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不渡》 短文\/意境\/回忆向 by穆七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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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
入目的是个大大的"佛"字，便是以我现在这个躺卧的姿势都能瞧见边旁观音像上，菩萨那一番让人熟悉的慈眉善目。心中起初的那几分惊撼，现如今也如古井沉淀了沙土，变得波澜不惊…
·
感觉到自己发干的喉处，微微蹙起眉头，便顺手端起一旁木桌上，昨宿就已经放凉的茶水，轻缀三两口图了个几分好受。撑起身子，强忍着恶心的异样爬起来洗漱。也不去吃早斋，慌慌忙忙地就赶向大殿做早课。
·
嘴唇紧紧的珉在一起，握着敲击木鱼木棒的那只手被捏地已经泛出了青白色彩。深刻在脑海里的佛经此刻却是怎么也记不清了，呆愣的敲击着木鱼，也张不开嘴。
·
住持踱数步便已走到我身边，也不知是否是我眼花。他端详了我几番，只见我灰白的脸色，便开口问道："慧恩，你可是前些夜感染了风寒？"我敲击木鱼的手一顿，那种恶心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一时竟连说句话都是困难。
·
扶额良久，才压下去不适的感觉，刚想对住持说句"无事"…眼前突然一花，然后就是厚实的青石地面撞上头的那种疼痛感，落地的木棒声响此刻是清晰至极…
※ ※ ※
恍惚间有水滴落在身上，潮湿的感觉令人十分不适。眼皮似乎压上了千金的重量，怎般也睁不开来…试了几次无果，也不再继续尝试，就此作罢，躺在原地不再动弹。
·
也许是暂时失去了视觉，面对无尽的黑暗，其他的感官似乎灵敏不少。我清晰的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而且那血腥所沾染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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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强烈的血腥刺激的我狠狠地咳嗽了几声。那一刻，我听到钝刀穿透肉体的声音，我听到了鲜血飞溅的声音，我听到了那些人的凄厉的哭声，最后淡在了并不算太大的雨声中…血腥是怎么也冲刷不掉，在雨中这气味没有丝毫被压过去的意思。
·
"阿娘…阿爹…你们到哪里去了？回来啊…小宝好怕…"
"孩他娘，快带孩子先走！"
"呜呜呜呜…爹！娘！你们不要死啊…"
……
"鬼，鬼鬼…鬼啊——"
"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孩子的哭声，怨毒的咒骂声…我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亲眼看到男人被劈成了两半，脸上还带着惊诧与愕然…鲜血溅了女人满脸，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原本娇丽的面庞如今却布满了泪痕与血渍，她抱着丈夫支离破碎的尸体，呆呆愣愣的…我几乎是下一秒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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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声响此刻在我耳中是那般的尖锐。女人的头"咕噜咕噜"地滚得老远，眼睛睁到了一种让人惊讶的大小，看起来十分诡异。·
那个苍老的身影拖着长刀，一步步的屠着整个村子。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浸的只剩下红与黑二色，但我还是认出那是件僧袍…那种只有在寺里长老级别人物才有资格穿的僧袍…
·
他直直穿过了我，似乎感受不到我的存在。而我的心跳却在那一刻停滞了几秒，整个身子僵硬到了一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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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僧脸上带着狰狞笑意，全身缠绕着一股浓郁的死气…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两个孩童，笑的一脸癫狂，"青云那帮伪道士既然不肯帮贫僧，那么贫僧便自己想办法了…咯咯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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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的人看在他们悲惨的身世…怎么可能不收了他们呢…到时候…到时候…青云的太极玄清道，天音的大梵般若就…会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修炼……"他干枯的手遮住面庞，看着两个孩子开始自言自语。话语中的疯狂谋划却不应该是一个修佛之人能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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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被血洗的村落，我默诵了几遍转生咒。回过头去才发现刚刚还笑容可怖的老僧已经跌倒在地。他脸上的黑气似乎散了点，我这才看清他的样貌，枯瘦的面颊分明是一副和蔼的长者模样…若不是亲眼见他屠了这个村子，我也是无法相信刚才那人和他是一个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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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老僧沿着残破不堪的庙宇慢慢靠了下去，轻吐几口浊气，带血的手捻着青玉色的佛珠，"罪过啊…真是罪过啊…"他的声音已经不复先前的那种阴翳，只是带着深深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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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他周身缠绕的那股死气似乎更加浓郁，脸上颓意也愈来愈重。我知道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断气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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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摸出一枚药丸，片刻的犹豫后吞了下去。他的脸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渐渐露出了红润之色，但老僧的面上却挂着那种无法描述的无奈，摇了摇头，杵着根木仗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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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贫僧的罪过，便让贫僧自己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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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在我的眼前飞快的更迭，故事还在继续。我看到这个老和尚回到了自己的寺庙，垂死关头和他的师兄吐露了自己在那个村子犯下的过错…那一刻，他蜷缩着身子哭的像一个孩子…我还看到了那个被他寄托重任孩子悲剧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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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忘记，那个孩子跪在老僧的尸体前，带着些哭腔喊了的那声"师父"…他的尸首化成碎片消失的那刻，我看见了半空中那个虚幻的身影，带着欣慰的笑容正看着那个跪着的孩子…他嘴巴微张，我看懂了…他说的是：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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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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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来，看着天花板一时无言。同门师兄弟关心的言语半句也听不进去，只是带着略显敷衍的笑容一直说着"我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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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结尾可能不是你们看到的那般，我在另一个幻境中看到了这样一个结局…僧人喝下了半碗孟婆汤，无喜无悲的踏过了奈何之桥…曾经的善恶在那刻都已一笔勾销，化为烟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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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胎到了一个山村，就和那个孩子家乡一般的普通山村。不幸还是找上了他，在他五岁的时候他所在的那个小村子染上瘟疫…他被路过的游历僧人救下，因为天生大智带回了寺庙，剃度出家，法号"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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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轮回，那些人还会记得什么？我看着窗外，轻轻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苦涩。
·
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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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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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是个大大的"佛"字，便是以我现在这个躺卧的姿势都能瞧见边旁观音像上，菩萨那一番让人熟悉的慈眉善目。心中起初的那几分惊撼，现如今也如古井沉淀了沙土，变得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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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自己发干的喉处，微微蹙起眉头，便顺手端起一旁木桌上，昨宿就已经放凉的茶水，轻缀三两口图了个几分好受。撑起身子，强忍着恶心的异样爬起来洗漱。也不去吃早斋，慌慌忙忙地就赶向大殿做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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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紧紧的珉在一起，握着敲击木鱼木棒的那只手被捏地已经泛出了青白色彩。深刻在脑海里的佛经此刻却是怎么也记不清了，呆愣的敲击着木鱼，也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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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踱数步便已走到我身边，也不知是否是我眼花。他端详了我几番，只见我灰白的脸色，便开口问道："慧恩，你可是前些夜感染了风寒？"我敲击木鱼的手一顿，那种恶心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一时竟连说句话都是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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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额良久，才压下去不适的感觉，刚想对住持说句"无事"…眼前突然一花，然后就是厚实的青石地面撞上头的那种疼痛感，落地的木棒声响此刻是清晰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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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有水滴落在身上，潮湿的感觉令人十分不适。眼皮似乎压上了千金的重量，怎般也睁不开来…试了几次无果，也不再继续尝试，就此作罢，躺在原地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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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暂时失去了视觉，面对无尽的黑暗，其他的感官似乎灵敏不少。我清晰的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而且那血腥所沾染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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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强烈的血腥刺激的我狠狠地咳嗽了几声。那一刻，我听到钝刀穿透肉体的声音，我听到了鲜血飞溅的声音，我听到了那些人的凄厉的哭声，最后淡在了并不算太大的雨声中…血腥是怎么也冲刷不掉，在雨中这气味没有丝毫被压过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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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阿爹…你们到哪里去了？回来啊…小宝好怕…"
"孩他娘，快带孩子先走！"
"呜呜呜呜…爹！娘！你们不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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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鬼…鬼啊——"
"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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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哭声，怨毒的咒骂声…我睁开眼睛那一瞬间，亲眼看到男人被劈成了两半，脸上还带着惊诧与愕然…鲜血溅了女人满脸，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原本娇丽的面庞如今却布满了泪痕与血渍，她抱着丈夫支离破碎的尸体，呆呆愣愣的…我几乎是下一秒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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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声响此刻在我耳中是那般的尖锐。女人的头"咕噜咕噜"地滚得老远，眼睛睁到了一种让人惊讶的大小，看起来十分诡异。·
那个苍老的身影拖着长刀，一步步的屠着整个村子。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浸的只剩下红与黑二色，但我还是认出那是件僧袍…那种只有在寺里长老级别人物才有资格穿的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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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直穿过了我，似乎感受不到我的存在。而我的心跳却在那一刻停滞了几秒，整个身子僵硬到了一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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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僧脸上带着狰狞笑意，全身缠绕着一股浓郁的死气…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两个孩童，笑的一脸癫狂，"青云那帮伪道士既然不肯帮贫僧，那么贫僧便自己想办法了…咯咯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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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的人看在他们悲惨的身世…怎么可能不收了他们呢…到时候…到时候…青云的太极玄清道，天音的大梵般若就…会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修炼……"他干枯的手遮住面庞，看着两个孩子开始自言自语。话语中的疯狂谋划却不应该是一个修佛之人能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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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被血洗的村落，我默诵了几遍转生咒。回过头去才发现刚刚还笑容可怖的老僧已经跌倒在地。他脸上的黑气似乎散了点，我这才看清他的样貌，枯瘦的面颊分明是一副和蔼的长者模样…若不是亲眼见他屠了这个村子，我也是无法相信刚才那人和他是一个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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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老僧沿着残破不堪的庙宇慢慢靠了下去，轻吐几口浊气，带血的手捻着青玉色的佛珠，"罪过啊…真是罪过啊…"他的声音已经不复先前的那种阴翳，只是带着深深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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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他周身缠绕的那股死气似乎更加浓郁，脸上颓意也愈来愈重。我知道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很可能下一秒就会断气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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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摸出一枚药丸，片刻的犹豫后吞了下去。他的脸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渐渐露出了红润之色，但老僧的面上却挂着那种无法描述的无奈，摇了摇头，杵着根木仗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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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贫僧的罪过，便让贫僧自己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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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在我的眼前飞快的更迭，故事还在继续。我看到这个老和尚回到了自己的寺庙，垂死关头和他的师兄吐露了自己在那个村子犯下的过错…那一刻，他蜷缩着身子哭的像一个孩子…我还看到了那个被他寄托重任孩子悲剧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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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忘记，那个孩子跪在老僧的尸体前，带着些哭腔喊了的那声"师父"…他的尸首化成碎片消失的那刻，我看见了半空中那个虚幻的身影，带着欣慰的笑容正看着那个跪着的孩子…他嘴巴微张，我看懂了…他说的是：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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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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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来，看着天花板一时无言。同门师兄弟关心的言语半句也听不进去，只是带着略显敷衍的笑容一直说着"我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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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结尾可能不是你们看到的那般，我在另一个幻境中看到了这样一个结局…僧人喝下了半碗孟婆汤，无喜无悲的踏过了奈何之桥…曾经的善恶在那刻都已一笔勾销，化为烟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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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胎到了一个山村，就和那个孩子家乡一般的普通山村。不幸还是找上了他，在他五岁的时候他所在的那个小村子染上瘟疫…他被路过的游历僧人救下，因为天生大智带回了寺庙，剃度出家，法号"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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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轮回，那些人还会记得什么？我看着窗外，轻轻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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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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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一共写了八篇同人，这篇可以说是我写的最纠结的了…
先不说我上次我答应的是田不易同人，现在改成了普智的…讲真，不管田胖子还是普智秃子…这两个人的都难得一匹…
我光光构思就构思了很久…笔稿打了两个版本，结果是都被我推翻了…脑洞也推翻了好几个…
今年下午三点开始写的，写到八点才堪堪赶完稿子…又花了一个小时把稿子给改了改…光这一篇我就花了有六个多小时…
想想平时我的码字速度，六个小时我码两篇都够了……真的，纠结了…
现在发出来的这篇，自我感觉文风很奇怪…之前还说要当佛系写手，文风应该是清新脱俗的啊…可我就是一个文风鬼畜精分的蛇精病…实在无能力了…你们就这样看吧…
先不说我上次我答应的是田不易同人，现在改成了普智的…讲真，不管田胖子还是普智秃子…这两个人的都难得一匹…
我光光构思就构思了很久…笔稿打了两个版本，结果是都被我推翻了…脑洞也推翻了好几个…
今年下午三点开始写的，写到八点才堪堪赶完稿子…又花了一个小时把稿子给改了改…光这一篇我就花了有六个多小时…
想想平时我的码字速度，六个小时我码两篇都够了……真的，纠结了…
现在发出来的这篇，自我感觉文风很奇怪…之前还说要当佛系写手，文风应该是清新脱俗的啊…可我就是一个文风鬼畜精分的蛇精病…实在无能力了…你们就这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