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终南之行——写给想去终南的朋友
那里是一个老道长修建闭关丹房的工地,有近三十人在施工,那个窝棚里其实盖的是一些建筑材料。
通过跟老道长深谈,感觉言辞间颇有些底蕴,遂动念是否于此落脚,借某个话题表达了这番意思,老道长竟爽快答应,说正缺少护关徒弟。遂约好于第二年5月把家里料理清楚以后返回相伴护关
通过跟老道长深谈,感觉言辞间颇有些底蕴,遂动念是否于此落脚,借某个话题表达了这番意思,老道长竟爽快答应,说正缺少护关徒弟。遂约好于第二年5月把家里料理清楚以后返回相伴护关
在大鸡架沟(即道长的工地,后来从村民处知道那个山谷的名字)逗留一日后,于9月26日返乡,于10月11日给老道长寄发了一些家乡特产的小食品,之所以这个日子记得这么清,就是因为那天晚上做功时,出现了奇异的效果:困扰我十余年的腰椎间盘突出,在经过没齿难忘的几分钟奇异状态后,从此离我而去。其原理到现在我依然莫可名状
大鸡架沟工地的生活自然在预料之中,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质变,却超出意料之外。有两句形容夫妻关系的话,现在觉得适用于所有人与人:“因误会而结合,因了解而分手”。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江湖”。在越来越深入的接触了解中,摩擦矛盾也越来越深入外显。点点滴滴的质疑、惊诧、压抑、反思、失望,汇集成负能量的洪流,逆转了信心满满的航向标,最终于绝望中作出决定:离开。
也许是祖师爷在冥冥中掌控着这一切,在两个月建筑工地的劳作中,意识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多跟那两个人接触:一对朴实的石匠父子。终南山的生活,也因为这一对父子发生了质的转变。在决定离开后,在他们的指点下,经过对三个目标的筛选抉择,最终找到了最满意的独居野隐之地:割漆叉沟。
于7月28日离开大鸡架沟搬入这个茅棚。可以看到照片是10月份拍的,已经住到这里三个月。在三个月的忙碌之后才稍稍有空闲欣赏一下明媚的阳光。
据村民讲这个茅棚大概是十年前,也就是04年左右,由两个老道出三千块钱,让村民给建的。他们大约住了五年左右,莫名离开。后来几年断断续续有人短期住过。我找到这儿的时候,我之前的最后一个住客,刚刚离开一个多月。照片里绿油油的雪里蕻就是他种的。
房顶破败简陋,但依然坚固,无漏雨。在9月初从山外村民家要了一条两个月大的土狗做伴,遗憾的是竟然始终没有给它拍张照片。10月初又找了一只小猫。
夏天白天长的时候每天三顿饭,早晚馍菜汤,中午米饭或面条,馒头自己蒸。后来随着白天越来越短,吃饭成了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因为我做事动作慢特别肉,每顿饭从开始做到刷洗完要一个多小时。这样冬天短短的白天,基本上都在吃饭做饭,别的啥事都做不好,然后就压缩成两顿。
刚来茅棚的时候,有个朋友正在放暑假,他过来陪了我八天。他走后的第一个晚上,蓦然间一个人呆在荒山野岭,心里边真的是有点犯怵。然后就把一直没顾着请出来、陪了我十多年的吕祖像,从包里找着摆放好。就在吕祖在我面前安然落座的同时,心里边瞬间坦然,再也没有恐惧害怕过
8月份每天的日程,差不多是这样的:早上吃完饭下山去背行李(寄放在七里外山下的村民家中),下山大约半个多小时,背着行李上山要八十分钟。吃完午饭,忙活屋里屋外的琐碎杂事、砍柴劈柴。每天五六点起床,一直到暮色苍茫,没有消停的时候,忙活的很充实。
9月份开始下连阴雨,一直下了十二天,没有见过太阳。床单潮乎乎的发粘,睡到上边蜇的背上发痒。好多要干的活干不了,就冒雨去捡山核桃,后来晾干装起来,竟然装了整整四个麻袋。于是每天泡脚的时候多了一个活,敲山核桃,敲出来的核桃仁,早晚熬粥,倍儿香!
9月下旬,朋友帮着从网上买了个太阳能发电器,于是晚上有了电灯照明,手机也能充电了。电脑带不动,也没地方摆,又买了个老年听戏机,每天晚上可以看傅佩荣的周易讲座及其他国学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