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兰】 如果碰到你的脸 （文）
接上文
或许是白天昏睡了太久的缘故，此刻的毛利兰根本没有丝毫的困意。可是工藤新一执意要等她睡着了自己才肯去睡，考虑到他大概已经十分疲惫，她只能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企图以装睡将他哄骗过去。可是每次眯起眼偷偷看他的时候，他不是俯下身将脸贴近了自己的就是好像早就看穿了她的计谋一样得意地笑着。
“唉......新一你先去睡啦。”毛利兰睁开眼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睡了一整天现在睡不着啦。”
“那就不要睡啊，跟我聊天也可以。”工藤新一笑着努了努嘴，说。
“什么聊天呀，你看你啊......都有黑眼圈了。”他明明很累却还勉强撑起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让她不由得内疚，低声地说道。
“诶？”新一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说，“有吗？没关系啦，处理案子的时候也常常会这样啊。”
心里涌起一阵酸涩，就着柔和的光线兰静静地看了新一一会儿，“还说我在逞强，逞强的人明明就是你吧，大笨蛋。”
如同能够看出她假装睡着的小把戏，他其实一直也都能看出她蹙在眉间的那抹惆怅，只不过更多时候，他都比较乐意选择忽略。比如忽略回到她身边时她所要求自己留给她的那段空白日子，比如对作为柯南的那段日子所目睹的安室透对毛利兰的体贴跟温柔都绝口不提，又比如那个时候明知道安室透离开她的理由最终还是做了避而不谈的选择。工藤新一常常都想那颗小小的APTX—4869带给自己是什么，是灾祸，是幸运，是延续，还是转折......它让他意识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因此变得更加执着也因而学到了糊涂。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较从前算不算得上聪明，如果他要得只是一个结果，那么大概如此。他想要一个人，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人，那个人如今就在他的面前，他握紧手她就不会走。
“新一？”见工藤新一若有所思许久都不说话，毛利兰疑惑地轻声唤出他的名字。
“哦，”他回过神来，女孩子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让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帮她理了理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问，“还疼吗？”
“嗯？”他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毛利兰愣了愣，随即温柔地笑着说，“都说已经没什么了，我现在可是很有精神的呢。”
或许是白天昏睡了太久的缘故，此刻的毛利兰根本没有丝毫的困意。可是工藤新一执意要等她睡着了自己才肯去睡，考虑到他大概已经十分疲惫，她只能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企图以装睡将他哄骗过去。可是每次眯起眼偷偷看他的时候，他不是俯下身将脸贴近了自己的就是好像早就看穿了她的计谋一样得意地笑着。
“唉......新一你先去睡啦。”毛利兰睁开眼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睡了一整天现在睡不着啦。”
“那就不要睡啊，跟我聊天也可以。”工藤新一笑着努了努嘴，说。
“什么聊天呀，你看你啊......都有黑眼圈了。”他明明很累却还勉强撑起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让她不由得内疚，低声地说道。
“诶？”新一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说，“有吗？没关系啦，处理案子的时候也常常会这样啊。”
心里涌起一阵酸涩，就着柔和的光线兰静静地看了新一一会儿，“还说我在逞强，逞强的人明明就是你吧，大笨蛋。”
如同能够看出她假装睡着的小把戏，他其实一直也都能看出她蹙在眉间的那抹惆怅，只不过更多时候，他都比较乐意选择忽略。比如忽略回到她身边时她所要求自己留给她的那段空白日子，比如对作为柯南的那段日子所目睹的安室透对毛利兰的体贴跟温柔都绝口不提，又比如那个时候明知道安室透离开她的理由最终还是做了避而不谈的选择。工藤新一常常都想那颗小小的APTX—4869带给自己是什么，是灾祸，是幸运，是延续，还是转折......它让他意识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因此变得更加执着也因而学到了糊涂。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较从前算不算得上聪明，如果他要得只是一个结果，那么大概如此。他想要一个人，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人，那个人如今就在他的面前，他握紧手她就不会走。
“新一？”见工藤新一若有所思许久都不说话，毛利兰疑惑地轻声唤出他的名字。
“哦，”他回过神来，女孩子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让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帮她理了理散落在枕头上的长发，问，“还疼吗？”
“嗯？”他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毛利兰愣了愣，随即温柔地笑着说，“都说已经没什么了，我现在可是很有精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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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说，“是啊，你真是很有精神呢。不过，”轻松的语气里忽然沾染了一点点的伤感，他接着说道，“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了。”
“傻事？”
他两手抱在胸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样微皱着眉说，“你啊......替人挡子弹这种冒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可是那时候的情况真的是非常紧急呀。”眼底的光干净如同一汪清泉，毛利兰嘟了嘟嘴，说,“子弹打中新一的话，一定会更危险的。”
努力地在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工藤新一静静地注视了毛利兰一会儿，病房里柔和的光线铺下来，落在她的面颊，美得不像话。
“笨蛋，”他将目光错开，轻轻地按了按有些胀痛的眼睛，扭过头来的时候仍是一脸自信的笑容，“更危险......哪里有更危险了，你会不会太小看我了。”
“是是是，是我太小看了你了。”兰轻笑着说，“可是太逞强也没有......”
“喂喂......谁逞强了？我说得可都是事实。”新一不等兰把话说完就纠正道。
“是哦，不知道是谁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还硬撑着不肯去睡觉。”
“诶......明明是你说什么睡不着我才陪你聊天的，真是的，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新一努了努嘴。
“哈？承认了吧？”兰狡黠地笑着说，“根本就要撑不住睡过去了吧？”
“喂......你这是什么逻辑嘛......”
“哈哈，”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就不要固执了，快点去睡觉啦。关灯哦......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都睡不着。”
“......”新一无奈地站起身来，“好，关灯关灯，睡不着的话不要再想找我陪你聊天哦。”
连那一点薄薄的光线也都失掉了，病房里陡然变得安静，刚才颇为热闹的叽叽喳喳恍然走了好远，究竟是为什么呢，竟如此默契地选择了不再说话。新一躺进沙发里，弹簧不安分地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半晌才有他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要睡了哦。”
“嗯，晚安。”毛利兰的声音软软的，听在耳朵里是温柔的质感。
“晚安。”黑暗中，工藤新一闭上眼，嘴角攀上一个苦涩的笑意......你是我合格的爱人，只可惜我跟你是两个不坦诚的笨蛋。
工藤新一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说，“是啊，你真是很有精神呢。不过，”轻松的语气里忽然沾染了一点点的伤感，他接着说道，“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了。”
“傻事？”
他两手抱在胸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样微皱着眉说，“你啊......替人挡子弹这种冒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可是那时候的情况真的是非常紧急呀。”眼底的光干净如同一汪清泉，毛利兰嘟了嘟嘴，说,“子弹打中新一的话，一定会更危险的。”
努力地在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工藤新一静静地注视了毛利兰一会儿，病房里柔和的光线铺下来，落在她的面颊，美得不像话。
“笨蛋，”他将目光错开，轻轻地按了按有些胀痛的眼睛，扭过头来的时候仍是一脸自信的笑容，“更危险......哪里有更危险了，你会不会太小看我了。”
“是是是，是我太小看了你了。”兰轻笑着说，“可是太逞强也没有......”
“喂喂......谁逞强了？我说得可都是事实。”新一不等兰把话说完就纠正道。
“是哦，不知道是谁眼皮都已经在打架了还硬撑着不肯去睡觉。”
“诶......明明是你说什么睡不着我才陪你聊天的，真是的，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新一努了努嘴。
“哈？承认了吧？”兰狡黠地笑着说，“根本就要撑不住睡过去了吧？”
“喂......你这是什么逻辑嘛......”
“哈哈，”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你就不要固执了，快点去睡觉啦。关灯哦......就是因为这个才一直都睡不着。”
“......”新一无奈地站起身来，“好，关灯关灯，睡不着的话不要再想找我陪你聊天哦。”
连那一点薄薄的光线也都失掉了，病房里陡然变得安静，刚才颇为热闹的叽叽喳喳恍然走了好远，究竟是为什么呢，竟如此默契地选择了不再说话。新一躺进沙发里，弹簧不安分地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半晌才有他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要睡了哦。”
“嗯，晚安。”毛利兰的声音软软的，听在耳朵里是温柔的质感。
“晚安。”黑暗中，工藤新一闭上眼，嘴角攀上一个苦涩的笑意......你是我合格的爱人，只可惜我跟你是两个不坦诚的笨蛋。
今天更得好少，明天一起@ 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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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醒过来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离开了，妃英理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报纸。
“妈妈？”
“哦，你醒了。”妃英理将报纸放下，微笑着朝女儿走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好一点？”
“嗯，已经好多了。”由母亲扶着坐起来一些，毛利兰大口地吸了口气，“新一已经走了吗？”
“你爸爸他们两个人去目暮警官那边了，看案件有没有新的进展。”英理一边说一边将一杯温水递给女儿，“你一会儿得吃点东西了，医生有特意叮嘱过食物要清淡些，我想要不就喝点粥吧，你想要喝哪一种，对面正好有一家......”
“兰？”
“嗯？”自从接过水杯就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毛利兰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不觉有些尴尬。
“在想事情吗？”迟疑了一会儿的英理最终决定问出来。
“呃......没，没什么......”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成功帮毛利兰解除了尴尬，母女两人同时扭过头去望向门口。
是降谷零。在确认了来者身份后，毛利兰匆匆收回了目光，脸颊又无可救药地烧了起来。
“我可以进来吗？”他似乎是有几分故意的成分，问了这样一句话。
妃英理站起身，“是降谷先生。”
“师母。”降谷零礼貌地欠了欠身，脸上是招牌示的阳光微笑，“我过来看望兰小姐，想这个时间她大概还没吃东西，所以煮了点粥带过来。”
妃英理略低下头看了一眼被他提在手里的保温杯微微皱了下眉，不由得低声叹了口气，随即微笑着说，“真是让降谷先生费心了。说起来还真是巧啊，我正跟兰商量要吃点什么的事情。”
“哈......那看来我的运气真是不错呢。”降谷零将保温杯递给妃英理，一边说一边扭过头去看着毛利兰，“嗯，精神看起来比昨天好很多了呀，昨晚应该睡得不错吧。”
“啊？啊......是呀。”一直低头目不转睛看着手里的半杯水发呆的毛利兰抬起头来，愣了一下后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她红着脸的紧张模样让降谷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拿过被她握紧了的水杯，说，“水已经凉了呢。”
毛利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心情似乎不错的男人，谁知正对上他笑笑的眼睛，心脏没来由地错跳了一拍。
“降谷先生也一起吃点吧。”将保温杯里的红豆粥装进碗里，妃英理转过身来，正巧遇到降谷零跟毛利兰那颇为暧昧的注视，她的说话顿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后接着说道，“温度刚刚好。”
毛利兰醒过来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离开了，妃英理正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报纸。
“妈妈？”
“哦，你醒了。”妃英理将报纸放下，微笑着朝女儿走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来，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好一点？”
“嗯，已经好多了。”由母亲扶着坐起来一些，毛利兰大口地吸了口气，“新一已经走了吗？”
“你爸爸他们两个人去目暮警官那边了，看案件有没有新的进展。”英理一边说一边将一杯温水递给女儿，“你一会儿得吃点东西了，医生有特意叮嘱过食物要清淡些，我想要不就喝点粥吧，你想要喝哪一种，对面正好有一家......”
“兰？”
“嗯？”自从接过水杯就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毛利兰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不觉有些尴尬。
“在想事情吗？”迟疑了一会儿的英理最终决定问出来。
“呃......没，没什么......”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成功帮毛利兰解除了尴尬，母女两人同时扭过头去望向门口。
是降谷零。在确认了来者身份后，毛利兰匆匆收回了目光，脸颊又无可救药地烧了起来。
“我可以进来吗？”他似乎是有几分故意的成分，问了这样一句话。
妃英理站起身，“是降谷先生。”
“师母。”降谷零礼貌地欠了欠身，脸上是招牌示的阳光微笑，“我过来看望兰小姐，想这个时间她大概还没吃东西，所以煮了点粥带过来。”
妃英理略低下头看了一眼被他提在手里的保温杯微微皱了下眉，不由得低声叹了口气，随即微笑着说，“真是让降谷先生费心了。说起来还真是巧啊，我正跟兰商量要吃点什么的事情。”
“哈......那看来我的运气真是不错呢。”降谷零将保温杯递给妃英理，一边说一边扭过头去看着毛利兰，“嗯，精神看起来比昨天好很多了呀，昨晚应该睡得不错吧。”
“啊？啊......是呀。”一直低头目不转睛看着手里的半杯水发呆的毛利兰抬起头来，愣了一下后从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她红着脸的紧张模样让降谷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拿过被她握紧了的水杯，说，“水已经凉了呢。”
毛利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心情似乎不错的男人，谁知正对上他笑笑的眼睛，心脏没来由地错跳了一拍。
“降谷先生也一起吃点吧。”将保温杯里的红豆粥装进碗里，妃英理转过身来，正巧遇到降谷零跟毛利兰那颇为暧昧的注视，她的说话顿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后接着说道，“温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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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降谷零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脸上依旧是谦和礼貌的微笑，“我已经吃过了。师母跟兰小姐赶快吃吧，不然一会儿要凉了呢。”
“真是感谢降谷先生呀，还想到了这个。”妃英理客套地说。
“师母你太客气了，能为兰小姐效劳是我的荣幸。”
英理将汤匙里的红豆粥送至毛利兰的唇边，看着她咽下去后，说，“对啊，发生意外的那天降谷先生好像也一起过来了吧？”
“呃......是的......”降谷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低头的时候目光在沙发座椅跟扶手缝隙间的一点光亮上停驻了一会儿，眉心不经意地皱了皱，之后抬起头来回答道，“那时候我正跟毛利老师在一起，突然听见枪声就过去看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因为事态紧急觉得担心就跟来了。”
“担心的话，是这样呢。”妃英理不紧不慢地笑着说，“真是难为降谷先生对兰的事情这么上心。”
心忽然紧了一下，毛利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她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正将一勺红豆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
“哈？”降谷零似乎丝毫没有介意妃英理话里可能包含着的意味，脸上铺满了灿烂的笑容，“被师母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呢。”
“这么说来降谷先生都是无心的呢。”英理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他应该会有些尴尬吧，毛利兰用余光担忧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由得蹙起眉来，他倒是一脸的淡定自若，说话依旧不失风度，“嗯，不知不觉就这么做了，觉得就应该这样去做，还真是很奇怪呢。”
英理的嘴角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随性倒是没什么，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怎么说也有些严重了，像这样明白地表明了警告的话让他怎么回答呢？毛利兰试图打破这有些僵持的局面，低声说，“我......吃饱了。”
“嗯？”妃英理抬起头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看她在自己清冷的目光里低下头去，脸上严肃的神情慢慢转化成了心疼。
“降谷先生的厨艺应该不错吧。”迟疑了片刻，妃英理一边收起桌上的碗碟一边说，“今天的红豆粥跟小菜味道都很好呢，而且上次去家里的时候我记得小五郎也提起过。”
“师母过奖了，我也只是尝试着做来看看的。”降谷零走到病床前，接过妃英理手中的碗碟，笑着说，“我来帮忙吧。”
“呐，”降谷零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脸上依旧是谦和礼貌的微笑，“我已经吃过了。师母跟兰小姐赶快吃吧，不然一会儿要凉了呢。”
“真是感谢降谷先生呀，还想到了这个。”妃英理客套地说。
“师母你太客气了，能为兰小姐效劳是我的荣幸。”
英理将汤匙里的红豆粥送至毛利兰的唇边，看着她咽下去后，说，“对啊，发生意外的那天降谷先生好像也一起过来了吧？”
“呃......是的......”降谷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低头的时候目光在沙发座椅跟扶手缝隙间的一点光亮上停驻了一会儿，眉心不经意地皱了皱，之后抬起头来回答道，“那时候我正跟毛利老师在一起，突然听见枪声就过去看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因为事态紧急觉得担心就跟来了。”
“担心的话，是这样呢。”妃英理不紧不慢地笑着说，“真是难为降谷先生对兰的事情这么上心。”
心忽然紧了一下，毛利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她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正将一勺红豆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
“哈？”降谷零似乎丝毫没有介意妃英理话里可能包含着的意味，脸上铺满了灿烂的笑容，“被师母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呢。”
“这么说来降谷先生都是无心的呢。”英理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他应该会有些尴尬吧，毛利兰用余光担忧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由得蹙起眉来，他倒是一脸的淡定自若，说话依旧不失风度，“嗯，不知不觉就这么做了，觉得就应该这样去做，还真是很奇怪呢。”
英理的嘴角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随性倒是没什么，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怎么说也有些严重了，像这样明白地表明了警告的话让他怎么回答呢？毛利兰试图打破这有些僵持的局面，低声说，“我......吃饱了。”
“嗯？”妃英理抬起头安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看她在自己清冷的目光里低下头去，脸上严肃的神情慢慢转化成了心疼。
“降谷先生的厨艺应该不错吧。”迟疑了片刻，妃英理一边收起桌上的碗碟一边说，“今天的红豆粥跟小菜味道都很好呢，而且上次去家里的时候我记得小五郎也提起过。”
“师母过奖了，我也只是尝试着做来看看的。”降谷零走到病床前，接过妃英理手中的碗碟，笑着说，“我来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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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毛利小姐的精神看起来也不错。”桑田医生笑着说，“记得按时吃药，伤口不疼的时候止痛药就不用继续吃了，注意休息，还有就是尽量不要做太大的活动，以免影响到伤口的愈合。”
“好，谢谢您了。”
桑田医生轻轻点了点头，“我现在再帮你开一些消炎的药，”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药单上写下药名，撕下来后递给身后的护士小姐，“麻烦你带着家属去拿一下药。”
“吃过早饭了吗？”桑田医生又问。
“嗯，吃过了。”
“那一会儿把药取回来就可以吃了，还有昨天的那些，用法用量都在包装盒上标注过的。”桑田医生将笔放回到衣服口袋中，扭过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降谷零跟铃木园子，“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呃......医生，兰要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啊？”园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要看病人的体质了，”桑田医生认真地回答道，“不过从手术情况来看，毛利小姐体质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失血过多身体还有些虚弱，好好休息注意补充营养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
“真的吗？”直到现在想起来意外发生时的那个瞬间铃木园子还是不由得胆战心惊，于是又追问了一遍确认道。
“这个可以放心，毛利小姐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桑田医生回答道，“现在的关键就是注意身体把受伤损失的能量快点补回来跟伤口愈合了。”
“那就好，”园子的手抚在胸口，“谢谢您了。”
“好，那再有什么问题就到办公室找我吧。”桑田医生笑了笑，又跟身后的护士小姐叮嘱了一遍取药的事情后离开了病房。
“那么两位，谁跟我一起去拿药呢？”护士小姐用甜美的声音问道。
“我去好了。”沉默了许久的降谷零开口道。
“诶？”降谷零刚要跟护士小姐走出去，铃木园子就追上来，“还是我去吧，麻烦安室先生帮忙取药实在是太失礼了。”
“这没什么啦......”
“好了，我们走吧，”园子跟一边的护士小姐说，随后笑着扭过头来对降谷零挤了挤眼睛，“兰就先拜托安室先生了哦。”
“呃......好。”
“嗯，毛利小姐的精神看起来也不错。”桑田医生笑着说，“记得按时吃药，伤口不疼的时候止痛药就不用继续吃了，注意休息，还有就是尽量不要做太大的活动，以免影响到伤口的愈合。”
“好，谢谢您了。”
桑田医生轻轻点了点头，“我现在再帮你开一些消炎的药，”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药单上写下药名，撕下来后递给身后的护士小姐，“麻烦你带着家属去拿一下药。”
“吃过早饭了吗？”桑田医生又问。
“嗯，吃过了。”
“那一会儿把药取回来就可以吃了，还有昨天的那些，用法用量都在包装盒上标注过的。”桑田医生将笔放回到衣服口袋中，扭过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降谷零跟铃木园子，“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呃......医生，兰要什么时候才能康复啊？”园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要看病人的体质了，”桑田医生认真地回答道，“不过从手术情况来看，毛利小姐体质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失血过多身体还有些虚弱，好好休息注意补充营养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
“真的吗？”直到现在想起来意外发生时的那个瞬间铃木园子还是不由得胆战心惊，于是又追问了一遍确认道。
“这个可以放心，毛利小姐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桑田医生回答道，“现在的关键就是注意身体把受伤损失的能量快点补回来跟伤口愈合了。”
“那就好，”园子的手抚在胸口，“谢谢您了。”
“好，那再有什么问题就到办公室找我吧。”桑田医生笑了笑，又跟身后的护士小姐叮嘱了一遍取药的事情后离开了病房。
“那么两位，谁跟我一起去拿药呢？”护士小姐用甜美的声音问道。
“我去好了。”沉默了许久的降谷零开口道。
“诶？”降谷零刚要跟护士小姐走出去，铃木园子就追上来，“还是我去吧，麻烦安室先生帮忙取药实在是太失礼了。”
“这没什么啦......”
“好了，我们走吧，”园子跟一边的护士小姐说，随后笑着扭过头来对降谷零挤了挤眼睛，“兰就先拜托安室先生了哦。”
“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