很多人介绍自己的话我转头就忘，大半个班下来竟没有记住几个人。很快就该轮到我了。
“我叫杨客，客人的客。我没什么特长，爱好也不值一提。放在人群中就是那种不会被人多看一眼的普通人。”一句简短的话说完，我从讲台上下来往自己的座位上走；沈慧开始往台上走。按照自我介绍的顺序，我完了就该是她。
“大家好！我叫沈慧，我来自贵州凯里，我爸爸在云南做生意，我就到这边来上学了。我平常比较喜欢看电影和听音乐，梦想的职业是当钢琴教师。”她讲完之后往前欠了欠身，算是鞠躬；真是有礼貌啊，我想。钢琴教师？很少有人会想要做这个吧。大概大部分人都会想：要先忍受住学钢琴的枯燥，家里还得有良好的经济状况支撑学费才行；再说学到能当钢琴教师的水平也是很难的。工资貌似也不算太高；前途似乎也不怎么光明。可是，如能与自己所喜爱之物相伴终身，那么前途与钱便没那么重要了。太史公之言流传千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很少有人能够不顾一切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似乎马振明正好是这种人。他以前便跟我谈起过将来要开酒吧，还跟我讲了开酒吧要做什么准备之类。但我对这方面并无兴趣，所以也记不起他当时对我说的话了；唯有一段话记得最清楚，大概引起了男人的共鸣？
“大家好！我叫沈慧，我来自贵州凯里，我爸爸在云南做生意，我就到这边来上学了。我平常比较喜欢看电影和听音乐，梦想的职业是当钢琴教师。”她讲完之后往前欠了欠身，算是鞠躬；真是有礼貌啊，我想。钢琴教师？很少有人会想要做这个吧。大概大部分人都会想：要先忍受住学钢琴的枯燥，家里还得有良好的经济状况支撑学费才行；再说学到能当钢琴教师的水平也是很难的。工资貌似也不算太高；前途似乎也不怎么光明。可是，如能与自己所喜爱之物相伴终身，那么前途与钱便没那么重要了。太史公之言流传千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很少有人能够不顾一切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似乎马振明正好是这种人。他以前便跟我谈起过将来要开酒吧，还跟我讲了开酒吧要做什么准备之类。但我对这方面并无兴趣，所以也记不起他当时对我说的话了；唯有一段话记得最清楚，大概引起了男人的共鸣？
“当酒吧老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看漂亮妹子。”马振明说。
“不愧是你。”我夸赞道。
“但是找女朋友不能从她们中间找。”
“为什么？”
“你可以说我有偏见，”马振明继续说，“我问你，你对纹身的人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但是我会敬而远之。”我老实回答。
“是吧？纹身本身并没有坏处，很多人也有一些有意义的纹身。但纹身因为各种因素却成为了不良的象征。去酒吧也是如此。你从没去过酒吧吧？”
“没去过。”
“那就对了，一般人是不会去纹身或酒吧的。那句话不是在网上广为流传，‘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是个好女孩’？我当时第一次看见这句话差点没笑死。或许你真的是个好女孩，但在彻底了解你之前，我是不会这么认为的。”
“不愧是你。”我夸赞道。
“但是找女朋友不能从她们中间找。”
“为什么？”
“你可以说我有偏见，”马振明继续说，“我问你，你对纹身的人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但是我会敬而远之。”我老实回答。
“是吧？纹身本身并没有坏处，很多人也有一些有意义的纹身。但纹身因为各种因素却成为了不良的象征。去酒吧也是如此。你从没去过酒吧吧？”
“没去过。”
“那就对了，一般人是不会去纹身或酒吧的。那句话不是在网上广为流传，‘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是个好女孩’？我当时第一次看见这句话差点没笑死。或许你真的是个好女孩，但在彻底了解你之前，我是不会这么认为的。”
“有道理。”我表示同意。都说人不可貌相，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或许他背后有着不为人知惊天动地的过往，但这是需要去深入了解才能知道的；可如果某个人抽烟喝酒又纹身，那么我根本就不会有欲望去深入了解他，除非他的灵魂真的特别有趣，能够打碎我的成见吸引我。
一个人但凡决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那么就一定能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些痕迹。譬如一个诗人身上是肯定有文气的；商人开口必会谈及钱财。但如果我看到的是纹身，我第一时间肯定不会往好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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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但凡决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那么就一定能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些痕迹。譬如一个诗人身上是肯定有文气的；商人开口必会谈及钱财。但如果我看到的是纹身，我第一时间肯定不会往好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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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想成为的是什么人呢？”我问自己。我没从我身上看出一丝特殊的痕迹；那么就应该是做一个平庸的人了。平庸也没什么不好；能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便已经足够幸运了，何必非要去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我所能做的，就该是好好的活下去，最终好好的死去。我不知为什么人们总是避讳谈及死；死作为生的反义词，本该相伴相随，但死的待遇却远远不及生。在我看来死是很重要的，毕竟一个人一生也只有一次这样的经历，该正式的对待它；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时刻迎接亦或是期待着它的到来。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全班的自我介绍都完了，班主任老师在讲话，大抵是一些她对学生的印象之类。然后我就看到班主任转向我，她说：“杨客？我记得你上学期有一次考过历史第一，这样的人怎么会叫普通。”
我讪讪地笑了笑。
“一般敢说自己是普通人的，都不普通。”班主任笑着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点评其他人。我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转头看见沈慧在背什么东西，同时有很微小的声音传来。连这么点时间都不放过用来学习，真是勤奋啊，我想。
我讪讪地笑了笑。
“一般敢说自己是普通人的，都不普通。”班主任笑着说完这句话，就开始点评其他人。我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转头看见沈慧在背什么东西，同时有很微小的声音传来。连这么点时间都不放过用来学习，真是勤奋啊，我想。
“现在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就用来选举班委吧。大家抓紧时间，我们这次要选的班委有：班长，学习委员，纪律委员...”
“那么现在就先从班长开始。”
准备选举的人上去了；我从抽屉里拿出小说。对于这种活动我一向没有兴趣参与；自己既不参选，也不会给任何人投票，坚持绝对中立的原则。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身边的位置空了；沈慧站了起来，上去竞选学习委员。原来她刚才背的是发言稿，是在准备上台发言。她讲了什么我没有注意听，大抵是如何履行学习委员的职责之类；我继续看我的小说。读了几页，我便听到了马振明的声音；他上去参加了文体委员的竞选。
“那么现在就先从班长开始。”
准备选举的人上去了；我从抽屉里拿出小说。对于这种活动我一向没有兴趣参与；自己既不参选，也不会给任何人投票，坚持绝对中立的原则。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身边的位置空了；沈慧站了起来，上去竞选学习委员。原来她刚才背的是发言稿，是在准备上台发言。她讲了什么我没有注意听，大抵是如何履行学习委员的职责之类；我继续看我的小说。读了几页，我便听到了马振明的声音；他上去参加了文体委员的竞选。
“...我本人虽然说不上有文艺气息，但我还是爱好文艺的；”马振明故意油腔滑调地说出这句话，引起全班一阵大笑，等大家笑完，他又继续说，“我以前也有过组织活动的经验，相信在这方面不会令大家失望。我小学时因为太皮被体育老师钦定为带操员，所以体育方面的工作我估计也可以胜任。希望大家投我两票，这样就算选不到脸上也不会太难看。谢谢！”他讲完下去了；大家热烈地鼓掌。我也附和地拍了几下手。这家伙还挺能调动气氛的嘛。
下一个竞选人上来了——李佳音。没想到马振明的竞争对手会是她。
下一个竞选人上来了——李佳音。没想到马振明的竞争对手会是她。
“大家好，我叫李佳音。关于我个人呢刚才自我介绍已经讲过，那我就直接说正话了。我来竞选文体委员，是因为我想参加艺考嘛，所以想多接触一些这方面的东西。然后就，我之前学过画画；设计之类的也在网站上学过一些，所以班里的板报呀海报之类的设计工作我都可以做。以前我是二班的文体委，所以这个职位该干什么我还是大致清楚的。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我。”
李佳音讲完之后又上去了一个人；他讲的内容并无值得记住的部分。后来其他职务竞选又稀稀拉拉上去几个人。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左右时，参选者发言都已终了，大家开始投票。我仍坚持着绝对中立原则，既没有给马振明投票，也没有为其他任何一个人举过手。最终沈慧得了学习委员；马振明以两票之差败给了李佳音。现在就是我给他投票也无济于事了。
李佳音讲完之后又上去了一个人；他讲的内容并无值得记住的部分。后来其他职务竞选又稀稀拉拉上去几个人。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左右时，参选者发言都已终了，大家开始投票。我仍坚持着绝对中立原则，既没有给马振明投票，也没有为其他任何一个人举过手。最终沈慧得了学习委员；马振明以两票之差败给了李佳音。现在就是我给他投票也无济于事了。
班会课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课，这之后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让学生吃饭。我因为是走读生，所以有到校外吃饭的特权。每天最期盼的，也就是这一段时光；这时的我处于相对独处状态，这种状态下的我如鲁迅所说，会感到十分充实。而且吃完饭后有一段供我散步的时间；之后也无课需上，只需把当天的作业完成就可。一般我会先自己做作业，实在完不成了就只有借抄袭来应对，总之是绝不可能把作业带回家——这是我多年前养成的坏习惯之二。只是今天估计很难做到了，因为周围没有熟识的人，马振明的座位离我又太远，很难借到写完的作业。这时候就只有等明天早上再借来抄。
吃完饭，我照例在操场上走了两圈，之后回了教室。教室里已有约一半人，大部分都在聊天。我回到座位，果不其然沈慧已经坐着了，正在做今天的数学作业。我不禁好奇她是否是没有任何娱乐方式，只以学习为唯一的乐趣。
见我来了，她抬起头，问我：“杨客，你以前考过历史年级第一吗？”
“是考过一次，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我借用了马振明的话；我考历史年级第一确有其事；但也仅那一次。
见我来了，她抬起头，问我：“杨客，你以前考过历史年级第一吗？”
“是考过一次，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我借用了马振明的话；我考历史年级第一确有其事；但也仅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