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黑医院坑的重病晚期,准备自杀时接到一个电话,没想到…

@u_113523025 2016-07-20 09:24:00
哈哈,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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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0 20:14:00 +0800 CST  
我真的是被这兄弟两个给坑惨了,没想到还真让我这乌鸦嘴给说中了,这女鬼当真是个心怀怨气的女鬼。

“既然你为他们说话,那我就让你亲自送他们去地府好了!”女鬼冷言一声,伸手朝着我的脖子抓了过来。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惊叫一声,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拼命的往左边拥挤,想要躲过那女鬼!

就听到我身旁的郑友园大声吼道:“诶,诶!你干嘛呢!!”

那正在开车的郑友发也收到了我的干扰,握着方向盘的双手被撞的一耸一耸的,本是平稳行驶的货车呈S形在路上晃动!郑友发骂娘的声音在我耳边满是怒火的响起。

即使是这样,这狭小的驾驶室根本没有太多的空间给我逃跑,那女鬼很轻易的双手就勒住了我的脖子,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冰凉,紧接着那女鬼握住我的脖子的双手开始用力。

鬼魅的窒息让我忍不住拼命的向上扬起自己的脖子,眼睛紧紧的闭着,自己都能感觉到我脸上表情的扭曲与狰狞,想说话,想求救,可脖子死死的被女鬼双手卡住,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渐渐地,我感觉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整个身体上半身都跟着脖子一起动弹不得半分,只有双脚在地板上来回磨蹭,脚趾头用力的弯曲着,在鞋尖儿上用力的挠!

“友……友发。”郑友园的声音,惊恐的在我耳旁响起:“这,这小子不会是,不会是中邪了吧?”

车子晃了几下,总算平稳下来。郑友发的声音接着郑友园在我耳旁响起:“邪乎了,还真是!”

“不会是,不会是后面……”

“闭嘴!”

闭嘴个毛啊!就是后面那个,赶紧想想办法,救,救我!我听着这哥两个的对话,都快要疯了。我紧闭着的双眼,竟然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慢慢的,慢慢的看到了一点点光芒。而我的意识,也随着脑海中的光芒越来越清楚而变得越来越模糊。

“吱——”一声轮胎与水泥地的摩擦声,整个车子刹那间停了下来。紧接着我耳旁跟着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啊!!”我就听见身前的女鬼发出一声骇人的惨笑,

叫声像被投入了万丈深渊一般,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我那憋着的一股气也一下顺了上来。

呼,呼,我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缺氧让我的脑袋一阵一阵晃悠。过了好一阵,我这才睁开眼睛,就见郑友发和郑友园兄弟两个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的看着我。而在郑友发的手里抓着一把带血的柴刀,刀把握在他的手里,而刀刃却挡在我的身前,那挡风玻璃下面的地方,没进去了足足三分之一。

我与这兄弟两人面面相觑,柴刀,带血的柴刀。慢慢从窒息中恢复意识的我,突然意识到,这很有可能就是兄弟两人行凶的武器。

早听小五叔叔说过,厉鬼最惧凶煞,像那古代行砍头大刑的人多为凶神恶煞,面容丑恶之人。而镇宅之物,也属古剑为上乘。这一把柴刀竟能呵退那女鬼,可能就是要了那女鬼命的家伙事儿。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郑友发赶紧把柴刀拔了出来重新放到了自己的脚下,那刹车位边上;他转过头来望着我说道:“你干啥了?不会是见鬼了吧?要不是我这杀过畜生,带了血的刀镇一下,估摸着你都要闭气闭死了”

郑友发有意无意的跟我解释了一下柴刀上鲜血的来历,我要是信他还真不如信鬼。

“对啊。”郑友园一脸后怕的看着我:“你咱突然抽抽了,。”

我借着喘气的机会心想:他们两人看样子也怕车厢后面那女人变成厉鬼来找他们麻烦,我不如顺水推舟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两个跟我一起在马坑村停下,到了村里先稳住他们,然后报警。

“是,鬼,一个女人,穿着红衣服的。就,就突然不知道,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掐住我的脖子。好像要把我掐死一样。”我满脸惊恐的回忆刚刚的场面。

郑家兄弟两人相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的闪过一丝恐惧。郑友发咽了口口水就把那股子恐惧压了下去,可哥哥郑友园却慌的双手抓着郑友发的胳膊:“真,真的来了。”

“来什么来!我跑这生意这么多时间,什么事儿没见过,大晚上跑车我跑了多少年。”郑友发眼睛一瞪,一副凶神恶煞的匪徒模样。

“可这次不一样。”郑友园唯唯诺诺的说道。

“没有什么不一样!”郑友发二话不说打断了郑友园。生气不已的他重新发动了车子,准备重新上路:“前面就是马坑村了,到了你就下车。我他妈就不该带你这个倒霉蛋。差点车子都被你弄翻了。”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1 23:0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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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1 23:05:00 +0800 CST  
“我有个叔叔也是跑夜车的,他也经常碰到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跟我说跑夜车一旦碰到有点不顺就该停下来第二天一早在上路,要不你们跟我一起在马坑村睡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在重新上路。”我看着兄弟两人说道。

“友发,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等明天早上太阳出来了,再上路吧。”郑友园显然已经被吓到了,竟是主动的赞同我的建议。

“那是胆小。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刚刚真是女鬼,这不也被吓跑了吗?”郑友发冷冷的回到,不等郑友园再回话,他抬手指着郑友园的鼻子说道:“雇主要等着赶良辰吉日,错过了时间一毛钱都不会给我们,你负责吗,你女儿的手术怎么办?!啊?!”

郑友园一听立马不说话了,而我一听心里更加疑惑了,雇主?什么意思?

不等我反应,郑友园重新把车子发动,往前方开去。按理来说这下一个拐弯就应该能看到马坑村亮着的些许没有睡觉的村民家的灯光。

可拐弯之后,出现在我们三人面前的却是白茫茫的浓雾一片。别说远处是否有村民家的灯光了,就是近处的景象,这货车的远光灯,似乎都已经打不清楚。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2 20:09:00 +0800 CST  
面对这突然起的一片浓雾,但凡是我们三个人还有点智商,都看出来一定是有问题了。但是不管是我还是那兄弟两人都没说话;我们三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的路,深怕浓雾之中突然跑出来什么东西,自己第一时间不能做出反应。

车子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儿,但好像一直在循环着走同一段路,直走,拐弯。直走,拐弯。几个反复之后,郑友发终于忍不住了踩了刹车,喊了一句:“妈了个巴子,迷路了嘞。”

这地方就一条路,要迷路就只有撺到田里去了。肯定是那女鬼动了手脚,这是要把我们三个活活困死在这里啊。

我和郑家兄弟两人面面相觑,看看彼此,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浓浓迷雾。

咕咚,我们三个人都咽了口口水,老大郑友园受不了了,把眼前那晃个不停的禅木笑面弥勒一把抓在手心里,小声嘀咕道:“莫不是碰到了鬼砌墙了!”

“鬼……鬼打墙?”我闻声一愣,一下呆住了。这鬼打墙可以说是民间流传最为普遍的传说,很多人都遇到过。

大多发生在夜行的人身上,要是碰上有意害你的厉鬼。能让你绕着某处走上一夜而不知疲惫,第二天一早太阳出来的时候,你已经累死在了砌墙中,要是开车的,能把你往一些危险的地方引。

这让我不由的想起小五叔叔跟我说过的一个故事:我这五叔叔是小儿子,家里最宠。心大,年轻的时候干过很多活儿。但大多跟跑运输有关,跑大货车之前,那会儿镇子上流行摩托车做生意。村之上很多年轻人都买摩托车去镇子,市里拉客。

有一次我奶奶那村庄桥头打米的人家,他儿子半夜接了个生意说是去市区,愣是一晚上没回来。后来在个路边的山洞里给发现了,人死的很惨,找到的时候喉咙处一个大的血窟窿,两个眼睛瞪的老大,见到的人都说一个惨字。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2 20:10:00 +0800 CST  
后来他出殡的时候,方圆几十里骑摩托车做生意的年轻人自发排长队为他送行。走到一段盘旋山路的时候,应该左拐下坡的,可领头的摩托车却直接一直往前,一头栽下了山崖,连人带车都摔成碎骨头,身后三四辆摩托车紧跟着也一起摔了下去。第五辆摩托车跟着要摔下去的时候,身后反应过来的众人连忙把他从车子上拽了下来。
人救下来的时候神智还有些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别人问他前面是山崖你咋还往下开,他回到,他看到了路啊,前面明明就是有路的。

打我五叔叔跟我说这故事,它就一直刻在我的脑子里。没想到今天晚上,我也碰到了鬼打墙。我是打心底里就对鬼打墙有童年阴影。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3 20:56:00 +0800 CST  
郑友园坐在我和郑友发中间,他伸出双手把眼前不停摇晃的弥勒佛死死捂在手心里,两眼珠子害怕的跟上了马达的轱辘一样在他的眼眶里乱转,嘴里不停的小声嘀咕着:

“南无哦弥陀佛,菩萨保佑。喃唔哦弥陀佛,菩萨保佑。”

他在小声,那贴着耳边的呢喃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盖过了发动机转动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况下,这种带着颤音的呢喃反而让我心里有些发慌。

“吵吵,吵吵什么!”郑友发也被他念叨的毛躁了,抬手一把抢过郑友园手上的抓着的弥勒佛,二话不说往那脚下一扔,同时从脚底下把那带血的柴刀抽了出来。

“你干什么!这,这是要遭报应的!”郑友园面露惊恐,颤抖着双手就要去捡。郑友发一把将他推到我的身上,骂道:“报应?佛祖要真能保护人,也不会保护我们这样的,还不如靠自己。妈的,不就是鬼砌墙吗?只要下车来一泡腥骚的童子尿就能尿出一条路来。”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3 20:56:00 +0800 CST  
“这真行?”郑友园微微一愣,反问道。

“能行,我跑这么多年这生意了,能没点门道我敢走这夜路?”郑友发点点头,这会儿兄弟两人齐刷刷的看向了我。

跑生意?他这明明是杀人移尸,又是雇主又是生意的,到底是在说什么。难不成不是我想的那种普通的凶杀案?

我这还真琢磨郑友发的话呢,见兄弟两人齐刷刷的望向我。我微微一愣,苦笑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别看我,我,我这也不是童子身。要,要早个一个星期还能是,现在不是了。”

兄弟两人都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郑友园那双眼睛在我身上看了又看,小声嘀咕道:“长这么丑,还能不是处男嘞?我不信。要不你下去试一试?”

我:“……”

“你不会是不敢下去,所以故意这么说吧?”郑友发也满是怀疑的语气说道,说话间他对着郑友园使了个眼神,就见郑友园把我往那侧门挤了两下,催促道:“你下去尿一泡试一试,试一试,这也是为了你自己能早点出去啊。”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3 20:57:00 +0800 CST  
郑友园话音落下,兄弟两人齐刷刷的侧头面无表情的望着我。眼神都带着点威胁与冷漠。这一刹那,我感觉到了孤身一人的无助。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如果我不答应他们两个,指不定我的坐位就能从这里变到后面。

“不信我,好,好,我尿给你们看。”我硬着头皮点点头,迟疑片刻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为了防止他们两个直接关门把我锁在外面,我就不要脸的靠着车门,裤子一脱,嘘嘘的尿了起来。

尿完打一个冷颤,也不留意周边的情况赶紧转身钻了回去,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了起来。不得不说,这是我拉的最刺激的一次尿了。

两人盯着围绕着货车的浓雾看了好一阵,然而原来是什么模样,现在四周依旧还是什么模样。显然我这一泡尿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友发,他还真不是童子身嘞,我和你都是有婆娘的人,更不行嘞,咋个办嘛这事。”郑友园苦着脸打破了沉默。

郑友发黑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柴刀交给了郑友园:“你帮我拿一下。临走的时候,大师傅给了我个家伙事儿,说是遇到怕人的情况,就拿出来。”紧接着我就见他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一阵儿,摸出一个蓝色的布块粗缝的小袋子,打开扎口,从里面倒出了两三块残碎的破旧玉块到手心上。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3 20:57:00 +0800 CST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碎玉。”郑友发看看郑友园又看看我,那有些歪着的嘴巴往后一扯,挂起一抹无赖的笑容,另一只手的手指指着自己的手心晃荡两下:“大师可说了,碎玉这东西在玉佩商人看来丝毫不值,品相不好。但是这类东西大多是埋藏在地底下破碎的器物残留,都是吸了阴气和尸气的东西。”

“哎呀,我的妈啊!”郑友园正要伸手去摸,听到郑友发的话惊叫一声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惊恐的看着那几块暗淡无关的玉佩:

“这,这,这时候你拿着这东西,不,不是找死吗!”

“你懂个屁!”郑友发狠呸了一声,指着碎玉说道:“大师说了,正因为这东西阴气重,它煞气也重。我在把人血滴在上面,让它见了血能把周围那些小鬼小魂什么的都给吓跑。”

“不是,说,说这么悬乎,你,你说的大师是谁啊?靠,靠不靠谱啊?”我越听越觉得这事儿悬乎,这大师不会吖的就是个卖玉的吧?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3 20:57:00 +0800 CST  
今天坐了一天大巴车好累啊,我们这现在这个点,外面还是三十四度,真是要中暑了。感谢各位支持啊,么么么么哒,求顶楼,求宣传。晚安!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3 20:58:00 +0800 CST  
两兄弟都没接我的话茬,而是齐刷刷的转头再一次看向了我,得,他们这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这又是要割我的血滴在这玉佩上。

妈的,别被我抓到机会。我一定要你们兄弟两个好看!我这真的是上了不该上的贼船了。我心里暗骂一句,闭着眼睛把自己的手指头伸了出去。

锋利的刀刃像切火腿肠一样划过我的手指,那刀显然是天天磨,是真的快。一瞬间,感觉就像是被蚊子轻轻咬了一口。可我一睁开眼睛才发现这口子划拉的可不小。一滴接着一低的鲜血就往那玉佩上滴下去,没一会儿几块碎玉全都或多或少的染成了红色。

“散了,散了,雾真的散了诶!”忽然,那郑友园兴奋的大喊一声。我跟着抬头往前方望去,果然看见,上一秒还浓的跟煮久了的白粥一样的浓雾此时竟慢慢消散。

“诶,这,这又是哪里?”我的身子不由往前,贴着挡风玻璃往窗外望去。就见:不知不觉种,这小货车竟是开到了一片空旷处,远近四处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看着像是村庄,可马坑村我来过一次,村子不大就一条路,沿山坡而上,并不是这种平铺错落的。

我坐回位置,往侧面看去,小货车的边上就是一户人家,开放式的农家小院,院墙里围着一间砖瓦房。砖瓦房前,堆砌着一排一排整齐的干柴。像是新摞上去的一样。

那房间里还亮着暖色的黄色炙光灯,我正打量那小屋的时候,那小屋的木门竟是自己开了。从里面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一个老婆子。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4 22:43:00 +0800 CST  
或许是不远处零散的几家灯火,让我感到了一丝生气。这月光下的夜色总算变得正常,没有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借着月光,我打量着那从小屋子里走出来的老人家,是个老婆婆,头上的白发稀稀疏疏,清晰可数的银色白发在月光下发亮,但老婆婆还是非常讲究的把那稀稀疏疏的白发整齐的梳向一个方向。

她半佝偻着身躯,又瘦又小,慢腾腾的移动着细小的碎步。在地上发出细小的摩擦声。走的近了,我能看清楚这老婆婆的长相:

巴掌大的小脸,下巴处像赵本山的鞋拔子脸一样微微上翘,没了牙齿的嘴巴紧紧闭着,两片嘴唇像两张皮一样耷拉在一起。两眼睛一直眯着盯着我看,像极了近视眼却很想看清楚我长相的样子。

“这他妈是开到哪里来了?看着像个村庄。”此时,我耳边响起了郑友发骂人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发现郑友发和郑友园还在打量着远处的灯火呢。

我心想,竟然这有人家,不如想办法说服他们兄弟两个在这睡一晚上,待会儿都睡下之后我也可以偷偷报警。

想着,我赶忙拍拍座椅发出声音,把这两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诶,你们看,有人,有人过来了。”

两兄弟听到动静,果然顺势转过头来。恰好这时,老婆子走到了车门下,轻轻的敲了两下车门。

恶鬼套路深,更何况还是在农村。我多了个心眼,也没急着开门,而是先摇下了车窗,问道:“老婆婆,怎么了?”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4 22:43:00 +0800 CST  
老婆子挪着步伐,后退了几步。这样她矮小的身躯才不会被货车遮到;她晃了晃手,指着她身后的房子说道:“我一直听到你们的车在我屋子外面转圈嘞,都转了好些圈了。听到你们停下来,才敢出来看看,怕你们是被脏东西迷住了眼睛。

这不远处有个乱葬岗,经常会出这种事情。”

我顺着老婆婆的手指,往她左手边的方向望去,相比她右手边的零星灯火,左手所指处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老太婆,这是哪里啊!”郑友发坐在最里面,昂起嗓子吼了一句:“我们要去重溪,走哪个方向?”

“这是白仙林村,和重溪是两个方向,你们如果要去重溪那就走错路了。”老太婆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被这山间的孤魂野鬼盯上了,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再上路了。要不就下车,到我家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在走吧。”

我正愁怎么开口呢,没想到着老婆婆倒是帮了我一个忙。我顺着老婆婆的话,转过头来看着这两兄弟说道:

“我觉得这婆婆说的有道理,今天这一晚上够吓人的了,我们三个还能平安的跑到这个村子里来算是命大了,反正我是不会再走了,明天一早我在去马坑。”

“友,友发。”郑友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只是他话没说完,郑友发就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摇摇头坚定到:

“不行,东西得按时送到,要是明天下午三点前不能送到,那咱们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

“明天下午三点赶到重溪?”车外的老太太此时忽然插了一句嘴:“那你们可赶不到了,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听到老太太的话,我们三个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一看时间,我就愣住了:深夜十一点二十六分。也就是说,我们三个可在浓雾中足足迷糊了几个小时。

“他妈的!”郑友发懊恼的把手机往方向盘上一摔,一旁的郑友园浑身一抖索,静静的看着他,也不敢乱说话。

“算了,算我倒霉。明天跟雇主说的惨点,让他加钱,我们先强硬点。”郑友发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又像是在和郑友园说话。

我能听见他在嘀咕什么,可我听不懂意思。我现在也搞糊涂了,这两兄弟到底是杀人还是偷尸体。

紧接着,就见郑友发抓起那把柴刀,先一步从另一侧车门跳了下去。那郑友园看到郑友发下了车,面色不由一喜,赶紧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下去。

呼,我长舒一口气,正了正自己脑袋上的帽子跟着下了这货车,在老婆子的引领下走进了她那看上去有些破旧的砖瓦房。

这老房子外面至少还有整齐的干柴可以点缀,可这里面真的是可以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中间一个堂厅,一张八仙桌,四张木板凳。正上悬梁柱下挂着一面镜子和一张褪了色的红纸,纸上用毛笔字写着:“天师君亲”四个字。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脚下软绵绵的泥土地。

“家里就我老婆子一个人,清苦,好歹还有张空床。你们就将就一晚上别客气。”这堂厅左右各有两个房间,右边应该是老婆子睡的地方,因为老婆子领着我们三人进了左边的房间。

一张床,床上铺着一张席子。席子上连个被窝都没有,有的只是床铺上开着的小窗户透进来的白色月光。

老婆子笑着让我们早点休息,紧接着就走了出去。顺势还把房门给我们关了起来,老门板作的房门,关起来的时候发出吱呀一声尖锐的声响,让人的耳朵起了不自在。

“这他妈的什么破地方,还不如在车上睡一晚上。”门一关,郑友发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那郑友园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床上,左右打量一番说道:

“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这里睡的多踏实,这床这么小,我们三个横着睡吧。”郑友园嘀咕了一句,竟是脱了鞋子就钻上了床铺在右边那柔和的月光下睡了下来。

郑友发轻声嘀咕了一句,跟着上了床。他的怀里还抱着那把柴刀。这两兄弟哪怕是横着睡,也霸道的直接两个人就把床给占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在房间里打量一番,心想:得找个地方,晚上摆弄手机还不会被两人发现的。想来想去,我那眼睛看到了床底,咬一咬牙,干脆往那床底下,钻了进去。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4 22:43:00 +0800 CST  
晚安,谢谢亲们!哈哈哈么么哒!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4 22:44:00 +0800 CST  
@偶然一回顾 2016-07-25 12:28:00
本来想养肥了再看,但一想到楼主每天那么晚都来更新,没理由不顶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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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亲简直是太理解我了!!!么么哒,呜呜呜。每天忙完来更新,看到你们都很开心。谢谢!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5 22:43:00 +0800 CST  
床底下有股子发霉的味道,我一钻进来就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仰着睡也不是,趴着睡也不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小心翼翼的翻来覆去。

我脑袋上的两个家伙,睡在床上也不怎么老实。翻来覆去的,听着上面的动静一时半会儿我也不敢把手机拿出来。只有趴在那安安静静的等着,过了大约有将近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上面翻腾的两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漆黑的夜里,屋外蟋蟀的叫声和屋内此起彼伏的两兄弟打呼圣交相辉映。我尝试着抬手轻轻在脑袋上的床木头上敲了两下,确定两个家伙睡着了,这才跟着偷偷掏出手机,借着屏幕的灯光,赶紧给张汤发了一条短信。让他赶紧帮我报警,估计睡不了多久这兄弟两个人就会上路,越快越好。
我这边手机短信刚刚发送出去。

“砰,砰”门口忽然响起了两声轻轻敲打我们这房间老木头门板的声音,那感觉和我刚刚敲床板试探这两兄弟有没有睡着是一样的。

我下意识的关掉了手机的屏幕,往那床下深处钻进去了一些,贴着地底,用那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处。等着看看门外有没有人说话,可过了三四分钟,那敲门的声音就像是我的幻觉一样,没有了下文。

这个时候了,谁还敲门啊?敲门又不说话。我皱着眉头在心里寻思着,不会是那老太太敲门想看看我们睡没睡,完了去车上偷东西吧?

那车上总共就一具女尸,要真是想偷东西得能吓死她,更何况又不是我的车。想了想,我也就没有出来去看看情况,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门外还是没有动静,我也就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紧绷着的神经一松下来,说不上的疲倦和乏力立马席卷我的全身,我两眼皮直打架,翻腾一阵之后,我很快也没了意识。

……
“小白?小白?林小白!”

忽然,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一个女人在不停的呼唤我的名字,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还要急切。

我能听到她在叫我,我甚至潜意识的在大脑里指挥我自己睁开眼睛看她一眼,看看到底是谁在叫我。

可不知道我是太困了还是怎么回事,那眼皮重的跟千斤顶一样,任我在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挣扎两下,那喊我的声音又慢慢的变小了,我又慢慢的睡了过去。

“小白,小白,林小白!”

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由远而近在我的耳边响起,迷迷糊糊的把我从沉睡中唤醒,正当我挣扎在睡眠与清醒之间的时候。

“林小白!!!”忽然,那女人的声音竟然是贴着我的耳朵,炸雷一样的响起。我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身子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等等?

我,我不是睡在床底下吗?我摸摸自己的脑袋,看看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仅如此还异常的闷热,我只有鼻子和嘴巴同时呼吸,才能面前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

我这是在哪啊?我伸手想摸一摸前面,就听见“砰!”的一声,我伸出去的手一下撞到了木板上。我微微一愣,赶紧抬起双手往眼前的木板上狠狠一拍,厚实的木板除了发出沉闷的声响之外,没点其它反应。

“我去,我这不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吧?”我小声嘀咕了一句,转身准备试一试身后。我目光刚落在身后,两个眼睛不听使唤的一下瞪了起来,浑身跟着一颤那鸡皮疙瘩立马接连起了一片。

眼前:

一个妆容古典的女人一动不动的站在我身后。女人的头发用一根黄金钗头凤盘在脑袋上,发髻往右后方耷拉,右耳耳垂下吊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绿色小珠子,跟猫眼一样在黑暗中发着绿油油的冷光,她的左耳夹着一朵蒙上了红色蕾丝边的假花。浓厚的胭脂打的她整个脸都是白色,但嘴唇的红也显得更加鲜艳。

女人穿着一身中式大红新娘衣服,上身着红色斜扣,短版上衣,像旗袍只要了上半部分一样,她的衣服领子左右竖起,像将军的盔甲一样护着自己的白赞的脖颈;七分的袖子,袖口做成了大喇叭花一样的褶皱宽口,露出女人白藕一样白嫩的双手;那双手宛如早时大家闺秀一般,交叉着放在肚子上。

她下身穿一条松长的沉布长裙,一条红宽布带从她的腰间一直垂落在脚下,上面绣着牡丹与鸳鸯。艳丽的花色与她脚下的踩着的那双绣花绣交相辉映。

我下意识的接连着后退了几步,身子一下抵住了身后的木板,呆呆的看着眼前着自带“灯光”出场的女人,问道:“你,你是谁?就,就是你把,把我弄到这来的?”

“苍苍一雨后,苕颖如云发,小女子单名一个颖字。”女人轻启红唇,露出整齐的一排小贝齿,嘴里蹦出来如百灵一般悦耳的声音跳进我的耳朵里。

“颖?”我不太懂这个女的套路,不过她既然用这么酷炫的方式来了个自我介绍,那我也不能示弱,这不管是人是鬼,我气势上不能输啊!

我吞了吞口水,迟疑片刻说道:“小白兔乖乖,把门打开!本人单名一个白字!”

“白,那你就是林小白?”女人淡淡的看着我。

“对。”我点点头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你还没有过门的媳妇。”女人掩面轻笑,竟是说害羞就害羞的低下了头,她交叉的双手放下,提了提自己的红裙子:“我这一身新衣都已经为你穿好了。”

“打住!”我赶忙伸手打断了她的话,迟疑片刻。我抬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我这特么一定是在做梦,估计是白天想老婆想的有点多。晚上周公就给我送一个来了。

唉。下次周公你能不能送我一个时尚一点的?

“啪!”

自己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却着着实实的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捂着自己的脸,亮眼睛瞪的比灯泡还大:“我擦,不是做梦啊!”

“噗。”眼前的女人忍不住掩面笑了出来,手挡在嘴前,身子跟着笑声一颤一颤的。

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都已经不打算问她是人是鬼了,肯定不是人。我就有点想不通了,我这么阳光帅气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不招女孩子喜欢,天天招女鬼喜欢?前有小爱后有颖,真想发个朋友圈:

“你们这些女孩子,还没有跟我表白的都抓紧吧。等你们死了之后,会发现我是地府高富帅啊!”

“是这样的,妹子。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可能有那么一点点误会。可能你找的真的不是我,你是不是微信附近的人找到我的?我那手机是你们那边的,但是我人还是活人。要不,你,你还是送我回那床底下去吧?”我满脸真诚的看着她,这女人看上去不可怕,加上声音也挺好听的。我跟她说话也就没有那么紧张。

女人摇了摇头:“就是你,林小白。”

“认错了吧,或许你要找的人叫林小日?木木小白?”我摇摇头,笑着说道。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未过门的媳妇,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让我松一口气的是,她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缠。顿了一会儿看着我说道:“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今天晚上我救你一命,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救我一命?啊?”我一愣,哑然失笑一声,满是疑惑的看看自己:“我这不好好的站在这吗?”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5 22:4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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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5 22:44:00 +0800 CST  
我话音才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满是忌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讪讪一笑说道:“美……美女。你,你不会要,要强嫁不成,用,用死来威胁我吧。”

女人对着我不温不火的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你是我男人,我怎么会害你。要害你的,是那货车里的女鬼。”

“她?”我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你不答应我,不久你就会没命。”女人眼皮微微一跳,满脸认真的看着我说道:“我救你一命,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怎么样?”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看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开玩笑的。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了想我点点头问道:“那你先说,你什么条件?可别说让我娶你啊,你这样太无耻了。”

女人轻轻一笑,低着脑袋晃了晃头:“我现在不能说,但是你必须得先答应我。至少答应我,你现在就能活下去,不答应,那你就会变成跟我一样了。那时候我们在结婚,或许更好哦。”

最毒女人心,不管这女人是丑的还是漂亮的,是对你笑还是对你哭的。

妈蛋,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咬着嘴唇仔细想想,这女人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功夫空手套白狼吧?指不定真有什么危险,想了想我咬一咬牙点点头说道:“那好,我答应你。”

我话音才落下,啪嗒一声。整个世界就刹那间就跟关了灯一样,眼前那自带灯光的女人跟着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正当我要说话的时候,我脑子忽然一阵眩晕。等到反应过来时,竟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狭小的床底下。我的呼吸在这瞬间变得流畅了许多,可是床底下那发霉的味道也重新扑鼻而来。

这,这不会终究还只是一个梦吧?我心里想着,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外面:月亮的位置似乎有所偏移,时间应该已经过了起码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亮白的月光带着窗户的残影落在房间的空地上。

此时床上的兄弟两人也没了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就连窗户外面蟋蟀与青蛙的叫声也销声匿迹了。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这才真正有了点深夜的感觉。

正当我要闭上眼睛再睡的时候,“咯……吱”一声扬长而刺耳的开门声把我从睡梦中一下惊醒。

我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一双脚,从那门外踏了进来。但那脚明显不是那年轻女鬼的,小的有些畸形,像极了书上说的三寸小金莲。那脚还没有我一个手掌大。

那脚踩着一双黑布鞋,停在了进门处。我一动不动的趴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见那布鞋小脚的脚尖儿缓缓的转向了床这边。停顿了片刻,一点一点踩着小碎步,朝我这方向慢慢挪了过来。

单看这走路的姿态,我就能看出来这进来的人就是这屋子的主人,那迎我们进来的老太太。我不知道这么晚了她到我们房间来干嘛,可看她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不是做什么好事情。

我偷偷吞了吞口水,身子往床铺最里面偷偷的挪了两下。我那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的盯着那双布鞋小脚,慢慢的靠近。

走到床边,那老太太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就看到那双小脚慢慢的离开了地面,我擦,这老太婆爬上床了?

你能想象半夜一个老太婆爬上两个壮汉的床要干什么吗?我一直告诉我自己,我林小白是个纯洁的少年,一定不能想歪了,这老太婆一定是上床给郑家兄弟两个人盖被子去了,到了深夜,天气转凉……好吧,我特么编不下去了,因为床铺竟是跟着吱呀吱呀晃了起来。

哪怕那老太婆在床上的动静那么大,可郑家兄弟两个竟是没有一点反应。

正当床底下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更劲爆的来了,就见那床上稀稀疏疏一阵乱动,那老太婆竟是一件一件扒掉了郑家两兄弟的衣服,就连裤衩都仍在了地上。

我去!什么情况,这比碰到鬼还要恐怖啊!正当我以为接下来的声音会有些少儿不宜的时候,一阵一阵牙齿磨蹭骨头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咯吱,咯吱。”一声接着一声,异常的刺耳。

不等我脑子反应出画面,我脑袋上的老太婆突然发出了吐东西的声音,就听到“呸”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床上,一个抛物线摔在了地上。

正好摔在那月光打亮的地方,我悄悄的向上扬了一些脖子,远远望去,竟是看到了一只耳朵,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我连忙抬起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紧张的屏住呼吸,就听见耳边那咯吱咯吱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到了后面,竟还有咀嚼与吞咽的声音。

仅仅是听着声音,我就浑身发麻!只有双手捂住耳朵,把脑袋一头盖在地上,紧闭着双眼祈祷着这一切赶紧结束!

……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那骇人的声音不知道响了多久。终于在一声吞咽之后,安静了下来。而后我就听见脑袋上的床板又开始一阵晃动,老太婆那双布鞋小脚慢慢的,慢慢的从床里面伸了出来,努力的够着脚下的地面。

下一秒,她从床上缓慢的跳了下来,双脚落地,脚尖朝外。但她并没有离开。

她在找我,她的双脚踩在一片血淋淋的脸部器官上,一动不动。我脑子里都能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眼珠子正在这屋子里四处打量的模样。

忽然。老太婆动了。但让我浑身为之一怔的是,老太婆没有往门口挪动脚步,她竟然原地小步伐的跺着小脚碎步,慢慢的转过身来。

我就看到那双布鞋小脚的脚尖慢慢的朝向了我!

咕咚。

我紧闭着嘴唇,紧闭着呼吸,但还是忍不住喉结上下蠕动,咽了一口口水下肚。我心想:“或许,或许她,她只是看一眼床上而已,她并没有发现我。”

就在我自己安慰自己的这么瞬间,老太婆本来缓慢和僵老的身躯竟然灵活的突然弯曲下来,一个脑袋,就这么突兀的像突然掉下来的一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月光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散发着寒冷,老太婆那侧着望着床底下的脸异常的阴森。她脸上满脸的褶子堆在了一起,那没牙口的嘴皮还在不停的意犹未尽的吧唧吧唧两下嘴巴。这让她那满脸的褶子都跟着上下蠕动了起来。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绿豆小眼。这么一看,这发绿的眼睛根本就不像是个人的眼睛。这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完了。没想到我林小白聪明一世,今天竟然要死在这个老太婆的嘴里,死之前还要忍受被她扒光衣服的耻辱。

咦?不对!正当我悲愤不已,几近绝望的时候。发现,那老太婆盯着我的绿豆小眼,竟然是转悠两圈,像两个雷达一样寻找着什么。

她似乎根本看不见我。难道,难道之前那个,我不是在做梦。那个女人说要救我一命。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也太幸运了吧?想着,我大着胆子伸出手在那老太婆眼前晃了两下。

果然,她根本注意不到我。扫了几分钟,她就起身,一步一步的挪出了门外。机智的我并没有急着出去,我从那门缝出清晰的看到,那老太婆佯装退了出去,其实一直趴在门边上偷偷盯着房间里面。

妈的,她这是在蹲我呢。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6 22:46:00 +0800 CST  
卧槽,家里停电了,点蜡烛写完的,太热了!!!!!!!!!!!!!!!!!!!!!!!!!!!!!!!!晚安各位,楼上就不一一回复了,在蜡烛面前太恐怖,太热!
楼主 生锈的逗号  发布于 2016-07-26 22:47:00 +0800 CST  

楼主:生锈的逗号

字数:134778

发表时间:2016-06-07 17:45:5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7-28 01:53:17 +0800 CST

评论数:72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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