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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酒店。
我熟门熟路地乘电梯到达13层,光滑干净的电梯壁映照出我有些疲惫的面容。
电梯到达后,我来到1302房前,刚把房卡插进去,门就从里边被人打开了。
还没等我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就已经被一股大力扯了进去,然后房门被砰的踢上。
时间明明充裕的很,但就是等不及,在玄关处就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前戏也几乎来不及做,我被提着腰抵在墙上,没来得及调整呼吸,那方炙热便冲了进来。
我咬着牙轻喊一声,身体狂抖。
但很快,我松开牙关,抱紧男人的脖颈,开始去寻他的嘴唇,准确捕捉之后,就是追逐,纠缠,挤压。
一场性事开始的突然,过程激烈,结束时两人便齐齐倒在三米宽的大床上,兀自平复呼吸。
“今天是怎么回事,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一样。”我全身都是汗,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上,有几缕还粘在脖子上。不过我却懒得去洗,也没力气,只埋在松软的被子里慵懒地问了句。
男人转过头看着我,精壮的上身明晃晃的在我眼前,像是在引诱我。
而我也承认自己被他诱惑着。
男人有张很帅的脸,真的,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英俊,当初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被迷住了。
他的身材也特好,体力也棒,尤其是做刚才那事的时候,常常是我被做昏过去,醒来时发现他还在掐着我的腰挺动着。
我们一个周会见两次,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平日里却形同陌路。
我叫他Ian,他叫我青瓷。
还没等我多想,男人已经一个翻身上来,扯开我身上的薄被,握着我的细腰,就着方才的余韵冲了进来。
我身体还酸疼着,但乐得配合他。
虽然挺羞耻的,不过我必须得承认,一周当中剩下的那五天,我时不时会想起他,想念他在我身上挞伐时的帅气模样,更想念他给我带来的欢愉。
这一晚他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停下,我早就体力透支,摊手摊脚地趴在床上,就要昏睡过去。
之后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又被塞回进被子里。
再后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全身像被碾过似的。
我没着急起床,眯着眼睛去看床边,看到的便是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
每次都是这样,来的时候我也是奢牌套装女强人范儿,分别时我却只能一丝不挂地窝在被子里,看着男人神清气爽的模样。
真是太不公平,我不满地嘟囔了句:“以后你要节制一点,不能做那么多回。”
男人听完低笑了声,英俊的面容掩在清晨的微光中,若隐若现。
我见此又泄了气:“算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我承认,我也爽到了。”
男人坐到床边,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又吻了吻我的嘴唇。
耳朵是我的敏感部位,我被他摸得浑身一颤,差点就呻吟出来。
等他退开,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再这样的话,这个周六我不来了。”
我们固定周三和周六见面,昨天是周三,剩下的周六也是我盼着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威慑”太过强势,反正他最后没再碰我。
酒店的服务生送来早餐,是他拿进来的,又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喊我起来吃饭。
我还累着呢,一点都不想动。
“那等你起来再吃。”
这是从昨天为止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平时真的很少说话,如果不是认识他这么长时间,我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而他的声音却是极美妙的,微哑低磁,像是甘醇的酒,一听就让人觉得醉了。
我挣扎着坐起身,也不顾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
接着我跪坐在床上,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挽住他的脖子,半缕不沾的身体贴上他有些冷硬的西装,靠在他的耳边说道:“你知道吗,你的声音特别像一个人。”
他扶着我的腰,没说话。
我无声笑了笑,接着道:“特别像我前夫。”
他的手蓦然紧了紧,也许是没想到我会提到我自己家里的事。
以前我们两个之间除了床上那点事儿之外谁都不会主动提其他,就连名字也是。
刚见面那时候,我问他叫什么,他说叫Ian,显然不是真名。
接着他又问我。
我说:“清辞。”
“青花瓷?”他轻皱了下眉,大概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花纹精致的瓷瓶。
我笑的前仰后合,但没去纠正他。
当晚我们第一次做爱,他就在我耳边一个劲儿地喊着:“青瓷,青瓷……”
那声音可真是相当动听。
后来他倒是很少叫我了,不过那样美妙的声音,我没忘,更忘不了。
“我结过婚的事,吓到你了吗?”我笑着松开搂着他的手臂,转而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
他还是不说话。
“可是你又没问过我啊,我也没办法跟你说。”我轻叹一声,“其实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我跟我那老公,啊不是,我那前夫,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就连电话也不常打,所以你也不算什么第三者。”
我的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吓得我猛地打了个抖:“那个……你该不会也结婚了吧?”
这次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接着眼里弥漫上一层笑意,很浅,但我还是捕捉到了。
“嗯,结婚了。”他说。
我的心咚咚跳了两下,然后下意识地想收回手。
不过没得逞,男人的大掌将我紧紧包裹住,让我退无可退。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颠三倒四地闪过很多念头。
比如我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啊呸,也不算勾搭,当初我们可是“两情相悦”互相看对眼儿来着。
再比如我不能再继续跟他见面了,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人家结了婚,当然是赶紧撇清关系啊。
最后我又免不得唾弃自己,你说当初找个男人也就找吧,干嘛不提前问清楚人家的情况呢,这个时候弄得多尴尬呀。
还没等我理出个所以然来,站在我面前岿然不动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了:“结过婚,但很巧,也离了。”


书号: 403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3:57:05 +0800 CST  

天空蓝的如水洗一般,茂密的绿荫下,小孩子嬉笑打闹,仿佛永远没有忧虑。
叶锦绣拿着报告单站在医院门口,看着B超单上那个小的可怜的圆点。她恬静的脸上浮起一抹满足笑容。
耳畔还回想着刚才医生的叮嘱,"喻夫人,恭喜你怀孕了,孕前期,是整个孕期最关键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她抬起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心里一片澄净。
她一定会,让孩子平安无事!
回到家中,大厅不见丈夫喻池烨的身影,她不免有些失落。
和他结婚三年,两人谈不上任何感情,然而即使这样,她也希望把怀孕的好消息告诉丈夫。
刚一踏上楼梯,就听到书房传来火热的吟叫声。
叶锦绣脚步一顿,站在门口,手指攥紧门把,推开了房门。
书房内,一男一女正在沙发上翻云覆雨。
女人身材火辣,曲线优美,长卷发遮住了她的面容,此时她的烈焰红唇正在男人身上四处索取。
听见声音,女人抬起头,卷发滑落在男人精壮的胸膛。
她大惊失色,声音娇媚无力,"烨,她回来了。"
叶锦绣身体靠在门框,手紧紧攥着门把,才没让自己瘫软下去,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沙发上传来男人一声冷笑,接着,男人搂着艾莉坐了起来。
露出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此时的他浓眉微蹙,薄唇紧绷,一双细长黑眸如同蕴藏着冰点,阴冷又诡谲,宛如夜色中的虎视眈眈的苍狼。
喻池烨站了起来。
他身材高大,比模特还标准,八块腹肌十分明显,下身只围着灰格浴袍,虽然如此,却还是露出了结实的麦色小腿。
叶锦绣脑袋一片空白,如同当头一棒,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喻池烨低头,在艾莉额头亲了一下,艾莉脑袋贴在他腿上,一脸被宠溺的甜蜜。
叶锦绣心如死灰,他从未对她做过如此温柔的动作。
喻池烨并未朝她走来,只是靠在沙发,拿起茶几上的烟,翻转手中的高档打火机。
他轻轻吸了口,吐出一圈烟雾。
"过来。"
他声音略微嘶哑,没有任何情绪。
这句话,很明显是对她说的。
叶锦绣眉头一锁,没有要过去的打算。
他又猛吸了一口,烟圈喷在艾莉脸上,逗的艾莉倒在沙发上"咯咯"直笑。
喻池烨浓眉一挑,戏谑看向叶锦绣,"我们三个一起玩,怎样?"
喻池烨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直接说出来的。
叶锦绣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扇他几个耳光,可是她明白,她不能这样做。
她深呼吸一口,迅速稳定情绪,胸口闷痛的难受,就像被人拿刀剜心一般,她嘴角一弯,露出如月光皎洁般的笑容,心头却在滴血。
"不了,你们慢慢玩。"
她手指一松,心底也终于踏实了。
喻池烨觉得她的笑容十分碍眼,他厌恶的看向她,如同在看一只招人烦的苍蝇。
"服侍我,是你的本分。"
他摁熄烟头,走到门口,将她逼到墙角,手撑着门框,面上浮着森冷的笑意,眼底却是抹不去的嫌弃。
"怎么,不想当喻夫人了?"
话语中的嘲讽,如同一颗定时炸弹,叶锦绣抬起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他唇角边还荡漾着烟草味,她知道,喻池烨不会对她温柔,更不会对她好,哪怕是一点点。
他手指圈上她的耳垂,无意拨弄着,她扭过头,强忍住眼底的委屈。
这三年,她过的日子如同地狱一般煎熬。
但她,却还是想留在他身边。
是她疯了么?
他的唇瓣贴在她额前的碎发上,讥笑起来:"当年,你爸千方百计把你送到我手里,不就是想让我开心?"
故人已去,他却还轻飘飘的这样诋毁。
叶锦绣心如刀绞,尽力给父亲辩解:"我爸只是想让我幸福,并不是让我来当你的玩物!"
这样的辩解,听起来似乎太过苍白……
喻池烨低声轻笑,眼神中的嘲讽越来越深,他一把扳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重重撞击在墙上。
他的手臂如同铁铸的一般,死死将她套住,让她如同被戴上枷锁,无处可逃。
她脑袋也撞上墙壁,身体感觉到墙壁传来的冰凉,她眼底蓄满了泪水。
嘴唇被咬的发白,她一直警告自己,不能哭,一定不能哭……
头顶传来他的闷哼,"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能让你性福。"
屋内还有个艾莉,然而喻池烨却能完全无视。
叶锦绣拼命挣扎,再怎么样,她也不能当着这个女人的面被喻池烨羞辱!
"喻池烨,你疯了是不是!"
她身体如游蛇一般扭动,试图挣脱开他的钳制。
喻池烨宽大滚烫的手掌四处摩擦,听到她这不满的吼声,他兴致越来越高,声音也高扬。
"我倒是很久没有玩过三人了。"
听到这话,艾莉也从沙发上下来,凑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手指在他麦肤色后背上滑行。
"烨,你真是讨厌呢,你看,你都要吓坏喻夫人了。"
叶锦绣趴在墙上,听到身后传来口舌纠缠的声音,她胃里一阵翻滚,觉得浓浓的恶心!
趁着喻池烨注意力在艾莉身上,她用尽全力,推开喻池烨的禁锢,"喻池烨,你太过分了!"
她冲出房间,刚走出去,手腕就被人拽住。
喻池烨冰凉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怎么,还没玩,就想跑?"
艾莉攀上喻池烨的肩膀,一脸得意的看向她,"喻夫人,我们一起来玩吧,烨那方面的功夫,可是很厉害的。"
她娇媚的声音,让喻池烨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笑意,他目光炯炯,盯着叶锦绣。
叶锦绣用力甩开手腕:"喻池烨,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他手徒然一松,让她的身体猛地失去重力,狠狠摔倒在角落,后背刮在楼梯护栏上,手臂也碰到了铁栏杆,发出重重的响声。
身体的疼痛,哪里比的上心里伤?
艾莉惊呼一声,贴在喻池烨的胸口,不满呢喃,"哎呀,烨,你的妻子都不愿意被你碰,是不是她嫌弃你?"
听到她的话,叶锦绣猛地抬头,只看见她嘴角挑衅的笑容,一阵揪心般的疼。
艾莉紧紧环着喻池烨的腰身,"烨,我可是好爱好爱你呢……"
叶锦绣嘴唇颤抖,眼前两人的恩爱无比刺眼。而喻池烨那双冷冰冰的双眸,正满是戏弄的看着她。
心,在一瞬间,跌入谷底。
她早就该知道,这一切都是喻池烨在侮辱她而已。
喻池烨平时都懒得碰她,要不是他喝醉酒要了她,她永远不可能怀孕。
他又怎么可能要和她3P?
她挣扎着站起来,目光倔强的看向艾莉,冷笑,"知道为什么你永远当不了喻夫人么?"
艾莉脸色一僵,她笑容依旧,"因为我永远不会像你一样下贱。"
第2章
她一字一顿,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却忽视了喻池烨眼中浓浓的嫌恶。
叶锦绣忍住后背和手臂的疼痛,转身准备进房间。
"站住。"
喻池烨毫无感情的叫住她,棱角分明的峻颜让人一窒,黑眸满是孤傲疏离。
"我叫你走了么。"
艾莉一听,扬起眉头,得意的贴在喻池烨壮实的胸口,眼中含泪,故作委屈道:"烨,她竟然骂我下贱……"
叶锦绣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她攥紧拳头,缓缓转身。
喻池烨面上浮起一丝冷笑,"说我的甜心下贱?"
叶锦绣默然不语,心里如江水翻滚。
"我看,你比她更下贱。"
他薄唇轻抿,如鹰犀利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叶锦绣的全身,"给我的甜心道歉。"
叶锦绣站着没有动弹,让她给他的情人道歉,天方夜谭吧?
似乎看穿她的想法,喻池烨凉悠悠道:"不道歉也行,叶家最近好像不怎么太平……"
话有所指,叶锦绣怎么听不出来。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她早就该知道,喻池烨不会让她好过。
"对不起。"
她低声道,如同春末的晚风,让人听不太清。
艾莉倒在喻池烨怀中,听到她不情不愿的道歉,低头"嗤嗤"的笑了起来,"喻夫人,我可没有生气呢,只是烨生气了而已。"
她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叶锦绣立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着头,脸色差到了极点。
喻池烨看着面前的叶锦绣,她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一张清纯无害的脸,却十分耐人寻味。
"没诚意。"
喻池烨挑眉,峻颜略带得色,看着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干净,我就原谅你。"
他懒洋洋的搂着艾莉,不准备浪费时间,"我倒数十秒。"
叶锦绣愣住了,她错愕的看向他,他薄唇微启,已经开始倒数起来,"十、九……"
她心乱如麻,明知道在他面前,她可能连条狗都不如。
她闭上眼,将眼泪倒流回去,手指微微颤抖,抚上了第一颗纽扣。
外套褪下,露出里面鹅黄的毛衣,她将毛衣脱了下来,眼睛泛热,头发也乱糟糟一团。
她手指解开衬衣,露出她修长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如同玉石一般。衬衣裹着饱满的浑圆,让他喉头一热,身体烦躁不安。
眸光顺着她圆润的指头一路往下,他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
眼眸里,似乎藏着快要喷发的火山。
当她的指尖停在第四颗纽扣上时,无视她紧闭的双眼,他面沉如水,"够了。"
叶锦绣睁开眼,他将大衣扔在她身上。
他搂着艾莉,嘲讽的看着她,连一点温柔都不肯施舍,"你果然够贱。"
说完,他搂着艾莉重新进了书房,叶锦绣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冷的颤抖。
三年前,他一直是启明星一般的存在。
只是因为他和姐姐相恋,所以她的心意,永远没有办法表露出来。
到最后,姐姐出国,她被父亲嫁给了他,她以为终于得到了梦想中的王子,却没想到,她不是那个幸运的灰姑娘。
滚烫眼泪落在毛衣上,手中还捏着怀孕报告单,书房里却传来更加热辣大胆的叫声。
心,早就痛的无法自拔……
次日一早,叶锦绣下楼准备早餐,喻池烨瞧也不瞧,眉宇间满是冷淡:"给你五分钟,和我回一趟老宅。"
叶锦绣一听,连忙放下餐具,跑上楼换了件外套,顺便涂了层植物唇彩,让她的气色看起来不至于那么差。
她昨晚,又失眠了。
别墅外停着一辆限量版柯尼塞格,这是喻池烨最喜欢的一辆车。
手刚触碰到车门,车窗就摇了下来,喻池烨戴着大号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一脸冷意,颇有些不耐烦。
"滚到后面去。"
手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叶锦绣低眉顺眼的打开后面的车门,乖巧的坐了进去。
喻池烨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两人一路无话,叶锦绣低头拨弄手指,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她也不想自讨无趣。
到达老宅,叶锦绣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喻家作为排名世界前十的顶级财阀,实力自然不可小觑。
喻家百年老宅,更是一块风水宝地,其中光收纳室,就占地一千多平,摆放了喻老此生收藏的古董字画。
当然,叶锦绣一直无缘得见,而且,今天回来,只是去见她的婆婆。
喻家装潢古典大气,一到大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娇笑声。
叶锦绣脚步一顿,还在犹豫,喻池烨已经走了进去。
喻母一见他,连忙站起来,笑道:"池烨,你终于肯回来了?"
当她看见喻池烨身后的叶锦绣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咸不淡招呼:"来了。"
叶锦绣知道,她不招人待见,只能恭恭敬敬迎上去,温顺安静,"妈。"
喻池烨懒得见她,瞟了她一眼,就倚靠在手工沙发上。
一个年轻俏丽的女人走了过来,娇滴滴笑道:"这就是我那漂亮的堂嫂呀?堂哥,你真是好眼光呀。"
叶锦绣认识这个女人,她是姐姐叶明珠的好友,喻露露,也是喻池烨的堂妹。
听到这话,叶锦绣没有吭声,喻露露赶紧拉着她,坐了下来。
"堂嫂,坐车累了吧?我去给你倒茶。"
喻露露起身,俏丽小脸堆满了笑意,眼底,却划过一丝恶毒。
叶锦绣连忙拉住她:"不用了……"
"哪里不用?给客人倒茶,是我应该做的嘛。"
说完,喻露露笑着去了厨房。
而刚才的话,让叶锦绣很不舒服。
给客人倒茶,原来,她在喻家,一直都是个外人。
喻夫人倚在喻池烨身旁,慈爱的与他说笑。喻池烨也褪去平时的冰凉,一副春风拂面的姿态。
叶锦绣像是一个木头人,摆设在大厅,无人理会。
"茶来了。"
喻露露端着茶水走了过来,笑意盈盈,递给叶锦绣。叶锦绣起身,刚要接过道谢,就看见喻露露手上一翻,茶水倾尽倒在她身上,茶杯瞬间落地。
"啪嗒!"
瓷杯碎裂,喻夫人和喻池烨视线如刀,刺了过来。
喻露露咬唇,眼眶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
她扯着茶水浸透的衣服,弱弱道:"堂嫂,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用故意烫伤我打碎杯子……"
叶锦绣愣在原地,刚要开口,就听喻夫人冷声道,"没有教养的东西!我们喻家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不是……"
叶锦绣正要解释,喻露露紧紧握住她的手,"堂嫂,是我不对,我不该给你倒茶,这些事情本来就是佣人做的,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书号: 453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4:10:20 +0800 CST  

“新郎叶容琛,你愿意娶新娘顾雨薇为妻,一辈子照顾她、呵护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离不弃吗?”神父站在教堂中央,庄严而肃穆地发问。
叶容琛看着顾雨薇,帅气的俊脸因为那层喜庆的温柔更显耀眼,合身的西装衬起他健硕有力的身躯,言行之间透着尊贵的气质,无不揭示他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唯一有一处不和谐——他坐在轮椅上。
可即便是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沉稳霸道的气魄,在人群中,始终那么闪耀。
“我愿意。”叶容琛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低沉醇厚,让人心醉得一塌糊涂。
顾雨薇完全沉溺在这幸福得如梦幻般的场景中,看着叶容琛眼里两个小小的她,浑身的细胞都张扬着喜悦。
她想,接下来的生活,肯定就只有美好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又尖利的女声突然响起:“容琛,你不能和顾雨薇结婚,她骗了你!”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是顾雨薇同父异母的妹妹,顾又惜。
顾又惜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走到叶容琛和顾雨薇面前,将照片递给叶容琛,脸上的表情很神秘。
“我一直就跟你说过,姐姐不是个好女人。”顾又惜的眼里闪过一抹浓浓地算计。
她以着字正腔圆的语调继续说:“姐姐读大二那年,埋怨父亲给的生活费太少,就去裸借了十万。这是那张照片,我还有照片鉴定书和她当年写下的欠条!”
听了顾又惜的话,顾雨薇的眼睛倏的瞪大,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浑身重重地颤栗了下。
“不可能的!”顾雨薇摇头,“你怎么可能会有那张照片?不可能的!”
边说着,她就边要去抢照片看个明白。
顾又惜闪身一躲,将照片稳稳地护好。
白了顾雨薇一眼,顾又惜嚣张又傲慢,嘴角勾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和坐在礼席间的母亲对视了眼,母女俩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坏笑。
叶容琛的黑眸拧住,看了眼顾雨薇,没有去接那张照片,而是质问道:“薇薇,有这种事?”
在场的宾客瞬间哗然,指着顾雨薇,议论纷纷。
他们谁都没看见那张照片,但已经将它当成事实,眼里流露着看好戏的光。
“我……”顾雨薇揪紧拳头,“我……容琛……”
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她害怕又无助,过往的某些事情浮上心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命脉,让她无力反抗。
见状,叶容琛索性接过顾又惜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顾雨薇的眼里噙着泪水,漂亮的小脸惨白憔悴,神情慌张又无助,但全身,确实是没有一丝遮拦,每一处私处都明显又清晰。
让人血脉喷张的姣好身材在此刻却正引发着勃然大怒。
叶容琛脸上的笑容瞬间隐没,狭长的眼眸里流露出一抹凶狠地冷光。
视线落回顾雨薇脸上时,他已经没有一丝温情,溢满了充血的愤怒。
“顾雨薇,我从没想过,原来你是这种人!”叶容琛恶狠又嫌弃。
“你听我解释!”顾雨薇慌张地抓住叶容琛的手,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顾又惜说的那样,容琛,当时是因为……”
不听完她的解释,叶容琛将顾雨薇的手打开,力气太重,直接将她推在地上。
见她花容失色,新娘妆都哭花了,他的眼眸依旧如冰层一般,没有任何涟漪。
轻启薄唇,他声音很慢很慢地低道:“我不要听解释,有这张照片就已经够了!你,没资格当叶太太!”
听着叶容琛的话,看着他脸上的绝然和冷漠,顾雨薇哽咽着,泪如雨下。
她知道,是她做错了。
叶容琛不会原谅她。
哪怕是解释,他都不愿意听。
心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的痛,她还以为这件事再也不会被人挖出来。
可为什么,那张早就已经销毁的照片,会在她的婚礼上出现?
顾又惜!
这一切都是顾又惜故意做的!
“姐姐,你嫁给容琛,不过就是为了钱而已。我,才是真心喜欢他。”顾又惜柔柔的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宣告着她的胜利。
“不是的!”顾雨薇摇头,“容琛,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当年我……”
“你就别做这种无用的挣扎了。”顾又惜打断顾雨薇的解释,“实话告诉你,容琛娶你,不过就是感激这几年你对他的照顾,他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我!”
“才不是!”顾雨薇摇头,“我和容琛……”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顾又惜继续说:“容琛,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欠姐姐的情只需要给点儿钱就能打发她走。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顾又惜声音娇滴滴的,垂眸看着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是害羞的粉色。
顾雨薇完全吓呆了,微张薄唇,视线呆滞地没有焦点。
叶容琛和顾又惜,有孩子了?
“原来只是为了钱。”叶容琛冷冷一笑,“好!顾雨薇,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需要再对你抱有歉疚。”
“容琛……”
“一百万,够了吧?”叶容琛唏嘘,“我可是连你的裸体都只在刚才的照片上看过,这样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钱。”顾雨薇哭着解释,“容琛,你是骗我的对不对?顾又惜怎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不可能的!你……”
“容琛伤的是腿,那方面又没问题。”顾又惜附在顾雨薇耳边,“从我进顾家那天我就告诉过你,会把你得到的一切都抢过来!父爱、家产、你的男人,我要让你一无所有!”
“对了,忘记告诉你,在容琛身上的时候,我快乐、销魂又享受得不行,你把他照顾得快要痊愈了,我就把他抢走了。你,不过是又做了一番无用功而已!哈哈哈——”顾又惜笑得开心。
顾雨薇浑身抖如筛糠。
她看看顾又惜,再看看叶容琛,他们俩正为孕育的胎儿而浓情蜜意。
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这么可笑。
叶容琛的眼睛微微一眯,裂出一道恐怖的寒光,轻轻吐出几个字:“婚礼,取消。”
一字一句,就像是在顾雨薇的心上插了几把尖刀,压垮了她最后的坚强。
“你压根就没真心爱过我!”顾雨薇吸了吸鼻子,瞪着叶容琛,“两年前,你被困火场,是我不顾性命冲进去救你出来;你的腿在火灾中受伤,是我一直照顾你;听说有医生可以治好你的腿,但他已经转业好多年,是我天天去求他,让他给你做手术。”
将眼泪一擦,她嘶吼着:“现在,你的腿伤快好了,你说迫不及待想娶我为妻,要用一辈子照顾我、呵护我,可你却背着我和顾又惜连孩子都怀上了?”
“这才是真爱啊!”顾又惜摸着自己的肚子,骄傲又愉悦,“姐姐,谢谢你啊,代替我为容琛做这么多。”


书号: 407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4:24:10 +0800 CST  

A市最大的殿堂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的戏码。
孙星琪还来不及挂掉电话的时候,就直接被人逮住走上了红地毯。
只见孙星琪耷拉着自己的脑袋,而后可怜巴巴道:“哎哎,妈,轻点,轻点,姐姐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这不,我顶替姐姐来结婚了么,别担心啦,不会出事情的。”
要知道,今天她的姐姐才是这场婚礼的女主人,可就在距离婚礼开始前几小时,她的姐姐却突然‘离奇’消失。
而为了给男方一个交代,这才被自己的母亲给推了上来。
在众人的迎接下,这才迎来了新郎和新娘。
在看见对方的时候,孙星琪的眼眸蓦然睁大,这个男人……实在是让人挪移不开视线,不管是那有力的臂膀也好,或是那微微滚动着的喉结,都叫人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而陈晟杰似乎也发现了孙星琪的举动,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厌恶和嫌弃的眼神。
“陈先生,孙小姐,请到我这里来。今日我有幸能在这里见证二位的婚礼,我深感荣幸,也希望大家一起来祝福这队刚踏入婚姻殿堂的新人们。”
神父笑眯眯的开口着,一边主动的拉住了陈晟杰和孙星琪的手,继而一脸严谨道:“请问孙星琪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陈晟杰先生,无论生老病死,无论……”
“愿意愿意。”
孙星琪没有等神父说完便直接打断了,而陈晟杰更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孙星琪。这个女人为了嫁给她,真的是不择手段了,那么迫切的样子,实在是不堪入目。
“请问陈晟杰先生,您是否愿意娶孙星琪小姐为……”
“不愿意。”
只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一段对白却成功的叫人傻了眼。李素华,也就是孙星琪的母亲更是吓的惊呆了眼睛,连连攥住了自己身边随身的女佣,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惊恐的神色。
这两个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逃婚的事情已经被揭发了?
“这……这……”
神父惊恐不已,略带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周边的人。
就在周边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陈晟杰却突然将自己的西装给脱下,而后随意的走下台阶,笔直的走向李素华的方向而后笑眯眯道:“既然是和孙家联婚,那么我只要娶了孙家的人就可以了吧……恩……就是你了,过来。”
他的最终视线降落在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妈妈桑身上,一瞬间惊呆众人。
孙星琪的也是下意识的倒抽了口气,这陈晟杰为了不娶自己,竟然愿意娶一个比她老丑好几倍的女人?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塞住了一般,她虽然是来替姐姐结婚的,但是并不代表就可以让人肆意羞辱。
暴脾气一瞬间滋长,只见孙星琪直接将自己头上的婚纱头直接扯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朝着陈晟杰的方向逼近道:“诶?我说陈晟杰你什么意思,我家妈妈桑是很出色没错,但是麻烦你认清现实,你娶的人是我,喜帖也发出去了,房也圆了,你现在这是吃干抹净,想要就这么跑了吗?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嘤……”
说着的时候,孙星琪还稍稍挤了挤眼泪,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可怜的神色。
周边的人一瞬间动了恻隐之心,纷纷议论着,成功的叫陈晟杰黑了脸。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女人好吗,还凭空扯出圆房的这种谎话。
就在陈晟杰想要解释的时候,坐在最后面的一个女人却突然掩面而泣,冲出了殿堂。
“该死的,等我回来在收拾你!”
陈晟杰急急的丢下了这番话后,便火速的冲了出去追逐那娇小的背影,弥留下孙星琪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殿堂里。
孙星琪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而后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色向周边的人打着招呼道:“各位吃好喝好,刚才让你们见笑了,嘿嘿……我还有点事情,我就先进去了。还有,走出去的那个人啊,我还告诉你,我孙星琪这辈子还就嫁定你了!我倒是想要看看,是你甩人的功夫厉害,还是小爷我厉害些!”
冲着那已经走远的背影,孙星琪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其实她和这个男人素不相识的,也谈不上什么难过,只是生平头一次被人这般瞧不起,那口气顺不下去罢了。
可孙星琪却不知道,她此刻的举动,却全部都被在一边的陈晟铭看在眼里。
陈晟铭,也是陈晟杰的爷爷,为人很是低调,若是不报名字出来的话,只怕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认的出来他。
等到孙星琪离开了礼堂后,陈晟铭这才默默的跟了上去。
一直到休息室的时候,孙星琪这才慵懒的躺了下来。
只见孙星琪整个人瘫软在了沙发上,一边抖着脚一边嫌弃的嘟囔着道:“不过就是区区一场婚礼么……这有什么……”
殊不知,她这不拘小节的小动作却都叫这陈晟铭给瞧了去。
“不知道还有位置能坐一下吗?”
似乎是不愿意惊动她,陈晟铭由始至终都是笑眯眯的。好在孙星琪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在对待老人的这件事情上,还是很谨慎的。
利索的站起身体来,主动的给让出了位置。
相比起休息室的和谐,门外的气氛却是伤感多了。
只见陈晟杰伸出手,死死的扣住了那娇小女人的手腕而后伤感道:“嘉芯,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
他也不喜欢被人安排自己的命运,可那人是自己的爷爷,他无法抗拒,他无奈,他也想挣扎。
被称为嘉芯的女人泪水早已经簌簌滚落下来了。
只见她哽咽着,顺势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陈晟杰的胸膛里哭泣着:“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只是有些不忍心看罢了……对不起,我是不是又给你增添麻烦了?”
似乎是不担心一般,她的手更是深深的拽住了陈晟杰的衣角,眼眸中写满的全部都是不甘的表情。要知道,那位置本来是属于她的,却被一个凭空出现的女人给夺走开了,怎么能叫她甘心?
孙星琪,孙星琪……我定要你死。这是属于我的人我的位置,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夺走!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叫陈晟杰的心一瞬间紧缩了起来。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做到坐怀不乱?
只见他喉结微微滚动着,片刻后,这才紧紧的扣住宋嘉芯的肩膀,一脸认真诚恳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在给我一些时间就是了,好了,不哭了,这都是小事情,嘉芯,你要相信我……”
宋嘉芯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一丝愧疚,可是很快的她便将这情绪给掩盖了过去。故作坚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来岔开话题着:“我知道的,我自然是知道的,是我没有权利没有她那么大的本事,所以我夺不过她,我能明白的……我不会难过的,真的,你放心好了,今天是你和她的大喜日子,我也不能留住你了,去吧,会去吧,我一个人会好好的。”
说着的时候,她竟是主动的推开了陈晟杰的身体而后转身离开,可是还没迈开多少步的时候,她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好在陈晟杰眼疾手快,在第一时间内搂住了宋嘉芯的身体,这才避免她摔在地上。
“嘉芯?嘉芯!”
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厥了呢?
顾不上疑点重重,陈晟杰就这么抱着宋嘉芯直接冲到了马路边,挥手朝着医院狂奔而去。不过正是因为他焦躁不安,失去了往日的理智,这才没发现,原本是紧闭的眼眸,此刻却轻轻颤抖着。
而今夜,孙星琪却已经被接去了陈家大宅,只是这一晚,她并没有等到陈晟杰的归来。
书房里,陈晟毅的面色有些阴暗,阴晴不定的样子,让陈晟铭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道:“孩子他爸,这晟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你也别计较了,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很正常,何况,那孙家的小姐也是乐的自在,孩子们的事情,咱们老一辈的就别参与了。”
陈晟毅,也就是陈晟杰的亲生父亲。为人比较严谨苛刻,可偏偏对自己的儿子就是束手无策,如今是他的结婚日,竟然还玩起了夜不归宿。
若是被外人听去了,指不定要怎么在背后嚼舌根!
越想越郁闷,最终,陈晟毅还是忍不住,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连叹息着:“哎爸……你说当初要联姻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我看孙家那女儿也不是很乐意的样子,再加上您明知道他有喜欢的……”
他从一开始就是反对这个婚事的,他不想看见自己儿子过着不快乐的日子。
不等他说完,陈晟铭立马就开始伸懒腰连连打哈欠顺势往门外走一边碎碎念道:“得,这些话我就不想听了。这星琪讨的我欢心,这孩子的性格我喜欢,这门亲事已经定下来了,人也娶回来了,就不能退婚了。这也是为了你儿子好,现在公司那么不稳定,能拉拢到孙家,自然是好的。得,我身子骨不行喽,我休息去喽。”
望着陈晟铭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晟毅终究只能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翌日一大早,孙星琪立马生龙活虎的从被窝里翻越了起来。
她早上是被电话吵醒的,据说是她的挂名老公竟然和别的女人在医院里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她倒是想要去看看,究竟有多见不得人!
急匆匆的和坐在大厅里吃早饭的陈晟铭打了个招呼后,孙星琪便一路狂奔了出去,直奔短信里所提示着的医院。
几经周转后,孙星琪来到了短信内容上的位置,还不等靠近的时候,就已经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娇喘和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似乎是因为欢愉,宋嘉芯满脸砣红着,稍稍喘息了一声后,这才伸出自己的双手,主动的盘绕在了陈晟杰的肩膀上柔媚道:“晟杰……你会娶我的对不对,那女人只是你利用的工具……恩,对吗?”
“自然。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当初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自然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陈晟杰的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宠溺的神色,眼眸深处像是一个无底洞,让人不经意间便迷失在了里面。
听着里头不堪入耳的话语,孙星琪倒是不生气,反倒是笑眯眯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径自推开门,一声不吭的在旁边观赏着。
然而,宋嘉芯却偏偏在这时不经意的转身看向了门口边,在看见有人后,面容失色的惨叫了一声,而后连连推开了陈晟杰,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身体。
宋嘉芯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惨白,哆嗦了好一会后,这才开始委屈的掉眼泪道歉着:“你……孙小姐,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陈晟杰也是一脸阴霾,要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候被打断,他的心情有多复杂。
可惜孙星琪对这招好像并不为所动,反倒是很失落的叹息了一声,略带可怜的看了一眼宋嘉芯,而后连连摇头感慨着:“真是辛苦你了,还要故意装出那么开心的样子,啧啧……”
在说着这话的时候,孙星琪还若有所思的撇了一眼一丝不挂的陈晟杰,有意无意的在嫌弃着什么一般。
这可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公然被孙星琪很挑衅,怎么能叫他容忍?
宋嘉芯用力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一边帮陈晟杰找着台阶下道:“这……我……孙小姐,你就不要为难他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他执迷不悟,舍不得放下,有什么问题的话,你惩罚我好了,千万不要和他闹矛盾,其实晟杰还是很喜欢孙小姐您的,真的。”
正在宋嘉芯娇滴滴说话的时候,陈晟杰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衣裤穿戴整齐,而后直接拽住了孙星琪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外头。
孙星琪还来不及收回手机,便直接被拖拽了出去,手机也因此掉在了地上,她想要挣扎,可是两个人之间的力量悬殊的实在是太大,根本没有抵抗的机会。
最终,孙星琪整个人直接将重心往后躺,整个人像是无尾熊一般,直接挂在了陈晟杰的脚边一边嘶吼着:“别啊,我还没看完呢,那么精彩的片段怎么就停了……喂!陈晟杰,你想做什么?”
隔壁门被用力的甩上并且反锁,陈晟杰的后背贴靠在门边。
“我想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吗?不如,你亲自来检查看看,是不是足够让你满意?”


书号: 458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4:35:01 +0800 CST  

夜色深浓,秋天的夜,薄凉的月色,让人发寒。
凯悦大酒店是A市最豪华的六星级酒店,今晚,在这间酒店里被包了场,包场的主人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枭雄,在全球都能呼风唤雨的冷少,冷慕宸。
冷慕宸一身黑色的西装,坐在一间豪华包厢内,修长白净的指间夹着一根烟,袅袅的烟雾升起,迷蒙了他的视线。
“冷哥,今天兄弟们可都喝得尽兴了,可这时候也不早了。”他身边的一名男人,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嗓门也不小。
“冷哥,听说秦家小姐是出了名的交际花,这男人可数都数不清,你不怕吃亏啊?”另一名男人也开了口。
听口气,这两人对这门婚事都不赞成,只不过,男主角自己都没意见,这些底下人也只是说说而已。
有些话,也只敢在酒后才敢说。
“秦长春欠了我这么多钱,也不是送上他的宝贝女儿就能解决的。”冷慕宸冷冷地说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秦长春是在有意拖延时间,那秦家的女儿也太值钱了点吧?”这次开口的是冷慕宸的左右手之一,凌以杰。
冷慕宸依旧一脸冷然地抽着烟,“你们好好看着秦长春,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那冷哥,今天晚上,你是不是也要让嫂子生不如死啊?还是……?”男人一脸的奸笑,以前对于秦家的掌上明珠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多少人见过。
“冷哥,听说她长得妖娆娇媚,身材更是火辣,而且她的身边有过很多的男人,应该很不简单吧。”
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一人一句,来来往往,话题全部都是围绕着今晚这场婚宴的女主角,而且还是没有露面的新娘子。
而站在冷慕宸右边的一名娇媚女人的脸色却不太好,对于他们话题的那个女人,她明显是很厌恶的模样。
“你们说够了没有!”终于忍不住,她还是开口低吼道。
“我们的安娜小姐生气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追随着冷慕宸出生入死的安娜小姐对他是有着特殊的感情的。
当然,两人的关系自然也不一般,除了亲密关系外,她始终没能成为正式的冷太太,而却被一个中秦雅琳的女人抢了先,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冷慕宸。
“生气了?”冷慕宸灭了烟,微微抬眸,眉眼间没有任何的笑意,唇角却是淡淡地勾起。
“冷哥。”安娜只是唤着他,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就算她和他有过再亲密的关系,那她也谨守着自己的本分,从不逾越。
“冷哥,要不要把新嫂子带出来,给兄弟们过过眼瘾啊?”一个男人开口提议着,接下来,便是一阵附和声。
冷慕宸优雅地端起了酒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另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内,一脸精致妆容,一身奢华的专门从法国巴黎定制的婚纱,今天是她的婚礼,竟然会是她的婚礼,没有亲人参加,她只不过在一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便赔上了她的一辈子。
纵使她的心中有万千个不愿意,可为了那份养育之恩,她成了她名义上姐姐的替身,嫁给了冷慕宸,一个人人口中的恶魔。
整个人瑟瑟发抖地蹲在墙角,她才二十二岁而已,本来,她的人生应该才刚刚开始,而那个男人,整整大了她六岁,即使在灯光如灿,奢华地让她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房间内,还是害怕。
内心十分的恐惧,只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天没有进食的她,现在头晕得厉害,房间里除了茶几上摆放着的酒瓶和酒杯,没有其他的食物,她是个滴酒不沾的女孩子,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而她知道,在她答应做替身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远离了她,未来的路,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正当她饿得眼冒金星,原本擦着盈润唇彩的粉唇也变得干涩,她咬了咬下唇,让自己清醒着意识,等待着那个可怕的男人。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打开来,进来的不是今天的男主角,而是两名粗犷的男人。
“嫂子,冷哥有请。”语气里也带着不客气,嫂子两个字也没有任何的尊敬。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秦雅滢又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像只惊恐的小兔子。
可话音才落下,那两名男人就毫不温柔的将她一把拉起,架着想要挣扎着离开的新娘子。
秦雅滢的一切挣扎和抵抗都成了徒劳。
“啊!”秦雅滢还没看清楚情况就被重重的往地上一扔,即使地上铺着地毯,她依旧被撞的生疼。
“秦雅琳,抬头!”冷慕宸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强大的震慑力。
是啊!秦雅琳,她现在是秦雅琳,不是秦雅滢。
但是她却不敢抬头,也许会被认出来,她是假冒的,那她就会没命吧!
“秦雅琳,你是在跟我装纯情吗?”冷慕宸依旧坐在沙发上,一脸悠然自得的模样。
“冷哥的话你也敢不听?”一道粗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想起,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抬起,整个房间里的人看清了她,她也看到了坐在最中间位置的男人。
是他!她的丈夫竟然是他!
“冷哥,没想到这娘们长的还很标致,难怪这么多男人能看上她。”
秦家的小姐长的确实漂亮,精致小巧的五官,细细的秀眉下是一双如黑珍珠般的明眸,却带着一抹惊惶。
这般姣好的身材确实让她有资本混在男人堆里,只要是个男人,她的随便一个眼神便能把人勾了去。
“你在害怕?”冷慕宸从沙发上起身,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害怕?她确实很害怕。
“说话!别告诉我,你是个哑巴!”他怒了,对她吼着。
“我,我……”她我了两声,也没有我出什么来,因为她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尤其是对着像冷慕宸这样的男人。
“听说秦小姐向来是阅男人无数,怎么今天装害怕了?”冷慕宸最恨爱装的女人,虚伪的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对于秦家小姐有所耳闻,他或许真的会被眼前的她给骗了。
“冷哥,这样的女人,要给点颜色瞧瞧,才会学乖,她才不敢给你戴绿帽子。”一名男人开口说道,一脸的鄙夷。
“我没有!我不会!”秦雅滢终于开口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的话,秦家一个人也别想活了!”冷慕宸冷着声警告道。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别扫了冷哥的兴致。”虽然是没有什么仪式的婚礼,她只不过是签了个字而已,却卖掉了自己的一生。
在接收到冷慕宸的眼神时,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原本热闹无比的房间瞬间空寂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除了还未散去的烟味和酒味。
“起来!”冷慕宸继续在沙发上坐着,长腿地优雅地交叠着。
秦雅滢不顾身上的疼,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身上的婚纱有些累赘,拖尾有点长,双手紧紧地扯着裙子,露出了脚上的白色高跟鞋。
“到这儿坐着。”冷慕宸冷眼看着她,一向开放的她晚上怎么做作起来了?
她才刚坐下,便有一根烟递了过来,送到了她的嘴边,“我不会抽烟。”她小小声地说着。
不会?别人口中的秦家小姐可不是这样的好女人。
不到三秒钟,一杯烈酒递到了她的面前,“喝了!”
“我不会喝酒。”秦雅滢继续拒绝,她怕这杯烈酒下去,她会直接晕过去。
不会?冷慕宸这一次可不会让她以这种姿态就过去了,大手扣住了她的脸颊,将酒杯里的烈酒往她的嘴里灌去。
“咳咳……”秦雅滢不停地咳嗽着,这酒辛辣地让她的眼泪水都咳了出来。
“秦雅琳,你真是让我看到了一个大笑话。”冷慕宸大笑出声,可那样的笑反而让秦雅滢觉得害怕。
“从今天起,你可是冷太太了,这样的头衔可不是一般人想拥有就能拥有的。”冷慕宸的意思是让她不要不知好歹。
我,不是自愿的。她在心底里说道。
冷太太?她一点也不稀罕,她只想安心地上学,她只想等着她心爱的易峰哥哥回来,可一切的梦,都已经碎了。
“怎么?你还不乐意?”冷慕宸看到了她眼中的不乐意,“也是,堂堂的秦家大小姐,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嗯?”
秦雅滢抿着唇不说话,其实,不是她不想说话,只是,胃里阵阵的反酸上来,她捂着嘴,看到桌上杯子上的一杯水,是想压压胃里的难受劲儿。
她端着杯子,大口大口地喝,还没咽下去,直接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那根本就不是水,而是白酒。
“原来,你喜欢喝白的。”冷慕宸看着她那样,怎么看都是不会喝酒的人?不太像是装的,要不就是装得太像。
“不,不是,我……”话还未说完,直接扶着沙发全吐了,没吃东西也就算了,这下子连酸水都给吐出来了。
冷慕宸单手扣着她的肩,一把将她拎起,直接将她甩到了包厢内的大床上。
这才刚吐得七荤八素的秦雅滢被这么一扔,头撞到了床头柜上,额角马上红肿了一块,头就更晕了,而且还痛得她的眉锁得更紧。
而冷慕宸根本就是冷眼旁观,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凌厉的眸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一切,现在正要开始。


书号: 156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4:50:04 +0800 CST  

“空山白雨,阎王娶妻。活人勿视,百鬼回避——!”突然,犹如戏子唱戏的怪异声调响起,木门嘎吱嘎吱的打开了。
我抓紧自己身上的被角,身体却僵硬得似乎无法动弹,浓重的睡意向我的脑海里面袭来,喉咙异常的难受,想要张嘴说话,却被冰凉的柔软猛地封唇!
湿润的舌尖在我的唇瓣打着圈,一点一点的咬住我的唇瓣,我吃痛忍不住微张开嘴唇,却被突然溜进来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唇齿相依的感觉让我的双手不由得攀上他的肩膀,浑身软绵绵的像滩水软在他的胸前。
身上的白色‘喜服’轻轻的被人撩了起来,有着一双大手在我的腰间游走着,轻轻趴在我的耳边,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向我的脖间里面吹着一口气,身体一下子打了一个寒蝉,却很享受这样轻柔的触感。
裙摆被推到了胸前,灌进一大片的凉意,那轻微的酥痒感让我不禁弓起了身子,迎合着他的触摸,这种感觉怪极了,修长的两条大腿被他轻轻的分开,我不安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他的容貌,却被一缕布条蒙住了双眼,只来得及捕捉到他左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低沉性感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我会轻点的”
那双手好像带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让我浑身都变得敏感不已,有些难受的从嘴里面发出呻吟的声音:“唔~嗯~~~”
那种空虚的感觉,让我不自主的想要抓住,很难受。忽然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从下面传来,让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
我赤着脚打开了房间的灯,确认刚才只是梦,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无力的靠着墙瘫坐在了地上,说到底,梦并非是梦,而是我十四岁那年真实发生过的。
我叫樊音,十八岁,如花蕾绽放的年纪。
外人都不知道我家的秘密,每当我们家有女孩儿出生,全家人的心情必定是沉重的,没有一丝的喜悦。那和重男轻女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多年前的人鬼契约,我们家世世代代的女子,都是要嫁给‘阴人’的。所谓阴人,压根就不是人,据说是地府的鬼。
记得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里,那里的人们把那个村子叫做渡村,我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只知道那里的人都相信有鬼神一说,附近的道士和尚和不少,村子里的风气到了连办喜事都要请道士或者和尚做做法热闹热闹的地步。
很小的时候,我见过我的小姑姑在夜里被强迫披上了白色的喜袍。没错,是白色的,和多年以后我披上的白色喜袍是如出一则。因为她嫁的不是普通人,不穿红色,必须是白色。脸上的妆容不算好看,而是诡异的看上去很渗人的那种,脸上被粉扑得白得吓人。
她是被绑着进了新房的,新房不像新房,倒像是灵堂,到处都是白色的布料,连‘喜’字都是白色的纸剪的。那一夜过去,小姑姑再也没有睁开眼,她的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特别是下体那个部位,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们家的人和村子里的人来往甚少,就是为了不让这个世世代代都要执行的秘密被外人知道,奶奶说,一旦得罪了‘阴人’,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时隔这么多年,我还依稀记得当小姑姑的尸体被抬出房间的时候奶奶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落下的泪珠,那种无可奈何的眼神,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又出现了……
和小姑姑的尸体一起被掩埋的还有婚前‘阴人’送来给她的信物,听奶奶说每次的信物都不一样,因为并不是嫁给同一个人。每当我们家有女子快到十四岁,信物就会凭空出现,那时候,全家人的神经都会紧绷起来,并且开始准备婚事,为此,我对信物的事记忆犹新。
小姑姑收到信物是一枚翠绿色的戒指,透着阴森的光,而我收到的是一块白色的玉佩,上面的图案是龙。我清晰的记得,那块玉佩我没有从那间小屋带出来。
我是唯一一个在和‘阴人’结婚之后还能活到现在的,过去我们家的女子在和‘阴人’婚配之后活不过半年,更多的是在新婚之夜就死掉了。那噩梦般的一晚之后,我被爸妈带到了现在的城市生活,就是为了摆脱那个村子噩梦般的过去。四年了,我以为我能忘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忘掉自己跟‘阴人’结过婚……可最近我老是会梦到那晚发生的事,连续半个月了,我快疯了!
刚才梦境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就好像一遍一遍的在重复演练,那冰凉的触摸,还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疼……
房间的门被敲响,我惊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差点把我吓个半死。妈妈担忧的声音传来:“小音?你没事吧?”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放下了心,正要去开门,却看见当初被我留在村子小屋的玉佩就安静的躺在门前的地板上!我吓得惊叫出声:“啊——!”
妈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我惊恐的样子,她不解的朝地面看去。当她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僵硬的。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这玉佩……可能是我不小心带到这里来的吧,没事,我拿走它,你好好睡觉。别相信疯老婆子的话,这世上没有什么鬼神。”
妈妈口中的‘疯老婆子’是我奶奶,当初发生的事,家族里的人是背着我妈进行的,她念过大学,不信鬼神,但我们家的人都深信不疑。收到信物之后,家里的长辈就把我妈骗走了,我爸知道这件事,他大概从记事起就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他选择妥协。
后来我妈疯了一样的找到我,把我从那间挂满了白布条的小屋子里抱了出来,那时的我,经历了打击和惊吓,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呈痴呆状。
那玉佩本来放在床头,妈妈在抱走我的时候不小心把玉佩弄掉在了地上,我听到了玉佩接触地面时发出的声响。妈妈那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她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没有理会,直接带着我离开了。这件事不光成了我的噩梦,大概也是萦绕我妈妈至今的噩梦,这四年来她不允许我爸和家里人联络,她很透了樊家的人,跟我爸隔三差五的争吵也多是因为愤恨我爸当初联合樊家的长辈一起骗走她。
这原本应该在村子里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尽管妈妈有意安抚我,说是她带到这里来的,可我还是不信,她当时并没有把玉佩捡起来,天才刚蒙蒙亮她就带着我离开了村子,怎么会带走那块玉佩?
妈把玉佩捡起拿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妈妈。”
妈走后,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敢关灯,不敢闭眼。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学校走去,要高考了,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分心,能不能考上好的大学预示着我未来的路怎么走。
虽然还是早上,阳光已经开始炙热起来,整座小城像是刚被放在了蒸笼里,温度在渐渐的上升。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被窥探的感觉很不舒服。我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这个时间,大多都是上班族和学生党在活跃。
走到校门前的时候,突然从一棵树上窜下来一直浑身黝黑的猫,它怪叫一声站在不远处盯着我看,绿油油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它看我的眼神那么的怪异,不像一只动物……
我战战兢兢的从它面前走过,它竟然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我,没有躲开,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我!
以前听奶奶说猫是通灵的,黑猫是其中之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昨夜的事已经让我整个人都敏感起来。
加快脚步走进了学校,大门口的保安老头儿意外的跟我打招呼:“音音……来了……”他的声音沙哑难听,语调缓慢,就像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拼命挤出来的一样,我有些纳闷,在这里念书快三年,我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为什么会跟我打招呼?还亲切的叫我音音?
保安老头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六十多岁了,身材瘦小,皮肤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以前见他精神头很好,但是今天脸色明显很不好,白得吓人。
出于礼貌,我‘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突然又听见了猫叫,我回头看去,保安老头正抱着之前从树上窜出来的黑猫,他和猫一起盯着我看,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心跳加快了不少,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别太敏感了,那黑猫应该是保安老头头养的,仅此而已,尽管我之前并不知道他养了只猫……
到了教室,本以为有不少人在温书了,要考试了,大家平时都很拼命,但今天特别奇怪,已经来了的十几个人都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书放在课桌上根本不看,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呆滞。
我有些狐疑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前排的男生赫源突然转过头对我说道:“我快死了……”
我皱起了眉头,心里泛起了一股厌恶的感觉,他其貌不扬,平时不学无术,而且比较恶劣,动不动就缠着我说一些荤段子,说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像块膏药,甩都甩不掉。不知道他又在开什么莫名其妙的玩笑。
我懒得理他,拉开了书包的拉链,刚把里面的书拿出来,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书包的最底下,那块雕刻着龙的白色玉佩静静的躺着,我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赫源突然笑了起来:“嘿嘿嘿嘿……”
我恼怒的问他:“你笑什么?!”
他突然露出了一个很怪异的笑,凑近了小声说道:“空山白雨……阎王娶妻……生人勿视……百鬼……”他话还没说完,我直接把书包砸在了他身上:“滚!”
看着书包挂饰上的金属物质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几厘米长的血痕,我又有些内疚。正要道歉,他却转过了头去用怪异的音调唱着刚才那几句话,这让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那犹如戏子唱戏般的曲调……
我承认,尽管妈无数次的告诉我,世上没有鬼神,但我对鬼神一说深信不疑。妈妈大概也无法解释那晚我是怎么失去童贞的,她怀疑过有人玷污了我,并不是什么‘阴人’作祟,可我很清楚,压在我身上凌辱了我一晚的并非活人,因为他连呼吸时带出的气都比常人要冷,尽管有呼吸,整个人也没有一丝的生气!
我把手伸进了书包里,攥着那块玉佩跑出了教室。学校高高的围墙外有一条小河,我走到围墙边,用力的把玉佩甩了出去。做完这一切,我拖着快要虚脱的身体往教学楼走去,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四年前就该结束了……
突然,我感觉头顶上方有什么东西落下,抬头一看,赫源面朝着我落向了地面,‘砰’的一声,他的血溅了我一身,染红了我白色的休闲鞋。这一切发生得这么突然,我愣愣的看着躺在我脚下还在不断抽搐的他,双腿犹如灌了铅似的挪动不了半分。
他眼睛、鼻子、嘴里都在冒着血沫子,他绝望的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书号: 426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5:13:52 +0800 CST  

荣城国际机场。
“总裁,老宅那边来了电话……”
人流中,一抹身材挺拔的男人戴着墨镜缓缓朝着门口走来,男人身边的助理微微颔首,恭敬地说到。
只是话未说完,就被男人低沉醇哑的嗓音蓦然打断,语气森冷至极,透着浓浓的恨意与不屑:“这无非是那虚伪女人的把戏。”
话落,男人俯身坐进车里,随手将衣领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狭眸微眯,淡然吐出:“事情调查的如何?”
“总裁,情况属实。”
助理依旧十分恭敬的回答,只是在说话的时候语气有微微的停顿,眼神通过后视镜看向坐在后方的男人。
男人低垂着眼,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
他的五官线条清晰完美,格外的耀眼而养眼。
俊挺的鼻梁,如画的眉目,漂亮的嘴唇,刀雕一般的立体轮廓。
一眼望去,让人找不到丝毫瑕疵,宛如鬼斧神工的雕刻品。
许久男人才抬起头来,摇下车窗,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霓虹灯。
目光如炬,如黑暗中缓缓走来的暗夜撒旦!
荣成的夏夜,闷热的一丝微风都没有,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压抑起来。
三年了,因为那个女人,他未曾踏足这个城市一步,如不是老太太逼迫,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重新回到这里。
男人紧握成拳的双手昭示了他此时此刻到底有多么的愤怒。
这一次,他发誓,如果那个女人还不知收敛,他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一阵北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北部天边急涌过来,还伴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
漫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
刹那间,狂风大作,哗哗下起倾盆大雨,雷声震天,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打得窗户啪啪直响。
公路上的积水越来越多,奔驰的快车呼啸而过,水珠飞溅……
“回老宅。”
男人升起车窗,抬起头来,用着让人不容置喙的语气坚定地说道。
助理闻言,恭敬的回答,说道:“是,总裁。”
席家老宅。
外面那呼啸的风声和雷声很大,可却影响不了床上躺着的可人儿。
顾盛夏因为高烧的缘故睡的有些沉,迷迷糊糊之中却感觉身边躺了一个人。
直到那人猛地伸手拽住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狠狠一握,一股冰凉的冷厉之气,瞬间袭向顾盛夏的全身。
还不等她彻底反应过来,便听到男人那低醇的嗓音说出了一句十分轻蔑的话。
“顾盛夏,你现在这样子很像等待被操的ji/女,就如此迫不及待?”
他诱人的薄唇紧抿,溢出冷戾至极的声音,声音幽冷犹如从寒潭发出一般。
因男人的话,顾盛夏瞬间清醒了过来。
下一瞬,男人冷眸骤然眯起,白皙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颚,目光凌厉的睨着她,“你知道挑衅我底线的后果?虚伪的女人!”
“你,你松手!”
顾盛夏因高烧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听在男人的耳中,却成了变相的邀请。
男人的周身也因这短短的一句话变得更加慑人,手抓着顾盛夏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
更是毫无预兆的直接掀开顾盛夏紧裹着的被子,眼神变得异样的凶狠,那双大手毫无怜惜之意撕扯着她的睡衣。
顾盛夏慌了,脑海中再次出现了三年前在酒店的那个画面,喝醉酒的他,以及尚有一丝丝理智的她……
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只能深深的感受着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一般驰骋着,掠夺着。
“不要,放开我。”
“放开?呵,我看你是想张开腿。”
顾盛夏的挣扎让男人越发愤怒,不知羞耻的女人,他碰了都觉得恶心!
“等着我上你吧!”
男人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因为他的话语以火箭的速度下降。
“不是,我没有。”
“噹噹噹,少爷,少奶奶,老太太请你们到客厅去。”
倏地,门外响起管家大叔那恭敬的声音,也打断了男人阴狠的动作。
趁着男人停顿的一下,顾盛夏使出浑身上下的力气,一把将没有防备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跑来,缩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顾盛夏紧紧裹着刚刚被男人撕扯过的衣服,浑身颤颤发抖。
她一转过身,看清了男人冷俊的面容,对上了他清冷凛冽似剑的目光。
即使害怕,顾盛夏还是抬眸看向他,声音沙哑中透着疏离的意味:“席先生,如非必然,我绝不会打扰你。”
是,如非必然,她绝对不会联系她这个三年未曾见一面的名义上的丈夫——荣城权势滔天的席家继承人席念琛。
他虽只有27岁,但却已经是S市垄断商业王朝的传奇人物。
商场上的他,性格高冷毒辣,被誉为职场最凶残的刽子手。
然而生活中的他,却是一个比撒旦还要凶狠的男人。
顾盛夏心中忐忑不安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时刻在防备着眼前的男人。
他恨她,她何尝不知,只是不管是那时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少爷,少奶奶?”
似乎因为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站在门口的管家大叔,再次恭敬的开口。
“告诉老太太,马上下去。”
男人双眸微眯,如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瑟缩在角落的女人,他淡漠的目光犀利了几分,吐出的话更是清冷摄人。
顾盛夏被他这样盯着,莫名的有些不自在起来,头也慢慢的低垂了下来。
她很心慌,抓着胸前衣服的手,更是紧了几分。
“顾盛夏,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轻易挑衅我,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男人直接从床上起来,随手抽出床头柜上放着的湿纸巾。
将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那模样,就好像是他刚刚碰了一件让他多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男人动作优雅的转身,眸光微微眯起,眼眸阴沉了起来,走到门口,却停了下来,说道:“如果你饥渴到需要男人,我不介意帮你找几个来满足你!”
顾盛夏看着,听着,浑身僵硬的无法动弹,只是心中却没有过多的感受。
对于这段感情,她从没任何期望。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席念琛虽只很随意的坐在古铜色的真皮沙发上,可偏偏却有着掩饰不住的霸气和强势弥漫了出来,让人想无视都难。
顾盛夏微微顿下脚步,没再去看男人,而是转过身,站姿端正,低垂眼帘,语带恭敬的朝着坐在正中间沙发上一位头发花白的,但却和蔼可亲老太太说道:“奶奶,抱歉,我下来晚了。”
“夏夏,快到奶奶这里来坐,你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你说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发烧到四十度都不知道请假回来休息吗?”
席老太太一看到顾盛夏,就连忙招呼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去,这个女孩子,她是真的打从心眼里喜欢。
想到这里,老太太看了一眼坐在边上冷眼旁观的孙子,无奈在心中叹了口气。
“让你回来,只有两件事,办完了,想去哪里你随意。”老太太握着顾盛夏的手,目光看向沙发另一边的席念琛。
尽管是面对老太太,席念琛依旧冷着一张脸,语气阴沉无比的说:“配型成功,我留下。”
简言之,如果不成功,他不会多留一天。
“不可能。”
老太太也冷了脸,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奶奶,三年前,您不顾我的意愿,硬是要我娶了这个女人,我答应,娶了,但同时我也告诉过您,我跟她不过是一个证的关系,除此之外,就是陌生人!”
“您一心想要我跟这个女人过日子,那更不可能,因为我不会再碰她一下。”
更加不会让他席念琛的孩子让这种极富有心机的女人生下。
有了一次被设计,他绝不会再被这个女人设计第二次。
席念琛一边说,眼神阴狠的扫了一眼顾盛夏。
触及到男人的眼神,顾盛夏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
不,不可以,这怎么可以?
如果配型不成功,他们就必须要再生一个孩子,只有那样睿睿才能活下来。
所以,他必须要碰她!
睿睿是她和席念琛三年前一夜荒诞产下的孩子,可却也是她疼在手心里的宝贝。
只是没曾想,老天去没给那个天真可爱的睿睿一个好生气,从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一直都在因为肝病的缘故,时刻在饱受折磨。
但他却很懂事,每次难受的时候,却总会反过头来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
虽然睿睿一直都在肝源移植名单上,但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在睿睿刚过三岁生日的时候,病情恶化,医生说再没有合适的肝源,睿睿的病情就会越来越恶化,到时候就算有了,也无济于事。
所以,她只能求席念琛!
顾盛夏的惊慌,老太太一下就感觉到了,她轻轻地拍了拍顾盛夏的手,让她安心,一切有她。
“阿琛,我们席家到你这辈儿,四代单传。”
“三年前,你在结婚第二天就带着那女人远走S市。三年来,对夏夏母子俩不闻不问,难道你就没觉得内疚吗?”
“睿睿是你儿子!”
老太太说话的语气不由得变大了几分。
在一边的管家大叔连忙小声的凑到老太太身边,你小声的说道:“老夫人,医生交代,切勿动怒。”
顾盛夏也有些担心的赶忙安抚老太太,“奶奶,不要生气,注意您的身体。”
老太太朝着管家和盛夏摆摆手,让他们不要担心。
“睿睿的病有多严重,你不会不知道。”
顾盛夏听着,心揪疼的更加厉害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情,这辈子才会让她的宝贝睿睿遭受这么大的痛苦。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这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
“阿琛,一个月,整整一个月,你才打算回来,你的心,就真的那么硬了?”
“你记住,不管你承认不承认,睿睿是你的儿子,不是别人的。”
“在夏夏为了睿睿的病奔波到没有丝毫休息时间,甚至病倒的时候,你这个做父亲的在哪里?”
“奶奶,S市,很忙。”
席念琛紧皱眉头,那俊美的令人窒息的脸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正散发着渗人的寒气,刀削的薄唇紧抿,线条冷硬,令人不寒而栗。
他从未曾被老太太如此责骂过。
而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那个虚伪的女人搞出来的!
“忙?忙着陪那个女人制定环游世界的计划?”老太太的语气再次冷了几分,眼神也变得凌厉了起来。
她说到现在,其实一直都在等着这个孙子能主动询问一下关于睿睿的病情,但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有夏夏母子了。
老太太想着,不免对身边的夏夏更是心疼了。
“第一件事情,你到医院去配型救睿睿。”
闻言,席念琛挑眉,表示没异议。
“第二件,你和夏夏必须要再生一个孩子。”
老太太紧皱眉头,脸色严肃的直奔主题说道。
席念琛闻言,脸色瞬间暗下,墨眸眯起,薄美紧抿,历喝一声:“想要我再碰这女人一次,不可能。”
“可不可能是我说了算,阿琛,只要再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到时候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跟谁在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再不会去多说一句。”
“奶奶,我只求他可以救救浩浩就可以。”顾盛夏眼眸之中蓄满了泪水。
双手紧紧握住老太太的手,祈求到。
睿睿是她的全部,所以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能没有睿睿!
“夏夏,奶奶有奶奶的考量,明天到医院去配型,就知道了,如果真的不行,你必须要跟阿琛再要一个孩子。”
他们席家,必须要有一个健康的继承人!
“奶奶……”
席念琛刚想说话,就被老太太不悦的打断:“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你今天刚回来,也早点儿去休息吧,明天到医院还要做各种检查。”
说完,老太太起身,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一时之间,客厅只剩下了席念琛和顾盛夏。
席念琛深邃的狭眸微眯,淡然的目光深沉几分的睨着顾盛夏:“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书号: 474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5:28:41 +0800 CST  

“把这个结婚协议签了。”

“不,我不同意!我要嫁的是苏成!”

钱芊芊从噩梦中惊醒,豪华的别墅空荡荡的,寂静的可以掉下一根针。

已经三年了, 她也嫁给传说中那个又老又丑的总裁三年了,可却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

而今天,是苏成的婚礼。

奢华的订婚宴,宾客如云。

然而此时,所有人的焦点不是新郎新娘,,而是看着订婚宴上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少女。

“你不知道啊!我一大学毕业,我爸爸就逼着我嫁给了一个老变态啊!”那少女正拉扯着一个女子大声哭喊着。

被拉扯的女子一身红色旗袍,正是这次订婚宴的女主角,她扭头看着那个拽着她发酒疯的少女,上下打量了一眼,勾起了唇角笑得不无讥讽。

“他还让我签了合同,要我把我的婚姻卖断给那个老变态三年,所以我不能离婚……我不能啊……”

那女子温温然地笑着,含嘲带讽,始终不动怒:“妹妹,你喝多了。”

因为宿醉,钱芊芊眸子里的水光格外温柔,可是所有温柔都在看到自己拽着的那个女人的瞬间,变成了震惊。

“你是……姐姐?”掀开头发认出了自个儿亲生姐姐后,钱芊芊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两步一跤跌坐在了椅子里。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走了过来,对她低声道:“我管你真醉了还是假醉了!今天是我和薇薇的婚礼,你自己出丑没关系,别牵涉到别人就行。”

“苏……苏成。”钱芊芊的眸子骤然一缩,心好像被什么攥紧了一样疼。

玉树临风,英俊的眉眼,有着钱芊芊熟稔的气息味道。

钱芊芊哭肿的眼里很委屈。

青梅竹马的男友,毁约娶了自己的亲妹妹。钱芊芊忽然站了起来,百米冲刺一般跌跌撞撞跑远了。

酒店角落里,一个成熟大叔型的穿着西装的男子正在打电话:“喂?顾总么?”

“嗯?”手机那头好听的声线,微微靡哑,透着淡淡的疲倦,“席秘书,婚礼怎么样?”

“礼物已经送给了钱家的长辈了,两位都十分高兴。顾总,您真的不下来看看么?毕竟,是您小姨子的婚事,开会的地方又在同一家酒店了。”

“不必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席秘书斟酌了一下,道:“有一个少女在订婚宴上耍酒疯说那自己被家里贪财的老爹嫁给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变态,钱家有点下不来台。”

“还有其他事情么?”

“没有了。”

电话被直接挂断了。

钱芊芊醉醺醺的,手里还死死抓着一个酒瓶子。

“厕所在哪里啊?厕所在哪里?”女孩儿的声音在整个安静的办公楼轻轻回荡。

眼前一亮,忽然看到了一个装修的非常高大上的会议室。
唇角勾起淡定邪恶地笑,她轻轻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里坐满了穿着西装长相端正俊朗的精英男。他们正在翻看着资料,或是低声讨论,在等着什么。

她继续浅浅笑着,优雅地朝着惊呆了的人们挥了挥手,然后一脸淡定地走向了会议室的卫生间。

“哎呀!”钱芊芊刚进去便与一个男子撞了满怀。

“好痛啊……”钱芊芊揉揉被那坚实胸膛撞了一下的娇俏的小瑶鼻,抬起眼睛,迷迷糊糊打量着撞了他的人。

黑色的西装,领结打得很周正,然后是线条分明的下颌,俊美无俦的脸。

“你是谁?”温润靡哑的嗓音。

男子低头,漆黑的眸掠过薄薄的笑意。

“我……我来上厕所的。”她娇痴地一笑,一双古灵精怪地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嗯哼?

这里只有一个位置?

还被这个男人占着……

钱芊芊一挑眉,“ 麻烦你让一让,我急着用厕所!很急!你既然完事儿了,就赶紧让开好不好?”

好听而娇糯的嗓音,噼里啪啦说出来一串话,不等男人反应,她就立刻做出了动作。

她一只手轻轻伸出去,虚虚地摸了一把男人的拉链位置,在男人危险地看着她的眼神下,咬着湿嫩的嘴唇,帮他把裤链拉了上来。

看着男人无动于衷的样子,钱芊芊收回了手。

“尼酱,你长得那么好看,厕所就借给我用好不好?”她眨了眨眼睛。

男子那薄唇忽然勾出一个邪佞的笑,触动人心。

“我怎么好看了?”

“你的眼睛很好看,里面好像装着小星星。”她踮起脚尖,小心地研磨着,唇几乎就在他的嘴角一擦而过,可以嗅到男子身上温暖清净的气息。

接着 她双手一推,将男子推到了一遍,实在忍不住了。

撩起了黑色的小裙子,然后……坐了下去。

男子一动不动看着她纤长幼嫩的长腿,以及褪到膝盖的粉色蝴蝶结,还有黑色裙摆掩盖的……灼人视线的……

他眼中的墨色静静翻涌着,却仍然站着不动。

在男子的注视下,钱芊芊仰起了白净秀妍的小脸,因为醉酒,还笼着一层薄薄桃花一般的粉晕。

看到男子盯着她看,钱芊芊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她要报复!她就不信苏成会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要在苏成新婚夜睡一个男人!

她愣愣看着眼前英俊迷人的男子,突然下了决定,提起裙子就站了起来,扑入了他的怀里。

他一向有洁癖,从不跟人有肢体接触,可是这一次,他鬼使神差的竟然没有推开这个女孩。

“我结婚了,我老公是个不举,我家里人为了钱不让我跟他离婚。我真的好可怜。”

钱芊芊哭得梨花带雨,仰着小脸看着高大的男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寂寞!我不想做一辈子的老女人!”

男子玩味的笑着,眼神里有种成熟男性蛊惑人心的味道,“老女人?”

“嗯,你救救我好不好,帮帮我?”钱芊芊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柔白细嫩的脸部肌肉堆出迷人的样子,凑近他轻声蛊惑,“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好不好!”

男子沉默着,没有回答她。

钱芊芊鼓起勇气,踮起脚尖想要亲吻男人的下颌。

可是…… 男人太高了,她踮起脚尖都亲不到!

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钱芊芊。

又嫰,又软,还萌萌的样子。

他忍不住抬手摸女孩的脸颊,果然如想象中一样柔软光滑,触感极好。

他忽然弯腰,重重地吻在了那让他心悸的,垂涎若渴的唇瓣上。

钱芊芊的小手立刻扒拉住了对方,顺带着一路往胸口摸,一马平川什么都没有。


书号: 379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6:09:24 +0800 CST  

嫁入豪门,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对于陆尔来说,也是如此,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成功嫁入豪门后,竟然成为了她的噩梦。
三年来,陆尔被贴上了无数的标签。
小三。
心机婊。
倒贴货。
甚至是贱人.
三年前,闺蜜利清清滚下了楼梯,躺在了血泊之中,这一幕,陆尔亲眼所见。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利清清竟然说,是她推的。
尚未出世的孩子,没了。
这是属于利清清与许临的孩子。
到现在,陆尔都没搞明白,利清清怎么突然就约她在医院的楼梯口见面,而一见面,就向她哭诉,她有多爱许临。
利清清爱许临,陆尔是知道的,所以在知道利清清都怀了许临的孩子的时候,陆尔已经决定要放弃许临了,并且已经做好准备要衷心的祝福他们。
可是,利清清就那么在她眼前从楼梯口掉了下去,她明明是想去拉住她,只是速度慢了一步,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利清清滚到了楼梯的最下方,身子下面开始涔出一大摊血来.
随后就是许临匆匆赶来的身影,他一把推开了呆在楼梯上方的陆尔,看着躺在地上的利清清,整个人都丧失了理智。
许临抱着利清清的身体嚎啕大哭,他那样一个内敛稳重的大男人,竟然在就在她面前哭得像个伤心的孩子。
最后,利清清的孩子没有保住,而利清清,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之后,趁着许临不在的时候,自杀了。
留了纸条,去了江边,一跃而进消失在黄浦江里。
可她陆尔,却阴差阳错的成了许临的妻子。
……
夜深了。
诺大的房里只有陆尔一个人。
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许临发来的,陆尔眉头一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
窗外下着大雨,陆尔下了出租车,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一件男士外套朝着一家高档的酒吧飞奔而去。
她掏出手机一看,蒙娜丽莎酒吧二楼204,她站在门口,将确认了门上的字与手机短信上一模一样之后,这才呼了口气,将自己匆忙的收拾了一下,轻轻的推开了门。
许临发信息说自己喝多了酒有点不舒服,要她来送个外套,于是,冒着大雨,甚至都没想着自己穿一件外套,她就来到了蒙娜丽莎。
可是,她推开包厢的门,仔细的环顾了一下里面之后,并没有发现许临的身影。
难不成是他记错房号了?
正要转身出去打个电话,刚拉开门,就已经突然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哟,这个小姐不错嘛,来,亲一亲。”一个身形肥胖满身酒气的人直接就朝她扑了过来。
“啊!”陆尔吓了一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手足无措。
“你是谁啊,你干嘛,快点放开我。”
反应过来之后的陆尔立马就想推开这个陌生的男人。
“小妞,装什么纯嘛,做你们这一行的,还想立什么贞节牌坊。”说着,那男人将她用力一扯,直接就把她甩在了角落的沙发上。
包厢里的音乐震耳欲聋,没有人听到陆尔的呼救,就算听到了,对于这样司空见惯的事也不会有人插手,甚至于有几个男人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还露出戏谑的笑容。
“你放开我!”陆尔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胸口,奋力挣扎着,“我不是小姐,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胖男人听到这话,在她胸前撕扯得手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将她压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是小姐?那就是婊、子咯?”
紧接着,又淫笑着凑了过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救命!”陆尔双腿踢腾着,双手被男人用力的按住,感受到自己的肌肤一寸寸地被印上男人肮脏的痕迹,她就难受得想哭。
“撕拉”一声,本就轻薄的衬衣被男人撕碎,露出了胸前大片细嫩的肌肤。
男人眼里的光芒更加旺盛了起来,陆尔挣扎着撇过头,渴望能有谁可以帮帮她。
“你看王总,今日可是找着美味了,都迫不及待了。”那群人笑着,端着酒杯,在灯红酒绿之下看着角落里上演的春宫戏。
“不要”陆尔仍旧用尽全力在反抗,可是,瘦弱的她哪里是一个壮汉的对手,男人的再次用力,直接在她的胸前划上了一道伤痕。
陆尔绝望的闭上眼睛.
她只是想尽一个妻子的责任想给自己的丈夫送一件外套,可是为什么会在她身上发生这样的事.
男人开始慌忙的解自己的皮带,陆尔再次试图爬起来,可刚想起身,对方就看破了她的企图,直接狠狠的给她甩了一个耳光。
“啊”这种力度,疼得她整个脑子都开始眩晕,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男人重新扔在沙发上。
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陆尔如死尸一样瘫倒的身体,在看到推门而入的那个身影时,立马就又有了力气,开始奋力的反抗起来。
“许临,救救我!”陆尔朝着门口大喊。
陆尔这一叫,让在她身上扯着她裤子的男人猛地停下了动作,也让门口的几个人愣了神。
“许临,我在这里,救命!”
看到许临不动作,陆尔想推开那个男人,可无奈被他沉重的身子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站在门口的许临朝着循着这微弱的声音看过来,包厢里的音乐实在太过嘈杂,他微微一皱眉头,伸手按下了身边的开关。
音乐关了,而灯却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众人都还没有适应这样强烈的光亮,纷纷微眯了下眼睛。
在场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被刚进门的许临吸引,而陆尔就趁这样的时候,将膝盖猛地往上一提,顶在了胖男人的胯部。
“啊!”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胖男人终于捂着自己的宝贝瘫倒在地上,面部的表情开始狰狞。
陆尔快速的爬了起来,刚想许临的方向跑,可是身下的男人却用力的拉住了她的脚踝,她猝不及防,狠狠的栽倒在地上。
“臭婊、子,敢伤老子,老子要了你的命!”胖男人很快就站了起来,在她的腰部狠狠的踹了一脚。
“啊”这一脚的力度,让陆尔在那一瞬间甚至都无法发声,也是这一脚,直接就将她踢到了许临的脚下。
此刻的陆尔,胸前的衣物早已破败不堪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衣,如果不是这样的场面着实有点尴尬,那些看戏的男人,早已经对着她虎视眈眈了。
“许总,真是见笑了。”胖男人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忍着下半身的疼痛向许临陪着笑脸。
“这女人刚刚好像叫了许总您的名字,莫不是这是许总叫来的女人?”胖男人看着许临笑问道,“要真是如此,我可就真唐突了。”
整个包厢里的人在听到这话之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许临的女人?
这王总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位许大总裁的脾气,这可是界内出了名的大冰山,做事更是手段高明,要真是碰了他的女人,这王总,可有的受的了。
陆尔整个脑袋都晕了起来,她无力的睁着眼,仰视着许临的脸。
她不仅是他许临的女人,还是他许临的妻子。
可是,他会承认吗?
“没有,我不认识她。”许临淡淡的开口,在她身上轻瞥了一眼之后,漫不经心的转移了目光。
我不认识她。
好一个我不认识她。
陆尔心里一阵疼痛,闭上了眼睛,垂下脑袋,整个脸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有些事情,陆尔不敢去想,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是这样。
不管心中有多少的恨,可陆尔都想不通,自己是他的老婆啊,难道他就这样对待自己吗?
“那既然如此,这女人我就带走了,她可是弄伤了我,我可要好好的跟她算个帐。”说着,胖男人就要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看到如此,陆尔惊慌的挪开自己的身子,想站起来,可是腰上真的疼得厉害,她慌乱的朝的许临的方向爬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许临的裤脚。
“不要许临,救救我”
陆尔的眼睛里满是渴求,希望许临可以拉她一把,哪怕说句话都行。
整个房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这样的场面,倒让他们想起了电视剧还珠格格里紫薇与尔康初见时的那一幕,紫薇也是这样拉住的尔康的裤脚,哀求着他帮帮她,到最后成就了一段佳话。
可是.
许临不是尔康。
许临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硬生生将自己的裤脚从陆尔手中挣脱,然后淡定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冷眼瞧着地上的女人。
陆尔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眼睛升起的光芒逐渐熄灭。
是啊,他怎么会救她,他不是一直巴不得她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在他面前吗?他不是一直都在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吗?
陆尔无力的趴在地上,哀莫大于心死。
“臭表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快起来跟老子走!”男人用力的想将她拽起,可陆尔死死的抓住旁边的茶几,再次将目光投放在许临身上。
不,陆尔才不要就这样再他面前被带走,她不可以弄脏自己,她不可以让自己再也配不上许临。
“老公,救救我!”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拉走,陆尔突然再次一把抓住了许临的裤子,大声的喊了出来。
“什么,老公?”
“对啊,没听错吧,她竟然叫许少老公?”
“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人群中嘲笑的声音不绝于耳,而胖男人也终于停止了动作,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许临皱着眉头看着她,眼神里的内容意味深长。
这女人,终于开始聪明一回了。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可是,他不会喜欢她陆尔。
“哟,这是什么剧情。”
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穿着棕褐色西装,长相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
“莫总!”有人惊喜着叫了出来。
许临的目光也投射过来,看到了莫安然的身影过后,不悦地眯了下眼睛。
莫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许临,朝着他们的方向慢慢走进,刚刚在门外,隔着玻璃,他可是将这里面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莫安然盯着地上的陆尔,陆尔微微的转过头,与莫安然的目光有过一瞬间的碰撞。
这个男人,有点眼熟,陆尔的脑子乱得慌,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而莫安然在见到陆尔的脸的时候,显然也是愣住了,不过这样的表情也是稍纵即逝,随后,他就又重新看向了许临,笑容更加的意味深长。
“许总,真是好巧,我听说盐城来的王总在这个包厢所以想着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真是有缘分呐。”莫安然笑着对许临说。
许临瞥了他一眼,沉默。
“您是莫氏集团的莫总?”胖男人看着莫安然惊讶的说道。
莫安然不置可否,淡淡一笑, “王总,这女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交给我处置吧,也当是我和许少,尽了这地主之谊了。”
听见莫安然说了这一番话,许临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微微出现了一点复杂的光芒,他抬眼与莫安然对视,泯了泯嘴唇。
所有的人都看向许临与莫安然的方向,脸上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是何方神圣,莫安然虽然没有明着为她求情,可这摆明了就是不让王总动她的意思啊。
王总也是混迹商场的老油条,自然知道莫安然的意思,而且,陆尔刚刚对着许临喊的那一句“老公”,也让他对陆尔望而却步。
许氏和莫氏可是s 市最大的两个家族,谁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同时得罪他们俩啊。
“既然莫少开口了,就交由莫少处置吧。”王总心有不甘的瞥了陆尔一眼,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莫安然似笑非笑的朝着陆尔的方向走过去,刚想伸手将她拉起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许临突然冷冷的开口,“这蒙娜丽莎的安保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有人闯进来冒充我的妻子,还赶快给我拖出去!”
许临这样一说,莫安然伸出去的手倒显得有点尴尬了。
陆尔抬头看着许临的脸,他仍旧是那样漫不经心,仿佛自己只是个局外人。
莫安然收回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许临,一声冷笑,“真没想到,许少竟然还是如此有意思的人呢。”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固了起来。
几个身形高大的安保进了门,直接提起地上的陆尔就往外走,陆尔忍受着手臂处被人禁锢住的疼痛,目光一直放在许临身上。
许临转过头,仍旧冷淡的表情。
陆尔被扔在了酒吧外面,她早已衣不蔽体,来往的人看她这样,立马就向她周围聚拢了过来。
陆尔咬着嘴唇,眼睛里的泪水瞬间奔涌而出。
她也是有自尊的,尽管在许临面前,她一直都是这样低贱而又卑微。
她迅速挣扎着爬了起来,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胸口,朝着公交站跑去。
出门的太急,身上根本没带多少钱,刚刚想着快点给许临送衣服将钱全都打车了,现在身上只剩下两个硬币。
她一路踉跄,边走边哭,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书号: 461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6:20:35 +0800 CST  

金秋十月,S市泰晤士小镇圣保罗大教堂一片喜气洋洋,宾客满座。
上午十点,数十辆劳斯莱斯开过之后,终于看到了那辆黄色的布满鲜花和气球的布加迪威龙。
新郎下车后,风度翩翩的走到另一旁开门将新娘以公主抱抱起来,往婚礼现场走了过去。
新娘怀里捧着一束鲜花,另外一只手攀着新郎的脖子,满脸堆着幸福的微笑。
“新娘新郎来咯……”有人高呼了一声,立刻有人撒花,新郎将新娘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走上了红地毯。
白云舒气喘吁吁的赶到教堂的门口,正往里面进,却被两个男人拦了下来:“小姐,您不能进去!”
“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对不起,您不能进去!靳总交代今天不许畜生出没!”
白云舒听到那人这么说,喉咙里像一根刺卡在那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她知道靳晨阳讨厌自己,却没有想到竟然厌恶到了这个地步。
畜生!好一个畜生!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自己法律上的丈夫竟然公开跟自己的妹妹举行婚礼,而她名正言顺的妻子却被拦在外面!
他果然好的狠!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跟守门的人纠缠,焦急的看了看里面,转身急速的离去。
圣保罗大教堂东面是一个大大的人工池塘,对着池塘有一个门,她急匆匆的走过去,顾不上池塘里的水已经有些凉,挨着墙角趟了过去。
刚进了教堂,还没有走出那扇门,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她连忙顿住了脚步。
“不知道那个白云舒那个畜生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不会一会儿又来扰乱婚礼吧?”
“老公,我就说要派人看住她的,现在好了吧?人居然跑掉了!万一被她知道我们让朵朵代替她来举行婚礼,她还不闹翻天?”
“她闹能闹出什么名堂?靳少爷喜欢的是云朵又不喜欢她,要不然怎么会把她关到精神病院去?”
代替婚礼?
故意送到精神病院?
白云舒浑身颤抖,心里冰凉冰凉的,嘴唇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的丈夫和她的亲生父亲竟然连起手来将自己关进了精神病院去,为的就是跟自己的亲妹妹结婚!
“云、云舒……”白沫同瞥见了白云舒的身影,连忙喊了一声。
于红玉额头一跳,怕什么有什么,转过身来看到白云舒,连忙跳上来要打她。
“白云舒,你这个扫把星,你来这里干什么?”
“红玉别闹,今天是朵朵结婚的日子!”白沫同眼疾手快,连忙拉住了她,低声对她说,她狠狠的瞪了白云舒几眼,才算是不甘心的作罢!
白云舒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为自己死去的母亲悲哀,当年于红玉带着白云朵扛着大肚子来家里耀武扬威的时候,她一气之下烧炭自杀。
她以为她的死可以让这对狗男女一辈子活在良心的谴责里。却不曾想过,他们在她尸骨未寒的时候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留下了自己一个人绝望的活着。
母亲的死没有报复到任何的人,倒是让她成为没妈的孩子,成了一棵人人都可以践踏的小草。
所谓的亲者痛仇者快,莫过于此!
教堂内结婚进行曲开始奏起来,白云舒连忙舒了一口气,她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不重要的人身上,她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急急忙忙的朝婚礼的现场跑了过去。
教堂内,神父站在圣台上,手里抱着一本圣经,庄重的询问结婚当事人的意愿。
“靳晨阳先生,你愿意娶白云朵小姐为妻吗?一生敬她爱她,不管贫穷富贵疾病健康,一生都不离不弃吗?”
“愿意!”
“白云朵小姐,你愿意接受靳晨阳先生为丈夫吗?一生敬他爱他,不管贫穷富贵疾病健康,一生不离不弃吗?”
“我不同意!”白云朵还没有来得及说愿意,白云舒已经到了门口,白沫同和于红玉随后赶了过来拉住她,但是没有来得及制止她说话。
“怎么回事?”
“这什么情况?”
宾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懵了,纷纷看向这个不速之客,其中有不少对靳晨阳爱而不得的女人有些幸灾乐祸。
靳晨阳听到白云舒的声音,脸色瞬间变的漆黑一片,像是下雨前乌云密布一样。
白云舒被白沫同和于红玉撕扯着,一身狼狈的站在代表幸福的红地毯这头。
原本应该跟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丈夫,此刻正牵着自己妹妹的手,幸福的站在红地毯的那头。
“晨阳,难道你就不愿意听我一句解释吗?我是你老婆啊!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解释?白云舒,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要忘了那件事是我亲眼所见的!”靳晨阳听到白云舒的话,浑身的气息又下降了好几度。
白云舒本来带着一丝希望的眼,瞬间灰暗了下去,他亲眼看见了什么?
他的奶奶从楼梯上摔下来,至今昏迷不醒,她是唯一一个在场的嫌疑犯。奶奶前脚摔下去,他后脚就到了家,到现在她还背负着犯罪嫌疑人的名声。
于红玉最先反应过来,对着大家喊着说:“大家继续,大家继续,她脑子有毛病,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婚礼继续继续……”
“你才脑子有病!”白云舒挣脱了于红玉和白沫同的禁锢,对着她冲了一句。
白云朵呆愣了数秒,连忙提着婚纱冲着这头跑了过来,众人正准备看撕逼大战,不料她跑到了白云舒的面前,关切的问:“姐,你的病好了?”
“白云朵,少跟我假惺惺的!我有没有病,难道你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不是人?竟然这样对待我?”白云舒伸手拨开白云朵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白云朵突然朝身后倒了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委屈,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白云舒,模样无辜至极。
白云舒看着白云朵这张跟自己极其相似的脸,强压着自己没有一时冲动,上前去撕了她的皮!
她想看看她的人皮下到底藏着怎样的面孔,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她不是不清楚,白云的这朵白莲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使阴招阴自己一把。
“滚!你这个疯女人!”靳晨阳连忙上前将白云朵从地上捞了起来,护在了身后。
白云舒见到靳晨阳护着白云朵的架势,像保护心爱的稀世珍宝的架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和悲凉。
像是一个掉在海里的人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得到的竟是对方无情的将自己推到万劫不复之地。
“朵朵,你怎么样?”靳晨阳吼了白云舒之后,连忙回过头来看白云朵有没有受伤,白云朵拽着他的衣服说:
“晨阳,你不要生气,姐姐精神上有问题,不要跟她计较!我也没怎么样!”
宾客这才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同情的看着白云舒,原来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女人。
离得近的人打量了她一番,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和已经湿掉的裤腿,大致也相信这个女人脑子不正常了。
白云舒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么多天的精神病院的经历让她深深的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自己没有病,一旦反复强调自己没有病,就会立刻被送过去。
“还不滚?”
白云舒几乎要软瘫在地上,但是她倔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迎上靳晨阳的目光一点都不见躲闪。
“云舒啊,你的病还没有好,不要到处乱跑,跟爸爸回家!”白沫同接收到于红玉的眼神,立刻换上了一副慈父的模样,满眼心疼的说。
众人见到这样的景象,纷纷的议论了起来,其中不乏充满同情的。
“真对不起大家,我这个女儿以前受过刺激,脑子时好时坏,这不妹妹结婚的时候又受到了刺激,犯病了!我这就带她去医院,婚礼继续,继续!”于红玉连忙朝众人说,还假惺惺的挤了挤并不存在的眼泪。
“赶紧送医院去!”靳晨阳黑着整张脸,换成谁都是一样的感觉吧,自己的婚礼被打扰,确实怒气冲天。
“靳晨阳,有种你跟我去医院验DNA啊,你们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要送我去精神病院!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良心?”白云舒歇斯底里的吼着,这样子跟一个神经病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座的宾客纷纷议论了起来。
“白云舒,你闹够了没有?”靳晨阳再也不能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对着白云舒吼道。
“晨阳……”白云朵连忙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
“云舒,不闹啊,妈带你去买芭比娃娃,你最喜欢爸比娃娃,妈带你去买!”于红玉也耐着性子哄着,仿佛眼前的是三岁的孩子一样。
白云舒听到于红玉柔和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愣神,好像是她的妈妈回来了。
只不过她的脑海中随即转换成妈妈自杀的那天,她看到她青灰色的脸,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股绝望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了过来,要将她完全的淹没。
她的眼里露出一抹绝望,她当然知道他们能将自己送到精神病院一次,当然能送第二次,第二次再想出来,恐怕是难上加难!
白沫同和于红玉拖着白云舒往外走,白云舒更加抓狂,突然挣脱了白沫同,扑上去拽着白云朵的婚纱,用力一撕,婚纱被撕开,白云朵惊叫一声,靳晨阳连忙将她捞在怀里,伸手一巴掌打在了白云舒的脸上。
白云舒摸了摸被打的红肿的脸,发疯似的朝靳晨阳扑了过去,这么多天精神病院里的所受的折磨,他对婚姻的背叛,以及他对自己各种的羞辱,新仇旧恨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靳晨阳不防备她这样发疯,只顾得帮白云朵遮羞,没有料到白云舒扑过来,对着他的胳膊咬了下去。
靳晨阳吃痛的将她甩到了一旁,抬起手腕来,上面已经深深的一排整齐的牙齿的印子,隐隐有些血迹。
靳家的人见到少爷被袭击了,连忙上前来拉住了白云舒。
“送到精神病院去!”靳晨阳黑着脸,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
靳家的人连忙上来,将白云舒带了出去。
“靳晨阳,我咒诅你一辈子得不到所爱!”白云舒被他们拖着出去,双目死死的看着靳晨阳,从来没有过的清明,从前对他的痴缠眷恋,这一次彻底的消除殆尽了。
白云舒看着靳晨阳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远,她发誓自己绝不能再步母亲的后尘,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倾尽自己的所有。
在意你的人始终会在意你,不在意你的人,你就是去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何必为不在意自己的人浪费精力?
放弃你的人,又怎么能配得你的珍惜?
精神病院里
白云舒坐在太阳下懒懒散散的晒着太阳,只是不管太阳有多么暖,她的浑身都是冰冷的。
微风轻轻吹过,她将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拉了拉,距上一次闹婚礼,也过去了半个多月,再也没有听到关于靳晨阳和白云朵的消息。
想到了靳晨阳和白云朵,白云舒狠狠的淬了一口,想一想都觉得脏。
“小草根,我的小草根,跟娘回家去啊……”突然一个老太太,上前来拉着白云舒,她枯干了的眼睛布散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白云舒被她吓了一跳,正想吼她,但是看到了她的眼睛,有些不忍心了。
“娘……”白云舒喊了一声,那老太太放声大哭了起来。
“奶奶!”一个温润动听的嗓音,像一把上好的大提琴一样,低沉而又悦耳。
白云舒朝说话的那个人看了过去。
却见眼前的男人,一身灰白的休闲服,头发随意的蓬松在头上,一双古井一样的眼睛,流转着不一样的精明。他风度翩翩,气度非凡,欣长的身姿前行,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震撼。
那老太太听到了男人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哭泣,手舞足蹈的想要往他这里跑,白云舒连忙伸手扶住了她,说:“小心!”
“小白,我找到了小草根了,我找到你小姑姑~~”
“……”白云舒一阵语结,莫名其妙的被小姑姑了。


书号: 462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6:50:13 +0800 CST  

房间里灯光昏暗,床上人影浮动,一声声暧昧的喘息,从房间里深深浅浅的传来。
女人攀附在他的肩膀,紧紧咬着嘴唇,身体在痛苦跟愉悦的边缘挣扎,男人紧紧扣住她的腰,嗓音粗哑,“你在走神?”
女人轻轻眨了下眼睛,抬眼就看见男人带着怒气的眸子,他在生气吗,生气什么?
“你在想别的男人吗?在我床上想别的男人?”
女人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没有。”
男人不相信,狠狠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如果让我知道你把我当做别的男人,我会一口一口咬死你!”
女人身体轻轻一颤,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男人的动作才又温柔起来,“记住我要你这一刻。”
女人还没回过神,新一轮的动作又开始了,女人的轻吟跟男人的喘息,顿时交错成美妙的乐章……
六小时前。
云城沈家,这日张灯结彩,门庭若市,今天是沈家长女,沈佳音与季家独子季泽昊大婚的日子,沈家门外,豪车一列十多辆,好不热闹。
梳妆台前,一身白纱,姿容姝丽的女子对着梳妆镜,轻轻抚弄发间的珠花,她神淡然,眉宇间完全看不到新嫁娘该有的喜悦,她的样子,就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一样。
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一刻了,迎亲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进来喊她出去,沈家一片冷清,一点没有嫁女儿的喜悦在里头。
沈佳音站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裙摆荡漾起的弧度优美而高雅,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像一朵高贵的雪莲,浑身散发着清幽冰冷的气质。
今天是她的婚礼,很快,她就不再是沈家大小姐,而是季家儿媳。
她的未婚夫,季泽昊,仪表堂堂,是云城出了名的青年才俊,长相英俊,性格温纯,对她也是以礼相待,人生,似乎没有什么不完美的,但是她的心情却平静异常,没有波澜,也没有喜悦。
不大会儿,家里的下人就过来帮她整理衣裙,说她的未婚夫已经到了楼下。
沈佳音没有再耽搁,撩起裙摆,朝外走去。
她从楼上缓缓下来,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她妹妹沈佳雪的声音,带着委屈,从客厅传来,“爸,妈,我跟泽昊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根本就不爱姐姐,你们为什么非要逼他。”
沈佳音脚步微微一顿,下人有些惶恐的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提醒楼下的人,沈佳音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结婚前还能听到这么一段精彩的故事,怎么能打断呢。
“你闭嘴,没问你!”
她的父亲沈霆站在客厅,双眼逼视着她的未婚夫,季泽昊,寒着一张脸,沉声道,“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季泽昊抿起嘴唇,只说了一句,“伯父,对不起,这婚我不能结。”
沈霆气炸了,抖着手半天骂不出一个字来。
自家儿子把人家一边跟人家大女儿订婚,一边又睡了人家小女儿,季家长辈也是脸上无光,这么大一把岁数,被指着鼻子骂,却也只能受着,不停的赔礼,“这事儿,是泽昊的错,雪儿年纪小,肯定是被这小子带的,他们之间也就是一时冲动,这婚礼按期举行,季家,还轮不到他说话。”
季泽昊张了张嘴,却不敢反驳他的父亲。
季父又道,“这件事的确是泽昊做得不对,但是亲家,今天大喜的日子,什么事情等我们婚礼过了,再说行吗?”
沈佳雪慌了神,要是这样下去,今天这一出戏不就白演了,想到这里,掐了季泽昊一把。
“伯父,我已经承诺了雪儿,这婚我不能结。”
季父好不容易安抚下去对方的情绪,季泽昊一句话又给挑起事儿来,沈霆的脸色当即就黑成了锅底。
“为什么不能结?”
看够了戏的沈佳音,终于出声,问向季泽昊。
他倒是没想到会听到沈佳音的声音,愣了一愣,抬眸望去。
沈佳音此刻正亭亭而立在楼梯口,一身白纱,身段优雅,她款款送楼上走下来,一直走到季泽昊跟前才顿住脚步,自上而下打量了他一番,淡淡道,“你还没有换礼服。”
说着走过去,轻轻握住了他的右手,季泽昊一愣,似乎没想到一向清冷的女人会如此热情的牵起他的手,正在他愣神的时刻,沈佳雪突然哽咽的开口,
“泽昊。”
季泽昊回过神,猛地挣开了沈佳音的手,喉结轻轻一动,低声道,“佳音,对不起。”
沈佳音的手在空微微僵了一下,然后平静的收回,眼眸微微下垂,弯了弯唇角,声音蓦地清冷,“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爱了你的妹妹?婚礼取消吧?季泽昊说不出口。
“姐,你别怪泽昊,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怀孕了,泽昊他也不会……”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沈佳音终于将视线落在沈佳雪的脸上,最后又望向季泽昊,沉着嗓音问,“她说的是真的吗?”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不仅沈霆夫妇,就连季家二老脸色也变了。
谁也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豪门李这种事是在是太丢人,沈霆的脸色当场就难看起来。
季家父母,也是绷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季泽昊。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好像都在等着沈佳音开口,让她拿主意一样,
沈佳音突然笑了,原来她还肩负着这么重的责任。
沈佳雪红着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沈佳音,轻声道,“我没必要拿这个开玩笑。”
沈佳音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多久了?”
明明没有一丝情绪,沈佳雪却本能的觉得冰冷,她努力让自己迎着沈佳音冰冷的视线,哽咽道,“姐,你明明知道泽昊不爱你,为什么还要跟他结婚,我跟他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你的眼里只有你的事业,你根本不会理会他的感受,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替你照顾他,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要的是什么,你既然根本不爱他,为什么不能让给我?”
沈佳音听完只是淡淡一笑,道,“所以这就是你勾引我未婚夫的理由,上了床其实也没什么,既然我未婚夫有生理需要,我妹妹有这么乐意献身,我也没什么意见,孩子你可以打掉,要是不想打,生下来给我带,我可以把它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绝不亏待它。”
沈佳雪傻了眼,她怎么都没想到,沈佳音的心竟然大到这种地步,饶是沈霆见惯了大风大浪,也被沈佳音这番话震住了,半天也缓不过神。
季泽昊更是一脸震惊,好一会儿才道,“佳音,你在胡说什么?”
“我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沈佳音还是笑,“季泽昊,季叔叔,季伯母,咱们沈家季家两家为什么联姻,相信原因你们都清楚,无非就是谋求两家企业的长远合作发展,商业联姻,重的是利而非情,有些事情,只要你们不介意,我不会追究。”
她这话已经相当明白了,她不在乎季泽昊跟沈佳雪的关系,只要她不反对,这场婚礼继续。
谁也没想到沈佳音居然是这样的态度,虽说沈佳音跟沈佳雪同为沈家女儿,但是沈佳音却坐镇沈氏半壁江山,而且她能力不弱,季家自然也是看上这一点,早早就让二人订了婚,拖了三年才办婚礼。
沈佳雪虽然也是沈家女儿,但是不管是心思,还是资历都跟沈佳音差得太远,他们这个圈子,谁不知道,沈佳音是沈氏第一继承人,她有沈家的第一话语权,娶了她就相当于娶了半个沈家,不然沈佳雪也是沈家女儿,他们也不会这么难办。
但是现在闹成这样,沈佳雪又怀了孕,他们就算同意,沈霆这边也不好交代。
只是季家还没开口,宋芷容倒先变了脸,“佳音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替雪儿养着,这是一句替她养就能解决的事吗,雪儿生了孩子,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那就打掉。”
沈佳音冷冷道,“沈佳雪自己不检点,难不成宋阿姨还想让泽昊负责不成?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宋芷容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沈霆也皱着眉,表情明显的不悦。
季父这时候才道 ,“佳音,我们季家是中意你做儿媳的。”
很明显,他将这个皮球踢给了沈家,让他们内部来消化这件事。
沈佳音望向沈霆,等着他说话,她倒想看看,她的父亲会怎样处理这件事,是让她今天在婚礼上被弃婚,还是委屈沈佳雪,保全沈家的颜面。
沈霆抿着嘴唇,眉头紧紧皱着。
宋芷容脸色微变,低声对沈霆道,“老沈,这事儿可关乎雪儿一辈子的声誉,你可得好好想想啊。”
沈佳雪委屈的看着沈霆,眼眶通红,这母女一唱一和,沈霆又是最容易心软,沈佳音几乎已经猜到了沈霆的决定,却还是想听他亲口来说,怀揣期待他会偏向自己、
沈霆沉吟了几秒,看向沈佳音,“佳音,婚礼先缓一缓吧,等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沈佳音的心顿时凉透了,她望着这个偏心到极点的父亲,轻声道,“怎么解决,如果一天不解决,这婚是不是就不结了,父亲还不如直接点,直接说退婚。”
沈霆何尝不知道,这样的处理方式,伤透了沈佳音的心,可是佳音跟雪儿不一样,佳音她可以独当一面,雪儿还是个孩子,这件事他要是处理不好,雪儿这辈子就毁了,所以即便多恼恨季泽昊,多愧疚沈佳音,他还是硬着心肠,别开脸,沉沉道,“佳音,你一向通情达理,这件事闹出去损害有多大,我不说你也知道,就当是爸爸求你了。”
沈佳音忽然笑了,她脸上很少有笑容,季泽昊印象里,她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这突入起来的笑容,就像是奶油糖果一样甜腻,却带着嘲弄,跟讽刺,冷得让人心凉。
“如您所愿。”
她说完这四个字,提起裙摆,朝外走去,背影萧瑟而孤独。
“佳音……”
似乎是谁叫了她的名字,她没有再回头,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期待她回头。
大雨瓢泼,沈佳音车速开得很快,在马路上高飙起来。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旁边经过,就能看见车子坐着的女人,漂亮而精致,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可是她的眼圈通红,像是哭过一样,如果是季泽昊看见,他会惊讶于这样的沈佳音,原来她不是无坚不摧,原来这个女人也会哭。
她开车到了一家酒吧,伸手将婚纱的下摆撕掉,变成了半身裙,然后跳下车进了酒吧。
一身白纱,美艳标致,跟夜店女郎的性感完全不一样,却忍不住让人想多看两眼。
她拒绝了每一个前来搭讪的男士,一个人趴在吧台前喝酒,可是身体醉了,脑子还是异常的清醒。
她知道有人将她从酒吧带到了酒店,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她太累了,或者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连反抗都失去了力气。
她被人丢在床上,然后她听见那个人在讲电话,临走前可惜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关上门离开了。
沈佳音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她有些口渴,想起来找水喝。
但是当她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看见客厅站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他身上被雨水淋透了,衣服包裹在身上,勾勒出健壮的线条,沈佳音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男人似乎也有些意外,卧室里会跑出一个女人来,还穿得衣不蔽体。(婚纱被剪了,露出两条大白腿。)
他没说话,只是打量着沈佳音,幽暗的眸子,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黝黑澄澈。
那真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睛,沈佳音想,这双眼睛长在这么一个留着络腮胡,看上去有些趿拉的男人身上,居然没有一点违和,甚至偏生出几分男人味。
她一定是喝醉了,她这么想道。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可能已经离开了,但是现在,她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男人,没动,而是轻声道,“你不渴吗?”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嫌弃,紧皱起眉,似乎对她这样的轻浮,有些厌恶。
这样的视线,如果是清醒的沈佳音,定然会露出不悦,但是现在,她鬼迷心窍的盯着男人敞开的衣领里露出来的锁骨跟胸肌。
他胡子上的水顺着脖子,滑进他的衣领,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滑下,这样子,说不出的有些性感,她觉得更渴了。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这么直白的盯着胸口看,不但不自在,甚至让他觉得不悦。
“看够了吗?”


书号: 549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7:01:14 +0800 CST  

痛。
从未感受过的痛,撕裂身体。
纤细的手腕被绑在身后,身体上像是压着一座大山,男人强烈的侵袭进入,她跟着颤抖起来,身体因为痛苦的紧绷。
男人痛快地低吼。
可是她一点都不爽,她好想死去!
但这都由不得她,身体忽然被翻转抵在墙上,霸道的攻势从身后继续,喘息和低吼充斥着狭小的角落。
男人像是不满意她的反应,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威胁:“叫出来!否则我就一直做下去!”
叫出来?
“啊!”
尖叫声在房间里响起!
童画儿猛地坐起身来!凌乱的破布从她白嫩的身体上掉落,她愣了一下,立刻慌忙的捡起来遮住身体。
她在哪?
童画儿这才有时间看一眼周围,这里是一个小茶水间,可是已经一片凌乱,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不少东西都掉在地上。
她坐在地上,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身边的男人,顿时愣住,看着男人刀削斧刻般的俊脸,有记忆汹涌而来。
为了给糖豆凑医药费,她到宗氏集团来应聘形象代言人,可是这里太大她找不到面试的房间又迟到了,正着急的时候遇到了这个男人,她想问问他面试的地方在哪里,却被他二话不说拖进了茶水间……
“你们说总裁会去哪里?这新闻发布会还开不开了?”
“大家赶快分头找找,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樊乱的脚步声和好多人对话的声音,眨眼间,这声音便距离茶水间越来越近。
童画儿回过神,咬着唇看向门口,有人来了!
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俊美的轮廓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还在沉睡中,对周围没有任何反应。
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将他身上的衬衣脱下来,快速穿上,视线不经意的看到他下半身……
实在没办法面对一个luo男,咬了咬牙,她闭着眼帮他穿上内裤。
“诶,这是茶水间吧?总裁应该不会在茶水间里,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谁知道在不在,打开看看。”
童画儿抬起头看向门口。
在她的注视下门把被转动,外面的人将门推开。
怎么办?!
童画儿惊恐的睁大眼睛。
就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一瞬间,她的身体比大脑还要快一步,忽然从地上跳起来,朝外面冲去。
推开门的记者被她猝不及防冲倒一片!
童画儿只穿着一件衬衣,用尽全力朝前跑,眨眼间便消失在走廊上!只留下一个背影。
“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是谁?”
一名记者从地上爬起来,忽然发现了茶水间里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地上的宗北厉,顿时惊叫:“你们快看!那不是宗氏总裁吗?”
这下,所有记者都将镜头对准宗北厉,闪光灯亮成一片。
……
寒冬腊月,浑身只有一件男人的衬衣,童画儿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被冻成冰棍。
宿舍里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她爬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不停地发抖,直到身体渐渐热起来,她才躺下去,疲惫的闭上双眼。
活了21年,她从未经历过这样一天!
另一边,宗氏集团的总裁室里低压密布。
叶慎和一群保镖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大口喘气了。
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的男人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大手里握着一个骨瓷杯,宗北厉周身浓烈的杀气暴风般朝周围四散。
“宗少,我们……”
今天本来宗北厉要出席一场新闻发布会,但是没想到他忽然失踪了,等叶慎他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记者们早就已经拍够照片在发新闻了!
“嘭!”
骨瓷杯生生被捏碎!
殷红的血迹从他的手掌中流下来,叶慎皱起眉大喊一声:“宗少!”
“把她给我找出来!”杀伐、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
宗北厉像是感觉不到手里的痛,棱角分明的轮廓杀气暴涨,那个敢给他下药、还将他扒光的女人!他一定要找到她!
“是!我马上让人去查!”叶慎恭敬地低下头。
****
“画儿、画儿……”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童画儿费力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许多多有点担忧的看着她:“画儿你不是去面试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还在发烧!”
许多多回宿舍无意中看到童画儿的脸红红的,过来一摸烫得吓人,这才叫醒她。
“我……”童画儿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费力的撑着身体坐起来,用力甩了甩头。
头好痛,浑身都热,忽然又觉得冷……童画儿用力抱紧自己。
只穿着一件衬衣在冰天雪地里跑,她怎么会不生病。
许多多伸手拉她:“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咳咳。”
“你在发烧!都这样了吃什么药啊!就算节约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许多多急得跺脚,二话不说干脆直接将童画儿扯起来,转身去给她找衣服。
童画儿无奈只好穿上衣服,从床上爬下来,就在此时,宿舍里的电视里传出主持人的声音:
“今天本台记者在宗氏集团大楼拍到让人震惊的一幕,宗北厉总裁仅着一条内裤出现在茶水间,据现场的目击记者说,之前还有一名女子从茶水间跑出去,两人疑似发生肉体……”
“嘭!”
童画儿踩在床梯上的腿一软,身体直直的摔了下去,可她顾不上痛,睁大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
宗氏总裁!
电视上那个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地毯上的,正是今天谁在她身边的男人!
原来他是宗氏集团的总裁1宗北厉!
童画儿听说过宗北厉这个人,27岁,身高188,长相俊美逼人,接手宗氏集团短短一年就将宗氏变成了跨国集团,同时他也成为全国首富!但宗北厉并不是黄金单身汉,因为谁都知道他的女朋友是娱乐圈的第一天后柳妃,两人恩爱的合体照上过许多杂志封面。
她怎么会和这个男人……
童画儿忽然觉得有些眩晕,身体里忽然有一股热流涌出,她身体一僵。
“天,画儿你怎么了?”许多多走过来看到她摔在地上,立刻发出惊呼声。
可童画儿没回答她,只是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惊恐的表情,站起身快步朝卫生间跑去!
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体内!
童画儿不是单纯到不谙世事的女孩,虽然是第一次,可毕竟她已经21岁,当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有可能会怀孕!
她绝对不能怀孕!
浴室里,童画儿用热水不停的清洗着身体。
“画儿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许多多疑惑不解的皱眉,就在此时,房间里的座机忽然响起来了。
读多多走过去将电话接起,那边率先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童画儿在哪?”
这声音简直好听的要命,许多多作为一个声控都怪尖叫了,只不过……似乎太冷了一些。
“你找画儿啊?你是谁?”
“让童画儿滚过来接电话!”低沉的声音温度骤降,现在已经能冻死人了。
许多多眉头一皱,刚要说话,身后忽然传来另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多多,谁的电话?”
有点虚弱又柔软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宗北厉的耳朵里,像是一片柳絮从人心脏上划过,酥酥麻麻让人腿有些发软。
宗北厉握着手机的大手猛地收紧,他不记得童画儿的脸,但是记得这个声音,在他身下尖叫的时候比现在还好听!
“画儿,是找你的。”许多多将电话递给童画儿。
找她?
童画儿迟疑了几秒,走过去拿起电话放在耳边,“你好,请问你是谁?”
“……”
电话里没有声音。
童画儿等了几秒,又问:“你好?请问你能听到我讲话吗?”
“……”
依然还是没有声音。
“奇怪,难道是电话坏了?”童画儿刚要讲电话放下,电话里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凌冽的男音:“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像是从地狱传来语调,让童画儿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皱起眉疑惑得问:“请问你是谁?”
“宗北厉。”阴测测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了三个字。
是他!
童画儿猛地睁大眼,想也没想直接一把讲电话挂断!惊恐的盯着电话机,宗北厉!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的?
“画儿你怎么了?是谁在打电话找你。”许多多奇怪的看按着她,今天童画儿实在太反常了。
“没事。”童画儿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挤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
另一边,灯火通明的别墅里。
宗北厉盯着被挂断电话的手机,冷笑连连,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敢挂他的电话!这个叫童画儿的女人,好!他记住她了!
“宗少,需要我现在去把童小姐带过来吗?”叶慎恭敬的问,他们有童画儿的全部资料,抓她易如反掌,童画儿三番两次惹到宗少,恐怕她是凶多吉少了。
宗北厉性感的薄唇扯起一抹冷笑,刚要讲话,手里的电话忽然又振动起来,一条短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我们之间的事是一场意外,就这样算了吧,大家以后都当没发生过。”
宗北厉盯着那条信息,渐渐笑了起来。
童画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那条短信,她裹着羽绒服坐在医院急诊大厅里,许多多去给她挂号,深夜的大厅只有她一个人,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宗北厉没有给她回短信。
也许是因为接受了她的提议,他们都当没发生过,这样的结果最好不过了,毕竟宗北厉那样的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童画儿稍稍放下心来,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只是她原本是想挣一笔代言费,看来现在又要再另外想办法了。
“画儿,号挂好了,我们去楼上。”许多多拿着一对发票快步走过来。
童画儿咳两声,撑着身体站起来,就在此时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童画儿朝门口看去,只见一群黑衣人快步走进来,强烈的气势让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两位,谁是童画儿小姐?”
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包围,其中一名带头的问道。
许多多被吓得发抖,童画儿将她挡在身后,眼神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是童画儿,你们是谁?”
“你是?”黑西装男子打量了她一眼,朝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带走!”
一群黑衣人立刻一拥而上抓住她们,朝大厅外走去。
“啊!”许多多尖叫。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唔唔唔!”
嘴巴里忽然被塞进来一块布,童画儿惊恐的睁大眼,看到许多多嘴巴里也同样被塞进了一块布,正被拖向外面。
急诊楼外听着几辆车,她们被扔了上去,很快车便在夜色中开了出去。
“呜呜呜!”
车厢里,童画儿和许多多不停的扭动挣扎,可只是徒劳,黑衣男子们连看都没有看过她们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驰的车速渐渐减缓,童画儿转着头看着周围,窗户黑漆漆的,她看不到外面。
许多多早就被吓晕了,软绵绵的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又过了一会,车忽然停了。
“下车!”一个黑西装男拽着童画儿,她转过头想看许多多,可是被挡住了视线。
只有她一个人被带下车,看着有一栋高大的别墅,童画儿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被推搡着朝前走去。
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她!
就在她极具害怕和恐慌的时候,童画儿被推着走进了客厅,明亮的光线让她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顿时愣住。
男人穿着深色的浴袍,硕长的身体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波光潋滟的光投在他的脸上,有几分凌厉的五官让人不敢直视。
他,是宗北厉!
除了宗北厉外,他的身后还站着十几个黑衣保镖,一个个脸色冰冷十分不好惹。
“来了?”宗北厉冰冷的视线朝她看过来,瞥了一眼她像是有话要说的眼睛,性感的薄唇扯起一抹冷笑:“把她嘴里的布拿开!”
“宗北厉,你放了我朋友!”嘴里的布一拿开,童画儿立刻朝他喊。
周围的保镖倒吸一口冷气,错愕的看着她,这女人居然敢直呼宗少的大名!她不想要命了


书号: 402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7:11:12 +0800 CST  

楼月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块手表。
看着手中的礼物,楼月很是满意,匆匆从专柜商场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了很长时间的雨,狂风呼啸,电闪雷鸣。
商场正门口站了一对极其打眼的情侣,看样子像在吵架,两人面色不佳的相互推搡了几下后,男孩冷漠而又不耐烦的撑伞下了台阶。
女孩则不顾大雨呜咽着追上去,满脸泪痕的抓住他衣袖,苦苦哀求道:“你别走,求你了,你以前说过,你爱我,你只爱我的!!!”
男孩看样子一句敷衍的话都不想再说,烦躁的将手一甩。
用力过大,直接一把就将扯住他衣袖的女孩甩倒在地上。
本就狼狈的女孩,看上去更加狼狈了。
雨越下越大,雷声像要爆炸似的轰隆隆地响了起来,男孩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妆都快哭花的女孩,没准备去扶,整了整刚才被扯皱的衣袖,转头准备离开。
可没曾想还没转过身来,迎面就被人突然甩了一个狠厉的耳光,打得他猝不及防,脚底打滑,一个趔趄就摔倒在雨地中。
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女友尖着嗓子大叫了一声,红着眼冲过去质问那个突然甩他耳光的罪魁祸首。
“你疯了!!你谁啊你,我们在吵架,关你什么事,凭什么冲过来打我男朋友啊!!”
这番话,楼月一点都没听进去,头发杂乱,面色极差,胸口捂着个像是怕被雨淋到的宝贝手表盒,目光完全不在他们身上。
这一幕,一如三年前。
商场一块巨大的广告显示,此时,屏幕上正实时播送着今日一个男明星结婚的婚礼现场,宾客满座,礼炮轰鸣。
楼月双目盯着面前那块巨大的显示屏,随着画面不断推进,她呼吸越来越重,眼底慢慢,慢慢积聚起一层暗红色烧灼一样的雾水,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往眼球上戳了两刀。
谢白。
楼月的男朋友,从今海誓山盟,答应娶她的人。
看着那块电子屏幕上衣着光鲜,笑容明媚接受媒体采访的新郎,楼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三年……
三年来的第一面,居然会以这样一种形式见到他。
今天……
怎么会在今天……
楼月想不通,她的谢白怎么会以那种身份出现在那里,今天是她出狱的第一天,也是他承诺要去接她,娶她的这一天!!!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以别人新郎的身份。
突然,她整个人就像个失了魂魄的驱壳一样,双目失神的推开眼前那对正对着她谩骂不停的情侣,连高跟鞋也不要了,把鞋一甩,光着脚就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面前的瓢泼大雨中。
雨水混杂了泪水,直到这一刻,楼月还不相信这一切。
圣尔顿酒店,圣尔顿酒店。
楼月边跑口中边反复的不断念着这个地点,她要去这里,她一定要去这里。
刚刚在商场听工作人员议论这件事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直到在屏幕上亲眼看到那个生动的场面。
谢白。
谢白。
想起这个人,楼月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个器官都快痛到扭曲,痛得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撕出一个大洞来。
尤记得三年前,这个人拿着条洁白的裙子在她面前苦苦哀求说:“亲爱的月月,你就帮我顶了这个罪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打伤那个人的啊,我都不知道,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怎么就变成植物人了呢?娱乐圈最大的龙业巨头司娱乐马上就要签我了,只要进了这里面,我肯定能红,所以我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进监狱,大众是绝对不会接受一个身上有污点的明星的,如果我现在进去了,我整个人生就都毁了啊。”
他紧紧抓住她衣袖,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肯松开。
“月月,我的宝贝,三年,只要你帮我在里头待三年,等你出狱的那一天,你穿上这条我为你精心挑选的裙子,我一定会功成名就的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就结婚,我谢白一定会在最豪华的酒店,铺上最美的百合,迎娶我最美的新娘,好不好?好不好?”
当时楼月大脑一片空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单纯的被这个想法狠狠的震惊到,站在那儿不停的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考到了律师资格证,如果替他去坐牢,资格证肯定得被吊销,不仅工作没了,还有她家人,她朋友,所有可能知道她留过案底的人。如果知道她犯下这种事,他们又会怎么看她,怎么想她?
顶罪……
他是怎么想的?
这哪是仅仅替他坐一个区区三年的牢,分明是得毁了自己的整个人生,让自己一无所有的去帮他呀!
楼月一阵寒心,迟迟决定不下来,没曾想谢白居然扑通一下就跪在她面前,不仅涕泗横流,还用力的朝她磕了几个响头。
“月月,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谢白从没给人下过跪,这次就算我求你了,我在这给你磕头了。我发誓,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托人打点好监狱里的关系,绝对不让你在里面受到一丁点委屈,等你一出来,我立马娶你,带你过很好的日子,为了我们的将来,月月,帮帮我,帮帮我吧!”
三年,只是三年。
她输了,彻底输了。
谢白一皱眉,她就输了。
为了一条廉价至极的裙子,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她就把自己给卖了。
卖到了那个谁都可以欺负她的可怕监狱,卖到了那个谢白一次,哪怕一次都没来探视过的阴森监狱。
直到今天,她居然还在给他找着各种不来看她的借口,甚至才刚刚重新获得自由的她,什么地方都没来得及去,就直奔商场花光所有的积蓄为他买了三年前他最爱的那款手表,结果却在那听到一个最让人可笑的消息,让她不得不像个疯子一样奔跑在这条漫长而又阴冷的街道上。
商场外最大的显示屏上,赫然播送如今已是巨星的谢白同他妻子的婚礼直播,今日十一点十分,在最豪华的酒店,百合花开得最艳的地方,新郎将要迎娶他一生所爱,珠联璧合,并蒂荣华。
那么大的一个消息,她居然才知道。
那个她那么爱了那么久的谢白,说好等她出狱就娶她的谢白,让她一无所有的谢白,怎么能在她重获自由的的第一天,就抛弃她娶别人!
她怎么信?
楼月不停跑,不停地跑,往事历历在目,一段段从她脑海闪过,她攥紧拳头,一路闯过无数个红绿灯,终于来到圣尔顿酒店的门口。
长时间的奔跑,让她挟了一身的狂风暴雨,全身的气息阴沉得就像个来自地狱的暗夜幽灵。
新婚的喜庆充斥了整个大堂,十里红毯,遍地百合,衬得她一脸狼狈又孤独。
透过门缝,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最打眼的,正在笑意吟吟的揽着新娘敬酒的新郎。
不过一眼,就是一眼,都足够让她身子一颤,差点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无论之前她怎么说服自己,可现在这个眼见为实,一脸幸福的和别人站在一起的男人,真的就是他,真的就是她的谢白。
是那个笑着说月月,我爱你啊,我只爱你的谢白,那个承诺说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的谢白,那个甜言柔得可以溺死人,承诺许得也可以毒死人的谢白。
那个她在牢里朝思暮想,恨他,爱他,也为他毁了一生的谢白!
楼月浑身发抖的站在门口,突然感觉自己肋骨下面某个地方正在猛烈抽搐似地疼痛,所谓的心如刀割,原来也不过如此吧。
“谢白!”楼月再也忍不住的怒吼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冲着大堂哭喊,“谢白!!!”
谢白正在敬酒,听到这声音视线往门口看去,看到来人,嘴角的笑容登时微凝,就像看见一场恐怖的瘟疫一样,手上的香槟都撒了大半。
在场的宾客也被这个突然冲出来的女人吓了一跳,齐刷刷的往门口看去,整个大堂顿时礼乐骤停,鸦雀无声。
楼月整个人披头散发的像个刚从地狱出来幽灵一样,她像个疯子一样,流着泪一步步,一步步的走向中间那个衣冠齐楚,眉眼依旧的男人,一桩桩,一件件的嘶吼着那么多年的委屈。
“谢大明星,你还记得我吗?”
“三年……”
楼月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已经痛到无法呼吸,“三年呐!因为你的承诺,因为你的甜言蜜语,我工作不要了,家人不要了,就像个傻子一样答应去替你坐了三年的牢!”
“哪怕这三年你一次都没来看我,我还是对你抱有幻想,还以为你仅仅是工作太忙,一如既往的相信着你曾经说过我一出狱就会娶我的承诺。”
楼月哭的泪好像能滴出血来。
“甚至我出狱了,才刚迈出监狱门口的第一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场为你买礼物,我甚至,甚至怕它被雨淋着,把它放在胸前一路捂着跑来这,只要想到你看到它会开心的眼神,我就看它看得比命还重要!”
“可是你怎么对我的?!啊?你娶了别人,你攀了高枝,你抛弃我,就像轻而易举抛弃一堆垃圾一样!”她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把保护了一路的手表狠狠的甩到他身上,甩到这个她爱他爱得痛彻心扉的人身上,恐怖的哭音回荡在整个大堂,“谢白,我不是垃圾,你才是垃圾,你他妈是垃圾,永远都回收不了的垃圾!!!”
沉静,死一样的沉静。
在场的宾客中不乏有受邀前来参加这场婚礼的影视明星及媒体记者,听了这场声泪俱下的控诉后瞬间哗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指着楼月和谢白二人议论纷纷。
“我天,太劲爆了,你……刚才听到了吗,在娱乐圈向来走深情专一美男人设的谢白,居然曾经让女人替他顶罪坐牢,还让人家给找上了门?!”
“怎么没听到,那女人哭成了那样……就跟来这找人索命一样,我都怕她得在这直接给制造场凶案了。”
“欸,你还别说,这事要是真的,这谢白前途可就算是彻底毁了,司娱乐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他捧红的,如果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违约金要赔多少不说,他这次结婚的对象可是堂堂顾氏企业的千金顾清妍,谁不知道顾董疼他那个女儿是出了名的,这次莫名其妙在结婚当天出了这么个丑闻,婚礼也毁成这样,顾董能善罢甘休吗?!”
更有为了抢占明日八卦头条的娱乐记者嗅出这其中可供挖掘的内幕信息,立马扛起摄像就迅速的围堵在谢白及顾清妍面前。
“谢白,我这里是AK娱乐周刊,请问刚才那位小姐所说的事是真的吗?你真的认识这个女人吗?”
“听这位小姐说,三年前她替你顶罪坐牢,请问当年你是犯了什么罪呢,抢劫还是伤人,受害人现在在哪,事态性质严不严重?是出于什么想法才想出让人替你顶罪这一方法……”
“顾小姐,我这里是搜勤娱乐,请问刚才控诉的这件事情你事先知不知情。谢白曾经有对你坦诚过此事吗?”
“谢白,请你就此事……”
“顾小姐,顾小姐……”
楼月被强行挤在一堆记者中间,一句接一句的刺耳探询声萦绕在她耳边,她突然有一种耳膜都快要被穿透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不同的人推搡,拥挤,拉拽。
甚至还有人穿着尖根高跟鞋直接就踩到她没穿鞋子的两只脚上,痛得她眉头狠皱,根本就没能忍住的轻吟了一声。
她只是尽量减小音量的低吟了一声,她没有流泪,这世界那么大,根本也没人会在乎她会不会痛,会不会流泪。
至于楼月认为的以前会永远和她在一起的谢白,此刻却黑着一幅俊脸替他心爱的娇妻挡在那堆拥挤不堪的记者面前,单手置前,替顾清妍做出了一个隔离和保护的姿态。
就像好多年前,楼月过马路的时候老是不喜欢看路,他就总会细心牵着她的手走在她左边,温柔而又无奈的说:“哎,我的月月以后要是总这么迷糊该怎么办才好,过个马路都这么让人不放心,是不是该在我们身上绑个绳子才好。”
他笑着逗她说:“嗯?右边楼月,左边谢白,找个绳子,把我们永远绑在一起好不好?”
好……
不好。
楼月强迫着自己不要再想起从前,她的心从她出狱的那一刻就好像被人扔进了一个巨大的冰窖,那里的一切都在羞辱着她,婚礼,记者,谢白,还有他老婆,全部都像一个个令人窒息的梦魇,它们无视她,折磨她。
满脸笑容的伸出一个个巨大而又血淋的鬼手笑意吟吟的撕扯着她所有的过往,让她剥皮见血,尸骨无存,只想尽快的逃离这个从来就没属于过她的地方。
她的双脚已经不知道被谁给踩得脚印不断,血印斑斑,她用力而又费力的推开一个又一个把她夹杂在中间的记者,就在快挤出人堆的时候,突然眼前仿佛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她砸了过来。
当楼月反应过来那是个摄影器材的时候,自己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觉得额头一痛,眼前一片血色,视线顿时变得模糊不堪,致使她整个人都不能自控的跌倒在地。
“啊,好像砸到人了!”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是砸到一个人了,让一下,让一下呀!”
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从人群中拥过来,伴随着吵闹和尖叫声,又有不断的人睬到了她的脚,碰到了她的头,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地,像是跌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那里有毒蛇,有猛兽,和数不尽的空荡回音。
不知道是被痛到还是被吓到,楼月终于哭了,泪水像倾泻不住似的从眼睛里夺眶而出,却尽数滴落到别人的手背。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男人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但却像是没有温度一样,带着刺骨的冰冷和寒意,又带着绝对的权威和强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把狼狈而又慌乱的她拉起,拉出无边而又深邃的黑暗里。
楼月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拉,整个人就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撞到那个男人怀里,她眉头一皱,甚至都还没能看出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就已经被他不容置噱的按住后脑勺,紧紧的贴进了他的怀抱中。
她再也看不到外界那些杂乱不堪的场景,脑海鼻尖里全部都充斥了那个男人的气息,是很经典的古龙香水,还夹杂着点淡淡的烟草味。
楼月身子微颤,刚要抬起头说声谢谢,却又被他轻轻的按在怀里,那个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悠悠响起。“楼小姐,你这场戏演得很好,《囚》的女主角色,是你的了。”


书号: 465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7:20:18 +0800 CST  

晚上,夜都酒吧的包厢里。
乔佳人喝的绯红的白皙小脸扬起已经僵硬的笑,朝里面的几个中年男人挥手:“不好意思,我去下卫生间马上就回来。”
“小乔,可不要偷偷溜了,赶紧回来。”
“好的,马上就回来。”
关上包厢的门,乔佳人立刻捂住嘴蹲下身子,差点呕吐了出来。
为了能帮男友叶海洋接到戏,她跟着叶海洋连续一个礼拜四处跟这帮投资商‘碰巧’碰面。
她跟叶海洋都是阜大表演系的学生,叶海洋已经大四临近毕业,尽管模样不错,但至今都没接到一部像样的戏。
乔佳人不忍心看到叶海洋每天都为毕业发愁,所以在叶海洋向她提出,让她陪他一起来见投资商的时候,她就没有忍心拒绝。
虽然她之前也跟着自己那帮‘狐朋狗友’一起喝酒,但像这么不要命的连喝一个礼拜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乔佳人忍住吐意,扶着墙壁站起身,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给叶海洋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没人接。
乔佳人收回手机,一边摇晃着朝卫生间方向走一边喃喃道:“出去接个电话怎么这么慢,电话也通着,人呢……”
“啊~海洋,慢点~”
“我要赶紧回去,宝贝,你忍忍……啊……出来时间太长了,佳人会怀疑……”
刚推开卫生间的门,乔佳人立刻被厕间里面的声音给惊楞住。醉意立刻清醒了打扮,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厕间里面,腻味的女音呻吟着抱怨道:“还不是都怪你,我都说了让我陪你来,一定能拿下【初恋】网剧的男主角色,你偏偏让乔佳人那贱人陪你来!啊~坏蛋,你慢点~”
叶海洋道:“我这不是心疼你吗?宋宏祥跟周兵那两个秃顶老东西哪配得上让你陪酒。放心吧,宋宏祥跟周兵已经同意了,只要让佳人陪他们玩双飞,【初恋】的男主角就是我的了。”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分手啊!还要让我等多久,我可不想再每天看着她对着你傻笑的样子了,蠢死了!”
“……别急嘛,以后还要靠她给我多拿几个角色,等我在娱乐圈稳定了,就分手……”
听到里面对话,乔佳人如同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一般,绯红的小脸唰的一下白了。
叶海洋……
她拼了命的去爱的男人,竟然在背后是如此的算计她。
那女人的声音她也不陌生,正是她刚上大学就跟她玩到一起的好闺蜜沈冬妮。
沈冬妮比她大一岁,两人同时进入阜大,又分到一间宿舍,很快玩到了一起。
沈冬妮平常性格温和,模样也娇小可爱,一双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很讨人喜欢。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沈冬妮会跟叶海洋扯到一起了。
这时,身后有两个女人推开门走进来。
听到厕间里的声音,两个女人走到洗手台一边补妆一边低声笑骂了句:“这特么是多饥渴,男厕所都不舍得去,跑到女厕所来销魂了。”
“女厕所可能更有感觉吧。哎,听说金瑞的老总容城刚刚来了,你说,要是等会儿把容城灌醉了,扯到男厕所来一发怎么样?上次我听蜜蜜说,容城不光脸好看,身材也好的不行,特别那个地方……”
“就你?得了吧,容城可看不上你这样的。听说至今爬上他的床的人,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容城快三十了吧?至今也没传出个正经女朋友,他是不是同……”
“你消息还这么老土啊,人家都有未婚妻了……”
话还未说完,两个女人突然被站在自己身后的乔佳人吓了一跳。
乔佳人握紧双拳,阴沉着脸看着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拍了拍胸口道:“你神经病啊,吓死人家了。”
“姐姐,”乔佳人低声道:“麻烦你们帮我做件事。”
从卫生间出来,乔佳人身上的醉意已经清醒了大半,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一双黑漆漆的猫眼此刻像是两把利剑一样,随便瞟一眼,都能把人威慑死。
她走回包厢,稍稍整理下衣服,精致的小脸又扬起出来时的笑容推开门走进去。
一进去,里面的秃顶男人就颠着脚走过来扯住她的手道:“小乔回来了,来来来,快坐这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金瑞的容总。容总,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小乔,长得漂亮,还很能喝。”
乔佳人被宋宏祥抢拽着栽倒在沙发里,身子朝一旁歪过去的时候,一双白皙修长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腰。
乔佳人下意识坐直身子拍开那只手,那手的主人也很快的拿开。
“不好意思。”一声低沉而又有磁性的男中音从身侧传来。
乔佳人回头看过去,双眸与一双内敛狭长的双眼对视上。
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薄唇微微抿着,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那双漆黑幽深的双眸再跟她对视上后,微微弯了弯,但眼底确是没有多少笑意。
乔佳人心口微微一滞,莫名的想要躲避他的目光。
身后,宋宏祥又递过来一杯酒:“小乔,跟容总碰一杯。”
乔佳人接过酒杯,朝一旁挪了挪身子道:“容总,我敬您一杯。”
容城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两秒钟左右,没有端酒杯反问道:“多大了?”
乔佳人微微一怔,诚实道:“十九了。”
容城眉头微挑,目光看向坐在乔佳人身后的宋宏祥,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一杯酒刚喝下去,包厢的门就再次被推开。
叶海洋脸色泛红的走进来,清隽俊朗的面容带着笑意朝她看过来。
乔佳人攥紧拳头,心底的怒火与冷意翻涌而来。
想到叶海洋早就跟沈冬妮有了一腿,且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乔佳人胃里就一阵翻滚。
这就是她爱了四年的男人!看着她为了他陪老男人喝酒,被占便宜,却还想无止境的算计她的男人!
宋宏祥朝叶海洋摆摆手道:“刚才我跟张导打过电话了,【初恋】那部戏的男主角色定了,你小子等着大火吧。”
叶海洋脸上难掩喜悦,忙道:“谢谢宋总,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提携!”
“等一下。”
乔佳人浅笑着放下酒杯,暧昧的挽住一旁宋宏祥的胳膊,翘起二郎腿,白皙纤细的小腿在灯光下异常的诱惑。
宋宏祥的盯着她的小腿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顺势握住她的手,宠溺道:“小乔,你还有什么要求?”
乔佳人忍着心底的恶心,腻声道:“宋叔叔,您这么爽快的把角色给了海洋,海洋到剧组了人家肯定会在背后说三道四。要不这样吧,明天让海洋去导演那试镜走走过场。海洋演技也不差,让那帮人输的心服口服。”
宋宏祥眼睛都看直了,立刻应声道:“好,好,就按小乔你说的办。”
乔海洋有些不悦的看了眼乔佳人,刚想开口,一旁的容城忽然站起身:“宋总,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宋宏祥跟身旁的几个老男人站起身,道:“不多玩一会儿了?”
“不了,公司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过来过你们打声招呼。”
“容总真是年轻有为,管理这么大一间公司,还加班。”
容城客气的笑了笑,拎起外套带着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朝门口走。
“容先生。”乔佳人站起身叫道。
容城跟助理顿住脚回头看她。
乔佳人温柔的笑道:“容先生不记得我了吗?”
容城眉头微挑,眼中带着浅浅的疑惑:“我们见过?”
乔佳人点点头,笑的甜美:“对呀,刚才我也没想起来,看到容先生手上的腕表,突然就记起来了。我们在容家见过的,您忘了?”
“容家?”
乔佳人道:“容英鹏是我叔叔,我现在借住在我叔叔家。”
不光容城,在场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她,特别是乔海洋。
乔海洋道:“佳人,你哪有姓容的亲戚,你家不是……”
“容叔叔是我妈妈的朋友。”乔佳人淡定道。
不逼到绝路,就是拿刀架着她的脖子,她也不会说出来容英鹏的名字。
容英鹏虽然是在部队任职,但在阜城的名头还在。眼前的男人也姓容,而且又是从商,她只能赌一把,这男人会帮她。
叶海洋玩弄她的感情还要利用她上位,她乔佳人向来有仇必报。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只等着明天看好戏,没必要再在这耗着。
但是如果容城拒绝了,她今晚上就再难以脱身了。
就在这时,身体忽然一股一股的发热起来。
乔佳人微微皱眉,不明所以的抓紧了裙角。
容城没说见过她,也没说没见过她:“你有什么事吗?”
乔佳人微微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笑了笑:“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该回家了,想蹭您的车载我一路。我怕这么晚回去,叔叔会骂我……”
娇俏的小脸带着羞涩的笑意,看的一旁的宋宏祥呼吸一滞,有些急的看向容城。
这礼拜他故意晾着叶海洋,就是为了尝尝这小辣椒的味道,没想到临门一脚了,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如果真的‘飞’了,容城他不敢得罪,只能拿叶海洋开刀了。
宋宏祥抓住她的手道:“小乔,我也有车,容总还要回公司,带着你不顺路,等会儿咱们玩完我送你回去。你男朋友不还在这吗?”
就在这时,容城忽然出声道:“顺路。”
“尹源,带上她。”
一旁的助理说了声是,然后朝乔佳人看过去。
乔佳人忍住紧张的情绪朝宋宏祥笑了笑,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包,不顾叶海洋的叫声,跟着尹源走了出去。
还没离开酒店,乔佳人的就感觉身上那股异常的热意越来越强烈,难受的让她几乎站不稳。
刚走出酒店大门,那股热意强烈的涌上来,加上她晚上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视线模糊的几乎看不清走在她前面的人。
呼吸越来越粗重,她双腿一软,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面栽过去。
“乔小姐!”
在乔佳人快要砸到容城背上的时候,容城忽然转过身,单手搂住了她的腰,她一头砸在了他胸膛上。
手中的包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乔佳人意识恍惚的揪紧容城胸前的衣服,语无伦次的呢喃道:“热……好难受……救救我……”
尹源惊愕的看着被容城搂在怀里的乔佳人,连连抽气。
容总一向讨厌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基本上主动扑过来的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但容城不但没有推开乔佳人,反而抬手把臂弯的外套扔给尹源,揽腰抱起乔佳人道:“打电话让司机过来。”
“哦,好!”
坐上车后,乔佳人整个人的意识已经全部崩溃。
身上的热意如浪潮一般,一股一股的翻涌过来。
她眯着眼,顺着身旁男人身上的气息摸过去,柔软的小手抓住他冰凉的大手就朝自己胸口拽。
“好热,好热……帮帮我……帮帮我……”
容城抽出手,摁住她不老实的双手道:“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尹源也不等容城吩咐,催促着司机快点开车。
但乔佳人此刻已经快被身体里的热意给灼烧,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抽出手直接扑到了容城怀里,跨着腿骑在他腿上,撕拽着他的衣服在他脖子里亲。
容城微微拧眉,小手已经拽开他的衬衫纽扣,在他身上乱摸。
容城呼吸一紧,感觉到下面的兄弟几乎是一瞬间就在她手里抬了头。
他微微垂下眼,看着在他怀里胡作非为的女孩,搁在她腰上的手慢慢降下了力度,变成了搂住。
大概任谁都想不到,阜城最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之一,竟然是性冷淡,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没办法完成。
容城微微闭上眼,收紧胳膊抱紧怀里的女孩。
此刻,他想要更多。
感觉到后座的异常,尹源刚准备回头看,就听到容城绷着声音道:“不去医院了,去酒店。”


书号: 404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7:43:40 +0800 CST  

某一五星级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宋妍用尽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往前跑着。
“臭女人,你给我站住!”后面传来男人暴跳如雷的怒吼声,并且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
宋妍飞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除了车还是车,情急之下她躲到一辆车的车底下。
由于地下停车场里的光线昏暗,那几个男人也也看不清宋妍究竟躲到了哪里去,但是肯定她还在这停车场里,便开始一辆车一辆车的找。
在他们来到她躲的这辆车旁时,眼看自己要暴露了,宋妍在心里暗叫不好,还倒抽了一口冷气,以为自己要落入他们的手中。
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的一辆车的车灯忽然亮了起来,接着车子就飞快的开了出去。
“臭女人,别跑!”几个男人以为她开车逃跑了,跟随着车子追了出去。
宋妍暗暗的松了口气,好险,差一点就要被抓到了。
她刚准备从车底下爬出来,又看到了一道亮光,接着一辆车在旁边的空车位停了下来。
“少川,你说过今晚会陪我的,你不会失言吧?”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宋妍整个人怔了怔,这声音怎么这么的熟悉。
“小妖精,我这就满足你。”
另一道更加熟悉的声音措不及防的窜入她的耳里,宛如一道惊雷,狠狠的劈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跟她结婚了五年的男人安少川,而那女人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就是他的秘书莫思思。
他们两个竟然……
想到这里她暗暗的拧起来拳头。
“那我们赶快去开一间房吧,我最近看碟学习到了一个新姿势,迫不及待想要跟你尝试一番。”莫思思的娇媚而露骨的话再度传来,震动着她的耳膜。
“小妖精,你不觉得就在这里会更加的刺激吗?”安少川的语气带着轻佻。
“你真坏。”
莫思思娇嗔的叫了一声,接着就传来暧昧的呻吟声。
过了半响整辆车子都震动了起来,可想而知车里的两人到底激战得多么激烈。
“少川,我好爱你,快给我更多……”
“小妖精,瞧你这欲求不满的骚样,我喜欢。”
“那我跟宋妍谁更能满足你?”
“那女人平日里穿着打扮跟只叫丧的黑乌鸦一样,看见了就倒胃口!”安少川轻蔑的话语传来,宛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宋妍的胸口上。
原来她在他的眼里不过如此,真是讽刺至极!
“可是你之前不是还跟她有过孩子吗?”莫思思有些吃醋的问道,显然很介意这件事情。
“哼!”安少川极其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
听到这句话话,宋妍整个人就像是定格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那孩子竟然不是她跟安少川的孩子,怪不得在孩子一出生就不见了,他的表现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紧张和焦虑,事后也没有着急找孩子。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孩子不是他的。
既然他当初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是他的,那么他为什还要娶自己?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莫思思满是疑惑,她心里自然希望安少川把宋妍给踹掉,那么她就可以再也不用当他不见得光的情人。
“因为她的手上有我们安家想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
“小妖精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装作单纯一点。”
紧接着车子又开始激烈的震动了起来。
宋妍整个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很想要当面质问他们俩,可是一想到安少川说她的手上有他们安家想要的东西,她就瞬间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的手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安家想要的?
她必须要查清楚,所以暂时还不能跟安少川撕破脸,更加不能跟安家撕破脸。
还有就是五年前那一夜占有了她的男人到底又是谁?
还有她的孩子如今又在哪里了?
从地下停车场离开,宋妍有些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满脑子都在回响着安少川和莫思思的对话,目光顿时变得冷厉了起来。
“安少川,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她看着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就冷笑了起来。
宋妍是一名记者,所以刚刚两人的对话已经被她用手机给录了下来,必要的时候,她会来用当做反击的武器。
“坏蛋,你放开我!”一道稚嫩的男声从前面传来。
宋妍抬眸看过去,见到一个男人将一个小男孩扛在肩膀上,大步的往前走。
“臭小子,不给你买玩具就使性子,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男人骂骂咧咧的,路过的人都以为那是他的儿子,便也没有什么反应。
宋妍也是这么以为。
“坏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小男孩拼命的挣扎着。
男人抬手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臭小子再胡说八道,我一会剥了你的皮!”
小男孩依旧拼命的挣扎着,眼睛蓦地就看到了尾随的宋妍,灵机一动,朝着她叫喊了起来,“妈妈,妈妈,救我。”
“你妈妈在家里!”男人怒骂道。
宋妍看着小男孩恳求的目光,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那一出生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就被人偷走了的孩子。
所以这人……极有可能就是人贩子!
她即刻走上前去拦住男人,目光没有丝毫畏惧的逼视着他,冷冷的开口,“把孩子放下!”
“臭婆娘,你他ma的少管闲事!”男人紧紧的抱着拼命挣扎的小男孩。
“你要贩卖我儿子,我当然要管了。”宋妍依旧架势十足,“我刚刚已经报警了。”
男人果然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往这边走过来,顿时就怕了,放下孩子转身就逃走。
见到男人走了,宋妍瞬间松了一口气,刚刚她其实也害怕到了极点。
“姐姐,谢谢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小男孩一脸感激的看着她,白皙的小脸蛋看起来又萌又帅气,眉眼间还流窜着矜贵之气。
宋妍看到他,莫名的就想起了自己那已经失踪了五年的孩子,如果他现在还在自己身边的话,应该也有这么大了,眼底泛起了一抹黯然,很快被淡淡的笑意替代。
“小朋友,你的爸爸妈妈呢?”
“我没有妈妈。”小男孩有些忧伤的说道。
宋妍的第一感觉就是他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母大概是离婚了,还是怎么的。
“那你爸爸呢,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让他来接你。”
小男孩轻轻的摇头,目光-诚恳的看着她,“姐姐,你能收留我一晚吗?”
“这……”宋妍有些为难的看着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他满眼忧伤的样子,让她有种无情抛弃他的罪恶感。
他仰头看着她,再次开口恳求她,“姐,我知道你是好人,就收留我一晚吧。”
宋妍真是服了他,也不怕她会像刚刚的人贩子那样,把他给带去卖掉。
最终,她还是心软答应他的请求,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小出租房里。
宋妍和安少川没有跟安家其他的长辈住在一起,夫妻二人搬到安氏企业开发的楼盘的一套复式公寓里住,然而安少川一直用出差当做借口,一个月也不见得回来住上几天。
宋妍又因为这边离公寓离她上班的地方有些远,便自己在距离自己上班较近的区域里租了一房一厅。
小男孩跟着她走进她的出租房小房子里,有些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宋妍见他的膝盖有些擦伤,便带着他到沙发那边坐下来,而后拿出准备家里备用的医药箱,小心翼翼的,耐心的帮他清洗伤口,“可能会有些疼,你要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小男孩乖巧的点点头,一直盯着宋妍看,他觉得宋妍好亲切,见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她,“姐姐,你人真好。”
宋妍给他清洗好伤口之后,抬头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人好?”
他歪着头,模样认真的想了想,很是可爱的样子,“因为你从坏蛋的手里救了我。”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心里头的阴霾,因为他的出现消散了不少,“你饿不饿?”
小男孩点点头,他今天可是因为跟爸爸闹别扭,趁着他外出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的跑出来,没想到会遇到坏人。
“我去煮面条给你吃。”
青菜瘦肉汤面,是宋妍的拿手绝活,不一会的功夫,她便将两碗面煮好,和小男孩一起吃起来。
“好好吃。”小男孩刚吃第一口,表情就像是吃到了山珍海味一样亮了起来。
“谢谢你对我的厨艺这么捧场。”宋妍开心的笑着,暂时把安少川出轨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享受着眼前短暂的快乐。
如果她当初的孩子没有被人偷走,现在大概也是跟眼前的小男孩一样大了,也是一样的讨人喜欢吧。
“啪,啪……”
突然传来的拍门声,打破了一大一小的愉快用餐时间。
宋妍起身过去把门给打开。
一道颀长且带着压迫感的躯体立在她的面前。
男人很高,气场很强大,表情极其的冷傲,却又无比的帅气矜贵,一看就是出身不凡的人。
宋妍看着他的脸,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一向是一个理智的人,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一见到尤-物帅哥就看傻眼的那种人。
“这位先生,请问有事吗?”她的语气极其的客气疏离,没有一丝讨好或者探寻的意味。
男人无视她,目光往房子里面看,接着就越过她,直接走进了里面去。
在她准备斥责这个男人的时候,却蓦地听到小男孩稚气,并且带着惊讶的嗓音传来。
“爸爸!”
呐呢,这个没有礼貌的冰山男是小男孩的爸爸!!!
男人冷眼扫了一下桌面上的两个还装有面条的碗,神情冷漠的看着小男孩,“学会离家出走了?”
宋妍看到男人的眼神如刀刃一般的锋利,担心他会因为生气就打小男孩,便上前一步说话,“那个,这位先生……”
“爸爸。”小男孩跑过来抱着他的腿,仰头看着他,萌萌哒的小眼神顿时委屈了一片,“我差点被坏人抓走了,是这位漂亮的姐姐救了我。”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做?”男人听了小男孩说的话,没有一丝的诧异,而是极其淡定的问他的目的。
在一旁的宋妍微微蹙眉,觉得这男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不然的话怎么这么快就找到她这里来。
小男孩看了看宋妍,然后在转过来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想要你娶姐姐当我麻麻。”
听了他的话,宋妍蓦地睁大了双眼,这要求……
“好。”男人二话不说,甚至都没有思考一下便直接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宋妍更是惊讶了,觉得这男人可能脑子有些不太正常,就算是为了哄小孩也不能这么随便的许诺。
“你的意思如何?”男人看着宋妍淡淡的开口,神色也比一开始缓和了不少。
宋妍一脸歉意的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实话实说,“我已经结婚了的,所以这要求我不能答应。”
男人了然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我。”
宋妍接过他的名片一看,眼瞳瞬间紧缩,“你就是盛世集团的总裁,厉擎禹!”
怪不得她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他眼熟了,原来是这么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我就是厉擎禹。”他俯身将小男孩抱了起来,“他是我儿子厉清轩。”
“姐姐,你可以叫我小轩。”厉清轩笑着对宋妍说道。
宋妍点点头,“我叫宋妍。”
“嗯,我先带他回去了。”话落,厉擎禹抱着厉清轩直接离开了宋妍的出租房。
厉清轩在跟宋妍挥手道别,“姐姐,我还会来找你的。”
宋妍也笑着跟他挥手道别,目光落在厉擎禹高大挺拔的身躯上,笑容瞬间僵住。
他不就是自己今晚跟拍的,影后许智雨的神秘绯闻对象吗?
所以她会被几个保镖追着跑,也是他授意的?
天呀,要不要这么冤家路窄!
厉擎禹将儿子抱上车做好,让司机把车开走。
车后座上的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神情都如出一辙。
“离家出走,有能耐了?”厉擎禹的语气带着严厉和威严,因为他的任性,把所有人都急坏了,当他让人查到他差点就被人给拐走的时候,一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来。
“哼!”厉清轩丝毫不示弱的瞪着他,“我就不喜欢你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
“所以你就赌气要我娶刚刚的那个女人?”厉擎禹神情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一脸倔强的样子。


书号: 467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7:56:48 +0800 CST  

“你们抓我干什么?!”病房中,廖沫沫看着廖家派来的保镖,脸色惨白。
“你们不要碰我女儿!”母亲陈雪从病床上跳起来,扑向那几个人,却被一个保镖直接按在了床上。
她心脏病犯了,根本不能激动。
挂在她身上的仪器不停的响着,却没有医生和护士来。
这时候,廖沫沫的继母潘倩从外面走了进来。
目光冷蔑的扫了她们母女一眼,然后走到廖沫沫身边,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潘倩,你放开我女儿!”陈雪大吼了一声,却动弹不得。
“瞧瞧你女儿这狐媚的长相。”潘倩冷哼,“真是和你一样,眼睛会勾人。”
“你想干什么?!”廖沫沫妩媚的乌眸瞪着潘倩,眼神里透露出恨意和愤怒。
“跟我走,帮我完成一件事,你如果不答应我就让这几个人玩死你母亲。”潘倩恶狠狠地说道。
“呸!”廖沫沫往潘倩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啪!
潘倩反手就给了廖沫沫一巴掌,“贱人!”
廖沫沫被打得头昏眼花,嘴里都是血沫子,她却依旧梗着脖子,愤怒的瞪着潘倩。
这个毒妇,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动手!”潘倩一声令下。
嘶啦一声,那边的保镖竟然扯开了陈雪的病号服。
陈雪今年四十三岁,却肤白貌美,一点都看不出老的迹象。
身材皮肤和三十岁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住手!”廖沫沫大吼了一声,随着她嘴部肌肉的运动,半边脸颊都扯得很疼。
潘倩一笑,“答应了?”
“你让我做什么?”廖沫沫皱着眉头问。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她都答应。
“当然是……”潘倩坏坏的一笑,“陪你姐夫睡一觉。”
“不要!”陈雪冲着潘倩大吼,“潘倩你才是贱人!你竟然让沫沫嫁给宋默琛那个废人!”
宋默琛是廖家大小姐廖莹莹的未婚夫,听说两人是娃娃亲,说好了等廖莹莹二十岁的时候就结婚。
可是半年前,宋默琛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右腿被炸伤,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因为人一直都在德国治疗,情况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
连宋家的人都不清楚。
这次是宋默琛直接从德国那边打来电话,主动提起结婚的事。
廖家的人以为是宋默琛成了残废,需要人照顾才会这时候提亲。
但是廖莹莹是廖家的掌上明珠,潘倩舍不得,这才想着让廖沫沫替嫁。
“别一副委屈了你女儿的样子,就你女儿这见不得人的身份,以后也难嫁过去。嫁给一个瘸子,也是她的福气!”潘倩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转头看着廖沫沫,“你自己想。”
“沫沫,别答应。”陈雪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狼入虎口。
宋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知道他们串通一气算计宋默琛,说不动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廖沫沫。
廖沫沫乌黑明媚的眸子闪了闪,“说说你的条件。”
潘倩冷哼,“只要你今晚跟我走,我保证你母亲立刻就动手术,医药费我们全包。”
这个条件说实在的很诱人。
这几天廖沫沫都在为医疗费发愁。
“沫沫,妈妈就算是死了也不能拿你的一生幸福开玩笑,不要答应他们!”陈雪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来撕碎了潘倩。
廖沫沫非常的冷静,“我需要嫁给他多久?”
“那谁知道,或许宋默琛对你感兴趣了玩几天也是可能的。”潘倩坏笑着,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的意思就是陪他睡几天?”廖沫沫心凉了半截。
“没错。”潘倩眯起眼睛,“你不答应,就只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得不到救治,然后就那么死了。”
廖沫沫想了想,耳边是陈雪哭喊的劝阻声。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潘倩,“好,我答应!你也要说到做到!”
潘倩冷笑,拿出一张银行卡,“我这个人大方得很,这里有三十万,正好是你母亲手术费要用的钱数,我让你亲自去交,你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不然,她也不会来找廖沫沫。
她把卡扔到廖沫沫的面前,让保镖把她松开。
廖沫沫深吸一口气,僵直着脊背拿起银行卡走了出去。
把陈雪的手术费和医疗费交齐以后,她回到病房。
潘倩满意的一笑,“走吧。”
陈雪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
廖沫沫看得心酸,大声道:“妈,等着我回来,你一定要答应我,等我回来。”
“沫沫,回来!沫沫!”陈雪凄凉的哭声在走廊上回荡着。
廖沫沫跟着潘倩上了车,潘倩把一件衣服扔到她的怀里,“换上。”
她把衣服拿起来一看,黑眸一沉,“这是什么衣服?!”
前面还好,后面全是漏的。
只有两条细细的肩带,从腰间伸展出来,而作为连衣裙的下半边的荷叶裙,简直短得不像话!
感觉一走路就会露内裤。
“你除了脸蛋,要身材没身材,不穿的暴露点宋默琛怎么会对你有兴趣?”潘倩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想救你妈了?”
廖沫沫咬咬牙,她忍了!
在车里她把衣服换好,然后把牛仔外套穿在了外面。
潘倩露出鄙夷的神色,然后扔给她一把钥匙,“这是宋默琛家里钥匙,你自己进去,记住他现在是个瘸子,心理上一定不健康,你要安抚好他,让他不要报复廖家,不然我还是不会放过你和你妈!”
廖沫沫手里捏着钥匙,一语不发。
意思就是说宋默琛就算要虐待她,她都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祈求那个男人正常一点了。
车子停在一档高级小区外面,潘倩把门打开,让她下去。
廖沫沫非常不好意思的下了车。
潘倩最后叮嘱道:“记住,抛开你的羞耻心,用尽浑身解数也要把宋默琛给我伺候好了,他不找廖家的麻烦,我就不找你们的麻烦,听懂了吗!”
廖沫沫点点头,迈步走向小区。
潘倩盯着廖沫沫的背影,目光精明的一闪,她就不相信宋默琛能逃过廖沫沫这个狐媚子的手掌心!
廖沫沫走进小区门口,马路边正好有几个喝多了的男人,冲着她吹口哨。
她吓得加快脚步往里面走,小区里灯光明亮,还有保安在巡逻,那几个人倒是不敢冲进来对她做什么。
保安看见廖沫沫打扮的这么妖娆,眼睛也都看直了。
有个老保安还叮嘱了一句,“姑娘,以后早点回家,这也太晚了。”
廖沫沫心中非常的郁闷,额头满是黑线。
她似乎被看成是那种有色交易的人了。
终于来到宋默琛的家门前。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轻轻的扭动钥匙,门咔的一声就打开了。
她怕被人看见立刻走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整个人贴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而且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
潘倩不是说宋默琛已经乘坐飞机回来了吗?
为什么家里没有人?!
她用手去摸灯的开关,可是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脚还一下子不小心磕到了鞋柜上。
“啊!”她低呼了一声,声音饶是好听。
廖沫沫遗传了陈雪的美貌,从小就是十里八乡的小美人儿,媚而不妖,而且声音也好听,娇滴滴的却不嗲。
“你迟到了五分钟。”这时候,从客厅的方向传来一个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
廖沫沫浑身一震,这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宋默琛了吧!
声音非常的低沉磁性,就是一想到对方是个变态,她就心慌。
“对不起。”廖沫沫小声的道歉,忍着痛,慢慢的走向客厅。
客厅里也是黑漆漆的,但是可以看见一个高大俊美的轮廓坐在沙发上,他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根香烟。
从深邃的轮廓上可以分辨出,对方应该长得不赖,身上的衣服挺拔有型,好像是军装!
“为什么迟到?”男人的声音非常的清冷,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你是宋默琛吗?”廖沫沫小心翼翼的问,她可不想闹乌龙。
“先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的声音有些暴躁,看起来没什么耐性。
廖沫沫有些无措的站在他的面前,解释道:“第一次来这边,不太熟悉所以就迟到了。”
“既然不想来你可以不用来。”男人的声音越发的冷酷。
廖沫沫已经头皮发麻了,脑海中想起潘倩的警告。
如果她失败了,她和陈雪都要倒霉。
她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竟然把牛仔外套一脱,走向了男人。
男人神色一沉,还没有说话,廖沫沫就坐上了他的大腿。
大腿上的小女人身子非常的柔软,从两个人接触的地方就能感觉到。
廖沫沫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朵旁边越来越大。
她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迟到了。”
男人吸了一口烟,微微发红的烟头把他的脸照的朦朦胧胧的,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男人深黑无比的凌厉眸子却让她印象深刻。
廖沫沫紧张的不行,她甚至有了要逃走的想法。
男人却忽然呼出一口烟,喷在她的脸上。
“咳咳!”廖莹莹被呛得咳嗽起来,两只水一样的眼睛变得嫣红。
她柔软的小手挥着烟雾,带起淡淡的凉风。
凉风里有她身上非常干净的味道。
男人掐灭烟头,将烟蒂扔进青花瓷的烟灰缸里。
伸手去开台灯。
“等等!”廖沫沫一把抓住他的手,怯怯的问:“今晚能不能不开灯?”
她好怕男人认出自己不是廖莹莹,让计划功亏一切。
男人收回自己的手,原谅了她的羞涩。
接着,一双柔软的手竟然来解开他的纽扣和领带。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让他甚为满意,他一定直接把她从窗户扔出去!
廖沫沫紧张的手都在抖,解开一颗扣子都废了好大的力气。
这时,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后背一麻,整个人都僵硬了。
男人湛黑的眸底也有暗芒一闪而逝,她竟然穿得这么暴露!
不管三七二十一,男人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这女人身上的香气,让他有些把控不住。
廖沫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男人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这时候,她又一次问,“你是宋默琛吗?”
“都坐我大腿了还这么问,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宋默琛声音邪肆。
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廖沫沫只感觉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被男人给扒光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
再然后男人精壮的身体贴上来,她整个人的魂儿都没有了。


书号: 583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8:09:45 +0800 CST  

我有个嫂子叫苏灵,她是刘家村出了名的大美人。
不过可惜的是,苏灵嫁给我邻家大哥冲子3年了,却一直没有怀上小孩,在农村地区,女人不能怀小孩,长得再漂亮都是没有用的,都会被人说成不下蛋的母鸡。
苏灵为什么怀不上孩子,其原因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苏灵为了这事掉过不少的泪珠子。
这一年的夏天,我高考落榜了,正闲置在家,10年寒窗换来了一个名落孙山,我的心里相当浮躁,加之此时正是最热的时候,我天天就如同被人拿着刀子在心里剐着一般。
这天,太阳挂在半空,把大地都烤得裂开了口子,我关着门,躲在家里的客厅,正在欣赏着一些美不胜收的片子。
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谈过女朋友了,男性荷尔蒙的刺激,使得我经常看这样的片子来滋润我干涸的心灵。
就在我看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一个妩媚的声音正在问着:“秦超,你在家吗?”
艹,是苏灵的声音,我这邻家嫂子在这个时候,竟然来我家了!
我慌忙把手从裤裆上拿下来,然后站起身关掉电视和DVD后,就准备去给我的灵嫂子开门。
就在踏行两步后,我发现不对,因为我的冲动此刻依然还在,我要这样子去给灵嫂子开门的话,那得多尴尬啊!
当下我喊着让灵嫂子等等,之后,我到冰箱拿了瓶冰的矿泉水一骨碌喝下后,冲动终于消失了。
打开门,灵嫂子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灵嫂子今天穿着一齐膝的白色长裙,她那笔直纤细的小腿上套着肉色的丝袜。
灵嫂子微笑着,她眼眸中水波流动,那薄薄性感的唇鲜艳欲滴。
看到风情万种的灵嫂子,我心里一阵摇曳,从灵嫂子嫁进刘家村,我就对灵嫂子充满了幻想,虽然我知道我这样幻想是不对的,但是我无法控制我内心的冲动。
灵嫂子太美了,美到不可芳物的那种,她是我见过最妩媚的女人,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总是让我的心神一阵阵摇曳。
我打开门后,我热情的招呼灵嫂子进了屋,在她坐下后,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茶,之后我才问她有什么事?
灵嫂子在我问后,她用手轻轻的拂了拂她额头前的云鬓,她回答我说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在家里闷着了,想出来串串门子。
说完,灵嫂子还微笑着问我是不是她来串门子,我不欢迎?我看着灵嫂子入骨三分的笑,心都酥了,我慌忙回答欢迎,欢迎,就是她天天来,我都欢迎。
见我激动,灵嫂子招手喊我在她身边坐下,她说她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我,灵嫂子的玉手柔若无骨,她向我招着,带着无穷的魔力。
我在灵嫂子的身边坐了下来,我的鼻子前有淡淡的香味正扑面而来,那正是灵嫂子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可以勾起人欲望的独特的女人香。
我坐下后,灵嫂子就开始问她的问题了,她第一个问题是问我,她漂不漂亮?我回答漂亮后,她又问我,我看到她动不动心?
灵嫂子脸色晕红的看着我,她轻轻的咬着她薄薄的嘴唇,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这灵嫂子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她问我这样的问题,怎么有点像想勾引我的一般了?
看到我傻逼一样的愣着,灵嫂子让我一定要听自己心里的声音回答她的问题,我摸了摸良心,我回答灵嫂子动心。
我这么说后,灵嫂子直接向我挪了过来,她的手冷不防抓住了我的手,灵嫂子的手很软很滑,她抓住我的手后,我浑身就是一个哆嗦。
“灵,灵嫂子,别,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紧张。”现在我嘴巴里在结巴着,被灵嫂子抓着,我的小腹开始有些发热了。
我和灵嫂子现在所坐的位置正在客厅里的沙发之上,她的手抓着我,她那软软的腿已经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腿上。
“小超,既然你看灵嫂子动心,那么你就稀罕,稀罕灵嫂子。”
灵嫂子有些气喘吁吁了,她嘴中说着,她的人直接偎进了我的怀抱。
这一下,我的怀里就如同偎进了一块温热的暖玉,灵嫂子再一使劲,她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一碰到灵嫂子的身体,一阵暗爽立时传进了我的大脑,这样隔着衣物抱着灵嫂子,我心里的感情开始有些泛滥了。
我不是什么坐怀抱不乱的真君子,但是美人在怀,我的理智却还是有点残存的,现在我用力的推开灵嫂子,说着让她庄重一点,我说我们这样在一起搞暧昧,要是让冲子哥或者其他人看到的话,可就糟了。
灵嫂子在我话后,她一下子又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她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着:“小超,你就放心吧,冲子和他爸妈都去镇子上干活了,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你就放心的稀罕嫂子吧,这会不会有人来的。”
灵嫂子这话是不假的,冲子家和我家一样也在镇子上包的有鱼塘,而且我家和冲子家在村东头,这一块就我们两户人家。
灵嫂子坐在我的腿上,她白色的裙子搭着,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上炙热的温度。
“不行,你是冲子哥的老婆,我是不可以和你这样的。”理智战胜了我心里的恶魔,我猛的站了起来。
我站起来的时候,直接把我腿上的灵嫂子也带着站了起来,灵嫂子今天穿着高跟鞋,她站在我的面前,她的红唇正对着我的唇。
灵嫂子的手在站起来之后,依然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她的红唇直接盖在了我的唇上,再接着,她开始热吻起了我。
这一次,我把灵嫂子猛的推到了一旁,我让她自重,我说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说实话,我心里现在已经彻底的泛滥了,我之所以还能把持住,是我感觉灵嫂子有阴谋,一个国色天香的嫂子怎么会突然来勾引我了?这事我一想就觉得不正常。
灵嫂子在我这次推开她后,没有再冲上来,她变得眼泪汪汪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超,你能帮帮灵嫂子吗?灵嫂子真的需要你的帮助。”灵嫂子现在哭得梨花带雨,她那可怜的模样让我心里阵阵的心疼。
原来灵嫂子是因为遇到难事,才会这么勾引我的,当下我就让灵嫂子把难事说出来。
灵嫂子说出的难事让我差点吐血,灵嫂子说她要我帮她的事就是和她上床,因为她要找我、、、
说完,灵嫂子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小超,你就帮帮灵嫂子,灵嫂子嫁到冲子家已经3年了,却始终没怀上孩子,你都不知道灵嫂子心里有多苦。”
看着灵嫂子脸上的神色,我若有所思,我问灵嫂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灵嫂子那天对我道出了实情,灵嫂子说她之所以怀不上孩子,是因为冲子那方面有问题。
灵嫂子还说冲子那病医院根本治不了,这辈子冲子都只能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灵嫂子说她跟着冲子乃是守的活寡,本来守活寡她都已经认了,但是却还要受冲子家里人的气。
说着,说着,灵嫂子就哭了,她说再怀不上孩子的话,她迟早会被冲子家里的人给活活折磨死的。
看着灵嫂子痛苦的模样,我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灵嫂子说,本来是冲子那人的毛病,但是冲子好面子,硬是不承认是他自己的毛病,这让冲子的家人都认为灵嫂子是不下蛋的母鸡,为此,冲子家人那是经常给灵嫂子抓草药治疗不孕不育,灵嫂子说现在闻到草药味,她就想吐。
我问灵嫂子她为什么不和冲子离婚?灵嫂子说冲子乃是一好面子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坚持要和冲子离婚的话,冲子说的要杀了她全家。
灵嫂子说到冲子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有些颤抖,灵嫂子没有危言耸听,冲子乃是这刘家村的亡命之徒,只要把他逼急了,他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主。
灵嫂子的话让我冷汗,我问她既然怕冲子,怎么敢找我借种,我说我要借种给她的话,冲子不得活劈了我啊。
我说后,灵嫂子站起来搂住了我的腰,她紧紧的抱着我说:“小超,你放心,冲子已经答应让我找男人借种了,只要让我怀上了孩子,冲子不但不会找你的麻烦,他还会给你5万块钱的报酬。”
灵嫂子的话让我很震撼,冲子竟然把老婆送给别人睡了,还愿意倒贴5万块钱。
我问灵嫂子为什么会选上我?灵嫂子回答说她注意我很久了,她说我不但身材好,而且长得还帅,和我生出来的孩子,肯定会又高又好看的。
灵嫂子这说的又是实话,我身高182,五官端正,乃是刘家村出了名的大帅哥。
说明情况后,灵嫂子搂着我的腰让我一定要帮帮她,她让我就当做善事了,而且灵嫂子还抛出了一个重磅讯息,她说冲子那玩意不好使,到现在她还是一完璧的女人。
为了5万块钱,为了帮灵嫂子,也为了灵嫂子还是处女,我动心了,我答应灵嫂子给她借种,当下我问灵嫂子准备什么时候借种?灵嫂子说今天就行,她说今天正是她排那个的日子。
我是高中生,对女人生理方面的那些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看着灵嫂子轻抿着嘴唇,我忍不住用手也搂住了她的腰。
灵嫂子的脸蛋现在红红的,我一低头,我看到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灵嫂子的神秘。
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叫了一声好大,既然决定要借种给灵嫂子了,那么我也就不用讲客气了,我这乃是做好事,根本不需要扭扭咧咧。
我的手现在正在灵嫂子的腰上游走,超强的手感让我有些气喘吁吁起来。
就在我准备进一步稀罕灵嫂子的时候,他妈的,屋外竟然响起了人声:“秦超,你在家吗?我们一起下河洗澡去。”
妈的,是我们同村子的声音,我现在心里骂道:“洗,洗你妈,你这死胖子,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干吗了?”
子是在我家大门口叫的,灵嫂子听到子的声音后,她放开了搂在我腰上的手。
之后灵嫂子快速的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子,她在我耳边低声的说着:“小超,今晚10点,你来嫂子家,嫂子把后门给你留着。”
说完,灵嫂子就打开我家客厅的偏门轻手轻脚的走了,看着灵嫂子离开时那性感的背影,我心里那是一阵,一阵的悸动。
灵嫂子走后,肥猪一样的子进了屋,我随便扯了一个感冒的理由,就把他给忽悠走了。
子滚蛋后,我焦急的等待起来,越是着急,天越是不黑,看着天上火红的日头,我顿时有了后羿射日的冲动。
一整个下午,我的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灵嫂子千姿百媚的俏模样,一想到她抱着我脖子,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画面,我心中的小鹿就会乱撞。
灵嫂子因为冲子不行还是个完璧的稀罕货,我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纯情小处男。
女人对我来说是神秘的,很久之前,我就很想剥开女人的神秘,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灵嫂子是女人,她更是女人中的尤物,她找我借种,还答应给我5万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馅饼正好砸中我的好事。
天黑之前,我爸妈从镇子上赶了回来,在我妈做好晚饭,我随便扒了一碗饭后,就钻进了房间。
我一直看着时间,在时针和分针都指在10字之上后,我轻手轻脚的摸索着出了房间的门。
我爸妈早就已经睡了,屋外是月冷星稀,踏着流水般的月光,我向灵嫂子家一步一步的靠近。
灵嫂子家就在我家前面,她家的房子是一层的那种别墅式建筑,在那房子的后面设计的有后门。
我知道冲子和灵嫂子房间的位置,我直接奔那里而去,离灵嫂子的房间越近,我这心越是扑通,扑通的作响。
早在之前,我就通过手机短信向灵嫂子了解清楚了冲子家里的情况,灵嫂子说冲子今晚在镇子上没回来,家里就冲子的老头子和老娘在。
这时间,冲子的爸妈都已经睡了,灵嫂子房间的灯也是熄着的。
我知道灵嫂子一定在等我,因为她房间的后门是打开着的,黑漆漆的屋内有均匀的呼吸声正传出屋外。
“灵嫂子,我来了。”我踏着猫儿一般轻的脚步进了灵嫂子的房间,我的心中激动万分。
我话后,一阵醉人心扉的香味扑进了我的鼻子,紧接着一只温柔的玉手拉住了我。
我一伸手就把我身前的可人儿搂入了怀中,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灵嫂子的腰,这样的夜,这样的方式,真的太刺激了,不要说我是个纯情的小处男,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没有几个能经得起这样偷偷的暧昧。
“小冤家,等会,关门了,嫂子好好的让你稀罕。”在我猴急的亲着灵嫂子的玉脸时,灵嫂子推开了我。
接着,倾泻在房间后门口的月光就被房门挡在了屋外,再接着屋内明亮的灯就亮了。
屋内的灯光一亮,我就看到了灵嫂子,一看到她,我差点立时就流了鼻血。
今夜的灵嫂子太美了,她泼墨般的长发就披在她的肩上,她穿着粉红的高跟鞋,笔直的长腿上是诱惑的黑色蕾丝。
除此,灵嫂子穿着的还是短裙和低胸吊带,她的胸前若隐若现,那冰肌玉肤在灯光下特别的耀眼。
不用说,灵嫂子这身性感的打扮就是为了勾起我无尽的幻想,她现在在脸色晕红的对我微笑,她薄薄的唇在轻轻的咬着。


书号: 662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8:23:35 +0800 CST  

夜深。
偌大的房间内,季新晴虚弱地躺在床上,因发高烧,脸部发烫,很是难受,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抚摸着四岁小女儿的头发,季新晴嘴角泛起了一抹苦涩,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半年来,她收到了无数张照片。
每张照片上,都是一男一女进入酒店的背影……
举止,很是亲密。
女子的背影,靓丽高挑。
而照片上的男人,季新晴再熟悉不过。
是她同床共枕了六年的丈夫,孟秦阅……
“嘟嘟——”短信再一次发来。
季新晴的指尖哆嗦了一下,这才点了进去。
熟悉的酒店,熟悉的背影……
季新晴忽然感觉呼吸有些吃力,费了好大劲,才点开了第二张照片。
那是一个房间号,以及一张开房证。
签名的,是她的丈夫。
时间,今晚九点多……
季新晴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身子都跟着颤抖了。
紧闭着眼,死死捏着手机。
这半年来,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丈夫,可她每一次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信任,在收到新的照片时,都会被击的溃不成军。
季新晴忽然感觉头疼的厉害,深吸了好几口气后,终于还是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季新晴忍住身体的不适,出了孟家大院,在路上拦下一辆车,直接报了地址。
坐在车上,季新晴恍惚地望着窗外迅速往后倒退的树木。
和孟秦阅,从大学时期起便在一起了,大学毕业后,她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他。
到现在,季新晴都还记得,他们的结婚典礼上,他深情的目光,还有台下宾朋满座的祝福……。
结婚六年来,除了婆婆和小姑难伺候一点,她觉得自己过的很幸福。
除了一样,嫁给孟秦阅六年,他因为性无能一次都没碰过她。
连她的女儿,都是在五年前去医院做的试管婴儿。
季新晴本以为他是真的身体有恙,却没想到,他竟然和别的女人开了房……
到了地点,司机的催促,打断了季新晴发散的思绪。
下了车,季新晴走到今世缘大酒店的门口,脚步突然迟疑了起来。
徘徊着,不敢走进去,也不愿意面对。
终究,季新晴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丈夫和其他女人在开房。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季新晴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望过去。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她的不远处。
漆黑的夜幕里,车子像头猛兽,阴森森的蛰伏在那里。
深冬的天气,因为感冒,季新晴冷的直哆嗦,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
这半年来,忍够了!
她的丈夫可能给了别的女人幸福,却只给了她一段虚情假意的婚姻!
咬紧了牙,季新晴最终朝着酒店里走去。
走到了门口,季新晴确定之后,偷偷的贴耳上去。
不知是不是屋子隔音效果太好,季新晴什么都没偷听到,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孟秦阅的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了孟秦阅一如既往的关怀声,“喂?新晴么?怎么这么晚了打电话?还不睡?别太累着了。”
那一份恰到好处的温柔,是季新晴当初选择他的理由。
可当孟秦阅的声音,透过那一扇薄薄的门,传入季新晴的耳中时,她的眼眶再一次红了。
季新晴差点哭出声来,连忙吸了吸鼻子,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些,压低了声音问,“秦阅,你在哪啊?怎么还不回家?”
孟秦阅顿了顿,才回道:“还能在哪,当然在公司了,我还在和一名客户谈生意,可能会回去晚些,你和小阑珊别等我了,先睡吧,你这些日子正在生病,家里家外的忙活,别累着了,我这边还在忙,挂了啊。”
不等季新晴再说些什么,孟秦阅便挂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面的嘟嘟音,季新晴木讷地将手机塞回包包,一墙之隔,她和丈夫之间却如同隔了好几个世界。
六年了。
从恋爱开始,一直到现在。
季新晴为这段婚姻付出了太多太多。
不仅仅是青春,更多地还是为了这个家。
忙前忙后。
任劳任怨。
可是最终,换来了什么?
婆婆和小姑子的的冷嘲热讽,酒店内一对狗男女的翻滚。
眼泪再一次流下来了,季新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决心,用尽最后一道力气,抓住了房门的把手。
咔嚓一声。
让季新晴没想到的是,房门竟然开了。
顺手打开了房门,季新晴拖着虚弱的身体,直接进入了房间。
迎面而来的,正是正在脱外套的孟秦阅。
孟秦阅身子一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季新晴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孟秦阅,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衣服上,颤抖着身子,季新晴一下子冲了过去。
“孟秦阅,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在办公室开会?”
“六年了,我们结婚六年了,我是你老婆啊。”
“你竟然背着我,在这边,和其他的女人开房。”
“孟秦阅,你简直不是人,你这样做,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的孩子吗?这六年来,我为你,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多少!!!”
季新晴像是发了疯一样,推开了孟秦阅,然后从卧室找到了床边,再到床边找到了卫生间,可是,让季新晴不可思议的是,房间内,竟然只有孟秦阅一个人……
衣柜。
还有床底。
只可惜,还是没有人。
正在季新晴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突然走过来一个女人,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
三个人瞬间对上了目光。
孟秦阅脸色一缓,一把推开了季新晴,冲着外面的女人说道,“小琴,你来了,我这边的合同,和资料已经准备好了,你今天夜里就辛苦点,整理出来,明天一早,五点钟,就要给周总送过去。”
“啊,这个,我知道了孟总。”小琴笑了一下,然后接过了手中的文件,随后说道,“孟总,幸好,你电话打得及时,要不然这么晚了,我都要休息了,这位是嫂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孟总,晚安。”
“好。”
小琴走了,孟秦阅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砰的一声,吓了季新晴一跳。
脸色阴沉的难看到了极点,孟秦阅整理了一下领带,顺势扯了下来,然后才看着怔在门口的季新晴说道,“新晴?说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语气不温不火。
但是,季新晴很明显的看到,孟秦阅生气了。
季新晴有些不知所措,吱吱呜呜的,半天没有说出来话。
季新晴本以为那些照片,可以说明一切。
本以为那条信息,可以抓到老公。
鼓起了太大的勇气,本以为这半年来,所受的折磨和痛苦,在今天晚上就可以结束了,可是……
季新晴突然感到有些羞愧,低下头,虚弱的说道,“我……我以为你们……”
将领带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孟秦阅冲着季新晴吼道,“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和她来开房?”
季新晴一下子慌了。
“季新晴,我累死累活的在外面谈生意养你们娘俩,大半夜的不能回家,你还以为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跑来查房?季新晴,你怎么能这么想,结婚六年了,我孟秦阅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季新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到孟秦阅真的发火,生气了,她本来还想将那些照片拿出来,可是现在,似乎都有些多余了。
孟秦阅再次说道,“结婚六年了,都老夫老妻了,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我那方面有问题,你不知道吗?”
“我是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为了这单生意,我追了周总半年,他今天凌晨才能到,明早就要走,这边的房间也是为他准备的,为了这一切,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我不这么做,谁来赚钱养家,一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去吗?如果我不做这一切,难道明天去追他的飞机吗?”
季新晴更加羞愧,她走过去,想去拉孟秦阅的手,低声道:“秦阅,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对不起,今晚我留在这里陪你吧,好不好?”
孟秦阅却把她的手用力挥开,“啪”的甩了她一耳光,咬牙说:“季新晴,你马上给我滚,滚,我在酒店办公,为了怕你怀疑,故意说成是在办公室,可是你呢?来查房?亏你想的出来,滚!!”
本就发着烧,季新晴被孟秦阅打的脑袋嗡嗡作响,然后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可她刚想再张口说些什么,孟秦阅就已经转过了身,再次咬牙说道,“你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季新晴勉强站了起来。
孟秦阅的一番话,合理的解释了今晚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但是,想起手机里那么多的照片,季新晴仍旧觉得不安。
她现在很清楚,孟秦阅此刻正在气头上,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也不敢再问什么。
季新晴只是望着他冷漠的背影,然后愧疚地说道,“对不起秦阅,是我误会你了,小阑珊还在家里等我,那我、我先回去了,你忙完后也早点回来。”
没有等来孟秦阅的回复。
季新晴有些失望,然后就走出了宾馆。
这场感冒来势汹汹。
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一样,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
季新晴走在马路上,眼前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
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
可她的脚突然一软,头直接栽了下去。
耳边跟着响起一道刹车声。
有急切的脚步声走近,“小姐,你没事吧?”
很悦耳的男声,季新晴勉强撑起身子,看向来人。
天色漆黑,透过打在男人身上的昏黄灯光,季新晴看到男人鬼斧神工的脸,五官好看的让人不敢直视。
季新晴并未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她只是冲着男人摇了下头,开口说道,“我没事。”
季新晴又吃力地站了起来。
可还没站稳,她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男人及时扶住了她,他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眸底瞬间闪过一道异色,随后又歉意地说道,“抱歉小姐,刚刚是我没看到你,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季新晴立即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先生,你的车子没有撞到我,刚刚是我自己不小心。”
男人站那不动,“小姐,已经这么晚了,你确定你还能打到车?还是说你想在大马路上将就一夜?”
季新晴一愣,她随即扭头望向街道。
空无一人。
默了默,她只好捏紧了包,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那麻烦你了先生。”
男人轻轻笑了起来,然后很绅士地帮她开了后座的车门,“上车吧小姐。”
男人系好了安全带后,才又开口问,“小姐,你要去哪里?”
一直被“小姐小姐”的叫着,季新晴有些窘迫。
她一抬头便对上了后视镜里男人的眸,很幽深。
只一眼,她又慌忙低下了头,小声地回道,“你载我到青禾路就可以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叫季新晴,先生不必那样叫我了。”
男人笑了一下,“哦?季新晴么?”
很奇怪,男人说出这三个字时,季新晴仿佛听出了一丝格外的味道。
引擎缓缓发动,车子也渐行渐远。
车内很安静,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讲话。
季新晴也一直把目光放在车外。
可望着望着,她就忽然觉得男人的脸有些脸熟,似乎,她曾经在哪见过,可她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季新晴又悄悄的扭过头,准备一探究竟。
男人此时也恰好把目光落在了后视镜里,季新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眸。
季新晴看到男人揶揄地勾起了唇,“怎么了,季小姐?”
男人笑的时候,嘴角仿佛掺杂了一丝邪气。
季新晴只觉得双颊火燎似的发烫,她对男人礼貌地笑了下,然后再次扭过了头。
又开了一会的车,男人才开口问,“对了季小姐,你到酒店是来找人的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酒店的事,季新晴的心情就变得沉重,可在陌生人面前她又不好表露什么,只好故作轻松地笑了,“嗯,是来找人的,我丈夫在那办公,我就过来看看他。”
“看样子,你和你丈夫的感情还挺好的。”
季新晴勉强咧了咧嘴角,“是呢,我们都结婚六年了,一直很幸福。”
男人没有再说话。
“啊到了!就是前面,麻烦先生你停下车吧。”
季新晴下了车,再次跟男人道了谢,“今晚真是麻烦你了先生,那车费——”
男人只是道了声“不用。”
然后就开着车离开了。
等到季新晴朝着孟家大院走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竟然连男人的姓名都没有问。
她转过头望去的时候,只望见两盏渐行渐远的车尾灯。
季新晴忽然感到有些庆幸,要不是今晚碰见了这位好心的男人,她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随后,季新晴又朝着孟家大院走去……
而此时的酒店——
季新晴离去后不久,那位叫做小琴的女人又轻车熟路地回到了孟秦阅的房间。
孟秦阅此时正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女人走到了他身边,拿起干毛巾帮他擦起了头发。
擦到一半的时候,女人便停下了动作,然后顺势坐在了孟秦阅的腿上,轻声诱惑道,“秦阅,既然你老婆已经走了,那我们……”
孟秦阅眸一暗,然后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书号: 471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8:33:47 +0800 CST  

今晚是平安夜,白晓月特地从英国赶回来,为的就是给她男朋友一个大大的惊喜。电话里,席泽说,等她回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白晓月期待着,该不会是席泽要和她求婚吧!
十一点半,她掐准了时间带着满满的幸福和甜蜜来到席泽的家门口,精致的包装袋里,有她亲自给席泽织的围巾。小月正打算掏出钥匙,低头一看,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心里有些奇怪,她满满推开了门,满地的玫瑰花瓣,烛光晚餐。楼上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白晓月闻声上楼,还没上去,就听到了一阵女人欢愉的娇吟,一声比一声大。而这声音,对白晓月而言,尤为熟悉。
白晓月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可很快她就否决掉了。这是她的席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谁都可能,可是她的席泽,绝对不会的。
当她走到楼上,看着过道里散落的衣物,西服,领带,短裙,丝袜,蕾丝内衣裤,红色的高跟鞋……
白晓月呼吸一滞,双腿似是灌了铅一样,慢慢挪到了卧室门口,半敞开的房间内,两具身体正彼此交缠着,在床上翻云覆雨,躺在她男朋友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堂姐,白云溪。
“亲爱的,是不是这七年,白晓月都没能满足你啊,你真的太棒了。”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还能让你想其他的。呵!”
“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重要的事,对吗?席泽!”白晓月站在门口,甚至觉得,自己多走进去半步,都觉得恶心。
席泽的身体一顿,突然回头,看见白晓月站在门口,脸上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淡定的起床,随便拿了衣服套在身上。
“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此刻,白晓月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他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他像这样的。
“解释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们在一起也七年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云溪,比你更懂,如何讨男人欢心。”席泽说着,一把将人抱了过来,温柔的吻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这一幕,白晓月心里如刀割一样难受,连呼吸都是痛的。
就在席泽起身的时候,白晓月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席泽脸上。
“这巴掌,赏你的。”心痛得难受,她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忍住眼泪,不让它落下来。
她白晓月,怎么会在这对贱人渣男面前哭,这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席泽冷笑了一声:“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出去。”
白晓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席泽,他竟然让她出去,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为他精挑细选的,如今,却变成了他和别人的爱巢。
“泽让你离开,你就赶紧走吧!你根本不是泽喜欢的类型,要胸没胸,跑屁股没屁股的,瘦得跟搓衣板似的,哪能勾起泽的兴趣。”
“呵!要我走是吗?可以……”白晓月目光一冷,突然抬手,朝白云溪的脸上打过去,让她走,岂不是便宜了这个贱人。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堂姐竟然这么下贱,勾引自己的男朋友,她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疯够了没有?”白晓月还想甩第二个巴掌,被席泽一把抓住,推到一旁。
白晓月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真心付出的男人,此刻却只关心的女人的死活。
白云溪娇滴滴的靠在席泽怀里,双眼泛着水雾,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抽泣着。席泽浓眉紧皱,看向白晓月。
“呵呵!”白晓月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包装袋:“知道吗?这是我熬夜帮你准备的新年礼物,现在,你不配得到它。就当我白晓月瞎了眼……”
白晓月摸着打火机,将整个包装袋点燃,看着纸袋一点点烧起来,随着消失的,还有她心里的那份爱。
下一刻,她将点燃的包装袋丢在了床上,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惊呼声和男人愤怒的谩骂声,白晓月不再理会。
今晚的寒风格外冷,吹得她眼睛都流泪了,白晓月笑了笑,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拉着箱子,从兜里掏出电话。
“在哪,出来陪我喝酒,老地方等你。”白晓月挂掉电话,钻进计程车里。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发泄一下。
灯红酒绿,喧闹不停的空间,白晓月把箱子放到一边,不停给自己灌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了。
这个地方,是她和闺蜜陈佳佳以前常来的地方,当然,对于她这种落魄千金来说,根本消费不起,一直买单的都是佳佳,她也不许白晓月和她客气。
今晚是平安夜,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刚刚过了午夜十二点,狂欢才刚刚开始。看着周围人的笑容,白晓月心里更加难受。
今年的平安夜,还真是令人难忘。
陈佳佳赶过来的时候,白晓月已经喝了很多了。
“小白,这是怎么了?”只有佳佳会这么叫白晓月,开始她不喜欢,总觉得像是一只狗的名字,可后来,渐渐就习惯了。
“呵!佳佳,嗝……你来啦!真好,我告诉你,你猜我刚刚去找席泽,看见了什么吗?我他妈的看见那个王八蛋在睡白云溪,呵呵,我是不是白痴,佳佳你说我是不是天底下最傻最蠢的女人。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过,就是觉得,自己挺蠢的,来,恭喜我,看清了一个渣男,呵呵!”
白晓月扶着佳佳的手,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时而傻笑着,声音很快就被周围的音乐声给吞噬。白晓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难过,还是在笑。
她只想让自己忘记,忘记这一切。就只是这一个晚上,今晚过后,她还会是原来的白晓月,那个坚强的白晓月。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能把她打垮的,任何事情,都不能。
“傻丫头,这样的渣男,不值得。早看清早好,只要咱们没吃亏,我家小白这么好,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到时候气死白云溪那个绿茶婊。这个女人,从读书的时候就暗地里给你使绊子,下次她别落到我陈佳佳手里,否则,我一定要她好看。”
陈佳佳知道,自从她爸妈出事以后,她这些年背负了太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发泄一下也好,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让她白晓月,受半点委屈。
白晓月不停的喝,桌子上全部都是空酒瓶。
“晓月,我带你回去。”佳佳看了一桌子的酒瓶,转身叫来服务员结账。白晓月昏昏沉沉的,觉得难受,想上厕所。
一路摸着墙壁,想找洗手间。
这会,白晓月站在卫生间门口,左顾右盼。门上的标志,她看了半天,都是模糊不清的,她晃了晃自己的头,贴在门上认真仔细的看了半天。
“哪边是女厕所来着?男左……女右……那就是……这边。”白晓月比划着,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转了个方向,她现在指着的,正好相反。
白晓月醉醺醺的,一把讲门推开,走了进去。就在这时,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看见有一个东西,连滚带爬凑了过去,使劲吐了起来。
整个卫生间里都传来呕吐的声音,等她吐干净了,侧过脸来一看,这才发现,她这会,正抓着一个人的裤管。
白晓月侧着脑袋向上看过去,只是不经意间的一瞥,她才发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好看,如此冷的男人。
黑如缎的短发下,是男人如鹰一般犀利冰冷的眼眸,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深邃。只需要看他一眼,仿佛就被深深的吸进了一轮巨大的漩涡里。
眉如剑,脸若刀刻,几乎完美的五官,让她挑不出半点瑕疵,旁人看他,视若神临,他却对旁人,视若无睹。
奇怪,明明她已经喝醉了,可是她竟然把这个男人看的这般清晰,又这般如梦如幻。仿佛他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好看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又一身盛气凌人,骤然降临在这充满喧嚣的尘世之中。
醉意朦胧中,白晓月痴痴一笑:“女厕所怎么会有帅的这么没天理的男人。”
花痴!
这是这个男人对她的第一印象……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自己刚准备小解,不想竟然有女人闯进来。
“这位小姐,这里是男厕所。”
追过来的陈佳佳听到声音,猛的转身,便看见自己的好闺蜜跑到男厕所狂吐了,旁边还站着一个这么高冷帅得没天理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可怕,阴沉的脸上尽是冰冷的气息,陈佳佳浑身一怔,小跑着过去,很是尴尬的将人扶了起来。
“这位先生,真是抱歉,我朋友她心情不好喝多了,你……没事吧!”陈佳佳说着,不忘在他身上打量了几下。
男人看了白晓月一眼,一个字都没说,阴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什么人嘛!这么冷,跟个冰块似的,没劲。”陈佳佳话音刚落下,白晓月又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男卫生间里,传来女子惊呼的声音:“白晓月,你吐我身上了。”
白晓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第二天醒过来,只觉得头特别痛,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喝醉了,还遇到了一个特别帅的男人,只可惜,他对自己好像挺凶的。
“你总算醒了。”陈佳佳推门进来,白晓月扶着自己的头,醉酒的感觉还真糟糕,她都快喝断片了,今天是圣诞节了吧!
“让你担心了,佳佳。”
“傻瓜,以后不许这么作践自己了,知道吗?”白晓月扯出一抹笑容,心里有些苦涩。一打开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白晓月一看是座机打过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晓月,听云溪说,你回来了。既然回来了,晚上回来吃饭,女孩子家,不要总是待在外面,叔叔有事要和你说。”
白晓月十三岁那年,失去了最爱自己妈妈,突发的车祸,让她爸爸成了植物人,只能每天依靠昂贵的医药费维持着。
公司就交给了她的叔叔打理,这些年,白晓月都和叔叔一家人住在一起。她心里对叔叔是感激的,她爸爸的事情,如果没有叔叔,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不管婶婶怎么尖酸刻薄,对她不好,她都不会和她计较什么。
“好!”没有多余的关心,没有多余的问候,这些年,白晓月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人也变得麻木了。
“怎么,你叔叔这就打电话叫你回去?”白晓月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在陈佳佳住的地方吃了点白粥,白晓月就出门了。行李她没有带走,直接去了墓地,随后又去医院看了她的爸爸。
还好,只是看着苍老了许多,医生说一切都好,白晓月也就放心了。
“爸爸!月月会一直等着,等你醒过来,月月亲手做糖醋鱼给你吃。”
家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催她去酒店吃饭,白晓月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白晓月到的时候,包厢里只有她叔叔和婶婶两个人,没有看见白云溪,白晓月松了口气。白晓月刚坐下,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晓月抬头,竟然看见白云溪挽着席泽的手,走进了包厢里。
“叔叔阿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正好公司有点事。”秦丽连忙接过一袋又一袋的礼物,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看看,席泽这孩子就是这么懂事,快快坐吧!大家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白晓月一直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其乐融融的画面,自己就像是个毫无关系的路人。
“对了,这位,是这是你堂姐的未婚夫,席泽,荣升集团的继承人,他们两个马上就要订婚了。”
原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白晓月,现在看清楚了吗?
是啊,本来还有的那一丝留恋,就在刚刚那一刻,完全消散了。


书号: 408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8:45:04 +0800 CST  

夜色深浓,月光洒进房间,将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影子拉长,倒映在地板上,晃动的床发出怪异的响声,将这一切都衬的极为暧昧。
厉庭笙的眸子带着戾色,他用力的抓着乔冉纤细的腰肢,一下下用力,每一次都撞到了最深处。
这样的结合,没有一点情欲的味道,倒像是在报复。
他大汗淋漓,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打算,身下的这个女人柔婉的娇喘声,就是最好的春药,让厉庭笙不知餍足,甚至有些沉沦。
乔冉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她目光迷离的望着正在身上卖力的这个男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大声的问道,“厉庭笙,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剑,对准了厉庭笙心脏的位置,狠狠的刺穿。
他突然就加快了速度,着了魔,发了疯一般。
在最后一刻,一股热流涌进乔冉的身体里,耳边也传来了厉庭笙咬牙切齿的话语声。
“乔冉,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看着你痛苦,看着你堕落,让你在我面前,变得支离破碎。”
这大概就是飞蛾扑火的下场。
乔冉比谁都清楚,厉庭笙对她只有恨,他恨她害死了乔安,甚至恨不得杀了她。
但如果只是这样死了,就太便宜她了。
所以,厉庭笙用了另一种方式来折磨她,让乔冉这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下,让她为乔安的死,付出代价。
十八岁那年遇到厉庭笙,乔冉就这样义无反顾的爱上了,爱的无法自拔。
但是厉庭笙的眼里,从来就只有她的妹妹乔安,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死,这个男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上有个叫做乔冉的人。
他也不会知道,当他公司遇到困难的时候,是乔冉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出卖自己的尊严,让厉庭笙一次次的渡过难关。
乔冉一辈子都不会说,兴许,他也根本不会信。
直到乔安出车祸的那一次,当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厉庭笙才开始注意起这个女人。
了解到乔冉对他的感情,加上乔安之前口中所形容的模样,厉庭笙就这样认定了一切,认定了乔安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任由乔冉如何解释,都无济于事。
从那个时候开始,厉庭笙就开始了所谓的报复,他用了最残忍的手段,让乔冉生不如死。
他将她圈养在身边,给了她最好的物质条件,随意指使的佣人,刷不完的信用卡,但却不让她离开别墅半步。
这里到处挂满了乔安的照片,一张张,都那么刺眼。
别墅里所有的装修,摆设,家具甚至是乔冉穿的衣服,全都是乔安的喜好。
乔冉就这样被迫活成了别人的模样,在厉庭笙面前,复刻着乔安的人生。
每次当厉庭笙需要的时候,乔冉都必须配合他,不管她的身体是否适应。
在情欲高涨迷离之际,乔冉还要听着这个男人口中一遍遍的喊着乔安的名字。心脏,宛如刀绞。
厉庭笙赢了,他让乔冉活的如此卑微,看似拥有了一切,却从来都只是一个躯壳。
凌晨一点,接到厉庭笙助理打来的电话,说他喝醉了酒,不省人事,让乔冉去夜总会接他。
乔冉几乎没有任何的怀疑,打了一辆车就赶了过去。在面对厉庭笙的事上,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智商可言。
乔冉完全忘记了厉庭笙不让她出门的事,这一次,却意外的没有一个人拦她。她也没有考虑过,厉庭笙就算喝的烂醉,也轮不到她的帮忙。
而今天,恰巧是乔安的忌日。
厉庭笙确实喝了很多酒,但不至于到醉的地步,否则,心痛的感觉怎么会那么的明显。乔安已经死了两年,他还是没有从这段过往里走出来。每每看到乔冉,他都痛恨的咬牙切齿。
维多利亚的包厢里,厉庭笙和一群男人在那里喝着酒,他时不时的抬手看一眼手表,计算着乔冉到达的时间。
乔冉匆匆忙忙的下了车,一头扎进了人声鼎沸的维多利亚。路过的人时不时的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这样的声色场所里,一向都是男人花钱找乐子的地方,她一个年轻女子,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从一开始的惊讶到莞尔一笑,路人也猜想,大抵,是来找老公的吧。
按照助理说的包厢号,乔冉兜兜转转的找了好久,额头上都沁出了汗,好不容易才找到,忙不迭的就推门闯了进去。
厉庭笙仰头喝光了酒杯里的酒,抬起手腕,淡淡的一笑。
“三十七分钟,比我想象中的要慢。”
乔冉愣了一下,就算她再傻,也已经察觉到了些许的端倪。只是眼下的情形已经不容她做出反应了。
两个男人直接就走过去,一左一右的抓着乔冉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将她拉到了厉庭笙的面前。
厉庭笙的目光迷离,加上包厢里昏暗的灯光,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把眼前的这个女人认成了乔安。
一旦清醒,当他意识到这个人非但不是乔安,还是害死乔安的罪魁祸首时,他心里的那道口子又一次的裂开了。
乔冉望着厉庭笙,喉咙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就连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厉庭笙轻笑,戏谑的说道,“既然来了,就陪大家玩玩吧,今天在这里的都是我的兄弟。乔冉,你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平时怎么伺候我的,今天就怎么伺候他们。”
乔冉慌了,身上的神经全都紧绷,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她定了定神,看着包厢里的七八个壮汉,再一次体会到了厉庭笙的可怕。
试图阻止,虽然知道是徒劳,乔冉也不愿这样坐以待毙。
“厉庭笙,你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听到这句话,厉庭笙拿起酒瓶的手顿了一下,呆愣了几秒钟后,他突然将整瓶红酒重重的砸在大理石的茶几上。
一声巨响,酒瓶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大半瓶的红酒全都洒在了乔冉的脸上。
深色的液体顺流而下,将她的头发打湿,湿漉漉的挂在脸颊的两侧,说不出的狼狈。


书号: 597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2 18:57:45 +0800 CST  

楼主:小股民发大财

字数:320963

发表时间:2018-04-11 18:27:1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15 05:26: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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