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病 5上坟祭祖 掀开旧梦
5上坟祭祖 掀开旧梦
自上次胡凡给程程打过电话以后，她母亲因看管的很緊，二人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胡凡又和一个亲戚一起去大城市打工去了，程程好多天
见不到胡凡，心里感觉很失落，没事就在家看动画片。一看起来就没完没了，胡洛显想看别的，也争不过他。
这天，程程又在看电视，胡洛显走过来，把电视一关，说：“别看了，你都这么大了，还正天介看小孩儿看的东西，来咱们下象棋玩儿好不好，程程乐道：“好、不过，等等”。说着，他找来一张日历，卷了个大纸筒，又用胶带粘好，拿毛笔在上面写到：吃饱了撑的。然后说：“谁输了谁就戴头上”。胡洛显拿在手中看了看说，这不好吧，程程道，“你要不同意，我就不跟你玩儿”。洛显说：“好吧，那我也写几个字”。说着胡洛显写道：不知好歹。程程看了看说：“行，我要输了我戴你写的那面，你要输了，戴我写的这面”。胡洛显表示同意，于是程程拿来棋盘，父子俩开始聚精会神的玩起来。第一盘，胡洛显输了不想戴，狡辩道：“这样吧，咱们三局两胜好不好”？程程不干，洛显只好腻歪的戴在头上。第二盘还没走几步，真书文抱着一堆晒干的衣服推门进来了，看到胡落显戴个大纸筒，一看又气又好笑，叱道，你们这是干吗，让外人看见丢人不丢人，和外人这样，你们自己也这也样，给我摘了、真是吃饱了撑的，说着就过来拽那高帽子，程程立刻站起来一档说：“妈、别、别、这多好玩儿”。书文对洛显道：“你看看你们还有父子样儿没，程程道：“妈，你别管行吗，你要是老管那么多，我就去伯伯那儿，以后就不回来了”。书文一听程程这么一说，马上转笑说：“好，好， 你们玩，你们玩”。不过可不能当着外人这样，说完她瞪了洛显一眼，就到里屋熨衣服去了。这父子俩又接着玩，胡洛显头上戴着个大紙筒，总觉着别扭，是越走越慢，程程催他不过，就拿起吃下的棋子儿一个劲儿的咔哒咔哒的敲，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程程这又是敲又是唱的，弄的胡洛显心烦意乱，结果连输三盘。等到第四盘时，程程只顾捣乱，不注意，输了。胡洛显立刻把大纸筒子摘下来，往程程头上一扣，拉着长声儿道：“小子仔你给我戴上吧你。哈哈哈哈”。这时连连推门进了屋，一句话没说，进屋后谁也不看，竟耷拉着个脸直奔自己屋里去，程程见连连如此不高兴，便起身问道，姐，你这是怎么啦，连连理都不里，程程又跟在后面追问，连连推开门儿进屋后转身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然后用力猛的一关门，当的一声，吓的程程头往后一仰，头上的紙帽也虽着掉在了地下，这时胡洛显笑道：“你傻呀，还追着问，程程听了，冲着屋门怒道，“多管闲事，说后，转身又一脚把紙筒踢了老高，胡洛显连忙说：“哎，哎，别，别，还接着玩儿，程程生气的说道：“不玩啦”。这时在里屋的真书文听见了，赶紧出来劝道：“好了，好了，回家了就都高高兴兴的，不许再吵了”。说完走进连连的房间，又去劝了连连，从此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平静的日子里，程程总是想胡凡，可又见不着面，心想要是远离家门去找她，又怕妈不答应，这和别的事不一样，要是硬去吧，时间长了又怕妈气出个好歹，又于心不忍，想来想去还是想办法哄妈高兴了，在做打算， 一次，胡洛显和书文去园林查看树苗回来晚了，程程便自己做起饭来，他平时也看过妈做饭，程程平时爱吃烙饼，于是就自己做起来，因第一次做掌握不住火号，给弄煳了，又弄了一张，还是煳了，这时洛显和书文又说又笑的回来了，一进院儿就闻到了煳焦味儿，以为是烧了什么东西，胡洛显赶緊往厨房走来，书文也随后跟来，两人进屋一看都笑了，洛显笑道，儿子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书文忙把饼从饼撑里弄出来，笑道，哪有你这样做的，这面也太软了，说后又手把手的教了他一番，洛显洗了一把手说，我来做，书文道：“行啦我一人做，你们在旁边儿守着我，就是不干活儿我也高兴，或着不在气我、我就烧高香了，洛显道，我可没气过你，静是程程气你，书文道，什么、你气的我还少、程程道：“我哪是气妈呀，我是跟妈逗着玩儿，你说是不是妈”。随说着唱起江南小曲儿来：
啊……
过往红尘儿的妈
天仙下凡到胡家，
任劳任怨心欢喜，
为的是我和他。
啊……
过往红尘儿的妈
天下无双赛菩萨
操劳不尽无休止，
为的是这个家。
啊……
过往红尘儿的妈
奇缘相遇渡年华，
但愿长久梦不醒，
摩里摩克萨。
啊、、、、、、、
胡洛显突然喊道，“哎，哎，又糊啦，又糊啦”，书文赶紧把饼翻了个儿，没想到只顾听也烙煳了，说罢三人大笑起来，然后书文笑着问程程：你这是从哪儿学的”？洛显接过话儿笑道，你生的儿子你就不知到你儿子有这个天性，书文又道：我以为他正天介游手好娴的，静是和别人学来的呢，洛显又道，“程程啊，随他爷爷，过去他爷爷就和程程一样，灵机一动，说唱就唱，书文道，那怎么就没遗传给你呀，洛显道，这大是隔代移传吧，不过我哥倒还行，就是不如程程来的那么快。说话间饭菜已经做好，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吃起来。这时程程说：“妈，给你商量点事儿”。书文道：“什么事，还吞吞吐吐的”？程程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道：“我想去见胡凡”。书文道：“他们家不同意，见有什么用”？程程道：“胡凡给我打电话说只要你同意，她就立刻回来，直接到我们家来，她还说，他们家爱同意不同意”。书文把脸一沉说道：“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我们家不要这种厚脸皮的人。再说，这明摆着，她们家不如咱们家，她们家还说‘不’，看不起谁啊”，正份儿我还一肚气没处撒呢，程程一看妈火气很大，心想看来眼下是不可能了，赶紧岔开话题，一家人又开心的边吃边聊起来。
一般程程吃过饭，都到伯父这边来，弹弹琴，玩会儿二胡，陪伯伯聊会天，时间消磨的很快。眨眼间已是腊月三十这天，在这日下午，各家各户的成年男人们都要去‘照真儿’，就是到祖坟上烧纸，放炮，再点上一柱香，叫已故亲人的亡灵回家过年吃饺子。过了年之后，在正月初三这天，在供桌前磕四个头，再烧纸，点香，送走亡灵。就在这天，胡洛衔像往年一样来叫兄弟一起去。真书文道：“你们今年也带程程去吧，他也算成年人了，该去给他老祖宗去烧张纸了”。洛显道：“程程，你去拿东西去”。程程正巴不得想去呢，于是就赶紧忙活起来，拿黄纸，那鞭炮，拿火柴，拿香，足足装了一提包。三人很快来到野外，这野外的坟地片儿现在是鞭炮齐鸣，火光四起。程程一到坟上就开始放炮，老哥儿俩就蹲在地上开始烧纸，这时胡洛显说道：“爹，娘，你们的孙子已长大成人了，今儿个他来看你们了”。这一句话却勾起了胡洛衔的往事，不禁潸然泪下，这时，洛显看到哥哥如此伤心，心想：“往年也没这样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程程在放时也看到了伯父的泪水，看到伯父如此伤心也没多嘴，这老哥儿俩烧完纸，然后把香点着，递给程程，又教给他怎么祷吿，程程接过香以后一路一祷吿，三人很快回到家，程程拿着香正要往自己家拐弯儿时，胡洛显道，到你伯伯那儿去，那里才是咱们的老家，也你爷奶奶常住的地方，说罢三人又来到老宅子里，胡洛衘从程程手里接过香插到香炉上，又附上几住，同时燃烧起来，几缕细细的青烟，缓缓的盘悬在屋内的上空，这时洛显说，爹娘你们先歇着，一会儿让你孙子给你们端饺子来，说后又叫老哥哥一起走。每年的三十、初一、十五的胡洛衘都到兄第家吃饭，可今天不知为什么，说什么也不去了，胡洛显说：你实在不去，那待会儿让程程给你一块儿端过来”。
自当他们爷三个上坟走后，真书文和女儿就开始做菜包饺子。书文突然问道：“你姐跟你打电话没”？连连说：“打了，她说过年之后要去读博士”。书文听罢高兴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又叹道：“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连连忙劝道：“妈，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面对现实吧”。书文擦了擦眼泪又说：“连连，你给你姐好好说说，让她原谅妈吧”。连连道：“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这回我姐说等她读完博士以后再考虑，看样子我姐的心有点松动了”。真书文听罢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总算有盼头了。又高兴的问道，你姐比你又长高了没有，连连道，没有、我们俩一直就是一般儿高，书文道，对对，一米六八的个头就不矬了，一个女孩子家长的太高了也不好看，然后又转身对连连说，连连哪，你要是再去的时侯，就让程程和你一块儿去好不好，连连道，我姐说过她特别討厌他，我不是没说过，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去，说着书文的眼角里又掉下了两颗泪珠儿，连连忙劝道，行啦妈，要不是当初，说不定我姐还没今天呢，小姨虽不是亲妈，可是对我姐就象亲妈一样，姐在那又没有受苦受难的，条件那么好，你应该高兴才是”。书文道：“是啊，可惜你小姨不是我的亲妹妹，要是亲妹妹的话，早就把你姐带回来让我看一眼了”。连连道：二十年都都等了，不差这一两年。
说话间胡洛显回来了。书文一看光他一人，问道：“程程和大哥呢”？洛显道：程程一会儿就回来，大哥他今天不过来了，书文又说道，每年的今天都过来吃，怎么今年就不过来了，洛显道，谁知他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说，他也不过来，一会儿叫程程把饺子给他一快儿端过去算了。书文道，也行，又高兴的对洛显说，今个儿大连给二连打电话时说，她过年以后要去读博士了，洛显一拧脖子问道，是真的吗，连连笑道，我可不象程程静骗着你玩儿，高兴的胡洛显自言道，今天我得多喝两杯，工夫不大程程回家来，连句也不说就做在了一边儿，洛显看了看程程说道：你这是又怎么了，程程道，我伯伯今天这是怎么了，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低着头抽烟，洛显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你，这时程程立刻站起身来急道，我怎么啦，洛显道，可能是我在坟上说你已长大成人了时，那一句话很可能又勾起了他的往事，一时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你伯伯已竟是七十出头的人了，身边却无一儿半女，过去有个女儿现在也不知到在哪里，一想起往事来哪能不伤心呢，程程问道，“我那个姐姐现在有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洛显道：“小时候起名‘胡丹’，今年应该有三十九岁了”。程程又问：“有她小时候的照片没有”？洛显道：“没有，就是有照片儿这已竟过去三十多年了，就是见到了也不认的，不过她小时侯的长相，和你大姐小时侯倒长的差不多，我看就是长大了也应该差不多。说罢程程拿来大连的照片儿看了看，然后说，即然这样，伯伯怎么也没找过她呀？洛显道：“你伯伯人老实，他曾经想去找，可是他又怕影响人家的家庭。你知到你伯伯每逢集日都去赶集吗，程程摇头说不知到，洛显接道，你伯伯就是想在集上，能否碰上她们娘儿俩，哪怕是不说话，看上一眼也好。可是这么多年了，始终一次也没有碰上过。也不知到是碰上了你伯母故意躲开，还是真的没有碰上过，程程问：“那当时她们去了哪个村儿”？洛显道：她和你伯伯离婚以后，“听说又嫁到了窑西寨去了，离咱们这里有二十几里地”。程程道：“那好，等过了年，我去找姐姐”。这时，书文从厨房里出说，行啦，别说了，给你大伯送去，别在那儿待着，赶紧回来吃饭”。程程说：“多拿点，我和大伯一块儿吃，说着又拿了一瓶好酒。书文不高兴的说道：“谁家大年三十不是一家人一块儿过？这倒好，今年咱家一分两半儿。大哥也真是的，程程也不管妈怎么唠叨，提起饭盒就走了。
过年后到了正月初五，程程又把伯母名子问了一遍，生怕記错了，又写在了一个紙条上，装进口袋里骑上电车就出了门。他很快就来到了窑西寨村，进村之后，程程拿着紙条几乎走遍了整个村子，他们都说不知道。程程以为伯伯和爸都记错了村名或着记错了人名，心想回去再问清楚再说，程程正要离开时，下意识的往一个小胡同里扫了一眼，只见一位老奶奶拄着拐仗正在门口站着呢，这时程程已走过这小胡同，心说再去问一次，又掉头回来，走到那位老奶奶跟前儿说道，老奶奶，我跟你打听个人儿，你知道这个村儿里有个叫‘段云霞’的吗，老奶奶用拐仗往左边一指说，这户人家在三十多年前有个叫这个名子的。程程顺着拐仗看去，土墙几乎倒没了，院儿里到处都是已冻干了的杂草，房屋已塌了大半，程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奶奶道，在那乱道的年代里，这家的男人是个什么派的头头，在打仗的时侯被打死了，我记着那时侯正是个大热天儿，人们都在睡晌午觉。工夫不大就听见村外到处都是枪声，打了好一阵子。当那枪声不响了，小孩子们就到地里去捡那铜子弹壳子，工夫不大我前头这临居家的小孩儿跑来告诉我说，我家菜地里有俩死人，我赶紧叫了几人去到菜地里看，我一看哪，哎吆哎，真是造孽约，我就那么一点儿菜地都给我炸没了，还弄了一个大坑，坑一边还躺着俩个人，一个还活着，那个活着的，人们都认的，就赶紧送到医院去了，剰下的那另一个，谁也认不出来，把那个半拉脸都炸没了。这时候，那个叫段云霞的也来看，她一看是她家男人，哭了一阵子，人们帮她抬回家，当天就把人埋了。没几天她就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走了。程程接问道，你知到去哪里了吗，老奶奶摇了摇头说，不知到，程程听罢谢过老奶奶就回家来，回到家以后把事情的经过和伯父说了一边。胡洛衘听后只是低头抽烟，一句话也不说，程程劝道，伯伯别难过，只要她在，我一定会找到她， 第二天程程又去了段云霞的娘家，到那里一打听，她娘家也没人了，现在只有一个兄弟以前在广东，据说后来又去了香港。程程又到当地派处所查了户籍，有同名同性的，却年龄不对，没办法只好回家吿知伯父，胡洛衘听后低着头闷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说，
“算了，不要再找了，要么是改了名子、要么就是不在了，看来到死也见不着一面了，程程说道你就别乱想了，这可能是上帝就这么安排的，胡洛衔不爱听的说，瞧你说的，上帝怎么不安排别人，程程道，你以没有啊，虽然形式各不一样，那失散亲人的不多着的吗，终生找不到的也不光只有你一个人吧，人家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吗，胡洛衘道，人和人不一样，程程道，你总是把心陷在过的泥潭里，可不就是不一样吗，你说是不是，胡洛衘翻了翻眼皮又使劲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站起身来走动了几步又坐下，程程道，伯伯你说话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胡洛衘颠了颠脑袋说，哼，有道理，虽然如此不过，咳，谁心里疼谁知到啊，我今年已七十多的人了，也没什么可求的了，程程你过来，说着把打开抽屉，拿出几张现金支票说道，这些支票上面全都是填写的你的名子，程程道，原来你拿我的身份证就是为这个呀，胡洛衘道，对，这都是我多年省细下来的退休金，等我死了以后你可别忘了拿走”。说话时程程发现抽枻最里边还有一个日记本儿，于是程程问道：“伯伯，你还写日记啊，胡洛衘道，早已不写了，那都是老黄历了，程程问道，能让我看看吗，胡洛衘犹豫了一下说，还是不要看了，程程又问道，怎么里面还有密密吗，密密倒算不上，可、、、、、、还没等伯父说完程程一伸手就拿了出来，这时胡洛衘赶緊拽住程程的手说，看可以，不过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说，程程道，怎么还犯什么忌吗，胡洛衘道，我也说不清，假如真犯忌的话，要是说出去了，还象当年我那右派时那样，把我摁倒在地，捆住我的双脚，再被那大红骡子拽着遛大街的话，当今我这把老骨头，可再也禁不住了。程程道，不会的，你是不是被那个时代吓傻了，这不是那个年代了，那个年代已成历史，一去不复返啦，胡洛衘道，唉，这世间轮回，三十年河西、四十年河东，谁能保定这世态变化的走向呢，这时程程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就别罗索啦，说着拿起日记本儿躲开伯父就看开了，当他粗略的看了一番时笑道，没想到伯伯年青时还挺浪漫的，再往后翻着看时，突然看到一段，和其它不同一般的日记，只见上面写道：农历十一月初一晚，“天寒地冻，大雪飘落。冻我抖抖，久而不可入睡也。故捡来干柴，意欲驱寒。顿时火苗燃燃，屋内皆烟，站时呛鼻，故坐土炕之檐下。暖气入内，浑身舒乎，阿弥陀佛，恍恍惚惚、鼾之入睡也。轻飘飘云雾缭绕，只听得玉帝宣朝，众臣朝拜，各就其位。玉帝道：“诸位公卿，今日东土壯况何矣”？太白金星道：“启奏陛下，自天降‘蒋’，‘毛’，二者不和，大打出手。‘蒋’，‘毛’争于东北，‘蒋’失足而坠入东南。‘毛’胜、将败也、从此硝烟散去，天下太平。太，不太，平，不平，转眼间，毛已年高体衰，已无力拨动四季，经昨日下官于太上老臣商议之后，已把‘毛’召回故里”。玉帝道：“今有何人站位”？太上老君又站出来接道：“现有‘华’氏、暂立其位”。请陛下定夺。玉帝又道：“太公卿，依你看应立何人为适？太上老君道：“启奏陛下，那东土有位‘邓’氏，此人才高望众，又有治国安邦之志，陛下若启用此人，可造福一方。依老臣看，不如让此人出山，一统天下”。玉帝道：“那好，就让他明日就位吧”。呼的一声风响，窗门大开，寒气击面，霎时醒来，低头再看，火已灰尽。再去捡柴，大雪尺厚不见，则无奈，紧衣佝坐，破被掩掩，待到天明。程程看后笑道：“照你这么说，邓老出山是玉帝的旨意”？胡洛衔道：那当然，这梦有时是虚的，可也有时是实的，不管怎样，反正是梦已成真，也的确成了现实，程程道：现在的腐败泛滥成灾，已竟快到亡国的边缘了，人们都说是他的过”。胡洛衔把手一摆道：“不能那么说，如果他老人家要是在世的话，他也不愿这样啊。这你放心，早晚还会天降明主，重整山河，中国永远还是中国。胡洛衘正要开口还往下说时，这时胡洛显手里拿着程程的手机推门儿进来了、、、、、、
自上次胡凡给程程打过电话以后，她母亲因看管的很緊，二人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胡凡又和一个亲戚一起去大城市打工去了，程程好多天
见不到胡凡，心里感觉很失落，没事就在家看动画片。一看起来就没完没了，胡洛显想看别的，也争不过他。
这天，程程又在看电视，胡洛显走过来，把电视一关，说：“别看了，你都这么大了，还正天介看小孩儿看的东西，来咱们下象棋玩儿好不好，程程乐道：“好、不过，等等”。说着，他找来一张日历，卷了个大纸筒，又用胶带粘好，拿毛笔在上面写到：吃饱了撑的。然后说：“谁输了谁就戴头上”。胡洛显拿在手中看了看说，这不好吧，程程道，“你要不同意，我就不跟你玩儿”。洛显说：“好吧，那我也写几个字”。说着胡洛显写道：不知好歹。程程看了看说：“行，我要输了我戴你写的那面，你要输了，戴我写的这面”。胡洛显表示同意，于是程程拿来棋盘，父子俩开始聚精会神的玩起来。第一盘，胡洛显输了不想戴，狡辩道：“这样吧，咱们三局两胜好不好”？程程不干，洛显只好腻歪的戴在头上。第二盘还没走几步，真书文抱着一堆晒干的衣服推门进来了，看到胡落显戴个大纸筒，一看又气又好笑，叱道，你们这是干吗，让外人看见丢人不丢人，和外人这样，你们自己也这也样，给我摘了、真是吃饱了撑的，说着就过来拽那高帽子，程程立刻站起来一档说：“妈、别、别、这多好玩儿”。书文对洛显道：“你看看你们还有父子样儿没，程程道：“妈，你别管行吗，你要是老管那么多，我就去伯伯那儿，以后就不回来了”。书文一听程程这么一说，马上转笑说：“好，好， 你们玩，你们玩”。不过可不能当着外人这样，说完她瞪了洛显一眼，就到里屋熨衣服去了。这父子俩又接着玩，胡洛显头上戴着个大紙筒，总觉着别扭，是越走越慢，程程催他不过，就拿起吃下的棋子儿一个劲儿的咔哒咔哒的敲，嘴里还哼着小曲儿。程程这又是敲又是唱的，弄的胡洛显心烦意乱，结果连输三盘。等到第四盘时，程程只顾捣乱，不注意，输了。胡洛显立刻把大纸筒子摘下来，往程程头上一扣，拉着长声儿道：“小子仔你给我戴上吧你。哈哈哈哈”。这时连连推门进了屋，一句话没说，进屋后谁也不看，竟耷拉着个脸直奔自己屋里去，程程见连连如此不高兴，便起身问道，姐，你这是怎么啦，连连理都不里，程程又跟在后面追问，连连推开门儿进屋后转身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然后用力猛的一关门，当的一声，吓的程程头往后一仰，头上的紙帽也虽着掉在了地下，这时胡洛显笑道：“你傻呀，还追着问，程程听了，冲着屋门怒道，“多管闲事，说后，转身又一脚把紙筒踢了老高，胡洛显连忙说：“哎，哎，别，别，还接着玩儿，程程生气的说道：“不玩啦”。这时在里屋的真书文听见了，赶紧出来劝道：“好了，好了，回家了就都高高兴兴的，不许再吵了”。说完走进连连的房间，又去劝了连连，从此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在平静的日子里，程程总是想胡凡，可又见不着面，心想要是远离家门去找她，又怕妈不答应，这和别的事不一样，要是硬去吧，时间长了又怕妈气出个好歹，又于心不忍，想来想去还是想办法哄妈高兴了，在做打算， 一次，胡洛显和书文去园林查看树苗回来晚了，程程便自己做起饭来，他平时也看过妈做饭，程程平时爱吃烙饼，于是就自己做起来，因第一次做掌握不住火号，给弄煳了，又弄了一张，还是煳了，这时洛显和书文又说又笑的回来了，一进院儿就闻到了煳焦味儿，以为是烧了什么东西，胡洛显赶緊往厨房走来，书文也随后跟来，两人进屋一看都笑了，洛显笑道，儿子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书文忙把饼从饼撑里弄出来，笑道，哪有你这样做的，这面也太软了，说后又手把手的教了他一番，洛显洗了一把手说，我来做，书文道：“行啦我一人做，你们在旁边儿守着我，就是不干活儿我也高兴，或着不在气我、我就烧高香了，洛显道，我可没气过你，静是程程气你，书文道，什么、你气的我还少、程程道：“我哪是气妈呀，我是跟妈逗着玩儿，你说是不是妈”。随说着唱起江南小曲儿来：
啊……
过往红尘儿的妈
天仙下凡到胡家，
任劳任怨心欢喜，
为的是我和他。
啊……
过往红尘儿的妈
天下无双赛菩萨
操劳不尽无休止，
为的是这个家。
啊……
过往红尘儿的妈
奇缘相遇渡年华，
但愿长久梦不醒，
摩里摩克萨。
啊、、、、、、、
胡洛显突然喊道，“哎，哎，又糊啦，又糊啦”，书文赶紧把饼翻了个儿，没想到只顾听也烙煳了，说罢三人大笑起来，然后书文笑着问程程：你这是从哪儿学的”？洛显接过话儿笑道，你生的儿子你就不知到你儿子有这个天性，书文又道：我以为他正天介游手好娴的，静是和别人学来的呢，洛显又道，“程程啊，随他爷爷，过去他爷爷就和程程一样，灵机一动，说唱就唱，书文道，那怎么就没遗传给你呀，洛显道，这大是隔代移传吧，不过我哥倒还行，就是不如程程来的那么快。说话间饭菜已经做好，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吃起来。这时程程说：“妈，给你商量点事儿”。书文道：“什么事，还吞吞吐吐的”？程程看着妈妈的眼睛说道：“我想去见胡凡”。书文道：“他们家不同意，见有什么用”？程程道：“胡凡给我打电话说只要你同意，她就立刻回来，直接到我们家来，她还说，他们家爱同意不同意”。书文把脸一沉说道：“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我们家不要这种厚脸皮的人。再说，这明摆着，她们家不如咱们家，她们家还说‘不’，看不起谁啊”，正份儿我还一肚气没处撒呢，程程一看妈火气很大，心想看来眼下是不可能了，赶紧岔开话题，一家人又开心的边吃边聊起来。
一般程程吃过饭，都到伯父这边来，弹弹琴，玩会儿二胡，陪伯伯聊会天，时间消磨的很快。眨眼间已是腊月三十这天，在这日下午，各家各户的成年男人们都要去‘照真儿’，就是到祖坟上烧纸，放炮，再点上一柱香，叫已故亲人的亡灵回家过年吃饺子。过了年之后，在正月初三这天，在供桌前磕四个头，再烧纸，点香，送走亡灵。就在这天，胡洛衔像往年一样来叫兄弟一起去。真书文道：“你们今年也带程程去吧，他也算成年人了，该去给他老祖宗去烧张纸了”。洛显道：“程程，你去拿东西去”。程程正巴不得想去呢，于是就赶紧忙活起来，拿黄纸，那鞭炮，拿火柴，拿香，足足装了一提包。三人很快来到野外，这野外的坟地片儿现在是鞭炮齐鸣，火光四起。程程一到坟上就开始放炮，老哥儿俩就蹲在地上开始烧纸，这时胡洛显说道：“爹，娘，你们的孙子已长大成人了，今儿个他来看你们了”。这一句话却勾起了胡洛衔的往事，不禁潸然泪下，这时，洛显看到哥哥如此伤心，心想：“往年也没这样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程程在放时也看到了伯父的泪水，看到伯父如此伤心也没多嘴，这老哥儿俩烧完纸，然后把香点着，递给程程，又教给他怎么祷吿，程程接过香以后一路一祷吿，三人很快回到家，程程拿着香正要往自己家拐弯儿时，胡洛显道，到你伯伯那儿去，那里才是咱们的老家，也你爷奶奶常住的地方，说罢三人又来到老宅子里，胡洛衘从程程手里接过香插到香炉上，又附上几住，同时燃烧起来，几缕细细的青烟，缓缓的盘悬在屋内的上空，这时洛显说，爹娘你们先歇着，一会儿让你孙子给你们端饺子来，说后又叫老哥哥一起走。每年的三十、初一、十五的胡洛衘都到兄第家吃饭，可今天不知为什么，说什么也不去了，胡洛显说：你实在不去，那待会儿让程程给你一块儿端过来”。
自当他们爷三个上坟走后，真书文和女儿就开始做菜包饺子。书文突然问道：“你姐跟你打电话没”？连连说：“打了，她说过年之后要去读博士”。书文听罢高兴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又叹道：“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连连忙劝道：“妈，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面对现实吧”。书文擦了擦眼泪又说：“连连，你给你姐好好说说，让她原谅妈吧”。连连道：“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这回我姐说等她读完博士以后再考虑，看样子我姐的心有点松动了”。真书文听罢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总算有盼头了。又高兴的问道，你姐比你又长高了没有，连连道，没有、我们俩一直就是一般儿高，书文道，对对，一米六八的个头就不矬了，一个女孩子家长的太高了也不好看，然后又转身对连连说，连连哪，你要是再去的时侯，就让程程和你一块儿去好不好，连连道，我姐说过她特别討厌他，我不是没说过，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去，说着书文的眼角里又掉下了两颗泪珠儿，连连忙劝道，行啦妈，要不是当初，说不定我姐还没今天呢，小姨虽不是亲妈，可是对我姐就象亲妈一样，姐在那又没有受苦受难的，条件那么好，你应该高兴才是”。书文道：“是啊，可惜你小姨不是我的亲妹妹，要是亲妹妹的话，早就把你姐带回来让我看一眼了”。连连道：二十年都都等了，不差这一两年。
说话间胡洛显回来了。书文一看光他一人，问道：“程程和大哥呢”？洛显道：程程一会儿就回来，大哥他今天不过来了，书文又说道，每年的今天都过来吃，怎么今年就不过来了，洛显道，谁知他今天怎么了，我怎么说，他也不过来，一会儿叫程程把饺子给他一快儿端过去算了。书文道，也行，又高兴的对洛显说，今个儿大连给二连打电话时说，她过年以后要去读博士了，洛显一拧脖子问道，是真的吗，连连笑道，我可不象程程静骗着你玩儿，高兴的胡洛显自言道，今天我得多喝两杯，工夫不大程程回家来，连句也不说就做在了一边儿，洛显看了看程程说道：你这是又怎么了，程程道，我伯伯今天这是怎么了，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低着头抽烟，洛显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你，这时程程立刻站起身来急道，我怎么啦，洛显道，可能是我在坟上说你已长大成人了时，那一句话很可能又勾起了他的往事，一时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你伯伯已竟是七十出头的人了，身边却无一儿半女，过去有个女儿现在也不知到在哪里，一想起往事来哪能不伤心呢，程程问道，“我那个姐姐现在有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洛显道：“小时候起名‘胡丹’，今年应该有三十九岁了”。程程又问：“有她小时候的照片没有”？洛显道：“没有，就是有照片儿这已竟过去三十多年了，就是见到了也不认的，不过她小时侯的长相，和你大姐小时侯倒长的差不多，我看就是长大了也应该差不多。说罢程程拿来大连的照片儿看了看，然后说，即然这样，伯伯怎么也没找过她呀？洛显道：“你伯伯人老实，他曾经想去找，可是他又怕影响人家的家庭。你知到你伯伯每逢集日都去赶集吗，程程摇头说不知到，洛显接道，你伯伯就是想在集上，能否碰上她们娘儿俩，哪怕是不说话，看上一眼也好。可是这么多年了，始终一次也没有碰上过。也不知到是碰上了你伯母故意躲开，还是真的没有碰上过，程程问：“那当时她们去了哪个村儿”？洛显道：她和你伯伯离婚以后，“听说又嫁到了窑西寨去了，离咱们这里有二十几里地”。程程道：“那好，等过了年，我去找姐姐”。这时，书文从厨房里出说，行啦，别说了，给你大伯送去，别在那儿待着，赶紧回来吃饭”。程程说：“多拿点，我和大伯一块儿吃，说着又拿了一瓶好酒。书文不高兴的说道：“谁家大年三十不是一家人一块儿过？这倒好，今年咱家一分两半儿。大哥也真是的，程程也不管妈怎么唠叨，提起饭盒就走了。
过年后到了正月初五，程程又把伯母名子问了一遍，生怕記错了，又写在了一个紙条上，装进口袋里骑上电车就出了门。他很快就来到了窑西寨村，进村之后，程程拿着紙条几乎走遍了整个村子，他们都说不知道。程程以为伯伯和爸都记错了村名或着记错了人名，心想回去再问清楚再说，程程正要离开时，下意识的往一个小胡同里扫了一眼，只见一位老奶奶拄着拐仗正在门口站着呢，这时程程已走过这小胡同，心说再去问一次，又掉头回来，走到那位老奶奶跟前儿说道，老奶奶，我跟你打听个人儿，你知道这个村儿里有个叫‘段云霞’的吗，老奶奶用拐仗往左边一指说，这户人家在三十多年前有个叫这个名子的。程程顺着拐仗看去，土墙几乎倒没了，院儿里到处都是已冻干了的杂草，房屋已塌了大半，程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奶奶道，在那乱道的年代里，这家的男人是个什么派的头头，在打仗的时侯被打死了，我记着那时侯正是个大热天儿，人们都在睡晌午觉。工夫不大就听见村外到处都是枪声，打了好一阵子。当那枪声不响了，小孩子们就到地里去捡那铜子弹壳子，工夫不大我前头这临居家的小孩儿跑来告诉我说，我家菜地里有俩死人，我赶紧叫了几人去到菜地里看，我一看哪，哎吆哎，真是造孽约，我就那么一点儿菜地都给我炸没了，还弄了一个大坑，坑一边还躺着俩个人，一个还活着，那个活着的，人们都认的，就赶紧送到医院去了，剰下的那另一个，谁也认不出来，把那个半拉脸都炸没了。这时候，那个叫段云霞的也来看，她一看是她家男人，哭了一阵子，人们帮她抬回家，当天就把人埋了。没几天她就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走了。程程接问道，你知到去哪里了吗，老奶奶摇了摇头说，不知到，程程听罢谢过老奶奶就回家来，回到家以后把事情的经过和伯父说了一边。胡洛衘听后只是低头抽烟，一句话也不说，程程劝道，伯伯别难过，只要她在，我一定会找到她， 第二天程程又去了段云霞的娘家，到那里一打听，她娘家也没人了，现在只有一个兄弟以前在广东，据说后来又去了香港。程程又到当地派处所查了户籍，有同名同性的，却年龄不对，没办法只好回家吿知伯父，胡洛衘听后低着头闷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说，
“算了，不要再找了，要么是改了名子、要么就是不在了，看来到死也见不着一面了，程程说道你就别乱想了，这可能是上帝就这么安排的，胡洛衔不爱听的说，瞧你说的，上帝怎么不安排别人，程程道，你以没有啊，虽然形式各不一样，那失散亲人的不多着的吗，终生找不到的也不光只有你一个人吧，人家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吗，胡洛衘道，人和人不一样，程程道，你总是把心陷在过的泥潭里，可不就是不一样吗，你说是不是，胡洛衘翻了翻眼皮又使劲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站起身来走动了几步又坐下，程程道，伯伯你说话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胡洛衘颠了颠脑袋说，哼，有道理，虽然如此不过，咳，谁心里疼谁知到啊，我今年已七十多的人了，也没什么可求的了，程程你过来，说着把打开抽屉，拿出几张现金支票说道，这些支票上面全都是填写的你的名子，程程道，原来你拿我的身份证就是为这个呀，胡洛衘道，对，这都是我多年省细下来的退休金，等我死了以后你可别忘了拿走”。说话时程程发现抽枻最里边还有一个日记本儿，于是程程问道：“伯伯，你还写日记啊，胡洛衘道，早已不写了，那都是老黄历了，程程问道，能让我看看吗，胡洛衘犹豫了一下说，还是不要看了，程程又问道，怎么里面还有密密吗，密密倒算不上，可、、、、、、还没等伯父说完程程一伸手就拿了出来，这时胡洛衘赶緊拽住程程的手说，看可以，不过可千万不要到处乱说，程程道，怎么还犯什么忌吗，胡洛衘道，我也说不清，假如真犯忌的话，要是说出去了，还象当年我那右派时那样，把我摁倒在地，捆住我的双脚，再被那大红骡子拽着遛大街的话，当今我这把老骨头，可再也禁不住了。程程道，不会的，你是不是被那个时代吓傻了，这不是那个年代了，那个年代已成历史，一去不复返啦，胡洛衘道，唉，这世间轮回，三十年河西、四十年河东，谁能保定这世态变化的走向呢，这时程程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就别罗索啦，说着拿起日记本儿躲开伯父就看开了，当他粗略的看了一番时笑道，没想到伯伯年青时还挺浪漫的，再往后翻着看时，突然看到一段，和其它不同一般的日记，只见上面写道：农历十一月初一晚，“天寒地冻，大雪飘落。冻我抖抖，久而不可入睡也。故捡来干柴，意欲驱寒。顿时火苗燃燃，屋内皆烟，站时呛鼻，故坐土炕之檐下。暖气入内，浑身舒乎，阿弥陀佛，恍恍惚惚、鼾之入睡也。轻飘飘云雾缭绕，只听得玉帝宣朝，众臣朝拜，各就其位。玉帝道：“诸位公卿，今日东土壯况何矣”？太白金星道：“启奏陛下，自天降‘蒋’，‘毛’，二者不和，大打出手。‘蒋’，‘毛’争于东北，‘蒋’失足而坠入东南。‘毛’胜、将败也、从此硝烟散去，天下太平。太，不太，平，不平，转眼间，毛已年高体衰，已无力拨动四季，经昨日下官于太上老臣商议之后，已把‘毛’召回故里”。玉帝道：“今有何人站位”？太上老君又站出来接道：“现有‘华’氏、暂立其位”。请陛下定夺。玉帝又道：“太公卿，依你看应立何人为适？太上老君道：“启奏陛下，那东土有位‘邓’氏，此人才高望众，又有治国安邦之志，陛下若启用此人，可造福一方。依老臣看，不如让此人出山，一统天下”。玉帝道：“那好，就让他明日就位吧”。呼的一声风响，窗门大开，寒气击面，霎时醒来，低头再看，火已灰尽。再去捡柴，大雪尺厚不见，则无奈，紧衣佝坐，破被掩掩，待到天明。程程看后笑道：“照你这么说，邓老出山是玉帝的旨意”？胡洛衔道：那当然，这梦有时是虚的，可也有时是实的，不管怎样，反正是梦已成真，也的确成了现实，程程道：现在的腐败泛滥成灾，已竟快到亡国的边缘了，人们都说是他的过”。胡洛衔把手一摆道：“不能那么说，如果他老人家要是在世的话，他也不愿这样啊。这你放心，早晚还会天降明主，重整山河，中国永远还是中国。胡洛衘正要开口还往下说时，这时胡洛显手里拿着程程的手机推门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