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傲娇王妃(银时王爷VS土方王妃)

过了一会,他的声音才稍微缓和了下来,
“你们也知道神乐他们的事情了吧。”
银时看了看他们三个人刚刚换上不久的丧服,叹了口气。
“现在我已经不能确保你们的性命了,所以快走,明日我会正式带兵前往长江,战事定是不会等过这个年了,不过三五日神威那边也绝对会下战书,况且我们这边长江中的病毒也在以不可估量的速度传播,不能再撑了。”
新八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阿妙打断了。
“好。”
拉过了还想再争辩的新八,她抬头把原本藏在身后的剑递给了他。
“总要物归原主的。”
银时有些颤抖的接过泛着淡淡红光的村麻纱。半晌才说出了一句。“谢谢。”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马车就在门口。”
点了点头,阿妙冲新八招了招手让他去收拾东西,自己则是站在银时面前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近藤,近藤先生呢。”纠结了半天,阿妙还是小声问了出来。
“放心吧,你们走后我会去和他商讨些事情,然后也会让他走的。不会让他有事。”
说罢,银时瞥了一眼旁边的九兵卫,然后点了点头。
“银时。”
九兵卫突然开口,沙哑的嗓音让她整个人都显的很是严肃。
“你要珍重。”
眼底藏着她的情绪,不安且坚定。
“他们就交给你了。”
笑着上前握了下她的手,注视着她先是诧异后归为凝重的面部变化,感受到她也用力的回握了握自己的手,才自然的放开。
然后便是深深最后的望了一眼他们,转身离开。
纯白色的衣角被风扬起,直到在转角处再也望不到才收回了目光。
“怎么了。”
有些疑惑于二人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行为,阿妙轻声询问。
“没事。”
九兵卫握紧了手中刚刚被银时塞进的纸条,摇了摇头。“我们走吧。”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17 22:24:00 +0800 CST  
<死亡诅咒 拾肆>
除夕的夜晚,天空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辉把人间照的像是一出悲催的戏剧,明明只是过去了短短的一天,却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穿着黑底金边的制服,挺直的后背跪坐在门边,近藤拿出了三个酒杯,一杯一杯认真的斟满,然后仰头喝下一杯,挥手将另外两杯挥洒在了地上。
映着冷冷的月光。
冷风像是水银一样灌进温热的胸膛里,一瞬间攥紧心脏。
布满老茧的右手扶在微微带刺的刀柄上,脸上的情绪像是晃动着的冬日河水。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地上的竹影晃动了几下,从暗处走出了身影。
“晚上好,真选组局长。”
紫色的长衣随意的搭在身上,鞋底一下一下砸在地板上,向近藤靠近。
“如今这般境地了,却还叫我真选组局长,怎么听都带着讽刺的意味啊。”
语气仍是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被人讽刺后的气软。近藤直起了身子转过身去。
“鬼兵队队长,高杉晋助。”
“哈哈哈。”高杉听到近藤说了这几句话,怪异的笑了笑,看向他的目光仿佛能把他穿透般的。“我来这里不是跟可你聊闲的。”
“我自然知道。”
“坂本辰马你可知道。就是那个在武林大会上总与你过招的那个傻子。”
“知道。”
“他今早被人毒死了你可知道。”
“知道。”
“是谁做的你可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高杉仿佛听到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刺耳的笑声又再次响起。他站在近藤对面表情冷漠,在月光下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剑柄。
然后剑猛然出鞘,锐利如森然的冰凌,发力向近藤砍去。
然后是一声刺耳的碰撞声。近藤抽出剑死死的和他对抵着,周围的空气不经意的一阵一阵的颤动。
“原来你是在怀疑我。”
“因为只有你值得怀疑。”
两个人的剑不断分开又不断再次碰撞,火花时而从剑隙中闪现,然后掉落在雪地上,融下一个小坑。
“够了!”
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身体之间,巨大的震感从剑柄一直传到虎口,两个人均是同时后退了一步,嘴角震出了鲜血。
坂田银时是用了真力的。
急促的喘了口气,转身面向近藤。
“不管怎样,不要再互相猜疑了。”
“白夜叉。”
近藤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突然一下面容露出了十分痛苦乃至扭曲的表情。
银时一下子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高杉会趁他转身的时候出手。
扭过头去,他看到了高杉脸上诡异的微笑。
近藤倒在地上,眼睛里闪过哀怨的神色,然后那种哀怨渐渐转化成了难过和悲哀,最终化成了一种释然,凝结在了眼眶。
银时听见他最后说的话,是在叫他的名字。
他说:
“白夜叉。”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17 22:25:00 +0800 CST  
<死亡诅咒 最终回>
若是只剩你一个人。


银时把近藤葬在了和土方,总悟在一起的地方,那是个小院子,再也没有人可以打扰他们的地方。
起码最后,真选组是在一起的。
银时和高杉两个人并排站在空旷的院中,俯视着面前被白雪覆盖的,黑泥堆成的坟头。
谁都没有说话,寒风把他们的长袍鼓得猎猎作响。烟管下垂着的袋子,在风中不停摇晃。
所有佣人都被遣走了,他们只是平凡人世中的人,怀揣着对新的一年蓬勃的希望,一个个走出了院门,连带着院中最后的一点生机和吵闹。
“你为什么要杀死近藤。”
“因为他要杀我。”
“你没看见我已经出手了吗。”
高杉没有说话,青绿色的瞳孔很认真的看着银时的眼睛,脸上诡异的微笑在黑夜中无限蔓延。
“你该不会没发现吧,我们这里绝对有人再给神威那边通风报信。”
银时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银时,我认为近藤就是那个人。”
“如果我说你错了呢。”
“错?”高杉转身背向着银时,仰头看向天边的月亮,背影显得悲哀和寂寞。
“有些错误是不可避免的,不是吗,银时。”
他站在一片废墟中,站在那些枯萎翻黄的樱花花瓣的尸体上,映得他身上的金黄蝴蝶更加妖冶,几只乌鸦从头顶横空飞过,那些嘶哑的,清冽的鸣叫,在瞳孔上一道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银时,我想我要离开了。”
“去哪,你明天不和我一起去长江了吗。”
“你觉得还有意义吗。
我们去那只能是送死。”
一边说着,高杉踩着积雪向门外走去,正值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白雾逐渐聚集在两人之间。
“高杉,如果你是神威那伙儿的,我不会放过你。”
声音里压抑着愤怒,情绪在喉咙里来回翻滚,像是野兽在被惹怒时发出的轰隆声。
他的剑已经被手熟练的抽了出来抵正在了男人脑袋上,只差一点就可以触碰到他的绷带。
心里被狠狠一揪,银时想起来那绷带下面的眼睛是怎样被永远的禁封了光明。
是因为他坂田银时。
“如果我说我不是,你会相信吗。”
飘渺的声音带着解脱的叹息。
银时看不见他的脸,但他能想象到,他一定是在微笑,勾起那样他最熟悉的,诡异又邪气的微笑。
高杉最后还是死在了坂田银时的手里。
因为他没有还手,在银时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的瞬间,他只是用他仅剩的那只眼睛冲着银时眨了两下,垂下了自己拿剑的那只手,挑眉看着银时的剑刺进自己的身体发出肌肉撕裂的声音。
“银时,你还是变成了一个人。”
恭喜你,从一个谁都相信的白痴变成了一个谁都不相信的傻子。
啧啧啧,还记得我之前的话吗。
若是只剩你一个人。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18 19:42:00 +0800 CST  
明天是最后一章。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18 19:47:00 +0800 CST  
抱歉今天因为一些原因写的太少了,发上来估计大家又有便秘一样的感受,我本来想着十二点之前好歹凑出来点但是实在太困,对不住啊,明天写多点一块发上来啊。再次对不起。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19 23:10:00 +0800 CST  
<THE LAST 英雄登场>
五日的奔波。
两方军营共两百万大军聚集在南北交接的长江无忧谷。
此谷最先被长江从中横劈开了一道细长的峡谷,后来因为水势汹涌在年岁中不断冲刷,扩大,就形成了今日的无忧谷。
两军对垒,几乎可以说是同时到达了长江两边的谷地上。整齐化一的脚步,破天而来的气势,原本在路上奔波而产生的疲惫也在隔江望到对面敌军的那刻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自士兵的严阵以待。
有力的步伐震起灰尘,黄色的沙粒漫布在空气中。
灰尘散尽,回归尘土。
对面阵营里慢慢踱步走出了一个少年。红色的头发,红色的长伞,对着对面的敌军露出了一个笑容。
“呦。”
虽说少年面色和善,但是在场无一不知道这家伙有着微笑着送人上路的癖好,血腥味越是浓重,他笑得就越是开心。
没有人回他的话。对面的士兵皆是目不斜视的望着这边的人,目光肃然,却无一人说话,无一人神色有变。
“有点意思嘛,看来这趟是来对了。”
他抖了抖呆毛,斜眼看向身后乌压压的军队。
“是吧,佐佐木。”
闻言一个穿着金边白衣的男人似乎是不太情愿的从士兵中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要这么快就把埋伏的棋子暴露出来啊,春雨团长。”
语气里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是越过了神威站到了谷边,望着底下湍湍的河水,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两边的军队在无声中度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太阳从刚刚吐白到慢慢上移到了头顶的斜上方,等到连山谷上的积雪开始慢慢融化,混落在泥土中有一股早春的气息。
对面军队的头领却还没有出现。
“切,不是没死完还剩一个呢吗。怎么连最后那个也死了吗?”
声音不小,神威是用了足够让对面人听到的内力说的。而对面的士兵仍是一动不动,连交换眼神的小动作也不曾出现。
“难道那个笨蛋王爷已经告诉过他们那些家伙的死讯了吗,这士气恢复的可够快啊,佐佐木你什么时候也能把你们见回组的士气弄成这样就不会拖我的后退了。”
眼睛眯了眯,神威顺手推了下山谷谷顶立着的巨石,向对面飞射了过去。
“虽然想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但是不好意思,我的耐心已经磨完了。”
“春雨团长你还真是,耐性连敌人的水平都达不到。”
佐佐木的手也扶上腰间的剑柄,话虽不停但是视线一直紧随着被神威扔过去的巨石。
石块以飞快的速度在空中旋转着移动,上面的青苔碎屑和石末不断的因为其飞快的速度掉落,又被风吹散在了空中。
眼看着石块离对面谷地只有十余步的距离,而对面的士兵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原来望向的方向,丝毫不在意迎面飞来的巨石,这股气势倒是真把这边的士兵震住了,气势一下子被削弱了一些。
注意到这一变化,神威的嘴角勾起一丝狠痞。挥起自己的红伞又冲着石块发了几发子弹。
火药的巨大威力使石块瞬间被击的分离成几个独立的大块,向着各个方向的士兵以凌厉的速度袭去。
一道蓝光忽然出现在士兵与石块之间,震起了巨大的尘烟,一瞬间的静止,然后石块就像是被反弹了一般从蓝光处弹落到了峡谷中,半晌才听到了石块落水发出的扑通声。
“我说你们急什么。”
尘雾渐渐散去,一个白色流水纹袖的银发男人出现在了对面士兵的前面,收回自己刚刚发出屏障时伸出的左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死鱼眼一如最开始的样子无精打采的看着对面的人。
“英雄都是要最后才能登场的给我记好了啊你们这群混蛋!”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0 17:00:00 +0800 CST  
<THE LAST 真正的敌人>
嘴角依旧是有些放荡不羁的笑容,挺直着腰板把木刀斜抗在肩上,冲着神威挑了挑眉毛。
“怎么在生气吗?好啦好啦老实说其实我昨晚喝了凉豆浆结果导致今天肚子公主就一直叫嚣,我没办法只能让他们先来自己就在下面蹲了一个时辰的厕所啊,好心提醒你们一会可不要经过那里啊。”
说着银时煞有介事的伸手指了指谷底的一处小树荫。
“嗯嗯,就是那里。”
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缩回来,只见一个浪涛拍在了树上,整个将树拦腰折断卷进了江水中。
“。。。”
“那想必白夜叉阁下刚刚一定在底下欣赏到了我们没有福气欣赏到的壮阔景观了吧。”
佐佐木淡淡的开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伸手冲着身后招了招,几个明显武功要比较高的人出来回了声是,分别带着几批人马开始向对岸银时这边进军。
“喂喂,不是应该先说点什么的吗。”
银时有些不满的抱怨着,脸上的表情对比于佐佐木显得有些夸张。
“该发表的宣言不是刚刚都让您说了吗。”说着,佐佐木停下了本来移动的脚步,转身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又看了看他。
“本来以为您经过这几天的事情会比较萎靡,没想到精神恢复的这么快。那么一会,我期待您还可以露出一张这样的笑脸。毕竟——”
右眼的镜片挡住他眼中的神色,嘴里说出来的话足以让银时安静下来。
“那可是你的一位旧人。应该会相当期待看见您露出熟悉的表情吧,会很欣慰的。”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0 19:56:00 +0800 CST  
“布阵。”
没有理睬对方,银时转过身淡淡的开口。
身后的军队立刻分散成了几股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跑去,最后在山顶形成了一道人墙。
“幼稚。”
佐佐木冷哼一声,飞身越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挥着军队前进。
眼看敌军距离山顶越来越近,银时却仍是站在原地,微微抬头看着天边,嘴角带着一丝不明的微笑。
一百步,
八十步,
五十步。
“转!”一声令下,站在最前排的士兵立马变换队形摞起了两米高的盾牌,然后瞬间翻转,登时一直隐藏在云雾后面的阳光也恰巧泄了出来,耀眼的光线打在盾牌特制的光滑背面,瞬间反射在了向上登顶的敌军眼中。
“放!”又是一声命令,后排的士兵就此起彼伏的开始向山腰上放箭,本来就被晃的睁不开眼的士兵顿时乱了起来,不仅被箭弄得死伤了不少,更是在推搡中踩死了十来个可怜人。
“再乱动就地处死。”
佐佐木冷声道,声音严肃有力,倒是让纷乱的现场平复了不少,只是还有些贪生怕死的货色想要往山下跑,当场就被信女一刀斩杀,倒是没人敢在乱动。
“这样的小阵还用的着乱吗。”
有些轻佻的声音,神威冲着众人笑了一下,眼神里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春雨第七军团,上,打出一个突破口来。”
话音刚落,就从暗处飞身出了一行壮汉,皆是穿着春雨独特的服饰,以飞快的速度向着一点冲去,伞头不断的发射着子弹,一会就打出了一个小口。
“跟上!集中那一个突破口。”
佐佐木一边说着,目光却不离银时,只见他仍是注视着天空,并没有想向他看来的欲望。
阳光一点一点褪去,太阳又重新隐漠在了厚厚的云彩中,本来还因为刺眼而行动有些缓慢的士兵立刻调整了状态,也飞速的攻向山顶。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1 20:31:00 +0800 CST  
<THE LAST 双魔>
一百万敌军不到半刻已全部突围进阵内,因局面扭转而士气大振,局面顿时乱了起来,敌军也渐渐从集中的一小块地方向四周扩散。
佐佐木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双手不断的砍杀着周围的士兵,目光中带着些挑衅,看向银时。
而银时也正巧向他望来,嘴边的笑意不减。张开嘴巴吐露了几个字。
“这才刚开始呢。”
佐佐木顿时大惊,只见银时冲了摆了摆手,转身跃下了悬崖。于此同时,原本看似无章的打斗也渐渐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
“神威!”
四下寻找,佐佐木眯起了眼睛。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只是一会功夫,他,神威,阿伏兔,信女,四人就被冲散开了四角,每当他想冲出去的时候就会被一些士兵挡回来,而且不管从哪个方位都有人不断送死,根本无法突破,更无法让他们四人会合。
四个人,四个阵,围绕在山谷四周,山涧中,江水拍击江岸的声音不断充斥在每个人耳朵里。水流中屹立着两块石头,各占一方,彼此相望。
石头上各自站立着一个人,彼此对视。
真正的大将,真正的战争,在此刻才开始。
“摘下你的面具。”
声音不似刚刚那般戏谑,有一种被刻意收紧了的紧张感,银时的目光紧紧锁着对面的男人,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而对方只是轻笑了两声,并没有言语。乌鸦面具下透出的目光既熟悉又陌生,莫名的让人恐惧。
“我让你,摘下面具!”
抽出自己腰间的洞爷湖,银时大吼着向对方冲去,脚下发力,腾空而起。
“趁现在!快撒!”
谷顶上的人都看的有些呆,只听到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但足以让人清醒过来,另一边也传出了一声大吼。
“泼!”
彼时分两边,一罐罐钢珠,一桶桶油皆从山顶自上而下滚洒,被钢珠和油覆盖的谷面瞬间变得无比滑溜,佐佐木方的士兵也都因为没有穿着银时特制的鞋子而不断在谷地上滑落,行动一下子迟缓了许多,势头又再次被压下来。
“呵哈!!!!”
半空中腾起的流水纹袖被江水溅湿,猩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双面具下的双目。
木刀在那人脸上划下一道口子,乌鸦面具瞬间被劈成了两半掉落在了地上。
而银时的身子却像是定住了一样迟迟不见再有所行动,半弯着身子抬头仰望着那张面具下熟悉的脸,呆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半张着嘴巴大口的呼吸。
像条脱了水的金鱼。
那人依旧是笑眯眯的,他米色的长发像当年一样披散在肩头,嘴角温暖的微笑保持着相同的弧度。
“好久不见,银时。”
然后将手放在了错愕的银时头上,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瞬间发力。
一如当年。
银时倒在了地上,只能看到他的脚尖。
“松阳,老师。”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2 00:32:00 +0800 CST  
血液凝固在心脏,身体轻轻的颤抖,脑袋始终趴在地面上不愿抬起。
松阳轻轻的蹲了下来,抬起银时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
“松阳。。”
“就是我。”
“你不是在十年前就死了吗。”
“银时。”松阳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虚无缥缈,带着一丝叹息,银时听见他说。“你希望我死,还是活着。”
“我自然是希望你———”话马上就要说出来,又在嘴边生生咽下。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4 23:59:00 +0800 CST  
<THE LAST 真相>
坂田银时,你希望他活着吗。在心里又问了自己一遍这个问题。
头不自主的就扬起,注视着松阳的脸,目光里流露出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在阳光直射下他的脸部投下一个阴影,有些看不清。但银时却能感觉到他在笑,十分开心的笑,带着松阳独特的小动作,笑得时候喜欢用大拇指摁着食指关节的部位。
太熟悉了,那在梦中都时时回忆起的画面。
太熟悉了。
所以心被狠狠的绞了一下。
太熟悉了。
这种和当年被坂田金太背叛后心痛到无以复加的感觉。
又有一个人,背叛了我。
从亲人,到爱人,到朋友,最后是恩师。
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吗。
“为什么。”
目光紧紧的逼着他,睫毛在江水奔腾中轻轻颤抖着,眼睛里满是受伤的神色。
受伤,且不可置信。
“银时。和我想的一样,你终究还是只剩下了一个人啊。”
“什么。”
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闪烁着跳跃,嘴巴半张着,忘记了呼吸。
“你以为靠着你这点小聪明就能够打败我的军队吗。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这一日的到来等了你有多久。”
随着松阳话音的落下,几声人坠落入江水的声音传入耳朵。猛然抬头望去,山顶的战局也开始慢慢扭转,只见刚刚还处于下风的春雨一方很快就找出了应对计策,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同伴来当垫脚去保证自己的攻击更加集中,有效。而银时这边的阵法也因为猛烈的进攻渐渐有了些缺口,佐佐木等人趁机就攻击进了阵法的内部。
似乎是感应到银时的视线,神威从山顶向山下望来,看的不清,但能感到他那股带有强烈杀意的视线,红伞伞尖冲他的方向晃了晃,又再次投入战斗。紧接着又是络绎不绝的水花溅起。
“是你吗,松阳。从桂的中毒开始,到土方的死,到大家的死,到如今的局面,都是你一步步引到的吗。”
“是我。如今你终于相通了吗,没错,瘟疫的病毒是我从土方十四郎那里得来的,桂的毒也是我弄得,一切的一切你都可以归结到我的身上,但是银时,你还没有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吗?是因为你太弱了。轻易的就被感情冲昏头脑,是你自以为是的仗着自己受过一次伤就开始肆意怀疑伤害那些家伙,是因为你,才导致那些人的死。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本来我还在想,我们究竟谁能笑到最后,现在看来还真是无趣的想法,这么多年你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的一步步都在我的掌握范围,不过好算你终于明白了,感情那种东西是不需要的,只会阻碍你变强,也不白让那些蝼蚁死一遭。”
“蝼蚁?松阳你刚刚说他们是蝼蚁?!那里面可是有桂和高杉啊!你的徒弟啊!你知道你对他们,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
声嘶力竭的质问,因为慢慢支撑起身体,上前死命的揪住松阳的衣角。
“事到如今,你还能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眸光淡淡的,竟是连一点点当初的温情都不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以为你们是谁。”
银时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最终由震惊恢复到平静。
“你不是松阳。”
是肯定句,不带一丝反驳的余地。
“哦,为什么?”
挑了挑眉毛,脸上浮现起了类似嘲讽的表情。
“'即使是有任何正义的借口,也不能作为夺走他人的生命的理由。'这句话,是松阳告诉我的。所以你不是他。”
说着,银时拾起自己刚刚掉落在石块上的木刀,快速的回身刺向松阳的心脏。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突然弥漫在空中,自觉不妙,还没等抽回剑去挡,松阳就已经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躲避过银时所有的防护将他狠狠的击落在地。
“我说过,你的剑是永远无法企及我这里的。”
“松阳当时那句话才不是这个意思!”
“有意义吗,现在还纠结这种小事。我也没有必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我本身就不是松阳那种懦弱的家伙,我是虚,世上一切事情的主导者。记好我的名字。”
眸间闪过一丝狠辣,剑边直指银时的咽喉处。
“已经没有人会能改变这个结局了。是你亲手把那些人一个个推进绝路,本来就为0的胜算率愣是被你弄成了负值,银时,去死吧。”
银时的眼睛微微闭起来,嘴角挂起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
“那你看看你的头顶。”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5 00:13:00 +0800 CST  
你们都嘲笑松阳的头顶。我已经不能安心的更文了。(您的楼主现在已经进入了拒绝更文状态。)
好吧好吧,其实是我在努力憋,昨天写了的,但是觉得不好全给删了。今天晚上再写一次吧。你们先去玩吧。假装没听过我之前说过年左右就更完这句话好了。hhhh。
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7 13:00:00 +0800 CST  
写了800多字,然后全删了。
当一个人对自己的文力产生怀疑该怎么办。
请允许我做一个悲伤的表情。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7 23:09:00 +0800 CST  
<THE LAST 相信>
空气慢慢凝固,成群的乌鸦凄厉的鸣叫着从山涧中飞过,黑色的翅膀大片的汇聚在一起在瞳孔中留下一片阴影。
血飞溅而出。
佐佐木猛然皱紧了眉头向后退了几步,右肩被狠狠的击中,震的他几乎站立不住。
立刻挥剑抵挡住对方凌厉的攻击,速度快到几乎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眼睛眯了眯,佐佐木审视了一下面前的人,沉下一口气。
这家伙是什么来头。
坂田银时手下还有这样的高手吗。
四下扫了扫,心中的疑惑越扩越大,内心的不安也强烈的上升了起来。
神威的显然已经被一个跟自己眼前的家伙差不多打扮的人缠住了,虽然身手不敌神威但也足以让他脱不开身。
转眼看向信女,她的身旁不知何时也立了一个同样打扮的人,剑式犀利,居然能和信女打成平手甚至更胜一筹。要知道虽然信女是作为暗卫的存在从不参加任何形式的江湖排名,但剑术只能在第二的似藏之上,不可能比他下,这人居然能和她。。。
难道说!
原本稳如泰山的神经瞬间绷紧,险险的躲过对面人的攻击,佐佐木招架的动作已经有些散乱,起码不能再像刚开始那样稳当。
最后扭向阿伏兔的方向,佐佐木眸光一滞,果然,又有个一模一样打扮的人出现在了佐佐木左右。
原本以为他们四个人的实力已经完全可以压住坂田银时手下的那帮人,现在居然莫名奇妙冒出来四个身手相当的家伙,不能不让人多想。
怎么可能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
带着些质疑的意味,佐佐木抬眼看向来人,对方头带着斗笠,只露出一双眼睛此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不出的冷意。
剑也一刻不停,再次向他袭来。
成群的乌鸦从崖底飞过,与肩同高。
“看来时候到了。”
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让佐佐木第一时间就分辨了出他的身份。
“你!!”
脸上的绷带粘着些血迹,那人似乎早已不满这样的打扮,两三下就把原本一圈一圈缠在脸上的绷带扯了下来。
“见回组的精英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他扯下仍旧挂在脖子上的绷带向崖底扔去。
四条绷带同时从四个方向向崖底落下。
目光触碰到崖底透出的目光,扬起了一个笑容,伸出手擦了下脸上的血迹,又回过头来看着佐佐木。
看着对方由不可置信到冷静的拿起自己的剑摆好进攻的姿态,不由得从内心升上来几分佩服。
“果然还是这样打比较有意思不是么。”
佐佐木露出一个冷笑。
挥刀将身边碍事的人一刀全部放倒,拿出手帕擦拭了几下,眼睛一刻不离眼前的男人。
“土方十四郎。”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2-28 23:44:00 +0800 CST  
黑色的发丝被风吹得在空中飞舞,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伸出舌尖在拇指上舔了一下,血腥味立刻弥漫在口腔中。
自信的几乎有些跋扈的样子,佐佐木脑海里只能闪过两字来形容面前的男人。
流氓。
荆棘流氓。
与之前在江南院中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凡事都小心翼翼的对待到如今眼睛里的野性都能溢出瞳孔。
怎么可能。
不容他多想,男人已再次拔剑袭来,招招致命,剑法甚是古怪,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刁钻。一招一式都与当初在武林大会时截然不同。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3-02 22:54:00 +0800 CST  
<THE LAST 戏>
他不是当时的土方十四郎了。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乌鸦盘旋在空中,黑色的羽毛不时被卷落在寒风中,无数透明伤痕放大在天边,又瞬间消失。
“他们没有死。”
很平静的语气,并没有想象中的质问,银时的眸光闪了闪,沉默着点了点头。
意外的有些艰难。
尤其是看到虚嘴角未变的微笑时。
虽然是微笑,却清楚的传达出来骨子里面的冷漠,还有一股被银时激发出来的,对自己临死前的猎物突然的垂死挣扎表现出的一些期待。
“其实早在桂中毒前,我就想过神威他们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到对我不屑一顾的人。只是不知道是谁罢了。”
缓缓的开口,眼睛里带了些复杂,银时慢慢垂下了执剑的手放在了身体一边,而虚也并没有想要阻止他的意思,反而点了点头,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在我离开土方之前,我就已经感受到了你的存在,但当时仍旧在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那不是你。”
“可是在中毒之后,我和桂又同时想到了你。只不过他比我要更执拗。他不愿意相信,一意坚持土方才是背后的主导。而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只能是你。”
排除掉所有可能的选项,剩下那个再不可能,也只能是它。
虚挑了挑眉毛,眉头不经意的蹙了一下。
银时知道他是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排除了最有可能的土方十四郎。
“因为我信他。”
银时抬头看向山顶那个熟悉的身影,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眼睛里带着些宠溺,又有些无奈。
“就是全世界都坚信是他,我也坚决站在他这一边。”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偏执的发狂。
“难道你对吉田松阳不是这样的感情吗。你不信他?”
似乎是有些嘲讽的意味,松阳也抬头看向土方的方向。
“我自然信他!”
银时突然就收回了视线,转身投向身后的男人。神色很是郑重,眼底有着深深掩藏的巨大悲伤。
“可是我的老师在就在十年前被我亲手杀死了。我知道的,他已经不在了。”
“他已经死了。”
微笑一瞬间有些僵硬,弧度渐渐从嘴角消失。冷意席卷上眼底,虚缓缓开口道。
“原来是我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选择了脆弱不堪的你会因为同伴的死不顾一切的杀掉土方。
选择了高杉晋助,桂小太郎会因为弑师之仇同样怨恨与你,与你走上背道之路。
自信满满的以为你们会按部就班的按我的棋局一步步走下去。
以为你会被所有人背叛。以为你会被所有人抛弃。
以为你会像我一样最后只剩一个人。
却没敌过你那句信与不信。
“后来我还是说服了桂和我共同主演了这一场戏,当然,为了确保表演的真实性,我们事先都没有说出这个计划。”
除了土方。
脑海里闪过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他用手死死的掐着土方的脖子,残忍的说着那些话。
“土方十四郎。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啊。”
天知道当他看见土方眼睛里的失望时有多么害怕。
又十分庆幸。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手上的力道缩紧,狠狠的掐住,他敏感的感受到屋外一瞬间透进来的目光。而土方已经难受的连表情都渐渐扭曲起来,生理泪水充盈在眼眶,烟蓝色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紧盯着他。
而他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3-02 22:55:00 +0800 CST  
对不起,我的傻叉班主任把我手机没收了,说周六还给我,结果这个贱人今天走了,手机只能下周六还给我。我只能下下周更文了。我选择沉默。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3-04 22:28:00 +0800 CST  
我把手机顺出来了。
哈哈哈哈。
还有谁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3-05 09:26:00 +0800 CST  
<THE LAST 你说>
哈,,,哈,,
屋子里只能听见土方猛烈急促的呼吸声。
刚刚松开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甚至不敢再去看土方的眼睛。
那种小鹿般的,害怕失去的表情。
惶恐,失望,和巨大的悲哀。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啊?”
“什么?”
咽了口吐沫,银时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额头上密密的细汗。
有人在。
坂田银时,有人在外面监视你。
你若是不演下去所有人都会死!
一遍遍强调着,他重新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另一只手完全不同于扼着他脖子的动作,而是很温柔的伸出去整理着土方耳边的碎发,眼睛不再去看着他的眼睛,而是垂下眼帘扫着土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露骨的眼神似乎是要把他看穿。
“我是说啊,土方,你是婊子吗。”
听到土方猛然一滞的呼吸,他笑得肩膀都抖动了起来,手从耳垂摸到脸上,一下一下用指肚抚摸着他的嘴唇。
“这张嘴是天生就这么骚吗。”
指甲猛地掐进自己的肉里,幸好烛光昏暗,看不见他右手滑下的血珠。
轻轻拉过土方有些颤抖的手,猛地叩在了自己的心口。
“为了自己的目的对别人怎么样都可以吗。”
脸色突然一下被抽空了血色,苍白的嘴唇无力的颤抖,只能拼命的摇头,一遍遍说着。
没,没,我没有。”
他听出来了。土方的声音几乎要快哭了。
那一刻想放弃所有的计划。
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土方十四郎。
而他正在远离他。
银时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自己这么狠心,也从来不知道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个说要保护他的人在自己面前无助的像个孩子。
土方只剩他一个人了。而他却要这样伤害他。
一个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在想,土方会不会因为这次之后就再也不要他了。
要是以后他的世界里都没有土方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伤害土方这样重,绝对比不上以前的坂田银时啊。
可是怎么办,我好像早就爱上你了。
总是强调自己和以前那个混蛋的不同。
结果不还是爱上了同一个人。
“没有?”他抓住土方下意识想要缩回的手,死死的贴在自己的心上。
“别说没有啊土方,没有的话还怎么演下去。”
“不觉得恶心吗。”
松开了扼着他颈部的手,顺势拉开了他的领口,露出了土方光滑的皮肤。
暧昧的用指尖在上面勾出了一个圈,银时笑得邪魅。
后来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样用语言一遍遍伤害土方的了。
只记得他把身子压在土方身上时他露出的那个表情。
是绝望。
他说。
坂田银时。你问我为什么背叛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一字一句,像是滚烫的烙印,狠狠的贴在心口。
大脑一片空白。
银时想,这一次就任由自己的直觉去决定吧。
他现在不想看见土方十四郎的眼泪。
所以他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处,轻轻的在土方耳边说了几个字。
“我相信你。”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3-05 19:54:00 +0800 CST  
管他什么狗屁阴谋。
我只要我的土方别哭。
猩红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想要传达出某种信念。
他看到土方的瞳孔扩大,眼睛最深处倒映着的是他自己的样子,沉浸在深深的湖水中。
其实他能做的只能是尽量不去伤害土方,为了保证土方的性命,脱口而出的话自然是越恶毒,越能使他脱离怀疑。
啧啧,可是啊。
我终究还是太软弱了。
要是你要哭了的话,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要不然就一起死掉吧。
温热的嘴唇贴在土方的耳垂,滑过他微凉的皮肤向他的唇瓣移去。
好想,吻你啊。
即使暴露了也没关系什么的。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眼睛里的震惊很快因银时一系列的动作而急忙隐去,土方伸出手发了狠力的把他推向一边,脑袋甚至撞到了墙上。一下子有些发昏。
“你个,,混蛋!”
声音依旧是歇斯底里般的痛苦,连尾音的颤抖都不曾改变一丝一毫。
猛地清醒过来,死鱼眼一瞬间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带着些慌乱急忙抬头去看。
啊啊,他看到了。
那片烟蓝色的湖里。
满满的都是信任。
他的信念,真的传达到了。

楼主 唐门七少384  发布于 2016-03-06 13:45:00 +0800 CST  

楼主:唐门七少384

字数:291035

发表时间:2015-06-28 04: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25 11:53:12 +0800 CST

评论数:1311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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