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时代】 夜店里遇见真爱 薄晓时分

@29*************我一下子抱紧了她,往怀里一挺,她的小脸瞬间吓得惨白,抖着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我狞笑着说,“要干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掐了我那么久,让我也舒服一回。”

蔡亚芬深邃的眼眸里此刻释放的都是冷火,她严厉警告我,“不许乱来……”

你管得了吗?

我的双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羽绒服里接着掀开了她贴身的小衣,两只手像蛇一样在她的后背游走。她的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粘滑湿冷,不时有一股子香气从的前胸里溢出,熏得我鼻孔痒兮兮,这更加激荡起我雄性荷尔蒙里的活跃物质。

我的嘴巴也没闲着,嘴巴周围硬扎扎的胡须攻击起细皮嫩肉的小嘴更显得绰绰有余。

蔡亚芬极力躲闪,她的两只手臂不知何时被我紧紧夹在了腋窝里,腋窝里好似有坨万能胶把她死死黏住了。小嘴被我嘬住了,还有何话讲!俩条纤细的胳臂还有丰腴的大腿也被我收了。还有何话讲!送上门的肉不吃,纯属二百五!

蔡亚芬在不断挣扎,左右方向被阻断,只能上下癫狂试图挣脱。轿车的减震气囊此时被俩人的大力摇颤了起来。从外面看,左右上下不着边儿地乱晃。传说中的车震是不是就这个样子。

外面的司机大哥看在眼里,就如同干柴烈火相撞,头顶烧起三尺的火焰,他一个熊抱把自己的老婆塞进了车里,不一会儿,入了港。前面的出租车几乎被颠得散了架。



我的手加紧动作,去破解乳罩后面的重重机关。

我承认没练过,多次失手,越解越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绕过不就行了!反正都是皮筋做的,有弹性!果然,绕过去就是一片蔚蓝的天,手指轻松地攀上了肉山。

我的两手一下子就覆盖了颤巍巍的乳峰。蔡亚芬的这俩小玩意在我手里不大也不小刚刚好,是不是苍天特意赐给我的用来共度余生的一对尤物。触摸之下,我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平生第一次。

虽然小时候也摸过我姐的,那也是久远的往事了。怎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感觉绸缎般光洁又似牛初乳般水滑,刺激得指尖微微发麻!手掌心里也隐隐感觉出有一颗小肉珠子很不安分,频频颤嗦!颤一下,我就晕一下,颤一下我就晕一下!晕的我快没了力气,蔡亚芬趁机抽出了粘着冷胶的手。

她先是挥了我一巴掌,结结实实一个脆响。我的双颊登时升腾起火烧云!我嘬着她的小嘴也给震开了。她噼里啪啦一阵乱打,连连喊着,“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8 22:34:23 +0800 CST  
@30****************我吃惊的空档,她翻身跳下,囧的小脸绯红得就似天边的晚霞。

她跌跌撞撞打开了车门,又扭身抓起了包恶狠狠瞪视了我一眼飞也似地逃了。再也不敢回头!

我快意地大笑!想不到,今天赚大发了,早知道这么销魂又何必躲躲闪闪呢!我陶醉在梦境里,真怀疑这一切都是梦!我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其实也就分分钟钟的光景,有人把我摇醒!抬眼看,司机大哥!他衣衫不整,神色疲惫!是不是鬼门关里走了一回,怎么如此的憔悴!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同我拉呱!“办了?”

我摇摇头!

“没办!车子瞎摇晃啥!”

“在过干瘾!”

司机大哥摇摇头说:“没劲!”

我笑着打趣他:“你呢!”

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盯着我的眼,说:“看不出来吗?哥都虚脱了!”

我暗暗称奇!书上说,女人吸男人的精真的会让男人精尽人亡。看来此言不虚!

“给哥哥说说为何没办?”真是奇了怪了,司机大哥都命悬一线了,还有这心思探听这事。为了不拂他意,我随便想了个理由!说:“忘带安全套!”

“哎呀呀……”大哥惋惜的声音不断,“怎么不早说啊!哥这里有!”说着弯腰俯身从座位下摸出小纸盒子,打开,拿一只杜蕾斯递给我,我欣然接受!大哥不忘告诫我!“正宗的美国货!结实耐用,听说套在手上可以当手套用来搬运木头……”

我低声惊呼,“如此厉害!哥!你再给我一只。”
“好贵哟!”他显得不情不愿!他还是又给了我一只。

两只在手,无限窃喜。我念叨着,英雄无用武之地,是因为天总在下雨。

司机大哥没听清,问了我一遍,“你说什么?”此事算机密,不足为外人道也。我笑笑,作答!抬眼看,前面的出租车不见了,我问:“咦!嫂子呢!”

“走了……”

“怎么走了呢?”

司机大哥神秘地笑:“喂饱了,还不走,还想赖这儿。”

我好奇地问:“喂什么?”

这回儿,司机大哥不乐意了,他死鱼一样的眼睛一眼不眨盯了我一分钟,末了,说:“你他妈的不会是个处吧!”然后伸出了巴掌,“拿钱!”

“啥钱?”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车费!”

“哦!”我点头。

付完钱了之后。司机大哥还是伸手,我急问:“又干啥!”

他面无表情,说,“再拿一份!”

我一下子窜得老高,语气也不太友善,“凭什么!你打劫啊!”

他没好气地说:“你老婆的那份……”

哦!我明白了!是蔡亚芬这个妖女坐车没付钱。唉!算了,就替她付了吧!想想也值!毕竟摸了她一回!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8 22:40:23 +0800 CST  
@31***************蔡亚芬的身影在我的目测范围内渐渐凝聚成一个黑点,怎么看,怎么像跑江湖人卖的大力丸。

“哥哥再帮我追一程吧!”
司机大哥幽幽的一声叹息,“生活啊!有时就像橡皮筋,不能拉得太紧,老是绷着容易断,缓一缓吧,时紧时松!才会有蜜一样的甜。”

“这道理我懂!”

顿了顿,司机大哥指着东面冒着炊烟的小村落,说,“看见那个小村子了吗?”
我点头。

“那就是刘庄,我和你嫂子从小就在那里长大。”
“这么说,大哥姓刘!”


“兄弟,哥哥觉得你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刘庄里的人肯定姓刘是吧!”


我因为聪明而涨红了脸!

“错!”司机大哥一声断喝,惊得我脸都白了。“我姓胡,不姓刘,你嫂子才姓刘,整个刘庄就我们一家姓胡,是外来户备受欺负。我叫胡德望,弟弟记着了,以后别忘。”
德望哥哥开出租屈才了,应该去拜单田芳为师,这么一惊一乍口齿伶俐现实版的活宝不用岂不可惜。

他点了一根烟,又递我一根,远处的黑点已经没了。我有些焦急,“德望哥哥,我还得去撵我的老婆,就不听你这些波波折折的故事了。”

他吸了一口烟,一句话就安抚了我焦躁的心情。他说:“哥待会给你惊喜,你老婆走的不是路是寂寞。”喏!他抬手一指,说,“你老婆往西走了,你要反其道而行之,往东走。刘庄村前有一条小河,河干了,上面散布着一些芦苇,顺着河底走,经过一座月亮桥保准截住她!”

“月亮桥,我怎么没见过。”

“是你不注意。有些东西,你不在意的时候它总在,当你忽然想起它的时候就没了。”

我发现德望哥哥不简单,‘德’字真的很旺。一刻钟,我喜欢上了他。

我也不着急了。有了月亮桥,怎么会没有故事呢,或多或少。我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只因我疲惫的人生需要有故事点缀。“哥哥,桥是不是很老了。”

“先有月亮桥,后有刘家庄,你说老不老。”他忽然收了语调,冲我神秘地眨眼,“知道吗?月亮桥下,我收获了你嫂子……”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8 22:55:55 +0800 CST  
@异界雨夜行者 1987楼 2014-08-09 00:23:39
多么委婉的描写,既细腻又又粗狂,既含蓄又张扬,既欲火爆天又冰雪迸溅,若即若离,生动翔实,淫而不秽,色而不黄,本性的欲望,如古怪的精灵,在情感的熔点之间时闪时灭!虽是空留千载遗憾,恰恰是这种灵与肉的挣扎,才能铸就男女主人公坚如磐石的情感。厉害,实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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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我傻了。赶紧收藏!没人相信我的时候 ,我拿出来吓吓他!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07:28:05 +0800 CST  
@32**************谁说爱情的路上会孤单。往事,往往透着甘蔗的甜。

“德望哥哥,弟弟很崇拜你,月亮桥上收获爱情,月亮姐姐是不是在你的额上加福了。”
“加了,”德望哥哥仿若真有其事似的重重点头。“来,把头伸过来,哥哥替月亮姐姐赐福于你。”


我不想,我脑子一片浑沌,可是他的巴掌伸了过来,不由分说摸了一把额头。静了三秒钟,德望哥哥的手像一只蜻蜓飞走了。我总不能违了他的意,顺着他的杆爬了半截,也跟着胡说,“福到了嘢!”


我不知道我俩之间谁在忽悠谁!谁在蒙谁,谁在欺骗谁!在爱的道路上,没有欺骗这一说,有的只是善意的谎言!和汽车要到终点站的欣喜之感!

马上要分别了,我察觉德望哥哥的脸上泛滥着神棍级别的离索,他不失时机丢下一句重磅炸弹,“弟弟,赐了福!马上就会有惊喜。”

“真的!”我欣喜若狂感觉自己到了天堂,和神大磋商着我的老婆她姓啥!


德望哥哥率先下车,大步流星,真的如有神助,似乎天堂里的风都跟着刮了过来,怪怪的,带着胡椒面的辛辣。

我跟着,尾随其后。几步远,路的对过!一处涵洞,冷风直冒,深不见底。我打了个缠嗦!接下来,我身子退缩,心里怀疑,是不是德望哥哥要杀人灭口,然后诱奸蔡亚芬。他是不是也被蔡亚芬的美色所迷惑,作了周密的计划,详细的安排。我真想告诉德望哥哥,一切都错了,蔡亚芬不是我的老婆,它只不过是众多果树上的一枚鲜果,只能看,不能摸,要想拿来当老婆,九九八十一难,充其量我还没上路呢!


我希望哥哥懂我的意思,不要杀我。德望哥哥看出来了,不愧是神棍级别,眼里透露的都是坚定的神色。在他的鼓励下,我慢慢挪到了井口,趴在井口,我往里看了一眼,背后冷风袭来,感觉不好,遭了暗算。回头急看,德望哥哥如牛蹄子般的大脚迎面飞来,我中招了。落地的瞬间,我只记住了他狞笑的那一张脸。


我像枚枯枝败叶浮浮沉沉向黑洞里滑落,天空之城有一种声音如鸱枭催人悲愤,“弟弟,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19:36:47 +0800 CST  
@33*******************我落地了,不疼也不痒,舒服得犹如跌落在棉花团上。伸手摸一把,细细的沙粒唰啦唰啦直响!地狱也不是传说的那般恐怖凄凉照样有温暖傍身。我恨!恨德望哥哥,人面兽心!我会转世投胎的,投一个杀人魔王的家里,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德望哥哥,你等着,我要杀你全家,掘你祖坟,戮你祖宗八代。

我吐了口唾沫,在黑暗里摸索。不多久,见远处有亮光一闪一闪如星子的眼!是不是传说中的桃花源!我在跌跌撞撞中前行,洞孔处亮光涌现,拨开杂乱围堵的茅草,眼见另一片天。脚下是一条干涸的沟渠,不宽,只是沟渠。地狱里也有沟渠,肯定也会有美女,我是这样想的。地狱里美女众多,温柔善良,不像蔡亚芬周身火辣辣可望不可想。



我想抓几个养着,夜夜新郎。这样想着浑身充满了力量。有了动力,我开始沿着沟渠飞奔。沟沿儿遍植芦苇藿草,干干瘦瘦,小鬼的模样,只是没有化妆。伶仃又孤苦,像极了我前世里人模狗样。我走走停停,不辨方向。前面一处断桥,桥孔像月亮,地狱也有月亮桥,我摇头苦笑,太不经典。我爬上了桥。桥面已坍塌,断砖缝里几丛荒草。地狱终究是地狱透着凄凉。


站在桥面往西望,一条土路贯穿南北,路上有一只孤单的身影,踉踉跄跄的前行,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是蔡亚芬这条妖女。莫非……莫非她也追随其后来到了地狱。是殉情!是殉夫!

再看不远处,红旗猎猎,迎风招展。我恍然大悟!这不是工地吗?阳光花园小区的建设工地。我明白了,兜兜转转了半天,雷哥尚在人间。那之前……,我想起了德望哥哥,想起了他说的话,我说的话,我要掘人祖坟,杀人全家还有等等之类灭绝人性的话。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词,禽兽!是不是专为我而设,浩瀚的词典海洋里把它用在我身上最为贴切!比星光还星光,超越王八超越几八!想到这,我骚的脸红了而且渗出了狗血。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19:56:09 +0800 CST  
@34***************所谓生命不息,运动不止。见到了蔡亚芬,感觉天是那么地蓝。对面的蔡亚芬快要过去了。我一个大鹏展翅,空中接着鹞子翻身。诸位会问,这是干什么?要自杀了……,错,雷哥是在跳桥。幸好桥不高,河泥又太软,我稳稳落地不伤分毫。爬起复有急跑。前方不远处,一根超大水泥管子横卧在沟渠上,上面铺满黄泥,那是工地临时通道,运沙、运石、运渣土!我站在水泥管子里,聆听着蔡亚芬凄惶脚步,步步紧逼。

如果一个人,精神气不足,走路也是轻浮的。我想蔡亚芬也是。我觉得她真是小气,雷哥的手摸来摸去,都是些边边角角的软泥,至于龙潭虎穴,连门朝那儿开都不知,至于哭鼻子抹眼泪泪要死要活嘛!

你别说,这根超大型管子里,空间足够大,像我这样的身板无需弯腰就可站立。隐蔽性也很好,上面黄土覆盖,基本遮住了管子,一般人不易察觉。而且此处距工地尚有一段距离,如果把蔡亚芬拖下来,在水泥管子里就地解决!可是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快意人生。

我的嘴角浮起一抹淫荡的笑意,我想起了临别时德望哥哥的赠言,会有惊喜!惊喜莫非在此!我的心跳有点加速度。这种惊喜是不是老天送给我的新年礼物,破解了蔡亚芬,解放了我自己,从今往后看看还有谁会嘲笑我是一个大处男!

我的大脚在淤泥了碾了碾,管子里的淤泥有些潮湿,随便一碾竟然拓印出两片花瓣的模样,仔细一瞧像极了女人肥美的**。我用脚尖在**接瓣处轻轻一划就勾勒出一条深沟,不多久,沟里汪着了一层水。我开始淫念泛滥。心里想,这么下流是要遭报应的。

蔡亚芬的脚步愈来愈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在等待最佳时机。还是有一点点时间可供支配,我从兜里摸出杜蕾斯,接着天光看了一眼,柔柔的肉色,拉扯极富弹性。我在想,这玩意不用不行。怕只怕蔡亚芬这头骚女千人踏千人骑,万一不小心染了病,殃及池鱼。而且在仓促的交锋中,她也不会轻易就范,会不会出现发卡这一灾难性途径。应该演习一下才对,做到万无一失,像穿裤子那样,嗖的一下,完毕!节省了时间,也完成了对自己人格的升华。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20:19:08 +0800 CST  
@35***************
蔡亚芬脏不脏无所谓,我把她当成跳板,只因我人生二十几年的原始积累有了释放的途径,论此!蔡亚芬功莫大焉!

脚步声已在头顶上震动,时间的分秒予我已开始倒计时,我心头有灵光闪照。似乎有苍生在告诉我,何不把套子吹大,先让它撑着,到时候临门一脚时进出也方便。

此屁有理!我采纳!

雷哥的肺气量世上数他大。套子放在舌尖下压住,开始往里喷气,三两口的功夫,完成了作品,世上冉冉升起不落的太阳。美国质量,中国功夫,造就了眼前大得不能再大的气球。


我捏住了它的出气口,计算着蔡亚芬的脚步,暗数着54321,乘着气球,我飞上了地面,恰恰与她正面相遇。我用气球遮住了脸,大吼一声:“站住,打劫!劫财又劫色!”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20:23:23 +0800 CST  
@雪花与火花 1985楼 2014-08-08 23:10:57
月亮桥,挺美的!让人想起那首《弯弯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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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雨夜行者 2015楼 2014-08-09 19:39:30
水中应该有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那就是蔡亚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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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只可惜是冬天,不是那么浪漫哈!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22:27:36 +0800 CST  
@山林先生 2029楼 2014-08-09 22:34:53
我的 小说 在天涯论坛的舞文弄墨栏目发表,笔名 :山林先生 小说 名:非正常成长。请你和你的朋友多多捧场,并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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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支持!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09 22:47:27 +0800 CST  
@36*************蔡亚芬打了个哆嗦,她做梦都未想到,本大爷从天而降。过了许久不出声,我心思量,是不是被镇住了,昏厥了!

气球后面,我露出了半张脸。蔡亚芬如梦方醒。旋即,张牙舞爪扑了过来。我不慌不忙,退后一步,厉声喝道:“住手,放明白点,这里人烟罕至,你斗不过我,也没人会救得了你,哥哥今天要劫了你的色,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否则,休怪我无情,先杀后*!”

“呵呵!”擦亚芬冷笑了一声,“这么猴急,真是本性难移啊!你猪腰子吃多了么你。”


我也不客气地说:是吃多了,吃了这么多年的猪腰子就是为了今天的喷发。'

"哦!是不是能量很大呀!"

我自豪地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0 21:50:52 +0800 CST  
@37********************我偷眼看蔡亚芬,此时她安静了许多,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两下,有一种妖媚缓缓向我飘来,弄得我整个人酥软。她的语气也变得甜腻腻,“哥哥,你先别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可是在我身后呀!难不成你是飞过来的!”

“诺!看见我手里的玩意了吧,这是热气球,有了它,天堑变通途!”


“难不成你还要乘着它环绕地球……。”

“这个暂且放下,你也不要拉歪转!劫了你的色,哥哥自然会去环游的,眼下先办正事!”


蔡亚芬的嘴角一撇,轻吐秀口,这么说,“你今天吃定我了。”

我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是!”

“那好,我答应你!”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幸福来得太快,我有点茫茫然了!不过,我还是得保持警惕。虽恶狠狠地说:“算你识相!花一般的年岁,不在我手里搓成花泥岂不可惜。

“我怕了哥哥。”蔡亚芬低眉垂眼,俯首贴耳状。“哥哥,”她轻唤一声,像来自天外,“我愿意宽衣解带服侍哥哥,可是我也有我的规矩,非处男不接!可是你每天花天酒地出外找小姐,身体脏得如锅底的灰,妹妹打死也不会接受。除非……”

听了这一番话,我激动得不能自持,我抢先一步用手指捂住了她的嘴,满脸歉疚地说:“妹妹,哥哥知道你想说什么,哥哥从前向你说的都是混帐话,包括昨天晚上piaochang都是无影的事,哥哥的身躯到现在依然是清白的,从未被别的女人玷污,也未玷污过别的女人,完整的犹如一层窗户纸,一戳就破!”不知为何,是否我着急了些,越想表白自己的纯洁,越是手足无措言语猥琐。

蔡亚芬很有兴致的在听,不知是否能听明白。“哥哥!”她忧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了她的小手盖住了我的嘴唇,“别说了,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其实你说的那些事我也没有亲见,没见就不能乱说,更不能去冤枉一个好人,何况你还是雷哥呢!”

“我的好妹妹,”我低喊了一声,情不自禁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没有挣扎撒泼,反而像猫咪般温顺。纤细的手臂如青藤在我身后缠绕,手指滑索着我的背,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我感受到了她的温度。男人啊!假如你是块钢铁也会被女人的热量熔化的。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0 22:02:53 +0800 CST  
@38****************她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柔声地说:“哥哥,我想看看你的清白。”
“啥?”我惊呼,“你的意思是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是不是变相杀夫。”

蔡亚芬噗嗤一声笑了,“傻哥哥吆!心怎么能证明清白呢!我想看看你那里。”

“哪里?”我狐疑!“去了心,别处证不得清白。”

“傻瓜!”蔡亚芬瞟了我一眼,眼神下移,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她稍稍弯腰屈腿,用膝盖轻轻那么一顶,娇羞地说:“喏!就这里!”霎时,我感觉一股电流击穿了我,我的身体摇摆了几下,差点跌到,幸亏是蔡亚芬抱着我。


“妹妹,”我深情凝望着她的眼,“哥哥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小**能证明清白,别人都说那是个没脑子的玩意,是个闯祸得主!”
“哥哥错了,妹妹也是阅人无数的,男人的那个物件从生下来起就被上帝点了一颗童痣,它可能会伴随着男人的一生,前提是没有闯过祸!”

我听得一头雾水,“妹妹又在说笑话了,哥哥天天把玩它,怎么就没发现呢!”

“你都把玩它哪里呢?”蔡亚芬歪头看我,眼里晃漾着淫荡的弧光!

“妹妹也是见过风浪的奇女子,”我尴尬地恭维着。“这……这话你让我怎么说。”

“你尽管说,不要顾虑我的感受。”

我搔搔头皮,有些难为情!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在把玩它的时候,又没有翻它**与**相连的地方。”

我又搔了搔头皮,冥想,随后苦笑,“没事谁翻它干嘛!”

蔡亚芬在我的大腿上猛拍了一下,“哥哥,就是那里,童痣就在那里,你自己翻翻看看。”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0 22:07:48 +0800 CST  
@39**************我就像中了魔似的,完全相信了她的话,一个男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是何其难的事,却在她的三言两语点拨下顿悟!真是个不一般的女子,我忽然觉得有了出彩的机会了,我可以证明我清白.

“妹妹,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向你保证那颗红痣肯定在。”说完这句话,我几乎喜极而泣!这颗痣如果有的话,它肯定在,因为我从来没有出去闯过祸,只是昨天晚上*……哎呀!昨天晚上差一点……,如果真那样了,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的要感谢槟榔果的突然造访,因为他我可以在今天理直气壮证明我的清白。唉!男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亏有上帝为你暗暗作了记号。


我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我急不可耐去撕扯裤子上的几粒纽扣,刚揭开第一粒扣子,蔡亚芬阻止了我,她小声地对我说,“哥哥这里不方便,人来人往的,让人发现多不好!不如,不如我俩到沟里去。”

我内心感慨万千,想不到蔡亚芬不但是女中豪杰,而且心思缜密善解人意。

我拉着她的手,她扶着我的腰,我俩相互携持沿着陡坡下到了沟底。

俩人躲进了水泥管子里。

蔡亚芬东看看西瞅瞅,对这个幽谧的环境相当满意。我把裤子下的第二粒纽扣也解开了,我伸进两根指头开始掏摸。是不是我的作相很不雅观,蔡亚芬又一次制止了我,她把我的手从裤缝里拔出,带着怜悯的口吻说:“其实,哥哥不用拿出来,我也知道你是清白的。”

终于有人懂我了,还是世上好人多。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以前哥哥对你说的话,有点过分,我收回。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要娶你做老婆,你愿意吗?”说出了这么一番禽兽的话,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0 22:13:12 +0800 CST  
@40***************
她避开了我的目光,眼神落在了水泥管子上,淡淡地说:“哥哥,今天就做一回你老婆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我点点头,说,“好!”

“哥哥把裤子脱了吧!”蔡亚芬把进退拿捏得很有分寸。

“现在吗?”听了她的话,我犹豫不决!忽又良心发现替她着想。“你真想好了,我怕你一时头脑发热,再说,这里的地面太潮湿,你没法躺下做呀!”

蔡亚芬哈哈大笑起来,“哥哥真是幼稚,男女办事非要躺着才能办吗?”

我被她笑糊涂了,“不躺着,难不成站着做,相互摸摸,就算完事,这多没意思。”

蔡亚芬收了笑,刮了我一下鼻梁,一幅古灵精怪的样子,她顽皮地说:“哥哥,没见过野狗**吗?”

“这个……”我尴尬地笑,“小时候见过,小时候,哥哥顽劣得很,见到公狗欺负母狗总会拿棍子后面追打。”

蔡亚芬笑的不行两手一边告饶一边捶打着我的背,“哥哥你也太顽皮了,你不知道那是狗狗在正常的繁衍子孙。”
我小声说:“小时候,不知道,大了才知道。”我的声音很小,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轻的只有我一人听见。


可是蔡亚芬还是听见了,“哥哥!你今天就是一条**,哎呀!不好意思,我把哥哥唤成了狗,对不起,你别介意。”

我大度地笑笑,“没事,妹妹今天把身子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叫我一声狗,还是抬举我。其实,哥哥内心清楚得很,你是在暗里点拨我学*的姿势,对吗?”

“哎呀!”蔡亚芬听了我的话几乎跌到,她飞起来热辣辣地给了我一个吻,媚笑着说:“聪明的哥哥哟!我真没看错你,一点就透。那就抓紧时间脱吧,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上班的时间了。”说完,她又抛了一个媚眼喂我,让我感觉饱饱的,迷失了自我。

其实,我也有些害羞,我把身体转了过去,把背影留给了她。我心一横,十秒钟脱掉了裤子。这动作很娴熟,乐得她在一边拍起了巴掌,“哥哥好棒哟!妹妹替你接衣服。”我把裤子递给了她。,然后背转身开始脱毛裤。脱的瞬间 我又犹豫了,我转回头看她,见她一幅期盼与鼓励的眼神。

为了安慰我,蔡亚芬做了一个让我血脉贲张的举动,她弯腰提臀,手扶在了水泥管子上,圆圆的**紧绷着一条褚褐色毛呢线绒裤,下摆黄泥沾染。“哥哥,我冷,就不全脱了,我只褪下一点点**,闪出那条**就行了。”

她直起身,把我的裤子搁在肩膀上 ,腾出的两只手假模假样往下褪了半寸的**。她冷艳得举动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我觉得一切就绪只欠霸王弓了。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0 22:35:34 +0800 CST  
@异界雨夜行者 2085楼 2014-08-10 23:20:31
好玩,好笑,新奇,突变,出于劣性,归于自然,爱不释手,百读不厌。一个足智多谋的傻小子,初出茅庐;一个古怪精灵的女孩,老谋深算。灵与肉的化学反应,矛与盾的物理公式,谁能破解这等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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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1 19:37:38 +0800 CST  
@41*************我背转身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毛裤反手提给了她,她接了。又脱掉了衬裤,最后脱掉了仅剩的花色裤衩,真是舍不得还是给了她。这样,我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了水泥管道中。此时的风忽然变得迅猛冷硬,好像全世界的风都堆积在了管道的另一头。大自然觉得还不够威力,又加了几台大功率冷风机。耳边只听得见呜呜的风吼。我几乎站立不稳,双腿及臀部很快感受到了刀割般的痛苦,肉皮也显现出青紫瘀肿。


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吗?惩罚我的不羁与放纵。天空飘来一团乌黑沉云,上帝猛烈地咳了一嗓子,大地在抖动。雪花自天上飘落,小小的雪花晶莹剔透,那是我小时候最爱看的美景。躲在温暖的教室里,踮着脚尖趴在窗台上和小美一同数,一片俩片四五六片。看看小美看看雪花,人和雪花一样美。

可今天下的不是时候。老天爷啊!商量个事,明后下行不!老天爷太通人性,雪花是不是手搓的,一片比一片大,最后满天满地洋洋洒洒。这些个精灵哟还有一个特点,它们哪里也不去都在管道的另一端堆积,而且秩序井然等待着风机一伦伦,一波波,顺着管壁密密麻麻向我侵袭。

读者朋友们我这样描写雪花的温柔与美丽是因为在教室里,可有谁会想象的出我此时的凄惶境地。

柔软的雪花在劲风的鼓荡下竟然变成了片片鱼鳞,质地坚硬,刃边锋利,它悄然滑过,在我的大腿上留下斑斑血迹。我低头看我的宝贝弟弟,真是勇气可嘉,它倔强地昂着头,不畏严霜斗酷寒。可怜的是它的两个**,犹似挂钟的钟摆,扯筋挂梁,被风吹得四下摇晃,叮叮当当又是一阵乱响,我真害怕它们筋断梁歪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1 19:58:04 +0800 CST  
@42*************且不管它的钟摆,再看小**的枪头,这些年难为了它,封存蒙蔽太久,不食人间烟火,枪头生了锈,是该磨磨它的时候了。它似乎有了灵性,冷冽的风中居然能够闻见蔡亚芬**间所释放的腥膻臊味。霍地,它开始勃发肿胀,我的手不敢触碰,动一下,它就大一圈,动一下,就大两圈。它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我深吸一口气,回头转身!茫茫风雪里不见了蔡亚芬。


她到哪儿去了,不会是被暴风雪刮没了。不会呀!好歹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肥也不瘦,比稻草沉多了。关键是……关键是,我想起了什么,关键是我的裤子哪儿去了,我的花色裤衩,红色毛裤哪儿去了。我突地明白了什么,额头上竟然冒出了热汗,此情此景,感觉冰火两重天。

我他玛的还傻想什么。一个声音在提示我,还不快追……。我连滚带爬从沟底往上窜,忙乱中几次跌伏。喷胀的小**无处躲藏,好几次深深地插进松软的黄土里,还有几次直接就与硬石板干上了,撞的火星子直冒,几乎被生生折断。这凄凉的光景至今我都不敢想,想想就崩溃!

好不容易爬到了黄土路上,我看见了蔡亚芬,她留给我的只是一个背影……,她彻底颠覆了我的梦。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1 20:04:51 +0800 CST  
@43****************


站在原地,我思来想去。前面是人声喧哗的工地,以我现在的这般模样,又赤裸着下体,**间的那根*棍昂然挺立,全然不知遭遇哗变蒙羞耻辱。此时,后面滴滴汽车鸣笛,有两辆大型运沙车碾起漫漫黄沙遮天蔽日。说不定其中有一辆运沙车还是石娘的,让她看见,我还有啥脸面存活于世。


我复又下到沟底,回到原处。此时的风雪因为蔡亚芬的离去似乎收敛了许多。是不是苦难已经过去,守得云开见日出。总之,太阳露了脸。风还是干冽冷硬毫不留情扑打我早已麻痹的身躯。我瞅了一眼我那宝贝**,软塌塌的没了气力,是不是惊吓过度空欢喜一场,或是厌倦了人世间的声色犬马早早缩回窝里假寐。


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把羽绒服往下扯了扯,兜住早已僵硬的大腿。想了想,抖抖索索从羽绒服掏摸出手机,颤抖着摁通了宋天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宋天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雷哥,在那里销魂,还不过来,金鑫骂你半天了,说要开除你……”

我强忍着上下牙齿不断碰撞所发出的嘚嘚声,说:“先别管他,你看见蔡监理了吗?”
“看见了,她好像是抱着一堆东西跑 进了指挥部。”我只觉得天旋地转,颤嗦着嘴唇说,“你快去,那是我的裤子,你告诉你亚芬姐,就说不用她洗了,脏点没关系。”
小宋天佻怪的声音传了过来,吃吃地笑,“雷哥,玩什么哪!怎么裤子落在亚芬姐的手里。”

我遮遮掩掩作了解释:“这不是和你亚芬姐刚办了点事,不小心沾上东西。”
“办事?”宋天的怪腔怪调问:“这么冷的天,你们……你们不要命了,你俩也太放荡了。”
我强忍着怒火,嘴里丝丝冒着冷气,“宋天,这不是贫嘴的时候,你赶快去,去晚了,就麻烦了。”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1 20:18:20 +0800 CST  
@44*****************宋天也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不再唧唧歪歪。或许是我嘴里不断冒出的冷气声感染了他,他的雷哥快要冻死了。


过了片刻,宋天的电话打了回来,急促的声音,“雷哥!还是晚了一步,亚芬姐泡上了,用的是碧浪洗衣粉。她说太脏了,气味难闻,她说让你忍一忍,保重身体,等烘干好她亲自送过去。”

不知是否是蹲得过久,腿脚麻痹,反正我眼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冰凉的泥碴子又戳疼了我的屁股!把我震得弹了起来。我几乎哭着对宋天说,“你雷哥快要死了,你赶快到储物柜里拿条裤子送过来,来晚了,你就看不见你雷哥了。”
宋天仿若怕了,不住声地安慰我,“雷哥,你挺住,我马上过去,告诉我你在哪里呀!”

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缓缓地说:“出门往北拐大约五百米。”

过了不多久,我听见了塌塌的脚步声零乱又细密,就知是宋天来了,鼻子一酸,差点落泪。我在沟底仰望,大喊:“这里,我在这里。”幸亏我喊得及时,要不然这傻子就飞奔过去了。他站在顶端俯视,样子既困惑又好奇,“雷哥,是不是这样玩——刺激!”

我点点头,无力地说:“你有兴趣你约石娘一起来呀。”

我招招手,宋天把裤子扔了下来。我接了裤子蹒跚着挪进水泥管子里,费了半天劲,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才把裤子穿了进去。裤子有些肥大,又没有裤腰带捆扎,我只好提着它往上爬,宋天伸手拉了我一把总算是脱离了苦海。

回到工地,我爬进了铲车里,拉了马达,猛踩油门,把车上的暖风口全部打开。不一会儿,车内温暖如春,我总算是缓过来了。我嘴里叼了根烟,开始干活。不觉间,小半天过去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背着书包上学校。想起幼年时的儿歌,我笑了。世上再难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事,一转眼,一回头,又甩在脑后了。
楼主 雷本祖  发布于 2014-08-11 20:26:14 +0800 CST  

楼主:雷本祖

字数:1385

发表时间:2014-06-09 14:3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8-06 08:07:3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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