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的市场——俄罗斯行记（二）
故事的前一个部分在这里：
http://bbs.tianya.cn/post-12-590329-1.shtml
接着写：
在最后的收银台，我拿了一瓶啤酒，结果收银大妈死活不要我钱。我正要感谢大妈送啤酒为中俄友谊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然后才意识到大妈是要看我的护照，确定我是不是成年人。我颤抖着手从包里翻出护照递过去，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大妈，你没见我满脸的褶子和两鬓的少白头？你仍然觉得我可能是个不满18岁的少年？！我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特别想抱住大妈在她脸上亲一口。
不过考虑到自己不会俄语，刚才点个鸡排都解释不清楚，这要是真的亲大妈一口还不一定捅出什么娄子。万一大妈以为我要娶她，跟我飞回国就不好解释了。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飞快的拿回护照，端着盘子坐到角落里老老实实吃饭去了。
说实话，这家饭店对酒精的小心翼翼让我多少有些意外。要知道，俄罗斯人是出了名的能喝。每一个俄罗斯人平均每年消耗酒精18公升（没错，是酒精不是酒）！比世界卫生组织认定的危险标准——每年8升——高两倍还多。如果再除掉不喝酒的部分女性和儿童，这数字就更可怕了。实际上，在短短几年前俄罗斯法律还不承认啤酒属于酒精饮料，因此不计入消耗范围。直到今天，格瓦斯——一种用黑面包（没错）发酵制作的饮料因为酒精含量比啤酒稍微低一点，仍然被俄罗斯法律认定为软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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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写：
在最后的收银台，我拿了一瓶啤酒，结果收银大妈死活不要我钱。我正要感谢大妈送啤酒为中俄友谊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然后才意识到大妈是要看我的护照，确定我是不是成年人。我颤抖着手从包里翻出护照递过去，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大妈，你没见我满脸的褶子和两鬓的少白头？你仍然觉得我可能是个不满18岁的少年？！我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特别想抱住大妈在她脸上亲一口。
不过考虑到自己不会俄语，刚才点个鸡排都解释不清楚，这要是真的亲大妈一口还不一定捅出什么娄子。万一大妈以为我要娶她，跟我飞回国就不好解释了。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飞快的拿回护照，端着盘子坐到角落里老老实实吃饭去了。
说实话，这家饭店对酒精的小心翼翼让我多少有些意外。要知道，俄罗斯人是出了名的能喝。每一个俄罗斯人平均每年消耗酒精18公升（没错，是酒精不是酒）！比世界卫生组织认定的危险标准——每年8升——高两倍还多。如果再除掉不喝酒的部分女性和儿童，这数字就更可怕了。实际上，在短短几年前俄罗斯法律还不承认啤酒属于酒精饮料，因此不计入消耗范围。直到今天，格瓦斯——一种用黑面包（没错）发酵制作的饮料因为酒精含量比啤酒稍微低一点，仍然被俄罗斯法律认定为软饮。
俄罗斯公众院（类似于中国政协）曾做过一份调查，发现酗酒每年导致50万俄罗斯人死亡。这个问题是如此严重，以至于俄罗斯卫生部官员曾声称：每死亡8个俄国人，其中就有1个跟酒精有关，这直接导致了俄罗斯人口的下降。当然，酗酒而死的大部分都是男性。这也就意味着俄罗斯多出来的那900万女生大部分是中年妇女和大妈，而不是维密模特们。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遗憾的。
来俄罗斯之前，我想象着莫斯科的建筑八成就像北京的老住宅区：方方正正的火柴盒。一方面二战时莫斯科被战火蹂躏的很惨；另一方面，北京和莫斯科都受共产主义建筑风格影响至深。实际上，莫斯科的确有很多的火柴盒居民楼，但是市中心仍然遍布着新古典、文艺复兴和巴洛克等风格的大量老建筑。整齐的罗马柱和雕花的屋檐背后偶尔能看见一栋灰色的革命建筑拔地而起，从下到上逐层变细，直到尖顶上的巨大红星。这种对比确实是欧洲其他国家看不见的独特风景。
如果你喜欢巨大宏伟的革命建筑，没有哪里能比得过VDNKh。这个地方的全名是苏联国家经济成就展，早在斯大林时代就开始建设。几百个大大小小的展厅占据了330多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沿着展区的中央大道走进去，两边的每个巨型展厅都曾代表原苏联的一个加盟共和国或者地区：木头顶的卡累利阿共和国展厅、繁复花纹装饰的亚美尼亚展厅、麦穗簇拥下的乌克兰展厅……中央大道上还有两个巨型喷泉：民族友谊喷泉和石头花喷泉。
站在喷涌而出的水柱前面，可以一眼望见VDNkh大门外的太空征服者纪念碑（真是个谦虚的名字）：107米高的纪念碑顶端是一枚绝尘而去的火箭，尾巴后面的烈焰沿着77度的角度喷薄而出，炙烤着大地。喷泉的背后陈列着苏27战斗机、东方号火箭、雅克42喷气客机还有暴风雪号航天飞机。胜利的镰刀锤子和红星在每栋建筑的屋檐上闪耀。我手持红旗、高唱着我们走在大路上，沿着展厅大踏步地前进。
最后这段儿可能是我幻想出来的，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个人觉得苏联在20世纪走过的道路可以算是一次英雄般的实验，一次失败了的、改变世界和人类历史的实验。
或许它注定不会成功，一个不能给人民带来富裕和舒适生活的制度终究无法长久。但看看今天我们的周围：整个世界都走在资本和金钱的道路上，一条把全社会的福祉建立在个人私欲和贪婪基础上的道路。当然，这条道路到现在为止大体还是成功的，因此才让人有些惆怅。人的理想，或许终究无法战胜人的本性。
最后这段儿可能是我幻想出来的，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个人觉得苏联在20世纪走过的道路可以算是一次英雄般的实验，一次失败了的、改变世界和人类历史的实验。
或许它注定不会成功，一个不能给人民带来富裕和舒适生活的制度终究无法长久。但看看今天我们的周围：整个世界都走在资本和金钱的道路上，一条把全社会的福祉建立在个人私欲和贪婪基础上的道路。当然，这条道路到现在为止大体还是成功的，因此才让人有些惆怅。人的理想，或许终究无法战胜人的本性。
在VDNKh，你能轻易地发现俄国人对自己科技尤其是军事成就的自豪感。漂亮的金发小姑娘们都兴高采烈地跑到巨大的战斗机前面拍照，脸上绽放着公主般的笑容。坐电车经过俄国的郊区，也不时能看见路口的雕塑：士兵、步枪、脚踏纳粹旗帜的将军、甚至货真价实的坦克！
那天下午我们到了一只蚂蚁（Ismailovo）跳蚤市场，准备买点儿纪念品。你们猜这个莫斯科最大的小商品交易市场门口矗立的是啥？巨大的套娃？伏特加酒瓶？都不是，是两门涂得花花绿绿的高射炮！
一只蚂蚁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这里有一排排的皮帽子、套娃、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瓷器、西伯利亚的木编篮子、印着镰刀锤子的茶盘，还有写满了俄语口号的革命海报和不道什么年代的列宁胸章，我都想买！说实话，我特别需要一个巨大的别墅，而且至少需要两层。这样我就可以放我喜欢的古董家具、那个在印度看上的木头大象、欧洲的骑士盔甲还有维苏威的火山石，另外墙上也要挂上伊朗的挂毯。
一只蚂蚁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这里有一排排的皮帽子、套娃、来自乌兹别克斯坦的瓷器、西伯利亚的木编篮子、印着镰刀锤子的茶盘，还有写满了俄语口号的革命海报和不道什么年代的列宁胸章，我都想买！说实话，我特别需要一个巨大的别墅，而且至少需要两层。这样我就可以放我喜欢的古董家具、那个在印度看上的木头大象、欧洲的骑士盔甲还有维苏威的火山石，另外墙上也要挂上伊朗的挂毯。
当然，现阶段的一个挑战就是我没有别墅，而我的小房间已经塞满了东西，满到大概只能再多放一个冰箱贴。我就等着大家打赏我，然后慢慢攒钱实现我的别墅梦了……
回到一只蚂蚁市场，风正一点点吹起来。我和旅伴只穿了单衣，渐渐感觉到了凉意，况且也到了跟莫斯科告别的时候。我们拉紧衣服，背起巨大的旅行包，拿起我的冰箱贴，朝火车站走去……
回到一只蚂蚁市场，风正一点点吹起来。我和旅伴只穿了单衣，渐渐感觉到了凉意，况且也到了跟莫斯科告别的时候。我们拉紧衣服，背起巨大的旅行包，拿起我的冰箱贴，朝火车站走去……
莫斯科有九个火车站，大多以列车的最终目的地命名，我们去的这个叫做库尔斯克站。在北京或者任何中国的大型城市，火车都会从站台穿过，铁轨向左右两个方向无限地延伸。但是在莫斯科，车站就是铁轨的终点。换句话说，铁轨只从车站发出，却不穿过，这大概就是需要整整九个车站的缘故了。
问题是俄国人似乎觉得既然铁轨不穿过车站，那就应该把它藏在最不好找的角落里，以免等车的人看见了心烦。我和旅伴拿着车票过了安检，沿着画着小火车标志的指示牌走过一排排商店和快餐店，发现前面出现了一条宽大的楼梯。走上楼梯，经过另一排商店、快餐店、一个VIP候车室、坐在候车室门口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俩的西装商人，然后……然后就没有了，前面是下楼的楼梯。我和旅伴互相看了一眼，我低头看了下手表，还有十几分钟。
我们下了楼梯，沿着画着小火车标志的指示牌往前跑，拐了两个弯，前面又出现了上楼的台阶。我们两个顶着巨大的问号爬上了楼梯，不时互相看一眼……一路走过商店、快餐店、仍然在盯着我们的西装商人，站在了下楼的阶梯口。我突然有一个想法：“我们好像在转圈”？
旅伴充满嫌弃地盯着我看了5秒，转头走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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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她下了楼梯，拐过一个柱子，前面出现了一个写着英文Information的问询台。我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狂奔过去，手里拿着车票，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站台在哪儿。问询台后面的中年大妈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我讲的是英语，毫不犹豫地用流利的俄语解释了三分钟，期间不时用手指指左边、再指指右边、再比划几下。我左看看右看看，脑子里全是浆糊。
我打断大妈，又问了一遍。大妈这才突然意识到她面前的这个人竟然会说外语。连忙掏出手机、输错两次密码、再输一次密码、打开翻译软件，准备一个词一个词地开始给我们翻译。我看了眼手表，喊了声谢谢，一把拉住旅伴离开了咨询台。
我们再次走到楼梯，但这次没有上去，而是从旁边的缝隙穿过，经过藏在楼梯后面角落的另一个安检口，奇迹般地来到了铁轨旁边……
我打断大妈，又问了一遍。大妈这才突然意识到她面前的这个人竟然会说外语。连忙掏出手机、输错两次密码、再输一次密码、打开翻译软件，准备一个词一个词地开始给我们翻译。我看了眼手表，喊了声谢谢，一把拉住旅伴离开了咨询台。
我们再次走到楼梯，但这次没有上去，而是从旁边的缝隙穿过，经过藏在楼梯后面角落的另一个安检口，奇迹般地来到了铁轨旁边……
我们喘着粗气终于坐在了火车上。这是一趟特快列车，虽说速度不比国内的高铁，但是车厢还是相当的现代、舒适，除了一样：坐在我们后面的两个中年大妈把鞋脱了，脚放在了我和旅伴座位中间的扶手上。
这个味道……怎么形容呢？一个三百斤的胖子吃了一锅臭豆腐外加二十五个榴莲，再喝七八箱啤酒，消化两个小时之后一口吐在地板上，大概就是这个味道了。
这个味道……怎么形容呢？一个三百斤的胖子吃了一锅臭豆腐外加二十五个榴莲，再喝七八箱啤酒，消化两个小时之后一口吐在地板上，大概就是这个味道了。
在不引起全车围观的前提下，我尽量扭动身体，让鼻孔朝向走道。这个姿势不但不舒服，而且严重影响我集中注意力观察斜对面的小美女。
俄罗斯的女孩子是真的漂亮，不过这些天来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见到的美女大都是年轻的，很少有结婚的。而中年之后美女的比例呈明显下降趋势。倒不是长相有多大变化：眼睛还是蓝色的，头发还是金黄；只是身材更像各种应季水果了。
很多人都说俄国女孩子有一种爆米花基因，年轻的时候简直美得让人心烦意乱。不过结婚之后，大概在怀孕的第五个月的某一天晚上，可怕的爆米花基因就会砰地一声触发，像绿巨人一样把身上的衣服炸得粉碎。但跟绿巨人不同的是，一旦爆米花基因上线了，无论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因为它此生再也回不去了。
俄罗斯的女孩子是真的漂亮，不过这些天来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见到的美女大都是年轻的，很少有结婚的。而中年之后美女的比例呈明显下降趋势。倒不是长相有多大变化：眼睛还是蓝色的，头发还是金黄；只是身材更像各种应季水果了。
很多人都说俄国女孩子有一种爆米花基因，年轻的时候简直美得让人心烦意乱。不过结婚之后，大概在怀孕的第五个月的某一天晚上，可怕的爆米花基因就会砰地一声触发，像绿巨人一样把身上的衣服炸得粉碎。但跟绿巨人不同的是，一旦爆米花基因上线了，无论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因为它此生再也回不去了。
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轮番转头朝走道吸气，然后屏住呼吸看一眼小美女。但是臭脚的味道可能破坏了我的大脑神经。半小时之后，小美女会不时变成大妈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比这更可怕的是，快到站的时候我已经出现了想吃榴莲和臭豆腐的冲动……
弗拉基米尔（Vladimir）是西伯利亚大铁路上重要的节点之一。城镇的大部分都修建在悬崖之上，但火车站、汽车站和一些民居却在悬崖之下。我们的火车沿着克拉茨玛河缓缓进站，旁边崖顶上近千年的圆顶静静地矗立，这气势！难怪弗拉基米尔曾经是早期俄罗斯公国的首都。
我和旅伴在刺眼的阳光里走出嘈杂的车站，背着巨大的行囊开始寻找去悬崖顶的路。刚从莫斯科来到这里，落差还是不小的。毕竟莫斯科有1100万人口，是欧洲最大的城市。而俄国全国才1.4个亿，比中国广东省多不了多少。这就意味着一旦离开了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这样的大城市，街道很快就会冷清下来。我们还远没有到俄罗斯的边疆，便已深有体会。
我和旅伴在刺眼的阳光里走出嘈杂的车站，背着巨大的行囊开始寻找去悬崖顶的路。刚从莫斯科来到这里，落差还是不小的。毕竟莫斯科有1100万人口，是欧洲最大的城市。而俄国全国才1.4个亿，比中国广东省多不了多少。这就意味着一旦离开了莫斯科或者圣彼得堡这样的大城市，街道很快就会冷清下来。我们还远没有到俄罗斯的边疆，便已深有体会。
我们走在一条石子和泥土铺成的道路上，不时经过空荡荡的房子和落满了灰尘的小汽车，耳朵里只有靴子踏在土路上的沙沙声，一切都在下午的阳光里静静地睡着。偶尔有一辆车开过，都仿佛是件很大的事儿。
我们穿过老房子漆皮斑驳的木板、打盹的猫咪、叶子上落满灰尘的灌木向上走。其实，我并不确定我们一直在向上走，因为我们没找到路。一只猫咪大概在第三次看见我们的时候很不耐烦地转了个身。
等到我们完成了土路半日游，在当地人的指点下终于爬上悬崖顶的时候，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而且身上挂着干草和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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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过老房子漆皮斑驳的木板、打盹的猫咪、叶子上落满灰尘的灌木向上走。其实，我并不确定我们一直在向上走，因为我们没找到路。一只猫咪大概在第三次看见我们的时候很不耐烦地转了个身。
等到我们完成了土路半日游，在当地人的指点下终于爬上悬崖顶的时候，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而且身上挂着干草和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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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眼前的风景无与伦比！我们站在悬崖边上，背对着雪白色的教堂，眼前的绿色一望无际，直达地平线。温暖的阳光灌满了整个山谷，空气似乎都变得蓬松而绵软了，微风里只有花香和远方铁轨传来的哐当哐当的声音。真是个绝美的下午。
我们坐在这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每人吃了一块巧克力。然后站起身，拍掉身上的草梗，俯身钻进旁边的教堂（Dormition Cathedral）。里面的光线幽暗许多，眼睛用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不用说，墙上流淌的是金碧辉煌的壁画。无数头戴光晕的圣人正沐浴在耶稣的光辉里，向天国飞升。
我们坐在这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每人吃了一块巧克力。然后站起身，拍掉身上的草梗，俯身钻进旁边的教堂（Dormition Cathedral）。里面的光线幽暗许多，眼睛用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不用说，墙上流淌的是金碧辉煌的壁画。无数头戴光晕的圣人正沐浴在耶稣的光辉里，向天国飞升。
这壁画的第一笔落在墙上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百年前，那时候斯拉夫人皈依基督教不过两百年光景。而弗拉基米尔正是斯拉夫人最繁华的城镇中心。直到今天，不少早期俄国的王公贵族仍沉睡在这座教堂的脚下。可惜，辉煌没能持续多久。即将到来的这场巨大浩劫跟万里之外的中国人竟然也息息相关。
斯拉夫人领地东面广阔的草原上，一个游牧部落在短短的30年时间里崛起，把自己铸造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势不可挡的军事力量。1238年，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Batu）横扫斯拉夫人领地，弗拉基米尔陷落，公国统治者全家被烧死在教堂里。从此蒙古人对俄国开始了长达数百年的统治，西进的这支蒙古部落被后人称为金帐汗国。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一个古老帝国也正与拔都的叔叔窝阔台激战。一代人之后，南宋也将陷落，蒙古铁骑将踏过中华的土地，南向越南，东向扶桑。
斯拉夫人领地东面广阔的草原上，一个游牧部落在短短的30年时间里崛起，把自己铸造成了人类历史上最势不可挡的军事力量。1238年，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Batu）横扫斯拉夫人领地，弗拉基米尔陷落，公国统治者全家被烧死在教堂里。从此蒙古人对俄国开始了长达数百年的统治，西进的这支蒙古部落被后人称为金帐汗国。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一个古老帝国也正与拔都的叔叔窝阔台激战。一代人之后，南宋也将陷落，蒙古铁骑将踏过中华的土地，南向越南，东向扶桑。
我们从阴暗的教堂钻出来，重新回到刺眼的阳光里。我试着想象蒙古骑兵围城的那一天：无数俄国男女四处奔逃，天空布满箭矢和燃烧的灰烬，城墙外传来陌生的怒吼和攻城车的锤击声……然而我做不到，周围的这一切看起来都太过平和、太过久远。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撼动它们现在的样子……
楼主：skyyouthking
字数：560字
发表时间：2017-10-31 01:47:2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7-09 06:05:24 +0800 CST
评论数：9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