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赛★古风】《挑灯》(同名歌曲的脑洞,迅速更,微瓶邪)

图是朋友手写的歌词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39:00 +0800 CST  
赶尾巴来了,还没写完,但是想参加文赛。可能比较粗糙,文赛结束会重新改好再发的。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40:00 +0800 CST  
挑灯
歌手: EDIQ/hita
作曲/作词:Ediq
编曲:小狮子丢丢
混音:思茶
专辑:《墨明棋妙》
发行时间:2011-06-21
歌词:
故事里
那些阵亡在沙场上的士兵
他们的魂魄化身为狼
每逢月圆
便会对著自己家乡的灯辉
抱以寥寥长啸
(挑灯去 你在何方)
路过一漠风沙
客栈瘦马 淡阳西下
我在眺望
哪远方 是家乡
舟灯满舱
梦回序幕初上
你睁眼的一刹那历史斗转
山黎开满梨花
(可别葬了它)
我隔巷听笛声 萧萧刹刹
夜镇平静如画
(就别触碰它)
杯中雪 谁饮下
唇边话 咽下它
我已披上战甲
远离了家 思兮彼方
你挑灯望
万千里 烽火狂
笛声悠长
就快烧伤眼眶
我睁眼的一刹那尘埃纷乱
碎步云手扬番
(落影我脸庞)
待下台卸了妆 朝这儿望
你含泪绣鸳鸯
(剩战马彷徨)
杯中雪 全饮下
手中蝶 扑翅吧
我已披上战甲
远离了家 思兮彼方
你挑灯望
叹远方 烽火狂
笛声悠长
此厢为谁感伤
(前尘风波仍为断)
(独留人何以难堪)
(今秋与彼执手时)
忽叹人生生如戏
锦裂开(锦裂开)
我会归来(我会归来)
灯辉皑皑(灯辉皑皑)
旧烛旧彩(旧烛旧彩)
热血化魂为狼
辽望家乡 长啸彼方
你挑灯望
发际上 几叠霜
浩雪苍苍
此厢为谁感伤
历书六十一甲
贪狼星之下 携手南望
灯辉清亮
人潮中 你身旁
挑这缕光
换我今生延长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40:00 +0800 CST  
这是给我灵感的歌词,原歌曲和黑花没有任何关系,请大家不要误解!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41:00 +0800 CST  
这是一个在边城流传许久的故事,其真实性早已不可考证。证明着故事存在的,就只有风沙里裹挟的隐隐狼嗥,和那句婉转的戏腔:
“挑灯去,你在何方?”
-
火光将夜空映照出一片血色。巨大的宅邸寂静地燃烧着,好像接受了即将死去的事实。没有人声,甚至连动物的声息都没有,只有血泊里沉睡的一具具尸体,宣告着一切的终结。不,或许是一切的开始。
就在这燃烧的宅邸之前,停下了一顶轿子。
“没有活口了?”轿子里的人冷冷问道,雕花的木窗前垂着厚重的帘子,让人看不见他的身影。
从宅子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转出了一队人,为首的小吏对着轿子深深作了一揖,回答道:“保证鸡犬不留。”
轿子里的人冷笑一声,说道:“怎么可能不留后手?这可是……”
话音未落,忽然响起一阵惊雷般的断裂声,朱门上的木梁终于在火中折断,写着“解府”的牌匾重重砸在地上,将几人吓了一跳。
“那小的这就带几个人进去再搜一遍,以绝后患。”那小吏缓过神来,不着痕迹地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如此最好。”轿子里的人很满意。他花了多少年来布这一个局,只为了彻底整垮解家,最后这个节骨眼上可容不得闪失。
目送着轿子远去,小吏才叫上了几个人走进火场,分头细查。
“东边没有异常。”最早回来的手下报告。
小吏站在一口井前,轻轻抚摸着井沿。井沿被打扫得很干净,连长过青苔的痕迹都没有。但过不了多久,这就会变成一口荒井了……想到这里,他就有一种得意的感觉,仿佛解家的败落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向井里看了一眼,却险些被吓得摔倒。手下见状赶紧凑过来一看,那井里竟有一个小女孩,七八岁大,坐在木桶里。她也不哭闹,就像是被吓傻了一样静静缩在那里。
“怎么处置?杀了吗?”手下轻声问小吏。
小吏平复了一下心情,因为刚才被小女孩吓到而有些羞恼。像是报复一样,他勾起一抹阴笑,说道:“一个小女孩能成什么气候,这回老东西给的封口费根本不够,不如拿她凑个酒钱。”
手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和小吏一起将小女孩拉起来,说道:“最近的一条花街不远,属下去去就回。”
“好,好,切记,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小吏看着手下抱起小女孩,顺手捏了捏女孩的脸蛋,对她说:“叔叔带你去个好地方啊~”
小女孩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出更多的表示。
小吏讨了个没趣,嘲讽道:“哼,看样子是吓傻了,但愿这副皮囊还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
“官人留步!”那手下才到花街没多久便被人叫住。来人气喘吁吁,好像是刚从一旁的店里跑出来的,“你这孩子,卖与我做个歌妓吧。”
手下急于找人出手,协商了价钱,便将小女孩卖给那人,拿了钱走了。
买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不识货的家伙。他看见这孩子第一眼就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女孩,而是货真价实的男孩子!而他自然也不是买歌妓的,他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戏班子添个未来的名角。
被当成商品的“小女孩”静静伏在戏班主的肩上,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戒指。那是他刚才一直含在嘴里的,解家家主的戒指。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41:00 +0800 CST  
这里是边城,出了城,就是大漠。一条河蜿蜒着横过沙漠,城便依水而建。
黑瞎子骑在马上,看着在余晖里睡去的城,平静得如同死水里的倒影。
哒,哒,哒,马蹄声扰乱了夜镇的平静,带起了尘沙,仿若死水被他的到来激起了一阵涟漪。
他在一家客栈前停下,店小二立即迎上来牵过他的马。
“这镇子上的人都去哪儿了?”黑瞎子问店小二。
“客官是第一次来吧,今天是我们镇上戏班子里的名角解语花登台唱戏的日子,大家就是挤破了脑袋也要去一睹芳容啊!”小二有些羡慕地说道。
一旁的巷子里隐隐传来了悠扬的笛声。小二叹道:“看样子是好戏要开场了!”
黑瞎子像是心血来潮一般,随手丢了些散碎银子给小二,说道:“给我收拾一间客房,多了的赏你了!”然后便直向笛声传来的地方跑去。
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收好那些银子,要不是轮到他看店,他早就跑去听戏了。不过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倒还真少见,就当是“留守”的福利吧!
-
黑瞎子循着笛声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戏园。戏园门口拥着一大群人,都是些交不起钱的老百姓。要见名角一面谈何容易,既然进不去,在外面听听也是不枉自己跑过来一趟。
黑瞎子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挤过去,给守门的人丢了些银子,守门的便放他进去了。
他穿过戏园的前院,进了大堂,刚刚好赶上了开场。
序幕初上,是《贵妃醉酒》。几段对白后,随着一声清朗的“摆驾!”从帘幕后缓缓转出一位杨贵妃,开口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
黑瞎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那人穿着艳色的蟒袍,戴着繁复的头饰,五官的轮廓较为柔和,但掩不住那双凤眸里的光彩,不是秋水般盈盈一碧,而是利刃上泛起的寒光。
这出戏从布景到扮相再到唱腔,无不彰显着极致的华丽,就像是一朵开到最盛的花。
仿若下一秒就会凋谢的花。
黑瞎子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了。台上的贵妃已自顾自饮起了酒。第一杯,用扇子遮掩着,缓缓饮下。第二杯就舍弃了扇子,快饮入喉。第三杯,一饮而尽,凤眸缓缓阖上,又忽然睁开,有意无意瞟向黑瞎子。
醉意朦胧。
黑瞎子不自觉勾起了嘴角,像是在回应台上人的目光。
贵妃醉了,解语花却没有醉。他从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这位卡着时间赶到的客人。一袭黑衣,眼睛上还蒙着黑布,难不成是个瞎子?但又分明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像是什么危险的野兽一般。
解语花并没有因为这视线而慌乱。他演着自己的角色,他的一举一动,或醒或醉,或嗔或怒,都映在黑瞎子眼里,直到最后一句唱完,帘幕落下,掩住了那纤细的身影,人们三三两两都走光了,黑瞎子才如梦初醒一般。
入迷了……吗?
黑瞎子自嘲般笑笑,也转身离去。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41:00 +0800 CST  
这篇5天写的,虽然很粗糙,但还是求鼓励求回复~希望大家可以支持一下,顺便给我点勇气写完它啊QAQ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0:44:00 +0800 CST  
从那之后,解语花的每一场戏,黑瞎子都会去看。边城小镇,本就是个贫穷的地方。名伶解语花的一场戏,对大多数人来说已是遥不可及,而他的身价更是被捧成天价,即使是王宫贵族,要以这样的价格买一个伶人,也是要考虑再三的。
黑瞎子的来历,早就被小镇上的人议论开了。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个公子哥,整天不务正业花天酒地,不知在哪个人口中听到了这名伶解语花的名字,便跑到这里听他唱戏。更有甚者,说他是当朝丞相的儿子,或是什么亲王,为了给自己府上找一个伶人唱戏娱乐。
店小二托着下巴,听着店里的食客讨论着一直住在这客栈里的黑瞎子。这人自从那天听了解语花一场戏便常住了下来,虽然时常跑出去,甚至有时晚上也不会回来,但只要有解语花的戏,他就一定会出现,那间客房也因此一直留着。又是一个痴情种啊,店小二想道。
他见过一次解语花。那是解语花刚出道不久,他和几个同伴翻过了戏园子的高墙,溜到大堂外面听戏,只可惜刚瞅见一眼那解语花登场就被发现了,不单被赶出去,还挨了顿揍。
但是那一眼他至今都没忘。那扮相,简直比女人还漂亮,特别是那双眸子,有种特别的神采。看上这解语花的人不在少数,可还没有哪个能拿下他,尤其是高如天价的身价,也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也不是没有人试图买下他,但都被那名伶自己拒绝了。听说之前有个人非要买他,还和戏班主吵起来了,差点动刀子,结果被那解语花伶牙俐齿给怼回去了。真不知道那名伶脑子里怎么想的,跟人家回去,吃好穿好,比天天在戏园里练苦功强多了。
那黑瞎子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可能是哪家的公子,他消失的那些时间,应该也不外乎是去花天酒地。这样的公子哥他还是见过几个的,最后都是把钱挥霍光后,灰头土脸地离开这里。
他有一次按捺不住好奇心,问过黑瞎子他究竟是何许人,对方只是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回答道:“我是个浪子,你叫我黑瞎子就成。”
浪子,他才不信。哪里有浪子这么有钱?不过他还是很识趣地没有再问。当然他也不敢直呼其名,一般都是叫黑瞎子为“黑爷”。
客栈里人渐渐少了,店小二就懒散地靠在椅子上。黑瞎子,解语花,都是让人看不透的人呐。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1:09:00 +0800 CST  
本文是架空的,我并没有看过什么戏曲,是自己脑补+查百度,如果有不符合实际的地方请多多包涵。感情线比较弱,所以可能发展……看起来有点快?还有就是……能有人说句话吗?我好方QAQ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1:27:00 +0800 CST  
黑瞎子做的活非常杂,从保镖到杀手,从商人到打杂的,黑道白道的事他都干过,甚至还倒过几回斗。听说夹他喇嘛的价格,丝毫不逊色于解语花的身价。特别是黑瞎子做事没出过什么差错,在道上的口碑也好,能请得起他的也没几个,因此是货真价实的“钱多事少”。
这次他接到的活,竟然是调查朝廷的黑幕,而且情报的交易就在这边城小镇进行。
有河的地方,就可以走船。船灯将整个水面映出一片火光,只有一艘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船,悄悄驶离灯火通明的地方,向着城外的方向驶去。
渐渐地,岸上没有了人烟,那摇船的人便停了船,走进了船舱。不多时,又从黑暗里转出一个人来,一跃上船。船身只轻轻摇晃了一下,那人便也闪进了船舱。
船舱中间隔着一层纱幕,二人坐在纱幕两侧,面前各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黑瞎子就坐在帘幕的一侧,静静看着来人。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尽管纱帘和灯光模糊了那人的外貌,他也依稀分辨出那人穿了一身整洁的素色衣裳,整体的轮廓很柔和,是位文质彬彬的公子。
那公子面前摆着一封信,写的自然是他要的情报。他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油灯前,接着便拿起信细读起来,不多时便读完,将信纸放在油灯上烧了。
黑瞎子看着火光蹿起,吞没了那人的身影。他听到对方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想来是情报造成了些触动。
“这些情报很有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雇你继续调查。费用的话不必担心,只要是有用的情报我都会付钱的。”温和的声音,却有种置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黑瞎子听得有几分耳熟,不自觉想到了一个人。
“雇佣我调查这么危险的事的,就只有你一个。不过要是有钱拿的话就无所谓。”低沉的声线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和慵懒。坐在对面的人皱了皱眉。道上有名的黑瞎子,竟然给人种吊儿郎当的感觉。
“公子喜欢听戏吗?”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他听见黑瞎子在他背后问。
黑瞎子看见对面的人身形顿了一顿。他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逾矩了,就当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他听见了那人说道:
“总不过是些悲欢离合,我不感兴趣。”
说罢,便走出船舱,消失在黑暗中。
黑瞎子把固定船的绳子解开,任船随水漂着,自己就随意地躺在船上,抱着头翘着脚。这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夜空中那明晃晃的新月,隐隐约约映出了满月的影子。
想到方才那人的回答,他勾起了嘴角。
是啊,戏里戏外,总不过悲欢离合。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1:30:00 +0800 CST  
插楼什么的也无所谓啊……真的有人在看吗?不是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吗?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1:32:00 +0800 CST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那粉红色的身影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台上没有姹紫嫣红,没有断井颓垣,他却低垂着眼眸,仿佛他就是杜丽娘,那个在礼教的束缚下,徒然渴望着爱情的杜丽娘。
曲终人散,黑瞎子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向着人群的反方向走去,躲过几个巡逻的侍卫,溜进了戏台后面的幕布。其他的伶人早就离开了,只有那解语花坐在铜镜前,已卸了妆。黑瞎子的动作很轻,但他走进帘幕的那一刻,解语花还是感受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黑瞎子。那日帘幕后模糊的容貌清晰地展现在黑瞎子眼前。
黑瞎子暗暗心惊,但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就听到解语花问道:
“阁下是迷路了吗?”声音里有种不自觉的疏离感,就好像要通过保持距离来保护自己。
黑瞎子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戏里戏外的悲欢离合,你还分得清吗?”黑瞎子看出来了。今天这出戏,他唱得比以往还卖力。以往的他绝不会入戏太深,尽管表面上演得到位,那双眸子里却始终不会有太多的感情。而今天……简直就像是抛弃自己去演一个戏里的人,沉浸在别人的故事里来暂时逃避什么。
台上台下,我迷恋的,又是哪个你?
说话间,黑瞎子向解语花不断靠近,两人的距离早已超过了安全的界限,他甚至看见解语花瞳孔猛然收缩,显然是认出了他的身份。
“不劳阁下费心。”当两人距离只有一步远时,解语花忽然回答。
然后毫无征兆地,他抄起放在妆台上的簪子向黑瞎子刺去。
黑瞎子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伶人除了演技,武功也是一流。他迅速侧身躲过这凌厉的攻击,右手在腰间一摸,便拿出一把匕首。
解语花深知那小小的簪子是不能正面对上黑瞎子的匕首的,因此尽量发挥自己的优势,一面躲闪着,一面以不可思议的姿势从刁钻的角度进行攻击,但他怎么可能赢过身经百战的黑瞎子,只能且战且退,渐渐逼近了墙角。
没有退路的解语花愈发招架不住,只得使出自己的绝招。只听一阵细微的“喀喇”声,解语花的身形顿时矮下一截。黑瞎子的匕首刺了个空,而解语花眼看就要摆脱黑瞎子的禁锢。
这时黑瞎子却将匕首抛向了空中。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解语花,注意力自然被吸引了,瞬间露出了空隙。黑瞎子立刻抓住机会,右手锁住了解语花的左腕,将他摁在墙上,而左手接住了落下的匕首。解语花手里的簪子还未到黑瞎子的咽喉,黑瞎子的匕首已经贴上了解语花修长的脖颈。
用的是反面。
“你是官府的人?”解语花问道。他整个人贴在墙上,黑瞎子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近在咫尺,让他不自觉地背后发凉。
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黑瞎子笑道:“官府的人?哈,花儿爷,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外面隐隐不知何时响起了吵闹声,似乎有人说解语花迷住了他的儿子,非要把解语花找出来,而戏班主和侍卫们正在极力劝阻。
“区区一个戏子,敢迷惑我儿子,把他给老子找出来,老子有钱,把他买回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解语花不悦地皱了皱眉。他听见外面戏班主报出他的身价,那闹事的家伙立马噤了声。
“花儿爷真是身价不菲啊。”黑瞎子放开解语花,用有些轻佻的语气说道。
解语花冷笑一声,回答道:“彼此彼此。”
下一秒戏班主便撩开帘子,对他说道:“解语花你没事吧,你今天状态有些不对。”
“没事,只是昨天练戏练得太晚,有些累了。”解语花平静地回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面前,黑瞎子早已没有了踪影。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2:40:00 +0800 CST  
自那之后,两人见面次数便渐渐多了起来,并且每次都是黑瞎子笑得一脸灿烂地出现在解语花面前。而解语花也纠缠不过,就默许了黑瞎子的“骚扰”。尽管如此,两人的情报交易却很少,何况解语花要负担如此昂贵的情报费,也是十分吃力的。
这天解语花练完戏已经天黑了。天上一轮弦月亮得刺眼,映照得繁星黯淡无光。
边城的夜很凉。不管白天被太阳晒得多么暖,只要天黑下来,便会渐渐显出它阴冷的一面。
解语花正有些后悔没有多穿些衣服,就觉得肩上一沉,被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毯子。
“今夜月色甚好,花儿爷可有兴致小酌一杯?”黑瞎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解语花很少喝酒,但今天也不知为何,答应了下来。
因为是名伶,解语花有自己的院子和住处。高墙围起的小院,平时也很少有人来。
院里竟长着一棵梨树,粗壮的树干,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现在正逢着花季,开着单薄而洁白的梨花,散着幽幽的清香。
在如此缺少水源的地方,它究竟是如何长出来的,人们不得而知。尽管这里离那条河不远,它究竟是怎样把根延伸到那里,更是令人无法想象。
二人席地而坐,黑瞎子解下腰间的酒囊,灌了几口,便递给解语花。
解语花接过,闻了闻,又浅浅抿了一口。微辣的酒冲入喉咙,带着一点点温润的暖意,顿时驱走了身上的寒冷。
“酒不错,”解语花评价,“难为黑爷在这小镇子上,还能找出这么好的酒。”
黑瞎子嘿嘿一笑:“那是自然。干这行的,怎么能没有点手段。”
“黑爷的手段我也不是没见识过,只不过……”解语花顿了顿,“从这小镇到京城,就算是最快的马也要跑上那么十天半个月的。而从委托到交易的这段时间,我唱的每一场黑爷都看了吧。”
黑瞎子勾起了嘴角,饶有兴致地听解语花的分析。
“我不认为除了黑爷之外,还有什么人敢接这个委托。而且那些情报大多都是十五年前,先帝驾崩时的内幕。那么恕我直言,十五年前开始的阴谋,黑爷是不是也牵扯其中?”
黑瞎子并没有否认,反过来说道:“我也不认为除了花儿爷外还有人会找这么危险的情报。而且,解语花这个名字,究竟是怎么起的?”
黑瞎子故意咬重了“解”字,看见解语花的神色微微有些变化。解语花心下暗惊,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道:“‘解语花枝娇朵朵’,这是师父给我取的名字。”
“花儿爷你不用装傻,‘解’是多音字,你若是一直生活在这小镇消息不灵通也就罢了,可你偏偏知道不少事。若是读成‘解’的话,那么能想到的,就只有……”黑瞎子倾身凑近解语花,在他耳边悄悄说道:
“十年前因为私通外敌被灭了门的……解家。”那场屠杀,根解家沾了边的,几乎都遭了殃,大家也早已闭口不谈。一个伶人,怎么会有勇气,用“解”来作艺名呢?
黑瞎子危险的气息就近在耳畔,解语花稍稍有些不自在。他推着黑瞎子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开。
“十五月圆,我请黑爷喝酒。不过届时,请黑爷把所有知道的事都说出来。钱我会想办法的。”解语花看着黑瞎子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似乎想从那里捕捉到一点点黑瞎子的想法。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3:05:00 +0800 CST  
“这费用恐怕花儿爷担不起,”黑瞎子顿了顿,“瞎子我道有个不错的提议。”
解语花挑了挑眉:“什么提议?”
“情报交换怎么样?瞎子想知道的,是花儿爷过去的经历。”用经历换经历,很公平。
解语花权衡了半晌。他不知道黑瞎子追查他的过去是有什么目的,但是他确实需要那些情报。
“我答应。最后奉劝黑爷一句,下次再动手的话,记得用刀刃。”解语花冷冷道。如果我们是敌人的话,我手里的簪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刺下去。
“放心吧,花儿爷。我说过了,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黑瞎子的语气很轻松,仿佛根本不担心会发生这样的事。
解语花仰头喝完了剩下的一点酒,将酒囊抛回给黑瞎子,说道:“多谢黑爷款待,我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那瞎子就先告辞了。”黑瞎子识趣地接道,纵身跃上屋顶,迅速消失在夜里。
解语花看着黑瞎子离去的身影。那个人,除了单纯的钱,似乎还另有企图呢。直觉告诉他,黑瞎子暂时可以信任,因为双方手里都有对方需要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情报交换之后,会不会有人过河拆桥呢?
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就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解语花推开门,走进自己的屋子。桌上摆了一盏提灯,红纱的灯罩上,绣了一对鸳鸯。
他呆呆地看着那盏灯。这是二爷爷留下来的,他唯一信任的人。
师父……我该不该信任黑瞎子呢?
别无选择,也毫无退路。
解语花干脆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些……醉了呢。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3:05:00 +0800 CST  
存货发完,下面再发的就是先写的了‘’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0 23:06:00 +0800 CST  
啊啊,写不完了😱但是还是想发完……虽然超时了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1 00:00:00 +0800 CST  
太累了……写不完了……先休息了。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7-08-31 01:07:00 +0800 CST  
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亏的这货给我顶了下贴子,我才想起来还有个脑洞没填完😂

楼主 箫声雨寂  发布于 2018-10-10 21:29:00 +0800 CST  

楼主:箫声雨寂

字数:7845

发表时间:2017-08-31 04: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28 19:52:14 +0800 CST

评论数:4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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