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北山开城 (14)

叶书尧之外:在你之外,我误入歧途。真的歧途,我遁入了佛与道。
一身袈裟。一身青衣。点燃了寺庙的灯盏。上了道观的大门。婺州城一片萧瑟荒凉。
令狐之外,我小何基殿主上的风雪。凤梅一株株。清雪一段段。
落了繁华的小城。小何基捂住了双眼。他看不见袈裟之外的佛殿。他看不见青衣之外的道观之所。锁闭的春秋雪。锁闭的北山寒。
一切的寒雨落在船上。
婺州的乌篷船还望了山河的寂寥。小何基捂住了暮色。暮色沉沉。连江夜入吴的雪,如了断的袈裟,一身粗布的地方,梵音刚刚起来,残生的寺庙,引出的低音,红魂之上,袈裟一片,寒雨一断,如入的洞窟内,我的婺州城的波涛起来。

叶书尧之外:在你的外边,我小何基看不到边。
只有你的抵达。只有你的残留的寺庙和佛语。低沉的佛语,暗暗地吃惊了。
无数的灯上,挂满灿灿的庙宇。一株株的树,生在了智者寺里面。
而在你之外,何基已经无根地破除了儒学的饥饿。一身的饥饿。一身的布衣。
灭了此生的诸侯。灭了此记的风月。灭了此回的鸳鸯。灭了死地之中的歧途。
歧途在了。
在你的外面。
在叶书尧的外边。
为什么吟唱了婺州的歌谣?一身的袈裟,何基上了寺庙,感伤了,缘何寄托无处呢?缘何寄托的灯盏无法谱出凉别的歌曲呢?一身的布衣。不舍了。一身的菡萏。不良了。无处寄托的地方,叶书尧,我的师尊,我的歌谣之外的师尊。你在什么样的幽居?你在如何的不失之处?你在如何的体道之天命?布匹之外,赶住的马匹,一身江湖血雨,不安的地方,入耳起来。

叶书尧之外:此生的漂泊,大概如此了。
在你之外,我何基凸台上的窘迫,我的寒冷的北风,吹来。
古来的北风。古来的佛殿。古来的诗经。在我师之外,我驱赶着马匹,奔驰向了南宋的边缘,一身汗,一身雨,一身吐饼,一身青衣,一身袈裟,一身冰雪。赶着马儿奔走。赶着图里的宋之光而赶持光明。
在我师之外,我何基无处寻找安静的地方。
我师啊,小何基遁入了佛与道。无处寄托啊。无处风絮也。无处寒冷了。
乱了我师啊。乱了我的师者啊。
寄托的灯如何照亮山河?
小何基顿时生出背易的光芒。
一身涂炭了。
往事如流水。
赶着马匹,在婺州的道路上走。走入汴京城。走入关中城。灌入了的耳朵,我的齐鲁大地,我的吴越大地,我的江南剑士,我的苦竹繁霜,吹破了此时的城,城里寥寥无几,城的城墙已经倾吐,我的颓势,赶不上的马匹,我的马匹,已经在击碎的湖泊上燃烧楚竹。

叶书尧之外:在我师之外,树已经轮回了。
我师,小小何基拜倒在了朱夫子的画像前。
此刻的武夷山,此刻的白鹿洞书院,此刻的闽中之地,此刻的吴越之上下,此刻的齐鲁之黄金之地,一番的挣扎,已经结出了果实。
我师在上,我师的威严在上,我师的灵魂在上,小何基误入的歧途,此生无以偿还。
此生寄托何处?
上了儒学的船,停泊何处?
上了闽中的船,上了岳麓的船,上了丽泽的船,上了石鼓的船,上了鹿田的船,我的呜咽,我的悲哀,我的感伤,我的无以复加的叹息,何处寄托?那莲花开放的地方,就是我师在婺州城的地方。莲花愈加的芳香。枯荷则在抖落寒霜。一身的冰霜,盖住了小何基的布衣之身。而在叶书尧之外,何等的江湖没入了缟素之中。驰骛的马匹,上了汴京的路。
楼主 半塘隐者  发布于 2020-10-14 13:26:09 +0800 CST  

楼主:半塘隐者

字数:1255

发表时间:2020-10-14 21:26:0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0-14 21:36:3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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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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