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儿不容易
昨夜睡醒第二觉，看见门扇和门框的缝隙透过一线客厅里的灯光，对他说:儿子还没有下班呢。
他说:12点了吧？
给他小便壶，开门看，儿子在餐桌前坐着，餐桌上摆着摊开的手提电脑，忙碌中。问:刚回来么？
儿抬头看表:回来一会儿了。
吃饭了吗？
在单位吃了一口。
还不能睡么？
有点活。
我不再言语。回卧室看表，对他说:己经凌晨一点半了。
给他倒掉尿，躺下老想着孩子熬夜，身体健康透支，又不能催促孩子睡觉，这样一想，自己的困意全无。
两点多的时候，听见关门的声音，门扇与门框的缝隙里没了那一条线的亮光。我知道儿子躺下了。
昨夜睡醒第二觉，看见门扇和门框的缝隙透过一线客厅里的灯光，对他说:儿子还没有下班呢。
他说:12点了吧？
给他小便壶，开门看，儿子在餐桌前坐着，餐桌上摆着摊开的手提电脑，忙碌中。问:刚回来么？
儿抬头看表:回来一会儿了。
吃饭了吗？
在单位吃了一口。
还不能睡么？
有点活。
我不再言语。回卧室看表，对他说:己经凌晨一点半了。
给他倒掉尿，躺下老想着孩子熬夜，身体健康透支，又不能催促孩子睡觉，这样一想，自己的困意全无。
两点多的时候，听见关门的声音，门扇与门框的缝隙里没了那一条线的亮光。我知道儿子躺下了。
飞机快
刚才，孙子放我床上的手机哼哼，说给儿媳听:手机响呢。
她拿起手机，奇怪的声音:怎么这样的铃声？
听见儿媳说:到广州了？20几度吧？吃饭没有？酒店近吗？
儿子说:还没出机场呢，飞机飞的真快。飞机上吃了点，不知道酒店远近。孩子干什么呢？爸爸妈妈做啥呢？
儿媳叮嘱:吃点就行了。孩子刚做完作业，爸爸走呢妈妈不走。
刚才，孙子放我床上的手机哼哼，说给儿媳听:手机响呢。
她拿起手机，奇怪的声音:怎么这样的铃声？
听见儿媳说:到广州了？20几度吧？吃饭没有？酒店近吗？
儿子说:还没出机场呢，飞机飞的真快。飞机上吃了点，不知道酒店远近。孩子干什么呢？爸爸妈妈做啥呢？
儿媳叮嘱:吃点就行了。孩子刚做完作业，爸爸走呢妈妈不走。
下午出去转，拍的照片，这树在过去我总说是法国梧桐，看青花瓷的文章才知道它不是法国梧桐，而是悬铃木。悬铃木做为街道观赏树很好，吸尘，树冠美。
因为歪塞慢，儿子动了一下，我的手机在使用，就得关闭了歪塞，开数据流量。这两三天忙复印病历，到二分院换药，去总院看刀口。就没有时间在手机上写字了。得空将生活用文字只言片语记录一些。
今天去小儿子家，那里离家近，麻烦小儿子来回开车，想把医药费报销一下。
我二人还没有报销过一分钱的药费。不知道报百分之多少？好报不好报。
女儿说叫她女婿送我们。等待中。
今天去小儿子家，那里离家近，麻烦小儿子来回开车，想把医药费报销一下。
我二人还没有报销过一分钱的药费。不知道报百分之多少？好报不好报。
女儿说叫她女婿送我们。等待中。
生活艰难
昨夜我俩口子躺下了，听见儿媳说话沉闷，带着呜嗑噎的腔调。小声和他商量:起来去看看？
他说:不用。
沉靜地听听？也听不清嘁嘁的啥内容。是不是因为公婆说明天回去她多心了？
终于我又说:起来看看吧？他同意了。
儿媳在餐桌北边擦眼抹泪，儿子站媳妇右边，手抚摸着媳妇的背，孩子在餐桌南边的小课桌上，也不是专心学习，扭头看爸妈。
我问:难过什么呢？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吧？
儿子说:不是。儿媳摇头。儿子看着媳妇:给妈妈说说？
儿媳只管落泪。擦掉，泪又涌出。儿说:没事儿没事儿，给妈妈说说？
儿媳呢喃着:钱怎么这么难挣？他多辛苦？孩子也不像别人的孩子那么优秀！我也挣不了钱。
劝儿媳:别这样追求完美，能过就行，你和村里与你同龄的人比比，就不会觉得这么惨淡了。记着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还是自足自乐，咱尽力而为了，还要随遇而安。
儿子也劝媳妇，媳妇止住了泪水。
昨夜我俩口子躺下了，听见儿媳说话沉闷，带着呜嗑噎的腔调。小声和他商量:起来去看看？
他说:不用。
沉靜地听听？也听不清嘁嘁的啥内容。是不是因为公婆说明天回去她多心了？
终于我又说:起来看看吧？他同意了。
儿媳在餐桌北边擦眼抹泪，儿子站媳妇右边，手抚摸着媳妇的背，孩子在餐桌南边的小课桌上，也不是专心学习，扭头看爸妈。
我问:难过什么呢？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吧？
儿子说:不是。儿媳摇头。儿子看着媳妇:给妈妈说说？
儿媳只管落泪。擦掉，泪又涌出。儿说:没事儿没事儿，给妈妈说说？
儿媳呢喃着:钱怎么这么难挣？他多辛苦？孩子也不像别人的孩子那么优秀！我也挣不了钱。
劝儿媳:别这样追求完美，能过就行，你和村里与你同龄的人比比，就不会觉得这么惨淡了。记着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还是自足自乐，咱尽力而为了，还要随遇而安。
儿子也劝媳妇，媳妇止住了泪水。
女儿打电话，要父母吃点饭，别着急，现在车过了玉泉营。电话打过了有十分钟，儿媳去炒菜。
女儿说给侄子买了一样吃的，叫什么法棒，说姪子喜欢吃。
我俩没什么早晚，只是觉得来回六七百公里，怕孩子回来晚。
女儿说给侄子买了一样吃的，叫什么法棒，说姪子喜欢吃。
我俩没什么早晚，只是觉得来回六七百公里，怕孩子回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