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s_原创◢、南柯一梦的精确度 (更新较慢,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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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一挥立就南柯一梦,只是那真实性与精确度,模糊不可捉摸,纵然如此,有你们便安好。
NO.1
醒来时,竟发现自己站在奴良家的大门处。
还隐隐闻到院内樱花的气味,但空气中弥漫的,似乎还有他物……
不对啊,自己明明在和大家喝酒来着……
奴良陆生揉揉自己褐色的大眼睛,又把眼镜向上推了又推。
没错,的的确确是自家门口。
开玩笑?!
这是打败羽衣狐后,难得的闲下来的一晚,白天形态的陆生和雪女、毛倡妓他们一起坐在走廊上赏月闲聊。
那月十分的美,现在头顶的那轮也是如水中一般柔和。
他还记得,那个可爱却又冒失的雪女起身拿糕点时不小心绊了一脚,牵连着一队人,最后自己头朝地,摔到了院子里。
然后自己就晕了过去,意识消散前还闻到了夹杂着露气的樱香。
那么为什么醒来时自己会站在这里?
……
于是想着再敲门进去吧,就用手指轻轻扣门。
开门看见的是首无,他用一种陌生且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原本空空的脖处围上了层层围巾。
是想装成人的样子么?
“首…无——”
他吃惊地张了张嘴,将陆生一把拉进了院内,门轰的关上了。
一根红色的细线抵在陆生的喉处,在他雪白的颈上勒出了淡淡的血痕。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是妖怪?”首无低沉地问道。
“哈?”
陆生终于意识到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那个家,至少不是自己的奴良组,不是自己的百鬼夜行。
的确,这里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那院中习来的、如同自己一般的气味中另有他物。
正在纠结中,陆生十分走运得发现首无的围巾在刚才的谈话中松落了。
他于是装出一个“我是无辜人类小孩”的模样,抬起手指着首无头部以下空荡荡的脖子:“因为、你没有,脖子……”
“呃……”首无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收起线,“但也不能这样让你走了啊……带你去见大将吧。”
?!
这算是什么状况?
自己可是奴良组的三代头目,魑魅魍魉之主啊!!!
穿过长长的走廊,月光如水,青影一般的、巨大的樱树静立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如此美,如梦。
隐约听到有人的声音传来……
?虽然你听得并不真切,但那个声音怎么会有些像爷爷?
门“哗”地拉开。
奴良陆生竭力睁大了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说是将从眼眶中掉落下来了也不过分。
那是——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有一个男人斜仰,朝这看来。张扬的金色发丝微挑,金色的眼瞳流露霸气,却因眼下的刺青而显得妖冶风流。
他的手中轻托着一支名贵的烟斗。
……如果自己真得没有看错的话——那是年青的滑头鬼,年轻的爷爷吧!!!
那与他对坐的一人又是谁?
那人手中端着清酒,浅浅笑着,黑色刘海在颊上划处好看的弧度。后面用红色发带束起一缕青丝,发稍垂在黑绿条纹和服微开的襟领上,同样金黄的瞳仁,携带着英气之余,温柔而且蛊惑人心。
……那张脸,那张熟悉到陌生的脸,那个不愿再在放下了的人。
——奴良鲤伴。
于是,自己是狗血地穿越了么?还穿越到了江户时代?
与此同时,房内的二人也诧异地看着这个人类少年,因为他完全无视了房间里拥挤的可怕鬼怪,只是看着自己的样子,又悲又喜。
他些许瘦弱,显得一对褐色的眼睛格外地拥有光泽,他的那对眼里闪烁着光亮,像是欲滴的眼泪。
“这个孩子是谁?”鲤伴问站在一边的首无。
“我、我叫陆生,无家可归,请大人让我留下来!”陆生抢先着回答,恳切却毅然决然。
对,一定要留下来,要在这里……因为这里有爷爷,有爸爸。
父亲,对奴良陆生来说是一个模糊不清,但很温暖的词汇。
一片哗然。
这个孩子……带来一种璎姬的感觉,清新,温柔,美好……长得也很想,不是么?人类,总是那么可爱而令人眷恋。
“好啊,你留下来吧。”奴良滑瓢说这话时,看到手中烟斗里的青烟微涌,消散,如同人人缘分。
“可是府里没有空缺了。”毛倡妓站在一边,甩动着一头卷曲的长发,脸上是遗憾的神情,倒也不虚假。
“没关系,他可以替我和老头子整理房间,端茶倒水什么的……”一直在旁观的鲤伴开口道。
他闭起一只眼,微微笑。
笔墨一挥立就南柯一梦,只是那真实性与精确度,模糊不可捉摸,纵然如此,有你们便安好。
NO.1
醒来时,竟发现自己站在奴良家的大门处。
还隐隐闻到院内樱花的气味,但空气中弥漫的,似乎还有他物……
不对啊,自己明明在和大家喝酒来着……
奴良陆生揉揉自己褐色的大眼睛,又把眼镜向上推了又推。
没错,的的确确是自家门口。
开玩笑?!
这是打败羽衣狐后,难得的闲下来的一晚,白天形态的陆生和雪女、毛倡妓他们一起坐在走廊上赏月闲聊。
那月十分的美,现在头顶的那轮也是如水中一般柔和。
他还记得,那个可爱却又冒失的雪女起身拿糕点时不小心绊了一脚,牵连着一队人,最后自己头朝地,摔到了院子里。
然后自己就晕了过去,意识消散前还闻到了夹杂着露气的樱香。
那么为什么醒来时自己会站在这里?
……
于是想着再敲门进去吧,就用手指轻轻扣门。
开门看见的是首无,他用一种陌生且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原本空空的脖处围上了层层围巾。
是想装成人的样子么?
“首…无——”
他吃惊地张了张嘴,将陆生一把拉进了院内,门轰的关上了。
一根红色的细线抵在陆生的喉处,在他雪白的颈上勒出了淡淡的血痕。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是妖怪?”首无低沉地问道。
“哈?”
陆生终于意识到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那个家,至少不是自己的奴良组,不是自己的百鬼夜行。
的确,这里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那院中习来的、如同自己一般的气味中另有他物。
正在纠结中,陆生十分走运得发现首无的围巾在刚才的谈话中松落了。
他于是装出一个“我是无辜人类小孩”的模样,抬起手指着首无头部以下空荡荡的脖子:“因为、你没有,脖子……”
“呃……”首无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收起线,“但也不能这样让你走了啊……带你去见大将吧。”
?!
这算是什么状况?
自己可是奴良组的三代头目,魑魅魍魉之主啊!!!
穿过长长的走廊,月光如水,青影一般的、巨大的樱树静立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如此美,如梦。
隐约听到有人的声音传来……
?虽然你听得并不真切,但那个声音怎么会有些像爷爷?
门“哗”地拉开。
奴良陆生竭力睁大了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说是将从眼眶中掉落下来了也不过分。
那是——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有一个男人斜仰,朝这看来。张扬的金色发丝微挑,金色的眼瞳流露霸气,却因眼下的刺青而显得妖冶风流。
他的手中轻托着一支名贵的烟斗。
……如果自己真得没有看错的话——那是年青的滑头鬼,年轻的爷爷吧!!!
那与他对坐的一人又是谁?
那人手中端着清酒,浅浅笑着,黑色刘海在颊上划处好看的弧度。后面用红色发带束起一缕青丝,发稍垂在黑绿条纹和服微开的襟领上,同样金黄的瞳仁,携带着英气之余,温柔而且蛊惑人心。
……那张脸,那张熟悉到陌生的脸,那个不愿再在放下了的人。
——奴良鲤伴。
于是,自己是狗血地穿越了么?还穿越到了江户时代?
与此同时,房内的二人也诧异地看着这个人类少年,因为他完全无视了房间里拥挤的可怕鬼怪,只是看着自己的样子,又悲又喜。
他些许瘦弱,显得一对褐色的眼睛格外地拥有光泽,他的那对眼里闪烁着光亮,像是欲滴的眼泪。
“这个孩子是谁?”鲤伴问站在一边的首无。
“我、我叫陆生,无家可归,请大人让我留下来!”陆生抢先着回答,恳切却毅然决然。
对,一定要留下来,要在这里……因为这里有爷爷,有爸爸。
父亲,对奴良陆生来说是一个模糊不清,但很温暖的词汇。
一片哗然。
这个孩子……带来一种璎姬的感觉,清新,温柔,美好……长得也很想,不是么?人类,总是那么可爱而令人眷恋。
“好啊,你留下来吧。”奴良滑瓢说这话时,看到手中烟斗里的青烟微涌,消散,如同人人缘分。
“可是府里没有空缺了。”毛倡妓站在一边,甩动着一头卷曲的长发,脸上是遗憾的神情,倒也不虚假。
“没关系,他可以替我和老头子整理房间,端茶倒水什么的……”一直在旁观的鲤伴开口道。
他闭起一只眼,微微笑。
NO.2
工作十分轻松简单,只要起的早一点,叫醒两位奴良组首领起床,平时再跟在两人后面端茶倒水或者打打杂就行了。
很幸运的,两位前辈都没有那种称为起床气的东西,相反十分和蔼才是真的。
每天都是先叫醒滑瓢,再叫醒鲤伴。
滑瓢总会很和蔼的讲一些以前璎姬的事。
“嘿,陆生,你究竟有一个怎么样的家?为什么不害怕我们?”滑瓢终于吐出内心的疑惑,在某个早晨。
“我?”陆生微微抬头,轻轻叹息,换上笑脸,“我出生在一个很正常的家里啊。而且大家都这么友好,我没有理由害怕你们。虽然你们是妖怪,但我觉妖怪和人类是可以好好相处的呦。”
话虽然说到总大将心里,但他依旧没有放过少年的叹息。算了,大家都有不可言喻的伤痛和过去吧。
想到这里,他吸了吸烟,倾吐。
“其实大人,不要老是抽烟嘛,可以喝喝绿茶呀。”陆生想到家里说不定着急得快死得爷爷,如此这般说道。
“茶?”
陆生想到家里总是笑着品茗的爷爷,坐在阳光下面看着院里的樱树,是在想念璎姬。
“这种东西老了以后再说吧。”
陆生微微笑一笑,往烟斗里加了些许烟叶。
沿着走廊走到鲤伴的房间。
其实还是爷爷和善一些,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怪怪的。
“鲤伴大人,早膳准备好了。”陆生说着,轻轻拉开门。
淡淡的阳光洒进房间内。
鲤伴坐在房间另一侧的床边,半眯着眼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长草。
光勾勒出鲤伴的轮廓。
真美,美得不真实,像是梦一样虚无的感觉。
陆生有些傻傻的,站在原地。
“喂,你在干什么?”鲤伴转过脸来,轻笑,“怎么,还没看够么?”
陆生低下眼睛,很想回一句,是没看够。的确呀,自己从很小的时候就看不到这张脸了,原本以为再也看不到了的,现在又机会,当然要贪婪的收取。
自己在这个时空的命运是未知数而已。
“大人,可以梳洗去大厅了。”陆生笑得纯良。
鲤伴却笑得邪魅。
“是了是了。你来帮我熟梳洗一下吧。”
嗯?
这个还要我做的吗?
虽然这样想,但自己毕竟是个老好人嘛。陆生总是会帮助别人的啦,记得好几次学校值日的工作都是自己帮忙朋友搞的。
况且是自己的老爸嘛,有何不可咧。【不如说何乐而不为、、
陆生站在比自己高几个头的父亲面前,细心地抚平他衣角的皱纹。
父亲身上有着迷茫的、黑暗的淡淡温暖气息。
他的手轻拉领口时,指甲划过鲤伴略显苍白的皮肤,鼻尖一酸。
果真啊,自己很眷恋他的味道。
鲤伴感觉到身边的孩子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眼眶微红。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
“你怎么了?怪怪的,工作太辛苦吗?还是有妖怪欺负你?这里住不习惯?还是……”鲤伴脱口问道,语气里有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关切。
“没有、没有,”陆生抬起头,有温情的快乐,“只是因为和大家在一起,太好了、太开心了……感觉自己又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鲤伴闭上一只眼浅笑,用手挑起少年纤细的下颏。
居高临下望去可以看到他衣领中的精致锁骨。
“好了,你出去吧。”鲤伴微笑着说。
“是。”陆生的脸不自觉的泛起了红晕。
NO.3
今天晚上似乎有一些不寻常。
总是在晚间压抑着的妖怪的血似乎感应到什么。
确实,府里特别的吵闹,声音是从不远处鲤伴、滑瓢房间那里传来的。
晚上,奴良组的二代头目常率领着百鬼夜行夜游。
通常都是去得轻,回得静。
今天究竟怎么了。
从回来后就一直在浮躁的状态中。
隐隐顶到认得说话声。
“鲤伴大人,请不要动,这个毒有一些危险。”是黑田坊冷静的声音。
“好了好了,药来了。”是鸩小心翼翼端着药碗跑过的声音。
“鲤伴大人留了好多血,把绷带拿过来。”毛倡妓吩咐着。
“要不要让陆生来帮忙?他说过他很会包扎伤口的。”雪女着急的声音。
“不、不了,让他睡吧,他是人类啊。”这是鲤伴的声音,听得出来有虚弱的颤声。
……
奴良组总是遇到这样的事。
不管是一代、二代,还是三代。
是啊,不管多么强大,不管最后总是赢的结果,都会受伤,都会疼痛。
后半夜,府邸静了下来。
战斗后疲惫的妖怪们也已经睡去了。
奴良陆生起身,推门出去。
木地板微凉的温度透过脚上轻薄的白袜投进身体里。
月似乎已经躲到了看不见的屋檐后,风有些冷。
他站在鲤伴房间的拉门前。
房间内还有未被熄灭的微弱烛火在放着光,在放着暗夜中的一点温暖。
他轻轻叩门。
“谁?”鲤伴问。
陆生推门进去。
“哦,陆生。把你吵醒了吗?”鲤伴轻声问,像是在独自喃喃。
鲤伴仰靠着,坐在房间的墙壁边,身上缠了白色的绷带,嘴唇苍白干燥,似乎虚弱,但又让人觉得是在满不在乎的轻笑。
陆生摇摇头。
“大人,您究竟怎么了?”虽然知道是和妖怪战斗时受了伤,并且连如何受到的毒都能想象得到,但他还是问出了口。是一种本能的关切吧,就像是你总喜欢对自己所爱的人表示爱意一样,纵使那份爱意早已明了到无可附加。
【用这样的比喻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妖怪算是厉害了,临死也不忘拖我下水呢。呵……”鲤伴的语调突然随着身躯,微微颤抖起来,“是我大意了啊,将畏收了回去,才会被那毒刺伤到……”
虽然依旧是平静的声音,但是看得出很痛苦,他稍稍蜷缩起身子。
鲤伴抬起头,金色的瞳对上陆生,浅笑,“不用担心的,鸩已经让我吃了解药,只是可能会反反复复的闹上一阵子了……你先走吧,再这么呆着天都要亮了……”
但是陆生向鲤伴靠近了一步。
他能感觉到鲤伴很冷。
他在鲤伴身边跪下来,轻轻抱住他的腰际。
“你……”鲤伴有些吃惊,随即又微笑起来。
这个少年的身子柔软温暖,有着樱花轻柔的味道。
他感觉头不是那么疼了,也不再感到阴冷的阵痛袭来。
真是的,这个孩子。
之后便是沉重的疲惫感和困倦。
感觉,很有安全感,虽然自己不想承认。
感觉,陪在你的身边,很有安全感。
陆生的脸颊摩擦着鲤伴身上的黑绿色条纹和服的衣料。
鲤伴身上彻骨的寒气却并不让人感到冷,反而十分暖。
鲤伴合上了沉重的眼。
即将进入梦境时,呢喃:“陆生,那个妖怪可能还有残党,你一定要小心。你这个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人类,要小心呦……你要是死了,我们都会难过的……”
真的吗?真的会伤心?会难过?
陆生笑起来,真好,这个世界里还能感觉到这样的关爱,在这个未知自己命运,却知未来并不明媚的世界里,还能如此美好。
就像是南柯一梦,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少年抱紧那个好不容易触碰到的梦想,眨了眨眼,也昏昏睡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陆生听到鲤伴在梦中轻声说:“你要是能陪在我身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就好了……我们会有一个可爱的家……”
这估计是幻觉吧……陆生迷惘地想。
NO.4
鲤伴可以说是提着夜陆生走着。
然后把他扔在总大将滑瓢的房间里,哗的关上门。
三人对视,默然无语。
事情其实这样子的:
因为最近风声紧张的缘故,首无在晚上用线在院内设下了多个陷阱,防止有妖怪闯入。
其实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但是他们忽略了可怜的陆生。
要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和鲤伴大人一起睡了【这话说的、、】,所以早上没醒,也就错过了那个众妖商议的防范计策。
其实本身也没什么……这种东西正常来说也不会凑巧装上。
重点是因为,陆生晚上突然想看樱花。
想看樱花的话当然要走到樱花树下去【什么逻辑、、】,就因此,犯了一个错误。
在密密的草芒中,有细细的线在暗光下闪耀。
刚跨下阶梯没几步,就立刻感觉到较绊住了什么锋利的东西,旋即脚和手被什么线状的东西捆绑住像院内樱花树下拖去
——被半绑在了樱花树的树干边。
与此同时感受到危险的奴良陆生立即发生了形态的转变,银色的发丝渗透着暗夜抽出。
但是这样似乎对脱逃话务帮助,不过好歹敏锐地察觉到了细线的用途和设计。
自己不能动。
动了的话,首无一定会感应得到。
但那要怎么办?
背部紧贴着樱花树粗糙细腻的纹路表皮。
头顶是片片落下的粉色樱瓣。
似乎,还挺美的。
陆生微扬起腥红的眸,暂时忘却尴尬居多的处境。
这样想的,并不只是陆生一个人罢了。
还有半夜醒来散心凑巧路过,现在正站在走廊暗处的奴良鲤伴。
好美。
这个感叹可不仅仅为樱花而叹。
还为树下的那人。
陆生在出房门时,仅仅罩了件袍子。
此时的腰带松开了一些,摇摇欲坠。
因为双手向上的束缚,衣袍几近滑落,露出白皙的前胸、脊背,一处肩和修长的腿。
还偏偏被红线捆绑着,实在是太销魂了。
奴良鲤伴摇摇头:看到家里进了古怪的陌生人,脑子里居然还想这些,自己真是不够称职……话说可不可以先去调戏一下?
在心里做出了肯定的答复后,他向月光照亮处走去。
那里有人?
夜晚的陆生敏锐地朝着幽暗的屋檐下望去。
还来不及做出思考和反应。
有人已经在身边出现,金黄的眸子离他不过二三寸。
用的是镜花水月。
鲤伴轻声说:“奇怪,你的发型跟我的很像咧……”
边说着,唇边向他的衣领处划去,伸舌轻舔着他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
手向下探索,扶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上移动着。
这有事什么状况?
要是自己能动的话,是不是应该踢他一脚?
不行,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了,开始响应起来了……
陆生红色的眼瞳像是附上了一层水汽似的迷惑,看着这个过于年轻英俊的,父亲。
天鹅绒一般细腻的质感。
鲤伴吮吸着他由先前的微凉转为微微发烫的皮肤,想将那诱人的身体蹂躏,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不行!自己不能沉迷在这里!陆生想着,心与身体的欲望互相呐喊着。
“该死的混蛋!我是你儿子!!!”
奴良陆生说了人生中的第一句脏话,还是在这样诡异的场合下说给自己的父亲听的……【真得很诡异咧、说是诡异,不如说是暧昧不清的古怪场合吧、、 (⊙o⊙)…本人实在不想写h的东东、、、】
嗯?
鲤伴疑惑的地将头从少年富有诱惑力的身体上移开,死死盯住陆生的眼睛。
不会是在想有没有和自己相像的情人吧……
陆生无力的吐槽。
鲤伴的神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他直起身子,帮少年系好衣带。
首无在布满了细线的房间内浅眠。
手边的一根线颤动了一阵。
说真的看到自己每天晚上熬夜,在母亲大人的魔爪下偷偷写的文,心里觉得灰常欣慰啊、、
其实每天晚自习回家以后,偷偷地也只能写上那么一两句,不过积少成多嘛。
其实每天晚自习回家以后,偷偷地也只能写上那么一两句,不过积少成多嘛。
NO.5
又是一个如常的早晨,太阳照常升起。
并且如常,奴良组总部的小鬼们吵吵闹闹地开始东走西跑,雪女拿着篮子,在一群小妖怪中尽量公平的分发早点。
见到起来的陆生,便抬起头笑着说:“少主起得真早呐,鲤伴大人和总大将都还在房里休息呢。”
陆生推一推眼镜,笑着帮助雪女。
真是群可爱的家伙呢。
早上忙完后,陆生陆生就和浑得较熟了的青田坊、黑田坊、雪女、毛倡妓、首无、河童以及一帮“唧唧喳喳”的妖怪们一起坐在院子里吃那份“来之不易”的早餐。
一般来说,上午是见不到两位首领的,他们多半起得晚,睡得晚。
在并不需要外出的日子里,晚上三代人常是与宅邸里的妖怪一起闲聊,还常常听一些四国妖怪、大唐妖怪的久远故事……
听到什么有趣的,大家就一起笑起来。
这便是日常。
比如今天晚上,大厅里又是热热闹闹的茶话会。
其中不知何人提到了“金灵”妖怪。
于是就有一个独眼小童正襟危坐,开口讲述一个有关金灵的传说:“从前有一个品行不错的人在街上走着,四下晃悠时,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了身前。仔细一看,发现地面上有一个洞穴,用手一探,感觉到一个光滑温润的物件,用手挖掘,在五寸深的的地方,发现了一块鸡蛋大小、熠熠生光的玉石。
“以为看似是稀罕物件,便赶快带到家里,一踏进家门,就潜入地下不见了。
“这便是传闻中的金灵吧!他这样想着。
“从此,他的家边富足安康起来。
“但是过了几十年后,就有物体从房间上空鸣叫着飞去了。从此那人又加到中落,恢复了原来没有得到金灵时的生活。
“这么说来,金灵有些类似于座敷童子呢。”
“是呀,这是金子的灵气所化的,人见人爱,带来安康幸福的妖怪呀。”
纳豆说,“听说金灵是神明而不是妖怪呢。”
马上有许多人起哄,“怎么可能?!它可是总在妖怪群里出现呢!”“就是啊,据说还有自己的百鬼夜行……” “不对不对,是加入了什么组织吧……”
纳豆被逼出了几颗纳豆,它努力塞回头中,急急忙忙地逃出争分不休的妖怪群,跑到滑瓢面前。
“总大将,金灵……”
“啊……没错的,金灵的确是神呢。”滑瓢端起红色的酒盏,四周都静下来了,“只是总和妖怪们混在一起而已。”
“倒是有趣呢……”鲤伴微微眯起眼睛,又把手搭在陆生肩上,说,“对吧,小陆生……”
“呃……”真是对自己老爸无语了。【虽然这个叫法有些古怪,不过将就着吧、、另外,日本真的是有金灵这种妖怪的,不过本文人物原创,后面金灵会出场】
本来这一天又要普通的过去了,可是……
匆忙跑进了乌天狗,身上还有疾风掠过的气味,仓促急躁……
于是众人皆静听。
“报,京都那边……”
他喘着气,“京都那边,羽衣狐的残党组织正在企图让羽衣狐复活……目前因为结界的缘故只能在京都周边活动,不过谋划和规模不可小视。”
“唉——又是羽衣狐——”滑瓢仰天大叹。
“嘿,老头子,一起去一趟呗。”鲤伴又是十分“不恭敬”的说。
“那是当然要去的……虽然没有什么力量了,但留着后患可不好,谁知道那些妖怪会不会神经病发作【这好像是本人的口头禅==】想要削弱奴良组作为献给羽衣狐的复活礼物呢……就当是度假呗,还能和秀元聚聚。”
“哦,对了,陆生要不要去啊。”鲤伴转头,金色的眸子看着陆生。
“去啊,当然要去。和爷爷爸爸一起去嘛……”
“你去了就好,”鲤伴侧头,“你去了就不会很无聊了……”
“……”耳畔是鲤伴轻轻的气息。
【此上为故事剧情连接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