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解总带着他的隐婚男友跑路了!短篇段子集,黑花相关,本

【原创】解总带着他的隐婚男友跑路了!
短篇段子集,黑花相关,本黑花粉头扛旗冲刺而来。
随缘写写更更,字数通常在2000以下,主打沙雕风,如果能被喜欢,实在是不胜荣幸。
lof 星月煮酒 ,堆文不社交。
以上,提前感谢爹咪们的耐心阅读与善意。图文无关,源自。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05-30 14:10:00 +0800 CST  
#黑瞎子 霍家的女人你别惹。

黑瞎子拉开门的时候,来人着实让他小小差异了一下。
门外霍秀秀盘了个轻巧的发髻,探头探脑往里望:
“咦……今天小花哥哥不在吗?”
黑瞎子状似无意地伸手扶住门框,恰好挡住秀秀半个视野,微微弯下腰(这是和矮子说话的错误示范)乐呵道:
“你不知道吗,花儿海外出差那事儿。”一顿,“哦……你大概不知道,人说了避着你来着。”
秀秀面色一黑。这任谁听不出是调侃自己,偏生在痛脚上踩。前些年解雨臣分明很乐意带她出去遛遛,长大反倒是没有先前走得那么近了。
不过作为霍家的女杰,惆怅总归是不会超过三秒的。歪头瞥一眼比自己高出一头多的男人,心下自有了打算。
“好吧。”秀秀把一缕碎发往自己耳后捋去,抬眼微笑,“既然花姐不在……看来我只能雇你了。”
瞎子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霍大小姐有何吩咐?”
秀秀从怀里掏出贴身携带的本子,翻了几页:
“帮我卸个人的腿……价格你开,见腿即付。”
说罢也不管黑瞎子答应与否,自顾自念了起来:
“某人租用霍家铺子作眼镜铺,从十月三十一号起,迄今为止一连六个月拖欠铺租,连本带利一共……”
于是就听“哐当”一声,门利索地甩上,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引人咋舌。
“哎……”秀秀目瞪口呆之余,尔康手伸出一半,随后是门后落锁清脆的一响:
“铛”。
——————
门后的黑瞎子劫后余生地拨通了解雨臣的电话:
“喂……花儿,你能不能显个神通,让那祖宗回去先……”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05-30 14:12:00 +0800 CST  
#黑花 无题。


自打两人同居以来,日常工作分配上没什么争议。一人做饭另一人就得洗碗等诸如此类的隐性规则,层出不迭。
关于晾衣服,俩都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种儿,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推来托去。通常就谁遇上洗衣机完工,谁就顺手去把衣服晾了。
这日清早,黑瞎子提溜着一筐衣服就往阳台去。晃悠晃悠把所有衣服都上了架,他突然扬起眉看向那两三件微微带着点粉色的白衬衫。
于是解雨臣还在浴室里边冲洗头发上泡沫的时候,就听门被叩了两下:
“花儿,你这衬衫,是不是洗坏了?”
水声淅沥,解雨臣没听得分明,回手关了水,甩甩头发抹一把脸问道:
“你刚说什么?”
黑瞎子重复一遍,就听里边静默了一会儿,干脆把混色的衣服是何种景况,一趟儿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解雨臣再次沉默,不一会儿是毛巾擦水的动静。黑瞎子在门口拎着那几件混色的衣服,就见门开。
解雨臣只腰部以下围了圈毛巾,双手搭着另一方毛巾正在擦头发。
他直直走向黑瞎子:
“那衣服我看看,坏成啥样了?”
黑瞎子愣了一秒才把衣服递给他。这几厘米的高度差,使得他能从自己的角度看到解雨臣的蝴蝶骨。他有些不自然移开眼,就听解雨臣“啧”了声,问他:
“你那还有衣服吗?”接着又叹,“倒是白瞎了这几件白的。”
黑瞎子进房间去衣柜里挑了件,是自己一条纯黑的T恤。解雨臣接过来要去换,见那人没有出去的意思,顺口道:
“你要不先回避下?我换个衣服。”
黑瞎子就笑,顺手从兜里掏烟,掏到一半才忆起最近在戒,只好悻悻收了手:
“都是男人,你有的哪件我没有。再说,也不是第一次看光吧。”
话是如此,他还是出了卧室,顺手带上门。
他去到阳台,终是没忍住掏了支烟出来咬上,倒也没点。
眼前老是晃过那皙白精瘦的腰背,以及那晃眼的蝴蝶骨。
要命。他烦躁地施了力,齿间的滤嘴被他咬得很扁。
身后就有只手来夺他的烟,一边埋怨:
“戒个烟啊兄dei,否则你肺癌‘嘎嘣’一声就死了,我可是很愧疚的。”
嘴上卸了力,烟轻而易举就被身后那人夺过去。他回过身与解雨臣正面相对,还未出言便先顿住。
眼前人不及180,身着自己185的T恤就显得格外宽大。怎么形容呢……大概是将成未成的少年,硬是要套一件成人的衣衫。肩宽不足,筋骨清瘦,却无一处不透着凌厉。
毕竟是解家掌舵人。他恍惚想,却又没由来地觉着些悲的情绪。
解雨臣回身把烟甩进垃圾桶,向黑瞎子一摊手:
“把东西交出来。”
黑瞎子有点舍不得兜里的烟,决定先装个傻:
“没钱。交租没有,要命不给。”
解雨臣无奈抬眼看他,手依然摊着。黑瞎子搓了搓眉心,认命地把一盒烟递了过去。
解雨臣挑了眉看他:
“就这些?”
黑瞎子“嘶”一声:
“瞒谁不好,敢瞒解当家?”
解雨臣弯了眸子笑,毫无预兆就动手上来,隔着衣料摸了摸他身上几个兜。
确实没了。解雨臣刚要收手,就见黑瞎子一把按住他。默了良久,带点咬牙切齿道:
“别……动了。”
他闭上眼,满脑子解雨臣穿着自己衣服的样子,乱极如麻。
缓了缓,他垂下头来对解雨臣:
“花儿……亲亲我吧,剩下的我自己解决。”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05-30 14:14:00 +0800 CST  
#黑花 举案齐眉。


解雨臣自幼便是认得黑瞎子的,这位爱笑且和自己没什么代沟的长辈。

相比外界的尔虞我诈,他更愿意来和黑瞎子聊上两句。

都是些普普通通的话题,从早上起床铃难听到昨晚粥里没加糖,向来是不涉及个人私事的。像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一般,气氛倒也融洽。

黑瞎子可能确实活得挺久了。解雨臣大概十来岁执掌解家要务的那个年龄段,他称呼解雨臣为“小友”。

挺老的称呼,黑瞎子自己叫起来不觉得怎么,解雨臣倒是听着别扭。

于是有一天,在黑瞎子宅子里,解雨臣问他:“你为什么老叫我‘小友’?”

黑瞎子少有地愣怔了一会儿。这个问题似乎等同于“为什么解雨臣叫解雨臣”这般,他还真从未细想过。

于是认真想了想,他半真半假告诉解雨臣:“你这个小身板,不叫你小友,叫你老友?”答非所问,但至少也不能说他没回答这个问题。

解雨臣确实没他高,即使把头发撸起来也仅堪堪到他锁骨下十公分。闻言眨巴眨巴眼睛,跑到厨房后边去,回来时双手已抬了个雕梨花纹的小木桌子。

他在黑瞎子面前站定了,抓了小木桌两条腿就往上举。不过既然是小桌子,自然也不会太高。待解雨臣举稳了,一人一桌叠加起来也才到黑瞎子眉间。

黑瞎子在他举桌的一瞬间反应过来他的意图,咧着嘴就笑,也不动,看着那桌子如他意料的停在他眉毛那个高度。

他抬手把桌子取了去支在一边,弯下腰揉了揉解雨臣发顶,双手往他腋下一探就顺势带了起来,提溜到和自己同一高度。

解雨臣怕痒,黑瞎子动作时就感受到他腋下明显一紧,而后缩了缩脖子显得有些慌张。

黑瞎子又低低地笑起来,双臂举着解雨臣上下荡了两回,慢条斯理道:“唔,确实身板不小了。那我们,换个称呼?”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05-30 14:16:00 +0800 CST  
诶诶,谢谢大家,没有想到这里会有人看TwT那就继续更下去吧,感谢支持!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2:51:00 +0800 CST  
“今这么早?”解雨臣吐掉一口牙膏沫,有些诧异地问电话那头。
对方回话时候的字句模模糊糊,像是含了东西,解雨臣与镜面中自己无意识对视,那位主不可能像现在自己这样刷着牙突然间心血来潮,沫没吐干净呢反手一个电话扣自己。如果真是如此,这行为也太***了,他一定当场把电话掐断,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出现人传人现象。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随手拭去沾上唇角的白沫儿,关上免提将手机举到耳边,“第几包了?先警醒你一句啊,你徒弟的肺已经不大行了,你俩别什么习惯都共享。”
“第一根。”黑瞎子蹲在山头叼着烟屁股就开始笑,这偏地儿外族鸟都飞不进来,不必说他找个稍微有两格信号的位置费了多大劲。这一单他接得多少有些懊悔,不是说路上行得多少多少艰难,只是一想到近几月只能和一帮子直眉楞眼的伙计朝夕相伴了,而与“雇主”的交流仅能限于电信通讯,竟难得涌起个“我要罢工”的荒诞念头。
但他终于没有表现出来,偶尔抽空就钻林子给千里之外的那位扣个电话,状似随意扯几句皮,还不是次次能通,每每冰冷的电子女音越俎代庖尝试和他对话,黑瞎子阖眼缓舒出口气,自觉身为成熟男人的坚忍耐性都要一溜够给交代在这里了。
解雨臣那头对他这个回答不置可否:“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黑瞎子把烟灭了,很有公德心地依旧两指夹着,没有随便扔在地上,几乎是同时他就听出这句“公事公办”的接头是在变相地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唇弧忍不住又是一扬。
他知道解雨臣有认味道的毛病,尤其近几年工作繁忙期过去,这个问题就开闸洪水似的尤为凸显。有时候半夜醒来,能看见一床被子朝对方那边扯过去不少,人却总是往自己怀里拱得很深。这事他不常翻出来玩笑,偶尔无意提及两次,解雨臣总是以一种“你诈唬小孩呢”的鄙夷眼神投之,全然不相信黑瞎子话里那个睡相不佳的“钻怀精”是他本尊。
如果没有他临枕而眠,解雨臣的睡眠通常就会变得很浅,秋雨梧桐的声响也能惊他一个激灵,解雨臣从来不说,黑瞎子是自己发现的,故而也极力避免这种“两地分居”的处境。
哑巴涝的清晨很是怡人,双方毫不尴尬地在电波中沉默,能听得出解雨臣应该是把牙具放回了柜台,脆响与这头一串鸟啼意外地撞在一起,黑瞎子侧耳,他觉得有些好听。
“我给你留了东西。”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起了话头,那边解雨臣呼吸顿了顿,似乎笑了一下:
“是吗?”
黑瞎子顺势盘坐下来,习惯性弹了弹烟屁股,而后发现这一支已经被抽完了,不免有些沮丧:
“在你枕头底下,我以为至多半天就会被发现的。”
于是那头窸窣一阵,开始有翻动的声响,闻声黑瞎子就乐了:
“大动干戈啊,往床上堆了几件我的衣服?”
“只是在扫除。”解雨臣苍白地解释了一句,即刻生硬转移话题,“哎我找到它了……”
他将那只盒子打开,那物什便一下撞进眼中,惊得他好险没有蹦起来:“哥们,不都说穷得去跑滴滴了吗,怎么还买这个?”
粉红的戒指很衬手,解雨臣的手指又尤其好看,黑瞎子谂知这一点,他几乎可以想象出戒指被戴上之后的模样,美得不可思议。
他这厢肖想着,一边很不认真地胡编:“打气球的摊位赢的,没怎么花钱。”
黑瞎子偶尔逛夜市的时候也乐意玩玩这些小游戏,不管那些个玩具枪准头有多么烂,但凡他射击,第一枪可以是试准头,第二响还没有不中的记录。
解雨臣把玩了一会儿,着实喜欢,但也无奈骂道:“您是觉着我不认识‘舒俱来’吗?拿这个当奖品,摊主开兰博啊?”
那头就嘿嘿地乐,虽然解雨臣自己没听出来到底有什么可乐的。但他还是被这件事调动了情绪,面上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一下他认为,似乎接下去要做的事也没有太多的不如意了。
……
解雨臣跟着吴邪一行人,出了大院走到街上,听他们打算去撸一桌龙虾压惊。
方才吴二白瞟他手的那个举动让他莫名有些在意,于是顺势抬起右手查看,这一眼就见那枚戒指不知何时已经被自己锢在无名指的指根,正安安静静地熠着并不刺目的光。
他呆了两秒,然后释然将手放下插回裤兜里,几个快步就要赶上已经走到前方的人。
“就这事啊?个老古董。”他想,随即莫名莞尔。

——又没戴错。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2:53:00 +0800 CST  
#昔有吴邪欠债还巨款,今有星九承情偿涩文

解雨臣被窒息感压迫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迫了暮。
他静静平躺了很久,逐渐意识到这里并不是医院,无比简练而清爽的室内摆设,扑面而来的熟悉感令他不自觉产生了安心的情绪。他知道这里是那个人的居所。许久未活动过的关节很酸涩,几乎每一轻微个曲肘的动作都带动周身机括僵硬地“喀吧”响动,这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
至少能动,不算特别严重的伤了。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或者是昏迷,眼皮仍带着从熟睡中拖曳出的酸胀感,木了一会儿后,又努力阖了阖眼,以便让自己保持最大程度的清醒。
解雨臣微微挣扎了两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裹在被子里,容易漏风处都被掖了角,虽然牢实却裹得实在有些乱七八糟,一看便知对方诸如此类事务还是涉猎太少,比起那一手炉火纯青的刀法,简直就是乱来的级别了。
被角押得很紧,他挣动了两下,没脱开,这个似“茧”的被窝尽职尽责地捂着他宿夜的体温,解雨臣有些泄气地卸力,而偏头的瞬间他就望见,在床头柜上有一杯温水,蒸腾的热气有氤氲的一抹,似乎放来的时间并不很长。他甚至感觉自己被当作小孩看待了,缩在被窝里的手指微微一蜷,便有些气得乐了出来。
随即听见门开的响动,外边黑瞎子正好拿捏着脚步进来,怕吵醒他似的,手上端着杯新斟的热水,见他将眼往这边望,即刻看起来毫不意外地大步走近去,热水搁在床头柜上换了渐冷的那一杯,不很见外地坐到床沿。
解雨臣前一段时间伤的那一次着实不算轻,连日地休整下来规律了他原本未刻意调整的作息,睡眠时间由精英的四五小时被迫延长到青少年标准的八个小时,此刻又微微泛起了倦意。
他觉得这样不行,解雨臣一向奉行的一个道理是,“自我放纵最终会带来自我毁灭。”他强打精神又挣了挣,试图让自己撑起来靠在床头,却被黑瞎子按住:
“诶,你可以多睡一会儿。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息。”
解雨臣见不得遂意,心下暗骂,这半桶水的医师要能有点谱那就连吴邪那不毛之地都能养出一片丝滑,但奈何身体机能还真就不支持他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再次有些疲惫地仰躺回去,以目示意床头的水。
黑瞎子叹了口气,小心地将他头垫高,一点一点往那两瓣白得失血的唇渡水。解雨臣在前一晚醒过一次,只是那会儿正发着低烧,整个人像是从蒸屉里抱出来的,一双眼迷蒙得完全无法对焦。于是他代为擦身、掖被,不断盛装新的盆水来替解雨臣降温,明明是微不足道的小病一场,他却足足忙活了有小半宿。
当然,这种事情,自然是不会直接由他自己的口中吐露的。
像是绣花那样小心翼翼喂完大半杯水,双方前额都渗了一层绵密的细汗,沉默下来对望着,是暂时无话的安静。房间里没有点灯,但解雨臣知道,他一定看得无比清楚。于是心念回转,对着他极轻极缓地翕动了两下唇。
果不其然地,黑瞎子很快附身下来,像是要听他在说什么,他便勉力仰起颈子,在那一瞬间蹭到了黑瞎子的唇。
解雨臣用力闭了闭眼,蝶翼样的眼睫剐蹭到爱人的侧颊。在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里,他相信绝不单单只是过了一两周的时间这么短,从医院到“家”,从全身几乎没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机理到可以自主活动。
而他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些自己迟迟不醒的夜晚安静陪护的?
他试图换位自己,但很快就放弃了。有些情,不能够深思细想,究一处,便好似五脏六腑都火燎地疼。
黑瞎子在他蹭上来的一瞬间不明显地僵硬了一下,而后就着动作俯在他的唇上含混道:
“..不要闹。”
解雨臣像计谋得逞的小孩一样悄悄笑了一下,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连日连夜的昏迷不醒致使一副好嗓子蒙上了浅浅的喑哑,第一耳下去,居然连自己都没有分辨出来。
他“不知悔改”地接着一蹭一蹭,知道爱人的抵抗力在自己面前往往坚挺不了多久,果然在第二下的时候被狠狠含住了唇珠,那一身他再熟悉不过的压迫感伴随男人压下身形的动作席卷而来,将他直接桎梏在一亩三分的怀抱里。那股气息较过去要强烈,其中还混杂着一些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像是一次小小的爆发一样,尽数由开始滚烫的气息一同喷溅在他无比敏感的颈窝。
解雨臣登时有些受不住地缩了缩脖子,试探着将脑袋埋回被窝,但食髓知味的男人哪里能让他退避,黑瞎子重重吮咬着那一枚只透出微薄血色的唇珠,久违的肢体亲近几乎令他按在解雨臣肩头的手都在微微地抖,在无边的静默中,那片眼睫刷在自己面颊上的触感尤为清晰,同样是一抖一抖,像极了另外一种心跳的鼓跳搏动。
相剪的影,交融的唾,蒙在窗面上正在开始回暖的冷月色。
解雨臣不知道自己被按在软枕上吻了多久,发丝散乱,前额一簇已经遭小汗黏在了眉心,黑瞎子堪堪放过他,长时间来绷紧的唇线又重新被润回了血色。他看起来意犹未尽,却是强忍着离开爱人的热暖温度,以免造成无意的伤害。
虽然说解雨臣当下身体状况已经没有大碍,但他也不愿意节外生枝引出任何小的病症——前一晚的那场烧就是一个恰当的例子。于是他吸了口气,撑着床沿慢慢直起身子。
(TBC↓)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2:54:00 +0800 CST  
不待他一口气喘完,解雨臣终于能够从被裹乱的被褥中脱身,随即是黑瞎子腰身一僵——解雨臣从被窝里探出的手,正正抚按在他裆部的那个位置。
寥落星子的夜晚里,他的眼睛熠熠闪着光,竟是烫灼了浓稠欲滴的入目一片玄色。

解雨臣被捁住双腕锁在床首,被亲吻得面上阵阵翻上春潮色,二人的口涎混杂一处,他几乎连吞咽都倍显艰难,分明而不突兀的喉结一升一落,他不自觉从唇齿中溢出“呜呜”的抗拒声,瑟缩舌尖又一度被凶悍的挞伐囫囵叼衔,那愈显微弱的反抗反而被一次次逼回胸府,无处宣泄的闭塞感几要令他发疯。
黑瞎子没有捁住他的那只手揉捏着布料下的汝首,力道敛了许多却不容拒绝,感受到解雨臣的肌肤已经开始升温、发烫,被他揉捏照顾的那一处尤甚,可以感觉到爱人的呜声已经浇上了迫切,一下下弓腹与挺胯,逐渐地不得要领,眸子都像是覆上了水雾,迷蒙一片。
亲吻良久,黑瞎子才放过了他的瓣唇,而顺着脖颈一寸一寸往下啃吻过去。解雨臣有些失神,那一点苍白的唇珠此刻已然被吮吸得微微肿起,透着水提子样的红润。黑瞎子在他本就不健硕的身躯上一路吻过,像是烙下情御的赤铁,令他,也令自己,一点一点将久违的御望唤醒。
他的指尖灵活地绕到后腰,拨弦一般轻轻挠了一挠,即刻感受到这个怕痒的小爱人背脊登时一绷,他放柔了声线哄:
“乖,放松一点。两只手自己抓紧。”
他的语调是肯定的、不容辩驳的,尚在发懵的解雨臣竟然也真的听了他的,一双手牢牢相互握住,指节都硌在了一起。
于是黑瞎子解放的另一手也下滑加入了战团。二指在他的后腰尾骨适力揉捏,直挠得解雨臣无意识发出类猫的愉快哼唧声,似极了暖阳春草地打滚的幼崽。前一只手不动声色回到腹前,掌心朝上就开始剐蹭那悠然翘尖的幸器,就听解雨臣惊喘了一声,整个上半身像是脱水的鱼一下跃起,手也顾不上互抓了,直直去擒黑瞎子的手腕,一声如泣的气音自喉间溢出来:
“嘶啊..别碰那里..”
黑瞎子又哄着他,那怡然自得的模样看起来很像是在带未谙人事的稚童,耐心又温和地哄他重新把自己双手固定住,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
解雨臣紧握着自己的手腕,无力地不住摇头,眼眶已经染上不知是情御还是委屈的一抹艳色,一口接一口地喘着浊气。黑瞎子常年握抢,不少指节处都生了茧子,此刻有技巧有分寸地把弄他那物什,解雨臣感觉自己爽得快要哭出来了。同时后学也正在被施了润滑的二指顶蹭扩张,黑瞎子显然是担心久违的亲近给他造成伤害,进度较过去的晴事明显放慢许多,就连解雨臣自己都急得抓心挠肝,好几次不自觉地自己往那一双手上刮磨。
那之后,扩张的二指突然动了,裹着润滑液体的手指沿着略显干涩的紧蹙壁膜,打着转儿寸寸推进。黑瞎子对他的身体早已经了如指掌,又深入几分,突然停下来,对着一个位置点加力挤按了不过才两下,解雨臣已经死死咬着下唇,闷哼着泄了身。
银液溅上了被褥,不时便会凝固成星星点点的白斑尽显银靡之态,解雨臣下身睡裤被褪到膝弯,衣衫被推起至双汝之上,布料粗糙的磨蹭带来快感在这种境地被无理由地全面放大。眼神依旧是不甚清明的,红舌吐露出一枚梅瓣般的尖儿,尚且处于失神状态。黑瞎子没有立刻放过他,后方依旧深埋地一下没一下地点按着,而前端更为细致地套弄起来,泠口、囊袋、乃至是下沿的壑缝,被老手的股掌一一侍过,解雨臣只能不停地绷紧小腹,忍受道道斜打入后脑刺破神经的、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的晴潮,再一次次低吼着释放出来。
在最后精力的保持下,他扬起汗湿的面庞,向他的爱人索要了一个吻。简约的板床被他设得一塌糊涂,嗓音仍留有激情过后的嘶哑,在第不知道多少遍求饶、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了,他才被黑瞎子抱进了浴室,而几乎是在肌肤触到水的那一刹那,困意便如同潮暖一样席卷了他,黑瞎子在替他清洗完之后,送到了已经铺好床的另一个房间。
那一天,解雨臣入睡得很快,甚至没有来得及调整被放进被窝后的姿势;而同样是那一天,黑瞎子独自一个人,在浴室里面呆了很长——非常长的时间,不知东方之既白。
(END↑)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2:55:00 +0800 CST  
#黑花 解家秘闻:震惊!解总不抽烟竟然是因为..

花儿爷拒烟这个优良的生活习惯,很大一部分的功劳得归给黑瞎子。只是自打俩在众人跟前同框出现的时候,解雨臣就已经对应酬递来的烟笑而婉拒了,外边只当他“隐疾”,就连“花儿爷房事时烟落到心爱女子背上烫出个不能消的疤有了阴影”这种无头无尾瞎编的段子都小兴了一段时间——愣是没人往另一位墨镜爷的身上靠过。
事儿还得从解家宅说起,这栋颇具老北京形色的半空长楼。
那会儿正是飘零杨花的时节,解雨臣带着小他几岁的霍秀秀在荡荡大院里飞着毽子,秀秀比他要矮小一些,需得仰起脸来望他的小哥哥。杨花停在沐着光的少年鬓角,微长的鬓发有那么几瞬跃起遮了那对天生上扬的眼尾眉梢。霍秀秀还是个不大的孩子,却也被这一份逾越性别的美所惊艳了。解雨臣是真好看,她有些愣愣地想,真好看呀。
墙头一阵簌簌,刮叶蹭瓦的响动似是而非。这正是个踢高脚的节点,小解雨臣当即回过首去,有了警觉。好歹是练过戏的儿郎,闻声的功夫多少要压平凡人一头,方才一响听清了一声脆裂,那不是风能捣鼓出的,一只逾十斤的橘猫也不能。
他将秀秀往身后一招,抬眼就盯紧了那处响的来源,不待他再有动作,一形容糟乱的黑衣人已从群叶后边蹭了出来,他竟还是踩在墙上的。
解雨臣瞧见了,便是一松。这位仁兄他已见了小两回,不说别的,干是那鼻梁上架着人模狗样的一副圆片墨镜,这人就不难记认。
就见那糟乱模样的人在发后挠出几枚叶片,甩甩脑袋,随即笑着丢了样玩意下来:
“喏,小家伙,和你换碗水喝。”
解雨臣和秀秀一并望过去,那“稀奇宝贝”居然是半包的红塔山,盒装的翘口已经被摔开了,四五根红屁股烟挺挺躺在地上,看上去倒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的。
两位小孩瞅过一眼,没吭气,黑瞎子估摸着是心情顺了,瞧他们很是合眼缘,又笑着补道:
“嘿,别介啊,在我们那地儿,老子给儿子的压岁钱里,也总少不了这个。”言罢晃了晃脑袋,很自得的神情。
霍秀秀在旁听得都惊呆了:把我奶奶比作自家下人不算,还要把小花哥哥当儿子?辈分没有这么算的!
解雨臣当下也是抽搐了嘴角,他没有见过这么怪的人!——别是个楞子,装傻充疯占他便宜不算,还要再对两个小孩有什么图谋呢?那怎么行!想着也着了恼,不去看那分了家的盒烟,而是仰起脸扬声道了句“送客”,这已经是很涵养的解家小孩儿了。
黑瞎子尚蹲坐墙头不甚识趣,还欲多逗两嘴看小孩儿憋得涨红脸的模样图个乐子,登时却脚尖一顿,一挺“长枪”狠狠撞在他脚下的瓦檐,土块簇团地往下掉。细一看,闹出这动静的哪什么长枪,那是柄木质的晾衣杆!
红家棍的风采不是一言可以蔽之的,半大的伢儿学了七成,不说擒在手里当箸子,作个标枪投着唬人已经很有准头了。再看解雨臣,护着幼妹的小伙儿昂首立着,像是再没有谈判的余地了;黑瞎子“啧”了一声,对继续干耗着浪费时间招小孩也没了兴味,——奶猫惹急了还要挠人一爪呢!
于是看起来很惋惜地摇了摇头,翻过身向墙外跃去,转瞬就不见了影。不及解雨臣松一口气,那教他听起来堪称可恶的声调又响起来,在墙的那一边:
“小孩,东西我留给你了,好物件可贵,好烟就是菩萨,别瞎遭..”
一个“踏”字没出来,兀就一枚土块越墙而出打在他身前三寸的地方,碎裂的声势很像某一种示威的意思。黑瞎子简直要气得乐了,撇脑袋碾过土块的残骸离开了解家宅,喃喃地:
“现在的小孩..哎嘿!”
院中秀秀还扯着小哥哥的后摆,解雨臣方才那一顿威风,现在面容再度沉静下来,像一潭水。她轻声问该如何处置那一包“好物件”,解雨臣眉间抽了抽,回道:“扔了吧。”
秀秀深以为然。
解雨臣最后凝视了垃圾桶里那盒红塔山一眼,金红的包装上几乎要浮现出个戴墨镜的脸正在大声冲他叫嚣“我是你爸爸!”他很嫌地侧过脸,翻盖一撩,彻底将这“身先士卒”的先锋兵葬在了暗里。
那之后,虽然对烟味不是外人所想得那般厌恶,甚至当情事黑瞎子俯下身和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烟吻的时候还挺喜欢,但对旁人递过来的整烟,他还是敬谢不敏。
任外头传得见风是雨——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解雨臣和煦笑着将手机翻盖一挑,顺手将黑瞎子刚叼上嘴还未及点火的对给撅了,之后两人又都无事发生一般斜靠在了一处。
——毕竟他也是真的不抽烟。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2:56:00 +0800 CST  
黑花

“你到底还要按多久。”
解雨臣上半身赤裸地趴躺在一架手术台上,黑瞎子俯下身在他背后,正在为他摸骨。
“我的入门师父又不是你,功夫也在身好几年了,”解雨臣闭着眼,双臂从手术台两侧自然下垂,声音有些懒,“是在夹带私货吗?”
黑瞎子终于自他身后直起了腰,随即他活动了一下颈骨,能听到“咯吧”一声响,解雨臣感觉到身后的人停了动作,半睁开一只眼往自己背后瞅:
“怎么?”
黑瞎子甩甩头发,又一次将下滑的墨镜往上推了推,答话已掺了笑音,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你猜呢?”
————————
“他的枪法准到什么地步?”解雨臣正拿着清洁布把自己专用的那只杯子反复擦拭,吴邪撑在对面看着他。
“这么说吧,”他将如新的咖啡杯倒扣在瓷盘上,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双手交叠着撑在颌下,是个认真思索的模样,
“他要是想狙你的左心房,你右心室连一片铅弹也擦不到。”
————————
解雨臣日记 (自嗨产物,不带脑,请跳)
3.26,星期四,农历三月初三
今天是和那位先生相恋的不知道第多少天,齐先生出门前说今晚会带蛋糕回来,是为了相识多少多少天的纪念日,我没太上心,他动不动就会这么说。已不算晚,端进一杯咖啡回到工作位上还没落座,当听到外边有人大吼“哪个不长眼的把购物袋甩我挂肉上了”,我理了理衣服起身,叹气点着钱包里的数目,知道又要去赔上一笔了。
————————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2:56:00 +0800 CST  
#黑花 半言笺。
#原曲 牵丝戏。
(18年早期作品,看不懂是正常的,因为我也没不能全部看懂..)

瞎:
深瞳邃点染墨黑 华袍显拂却花飞
谢君曲悠回 长亭新柳妆未褪
打马去 身后千秋岁
辞了乡无意期归 辞了你夙夜难寐
一顾盼一梦回 枯荣衰草尚盈亏
星向北 我心向了谁
是你水袖惊梦 共我一场沉醉
游天上宫阙人间几回
若知无期再会 若他年隔世相悲
凭谁问 式微胡不归
花:
寒江月浸相思沉杯 万里江山千言作芳菲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尽半生清泪 怀君何以追
瞎:
你一颦我念如讳 你一静我摈喜悲
身侧人卷麾 中庭月色凉如水
寒霜后 又共卿一岁
你落我不能坠 你陷情我承罪
真心倒无必疑虑真伪
你沉我不能溃 你乏我也不曾悔
争他个 今宵七千醉
花:
梧桐叶承三秋轮回 阶下狼藉尽是落红碎
可愿经年踏雪归 可愿执手华发垂
寄情予东水 不复问错对
和:梧桐叶承三秋轮回 阶下狼藉尽是落红碎
可愿经年踏雪归 可愿执手华发垂
寄情予东水 不复问错对

楼主 星月竹酒  发布于 2020-11-14 23:01:00 +0800 CST  

楼主:星月竹酒

字数:10358

发表时间:2020-05-30 22: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14 08:32:44 +0800 CST

评论数:18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