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聊聊，一个小城屌丝与风尘女的倾城虐恋
陶育人收拾完东西，看李启亮还坐着没有动，便问：“正式放暑假了，不回老家看看老父母吗？”
“准备回去几天。”李启亮说。
“走，出去一趟。”陶育人看了看其他还有收拾东西的老师没有走，便对李启亮说。他们来到外面，陶育人接着说：“走吧，到吃饭点了，去喝两杯去。”
“你不回去陪女儿吗？”李启亮知道陶老师对女儿的事最上心，所以问道。
“她去她姥姥家了。”
“准备回去几天。”李启亮说。
“走，出去一趟。”陶育人看了看其他还有收拾东西的老师没有走，便对李启亮说。他们来到外面，陶育人接着说：“走吧，到吃饭点了，去喝两杯去。”
“你不回去陪女儿吗？”李启亮知道陶老师对女儿的事最上心，所以问道。
“她去她姥姥家了。”
他们来到一个小酒馆里，找了一个房间，要了两个凉菜几瓶啤酒，对面坐下。李启亮开了两瓶啤酒给陶育人一瓶，他们分别倒上，端起酒杯碰一下，陶育人说：“为暑假干一个。”
“没事了吧？”他们一饮而尽，又分别倒上酒，陶育人问。
“早没事了。”李启亮笑笑，若无其事地说。
“其实刘那样说，本来就是董的意思，他一贯也是这种主张。”
“我只不过说说我的看法，没必要那么恶狠狠地吧。刘也是个马屁精。”
“要不他怎么当上主任呢。”陶育人淡淡笑笑说，“不过董说的也是当前的情况，你高考录取率不行，什么也谈不上，他的仕途、学校财务预算，社会也不认可。当然这样说是一种实用主义。”
“古人说'以人血染红顶子'，现在他是拿学生的成长赌他的明天。”李启亮不忿地说。
“没事了吧？”他们一饮而尽，又分别倒上酒，陶育人问。
“早没事了。”李启亮笑笑，若无其事地说。
“其实刘那样说，本来就是董的意思，他一贯也是这种主张。”
“我只不过说说我的看法，没必要那么恶狠狠地吧。刘也是个马屁精。”
“要不他怎么当上主任呢。”陶育人淡淡笑笑说，“不过董说的也是当前的情况，你高考录取率不行，什么也谈不上，他的仕途、学校财务预算，社会也不认可。当然这样说是一种实用主义。”
“古人说'以人血染红顶子'，现在他是拿学生的成长赌他的明天。”李启亮不忿地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中国历史上历经选士制、察举制、科举制。科举制在当时已是很先进的人才选拔办法，只看文章，至少基本实现了选拔公平。其实现在的高考也是科举制的一个变种，不过考试内容由过去的五经四书变成现在的语数英罢了。尽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还没有哪一种选拔形式能代替得了。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样一种高考制度，可能对寒门子弟更不利，毕竟寒门子弟没有什么可依靠的。
”只要有这种制度在，分数如果能反映能力当然是最理想的，如果两者稍有不一致时，校长们必然选择分数，原因前面说了。他背离了追逐分数，对不起，你下去换别人来，就这么简单。
”只要有这种制度在，分数如果能反映能力当然是最理想的，如果两者稍有不一致时，校长们必然选择分数，原因前面说了。他背离了追逐分数，对不起，你下去换别人来，就这么简单。
“那也要以人才培养为第一吧。”李启亮脸红红地争辩说。
“实用主义者才不管这些呢。好，这个话题就到这儿吧。暑假了，你也该回家陪陪父母了，两位老人肯定盼着你回去呢。找女朋友了吗？“陶育人问，看李启亮没反应，接着说，”他们肯定希望你早点找到女朋友吧。学校几个老师给你介绍我看你也不怎么积极。“
“实用主义者才不管这些呢。好，这个话题就到这儿吧。暑假了，你也该回家陪陪父母了，两位老人肯定盼着你回去呢。找女朋友了吗？“陶育人问，看李启亮没反应，接着说，”他们肯定希望你早点找到女朋友吧。学校几个老师给你介绍我看你也不怎么积极。“
吃完饭，李启亮要去结账，陶育人没让他付。陶育人付完钱两人一起往回走，到一处街口陶育人走另一条路回家了，李启亮回了学校。他也想回家，可是他走前还是想见见康晓婷。
康晓婷是他在一次舞会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一次家庭舞会上认识的。那次舞会就在康晓婷家举办的，那是一个学生的家长邀请他一起参加的。那学生期中考试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家长感谢他，或者也兼有讨好之意，请他吃饭，他拒绝了，家长最后邀请他参加一个舞会，他很好奇，年轻人晚上没什么事，就跟着去了。
康晓婷是他在一次舞会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一次家庭舞会上认识的。那次舞会就在康晓婷家举办的，那是一个学生的家长邀请他一起参加的。那学生期中考试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家长感谢他，或者也兼有讨好之意，请他吃饭，他拒绝了，家长最后邀请他参加一个舞会，他很好奇，年轻人晚上没什么事，就跟着去了。
他们是吃过晚饭去的，到那儿舞会已开始了。康晓婷家在一处叫罗马假日的小区的一角，是一座独栋别墅。李启亮左右一瞥，只见周围树木掩映，院子里灯火辉煌，有轻柔的音乐声传来，黑夜里显得又神秘又新奇。他脚步踯躅，拘谨地跟着他学生的父母罗自产夫妇来到院门口。他们冲门口的保安点点头，保安放他们进了院子。院子东面是一些假山流水点缀着绿植，中间一个小亭子设着座位，西面高高的棚子下摆放着几件健身器材。两边有或站或坐的几个人，罗自产偶尔冲有的人点点头，他们来到大厅里找一处空位子坐下来。
李启亮看看周围，大厅比他们学校的会议室还大，装修是俄罗斯风格，疏阔、豪华、大气，灯光柔和，有十来对男女正随着音乐跳着舞。周围几个年轻人的眼光都盯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少女，少女身着淡红色撒花连衣裙，轻盈地转动着身姿，眼波流转，顾盼神飞。启亮的眼光呆住了，盯着直到一曲终了，罗自产夫妇站起来，拉着他走向一个中年美妇，他才回过神来。
女人叫梁静，康晓婷的妈妈，这儿的女主人。罗自产迎上去带着最迷人的微笑问她：”康总没在家？“
”他哪有在家的功夫。“梁静轻声说。
”是的，康总是大忙人。“罗自产老婆由衷地恭维着。
”这位是一高的李老师，我儿子的班主任。“罗自产揽着启亮的肩膀介绍说。
梁静冲启亮点点头，语调平和地说：”李老师好。“启亮也木木地点点头，报以微笑。
”他哪有在家的功夫。“梁静轻声说。
”是的，康总是大忙人。“罗自产老婆由衷地恭维着。
”这位是一高的李老师，我儿子的班主任。“罗自产揽着启亮的肩膀介绍说。
梁静冲启亮点点头，语调平和地说：”李老师好。“启亮也木木地点点头，报以微笑。
罗自产和梁静聊着，罗自产老婆拉着启亮和几个男女做了介绍，其中就包括康晓婷。康晓婷周围围着几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他们都跃跃欲试，准备音乐一起就邀请康晓婷跳舞。康晓婷看了一眼穿着普通的启亮，启亮就像在老师面前犯了错的小学生，羞涩的红着脸。晓婷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看其他人，忽然笑起来，围着的年轻人跟着也笑起来，似乎充满了嘲弄。启亮羞红的脸忽然昂起来，高高的身躯挺了挺，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几个年轻人。这时音乐声响起，其中一个粉面少年立即弯下腰夸张地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晓婷左手搭着他的手，右手轻提纱裙，款款走入舞池中央。
启亮坐下来，看着晓婷跳舞，看了一曲又一曲。罗自产邀请梁静跳了一曲，他还邀请了启亮不认识的女人跳，罗妻也跳了几曲，其间他们鼓动启亮邀请别人跳舞，启亮很想去邀请晓婷，但他始终没有行动。罗妻带着他跳了一曲，他的舞步是笨拙的，身体也略显僵硬，原来围着晓婷的年轻人开始窃窃私语，不时投来鄙夷地目光。就这样直到舞会结束，启亮也没有邀请晓婷跳舞，虽然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眼里，越发失去了自信，最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康家。
舞会回来的路上启亮有意地问了梁静的丈夫，罗自产夫妇相视一笑，自然知道他其实想问的是康晓婷的爸爸。
“康金飚你不知道是谁？”罗自产不可置信地问道，仿佛排球国手不知道郎平，乒乓球国手不知道邓亚萍似的。
“哎，他是在木槿街头跺一脚四地乱颤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你竟然不知道。”罗自产一半敬畏一半羡慕地说，看启亮摇头，不由得也摇了摇头。
“康金飚你不知道是谁？”罗自产不可置信地问道，仿佛排球国手不知道郎平，乒乓球国手不知道邓亚萍似的。
“哎，他是在木槿街头跺一脚四地乱颤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你竟然不知道。”罗自产一半敬畏一半羡慕地说，看启亮摇头，不由得也摇了摇头。
通过罗自产眉飞色舞的叙述及后来询问别人，启亮对康金飚及其家庭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康金飚祖上倒没有什么背景，完全通过自己的打拼及机遇发家。他最为木槿人耳熟能详的，既咬牙切齿又艳羡不已的是连着干倒了三家“木槿名企”。振华机械制造厂、化肥厂、啤酒厂都曾是木槿排得上号的大企业，这三家企业在木槿都曾名噪一时，尤其振华机械制造厂在省里都是有名的，结果都是经康总的手坍缩倒闭了。然而细究起来这话也不完全准确，制造厂是改制了，康总去了化肥厂后，制造厂才倒了的，化肥厂是直接干倒了，他又去了啤酒厂，啤酒厂现今虽然不死不活，但总还没有倒。
康总的眼光、魄力、手段或能耐在于国营或集体厂子虽然干黄了，自己倒是越来越富，按木槿人的说法就是简直“富得流油”。罗自产就是给康总啤酒厂里供点货，时间长了罗不时哭穷“货款压得太多了”，康总难得一见，见了也总是摆摆手笑眯眯地说：“你那才多大点事，到时候一次都给你结了。”又不荤不素地说一句，“还有好多人争着给我供货，我还没要他的呢。”罗自产也就不敢多说，怕真不要他供货了，更怕积压的货款要不回来。可能有些外乡人会说：“起诉他呀！”不过罗自产看来也不傻，他也竟没有起诉，不但没起诉，态度还更谦恭了。那天带着启亮去康家，名为参加舞会，其实也是拜会康总去了，不过康总没在家，这也习以为常了，康总忙嘛。
就在他掌舵啤酒厂期间，时间到了世纪之末，他以妻子梁静的身份注册了万通公司，后改为万通集团，包括金融、地产、运输等业务，罗马假日花园小区就是万通第一个地产项目。
这些都是别人讲给他听的，他过滤后留下的有用信息是，康晓婷经常换工作，有时在万通旗下干，有时也跑到机关干，常常是随心所欲，兴趣来了，就在那干一段时间，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兴趣就不去了。这给启亮一个挑战，想在工作地等到她基本是不现实的，可是再去她家，了解了康家背景后也倍感压力。不过启亮不是那么没种的，他中午午休起来后，便以对学生家访为名去了罗自产加，意思想晚上再去康家以跳舞为名接近康晓婷。到那儿罗自产不在家，只罗妻和孩子在，罗妻很热情地接待他，让孩子和他聊着，她端上果盘后才坐下来聊天。他们自然先谈到了孩子的学习，孩子去拿书的功夫，启亮话题一转谈到了去康家跳舞的事，并流露出想再去跳舞的想法。
“可以啊。“罗妻满口答应，不过又微笑着说，”不过这一段时间不行了，听自产说梁静姐带着晓婷出国了，好像去了俄罗斯了。”
启亮很失望，又说了一会儿学习的事便告辞出来了。罗妻安慰他，等她们旅游回来了，有机会就带他去参加舞会，启亮答应着，罗妻让孩子送启亮下楼。
启亮很失望，又说了一会儿学习的事便告辞出来了。罗妻安慰他，等她们旅游回来了，有机会就带他去参加舞会，启亮答应着，罗妻让孩子送启亮下楼。
启亮闷闷不乐地回到学校，他准备收拾收拾回家看他爸妈去，他有点想他妈做的饭了，家里虽然简陋破败，也是为了供他上学，所以老房屋也多年没翻修了，但是很温馨。这时他腰间的BP机响了，他到办公室回了电话，是他高中同学钱来福打来的。电话那头钱来福很兴奋地说：“王卫国回来了，想约几个同学吃饭。晚上六点半，福来大酒店666房间不见不散。”他说还要约其他同学，便立即挂掉了电话。
启亮高中学习很好，很多同学和他关系都不错，王卫国考试经常抄他的，所以关系也不赖。王卫国最后上了个专科，毕业后选择去了南方发展，期间回来时还和启亮见过面。
启亮高中学习很好，很多同学和他关系都不错，王卫国考试经常抄他的，所以关系也不赖。王卫国最后上了个专科，毕业后选择去了南方发展，期间回来时还和启亮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