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辩解，想要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却终究力气不够，又摔落回来。她朝着我嗤之以鼻的淡淡一笑，转身走入了浴室内。而我，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等到我在人捣弄下，昏昏沉沉的醒来之后，她正站在我的床边，衣服已经穿了回去，此刻的她宛如仙女般圣洁美丽。
我痴痴一笑，伸手想要去拉她的胳膊。却被她一下子打了回来，“享受也已经享受了，给钱，我该走了。”
“别走。晚上我包你。两千也包，四千也包。”我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心中浮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难道说，第一次招妓，也会将情绪引入到小姐身上？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而男人，恐怕亦是有几分相似，要不然，我这无名的情绪，从何而来？
“别开玩笑了。”她烦烦的看了我一眼，“老娘不包夜。”
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表情，我的心底略微的有些刺痛。我怅然的坐起身，从旁边的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千块钱，“我坐了两次，两个钟，一个钟五百，这里有一千块钱。”
她大手一挥，很豪爽的接过钱。钱到了手中的时候，她随手抽出了五张，摔到了床上，“行规，一个钟可以两次。”
就在她拎起包，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鼓足勇气喊了一声，“慢着！”
她的身子猛的一怔，定住了，良久，狐疑的转过头，“又想干什么？”
“这，这五百块钱给你。”我红着脸，捡起床上的五百块钱，朝着她示意。
“你烦不烦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只收五百的？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又不是特别有钱，不装逼能死啊？”她撇着嘴，斜睨的看了我一眼。
“不，不是，你误会了。”我略微的有些慌张，“这钱，我只是想给你。希望，希望你……”
“有话快说，有屁直接放。”

“我希望你拿了这五百块钱，不要再去接下一个钟了。我，我一想到别人和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轮流和你，我，我心里就像是有了一块大石头。堵得慌！”
“神经病！”她白了我一眼，一拉门，转身走了出去。就在防盗门砰的一声关闭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了门外的一句回声，“你也不长眼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接你妹啊！”
我一怔，慌忙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五点半！脑袋紧跟着猛的一嗡，我明明记得做完第二次的时候，才不过四点。难道，难道说，她在这里，足足等了我一个半小时？
再看一眼身前的澡巾，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猛的站起身，提起大裤头，抓起桌前的东西，穿着拖鞋，朝着楼下飞奔而去。
等到我冲到楼下的时候，她刚好走到玻璃门旁。听到身后有动静，她无奈的转过头，“大哥，你又要搞什么？”
“那，那个门禁！”我纠结半天，才说出这个还算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等她开口，我飞快的跑到门禁旁，刷了卡！她倒也识趣，撇撇嘴，转身走了出去，就在玻璃门就要回归原位的一刹那，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用手挡了过去，“那个，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她斩钉截铁的回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我羞涩的反问道。
“小雅！”她淡淡的回了一句，就在转身的空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扭过头，目光灼热的盯着我，弄得我有些迷茫。
“下次，记得，不论再叫谁。请一定记得戴套！”她冷哼一声，“当然，如果你不想活了，那也无所谓。”
她的声音，如雷贯耳，震的我有些缓不过神来。貌似，貌似第二次，我们两个，没有戴套，而她却也没有拒绝！
等我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小雅已经从我的身前消失了。
我垂着脑袋，懒散的走回三楼。再次坐回床上时，我看到了小雅留下的一根烟。我悄悄的点燃了，只是抽了一口，又苦又涩的感觉立刻就让我将它丢掉了。我不明白，小雅怎么会喜欢这种玩意？
我拿起桌前的手机，跳到通话记录，将那个号码，小心翼翼的备注上了两个名字，小雅！
看着那个名字，我忽然间很想给她拨过去，可我不能。我知道，一切过了，就没了意义。这是她的工作，而不去打搅她，则是我的职业操守。

那次短暂的发泄，着实帮了我一个大忙，但却也给我留下了一个恐怖的后遗症。在那次之后，虽然没有了更为强烈的欲望来袭，可我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走神，而走神的对象，则是小雅。
很多次深夜，我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掏出手机，跳到小雅的号码上，手指来回在号码上方的屏幕上盘旋着，最终我还是没有拨过去。
第二季度，公司的财务报表，已经相当不错，手机客户端的销售额已经能够达到几百万了。那也就意味着，我们这样一个刚刚起步的小公司，光靠客户端的销售额，已经能够达到年收入千万以上。
这对于我们、对于公司的领导、对于天使投资人来说，都无异于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当晚，公司刘总让行政部的一个妹子，通知我们晚上五点半下班以后，在公司稍许停留一下，公司组织聚餐，算是一个小小的庆功宴。

由于刘总心情，当天下班的时间很准时。五点半，行政部的妹子在我们公司QQ群公布了聚餐的地点。
聚餐的时候，大家都是相当兴奋。公司刘总，以及投资人代表黄总，分别进行了简单的讲话。大致意思，就是我们公司的发展，相当良好，每一步都走的很准确。万事开头难，我们走好了这一步，那下一步就是要赶超某某公司，争取两年内上市。
不得不说，这些个老大，很会忽悠！我拿着三千五的底薪，不到两千的提成，说的好像我好想很快就能年薪百万似的。
不过说归说，刘总和黄总的忽悠，还是让我们忍不住小小的兴奋了一把。吃饭的时候，黄总和刘总或许害怕大家放不开，简单的喝了两杯酒后，在行政部门芳姐的耳边，简单嘟囔两句，就跟大家道别离开了。
刘总和黄总一走了，那气愤立马就不一样了。即便有部门老大在，那也俨然成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大家都客套几句，就开始相互敬酒。这酒是越喝越兴奋，最后，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我觉得咱们都应该敬杨晨一杯。
话音落地，举座都跟着起哄起来。虽然公司刚开始，规模不是很大，但也足足有二十三号人之多。我一想到这么多人，一人一杯，半醺的脑袋哗的一下就炸开了。还没等我站起身来拒绝，身旁的一个妹子已经端起酒杯。
“杨晨，当时公司可就咱俩算是新人，没有工作经验，这一路走来，咱们是互相学习，期间你还帮了我不少忙，这杯酒，我敬你。”
“我……”还没等我话说出口，妹子猛的一仰头，半杯啤酒哗啦一下就进了肚子。
看着脸蛋绯红，目光微微有些灼热的短发妹子，我心头说不出来的滋味。看来这酒，我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在周围的起哄声中，我一仰头，一杯啤酒就下了肚。
于是乎，我这个公司的老好人，就成了大家的一致目标。在大家各种怪异奇葩的理由之下，我一杯一杯的往下灌。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喝到第几杯，顿觉胃中一阵翻腾，跟着还没来的扭头。
呼啦！两腮一鼓，顿时吐了。
身旁的短发妹子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也来不及擦掉身旁喷溅的呕吐物，一脸惊愕的看向我，“杨晨，你没事吧？”
“对，对不起。”依旧有残留意识的我，连声道歉。
“你没事吧？要不我带你去洗洗。”短发妹子说完，也没等我拒绝，挽着我的胳膊就往洗手间走。
“刘韵，你这么这么关心他啊？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们啊。”一旁的一个男同事半开玩笑的说道。
刘韵微微转过头，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那份灼热，“黄涛，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把杨晨喝成什么样子了！”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黄涛说完，撇了撇嘴，慌忙把头低了下去。
刘韵带我到卫生间门口，见我踉跄不止，她微微的挪过我的两双手，放到盆池的两端，“你把头往前伸点，把重心放在两个胳膊上，小心别跌倒了。你要是跌倒了，我可不一定能扶住你。”
依旧有着模糊意识的我，在刘韵的安排下，勉强的支撑住了身体。

从厕所内出来的食客，只是看了我一眼，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连手都来不及洗，就赶紧捏住鼻子像是躲瘟神一样躲开了。
我其实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也见到过醉酒的人，他们身上都带着一股酒花的馊味。
我看着身旁仔细撩起清水不断给我冲洗的嘴巴的刘韵，心中说不出的一阵酸楚，“难道你不嫌弃我难闻么？”
我这句半醺的问话，让刘韵微微一怔，跟着错愕的抬起头，瞪着她那双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
那双明眸，清澈的如同溪水，忍不住唤起了我心头的异样。再次看向刘韵的时候，眼前站着的却是有着同样明眸的小雅。
也许是喝大了，也许是真的看错了。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捧起了刘韵的脸蛋。
刘韵登时傻眼了，身子就矗立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
“晚上来陪我好么？两千、四千，只要你愿意要，多少我都给。”说着，我就将带着馊味的唇，贴了上去。

刘韵根本就来不及躲，我的唇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她的红唇上。那肉肉的厚重感，顿时让我心头产生一丝异样。我就像是回到了和小雅相处的那天夜晚，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充斥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往刘韵的后背上攀。这一攀不要紧，怔在错愕中的刘韵猛的回过神来，她几乎是使尽全身力气狠推了我一把。
即便女生的力气很小，对于醉酒的人来说，却已经很大了。我个踉跄，身子情不自禁的往后倒去。
刘韵一怔，脚步往前一挪，刚要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去。
砰！
我的身子狠狠的撞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剧烈的疼痛撞击，刹那间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一个激灵，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再一抬头，却见刘韵那俊俏的脸蛋上已经滑落两行清泪。我顾不得疼痛，硬撑着站起身来，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卖力的凑到了刘韵身旁，“刘，刘韵，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啪！”
还没等我说完，一记结实的巴掌，已经狠狠的在我耳边响起。紧跟着，我就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杨晨，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刘韵因为激动，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我，我看错人了。”我恐慌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把招妓的事情跟她说么？显然这根本就不可能！
“啪！”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杨晨，我真是瞎了眼了。即便是为了钱，我也不会找你这种没品的男人。”
“我……”
刘韵说完，还没等我开口。她已经哭着跑开了。
我浑身一软，又瘫坐在地上。

不一会，黄涛已经从包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我额头冷汗直冒，虚弱的躺在地上，可把他吓的不轻。刚刚还想质问的嘴脸，忽然就变成了关切，“杨晨，你没问题吧？要不我给你叫个医生？”
“没，没事。”我强咬着牙根，身体颤颤的发抖。刚刚跟刘韵辩解的时候，几乎用掉了我所有的力气。现在，我只是有点虚脱。
“早知道你这么不能喝，我就不劝你了。”黄涛略微的有些自责，或许他更多担心的是他自己。毕竟这酒可是和他一块喝的，如果真有大问题，按照现行法律，他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没事。”我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浑身都已经汗透了，脸色比先前更加苍白，“你把我送到门口，我，我打个车，先回去了。”
“你确定没事？”黄涛犹豫的看着我，“一会芳姐还要带我们去唱歌，你还要不要去了？”
“我不去了。”说完，我闭着眼，深深的大口呼着气，此刻，我觉得心脏有些憋得慌。
“杨晨，你确定没事？”黄涛还是不放心，他强忍着我满身的馊味，硬着头皮将我扶了起来。
“没事，你将我送到门口，我坐上车，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我这样说，黄涛可没这样做。为了以防万一，他跟我坐上了车，亲自将我送回了公寓内。再三安排我有问题打电话后，才忧心离开。
黄涛走了，我却并没有睡着。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我根本就无法入睡。我费力的掏出手机，想要跟刘韵解释，可就在翻找号码的时候，无意间惊鸿一瞥，那那串号码就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我的脑袋。
我猛的顿住了，手指不知怎么的，就不听使唤的落了上去。
号码拨出去的那一刻，我其实是有机会挂掉的。可我，没有挂！
酒壮三分胆，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正在我筹措着，不知怎么开场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了简短的三个字，“干什么？”
“我，我是杨晨。”不知道是因为酗酒的缘故，还是因为紧张，我说话有些结巴。
“我知道。”电话那边传来冷冷的一个回声，“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想包夜。”就在脑子一阵生疼的时候，脱口而出。
“没空！”只是两个字，冰冷的两个字，如同一根针，刺透了我的耳膜，让我感到一阵锥心之痛。
还没等我想着如何打破尴尬，耳边已经传来了嘟嘟的挂机声。

憋屈！愤怒！头疼！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我异常难受。
“妈的，不就是个婊子么。弄得自己跟个金童玉女似的。”我的牙齿咬的咯嘣直响，胸腔里的那团怒火，伴随着头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撕裂开来。
我一个踉跄，从床上坐了起来。强撑着头晕，找到了之前被丢到抽屉里的卡片。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我根本就没容那边问，直接就吼了出来，“现在立马给我找个小姐过来。”
电话那边显然也是一怔，紧跟着就询问了我的地址。也许是赌气，也许是愤怒，这次我丝毫没有犹豫，就将自己的地址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挂完电话，我浑身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直愣愣的摔回了床上。就那么翻着眼，在头痛的折磨下，静等着林姐安排妹子上门。
一直到时针指到了一点钟的位置，妹子依旧没有来。在酒精的冲淡下，我也略微了有了困意。我看着林姐的号码，忽然间有些后悔。
内心挣扎良久，我觉得今天的这个妹子还是不叫了。想到这，我厚着脸皮，拨了林姐的电话，想要跟她把事情说清楚。可无奈，一连拨打了三次，都无人接听。最后一次，干脆直接挂了。再打，就是不在服务区。
卧槽！我当时就愣住了，心中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我难道就这么差劲么？除了小雅，难道真的就没有妹子愿意上门？想到这，我哭笑不得！算了，随她去吧。如果不是害怕妹子跟小雅一样在外面干等，进不来，我也就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想通了，自然也就不在意了。丢了电话，我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会就没有了意识。
直到手机闹铃响起的时候，我才敲着脑袋，费力的睁开了眼。
这一睁眼，可把我吓了一大跳，就连醉酒也瞬间醒完了。
屋内，干净、整洁的简直就不像样子。
难道这是在做梦？
想到这，我使劲的捏捏脸蛋，疼！
不是梦？难道是黄涛良心大发？昨晚来给我收拾的？这也不可能啊！就他那人品，我绝对不相信。
想着，我已经走下了床。往里走了没两步，我就看到了压在餐厅桌上的一张四方纸条。拿起纸条，俊秀飘逸的字体就映入了我的眼帘！

“禽兽，昨晚喝了那么大，你还敢给林姐打电话？你兴致可真够好！你早说你喝酒了啊。你早说我就来了，就你这样的客人，口袋就是让人掏干了，你也不知道。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不过呢。我这趟也没白来，该拿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五百我带走了，其余的我压在了你的床垫下。记得，以后回来，千万要锁门，OK？哦，对了，我给你买了豆浆和油条，放在了电饭煲里。你醒来的时候呢，应该还是热的。豆浆里加了蜂蜜，蜂蜜解酒，只是不知道你甜淡口味，加的不多。如果不够，可以去冰箱里拿，蜂蜜就放在哪里！就这样！”
看完信，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感觉就像是吃了蜜一般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暖的不像话。
我跑着去打开电饭煲，果然，豆浆和油条都在哪里。
随意的往阳台上瞄了一眼，挂在哪里的衣物，正随风飞舞。
心头忍不住一阵小小的激动，我快步跑回卧室，钱，平整的压在那里，大概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少了五百块。
看着一尘不染的地面，明亮整洁的房间，恍惚间，我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犹豫良久，还是发出了一条只有两个字的信息，“谢谢！”
短信发出去了，可我却没等来回音。
早餐结束，看了一眼手机，距离九点上班还有四十多分钟，磨蹭着我却始终不愿意去上班。一直熬到距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我这才勉为其难的出了门。
刚出门，就碰上了门卫大哥，他一脸狐疑的盯着我看，都把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良久，我才硬着头皮小声问道，“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想问你，昨晚没啥事吧？”大哥悻悻的看了我一眼，“昨晚一个姑娘，凌晨两点多钟，跑来喊我开门禁，还说是找你的。我当时不放心，就跟着她一块上去的，这刚开门，还没进你公寓呢，满屋子的馊味，差点没让我吐。”
我一脸歉意的看着门卫大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门卫大哥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起来，“你酒喝得太多了，整个屋子吐得那是不像样子。你别说，人家姑娘那可是一点都没嫌弃你。我一个大老爷们都快吐了，她硬是忍着帮你把屋里清理完了。后来，我下楼的时候顺便把这垃圾带走的。我临走的时候，姑娘貌似在给你烧水干啥的。”
门卫大哥一提到烧水，我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忙举起手臂，左闻右闻，没有一丝酒气。难道说，昨晚小雅帮我洗澡了？
我使劲的敲着脑袋，可无奈，喝断片的大脑，却依旧无法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卫大哥看着我捶足顿胸的样子，忍不住撇撇嘴，“我说，这姑娘到底跟你啥关系啊？守了你一夜不说，这第二天，六点多钟，店铺刚开门，她就跑出来给你买早餐。还顺带给我也买了一份，当时我那个受宠若惊啊。没想到连我这个小看门的，都有人贿赂了。”
说到这，门卫大哥玩味一笑。
我的眉头猛的皱了一下，心尖忍不住一阵刺痛。难道说，小雅从两点多钟，在我身旁守了整整一夜？

我忽的就自责起来，心中满是后悔和难过。鼻子也忍不住有些酸酸的了。
门卫大哥仿佛看出了我的情绪，他拍拍我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上班快迟到了，赶紧去吧。”
有了门卫大哥的提醒，我一看手机，离上班已经不足十三分钟了。脑子一紧，腿下就生风了般朝着公司所在的位置跑去。
当我喘着粗气，小跑到公司，在前台按下指纹的时候，时间刚好九点整。
呼！我深深的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迈开步子走进去。
一进门，目光只是微微一扫，我就见到刘韵刚好昂着脖子看向这边。当看到我的目光时，她忽然就低下了头。
我心头猛地一颤，脚步跟着也顿了顿。没办法，硬着头皮走了回去。
我的办公桌和刘韵的办公桌，中间隔着一台饮水机。我微微的撇头看向刘韵，此刻，她仿佛知道我在看她。侧着脑袋，一副不屑的摸样。
黄涛坏笑着伏在我的耳边，“你昨天喝醉了，我没好意思问。你到底对刘韵做了什么？大伙可都看到她是哭着跑开的。”

“我，我什么都没干。”也不知道是酒劲还没结束，还是我心虚，额头上竟然又情不自禁的渗出一些汗水。
“哼。”黄涛嗤之以鼻的轻哼一声，“你骗鬼呢。不过话说回来了，哥们真没看出来，人不可貌相，老实人干悬事，还真是这样。”
“去，去。”不等黄涛说完，我就连连将他哄开了。我真怕一会忍不住，一吐为快了。
黄涛散去，我拿了水杯，就要到饮水机旁接水。酒喝多了的人，总是会感觉口渴，这个原因我不清楚，但貌似有医学理论。
我接水的时候，刘韵依旧别着头，不看我。我呢，也不敢多说话，心虚的只想要接完水，赶紧回到座位上。站在刘韵身旁，我感觉度日如年。
就在我的手刚松开饮水机的按钮，身子还没来得及闪回去。刘韵已经扭过头，眼神中满是恨意，声音不大，我却听得一清二楚，“杨晨，难道你想就这样算了吗？”
我一怔，愧疚的看向刘韵，实在不知该如何辩解。虽然别人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我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想怎么办？”这么几个字，我硬是感觉快把我憋成了内伤。
“你跟我出来一趟！”刘韵说完，站起身来，临走时，又不忘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怎么？又好事？”看着刘韵悄悄起身离开，一旁一直察言观色的黄涛又忍不住凑了上来。
“好个屁。”我烦躁的白了黄涛一眼，极不情愿的站起身来走向门外。
黄涛则在我身后不住的啧啧嘴。
出了门，我在大厅内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刘韵。忍不住一阵狐疑，这小丫头片子上哪里去了？
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回去的时候，短发圆脸蛋就从电梯旁的安全出口内探出头来。
我稍稍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等刘韵开口，我就朝着楼梯口走去。
不得不说，由于我们办公楼层较高，再加上现在又刚是上班时间，所以楼梯口处就显得相当安静和隐秘。
我站在刘韵身前，虽然比她高出了不少，可我还是心虚的厉害，“那个，昨晚，昨晚的事，我真，真……”
“你以为你这样解释，我就会信么？”还没等我解释完，刘韵就带着怒火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吗？那可是我的初吻，我保留了整整二十二年的初吻耶。”
刘韵不说还说，一说我就更加心虚了。就连腿都忍不住有些发软，麻蛋，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我赔偿精神损失费么？
不过话说回来了，刘韵说她是初吻，我其实还是有几分相信的。我入职公司的时候，刘韵其实只能算是大学实习，她是通过投递简历，进入的公司。我记得六月份的时候，她还特意请假，回去进行了论文答辩，拿了毕业证。
见我不说话，刘韵忍不住有些愤怒，“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话，你听到了没？”
“哦。”我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句，不敢直视刘韵的眼神，“那，那你说想怎么样？”
“杨晨！”刘韵冷不丁吼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也把她吓了一跳。从电梯口匆忙出来的人群，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瞥了一眼楼梯口。
刘韵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刚刚那傲娇的脾气，瞬间也有所收敛，“杨晨，听你这话的语气，破罐子破摔了么？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你欺负一个女同事，你还有理了么。”

“呼！”我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刘韵小姐，对于昨晚的事情，我真的真的非常抱歉。你想要怎么办？只要你说出来，我都答应你。哪怕就是打我一顿，骂我一顿，甚至把我挂个人渣的牌子，放到公司门口，我也都认了。”
我话刚说完，刘韵噗嗤忍不住就笑了。
我一怔，刘韵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立刻就严肃起来，“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可怜，你以为我不敢啊？”
刘韵像是误会我了，我不是装可怜，也不是故意说这些话博取她的同情。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一个男人，犯了错误，就该有如此担当。
见我又不说话了，刘韵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杨晨，你是不是见我就可烦？见我就没话说？”
刘韵冷不丁的问话，把我问傻了，我连连摇头，“没，没……”
“那你最近，为什么都不跟我说话了？像是在故意躲着我？”刘韵斜睨的看向我。
我心底又是一阵发虚，刘韵说的没错。自从上次和小雅发生关系以后，我不但和刘韵讲话少了，甚至跟老婆都断了联系。原因很简单，我觉得我脏！我心虚！
虽然在这个落寞的城市，招妓的人大有人在，可作为第一次招妓的我，在享受过那般温存以后，时而也会有着深深的罪恶感。
那种罪恶感，萦绕在我的心头，每当给媳妇打电话的时候，我的脑中就会浮现出暗骂，杨晨！你就是禽兽不如，你做了那种事，怎么还能安心跟媳妇打电话？怎么还能谈笑风生？
没错！我不能！即便媳妇是媒人说来的，即便我们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可相处了那么久，还是有着无法切断的亲人般的情缘。
对于刘韵亦是如此，每当看见她。我就忍不住有些自卑，曾己何时，我也有着跟她一样的活力、朝气、敢爱敢恨的性格，可现在？我堕落了，我甚至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去招妓！这种人渣，根本就不配拥有刘韵这样的朋友。
刘韵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她错愕的看向神色黯然的我，“杨晨，你没事吧？”

“没，没。”我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将自己从失落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瞧你那点出息。”刘韵很不屑的又看了我一眼，“刚刚我那些话都是吓你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事要说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再者说了，我还没结婚呢。以后没人敢娶我了，你说怎么办？”
“啊？”我又是一惊！
“啊什么啊？我问你怎么办！”刘韵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忐忑不已，她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想要我娶她么？可这怎么可能？刘韵可是中文系汉语言专业的高材生，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我都绝对配不上她的。
“杨晨，别以为我刚刚说不揭发你，你就敢这么嚣张跋扈。”刘韵双手叉腰，怒不可遏，“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是我再跟你说话，你这么心不在焉，你就死定了！”
“我……”我心头如同缠绕上了棉线，纠结难耐，“要不然，要不然我帮你介绍个男朋友？黄涛跟你年纪相仿，又是运营方面的老大，将来他潜力无限，我觉得你们很适合。”
“啪！”我话刚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到了我的耳边。我的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不知道是不是我酒醒的缘故，我感觉这记耳光，比昨晚力道重了很多倍。
“杨晨，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没人要了么？要你来同情我！”刘韵咬着嘴唇，忍不住抽泣起来。
我当时就傻眼了，完全迷茫了。难道说书中常说的，三年一个代沟，真的存在？我貌似跟刘韵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刚刚可明明是她说怎么嫁人？我好心提了一下，怎么就触到了眉头？
我捂着脸颊，感觉到嘴角微微的有些咸咸的味道。还没等我去擦拭，刘韵已经气鼓鼓的瞪着眼，撅着小嘴，将口袋中掏出来的纸巾塞到了我的嘴边，“活该！”
我接过纸巾，微微的擦拭了一下，果然，有些流血了。

我用舌尖微微的顶了顶口腔边缘，一股刺痛立刻就传到了我的大脑，我忍不住咧了一下嘴。
刘韵脸上陡然间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只是还没等我捕捉清楚，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依旧板着冷冷的脸，“你没事吧？谁让你乱说！”
“没事。”我摇了摇头，“打的好，如果你不解气，还可以再打。”
说着，我把脸往前微微的凑了凑。刘韵错愕的仰着头，瞬间我们的姿势就很暧昧了，我微微的低头俯视着刘韵，而刘韵，则仰着头，也凝视着我。那样子像极了一对亲密的恋人。
“我说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不是受虐狂啊？还想别人打你！”刘韵瞪大着眼，那样子略带着几分天真，简直可爱极了。
“昨天，昨天……”
我的话还没说完，刘韵一垫脚尖，嘴巴就凑了上来。我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刘韵的唇就已经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唇上。
顿时，一股淡淡的芳香，由我的鼻孔传到了大脑。脑中的下垂体受到来自女性荷尔蒙的刺激，身体一下子就绷直了。
我甚至来不及多想，本能的就将唇又往前推了推。那股柔软，比先前更为强烈的紧迫感，让我浑身忍不住一阵颤粟。就在我精虫上脑，想要进一步探索的时候，刘韵一把推开了我。
我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大冬天，从头浇了一盆冷水。
“我……”我意识混乱，言语也说不好了。我是来解释的，怎么又犯了这么糊涂的事？而且激吻的时候，貌似我还想用嘴撬开刘韵的红唇。
刘韵红着脸，性感的红唇微微开启，宛如碧玉，诱人万分，一想到刚刚在这红唇上留连过，内心就控制不住的一阵激动。
刘韵的脸蛋红的如同六月的桃花，胸前发育相当不错的两团高耸，随着呼吸不住的起伏着。见我刚要开口，刘韵一扭脸，边跑边说，“昨晚你强占我的吻，今天我还回来了！”
“还回来了？”我喃喃的念完这四个字，已经震惊到不能言语。
难道接吻还能还回来？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下班看中哪个妹子，直接过去强吻，然后等着妹子吻回来？太虚幻了吧！

紧跟在小雅身后，很快就回到了公寓。一进门，小雅砰的一声，门一关就开始脱衣服。
我当时就傻眼了，慌忙朝着小雅摆手，“不，不，不用。”
小雅微微的撇嘴看了我一眼，“不用你喊我来？少在我面前装正人君子了。你啥德行，我又不是不了解。”
“其实，其实我喊你来，真的就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咬着嘴唇，我感觉脸上火烧火燎。虽然我知道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好人，但有些时候，我依旧固执的坚信，我还是一个有操守的人。我约小雅出来，真的只是想和她道声谢谢。小雅这样半开玩笑的嘲弄，一时间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你确定？”小雅正在脱着外套的手，陡然间停了下来。狐疑的往我这里看了一眼，“聊天也是要收费的。你别以为聊天就能免费！”
我脸上略显的有些尴尬，说实话，小雅张嘴闭嘴都是钱，对我真是一种打击。虽然她的身份和职业确实适合这种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略微的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心疼了？如意算盘打错了？”小雅见我不说话，玩味的嘲弄一句，“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口是心非。”
我刚想辩解，目光却无意间触及到小雅那娇嫩的身躯。身体就像是干柴遇上了烈火，烘的一下全身都燃烧了。
我的目光根本就无法离开小雅的身体，整个人似乎丢了魂，就那么茫茫然的看着小雅。
“哼。”小雅淡淡的冷哼一声，“洗澡么？”
说完，转身闪入了洗手间。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我的心情又开始澎湃起来。先前的理智，完全被欲望打败了。虽然我很羞于承认，我想要小雅。但现实却是，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等到小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裹上了浴巾。浴巾不大，恰好围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其余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宛如陶瓷般耀眼。

我狠狠的吞咽着口水，却依旧感觉口水快流到唇外。整个身体，已经如同暴风雨中的小木屋，摇摇欲坠。
“小雅，我……”我强忍着想要为自己找回一丝理智。
可惜，话刚说到嘴边。小雅已经凑了上来。她将芊芊玉指轻轻往我嘴边一放，“嘘！”
我浑身一震，顿时如同触电。欲望依旧如同出笼的猛兽，我情不自禁的一把抱住她，猛的将唇封了上去。
她倒也没拒绝，只是嘤咛的想要扭头，却又被我拉了回来。在我热情到有些奔放的攻势下，她开始热烈的回应起来。
暴风雨来的快，去的也同样快。当我疲惫的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整个脑袋和身体全都空了。那时的感觉，就犹如漂浮在太空中的宇宙垃圾。空荡荡，漫无目的，就那么宁静的飘着。
在我无比放松，甚至想要沉沉睡去的时候，我感觉到来自脸庞的温度。虽然我没睁开眼，可凭着感觉，我还是能体会到，小雅正在抚摸我。
那细腻丝滑的手，轻轻的抚动着我的脸颊，仿佛一个妈妈，在照看熟睡中的婴儿。
我微眯着睁开眼，偷偷的看向小雅。此刻，她的神情是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在灯光下，甚至散发着淡淡的爱意。
我佯装着翻了一个身，小雅一惊，慌忙将手从我的脸颊上挪开了。等我彻底睁开眼的时候，小雅的神情又变得冷淡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一时情绪难以控制，我伸手抓住了小雅的手。
小雅一怔，显然她很吃惊！
我的手，轻轻的在小雅的手背上揉搓着，那种说不出来的惬意和满足，让我感觉无比的幸福。
“神经病。”小雅暗骂一句，慌乱的想要抽回手臂。我却攥的更紧了，那感觉就像是生怕丢失心爱玩具的孩子。
小雅回抽了两次，没成功。最后狠瞪了我一眼，索性就由着我了。
“小雅，以后你每个星期都来陪我，行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脱口而出。
“你疯了？”小雅震惊的看向我，眼神里闪现出一丝慌乱。

“我是认真的。”我微微的抬起头，目光诚挚的看向小雅。
“你这是打算包养我咯？”小雅强忍着收回错愕的神色，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屑和淡然一些。
“我想包养你，可我没这么多钱。”我有些窘迫的回了一句。说实话，如果我是超级有钱的老板，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包养下小雅。可我没钱，脱离了家庭的财力支持，我在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仔。
小雅包夜两千，一月三十天，那就是将近六万。我是断然没有这个财力包养她的。因此包养这两字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没钱老娘可不侍候。”小雅尽量将话说的直白难听，她仿佛在故意打消着我的积极性。
“我只想要你每个星期中的一天。”我实话实说，“一月有四个星期，一天两千，也就是八千。我只有这么多了。”
小雅一怔，眼珠子瞪得老大，差点没从眼眶中掉出来，“你月工资多少？”
“六千五！”我如实回道。
“那你开什么玩笑。”小雅释然的深吸了一口气。
“我虽然工资有六千五，可我每天晚上加班做点兼职，差不多一月有八千左右。”我微微的叹了口气，其实来外面打工，我本来就没打算攒到钱。我只是想要体验体验外面的世界。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初衷！
现在我已经来了，我体验到了不同的生活，却也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心里清楚，这种孤寂衍生出来的心魔，很难彻底清除。或许这一刻我清醒了，可谁又能保证下一刻不犯浑？
我不相信我的毅力，我也不相信自己的定力，否则也就不会有了开头的故事。既然这样，我宁愿只要小雅一人。一来，我跟她已经很熟络，不会再有新人的尴尬。二来，乱搞得病，我其实也挺恐慌的。
“你可真舍得。拿熬夜兼职的钱……”说到这，小雅忽然停了下来，很显然，她说到嫖的时候，有些别扭。
“行不行？”仿佛害怕小雅拒绝，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又追问出来。
“既然你要长包，总要有点优惠的吧。”小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每周六我来，一夜一千，一月四千！咱们可先说好了，打车费你出。”
听到这，我忍不住又激动起来。抓着小雅的手，猛的一个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经过两次的冲锋陷阵，我已经疲惫不堪。等到这次解决完的时候，我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毫无知觉就昏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被唤醒的时候，并不是因为闹钟，而是因为鼻子。
那淡淡的饭菜香味，钻进我的鼻孔，宛如一个孩子，轻挠着我的黏膜。
我狠狠的吸了两大口气，眼睛都还没睁，就忍不住吞起了口水，“好香啊！”
“瞧你那点出息。”耳边立刻就萦绕着小雅嘲弄的笑声。
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翻身趴在床上，微醺着睁开了眼看向厨房。窗外，暖暖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玻璃，照射进来，斜映在小雅的脸庞。
那缕缕金光，从小雅凌乱的发髻中穿过，仿佛金子一般，散落在她的双肩。
小雅正一手端着小碗，一手用筷子搅动着碗内的鸡蛋。
也许脸上感觉有点痒，小雅拿捏着筷子，微微的拱起手背，轻轻的擦拭着脸颊。
那一刻，简直形成了一幅美到不能再美的画面。那一刻，简直温馨的不像话。那一刻，我甚至微微的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