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啊，为了四叶草同学，就多更一点吧。。

回到家，我站在门口，犹如我第一次回到这个家的时候一样。我依靠的站在门边。小小的身子，站得坚挺，小腿肚却在不易察觉的发抖。
师傅没有说话，踱步走到沙发旁，轻轻地坐了上去。风若无骨。
“站着去。”良久，终于说话。
我走到墙角，站得笔直，小腿已经不抖，师傅怎样都好，我并不介意。只要她不要把我扫地出门。
站了许久，直到两只脚发麻，师傅都没有再说话。我偷偷的回过头去偷瞄，却看到师傅斜靠在沙发上。用手肘撑着自己的头，半眯着眼睛，我看的不由得痴了。只是那微微皱起的眉毛，证明你还是在生气的吧。
“想清楚了么？”也许是感觉我回头的风声，师傅也不挣开眼睛，淡淡的问我。
“我。。”我开口，却不知道如何该往下走。脸渐渐的涨的通红。“错了。。”憋了很久，才憋出了这两个字。
师傅没有说什么，只是眉毛皱的更紧了。
“噼啪！”不知从哪里拽出鞭子，就往我身上甩。
“唔。”淡淡的红痕出现在我的肌肤上，并不痛，只是我没想到师傅如此的直接。
“我不该打架。”我说着，眼泪去噗嗤扑哧的往下掉。
“噼啪，噼啪！”两鞭准确的咬向我屁股上的臀肉。我依旧站在墙角，姐姐依旧坐在沙发上，不同的是她手里多了根黑色长鞭。
“我没有不让你打架！”
“噼啪！”
“打，架，给，我，打，赢！”
“噼啪！”
“别被人打成这样！”
“噼啪！”
一句话，一鞭子，力度刚刚好，很疼，却没有疼到无法忍受。
“师傅。”
“任何事，去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噼啪”说完最后一句，师傅摔下了鞭子。我依旧站在那个角落里，屁股上热热的疼着，眼泪止不住地掉。
师傅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指帮我擦去泪痕，说。“小葵，向日葵，是不会哭的。”
我拼命的点头，却被打嗝的声音噎住。
师傅轻轻的为我褪下裤子，似乎是怕弄疼我。
我回头看了看，粉红的伤痕，淡淡的，却透着股温暖。
师傅，轻轻地帮我揉着，不说话。
“她们欺负我。”我却仿佛找到个发泄的渠道，我靠在师傅的胸膛，哭得越来越大声。
“囡仔，”师傅用家乡话叫我。“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欺负你，没有人能够帮你，除了你自己。”师傅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我却被这种淡漠吓坏了，泪水不知不觉得止住了。
“师傅，也有人会欺负师傅么？”
“是啊，很多。”
“小葵，不会让师傅被人欺负的！”我一下子站直着身子说道。
“好的，小葵，所以你要快点长大，不能再哭了。”
“好的，师傅。”
“小葵，今晚叫我姐姐。”
“姐，我会保护你的。”那是小小的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以及满身的伤痕，发出的誓言和承诺！

沙发自己坐。

有啥难受的粉末？

事情的风波渐渐过去，画室的孩子也再没有人欺负我。
周围开始流传起，我是个野孩子，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的风颜碎语。
我不介意，听之任之，我只要有师傅，就够了。
到了九月份开学地日子。师傅来问我要不要去上学，我拒绝了。我不想再听那些闲言碎语，浪费时间，我想要更多的时间放在画室里。
师傅也没有拒绝我。只是买了课本和习题给我回来，于是我自己安排时间抽出空来，完成这一些课业。
画画终于三维几何，开始学画静物。
其实比起多彩的静物，我更喜欢灰白的几何石膏，那些看起来更干净，更简单些。
我坐在长凳上，离其它同学远远的，画室里的长凳，也唯独只有我在使用。
我高高的远离着我的那些同学们。

师傅渐渐开始忙了起来，能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在看书，画画的之余，我学着开始整理房间，收拾屋子。洗衣晾衣，农村的孩子很早会做的事，在我这里，却要一件件的学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我们结束了静物阶段，我们要开始学画水彩了。
第一回，我看到师傅挤满了颜料的颜料盒无奈了。那些个丰富多彩的颜色，在我眼里，好像一个荆棘狠狠的扎痛着我。
师傅在课上教着，我，第一次走神了。
我没有听课，自顾自画着。师傅注意到我的举止，几次用眼神扫视我，我都置若罔闻。
“小囡。”师傅在下课后叫我。
“师傅。”我站过去，拿着理齐的画纸。
“水彩难么？”师傅问。
“不知道，我画的是素描。”
“额。。师傅。。我不想画水粉。”这句话说出来，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为什么呢？”师傅开口问道。
“师傅。。颜色好脏。。”
师傅听完我的话，轻轻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开了。
就这样，在所有人学水彩的时候，我依然画着素描。

沙发自己坐。。我仍然很无良的继续放文。。
我应该没有其他坑了吧。。笑~

时间过的飞快，一晃两年就过去了。
我的素描，在画室里变得手屈一指，包括那些年纪大很多的孩子，也画不过我。我已经开始跳级学画人物头像。
我越来越喜欢素描，甚至到了有些偏执的地步。
阴影，线条，光线，柔美，细腻，我一步步地捉摸，姐姐说我有很多时间，所以我花大量的时间去练习。
我喜欢用一根铅笔，把所有我看见得东西都画在纸上。
只是水彩，我已经落后大家太多太多，连最简单的调色我都分不清。
我始终拒绝师傅要求我学水彩。
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师傅则说的越来越频繁。

“小葵。”
“师傅？”师傅叫我，我扭头，看着师傅站在画室门口，手上拿着我今天画完的素描。
“你又没有画水彩！”师傅的语气有些激动，也许生气了吧。
“我不想。”我走到门口，师傅伸出手，拦住了我的去处。
“去，画一张最简单的调色图给我。”
“师傅。我不喜欢。”
“不喜欢可以不做么？”
“我不想画。”
师傅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画架前，把画板放在了架子上。
“画。”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容忍，希望和快爆发的山洪。
“我。。”
“画！”
“我不想。”我咬咬牙，即使虽然，我的内心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我害怕，师傅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
“不听话！？”
“我没。。”我急忙的争辩，师傅的语气，已经听不出那些温和，只有失望。
我拿起了画笔，却又习惯的画着素描。
“啪！”长鞭甩来，打在我的手臂上，打掉了铅笔，也在那里多起了一条红紫色的棱子，火烧火燎的疼痛着。
我扭头看师傅，师傅拿着久违的鞭子，站在画室的后面，抿着嘴唇狠狠的看着我。
我捡起铅笔，却仍固执的画着素描。
“啪啪！”
“嘶。。”铅笔又一次飞了出去，整一个手背狰狞着几条紫红色的棱子。终于让我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师傅。。我。。”眼泪忽然忍不住要滑出眼眶，师傅，你为什么强迫我。
“画。”
“我不想画。。我真的不喜欢，师傅，我。。”
“啪啪。”两下鞭子抽向了屁股。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师傅，如果你要打，就打吧，我不想画”
“自己把裙子拉上去，把内裤脱了。”
我没有迟疑，直接拉下了裤子，撩起了裙子。
“很好，我看是鞭子硬，还是你的屁股硬。”
“啪啪啪啪啪。。。”重重的鞭子，在我的屁股上打起了一条条棱子。
“师。。师傅。。我疼。”泪终于滑出来了。我再也保持不住站姿，整个人靠在画架上，就是不敢躲。
“画不画？！”
“我。。”
“啪！”鞭子带着恐怖的声音，扫在我的屁股上，一股触电版的感觉从身体里冒出来。
“啊。。画。。我画。。师傅。。我错了。”我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好疼，师傅为什么。。你要这样。
“我给了你两年的时间了，不要挑战我的脾气，站起来，就这样画。”师傅冷冷的说着。
我站起来，即使我还在哭，我慢慢的画着，用着颜料，只要一错，师傅，总在后面补上一鞭。即使师傅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用力，只是现在即使轻柔的一鞭，都可以让我疼得一哆嗦。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磕磕绊绊，哭哭啼啼的画完我人生的第一张水彩。

沙发自己坐。

渐渐的接收了水彩这种东西，也更正儿时的印象错误说，它叫做水粉，当然，这是事后师傅上药的时候告诉我的。
虽然看着一张张水粉，我更多的时候，仍然是喜欢坐在那里打着素描。
看着铅笔在洁白干净的纸上打着阴影。那越来越柔顺华美的线条，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动人。
终于渐渐的，开始画起了大的几何膏像，我还记得，第一次画骷髅的头时候，我被吓哭过。
看着那幽幽的眼睛，毫无生气的瞪着我，那空洞的菱角，我颤抖着打着阴影，越想越害怕。
实在忍不住，在一群高年级的哥哥姐姐们中，丢下铅笔哇的哭了起来。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我总感觉哪怕我闭上眼睛，那个没有眼珠的头，就会朝我飞来，我哭得越来越无法抑制，就在我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师傅忽然出现了，她把我领出了画室，蹲下身子，轻轻地搂着我，拍着我的背说。
“小葵乖，不怕不怕了。师傅在这里。”
我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打着隔，默默地抽泣着。
“小葵，怎么了？”
“师。。师傅。。骷髅。。怕。。”我又哭哑了的嗓子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感受着师傅的怀抱，师傅的温暖。
“小葵，你说你要保护师傅的是么，哭鼻子的小孩，怎么保护呢？”师傅笑着说，依旧是那我习惯的淡淡语气。
我却连抽泣的声音，也止住了，是啊，我说要保护师傅的，怎么能这么没用呢。
“小葵，我们不画骷髅了好不，师傅，明天带你去野外写生。”
我点点头，又继而摇摇头。
虽然有了师傅的特许，我可以不在画骷髅，我画着静物，以及一些简单的人物头像。
但我总是趁师傅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跑去画骷髅，即使很怕，即使恶心，仍旧忍着强烈的不适感画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以为，我想要这么做罢了。
周末的时候，我更多的时候，和师傅跑出去写生，师傅画的画不让我看，我的画，却永远都是向日葵，一片一片的向日葵，还有各种各样的速写，我渐渐的爱上了，这种名为向日葵的植物。黄灿灿的露着微笑向太阳旋转，我对它唯一的不满，恐怕就是它不是灰色的吧。

沙发自己坐~

十六岁的夏天，我印象深刻。
我的一幅画，作为青年组的第一名，被文化局局长接见了。
我素描的向日葵，被惊为天作。一路杀到成人组。
其实那只是一次运气。仅仅是那一日，夕阳西下，阳光的晖谐洒在向日葵上。
那株小小的向日葵，像着夕阳，挺直了自己的腰杆，露出了自己的花骨朵。
虽然可惜说，没有上色，上了份韵味，却更有人说，简简单单的素描，画出了向日葵的神韵，黑白的线条，是那样的柔顺，一气呵成，朴实无华，却炙热。
文化局长，免试让我进了逸夫美术学校的高中部。
第一次上学我充满了好奇，不安。只是我早已经学会如何来掩饰这一切。
我藏起那些自己的弱势，我只是很平静的面对这些。
几年以来，师傅的言传身教让我更加的沉稳沉默。
也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让我的性格就像一块冰，只为了师傅而融化。
六年来，我被师傅打的次数不算很多。但是师傅很严厉，也很温柔。
我在师傅的教导之下，跌跌撞撞的成长着。
我的世界仅仅只有师傅，师傅的世界有很多小朋友，但是最重要的，是我这朵向日葵。
我喜欢从画室回来，就飞跑到师傅身边，让师傅轻轻的抱下我。
我喜欢画画的空闲，让着房子跑圈，增加我的体力。
我喜欢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书籍和画画，那样的安逸，没有吵杂。。

这篇没有人追啊。。叹气。

因为特批，我入学的时候，学期已经开始两周了。
上学的那天，师傅也没有送我，她最近正在忙着准备一个个人画展。
已经好几周没有和师傅外出了，虽然有点落寞，我还是决定一个人打点好一切，为师傅解忧。坐在座位上，看着周围嬉笑的同学，一种陌生感油然而生。
已经开学两周了，该熟悉的都已经熟悉了，我真是一个迟来者，我内心笑着。
“喂，你叫什么名字？”一个陌生的男声从我身旁响起。
我茫然的抬头，看到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庞。
一瞬间从几何比例角度出发，我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绽开了微笑，真一张比例非常好的脸。“你说话呀！你哑巴啦？”身边又传来一声尖利的女生。“季青，不用理她，不就自以为自己长好看一点么？！”
我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真是熟悉的声音和说话方式。
“晓晓，对新同学要耐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晓晓，何晓晓，真是纠缠不清的名字。那个嗓音和语气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我有些犹豫，但仍坚定的开口“蔡小葵。”
“竟然是你！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果然，一听到我的名字，何晓晓就爆发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
上课铃及时解决了我的危机和难堪，看来高中生活非常的不好熬。
从没有经历过系统学习的我，对上课的方式非常的不习惯。
几乎整节课，我都在神游，偶尔会注意到何晓晓狠狠的盯着我。

沙发自己坐。

我不习惯那些烦闷的课程，我不习惯有老师会在课堂上滔滔不绝。
我不喜欢那些陌生的同学，以及从小就咄咄逼人的何晓晓。
甚至连原来我最喜欢的画画，都在刻板的教导下变得怪异。
那个老师在画室讲的口沫横飞的老师，再我看来她完全没法和师傅比较。
这就是我对新学校以及新同学所有的全部印象。
“师傅，我可以不去上学吗？”师傅最近忙着个人画展已经许久都没见了。
每次回家的时候师傅都在画廊，连周末都彻夜未归。
师傅也不许我去画廊，说是学习重要。
“小葵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学习吗？”师傅边擦拭画框，边说着。汗水在她的额上滴滴的颤动。
我看着灰扑扑的师傅，不由心中一黯，师傅永远都是光洁靓丽的呀。
我坐在椅子上上晃着双腿，“可是现在小葵不小了。我不喜欢学校的方式，都硬邦邦的。”
“小葵，别任性，你一直没接受过正式的教育，这次也是正好，不然我也想送你出国。”
出国？？
“师傅，你不要小葵了吗？”我走到师傅身旁，声音有些哽咽。
“说什么傻话？”
“师傅。。我会好好上课的，别送我出国。”
虽然已经答应了师傅，可是对学校的生活我越来越不习惯。
“是她，看她在那里，她就是那个特招生。”
“这年头特招生有啥稀奇的？”
“她可是从没念过中学的特招生。”
“这么厉害？”
“还不是家里有几个臭钱？”
“什么呀，人家是得奖的。据说还是黑白的呢。”
“色盲？读艺术学校？不会是被潜了吧？”
“哼，你们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们。”是何晓晓。
这些对话，断断续续有意无意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站在原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这里的空气只让我觉得深沉的压抑。

沙发自己坐。

一次两次……次次的隐忍并没有让日子变得好过，只是日复一日的煎熬。
“听说是陪人睡了觉……”
“何晓晓！”我一愣神，这不是我的声音，是季青。
“季青。。你。你怎么也帮她说话，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贱人了？！”
“何晓晓你别胡搅蛮缠。我只是……”
随风而来的声音变得若有若无，我抬头看着季青，像看见了几年前的师傅。
也是这么的站在我的面前，只是师傅，师傅想送我走。
我不想接受什么教育，我只想留在师傅身边。
可是师傅却一定要我来这里上学，可是这里有何晓晓，即使我在无视这一切的流言蜚语，只觉得重重压力向我袭来。
“蔡小葵……”是季青，不知什么时候她们已经讨论完。
我拔腿就跑，这个学校我再也不想呆下去。
一路往家里跑去，白天的师傅应该呆在画廊里。
“我们说好的。”是师傅的声音。我迟疑的推开门，客厅里却空空荡荡的。
争吵从卧室传来，从门缝里偷偷的望去，是一个男人，和师傅好像激烈的争吵着。
我呆在原地，不知该推门进去还是该赶快离开。
“蔡涵，我喜欢你，你把小葵送出国吧，她已经这么大了。”
“不行，我想送她出国是为了让她更好的学画画。”
“但是你在业界已经很有名了，这次我帮你办画展……”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一时被这几字击中了，师傅，你。。你是为了这个把我送出国的么。
一路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家，竟也不知道去哪儿。
随便朝个方向跑去，泪水大颗大颗的滴下。
过往，像个掠食者逐渐逼近，而我曾为自己建立起来的人生是如此脆弱，就像个即将撬开的细小贝壳。

沙发自己坐

那灰暗破旧的老屋里，坐着的是曾经给了我生命的人。
我曾经喊他们爸爸妈妈，可他们只当我是讨债鬼，只觉得我是多余的。
师傅，姐姐，八年前你捡回我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你如今又为什么要送我走，八年后，我也成为了你身边的多余的人么？
光纤斜洒在路上，透过这个角度，我的身体，亦即那个灰暗的童年，如同一副破散的躯体。
我失魂落魄的走着，不知该去哪里，不知哪里才是我的家。
“铃铃……”拿出放在包里的手机。
是师傅。
我把手机按成静音，继续塞回书包里。
过去的我如同迷失方向，像个陀螺般转个不停，时而狂奔，时而满侠脚步四处探路，我希望能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我的过去，改变我的家庭，我的存在，有如解开一个结，一点一滴的努力改变，直到将一切疏解开来，直到只剩下一条松软下来的细绳。
可到头来，只用几句轻轻的话，就如同破碎了那“坚硬”的城堡。
一个过往怎么可能在这些年里凝聚如此庞大的力量，无时无刻的影响着我的生活，其能量和强度都与日剧增。
我漫无目的走着，手机里的电话也许响了又挂，也许再也不响起。
“蔡小葵，你怎么在这儿？”
我略有些茫然的抬头，是季青。
“哦，我迷路了。”
“你，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我没事，我要回去了。”回去。回哪里去。我的心不禁一痛。
“你不是迷路了么，你要去哪儿？我告诉你怎么去。”
“不用了， 我喜欢迷路的感觉。”我努力的和季青道别，他看起来好像有点担心，为我担心？我被这个想法吓到，随机抛在脑后。
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安静一下，不管去哪里都不再是我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