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心心相印无障碍
天变冷了，快过年了，生产队里年底分红，林其这一年的工分为三千五百分，总价值为一百零五元，扣除茶米油盐钱，还剩七十元钱。唐婷婷这一年工分为二千三百二十分，总价值为七十元钱，扣除茶米油盐钱，还剩三十五元钱。
林其和唐婷婷干了一年，得了这么些钱，心里一算，比去年分红多了一些钱。跟自己相比，钱多了一倍多。跟别人比，有些人分文没有赚，还要倒贴钱给生产队。两人这么一算，心里高兴起来，两人到集市赶场，买了平时买不到的腊猪肉，九元钱就买了十斤。又花一元钱，买了十斤马蹄。花二元钱称了火焙鱼。花二元钱称二斤黄花菜。钱林其这时对唐婷婷有了爱意，要帮唐婷婷给钱，唐婷婷说:"我买东西，怎么能要你出钱，你是我什么人？我自己有钱，我出钱。″
林其见她一出此言，心里想，是啊，我是她什么人？唐婷婷以为我在追求她，看出我喜欢她，她想拒绝我，林其胡思乱想，脸上飞来红云。
"你想什么呢？帮我拿东西。″唐婷婷好象看出林其的心思，"我们是好朋友，但还没有好到那个程度，女孩子随便要别人钱，不好，如果好到那个程度，你的钱我都要管，你听懂了吗。″
"我懂，我懂。"林其拿上箩筐，将所买东西放进箩筐里，林其挑起箩筐，唐婷婷跟在旁边，朝沙子坪走去。
一天后，两人坐上火车货车尾车，回到老家。两人先到陆家冲，将东西送进唐婷婷家中。
"奶奶，你好，我们回来了。″林其和唐婷婷向奶奶打招呼。
"你们好，我们正在唸叨你们，快过年了，还不回来？″
"我们也想念你们，爸爸、妈妈、妹妹呢？"唐婷婷朝屋里看了一下。
"他们还在上班，上学。"

林其和唐婷婷收拾好东西，林其喝了奶奶倒的茶，吃了几片点心，告辞回家。
林其到了自己的家，见到奶奶，大声喊:"奶奶好。″
奶奶说:"我林其回来了，你坐，你坐，我给你倒茶。″
"我自己来。"林其自己动手。
稍微休息以后，把腊猪肉挂在厨房的吊钩上，把火背鱼放进碗櫃里，把黄花菜放在碗櫃上，把马蹄放在厨房地上。
这时，林其家人陆续回家，大家互相打招呼。
林其妈见到腊肉、火背鱼等物，拿出二十元钱给林其，说:"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我们想买都买不到，幸亏林其送来了，这钱给你，你在农村辛苦了，我们不能要你的钱。″
"妈，我有钱。这些东西你们收下。"林其拒绝收钱。
"林其，你收下钱，你在农村挣钱不容易，我们不能要你的钱。″林其的哥哥要弟弟收下钱。
"你从祁x带回这些东西，花了不少力气，我们接受了你的心意，钱你拿回去。″林其的爸爸说。
全家人都要林其收下钱，林其心里感动，嘴巴嚅动:"谢谢你们。″林其收下钱。
第三天是大年三十，晚上吃团年饭，一个圆桌中间，放着一个头碗。头碗里放着肉丸子，鱼丸子，剝了壳的白皮鸡蛋，红枣，桂圆，……头碗是当地过年过节酒席中的一个大碗。人们按顺序从上到下吃碗中的菜。量不是很多，但保证每个人都能吃到各种菜。吃完头碗，再吃其它菜，红烧肉，油豆腐塞瘦肉，油炸白辣椒，……
林其家人都不喝酒，就拿桔子汁当酒，喝一口桔子汁，吃一口菜。
吃完饭菜，洗碗洗筷，收拾餐具，然后大家聊天。林生自己动手安装的四管来复式收音机，要么播放中央广播电台节目，节目是新闻联播，"xxxxx是欧洲社会主义一盞明灯，我们是红色堡垒。……"要么是革命样板戏，比如海港中唱段"大吊车，真厉害，轻轻一抓就起来。……″

到了晚上12点钟刚刚过去，1972年到来，林其妈妈放一根剪了一半的鞭炮，噼里啪啦，鞭炮响起来。大家互相拜年，"新年好，过好革命化的一年。″
然后大家睡觉，早上七点钟大家起来，林其妈妈挂好昨天剩下一半的鞭炮，点燃鞭炮，鞭炮劈里叭拉响了起来。
这一天，大家都沒有出去，要么迎接上门拜年的客人，招待客人。要么自家人玩争上游。
大年初二，林其到唐婷婷家玩，进了屋，只见唐婷婷家收拾整洁，见到唐婷婷家人，大声喊道:"伯伯，伯母，奶奶，姐姐，弟弟，婷婷新年好！″
唐婷婷家人对林其说:"新年好，林其喝茶，吃点心。"
唐婷婷父亲问林其:"你们在祁x还 惯吗？″
"还 惯，日落而息，日出而耕。″
"你说话还文皱皱的，有文化。″唐婷婷父亲面带笑容。
唐婷婷说:"林其喜欢看书，学 ，还看中医、草医、针炙书呢？″
"年青人，不简单，不过现在读书还有用吗？还是老老实实改造非无产阶级思想好。″唐婷婷爸爸是工人宣传队队员，三句话不离思想教育。
"是，我老老实实接受工人阶级的教育，老老实实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喝茶，吃点心。″唐婷婷妈妈招呼林其，面带笑意。
唐婷婷对大家说:"我和林其到同学家玩，我们走了。″
林其和唐婷婷告辞家人，出了家门。
"我父亲就是这个样子，老是教育别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工宣队队员。″唐婷婷向林其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没什么，我们巳经听 惯了。″
两个人到了美丽家，美丽当了铁路工人，身穿一套铁路制服，制服大小合身，净显婀娜多姿身材。
美丽家还来了两个男同学，其中有秋丝瓜，老k。

美丽听见林其和唐婷婷敲门声，打开门。"林其，唐婷婷你们来了，欢迎，欢迎。″
老k故意用衡阳方言说:"你们两位农民老ji来了，欢迎欢迎。″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秋丝瓜问。
"前三天回来的。"林其回答。
"你们要好好修理地球，争取早日回家。″老k说道。
林其和唐婷婷不知道如何回答，觉得有点尴尬。
"喝茶，吃点心，大家一起来。″美丽招呼大家。
"美丽，你穿上铁路制服真漂亮。″老K对美丽说。
"美丽，你当列车员真神气。″秋丝瓜夸奖美丽。
这两个人可能是想得到美丽的好感，用好听的话赞美美丽。
这几个巳经招工的同学互相聊了起来。把林其和唐婷婷晾在一边。
林其和唐婷婷穿的是父亲的旧铁路制服，这旧铁路制服成了秋丝瓜和老K取笑的对象。
"林其，你穿的是哪一年的铁路服装，好难看。″老K嘻笑林其。
"唐婷婷，你怎么穿男式铁路制服？″秋丝瓜嘲笑唐婷婷。
林其见秋丝瓜取笑唐婷婷，心里来了火。对唐婷婷说:"我们走。″
唐婷婷对大家说:"你们玩，我们走了。″
两人出了美丽家门，觉得自己受了气，"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当了铁路工人嘛，哼。″林其气愤不巳。
"就是，还不是父母当官，沾了父母的光。″唐婷婷觉得委曲，眼睛里流出眼泪。
"我们要坚强，不要悲伤。一切都会好的，曙光就在前方。″林其安慰唐婷婷。唐婷婷停止流泪。
林其从此和唐婷婷玩在一起，他们觉得彼此合的来，心心相印，沒有障碍。

第6章 想做柳下惠
1972年，元霄节过去，林其和唐婷婷22岁，
林其和唐婷婷准备从衡阳回到祁x，林生说:"林其，你回祁x，农村晚上沒有文娱活动，你把我做的四管来复式收音机帶去，晚上可以听听新闻，听听样板戏。″
"不要带去，收音机是个祸害，搞的不好，可能收到美国之音，台湾电台，人家一举报，你就是收听敌台的坏分子。″林其父亲极力反对。
林其想听无线电台广播，就说:"爸爸，晚上我们没有文娱活动，非常无聊，我想听广播，保证不收敌台。″
林其父亲说:"我们学校里有个青年教师，收听收音机，收到敌台，让人家听到了，给人举报了，打成偷听敌台坏分子，挂牌游街。″
"我不会收听敌台，我开收音机时，声音调得小小的，人家听不到。″林其信誓旦旦。
林其父亲说:"你不要不当回事，我再三告诉你，不要收听敌台。″
"我听到了，決不收听敌台。″
……
林其和唐婷婷回到沙子坪，开始了简单而又重复的农村生活。
现在有了收音机，晚上除了学 高一功课和业余爱好之外，就是收听广播。广播里有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节目，有新闻联播，有革命样板戏，当然也有美国之音，林其信守诺言。一听到敌台，就调了台。其实，美国之音根本听不清楚，声音中尽是锣鼓声。
阳春三月，草长鶯飞，百花齐放，姹紫嫣红。
林其和农民一起犁田，扒田。唐婷婷和妇女一起修整田边，锄掉杂草、焚烧杂木，将它们撤到田中做肥料。
快到清明的时候，林其、唐婷婷和农民一起选谷种，培育秧苗。秧苗长到15公分的时候，农村所有的劳力组织插秧，水田里到处插有秧苗，农田里到处是绿色，人们心里充满希望。人们精心管理农田，水稻茁壮成长，扬粉，抽穗，结成金灿灿的谷粒。

收获的时候到了，人们开始了紧张的双抢。第一抢，抢收割，抢"扮″禾。将收到谷粒晒到晒谷坪里，用扒子将稻粒翻过来覆过去，稻粒晒干，用嘴咬碎谷粒，谷粒发出爽口的香味，米粒干湿程度合适，人们将谷粒用箩筐装起，浩浩荡荡挑到粮食仓库里。仓库工作人员也用嘴咬碎谷粒，评出谷粒等级，过称称重量。农民交足公粮，将剩下的谷粒分给农民，农民将谷粒倒在自家粮仓里。
林其和唐婷婷也分到七百斤毛谷，也存放在生产队的粮仓里。
忙完一抢，忙二枪，农民开始插秧，农村里全部劳力出动，带着希望，盼望二季稻也有一个好收成。
双抢的时候是热天，两人洗澡用的是冷水，两人洗澡，通常是林其先洗，林其端着木澡盆，放在屋外的坪里，用木桶装着水，将水倒在盆里，林其先洗头，用水淋湿头发，用肥皂搽头发，搓洗头发，洗干净后，用水瓢舀清水淋头发，唐婷婷见林其淋头发不方便，就用木瓢舀水淋林其的头发，带肥皂泡沫的脏水从头上流下，流进坪下的水沟里。经过几次漂冼，流下的水变清，头洗干净。
林其将头发抺干，开始洗澡，顺序是从上到下，洗到中间位置时，将肥皂搽中间部位，然后搓洗中间部位。在搓洗中间部位时，有时打起了帐篷，林其下意识的看着唐婷婷，看唐婷婷在做什么，唐婷婷在忙自已的事，林其表情自然，但不少时候，唐婷婷在观察他，此时，林其脸上通红，帐篷越来越高。……
林其洗完澡，把洗澡水倒入坪下的沟中，把澡盆端入厨房，用水把澡盆洗干净，把冷水舀入澡盆里，林其退出厨房，让唐婷婷洗澡。唐婷婷洗头，淋湿头发后，打上香皂，搓洗头发，有时喊林其进厨房，原来是唐婷婷要淋头发，唐婷婷穿着背心，身穿短裤，蹲在厨房水沟边，头朝着水沟。
林其手拿木瓢舀水淋唐婷婷头发，唐婷婷手绞头发，香皂泡沫和水流进沟里，有时唐婷婷背心过大或没有扣紧背心，林其就看到了唐婷婷的胸脯，唐婷婷的胸脯象是凝脂堆成的山峰，凹凸有致。林其不禁脸上发红，心跳加快，打起帐篷……

"你看什么呢？好好淋水。″唐婷婷发现林其偷看自己。不好意思的对林其说。
林其收回自己的眼光，又认真的给唐婷婷淋水，让唐婷婷漂洗头发。
"好了，头发洗干净了，你出去，我要洗澡了。″唐婷婷发出命令，林其乖乘退出了厨房。
有时唐婷婷没有关好门，或虚掩的房门被风吹开，林其就看到唐婷婷的玉体。唐婷婷浑身白皙，如雪胜霜，曲线优美，凹凸有致，胸脯挺立，臀部圆润，双腿修长。林其眨巴眼睛，企图象照象机一样，在自己脑海中刻下深深的印记。不一会儿，他还是迅速关上房门，想做柳下惠。
有时他们收工，经过湘江，湘江的水，清澈到底。四面的空气炎热，引起他们游水愿望。他们到了湘江边，找到一棵大柳树，柳树边上有一块大青石。林其脱下背心，打着赤膊，穿条短裤。唐婷婷也脱下外衣和外裤，也穿一件背心和短裤，两人把外衣、外裤、背心放到大青石上。两人到了水里，先用手从上到下，搓洗自巳身体。然后游水，林其从小就会游泳，仰泳，蛙冰，自由泳都会。唐婷婷不太会游泳，先在水中玩水。然后用狗爬式游泳，两手朝下往下刨，身子一伸一缩，两腿一蹬一蹬，游了不到五米，身子沉了下去。林其见唐婷婷不太会游泳，便教她游泳。
林其要唐婷婷伏在浅水里，林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要唐婷婷用双手划浆，用脚蹬水，林其往后退，唐婷婷向前游，唐婷婷毕竟有点游水基础，慢慢游了起来，林其闪到一边，唐婷婷手划脚蹬，游起来了。唐婷婷游了十米，发现林其不见了，心里一紧张，人往下沉，林其见状，赶快向前一把抱住唐婷婷，由于林其有一股惯性，两人都倒在水里，唐婷婷出于本能死死抱住林其，林其生怕淹到唐婷婷，紧紧抱住唐婷婷，两个人互相拥抱，脸贴着脸，胸脯压着胸脯，林其感到唐婷婷的柔软和弹性，唐婷婷感受到林其的坚挺和有力。两人经过一翻努力，终于稳住身体，站立起来。
洗累了，两个人要回家，林其好办，背转身，脱下短裤，拧干短裤，又穿在身上

唐婷婷穿的是白背心，白短裤，人在水里，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但一出水面，白背心和白短裤贴紧在身上，什么东西都露了出来。
唐婷婷一见自己这个样子，赶快蹲在水里。让林其看不到自己的身体。
林其见此情况，对唐婷婷说:"我背对着你，我看不见你，你先脱下湿背心，穿上外衣。脱下短裤，穿上外裤。″
唐婷婷犹豫一下，觉得这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只得照林其的办法去做。
"你不要掉头看啊，我换衣裤了。″唐婷婷告诉林其。
林其出于好奇和本能，飞快地转过头，看到了唐婷婷白花花的身体……
唐婷婷眼睛始终监视着林其，看见林其不遵守约定，也没有办法，心想，林其是个痞子，他爰看就让他看吧，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
回到知青房里，唐婷婷换上备用的背心和短裤，把用过的背心、短裤、林其的脏背心和短裤打上肥皂，搓洗干净，放在竹杠上晾干。
林其煮好饭，炒好菜，两人扯上筷子，拿上碗，添饭，吃饭吃菜。
六月到八月是也是黄花菜的采收期，采收期为花蕾刚在裂嘴前1-2小肘，这时黄花菜产量高，质量好。
八月下旬至十月上旬，农民带领林其和唐婷婷，取老黄花菜植株，剪除绿叶，留5-7公分长的根系，用小刀均匀地切成2-5片，然后用800-1000倍农药浸泡20-30分钟，然后栽植。
九月是晚稻收割期，林其和唐婷婷与农民一起收割晚稻，"扮″禾，晒禾，上交公粮。
这个时侯，知青陷入一个风波中，有的知青传阅手抄本《第二次握手》，《少女之心》，公安局正在寻找作者，并扬言要将作者投入监狱。最后，公安局找到《第二次握手》的作者张扬，张扬是65年下放到浏阳大围山的长沙知青，公安局将张扬投入大牢。现在，再看《第二次握手》，实在看不出该书有何反动言论。那时又有人说，知青有人偷听敌台广播，要找出偷听敌台的人。林其和唐婷婷听说后，赶快拿出收音机的电池，扯掉收音机的喇叭线，再也不听收音机。
林其是个性格内向的人，疑心重，总以为别人说他偷听敌台。唐婷婷总是安慰他，"没事，没人说你偷听敌台，你放心。″
一九七三年一月，快过春节了，林其年底分红，一年工分三千六百分，价值一百零八元钱，扣除茶米油盐菜钱，还剩七十五元钱。唐婷婷一年工分共二千四百分，总价值八十五元，扣除茶米油盐菜钱，还剩四十元钱

第7章 对唐婷婷反复按摩
一九七三年一月九日，林其和唐婷婷二十三岁。
林其、唐婷婷准备返回老家衡阳，到集市中购买腊猪肉，火背鱼，黃花菜和马蹄。一人拿了一个麻袋，装上买的东西。林其先把收音机装在塑料袋里，再把它放在麻袋底下，上面装上在集市买的东西，再用塑科袋装上随身換洗衣裤，日用品。也放在麻袋里面的上面。腊月二十六日，林其和唐婷婷坐上火车尾部首车，回到衡阳。
首先到了唐婷婷家，林其把麻袋提进唐婷婷家，唐婷婷家奶奶在家。两人齐声喊:"奶奶好。″
奶奶说:"你们回来了，好，好″
林其帮唐婷婷收拾好东西，就与奶奶、婷婷告别。
林其一到家中，见到奶奶，就大声喊:"奶奶，我回来了。
″好，好。"奶奶说:"家里人正想你呢，回来就好。″
林其从麻袋里取出塑料袋，将塑料袋里的衣物放在五屉櫃里，把梳洗用品放在厨房架上。
把集市买的东西放在厨房地上，然后找到一个楼梯，手提装有收音机的塑料袋，沿着梯梯，到了厨房顶棚，林其把塑料袋放在顶棚角落，林其如释重负，如同祸害的收音机终于找到安身之处，林其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下到地面，挂好楼梯，安心的把腊猪肉挂在厨房吊钩上，火背鱼和黄花菜放在碗櫃中，
马蹄放在厨房地下。
奶奶给林其倒了一杯茶，拿几片"雪枣"(膨化食品)给林其吃。雪枣好甜，膨松棉软，入口就化。
林其观看奶奶，一年沒有见奶奶面了，奶奶头发雪白，满脸皺纹，背又弯了，奶奶又老了。

这时，秋芳、父母、林生陆续回家，大家互相打招呼，充满了家庭的温暖和亲情，林其找到一个机会，对父亲说:"收音机我带回来了，放在厨房顶棚的角落里。"
"好，好，你带走收音机，我心里总有点担心。现在收音机回到屋里，我心中石头落地。"
腊月二十八日，林其到唐婷婷家，唐婷婷全家人在家，林其向大家问好，唐婷婷家人欢迎林其来玩。
林其和唐婷婷到外面玩，到了铁路文化宫，铁路文化宫正在下盲棋比骞，一个棋手背对挂起的棋盘，一个人举着棋杆，棋手喊:"马二进三。″那个人用棋杆举起"马″字棋，挂在相应的格子里。
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在表演节目，"向前进，向前进，战士责任重，妇女冤仇深。古有花木兰，今有娘子军。……″
转了一圈，到了吃饭时刻，林其邀请唐婷婷回家吃饭，唐婷婷先是不肯，后来抵挡不住林其的热情，自己和林其生活了三年，也想到林其家看看，半推半就，到了林其家。
林其家见来了一位姑娘，举家欢迎。特别是林其奶奶和妈妈，忙不迭的要唐婷婷坐，给唐婷婷倒茶，拿点心给唐婷婷吃。
唐婷婷见林其父亲的房子与自己家相似，一间十二平方米的大房，里面放着两个双人床，一个二门櫃，一个圆桌，八把橙子。一间厨房改建成父母臥室，一个道道改建的厨房。
见到林其父亲身穿铁路制服，头剃平头，温文尔雅，象个教师。林其妈妈，身穿女式铁路制服，头上是齐肩短发，慈眉善眼，是个典型家庭妇女……
林其家人见唐婷婷，鹅蛋型脸，双眼皮，杏眼，双眼干净透澈，柳条眉，显得年轻，英俊可爱。
林其家人喜欢唐婷婷，唐婷婷觉得林其家人可亲。
林其和家人留唐婷婷吃饭，唐婷婷先是客气一下，然后和大家吃饭。

吃完饭后，唐婷婷要洗碗，被林其妈妈拒绝，林其奶奶要唐婷婷休息。
晚上，林其、唐婷婷和林其家人聊天，了解彼此之间的更多信息，了解大家感兴趣的话题。
晚上九点钟，林其送唐婷婷回到家中，跟婷婷家人聊了几句话后，辞别唐婷婷和家人。
大年三十，林其和家人过年，圆桌中间摆一个头碗，里面放着肉丸子、鱼丸子、鸡蛋羹、剝了壳的白皮鸡蛋、红枣、桂圆……旁边围着菜碗，有红烧肉、油豆腐夹瘦肉、油炸白辣椒……众人按顺序吃菜，饮桔子水，量不是太多，每个人都能吃到。
晚上12点过去，林其妈妈点响鞭炮。大家互相喊到:"新年好，大家快乐。″
早上7点，林其妈点响鞭炮，大家起来，互相拜年。
……
二月十五日，林其和唐婷婷回到沙子坪，两人又过上农民生活。
二月二十日，张千平对林其说:"大队办小学，需要老师，我听说，要你去教小学。″
"当老师待遇怎么样？″林其问。
"当老师每天十二工分，计满勤，还有寒暑假，当老师好啊。"
林其很高兴，自己当老师，能够自学功课，能够煮饭炒菜，能够替唐婷婷帮忙。两个人工分没少赚，两人都轻松。
林其把好消息告诉唐婷婷，唐婷婷也替林其高兴。
"你当老师有时间，有寒暑假，你得帮我煮饭、炒菜、洗衣服。你是我的勤务兵。″
"遵命，我一定帮你的忙。″林其向唐婷婷敬礼。
林其二月份前盼望大队来通知，通知自己当老师。
二月二十八日过去，大队没来通知。
三月一日过去，大队仍然没有来通知。
唐婷婷打听消息，人家告诉她，老师有了人选，是大队长的小儿子，小儿子从部队复员，只有小学文化程度。

林其听到唐婷婷打听来的消息，非常气愤，小学生教高小，天下奇闻。林其认为自已有错，不该听收音机，被别人抓了把柄，底气不足，要不然完全可以找大队理论。
林其自怨自艾，怪自己没有听父亲的话，给人家留下把柄。
林其不能解除捆绑自己的绳索，不能消除自已心灵的烙印，在自我谴责的泥坑里不能自拔。
又是阳春三月天，大地回春，林其右手扶犁，左手执鞭，"哦，哦″呼喊耕牛，翻耕水田。水田在犁田中，翻了一个身。
四月清明前，培育谷种，精心选择苗田。清明时节，培育禾苗，插秧莳田。五月水稻成长，六月扬粉抽穗，七月扮禾，一抢完毕忙二抢，……日子过的简单又重复。
这一天，两人又到湘江游泳，两人泼水，唐婷婷自然不是林其对手，林其让唐婷婷，唐婷婷用水泼林其脸，林其不还手，只是躲蔽。
玩久了，两人开始游泳，一会儿仰游，两人躺在水面上，闭上眼睛，享受飘的乐趣。眼睛偶然睁开，欣赏蓝天白云，侧目相看，两岸青山绿水。他们过了一会儿，开始自由泳，轮流抬起左右手，插入江中，在水里扬波前进。
突然，唐婷婷喊道:"我抽筋了。″唐婷婷身子往下沉。林其喊道:"莫慌张，腿往相反方向挺直。″
林其从后面抱住唐婷婷，身体挺住唐婷婷臀部，……
林其抱住唐婷婷，对唐婷婷反复按摩，唐婷婷全身滑嫩如凝脂，充满弹性。经过按摩，唐婷婷停止抽筋，恢复正常状态。
……
六月到八月是也是黄花菜的采收期，采收期为花蕾刚在裂嘴前1-2小肘，这时黄花菜产量高，质量好。
八月下旬至十月上旬，林其和唐婷婷在适当的时候，取老黄花菜植株，剪除绿叶，留5-7公分长的根系，用小刀均匀地切成2-5片，然后栽植。
九月也是晚稻收割期，林其和唐婷婷与农民一起收割晚稻，"扮″禾，晒禾，上交公粮
……
一九七四年一月，快过春节了，林其年底分红，一年工分三千七百分，价值一百一十元钱，扣除茶米油盐菜钱，还剩八十元钱。唐婷婷一年工分共二千五百分，总价值九十元，扣除茶米油盐菜钱，还剩四十五元钱。

第8章 让两人幸福
一九七四年二月五日，林其和唐婷婷回到沙子坪，又开始了单调又重复的农民生活。
近期来，两人的同学陆陆续续被招工回了城市，而他们两人还是原地未动。
两人互相聊天，发发牢骚。嘴巴强硬，心里渴望跳出龙(农)门。
有的农民说:"你们要当什么工人，你们两人晚上把门一关，睡在一起，你恩我爱，干柴烈火，多么快活。"
这两个人年令二十四岁，巳经是成年人，都有生理要求。有时他俩有种想法，两人结婚算了，当不成工人，能满足生理要求也好。但一想到结婚生子，一辈子当农民，又觉得发不来。
一天，林其想方便，进入厕所，听到唐婷婷叫嘁:"我在方便，你莫进来。″
林其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别有原因，没有及时后退，反而瞪大眼睛，看着唐婷婷。唐婷婷正在舒服，当然不会停止出恭。林其看到唐婷婷白花花的大腿和三角区，脸上通红，血脉扩张……
唐婷婷方便完后，对林其喊了一声:"你这个流氓。"喊完后，回到自己臥室。
林其心想，这下完了，唐婷婷肯定生气了。但是过了一会，唐婷婷喊林其，"你还不烧火煮饭，洗菜，摘菜。我来炒菜。″
林其知道唐婷婷没有生气，心里高兴，唱起一首老歌，"阿哥和阿妹情意长，好像那流水日夜响，流水也会有时尽，阿哥永远在我身旁。″
婷婷唱道:"阿哥和阿妹情意深，好像那芭蕉一条根，阿哥好比芭萑叶，阿妹就是芭蕉心。″
……
又有一天，林其正在嘘嘘，唐婷婷正好进厕所，见到林其躲蔽不及，看着林其撤尿液。……

知青的稻草屋，一年换一次稻杆，算起来换了四次，泥巴墙上的泥巴掉了又糊上，糊上又掉下。
两个知青，一男一女，做尽农活，斗天斗地。
一天，林其、唐婷婷和农民刨田边草，锄杂树。在休息时，农民拿出小孩旧作业本纸制成的纸条，放在左手掌上，把烟絲倒在纸条上方，卷成喇叭筒，再用舌尖上的口水，把喇叭筒粘住，用火柴点燃卷烟，怡然自得的吸烟。
一个叫哈哈的年青农民对知青说:"你们知识青年在城里时，烧杀抢烧杀，做尽坏事，下放后，你们到了农村，又抢我们的粮食，又夺我们的工分。"
"我们没有打砸抢烧杀，打砸抢烧杀的只是为数不多的坏人，我们和你们一样是好人。我们没有抢你们的粮食，也没有夺你们工分。我们只是响应毛 号召，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婷婷为自己辩解。
一九七四年三月一十五日，是林其的生日，三月十六日是唐婷婷的生日，他们两个人决定，在三月十六日一起过生日，过完生日，两两人就是虚二十五岁。
过生日这一天，炒了一碗腊猪肉，一碗蛋花煮黄花菜，一碗辣椒炒火背鱼，一碗炒鸡蛋。买了一瓶胡之酒(米酒)，喝一点酒，吃一点菜，两个人回忆起学生时代的生活。林其觉得自己沒学什么文化，四年半学了三年的初中学业，其中一年半糊里糊塗混日子。后来又到农村又当了四年农民，修理地球。
"没有意思，四年来我们是，脸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来耕田，城里人儿来笑我，我心忧愁好难过。″林其唸着打油诗。
"你还是世界观没有改造好，沒有接受好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年青人莫悲观，好日子在后面。″
林其从不喝酒，唐婷婷也不太会喝酒。唐婷婷要林其喝酒，林其觉得自已是个男子汉，不能不会喝酒，就不知深浅，喝了几口酒。
"好日子在后边，后边是多久？″林其询问唐婷婷。

"后边是三年，五年，也可能是三加五，八年。也可能是三乘五，等于十五年。"唐婷婷回答林其说。
"你还是不知道，耐心等待吧，傻妞。″林其嘻笑唐婷婷。
唐婷婷说:"吃菜，嚥酒，傻瓜。"
"来，半边天，喝酒，你是女中豪杰，英姿飒爽，喝酒。"
两个人酒喝多了，头脑昏沉，不分男女，倒在床上，天气乍暖还寒，两个人觉得有点冷意，便互相搂抱，感到互相之间的温暖。
睡觉中，林生觉得自已走在冰冷的寒夜里，浑身是泳冷的感觉，突然前面出现一个火炉，他走到火炉边，尽情烤火，拥抱热源，他楼紧唐婷婷。
唐婷婷在睡梦中，觉得自己在寒屋里，浑身发涼，她渴望太阳，太阳给她热量。他抱住林其，林其给她温暖。
两个人互相传递热量，越抱越紧。林其醒了过来，看着熟睡的婷婷，婷婷还在睡梦中，嘴里发出梦呓声。
林其扯过被子，盖在婷婷身上，自己也钻进被子里，被子里暖和，两人感受到热意，林其脱下外面的衣裤，只留下短裤。婷婷全身发热，面颊通红，冒出微汗。嘴巴里发出含混声音，细听后，才知道她说的是热。林其帮她脱去外衣外裤，只剩下背心和短裤。
林其还有睡意，抱住婷婷继续昏睡，过了一段时间，林其醒来，林其看自己赤身裸体，抱住婷婷，吓了一大跳，想离开婷婷。谁知婷婷一个翻身，伸手抱住林其，林其无法脱身，只好抱住婷婷，婷婷全身温暖，皮肤如凝脂琼玉，细嫩润滑。身前胸脯挺立，充满弹性。臀部后翘，丰满圆润。
林其观看婷婷，脸上布满红云，浑身发热，心脏急剧跳动，呼吸急促，胸脯一张一缩，婷婷巳经醒了过来，不敢睁眼看林其。但是她仍然抱紧林其，林其感受到她的柔软和弹性，自己的某部分身体正在雄起，林其有了原始的本能，只想释放自已的能量。婷婷挺起自己的身体，迎接林其的进攻。
可能是身体近距离这样接触，几分钟后，林其"吁"的一声，在一阵疼快后，偃旗歇鼓。婷婷沒有满足，抓住林其不放，林其用手和嘴，满足了婷婷的生理要求。

两人不敢用性器官直接沟通，怕怀孕有小孩，不能招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两人在日常的劳作后，只要有了机会，就互相玩耍。并把这样的过程当作自已调剂生活的需要。
两人在方便的过程中，不再躲蔽对方。在洗澡时，互相搓背、淋头发，有时晚上就睡在一起，成为一对鸳鸯。
林其和婷婷这样生活，引起农民议论，有人说:"两个人没有结婚，就睡在一起，真不象话。″
有人说:"你有什么根据，说他们睡在一起，沒有见过的事，你不要乱讲。"
"我一天晚上路过知青房，看见婷婷房里有煤油灯光，灯光的影子里，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我用嘴?0?5湿手指，用手指捅穿窗纸，看到林其抱紧婷婷，两个人在亲嘴，后来两个人上了床，吹灭了灯。下面的情况看不到了。″一个二十岁的年青男人遗憾的说。
"江哈托，你不要乱说，林其和婷婷谈对象，是正常现免，婷婷多大年纪了，二十五岁，在农村里就是老姑娘，再嫁不出去，就是老女人。″(哈托是当地人称呼傻瓜的意思。)
"王大闯，你才二十岁，你老婆才十八岁，就有了两个小孩，人家林其和唐婷婷二十五岁了，还是光棍一个，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飢。″
知青被招工，走了一个又一个，还有大部分知青留在农村，有的继续身居茅屋，心怀全世界，面朝黄土背朝天，改造非无产阶级世界观。有的老老实实务农，指望鸿运高照，跳出龙门，招工进城。有的破罐破摔，偷鸡摸狗，进城盗窃，破坏治安。有的女孩子，利用自身资源，招嫖引客，自甘堕落，成了不是妓女的妓女。
林其和唐婷婷安心务农，两人风里来，雨里去，幸苦劳作，省吃俭用，加上家人支助，四年来，林其存折上巳有二百元钱，唐婷婷存折上巳有一百元钱。这时，两个人都是身有余钱的有钱人。
有时，两人心想，不能被招工，做个农民也好，日出而种，日落而息，不动脑筋，生活简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过满七、八十年，两腿一蹬，离开这个世界。现在巳过去一生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应该过好。
怎样过好，尽情痛快。痛快花钱，这可不行，钱还要做大事情，结婚，砌房，都需要钱。但是两个人快活，不需要成本，在享受人生的快活后，两个人的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完。
现在年轻，一晚二、三次不成问题，一晚一次正常。问题是不能怀孕，两人得到满足，又不满足。

第9章 两人一起捉泥鳅
贫农张千平最小的女儿现在一十六岁，巳经嫁了出去，今天吃回门酒，最小的女儿挺着肚子，有西爪那么大，满脸幸福，给大家倒酒，劝大家吃莱。
她到了林其和唐婷婷身边，挺着肚子，得意的对唐婷婷说:"婷婷姐加油啊，生一个小宝宝。″
婷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说:"好，好，好。″
张千平说:"你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就要在农村生根发芽，生一个小宝宝，就是扎根农村的证明。″
晚上，林其和唐婷婷睡在床上，两个人几次想正常性交，但是一想到招工，就不敢轻举妄动，还是釆取老办法，让林其幸福，让婷婷满足。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七日，林其和唐婷婷在衡阳过完年，又从衡阳坐火车尾车守车，到了沙子坪。两人在知青茅草屋打扫卫生，住了下来。
三月一日，一些知青被招工，进了城市，林其和唐婷婷与招工无缘，两人心里不平衡，唐婷婷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被招工，难道他们父母是官，我们父母是普通人？″
林其说:"你应该被招工，你父亲是工宣队队员，是领导阶级。我不行，我父亲是教员，奶奶是地主，妈妈成分好，是贫农，但这没有用，奶奶是地主，儿子也是地主，孙子也是地主，龙生龙来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
唐婷婷反对:"你胡说，我看你比某些贫下中农出身的小孩好的多，你说你是地主孙，我看你很勤劳，干起农活十二工分，是顶呱呱的农民。"
牢骚归牢骚，两人还是照样干农活。晚上睡觉，两人睡在一起，刚开始还老实，后来两人翻来滚去，由于天气渐热，两人穿的衣服、裤子不多，一下子只剩下内衣内裤。两人肌肤相接触，林其感受到婷婷嫩滑肌肤，象是凝脂软玉，胸脯挺立绵柔，臀部丰滿有弹性。在扶摸的过程中，各人的脸上变红，温度上升。……

唐婷婷觉得林其胸肌和腹肌有劲，全身肌肉发达，随着自己的扶摸，林其身体正在雄起。婷婷喜欢林其的坚硬，紧紧抓住林其。两人全身发热，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婷婷发出一声娇喘，林其发出沉重的喘息，身上流过一阵电流，火山爆发，喷射出炽热岩浆。……
林其长"吁"一声，释放出滿意的心情，婷婷抓住林其，林其继续帮婷婷得到满足。……
三月十六日又是两人合过生日，炒了一碗红辣椒炒腊猪肉，一碗鸡蛋花煮黄花菜，一碗红辣椒炒火背鱼，一碗炒鸡蛋，两个人喝湖之酒，林其平时不喝酒，婷婷喝酒也不多。这一天，两人共同过生日，过了今天，两人实满二十五岁，虚二十六岁。下农村巳经五年，什么时候能被招工，能不能被招工，两人想到这个问题，不禁有点悲伤。
"林其，高兴点，多吃一点菜。″
"婷婷，莫悲观，多喝一点酒。"
两个人互相安慰，互相鼓励。
"当农民就当农民，城里伢子莫笑我，我当农民好的多，打起赤脚能插秧，下田能摸水田螺。"婷婷笑着，唱着。
"哈哈，婷婷能摸水田螺，不对吧，能摸水泥鳅。″林其不怀好意说。
"嘻嘻，摸水泥鳅就摸水泥鳅，别人的水泥鳅我不要，就爱摸林其的水泥鳅。″婷婷笑道。
"好啊，我等着你。"林林其嘻皮笑脸。
"小哥哥你说好不好，我们两个人一齐起捉泥鳅。……″婷婷唱起歌。
两个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酒喝高了，头脑晕晕沉沉，上了床铺，两个人抱在一起，蒙头就睡，第二天醒来，发现两人赤身裸体，身体无异常，两个人方便后，又睡在一起。
两人年轻，自然而然，又抱成一团。林其主动，用手抚摸婷婷玉体，滑嫩温暧，象是上等羊脂，虽然摸过无数次，每次抚摸都有新鲜感。从上部摸到中部，又由中部摸到下部，每次抚摸，婷婷都在颤抖，颤抖反过来又传送到林其，林其更加兴奋，脸上飞来红云，身上温度升高，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林其的变化反过来传送给婷婷，两人都窜过一股电流，他们的心灵大坝打开，洪水开始泛滥。两个人都一起震颤，婷婷比以前反应更加强裂，她的眼角流出泪花，原来婷婷的某处出现疼痛，下面垫的澡巾出现红色的花朵，林其倾其力量，把婷婷送到天空。……

"当农民就当农民，城里伢子莫笑我，我当农民好的多，打起赤脚能插秧，下田能摸水田螺。"婷婷笑着，唱着。
"哈哈，婷婷能摸水田螺，不对吧，能摸水泥鳅。″林其不怀好意说。
"嘻嘻，摸水泥鳅就摸水泥鳅，别人的水泥鳅我不要，就爱摸林其的水泥鳅。″婷婷笑道。
"好啊，我等着你。"林林其嘻皮笑脸。
"小哥哥你说好不好，我们两个人一齐起捉泥鳅。……″婷婷唱起歌。
两个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酒喝高了，头脑晕晕沉沉，上了床铺，两个人抱在一起，蒙头就睡，第二天醒来，发现两人赤身裸体，身体无异常，两个人方便后，又睡在一起。
两人年轻，自然而然，又抱成一团。林其主动，用手抚摸婷婷玉体，滑嫩温暧，象是上等羊脂，虽然摸过无数次，每次抚摸都有新鲜感。从上部摸到中部，又由中部摸到下部，每次抚摸，婷婷都在颤抖，颤抖反过来又传送到林其，林其更加兴奋，脸上飞来红云，身上温度升高，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林其的变化反过来传送给婷婷，两人都窜过一股电流，他们的心灵大坝打开，洪水开始泛滥。两个人都一起震颤，婷婷比以前反应更加强裂，她的眼角流出泪花，原来婷婷的某处出现疼痛，下面垫的澡巾出现红色的花朵，林其倾其力量，把婷婷送到天空。……
"对不起，我忘记了避孕措施，尽自己的能力，进入你的身体，让你疼痛……″林其后悔不巳。
"这一次你让我特别兴奋，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婷婷说出自已的感觉。
"我只顾自己快活，没有想到你。″林其非常懊恼。
"没什么，如果怀孕了，我生下来。我二十六岁了，有些跟我一样大的女孩，小孩都有两个了。如果有了小孩，我两共同抚育小孩，让宝宝茁壮成长。″婷婷说出自已的决心。
"我弄疼了你，让你流泪。″林其感到心痛。
"没关糸，女人总要过这一关。″婷婷反过来安慰林其。
"我们可能不能被招工，我们可能一辈子是农民。″林其担心。
"当农民就当农民，全国八亿人口，七亿是农民。″婷婷下定決心。
七月开始双抢，一抢收割，二抢插秧，双抢过去，八月来到，农村有干不完的活，收获黄花菜，田间管理……
九月来到，婷婷告诉林其，准时来的月经沒有出现，婷婷有点担心，害怕自已巳经怀孕。
十月来到，婷婷小肚子隆起，婷婷怀孕了，婷婷坚持干农活，婷婷肚子开始变大，林其很担心婷婷，跟婷婷商量。
"你肚子大了，我不想让你干农活，这里条件也不好，你看你还是回衡阳，是回自己家，还是回我的家？″林其询问婷婷。

回衡阳，条件是好的多，问题是我未嫁就大了肚子，让人家看笑话。″婷婷非常担心。
"我们拿上公社户口，到区里办结婚证手续，
我们有了结婚证，別人就不敢笑话你了。″
林其拿定主意。
婷婷说:"只有这个办法了。″
十月十二日，林其和唐婷婷回到衡阳，到了唐婷婷家，唐婷婷家人见到两人大吃一惊，婷婷爸爸说:"婷婷，你怎么大了肚子，你还没有结婚，未婚先孕，你不要脸，弄的我们也没有面子。"
"这事怪我，我图快活，让婷婷怀孕，我有罪，罪该万死。″林其向婷婷家人陪罪。
"叭"林其抽打自己左边嘴巴。
"叭″林其又抽打自己右边嘴巴。
"不要打自已了，要说错，我和林其两人都有错，爸爸，你原谅我们吧。我们丟了全家人的脸。呜呜，呜呜。″婷婷失声痛哭。
婷婷爸爸看到女儿痛哭，并沒有原谅两人，反而更加仇恨林其，抬手疼打林其，林其也不躲闪，迎接婷婷爸爸掌击。
"啪。″一纪耳光打在林其左边脸上。
"啪。″一纪耳光又打在林其右边脸上。
"爸爸，我求你别打林其了，我也有错，你打我吧。呜呜，呜呜。″婷婷扯住爸爸的手，婷婷爸爸怕伤到婷婷，停止掌击。
"你们打算怎么办？″婷婷爸爸说。
"我们到区里登记结婚证，只要結婚证到手，我们就受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保障，谁也不敢笑话我们。"林其说。
"林其，你们还要结婚吗？″
"是，婷婷是我的爱人，我是婷婷的丈夫，″
"林其，你爸爸是那个学校的老师？″
"我爸爸是铁一中的数学老师。"
"教几年级？"
"高三教学。"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林天帮。″
"婷婷，你明天不要到处乱走，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结婚证也不要打了。"
"今天，林其回家，跟你家里商量一下。″
林其对婷婷说:"我先回家，把事情跟家里讲清楚，我们全家会欢迎你。″
第二天，唐婷婷爸爸到铁一中，找到党支部书记，问林其爸爸的情况。书记告诉他，林老师本人是学生成份，林其的奶奶是地主，按有些人理解，地主的儿子是地主，地主的孙子也是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