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写
把擦屁股的东西扔掉，来伺候妈妈。
大妹夫说!铺沙发坐下，修脚师来哩。叫先泡上脚。我俩欲架她。
妈妈挺横的抬手拨拉一下我，头一扑楞，特亮的目光，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不行!我得躺下歇会儿。
二人对她说:修脚师来给你修脚，让先泡上脚。
抬头说:跟我啥关系？！解释:你躺着没法泡脚。还是不行。我和大妹夫硬生生架起老太太胳肢窝放到沙发上。
会儿不大，年轻的大个子修脚师来了。
把擦屁股的东西扔掉，来伺候妈妈。
大妹夫说!铺沙发坐下，修脚师来哩。叫先泡上脚。我俩欲架她。
妈妈挺横的抬手拨拉一下我，头一扑楞，特亮的目光，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不行!我得躺下歇会儿。
二人对她说:修脚师来给你修脚，让先泡上脚。
抬头说:跟我啥关系？！解释:你躺着没法泡脚。还是不行。我和大妹夫硬生生架起老太太胳肢窝放到沙发上。
会儿不大，年轻的大个子修脚师来了。
妈妈喊我，从书房走过来。客厅里年轻人和我大妹正说比银行利息高低的话儿。年轻人来是我开的门，带来两提能吃喝的东西，只不过我眼看不清印的什么字。
妈妈要喝凉的，把中午饭没喝的第二碗清汤端过来喝下。
叫大妹夫与我把妈妈架到沙发上坐下，俄陪伴。
妈妈要喝凉的，把中午饭没喝的第二碗清汤端过来喝下。
叫大妹夫与我把妈妈架到沙发上坐下，俄陪伴。
中午饭，我拿着糖三角问:吃糖包不?
妈妈指头摆摆手说不吃。
大妹夫问吃包子不？
还是说不吃。啥也不吃。
大妹用一口馒头沾了炒菜汤送到妈妈嘴里。嚼了嚼吐到手里扔进痰盂。
问我:你吃的啥？
回答:一个糖包一个高馍馍。
妈妈的眠神异样，话是质问的口气:你把糖包子吃了？！
看着妈妈说:我买了两个糖包三个高馍馍，我吃了。
那看我的眼神光亮消退，我理解:你买的你可以吃。
妈妈指头摆摆手说不吃。
大妹夫问吃包子不？
还是说不吃。啥也不吃。
大妹用一口馒头沾了炒菜汤送到妈妈嘴里。嚼了嚼吐到手里扔进痰盂。
问我:你吃的啥？
回答:一个糖包一个高馍馍。
妈妈的眠神异样，话是质问的口气:你把糖包子吃了？！
看着妈妈说:我买了两个糖包三个高馍馍，我吃了。
那看我的眼神光亮消退，我理解:你买的你可以吃。
十九点十五了，听大妹夫说:今天晚上林子不和你出去转悠我就跟你出去走走，不能跟你俩一样转到11点才回来。
在大妹家伺候妈妈，除了抓屎抓尿就是听话头子。
在大妹家伺候妈妈，除了抓屎抓尿就是听话头子。
大妹又和小妹出门走走了。大妹夫在看电视，我和妈妈坐着说话。对她说电脑开着呢，走到电脑前屁股没坐稳，妈妈喊赶紧过来。
人老了真粘人。
人老了真粘人。
大妹回来了，把妈妈架到床上，引流管刀口用碘伏消毒换了纱布，系好绷带。给妈妈冲洗过尿道。打算睡觉了
伺候妈妈没別的，抓屎擦尿，屎一般三两天或者更长时间抓一回，尿是一天几次鼓捣的，所以总是有几次弄手上尿。
想孩子小时候也往大人身上尿，手上也有粘屎的时候却不觉得赃，现在从心里觉得妈妈赃。
是我不孝?想想不是，孩子尿尿是从母体里出来的时候短，而母亲与我是独立好多年啦。
伺候妈妈，一天手指头上被尿湿起码三次，导尿包放尿的管不严。
伺候妈妈没別的，抓屎擦尿，屎一般三两天或者更长时间抓一回，尿是一天几次鼓捣的，所以总是有几次弄手上尿。
想孩子小时候也往大人身上尿，手上也有粘屎的时候却不觉得赃，现在从心里觉得妈妈赃。
是我不孝?想想不是，孩子尿尿是从母体里出来的时候短，而母亲与我是独立好多年啦。
伺候妈妈，一天手指头上被尿湿起码三次，导尿包放尿的管不严。
睡醒，很累。倒导尿包里的尿，用塑料袋套在手上，手不沾尿。
开门，大妹夫门口来了。
妈妈睁眼就说梦话:热乎乎的馍馍，你吃去呗？
这句话说明妈妈饿了。
想若啬帖子里名为戏子里说的，大意是美好和悲惨都不要相信。却实，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相信美好的未来和悲惨的过去。过去和未来只不过是换了装束。
开门，大妹夫门口来了。
妈妈睁眼就说梦话:热乎乎的馍馍，你吃去呗？
这句话说明妈妈饿了。
想若啬帖子里名为戏子里说的，大意是美好和悲惨都不要相信。却实，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相信美好的未来和悲惨的过去。过去和未来只不过是换了装束。
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就会出现打土豪分田地，就会公司合营，初级社高级社，不是想象中的样子，无头苍蝇似的加快脚步:大跃进，大炼钢铁，鼓励生育。挨饿受冻了，下放到农村。文，，化，，大革，，命。上山下乡，只生一个好。人口红利没了，又鼓励生二胎。岂不知，年轻的一代路径依赖性的惯力不是专家想像的样子。
开始谈复兴。复兴哪个时代好?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无非是毛的昨天。
开始谈复兴。复兴哪个时代好?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无非是毛的昨天。
给妈妈套在腿上两只袖子，穿袜子，扯住一只胳膊拉的坐起来，往脚上套剪开鞋帮后的棉鞋，叫给大妹夫架到沙发上坐着。端来洗手的水叫妈妈洗手脸。
大妹还在睡。快八点了。
总覚得大妹过的是非正常人的生活，晚上该睡了不睡，白天该起床不起。
小妹有病，我私下里认为:是自己情绪导致，总是全世界都欠她的。说这话的根据是化验单证明没啥大问题。要说糖尿病，近二十年就有，胡吃海塞，宁叫肚子疼不叫嘴受穷。
说迷信话，也是报应。
大妹还在睡。快八点了。
总覚得大妹过的是非正常人的生活，晚上该睡了不睡，白天该起床不起。
小妹有病，我私下里认为:是自己情绪导致，总是全世界都欠她的。说这话的根据是化验单证明没啥大问题。要说糖尿病，近二十年就有，胡吃海塞，宁叫肚子疼不叫嘴受穷。
说迷信话，也是报应。
在大妹社区里看时间8点4分，走到市108始发站8点20，用时十六分钟，估计从换鞋出门到公交车站需二十分钟，而且不能走慢了。
给他打电话，公交卡没费了。好像前天对他说该充值了，他说不用，还有钱呢！
一个人一个想法，我不想断顿。
给他打电话，公交卡没费了。好像前天对他说该充值了，他说不用，还有钱呢！
一个人一个想法，我不想断顿。
今天的公交车市内站点上下车的人稀少，I07路口从右转专用道上南北方向，没有耽误等几次红绿灯的时间，仅用20分钟驶过白马河。
连着晴了两天又阴天了，公交车前挡风玻璃上有细小的雨丝。
秋天了，阴晴风雨交替渐渐变冷。冬天渐渐走来，当风霜雪漫天飞舞时，梅花绽开春之不远。
一年年如此，只是年份变了，而人呢，随着年递一年生老病死。
连着晴了两天又阴天了，公交车前挡风玻璃上有细小的雨丝。
秋天了，阴晴风雨交替渐渐变冷。冬天渐渐走来，当风霜雪漫天飞舞时，梅花绽开春之不远。
一年年如此，只是年份变了，而人呢，随着年递一年生老病死。
小小的雨点落在挡风玻璃上，是因为速度?角度？或许是雨点大小的区别，形态不一，不影响司机视线的时候就呆在那里，因雨点的大小，地心引力缓慢变化着，成什么形状我未观察到。影响司机师傅的视线，启动雨刷就被赶到雨边。
侧窗玻璃上雨点划过，长短不一的雨线，或者说雨丝儿留下机械制图中的虚线。
只是那线断儿不规则罢了。
侧窗玻璃上雨点划过，长短不一的雨线，或者说雨丝儿留下机械制图中的虚线。
只是那线断儿不规则罢了。
电子阀昨天打电话问有无万向节总成，告诉他我在外边，明天上午回去。
刚才打电话，他问过淑霞，发了两个微信图片都不是，他打电话问徐州赵，根据批发价加价后报给电子阀。
二人说好在振兴见面拿钱。
到振兴打电话，电子阀跑到市里了。白跑’一趟:。
刚才打电话，他问过淑霞，发了两个微信图片都不是，他打电话问徐州赵，根据批发价加价后报给电子阀。
二人说好在振兴见面拿钱。
到振兴打电话，电子阀跑到市里了。白跑’一趟:。
昨天我对他说：“把我写的粘贴到文档上修改一下，打印出来好吗？”
他开着车不看我只管回答：“那还不是容易的事儿啊，咱有打印机，顶多不能用了换个什么玩意儿。花不了大钱头子。”
“换个色带十五块钱。”我也没有看他这样说。只是真要做到我说的还有好长的路，走那些路需要时间。正常的生活还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开着车不看我只管回答：“那还不是容易的事儿啊，咱有打印机，顶多不能用了换个什么玩意儿。花不了大钱头子。”
“换个色带十五块钱。”我也没有看他这样说。只是真要做到我说的还有好长的路，走那些路需要时间。正常的生活还没有那么多时间。
二小二十五号到重庆去，哥哥姐姐给他凑了点儿钱，还有我孙子的干爸也借给他点儿，给儿子打工的小王和他的老丈人借给一丁点儿，儿子说再贷点款。
昨晚打电话，还说他同学为了让孩子上学在他旁边租的房子，两室一厅月租金2300，听见这觉得太花钱了。我一个月的退休工资都不够租金。
当初我想说给女儿尽量给她弟弟凑点儿，后来想起大姑子姐为他二小子买房给我张嘴的事儿便没有吭声。儿女们的事情当老人的一掺和就麻烦的很。
只盼着二小买的房子顺利交钥匙。
看网上说北京的房租涨了，不知道我大儿子的房租客什么时候到期，能否涨点儿？
昨晚打电话，还说他同学为了让孩子上学在他旁边租的房子，两室一厅月租金2300，听见这觉得太花钱了。我一个月的退休工资都不够租金。
当初我想说给女儿尽量给她弟弟凑点儿，后来想起大姑子姐为他二小子买房给我张嘴的事儿便没有吭声。儿女们的事情当老人的一掺和就麻烦的很。
只盼着二小买的房子顺利交钥匙。
看网上说北京的房租涨了，不知道我大儿子的房租客什么时候到期，能否涨点儿？
妈妈说好听话的时候会很温和的口气：“妮儿？你没吃饭去吃点去。”头点点示意大妹的餐桌方向。
可午饭时我拿着糖包子问妈妈吃不吃？“我不吃。”饭后又问我：“你吃的啥？”
“一个糖包子一个高馍馍。”
妈妈的目光变硬，口气是质问的：“你把糖包子吃啦？！”
“我买的我吃了。”如实告诉她。立时紧绷的面部表情放松了。
想起来网上看到的徐洪慈四次越狱死里逃生的故事。好话叫提意见，真话说出来就下大狱要你死。我只能说妈妈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对这样的路走的好顺溜。
可午饭时我拿着糖包子问妈妈吃不吃？“我不吃。”饭后又问我：“你吃的啥？”
“一个糖包子一个高馍馍。”
妈妈的目光变硬，口气是质问的：“你把糖包子吃啦？！”
“我买的我吃了。”如实告诉她。立时紧绷的面部表情放松了。
想起来网上看到的徐洪慈四次越狱死里逃生的故事。好话叫提意见，真话说出来就下大狱要你死。我只能说妈妈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对这样的路走的好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