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

第二天,我到院子北门外打水,在门口碰到打水回来的春雪花。春雪花边走边神秘地笑着说:
“葛站长,你昨晚朗诵诗朗诵得这样投入?”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5:22:12 +0800 CST  
以后怎样面对春雪花?态度突然不一样,她会怎么想?我不敢见她,尽量回避她,尽量到田野上去,或窝在寝室里。进出寝室,我总是看准没有春雪花,突然飞快地走。三天下来,除了打水那次,我一次也没有碰到过春雪花。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6:45:17 +0800 CST  
但是我一天比一天空虚起来。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7:15:23 +0800 CST  
在寝室里,我没有心思画画,除了枯坐,就是从书架拿过书来,翻了这本又换那本。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7:29:38 +0800 CST  
有一次,当我翻托尔斯泰的《安娜 • 卡列尼娜》时,看到里面描写安娜 • 卡列尼娜的一个句子,说她“在活泼中,眉宇间常常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黯然神情”。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7:45:36 +0800 CST  
我有了一个发现,觉得春雪花有同样的表情。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7:59:51 +0800 CST  
我也就读进去了《安娜 • 卡列尼娜》。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8:44:37 +0800 CST  
我把春雪花当作了少*妇安娜 • 卡列尼娜,把自己当成了追求安娜 • 卡列尼娜的贵族青年伏伦斯基。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8:51:13 +0800 CST  
我对自己说: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9:05:29 +0800 CST  
“你不是总盼望浪漫的爱情吗?要像伏伦斯基那么勇敢!”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9:07:54 +0800 CST  
我又变得充实了,又和以前一样大大方方地进出寝室。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9:13:50 +0800 CST  
碰到春雪花,我变得放松自如,大胆直露。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9:20:58 +0800 CST  
她是有夫之妇,我是小伙子,我有优越感!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9:35:50 +0800 CST  
我从外国小说里吸取养分,向男主人公学习追女人的技巧。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19:48:31 +0800 CST  
看到某男主人公的经验之谈“俏皮和奉顺是征服女人的两大法宝”,我欣喜,立刻用于实践。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20:01:18 +0800 CST  
两大法宝真的有立竿见影的奇效!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20:04:11 +0800 CST  
(明天可能断更一天。也许能争取晚上更新。)
声明:本帖转发自天涯文学《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原名) 作者:孤峰卧人
http://ebook.tianya.cn/book/76481.aspx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20:11:48 +0800 CST  
每次说话后和她告别着离去,春雪花总是脸孔红红的像喝了美酒。我每次都像打了大胜仗一样得意,脑子里想着下一次的“俏皮”和“奉顺”。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2 21:29:52 +0800 CST  
哦,现在想来,我那时真的像个高级流*氓!叶金对我说过,“一个人初恋失败后就变得不那么纯了”,我想,何止于“不那么纯”!
想到有一本小说的主人公说,“时间能培育爱情,也能把它的芽掐断”,我于是希望能有一个机会,和她能较长时间单独相处,实现我的“爱情”。
院子北门外操场边有一个小水塔,水塔边有一口圆井,一只小水泵把井水抽上水塔去,让人们在水塔边洗涤,并把水输送到食堂和厕所去。
星期天,我在寝室里听到春雪花从门口走过,接着听到她在院门外洗刷衣服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会,拿起脸盆,把并不需要洗的几件衣服放进去,毅然决然地开门出去。
走出院子,我发现已不是她一个人在洗了,还有两个干部家属。洗衣台的位置已经占满,我刚想转身回去,她们都抬起头看向我。我以为她们看出了我心里的鬼,脸上立刻有了蚁爬的感觉,嘴巴也像被贴了封条。我心里慌乱:
“像我现在这副样子,在她面前不要说没有伏伦斯基的潇洒,简直是出丑!”
我再看时,发现三张女人脸都充满着善意的笑,都是热情和敬重,我的神态放自然了,又有了自信。春雪花脸孔红艳艳的,好像特别兴奋,说:
“您稍等好了,我马上完了。”
我举起一只手来,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三个女人一齐看向我,响指在她们脸上激起了喜悦。我说:
“我等一会儿过来好了。”
我回到寝室,很激动,那个响指是我自然做出来的,事先没有设计过——这就有伏伦斯基的风采。
镜子已经挂在墙上,我把脸凑到镜前,见自己神采奕奕。我又把镜子摘下,举到额头上方,照出自己的整个形象。我坚信自己是个美男子。
我留意着外边的动静,突然想,我刚才说“我等一会儿来好了”,无意间是在和春雪花相约,春雪花要是有心,会等着我。果然,听到两位家属分别告别着离去后,“马上完了”的她还在洗。我掇起脸盆,开门,吹着口哨,“潇洒”地走去。
她见我过去,喜形于色,说:
“你来洗了?”
“难道只有你们女人可以洗?”
“你们男的洗衣服总是不干净,要么你放着,这点衣服我帮你洗一下。”
“不敢劳驾。”
过了一会,我说:
“你好像不是本地人?”
“我是月槛村人。”
“月槛村?!”
月槛村在上溪公社最偏远的山区,那里的口音和这里有所不同。听上去,春雪花不是纯粹的月槛村口音。月槛村一带山高林茂,女人以漂亮闻名,但能有春雪花这样美的美人,还是想不到,尤其是她的身形,只有城里人才有的,一点看不出上辈是砍柴斫树的。
我不忘“俏皮和奉顺”,说:
“山沟里藏美女,鸡窝里头出凤凰!月槛村有你这种口音?”
“我只算是小半个月槛村人。”
“你怎么会嫁到月槛村?”
“不告诉你!”她响亮地说,像个小姑娘。
我没有去过月槛村。月槛村虽然和我们是同一个公社的,但那地方山高人稀,离这里二十多里。因为人口少,不可能独立成公社,就搭到上溪公社。我只知道以前听说月槛村有一个少*妇,捡到了一头牛,它膝盖下的毛全是白的,大家都说它是一头‘白袜子’,也就是野牛。凡是野牛,膝盖下的毛全是白的。还听说那野牛还很通人性,少*妇叫它干活它就干活。那时候不像现在,那时候你得到了野生动物就是你的,不要说你把它养起来了,你就是把它打死,剥了皮吃了肉,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来管你。那少*妇就租给生产队,让它给生产队耕山上的“大寨田”。那野牛耕田时总是跑一样快。
我把这事说了。春雪花说:
“你怎么知道?那时候你还小吧?”
“我虽然小,但是我知道。我们村有个爱牛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叫许虎根……”
春雪花突然惊愕了一下。我永远不会忘记她这个表情。
我说下去:
“这个许虎根,在当生产队支部书记的时候,还放牛,他听说月槛村的白袜子是头雄牛,就常常赶着一头叫‘大奔’的雌牛到月槛村去,一定要让大奔生出一头野牛的种来,好快耕田。可就是总怀不上。许虎根一直不死心,每到发情期就赶去。他每趟去了回来,村里人总要和他开玩笑,说他不是去给牛交配,是自己去和那女人交配的。听说那女人是个寡*妇,但还只有十八岁,很漂亮,反正你们月槛村的女人都漂亮。到了第二年,那牛终于怀上了,取名为‘小奔’。”
“其实么,会有什么野牛。”春雪花轻声说,“那牛原来是邻县一个生产队的,发情跑到月槛村来了。后来他们得知后赶来了,那女人就还给了他们。那牛生得像野牛,也许是返祖现象。”
又有人来洗衣服了。谈了一通无关紧要的牛,我很后悔没有珍惜和春雪花独处的机会。
几天后的星期天,午休时间,天很闷热,我在操场角上的树荫里画素描。
一会儿,我见春雪花提着一个冒烟的煤饼炉,到院子北门口扇火。
大概是刚午睡起来,她一副雾鬓风鬟,睡眼惺忪的样子,穿一件肉*色无袖运动衫,一条白底碎花短裤。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美白的大腿,两个眼珠不由自主地被牵引了过去。我怕她发现在看她大腿,马上又转头看往别处。
我想和她招呼,可是我想再看一眼她的大腿。然而,当我再转头去看时,她正抬起头来。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似乎想和我打招呼,但是我的眼珠像是惯性作用,仍然溜向大腿。
她的脸上出现晕红。我偏偏不知哪来的奇思怪想,以为这晕红是一个女人爽得难受的缘故,就像针灸刺到了穴位一样。我的目光就在她的大腿上足足停留了二秒钟。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3 06:38:04 +0800 CST  
(今日到此)
楼主 画里的美人  发布于 2016-02-03 06:43:21 +0800 CST  

楼主:画里的美人

字数:126496

发表时间:2016-01-23 14: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7-12 13:03:08 +0800 CST

评论数:290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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