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旦缠大叔:一步一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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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定了,我回去和领导商量下,你就给够他们好处,他们要多少都敢。”

“弟妹,辛苦你了。今天你就回去歇歇,我在这照顾红兵几天,”
“不用,您多累啊,您回去吧,再说这点已经没汽车了。”
“真的,我一当兵的,没事,我来时看对面就是供销大厦,你拿我的军官证去开个房,住那。”刘助理说,“我和红兵好好呆会儿。”
“你就去睡个好觉吧,明天什么时候醒算什么时候,刘处长替会儿没事。”我知道解军已经十分疲劳,刘又是我的部下,部队也该伺候我了。关键是我十多天光出汗没洗澡了。
解军走后,刘到护士那借了个轮椅,给我洗澡,“明天我就去宣传部,报社,你是给他们干活累病的,钱得他们出,为什么我不要报销,就是让他们去报”

其实,刘去了才知道,我的费用都是报社支付的,我连管都不用管。他一去,体育部说,拉的赞助的钱会给我一些。作补助。
最后,体育部给了我一万。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4 17:34:3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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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刘去报社也给社长对我的照顾一个官方的理由。
住高干病房,这必须是社领导级别的才够,于是,他们就以考虑军地关系为理由,第二天让我搬进了由报社公费的高干病房。
刘坚决让解军去休息几天,他留下来照顾我整整4个昼夜,解军就只是每天打个卯。

刘要回去了,解军过来,“你看弟妹睡够了觉,更天仙似的了”刘说,“结婚时千万回部队啊,好喝你一壶。弟妹行吗?”
“呵呵,刘处长,我和你说的事,您还记得吗”解军问,刘真忘了什么事,“就是买我们的医疗器械啊,你们买点便宜的,B超啦,彩超啦,对了CT也有经济型的二三十万就行。”
“没问题,我回去就给头儿做工作。”
“这是一些介绍材料,你想好了就来电话或者来信。”

“呵呵,咱们还真是奸商的材料啊,还没什么呢,就开始了”刘走后,我说。
“干什么吆喝什么”解军说,“哪象你小人家,端着铁饭碗还腰缠万贯。对了,你说会成吗”
“保证。”我了解军队,“最少是彩超,给你开个张。以刘助理的为人,他会动员领导买CT。新政委我不太了解为人,主任肯定是见困难就让见利益就上。”
“我也是看刘处长人和你一样,那么好”解军脸一红。
我马上就说我本来就那么好,“我是说,你看你俩,一万块都当成一把瓜子了。人家还是自己出钱,打公家的旗号,这才真正的朋友呢。要是别人,我可不会上来就求这事,这几天,我一直在宾馆里熟悉材料呢。”

刘助理的确是个仗义的人,虽然我给他建筑两培的机会,他捞到了钱,现在是钱权不分家,他又用钱很快升了管理处长,但有的人早就把你忘脑后去了,他却记在心了。
当然,作为政治处主任,谁都不会忘你,但我已经转业,而且可能需要办后事的情况下,这才是真心的。

20天后,刘来了信,说领导被他说服,想要包括CT在内的一部分,他说要解军再详细给他说说价格什么的。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4 19:30:3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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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军几乎高兴的蹦起来,“我现在也自理了,再住几天就出院,你就别管我了,你马上就去次部队。他这是说,要讲好给领导们的好处。”
解军先是说等我出院,但我拿出当政治处主任的思想工作本领,说服她,她就只好安排我出院后去她家里去养,自己去部队。

我是部队的领导层出身,知道部队的规矩,告诉她,“主任政委是拍板的,你也不要给太多,要不他们就以为你挣太多,每人给他们3000先。”
我强调说,“到了先和刘商量,怎么给,怎么承诺,事后再给。然后是,东门子公司免费培训操作员,要和他们说,一台CT免费一人去德国,如果多去,学费你出,但路费食宿费要每人30000,这样,他们肯定多去,出国嘛,军人不行,他们肯定安排媳妇去,去一个你就从中赚差不多一万,你出的培训费也就回来点。和刘助理,事先说好,不说好处费,事后你拿多少提成和他平分。”

事情是相当的顺利
---由于有工兵团遗留下来的工程机械,仓库一直承揽业务,仓库有自己的计划外资金。
而购买医疗器械,又可以冠冕堂皇的说改善部队卫生条件。主要是,糖衣炮弹连亚特兰大的奥运会主办权都可以拿下,这几十万的业务能不成?刘当了基建的主持后,对送礼行贿是高手了,他策划好了,进展当然就快了。

最后,东门子公司10万元给解军的CT,作价31.6万
---还是我的主意,必须有零有整。
卫生所的所长和一医生加上主任政委政治处主任业务处长刘处长还有分站卫生处长的媳妇们共8人参加去德国的培训。
其实,东门子公司的培训是在深圳,去德国完全是业务公关,一人大约要2万多,而说好了多去一人就加3万的路费,在培训上事实上解军还是赚了,也就是说,所有的回扣费用,由路费给补回来了。
这是一多赢的局面:解军赚了;领导们收了好处还捎带让媳妇出国,也赚了;单位呢,刘已经和分站所在的乡医院谈好,说是军队出资购买设备他们介绍病号,放在医院,收费两家四六分,仓库有了收入医院白来收入,都赚了。
当然,这些的赢,都是由部队来买单。

元旦前,所有事情全部搞定,解军净利润19万,按我的意见给了刘4万。

解军拿到了自己有生以来挣的最大的一笔钱,“这可是李主任的功劳,说,怎么感谢你吧?”
“呵呵,把你给了我不就行了,你也就100斤吧,那一斤也和2000多了,你也够高贵的了。”
“好,我这就去肉联厂,让他们把我给杀喽。”解军都快乐疯了。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4 21:12:4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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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先养养呢,对了,你也不上班了,那你和我回次家吧,我都快两年没回了。”
“你行吗,身体”解军说,“要不把你爸爸妈妈接来”
“我都寄人篱下,接他们来,怎么办?”

“你就想这样啦?”听到我说寄人篱下,解军说,“我早想了,这15万,拿出一两万从同事那儿买套房子,现在房子说要卖给个人,好多人觉得白掏房租还要买,就想卖呢。我们厂就有一两居,在大经街,要1.5万,还还1.3万就行了。然后,我再买辆拉达,往后真干这个了,光骑车也不行啊。”
“好啊~”我说,“你倒会想,就这俩钱就把你烧这样儿,将来,你就是不上班,我在报社还不分房子啊。”
“不对,我不是给你买啊,我自己要,我不能老在家了吧。”

于是,我们开始了在那时还属于让人无法理解的受到全家反对的买房买车。

房子车子办好了,就腊月二十多了,我们还是回我老家。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4 22:09:5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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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军不上班了我也休假,那个春节是我上大学后在家呆的最久的春节。
妈妈好长时间没见我了,我还给带了一媳妇,这个春节也是我们最快乐的春节。

而此时,离小红的离开不过两年多。
每次我由衷的笑时,我就想到小红,想到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寡情薄意。

过了二月二,我们才回到s市。
对于我们中国人而言,如果没过二月二,那年就不算过完。
也就是说,所有的机关厂矿,二月二前都是人浮于事的,解军就是想早点去推销她的东西,人单位也没那心思。
解军一直在为下一步的销售发愁,仓库的这业务,毕竟是有偶然性的。

到了解军家,有两封转给我的信,第二封是航空加急的。
信是老刘来的,第一封就是客套下,然后顺便说,他给联系了基地其他分站,大家都有意,向让解军再去一次。
第二封,是大约一周后写的,向我详细的介绍了情况:由于给分站卫生处长一个出国的名额,他在基地的汇报时,把仓库购买CT说成了经营创收和改善卫生条件双丰收。
此时,部队正在大张旗鼓的“以劳养武”。

以劳养武这举世无双的发明,是朝鲜战争时管后勤的那将军第二次被授衔上将总后部长时弄出来的。
延安时,由于在陕北那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忽然来了万人的队伍,别说正鼓动别人减租减息,就是想征军粮,也没有。于是,359旅就专门开荒,提出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在在野党在战争时期的没办法的办法。
但是我们执政后,我们的许多领导,还在照搬在野时的做法,这就让人贻笑大方了。
在政治学上,军队警察和监狱,是国家机器的三大组成,就是国家必须养的。任何国家,都是靠国家财政。
可在有特色的我们,就照搬了359的做法----警察,靠罚款发奖金;监狱靠犯人生产;军队,竟然也开始了靠经营养兵。

在以劳养武的要求下,部队团以上单位都有开发公司。
而CT和地方联合这事,听起来就是光赚不赔。于是,基地的其他分站都开始向M1分站取经,大家都找到老刘。
老刘来信,就是催促解军快点去。
当然,我明白,基本不怎么费事就赚了4万,也是老刘着急的一个原因。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4 22:26:3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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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其中的要点对解军讲了。老刘是一义气的人,也很有办法,如果,他真心上劲帮助推销,那就省了我们的事了。
所以,对老刘说,如果买的多了,公司还有额外的奖励,最后分成时,就真和他平分,按每台10万的利润给他,宁可自己少要些。

解军去了基地后,我想,我也在家没事,经过半年的恢复,我也可以跑跑了。

那我就专门对军队,帮解军推销下吧。军队呢,一是钱是拨款,单位领导不考虑效益。二是基层医院自己不会接触医疗器械厂家,价钱和回扣好搞定。
我找到曹振刚。

“你丫的还健在啊”曹振刚见我很吃惊,“我以为你殉情了,四处找你,怎么听说当了名记了”
“雏记雏记”我说,“感谢部队首长的关怀。”
“这是今年的钱”曹振刚从抽屉里拿出存折,“今年就订了20台,你用那10万捏,我觉得要是我出了,你也不干,让你出呢,我和老赵也不好意思。所以,咱们仨出,你出4我们出3。”
“别介,别介”我赶快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出,我又不是没有。”
“算了吧,就算我们给你随的份子吧”

那16万的存折,我没去接,“老曹,有点事,可能能挣点,我就不提前铺垫了,这钱,你给趟趟路子吧”
“我操,什么路子,用这么多”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5 05:40:0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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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要推销医疗器械的事和曹振刚说了。

他瞪大眼睛说,东门子可是世界级别的大公司啊,你怎么傍上的。
我说是我一同事的同学给牵的线,“呵呵,有可能就是我媳妇了。”

我把我大病的事说了。

“看你小子气色就不太好,我以为让你们的女记者给累的”老曹说,“我和卫生部的人不太熟悉,那是总后的。但是,我的业务和各军区后勤倒也联系,和军师级的就少了,这样,我和B军区的卫生部长是老乡,让他介绍下各军各师的后勤认识下。”

“最好是上边戴帽下去,但业务主要是和团里打交道,师里就有医院了,他们接触的就多了。”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见识多了,就不好忽悠了。

“对了”老曹忽然想起来,“野战部队也没什么钱,找他们的后勤系统的,什么仓库啦什么的。”

“最好”我要在这上面做,提前还真是动了脑筋,“野战部队好像是没什么钱,就找后勤的仓库啊,小医院什么的。”

考虑到我的身体,我主要就是做B军区的,专门挑有钱的偏远的后勤单位。这样的单位,有能力购买,也没经验,只要把主官搞定就行了。

我毕竟在部队呆了这么多年,一般一下就能抓到七寸,加上有军区卫生部长的推荐,我基本上是以两周一台的速度进行。

为了减少时间,我省去了免费培训也就是出国的环节,直接就拿钱开路。

B军区不比我的仓库地处西北,这里离军区离首都都近,一般买回去机子在当地很少能开展业务,有的买回去干脆就不开封,所以,培训也没必要。

----这其实在我们国有企业是十分常见的。人外国企业把设备淘汰了,怎么办,给咱企业头儿一考察的机会,当然少不了的好处费,然后我们就把人家的颇铜烂铁花高价钱用外汇买来,一般,回来也就不拆包装扔在那了。
更有甚者,当人小日本看出小屏幕的电视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就忽悠我们的企业引进他们的生产线,特别是显像管生产线。于是,忽有一夜春风来,我们引进了日本近200条生产线,到今天,呵呵,绝大部分都趴在库房呢。
接下来的,就是我们引进的汽车生产线了。人西方已经看成作为工业时代代表的汽车已经成了高耗能高污染的恶魔,于是就给我们的从上到下的领导吹风,发展我们的汽车业。等到我们把人家的废品全搬到我们这后,估计,人家就开始限制了,就像北京限制小排量的汽车一样。

当时,我在B军区的推销,基本是按和北京距离远近分的先后。
先选后近,越远去北京的机会越少,有病在当地治的情况越多。

最后,才到了北京一个分部的仓库。
这个分部,习惯称为北线南线两部分。

北线在张家口一带,应该落后。
所以最后到的南线。

从地图看,这一线是一条铁路连着,最远不到250公里。

可真到了仓库,傻眼了。

我们从丰台上火车,大学开出北京不到两个小时的样子,就开始钻隧道。
晃晃悠悠逢站就停,200公里,竟然用了7个小时。
期间钻了超过100个隧道。

这是一个军械库,接待的主任介绍,存有雷达指挥仪轻武器和弹药。
全库编制200人,有干部18人,正团建制。

最后,他们的卫生所一下要了一台CT,一部彩超,一台X光机。


当时负责和我接洽的是财务助理员。
部队的职务里,司令部的叫参谋,后勤的叫助理,政治部的叫干事。

现在,那个助理已经从仓库主任退休。

我们当年推销CT机的时候,他是主要经手人。
所以,通过钱财和领导很近,于是,从助理到财务科长到管理处长到副主任,最后从主任上退休。
“好说,李干事,就来咱们这君盈小区,是仓库在县城盖的宿舍。”

“我的意见,老俩不太习惯繁华,还是住仓库的家属院吧。”那个家属院,前后两排平房,一个小院,绝对群山环抱。

“也可以啊。现在那里只住着志愿兵临时来队的家属,随军的基本都来小区了。”这个助理说,“但,营区不能打手机,方便吗?”

曹振刚和我看了一眼,不方便呗。

“还是听张主任的,住县城吧。”曹说。

“咱们先私后公啊,我住,算是租,不能白住。”

“这…”助理看了下曹。
曹振刚说,“你们商量,我的意见,按县城的租金价收点房租,踏实。”

“你交了,他们怎么列支这笔收入啊。要不我和现在的主任政委沟通下吧。”

两天后,我在通讯市场买了不知道是谁名下的手机卡和手机,又买了iPad和流量卡,便把爸爸妈妈送到了l县城。

和爸爸说了我的几个不是我名下的卡号,“这次是躲情报部门,您俩千万小心,别让人家抓住任何线索。”

“就你,瞎显摆。这回千万别说你会医生了。”妈妈哭了,“啥时候能看到双全和紫紫还有昊子和仨闺女啊。”

“过了这阵风头就没事了,不信他能还老记着。”爸爸安慰说。

我又连忙赶回老家,从县里很方便买到别人名下的三张卡和手机以及iPad。

“这次,爸惹了来头太大的特务部门,我把他们藏起来了。不能用你们的手机联系,怕被监听。你们用我给的手机打电话,或视频。平常,必须关机!”

仨妹妹妹夫也被唬住了。

我和他们现场给爸爸视频,妈妈和妹妹都哭的稀里哗啦的,都埋怨爸爸管闲事。

我自己其实也非常注意,包括联系部队送老俩,我都是先到中部战区,把手机放到曹振刚那,在开军车出来。

曹振刚一直认为我太草木皆兵了,“你这点事,犯不上啊。”
“人命关天,我可不敢赌他们心善!”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5 06:09:2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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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把爸爸妈妈安顿好,准备在世外桃源回龙观好好放松时,钟竟然亲自到北京。
“叫上小马,我看你们有啥脸见我!”


听到不善的口气,我知道出事了。
到他这一步的官僚,不会为个人情绪费劲。

“说吧,是你还是你!!!”钟气急败坏,还没等我俩坐稳就站起来指着我们,“我对你们谁差了,这样弄我!”

“啪”马家军一巴掌把他的手打下来,“你他妈敢,好意思指点我!”

“小马,你拍良心问问,我对你咋样,一步一步的,有要求过回报吗有啥,除了喝多了那次,可你,先是讹我,现在…”

“盐从哪咸醋从哪酸,你还是先说清楚,别上来就兴师问罪!我俩谁也不欠你!”我没像马家军一样激动,当然她的激动有十几年没见过面后的惊喜成分。

“我知道你俩都科工委当兵,可都基层吧,谁那么大能量靠上了元勋?”

马家军军看着我,“元勋?”我俩都想,她想小红不死了吗?我想,二哥要整他?

“严格说,是我。”马家军说,“我和元勋的外孙女一个班。但,她死了,元勋也死十几年了吧?”

“你还和战友的哥哥有一腿?”钟冷笑说。

“啪,啪”这次马家军跳起来给了他正反俩大嘴巴。“你他吗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没他妈色胆倒敢色心!”

我明白,被一直在心里当自己人的和自己已经发生过肉体的人,说出这样的话,马家军会多恼火。

“别虚张声势,没过硬的关系,你能把自己的内裤事告诉他!”

马家军蒙了,她不知道我把证据给了二哥。

马家军看着钟,一副爱谁谁的姿态。

“我这辈子,帮助人没任何功利心做得最大的,就是为你。小马,你这么做,于心何忍啊?”

最后,他发完脾气,我们散了。
一直回到家,马没看我一眼,当然更没说一句话。

“那个,小红的二哥现在是国务委员,前一阵钟算计我,我怕他杀人灭口,就把证据给了二哥,让他在我出事的时候,出来。”

“你,真,一点感情都没有,跟我?我这一辈子上赶着,你就可怜我也该给点吧。”马家军不纠缠具体事情,她失望的是,我把她作为妻子的受辱证据给了别人。

“结婚这么多年,我对你可是绝没外心吧。这事,关系到咱们的性命,我没办法。”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滋打是找了个室友吧。”她很平静地说。

到我知道,她绝望了。

作为恋人,我没能给小红一个她要的归宿。
作为丈夫,我没给马家军一个她要的温度。

我,是一个恶劣的男人?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5 11:30:0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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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马爱军绝望的神情,我也很自责。
但感情是感性的不是理性的,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啊。

“二哥,你怎么着钟卫东了,他气急败坏的找我。”

“别怕。他是心不甘。”二哥说,他找人给钟递话,明年的中委选入局,h省和团由他负责,如果不答应,手里有内裤。

“不还一年呢吗,大佬都答应了,你着急啥?”

“必须提前定啊,等个人想要票就来不及了。”

“他一个我们书记,能有几个中委,我们省。”

“他关键是团,那是大数。”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5 15:50:4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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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二哥的未雨绸缪折服。
他是我从心里就亲近的二舅哥,我非理性地支持他的一切。

但是,正像马爱军说的,拿我和我妻子去威胁人,真的合适?

从冷血的分析,这是一步妙棋:一个正省,强了哪怕是通了一个副省的夫人,夫人本身还是副省。

这要追查,真的事大了。

但,能当作证据的,是妹夫被绿帽!

反过来,钟的所作所为,却仅仅是质问她良心何在,后悔白当雷锋。

这世上,好人,坏人,真的这么难分清?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5 19:00:4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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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对天理甚至都产生了不该有的怀疑。

当一件事无奈地出现人们正常伦理逻辑不能接受的结果后,往往问天,还有天理吗。

这件事上,被威胁的钟,先做恶在先,后算计我在后。
从我的立场出发,这样一个夺走了我法律上妻子的心的男人,即使千刀万剐,也不会动隐恻之心。

但是,我怎么就顺畅不起来呢。

在院子里和二哥电话沟通后,我沉默地回到屋里。
马爱军还是把我当成透明人,该干什么干什么。

其实,此时,两个孩子已经上了幼儿园,她根本没什么事,只是在那翻着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

“难不成,我要第三次离婚了?”我看着马爱军。

她明显一颤,“你太过分了啊。就算是我上赶着,我也是个人,这么些年逆来顺受,今天一个不满,就下休书?”
她已经带着哭腔了。

“不是看你不理我吗?我以为你嗔怪我,不和我过了。”我就坡下驴,把她楼过来,“咱俩是两口子,吵架甚至动手都没啥,不理,是最可怕,反正我最怕。”

“去尼玛的。”她破涕为笑,给了我一拳,“你啥时候知道咱俩是两口子了?我就是你收留的没人要的。”

“你那意思,双全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流氓!”她上来堵我的嘴,而我俩已经好几年没这出戏了,她要刷牙漱口。

我受宠若惊啊。

没刷牙漱口就亲了,没现场洗就发生。

我终于得到了凡人能得到的待遇。

我俩喘着粗气,相拥着,“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咱俩要白头到老,别的都不重要了。”她抚摸着我说。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6 11:05:4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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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刚吃完饭,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我基本又与世隔绝了,电话很少。

“说话方便吗?”是二哥,他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
“我到楼下,你说吧。”

“你孩子都上幼儿园了,总不能两口子都在家呆着吧。”二哥说,“这次拿你媳妇说事,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她不也副省吗,你们也来北京了,干脆,到海联侨联啥的任个闲职。如果,她不是副市长出身吗?要是想干,就去哪个部委也行。”

“不用了,二哥,我俩这样挺好,她也当官当腻了。再说了,真去哪个部委,她那心眼,也斗不过人啊。”

“你还是问问吧。我这次也是被逼无奈啊。”二哥说,“本来就这混到十九大也入局了。可是,这次奥运会,虽然燕东总理牵头,到毕竟我分管啊。
正北戴河会呢,那帮老帮菜,就他妈的苦孩子出身,把金牌看得那么重。
出发前,我和燕东已经和大佬达成共识了,跑游咱们不行,跳投咱们也不行,足篮排全不行。金牌,全是人家别人不玩的,跳水乒乓啥的,根本没啥用。
所以,定的基调是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可北戴河那帮老家伙不干啊。

会上就有人点名让我出来解释。

这情况,要到了选入局,那就糟了。

所以,才拿出杀手锏,不得已啊。”

我这才明白,原来波澜不惊后面还有这一出。

我把二哥的苦衷和他的心意和马爱军说了,“那就去侨联吧,老呆着也康了,去认识点人。”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6 21:55:27 +0800 CST  
395

我毕竟是从体育记者出来的,虽然这么多年除了足球比赛,根本就不再关注体育,可毕竟奥运是妇孺通看的赛事,也就上网浏览一下被老帮菜狠批的奥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赛程已经过了大半,连15块金牌还不到。

1984年第一次组团参加缺少金牌大户华约诸国的奥运,得了14块金牌。随后的汉城奥运,中国官方媒体忽悠百姓是“兵败汉成”得了5块,其实是人家上届没参加的参加了。

此后,中国奥运就再也没有下过20块,甚至在北京达到了51块。

当然,各级财政加一块差不多一年上万亿4年就四五万个亿,得50块金牌,一块金牌要花一千多亿,还不算金牌选手退役后拿出多少职位安排。

可,不管花多少,毕竟面子上,至少是对内宣传的面子还能过得去啊。

现在,赛程过半,中国金牌项目基本都过去了,才15块,那估计总数过20都难了!!

怪不得惟金牌论,把别人不争看不上的金牌看成面子工程的老帮菜急了呢。

射击,中国奥运首金许海峰所在的项目,因为不需要半点团队合作,非常符合中国人特征,历来是金牌大户,这次,所有双保险都双失灵。

游泳,因为澳洲人的提醒,全世界都盯上中国的尿,没管吃药,也是只有一块,还是爸爸给扎的。

体操,入选世纪体育名人的李宁所在的项目,一直走在难度系数前面,甚至多个以中国人命名的动作多被禁止,怕别人做出危险,这次,拿了个零蛋!

难不成他们知道了大佬的观念?

难道是此届体育局班子里,运动与冠军出身的比例最少给了人暗示?

以往,从文革时的乒乓大咖庄则栋到女排神话袁伟民,到李富荣徐寅生,体育部确实是冠军把持。
现在,一把手是政客,唯一冠军教练排名靠后。

在中国,永远不要低估乌纱帽的诱惑力!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7 07:59:17 +0800 CST  
一直在等奥运进程,可没消息啊,我都急了。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9 16:43:2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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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和中国体育沾边,我就会有大事。
第一次和中国体育,是那次元勋来为他宝贝孙女相对象,我,就手解散我们竞赛队。

5月17日,让我盛名大扬的攻关小组正式解散。按规定,我们当天就要返回所在部队。
“朱主^席”我在宣布解散大会后找到团工委,“我能不能等到20号再走。”
“怎么了”朱主席不解,“有什么事情?”

“我们那里收不到电视”我说,“可是,5月19是中国对香港的小组决战,我想看了再走。”
“切,就香港”朱主席不屑的说,“连广东他们都踢不过,还看什么劲儿?”
“但我真的想看,也算助威吧。”

于是,我被批准在基地多停留两天。
当小红磨磨蹭蹭等别人都走了后来到我房间得知这一消息时,她兴奋的跳了起来。
小红以为我是为了她找借口留下的。
其实,我是为了足球顺便陪陪她。毕竟耳鬓厮磨了半年多,我真的一下适应不了没有小红的生活。

凭心而论,中国足球当时在亚洲应绝对是一流的队伍。
如果,足球比赛只讲技术的话。
但是足球是既要整体配合又要斗智斗勇的游戏,所有我很不看好中国队。虽然对手是刚在省港杯上0:2输给广东的香港。但是中国人那中小人得势的心态,就决定了,自己的其实是自负的自信。当时的所有媒体都在叫嚣,不但要赢,还要大赢,而事实上中国队只要平了就出线。

“那我得先回连队啊,人家都走了”小红满脸歉意地说,“我先回去,再找借口出来和你玩儿啊。”她觉得我都撒谎找借口留下来和她告别,这样很是不好意思。
“你回去吧,我自己呆这儿,你也别着急找借口,还是等机会吧。”

接下来,小红果然是巧妙的找到了借口。除了晚上回连队去,基本上是一天都在我这里和我下棋―――当然只敢猫在屋里下棋了。

5月19日。
下午6点多的时候我对小红说,你回去吧。
“今天是周末,可以晚点儿,你不明天就走了吗。”
“你回去吧,晚上7:40的足球。”
“你还真看啊,那我也陪你看不就得了。”
“看球有自己看的吗?就要大家一起看,想评就评想骂就骂。”
“那不咱俩呢吗?”
“你又不懂,再说了,你是女同志,我怎么骂他们啊。”

“李红兵,你过分啦!”小红怒目圆睁。
我一机灵,这个温柔似水的丫头片子,这一瞪眼,活脱脱就是元勋!“你明儿就走了,不知猴年马月才见了,你丫还看足球!还和别人去看。你去吧,我要再理你丫的,我就……”她眼圈红了。

小红一怒,我就蔫了。

我只好就在房间里,和心不在焉的小红一起看。
中国队0:1落后时,我还没当回事儿,也就隔三岔五的和小红说话。小红则是在为我准备坐火车的东西,收拾行李。
到我们都急了眼时,我知道,中国队歇菜了。
面对一个香港队就乱了分寸,那简直就是你和三岁小孩打架乱了阵脚,就是这次出线,那也是小组,到真正的决战时,遇到两伊、沙特、南朝鲜什么的肯定没戏。
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我们1:2落后了。
我站起来把枕头砸向电视。
这时候,身为副队长的北京的李辉,竟然把一名躺在地下的香港球员拖到场外。
这,就太离谱了。不管对方是否是装,拖延时间,足球场最起码的底线是照顾受伤者。
这如果发生在20多年后,估计网上灌水就把李辉淹死了。
太有背起码的人道注意,太失风度。

我拿起暖瓶,碰的就摔在了地板上――这也太离谱了。
小红吓的目瞪口呆!
我也蒙了。
我摔的是暖瓶啊,怎么是炸弹的动静!
连一楼都“嘭”的一声巨响,接着全楼都乱起来。

随着全楼乱套,才知道一楼大厅的电视,是来自底下分站的人在看球,当杨朝辉拖人时,电视被人不知用什么给砸了。

保卫处的人立即被叫来,下令任何人不准离开招待所大楼。
小红吓坏了,因为,可能被人查出她在我的房间,而此时已经是9点多。

“你就猫卫生间”
“那要发现就更坏了”

“那我下楼去”
“关键是我出不去啊”

小红最后拿起电话,“喂,我找刘叔叔,你谁呀,阿姨,你叫他下,就说我是小红。”
最后,刘副政委以检查电视事件的旗号,把小红接走。

小红走后,我木然地和衣躺下。
收音机的体育新闻报道说,北京工体发生了骚乱。
我很震惊也十分解气。
之所以震惊,是我只听说什么五四啊四五啊,都是家国大事,中国人才闹事儿,因为我们的传统就是“天下兴亡 匹夫有责”。
虽然我们的祖宗,一直头颅撒热血地亡了别人再兴了另外的人,到头来,自己还是奴才还是猪狗不如的匹夫,但大家却总是乐此不疲。
所以,这次人们真的为自己的喜恶而不是国家大事闹事,我就觉得不正常了。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日后中国足球赖狗扶不上墙的嘴脸,以及假球黑哨赌博的传统,最后连足协的头都关进去了,他们一定会找豆腐去撞死。

我这样躺在床上瞎想着,竟然天快亮了。
失眠,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中国足球,这件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情。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9 16:57:09 +0800 CST  
397

让我有些小得意的是,小红和我基本从心照不宣,更心照不宣了。
我们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但是,看足球这事,非要说是搞体育终究有些牵强,我真正的搞体育,是转业后,以体育记者的身份,采访意大利足球世界杯。

但那次采访,更没给我任何好的印象。
那是第一登门解军家,饭后,当时还是派出所民警的解军大哥,问我,“怎么样,从导弹到体育?”

“现在正学呢,以前没接触过。”  我说
“不马上世界杯了,去意大利转一圈。”
“又没咱中国队,估计报社不会去人吧”我笑着说,“就是去,轮不到我呢。我又不是人正式的呢。”
“切,管他呢”大哥说。
“估计人要是去,早就报名了,还等我。”
“报什么啊,都是跟旅游的去。我跟二姑父说,我替你拉赞助,不用他们出费用,我马上就找人给你弄护照。”

通,可怎么就没见过一个人说过帝国主义的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呢。
我站在大街上,看不到人家管理交通的软件,所以也就分析不出来人家的什么先进的系统这么先进,把落后的硬件管理的比咱先进的硬件要强得多得多。
但我能看到街上的行人和车辆。

在咱家里,我从山沟来到S市,买了600多的山地车,所以除了每天送解军外,我自己还经常上街。
到了路口,遇到红灯,我也和其他人一样停下等,这看不出我是来自山沟。
但是,当信号变了时,按规定,应该是变成绿灯才能走吧,但在另一方向的绿灯变红灯前,会先变黄灯,这是给绿灯方向一缓冲,时间应该就一二秒左右。可是,我以外的人们,那些城里人们,都盯着另一方向的信号灯,一由绿变黄马上就走。
开始,我觉得,人家都在“时间就是金钱”,争分夺秒的建设社会主义,而我是帮忙的,不在乎这一二秒甚至零点几秒,就等本方向的灯变绿再走。
可基本每次,人们都象看动物园的猩猩一样看我,甚至,我后面的人因为我不动而不能抢,就骂我傻B,老赶子,土老冒。
我真为我的同胞这爱惜时间的精神所深深的感动,直到,我发现,这些冒危险抢了一二秒的人们,过了路口,遇到了打架的、交通事故什么的热闹,就会停下来看,有时候是几分钟有时候是几十分钟,一点都不可惜。

原来,我们抢时间闯红灯,不是为了是时间,而是为了闯。

可在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的罗马,我几乎没看到一个闯红灯的。从汽车到行人,即使是另一方向更本就没人,他们也在那里傻等。

旅行社把我安排住下后,我没有按约好的时间等单位给我打电话---电信赞助,我们报社往意大利打电话给我,他们免单。
这里说的电信不是二十多年后的那个电信的概念。
他是由邮局独立出来的,专管电信业务的。
而二十年后的那个电信,是让全世界笑掉大牙的名称:他其实是一家移动商的名义。这就好像,一家房地产企业取名叫房地产一样。

我把自己的少见多怪的震撼写成心得发给了卢主任。
第二天半夜,也就是国内的上午,卢主任来电话说,“写的那个随笔,太好了,咱们编辑部的爱体育的看,不懂足球也抢着看,连小丫头们都来打听李红兵是谁。这在咱们体育版可没见过啊现象。刚才,我和社长和总编还有宣传部的都交换了意见,大家都说,反正你也没记者证,也不好采访,干脆,你就把各个赛场城市的随笔写写吧,但咱们是党报,注意角度,要在歌颂的前提下鞭策。”

于是,我的足球之旅,变成了随笔之旅,我飞在各个城市之间---在这里,只有贵族才坐火车,那是消遣的交通。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9 20:22:00 +0800 CST  
398

当卢主任开始让我写随笔时,我觉得有点离谱,这可是体育比赛啊。
但后来才知道,我们的报纸,采访体育比赛,除非有中国队,在国外的比赛都是随旅行团的,记者既不去赛场也不看转播---他们不会外语,即使写也就是凭空写。比如,你看我们的即使是带央字号的电视台,转播时都说“赛前记者采访了意大利队,巴乔说,要赛出风格赛出水平”
这是意大利话吗,是典型的中国特色的语言。

一个月内,我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奔波于意大利各大城市。

回国下了飞机,在首都机场我就觉得很冷,那是7月,气温将近40°,我想,我是病了。
坚持坐大巴到S市,我买了安乃近吃了后到招待所倒头便睡。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10点,我盖的被子已经湿了。我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我知道,我在发烧。于是,我扶着墙走到了医务室。
解大夫正在。
她,和我没客套就把我扶到床上给我听,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觉得是在半睡半醒间过了N长时间,醒来时,屋子里亮着灯,解大夫正盯着吊瓶,我吃力的说这是哪儿啊。
“快,军军,醒了”解大夫兴奋的把趴在我床边的解军推醒,“这是省胸科医院。”
我看到解军眼睛红红的问,“我怎么啦。”
我一说话,肋骨就疼,并大声咳嗽,挣扎着想动,竟然没动了。
“没事……”解军低头哭了,“我去叫医生。”

我被解大夫和解军还有一小护士搀扶着去照了X光。
我被确诊为急性肺炎、肺结核并发结核性胸模炎、心肌炎。
胸腔大量积水。

作完检查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吃五谷杂粮还不生个病啊。”是解军妈妈的声音。
“我不是说他生病”解军抽泣这说,“我是说我怎么这么倒楣啊,我该他的欠他的啊?就赖您,非说在外面吃又花钱又不卫生,出好心,让他去咱家,您说我多被动啊。我能真和他吗?”
“我觉得李红兵挺好的一人。”
“我没说他不好。”解军说,“我是说,您看我爸爸你们,老家,都八杆子打不着的了,还整天来咱家呢。好吗,他父母妹妹什么的都农村的,那要跟了他,不就开旅馆啦,不整天伺候他们。啊,我等这么多年,和着就等这么一既不了解底细家又不在本市的黑不溜秋的。”
“我也没说非让你嫁他啊,我不管了。”
“您就这样儿”解军哭出了声儿,“我是说,我倒楣,你看他病成这样了,谁也不知道他们部队怎么来联系,就算联系上了,他们那一帮小战士哪会伺候他啊。他家也不知道在哪儿,就是知道了,一说他们宝贝儿子病了,父母还不自己先出溜拉。这可好,我一旁不相干的,就轮到我了,我还成了他最亲的人了。我怎么怎么倒楣啊,您说,他要是病着,我就不管了,他不又多心了,以为我嫌弃似的,这成什么了,说出去,我一大闺女,好吗,伺候他。”

解军妈妈越劝她就越觉得委屈。
我的意识当时还不算很清楚,但我也就下决心了,放心,解军,你是我的大恩人,是好心菩萨,我一辈子也要报答你
----当我得知我的病情后,我确实想不出解军有什么理由伺候我,肺结核又传染,这只能说是她的菩萨心肠。
如果不是她,也确实象他分析的,谁能伺候我呢。

由于胸部的大量积水,我的病恢复很慢
----积水,是组织液的渗出,那里面有大量的营养成分。俗话说,好汉禁不住三泡稀,这比拉肚子还厉害,而结核又十分需要营养。
我几乎是在意识不清楚的状况下度过了十几天。
解军期间一次都没离开过,我住的观察室也就一张床,她和衣趴我床边守着我,她妈妈毕竟是六○岁了,要和解大夫倒换着来陪解军。
在大量的先锋霉素控制下,每天又输大量的氨基酸和蛋白,我的积水开始不再增长,也就是说,我度过了危险期。
在体温基本正常后,我也就完全醒了。

早晨,解军妈妈还没来时,我看着眼窝深陷的解军说,“你也回家好好休息下吧,我这不也没事了。”
“怎么没事啊,你能下地啊?你能自己倒水啊?你能自己去厕所啊?医生说,象你这样总共抽出了近万毫升积水的病号,她都没见过,你一个月内也下不了床。”解军给我擦手说,“你说你是着哪门子急,医生说这病就是累和上火闹的。”
“那你单位怎么办”
“我攒了好几年的倒休,和着都是给你攒了。”解军说,“你老人家就安心养吧,我就阿弥陀佛了,你就别瞎操心了。对了,医生说,你的病情也稳定了,剩下就是养了,明天就转病房了,解放正找人说安排个人少的房间呢,最好是同屋的有本市的,白天或晚上回家。”
“他们这没高干病房吗?”
“嗯,应该有吧,但,你们能报吗。”

她一说,我也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这么长时间,这么大的药量,钱都是解军家出的吧,“解军,你今天,等阿姨来了,回家一下,一是能睡就睡会儿,还有就是把我临走放你那儿的那皮包打开,里面有我的内衣,再把里面的手纸拿来。”
“我走了,我妈妈就能动得了你啊,再说,内衣不是可以在这买吗,手纸这不也有吗。”
“解军,你就回去吧,真的,内衣就算了,手纸一定给拿来。”

97
解军一直到晚上快开饭才回来。
估计是十多天没在床上睡了,一下就睡过了。

等解军妈妈走了,我说把手纸给我,解军说,“我不在憋一天啊。”
我俩都闹了个红脸。
这些天,我的大小便都是解军带我去厕所,下不了床时她就只能为我端了。

我把两卷手纸打开,从里面把存折拿出来。
我把到S市存在这里的零的,大约有万八千挑出来,又把其余的给解军,“明天你再回家下,把这大的放好,把零的取点现。让解放和医院说,咱们住高干病房,你也好有地方呆了。再说,你看你瘦的成什么了,买点营养品回来。”
“呵,怎么和地主老财的口气似的”解军看我给他的存折,“呵,8千,8千,你够能攒的”
“这些就取出来”我说,“存也没多少利息,那大的是在北京存着呢。”

“8千还是零的?”解军赶快取看大的“65万整”解军瞪眼看我,“20万整,15万整”她把存折扔在床上。
“你不会是抢银行让部队开除了吧?”
“抢银行就枪毙啦”我说,“那是我搞科研挣的。”
“搞科研?”解军不信,“我们厂整天搞科研,也没这么多钱啊。”
“我是大项目”我怕解军真怀疑我,“这是总部的项目,一个军区才配备一部的设备,你们电视机厂算什么啊”

解军坐那不说话了,“是元勋分给你的?”
“绝对不是,他哪来的钱啊。”
解军冷笑说,“你说,我说你走后没偷着看你的皮包你信吗?”
“你说什么呢?”
“那我就告诉你,我知道你有钱才这么伺候你的。”解军莫名其妙的掉了泪。
“呵呵,我的皮包没放你那前在招待所,我还不有数啊”我笑了,“师妹,我的手纸怎么封的,你知道吗?”解军摇头,“一般的手纸是粘好后,两头塞到纸筒里,可我把存折放进去后,把两头都粘上了,在部队也是这样放。你没注意过,要是动了我就知道了,哈哈。”

“那你一大款,可要给我开高工资啊,要不我怎么找婆家。”
“那好说,你就嫁给我,不就全是你的了。”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9 20:24:28 +0800 CST  
399

应该说,第一次搞体育,是解军她大哥促成的。
累病了,其实后来我想从妈妈不同意小红我俩开始,到小红自杀,我心中一直憋着火。
到了意大利之夏,长时间的奔波劳累,把火勾了出来。

重病,给了解军贴身伺候的机会。
我的巨款,解军似真似假的动了心。

这才让我俩都决心走到一起。
而这次婚姻,给我带来第一顶绿帽子。

那第二次搞体育呢?
我其实出轨,给解军戴了绿帽子。

只是,传统的男尊女卑概念里,男人出轨可以理解,没有绿帽子一说。

第二次,是采访巴塞罗那奥运会。
有了意大利之夏的底儿,这次当然又是写随笔了。

二十多篇随笔发出后,我在省体育新闻界,在全报社,名声大噪!

也正是有了这个借口,马上要退休的社长,解军的姑父,转年的人事调整把我升为体育部副主任。

我被任命为体育部副主任,此时我已经28岁,在报社虽然属于最年轻的副处长之一,但离我提副团已经6年,也就是说,毕业后我乘坐的直升飞机已经着陆。

其实,在咱们国家,中层副职只是有名无实的名誉,我的工作没有任何改变,除了,单位的员工结婚会送我请柬。
在报社,有一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青年结婚,一不准通知所跑的线上的单位,二是不准通知一般员工。
因为,所谓喝喜酒,其实就是敛钱。所以,只有中层干部以上的人有义务为别人结婚掏赞助。

四月,是结婚的高峰。
第一个参加的是总编室一编辑的婚礼。

总编室,是报纸办公室和编辑中心,主任本身就是编委。
今年和我一起提了一新副主任,叫诸葛芹,报社有名的“冰美人儿”。
她是复旦毕业的,据说当年是复旦校花,由于出身名校,长的漂亮,所以走路时一般下额上翘30°,目视蓝天。

婚礼上,报社领导和报纸编委们在一个贵宾桌上,新人的主任副主任作陪。
按惯例,领导们都要先象征性的到各桌敬酒。然后,各参加婚礼的中层们就到领导桌上敬酒。

我是第一次以中层身份参加婚礼,以前从没和领导们喝过,加上我上班的时间不长,所以卢主任在第一时间就带我到领导桌敬酒---这时领导们还清醒,他要给我认识领导的机会。

按酒桌规矩,介绍人卢主任先喝3个,然后介绍。
我虽然经过大病,但已经过去两年了,所以也就第一次放开量,认识的一杯,不认识的三杯,挨个轮。

“这是总编室诸葛主任,复旦的高材生”诸葛芹就在我们的左手,所以是最后一个介绍她。
“见过,见过,我们一批的”我端酒套近乎,“请诸葛主任多指教啊,我一行伍出身”我这倒不完全是客气,在人们心目中我是一老转,也就是大兵。
“哪儿啊”诸葛芹站起来,“哪能和李团长比啊,李团长多指示才对啊。”毕竟是她们部人员的婚礼上,平时和谁也不说话的诸葛芹,也调侃起来,“咱是一批的,但没喝过就不算认识啊,你要喝三个”
“对,对,别套近乎”大家都起哄。
“可,……”我看着诸葛芹的饮料“诸葛主任的酒呢?”
“我一直喝这个,和谁都是。”
“是的”总编室主任说,“我们桌刚才自己喝,她都是喝这个。”
由于总编室主任本身是编委,所以他的话差不多就给我定了调子,别人也就不好起哄了。

但我知道,在婚礼上,中国人讲一个闹字,也就说,你闹才是来给婚礼捧场。

“绝对不行”我说,虽然我的话让在座的都吃惊,“今天你们总编室娶媳妇,你们当公公婆婆的不以身作则,那可不行”
大家都笑了,以前,在婚礼上,只有在新人主任们下各桌敬酒时才闹他们,今天我给在贵宾桌就开始了。

但桌上的人大概都知道我和社长的关系,来报社3年,就上班一年,出国两次,马上就提副主任,所以大家就开始敲边鼓,让诸葛芹换酒。
“我真的不会喝”诸葛芹挡住报社办公室主任给她的酒,“李团长可不仗义啊,和我一女士较真”
“嘿,嘿,可刚过了要求平等的三八啊,你们复旦就这么教育学生啊。”
“我们复旦那比的了你们K大啊”诸葛芹说,“在校就获全军三等奖,毕业就在中央电视台拿冠军,快给我签个名”

我大吃一惊,她怎么知道的我的事情?这我和谁也没说过啊。
在场的也都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什么。

“不会才要学嘛”我把办公室主任的酒接过来,“人生,总有第一次,来吧。”我这话已经语带双关了。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19 20:39:37 +0800 CST  
400

站旁边的卢主任在下面捅了我一下,对冰美人可不能放肆。
全桌的人都不说话了,甚至,周围的桌上的人也开始往这看。
但我知道,再高傲的人,其实内心也渴望和人沟通,只不过,她要选择对象。
刚才她对我调侃,至少说明她不讨厌我,而且很可能还佩服我呢。在校获得全军奖的人不多,在电视上那冠军的更是凤毛麟角,今天的说法,她应该是我的fans呢。
那既然这样,我就要和她开玩笑,其实是给她一个放下架子的台阶。
当然,如果我想错了,我也撤退的方案。

“李团长你水平高,我要是醉了,你负责啊,那我喝一个,你喝三个”在大家有些吃惊的目光下诸葛芹接过酒杯,大家也说行---谁见过冰美人赏人脸喝酒啊。
这时几乎所以报社参加婚礼的人都放下了筷子,注目着我们这里。
“那不好吧”我想既然她接受了我的玩笑,那我就不能做足,“今儿是你荣升婆婆的日子,说喝仨就是仨。这样,我也好男不和女平等,你喝仨,我喝6个,你算算,这桌我可已经喝了好几十啦,都”
“哪儿好几十啊,k大连数都不会数啦,我喝仨你喝9个”诸葛芹带着明显的撒娇。

我适可而止,端起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正好展现一下自己的酒量和魄力。
说实话,有病以来,我一直没喝酒,酒量这东西就是用进废退,9个酒下去,我已经有些显酒意了。
而三个酒落肚,诸葛芹已经是面若桃花了。
我说,“对了,按s市的规矩,可要给公公婆婆化妆的啊”---这里,在儿子结婚时,要把公公婆婆的脸涂黑或涂红,所以报社的婚礼上,新人的主任都会被涂。
我说着,就把桌上用来蘸黄瓜的酱端起来,看着总编室主任,“您是要红呢还是要黑”
总编室主任看我已经显醉意了,马上来了警惕,“小李,不带这样的”说完他就从座位上撤,我马上去追。

这时,全桌的人开始盯我的酱碟,包括诸葛芹。
毕竟总编室主任不是平常的部主任,他是编委。
我转身就要追总编室主任,一手去蘸酱,大家都要看我怎么去涂总编室主任,我却一把抹在了看热闹的诸葛芹脸上,“先化妆婆婆”

一下,全桌包括附近的桌上都静了,刚才我开玩笑还是动嘴,这下,我动手了。

大家都为我下不来台担心,怕诸葛芹恼了。

其实我也想好了退路,如果她恼了,我就就势去追总编室主任。
“你,你”一直和谁都是冰冰的诸葛芹,到了报社从没有人敢随便,我竟然当众给她抹酱,“你突然袭击”
等着看反映的大家,都想不到诸葛芹会说这话,不过也就知道她没恼。

诸葛芹伸手去抢我的酱碟,我起身就跑,她在后面喊着你跑不了,紧追不放。
绕附近的桌子跑了一会儿,我知道,玩笑要收发自如,不能让诸葛芹太下不来台。便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还没起来,诸葛芹已经冲上来,坐我身上,抢过酱碟,把整整一碟子的酱都涂抹在我的脸上,“你敢惹我,哼”

第二天10点的时候,我正在看昨天的报纸,就听外面的大办公室里“你们李主任在不在”,是诸葛芹来了,声音大的很不像她。
“你是不是喝多了,啊?”她也没敲门径直推开我办公室的们,“昨天你太过分啦”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20 05:35:36 +0800 CST  
401

10点,对于诸葛芹他们来说,是早晨呢。
他们总编室是长期夜班,一般要到夜里二三点才下班。
所以说,她这是一上班就来兴师问罪了了。

“怎么了,你才过分呢,把酱抹我一脸不说,连脖子都是,衬衣也是,请坐”我微笑着,对于男女同事,大庭广众下可以开玩笑,但在私下,就俩人时,反而要严肃些。
如果,私下还口无遮拦,那就是调情了。
而真正的有私情的,比如情人和恋人未公开前,情况真相反。

所以,扪心自问,此时的我,对这冰美人,无半分杂念,纯属调戏一下。

你看那些同事间恋爱的,没公开前,在人前都和陌生人似的,甚至还不如,但私下早说不定那什么了。
要是在人前很随便的,那私下反而就不什么了。

“我可没你那么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诸葛芹说,“能给找个杯子吗?你看那些人,哪个不是满嘴的胡言乱语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我可不和他们搀和”
我倒了水给她,“呵呵,诸葛主任出污泥而不染,我就不行了,早让部队大熔炉炼成老粗了”
“你也就一嘴上功夫”诸葛芹好像在表扬我,但我心里马上说,你又没尝过我嘴,这可不敢说出来,“看你文绉绉的说那话,就知道,你其实心里没什么龌龊。要不,你敢说什么第一次,我早泼你了”
“呵呵,我在部队,都是男同志,说三句就串了,但我不是故意难为你啊。”
“哼,你怎么说吧。”诸葛芹放下杯子,“你给我写个随笔,算补偿,我们《报业人》用”
《报业人》是报社的内部刊物,由总编室负责。
“呵呵,你真会打镲,我一学理科的,哪会那玩意儿啊。”我不知道诸葛芹怎么找到了我,“我高考语文都不及格”
“谦虚使人落后啊”我真不知道,这冰美人说起话来还真不冷冰冰的,“你写的意大利随笔,和巴塞罗那随笔,我们这些外行球迷可是盯着体育版看啊。我现在分管报业人这块,原来都是那些虚头八脑的谁看啊,这回,我也学学你们体育,来个通俗的。”

我知道,如果人来真诚的邀请,再推就伤了。
我答应了诸葛芹。

算来,我从上大学到现在已经是十几年了,真想随下笔,还真没什么能拿得上台面的。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小红,不知道这是不是下意识,小红在我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

小红,是我潜意识里最珍贵的,第一次见面说我色迷迷,教我茶道,这些都能随一大长笔,但有些私秘。第一次在火车上亲密接触,感觉深刻,但有些少儿不宜。

于是,我把在x市下车吃饭就是遭遇“扯凉羊”的出丑写了出来。

1993年,即使是报社,也还用笔写东西。
我打了草稿后誊写清楚,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也就1000多字,200字的稿纸五六页,“请诸葛主任雅正”我把稿纸送到诸葛芹办公室,她和另一副主任俩人一间。
诸葛芹很不高兴的接过我的文章,估计是我写的太快,她认为我是应付,但最后,她咯咯的大笑起来,“这真的假的,你写小说呢吧”
“真的,第一次去x市”
“好好好”

这次写的其实是我和小红一起去x市买竞赛用的资料。

我俩在街上找饭馆。
如你所知,x市最大特点,就是保持着中华人民,特别是西北人民,不怕脏的传统。
街边小店,各个乌漆麻黑。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窗明几净的,我俩就进去。

“请点菜。”一个小姑娘操着西北腔边给我俩拿出碗筷。

“一份扯凉羊。”我不知道这个没吃过的菜的计量单位,用了…“份”

“啥子么?”姑娘不明所以。

“扯凉羊,再来一份面粉汤。”我指着窗户上的广告字说。

“噗!咯咯咯咯”姑娘大笑说,“那是扯面凉粉羊汤。”

我和小红都红了脸。
但是,他们写的是三行,两竖行啊。那横着三行的距离绝对比竖着两列的间隙小啊。

“你姑父亲自点名表扬啦”一周后,下午一上班诸葛芹就跑我办公室了,她一般是下午才上班,往我桌子上放一新出的《报业人》,指着一页说,“这是第二次了,意大利随笔就批示了一次”

我拿起杂志,“是我媳妇的姑父啊,那叫姑丈人,别混淆”。
只见我的那篇随笔发在最后一页,还给配了个栏头,叫记者行踪。
空白处,社长写“内部刊物,也应该加强可读性,这样的稿子,以后可以多选些。”
“怎么样,你高考干吗去了,语文都不及格,你哪年的?”我说是80的,诸葛芹说,“原来就比我高一届呀,哼,你在中央台竞赛时原来刚毕业啊,我正实习呢。”
“惭愧,惭愧,我长得成熟。”
“那,社长都说了,需要你这样的稿子,就再给赐篇吧”
“那是瞎碰,再写,就没的写了。你也别一棵树吊死,也找别人写写啊。”
“就他们”诸葛芹又露出冰美人的面目,“都以为自己的文化根底深,写的东西,谁看啊。”

人呢,不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我也就只好再写了。
为了表示我的重视,也是下一期要一个月后才出,我这次可再也不马上交差了,虽然,我当天就写好了。
直到两周后,诸葛芹催我,我才给她。

这次,根本就没再构思,而是继续写在x市的另件糗事。
楼主 德可撒司1  发布于 2016-08-20 06:56:11 +0800 CST  

楼主:德可撒司1

字数:439252

发表时间:2016-07-15 03:5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8-20 12:28:06 +0800 CST

评论数:49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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