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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是什么样的?里面的女人是否真如传言中的那般饥渴?
这是很多人都好奇的地方,我同样也不例外,可我从未想过,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竟会成为女子监狱的一员,而且和监狱里那些饥渴的女犯人产生了交集……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因为我怀里抱着的女人。
这女人长的很美艳,而且身材高挑,成熟丰满,虽然穿着一条黑色长裙,却掩盖不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风韵的肥臀,火爆的身材更是透着一股子妖媚。
粉嫩的小嘴在我耳边不断吐着酒气,禁不住让人心痒难耐,特别是她胸前那高耸的柔软,更是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呼吸有些粗重。
这女人是我刚才在酒吧从一帮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当时那帮小混混正给她下药,可等我把她救出酒吧准备送她回家时,她却彻底醉了。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先找家酒店让她先睡一觉醒醒酒。
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带她来酒店绝没非分之想,就算她一直在我身上乱蹭,我也克制了自己心中的欲望,最多也就是偷瞄几眼。
我刘良虽然是个*丝,但绝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没那个心思,今天去酒吧,完全是因为女朋友曼丽刚和一富二代跑了,准备借酒消愁,可没想到碰到这女人了。
走出电梯找到房间,用房卡打开房门,又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好。
我不经意扫了一眼,发现她黑纱裙下的长腿丰腴而性感,紧致的肌肤没一丝赘肉,特别是那迷人的侧脸,更是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火热。
我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我就要犯罪了,可就在我压制住心中的火热,准备给她盖上被子离去时,变故突生。
“啪!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突然睁眼的女人,就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你干什么!”
被这女人打了一耳光,我顿时有些火冒三丈的同时也懵了一下,这臭娘们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救了她,估计都被那帮小混混轮了。
她见我愣在原地,变本加厉地指着我说:“你这个窝囊废!穷光蛋!再看你身上穿这些下三滥的衣服,就知道你是个下三滥!”
我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大声反驳:“你说我穷买不起好衣服也就算了,穿得不好怎么就成了下三滥了。”
女人的冷笑中带着对我的蔑视:“你不是下三滥吗?趁我喝醉了带着我来开房,知道我醒了就吓得赶紧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你想干什么。”
这一刻我真有些窝火,我好心带她过来让她休息醒酒,为了开这个房间,我荷包里仅剩的两百来块都搭进去了,现在她不但不领情反而诬蔑好人,我到哪儿说理去?
我咬着牙争辩:“我要是想上你刚进门就能把你上了,干嘛要等到现在!”
女人是固执的动物,一旦认定了就等于给你打上了标记,特别是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优越感十足的女人。
她像个女王双腿交叉坐在我面前,冷冷地笑道:“你以为你不想吗?从酒吧开始就鬼鬼祟祟地偷看我,你和那三个***是一路货色!像你这种没钱又没胆的怂货,就是社会上的垃圾,怪不得沦落到到酒吧捡尸!”
听到她这话,我顿时明白了,这**!敢情她刚才没喝醉,一直都在装啊!
明知道是我救了她,非但不领情还反咬我一口!
这一刻我彻底被她激怒了,腹部的**也在激烈地燃烧,咬牙笑着说:“我是垃圾对吧!我是下三滥,既然屎盆子已经扣我头上了,上与不上都没什么区别对吧?”
女人警惕的望着我:“你想干什么?”
“老子要上了你!”
“你别过来!”
看着我有些发红的眼睛,这女人也怕了,连忙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朝我砸来,我迅速低头避过,为防止她踢我的下面,我紧紧的抓住了她两只精致的脚。
我的下面涨的厉害,扑到他身上撕开了她的黑色长裙,伸手抓住了她胸前那两朵雪峰。女人的双腿开始挣扎,我立即用腿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我迅速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她那两瓣娇艳的红唇,她的口齿间有种清冽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她挣脱我的亲吻,低声叫骂:“滚开,*****!”
我说:“还有更**的事在后面呢!”
我一边狠命的含住她的嘴巴,一只手撕扯着她的内裤,此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这几天找工作的接连碰壁,女友跟着富二代跑了的憋屈和心痛,还有刚才这女人像疯狗一样的反咬,心中压抑的所有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喷发而出。
可就我将她下身的束缚彻底去掉,准备提枪上马时,原本剧烈挣扎的她,却突然不动了。
心中仅剩的一丝清明让我本能地止住动作,本能地看了过去,发现她就好像认命了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角淌下了两行泪水。
“对……对不起……我……”
整个人就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脑海中顿时恢复了一片清明,有些结巴地说了几句,我想都不再想,就准备从她的身上爬起。
因为再这样下去,我这是要犯罪啊!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被这女人给抓住了……
“你不是想上我吗?来吧,我给你这个机会!”
看到她那双泛着泪水美眸中的木然,再联想到她和我在酒吧里一样的买醉,按照心理学上的逻辑关系,我隐约猜到了什么。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小人,但也不是正人君子,她现在需要一场发泄,我同样也需要排解心中的憋屈和痛苦。
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女人高耸的峰峦,还有那微微颤抖的红唇,我深呼吸一口之后,没有在犹豫,再次挺身压了上去……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0:27:1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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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0:31:22 +0800 CST  

盛夏,骄阳似火。
西城郊区某女子监狱沉重的铁门被“哐当”一声打开,从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五官精致、肌肤赛雪、气质出众,与背后阴森肃穆的监狱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要不是身后的女狱警一句:“出去之后,好好做人”,还真让人以为她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
“没人来接你吗?”女狱警问。
黎欣彤茫然的摇摇头。
“走吧。往前五百米有公交站点。”大门在女狱警的叹息声中缓缓关上。
一年前,她是高高在上的黎家大小姐,万千宠爱。一年后,她是刚刚刑满释放的阶下囚,形单影只。
日头很毒,晒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可黎欣彤却不愿意去遮挡,她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好好享受过阳光了。
一步步往前走,身后的监狱正渐渐远去,她终于远离那噩梦一样的地方,重获自由了。
路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里,似乎在等人。黎欣彤只瞥了一眼就自嘲的笑了。她在期待什么?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今天出狱,又怎么会有人来接她呢?
一路走到了公交站点,等了不到一刻钟,公交车就来了,黎欣彤跳了上去。
一直停在路边的劳斯莱斯里,司机看了一眼反光镜中始终盯着前方默不作声的男人,“薄少,现在去哪儿?”
“跟着那辆公交车。”男人沉声。
下了车,黎欣彤进入一个高档小区,她和未婚夫薄景轩的爱巢就在里面。算算看,自己已经一年多没有踏足这里了,要不是那场意外,也许他们早就修成正果了。
今天,她特意没告诉薄景轩出狱的消息,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更何况现在的她,灰头土脸,实在不适合马上出现在他面前。她想先洗个澡,收拾一下自己再去见他。
明明知道他不在家,可她心里却忐忑不安,整个手心汗涔涔的。颤抖着输入了密码,大门应声而开。
一进门,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隐约还夹杂着浓郁的香水味。黎欣彤皱了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迅速走进客厅,整个人蓦然僵在那里。
客厅的地板上,男人的长裤、女人的短裙和贴身衣物散落一地,一直蜿蜒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虚掩着,门把手上还挂着一个火红色的蕾丝文胸。那红色格外的刺眼。
黎欣彤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卧室里,浓重的喘息声愈发清晰、急促,甚至可以听到里面碰撞发出的暧昧的声响。
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景轩,你慢点,我快不行了!”
“你说说看,我和姐姐,到底谁让你更舒服?”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种时候别和我提那个恶心的蠢女人!”男人瞬间变脸,停下动作,一把将女人翻过来,再次狠狠的冲刺起来……
站在门外的黎欣彤耳边天雷滚滚雷,几乎瘫软在地。一个是她的未婚夫薄景轩,另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黎筱筱。他们竟然趁着她在监狱服刑,搞到了一起,还在她亲自挑选的婚床.上做着苟且的事情。
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泪水模糊了黎欣彤的双眼,她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疼痛。
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付出。竟然换来他一句:恶心的蠢女人。
对,她是蠢!不仅蠢,而且傻!
如果不蠢,怎么会和这样的渣男在一起三年都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呢?如果不傻,怎么会帮他顶罪,替他坐牢呢?
房间里,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还在不断地继续着。
她真想冲进去狠狠的扇这两个贱人几个耳光,可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一步也动不了。
正在这时,跪在床上的女人突然回过头来,似乎像是要亲吻后面的男人,却冷不丁看见如鬼魅一般站在房间门口的黎欣彤,霎时间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
薄景轩背对着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人的突然离开引起他极大的不爽,他俯身双手提起女人的纤腰,狠狠刺入,“小妖精,看你往哪里逃,老子弄死你!”
黎筱筱一面承受着身后的男人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欲仙欲死,一面又实在不能装作视而不见的在姐姐面前继续和未来的姐夫偷情,“啊!景轩,不要了……姐姐……姐姐来了……啊!”
啪啪,薄景轩腾出一只手,在女人的翘臀上狠狠抽了两下,“小荡妇,故意提你姐,是想让我更用力上你,对不对?你再提她,信不信我让你下不来床!”
黎筱筱被身后的男人撞得灵魂出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剩下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眼前这肮脏的一幕,让黎欣彤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顺着面颊往下流。心更是碎成了一片一片,流着鲜红的血,痛不欲生。
很快,在男人的冲撞下,女人尖叫着攀上了高峰,片刻,男人在一声低吼中释放了自己。
当他抽身下床的一刹那,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黎欣彤,整个人像被电击中,震惊的眼眸中染满了未曾退却的情欲。
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本还要在监狱里待上半年的女人居然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他狼狈的捡起地上的浴巾,胡乱的遮住已经垂头丧气的下半身,“欣……欣彤?你……你怎么出来了?”
黎筱筱不疾不徐的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白花花的身体,眼中透着得意的笑,“姐姐,你提前出来怎么不事先通知家里一声,我也好和姐夫一起来接你呀!”
那口气仿佛她才是正室,而黎欣彤却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冒失鬼,坏了他们的好事。
黎欣彤冷冷的看着眼前这对无耻的狗男女,极力忍住想冲上前去撕碎两人的冲动,冷笑道:“提前通知你们,又怎么能看到如此精彩的禽兽交配戏码呢?”
薄景轩的眼神骤然变冷:“你骂谁禽兽呢?你敢再骂一句试试?”
黎欣彤刚想说话,黎筱筱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赤身露体的扑进薄景轩怀里,“景轩,消消气。姐姐在牢里待了那么久,难免沾染上一些不三不四的江湖习气。你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黎欣彤怒火中烧,上前用尽全力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的黎筱筱肿起了半边脸,“闭嘴!贱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话音刚落,又是啪的一声,黎欣彤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男人出手很重,打得她的脑袋嗡嗡作响,血腥味迅速在口中弥漫开来。
薄景轩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放下高高扬起的手掌,将倒在床上哭泣的黎筱筱搂进怀里,“筱筱,你没事吧?痛不痛?”
黎筱筱窝在男人怀里,呜呜的哭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看了着实让人心疼。
黎欣彤抹去唇角的鲜血,声泪俱下:“薄景轩,你为了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当初是谁替你顶了罪?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一年前,在他们订婚典礼的当天,薄景轩因为酒驾不慎将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撞死,自己也受了重伤。薄母因为不舍得儿子坐牢,苦苦哀求黎欣彤为薄景轩顶罪。
黎欣彤不忍心看着未婚夫身受重伤还要去蹲监狱,更不忍心看着一个长辈在自己面前又哭又跪,一心软竟然答应了。
薄景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一点儿愧疚之情:“当初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求着你替我顶罪。”
黎欣彤的眼泪在这一刻决堤,她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在监狱里受尽了各种折磨,可到头来,这个男人是拿什么来回报她的?
她真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瞎了眼,才会爱上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她奋力挥舞着拳头砸向薄景轩,却被男人一把遏住手腕,推倒在地,“黎欣彤,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要薄太太这个位置,就给我消停点。否则,你信不信我让你一无所有!”
黎欣彤勾唇冷笑,“薄景轩,你哪来的自信?你做出这种肮脏不堪的事情来,以为我还会嫁给你吗?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婚约取消!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今天的事情,我会原原本本告诉爷爷,让他老人为我做主!”
薄景轩傻眼了。当初黎欣彤顶罪的事情,薄老爷子知道的时候,法院已经宣判了。这件事后,老爷子对薄景轩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如果再让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自己在公司总裁的位置会不保。
空气中淫靡的气味让黎欣彤窒息,她一刻都待不下去,“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和爷爷解释吧。”
突然一只大手薅住了她的头发,猛地将她扯了回来,狠狠丢在床上,欺身压下。
“薄景轩,你想干什么?”黎欣彤的心里升起一丝害怕。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咯。”薄景轩眼中透着冷厉,“你说如果我把你干到怀孕,爷爷肯定说什么都不会放你走了吧?”
如果有了孙子,想必老爷子对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不会再追究了。说不定一开心,把董事长的位置传给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黎欣彤惊恐的摇头:“不,薄景轩,你不能这么做,不……”
他们在一起这些年,虽然薄景轩时不时会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但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防线,因为她想把宝贵的第一次留到结婚那天,而不是在现在这样被迫的情形下。
“姐姐,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黎筱筱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满十八岁就和男人同居,怀孕堕胎,你干的那些龌龊事儿我都替你害臊。”
黎欣彤闻言,眼睛陡然瞪大,浑身重重的颤栗着,“胡说,你诬陷我!我没做过这些事儿!”
薄景轩怒不可遏的掐住她的脖子,“荡妇!原来你早就给我带了绿帽子!本来我还想待会儿对你温柔点,看来现在完全没有必要了!”说完粗暴的动手去撕扯她胸前的衣服,嘶啦一声,薄薄的衬衣顷刻间碎成了破布。
“救……命……”黎欣彤拼命挣扎,双手遮挡着胸前的风景,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呼救声。
薄景轩的双手像是两把大钳子,固定住黎欣彤的身体,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筱筱,还愣着干吗,赶紧过来拍。我要让全西城的人看看,黎家大小姐在床上有多淫荡!”
黎欣彤愤怒的瞪着他,他不仅想强了她,还想拍下视频到处散播。这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永远爱她的男人吗?竟然用这种丧尽天良的手段对付她!
“好咧!我来拍,这手机拍视频超清晰。”黎筱筱拿起手机对准黎欣彤。
女人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刺激着薄景轩的视觉神经。在牢里待了那么久,皮肤居然还能那么好,明显是受到了特殊的照顾。这让他更加相信黎筱筱刚才的话,甚至怀疑她和狱警有一腿,不然怎么能提前释放呢?
男人的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他用膝盖分开女人的双腿,疯狂的撕扯她下身的衣物。
身下一凉,一根火热的坚硬抵在她的双腿间。
黎欣彤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就在她打算咬下自己舌头的一刹那,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撤离……


书号: 1600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1:44:07 +0800 CST  

我上小学那会,我妈嫌我爸穷,离开我爸了,我们班同学都知道这事情了,就开始嘲笑我没妈妈,是野孩子,最后我被说烦了,就揍他们,他们敢报告老师,我就放学堵门口揍他们,最后家长闹到学校,老师没办法让我爸给我转学。
后来我转学到镇上,我爸没法照顾我,就找了一个远方亲戚来照顾我,那个女孩年龄也就十六七岁,扎个马尾辫,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我爸让我喊他小姨,不过我那会因为我妈的事情,感觉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所以很排斥她,不愿意叫。
小姨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哪怕我耍小孩子脾气,她都笑嘻嘻的哄我,那会刚转学,学校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我根本写不完,小姨就帮我写了,平日里她带我去打电玩,给我买好吃的,渐渐的,我感觉小姨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依赖她了。
可能是她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平日在家里穿衣服很随便,经常穿着宽松的衣服,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急等着出去,她直接当着我的面换衣服,那会才上小学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羞愧,急忙转过脸去说道,“小姨,我是男的。”
小姨听完噗嗤的笑了一声,就说道,“杨旭,你要是男人你就爱看了,不爱看,说明你还不是男人。”
如果是别人说我不是男人,我肯定拿拳头砸他,但是小姨说这话,我一点都不生气。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我感觉小姨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夏天打很大的雷时候,小姨就把我拽到我房间里面。
雷声太大了,我睡不着,小姨就给我讲故事,有时候给我讲爱情故事,我那会也不太懂那些情情爱爱的,不过小姨有时候,会问我,杨旭,你长大了要娶谁?
我那会心里面就只有小姨,因为小姨对我最好了,我急忙拍了拍胸部就说道,肯定娶你啊!
小姨噗嗤一声笑了,摸了摸我的头,说了句小屁孩,就让我睡觉了。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的我九岁的时候,发生了变化,那天晚上,我睡得着,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我起来上完厕所,就听到小姨房间内传来响声,有点像猫叫声音,又像是疼的厉害,我立刻担心起来,生怕小姨生病了。
我急忙推开了房门,昏暗的灯光下,小姨的表情挺怪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脸蛋也红扑扑的,就好像发烧一样,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另外一只手在身上乱摸着。
我那会根本不懂,就以为小姨发烧了,我紧张的问道,“小姨,我看你脸这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小姨这才意识到我进来了,急忙把被子拉了拉,我看到她脸上都是汗珠,嘴巴都发干了,身体也虚了,大口的喘气,我猜想病的严重,我顿时急哭了,说道,“小姨,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小姨听完我的话,噗嗤的笑了,说她不用去医院,她的病,她自己能治。
那会我以为小姨怕去医院花钱,我急忙就跟小姨说,如果没钱,我明天打电话给我爸,让他送来,你要是得病了,没人陪我了。
说着,我又哭了起来,那个时候,真的怕失去小姨,小姨看我哭了,也跟着哭起来,说自己没病,不用去医院,她看我穿个裤衩跑出来,急忙让我进她被窝里面了,紧紧的抱住我。
我知道小姨没病,特高兴,那会我身上有点痒,又让小姨挠了一会,我准备给小姨挠痒,小姨提出来玩游戏。
我一听玩游戏,顿时兴奋了,拼命点头,谁知道小姨找来一块黑布蒙上我的眼睛、、、、、、
因为我眼睛被蒙上,我并不知道是哪里,眼睛被黑布蒙的难受,被窝里又不怎么透气,不一会,我就憋的难受,问小姨能把眼睛上黑布拿掉吗?
小姨咯咯咯的笑着,把我抱出被窝,我用手轻轻的拿掉眼睛上的黑布,我小声的问小姨刚才挠哪里了,小姨的脸上浮现一丝得意,敲了敲我的脑袋说,秘密!
我一听秘密有点不高兴了,嚷嚷着让小姨说,小姨摸了摸我的头说,杨旭,你答应小姨,别把这事情说出去,跟你爸也别说,这是我们的游戏,我们的秘密!
从那以后,我跟小姨共同守护这个秘密,也经常玩这样的游戏。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十一岁的冬季,天空下着大雪,那天我跟小姨看电影,看了一会,小姨又把黑布拿出来,蒙在我的脸上,跟我玩游戏,谁知道没几分钟,我爸突然打开房门了,小姨吓得啊的叫了一声,一把把我推开了。
我急忙把黑布拿掉,转脸看向我爸,我爸整个脸顿时耷拉下来了,眼睛红红的,感觉要杀人了,我一瞬间害怕了,我爸猛然抄起扫把,跑了过来,把我按在地面上就抽我屁股,疼得我眼泪瞬间流下来了。
这是印象中我爸第一次打我,那年我转学,我爸都没舍得打我,小姨立刻扑了过来夺走我爸的扫把说这是她的错,是她不好。
我爸气得哆嗦,甩手就抽小姨一嘴巴子,小姨嘴角都被抽出血了,我爸骂我小姨是贱货,不要脸,而且巴掌越来越厉害了,我看到小姨的脸都被抽青了,我心火辣辣的疼,我扑上去抱住我爸的腿,我爸真是气了,提起来把我摔倒沙发上了,然后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敢过来,我打断你的腿。
那时候,我的心憋屈的要命,甚至比同学骂我野孩子,比没有妈妈还难受,我很想冲过去保护小姨,但是我又看到了我爸凶狠的样子,我感到自己太没用了,我狠狠的握拳,朝着我爸吼着,但是没有任何用处。
小姨也拼命的道歉,也喊着我名字别过来,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淌着,那一幕幕,让我永世难忘,后来我爸打累了,就让小姨离开了,小姨什么东西都没拿,望了我一眼,那眼中充满了不舍,我大声的喊着小姨,我想冲过去拦住,被我爸狠狠的揍了一顿。
小姨含泪逃出去了,小姨走后,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远比我妈抛弃我还难受,我整个人都绝望了,我爸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见,我爸又准备找东西砸我,我趁机跑出去,找小姨。
那天的雪很大,雪漫整个小镇,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人的踪迹,甚至连脚印都被大雪覆盖了,我用手擦着泪水,拼命的跑,想找回小姨,而身后则是我爸愤怒的声音,他让我回来,但是我不听,我恨他,恨他不能留下我妈,恨他赶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吐出来了。
等我醒来后,我已经躺在医院里面了,听医生说,我是气血攻心加上寒冷,岔气了,我看到了我爸,我问我爸小姨在什么地方,我爸也不敢气我了,他说他会去找,可是我了解他,他不可能去帮我找的。
后来我们从住的地方搬走了,小姨的东西全都我爸丢了,就剩下小姨给我的那支钢笔了,上面刻着我跟小姨的名字,从我爸赶走小姨的那一刻,我恨透了他。
我的没有放弃找小姨,也奢求小姨能回来找我,我甚至隔三差五就跑到我们租的房子前面,但是却没有任何小姨的消息。
小姨的出现本来让我的性格开朗起来,可是她的消失,让我再次自闭起来,渐渐的我也变得冷血起来,在我眼中没有什么亲情,而且遇到问题,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打架,用的是暴力。
那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想的是我爸打小姨的那一幕,我就狠狠锻炼,希望自己变强,渐渐的也没人敢招惹我了,都知道我打架不要命。
当然上初中后,接触到其他的同学,青春期开始发育了,特别是,同桌小胖带来一本小黄书,让我第一次接触真正了解这些东西。
也知道我爸当年为什么要打我跟小姨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怪过小姨,也没有觉得小姨坏,我知道那是小姨对我的爱,小姨的思念越来越重,以至于都快成了心结了,每当我想小姨的时候,我就会把珍藏的钢笔拿出来,有时候会偷偷的流眼泪。
而我对小姨的寻找也没有停下来,而我跟我爸的矛盾越来越深,以至于我后来我再也没喊过他一声爸。
在我念高中的时候,我爸因为纠纷,把人给打残了,最后被警察抓进监狱了,得知我爸被抓的那一刻,我的心五味陈杂,本来我应该高兴的,欺负小姨的人总算遭到报应了,可是眼睛却酸酸的。
我爸被抓起来后,在监狱里面托了他一个姓薛的朋友,照顾我,他见到我的时候,满脸高兴,让我叫他薛叔叔,还说以后把我当成亲儿子看待,我那会挺反感的,只要跟我爸有关系的,我都讨厌。
不过他还是把我带到家里面,认真的介绍了我,薛叔叔有个女儿,叫薛晓晓,长得蛮漂亮的,大长腿,胸部也大,染着微黄的头发,比镇上的女孩漂亮多了,可是在我心中,她连小姨的一半都不到。
薛叔叔的女儿比我大点,薛叔叔就让我喊姐姐,我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喊了,谁知道,薛晓晓嫌弃的说道,我可没有犯人儿子的弟弟,以后别叫我姐姐,我丢不起这人。
我也没跟她生气,可能是麻木了,有可能是冷血了,感觉她就是小屁孩。
薛叔叔急忙给我道歉,说女儿娇惯怪了,让我别介意。薛叔叔又把我从镇上高中转到市里面了,正好跟她女儿是同年级的,还说让他女儿平时帮我补课,我成绩本来就不好,破罐子破摔了。
本来寄人篱下的滋味就不好受,薛晓晓每天给我脸色看,只要薛叔叔不在家,就一口一个犯人儿子,那天真的把我惹毛了,我啪的一巴掌抽薛晓晓嘴巴上面,薛晓晓哇哇的就哭了,说我打她,说她们家还没有谁敢打她,要把我赶走。
我早就不想在这家呆着了,我冷冷的望着薛晓晓,然后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是薛叔叔女儿,就凭你骂了我这么多次犯人的儿子,我就能打断你的腿,你也放心,你家我不会住的,你求我,我也不住。”
说完,我就回房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那会身上还有点生活费,就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了,后来薛叔叔找到我问我是不是薛晓晓欺负我了,我摇了摇头就说住的不习惯,薛叔叔准备给我钱让我住外面,但是我骨子里面就排斥我爸的人,不想跟薛叔叔有瓜葛,就说自己有钱。
薛叔叔也拗不过我,说钱没了找他,还给我塞了一个诺基亚手机,叹了口气走了。
我身上的钱也只够维持十多天的,我不想靠薛叔叔,最后就找了附近一家KTV,想当服务生,那家KTV的老板看我长得蛮壮实的,而且一般KTV都是晚上人比较多,就把我留下了。
KTV的女服务生也多,各个花枝招展的,身材暴露,有时候也拿我开玩笑,说我小处男什么的,也有跟我暗示开房啥啥的,可是我却没有感觉,我满脑子都想的小姨,她们都没法跟小姨比。
当然这么多年下去了,我也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她了。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么平淡的生活下去,最后像一块木头慢慢的腐朽,命运就这么爱捉弄人,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那晚我却又看到了她。
那天晚上,我如往常一样在KTV值班,突然听见了大厅那边传来一阵争吵,我怕有人闹事,就多看了几眼。
看了后,我才知道是一对小情侣在吵架,而且有服务生已经在调解,我也就没在意,我习惯性瞥了一下周围,发现电梯里面站着一个女人,挺有气质的,我多看了一眼,等我看到她的脸时候,我直接懵住了,因为站在电梯里面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小姨。
我在梦中无数次梦到我们相遇,我找了她这么多年,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的,我喊了一声小姨,立刻冲了过去,可是整个KTV太吵了,她根本听不到,电梯缓缓的关上门了。
我如同疯狗一样,跑到了电梯前面,拼命的按着电梯,那个电梯一直停在一楼,我那会都快急死了,只能爬楼梯了。
我们的KTV在五楼,等我到一楼的时候,整个出口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小姨的身影,我疯狂的冲了出去,到处寻找小姨,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虽然那次没有找到,但是却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我知道小姨在这个城市,从那以后,我每天上班的时候,一有空就盯着周围的人看,希望再能看到小姨,每当我快绝望的时候,我就会把钢笔拿出来,幻想着小姨再来一次KTV。
很快就到了高二,高二那会分班,我成绩不怎么样,被分到差班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同桌竟然是薛晓晓,薛晓晓看到我的时候,眼睛充满了厌恶,估计还在为那一巴掌的事情生气,我也懒得搭理她。
只是平常我睡觉的时候,胳膊稍微过界了,她就推我,有一次自习课,薛晓晓竟然用圆规扎我的胳膊,我那次真气了,就朝着薛晓晓吼了一声,“信不信,我再抽你一次?”
全班的人都看着我们两人,薛晓晓吓得低下头了,班长朝着我嚷嚷几句,无非是指责我,我从小就被人说麻木了,也不理班长。
下午到教室的时候,班里面的人对我指指点点的,有点人还偷笑着,隐约的听到有人说我爸是罪犯,我听到这里,顿时就火了,恨不得上去揍这些人,我也知道,这是是薛晓晓为了报复我说出去的。
我狠狠的握拳,不管她是不是薛叔叔的女儿,我今天都要教育她一顿,不过我在教室找了一大圈,发现薛晓晓还没有来,我按捺下心中怒火,等着薛晓晓来。
不过薛晓晓没有等来,却等到了薛晓晓的闺蜜刘莹莹,刘莹莹刚刚进来后,我们班的那些混子立刻过去,喊着莹姐,刘莹莹根本不看那些人,径直的朝着我走来,我知道她是冲我来的。
刘莹莹在学校混的也蛮厉害的,认了几个干哥哥,不过在我眼里,她屁都不是,刘莹莹到我座位前面,抬脚踹了一下我的桌子,然后指着我鼻子说道,“妈的,晓晓是老娘罩的,你再敢欺负她,老娘阉了你。”
我很不爽这刘莹莹,仗势着几个哥哥欺负到我头上了,我站了起来说,这是我跟薛晓晓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刘莹莹立刻就火了,拿起桌子上的书就砸了过来,气急败坏的说道,“妈的,整个高二还没有谁敢跟老娘这么说话的,你凭什么敢?是因为你爸坐牢了,还是你妈跟人跑了……”
我听到这话,脑袋都气炸了,我直接抬手就朝着刘莹莹抽了过去,一巴掌直接抽她脸上了,刘莹莹先是一愣,旋即就跟疯子一样,对我又抓又挠的,我那会气急了,用力的一推,直接把刘莹莹给推到地面上,恶狠狠的说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刘莹莹没说话,倒是班里面一个混子开口了,“杨旭,你他妈敢打莹姐,不想混了啊!”
说完,这个家伙就上来打我,我正在气头上,抡起拳头就揍,这个家伙平日里也就会说说狠话,动真格的,就是软蛋,我两拳就把他揍趴下了,这个时候,就听到班长喊道,“班主任来了。”
这下刘莹莹一看我们班主任来了,指着我,让我放学别走,说完,气呼呼的走了,我又不是第一天打架,我也不怕她,班主任进来后,看了看我,就喊我的名字,让我跟她去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劈头盖脸对我一顿臭骂,我从小到大,被老师骂多了,早就没感觉了,我们班主任是个女的,叫杨雪,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蛮漂亮的,我们班许多男的都意淫她,不过我不喜欢,我最讨厌老师,哪怕是漂亮的,也是老师。
杨雪一看我没反应,气得哆嗦,让我今天把家长叫来,否则通报学校批评,我回了一句,我爸妈都死了,你想开除开除。
杨雪对我没办法了,就让我滚蛋了,回到教室后,薛晓晓已经来了,坐在座位上,我看到她气不打一处来,我坐下来就说道,薛晓晓,我的事情是你说出去的?
薛晓晓摇了摇头说没有说,我本来都想好了,她要是承认,我就跟她翻脸,结果她不承认,我也不好说啥,只能忍下这口气。
当然我也知道今晚刘莹莹肯定带人来堵我了,我得提前做准备,初中那会,也没少打架,我知道怎么打人。
最后一节晚自习,我到小卖部买了大卷的透明胶带,又给KTV请假了,弄好后,我回到教室后,我把地理书拿出来了,用胶带牢牢的裹着,然后把这东西丢到了桌洞里面,薛晓晓有些得意的说,你不打算逃啊?
我望着薛晓晓这样子,觉得那天我抽她一巴掌太对了。
晚上放学后,我们班的那两个混子就堵我了,我也不打算跑,跑了也没用,除非永远不来上课了,我把卷棍插在后面,就跟着他们出去了。
最后他们把我带到后面的小树林,一般这个地方放了晚自习后,都没有人来,平日经过这里的时候,偶尔还能听到小情侣娇喘的声音,我大老远就看到了几个人,估计有四五个,都抽着烟,等我过去后,就看到刘莹莹了。
刘莹莹看到我来了,顿时就气火了,骂道着,“野种,敢打老娘,老娘非废了你不可。”
说着,刘莹莹上来就踹我,我一听她骂我野种,顿时就火了,是她带人来堵我的,自然也不给她面子,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打到我,我稍微躲了一下,又是甩手抽了她一巴掌,我心道,这女人真是不长记性。
刘莹莹被我抽的眼泪都流下来,吼道,“妈的,给老娘上,揍死这个狗日的。”
刘莹莹说完,这帮学生就一起上来了,我也不怕他们,从屁股后面把卷棍拿出来了,上来就抡,刘莹莹请来的都是高二学生,平日里也就吓唬吓唬人,真打起来都不行。
我初中那会打架就狠,打起来也不管不顾,我砸了两个人,那两个立刻疼的哀嚎着,吓得其他的人都不敢上了。
刘莹莹彻底火了,就骂他们,最后又跟他们说,你们这么多人,只要干翻我每人一包中华烟,那会学生哪有钱啊,有时候为了一根中华烟都能上去跟人拼命,更何况一包,我知道要坏事了。
果不其然,这些家伙都红了眼睛了,拿着皮带就抽了过来,其中瘦高个瞬间扑了上来,抱住我了,我拿着卷棍砸了两下,虽然把他弄开了,但是身上也被抽了几下,火辣辣的疼,其他的人也跟我对峙着,这个时候,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哪个班级学生?
我知道有老师来了,刘莹莹朝着我骂着,等着吧,有你好看的,说完刘莹莹带人就跑了,我也不想被老师抓住,也转身溜了,我推着自行车到路口的烧烤店吃了点东西,喝了两瓶啤酒。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薛叔叔给我打电话了,我接通后,薛叔叔那边着急的说,杨旭啊,叔叔这边有急事要出去,晓晓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过去照顾下,钥匙放在老地方。
说完,薛叔叔就挂断电话了,我本来是不愿去的,可是薛叔叔明显很急,我硬着头皮过去了,我拿到钥匙打开房门。
薛晓晓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跟她说是你爸让我来的,她转脸看到身上的伤痕,还很嚣张的说道,“刚才莹莹跟我打电话了,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难怪你爸被抓起来,怎么不把你抓起来呢?”
那会我真的气炸了,虽然之前她不承认是她说了我们家情况,但是我知道是她说的,我从小自尊心就挺强的,本来以为薛晓晓会服个软,跟我道个歉,没有想到,现在还敢侮辱我,我直接火了就朝着薛晓晓走去。
因为喝了点酒,加上地面有薛晓晓乱丢的香蕉皮,我整个身躯一滑,直接扑了过去,压在了薛晓晓身上了,薛晓晓就穿着睡衣,而且我低头就能看到鼓鼓的胸部。
她也紧张的望着我,颤抖的说,你想干嘛?
我火也没压住,就说了一句,你他妈不是让警察抓我吗?我先办了你,说完,我两个手朝着她胸抓去。


书号: 472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1:46:13 +0800 CST  

深夜,静默压抑。
有低低的暧昧声传来。
女人身穿水蓝色贴身长裙,双手抓着床单,跪在地板上。
身后一下比一下迅猛的撞击,让她纤细的腰身像是风中树叶,摇摆不停。
男人逼迫她抬起头,看向一旁的穿衣镜,“说,我是谁?”
秦羽倔强的昂着头,她看着镜子里,两个人分明都穿着衣服,可她两颊微红,她紧闭着牙关,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斯拉一声,男人暴怒的撕坏了她的长裙,双手握住她的柔软,毫不怜惜的肆虐,声音越来越冷,“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这样的吗?装什么纯!”
秦羽终于受不了折磨,每回自己的倔强换来的都是他更加暴怒的屠戮,她忍不住一边喘息,一边小声的说道:“你,你是秦少霆,是我的大哥。”
“呵呵!”身后男人似乎终于满意了,抱着她滚到床上,一边用力挺进一边掐着她的脖子,“叫我。”
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秦羽哽咽的哭泣,“大哥,大哥……”
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秦少霆,秦氏财团的继承人,年轻,俊朗,多金,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
秦羽记不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四岁的时候她就被送到了秦家,之后的很多年她没有再见过亲生的父母,从此一直都生活在这里。
直到很长时间她才知道,她原来是秦家抱养的孩子。
她喜欢秦少霆,一直很喜欢的很小心,害怕的不敢让人察觉,他是她名义上的大哥,比她大了整整六岁,可她喜欢他,偷偷摸摸的藏在心底。
四年前,闺蜜若兰的生日聚会上,一向不喜热闹的秦少霆,却当众向夏若兰表白,秦羽的一颗心彻底破碎了,她想,原来大哥喜欢的是自己的闺蜜,秦大哥这辈子都不会是她的,可她又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罪恶,于是她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模模糊糊间闯入了一间房,糊里糊涂的丢掉了第一次,可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和秦少霆竟然被恰好赶来的夏若兰捉奸在床,秦羽至今都忘不了,秦少霆一脚将光着身子的她踢下了床,夏若兰狠狠的扇她的耳光,骂她猪狗不如,骂她是贱人。
再之后,夏若兰伤心的去了美国,她却成为了秦少霆的禁脔。
秦少霆拍打她的臀部,“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紧?你真是个贱人。”
秦羽默默的掉着眼泪,哽咽道:“大哥,我错了,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现在知道错了?爬我床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错了?嗯?要不是你,若兰不会离开我,我这样对你你,你恐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吧?我的好妹妹?”秦少霆抓着她的腰,像个打桩机一样用力挺进,“别跟我假惺惺,你不是要吗?满足你!”
剧烈的声响像是最残忍的酷刑,秦羽支撑不住的头埋在枕头里,默默地吞掉眼泪。
男人快速的耸动数下,满足的哼了一声,秦少霆缓缓的从她的身上抽出,像扔破烂一样,随手把她推下了床,“滚吧!”
秦羽只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她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哆哆嗦嗦的往外走。
每次秦少霆要她,都会事先给她发一条短信,让她来到他的房间,如果她不听话,他就会残忍的惩罚她,让她痛到生不如死。
秦羽的房间在隔壁,每回,她都像是在做贼,悄悄地来,悄悄地去。
“若兰就要回来了,下周我们就订婚,你别惹她生气,如果被我发现你招惹她,我要你好看!”冷漠的话自背后响起,秦羽身形一僵,他说到就能做到,为了她,他会无尽的折磨自己。
心痛了一下,随后又想,若兰回来也好,也许她回来了,自己就不会再被他这样对待。
“若兰,你总算是回国了,我们少霆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秦家别墅,秦母笑眯眯的给夏若兰添菜,“多吃点,看看你都瘦了。”
秦少霆亲密的在夏若兰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看我妈多喜欢你。”
夏若兰眉开眼笑,“阿姨,您对我真好。”
秦母笑着说道:“你从小和我们家小羽一起长大,又是少霆心尖上的人,我不疼你,疼谁?”
秦羽吃饭的手,微微有些抖,夏若兰是秦少霆心尖上的人,是放在心尖上的呢,自己恐怕是什么都算不上吧?
夏若兰,夏家千金,夏家与秦家是世交,两家人也同意秦少霆和夏若兰在一起,如此不但关系紧密,也可以起到商业联姻的作用。
他们结婚是众望所归。
秦羽默默的吃着饭,不发一言,夏若兰忽然轻轻推她,“小羽,你怎么都不说话,不喜欢我当你嫂子啊?”
秦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秦少霆,男人正冷冽的盯着自己,眼睛里的怒气显而易见。
秦羽连忙笑了出来,“不是,怎么会呢,你做我嫂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夏若兰若有所指的说道:“是吗?你发自真心的就好。”
饭桌上的气氛于她来说有些压抑,她中途溜去了卫生间,躲在里面不想出来。
夏若兰随便找了个借口也跟了进去,她关上门,冷笑着,“贱人,离少霆远点!”
秦羽下意识的回道:“他是我大哥,我和他永远不可能的,你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已是挨了一巴掌,夏若兰掐着她的脖子,尖酸刻薄的骂道:“呵呵!我不用担心?你这个贱人不顾伦常,毛都没长齐就敢爬他的床了,要不是我顾忌着少霆和秦家的脸面,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这样的话!我告诉你,少霆是我的,别在我面前耍花样!”
秦羽半边脸颊很快就红肿了一大片,她愣愣的,不曾想她的对的恨这么深,忙说:“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不会在你面前耍花样的。”
“哼!”夏若兰收回手,冷笑,“你这样被父母卖掉的人,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给少霆提鞋都不配,他的心里只有我。”


书号: 1360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1:51:18 +0800 CST  

热…
浑身难受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程漓月眼昏昏沉沉中,眸光迷离地抓住一个人的手臂.
她想要求救,鼻间传来浓郁的男性气息,扑天盖地地涌来,她微微轻启的唇被强势堵住。
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男人不给她任何机会,长驱直入,挑开她的齿,吞卷她的一切。
明明该是对这个陌生男人的吻感到排斥和抗拒的…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里却涌起了亢奋?
下一秒,身下却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强烈的痛感攫住她,她感觉可怕的力量贯穿全身…
………
清晨。
金色的阳光从皇家风范的窗帘透进来,照亮豪华房间里的一切摆饰…
白色的地毯上,凌乱的衣服扔在上面,空气里,隐隐氲氤着一股情欢过后的淫靡气息。
床上,女孩纤细的身影在滚金边的被子里若隐若现。
小巧的鹅蛋脸,五官精致漂亮,肌肤嫩白如雪,黑发掩盖的肩胛骨处,隐约可见被粗鲁留下的红印。
如同樱花,开在她的全身。
沉沉的睡意中,倏地,她听见房门被狠狠推开的声音,虽然她很不想睁开眼,可是,她意识里,还是强迫自已醒来。
她睁开眼。
就看见金壁辉煌的房门外,她的老公陆俊轩狰狞可怕的面容,还有他的身边,婆婆和小姑震惊错愕的表情。
“俊轩…”程漓月擦了擦眼睛,当她落在床单,被子,地板,整个房间的陈设,她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这不是她的房间,这是哪里?
“俊轩…这是哪里?”她朝门口脸色阴沉的男人寻问。
陆俊轩冷笑一声,英俊的脸庞满是阴鸷,喝问,“你还有脸问我这是哪里,你倒是说说,你昨晚和哪个奸夫在这里过夜吧!”
奸夫?
程漓月眯着眸,仔细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是和君瑶在咖啡厅里喝了一些酒。
这时,就看见从陆俊轩的身后,她的小姑子陆晴雅和婆婆陈霞跟着进来,她朝身边的女儿道,“晴雅,好好拍下来,把你嫂子和别得男人上床的样子给拍清楚了。”
和别得男人上床?程漓月的脑子轰然而炸。
“我…我没有…”程漓月猛摇着脑袋,想要解释。
这时,她婆婆陈霞来头床前,将她一头长发扯起,她疼得梗起脖子,露出了被长发掩盖得胸口,脖子,十几道刺目的吻痕,触目惊心的显露。
“拍,都拍清楚了。”陈霞朝女儿说道。
陆晴雅一边兴致脖脖的拍着,一边冷笑道,“嫂子,昨晚过得很开心嘛!”
程漓月吃痛的低下头,看着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痕迹,脑海里昏昏沉沉的浮现一些羞耻的画面,她以为那是梦…
显然不是。
她惊慌的去看陆俊轩英挺的脸,只见他的脸色寒厉吓人,眼神冰冷锐利的盯着她,就仿佛盯着一片垃圾,“很好,程漓月,才结婚半年,你就敢出轨,我不管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做好离婚准备吧!”
撂下这句话,他多看一眼都嫌厌恶的大步推门离开。
程漓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色。
离婚?
“不,俊轩,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程漓月浑身赤着,她紧提着被子盖住自已的身体,想要追出去.
这是,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推倒在床上,是她的婆婆陈霞,她惊愕的看着她,“妈…”
“你没资格叫我妈,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敢背着我儿子偷男人,简直丢尽了我们家的脸,我告诉你,我陆家绝对容不下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妈,拍好了。”陆雅睛得意的拿着手机说道。
“程漓月,雅晴手机里有你出轨的证据,识相的,赶紧和我家俊轩离婚,不识相,我就把你的照片送给律师,起诉离婚。”
陆俊轩拉开他的保时捷越野车,只见副驾驶座上,一抹风情性感的身影坐在那里,见他进来,红唇勾起一抹笑意,“俊轩哥?计划成功了吗?”
陆俊轩伸手,将她扯进怀里,扣住女孩的后脑,狂野的吻了下去,女孩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立即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一阵绵长而炽热的激吻之后,陆俊轩笑抵着她精致的额头。
“瑶瑶,很快,我就可以娶你了。”
“嗯,我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说完,沈君瑶捧着他的俊脸,朝着他的薄唇主动的亲吻上去。
床上,程漓月惨白着脸,泪花迷住了眼,身上的吻痕,以及下身轻微一扯就嘶裂般的疼楚,令她惶恐不安,昨晚,到底发生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捡起地上的衣服,她冲进了浴室里,一边痛苦泪流,一边狠狠的洗着身上属于别得男人的气息。
下午,程漓月失魂落魄的回到她的婚房别墅里,明亮的大厅里,陆俊轩仿佛恶魔一般坐在那里,黑色的眼底,一片狂风暴雨的景像,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掐死撕死。
今早所遭遇的一切,对于程漓月来说,是致命和沉重的打击,她知道,什么解释都不用了。
程漓月看着沙发上的老公,深呼吸一口气道,“俊轩,我同意离婚,但是,我要回我父亲手里百分之十的股权,另外的百分之五,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陆俊轩一听,俊颜瞬间变色,他才刚刚坐稳陆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如果她抽走百分之十的股权,那么,他的威信和地位岌岌可危,甚至从总裁的位置掉下来。
他阴冷上前,冷笑出声,“程漓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股权?你背叛了我,给我带了那么高的绿帽子,百分之五的股权就想打发我?”
“百分之五的股权,换算出来的钱,也有五亿多,难道用五亿的钱补偿你,你还嫌不够吗?”程漓月据理力争,那是父亲生前在陆氏集团拥有的股权,她不能凭白就送给陆家。
陆俊轩眼神阴狠闪烁,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程漓月,你给我听着,股权你一份也休想收回去,这婚你不离也得离,如果你想闹到法庭上,我告诉你,你只会死得更难看。”
程漓月瞠大眼,呼吸难受,可她的心里更痛苦的是眼前这张脸,从前的温柔体贴不见了,有得只是追求利益的丑恶,可是爸爸的股权…
“陆俊轩…那是我爸爸的…你还给我。”她哭哑着声线说道。
“现在是我的,你休想从我手里夺走,程漓月,要么识趣签字滚蛋,要么…我会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陆俊轩狠狠的将她摔在地板上,铁青着脸,扔下一份拟定好的离婚协议,“签字!”
“我不签…”程漓月咬着唇,不想净身出户。
“如果你不签,你损失的不是这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还有你的名声,甚至你的命。”
程漓月吓得浑身颤栗,抬头,看着这个曾经信誓旦旦说爱她的男人,此刻,只有无情,阴狠,可怕。
她几乎要窒息了。
程漓月的心终于绝望到了底端,她看着这个男人被利益驱使的恶魔形像,她知道,想要拿回父亲的股权,真得可能会付出生命代价。
“好,我签。”她用力的咬紧唇,在签字那一处签下她的名字了。


书号: 2829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2:00:32 +0800 CST  

深夜,坐落于A市顶级地段的奢华豪宅,一辆黑色林肯全尺寸SUV正在驶入。
别墅里。
阮白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绸布。
对方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
“不要害怕,深呼吸,”
“阮白,你可以的,没有什么能比老爸换肝以后继续活着更加可贵,为老爸牺牲一点不算什么。”
车开进别墅的声音不可忽视。
事到临头,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在心里自说自话,劝慰自己。
慕少凌颀长挺拔的身躯走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卧室里的阮白,18岁的女孩,正处于花季,亭亭玉立——
“你,你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靠近,被遮着眼睛的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结巴起来,生硬地打招呼。
本以为做过几天的心理建设,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不会胆怯,但她此时此刻还是不争气的害怕。
想当个逃兵了。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今夜的行为是否禽兽,但他知道,他急需在下一个生日到来之前,找一个女人,生个孩子,抱回去给慕老爷子交差。
慕少凌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着身材娇小的她:“你怕什么?”。
男人声音沉稳,富有磁性。
阮白有些震惊,他的声音竟然这么动听,年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怎么会有这样极品的声音?
“我不是艾滋病携带者,在床上,也没有变态范畴的特殊爱好。”男人开腔,嗓音低沉醇厚,状似安抚的说道。
他确定,她那不是害羞,是对他有恐惧。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听男人又道:“如果怕疼,我尽量在过程中让你感到愉快,我们开始。”
男人冷酷的如同宣布会议开始一般,严肃到令她瞠目结舌。
瞬间,她被抱起来!
……
阮白这18年来,第一次被男性这样的情况下抱起,心跳几乎停止。
“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发育完全,如果疼,记得叫停!”慕少凌再次开口,自认很体贴的提醒道。
阮白却更害怕了。
吸了一口气,她咬紧粉唇,闭紧眼睛,浓密的眼睫毛不停发颤,看得男人忽然身体酥麻,下腹一紧!
她的皮肤天生的白皙,像极了清晨阳光下还未开苞的娇嫩花骨朵,此刻,因为羞耻,而泛着淡淡粉红……
他伸手脱她衣服。
她往后缩。
“别退!”男人喉结狠狠一动,蓦地攥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低声警告:“不想体会我把你顶在墙上做的感觉,就别退。”
阮白不敢再退,因为他的话,脸颊上迅速红了一片。
她现在跟陌生男人,身贴着身,呼吸碰撞,她甚至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强而有力,很精壮!
可是,倘若他是一个年轻男人,有钱有颜值,他又怎么需要付出代价,来跟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要一个孩子?
或者,他很丑很丑?丑到即使有很多钱,现实中也没有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
“我有一个问题。”
“说。”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充斥着不快,温热手掌,略显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
“原来定好的试管婴儿,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要同床自然怀孕……”这是卡在她心里的一个疑问。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额头上。
“呜……痛……”才一问完,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惊呼。
这一声叫,使慕少凌的嗓音瞬间变得有了起伏,道:“我不想丢失体内的任何一条染色体,只有省去中间程序,直接交给你,我才放心,这个理由,够不够?”
接着,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次!
“痛……”
阮白额头沁出薄汗,大脑一度不能思考……
她挣扎,但却被他霸道的按在身下,轻易给钳制住!
这是一朵娇嫩的花骨朵,慕少凌知道,要生孩子,就必须采摘她,他认为,自己唯一能讲良心为她做的——就是采摘的方式尽量温柔。
合为一体这一刻,他轻蹙起眉,呼吸变重,觉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
这一朵娇嫩脆弱的花苞,恐怕有被他狠狠疯狂揉碎的危险——
这一夜,阮白如同一叶扁舟,云雨之中,体会了无数种滋味,疼痛,哭泣,无助,昏昏欲睡……

阮白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醒来时,看时间,凌晨3点。
管家邓芳还没有睡,走过来态度很好的说道:“阮小姐,我带你去清洗身体!”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脸上干掉的泪痕让她的皮肤有些紧绷。
她没办法在这位女管家面前,暴露自己不堪的身体。
邓芳退出去。
她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清洗完身体再回来,卧室的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换过。
这夜,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在爷爷老家小镇上读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几个女同学一起趴在墙头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场上的篮球比赛。举手投足,篮球打得帅到飞起的高中风云人物,就是那个转学而来的姓慕的学长。
……
第二天,睡醒以后她觉得全身上下异常的疲累酸痛。
站在盥洗台前,举着牙刷,她对着镜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梦境,记忆中的幕学长,是校内所有女生都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卑微渺小经历着校园暴力的她,也只是在还不懂什么是男女感情的年纪里,在极端且无助的时候贪婪的幻想过,幻想她能有一个哥哥,来保护自己。
直到后来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发现自己脑海里唯一冒出来的男生,就是那个只读了一年高中就突然离校消失的慕学长。
走神的思绪,被洗手盆里溢出来的水拉回。
她摇摇头,暗暗的骂自己恶心!
阮白,你再也没有资格喜欢他了!
……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下体里仿佛还有异物闯入的感觉。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个消息。
那个男人,又来了。
邓芳很意外,少爷昨天才来过,今晚怎么又来了!
一时间豪宅里的人都忙碌起来,不得不赶快准备好一切!
阮白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了,但是,很难以启齿提出次数的要求……
慕少凌下身身着一条考究的黑色西裤,上身一件白色衬衫,进了别墅,便直接来到阮白住着的卧室。
她不敢说话,呼吸都很轻!屋子里空气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恐怕都会发出不小的声音!
慕少凌右手拎着西装外套,左手抬起,深邃视线注视着眼睛上绑了厚布的她,而后,大手抚上她的后颈,温柔地将她拥过来,让她靠近自己的身体!
阮白踉跄了一下,屏息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慕少凌低头看着快要被他拥入怀中的小女生,喉头滑动,薄唇紧抿,目光落在她白皙干净的巴掌大小脸上。
视线逐渐升温,灼热,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
合同上却清晰写明过:不接吻。
该死的,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后悔他定下的条约!
“上去,我们开始。”男人声线暗哑的说道。扔下外套,他抱起她的同时关上了灯。
黑暗中,她蛰伏在男人身下,皱紧眉头,紧咬着枕头!不敢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她默默承受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
事后,男人离开。
累到快要昏睡过去的阮白,依旧蜷缩在床上很久很久。
医生说,这样有利于早些怀上小孩。
……
连续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慕少凌都来到了别墅,哪怕被工作缠身耽误得很晚,他也照来不误。
随行的司机大叔冯昌和邓芳是一对半百年纪的夫妻,以过来人的身份,二位长辈很想劝诫少爷一句:“这种事,得慢慢来,过度纵欲,怕是会伤身啊!”
但这位脾性孤傲的少爷,同时又是以冷面阎罗著称的铁血老板,出了名的不好说话!
夫妻二人只能闭嘴!
眼睁睁看着那女孩为了配合精力旺盛的少爷,每天被索取的无精打采,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这个月的最后一晚。
男人的表现让阮白实在揣摩不透,他时而温柔,时而又很用力,故意让她吃痛似的。
反反复复,她身体的感觉也变得不听话。
她几乎溺死在那感觉里。
事后,男人整装完毕,衣冠楚楚的戴上一块名贵腕表,冷酷的对蜷缩在被子里的她道:“祝你好孕。”
说完,离开了。
卧室里归于宁静。
对于阮白来说,这个不知姓名,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是恐怖的!他身体里,仿佛住着一头才被释放出来的怪物,野兽!令她惧怕,令她吃不消!
这一晚,他从别墅离开得比较晚。
她听到,他先是出了卧室,接着便伫立在别墅外,最后是打火机的声响,“咔嗒”一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很明显。
她只需要起身,坐起来看向窗外,就能看到对方是什么模样,但她,害怕那是噩梦……
……
1个月后。
阮白手里的早早孕检测试纸,终于显示有两条红条,颜色很深。
焦急等待好孕结果的这一个月里,除了邓芳,她再也没有见过交易对方的其他人,包括那个男人。
如果这个月没成功,她就要跟那个男人复制上个月夜里做的事——
可是,现在测出来怀孕了,这太好了!
她只想顺利生下腹中这个孩子,完成任务,用余生的日子逐渐淡忘这段不堪的经历。
一切,都终将成为往事的不是吗。
对方的人在得知她成功怀孕后,立即为她安排了缜密的检查。
邓芳过来交涉的时候,阮白只提了两个要求。
一,她要继续上学,打算读书读到肚子显怀,那时再办理休学,待产。
二,这期间她要住在出租屋里,这里住的比较自由。
别墅的那种空旷,她很不适应。
“你的要求,我要先征得老板的同意,毕竟,你肚子里怀的,是他的骨肉血脉!”邓芳当即就转身打电话,站在医院高高楼层的落地窗边,她把阮白的两个要求跟电话那边的老板提了。
一分钟后,邓芳挂断。
“老板同意了你的要求。”
阮白点头,怅然若失的说了声谢谢。
……
下午,回到出租屋里,她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你好,是赵医生吗?请问我爸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不用担心。”医生在那边告诉她道:“资金已经到位,肝源很快也会到位,手术在安排,近期就做手术!”
“谢谢。”阮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钱,肝源,这些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
可喜吗?
可悲吗?
都不!
挂断电话,她低头趴在书桌上一个人发呆,许久,眼泪到底还是染湿了眼睫毛。
半晌,她用手掌心擦了擦胡乱流出来的泪水。
又强迫自己笑,老爸有救了,明明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
……
5个月后。
到了这个月份,她的肚子已经显怀。
办理休学的手续问题,邓芳全权处理。
邓芳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校长亲自相送,态度恭敬,与之握手道别。
阮白等在远处,微有诧异,校长那等身份的人会对邓芳毕恭毕敬,可想而知,邓芳背后的老板,也就是孩子的爸爸,该是何等尊贵人物?
但是这一切,她都故意的去撇开不想。
邓芳过来,对站在车边的她说:“放心,我是以你身体不好为由给你办理的休学,没人知道你怀孕的事,我们都会保密。”
阮白放心了。
下午。
阮白去医院看老爸。
在她18岁这样的年纪,怀孕生小孩,还是给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男人,这件事在阮父阮利康这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还好,现在是秋天,可以多穿衣服遮掩肚子!
她上身穿了件薄毛衣,肚子显了,所以外面披上宽松的斗篷,外表算是遮住了!
A市医疗技术最好的私立医院。
阮白来到老爸住院的楼层。
熟门熟路的找到病房,可是,她还没进去,就听到病房里传出后妈李慧珍的声音。
“利康,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一共就两个女儿,虽然我们家美美不是你亲生的,但好歹她从小到大,都管你叫爸……”
李慧珍的话没说完,病床上休养身体已经多月的阮利康就打断,“有什么话,你直说,我是最疼你的丈夫。”
“我就知道你疼我,也疼我们家美美……”李慧珍抓着阮利康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手,柔声说道,“你不是说,等小白高中毕业,就送小白出国读书吗?我们美美只比小白大两岁,现在整天混在酒吧里不好好上学,我实在是不放心,我就这么一个亲生骨肉!利康,我想让我们家美美跟小白一起出国读书!”
阮白站在病房门外,微皱起眉。


书号: 1101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2:07:39 +0800 CST  

深夜,坐落于A市顶级地段的奢华豪宅,一辆黑色林肯全尺寸SUV正在驶入。
别墅里。
阮白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绸布。
对方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
“不要害怕,深呼吸,”
“阮白,你可以的,没有什么能比老爸换肝以后继续活着更加可贵,为老爸牺牲一点不算什么。”
车开进别墅的声音不可忽视。
事到临头,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在心里自说自话,劝慰自己。
慕少凌颀长挺拔的身躯走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卧室里的阮白,18岁的女孩,正处于花季,亭亭玉立——
“你,你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靠近,被遮着眼睛的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结巴起来,生硬地打招呼。
本以为做过几天的心理建设,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不会胆怯,但她此时此刻还是不争气的害怕。
想当个逃兵了。
慕少凌不知道自己今夜的行为是否禽兽,但他知道,他急需在下一个生日到来之前,找一个女人,生个孩子,抱回去给慕老爷子交差。
慕少凌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着身材娇小的她:“你怕什么?”。
男人声音沉稳,富有磁性。
阮白有些震惊,他的声音竟然这么动听,年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怎么会有这样极品的声音?
“我不是艾滋病携带者,在床上,也没有变态范畴的特殊爱好。”男人开腔,嗓音低沉醇厚,状似安抚的说道。
他确定,她那不是害羞,是对他有恐惧。
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听男人又道:“如果怕疼,我尽量在过程中让你感到愉快,我们开始。”
男人冷酷的如同宣布会议开始一般,严肃到令她瞠目结舌。
瞬间,她被抱起来!
……
阮白这18年来,第一次被男性这样的情况下抱起,心跳几乎停止。
“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发育完全,如果疼,记得叫停!”慕少凌再次开口,自认很体贴的提醒道。
阮白却更害怕了。
吸了一口气,她咬紧粉唇,闭紧眼睛,浓密的眼睫毛不停发颤,看得男人忽然身体酥麻,下腹一紧!
她的皮肤天生的白皙,像极了清晨阳光下还未开苞的娇嫩花骨朵,此刻,因为羞耻,而泛着淡淡粉红……
他伸手脱她衣服。
她往后缩。
“别退!”男人喉结狠狠一动,蓦地攥住她细白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低声警告:“不想体会我把你顶在墙上做的感觉,就别退。”
阮白不敢再退,因为他的话,脸颊上迅速红了一片。
她现在跟陌生男人,身贴着身,呼吸碰撞,她甚至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强而有力,很精壮!
可是,倘若他是一个年轻男人,有钱有颜值,他又怎么需要付出代价,来跟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生要一个孩子?
或者,他很丑很丑?丑到即使有很多钱,现实中也没有女人愿意给他生孩子?
“我有一个问题。”
“说。”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充斥着不快,温热手掌,略显急促的除掉她身上的衣服。
“原来定好的试管婴儿,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要同床自然怀孕……”这是卡在她心里的一个疑问。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额头上。
“呜……痛……”才一问完,她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惊呼。
这一声叫,使慕少凌的嗓音瞬间变得有了起伏,道:“我不想丢失体内的任何一条染色体,只有省去中间程序,直接交给你,我才放心,这个理由,够不够?”
接着,她又被他的大手重重的捏了一次!
“痛……”
阮白额头沁出薄汗,大脑一度不能思考……
她挣扎,但却被他霸道的按在身下,轻易给钳制住!
这是一朵娇嫩的花骨朵,慕少凌知道,要生孩子,就必须采摘她,他认为,自己唯一能讲良心为她做的——就是采摘的方式尽量温柔。
合为一体这一刻,他轻蹙起眉,呼吸变重,觉得自己怕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
这一朵娇嫩脆弱的花苞,恐怕有被他狠狠疯狂揉碎的危险——
这一夜,阮白如同一叶扁舟,云雨之中,体会了无数种滋味,疼痛,哭泣,无助,昏昏欲睡……

阮白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醒来时,看时间,凌晨3点。
管家邓芳还没有睡,走过来态度很好的说道:“阮小姐,我带你去清洗身体!”
“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阮白有些恍惚,脸上干掉的泪痕让她的皮肤有些紧绷。
她没办法在这位女管家面前,暴露自己不堪的身体。
邓芳退出去。
她下床,迷迷糊糊的去浴室。
等清洗完身体再回来,卧室的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换过。
这夜,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在爷爷老家小镇上读初中的那年——花季雨季,她跟几个女同学一起趴在墙头上,偷看隔壁高中操场上的篮球比赛。举手投足,篮球打得帅到飞起的高中风云人物,就是那个转学而来的姓慕的学长。
……
第二天,睡醒以后她觉得全身上下异常的疲累酸痛。
站在盥洗台前,举着牙刷,她对着镜子愣了很久,失神的想起昨夜的梦境,记忆中的幕学长,是校内所有女生都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卑微渺小经历着校园暴力的她,也只是在还不懂什么是男女感情的年纪里,在极端且无助的时候贪婪的幻想过,幻想她能有一个哥哥,来保护自己。
直到后来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发现自己脑海里唯一冒出来的男生,就是那个只读了一年高中就突然离校消失的慕学长。
走神的思绪,被洗手盆里溢出来的水拉回。
她摇摇头,暗暗的骂自己恶心!
阮白,你再也没有资格喜欢他了!
……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下体里仿佛还有异物闯入的感觉。
到了晚上,阮白得到一个消息。
那个男人,又来了。
邓芳很意外,少爷昨天才来过,今晚怎么又来了!
一时间豪宅里的人都忙碌起来,不得不赶快准备好一切!
阮白觉得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了,但是,很难以启齿提出次数的要求……
慕少凌下身身着一条考究的黑色西裤,上身一件白色衬衫,进了别墅,便直接来到阮白住着的卧室。
她不敢说话,呼吸都很轻!屋子里空气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恐怕都会发出不小的声音!
慕少凌右手拎着西装外套,左手抬起,深邃视线注视着眼睛上绑了厚布的她,而后,大手抚上她的后颈,温柔地将她拥过来,让她靠近自己的身体!
阮白踉跄了一下,屏息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慕少凌低头看着快要被他拥入怀中的小女生,喉头滑动,薄唇紧抿,目光落在她白皙干净的巴掌大小脸上。
视线逐渐升温,灼热,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
合同上却清晰写明过:不接吻。
该死的,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后悔他定下的条约!
“上去,我们开始。”男人声线暗哑的说道。扔下外套,他抱起她的同时关上了灯。
黑暗中,她蛰伏在男人身下,皱紧眉头,紧咬着枕头!不敢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她默默承受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
事后,男人离开。
累到快要昏睡过去的阮白,依旧蜷缩在床上很久很久。
医生说,这样有利于早些怀上小孩。
……
连续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慕少凌都来到了别墅,哪怕被工作缠身耽误得很晚,他也照来不误。
随行的司机大叔冯昌和邓芳是一对半百年纪的夫妻,以过来人的身份,二位长辈很想劝诫少爷一句:“这种事,得慢慢来,过度纵欲,怕是会伤身啊!”
但这位脾性孤傲的少爷,同时又是以冷面阎罗著称的铁血老板,出了名的不好说话!
夫妻二人只能闭嘴!
眼睁睁看着那女孩为了配合精力旺盛的少爷,每天被索取的无精打采,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这个月的最后一晚。
男人的表现让阮白实在揣摩不透,他时而温柔,时而又很用力,故意让她吃痛似的。
反反复复,她身体的感觉也变得不听话。
她几乎溺死在那感觉里。
事后,男人整装完毕,衣冠楚楚的戴上一块名贵腕表,冷酷的对蜷缩在被子里的她道:“祝你好孕。”
说完,离开了。
卧室里归于宁静。
对于阮白来说,这个不知姓名,不知长相的陌生男人,是恐怖的!他身体里,仿佛住着一头才被释放出来的怪物,野兽!令她惧怕,令她吃不消!
这一晚,他从别墅离开得比较晚。
她听到,他先是出了卧室,接着便伫立在别墅外,最后是打火机的声响,“咔嗒”一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很明显。
她只需要起身,坐起来看向窗外,就能看到对方是什么模样,但她,害怕那是噩梦……
……
1个月后。
阮白手里的早早孕检测试纸,终于显示有两条红条,颜色很深。
焦急等待好孕结果的这一个月里,除了邓芳,她再也没有见过交易对方的其他人,包括那个男人。
如果这个月没成功,她就要跟那个男人复制上个月夜里做的事——
可是,现在测出来怀孕了,这太好了!
她只想顺利生下腹中这个孩子,完成任务,用余生的日子逐渐淡忘这段不堪的经历。
一切,都终将成为往事的不是吗。
对方的人在得知她成功怀孕后,立即为她安排了缜密的检查。
邓芳过来交涉的时候,阮白只提了两个要求。
一,她要继续上学,打算读书读到肚子显怀,那时再办理休学,待产。
二,这期间她要住在出租屋里,这里住的比较自由。
别墅的那种空旷,她很不适应。
“你的要求,我要先征得老板的同意,毕竟,你肚子里怀的,是他的骨肉血脉!”邓芳当即就转身打电话,站在医院高高楼层的落地窗边,她把阮白的两个要求跟电话那边的老板提了。
一分钟后,邓芳挂断。
“老板同意了你的要求。”
阮白点头,怅然若失的说了声谢谢。
……
下午,回到出租屋里,她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你好,是赵医生吗?请问我爸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不用担心。”医生在那边告诉她道:“资金已经到位,肝源很快也会到位,手术在安排,近期就做手术!”
“谢谢。”阮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钱,肝源,这些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
可喜吗?
可悲吗?
都不!
挂断电话,她低头趴在书桌上一个人发呆,许久,眼泪到底还是染湿了眼睫毛。
半晌,她用手掌心擦了擦胡乱流出来的泪水。
又强迫自己笑,老爸有救了,明明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
……
5个月后。
到了这个月份,她的肚子已经显怀。
办理休学的手续问题,邓芳全权处理。
邓芳从学校出来的时候校长亲自相送,态度恭敬,与之握手道别。
阮白等在远处,微有诧异,校长那等身份的人会对邓芳毕恭毕敬,可想而知,邓芳背后的老板,也就是孩子的爸爸,该是何等尊贵人物?
但是这一切,她都故意的去撇开不想。
邓芳过来,对站在车边的她说:“放心,我是以你身体不好为由给你办理的休学,没人知道你怀孕的事,我们都会保密。”
阮白放心了。
下午。
阮白去医院看老爸。
在她18岁这样的年纪,怀孕生小孩,还是给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男人,这件事在阮父阮利康这里,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还好,现在是秋天,可以多穿衣服遮掩肚子!
她上身穿了件薄毛衣,肚子显了,所以外面披上宽松的斗篷,外表算是遮住了!
A市医疗技术最好的私立医院。
阮白来到老爸住院的楼层。
熟门熟路的找到病房,可是,她还没进去,就听到病房里传出后妈李慧珍的声音。
“利康,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一共就两个女儿,虽然我们家美美不是你亲生的,但好歹她从小到大,都管你叫爸……”
李慧珍的话没说完,病床上休养身体已经多月的阮利康就打断,“有什么话,你直说,我是最疼你的丈夫。”
“我就知道你疼我,也疼我们家美美……”李慧珍抓着阮利康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手,柔声说道,“你不是说,等小白高中毕业,就送小白出国读书吗?我们美美只比小白大两岁,现在整天混在酒吧里不好好上学,我实在是不放心,我就这么一个亲生骨肉!利康,我想让我们家美美跟小白一起出国读书!”
阮白站在病房门外,微皱起眉。


书号: 1101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2:17:33 +0800 CST  

高一那年,我寄住在小姨家。
小姨名叫赵琴,三十岁的年纪,成熟又性感。她总穿着牛仔裤,高跟鞋,那修长性感的腿,简直迷死人了。胸前的波涛汹涌,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从小无父无母,奶奶将我抚养大。奶奶临走的时候,将我托付给了小姨。并把所有遗产,都给了小姨。小姨,自然成了我的监护人。
可是小姨,却不把我当人看,记得有一次,我半夜去卫生间,给小姨吵醒了。她就指着我鼻子骂,说我是个野种,说我没教养,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只要小姨有一点不高兴,都可以对我发火。在小姨的眼里,我还不如一条狗。
而我呢?早已经逆来顺受。我不敢得罪小姨。所以每次她骂我,我都会忍气吞声。有一次我拖地,不小心碰到了小姨的鞋,结果小姨就发火了,让我给她的鞋舔干净。要不然,就滚出这个家。
没错,是舔干净。我永远也忘不掉那份屈辱。我没勇气离开小姨家。因为离开这里,恐怕我读书的机会都没有。
我拿着小姨的鞋,一点点将灰尘舔干净,眼泪哗哗的掉在地上,而小姨就在旁边冷笑。骂我是野种。
生活在小姨家,让我唯一兴奋的事,就是每天晚上,小姨都会跳舞。每次我都假装写作业,却偷偷看着她。她那摇摆的身躯,还有呼之欲出的胸脯,特别翘的臀部,几乎让我窒息。
每到深夜,我总是会幻想,把小姨压在床上,然后用手解决生理问题。
几乎每天,赵琴都会骂我。我不敢顶嘴,我不敢有怨言。或许是我的软弱,让小姨变本加厉。只要我有一点错,她就会骂我半个小时,甚至更久。
我原本以为,高中三年,都要在小姨家,这样窝囊的活着。可是我没想到,一次偶然,让我发现了小姨的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那天学校突然通知,下午要开家长会,要求所有同学和家长,必须参加。
我赶紧给小姨打电话,说要开家长会。结果小姨直接就给我一顿臭骂:“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你没事找事是不是?我哪有时间给你开家长会,赶紧滚。”
我失落的挂断电话。结果下午的时候,全班家长都来了,只有我,家长还没来。我实在没办法,赶紧给赵琴打电话,不停的求她。
赵琴在电话里,骂了我好久,才不耐烦的答应我。
当赵琴走进来的时候,整个班级都寂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赵琴身上。
赵琴上身是一件紧身白色半袖,露出了芊芊细腰,还有胸前的波涛汹涌,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赵琴下身穿着一条牛仔短裤,那性感的腿露在外面,两腿中间的缝隙,看起来格外诱人。
无论学生还是家长,看到赵琴,一个个眼睛都直了。这女人成熟又性感,比起那些明星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姨!”我喊了一声,赵琴能来参加,我心里特别高兴。结果我没想到,赵琴走到我的身边,直接指着我鼻子,就骂了出来:“杨虎,你在我家白吃白喝,我还要给你参加家长会?我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小姨..”我被赵琴骂蒙了,呆呆的看着赵琴。我什么时候白吃白喝了,奶奶临终时候,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小姨!
“别叫我。”赵琴脸色很差:“不是开家长会么,快点开,少耽误我时间。”
赵琴说话的时候,全班特别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其中有几个女生,还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尴尬的想钻进地缝,委屈无比。
我强忍着眼泪,慢慢坐在了凳子上,赵琴就坐在我旁边,左腿搭在右腿上,特别性感。我能看到,周围有几个家长,都偷偷的看着赵琴的腿。
所有人都坐下之后,班主任在讲台上,就开始讲话,讲话的内容,就是哪个学生表现好,哪个学生表现不好。
小姨全程板着脸,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我心里知道,今天回家,恐怕小姨又要臭骂我一顿了。
我手心都是汗,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一愣。
此时在我椅子下,有一个遥控器。这个遥控器,样子特别奇怪。只有车钥匙那么大,上面有三个按钮。
这是什么东西?这遥控器,顿时就吸引了我,我将遥控器捡了起来。轻轻按了一下最上面的按钮。
然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个时候,在我旁边的小姨,突然神情就变了,紧接着,她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我能清楚的看到,小姨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兜,紧接着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就算我再傻,也能明白,这个遥控器,是从小姨兜里掉出来的!而且,我按这个遥控器,小姨怎么会突然夹紧腿?
我心中好奇,偷偷的按了一下遥控器第二个按钮。几乎是一瞬间,小姨就有点坐不住了,她的双腿一直在夹紧,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那样子,看起来特别性感。而且我能感觉到,小姨的喘息声,明显的加重。
别人没发现小姨的变化,但是我却看的清清楚楚!我当时已经完全愣住了,小姨,不会是夹着跳dan呢吧?而我手中这个遥控器,就是控制跳dan的!
我槽!我震惊了,平时端庄典雅的小姨,竟然能做出这种事?要知道,此时教室里,足足有一百多人啊。原来小姨这么骚!
我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刺激,终于,那一刻我按下了第三个按钮,只是这一瞬间,在我旁边的小姨,突然脸色一红,双腿都发软了。我清楚的看见,她一下子用手捂住嘴,让自己不叫出来。小姨的表情,也变得无比妩媚。
终于,也正是这一霎那,小姨看到了我手中的遥控器,我永远也忘不掉小姨的表情,她的目光,像是要杀了我一样:“杨虎,你把遥控器给我,快点。”
赵琴的声音,听的我骨头都酥了。我呆呆的看向小姨,不但没有给她,而是又按了一下。
这一次,就看见小姨全身都在颤抖,脸色也有些微红,那性感的腿,夹的更紧了一些。高耸的酥胸,也上下起伏着。
“杨虎,你快点把遥控器给我!”小姨的声音很小,特别的诱人。但是不凑巧的是,当时全班一点声音没有,小姨的话,整个班级都听得清清楚楚。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小姨。

然而小姨竟然直接站起来,一巴掌就甩在我的脸上!<br>

“啪!”这一巴掌,让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我整个人都傻了,脸被打的通红。
“杨虎,你这个野种,没爹没妈的东西!”小姨指着我,大骂了出来,站起来就走!
“今天家长会取消,所有家长,请回吧。”就在这个时候,讲台上的班主任,赶紧说了出来,顿时追上小姨:“杨虎家长,等一下。我能和你谈谈么?”
“谁是杨虎家长?”小姨冷冷的看着班主任:“杨虎没爹没妈,他是个野种。”
我听着小姨的话,心都碎了。班级里的学生家长,也都纷纷走了出去。整个班级,只剩下我们班同学,一个个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能听见,在走廊里,班主任和小姨不停的交谈着,小姨则是一直在骂我,骂的特别难听,到后来,小姨就去班主任办公室了。
我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小姨的遥控器,可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同桌杨欣然,突然推了我一下。
“杨虎,原来你没爹没妈啊?那以后,你管我叫妈吧!来,叫一声我听听。”杨欣然开玩笑的说了出来,紧接着,全班哄堂大笑!
我脸憋的通红,怒火顿时涌了上来。杨欣然是我们班的班花。别提有多漂亮了,她发育的特别好,前凸后翘,尤其是她的翘臀,简直太诱惑了。
有时候我故意掉地上一根笔,捡笔的时候,就偷偷看她的腿。
杨欣然也是个女混混,在学校里,谁见到她,都要叫一声欣然姐。有一次,一个小混混惹到了杨欣然,杨欣然找来四五十人,给那小混混打住院了。从此没人敢惹杨欣然。
所以,杨欣然在学校里,特别的霸道。而且她经常欺负我,下课就让我给她买水,买吃的,但是从来不给我钱。作业都是我给她写,她经常管我要钱,我也不敢不给。
我是真的害怕杨欣然,平时她骂我,我肯定不敢顶嘴。但是此时,我积压已久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上来,竟然指着杨欣然就骂了出来:“我是你爹!”
当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全班都寂静了。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我。
“你,再说一句。”在我面前的杨欣然,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撕碎我一样:“杨虎,我特码给你惯的?道歉!”
杨欣然说完这话,我顿时浑身一颤。我真的是害怕了,但是当时全班都在看我,我只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我是你爹。”
“啪!”这一刻,杨欣然猛地站起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你活腻了?你给我等着,我今天弄死你。”说完,杨欣然转身就离开了教室!
我槽你吗!我一下子火了,谁都能欺负我?谁都能打我?!我紧紧的攥着拳头,身体都被气的浑身颤抖。
我趴在桌子上,心里委屈的不行。然而也就是这一刻,小姨的手机,突然传来一声震动,很明显,是微信来消息了。
小姨刚才走的急,手机在我手里。我拿起小姨的手机一看,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我没想到,就因为我看了一眼小姨手机,竟然让我品尝到了小姨的滋味..
‘宝贝儿,别忘了今天晚上八点,北海酒吧等你。’
这条微信,是张强给小姨发的。张强是小姨公司的合作伙伴,他一直对小姨有好感。我见过他几次。
“嘶..”看到这条消息,我猛吸一口凉气!北海酒吧?北海酒吧,是出名的男欢女爱之地,凡是去这个酒吧的人,基本都是奔着一夜情去的。无论男女。
这个张强,约小姨去北海酒吧,还能有好事?而且,张强说话的语气,尽是暧昧。
张强和小姨,有不正当关系!这就是我的想法。我紧紧的攥着拳头,有点心疼姨夫。我姨夫家里没钱,是上门女婿。是‘嫁’到小姨家里的。
平时小姨说什么,姨夫都必须要听。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姨说的算。而且小姨特别瞧不起姨夫。
姨夫特别老实,一点脾气都没有。可是,老实人就要被欺负么?
我回想着刚才小姨骂我的样子,回想着她说我是野种的样子,那一刻,一个大胆的报复计划,涌上我的心头。
今晚八点,我就去北海酒吧,将小姨和张强的行为,全都拍下来,然后威胁小姨。小姨特别要面子,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被我录下来,小姨估计会求我删掉。
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刻,班级的门,突然被踹开!
“咣!”
当时班级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赶紧向门口看去,结果这一看,我整个人,冷汗嗖嗖的往下掉。
此时此刻,在班级的门口,站着十几个女生。这些女生,都是学校里的女混混,长相都挺漂亮。为首的,正是杨欣然。此时的杨欣然,径直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甩了过来!
“你!”我大叫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结果就是这个时候,那十几个女生,一拥而上!
当时我眼前一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这些女生打倒。紧接着,无数个巴掌,落在我的身上,我的衣服也被撕碎了,身上被挠的都是血印。
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虽说是女生,但是足足十几个,我怎能打得过?我只能不停的哀叫着,浓浓的耻辱感,涌入我的全身。
“啊!”我大叫着,抱着头,身体疼痛无比。满地打滚着。
我能听得到,全班同学都在嘲笑着,一个男生,被一群女生打成这样,也真是第一次!
我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到最后,杨欣然终于是淡淡开口:“行了。”
直到这个时候,这些女生才停手。我脸上被打的都是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杨欣然突然冷笑一声,紧接着,她慢慢的抬起腿,一脚就踩在我的脸上!
“啊!”我大叫一声,内心之中,尽是屈辱!我能看到,周围不少女生,都拿出手机,不停的拍照。
我被杨欣然踩着,从我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她性感的腿,还能隐隐看到黑色的内裤。可是我哪有心情欣赏?
“杨虎,你不是骂我么?”杨欣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跪下,叫妈。”


书号: 1961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2:19:19 +0800 CST  

<br>
来不及了……
被确诊为脑癌晚期,只剩下一个月时间的她,已经不想再去做那些徒劳的挣扎了。
走出律师事务所,言舒雅拿出了手机,打开微信,拨出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指尖却在键盘上停顿了很久,才按下了语音键。
深呼吸一口气,她用最温柔的声音问:“晨阳,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陪陪我?”
语音发送成功,却久久不曾有任何的回复。
饶是如此,言舒雅还是开车到了小区附近的菜市场,生涩的挑选起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和肉制品。
菜市场的喧嚣和脏泞是她所不习惯的,但她却在强迫着自己去习惯,曾经,她是万人心中羡慕的言家大小姐,但是现在,她只是韩晨阳的妻子。
她想再最后为他做些什么。
虽然……
他可能完全不需要,甚至是厌恶,憎恨着她的存在。
“叮!”
手机震动了一下,将菜放进车子里的言舒雅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当看见是韩晨阳回复给她语音之后,她竟笑的跟个得了糖的小孩子似的。
但是,等她按下语音,是他一如既往的冰冷和淡漠,还带着一丝讥讽的调侃:“一个月没见,韩太太还是那副贱相啊?”
果然呢……
他还是讨厌她的。
三个小时后,当言舒雅将最后一碗汤摆上桌的同时,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她惊喜的转回身,果然就看见韩晨阳出现在了客厅里。
韩晨阳的脸上呈现的是一贯的冰冷和锐利。
“晨阳,你回来了?”言舒雅笑着走到了韩晨阳的面前,想要伸手接过他的公事包。
韩晨阳厌恶的后退了一步,将公事包甩在了沙发上。
他想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无论他怎么样的讥讽她,奚落她,她永远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晨阳,我们吃饭吧?”
言舒雅压着心里的悲痛,先走到了餐桌前。
“你还真是没有完了是么?”
韩晨阳迈步也走到了餐桌前,俊美的面庞却在客厅的水晶灯下显得是那样的冰冷而没有温度。
他低头,扫视了一下桌子上的精美菜肴,眉峰一挑,忽然讥讽的笑了起来:“言贺年要是知道,他一手疼到大的女儿如今贱到这种程度,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面蹦出来?”
五年了,从她变成韩太太的那一刻开始,韩晨阳对她永远都是这样的冰冷入骨,她以为她能够习惯,能够适应的,但其实……
她还是会疼,会痛。
“晨阳,父亲已经死了,我们能不能不要再……”
“那是他自己活该!!”
韩晨阳的声音忽然之间抬高,俊脸绷紧到了极限:“从他当年逼迫我娶你的手段就能够看得出来,他那种惯用卑劣手段的人,不知道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如此想着,他忽然冷笑了起来,他一把拽下了餐桌上的桌布,“稀里哗啦!”那些原本花费很久才烹饪好的美食,在这一刻全都连同盘子摔碎在了地上。
但韩晨阳却完全不在乎,他一把握住了言舒雅那纤细的手腕,用力将她甩在了餐桌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总是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韩晨阳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衣裙。
“不过,韩太太既然恳求我开陪她一晚,我倒是愿意让言贺年亲眼看看,自己的女儿的落魄样!”
话音落下,他将言舒雅的身子调转了一个方向,完全没有前戏的从后面进入了她,而以言舒雅的角度,一抬头,就能够看见客厅里摆放着的父亲的遗像。
灯光如白昼的客厅里,言舒雅的上半身压在了冰凉的餐桌上,一条腿被硬生生的向后抬起,双手被反剪在自己的身后。
这种姿势扭曲的她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的疼,但她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哪怕是不舒服的梗咽都没有。
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习惯了用自己的疼痛去包容他。
“下面那么干,不知道韩太太在假装纯情给谁看?”
可是他,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习惯了去肆无忌惮的伤害她。
言舒雅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脸白如纸,看着不远处摆放着的父亲的遗像,她忽然笑了,然后猛地转过身,趁着韩晨阳呆愣的片刻,伸出双手环绕上了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在言舒雅松开他的唇,低头舔弄他胸膛上的敏感时,韩晨阳哼笑了起来:“韩太太服务人的技术也算是一流。”
小腹叫嚣的胀痛了起来,他忽然伸手扯住了她的发丝,强行将她分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是扔垃圾似的把她瘦弱的身体摔在餐桌上的同时,再次握着自己的那处,进入了她的身体。
“叫出来。”
韩晨阳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身体,没有感情的命令和要求着:“别跟个死人似的,我对奸尸没兴趣。”
“晨阳……”
“韩晨阳……”
趴在餐桌上的言舒雅,撇开父亲的遗像,声音有些沙发,但却依旧温暖幸福:“我爱你,我是真的好爱你……”
爱?
就是因为她的爱,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想过的生活!
就是因为她的爱,才导致了他永远都活在痛苦里走不出来!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个笑话!!
韩晨阳抽出了下面,伸手将一直趴在餐桌上的言舒雅给翻转了过来,水晶灯的照耀下,她胸前的肋骨根根突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白道几乎透明。
这女人,什么时候瘦成了这样,还越来越人不人,鬼不鬼了。
他内心有些不安,但是很快被仇恨掩去!!
相对于韩晨阳狠狠的目光,言舒雅却在看见他俊朗的面庞时,带着一丝癫狂,她伸手摸向了他的脸,冰凉的手指,颤抖着的指尖,一一摩挲过他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淡如水的唇畔。
“晨阳,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柔软,仿佛承载着万千的祈求一般,她想,哪怕是他骗骗她也好,因为她就要死了啊!
这样的言舒雅,让韩晨阳有一瞬间微微失神,可是很快,他便清醒了过来,这个有着那样狠毒心肠的女人,只会假装可怜!
讥讽的勾了勾唇,他冰冷的双眸阴沉的没有一丝温度:“韩太太想让我说什么呢?”
“说你爱我。”
结婚五年,这是言舒雅第一次对韩晨阳提出要求,这一刻的她,带着飞蛾扑火一般最后的力气,抓住了男人的双臂,因为太过用力,十指的指甲深深陷进了韩晨阳的皮肉里。
韩晨阳吃痛的皱眉,加快了下面的动作,疯狂的进出,让言舒雅清瘦的身体颠簸的凌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言舒雅感觉马上就要进入天堂的时候,却被韩晨阳的声音再次打入了地狱。
他微微仰起头,喉结颤抖的滚动,在喷洒的同时,喊出了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小婉……”
瞬间,身体冰冷的刺骨,言舒雅闭上双眼,阻止了那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又是那个女人……
又是那个孙小婉!!
安静的客厅,冰冷的温度,压抑的让人窒息。
忽然一阵满是暧昧歌词的铃声响起,原本闭着眼睛的言舒雅瞬间睁开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冲到已经穿戴整齐的韩晨阳面前,想要试图抢过他的手机。
“晨阳,求求你不要接,不要接……”
今天,是她恳求他回来陪她的,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搅,尤其是孙小婉!
韩晨阳握住了她挥舞着的双手,不耐烦的将她甩向了一边,力道太大,言舒雅直接撞在了餐桌的桌角上。
“砰——!”的一声,言舒雅摔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擦破了皮,鼻腔流出了血,眼前再次黑了下去,被肿瘤压迫的脑神经因为外部的刺激,割肉一般的,叫嚣的在脑袋里一剜一跳的疼了起来。
“呕——!!”
言舒雅疼的瞬间恶心了起来,她趴在地上张开嘴巴拼命的干呕着。
韩晨阳蹲在了她的身边,可就在言舒雅以为他终于要关心她的时候,却感觉到有一双大手用力捂在了自己的张开的嘴巴上,随后,就听韩晨阳接起了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
原来,他是怕她呕吐的声音打搅到他和孙小婉打电话啊……
心,再次跌入谷底,万箭穿心恐怕也不过如此。
言舒雅趴在冰冷的大理石里面上,悲凉的笑了,这一刻,她终于心如死灰。


书号: 1960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2:52:23 +0800 CST  
没人吗老铁们!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3:43:27 +0800 CST  

这是余霜进入夜总会的第三年。
一如既往的,她和一群姐妹衣不蔽体的站在水晶吊帘之后,修长的大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中,抹胸的礼服根本挡不住那抹美好。
耳边,是黎姐讨好的声音:“我们家最好的妞儿可都在这儿了,各位老总,大少爷,有看上的啊,就直接带走......”
也不知这句话是惹的谁笑了起来,痞里痞气的道:“那可是,听说这儿是京都最好的窑子,姑娘们最紧,我这可不就介绍大客户来了吗?”
黎姐媚笑:“是是是,慕大少爷最好了......”
今晚的酒宴非比寻常,听说京都最大的房地产商冯氏的掌舵人冯知深也在。那可是跺跺脚都可以惹整个京都颤上一颤的大人物,不可多得的钻石王老五,比那些只知道花钱的公子哥厉害不知多少了。
站在余霜旁边的几个女孩连忙将胸口的领子往下拉了拉,大腿扭捏的几乎可以看见底裤的颜色和诱人的黑森林,只盼着冯知深的目光能朝着这里瞥上一眼。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一共九个,谁是冯知深?
余霜一一扫了过去,最后目光定格在了中间那个,衬衫领口敞着,手里持着酒杯小酌了一口的男人,他一声不吭,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场,让其他的男人都成了他的背景色。
黎姐凑过去:“冯先生,这些姑娘,您有满意的吗?”
话语,试探又小心翼翼。
“不用,我没兴趣。”男人开口,十足低沉的音色中带着冷意,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似乎是不想理黎姐。
周围的几个男人不约同屏住呼吸,悄悄去看冯知深。
听圈内的人说,冯知深那方面早在几年前就不行了,哪怕去会所带着其他小姐出去,也没有啥实际行动。
到底是没兴趣,还是没‘性趣’?
“哎哎,冯先生可能太累了。”有人跳出来缓解气氛,笑道:“我看这些姑娘都可以,来来来,让她们过来吧!”
黎姐顺着台阶下,忙喊姑娘们去招呼客人。
冯知深都说不要人伺候,那些姑娘也怕得罪财神爷,只要另觅好的老板,盼望能多拿点小费,余霜看了冯知深一眼,犹豫不决。
其他姑娘都不过去,如果她靠过去,会不会显得突兀。
想到自己需要很大一笔费用来来解燃眉之急,而从男人这就能轻易能到后,余霜握了握拳,迈开腿走了过去。
只是,她还没走过沙发,手腕就被边上的男人给拉住,要她陪酒,余霜往冯知深那边瞥了一眼,只好勉强笑了笑,偎依在眼镜男怀里。
有了漂亮小姐的加入,包间比刚刚那会还有热闹的,有的客人甚至跟小姐玩起喂酒的游戏,逗的小姐咯咯笑。
唯独冯知深一个人坐在那喝酒,好似跟包间的人格格不入。
等余霜把酒递过来,眼镜男就抓着她的手,喝掉后想喂给她喝,余霜不动声色的躲开,眼镜男立刻怒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是不是?!”
还重重推了余霜一把。
余霜遂不及防,被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杯子里的酒全洒到一只昂贵的皮鞋上。
“对不起。”她一边道歉,一边拿纸巾擦拭男人皮鞋上的酒渍。
不经意的一瞥,她似乎触及到冯知深深邃的眼睛。
只是一眼,吓得余霜心跳都漏了一拍,忙低头擦着皮鞋,然而,修长指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来。
她看到男人目光紧紧盯在自己脸上,眼中有错愕一滑而过,可也只是短短的一秒,很快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也将她下巴捏的越发紧了。


书号: 1920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3:51:38 +0800 CST  

大年三十这一天,我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我忙前忙活,做完几大桌子菜后,累得腰酸背痛,正准备休息一会儿。
婆婆突然让我多增加了几个菜,还特意叮嘱不让放辣椒,且少放油。
我心里挺纳闷,家里人的口味我都清楚,一个个无辣不欢,怎么突然要做几道这样清淡的菜。
难道是有外人要来跟我们一块过年吗?
我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什么,毕竟婆婆对我一直就很不满,我也不想在大年夜惹她不高兴。
“太太,少爷说,需要晚点回来,机场回来的路上堵车。”正当我走向厨房,管家对婆婆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管家口中的少爷,是我的老公席慕深,办公的公司就在市区,怎么会去了机场?
我对他要去机场做什么,并不清楚,毕竟我们虽然结婚七年,见面的次数却少的可怜,所以这种知会行踪的事,他从来没做过。
我会嫁到席家,全是因为我爸爸的缘故。
我爸慕正雄曾经是席慕深他爷爷的司机,在一次意外中,为救了席老爷子,他牺牲了。
爸爸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在他走后,我能过得好。
席老爷子便当场决定,让我当他的孙媳。
也就是席慕深的妻子!
在服丧期满了之后,我嫁入了席家。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爸爸是席家司机的关系,我小时候就经常出现在席家,从第一次见到席慕深,他在我心底,就扎了根。
一晃就是十五年。
我爱了席慕深十五年,当了席慕深的妻子七年。
可是,我知道自己,从未进驻过他的心。
但无论他对我是怎样的态度,我依然本本分分的做一个好妻子,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对我有所改观。
听到他马上就要回来,我内心充满欣喜,一颗心如同少女般雀跃,做菜的时候,仿佛都没那么累了。
“少爷已经停好车了,太太让我来问问你这边,菜做得怎么样了。”正在我忙着做菜的时候,管家过来知会了我一声。
管家的语气,带着一种冷漠,如同在跟在他眼中,我其实不算是少奶奶的身份,充其量,是一个比他的身份还要低一等的佣人。
这偌大的别墅里,没有别的佣人,我是少奶奶,但家务活,都由我来做。
可我没有怨言,席家能让我嫁给席慕深,对我而言,我知足了。而且这些活,本就是一个妻子该做的本分。
不过有时候我也苦笑,如果不是别墅该多好,我多少能少做点事。
端了最后一个菜上桌,席慕深还没回来,我吐了口气,连忙解下围裙,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化化妆。
一身油烟味,满脸汗渍,我可不想就这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在我要进房间去的时候,婆婆却开始叫人吃饭了,一时间,散落在别墅各处的亲戚朋友,全都走了过来。
席家是一个大家族,而聚在这里的,还只是席家的一小部分。
可就是这些表姑,姨妈,甚至是舅舅之类的,聚在一起,也够坐满三桌。
我暗自庆幸不是在爷爷家,否则,我一个人,忙得吐血,都做不完一家子人吃的饭菜。
婆婆说了开饭,让我很郁闷,因为这意味着席慕深已经到了,并没有时间再让我去收拾自己。
刹那间,我着急得想哭。
视线穿过客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到来,给整个热闹的别墅,带来了一丝冷意。
而光芒,却被他尽数的抢了去。
男人穿着一身纯手工制作的黑色西装,身材挺拔,细碎的黑发显得有些凌乱,划过他饱满而冷冽的额头,一双幽冷的凤眸,不带着丝毫温度,如同那张微微抿着如同刀片一般的唇瓣,冷漠淡然。
席慕深,我的老公,也是我深爱着的男人。
上一次见他是三十四天之前,他却从未变过,依旧这么冷傲俊美,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我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害怕被他看到,此刻卑微的自己。
强打精神,我还是朝他走了过去,想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去替他接过手里的公文包。
然而,他半侧过身体,望向了他身后的黑暗之中。
一个身穿白色貂皮大衣女子,朝前走来,从黑暗中慢慢的显露身形,她挽上席慕深的手,而席慕深的脸上,也露出罕见的微笑。
那种笑容,我从未看过,也从未拥有过。
心脏部位,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利刃刺入,疼进骨髓,化进灵魂深处。
那个女人,我知道,是方彤,席慕深深爱的女人。
方彤,京城里的一线明星,无论长相、身材还有学历都是一流,天之骄女,是我在任何一个层面,都无法比拟的。
她站在席慕深身边,郎才女貌的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
“还不快点去招呼客人。”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婆婆拧住我的手臂,不悦的对着我命令道。
我吃痛的倒吸一口气,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来。
我迈着似乎不属于自己的双腿,朝着席慕深和方彤走过去。
“方小姐,好久不见,没有想到你今天会过来。”我伸出手,忍住声音里的颤栗,说道。
方彤却只是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发现了我手上的油污,轻轻的碰了下,便快速的收了回去。
她漂亮的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甚至是得意道:“席太太,的确很久不见,你好像更憔悴了。”
我抿着唇,不再多言,看向席慕深,“老公,我帮你拿包吧,一家人等你很久,洗洗手吃饭。”
席慕深冷冷的打量一眼我,仿佛认不出我似的,将包递给了婆婆。
我脸色惨白,强忍着屈辱,眼泪差点下来。
方彤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眸带着些许得意之气,她笑得端庄娴雅的抱着身边的席慕深道:“慕深,我饿了。”
“开饭吧。”席慕深扶着方彤,小心翼翼。
在我的心中,席慕深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何时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女人。
一家人入座,我也走过去。
方彤坐在席慕深身边的桌位上,那里,本该是我的位置。
座位很多,但人也不少,大家都落了座,很快三张桌子周围都坐满了人。
我突然发现,为了这顿年夜饭,准备了好些天的我,竟然没办法上桌吃饭,因为方彤把属于我的位置坐了。
气恼和愤懑,让我整个人都在颤栗,我咬着唇,走到方彤身边,语气生硬的说,“对不起方小姐,这是我的座位。”
我沉默寡言,不代表我没有脾气,不代表我能容忍别人践踏我的底线。
我不能允许一个陌生的女人,当着这么多家人的面,霸占我的丈夫。
我的举动,让在座家人们感到了惊讶,都默默的看着我,不少人眼中,露出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方彤却不跟我说话,只是娇滴滴的黏在席慕深身侧,当我不存在。
“你去客厅吃,将你的座位让给方彤。”席慕深回头,冷傲的眼眸淡漠的看了我一眼,冷冷道。
将我的座位,给方彤……
这一刻我明白,席慕深眼中,我也不过是个佣人,而且是免费的,挥之即来呼之即走。
我没办法接受,承受着亲戚们幸灾乐祸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其他的我都能让,但这个位子,我不能让。”
这话一语相关,我相信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或许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语气对席慕深说话,他不由得沉下脸,目光微冷的看着我,眸色中带着一丝诧异。
想必是在猜想谁给我这样的胆子,敢跟他争辩。
席慕深原本就五官线条分明,给人一种冷酷不近人情的感觉,而他此刻对着我,更像是冰冷的大理石,我紧张的捏住拳头,浑身绷紧。
“慕清泠,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吗?”席慕深不怒自威的声音,裹挟着骇人的寒气,席卷了我整个身体。
我抖着嘴唇,垂下眼睑,隐忍着心中的疼痛,淡淡道:“不敢,但,这是我的位子,至少现在还是……”
“慕清泠,你丢不丢人,我让你办年夜饭,你连座位都没有算好?你怎么当席家的少奶奶?”婆婆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当众对我呵斥道。
我看着婆婆,已经豁出去了,道:“你们没有人说要加位子,而且,这是年夜饭!突然多出来外人,算怎么回事!”
我故意加重“年夜饭”三个字。
年夜饭原本就是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饭,方彤一个外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还敢顶嘴?”婆婆似乎被我的话气到,沉下脸道。
我蠕动了一下嘴唇,没有再说话,道理辩不过,就只能这样颐指气使。
在座的这么多人,全都吃着我做的菜,喝着我煲的汤,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我说句话。
席家人啊,忽然间,我觉得他们,也不过如此。
“阿姨,算了,这件事情不怪席太太,是我和慕深没有考虑周到。”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僵硬和尴尬,这个时候,方彤的话,打破了这种僵硬的局面。
王兰原本就想要方彤当自家的儿媳,对方彤也是喜欢的不行。
她一改对我的犀利苛责,对着方彤笑容满面道:“彤彤,让你见笑了,席家就是你家,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别装好人,我用不着你来帮我说话,你的确没有考虑周到,因为你根本不应该在大年夜,出现在别人的家里!”我没好声气的说。
所有的矛盾,都是方彤引起的,结果,却偏偏还在这装好人。
“慕清泠,你要造反?”席慕深站了起来,昂藏而冷峻的身体,让我感到了无尽的压迫。但我背脊挺得笔直,与他直视。
我已经受够了。
“其实,我的确不该在大年夜出现在这里……”方彤原本漂亮的脸,出现了一抹娇羞的绯红,这跟她在说的话,很不协调。
那神情让我感到发慌,不好的预感,从我心口处,开始蔓延。
“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是慕深的孩子。”方彤幸福的摸着肚子,靠在席慕深的怀里,对着我们说道。
“轰。”脑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炸开一般,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
原来,今天婆婆临时让我加的那些菜,就是给方彤的!因为那都是些孕妇吃的菜。
婆婆竟然早已经知道她怀了孕!
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似的在宣誓主权,被人当成笑话一样看待。
这一刻方彤的心里应该很得意,她早就拿了一张王牌,可以肆意的凌辱我。
对于席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孩子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我也曾想给席慕深生一个孩子,可是……
方彤成为了年夜饭的焦点,刚才的小插曲被揭过。
大家都知道,这场争斗,谁胜谁败。
方彤被婆婆他们包围,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得意,而席慕深,则像是护着妻子的丈夫一般,体贴细心。
我将目光看向席慕深的时候,发现他原本冷硬的脸,在此刻,竟然变得异常柔和。
大年夜,年夜饭,团圆饭的这一天,我的丈夫给了我一场终生难忘的年三十。
而这场盛宴,是由我亲自奉上。
我机械般的挪动步子,孤零零的一个人离开餐厅上楼,哪怕是我坐在卧室里,都能够听到楼下的欢声笑语。
我捂住眼睛,努力的不让眼泪流出来,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作为原配正室的我,却只能够窝在房间里哭泣。
而小三,则是春风满面占有我的丈夫,也占有属于我的位置。
慕清泠啊慕清泠,你还真是狼狈。
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大床上,这里是我跟席慕深的婚房,可他七年来,他从来没有进来睡过。
即便回家,也总是睡在一墙之隔的书房。
七年了,我是不是,也该醒了。
“慕清泠,跟我离婚。”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席慕深推门走了进来,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轰……
我被席慕深的话,弄得浑身僵硬,我睁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席慕深两指夹着一根烟,缓慢的吐出烟雾,袅袅的烟雾,朦胧了席慕深那张邪肆冷峻的脸,让他如同暗夜的恶魔一般,嗜血危险。
“说吧,你的条件。”他吐出一口烟,声音沉凝道。


书号: 651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4:02:12 +0800 CST  

夜沉如水,万籁寂静,男女暧昧的喘息声伴着夜色的暧昧,两道身影在狭小的储物间交缠着。
冷擎抓着夏如初的纤细的肩膀,从身后毫不留情的撞入夏如初的身体,不管夏如初的身体还干涩着,就疯狂的攻城略地起来。
夏如初失声喊了出来,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害怕会引来人,又咬紧了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冷擎把她的动作收到眼底,身下的动作越发的疯狂。
就在这时,冷擎的手机响,夏如初感觉到有东西抽离出她的身体,后背触不及防的被用力一推,夏如初的头撞到柜子,头晕目眩的爬起来听到了冷擎温柔缱绻的声音。
“丽莎,怎么这时候打过来,想我?”
夏如初的睫毛缓缓的垂下来,揉了揉膝盖,这里明天应该会淤血。
可是在冷擎眼里,她连王丽莎的一通电话都比不上呢!
夏如初望着冷擎的侧脸,冷硬的轮廓,削尖笔挺的鼻梁,如同海神般迷离疏远的目光,夏如初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她从地上站起来跪在了冷擎的的面前。
冷擎倒吸一口冷西,幽深的眸子盯着身下的女人,夏如初也挑眉看她,两人的视线仿佛能够迸发出星火,三十秒后,冷擎对着电话说:“宝贝,我要去加班。”
夏如初心满意足的抿了抿唇,下一秒,后脑勺被用力按下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冲撞,不多时腥味在她口腔里蔓延开。
夏如初反胃张嘴,冷擎抓着她的头发一提,吐不出来都顺着喉管咽下去。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夏如初捂着嘴巴干呕,她恼怒的推开冷擎的手,冷擎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按住夏如初的腰,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有什么好装的,刚刚是你先勾引我的。”
云雨间歇,夏如初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
“两个月后,我要给丽莎一个最盛大的婚礼,我们的关系,你最好拎清楚。”
“我们一个卖,一个买,买定离手,钱货两清,有什么关系。”
一年前,她就看到报纸上漫天飞舞着冷擎和王丽莎的绯闻消息,就在想,他什么时候才会告诉她?
现在他说了,婚礼前的两个月,警告她记住身份,不要坏了他给另外一个女人一场盛世婚礼。
冷擎冰冷的眼眸盯着夏如初许久,半晌,才道:“夏如初,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头脑清楚,这样很好。”
夏如初盯着黑乎乎的门板,床上冷擎的疯狂,床下西装笔挺精英模样的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像是对她冷漠无情的冷擎,对王丽莎温柔,在他眼里,一个是泥,一个是云。
十年,她跟冷擎的十年纠缠,是不是终于可以有个句号了。
夏如初是容易淤血体质,第二天起来,脚上的淤青恐怖极。
她给冷擎打了一个电话想要请假。
“请假可以,夏如初,告诉我,你是残了还是死了,如果不是,你这条贱命,没有请假的权利。”
不待夏如初说一句话,电话就啪的医生挂掉。
夏如初只能找出一条黑色的丝袜穿上。
夏如初一米六八的身高,遗传了母亲江南女子独特的美丽,十三岁那年就有星探想要签约,她安静坐在一旁做记录,冷擎见到来汇报的三个经理已经偷偷打量夏如初几次。
油腻的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游离。
“这样的企划案,小学生都能写出来,这样的东西再拿到我面前,集团不养你们这样的废物。”
夏如初敲打键盘的手指一顿,心想今天冷擎的心情似乎很差。
下一秒,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臂扯过来,探向她的裙底。
夏如初惊慌失措的按住了冷擎的手臂,道:“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刚刚那三个中年男人猥琐的目光已经令她作恶,如果被人闯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她只能够更加的不堪,夏如初想想就浑身发抖。
“大夏天的,你还穿了一条黑丝,不就是为了勾引人,夏如初,何必口是心非!”
冷擎毫不留情的撕破了夏如初的脚上的丝袜,剥掉了夏如初身上的衣服,粗鲁的撞进夏如初的身体。
“你至少给我留一条……”遮羞布。
“想要快点结束,那就看你怎么做。”
冷擎身上的衣服完好,一动不动的看着赤裸的夏如初,似乎在等待她的选择。
她明白了冷擎的意思。
她在冷擎眼里不过是一块烂泥。
烂泥不会有思想,也不会痛,更不需要他的顾虑。
夏如初伸出手勾住了冷擎的脖子,她想要的东西,在冷擎这里,他都不会主动给予,她从来只能依靠自己。
冷擎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夏如初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热流,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没有做防护措施。
“事后药!”冷擎把夏如初从身上退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五分钟内收拾好,丽莎待会要过来。”
王丽莎来这里见婚礼设计师,一来就拉住了夏如初,要求夏如初陪她。
“女人的东西,还是要女人的眼光好,你们男人看这些不可靠!”
冷擎请的是蒂凡尼的首席设计师。
蒂凡尼的婚戒,女人的终极幻想。
每位男士一生只能定制一枚,见证独一无二真挚的爱情。
卡洛把作品展示出来,王丽莎的目光痴迷:“太漂亮的,比我想象中的美。”
“这是按照冷先生的要求设计,他说,带着婚戒的人,是他心中纯洁纯真的唯一真爱,这里是五芒星的设计,在神话里五芒星象征着极致的净化。”
卡洛目光移向夏如初:“夏秘书,你手指修长好看,给了我很多设计灵感,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请务必请我定制戒指,我会为你打造一枚专属戒指。”
夏如初哈哈干笑:“几百万的戒指,我可带不起,有这戒指,还不如换了钱放在我面前,我会更开心。”
结婚,这这个词,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属于她。
“卡洛,她这种庸俗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你设计的真爱。”
冷擎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冷擎别这么说,你们男人才不知道婚戒对女人的意义,如初卡洛设计的戒指真的很美,你要不要试戴一下,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
夏如初盯着戒指五芒星的造型,一直大掌盖住戒指:“脏,她不配碰。”
夏如初睡得香甜,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夏如初睁开眼眸,微怔,避开了手,道:“冷擎,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分手。”
冷擎听到了夏如初的话,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分手?一个出来卖的,也用这个词,可笑。”
“哦,那我现在不想卖了,买卖结束。”
夏如初淡淡的别开眼睛,是不是被伤害的多了,对冷擎的话已经有了免疫。
换做十年前的她,连一个卖字也听不得呢!
“十年,我们之间有什么,都应该算清楚了。”
“我妈还躺在病床上醒不过来。十年?”冷擎哂笑:“就算是二十年!你欠了我的,我没有叫停,你没有权利中途退出。”
夏如初大喊:“你妈不是我推下去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会相信?”
“说多少次都不信!夏薇出现毁了冷家,你害的我妈变成了植物人,小三的女儿,杀人凶手,你这辈子都别想换的清!”
夏如初颤抖:“不、不许这么说她……”
她妈妈不是小三,她妈妈是那样温柔的人。
夏如初从小没有父亲,十二岁那年母亲夏薇带着她来到了冷家,冷伯伯对她很好,他说,如初,你没有父亲,可以把我当做你的父亲。
她以为这是幸福开始,却不知道这是不幸的帷幕刚刚拉开。
冷擎的母亲把夏薇当做了眼中钉,冷家流言四起,说夏如初是冷锋在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女,夏薇最后不堪重负跳楼自杀。
后来冷擎把他母亲赵莉从楼上摔下来变成植物人的事情怪在她的头上。
她是罪人,她是小三的女儿,她是凶手,她有罪!
十六岁那年她被冷擎关进了下人都不住的杂物间,在这里夺走了她的纯洁,冷擎说,妈妈欠下的债,她来还。
“不许说,那就做吧!”
冷擎把夏如初推到墙上,狠狠的占有了她。
“夏如初,你想要去哪,普罗旺斯,爱情圣地,你配说爱情两个字吗?嗯?”
“你怎么知道……”
夏如初瞪大了眼睛,护照签证是她趁着冷擎出差的时候办好的,机票也是用了别人的银行账号预订。
这样,还是瞒不过他。
冷擎把护照丢到了夏如初的跟前:“你的申请我撤回了,好好呆着,我心情好了,放你去玩,拉斯维加斯这样罪恶放荡的地方比较适合你。”
赌博,情色,犯罪,这样堕落的天堂,在冷擎眼里,才是她该去的地方。
夏如初咬着嘴唇无助的承受。
别哭,夏如初,你的眼泪只会惹来这个人的嘲讽。


书号: 1692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4:13:18 +0800 CST  

初夏,晚上十点,S市的某五星级酒店。
一间标准房内,床边坐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一身紧身的抹胸小礼服,身材凹凸有致十分妙曼。
她手指间夹着根味很冲的男式香烟,微微颤抖的指尖显出她的情绪很不稳。
塞在耳中的窃听器就像一把无情的电钻,钻得她耳朵刺痛。
心也跟着在滴血。
耳朵里传来一堆男女的对话声。
女人:“毅然,你最近精力这么旺盛,我都快吃不消了……”
男人:“小妖精,别说你刚才没高潮。”
女人:“有啦,真讨厌,非得逼着人家说出来!”
男人:“她明天要去B市出差,明晚你可以来过夜。”
女人:“毅然,我很好奇,林语嫣当年可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校花,难道她没法满足你?”
男人:“这个木头美人,我和她结婚一年,老子就没碰过她!谁让她当年不让我碰,现在我还不稀罕了……”
女人:“那么惨?那她岂不是守活寡……”
男人:“她活该!行了,别提她了!我们再来一发……”
女人:“讨厌,你好坏哦……”
接下来的内容,林语嫣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拿下耳塞,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
想起三天前的夜里,听到老公萧毅然说了句梦话‘陆小桃,你真骚……’。
林语嫣心中一惊,陆小桃,正是她的大学同班同学。
可大学毕业后,再也没有联系。
萧毅然怎么会认识她?
林语嫣第二天就通过同学打听到陆小桃现在的电话号码。
她以装修为名,希望陆小桃帮她设计下浴室的装修风格。
陆小桃当天下午就来了。
在她上厕所时,林语嫣偷看她放茶几上的手机,虽然设有密码看不了。
但看到她手机上的WiFi已自动连接,林语嫣的整颗心就往下沉。
怎么送走陆小桃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接着,她就去查了萧毅然的银行账单记录。
半年时间,同一家酒店开房记录达八十六次……
查到酒店后,她找到萧毅然常开房的房间,在床头柜下偷偷安装了窃听器。
终于听到了她想知道的真相。
……
出了酒店,林语嫣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小姐,去哪?”
去哪?
她该去哪……
脑中想起闺蜜乐悠悠被她老公出轨的那一天,乐悠悠喝的烂醉拉着她去了S市最出名的私人会馆。
夜色,黑夜里的男色,是上流社会圈子里玩的男公关场所。
“师傅,去愚园路1号。”
“夜色会馆?”司机显然一惊。
林语嫣却面无表情,整颗心像泡在硫酸里被迅速腐蚀……
痛,痛得无法呼吸。
胸口很沉闷,像压了块千斤重的巨石。
她一手按在胸口处,承受着心被撕裂开来的痛楚。
泪水麻木的滴落,早已花了妆面。
半小时后,司机回头道:“到了。”
林语嫣回神,有些失魂的从包里随便抓出几张一百元丢给他:“不用找了。”
司机一脸欣喜的连声感谢。
他望着步履飘摇的林语嫣,自语道:“可惜了,长得挺漂亮的,却要花钱找男人……”
林语嫣走进了这家传说中的夜色会馆。
她站在柜台前,将银行卡往柜台上一拍:“把你们店的镇店之宝拿出来,这里是五百万人民币!”
前台小姐望着她,礼貌问道:“您好,小姐,您问的是我们会馆的头牌先生吗?”
“对,就是你们的头牌!今晚我要包夜!”林语嫣拿出湿纸巾正在卸妆。
所谓头牌,可是会馆的唐总啊!
前台小姐眉头微蹙:“小姐,请您在旁边休息区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稍后回复您。”
她拿出手机偷拍了一张林语嫣的侧脸照。
将林语嫣的照片当场发给了馆长唐文轩。
唐文轩立刻回了电话:“你有没有搞错!这么丑的女人照片也发给我?下次再这么没眼力,这工作你别干了!”
“唐总,对不起……可那位小姐说五百万包您过夜……”前台小姐一想到那五百万里的丰厚提成,她就心动的多了句嘴。
唐文轩此刻并不在会馆,正在他的总裁办公室,语气突降:“听姚经理说,你是新来的前台,我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不开除你!我告诉你,从来都是我挑女人,没女人敢挑我!”
电话啪的挂了,前台小姐刚要向林语嫣解释。
林语嫣已经站起身,直接走向一位从电梯口出来的年轻男子。
男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目测得有一米九了,一身裁剪得体的深色西装。
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形,一双大长腿长得逆天,身材如国际顶级男模,让人看了喷鼻血。
鬼斧神工雕刻般的五官俊美至极,深邃的眸,英挺的鼻,性感的唇,就连他的男性喉结都那么充满魅力。
林语嫣干涩的咽了咽口水,看着男人,却问前台小姐:“他就是头牌先生吧?”
前台小姐刚来第二天,还不认识这个男人,刚要说不是,却被男人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男人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吓得前台小姐不敢吭声。
他走到林语嫣面前,望着这张已经被湿纸巾擦干净的巴掌小脸,还算入他的眼。
“你好,我是头牌冷先生。”
“你、你好,我叫林语嫣,我、我要包夜……包你!我有五百万!”
见这个女人都紧张的口吃了,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他将林语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身体很快有了丝欲望,有趣……
“我只上处女,你是吗?”男人俯身凑近她的耳边,如同魔音。
声音好听的让她腿软,男人一把抱住她的腰肢,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正望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林语嫣的脸颊早红透了:“我、我是处女……”
“那跟我走吧。”
男人带着林语嫣走了。
前台小姐已经看傻眼,直到那辆豪气冲天的迈巴赫驶离夜色会馆,她才回神,赶紧再次拨打唐文轩的手机。
电话一接听,前台小姐都快哭了:“唐、唐总,有人抢单!”
冷爵枭开着迈巴赫将林语嫣带到了S市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
金尊豪林大酒店,地下停车场。
车内,冷爵枭望着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林语嫣。
黑眸像是只待食的猎豹:“你还有一次机会,现在反悔了,你可以走。”
声音冰冷无情,问得如同一场交易。
林语嫣缩在副驾驶,身子微微颤抖,她居然真上了这个陌生男人的车。
真要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出去吗?
想起萧毅然背着她偷情那么多次,她心中的恨就如同火焰一样窜烧的厉害。
“我不会后悔!”
“想好了?”声音高远而又清冷。
“想好了!”她咬了下唇肯定道。
“成交。”冷爵枭伸出一只手。
林语嫣冲他的手象征性地握了下,深深呼出一口气,就打开了车门:“走吧。”
下车后,冷爵枭揽着她的细腰就走向电梯。
进了电梯,按下128层的按钮,直通总统套房。
心脏跳得剧烈,林语嫣偶尔看一下身边的男人,望着他诱人的下巴线条,至少这个男人完美的无可挑剔。
可惜了,这么绝佳的外形条件居然是鸭……
出了电梯,冷爵枭刷卡进门,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柜处。
他去开了瓶红酒。
林语嫣整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她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绚烂夜景,视野绝佳,这是她第一次住这么好的酒店。
想起那五百万,她心下一横,今晚要好好享受!
“喝酒。”
声音在身后响起,林语嫣吓了一跳,从玻璃的反光中见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
她转身,接过他手里的酒,直接就喝。
本想与她碰杯的男人手伸回,黑眸中多了丝趣味,冷爵枭举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紧张不已的林语嫣想一口气全干了,被冷爵枭夺走酒杯,他嘴角微勾:“我可不喜欢上个醉醺醺的女人。”
林语嫣开始躲避他的眼神,不敢看他,这男人长得太过妖孽,看一眼都像会怀孕。
“你确定你是处女?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她耳根子一红:“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冷爵枭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盯着这张唯美的容颜,不得不说,五官确实长得精致,皮肤也白皙,身段很不错。
“你先去洗澡。”
林语嫣走进浴室关门,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这么做,会不会太冲动了?
可只要一想到萧毅然的无情背叛,她攥起拳头又下定了决心!
说什么也要在离婚前,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二十分钟后,林语嫣穿着宽大的纯白色浴袍走进卧室。
床上的男人,上身真空,结实精壮的胸肌下是六块性感的腹肌,狂野粗犷。
比起老公萧毅然的无腹肌身材,这个男公关的身材简直好到让女人尖叫。
男人下身依旧穿着西裤,手上拿着手机好像在发短信,他抬眸看了她一眼。
“过来。”
男人的举手投足间,天生透着霸气与强势,无形中压迫着她乖乖走向他。
冷爵枭放下手机,站起身:“我去洗个手。”
因为碰过手机,所以觉得脏?
林语嫣对他有了点好感,似乎身体也没那么僵硬了。
她走到床的内侧,坐在角落里,浴袍下什么也没穿,顿时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冷爵枭很快就回来了。
他抱起她就将她压在床上,林语嫣吓得本能反抗,她的双手被他禁锢置于头顶,薄唇微启:“你反抗也没有用,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她如受惊小鹿,望着近在咫尺的邪魅男人脸,男人低头将冰冷的唇吻向她的颈项。
随着吻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男人的胸膛开始变得滚烫。
他一手解开她浴袍的腰带,林语嫣下意识的阻止。
她是真的后悔了!
“放开我!我不要了!”她挣扎着想起身,早已面红耳赤。
冷冷的声音喷在她的耳边:“晚了。”
冷爵枭毫不犹豫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伸手就去拉裤链。
两分钟后,他的身体猛的往下一沉,林语嫣痛得哭出声。
“你果然是处女……我喜欢。”
不管林语嫣第一次的不适,冷爵枭沉浸在这极致的欢愉中。
浮浮沉沉中,林语嫣几乎痛得昏过去,咬牙坚持着,他的力度让她不堪承受。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冷爵枭一直要不够她,体力不支的林语嫣最终昏睡了过去。
到了后半夜,林语嫣又惊醒了,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依旧如狼似虎,她哭得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兽。
一夜缠绵,从女孩终成了女人。
林语嫣今夜流的泪,祭奠了她的青春,也祭奠了她的贞洁。
……
第二天中午,当阳光洒满整个卧室时,林语嫣醒了,抬眼看到床上的男人还没醒。
她立刻轻手轻脚起床,可浑身如同碾压般的酸痛,双腿打颤地走在地毯上,从浴室拿回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
走之前,看了眼那张完美绝世的俊颜,她默默的从包里拿出那张银行卡。
将卡和写有密码的纸条放在了床头柜上。
之后,她离开了酒店。
打了辆出租车,在车里给闺蜜乐悠悠打了个电话。
今天刚好是周六,林语嫣直接去了一家KTV,点了一份套餐,等着乐悠悠来。
等她吃好午饭后,乐悠悠也到了。
一推门进入包厢,乐悠悠就看到林语嫣在抽烟。
“天哪!我的宝贝,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居然抽烟?”乐悠悠全身名牌,美艳无双,身材火爆,一屁股坐在林语嫣的身边。
林语嫣吐出一口烟,平静道:“我准备离婚了。”
“萧毅然出轨了?”乐悠悠问的随意,似乎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半年前,你告诉我,男人经常不回家,就有问题,八成外面有女人了……这话我信了。”
乐悠悠怕拍她的肩膀:“我这可是经验之谈。”
“悠悠,你老实说,你为什么不离婚?你都不爱何耀东了。”
乐悠悠从包里随意拿出自己的女式香烟,摸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眼睛微眯:“呵……何耀东我是不爱了,但我就要拼命花他的钱,就要霸着正宫的位子不放,让那群贱货进不了何家的门!”
可乐悠悠的黑眸中其实并没有多少快乐。
林语嫣将香烟灭在烟灰缸,郑重其事道:“悠悠,其实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很久了……”


书号: 1546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4:27:38 +0800 CST  

“不是我,你相信我。”简童倔强地盯着车里的人,大雨瓢泼的下,车窗被雨打湿,花了的车窗,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车子里那张冷峻的脸。简童颤抖的身子,站在车外,隔着车窗,大声的喊:“沈修瑾!你至少听一听!”
车门突然打开,简童来不及高兴,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拽进了车子里,她栽在他的身上,干爽的白衬衫,瞬间湿了大片。
“沈修瑾,那些伤害薇茗的小混混,不是我安排的……”简童刚说,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捏住她的下巴,头顶上传来他特有的磁沉嗓音:“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点点清淡的烟草味——他的味道。
“什么?”简童有些蒙了,她喜欢他,全世界都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男人捏着简童的下巴,另一只手臂,修长有力,朝着她伸过去,指腹温柔的落到她被雨打得湿冷的脸颊,简童被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溺毙了,迷失了,她似乎已经听到下一句,这个男人问她“冷不冷”。
男人突然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冷冷的说道:“简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到不惜害死薇茗?”
一股凉意,从心底涌出,片刻蔓延到四肢百骸。简童瞬间清醒,不禁微微苦笑……她就说,这个男人的温柔怎么会给她。原来那根本不是什么温柔,不过是撒旦的微笑而已。
“我没有存心害死薇茗……”她想为自己解释。
“对,你没有存心害死薇茗,你就是花钱买通了几个混混,让他们奸污薇茗。”男人眼里渐渐涌现暴躁,没给简童解释的机会,大手“刺啦”一声,撕碎了简童身上的衣服。
“啊~!”
伴随着尖叫,简童被毫不留情的推出了车外,狼狈的摔倒在雨水中,耳畔男人清冷的声音,在雨水声中特别的显声:
“简童,简大小姐,你怎么对薇茗,我就怎么对你。衣不蔽体的感觉可好?”
唰!
简童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车门内,那男人坐在车子里,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简大小姐,我现在很累,你请回。”
“沈修瑾!你听我说!我真的……”
“要我听简大小姐说话,也不是不可以。”男人淡漠抬起眼皮,扫了简童一眼:“简大小姐要是愿意跪在我沈家庄园前一个晚上,或许我心情好了,愿意给简大小姐十分钟的时间。”
车门豁然关上,一条帕子从车里丢了出来,飘飘然落在简童面前,被雨水沾湿。
简童低头,捡起雨水中的帕子,死死的捏在掌心。
车,驶进了沈家庄园,而沈家庄园的铁艺大门,在她的面前,毫不留情的关上。
雨水中,简童面色苍白,她站了好一会儿,豁然抬头,走到沈家庄园的大门外,紧紧抿着唇瓣“啪”一声,膝盖就砸在地上。
她跪!
不是因为赎罪!
只因为夏薇茗是她简童的朋友!朋友去世,她该跪拜。不是因为所有人认为的她害死夏薇茗!
她跪!
也跪求这个男人肯给她十分钟,听她说!
身上的衣服被撕坏,破烂不堪,勉强可以遮住重点部位。她双手捂着身体,腰身却挺的直直的,她骄傲,她即使跪着也傲骨不屈!她的自尊她的尊严她是上海滩的简童!
她倔强的跪下,只为一个解释清楚的机会。她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情她不认!
可,真的会有这个机会吗?
真的,能够解释清楚吗?
又,真的,有人相信她的话吗?
雨,越下越大,至始至终,没有停过。
……
一夜过去
倾盆大雨中,简童依旧跪在沈家庄园外。
雨水淋湿了她的衣裙,她在雨中已经跪了一整夜。
清晨终于来临,死寂一夜的庄园终于有了人气。银发矍铄的老管家撑着一把老式黑伞,从庄园的院子走过来。
封尘一夜的铁门“吱嘎吱嘎”向着两旁打开一条豁口,简童终于有了动静,抬起耷拉着的脑袋,冲站在铁门中间的老管家露出一抹苍白的笑。
“简小姐,沈先生让你离开这里。”老管家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即使下雨天也不见一丝乱发,严谨的就像是沈家庄园的一草一木,都有专人修剪。老管家给简童丢下一件衣服。
简童伸出泡了一夜雨水的手,哆哆嗦嗦的穿上。张了张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瓣,声音沙哑又坚定:“我要见他。”
老管家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一字不落的传递了庄园主人的原话:“沈先生说,简小姐的存在,污染了庄园的环境,让简小姐你不要碍了他的眼。”
从出事到现在,简童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懦弱,此刻她装出来的坚强,再难以保持,肩膀颤动,泄露了她受伤的心。
简童闭上了眼睛,满脸的雨水,让人分不清眼角的湿濡是雨水还是泪水。老管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简童再次睁开眼,仰起头对老管家说道:“夏管家,不管您心里怎么想,我没有买通那几个小混混毁掉夏薇茗的清白。无论如何,您的恨意,我无法毫无怨言的承受。”
简童虽然疲惫却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咬字清晰……这是一个虽然愿意暂时低头,却满身傲骨的女人。
老管家终于有了“漠视”以外的反应,一对灰眉拧了起来,看向简童的目光中满满的厌恶,“薇茗是我的女儿,她从小到大都很乖巧懂事,她从没有踏足过酒吧夜场这样混乱肮脏的场所,而她却在那样三教九流混混出没的地方,被一群混混侮辱致死。
简小姐,我们查过她的通讯,事发之前,她给你打过一通电话,给你发了一条短信息,短信息的内容是:我已经到了‘夜色’,小童你人呢。”
老管家盯着简童的目光,恨毒了她:“简小姐,你害死的不是猫猫狗狗,是活生生的人!人都已经死了,你还在狡辩!谁都知道简小姐痴缠沈先生,而沈先生心中只有我的女儿薇茗,对你万般痴缠厌恶至极,你分明是嫉妒薇茗,又对沈先生求而不得,才想要毁了薇茗的清白。简小姐的恶毒,让人不敢恭维!”
简童无言以对,夏薇茗是夏管家的女儿,是沈修瑾的挚爱,而她简童,是单恋沈修瑾的女配。现在好了,夏薇茗死了,她简童不仅是女配,还是恶毒女配。
“简小姐请你离开。”老管家说道,“对了,沈先生让我转达简小姐一句话。”
简童豁然看向老管家。
“沈先生说,死的那个人怎么不是你?”
简童跪在地上的身体,支撑不住的摇晃起来,心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老管家转过身,干瘪起褶子的嘴角,冷冷勾出一个刻板的弧度,让那张古板的脸孔看起了冷漠又残忍。
薇茗被简童害死了,他不痛快,他恨简童的恶毒。
简童撑着冷到骨子里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站起来,腿脚发麻的一屁股摔坐在冷硬的柏油地上,自嘲的一笑……死的那个人怎么不是你?
确实像那个男人会说的话。简童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薇茗啊薇茗,你这一死,我成了千夫所指。”
沈家庄园二楼,男人身躯修长,宽肩窄臀,黑色睡袍随意的罩在身上,赤着脚,性感高大的身躯静立在落地窗前。冷漠的注视着庄园外,雨中那道背影。
“沈先生,您交代的话,已经一字不落的传达给简小姐了。”老管家驱散走了简童,悄然站在了主卧的门口。
沈修瑾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听到老管家的话,才淡漠的收回落在简童身上的视线,一双薄唇冷漠的下达一串命令:“通知简家人,想要简童就没有简家,想要简家,从此以后简家没有简童这个人。”
“是。”
“第二,通知S大,S大没有简童的档案。通知一高,简童因在校时期滥交打架,被开除。她的最高学历,初中。”
“是。”
“最后一点,”沈修瑾凉薄的说道:“送她进监狱。”
老管家听了猛然抬头,一阵愕然:“沈先生?”
“杀人偿命,收买他人,蓄意谋害人命。让她进监狱,吃三年牢饭。怎么?夏管家认为我做的不对?”三年这个时限是沈修瑾给简童订下的,现有证据并不足,但沈修瑾愤怒地认定。
“不,沈先生做的很对。……谢谢沈先生,呜呜呜,”老管家泪泪纵横,竟然哭了起来:“要不是先生,简童对薇茗犯下的过错,根本就得不到惩罚。简童身为简家人,我根本就拿简童没办法。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呜呜呜~”
沈修瑾转过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泊油路上那道背影消失在转角,眼底一片阴霾,修长指骨捏紧酒杯,仰头,猩红的酒液一滴不落,吞噬腹中。
“夏管家,我出手教训简童,不是因为薇茗是你的女儿,而是薇茗是我看中的女人。”沈修瑾缓缓说道。
……
简童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简家。
再也没能跨进简家的大门,为简家服务了一辈子的老管家带来了沈修瑾的原话,简童就被委婉的“请”出了简家。从始至终她甚至没有见到生父生母的影子。
就这么畏惧沈修瑾吗?简童扯了扯嘴角……收回了视线,那道铁艺大门,划清了她和简家的关系,划清了过往属于她的一切。
简童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感觉,一转身,就有两名穿警服的男人拦住了她:“简小姐,鉴于你花钱买通教唆他人毁坏夏薇茗小姐清白,导致夏薇茗小姐意外死亡,现在请你跟我们走。”
在被送进监狱前,简童见到了沈修瑾,那个男人,伟岸身姿就站在窗户边。
简童摇着头坚定地说道:“我没有害过薇茗。”
沈修瑾硕长的身躯不紧不慢地走到简童身前。简童告诉自己不要怕,她是无辜的,她没犯罪。
精致的小脸无所畏惧的扬起,力持保持镇定,但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这一切都被一双犀利的眼睛捕捉到。
沈修瑾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事到如今还要努力维持她尊严吗?
也是,她是简童嘛,这个女人向来张扬肆意一身傲气,连告白被他拒绝都不损丝毫。
沈修瑾迅雷不掩耳,捉住她精巧的下巴。
“唔~疼!”捏住下巴的那只手,像是铁钳,加注在简童下巴上的力道,似乎是要捏碎她的下巴,简童痛的眼泪溢出。
对方却一点都不怜惜,越来越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谁能够想到这张漂亮的脸孔下藏着的恶毒心肠?”
“我真的没有害过薇茗!”简童咬着嘴唇,疼的脸色发白:“你不可以就这么把我送进监狱,没有证据。”
“不,我可以。”沈修瑾冷笑着,一字一句残忍的说道:“那么,简童简小姐,今后就请你在这里面愉快的享受监狱生活。”沈修瑾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挥挥手:走的十分洒脱。
他在报复她。简童脸色煞白,一个字都说不出。
女子监狱并不如表面的太平。她到监狱的第一夜,睡梦中被人拽起。
“你们,要干什么?”简童防备的看着面前将她围了一圈,不怀好意的狱友,“你们别乱来,否则我就喊狱警。”
四周的女囚犯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害怕,一个个相视一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其中一个领头的大姐大,指着简童的脸:“你说什么?叫狱警?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要叫狱警?”话说着,一巴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重重甩向简童,“喊呐!你不是要喊狱警的吗?”
简童被这一巴掌甩的站不稳脚跟,耳朵“嗡嗡”作响。
简童一只手扶着墙面,堪堪站稳之后,在众人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出手。
“啪!”
这一巴掌落下,牢房中片刻的安静,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有胆量反手反击。
这个壮硕的女人被简童这一巴掌打的发狂,红着眼暗吼:“草~你个臭娘们儿,姐妹儿们,给我打!打残打废都没关系,反正沈先生吩咐了,不用客气,好好招呼这臭娘们儿,只要不玩儿死她就行!”
简童震惊,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沈修瑾!沈修瑾!!沈先生吩咐了……沈修瑾!!!
简童双手双脚都在颤抖,心脏冻结成冰!
难怪,这么大的动静,没有狱警来。难怪,围堵着她的这些彪悍魁梧的女囚犯们有恃无恐!
抬头看向那几个女囚犯,她站起身,拔腿就往狱门的方向跑,她勒紧了狱门上的铁窗户栅栏,大声的求救:“来人啊!打人了!救命!快来人啊!”明知道不会有狱警来,她却只能做着完全无用的求救!
她在赌,赌沈修瑾并没有让这些女囚犯“好好关照”她,即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她也还存有幻想——沈修瑾对她简童没有下狠手,依旧留有余地。
“啊……!”头发被人用力的拽下,她被扯的一个趔趄,狗吃屎的摔在地上。简童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下一秒,简童被人拽着头发拉起来,又打又踹,狼狈的在地上呻吟:“唔~”
简童没有盼来“沈修瑾的留有余地”。
她不喊了,任由这些人拳脚相加,耳边只有一声声欢快的笑声。
她求救不是害怕被打害怕疼痛,只是因为还相信心里那一点点期盼和幻想。
那些人打累了,径自爬上床去睡了。
简童痛的摊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糊了一脸。
她从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从没有这么狼狈不堪过。她不过就是爱上了沈修瑾这个不该爱的男人!
为什么夏薇茗一出事,她就必须承受来自沈修瑾的怒火和恨意?
夏薇茗出事后,简童向周围所有人解释过,“我没有害过薇茗。”
任她费尽力气解释,无人愿意相信。
她拼命的解释:不是她约薇茗去“夜色”,是薇茗好奇“酒吧”是什么样子,约她去“夜色”。
在别人的眼中,她简童简家大小姐张扬而肆意,夏薇茗单纯乖巧又胆小,怎么会主动要求去酒吧这样三教九流的声色场所。
她说路上车子坏了,所以才晚到了“夜色”。
但没人信,都说她在狡辩,她是故意让夏薇茗一个人在“夜色”,方便那群被她花钱买通的小混混羞辱夏薇茗,毁掉夏薇茗的清白。
可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做。夏薇茗经常和她说:“简童姐,我对瑾哥哥没有那种感觉。”
夏薇茗如果是沈修瑾的女朋友,她简童绕开沈修瑾走!但薇茗并不喜欢沈修瑾不是吗?
所有人的眼中,她简童是恶毒的女配,坏事做尽。
大概知道出大事了,几个混混跑的不见踪影,谁知道他们跑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中国那么大,廖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一躲十几二十年的杀人犯也不是没有。简童比谁都希望赶紧抓到这群混混。
她任由眼泪流下,事发之后,一直到进了监狱的那一刻,简童都坚信:她是无辜的她没有犯罪。
但是现在,她懂了,只要沈修瑾认为她有罪,她就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而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沈先生的意思。
简童不知道,这今后的牢狱生活中,还有无数个“沈先生的意思”在等着她。
没了简家,没了档案,没了学历,坐过牢……沈修瑾抹杀了所有的简童活过的证明!如今的简童,只是一串数字“926”的罪犯!
简童想通了一切,抱着膝盖,将自己蜷缩的更紧。……沈修瑾,彻底的抹杀了她存在的痕迹!
清晨
“喂,醒了。去洗马桶……”一个女囚粗鲁的推了简童一把,却吓得尖叫起来:“啊!死人了!”
旁边一个胆大的女囚冲过来,手指放在简童鼻子下面,半晌才察觉到一股微弱的呼吸:“别吵!人还活着!快叫狱警!”
简童命大,抢救回来。这未必是好事,漫无止境的羞辱,暗无天日的折磨,会把人逼疯,会……彻底改变一个人。


书号: 773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4:40:28 +0800 CST  

一个人久了,总期待这些平静的夜里,会发生点什么。
今晚终于实现了——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好听到手机在呜呜震动。挺好奇的,这个点了,谁还给我打电话?我瞟了眼屏幕,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个号码,立刻心跳加速!
手指滑过接听键,我故作淡然,“喂?”
“今晚见个面?”他问。
“现在?”
“嗯。”
“会不会太晚了?”
“……”
他沉默几秒,“那随你。”没等我再回答,电话已经被挂断。
拿着结束通话的手机,我有几秒的懵逼。
这时,我脑子里不断浮现他的面孔,以及跟他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儿,我没再多作考虑,迅速将自己捯饬了一番,提着包包连夜出门。
***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来到他所在小区的房门口,我不轻不重的试探着敲他的房门。很快,门被打开,他出现在面前……而此时的他,浑身酒气,满面通红,眼神恍惚而迷离,高大魁梧的身躯斜倚在门上……很明显,他是喝多了,正处于醉意朦胧的状态。
“呵,你还是来了。”他哼笑了声,直勾勾的盯住我。不得不说,他这张脸,仅仅是瞥一眼就足以让好多女人‘万劫不复’!
我深吸了一口气,稍稍镇定了一下……他忽然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进来!”说罢,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他粗暴的拖拽下跌跌撞撞进入客厅,随之,门也被他踢着反锁了!
然后他很快搂住我,脸埋进我脖子里,满身的酒气朝我涌过来~我也没打算酝酿什么了,卸下所有的伪装,身子一软就主动投进他怀里,主动攫住了他的薄唇~对彼此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了,不需要任何的言语,我们迅速滚倒在沙发里,驾轻就熟的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节奏,难免会让人脑补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中的某某躺在医院需要巨额手术费,然后在走投无路之际撞到霸道总裁,被他甩了几千万买下XX夜,从此上演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狗血剧。
其实非也。
他叫韦连恒,我叫白深深,我俩1年前在一艘巨型邮轮勾搭上。
1年前那段时间我恰逢人生的一个低潮,工作上被人捅刀不说,又遭遇男友劈腿吸毒。总之事业和爱情一败涂地,生活简直糜烂透顶……为了散心,我报了个6天5晚的邮轮旅游。
那晚,我在邮轮的酒吧里一杯一杯复一杯,也忘了自己当时是个什么形象,反正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当听到他的搭讪,我转身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刻,才发现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男人的‘帅’,叫‘帅得让人合不拢腿’……所以,在酒精的麻痹下,我可耻的接受了他的撩拨,并且在对彼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们找了个地儿进行了成年男女之间的‘负距离接触’。
那次的感觉,震撼而美好。于是我们觉得可以继续约下去,约着约着,我跟这个男人之间就成了传说中的火包友关系——没有交易,没有情意,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
就像今天晚上,我闭上眼睛,那么清晰的感受着他的疯狂发泄,几乎要把我浑身骨头都弄得散架……我只觉得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体内纵有再大的洪荒之力都动弹不得,慢慢的软下来~在他这疾风骤雨的攻势下,我所有理智都统统都被淹没。

他一边在我体内肆意放纵,一边伸手抓过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直接用嘴咬开了盖子,仰头咕噜咕噜一通猛灌,漏出来的酒水洒在我赤裸的身上,冰凉刺骨……他就跟疯了一样,连续不断的在我身后运动,又连续不断的灌着酒,空瓶子一个接一个的扔到地板上摔得粉碎!
释放完后,我第一时间去他家的浴室冲澡。
他这套房,室内装饰以大气的黑白灰为主调,看似简约,可每个细节里都充斥着极致的奢华,随随便便一件工艺品、一幅墙画至少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资。
因为只是P友关系,我一直没有刻意去了解过这个男人真实的背景,只隐约知道他经营着邮轮相关的产业,并且很有钱、非常有钱、穷得只剩下钱。所以显而易见,这套不足200平的房子,并不是他的‘家’,不过是他在外寻欢作乐的一个普通居所罢了。
洗完澡回来,看到他仍旧躺在沙发上抽事后烟,在吞云吐雾中若有所思。那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更让人意乱情迷。
我悄悄的盯了他半晌,像被钉在那儿似的,有些着魔……我恍惚的走过去,在他身上坐下,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冷麝香,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情不自禁的在他面颊上印下一吻。
他转过脸来,恰好跟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
这样深的对视,这样深的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一时间,我不知说什么,居然抽风的冲他温柔一笑。但他冰冷的脸从头到尾没啥变化,并很快转过去了。
我有点失落。
他突然开口,“白深深,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对我动了感情是没有好下场的。”
几个意思这是?
秒懂了他的话中深意后,我稍稍挺直脊背,呵呵道,“是吗?韦先生你也是个聪明人,难道你觉得,像我这种初次见面就跟你上床的女人,会对你动什么见鬼的‘感情’?”
“那不一定,”他瞪着我,“没听过‘日久、生情’?”
我冷笑,“韦总,虽然你的颜值和财富撑的起你的狂妄,不过你的狂妄还是用错了对象。在我白深深这儿,上床就是一件‘纯洁’的事,怎么能让感情给玷污了呢,对不对?”
他听了,笑的更冷,“好,你明白这个道理就行。反正,遵守游戏规则,对大家都有好处。”
随之,他拿出自己的钱包,从一堆银行卡里掏出一张,不紧不慢的、轻佻的塞到我胸前的内衣里,说,“你听好,我下个月要结婚,今晚跟你是最后一次。但我不白睡你,这张卡上有50万,你拿去以后自动消失,别来纠缠我!”
面对他这个举动,以及他这番话,我整个人微微震颤了一下。
不得不说,一向心理强大的我,在这一刻,还是被他成功羞辱到了……我突然意识到,世界上最操蛋的事儿莫过于——你好歹拿他当炮友,他却拿你当婊子。
怒气在我胸中翻滚着……我没忍住,拿着他这张卡,当着他的面,用力一掰,‘啪’一声,卡就被折断了!然后,我顺手将断成两半的银行卡扔进垃圾桶!
“韦连恒,”我气势汹汹的逼视着他,带着满腔的愠怒,“如果你觉得我是出来卖的,那你这几个臭钱,还真特么买不起我这一款!”
“呵,”他抱着双手,面带冷嘲,“那你觉得,你应该值多少钱?我可以再加价。毕竟,你也算经验丰富,技巧娴熟,玩儿的花样还不少,每次都能让我满意。或许50万是少了点。”说着,他还若无其事的点了根烟抽起来。
迎着他眸子里的蔑视和嘲讽,我默默的做了个深呼吸,告诫自己得冷静,就算输人也别输阵……
所以我稍稍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的回到,“韦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出来找个乐子而已,有些快乐是再多的钱都买不来的。你放心,这种游戏,我白深深还玩得起。”
“就这样吧,再见!哦不,再也不见!”我已经管不了他想说什么,提着自己的包包,风一般的夺门而出!



书号: 2206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4:53:59 +0800 CST  

贺梓凝看着不远处繁华热闹的订婚礼,脸色煞白。
“准新郎,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美丽准新娘订婚,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贺梓凝心一紧,死死盯着台上的乔南之,半年前,这个男人还是她的未婚夫。
而这场定婚礼,原本是给她和乔南之举办的!
可是一场车祸之后,乔南之失去记忆,她清楚的记得再次见到乔南之之后,他满眼厌恶的看着她说:“贺梓凝,你让我感到恶心。”
明明曾经彼此那么深爱,怎么突然就那么厌恶她呢?
再后来,简安安哭着对她说,她和乔南之有了夫妻之实,希望她可以成全。
当年,她和简安安同一天出生,医院医生出错,两家抱错了孩子。她从小在简家长大,直到16岁时候,才因为生病,查到血型和简父简母不同,发现抱错。于是,这才找到贺家,将两个孩子换了回来。
只是贺梓凝在回到自家之后不到两个月,亲生父母就离奇失踪。简父简母怕圈子里的人说他们太薄情,又将她接了回家,只是,态度幡然不同。
虽然明白简安安才是简父简母亲生女儿,可是当听到自己叫了十六年的爸妈亲口叫她把未婚夫乔南之让给简安安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也哭着问过他们:“我也曾经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也知道乔南之和我在一起经历了多少,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
可换来的,只有冷酷无情的一巴掌。
她去找乔南之,可他只是厌恶的看着他说:“贺梓凝,要不是看在你和安安也算是姐妹的份上,我会和你多说一句话?想不到你这么恶毒,竟然企图抢姐妹的男朋友,真是恶心。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她想不到,一个人失忆起来,竟然能忘掉得这么干净!
怎么就一点痕迹也没有了呢?
甚至,深爱变成了厌恶,关心变成了刺伤。所有的一切,全部颠覆!
贺梓凝想着往期的一幕幕,心底抽痛的厉害。
不远处,站在台上的简安安瞥见在人群中蠢蠢欲动的贺梓凝,立刻朝父母使了个眼色。
看来她的“好姐妹”这是还不愿意死心啊!
贺梓凝刚想踏出一步,简父简母那张脸就出现在面前。
“梓凝,你想干什么,这是安安的订婚礼,你不许打扰他们。”
“爸,妈,你们想多了,我只是来祝福他们的,顺便,问问乔南之几句话。”
看着简父简母慌乱的神色,贺梓凝冷笑,嘴唇微勾。
怎么,移花接木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东窗事发?
人群里喧喧嚷嚷,贺梓凝看着乔南之,嘴角划出一抹弧度,拿出包包里的可乐戒指,对着乔南之道:“这是你当初送给我的东西,现在我还给你,乔南之,从此以后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再不相干!”
易拉环清脆的碰撞声在整个大厅里显得格外清脆,乔南之看着那个易拉环,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扯得他的大脑生疼。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扯着他的衣袖,他低头一看,简安安娇艳的小脸已经泫然欲泣:“南之,我胃里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我们赶紧宣誓完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是了,他爱人是简安安,这个贺梓凝又想来破坏他跟安安的感情。
只是一瞬间,乔南之刚刚还迷茫的双眼顿时恢复清明。
简安安忙笑道:“梓凝真会开玩笑,刚高考完想必是累的脑子糊涂了吧?爸妈,你们赶紧带梓凝去休息。”
简安安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可只有贺梓凝知道简安安其实背地里一肚子坏水。
见乔南之无动于衷,贺梓凝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
她被简父简母连拉带扯的拖出了礼堂,带到了一处没人的房间,二人指着她的脑袋狠狠骂道:“今天是安安的婚礼,你竟然还想破坏,你怎么这么恶毒?!”
恶毒?
贺梓凝理都不想理会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恶毒,呵呵!
“你就在这里,直到婚礼结束,才能离开这个房间!”
“啪嗒”几声,贺梓凝没想到爸妈竟然还将房间上锁,也好,她根本不想出去。
是夜,别墅灯火辉煌,人流不息。
简安挽着乔南之的手臂,浅笑祝福,转身的刹那,视线落在楼上那个黑暗的小阁楼,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不知道她的“好姐妹”会不会满意她准备的这份大礼物?想想都有些期待呢!
房间里,贺梓凝呆着无聊,看房间里什么都有,索性洗了澡再蒙头大睡,打定主意等这个订婚礼之后,她就去刚刚考上的大学申请助学贷款,再也不要和简家有任何牵扯!
谁也没有留意到,此刻,贺梓凝所在的房门被悄然打开……
贺梓凝换了一身浴袍,靠着窗户呆呆的望着下方热闹的晚宴出神。
要是乔南之没有失忆的话——
贺梓凝想到这里,顿时使劲摇头,没有什么假设。
她跟乔南之,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站起身,刚要转身,身后猛地伸出一双手臂,猝不及防的将她禁锢在原地。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吻,带着男性独有的侵略气息,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危险致命。
他呼吸粗重,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只看到他一双眼眸里闪着幽光,看她的时候,好似看待一个到手的猎物!
他只是大手一拉扯,贺梓凝不着寸缕的身体就完全曝光在他面前。
毫无遮蔽的身体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男人眼前,生平从未有过的场景,令贺梓凝吓得魂胆欲裂,惊呼道:“你是谁,干什么?”
“你再乱来我就报警了!?”
只是,男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一般,一把将她扣紧,迫不及待地又吻了下去。
贺梓凝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可是,就算她用尽了力气,在男人力量的面前,也不过蚍蜉撼树。
他猛地往前两步,将她抵在了墙上。
她的身体,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胸前却是男人炽热宽厚的胸膛。
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肌肤相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擂鼓般的心跳重重地敲击在她的身上。
隐隐知道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贺梓凝吓得魂飞魄散,她的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却在抓到某一处的时候,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接着,就有大片粘稠涌入掌心。
这人受伤了还想着女人?!这到底是什么禽兽!贺梓凝只觉得三观颠覆!
“帮帮我……”男人的声音很低,就好像大提琴的末弦音,却说不出来的好听:“我被人下药了。”
就在贺梓凝被他的话弄得怔愣的时候,男人趁机用大腿分开了她的双腿,接着,就有灼热滚烫直直抵向了她!
“啊!”贺梓凝尖叫一声,随即就被男人捂住了嘴:“你想所有人都听到?”
贺梓凝心头一寒,恐惧铺天盖地,她压低声音,带着哭腔:“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男人不为所动,显然正在调整姿势,就要将她正法。
“你受伤了,还在流血,不能这样……”贺梓凝心中一动,准备迂回相劝:“你到时候药效没解,反而失血过多死了岂不是更惨?”
男人低低的喘息了两声,似乎觉得墙边实在不方便,于是,一把将贺梓凝抱起。
可是,房间太暗,他身体太难受,找不到床的位置,只好走了两步将贺梓凝抱到唯一有点光源的窗台前的桌子上,猛地压了下去:“我会对你负责。”
贺梓凝坐在桌上,后背一丝不挂地贴在这窗台上,外面是热闹的晚宴,人们时不时的交谈声还不断充斥在耳边。
她挣扎到几乎脱力,紧张到不知所措,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发出压抑的低声悲鸣。
男人的心被她此刻的痛苦击中,可是,身体里无法压制的欲望又让他根本无法放过她。
霍言深从未想到,他同胞弟弟派来的那些人竟然用了这样的药,让他自以为无坚不摧的意志,都被彻底蚕食!
他眸子变得猩红,目光打量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人。
借着窗口的微光,虽然很朦胧,但他还是隐约看到了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目前还很稚嫩,可是,将来一旦更加成熟,又将会是怎样的风姿?
她的眼睛很清澈,让人想到踏过雪地的精灵,即使此刻充满了惊恐,也美得让人有种落泪的冲动。
只是,霍言深身体里的欲望让他无法继续思考,他高举起贺梓凝的腿,然后,扣紧了她的腰,猛地沉了进去!
“痛!”贺梓凝只觉得一道尖锐的痛猛地贯穿了身体,她的眼泪簌簌掉落。
她想张口喊救命,喊出来的话到了嘴边悉数变成呜咽。
从前不管谁要欺负她,乔南之总会像个骑士一样从天而降,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可是现在呢?
贺梓凝转过头,眼睁睁看着乔南之带着身旁的简安安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时不时转向她所在的方向。
她吓得身子一缩,生怕自己此刻的不堪被他看到。
只是,下一秒,乔南之又和简安安转身去和其他人聊天了。而她,依旧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感受着身体深处不断传来的撑裂……
绝望的情绪一点点蔓延,贺梓凝只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崩塌。
乔南之,再也不是她的白马王子。
一滴眼泪滑过贺梓凝光洁的脸颊,落到霍言深的手背上,他好像被烫了一下般,动作放缓了些许。
可是,女人的肌肤像是凝脂一般嫩滑,他抱着她的感觉就好像抱着世间最柔软的暖玉,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药效再次蔓延开来,越发刺激的他更加用力。


书号: 2835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5:06:15 +0800 CST  


七年后再回故土,苏狂已找不到熟悉的家门。
曾经那脏乱的棚户区已消失,一栋栋小高层拔地而起,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统统都不见了。
苏狂提着行军包站在楼下,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
他脚下站着的地方,是他曾经的家,但现在,却是一个停满豪车的停车场。
一个少女走过来,打开一辆宝马X6的车门。
苏狂赶紧上前,问道:“请问一下,你认识苏学斌吗?”
苏学斌就是他的父亲,一个迂腐的老教师,苏狂十六岁时,因为发挥失误没有考上市一中,被苏学斌狠狠的骂了一顿,叛逆的他一怒之下,干脆放弃学业去参了军。
此时再回来,家乡却已大变样了。
“你找苏学斌?”少女疑惑的问道。
她看起来十七八岁,很是漂亮,酒红色的长发搭配绛紫的短袖,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淡蓝色的迷你短裤下是白皙的大腿,十分青春性感,一双红色布鞋也是简约大方,手腕上还戴着一串水晶红的手链。
不知为什么,苏狂总觉得她有些熟悉。
见她认识父亲,苏狂赶紧道:“我是苏学斌的儿子,好多年没回家了,你能告诉我他住在哪吗?”
“你是他儿子?!”少女猛然瞪圆了眼睛。
随后,少女脸上露出愤怒,冷声道:“这里没有苏学斌,你滚吧!”
说完,她已经坐进了汽车,重重的砸上车门,复杂的看了苏狂一眼,扬长而去。
苏狂皱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没得罪这少女吧?
随后,苏狂又问了几个人,终于找到了苏学斌的住处,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按响了门铃,却久久没有人开门。
“小伙子,你找苏老师吗?苏老师住院了,在第一人民医院呢。”这时,一个大妈走过来说道。
“住院了!”
苏狂一惊,谢过大妈后,疯一般的向第一人民医院跑去。
找到父亲的病房时,苏狂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撞开房门冲了进去。
进入病房后苏狂便楞了,刚刚遇到过的宝马少女,此时居然也在病房中,她一手瓷碗一手调羹,正温柔的给一个老人喂着鸡汤。
而那老人,正是他的父亲苏学斌,与七年前相比,父亲显得苍老了许多,发丝已经有缕缕斑白。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少女看到是苏狂,顿时小脸一冷,怒斥着说道。
“丫头,不要这样跟人说话。”苏学斌拍着她的手臂,虚弱的说道。他看着苏狂,居然没有马上认出来,疑惑的问道:“小伙子,你是?”
血脉的联系,让苏学斌觉得这个不认识的人,非常熟悉。
“没听到我的话吗?出去!”少女有些急,直接冲过来,要将苏狂推出去。
苏狂先是一阵愣神,然后便是恍然,他眼中跳动着激动的光芒,突然张开手臂,紧紧的将少女抱在怀里,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
“混蛋,快放开我!”少女被苏狂一个熊抱,顿时感觉窒息起来,拼命的推苏狂,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幽幽,是我啊!”苏狂满脸喜悦,抓着少女的肩膀喊道。
“我不认识你,你快滚,永远不要回来!”少女还在剧烈的挣扎,但苏狂的一双手如同铁箍一般,让她的挣扎都徒劳无功。
“你干嘛,快放开我闺女!”苏学斌急了,撑着虚弱的身体要爬起来。
“爸,我是苏狂啊!”苏狂眼角一湿,放开妹妹苏幽幽,砰的一声跪了下去,给病床上的老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独自生活过、闯荡过,苏狂才终于知道,这个家才是他唯一的港湾,这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才是最关心他、最爱他的人。
“你是,小狂……”苏学斌突然定住了,眼角快速蒙上泪花,看着已经七年没见的儿子,他喉咙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儿子不孝,现在才回来。”苏狂暂时没去管怨气冲天的苏幽幽,这丫头以后哄一下就好,现在只需要父亲原谅他。
苏学斌抹了抹眼角,将泪花抹去,嘴角哆嗦着说道:“好,好,回来就好,你长高了,也长壮了……”
父子没有隔夜仇,七年时间,足够消解一切矛盾了。
苏幽幽气得直跺脚,道:“爸认了你,不代表我会认你!”
“幽幽,哥对不起你,以后哥会一直陪在你跟爸的身边,原谅哥吧。”苏狂走到苏幽幽面前,将苏幽幽再次抱入怀里。
即使苏幽幽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苏狂对她还是没有一点陌生感,这丫头,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她身上每一个地方,苏狂都熟悉无比。
“不原谅!快放开我,你个混蛋!”苏幽幽气得发抖,她推不开苏狂,干脆一口咬在苏狂的肩上,仿佛要将几年的委屈一下发泄出来一般,眼睛瞬间红了。
苏学斌也抹着泪,微笑的看着一对子女。
“呦?演大戏呢?苏幽幽,你个贱女人在老子面前装清纯,结果当着你爸的面,就跟男人搞起来了?”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一个五短身材的青年,带着三个黑衣壮汉闯了进来,声音不阴不阳的说道。
苏狂感觉苏幽幽的身体一抖。


“你TM想死?”
兵痞兵痞,苏狂在部队是兵,退伍了就是痞。
他放开苏幽幽,转过头来看着青年,双眼微微眯起,如同盯着猎物的猛虎一般。
当着他的面这样说苏幽幽,这绝不能原谅。
“操,还以为是小白脸呢,原来就这副德行!”青年歪了歪嘴说道。
苏狂的皮肤呈一种古铜的颜色,配合精神的短发,如鹰的眼神,看起来很精悍,与小白脸完全不搭边。
“周坤,你放尊重点!”
苏幽幽捂着脸怒道,她刚刚一口咬在苏狂的肩上,为了发泄不满,可是用了猛力的,结果却差点把她的牙给崩了。
苏狂的肉,仿佛是铁块一般。
“哼,尊重你?是你自己给脸不要脸,你要是懂事,就给老子乖乖躺下,让老子睡一次,我周坤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周坤冷哼着说道,看了苏狂一眼,也没在意。
苏狂看起来精悍,但他身后还带着三个高手呢,都是他用重金聘请的退伍特种军人,真要冲突起来,他正好有理由收拾苏幽幽一家子。
“混账东西,你爸妈没教你廉耻吗,这是法制的社会,你会遭报应的,咳咳……”苏学斌气得直发抖,猛的咳嗽起来。
苏狂的眼中已经迸发了杀机,这个周坤,是找死!
“幽幽,你去照顾爸,他们交给我。”苏狂冷冷的说完,迈步向周坤走去。
他看向周坤身后的三人,知道他们都是部队退伍的,苏狂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他们身上那种精悍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精兵。
但,也就仅此而已!
苏狂看着他们的眼神只有一个信息,一个威胁的信息——只要他们敢出手,就不要怪他苏狂,不讲部队的兄弟情谊了!
三人接触到苏狂的目光,身体快速颤了下,但还是闪身护在了周坤的身前。
“老板,先退出去。”
一个脸上有伤痕的保镖快速说道,他脸上的伤痕,是子弹滑过时烫的,他是真正上过战场,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过的精兵。
事实上,他们三人都一样,都是上过战场的精兵。
但他们看到苏狂的瞬间,心中便是一凛,苏狂身上的气息,让他们感觉到了窒息,这种感觉,他们只在狼牙教官的身上见过。
甚至,苏狂身上的气息更凛冽,更放肆。
“退出去干嘛,给我狠狠的教训他,敢跟老子抢女人,不想活了!”周坤只是普通人,根本不了解其中的厉害,嚣张的说道。
“哥,你小心些。”苏幽幽在苏狂身后喊到。
兄妹阋于墙而外御其侮,虽然苏幽幽对苏狂有着浓浓的怨气,但在这时候,她依旧会无条件的支持苏狂。
“放心,有哥在,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苏狂平静的说道。
任何人都能听出苏狂话里的坚定,那是一种仿佛发鸿蒙大誓的凝重,是一种不踏过我的尸体,绝不会食言的坚定。
“他是你哥?呵呵,原来是我小舅子啊。”周坤楞了下后,笑呵呵的说道。
“你也配?”
苏狂微眯的双眼猛然睁开,再次看了三个保镖一眼。
保镖吞了吞口水,伸手向腰间摸去。
有枪!
苏狂心中一凛,看来这周坤不是普通人,带的保镖居然配了枪。
既然如此,苏狂就不能再等了,他再自信,也不敢在狭窄的病房里跟三个军人爆发枪战,就算最后他没事,也难保父亲跟妹妹会没事。
在保镖即将摸到腰间的瞬间,苏狂脚尖一点,便如同雄鹰俯冲一般,带着一窜幻影消失在了原地。
砰!
想要摸枪的保镖,手还悬在了枪套上,身体便已经被苏狂一脚踹了出去,重重砸在病房的门上,整栋楼都仿佛晃动了一下。
快,太快了,简直快过了人脑反应的速度。
既然他是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精兵,在这一刻,也来不及做任何动作。
苏狂没有停手,另外两人虽然没拔枪,但他还是快速闪到二人身前,一拳一个将二人击倒,一气呵成,毫无还手之力。
在目瞪口呆的周坤视线中,苏狂走上前去,将三人腰间的手枪取出,瞬间拆卸成零件,丢在三人眼前。
他并没有对三人下死手,很快他们就能再站起来,但如果他们想用枪,在组装的时间里,苏狂就能杀他们十次。
做完这一切,苏狂才一步步走向周坤。
周坤现在很后悔,保镖让他退出去时,他为什么不听,反而要装逼,现在想退却已经来不及了。
苏狂走到他面前,直接比他高了半头,骇得他一步步的退后。
他声音颤抖的说道:“你别过来,我是江南药业的经理,我父亲是公安局长,你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小狂,不要伤人。”
苏学斌与苏幽幽也愣神了很久,他们都知道苏狂当兵去了,肯定学了一身本事回来,但也没想到苏狂居然厉害到这样的程度。
三个比苏狂还壮的保镖,居然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就倒下了。
而且苏狂拆枪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太帅气了,苏幽幽眼尖,发现苏狂并没有把所有零件都留下,而是偷偷藏了三个针形的零件。
就算三个保镖组装好手枪,也根本射不出子弹。



书号: 680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5:17:56 +0800 CST  

帝豪酒店,总统套房。
苏若云坐在巨大的Kingsize床边,手死死捏住裙角,脸色苍白。
突然,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身子一颤,抬头,就看见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
昏暗的灯光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刹那间,苏若云如遭雷劈,呆在原地。
“严白,你怎么会在这?”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脱口而出,
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就感到下巴一疼,抬眼,就对上严以白冰冷的眸子。
“怎么,看见我很震惊?”严以白死死捏着她的下巴,嘴角是带着笑的,可偏偏声音冷得宛若寒冰,“你一定在想,这个连学费都交不出的穷小子,怎么会有一百万买下你的初夜?”
苏若云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来不及开口,可这时,一个酒店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来,恭敬的对严以白说,“严少,这是我们酒店送您的晚餐,希望你用餐愉快。”
严以白仿佛没有听见服务员的话,依旧死死盯着苏若云。
可苏若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却是在刹那间褪去了。
“严少……”她喃喃着开口,下一秒,眼睛瞪得滚圆,“等等,你是严以白?严家的那个严以白?”
整个S市,姓严的人很多,但能被帝豪酒店的人尊称一声严少的人,只有一个——
S市首富严家的独子,严以白。
严以白冷笑一声,一把甩开苏若云,走到餐车旁,拿出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讥讽的开口:“是,我的真名,的确不是严白,而是严以白。”
苏若云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的初恋,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竟然是堂堂严家的少爷严以白?
可当初他不是告诉她,他是山区来的穷小子么?不是连交学费都困难的贫困生么?
“你骗了我?”苏若云似是反应过来什么,脸色更白。
“不错。”严以白拿着红酒杯摇晃,冷笑着斜眼看着她,“如果我当初不是骗你说我是个穷小子,我怎么能看清你的正面目?”
三年前,父亲为了锻炼他,断了他的财路,让他独自一人去隔市的大学读书。
在学校里,他认识了苏若云。
初识时,他故意说自己是山区来的穷小子,就是想看看,苏若云是否和那些从小就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一样,只是看中他的家世。
可苏若云没有,她还是和“穷小子”的他谈恋爱了。
他曾经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孩,爱她爱的发狂。可毕业那天,她却突然告诉他,她要分手。
他疯了一样的问她为什么,可她只是丢给他一句话:因为你没有钱啊。
多讽刺啊,她竟然对堂堂严家少爷说,你没有钱?
想到当年的事,严以白眸底再次燃起怒火,他一口饮尽杯里的红酒,将酒杯摔碎在昂贵的地毯上,上前再次捏住苏若云的下巴。
“好了,当年的事,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他神色冷漠地开口,“今天我付了钱,你就要履行你的义务!”
“严以白你……啊!”
苏若云甚至都没有反抗的机会,身上的裙子就被嘶啦一声撕裂!
没有任何的前戏,也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只是粗鲁的占有!
苏若云被压在柔软的被褥之间,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她的泪水一颗颗滚下来。
曾经的严以白,就连亲她都会温柔的过问她的意思,可如今,他却将她当做泄愤的工具一样尽情糟蹋……
可她能解释么?
不……
她不能。
一年前分开的时候,她早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
她闭上眼,掩去眼底的绝望。
-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苏若云瘫软在被褥之中,宛若被玩坏的木偶。
严以百毫不眷恋起身,穿上衬衫,神色冷漠地看着床上的苏若云。
目光无意间扫过纯白床单上刺眼的红色,他的墨眸微微一闪。
可不过稍纵即逝,他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系好衬衫最后一颗扣子,他转头就准备走,可这时——
“等下。”
身后传来苏若云虚弱的声音,他回首,就看见她挣扎的坐起来,对着他伸出手。
“你还没有给我钱。”她轻声说。
严以白身子一颤,下一秒,他眼底的怒火爆发!
他真是恨不得上去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钱!
她的心里,难道就只有钱么!
“钱是么?”他怒极反笑,突然拉出旁边的一个袋子,一甩,哗啦啦的,无数粉红的钞票,都落在地上,“要钱,就自己爬起来捡!”
苏若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严以白一定是故意的。
他明明可以准备支票或者转账,可偏偏,他要用现金,还这样扔在地上,就是为了侮辱她。
可就算是侮辱,她也不能不要这笔钱。
于是她挣扎的从床上起来,下半身疼得仿佛都要裂开,可她还是咬牙忍住,裹着被子,将地上散落的钱,一张张捡起来。
看着地上跪着捡钱的女人,严以白的手不自觉地握拳,关节都作响。
为了钱,什么尊严,什么清白,什么良心,她都可以不要了么!
他当初真的是瞎了眼!竟还会觉得这种女人单纯!
严以白现在多看苏若云一眼都觉得恶心,他狠狠踹翻旁边的茶几,头也不回的离开。
听见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苏若云捡钱的手,才蓦地顿住。
她低着头,泪水一颗颗滴在地毯上,晕开水渍。
他……一定更嫌恶她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
这样,等她走了以后,他也不会难过吧……
苏若云如此想着,突然就觉得胸口一阵血气翻涌。
“咳咳!”她捂着嘴咳嗽起来,等摊开手,就看见手心一滩血红,触目惊心。
苏若云怔怔。
果然……她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么?
-
苏若云将一切收拾完,便匆匆拿着钱来到医院。
“欧阳医生,这是给我妈妈的医药费,一百万,应该够了吧?”她将装着钱的袋子送过去,一脸紧张。
欧阳肃是个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看着眼前的一大袋钱,他不由呆住了,“若云,这些钱你是哪里来的?”
苏若云身子微微一颤,没答话。
可欧阳肃已经看到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
他猛地明白过来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心痛,捉住苏若云的肩膀,“若云,你这是何必!就算是为了救你妈妈,你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


书号: 1705

楼主 小股民发大财  发布于 2018-04-11 15:28:33 +0800 CST  

楼主:小股民发大财

字数:320963

发表时间:2018-04-11 18:27:1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15 05:26: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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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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