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看客今何在
鲁迅的看客今何在
文/老庄友华 2019-8-1
早睡早起，即使因为昨晚酒喝多了点，脑子里仍然格外的清醒活跃。今天早晨突然就想到：现在手机上电脑上，但见浩浩荡荡、激情澎湃的革命群众。那么，鲁迅笔下冷漠、而且庞大的看客群体，当年近乎国人标配的种种做派，而今还在吗、去哪啦？
一
前几天，一起孙杨事件，搅的网议汹涌，群情激愤，热火至今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凯迪网络的热帖排行上，连续2天+居于榜首的，竟然是一篇转贴的短文：《令人愤怒！孙杨主动握手巴西选手被拒》。
这篇短文是力挺孙杨的，与国内媒体网络的基调相同，与国外主流舆论却有些矛盾。也有评论认为，只讲立场不论是非，并不是文明理性的行为，也不能赢得世界的尊重。
在我看来，孙扬与多国好几位运动员闹出不愉快，各种报道评论很多，各人自有判断、信者恒信，轮不上咱来说三道四。孙扬吃没吃兴奋剂，有待体育仲裁法庭去裁决，也用不着咱跟着瞎操心。只是，孙杨朝霍顿怼出的那句：“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你必须尊重中国！”——这才让俺真有点捉急。孙杨毕竟是国内少见的游泳奇才，可不能因为莽撞冲动、口无遮拦，害了自己的事业，伤了国人的形象。
本来，外国人尊不尊重中国，和中国人尊不尊重美国、俄罗斯、津巴布韦……是一个道理。关键在于这国的所作所为，能不能赢得别人发自内心的尊重。你去要求人家怎样怎样做，这样合适不、有用吗？而且咱都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了，都要走进世界舞台的正中间了，如果还要自己叫着喊着让别人尊重，是不是也忒缺了些自信、自重？
再说，某外国人就算鄙视、轻慢了一个中国运动员，无论主观动机，还是客观效果，显然并不能等于冒犯了中国。这个孙杨，偏就要把个人的事搞成国家的事，硬生生将自己提拔成了国家形象的标志。
在举帼體制、金排至上的环境里，孙杨如果是体能技能虽然超优秀，但文化课没有跟上，情急之下难免口不择言——这样，人们顶多也就说说他缺心眼。但是，孙杨如果出于维护面子，让对手下不来台，就任性使气、不留余地的采取极端对抗，甚至不惜捆榜国家——那么，公众舆论就该谴责他德行差、心眼坏了。
还好，外交部的水平，显然要比运动员高出一大截。据说只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句：这不是外交事件，要按照体育规则来看待。四两拨千斤，就能化解了这件事酿成国际争端的可能性。只是，广大革命群众似乎还是难以平息满腔的愤慨、怒火。
二
广大群众的熊熊怒火，这段时间正在被境外的反华势力频频的点燃扇旺。
特朗普们的美帝及其走狗，亡我之心不死，其言行之猖狂无忌，实在可恶可恨。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个湾湾小岛，也在蠢蠢欲动，妄图分家单过。还有，香将边的弹丸余村，硬是不懂得惜福、不服从领导，就盯着那点自我的个人权利，动辄几十万成百万仁上皆，不依不饶的闹出了天大动静……
噫吁嚱，是可忍孰不可忍？广大群众岂能袖手旁观，怎能不义愤填膺！于是从庙堂之高的名士，到江湖之远的引车卖浆者流，纷纷先天下之忧而忧，并且都能胸怀历史、放眼全球、站到帼家煮权政泉的高度，或献计献策，或口诛笔伐，满怀舍小家顾大家、将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的豪情，恨不得雄赳赳、气昂昂、再次跨过鸭绿江……这样热情似火的艾帼民众，在当今世界的其他任何地方，还有可能找得到么？
当然，也有学者指出：群情激愤本身是把双刃剑，如果不受控制，发展成为民粹主义，成为群众运动以致革命，那么即使播下龙种，也会收获跳蚤，会造成社会的动荡甚至崩溃。古今中外的众多有识之士，对此都是格外警惕的。
2012年底，王岐山曾在一个会议上推荐：“希望大家看一下《旧自度与大各命》”。这部法国人托克维尔200多年前的著作，论述的革命成因及其结果，对于我们的传统认知，完全是颠覆性的。现任央行行长易纲也曾感慨：这本书引起的“实际上对文华大各命的反思，以及对产生这种暴离血兴运动土壤分析的反思：穴腥和报力的事情能不能让社会进步？”
2012年发生了很多事。这年9月15日，西安、青岛和长沙等地出于保卫钓欲岛，爆发了大规模的炕日由行。
就在这一天，我偏就去了西安，不巧赶个正着。我中午约11点到咸阳机场，上了朋友的车，但走了三个小时，楞就没进了城里，没到原定的餐馆吃上饭。并且，晚餐还又耽误了。一直到天已黑定了，有位朋友才匆匆赶来餐厅，一叠声的对不起：都走到半路了，想想额开的是日本车，怕惹麻烦又开回去了，重新打车来的……
当时并不知道，西安“9.15”闹得居然如此严重：大批狂热的民众，不仅堵塞了交通，还砸了店砸了车打了人，街头被砸的日系轿车就达上百辆之多。有位魏姓青年，恨别人不够爱国、没有抵制日货，就轮起铁链锁，将一辆日系轿车的车窗砸碎，还将这位素不相识的司机，当头砸出来一个桖窟窿。
这个小魏，在坐了牢赔了钱受过教育之后，不知有没有过一点后悔：怎么就不懂得守着自家的本分，安安生生呆家里过日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终于闹明白了：爱国自然不错，但也不是你想怎么爱就能怎么爱的。国并不是你的，锅却是铁打的——犯了王法，少不得大牢伺候。
行文至此，莫名其妙有点烦。于是放开键盘，点支烟看看微信。看着看着，脑子里竟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试看今日域中，哪有冷漠看客？
三
看客的冷漠，一直是鲁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鞭挞国民劣庚性的重要标靶。
鲁迅笔下的看客，是一个类型庞杂的群体。除了经典形象如阿Q、孔乙己之类，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有两处情境：
一是鲁迅谈及自己弃医从文的原因，是在仙台医专看一部短片受到了刺激。那是日俄战争期间，一个中国人为俄国做探子，被日本人抓住了要枪毙，围在现场看热闹的，是一大群麻目的中国人。
二是鲁迅的小说《药》里，革缗者夏瑜惨使于屠刀下，他的乡亲却用一包洋钱，买了蘸有革命者鲜桖的仁血蛮头，拿来为生了痨病的儿子治病……
典型的看客，除了冷漠还有势利、麻木、愚昧。这些人没有同情心，没有思考能力，而且惯于欺软怕硬——自己安于被人凌辱，却乐于凌辱更弱的人。
鲁迅对于这类看客，抱有强烈的否定、鄙视与憎恶，曾经悲愤的写道：“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这种说法，几近于民间咒人“死了活该”。现在看，未免也太过于刻薄、过于冷酷无情了。
显然，看客心态在鲁迅的时代是相当普遍的，或多或少存在于几乎每个国民的身上。当然，经过新社会几十年的思想教育，广大群众的思想觉悟应当有了普遍提高，精神面貌也该发生了显著改变。
然而，看客现象既是一种公认的国民劣庚性，也应该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就制度与鞑革命》对于传统习惯的坚韧及延续性，亦有精到的阐述：“过去与现在之间并非存有不可逾越的鸿沟，旧制度从未彻底死亡过，人们反而从中继承了大部分的感情、习惯、思想……”
现实社会的冷漠看客，想想确实也真还不少。凯迪网络去年的热帖排行榜上，就赫然有一篇《我现在的做人原则是：除了家人之外，不帮助任何人》。在公共场合，老人倒地而屡屡无人帮扶，一直是热门的公众话题。还记得有段视频：一个小女孩，在马路上被不同的汽车连续碾压三次，过往的行人、司机居然全都视若无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极度冷漠，与前述的极端热情，为什么会同时、而且大量的存在？这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我真不敢说已经想的清楚明白了。
想来，这冷漠与热情的两个极端，在很多人身上还是有可能同时存在的。就是说，众多冷漠的看客，在某些事情上，也会真诚而热烈的发泄情绪、发出吼声。
这类人遇到的，如果是网络的、宏观的大事，尤其是反帝爱国之类，正好与他们接受的教育、定型的认知产生共鸣，并且政至正确无风险，于是乎就群情激愤、豪气干云。然而，如果是发生在身边的哪怕一桩小事，还不说可能存在安全、钱财等方面的风险，只要与自身没有利害关系，这些人则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表现出极度自私的冷静、冷漠……
这样看来，很多人的极度冷漠与极端热情，不过是源于相同认知、心态的不同表现。我希望、亦有可能：这种推测是不能成立的。
文/老庄友华 2019-8-1
早睡早起，即使因为昨晚酒喝多了点，脑子里仍然格外的清醒活跃。今天早晨突然就想到：现在手机上电脑上，但见浩浩荡荡、激情澎湃的革命群众。那么，鲁迅笔下冷漠、而且庞大的看客群体，当年近乎国人标配的种种做派，而今还在吗、去哪啦？
一
前几天，一起孙杨事件，搅的网议汹涌，群情激愤，热火至今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凯迪网络的热帖排行上，连续2天+居于榜首的，竟然是一篇转贴的短文：《令人愤怒！孙杨主动握手巴西选手被拒》。
这篇短文是力挺孙杨的，与国内媒体网络的基调相同，与国外主流舆论却有些矛盾。也有评论认为，只讲立场不论是非，并不是文明理性的行为，也不能赢得世界的尊重。
在我看来，孙扬与多国好几位运动员闹出不愉快，各种报道评论很多，各人自有判断、信者恒信，轮不上咱来说三道四。孙扬吃没吃兴奋剂，有待体育仲裁法庭去裁决，也用不着咱跟着瞎操心。只是，孙杨朝霍顿怼出的那句：“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你必须尊重中国！”——这才让俺真有点捉急。孙杨毕竟是国内少见的游泳奇才，可不能因为莽撞冲动、口无遮拦，害了自己的事业，伤了国人的形象。
本来，外国人尊不尊重中国，和中国人尊不尊重美国、俄罗斯、津巴布韦……是一个道理。关键在于这国的所作所为，能不能赢得别人发自内心的尊重。你去要求人家怎样怎样做，这样合适不、有用吗？而且咱都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了，都要走进世界舞台的正中间了，如果还要自己叫着喊着让别人尊重，是不是也忒缺了些自信、自重？
再说，某外国人就算鄙视、轻慢了一个中国运动员，无论主观动机，还是客观效果，显然并不能等于冒犯了中国。这个孙杨，偏就要把个人的事搞成国家的事，硬生生将自己提拔成了国家形象的标志。
在举帼體制、金排至上的环境里，孙杨如果是体能技能虽然超优秀，但文化课没有跟上，情急之下难免口不择言——这样，人们顶多也就说说他缺心眼。但是，孙杨如果出于维护面子，让对手下不来台，就任性使气、不留余地的采取极端对抗，甚至不惜捆榜国家——那么，公众舆论就该谴责他德行差、心眼坏了。
还好，外交部的水平，显然要比运动员高出一大截。据说只是风轻云淡的说了句：这不是外交事件，要按照体育规则来看待。四两拨千斤，就能化解了这件事酿成国际争端的可能性。只是，广大革命群众似乎还是难以平息满腔的愤慨、怒火。
二
广大群众的熊熊怒火，这段时间正在被境外的反华势力频频的点燃扇旺。
特朗普们的美帝及其走狗，亡我之心不死，其言行之猖狂无忌，实在可恶可恨。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个湾湾小岛，也在蠢蠢欲动，妄图分家单过。还有，香将边的弹丸余村，硬是不懂得惜福、不服从领导，就盯着那点自我的个人权利，动辄几十万成百万仁上皆，不依不饶的闹出了天大动静……
噫吁嚱，是可忍孰不可忍？广大群众岂能袖手旁观，怎能不义愤填膺！于是从庙堂之高的名士，到江湖之远的引车卖浆者流，纷纷先天下之忧而忧，并且都能胸怀历史、放眼全球、站到帼家煮权政泉的高度，或献计献策，或口诛笔伐，满怀舍小家顾大家、将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的豪情，恨不得雄赳赳、气昂昂、再次跨过鸭绿江……这样热情似火的艾帼民众，在当今世界的其他任何地方，还有可能找得到么？
当然，也有学者指出：群情激愤本身是把双刃剑，如果不受控制，发展成为民粹主义，成为群众运动以致革命，那么即使播下龙种，也会收获跳蚤，会造成社会的动荡甚至崩溃。古今中外的众多有识之士，对此都是格外警惕的。
2012年底，王岐山曾在一个会议上推荐：“希望大家看一下《旧自度与大各命》”。这部法国人托克维尔200多年前的著作，论述的革命成因及其结果，对于我们的传统认知，完全是颠覆性的。现任央行行长易纲也曾感慨：这本书引起的“实际上对文华大各命的反思，以及对产生这种暴离血兴运动土壤分析的反思：穴腥和报力的事情能不能让社会进步？”
2012年发生了很多事。这年9月15日，西安、青岛和长沙等地出于保卫钓欲岛，爆发了大规模的炕日由行。
就在这一天，我偏就去了西安，不巧赶个正着。我中午约11点到咸阳机场，上了朋友的车，但走了三个小时，楞就没进了城里，没到原定的餐馆吃上饭。并且，晚餐还又耽误了。一直到天已黑定了，有位朋友才匆匆赶来餐厅，一叠声的对不起：都走到半路了，想想额开的是日本车，怕惹麻烦又开回去了，重新打车来的……
当时并不知道，西安“9.15”闹得居然如此严重：大批狂热的民众，不仅堵塞了交通，还砸了店砸了车打了人，街头被砸的日系轿车就达上百辆之多。有位魏姓青年，恨别人不够爱国、没有抵制日货，就轮起铁链锁，将一辆日系轿车的车窗砸碎，还将这位素不相识的司机，当头砸出来一个桖窟窿。
这个小魏，在坐了牢赔了钱受过教育之后，不知有没有过一点后悔：怎么就不懂得守着自家的本分，安安生生呆家里过日子？也不知他是不是终于闹明白了：爱国自然不错，但也不是你想怎么爱就能怎么爱的。国并不是你的，锅却是铁打的——犯了王法，少不得大牢伺候。
行文至此，莫名其妙有点烦。于是放开键盘，点支烟看看微信。看着看着，脑子里竟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试看今日域中，哪有冷漠看客？
三
看客的冷漠，一直是鲁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鞭挞国民劣庚性的重要标靶。
鲁迅笔下的看客，是一个类型庞杂的群体。除了经典形象如阿Q、孔乙己之类，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有两处情境：
一是鲁迅谈及自己弃医从文的原因，是在仙台医专看一部短片受到了刺激。那是日俄战争期间，一个中国人为俄国做探子，被日本人抓住了要枪毙，围在现场看热闹的，是一大群麻目的中国人。
二是鲁迅的小说《药》里，革缗者夏瑜惨使于屠刀下，他的乡亲却用一包洋钱，买了蘸有革命者鲜桖的仁血蛮头，拿来为生了痨病的儿子治病……
典型的看客，除了冷漠还有势利、麻木、愚昧。这些人没有同情心，没有思考能力，而且惯于欺软怕硬——自己安于被人凌辱，却乐于凌辱更弱的人。
鲁迅对于这类看客，抱有强烈的否定、鄙视与憎恶，曾经悲愤的写道：“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这种说法，几近于民间咒人“死了活该”。现在看，未免也太过于刻薄、过于冷酷无情了。
显然，看客心态在鲁迅的时代是相当普遍的，或多或少存在于几乎每个国民的身上。当然，经过新社会几十年的思想教育，广大群众的思想觉悟应当有了普遍提高，精神面貌也该发生了显著改变。
然而，看客现象既是一种公认的国民劣庚性，也应该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就制度与鞑革命》对于传统习惯的坚韧及延续性，亦有精到的阐述：“过去与现在之间并非存有不可逾越的鸿沟，旧制度从未彻底死亡过，人们反而从中继承了大部分的感情、习惯、思想……”
现实社会的冷漠看客，想想确实也真还不少。凯迪网络去年的热帖排行榜上，就赫然有一篇《我现在的做人原则是：除了家人之外，不帮助任何人》。在公共场合，老人倒地而屡屡无人帮扶，一直是热门的公众话题。还记得有段视频：一个小女孩，在马路上被不同的汽车连续碾压三次，过往的行人、司机居然全都视若无睹、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极度冷漠，与前述的极端热情，为什么会同时、而且大量的存在？这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我真不敢说已经想的清楚明白了。
想来，这冷漠与热情的两个极端，在很多人身上还是有可能同时存在的。就是说，众多冷漠的看客，在某些事情上，也会真诚而热烈的发泄情绪、发出吼声。
这类人遇到的，如果是网络的、宏观的大事，尤其是反帝爱国之类，正好与他们接受的教育、定型的认知产生共鸣，并且政至正确无风险，于是乎就群情激愤、豪气干云。然而，如果是发生在身边的哪怕一桩小事，还不说可能存在安全、钱财等方面的风险，只要与自身没有利害关系，这些人则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表现出极度自私的冷静、冷漠……
这样看来，很多人的极度冷漠与极端热情，不过是源于相同认知、心态的不同表现。我希望、亦有可能：这种推测是不能成立的。
主贴结尾作点修改——
当然，这种极端的冷与热，在某些人身上是有可能共存的。人的情绪，也该存在钟摆效应，有着弹簧般的强力反弹。这等于说，一些极端冷漠的看客，有时也需要极端热烈的发泄情绪、发出吼声。
这类现象并不少见：一些人遇到了网络的宏观的、尤其是反帝爱国之类的大事，正好与他们接受的教育、定型的认知产生共鸣，而且政治正确无风险，于是乎群情激愤、豪气干云……同样是这些人，遇到了身边发生的小事，且不说存在安全、钱财之类的潜在风险，只要和自己没有利害关系，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表现出极度自私的冷静、冷漠……
一个人如果政治挂帅，脑子里有太多仇恨与斗争，是不是一定就会丧失对他人、对生命的尊重与敬畏？也就是说，对于国家大事极端热情，对于人的生命极度冷漠，这两种不同的表现，原本来源于相同的认知、心态……我希望，这种判断是不能成立的。
当然，这种极端的冷与热，在某些人身上是有可能共存的。人的情绪，也该存在钟摆效应，有着弹簧般的强力反弹。这等于说，一些极端冷漠的看客，有时也需要极端热烈的发泄情绪、发出吼声。
这类现象并不少见：一些人遇到了网络的宏观的、尤其是反帝爱国之类的大事，正好与他们接受的教育、定型的认知产生共鸣，而且政治正确无风险，于是乎群情激愤、豪气干云……同样是这些人，遇到了身边发生的小事，且不说存在安全、钱财之类的潜在风险，只要和自己没有利害关系，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表现出极度自私的冷静、冷漠……
一个人如果政治挂帅，脑子里有太多仇恨与斗争，是不是一定就会丧失对他人、对生命的尊重与敬畏？也就是说，对于国家大事极端热情，对于人的生命极度冷漠，这两种不同的表现，原本来源于相同的认知、心态……我希望，这种判断是不能成立的。
@林浦老者2018 2020-01-12 12:26:57
咳，，说到阿q和鲁迅，我来几句胡说八道。。看好，，如果说阿q无能，那么，鲁迅也一样无能，因鲁迅大师仅不过只会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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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不应该说是无能吧。
咳，，说到阿q和鲁迅，我来几句胡说八道。。看好，，如果说阿q无能，那么，鲁迅也一样无能，因鲁迅大师仅不过只会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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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不应该说是无能吧。
@1234a88 2020-01-15 12:50:03
不顶何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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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
不顶何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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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
@bing_lv 2020-01-15 16:09:12
如果鲁迅在现在说这样的话写这样文章，能发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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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人物多年前说过：要么闭嘴，要么坐牢里还在写～～
如果鲁迅在现在说这样的话写这样文章，能发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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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人物多年前说过：要么闭嘴，要么坐牢里还在写～～
@丰卦 2020-01-16 22:55:23
其实楼主才是一个冷漠的看客，而且还是个会说风凉话的冷漠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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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风凉话”～～这种人也还是冷漠的看客？
其实楼主才是一个冷漠的看客，而且还是个会说风凉话的冷漠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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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风凉话”～～这种人也还是冷漠的看客？
@jiuxiaolinggong 2020-01-17 13:54:42
字里行间我只看到了乞求和渴望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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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会看，在哪里借了一双慧眼么？
字里行间我只看到了乞求和渴望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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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会看，在哪里借了一双慧眼么？
@yq2701 2020-01-19 17:29:53
很多人的极度冷漠与极端热情，不过是源于相同认知、心态的不同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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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跟帖。主贴结尾有点改动——
人的脑子如果政治挂帅，装满了仇恨、斗争、输赢之类，是否一定就会迷失自我的人性，丧失对他人、对生命的关怀与敬畏？或者说，一面对国家大事极端热情，一面对人的生命极度冷漠，这两种不同的表现，正是源于相同的认知及心态……我亦希望，这种判断是不能成立的。
很多人的极度冷漠与极端热情，不过是源于相同认知、心态的不同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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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跟帖。主贴结尾有点改动——
人的脑子如果政治挂帅，装满了仇恨、斗争、输赢之类，是否一定就会迷失自我的人性，丧失对他人、对生命的关怀与敬畏？或者说，一面对国家大事极端热情，一面对人的生命极度冷漠，这两种不同的表现，正是源于相同的认知及心态……我亦希望，这种判断是不能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