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募生存的十二年(原创)

“他们是什么来头?恐怕是你我根本惹不起的角色。”老董嘟囔了一句。
藤苇一听这话,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她说:“那好,我明天起来就去自首,可是,我怎么说呀?”
老董想了想,说:“先回去,我交代你。”
而此时的井田,还没有入睡,昨晚发生的一切,起初的愤怒但很快就变成了平静。自己之前的很多疑惑,随着许波这个内鬼的浮出,变得容易解释了。
但庆幸的是,自己从最初就开始防着许波,更为庆幸的是,许波在胜利之夜前夕,露出了马脚。给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少了一步威胁。
然井田此时非常的佩服路宏旭,这个昔日的对手,在自己面前又痴又傻。没想到就在痴傻之间,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还自以为是般的摆弄股权,挑拨关系,最终花大价钱买了这么一个空壳子。
而今天许波刚刚露出马脚,路就能准确的意识到许波的危险,并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可见路对于事情的掌控有多么强大,真是自愧不如。
还好许波不知道下一步的计划,如果知道,那么自己就真的不用挣扎,可以选择自杀了。
在这个以智谋,兵法,三十六计等谋略著作为主题思想的国家里,涌现了无数谋略大师,诸葛,司马,郭嘉,荀彧,孙武,到近代的毛,邓。都为之让世人震撼。而今天自己的对手,路,姜,也让自己震撼,也让自己进入这个行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威胁。
以前自己总会说:棋逢对手乐趣多,看今天,变成了棋逢对手危在旦夕。
现如今,自己的策划正在一步步成型,衰败的馨海集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机会。自己在国内几个不知名的城市,依托着当地媒体,对馨海集团的价值进行了近一年的宣传。为什么要找不知名的城市呢?因为这些城市,即不知名,经济规模还不小,路,姜等人的触角难以伸到那里。为什么选择本地媒体呢?那是防止消息外泄,被路,姜等人察觉到。
在一个月前,自己又在这几个城市的媒体上,投放馨海集团濒临破产的境况消息。手段很简单,那就是想方设法的吸引这些城市的财团,趁火打劫。在不理智的前提下,以“极低”的价格买下整个馨海集团,自己立即套现走人。
而这种计策,路心里是很清楚的,瞒不过去的,所以,路,姜,古,等人一定会阻挠事情的发生。而整个的谈判,运作过程又必须放在馨海大厦的总部进行。井田便想出了这条歹毒的计划,让我客死他乡,然后调虎离山,他好用极短的时间快速套现。
本来美达地产,是准备要套现的,但是他希望通过收买姜野旗下的晨福投资的李总,用高价格把姜野,路等人套进来,留一个保本钱。但是由于我对李总的表现,自己早就意识到,美达地产,恐怕是另外一座无名冢,而埋下的,必然是自己。

所以,即便我不死,井田也要想方设法的把我和路,姜,古,孙等人困死在宁波。这也就是李总找毛毛私下里谈话,让他一口咬死是我袭击的他。而老董这个聪明人,一听到李总找过毛毛,立刻做出了让藤苇去刑警队自首的决定。
双方的博弈,在这个时候才正式拉开,彻底的撕破脸皮的精彩。

这个不眠夜,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亮了起来。同样,也把大家往漩涡里又拽了一截。第二天一早,老董主动拨通了姜野的电话,说:“姜哥,我是小董,我想……”
姜野立刻强势的打断了,说:“你想什么我不管,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是你自己的事儿。”
老董想了几秒钟,说:“我是想让藤苇去……”
“具体事情不要和我说,我要结果。”说完,电话啪的挂断了。
老董看了藤苇一眼,说:“看见了吧,听见了吧。”
姜野当然知道老董的意思,老董这个电话,一层意思是为了震慑藤苇,第二层意思,就是套个近乎,要个人情,而姜野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而姜野对老董的态度,也着实吓了藤苇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谁敢这样对老董说话,姜野是头一个。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09-08 13:35:53 +0800 CST  
其实我也是来顶贴的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09-12 16:46:12 +0800 CST  
姜野这个人,就像是一只趴在中国地图上的章鱼,每一个地方,似乎都有他的触角。我想,从某一个角度说,一个男人混到这个地步,就已经算是没白活了。
姜野曾经自己也说过,也教过我,别人怕你,那不代表你真正厉害,别人服你,那才代表你真正厉害。
所以这么多年来,姜野交友无数,却很少树敌,也有可能是很少有人愿意与他树敌。
上午九点多钟,路叔,老古,孙总等人在刑警队赵队长及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进到病房和我聊了几句。
路叔很是平静的问:“伤了没有?”
我回答说:“没有,差点。”
老古则是一脸愤怒,路叔继续问:“你放心养着,孙铭和乔三就在外面,你姜叔很关心你,一会就到。”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都惊动他老人家了,谢谢大家。”
“行了,你养着吧,对了,你妈那没问题,我打好招呼了。”说完,路叔带着人出了病房,两个警察拿着笔纸坐在我身旁,问:“昨天你可能有点惊吓,你想一想,有什么遗漏的细节吗?”
我重重的磨了磨牙,说:“什么时候能有牙拷,把我这副一生气就爱磨的压给拷上。”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要杀人,也会一个一个杀,你觉得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杀他们两个那样的?”我反问道。
“现在是谈你的问题,有疑问我会记录,但是请你着重谈你的问题。”
我闭口不语了。
这路叔刚从病房出来,迎面就碰上着急忙慌的李总,他带着两个人,拿着鲜花,水果,牛奶等。其实他并不认识路叔,但这冤家路窄了,见到路叔后,他自觉就问了一句:“您好,有警察守着的病房是那间?”
“你是晨富的李总吧。”
李总一听这话,仔细看了看路叔,点点头,说:“您是?”
“这么着急?”
李总点了点头,说:“堵车,堵车,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以后怎么和姜叔交代。”
路叔笑了笑,一把搂过李总的肩膀,说:“来这边坐。”
李总被路叔拦着脖子,拉到椅子上,路叔问:“这是怎么回事?”
“哎呀,这个欧阳就是太感情用事,昨天上午开会的时候,他和我的一个投资人在会上争吵起来了。我早就和他说过,人家势力太大了,当初听说我公司赚钱,直接就入股了,都没通过我同意。这种人,你说欧阳怎么敢惹,还说的那么难听。”本来这段话,是李总的托词,是用来糊弄路叔的,也是他给我做的圈套,现在这么一说,理所当然的变成了我的责任,我不实务者为俊杰,而路叔听他的话,也没招。
但是就因为李总的这个细节,之后差点把井田活活气死,也正是井田要除掉他的一个主要原因。
“哦?是这样?”路叔说。
李总点了点头,擦了擦汗,说:“这欧阳就是太感情用事了。”
路叔说:“是啊,这孩子,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这边给你添麻烦了。”
李总笑着说:“哎,不管怎么说,没事就好。”
路叔抬头看了看乔三,说:“来,三,你坐在李总这边。”
乔三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李总身旁,把李总挤在路叔和自己中间。
李总一看,不解,心想:“这什么意思?”
路叔笑着说:“孙铭,你过来。”
孙铭本来就看这李总气不打一出来,昨天晚上到了就想修理修理他。这两三个大步走过来,瞪了李总一眼,问:“路哥,怎么了?”
“你进去把那两位警官请出来,就说外面有人有重要情况要汇报。”路叔说。
路叔这么一说,李总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他妈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这眼前的男人是谁,几句话就抓到了自己的破绽。
“好。”说完,孙铭朝着病房走去。
路叔看这李总笑了笑,说:“一会看到警官,你把刚才和我说的话,如实的和人家说,听到了吗?”
李总现在是进退两难,额头上是豆大的汗。乔三说:“你和欧阳关系这么好,要如实说啊。”
李总看着两位警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一脸微笑,而李总,则是一脸的惆怅。
最后,没办法,李总把昨天上午我和藤苇争吵的袭击,以及藤苇的背景,手段,和藤苇的心腹到宾馆接我,都和警察一条一条都说了。
赵队长一边听,脸色慢慢的就变了,最后李总签了字,留了电话,把鲜花,牛奶,等等都放在一旁,才转身离开。
他一走,赵队长立刻带人会刑警队准备提审毛毛和财。他们一走,路叔和老古,乔三,孙铭等哄堂大笑。
说回李总,这家伙下了楼之后,一路快跑,上车之后,把门一关,立刻给井田打了个电话,说:“老板,出大事了。”
井田刚刚有些睡意,立刻被李总给吓的精神了许多,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总把刚才的话,和井田说了一遍,井田隔着电话都快崩溃了,骂道:“你妈的你这个废物。”说完,便挂了电话。
隔了几分钟,井田又把电话打了回来,说:“你马上去找一个顺手的人,敢干的,就要一个,给他五百万。”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09-14 00:19:42 +0800 CST  
井田刚刚有些睡意,立刻被李总给吓的精神了许多,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总把刚才的话,和井田说了一遍,井田隔着电话都快崩溃了,骂道:“你妈的你这个废物。”说完,便挂了电话。
隔了几分钟,井田又把电话打了回来,说:“你马上去找一个顺手的人,敢干的,就要一个,给他五百万。”
李总想了想,说:“这么急,不好找呀。”
井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讨价还价,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挂了电话之后,李总翻开电话本,翻了半天,找个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而今天半靠在沙发上,再一次慢慢的闭上眼睛,刚刚有点睡意,又有人敲门。敲了几下之后,推门进来了,井田一看,说:“怎么样。”
贺老大把门关上,说:“京科的人来了,他们是一家集团公司,以前做半导体起家,后来在IT行业做的也很权威,现在想要涉足酒店业。他们就在咱们的馨海酒店住着,您看怎么办?”
井田想了想,说:“人无便宜不贪,你形象不行,尽量少露面,办公室的小高是我后招的,让他负责接待一下。咱们要降低姿态,摆出一副急于脱手的态度,让他们有机可趁。”
贺老大知会的点了点头,说:“那时间?”
“下午就定在旁边会议室,会议室也快一年没用了,叫人收拾出来。时间就定在下午四点,初步谈一下,晚上请他们吃饭。”井田说。
贺老大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走了几步又回来了,说:“老大,还有一家公司,说明天到。”
井田想了一下,说:“一起安排在馨海大酒店,另外,我叫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贺老大凑过去,说:“韩国KSY会社中国总部即上海铭信会计师事务所的人上个月就已经到了,他们都住在馨海大酒店,一个星期前,馨海集团财物部配合铭信事务所的工作人员对馨海集团完成了整体资产评估,资产评估金额共计28亿元人民币。目前,韩国KSY会社正在与馨海集团高层对馨海集团的整体收购项目进行谈判。”
井田一边听,一边点头,说:“个别措辞还是有些生,再修改一下,这个故事中的名称都不能变,铭信事务所是我的嫡系在上海的公司。你回去,交代他们,一定要把慌编圆,有了便宜,确定无风险的收益,还有竞争对手。我就不相信他们不上当!”
贺老大一脸谄媚的笑了笑,说:“老大高明。”
“馨海大酒店那边,他们配合不配合?”井田问道。
“没问题,我的人每天约他们老板吃饭,他不敢轻举妄动。”贺老大说。
井田继续说:“记住,韩国人是上个月入住的,把他们几家公司的人,全部安排到一层,让他们互相有接触。我想京科和明天来的这家,一定会想办法从铭信的嘴里挖消息。到时候,我就能诱他们上钩了!”
贺老大说:“那老大我去办了。”
今天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去吧。”
贺老大刚走,李总的电话又打进来了,井田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走到窗户边,接听了电话,说:“怎么样?”
“人已经找好了,下一步怎么办?老板。”李总问道。
井田对着电话,轻声吩咐了一顿后,李总说:“这,这,恐怕难。”
井田说:“所以才给他五百万,事关紧急,你灵活点,只要有空闲就行。”
李总思索了几秒钟,回答说:“那我再找机会。”
“你记住,一定要拖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回来。”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李总迅速去三家银行,分别预约提款五百万。这基本上,是他手中所有的现金了。

这个时候,藤苇已经坐在刑警队的办公室里,和警察自首了。他把在会议室里,我和他大声争吵的来龙去脉,以及毛毛送她回家,在车里和她说的一席话,和警察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但是这些只不过是藤苇的一面之词,没有第二个人听到,此时的关键人物毛毛和财,则是一口咬定他们是到宾馆和我讲和的,是我在房间里先出手刺伤了他们。楼梯里的监控,也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所以,光凭李总和藤苇的话,我还没那么快脱罪。
正在赵队长一筹莫展的时候,路叔和孙总两人来到刑警队,孙总一进门,便笑了,说:“上一次和老邢来,哈哈。”
路叔找到赵队长,和赵队长,说了一条妙计……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09-23 16:09:09 +0800 CST  
谢谢大家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09-23 23:07:18 +0800 CST  
为了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有信任,我决定十一期间,露胳膊挽袖子,扎腰卷裤腿。
10月1号,上午10点至11点,更新《小欧阳拯救大散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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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8日,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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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09-30 20:27:14 +0800 CST  
今天在那边!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0-01 10:36:18 +0800 CST  
所以,光凭李总和藤苇的话,我还没那么快脱罪。
正在赵队长一筹莫展的时候,路叔和孙总两人来到刑警队,孙总一进门,便笑了,说:“上一次和老邢来,哈哈。”
路叔找到赵队长,和赵队长,说了一条妙计……

语进耳,赵队长微笑的点了点头,说:“可以试试。”
路叔和孙总会心一笑,说:“那我们就走了。”
赵队长把他俩从办公室送出来,在走廊里问:“那个乔三,是当兵的吧。”
孙总一听笑着说:“陆军,他在部队有个外号,叫乔勇,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太勇猛。”
赵队长点了点头,说:“好,谢谢,再见。”
从刑警队的办公楼一出来,一个人便站在了楼梯的下面,还是那么精神,还是那么熟悉,还是那么的有感情。
“老姜。”路叔说了一声。
孙总笑着说:“姜哥你好。”
路叔和姜野拥抱了一下,而姜野和孙总握了握手,互相拍了拍肩膀,说:“路上耽误了,不好意思。”
“走走,上车聊。”路叔和姜野上了姜野的车,而孙总则独自开车跟在后面。
姜野说:“这一晃,一晃,咱们都老了。”
路叔裹着衣服,说:“人老情深,我听说你把老董给搞定了,赵队长说藤苇已经来自首了。”
姜野笑着说:“总是把自己当成个人物,我就把他当成个人名。”
这说着话,车便靠路边停下了,从前面的白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董。
他走过来敲了敲窗户,玻璃降了下来,老董问:“那位是姜哥?”
姜野没说话,点了点头。
“姜哥,事情都办妥了,你放心,藤苇绝对不敢说,都按照您的安排,办了。”老董的语调,逻辑在姜野面前都有些混乱。
姜野点了点头,玻璃升起来,又走了。剩下老董一个人,独自站在路边,姜野说:“对付这种人,就得这种态度,不能有好脸色。”
路叔笑着说:“看你,跟凶孩子一样,也不怕把人家吓着。”
姜野说:“你不知道,咱们对于他来说就是机会,你给他好脸色,他立刻就敢和你讨价还价,谁有时间搭理他?”
路叔看着窗外,姜野继续问:“欧阳怎么样?”
“好着呢,手铐虽然还拷着,但是问题不大了,我们进出看看他,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吧。”路叔说。
“走,看看这小子去,差点死了。”姜野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导航……

此时我在医院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谁拉着我的手,上下摸了摸。这感觉挺好,不愿意醒。但是想了想,我又没有女人认识,难道!
赶紧睁开眼,眼前这个女人,蓬松大卷发,柔顺飞丝一泻而下,短发职业精干头。这一下,把我吓了一跳。
我赶紧往起坐了坐,眼前的三个女人,熟悉又陌生。
“你们是谁呀?”
这话刚一说出口,一巴掌就拍在我脑袋上,其中一个说:“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好好看看。”
我又离近了看了看,说:“咦,佳秋,馨姐,裴姐。”
蓬松大卷发是方佳秋,柔顺飞丝一泻而下是陆馨,那个职业头,是裴语涵。
“怎么样?”
“没事!小事!咱,也算是个男人!”
“行了行了,小破孩,是不还是井田搞得?”方佳秋问道。
我点了点头,陆馨说:“这恩怨,多少年了,哎。”
“别说我,你们现在干什么呢?”我问道。
“不做股票了!”陆馨和佳秋同时说道。
裴语涵说:“邢哥都没了,不想做,看都不想看。”
“江敏呢?你们有联系吗?”我问她们。
“江敏和汪涛结婚了,这都知道,汪涛后来又对邢哥插了一刀,她没脸来。”裴语涵说。
“这有啥的,过又不在她?”我说。
“哎,女人么,你不了解,我们先出去了,你休息着。”
这三大活宝转身就往外走,我四处看了看,说:“你们来看我,啥都不买?你们也好意思?”
方佳秋说:“小破孩,还要买东西,给你买个媳妇。”
这话一说出来,陆馨说:“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把他们目送出去,姜野和路叔,孙总三人还在路上堵着呢。
可是赵队长,可没想继续堵着。他叫人把“财”提出来,在审讯室。三个人看着财,一言不发,财低着头,许久之后,赵队长问:“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好好考虑考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好回忆回忆,说完,点了一支烟给他。”
财点了点头,用嘴接了下来,刚想说话,赵队长说:“你不用说,考虑好再说。”
时间过的很快,没几分钟,看财正在低着头重重的抽烟,赵队长大声说到:“你说,你是怎么伙同他人,去宾馆杀人的,你为什么要杀人?”
这话一说,财下意识的说:“我没去,和我没关系,都是毛毛。”
话一落地,赵队长笑了笑,说:“你还编,你继续编,别人都招了,你就是主谋,就是你策划的。”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0-02 09:44:02 +0800 CST  
话一落地,赵队长笑了笑,说:“你还编,你继续编,别人都招了,你就是主谋,就是你策划的。”
这财一听这话,继续抵赖说:“这都是没有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了?”赵队长反问道。
“不是,不是。”财很紧张的说。
“说吧,不要转弯了,人家是怎么得罪的你,你是怎么联系毛毛,一起去宾馆作案的。”赵队长一边抽烟,一边说。
财一听这话,心里直嘀咕,想:“看样子是毛毛交代了,把所有责任全部都推到自己身上,人家财大气粗的。这队长一上来就说自己是主谋,没准人家上下都打点好了,要把自己给算计了!”
“我真的不是主谋。”财说。
“怎么?你还想乱咬别人?”赵队长根本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赵队长这么一说,财更加确定,毛毛肯定是交代了,还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自己再一想,这算是累犯,如果再进去,还是主谋,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毛毛是主谋,是他找我们三人帮忙的,和我没关系。”财终于吐口了。
赵队长立刻表现出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把话说全了,有漏的,自己承担。你们记录一下,我去那屋看看。”
这财才开始从昨天,毛毛怎么设计,几个人,怎么计划的,后来出现什么问题,全部都交代了。
赵队长指的那屋,实际是个办公室,正在询问藤苇,他一边走,一边笑。笑的是这路叔的这招,有点损,却真见效。看来案子,还得灵活,利用他们的弱点,一诈,就漏出了马脚。
藤苇和警察已经把她知道的,都说了一遍,基本上也没什么直接的证据。赵队长一进屋,藤苇立刻站起来,说:“赵队。”
“坐坐,你坐。”俩人实际都是熟人了。
警察继续问藤苇,说:“你再想想,再想想,有什么遗漏的吗?”
藤苇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了好几分钟,也没有头绪。这时候,有人抱着一个纸箱子,从门口过,就推门和赵队长打了个招呼,说:“老赵,忙呢?”
赵队长就问:“你报的是什么?”
那人就回答了一句:“记录仪。”
“去把。”
而藤苇一听这话,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记录仪,对,记录仪。”
赵队长问:“你说什么?”
“他有个行车记录仪,行车记录仪,能录到车里说话的声音。黑色的保时捷卡宴,我告诉你们牌照号。”藤苇说。
赵队长拿着藤苇记录好的牌照号,迅速让人拿着赶到我住的宾馆下面,毛毛所开的黑色保时捷卡宴越野车正在那里停着,车上空无一人。看来财的两个帮手,老钢和穿底早就跑了。
车门打开后,技侦的上车,后座上放着一个麻袋,几把砍刀,两根麻绳,还有三把短把铁锹。
把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拆下来,用笔记本电脑的读卡器一看,车辆一直是通着电的,前方的摄像头正好拍着宾馆的大门。这个老钢和穿底两个帮手看见警察来了,一晃神,两人在行车记录仪中的对话,证明了两个人不会开车。没办法,他们把钥匙拔下来,把车锁好,跑了!
根据行车记录仪最后时段保留的对话,印证了三个人的计划。毛毛和财上去把我骗下来,在车里把我装进麻袋,然后拉到野外埋了。
这一点印证后,赵队长已经顾不上中午吃饭,回去之后迅速提审毛毛。此时财也已经把问题交代清楚了,赵队长把财的交代和行车记录仪最后记录的他们之间的对话交叉一看,基本都是一样的。
毛毛依旧是一幅很无辜的样子,说:“是别人要杀他,他是正当防卫。”
而赵队长也很有技巧的说:“财都承认了,他是主谋,你还有什么说的?”
毛毛一听,心想:“诈自己,财怎么会把这屎盆子自己往自己头上扣。”
“赵队,我们是无辜的,就因为我们有案底,就因为我们人多,你就相信他们?你不知道,那个家伙可狠呢,拿着刀上来就刺我心脏,亏了我躲开。要不然,现在你们就在和死人说话。”毛毛装作很可怜的说。
“你就装吧。来,给你看看。”赵队长说完,把财的交代放在毛毛面前。
毛毛上下看了一遍,最后看到财的手印,说:“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陷害我。”
“那你呢?我给你机会,看你抓住抓不住了!”
毛毛闭着嘴,一句话不说!
“老钢和穿底是跑不了的,他们抓回来,你就没机会了。轮到人家开始说!你明白吗?”赵队长继续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毛毛依旧还是不吭声,赵队长对付这种情况,那是得心应手,立刻拿出另外一个杀手锏,说:“晨福投资的李总,你认识吧?”
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
毛毛一听这个名字,就像被电了一下,这个细节被赵队长捕捉到了,他问:“不认识?”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0-04 10:54:19 +0800 CST  
“老钢和穿底是跑不了的,他们抓回来,你就没机会了。轮到人家开始说!你明白吗?”赵队长继续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毛毛依旧还是不吭声,赵队长对付这种情况,那是得心应手,立刻拿出另外一个杀手锏,说:“晨福投资的李总,你认识吧?”
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了!
毛毛一听这个名字,就像被电了一下,这个细节被赵队长捕捉到了,他问:“不认识?”
“不认识!”毛毛说。
“奇怪,不认识他来见你干什么?”
“你说那个李总?”
“你说呢?”
“晨福投资的,认识认识。”毛毛的话前后矛盾。
“你刚才不是说不认识吗?”赵队长反问道。
“刚才没想起来。”毛毛回答说!
“我看,你还是早点说了吧,财也交代了,藤苇也交代了,你的李总也交代了,并不重要的老钢和穿底跑了,我想很快就会被抓回来。你就是抵赖,能抵赖几天?或者说几个小时?”赵队长说!
“赵队,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毛毛带着哭腔说道。
“毛毛,你在道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们见了你,也尊称一声毛哥。你是个聪明人,你这样,自己想想,有没有用?”赵队长说道。
毛毛低着头,不说话了!
赵队长接着说:“我看你是个人物,才这样和你聊。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有句俗话,叫抗拒从严,回家过年。那也要看情况,外面都沦陷了,他们都招了,你还这样,就没趣了!”
毛毛深深的叹了口气,但还是没有说话。
赵队长不着急不着慌,前后走来走去,说:“再说句题外话,你这次惹的可不是一般人。藤苇是主动来自首的,藤苇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能让她来主动自首的,那得是什么人?以你的一己之力,最多算个推波助澜,你想扭转乾坤,恐怕是没希望的。所以,做人要识时务者为俊杰,别搞的像前几年我审的一个人,机会抓不住,最后想说的时候,说的东西都没价值了!”
毛毛还在陷入沉思之中,赵队长说:“这一次,你可把各地的权贵都拉进来了,昨天李总过来探你,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承诺?”
“你也不想想,你这个关押的犯罪嫌疑人,别人怎么能随便来看你?哎!”
说完,赵队长点了一支烟,递到毛毛的嘴里,说:“抽吧,我还有事。”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毛毛说:“等等,等等,我说。”
赵队长说:“说吧,你是想怎么嫁祸给藤苇的?”
这句话对毛毛更是一个从头彻底的震慑,他开始一点点的从李总的策划开始说,说道那场故意安排的会议,让我们争吵。是他在背后,不停的挑拨藤苇的情绪。一直说道李总给他的承诺,借刀杀人的办法!
赵队长一边听,心想:“可真是个歹毒却又漂亮的计划。”
毛毛说了十几分钟之后,赵队长便吩咐人,去晨福投资把李总也一起请过来!可是此时李总早就人去楼空,跑了!
一切都听完之后,毛毛签字按了手印,也算是松了口气。当天晚上八点左右,我被拷在床上的手铐就被解开了,四个看着我的警察,也算是完成任务,可以回家好好的休息了。
但是赵队长没走,之前在这里,他和孙铭就挺投缘,我这一松绑,立刻和孙铭聊的甚欢,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他的口音有些话还听不太明白。但是这几个人聊的确实是欢,太欢了。
晚上十点多,孙铭说:“老赵,咱聊的晚饭都没吃,咱们去这边的城隍庙,吃点,我听医生说,那可热闹的。”
赵队长摇摇头,说:“我带你们去吃,我请你们去吃。”
正说着话,有人敲门,我透过长方形的玻璃条,看了一眼,谁都没在意。
他推门就进,进来便问:“那位是欧阳?”
我笑着就把手举起来了,他笑着说:“我是替别人来看你的。”说完,便坐在了床脚。赵队长和孙铭还在边上的那张病床上聊得高兴。
“你替谁来看的我?”
“李总呀。”
我面对他的笑容,突然没有了,长长的匕首从他的袖筒里倒出来,斜着就朝我的上半身刺过来。这我才喊出来,尖叫一声!
就在这时,赵队长已经从那张床上飞过来,一下就把他扑倒了,两人在门口厮打起来。突然,我听到闷闷的一声,下意识反应:“完了,完蛋了。”
孙铭从我的床上,踩着我的身体跳过来,一把拉起赵队长,赵队长此时已经被刺伤了。但是他顾不上自己的伤口,还冲上去夺歹徒手里的刀。孙铭这么一拉赵队长,本来已经没有空间施展的歹徒,挥起匕首,一刀就扎在了孙铭的腹部。蹭的拔出来,又是一刀,扎进去了一半。孙铭和赵队长几乎同时抓住了他的右手,孙铭大喊道:“来,再来,杀了我。”
就这么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两人已经身负重伤,而孙铭已经红了眼,来了状态!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0-06 10:43:00 +0800 CST  
歹徒用浓重的口音回应着孙铭,说:“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孙铭狠狠地说:“好,很好。”
这时候乔三,路叔等人听到呼喊,撞门而进。看到浑身是血的孙铭和赵队长,乔三一把抓住歹徒的头发,用力往一边揪。这歹徒也是一把硬骨头,硬是纹丝不动。最后,乔三揪下了一把头发。这又双手扣着对方的眼睛,往后一拽。歹徒由于生理上的正常反应,被掀翻在地。
孙铭的手已经被逼的没有了知觉,咣当一声,刀柄先着地,孙铭捂着肚子,坐在了地板上,眼睛呆滞的往着天花板。
路叔很冷静,他说:“先躺好,放慢呼吸。老古,你去着急人手,防止对方再来人。老孙,你去叫医生,赶紧抢救,然后再去报警。安排了一遍,大家都出去做各自的事情了。乔三也已经把歹徒的皮带抽出来,把他的双手和双脚紧紧的拴在一起。又把我床上的枕套摘下来,套在歹徒的头上。
路叔对着姜野说:“你现在就订票,回去,看着井田,安排那边的事情。”
姜野点点头,说:“没问题,我走了。”临走,他抓住孙铭的手,说:“没问题,你放心。”
孙铭艰难的点了点头,姜野又拍了拍赵队长的肩膀,说:“兄弟,我记住你了。”
此时几个医生也跑了进来,给孙铭和赵队长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推着进了手术室去抢救了!
此时病房里就剩下我,歹徒,乔三和路叔。路叔摘下歹徒的头套,说:“有些事情,不是不要命,就没有成本的。”
然后又看着乔三说:“警察到这里,还有一段时间,你把他看好,我去手术室。”
乔三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路叔拍了拍歹徒的头,说:“祝你好运。”
看着路叔出了门,乔三拿着被子,把凶器盖住了。然后把绑着歹徒的皮带松开,然后把他的脖子,双手和病床的床腿用皮带扣在一起。
“来吧,我看你能有什么花样。”歹徒说。
乔三笑着说:“我也有可能手生了。”
接着,他把歹徒的上身衣服撕开,然后又用枕套把他的嘴封住,说:“欧阳,知道为什么要封他的嘴吗?”
我摇了摇头,乔三说:“因为一会要有一口鲜血喷出,你看着,我给你演示。”
说完,乔三摸了摸,在他的胸腔和腹腔之间的位置,找到一个点。然后,用尽全力,一拳,我就听到很闷的一声,然后就看到了他极度痛苦的表情。接着,两拳,三拳,四拳,他只忍了五下,便开始求饶。乔三越打越疯狂,一共砸了二十几拳,才松了手!
接着,他躲到一边,一把抽开塞着嘴的枕套。只见歹徒一口鲜血,喷出几十公分,然后喊道:“杀了我吧。”
乔三说:“从今往后,你每一次吃饭,喝水,说话,都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由内而外。然后,你将不停的打嗝,咳血,这是一种长期折磨,不会痊愈。”
这一刑过去了,乔三又从兜里,拿出打火机,这个打火机,是那种充气的高温蓝火打火机,跟了乔三很多年了。好像还是一个姑娘送给他的,但是没想到,乔三今天却会用它做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他把歹徒的裤腿卷了两拳,然后点燃打火机,沿着歹徒的脚踝骨一圈一圈的用蓝火去烤,我能听到那呲呲的火烧人皮的声音,还能闻到那让人作呕的味道。
我看着这一幕,才理解了乔三的狠,原来是这样的狠。
把两个脚踝骨都烤完了之后,乔三把我床头垃圾桶里输液的针头拿出来,开始一遍一遍的扎,伴随着的就是那种像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接着,乔三又把歹徒的手从裤袋里掏出一只,先把五个指头全部掰断,接着拿出打火机,像刚才一样,一圈一圈的烤,烧,沿着平时人们割腕的位置,烤了好几遍,又把小拇指沿着手背一直烤了两次。歹徒是大声的嘶吼:“杀了我,杀了我。”到后来,已经变成了鼻涕眼泪的:“杀了我,杀了我。”
乔三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又把另外一只手掏出来,烤完,用针扎完,重复了一遍。
此时房间外面已经站满了人,但是老古召集人已经把房门围起来了,只能听到痛苦的嘶吼,却看不到里面在做什么。
乔三说:“我才不会杀了你,你在里面,这都是手铐脚镣的位置,你每走一步,每动一下,那手铐脚镣蹭在伤口的感觉,就像万箭穿心,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痛苦。”
歹徒看着乔三,眼睛里完全没有了骨气,而换成了一种恐惧,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战友都叫我乔勇。”
歹徒再想说什么,乔三已经把他的嘴唇翻起来,用针头扎,一针两针三针,不知道扎了多少针,又拿起打火机,开始沿着口腔黏膜,上下的烤,滋滋的声音,伴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臭味,扑面而来。
乔三说:“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又一个的血泡,然后就是满嘴的溃疡,你将无法吃饭,无法说话,甚至无法睡觉。”
一切都做完了,乔三把枕套给他戴上,又把伤口遮好,说:“如果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么你是幸运的。如果你不是,那只能怪你接了这个活。”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1-09 11:46:03 +0800 CST  
此时的歹徒,在乔三的折磨下,看似已经奄奄一息。从嘴角,不停的淌下粘稠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从胸腔反上来的,还是轻伤。
乔三拉起歹徒的头,冷酷的眼神望着他,说:“记住我。”
话音刚落,吵杂的声音渐远响起,警察来了。
没有几秒钟,十几位刑警,带着器械,冲进病房。一看,歹徒已经被制服了,其中的几位我们还认识。
乔三说:“赵队和我哥正在抢救,这是歹徒,当时房间里有三个人。”
乔三和我一边说当时的情况,几位刑警一边勘察现场,拍照,取证。而歹徒也被上了手铐,三个人搀扶的送上了警车。
记录了二十多分钟,我们才得以脱身。我跟着乔三,来到手术室外面的长廊。路叔,老古,孙总,姜野等人都低着头,孙总一言不发,手里掐着一只没有点燃的香烟。
乔三说:“事情都办妥了。”
孙总点了点头,说:“坐,耐心等。”
老古把打火机递给孙总,孙总说:“这儿不能抽,算了。”
老古又把打火机收回来,自言自语的说:“唉,自从我有钱了,遇到的事,都是拿钱解决不了的!还不如当年,我和老邢……”
这说着话呢,又来了几个警察,也不吭声,低头坐在我们对面,等着他们的队长出来。
我盯着他们,看了好久,说:“谢谢你们。”
其中一个岁数比较大的警察,苦笑的说:“没事,他命大。”
乔三说:“我哥命更大!”
警察看着乔三,手上还沾着快要凝固的血,问:“你受伤了?”
乔三摇了摇头,说:“都问好几遍了,我没事,都是别人的。”
路叔拍了拍乔三,说:“去洗洗!”
乔三点了点头,说:“欧阳,走,咱俩去洗手间,洗洗手,精神精神!”
我跟在乔三后面,嘀咕的问:“铭哥,不会有事吧?”
乔三摆了摆手,说:“死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没事,放心!”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里面没人,就我俩,乔三一边洗手,就听到角落里的一个蹲便,有人说话:“李总,两个重伤,正抢救呢。”
由于说的是当地的方言,我听懂了“李总,两个重伤,正抢救呢。”但是后面说的,一句都没听懂,毕竟我还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
而乔三正洗手,就听懂了“李总”两个字,他便立刻警觉起来。
里面的人还在说话,乔三看了看我,指了指门。
我悄悄的走出去,把门虚掩上,站在门前把守着。
过了几十秒钟,就听到洗手间里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一听便知道,这是脑袋砸碎了陶瓷水箱的声音。我赶紧掏出电话,给路叔打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路叔便挂断了,十几秒钟之后,路叔跑到洗手间,问:“怎么了?”
我低声说:“乔三在洗手间里,抓了个李总的奸细。”
“你看着,我进去看看!”路叔说。
我把着门,路叔推开门,一看,洗手间里的陶瓷小便池碎了一地。但是人没出血,只不过脑袋上肿起一个很明显的肿包。
路叔说:“走,把他弄车上去,别让警察之后。”
乔三搀着这家伙,路叔从碎渣中捡起一部手机,装在兜里,跟在乔三的后面,溜着墙角,下了楼!
乔三把他推进后排,拿安全带给捆了个结结实实,路叔问:“叫什么名字?”
“周新贵!”
“李总叫你来的吧?”乔三问道。
“是。”
路叔想了想,说:“周新贵,你听好,你要是配合我,我给你五十万,事情结束,我还放你走。你要是不配合我,我给你家人五十万,但是你就花不到了,明白我意思了?”
“明白了!”
路叔说:“找人转移个地方,看紧他。”
吩咐完这事,我和路叔从停车场走上来,通过急诊中心往手术室走,迎面就碰上了姜野,姜野说:“出什么事了?”
路叔笑了,说:“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李总也把刚刚得到的消息,传给了井田。井田正在准备一会要进行的馨海集团整体收购的谈判,得到这个消息后,喜出望外,说:“真是天助我也!”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1-28 13:20:04 +0800 CST  
姜野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问:“什么天助我也?”
路叔则是很迷信的说了一句:“这么顺,孙铭肯定没事,你放心。”
这话说的姜野更是没明白,我说:“姜叔,井田派了个奸细,盯着咱们,防止咱们回去,杀他个回马枪。我和乔三去厕所,正好听到他给晨富的李总打电话,把他控制住了。”
话说到此,姜野已经明白了,笑着说:“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井田,也做起了最后的挣扎!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笔挺,严肃的坐在馨海集团的大会议室正中央,两排分别坐了四家公司的负责人,或者代理人,以及他们的助手共计十人!
其实想对馨海趁火打劫的,还不止这四家公司,还有几家,准备晚上接着谈。
井田看了看四周,还没有说话,站起身来对大家鞠了一躬,点点头,坐下后,说:“大家好,我是馨海集团的董事长,想必大家也都了解,我就不过多介绍自己。我中文很好,可以和大家像这样的互相交流,没有障碍。我喜欢直来直去,我是一个老实人,我希望大家能坦诚相待!”
井田说完话之后,两面的人朝着井田点了点头,井田说:“馨海集团是一家多元化的企业,跨地区,跨行业。我们集团包含了酒店,洗浴,物业,管理培训,煤炭矿产,房地产开发等项目。我想大家认识馨海集团,也是从馨海会所,馨海洗浴中心开始的。至此,我们的连锁酒店,洗浴,从第一家店面至今,没有一家亏损,没有一家倒闭。我是一个外国人,我们也是一个家族式企业,由于我们的家族内部,出现了内部纷争。所以,我要直接告诉大家,我要尽快的将我手中百分之百的馨海集团股份,全部转让出去。”
说完,井田苦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有人问道:“你好,我是裴氏投资的代理人,我姓钱,我想请问您,媒体上说的,馨海集团的困境是否属实。”
井田看着裴氏投资的钱代理,艰难的点了点头,说:“很不幸,是属实,这对我个人是一生中巨大的错误,但是对于各位,是一生中巨大的机会。”
裴氏投资的钱代理接着说:“我想您刚才说,馨海集团的店面,至此,没有一家亏损。”
井田笑着点了点头,说:“没错,馨海集团的店面,是没有一家出现亏损的。但是,我也强调了,馨海集团是一家多元化的企业,在我从上一任董事长及股东手中全额买入股权后,就实施了多元化的战略,我们投资的有物业,煤炭矿产,房地产等项目。”
有人听到这里,说:“看来您还是不了解中国特色。”
井田点了点头,说:“是的,除了集团公司的洗浴,会所,其余的都在亏损。煤炭矿产最为严重,我们赤巨资投资的安能煤矿,还没有发生效益。”
裴氏投资的钱代理说:“哪我们可否整体收购馨海集团旗下的所有会所,洗浴中心,我们的出价可以高一些。”
井田摇了摇头,说:“你这是趁火打劫。”
钱代理说:“您也知道,你们投资的多元化,即便是整体卖给了我们,我们也需要整合,该砍掉的砍掉,该卖的卖,这是没有意义的。”
有人接着话茬说:“是呀,现在矿产企业,是最难出售的,更何况,你们的分支企业,很多都是空架子。”
井田摆了摆手,说:“对不起,它们不是空架子,它们是我们公司用真金白银投出来的,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对自己的言语负责。”
“哦,对不起,谈判策略,希望理解!”
此时在手术室中的孙铭还没有出来,而赵队已经做完手术,推出来了,没什么大碍,此时市公安局的局长,副局长,政法委书记,市委的办公室主任都来了。路叔简单的和他们说了说情况,其中公安局的局长,政法委书记姜野还认识,但也是很多年的一面之交。互相寒暄了几句,熟悉熟悉后,赵队长出来了,他们便跟着去病房了。
路叔说:“哎,这事。”
姜野笑着说:“男人么,不挨几刀叫男人么,没事就好,这社会,干什么都不容易。”
老古说:“你们说,井田那个王八蛋,正在干什么呢?”
路叔说:“拍戏呢!”
我补充了一句:“该杀青了!”
姜野也补充了一句:“呵呵!导演是咱们!”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5-12-19 13:39:17 +0800 CST  

这本是一个小插曲,但是却奠定了井田失败的最重要契机。我们回到手术室外时,由于乔三对于歹徒的折磨,已经在刑警队吐口了。
这则又是一快事,市里,区里的领导,刑警队的领导当机立断,要求尽快将李总归案。脓头总是会破的,而他们在座的每一个人,也没想到,这一次金融战争,这一次国内与国外的金融争斗,持续了多少年。
邢哥早早的就离我们而去,而活着的人,为了这样一个信仰,为了让邢哥能够瞑目,每一天都在和敌人,斗智斗勇,付出,失去、
井田的这一招,有意示弱招致趁火打劫,的确是高明。如果我们在井田身边没有眼线的话,光凭着分析,预判,绝对是想不出来的。
而这一招,也的确很奏效,井田经过了几年时间的小范围知名度推广,培养,这一次,吸引了很多真实的大资金来收购自己的馨海集团!

自从晓雪,邢哥,安艳离我远去之后,不在属于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时,我就变的很自闭。是邢哥,从另外一个角度,给予了我自信。虽然我们邋遢,脏乱差,虽然我们走出去,被那些虚荣,观貌,看人的家伙们鄙视,瞧不起。甚至有极致时,还会赶我们走,还会不屑的嘟囔几句,表示他的高尚,我们的卑微。
而我心里最高兴的就是,邢哥总会从兜里拿出一沓子厚厚的钞票,像是一个中了榜,收了黑钱的秀才一样。挥金如土,然后,看着他们眼神中光芒的变化,接着就是身体行为的变化,接着就是语调的变化,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每当这个时候,我们的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那个救我性命,给我生命的女人,没有陪伴我多久之后,就这样匆匆而去。我依旧记得,噩耗来时,我把着门框,身体就像过筛子一般,快速的发抖,没有温度的冷汗突开毛孔就往外涌。一秒钟之前的从容不迫,全然没有。脑袋里一片空白,仅有几张晓雪临走时的笑容,不停翻来覆去的重演。人,就像是一个定格动物,我的思维,反应,都变得异常迟钝,然后,一帧,一帧,一帧,一帧的往前走。帧与帧都是晓雪,帧与帧之间,什么都记不得了!
说到安艳,我没有直接想起她本人,或许我们太过熟悉,或许她的死,我早就有所预感,内心接受了!邢哥死后,馨海易主,井田开始正式进入馨海办公,而路叔的公司也倒闭了。想想,这一切如果发生在一只股票上,恐怕用ST形容,还是不为过的。而这一切表象阴谋被一一捅破的时候,井田或许也会有预感,自己恐怕要死在这片土地上了。就在井田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安艳实际以没有什么耐心等着井田的结局。她都想着去和井田同归于尽,这个想法源自安艳和牛秃子说过的一句话:“能嫁给老邢的女人,还怕死么?”
牛秃子听过之后,也回了一句:“老邢如果希望你也死,就带着你一起去了!”
安艳的这一句话,牛秃子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回来之后,立刻着手安排了一个得力的助手,放在了井田的身边。起初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保护安艳,别让他做傻事!
话归上段,说起安艳,我立刻会想起另外一个人,江涛!谁也没有提起他,但是谁都知道他的结局,客死他乡。
江涛,也是整个事件的印子,或许江涛应该活着,不管好坏,也要活着,最终看看结果,一个男人,在这个社会上,究竟要怎么活着,怎么做事,怎么抉择!带着悟道的东西,死也不可怕,不恐惧,不会仅想着求生。

被拉下水的李总,在井田的逼迫下,找了一个刺客,妄图把我们拖在宁波,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馨海集团“完整”的处理掉。而聪明的李总早就带着几十万现金,和之前准备好的,几张和自己不相干人开户的银行卡跑了!
此时,井田已经应付完了一轮,这个巨大的骗局,以及他自身的压力,还有他所需要表现出来的正确态度,和他内心的真实活动,让井田这个人变成了多角度的伪装者。
他也很累,但是,时至今日,自己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战争,本没有对错,只有弱肉强食,只有结果,没有手段,只有胜利,没有卑鄙与否!那些在影视作品中,既保留了胜利还能对敌人看的起的案例,也仅限于影视作品中!
“哎……”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点上一支烟,仅仅抽了一口,剧烈的咳嗽,把他从椅子上震了起来。
贺老大听到声音后,从外面跑了进来,着急且关心的问:“怎么了?”
井田摆了摆手,说:“你现在是我最信任的人了,我如果能过这个坎,绝对不会忘了你。”
贺老大锤了锤井田的后背,说:“保养好身体……才能过这个坎。”
井田紧紧的握住贺老大的手,说:“谢谢。”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1-13 10:29:54 +0800 CST  
很快就更新,很快就更新,很快就更新。结局以不重要,结局以不重要,结局以不重要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2-27 22:04:13 +0800 CST  
这广告有点多呀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2-28 21:45:24 +0800 CST  
继续更新!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3-09 15:30:34 +0800 CST  
慢慢的,井田睡在了贺老大软绵绵的碎拳中。梦境中,井田梦到了自己脱困了,自己终于解脱了。在这里已经苦熬了很久很久,可是每一次,每一招,都被对手击的粉碎。现在少了许波的通风报信,井田踏实多了!
我们继续坚守在手术室门口,没有人泛起困意,赵队长已经脱离危险,而我们还在等待着孙铭的命运!
老古又拿出一支烟,没有点燃,而是咬着烟嘴,几秒钟就会咀嚼一下。咬个十几分钟后,他就把这支烟扔到边上的垃圾桶里。从孙铭被推进去,老古已经咬了两三盒烟了。他生怕自己一走出去,再回来,等待他的就是噩耗。
“你出去抽吧,这管什么用?”路叔看着老古说。
老古晃了晃脑袋,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扔进垃圾桶,说:“我要是挨一刀,进去陪着他,我都愿意。”
“别胡说八道。”路叔瞪了他一眼,说。
老古不屑的回了一个眼神,说:“生生死死,富富贫贫,都不如此时此刻煎熬。”
姜野笑了,说:“呦,过年公司门上的对联都写好了。”
老古摆了摆手,问道:“路哥,老邢这事完了之后,你准备干点什么?东山再起吗?”
路叔想了想,苦笑道:“算了,老了,这一次就要了我半条老命。事完了,我准备搞个孤儿院,纪念他们。”
老古一听这话,说:“认真的?”
路叔说:“当然,这事能拿来开玩笑?”
老古说:“那我也把公司托管了,咱一起干,我投钱。”
姜野也说:“我投钱。”
路叔点了点头,说:“行,大家伙还一起干,不过这事,定是个赔钱的事,你们可想好了。”
姜野笑着说:“挣钱的事干烦了,也该干些赔钱的事了。”
路叔说:“欧阳,事情结束后,你想干点什么?你还小,我看着孤儿院,你就别掺和了。”
我想了想,说:“还没想,不过,我除了会股票,别的也不会呀,要不,我还整股票吧?”
老古说:“行,我给你投钱?”
我说:“你拿投钱当减肥呢?什么事,都投钱。”
老古一听,说:“我白投,我不要回报,行不行?”
“行呀,你拿我当孤儿,这可不行。”
路叔扬了扬手,说:“欧阳,我看你,去干股票,还是不现实,别生气,先干点别的吧。”
路叔这样一说,我当时没想明白,停顿了一下,说:“那,我还想去当厨师。”
“哈哈!你这想法,上下差的可太远了!”老古笑着说。
路叔说:“行,喜欢什么就干点什么。”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姜野趴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们都准备退休了,你没朋友,没资源,没圈子,搞不好很危险的。”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气氛重新陷入安静中,老古又掏出一支烟,咬在齿间,不停的磨啊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孙铭浑身上下插满管子,推了出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孙总,一下子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路叔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
医生简单的说:“总算是稳定下来了!”
孙铭被推进监护室,我把孙总从椅子下面搀起来,孙总上上下下摸了遍,没有烟。他跑了两步,从垃圾桶里,拿出两支老古扔进去的香烟,跑到厕所里,点燃,使劲的抽了两口,说:“在天有灵,在天有灵!”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孙铭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当时我正在他身旁,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趴在我耳边说的:“回家!”
我看着虚弱至极的孙铭,捂着脸从房间里出来,老古问:“醒了?咋样,说啥了?”
我没吭声,我在想,我要不要编一个别的回答,告诉大家!
几分钟后,路叔,孙总,姜野,都聚到我身边,路叔说:“孙铭和你说什么了?嘀咕了一句。”
我看着大家,艰难的说:“回家!”
老古一听,莫名其妙的指了指重症监护室的窗户,说:“就他这样?还回家?你数数,瓶子袋子吊了多少?”
孙总含着眼泪,哽咽的说:“他太想,太想看着井田死了!”
孙总说完后,我们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了路叔身上,他嘴唇紧闭,转眼透过玻璃看了看病床上的孙铭。而此时孙铭也微睁着眼睛,看着他!
“回家!孙铭必须看着井田死,必须看着井田失败!这比他躺在这里,有意义!”
老古一听,下意识的拉了拉路叔的衣服角,说:“他这样,怎么回?别说几千公里了,上下楼梯,都有危险。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3-09 15:31:00 +0800 CST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孙铭才从昏迷中醒过来,当时我正在他身旁,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趴在我耳边说的:“回家!”
我看着虚弱至极的孙铭,捂着脸从房间里出来,老古问:“醒了?咋样,说啥了?”
我没吭声,我在想,我要不要编一个别的回答,告诉大家!
几分钟后,路叔,孙总,姜野,都聚到我身边,路叔说:“孙铭和你说什么了?嘀咕了一句。”
我看着大家,艰难的说:“回家!”
老古一听,莫名其妙的指了指重症监护室的窗户,说:“就他这样?还回家?你数数,瓶子袋子吊了多少?”
孙总含着眼泪,哽咽的说:“他太想,太想看着井田死了!”
孙总说完后,我们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了路叔身上,他嘴唇紧闭,转眼透过玻璃看了看病床上的孙铭。而此时孙铭也微睁着眼睛,看着他!
“回家!孙铭必须看着井田死,必须看着井田失败!这比他躺在这里,有意义!”
老古一听,下意识的拉了拉路叔的衣服角,说:“他这样,怎么回?别说几千公里了,上下楼梯,都有危险。
路叔看着楼梯尽头,一言不发,老古说:“要不咱租个救护车!”
乔三摇了摇头,老古想了想,接着说:“咱买一个?”
姜野说:“我看还是住几天,观察观察,那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不会失控。”
路叔很为难的看了看姜野,说:“井田这个老狐狸,谁知道是不是在虚晃一枪,需要尽快让他手里的馨海集团和咱们手里的馨海集团区分开来,他的就不值钱了!如果他真的在背后虚晃一枪,溜了,那咱们可就被动了!”
我说:“你说,他现在都是前台唱戏?”
老古笑着说:“不可能,开什么玩笑。”
姜野拍了拍路叔的肩膀,说:“别疑神疑鬼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出面,可能另起炉灶吗?如果那样,他冒着风险通过这么极端的方法想把咱们留在这里,是为什么?”
路叔点了点头,说:“这样,老古,你从家里找个医院的熟人,安排一下,这几天让他们抽调人,给孙铭,转院!”
老古点了点头,说:“这个办法好,我先去安排,看孙铭的情况,好转了咱就走!”
路叔接着说:“乔三,不是抓了一个人么,还老实吗?”
乔三说:“放心吧,我一有空就和他谈心。”
路叔看着乔三,笑了,说:“这两天,你搞定了井田派来的两个角色,厉害!”
乔三一听这话,略带羞涩的说:“这叫什么角色,铭哥昨天可能太激动了,要不也不可能中刀的。”
路叔说:“你回去和他说,让他联系井田,告诉他,我们已经从这边出发了!”
老古一听脸色呼的变了,姜野则是会心的一笑,说:“真是老狐狸!”
看来这路叔啊,还真是把井田当成了一个对手。
显然以乔三的思维路数,还没有想明白这样做的玄机在那里,但是姜野这样的老狐狸,一听便知为何,所以他给予了路这样的评价!
乔三也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一看大家也没什么交代的,说:“那我去办了!”
路叔点点头,说:“别为难他,还有,咱们走的时候,给他一些钱,到时候肯定乱糟糟的,这事就先交代给你了!”
乔三说:“放心吧,那我去了!”
老古把车钥匙递给乔三,说:“慢点开。”
我们看着乔三消失在走廊尽头,孙铭要回家的事情也已经板上钉钉,大家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老古凑到路叔身旁,问:“为啥要这样?”
路笑着说:“这是坏人用的计谋,你就别学了!”
“说说么,我也是坏人,快说说,我没想明白!”老古回答说!
姜野拍着老古的手背,说:“打草惊蛇,蛇动,就在草中,蛇不动……”
“那就完蛋了!”我补充了一句!
路叔听到这话,撇着嘴,说:“我也最担心这个!要是在这个节骨眼被忽悠一下,就麻烦了!”
千里之外的井田,也在沉思之中,他正躺在已经放倒靠背的老板椅上,盖着西服,半睡半醒半思考的状态,心腹贺老大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抽烟喝茶!
别人送给井田的茶叶,没几天就被贺老大干掉了一半,但是井田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路叔另外一个非正常的举动!
那就是为什么这边一个人不留,全部都要去宁波,看起来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但又是那么的不合乎情理!似乎有些欲擒故纵的成分在其中!
贺老大看着井田睁开眼皮,递过一支烟,说:“睡了一会?在睡一会?”
井田摆了摆手,从椅子上晃悠两下,坐起来,点燃香烟,使劲的抽了一口,说:“我屡次落入他们的圈套,而这一次,让我很不安!”
贺老大笑了笑,说:“料事如神的诸葛亮都死了,放心吧。”
井田说:“和他们,总是有东西在牵引着我走,牵引着我做决定,牵引着我思考!”
贺老大听了这话,站起来,说:“最初可能是你棋输一招,但是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连续的胜利会让他们冲昏头脑的!如果有一天我和乔三路遇,我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因为什么?因为他认为,我不敢反抗!”
说了一席有哲理的话,反而对井田有一些安抚,井田点点头,说:“有道理!我和你说说真话,知道我们这个岁数,这个阶层的人,最怕什么吗?”
贺老大想了几分钟,说:“最怕看见钱在别人的口袋里,你怎么拿,都拿不出来,最后,只能抢!”
井田听着贺老大幼稚的言语,不禁发笑,说:“最初,怕明,怕明着来,怕不怕死的,后来怕着怕着,不怕死的也不怕了,怕阴的,怕笑里藏刀,怕背后捅刀,怕许波这样的人!现在这个岁数,不怕明,不怕暗,怕看不着,想不到。只有那样的威胁,才是最有杀伤力的,才是策划实施了很久的,一旦发生,一旦出鞘,必致命!”


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4-06 14:11:0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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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欧阳之光  发布于 2016-05-06 11:28:35 +0800 CST  

楼主:欧阳之光

字数:935846

发表时间:2011-02-19 04: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03 09:26:3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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