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文】老大的私生子
（八）
各门考试都陆续结束了，就差明天的一门跳山羊了——本来应该一并考完的，但时间有限，拖到最后
夜，科瓦斯基埋头在一堆试管、烧瓶、酒精灯以及连接它们的曲曲弯弯的玻璃管前
“= =可恶，我又进入瓶颈了|||”他想，“我似乎该去睡一觉让脑筋清醒点儿……可这实验做上了又不能停……怎么还没出结晶啊……”
伊万诺维奇从后面走来，轻轻地扶正了一根导管，整个实验的反应一下子活跃起来了，10秒钟后科瓦斯基想要的结果——正负离子对撞所需的器具缝隙添补制剂结晶——闪现在它该出现的那个烧杯里
“谢谢。”科瓦斯基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他们其中一个做的发明或者实验卡在瓶颈，另一个从旁介入，旁观者清嘛，一下就解决了问题
“是我该说谢谢——”伊万本以为这样能打开话题，于是开口说道——但与此同时科瓦斯基迅速收拾好实验台就走人了，使伊万有那么一点尴尬
“等明天，把氢动力发生器还给他就好了”他想
各门考试都陆续结束了，就差明天的一门跳山羊了——本来应该一并考完的，但时间有限，拖到最后
夜，科瓦斯基埋头在一堆试管、烧瓶、酒精灯以及连接它们的曲曲弯弯的玻璃管前
“= =可恶，我又进入瓶颈了|||”他想，“我似乎该去睡一觉让脑筋清醒点儿……可这实验做上了又不能停……怎么还没出结晶啊……”
伊万诺维奇从后面走来，轻轻地扶正了一根导管，整个实验的反应一下子活跃起来了，10秒钟后科瓦斯基想要的结果——正负离子对撞所需的器具缝隙添补制剂结晶——闪现在它该出现的那个烧杯里
“谢谢。”科瓦斯基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他们其中一个做的发明或者实验卡在瓶颈，另一个从旁介入，旁观者清嘛，一下就解决了问题
“是我该说谢谢——”伊万本以为这样能打开话题，于是开口说道——但与此同时科瓦斯基迅速收拾好实验台就走人了，使伊万有那么一点尴尬
“等明天，把氢动力发生器还给他就好了”他想
谁能告诉我4楼的那位其实是别人穿着LS衣服回帖的……
（十)
第二天，体育馆里
伊万诺维奇发现大事不好了
昨晚体育馆里光线不好，所以即使戴了眼镜，他还是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微型助推器确实装在鞍马上了，可却不是他们这一组别要用的，那个鞍马是大型哺乳动物组用的||||
OTZ……这设计绝对有问题，为什么河马跳的鞍马的体积也和自己这组所用的差不多大……
他没有机会懊悔或者挽回什么了，因为当他发现这一点的同时，一只体型不算太彪悍的河马以对他来说相当轻盈的动作，从那个鞍马上一跃而过，触发了助推器的最大功率——
——如果都是伊万他们这组的学生跳山羊，谁跳过去都没事，可河马实在是太重了，助推器的应力性反应太大，藏在鞍马底座里的氢动力源顿时过热，霎时间，整个场馆震颤起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轰隆！！！！！！！爆炸了！！！
所有人都被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出去，幸亏那只河马已经跃过了鞍马并且因惯性冲出去几米，也只是被一并吹飞了罢了
阿弥陀佛，那是个微型氢动力发生器，且被科瓦斯基设置过保护装置，所以爆炸“只是”炸毁了半个体院馆而已，未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第二天，体育馆里
伊万诺维奇发现大事不好了
昨晚体育馆里光线不好，所以即使戴了眼镜，他还是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微型助推器确实装在鞍马上了，可却不是他们这一组别要用的，那个鞍马是大型哺乳动物组用的||||
OTZ……这设计绝对有问题，为什么河马跳的鞍马的体积也和自己这组所用的差不多大……
他没有机会懊悔或者挽回什么了，因为当他发现这一点的同时，一只体型不算太彪悍的河马以对他来说相当轻盈的动作，从那个鞍马上一跃而过，触发了助推器的最大功率——
——如果都是伊万他们这组的学生跳山羊，谁跳过去都没事，可河马实在是太重了，助推器的应力性反应太大，藏在鞍马底座里的氢动力源顿时过热，霎时间，整个场馆震颤起来！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轰隆！！！！！！！爆炸了！！！
所有人都被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出去，幸亏那只河马已经跃过了鞍马并且因惯性冲出去几米，也只是被一并吹飞了罢了
阿弥陀佛，那是个微型氢动力发生器，且被科瓦斯基设置过保护装置，所以爆炸“只是”炸毁了半个体院馆而已，未造成重大人员伤亡
（十一）
下一个镜头当然是气氛紧张的学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的物种，说出来别吓人一跳，是一条龙
要不是发生这种事，平时还挺难见他真颜的——龙有千形，平日里他才不会用这么高调的外观在校园里出现呢，一般就是变成一只蛇或者一只兔子或者一个人类什么的。校长都不一定目睹过多少次他的龙体
而今天，科瓦斯基和伊万诺维奇见到了，他盘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的办公椅上，身边云雾升腾的，他俩在他面前简直就像巨蟒面前的小老鼠
“本学院建院以来毁掉的校有资产确实不少，”他说，“但是，要知道，正因如此，学校的各个教学场所和馆舍的建筑物都是经过强化的，前任院长亲自向教育局打过包票的。今天竟然被一个针尖儿大小的氢动力源毁了半栋房子，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了。”
他这话听起来又不像批评又不像表扬，也不像讽刺挖苦，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这种气氛使那两只企鹅不寒而栗||||
下一个镜头当然是气氛紧张的学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的物种，说出来别吓人一跳，是一条龙
要不是发生这种事，平时还挺难见他真颜的——龙有千形，平日里他才不会用这么高调的外观在校园里出现呢，一般就是变成一只蛇或者一只兔子或者一个人类什么的。校长都不一定目睹过多少次他的龙体
而今天，科瓦斯基和伊万诺维奇见到了，他盘在巨大的办公桌后的办公椅上，身边云雾升腾的，他俩在他面前简直就像巨蟒面前的小老鼠
“本学院建院以来毁掉的校有资产确实不少，”他说，“但是，要知道，正因如此，学校的各个教学场所和馆舍的建筑物都是经过强化的，前任院长亲自向教育局打过包票的。今天竟然被一个针尖儿大小的氢动力源毁了半栋房子，传出去真是让人笑话了。”
他这话听起来又不像批评又不像表扬，也不像讽刺挖苦，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这种气氛使那两只企鹅不寒而栗||||
（十二）
“你们感谢第13任院长吧，她没有在允许体罚学生的校规征求意见书上签‘同意’，所以本校也就没有体罚这种事，”龙院长说，“要是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试试自己的这个‘六道轮回转换机’，把触犯校规的学生送到恶鬼界去玩一玩……”
（不知道六道轮回的……去百度一下“沙加”好了|||）
那两只企鹅咽了一下吐沫||||
“可是竟然有人搞这么危险的东西，只是给个档案记载里的处分或者扣1500学分之类的，你们也认为说不过去吧——”院长说——氢动力源的残骸悬浮着飘过来，是他的念力控制的，“告诉我——这是谁弄的？”
科瓦斯基和伊万诺维奇都相信院长是明知故问——他是龙哎，读心术什么的对他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这肯定是看他们态度是否积极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我的作品。”科瓦斯基说——语气出乎伊万意料，相当平静，“而在一般情况下，它不危险。”
“当我还年轻时，也认为他人的安危应该给我的科学探索让路的。”院长说，“或者说，大部分时候我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过。”
“我很抱歉。”科瓦斯基说，“我愿意接受校方给我的任何处分。”
“你们感谢第13任院长吧，她没有在允许体罚学生的校规征求意见书上签‘同意’，所以本校也就没有体罚这种事，”龙院长说，“要是可以的话，我还真想试试自己的这个‘六道轮回转换机’，把触犯校规的学生送到恶鬼界去玩一玩……”
（不知道六道轮回的……去百度一下“沙加”好了|||）
那两只企鹅咽了一下吐沫||||
“可是竟然有人搞这么危险的东西，只是给个档案记载里的处分或者扣1500学分之类的，你们也认为说不过去吧——”院长说——氢动力源的残骸悬浮着飘过来，是他的念力控制的，“告诉我——这是谁弄的？”
科瓦斯基和伊万诺维奇都相信院长是明知故问——他是龙哎，读心术什么的对他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这肯定是看他们态度是否积极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是我的作品。”科瓦斯基说——语气出乎伊万意料，相当平静，“而在一般情况下，它不危险。”
“当我还年轻时，也认为他人的安危应该给我的科学探索让路的。”院长说，“或者说，大部分时候我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过。”
“我很抱歉。”科瓦斯基说，“我愿意接受校方给我的任何处分。”
（十三）
“够了！”伊万诺维奇打断科瓦斯基的话，说道，“我是未经他允许用了他的氢动力源的……体育考试作弊、破坏校内资产都是因为我——所以不论是开除记大过还是扣三万分学分我都认了，院长您给句痛快话吧！”
“这家伙不吟诗的时候其实挺正常的|||”科瓦斯基想，边想边拉住伊万诺维奇的手说：“喂喂，院长在这边，你面对的是落地灯啦||||”
（伊万的眼镜毫无疑问在体育馆爆炸中震碎了|||）
“其实呢——”院长拖长声音，等那两只都面向他之后，开口说，“我一向认为，造成了损失，在档案啊记录里做什么处分扣什么学分，说到底都是没用的。而鉴于时光悖论的存在，我也不建议你们搞什么时光穿梭机回到几小时前去挽回损失。”
“他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那两只想
“造成了一样损失且无可挽回的话，那就挽回一项可以挽回的损失，当作弥补好了。”院长说，“这样的处分比纸面上的处分要实际得多。”
“……那……么……您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伊万诺维奇问
“把七尾狐给我追回来。”
“？？！”
“够了！”伊万诺维奇打断科瓦斯基的话，说道，“我是未经他允许用了他的氢动力源的……体育考试作弊、破坏校内资产都是因为我——所以不论是开除记大过还是扣三万分学分我都认了，院长您给句痛快话吧！”
“这家伙不吟诗的时候其实挺正常的|||”科瓦斯基想，边想边拉住伊万诺维奇的手说：“喂喂，院长在这边，你面对的是落地灯啦||||”
（伊万的眼镜毫无疑问在体育馆爆炸中震碎了|||）
“其实呢——”院长拖长声音，等那两只都面向他之后，开口说，“我一向认为，造成了损失，在档案啊记录里做什么处分扣什么学分，说到底都是没用的。而鉴于时光悖论的存在，我也不建议你们搞什么时光穿梭机回到几小时前去挽回损失。”
“他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那两只想
“造成了一样损失且无可挽回的话，那就挽回一项可以挽回的损失，当作弥补好了。”院长说，“这样的处分比纸面上的处分要实际得多。”
“……那……么……您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伊万诺维奇问
“把七尾狐给我追回来。”
“？？！”
（十五）
这是个月夜，半轮月亮在云端时隐时现，山谷里的光线也就忽明忽暗的
“在这里了！”冷不丁地，科瓦斯基停下脚步——他手中，探测器屏幕上的那个闪烁的红点和他们的所在位置重合了！
“啊？”伊万诺维奇完全没有做好停下的思想准备（他是运动白痴嘛），所以一步没刹住车，完全撞到科瓦斯基身上，他俩都往前踉跄了一步，立即脚下一空
“哇————————————————”滑落到一个很深且四壁极其光滑的洞里
就像戏水乐园里的玩滑梯似的，两只企鹅基本是以重力加速度飞速滑了下去
这洞真深！滑落速度已经很快了，愣是滑了足足两分钟才到头——在他们担心这样会摔死在洞底时，出口！他们掉出来了！出人意料地，没有砸落在洞底，而是被一股奇怪的推力“吹”了起来
定睛一看，这是一个很大的岩洞，这个又长又滑的长洞是它的一个入口，而正对着它的是个类似圆盘的东西，往上面吹气，抵消了下滑的力量，他们安全地悬浮在半空，没有摔死
很精巧的设计
“有访客了”一个细细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呃……你就是……七尾狐学长吗？”看着那只奇特的动物，两只企鹅过了整整30秒，才想起来开口打招呼
这是个月夜，半轮月亮在云端时隐时现，山谷里的光线也就忽明忽暗的
“在这里了！”冷不丁地，科瓦斯基停下脚步——他手中，探测器屏幕上的那个闪烁的红点和他们的所在位置重合了！
“啊？”伊万诺维奇完全没有做好停下的思想准备（他是运动白痴嘛），所以一步没刹住车，完全撞到科瓦斯基身上，他俩都往前踉跄了一步，立即脚下一空
“哇————————————————”滑落到一个很深且四壁极其光滑的洞里
就像戏水乐园里的玩滑梯似的，两只企鹅基本是以重力加速度飞速滑了下去
这洞真深！滑落速度已经很快了，愣是滑了足足两分钟才到头——在他们担心这样会摔死在洞底时，出口！他们掉出来了！出人意料地，没有砸落在洞底，而是被一股奇怪的推力“吹”了起来
定睛一看，这是一个很大的岩洞，这个又长又滑的长洞是它的一个入口，而正对着它的是个类似圆盘的东西，往上面吹气，抵消了下滑的力量，他们安全地悬浮在半空，没有摔死
很精巧的设计
“有访客了”一个细细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呃……你就是……七尾狐学长吗？”看着那只奇特的动物，两只企鹅过了整整30秒，才想起来开口打招呼
（十六）
“正是。”七尾狐头也不抬地说
站在五米开外的，是一只黄白色毛的狐狸——它用两条后腿站着，前爪则是在一个复杂的操作台上忙碌调试着——和其他狐狸不同，它身后足足有七条尾巴
科瓦斯基和伊万诺维奇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它——另说一句，对他们来说从龙院长那儿听来的“Qiweihu”就是个三音节的单词，根本不知道它有seven tails
这个山洞很大，也许这座山谷下面整个方圆几里地都是空的。好像很多钟乳石洞景区似的，它配有充足的照明设备，还有很新的一台大规模处理器，连着现在七位狐控制的电脑操作台，旁边还有其他试验台堆满各类化学实验仪器及制品
这俨然就是一个秘密基地
科瓦斯基拉着伊万诺维奇，从气体推力中跳了出来，站到地上，到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从学长身上感受到敌意
“导师真有趣，怎么派来两只大一的孩子来找我，”七位狐再度开口了，“他找不到其他人了么？”
“呃……实际上，这是给我的处分。”伊万诺维奇说
“正是。”七尾狐头也不抬地说
站在五米开外的，是一只黄白色毛的狐狸——它用两条后腿站着，前爪则是在一个复杂的操作台上忙碌调试着——和其他狐狸不同，它身后足足有七条尾巴
科瓦斯基和伊万诺维奇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它——另说一句，对他们来说从龙院长那儿听来的“Qiweihu”就是个三音节的单词，根本不知道它有seven tails
这个山洞很大，也许这座山谷下面整个方圆几里地都是空的。好像很多钟乳石洞景区似的，它配有充足的照明设备，还有很新的一台大规模处理器，连着现在七位狐控制的电脑操作台，旁边还有其他试验台堆满各类化学实验仪器及制品
这俨然就是一个秘密基地
科瓦斯基拉着伊万诺维奇，从气体推力中跳了出来，站到地上，到目前为止，他们没有从学长身上感受到敌意
“导师真有趣，怎么派来两只大一的孩子来找我，”七位狐再度开口了，“他找不到其他人了么？”
“呃……实际上，这是给我的处分。”伊万诺维奇说
（十七）
“喔？你做了什么？”七尾狐问话时，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操作控制台的双手，仿佛数米开外不是两只陌生的闯入者，而是进来串门的老友似的
“我在体育考试里作弊，炸了半个体育馆。”——七尾狐的镇静态度令伊万有点疑惑，不过他和科瓦斯基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照实回答的，于是他也就说了，“龙院长说，如果我能把你……请回去，就只给我扣除3000分的学分。”
七尾狐半天没说话，他忙着把一试管蓝绿色液体注入操作台靠边的导管，又连续按动很多按钮，半晌，他才再次开口说话：
“可爱，真可爱啊。”他说，“大一新生真是可爱得令人哀叹……请我回去？呵、呵！话说你们刚进来的时候，我还心想是不是哪位好友给我送来的夜宵呢！”
（狐狸吃鸡的话……吃企鹅大概也不算越界吧|||）
他的语气明显是开玩笑的，看起来他并不喜欢吃企鹅，伊万和科瓦斯基甚至怀疑这位学长是否吃荤……或者，他多久没吃饭了呢？看起来非常瘦，细细的身体快和七条尾巴差不多粗细了
“……”他们一时无语，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知道该不该展开攻击——他们自认为带了足够多的发明和工具，任凭你是狐狸还是黄鼠狼，即使不能第一时间抓获你，怎么也可以斗上几招的
如果一进来就受到各类防御武器攻击——按说科学怪人的秘密基地就该这样子啊——那他们肯定早就动手了，没准已经用超离子炫光捕狐器把学长罩住了也说一不定
可自打进来之后，七尾狐就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两只企鹅学弟觉得他难以捉摸，也就一时不知所措了
“院长没说为什么要你们抓我回去吗？”七尾狐又一次率先提问了，当然，眼神还是不离开他面前那堆仪器和操作台
“喔？你做了什么？”七尾狐问话时，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操作控制台的双手，仿佛数米开外不是两只陌生的闯入者，而是进来串门的老友似的
“我在体育考试里作弊，炸了半个体育馆。”——七尾狐的镇静态度令伊万有点疑惑，不过他和科瓦斯基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照实回答的，于是他也就说了，“龙院长说，如果我能把你……请回去，就只给我扣除3000分的学分。”
七尾狐半天没说话，他忙着把一试管蓝绿色液体注入操作台靠边的导管，又连续按动很多按钮，半晌，他才再次开口说话：
“可爱，真可爱啊。”他说，“大一新生真是可爱得令人哀叹……请我回去？呵、呵！话说你们刚进来的时候，我还心想是不是哪位好友给我送来的夜宵呢！”
（狐狸吃鸡的话……吃企鹅大概也不算越界吧|||）
他的语气明显是开玩笑的，看起来他并不喜欢吃企鹅，伊万和科瓦斯基甚至怀疑这位学长是否吃荤……或者，他多久没吃饭了呢？看起来非常瘦，细细的身体快和七条尾巴差不多粗细了
“……”他们一时无语，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知道该不该展开攻击——他们自认为带了足够多的发明和工具，任凭你是狐狸还是黄鼠狼，即使不能第一时间抓获你，怎么也可以斗上几招的
如果一进来就受到各类防御武器攻击——按说科学怪人的秘密基地就该这样子啊——那他们肯定早就动手了，没准已经用超离子炫光捕狐器把学长罩住了也说一不定
可自打进来之后，七尾狐就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两只企鹅学弟觉得他难以捉摸，也就一时不知所措了
“院长没说为什么要你们抓我回去吗？”七尾狐又一次率先提问了，当然，眼神还是不离开他面前那堆仪器和操作台
（十八）
“呃……事实上，他说了。”伊万诺维奇说，“当然，如果你能主动把万用胶囊还给他，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他说他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哦，呵呵，哈哈……不愧是院长，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哈哈哈哈！”七尾狐的语气逐渐变得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笑声中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意
“也许我们不该和他说得太多。”科瓦斯基低声对伊万说，“天才科学家和疯子只差半步……没准我们哪一句话就会彻底刺激到他。”
“我也这么想……你有什么方案么？”
“也许该照4号方案执行。”（毫无疑问他俩在来之前是筹划了一番的）
这时候七尾狐笑完了，终于，他在企鹅到来之后，第一次从面前的工作中正式抬起头来，并且转过身来，面对他俩
“你们以为我真的稀罕他的什么破胶囊？呵呵，好吧，我承认那是挺好用的！但他说什么既往不咎，我可真要笑掉大牙了！！！哼！天真的大一新生啊，要我说你们什么好——别被那只大长虫的道貌岸然的外表骗了！！他是条恶龙、疯子！！！！我必定要报复他的！！就在今夜！！！！”
“呃……事实上，他说了。”伊万诺维奇说，“当然，如果你能主动把万用胶囊还给他，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他说他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哦，呵呵，哈哈……不愧是院长，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哈哈哈哈！”七尾狐的语气逐渐变得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笑声中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意
“也许我们不该和他说得太多。”科瓦斯基低声对伊万说，“天才科学家和疯子只差半步……没准我们哪一句话就会彻底刺激到他。”
“我也这么想……你有什么方案么？”
“也许该照4号方案执行。”（毫无疑问他俩在来之前是筹划了一番的）
这时候七尾狐笑完了，终于，他在企鹅到来之后，第一次从面前的工作中正式抬起头来，并且转过身来，面对他俩
“你们以为我真的稀罕他的什么破胶囊？呵呵，好吧，我承认那是挺好用的！但他说什么既往不咎，我可真要笑掉大牙了！！！哼！天真的大一新生啊，要我说你们什么好——别被那只大长虫的道貌岸然的外表骗了！！他是条恶龙、疯子！！！！我必定要报复他的！！就在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