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坑】【怀旧向】影与光的誓言

读者老爷们狗曰的某D回来更新了……
#8What Behind Us is the Cold World
已经不知道这是被俘虏之后的第几天了。
新壁炉谷的上空一直被奇异的法术结界所笼罩着,深沉的血红色被涂抹上每一朵云彩,黑色的闷雷在其间不断的翻滚着,发出低沉的怒吼。这样的景象使得它与血色十字军口中的“圣地”格格不入,让人完全无法想象这群疯狂的复仇者居然也是圣光的仆从。抄写员巴里加(*1)心情沮丧着在脑中记录着这一切的景象,他被关押在离血色教堂不远处的一个笼子里。这种笼子压根就是兽笼,可怜的被遗忘者甚至无法在里面伸直腰杆-----虽然被遗忘者弯腰驼背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但即便是亡灵也是需要经常疏松一下他们那些快要散架的骨头的------尽管被俘的原因的确是因为他自己的疏忽大意,但他还是期待着怨毒镇能派出人手来救他。
每一天都有被遗忘者---或者是被遗忘者的尸体遭到绞刑,然后被高高的挂在城门口作为某样炫耀的资本。还不时有痛苦的喊叫声从教堂底下的地牢中传出。血色审讯员们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孜孜不倦的发明各种各样的残忍手段和刑具来折磨俘虏,所谓的审讯不过是他们为自己制造愉悦的手段罢了。据说审讯员们甚至会用老虎钳活生生的挖出被遗忘者的脏器……想到这里巴里加不禁打了个冷战,亡灵之躯不惧怕死亡?开玩笑,哪有人真的会毫不吝惜自己的生命,何况是这么悲惨而又毫无意义的死法。他愤愤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希望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壮壮胆,但就其结果来说只是为原本就肮脏的牢笼多添一分邋遢罢了。
等等!巴里加突然瞥见牢笼前血色狱卒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径直朝着一颗枯树后面的阴影处走去。然后就和他想象中的一样,从树后面伸出一只穿着黑色铠甲的手,一把扭断了那个狱卒的脖子。
他万分惊喜的看着那只手的主人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用力拍打牢笼的响声终于引起了那个黑色身影的注意。眼眸中燃烧着靛蓝色火焰,面如死灰的精灵面孔随着距离的拉近显现得越来越清楚。巴里加想起执行官乌洛斯曾经要求他抄写的两份关于“中间人”的报告,眼前这个家伙的特征明显符合报告中提到的,来自黑锋骑士团的那一位。
“快救我出去,死亡骑士!”自从被变成一名被遗忘者以来,巴里加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兴奋,以至于他种族所特有的枯涩嗓音都附上了一层喜悦色彩。
但是那名精灵死亡骑士甚至没有拔出他腰间的符文剑。他只是更加走近了牢笼一步,说道:“抄写员巴里加,请告诉我工程师布尔克在哪里。”
巴里加有些疑惑,为什么死亡骑士问了一个如此无关紧要的问题。布尔克是和他一同被俘的工程师,他知道他被关押在哪儿。
“他被关在教堂外的另一边,”他最终还是决定回答这个问题。“现在,快点打开牢笼吧!”
他看见死亡骑士露出一个让人难以琢磨的笑容,像是在嘲讽,又有些像怜悯或者同情。
“不,巴里加,你再也不用从事抄写的工作了。”
先是惊诧,随后是彻底的愤怒和绝望,巴里加当然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歇斯底里的将手从牢笼的锯齿间伸出,企图用锐利的手骨攻击死亡骑士。
“我要将你的罪行记录下来!!”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进牢笼,被遗忘者先是本能的抱起胳膊来抵御,随后他的意识就被这阵冲击打散了。他轰然倒地的躯体被彻底的冻结,上面扎着密密麻麻的冰片。
德•影誓掏出一张羊皮纸,默默的在标致的手写体书写的“巴里加•瑞莱特(*2)”这一行上划上一道血红的大叉。然后朝着牢笼里看了两眼,仿佛在欣赏自己制造的完美冰雕。
我的罪行?恐怕只能用罄竹难书来形容。而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抄写员罢了。
影誓再次消失在阴影中,只留下死不瞑目的被遗忘者的尸体。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8 09:00:00 +0800 CST  
“刚刚不过是吓吓那个总是得意洋洋的首席药剂师罢了,援军迟早是要来的,凶手也是要被制裁的。”乌洛斯的口吻已经变得相当轻松,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他和刚刚歇斯底里的绝望的指挥官是同一人。
“死者都有一些共同点。第一,他们都是结界的维持者。”一直一言不发的血精灵魔导师终于开口说话了“原理和银月城的巨型法力符文石有些相同,只不过这种小规模的结界只需要几个法力元来支撑即可。他们可以是活着的,任何使用法术的家伙。”
银月城的法力符文石守护了精灵们的乐园数千年之久,想不到如今这种技术已变得如此廉价。可惜再坚固的防御阵也敌不过一个狼子野心的背叛者(*5),影誓暗暗想到。
“第二,他们的尸体表明他们是死于精力枯竭:不仅是魔齤力枯竭,生命力也枯竭了。”
“那么是否存在负荷过重导致死亡的可能性?”
影誓思考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以为现在是谁在支撑着这个结界呢?”魔导师笑了笑,他那张显得异常消瘦的脸和气若游丝般的说话声说明了一切。“或许对于单个的个体来说有些辛苦,但是只要分担下来,它甚至用不到个体总法力的三分之一。”
“我认为除了药剂师们捣鬼之外,还有可能是血色十字军的刺客或者间谍。”乌洛斯总结性的说出了嫌疑人。“但如你所见,这种说法也存在诸多的漏洞,无法完全成立。”
“所以你希望我在这场侦探游戏中扮演什么角色?执行官大人?”影誓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相信你有独特的渠道搞到一些情报的,死亡骑士。”执行官再次发出干涩的笑声。“这件事我要求你暗中调查,有什么结果再来告诉我。”
影誓不得不佩服这名被遗忘者的老谋深算。
“接下来我计划用剩下的兵力对新壁炉谷进行一次试探性的进攻。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死亡骑士……”
“那么,但说无妨,执行官阁下。”



一大群亡灵正浩浩荡荡的准备开进复仇小径。和以往不同,这次的进攻看起来颇有预谋,后方的怨毒镇守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利用地形和防御工事与之胶着。
“开火!开火!”弓齤弩队队长指向远处不断来犯的天灾军团,一整队被遗忘者弓齤弩手马上从栅栏后探出头来,手中的弩机喷吐出无数火舌成功的射杀了前排的一些食尸鬼和骷髅士兵。
“趴下!”又是一声令下,弓齤弩手们立刻缩了回来,然后就抬头看到紫色的奥术飞弹嗖嗖的从头顶上飞过。有一名弓齤弩手动作太慢,立刻被憎恶丢来的链钩拦腰截断。
那名队长淡定的从那上半截身子的手中夺过弩机,就当他准备转身继续射击的时候,一只红色的靴子踏入了他的视线。
“情况如何啊,准尉?”被遗忘者队长抬头便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精灵面孔。哦,这次还附带另外一张生面孔,但还是精灵。
“不怎么样,希维瑞娅,你最好别在这种时候还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他不苟言笑的开始给弩机上弦,倒是他旁边的士兵们显得有些兴奋。
“嘿!血骑士,我还以为今天早上死的是你呢!”其中一名被遗忘者向希维瑞娅打趣。
“闭嘴吧骨头架子,我怎么可能被杀掉?”希维瑞娅皮笑肉不笑的还嘴道。
艾尔娜小心的透过栅栏的缝隙看向远处,这样数量的天灾的确对于圣光之愿礼拜堂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以目前这里的守军人数,恐怕还是很难抵御这一波攻击。在这种时刻,圣骑士就必须是战场的救星了。少女默默的回忆了一下父母在前线闪闪发光的样子,憧憬着自己也能在这次战斗中有出色的表现。
“希瑞,我们上……”艾尔娜想和希维瑞娅一起冲出去,但她惊讶的发现对方已经爬上了栅栏。血红色的窈窕身影站在高高的栅栏上,甩手打出一套漂亮的枪花。她疯了吗!这样的话就会成为敌方远程攻击的靶子了!除了惊讶,艾尔娜说不出一句话。
“看好了,小姑娘……”一旁的被遗忘者士兵似乎是发现了艾尔娜的担心。
“只有一小会儿,眨眼的话就会错过很多精彩场面了……”
“Selama ashal'anore!”(*6)
希维瑞娅•日怒大声喊出一句萨拉斯语的战吼,背上凭空生出一对血红色的飞翼。借助这翅膀的力量,她迅速的跳下高高的栅栏,几乎是往前滑翔了好一段距离,然后,朝着天灾队伍前排的几具骷髅傀儡丢出了自己镌刻有血骑士标志的盾牌。附有血红色圣光的盾牌在几个目标间飞快来回弹射,将那些傀儡彻底击倒后回到了她的手上。她没有停止前进,在回收盾牌后她又顺手丢出了自己的长矛,将一只巨型的畸变体重重的钉在了地面上。在格开几只骷髅士兵挥来的大刀之后,她成功的拿回了武器,直接在敌军丛中挥舞起来。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8 09:03:00 +0800 CST  
亡灵将血骑士那相对娇小的身躯彻底的包围起来,艾尔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看呆了。她立刻赶去支援,但没等到她念完祷词打出任何圣光攻击,那些亡灵就已经痛苦的四散开来:在它们之中便是希维瑞娅了,她将长矛再次深深的插进地面,使得地面一个圆形区域内炸裂开来,飞溅出来的圣光灼烧腐蚀着每一名沾染上的亡灵。
一直在后方的巨大憎恶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了,它嗷嗷叫着冲上前来,暴躁的用屠刀将一只挡路的食尸鬼劈成两半,另一只手朝着血骑士扔出了笨重而锋利的链钩。希维瑞娅灵巧的躲到一边,链钩就准确的误杀了一只倒霉的畸变体,而她则顺着那条来不及回收的锁链冲向了那只憎恶。
她抄起一把掉落在地的弯刀,穿过锁链的一环插进地面使得憎恶无法再回收这件武器。这个无脑的大块头咆哮着用另一只手上的屠刀劈向希维瑞娅,但却再次被躲闪开来。她顺势将落地的屠刀深深的踩进地面,站在这把巨大屠刀的刀背上,矛尖的长度刚好就能彻底的穿刺这只憎恶的脑袋。似乎这样还不够解气,血骑士横过矛尖一记旋转,整个丑恶的脑袋就被削落在地。
“尝尝这个吧,亡灵!”希维瑞娅手心向上的伸出左手,从中分离出一团血红色的圣光在空气中迅速的凝结、塑形,最终以一把雕饰华丽的短剑的形式悬浮在了半空中。她指向一只朝她冲来食尸鬼,圣光铸成的血红短剑立刻飞了过去,直接击碎了它的脊椎骨。紧接着希维瑞娅的周身浮现出好几把这样的短剑,它们呼啸着以血骑士为中心疯狂的旋转,形成血红色的风暴,将再次围过来的天灾士兵全部击飞。
比起和血色十字军的那场战斗,血骑士在不懂得躲闪的亡灵天灾间杀戮的方式更加肆无忌惮。那战斗的英姿仿佛蘸血为舞,深深的印刻在艾尔娜的脑中。
“进攻!将阿尔萨斯的走狗赶回地狱!!”怨毒镇卫兵们杀进了战场,他们放下手中的弩机,抽出被遗忘者特制的弯刀砍向残留的天灾。艾尔娜不甘示弱的跟上,但是整场战斗在她还没能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刻便已经结束了。
圣骑士少女只能既惊诧又失落的看向了自己的新伙伴:而希维瑞娅只是故意留给她一个帅气的侧身像,等着她上前来搭讪。
“这简直……不可思议……”艾尔娜靠了过来,看着一地的天灾残骸,呢喃着感慨道。
希维瑞娅毫不在乎的甩了甩前额的碎发,再次熟练的打出一朵枪花后将长矛架在了自己的肩头上,朝着怨毒镇的方向走去。不料她那只空闲出来的手却被两只很有温度的手握住了。
“请……请指导我进行圣光的修行!”
血骑士慢慢的转过头来,果不其然的对上了圣骑士那双因充满期待而闪闪发光的眼睛。
“乐意效劳,艾尔娜小姐。”希维瑞娅将长矛卸下来插在一边,学着男士的样子恭敬的行了一个舞伴礼。“你想学习哪门课程?”
“我想知道怎样把圣光塑造成不同的形状!”艾尔娜很快的想出了答案,她认为只要能学会这种技能,对于圣光的控制力一定能够上升一个档次。



“我认为你并不缺乏天赋,可能是你对于圣光的理解在某些程度上阻碍了你学会这种技能……”
希维瑞娅无奈的看着几个小时以来的教导毫无成果:无论艾尔娜怎么努力,最终出现在她手上的始终还是那一柄短锤;而圣骑士本人也已经被这反复的尝试弄得有些筋疲力尽了。
的确锤这种武器就是圣骑士的标志,但我只是想要换成另外一种武器来提升攻击力不行吗?艾尔娜十分沮丧。初步的尝试就如此困难,往后的修行恐怕要更加艰巨了。或许无法变得像希瑞那样善战……但学会靠着自己的力量,来保护自己,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来说遥不可及吗?
她索性坐在了地上,调用自己的力量,在心中不断默念着剑剑剑剑剑……圣光开始在她手上凝聚,经过短暂的闪烁后,依旧我行我素的变成了一柄锤。
“我的导师曾经说过,银色黎明在对于圣骑士的训练上陈腐不堪,拘泥于教条形式。”希维瑞娅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对于圣光的理解某种程度上决定了你将运用它到何种程度。”
圣光是什么?是信仰。无论被问多少次,艾尔娜都非常肯定自己会这样回答。难道对于圣光的使用者来说,这个问题还会有第二个答案吗?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8 09:04:00 +0800 CST  
“那对于希瑞来说,圣光是什么呢?”艾尔娜按耐不住好奇,抬头向血骑士询问道。
“它是我们实现信仰的手段。”希维瑞娅用的是非人类的第三人称授格来指代圣光(*7),如果有资深的圣骑士在场就一定会以亵渎为罪名来制裁她。“我们血骑士的信仰是人民,为了保护所有的血精灵挥动手中的长矛。凯尔萨斯王子如是教导我们。”
如果单单把圣光当做一种力量来使用,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感,艾尔娜听完希维瑞娅对于信仰的诠释后想到。但是血骑士们的目标无可厚非,甚至十分伟大不是吗?
“凯尔萨斯王子……他是你的导师吗,希瑞?”
希维瑞娅像看白痴一样盯着艾尔娜看了半天,最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傻瓜,凯尔萨斯王子是我们血精灵的王子哦。”希维瑞娅昨晚已经听艾尔娜讲过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对于她不知道如此常识性的问题只能表示妥协。
血精灵的王子殿下!年轻的少女多多少少都对于王子、公主这样的词汇充满了崇敬之情。艾尔娜的脑中立刻勾勒出一副高大帅气的血精灵男子的形象。可惜这个形象却看着总有点像那个乏善可陈的死亡骑士……可是除去影誓那张扑克脸进行再想象的话,又有点像那名该死的萨莱茵西迪•梅德尼斯了。
“那么,他是什么样的人呢?”艾尔娜思索无果,不得不向希维瑞娅求助。
接下来的一小时基本是在希维瑞娅自我陶醉般滔滔不绝的演说式描述中度过的:通用语中穿插着许多萨拉斯语中独有的形容词让艾尔娜听得云里雾里。总而言之在希维瑞娅的口中,凯尔萨斯•逐日者王子英俊帅气,高贵潇洒,举止投足间散发着优雅的气息,贵为王室血亲却平易近人;一心一意为所有的血精灵谋福祉,努力的复兴着辛多雷这个多灾多难的伟大民族……对于艾尔娜来说,是完美的王子形象。
到了交接班时间,两名骑士从防御工事上撤了下来,走进旅馆的小酒店。坐下来之后她们仍旧不知疲倦的讨论着关于凯尔萨斯王子的事情。
“像我这样的一般民众能见到他吗?”艾尔娜兴奋的问道。
“当然!任何来自子民的要求王子都一定会侧耳倾听的。”希维瑞娅得意的回答道。“这次回去的话,我们会被当做北伐的大齤英雄受到王子的亲自接见的~”
奎尔萨拉斯的美丽风景随着凯尔萨斯王子这一形象的出现变得更加亲近了。艾尔娜对于理想中的故乡的思念从一个地方,更进一步到了一个人---一位高贵的王子。
“希瑞,那凯尔萨斯王子……”
“凯尔萨斯已经死了。”
艾尔娜惊愕的看向说出这句话的人:是那名指挥室里的血精灵男子。凯尔萨斯已经死了?什么意思?难道希瑞描述的如此生龙活虎的人居然是一个死人?不可能吧……但是,这个男子一脸严肃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谎。
没等艾尔娜进一步考虑到底谁讲的是真话,她就感觉到后背毫无预兆的发凉,强烈的杀意从那里迸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要吞没一切的存在。
希维瑞娅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她的双眼中包含着深不见底的憎恨,颤抖着的手几乎要将木质的桌子活生生的摁出一个洞来,与方才活泼开朗的血骑士完全判若两人,让一旁的艾尔娜完全不知所措。
“你**的刚才说了什么?”希维瑞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快要咬住舌头了。
“我说,凯尔萨斯早死了,骨头都烂了几年了,*子(*8)。”那名男子毫不顾忌的无视盛怒状态的血骑士走到柜台边坐下来,端起一只盛有白开水的杯子一饮而尽。
“看来我得替王子教训一下不懂尊重的贱民了。”希维瑞娅的语气听起来已经抑制了她的怒火,但她脸上突然浮现的冷笑说明不是那么回事。果然她猛地拿起长矛,挑起一张凳子飞向那名撞在枪口上的男子。
但那张凳子在半空中就被男子手掌中发出的烈焰烧成了两段,带有余焰的木凳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炸裂声。原本就不热闹的小酒馆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忙活着喝酒寻欢的被遗忘者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杯子,用警惕的眼神观察着两名闹事的血精灵。其中一些甚至已经将手按在了刀柄上,随时准备着保护自己。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8 09:05:00 +0800 CST  
“那你倒是试试看啊,无聊的女人。”血精灵男子站起身来,双手开始不断的向外冒出火焰,周身的空气也随之不安的躁动着,翻滚着的热闹将木制品繁多的酒馆渲染得充满焦味。
一颗巨大的火球随着火焰法师的咏唱完毕飞向了希维瑞娅,而血骑士甚至没有任何躲闪的迹象,直接用盾牌接下了那枚火球。
烈火飞散开来的那一瞬间,希维瑞娅就直直的将长矛刺了过去。男子又连续发射了好几枚火球,它们不是未能命中血骑士,就是被矛尖化解开去。
一般来说,法师们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躯体都会给自己裹上一层厚厚的法术护甲。这种护甲能最大程度的吸收来自近战兵器的伤害,所以血精灵男子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预想中的碰撞没有发生,长矛直接撕开那层法术护甲,刺进了男子的肩胛骨。希维瑞娅狠狠的将他整个人钉在了柜台上。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但眼神中却丝毫没有屈服。
“现在,给你一个最好的机会收回你刚刚所说的话。”希维瑞娅的表情已经非常可怕了。
“绝不。”男子忍住剧痛吐出了一个词,不忘扬扬嘴角以示嘲讽。
“再见。”希维瑞娅毫不留情抽出了长矛,并瞄准了男子心脏。
住手!!艾尔娜在心中呐喊道,但这个距离下她已经无力救下那名法师了。
一只覆盖着黑色铠甲的手突然出现,紧紧的握住了长矛柄。接着从那只手上蔓延出无数霜结,使得长矛彻底的无法运动。
“适可而止,血骑士。”影誓冷冷的盯着希维瑞娅的双眼,手中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杀害同伴可是要被判刑的。”
希维瑞娅甩开影誓的手,收回了自己的长矛。
“不会有下一次了,提尔加纳。”血骑士丢下这句话,快步走出了酒馆。
艾尔娜伸出手想挽留希维瑞娅,但最终她选择回过头来为受伤的法师疗伤。她自己也发现了,她在刻意回避对方的眼神。柔和的金黄色圣光照耀下,伤口很快便愈合了。
“您所说的都是真的吗?”治疗完成后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最终被艾尔娜鼓起勇气打破了。
“我曾经也无比的相信那个人,如果我没有在那个时候跟随破碎残阳的大军进入魔导师平台的话……”魔导师提尔加纳苦笑着述说起往事,“对,他投靠了欺诈者,祈求他那该死的恶魔主子来拯救他的子民……你不会想象到我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的样子有多么丑陋难堪的……就算变成那副模样,他依旧用他强大的法术折磨死了我的爱人……”
“不要相信这个女人,圣骑士,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们跟随凯尔萨斯北伐,失败后他们就被当成废物抛弃在了诺森德,任由这片土地上的天灾军团宰割……他们都被变成了萨莱茵,而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最好想清楚……”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8 09:05:00 +0800 CST  
艾尔娜觉得这些话简直难以置信,希维瑞娅明明就那么漂亮,那么强大……为什么在这些人口里就变成了异端,变成了令人厌恶的疯子呢?她无助的看向影誓,希望死亡骑士说点什么来否定魔导师所说的话。影誓当然知道这一眼的含义,但没有任何人有权力去否定真实,他也不例外。他只是静静的看回艾尔娜,眼中的蓝焰不知疲倦的燃烧着少女的无知。
艾尔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是她走进房间,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抱紧膝盖坐在雪白床单上的希维瑞娅。血红色的盔甲脱得满地都是,使得她雪白的胴体得以从名为血骑士那荣耀而又颓然的桎梧中解脱出来。窗户没有关上,白色的窗帘随风不断飘动,寒冷的北风呼呼的灌进房间。而希维瑞娅却只是坐在床单上,几乎要与那些洁白的窗帘,床单……甚至是窗外那些厚厚的积雪融为一体。
说到底,希维瑞娅不过是一名女性。纵然有着钢铁般的外表,终究还是掩藏不住琉璃般脆弱的内心。
艾尔娜跨过那些沉重的铠甲爬上床,张开双臂抱住了希维瑞娅,那姿态仿佛是在拥抱一个弥留之际的人。希维瑞娅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纤细的双手蔓藤般缠绕上艾尔娜的脖颈。两个血精灵女孩就这么拥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艾尔娜不想放开,她害怕她一放手,眼前的女孩就会彻底失去热度,融入那些没有任何温度的苍白的事物中。希维瑞娅安静的趴在她的肩膀上抽泣般的呼吸着,尽管那些冰冷的铠甲恪得令人不适,但她也同样知道此时此刻,她需要一个人来紧紧抱住自己,然后静静的分享彼此的体温。
“答应我,艾尔娜……”良久,希维瑞娅开口说话了。
“嗯。”艾尔娜想都没想就首先答应了下来。
“等巫妖王被杀死了……陪我回银月城……回奎尔萨拉斯好吗?……我们……我们一起去找凯尔萨斯王子……让他……”
希维瑞娅接下来还说了很多,可是艾尔娜已经听不清楚了。泪水只是很自然的朦胧了她的眼睛,然后顺理成章的跌落下来,打湿了另一名女孩的肩头。
她们的身后,在房间的外面,雪依旧下着,雪地依旧苍白得令人窒息。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8 09:06:00 +0800 CST  
嘛。。回答一下#8更新后集中出现的问题吧
Q1 希维瑞娅在北极晃悠了4年?!怎么可能活下来的?
首先她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并且通过这4年还在的为了生存提升着自己的能力;而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对于凯尔萨斯王子的执念,这点相信大家都看出来了。最重要的一点,运气好,巫妖王没有盯上她,她面对的都是一些在她能力范围内的天灾。
Q2 法爷提尔加纳会输给女屌丝血骑士?不科学啊!
提尔加纳的大部分法力用于我在文中提到的法力结界上(感觉怨毒镇和新壁炉谷近在咫尺而且在规模上差距很大,为什么却没有被灭掉呢?所以设想了这一种像旧银月城那样能将怨毒镇从视觉上掩藏起来的结界),所以不在全状态。但即不在全状态也敢那么嚣张就足以表现法爷的气势了吧?但是设定中提尔加纳就算是全状态也打不过希维瑞娅的,后面的剧情我会提到原因的。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19 20:22:00 +0800 CST  
啦啦啦心情好不用被狗艹~诅咒我TJ的读者老爷们都是什么心态啊基可修!
#9Scarlet DarkCrow Priest Felton Wordin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暖暖的阳光打在白色的雪地上,人们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我这是在骗谁呢?自从血色结界开始生效,我就再也没见过太阳了。我曾经无数次去质问那些高阶祭司们为什么要布下这么恶心的结界,可他们的回答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为了响应圣光的召唤。所以说究竟哪门子的圣光能把一块好端端的天给变得这么黑蒙蒙的?如果不是我疯了,那就一定是他们忘了吃药。
说了半天我居然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菲尔顿•沃丁(*1),血色黑鸦祭祀。如你所见,我隶属于血色十字军。
还如你所见,今天对于我来说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所以我决定去小木屋看看那帮孤儿(*2)。
带着孩子们上战场实在是一个很糟糕的决定,但如果我们把他们也留在阿瓦隆镇,那就更糟糕了。没错,他们的父母都死在了那个“理想乡”。这么说来的话,把他们变成孤儿的似乎并不是天灾军团,而是我们。阿比迪斯将军一意孤行的北上,瘟疫之地上原本就不稳定的血色领地就等于拱手相让了。可惜那个女人和她的父亲一样固执,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就其结果来说,这些孩子永远的失去了父母,无可辩解。
更糟糕的是来到北地之后,一种疾病开始在他们之中蔓延。如同溅血一般的疤痕一点点的吞噬着患者的每一寸肌肤,最终蔓延全身,乍一看的话还以为这孩子刚刚杀了人。只消几周时间,这个孩子就开始呼吸困难,动弹不得,最终死于非命。血色十字军的军医们对这种病症束手无策,它并不是阴险的被遗忘者们开发的新型瘟疫,但却比瘟疫更加致命。就连简单有效的圣光疗法也无法驱散这种疾病,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血疤从一个小点变成一大片,然后带走这个孩子年轻的生命。
于是一些邪门歪道的说法开始流传开来:说是这些孩子父母的怨魂在造孽,他们漂洋过海的来到新壁炉谷然后折磨这些孩子,把他们临死时的惨状通过疤痕的形式再现在这些孩子身上,最后把这孩子一起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在我看来这种说法纯属扯淡。尽管在艾泽拉斯无法解释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但无法解释只能说明你无能,而不是它真的无解。于是在某一天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我赶走了那些庸医并用我独创的黑鸦疗法来进行治疗实验。经过一个疗程之后,一名小患者成功的摆脱了病魔。这使得我在血色十字军中声明大噪,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小祭司变成了神医。追随者们自然也紧跟而来:那些热情的小姑娘们看到我路过城墙就会兴奋的从她们的岗位上跑下来。在表达完对那些孩子们虚伪的同情心之后,紧接着就表达对我的崇敬之情。
一般来说她们会这样向我开口,那些仍然选择要表现她们年轻可爱的就会夸赞我“好厉害啊菲尔顿先生!您真是一名神医!”这种时候你需要潇洒的拨弄一下你的前额发,然后答道:“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黑鸦祭司。”。另外一些就选择表现她们的成熟魅力就会反问“第一次看到那些满身血疤的孩子的时候,你怕不怕?”这种时候你需要呵呵两声,并从容淡定的答道:“当然不,他们就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样值得有人为他们这么做。”
然后你就可以欣赏附近的男性对你投来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了。
我知道你们无知,但是能不能适可而止的不要那么大张旗鼓的彰显出来呢?何况你们根本就不关心那些可怜的孩子,你们不过想和我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小祭祀发生点关系,然后渡过寂寞的军营生活中的某一晚罢了。可是真正饥渴着**(*3)的人,总是在你们身后咬牙切齿。
说到底我的疗法也不总是那么有效。医学上有一种说法叫以毒攻毒,黑鸦疗法既是如此:它是一种暗影系的法术,将暗影能量塑形成一只只黑色的乌鸦去停歇在患者的身上,来抑制血疤的进一步蔓延,并将它们从细胞层面上一点点的杀死。在这个过程中患者所必须承受的痛苦是无法避免的,我只能一边控制这这些黑鸦,一边注意着患者的反应。
有时候这个场景更像是一群馋嘴的乌鸦歇在一名行将就木的孩子身上,静静的等待他的死亡,以及他的尸体带来的一顿丰盛美餐。
这并不是错觉,有些孩子的病症过于严重,在治疗就中迎来了死亡。我只能看着,希望这孩子的灵魂真的是跟着父母走了,而不是孤苦伶仃的飘荡在这个世界中。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31 09:59:00 +0800 CST  
“那么回到奎尔萨拉斯你又想干些什么?”
“不知道,但如果能回去的话,那儿说不定没有那么多人来打扰我。”
这家伙,回答就没有一句让人能接着问的,实在可恶。我也不问了,就这么站着和他一起眺望远方的海。
过了良久,他又开口了。
“过几天被遗忘者的援军就到了,想活命就赶紧逃吧。”
我惊诧的回头看着他,他却早已走远了。没想到他居然拆穿了我的伪装。
好吧,你算计我。连我爸爸也没算计过我。




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立刻换上法袍,神经反射似的传过教堂那沉闷的长条形走廊,径直闯进小木屋中。很好,她在,他们都在。
我粗暴的将她推醒,然后只抛给她一句话“照顾好孩子们。”然后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小木屋,赶赴最前线。
被遗忘者们造型奇特的投石车正不停的向新壁炉谷中投放着瘟疫炸||药。绿色的毒气肆意的在前庭四处蔓延。紧接着木质的大门被攻破,被遗忘者士兵鱼贯而入。挂在大门上的被遗忘者的尸体不见了,估计是在轰炸中被粉碎了。
他们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放火烧掉了搁置在前庭的绞刑台。军营中的血色战士们冲了出来,跟被遗忘者们进行着巷战。我们的巨型弩车也瞄准了对面后排的投石车,反击在有序的组织中进行着。
该死,我们连他们的驻军地都没能发现,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杀过来的?我放出黑鸦飞向一名企图靠近我的被遗忘者士兵,成功的将他撂倒在地。暗影在他的体内被我引爆,将他的头颅彻底炸的粉碎。
“冲锋!血色十字军!让他们接受审判!”不知道是谁发出了战吼,雄浑有力。一名血色十字军圣骑士一马当先的杀进敌军中,烟太大我看不清,我只看到金色的光芒闪烁了几下就再也不见踪影,这家伙应该死了。
我杀死一名又一名向我冲来的被遗忘者士兵,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见鬼,前面的血色战士们都在干什么?不懂得保护施法者么?
血色教堂的钟楼开始毫无征兆的开始咚咚作响。据说这一口钟是洛丹伦王都那一口的仿制品。白痴,白痴,你们为什么要仿制那口亡国之钟(*7)?难道不怕血色十字军重蹈覆辙吗?
紧接着,又是毫无预兆的,女高音的清唱声传入我的耳中。
“Come!Sing a song of Light.
For peace shall come,my brother!
Sing!Sing a song of Light
For men shall love each other!” (*8)
血色十字军彻底失去了对于前庭的控制,兵营、小教堂、铁匠铺……那些覆盖有血红色瓦砾的建筑物开始熊熊燃烧。战吼声中开始掺杂着人类的惨叫声,剩下的血色十字军不得不开始后撤,以大教堂为基点进行高地的防守战。
“That day will dawn just as sure,
As hearts that are pure,
Are hearts set free.”
被遗忘者们的投石车开进了前庭,拖着长长焰尾的瘟疫炸||药重重的砸在大教堂雕刻有圣骑士法奥的顶楼建筑上,发出可怖的爆裂声。碎石夹杂着毒气从天而降,不巧站在下面的血色十字军要么直接被不长眼的法奥的碎块砸成肉酱,要么在窒息的毒气中掐着自己的喉咙死去。
“No man must stand alone
With outstretched hands before him.
Reach out and take them into yours
With love that endures
Forever more.”
那些骨头架子冲上了高地,我又看见了那个精灵死亡骑士,又是他带头么?很遗憾我们这里似乎没有能挡住他那把泛黑的符文剑的人,所有将剑指向他的血色战士到头来只是放缓了他的脚步,几秒而已。我看见了他的表情,我知道他此刻是很享受让他人鲜血四溅的感觉的。他忠告我之后我明明就有告诉那些高层注意被遗忘者们的突然袭击,可是为什么我们的防御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31 10:04:00 +0800 CST  
*1 本章标题翻译:血色黑鸦祭司菲尔顿·沃丁,该角色为吧友@沙塔尔黑鸦祭祀要求我安排的龙套,至于这个翻译准不准……我没查数据库,错了不要打我……
*2 游戏中没有这样的设施也没有这样的孤儿,事后我甚至怀疑血色十字军会有这么一批孩子的可能性……好吧如果读者老爷们想不通就当时我瞎编YY好了
*3 一样本章出现的**都为自主规制,请读者老爷们自行想象,以后再出现不做特别解释……
*4 可能还是瞎扯,但是就过去的情况而言似乎还是有一点真实性的……我是指一二战的时候。
*5 这里是借菲尔顿之口复述了官方漫画《灰烬使者》中的故事,“一缕圣光”是我认为的最大的槽点所以瞎扯了这么多……
*6 改编自约翰·牛顿的基督教圣歌《Amazing Grace》奇异恩典,本文最后一段的歌词也是出自这首歌的最后一部分。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86487.htm
*7 相信大家都看过阿尔萨斯弑父那一段游戏CG视频,想必也对那口大钟映像深刻~按中国话来说就是送钟(终),很不吉利~~
*8 改编自德国诗人席勒写的诗歌,贝多芬为其谱曲的第九交响乐第四乐章主要部分《欢乐颂》这里改编的是起英文版本。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44396.htm
*9 圣光之望礼拜堂是龙骨荒野东北部的一处小墓穴,是银色北伐军的小据点。你要觉得遗族不会这么好心也没办法……设定里这个被遗忘者经历过一些事,使得他的态度能如此温和(想知道什么事么?中二少年的想法像星空,你看得见但猜不透~)
好吧本来想写的搞笑一点的……但是发现自己没那个天赋。读者老爷们请轻抚某D狗头来阅读效果甚佳。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8-31 10:25:00 +0800 CST  
好不容易弄了个签名档……来卖个萌~~顺便今天开始动笔#10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10 12:38:00 +0800 CST  
被狗艹了这周不想更了行不行啊?……读者老爷们我想延更……
其实是写完第一段到精彩部分想衔接一小段日常……但是死都想不出写啥好啊
初步构想是现在在怨毒镇的分别代表不同种类的四个精灵共聚一桌来谈话的中二场景(类似EVA里的电车谈话那种)
但是仔细一想根本聊不起来不是么!!!!!即可修!
第一次向读者老爷们征集点创意……跪求……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12 23:56:00 +0800 CST  
还是没能写完……星期一或者星期二更吧……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16 15:25:00 +0800 CST  
好久不见,人体厕所们。我回来更新了!紫姐姐快点去准备好文!
#10 Days That Can Be Never Forgotten
特大号的箭矢从头顶上呼啸而过,不得不弯下腰来。可是弯下腰来,又有穿着红色战甲的家伙拿着剑盾冲过来,不得不直起腰来进行防御。
管他呢,温热的鲜血顺着符文剑的挥舞在冰冷的空气中汽化,腥味夹杂着瘟疫毒气在四处寻找熏人的机会,但到头来不是熏不倒的死人就是一熏就倒的活人。它失望的继续漂泊着,把行走过的地方都染上墨绿。
一根冰枪擦着影誓裸露在罩帽外的修长耳朵飞过,直直的穿透了正冲向他的一名血色战士的心脏。近乎全封闭式的制式头盔让影誓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但那痛苦胡模样光是想象就足够让嗜虐的死亡骑士心满意足了。他回过头来看向冰枪的主人,一名被遗忘者法师。发现影誓正在看着他之后,他露出一个笑容,双手仍不忘熟练糅合淡蓝色的奥术能量。
“别老看着这边,死亡骑士。保护好我这个法师是你的责任。”
回应他的是死亡骑士手中放出的暗影绳索。它也同样与法师擦耳而过,紧接着另外一个血色战士随着绳索的收回从他头顶飞过,在惊呼声中把自己挂在了死亡骑士的符文剑上。
影誓把那具尸体推开,回敬似的向被遗忘者讪笑道:“看着点背后,法师。”
被遗忘者刚开始还以为死亡骑士是要袭击他所以吓了一跳,得知这同样是对方的恶作剧后他喜笑颜开。他迈着被遗忘者们独有的,一瘸一拐的步伐走近影誓,背对着他进行施法。短暂的咒语结束后,一团紫色的奥术能量以极快的速度从他的手中飞出,击倒了一名远处的血色祭司。
“你看上去很高兴?”影誓有点好奇,于是试探性的询问道。符文剑没有停,不知疲倦的砍倒一名又一名冲锋过来或是逃窜而走的血色士兵。
“你能看出来?”被遗忘者法师干笑了两声,“告诉你也无妨。”
他用自己法杖末端的尖刺捣入一名在地上挣扎的血色士兵的脑袋里,脑壳碎裂只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响声,这或许让他有点失望。“打完这场仗,我就要去达拉然了。(*1)”他说道,然后又自顾自的继续干笑起来。“知道吗,生前肯瑞托因为我的出生门第而将我拒之门外,现在他们却专门发来文告聘请我去做导师。”
“祝贺你,法师。”死亡骑士分享了他的喜悦并搜刮出词汇来表示自己有认真听他说话。
“《论奥术飞弹的数量与纯度》”影誓还以为对话会就这样结束,但那名法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那是我的论文的题目。看起来简单,其实这是个很有深度的问题……(*2)”他突然撇撇嘴,“算了……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只会用剑死亡骑士说这些。”
影誓觉得这家伙逗极了。
“你知道吗,这是我活过来之后,第一次觉得生活有点盼头……”
虽然手中的杀戮没有停止,但是影誓能感觉到这名被遗忘者法师干涩如同窟窿般的眼球中,正在散发着一丝生者独有的灵气。影誓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同样不想知道。



“你问阿比迪斯?”执行官乌洛斯大笑着,从桌子底下抽出一个大号的,装满绿色液体的玻璃罐头。
“锵锵!在这儿!”他笨拙的发出两个拟声词,闪亮登场般的把那个诡异的器皿放在了原本摆放着作战地图的桌子上。透过那些绿色防腐剂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是一个黑头发女人的人头。
“瞧我说过什么来着?我们会胜利的!这下血色十字军彻底完蛋了!”乌洛斯的双手在空中无规律的挥动着,就像一只迎接涨潮中的兴奋的螃蟹。
“执行官……虽然我不想扫兴……”亡灵卫兵莫德雷在一旁,明显已经站了很久了。提尔加纳也在,只不过他一言不发的时候就和一樽雕像没什么两样。
“但是今天早上……我们最后一名被遗忘者法师也被人杀掉了。”
乌洛斯听罢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咕哝道“莫德雷你这坏家伙……你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一会儿吗?见鬼……”
“请问我可以解除结界了吗?执行官大人?”提尔加纳终于发话了。
“随便你,魔导师阁下……”乌洛斯略显脱力,幽幽的回答道。不过转瞬间又像恢复了活力一般“管他呢,反正这场战争结束了,该死的都死了吧……”他长吁一口气,随后起身走出了指挥室。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21 10:12:00 +0800 CST  
艾尔娜看见影誓从桌上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缓缓的往其中注入那些被称为酒的红色液体。为了显示精灵的高雅,他们的酒没有泛滥的泡沫,因此也常常被诸如矮人之类嗜酒如命的种族所诟病“酒里没有泡沫的家伙不值得信任!”。其实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它们随着死亡骑士的手轻轻的附在酒的表面颤动着,一不小心就破裂了,化作酒精分子飘散在空气中。他将这杯酒慢慢的递向圆桌对面的艾尔娜。
希维瑞娅和提尔加纳的辩论仍然没有停止,但艾尔娜的注意力却已经完全集中在了这杯递来的酒上了。她觉得出于礼节,自己应该伸手接住。于是她习惯性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去拿住那只盛满液体的杯子。在拿过杯子的那一秒她在不经意间触摸到了影誓的手,那是一只完全没有温度的手,就如同杯子里的液体一样,甚至比它的温度更低。小酒馆里由于拥挤而有些燥热,这一丝冰凉让艾尔娜感觉……很舒服。
“我建议你加热一下,圣骑士……我是说,我可以帮你。在这么冷的天里喝过于冰冷的酒容易坏肚子。”提尔加纳大概是知道自己无力阻止了,于是转而向艾尔娜建议道。
“瞎扯淡,人家在东瘟疫之地不知道吃过多少脏东西。就这点小事儿对于她来说压根不足挂齿。”希维瑞娅双手抱胸着辩驳道,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圣骑士。
艾尔娜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将酒杯举到嘴边,然后,一点点的饮用其中的液体。
一饮而尽?或许没有那么豪爽,但她的确是努力的吞下这些对她来说有些陌生的液体。(*6)
“感觉如何,艾尔娜?”圣骑士感觉视线有一点模糊了,她发现希维瑞娅此刻的微笑非常好看,比任何时候都好看。她需要一点支撑来坐稳一点,于是她支起手来扶住了头额。她瞥见提尔加纳也正一脸严肃的观察她的反应。只有坐在对面的影誓还在没心没肺的大口吃肉。
“有些苦……但是回味起来又有点甜……”她发现自己的思绪也有些散了,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总之是种怪味儿,喉咙也感觉很冲。”
“瞧瞧你们出的馊主意!她喝急了,这情况可不怎么样。”她听见提尔加纳说话了,不过他发言似乎仅仅是针对‘情况’,而不是艾尔娜丁娜•圣光庇佑这个人。
她还听见希维瑞娅的大笑声,她感觉到血骑士正在摇她的肩膀。“没错,又苦又甜,就像人生一样。”但是那到底是谁的人生呢?她不知道。
“醉了。”死亡骑士简短的概括了艾尔娜的状态。灯光太昏暗,她没法判断此刻他的脸上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写满了嘲讽。希维瑞娅正在用手抚摸她的头发,然后附在她耳边询问她要不要回去休息。她拒绝了,她决定带着她红得一塌糊涂的脸颊继续坐在这里。
希维瑞娅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并示意影誓给她斟酒。提尔加纳也将自己的专用酒杯放在他面前,也倒满了它。他们三个举杯相碰,血骑士用一如既往的魅惑的口吻跟两名男士搭话,法师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她,死亡骑士则是干脆的想用咀嚼声来盖过他们说话的声音。
他们是不是合伙骗我喝下这杯酒的呢?奇怪的念头开始在艾尔娜脑中诞生。
酒馆的喧闹还在继续,只不过艾尔娜已经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希维瑞娅最近状态不大好,艾尔娜能看出来。
在今天的例行巡逻中,她们碰上了一只落单的憎恶。尽管圣骑士向她的伙伴建议不要去招惹那只臃肿可怕的缝合怪兽,但自信的血骑士一向不吃这一套。她自告奋勇的冲了上去,结果是以手臂上深深的一道伤痕为代价杀死了那只憎恶。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21 10:15:00 +0800 CST  
艾尔娜和影誓绝对不会那啥,放心……太猎奇重口了这,怕读者老爷们受不鸟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21 11:57:00 +0800 CST  
有几处NETA忘了注明。。现在补充一下:
*6 这里想歪了的给我去死一百次
*8“酒里没有泡沫的家伙不值得信任!”这句话NETA自法国总统希拉克评价英国的一句话:“料理难吃的家伙不值得信任”,不过魔兽里矮人和精灵好基友好像还是很多的……
*9 劝酒这一段的灵感来源于克尔苏加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要诱使一名圣骑士走向堕落,首先要让他做一件打心底不认同的事……我就说这句话,剩下的不剧透了……

还有最近掉节操比较严重,于是决定收拾好节操,想要拾取的不用想了~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21 17:25:00 +0800 CST  
回复@山口山的星月:不换~MARY超萌的啊!特地开一楼回复你来嗮头像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09-28 18:36:00 +0800 CST  
啊啊不好意思昨天做了甲沟炎的手术今天上午去换纱布了……我没秒睡也没猝死……
#11 For Some Reasons I Still Alive
冰冷的房间,摇曳的感情。
如同永不熄灭的烟火,在窗外不远处忽闪忽灭的灯光,根本无法照亮这昏暗的小屋里发生的一切。所有的欲圌望、情愫早已与这黑夜串通一气,蠢圌蠢圌欲圌动的要在今夜泯灭一道纯洁的圣光。
相扣交错的十指被捏得发白,漫长纠缠的爱圌抚使初次体验的少女彻底的堕入黑暗。
即便是呼吸的节奏也被对方玩弄般的操控着,她熟练的点吻着她因为害羞和莫名的燥热而变得绯红的脸颊,伸出诱圌惑的舌头顺着修长的耳廓划过,让身下的她只能发出娇圌嫩的呻圌吟。
住手……希瑞……
现在是还能停下的时候吗?艾尔娜?丢下你那可怜的尊严和廉耻吧,今晚只剩下我和你。
耳边的低语和呼吸、不断滑过的湿圌润的轨迹持续性的降低着少女理智和意识的底线。突然她仿佛玩腻了一样,又像是下定决心般轻轻的咬下。轻微的疼痛清晰的传达到少女全身的神经,让她不得不再次聚集起早已随着爱圌抚而分散的注意力,不得不专注于压在自己身上的同性的“恋人”。她稍稍提高音量的吃痛声似乎是在默许对方进一步的行为,欲圌望与理性不断的在暧昧的若即若离的意识中斗争,但最能反映理性抗拒的身体早在这场香圌艳的舞剧开始时就已经失去了回应。
她轻轻的捏起她的下颚,性圌感的红唇立刻吻上了她樱桃般粉圌嫩的唇,如此大胆的吻对于少女来说还是第一次。或许曾经在幻想中这双圌唇被吻过,温存过,清晰而又迷离的触感却不断地提醒她这是现实;接着她撬开了了她的唇,将她柔嫩的舌伸了进去,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不知疲惫的做着体圌液的交换。这样还无法满足,趁着少女的舌被勾引出来的瞬间,咬住,继续以一方痛觉带来的快圌感缠圌绵在一起。
没想到第一次就是如此浪漫而又羞涩的湿吻,而且还持续了如此长的时间。等她满足的离开时,被吻的呼吸不畅的少女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染上了她体圌香的空气。脸蛋的潮圌红久久无法褪去,更进一步的刺圌激着她烈火般燃烧着的欲圌望。
翠绿得在黑夜中发亮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恶魔瞳孔的主人立刻就想到了下一步的行动。少女还在喘息的娇圌躯被她扶坐起来,让她就这么瘫倒在自己的怀中。没有调情用的下圌流言语,只有干净利落的,满足欲圌望和快圌感的行动。她的左手抚上了她的纤腰,在性圌感的肚脐线上调皮的游走着;右手温柔的撩圌开了她被细汗粘在脖颈上的秀发,贪婪的亲吻着,吮圌吸着那片白圌皙的肌肤。
右手进入了一瞬的闲置,但是马上又有了新的动作:轻轻的摩挲着少女V型的完美锁骨,最终停在了中间的地方,稍稍向下用了点力去摁那天生的凹陷处,试图用这样的行动来表明自己下一步的意图。
艾尔娜,讨厌我吗?
喜欢……喜欢希瑞……可是…这种事……只有……
等不及对方劝阻性质的回答,右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少女单薄的上衣,稍稍有些粗圌鲁的揉圌捏着她尚未成熟的敏圌感圌处,让她发出一串串更加舒服的呻圌吟。
如同,音乐、天籁一般,夜莺雏鸟的初啼。
来吧,今宵尽是欢愉,荒唐也好,痴狂也罢,让我们将这场上演的欲之罪孽送上高圌潮吧。
左手从肚脐滑入少女的小腹,紧紧束缚住她本能的进一步挣扎和躁动,并继续向下。那里是孤寂旅程的最后落脚点,所有的难以启齿而又禁不住心生向往秘密都被藏匿于此,悄悄地,静静的等待着第一个闯入者,将隐私的至宝带来的快乐分享给那个人。
就在这一刻,房间内却亮起了两道不该亮起的火焰。蓝色的冷焰,要把时间一同冻结在此刻。连同着所有的欲圌望一视同仁的摧枯拉朽般破坏殆尽。
“你在干什么,希维瑞娅•日怒。”
比黑夜还要冰冷的声音响起,掷地有声,如同一道狂风一般把夹杂着暧昧的空气扼杀于无形之中。站在床旁边的,是以审判者姿态突然出现于此的死亡骑士德•影誓。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10-05 12:59:00 +0800 CST  
“没人告诉过你,进入女士的房间要先敲门么?”对方丝毫没有忏悔之意,一如既往的用调情的语气挑逗着。
“放开她。”没有任何感情圌色彩的祈使句,威慑力却超出了任何时候。
“不,我的小艾尔娜需要我……需要我教•她•成•熟。”那个女人没有被吓住,反而开口说了一句更加隐晦着淫圌靡的话语。
“我叫你放•开•她。”早已降至冰点、无法更冷的话语和覆盖着铠甲的手一同出击。几乎是以折断骨骼的力气将还停留在她人内衣中的纤细手腕扯出来,并以高出常人几倍的力气将希维瑞娅整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大动作的血骑士被影誓反手擒住,压倒在床上。艾尔娜在这个过程中被推到了一边,疲惫不堪的倚靠床背坐立着。
厚重的冰霜在暗影的交织下一层层的堆积起来,将希维瑞娅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牢牢扣住。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耍什么花招,死亡骑士用穿戴着铠甲的膝盖重重的压在她的大圌腿上,使得她彻底动弹不得。从艾尔娜的视角看过去,这一幕不像是在制圌服什么坏人,更像是充满淫圌威的施暴。
“哈哈哈哈……”发现自己无力摆脱拘束的希维瑞娅突然神经质的大笑起来。“怎么了影誓小哥,你是过来检验你的*功能的吗?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无视对方调侃的话语,影誓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一旁的艾尔娜眼前,飞快的打了一个响指。刺骨的冷空气立刻侵袭了她的全身,让她彻底从那片情圌欲的黑暗中清醒过来。只不过全身依旧一点也使不上力气,最多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影誓被他压在身下的希维瑞娅。
“你被捕了,血骑士希维瑞娅•日怒。你杀害了五名复仇之手的随军法师,你将于明天被送上被遗忘者的军事法庭,等候绞刑或者是枭首处决。”
影誓大义凛然般的宣布了她的罪行。
“哦?你有什么证据?”希维瑞娅冷笑着予以回应。只有一旁的艾尔娜因为影誓的宣言而震惊不已,她不知道是否应该为她辩护。
“证据?”影誓同样冷笑,只不过相比之下他笑的要更加的毛圌骨圌悚圌然。“就在刚才,你差一点就以同样的手法榨干并杀死了艾尔娜中士。从我上次给她输血以来我就能感受到她体内的能量流动,而刚刚我感觉到那些能量都流到了你的身上。”
“就这样?”希维瑞娅的笑声变得更加张圌狂了。“就你这点证据就想把我送上邢台?你太天真了,死亡骑士。相比于你,我对于那些骨头架子有着更大的价值。考虑到这一点再加上你少的可怜的证据,他们会不得不妥协着放过我!”
“而等到我从那无聊透顶的被告席上下来,你就会为你这无谋的行径负责……我要用长矛插烂的脑袋!任谁都认不出你那张臭脸,然后我就对他们说‘看,我宰掉了一只天灾的牲畜!’。”
短暂的沉默,死亡骑士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血骑士还在咒骂个不停。
“杀害同伴?”希维瑞娅的嘴角突然咧成了一个微妙的角度,好像突然想到了某件好玩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乌洛斯指派给了你什么脏活儿,德•影誓。他们苦苦的哀求、哭着喊着对你大叫‘救我出去!’,而你说着‘不’并将他们和那些血色杂圌种一起送下地狱的时候……”
“你一定很爽,对吧?因为你是死亡骑士,狗改不了吃圌屎、巫妖王的狗!你以为不受他控制之后你能好到哪里去?到头来还要靠着现在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审判我来意圌淫你那下作的赎罪感!”
艾尔娜对于希维瑞娅所阐述的事实非常震惊,只不过她的体力完全不支持来对于这一份惊讶做出任何体现,她只能在自己仍未停止的喘息声中看着她的的死亡骑士搭档,看着他如同一座冰雕一样停滞了动作,好像因为血骑士的一番话而和她交换了身份,反而成了被审判的那个人。
“好吧,我就是走狗,是畜生,是禽兽。”突然用轻蔑的语气自嘲般的自我贬低,好像在说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一样——这种情况艾尔娜见过一次,在那个无知的人类农民骂他“禽兽”的时候。如果不是艾尔娜阻止,恐怕那个倒霉的人类早已变成了诺森德的冰渣。可是现在,艾尔娜没有力量去阻止他。他只能祈祷他不要抽圌出他那还在腰间待命的符文剑,然后当着她的面对希维瑞娅做一些惨绝人寰的事。
“那么让我看看,迷人的希维瑞娅小姐在过去干了点什么。”
肉圌眼可见的暗影之力在影誓腾出的手上聚集,翻滚。
如果要说影誓在诸多阿彻鲁斯黑锋骑士中有什么特别,那就是相较于其他的死亡骑士,他对于暗影之力有着更加深刻的理解和掌控力。
当其他死亡骑士还在拷问课程上用附着有暗影能量的烙铁棍折磨那些阿瓦隆镇的血色平民,试图通过这样的严刑逼他们说出一些有用的情报时,影誓早已能用暗影之力读取那些可怜俘虏的记忆,并将有用的部分禀报给了教官。他因此得到了那名冰霜教官巫妖的赏识。虽然一些不服气的死亡骑士嘲笑他其实是不敢去听那些俘虏的惨叫,但这种做法的高效率依然令他们望尘莫及,而影誓在实战中的表现也证明了他不是他们口中软弱的懦夫。
没错,去掉话语中有意无意戴上的虚伪面具,直接窥视对方最真实的内心与灵魂。
我说过,我不喜欢那些慢慢吞吞的战斗方式。
“不……不!你这混圌蛋!你不能这么做……该死!快住手!!!”希维瑞娅似乎知道了了死亡骑士要干什么,她惊慌的大声叫喊着,也更用力的企图挣脱影誓的捆绑,并不断的试图避开那只伸向她头的手。


楼主 D_Shadowsworn  发布于 2012-10-05 13:00:00 +0800 CST  

楼主:D_Shadowsworn

字数:141688

发表时间:2012-05-11 08:4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0-22 03:26:29 +0800 CST

评论数:662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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