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猫鼠游戏(GL)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也不知道汐苑被封后这里还能不能见到熟悉的面孔了。一直都在忙,消息箱里一直都有读者在问这篇文章到底还写不写。当然要写,并且另外一篇文章我也会继续捡起来,好不容易空出时间了想要把这篇文给搬到蜗牛,继续我们的旅程。谢谢大家捧场。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2:49:00 +0800 CST  
第二章 祭奠(1)
“古老大,市面上可见不到这么大量的货的啊,纯度百分之九十,够带劲。今天来专门跟我讲价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赌场顶层的VIP包房内站了一圈黑衣人,黑色西装,右耳佩戴耳机,眼神直直的看向坐在靠窗一圈的大沙发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茶几上的三个24寸银色行李箱里摆放着一包一包的白色粉末,看着那两箱货,有些地中海的古老大头皮上开始出汗,呼吸急促。氯*胺*酮,白色结晶粉末,无臭,易溶于水,服用后导致神经中毒反应、精神分裂症状,出现幻听、幻觉、幻视等,对记忆和思维能力造成严重的损害,常出没于各大娱乐场所,夜店及赌场。灵魂飞到天上的感觉任何人都拒绝不了,即便有人身患重病,艾滋,梅毒,身体器官衰竭,负债累累,依然有大量的人前仆后继吸食这种极乐药,这些人里不乏商业大亨,娱乐圈明星,不思上进的纨绔子弟,赚他们的钱实在容易。靠着沙发坐着的女人看着古老大的神情变化微微的笑了,
“青亦啊,你看这最近公安部门查的紧,我好几个场子都被冲了,现在这么多货我实在不好出手啊…”
古老大也是S市色情娱乐的大头,最近这一个月不知道是倒了哪辈子大血霉了臭条子一查一个准,自己手下的几员大将全给折进去了,花了不少钱至今也没给捞出来,要是再收了这么大批货,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是别人跟他谈这个生意今天早就谈崩了,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可是坐在这里跟他谈生意的偏偏是在全国乃至两岸三地实力都是数一数二的黑帮银峰集团,死磕不就是拿鸡蛋碰石头吗?而且,跟他谈判的这个人,刚好是最近银峰力捧的新人王,楚青亦,女流之辈,却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心狠手辣,先后辅助银峰扳倒了任何一个拦在他们前面的敌人,早早站上了银峰总理事的位置,此时情况非常棘手啊…想着,古老大悄悄的看了下坐在一旁的楚青亦,别人依旧是那副就看着你着急不知道怎么办的表情,就像观察一只被困在捕鼠笼里的老鼠一样。楚青亦抬手看了看表,这色老头子尽浪费时间。
“古老大,你当初跟我要这批货的时候怎么保证的,本来银峰这几年的业务范畴已经不在毒*品范围内了,为了你那一句五百万美金我可是向会长百分之百保证了的啊,你现在放我鸽子这不合规矩吧~”
“额....是是是,可是我这拿了货也不好出手啊,万一又让条子给端了出什么事儿我也不好保证啊。”
古老大实在被逼的没办法,拖出了永远代表正义的人民*警*察做挡箭牌,你楚青亦卖给我的毒*品万一我漏了,我古毅也只有争取宽大处理了。楚青亦听了这一句嘴角抽了抽,***也好意思跟我提警*察,你古毅做的那些缺德事早够枪毙八百回了你还威胁我。“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楚青亦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之前合作那么多次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今天不收货可以,但是你得给我想出法子来处理他们,不然,你恐怕得留下什么东西才能走出这个门啊。”
楚青亦说完轻轻的靠向沙发的靠背,左手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威士忌轻轻的抿了一口,站着的那一圈黑衣人慢慢的在向中间收拢,将古老大和他带的人围在中间。古毅还在权衡着,其实就算今天他带的人再多一倍,也不敢在还属于银峰集团的赌场跟楚青亦动手,只是...出货的方法有很多种,最近的严打要是真得收货也就只有一个地方能销赃,这个时候告诉了楚青亦不就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嗡嗡…”
一直站在楚青亦身后不说话的王哲兜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接听后在楚青亦耳边耳语了几句,楚青亦笑了笑点头,王哲将手机扬声器打开放在了茶几前
“王哥,我现在到梧桐路那个小学了,马上放学了,你让我干啥来着?”
古毅这时脸色大变,右手指向楚青亦不断的抖着
“楚青亦!你!”
“古老大着什么急啊,我也没说干什么呀,只要你说怎么处理这批货,我就让兄弟们护送小弟弟回家,该怎么办不就全听你古老大一句话嘛~”
古毅的脸上的肥肉随着情绪激动过不断抖动抽搐着,楚青亦依然一副随你便的表情,似笑非笑,翘着二郎腿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得上钩啊古毅~古毅天人交战之后狠心的一拍大腿
“B市仁爱路那一条街都是有黑*警罩着的,毒品掺进酒里让客人源源不断的来并且客源从不流失,要脱手找他吧。”
随即古毅扔下一张名片,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楚青亦拿过桌上的名片伸了伸懒腰
“收工。”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2:50:00 +0800 CST  
祭奠 (3)
“师父。”
凌沛文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安静,王擎宇从资料中抬头看向她
“如果,我去呢?”
王擎宇被问的有些突然,还未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
“我说,如果再派我去呢?”
“不行!绝对不行!”
王擎宇随即将手中的资料拍在桌子上,坚决的拒绝凌沛文
“为何?”
“为什么?我们用了八年的时间安插卧*底,让他们进入银峰培养,可是就这样都还是轻而易举的被破坏,搞得现在是否是有人被策反都还查不清楚!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人力物力,总局早就已经在催促收网,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从头送你进银峰了!”
凌沛文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王擎宇,一时有些恍惚,连师父这么冷静的人都开始着急,那么这个事情就更加事不宜迟,便开口说道
“师父,银峰早就摸清楚了警*队的套路,更何况他们安插在警*队的卧底我们更本不知道从何查起,如果我们冒然下达抓*捕和搜*查的命令,到时候还是会因为证据不足而导致整个行动彻底失败。那还不如让我从另一方面打入他们内部,快速安插我这个卧底,恰恰可以扰乱他们的节奏,就能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找出他们的破绽。”
王擎宇被凌沛文的想法说的有些懵,他还需要仔细思考一下。他想了许久,最后问了一句
“你打算怎么做?”

“啪!”
“嘶…”
俯身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女人身后被抽了一记藤条后有些疼的缩了缩身子,条件反射性的想要用手去触碰身后,无奈双手被合起来打了结拴在了床头的架子上。执鞭的单秋白满意的看着楚青亦的反应,伸手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楚青亦白皙嫩滑的臀*部上布满的整齐藤条印子。冰凉的手碰到了红肿发烫的身后,楚青亦再次被刺激的抖了下身子。
“啧啧,小亦,你这表现比任何一个经过训练的都要好,这算是你的天赋?”
楚青亦回头看了看身后,语气有些僵硬的说
“呵~还是你调教的好。”
“啪!啪!啪!”
三下藤条夹杂着风声不留余力地抽了下去,斜着贯穿臀上的伤痕,楚青亦疼的拱起身子,绑住双手的绳子再一次被拉扯,
“单秋白!”
楚青亦将要尖叫出来的呼痛声化成了叫喊身后拿着鞭子坏笑的人的名字,而后面那句***的!楚青亦在喉咙里打了两转又咽了回去,她还是有些惧怕后面这个人,万一被惹毛了,这次调情就会变成花样百出的责打,这个买卖不值当。
“怎么了小亦,这么快就叫我了?”
妈的变态,不是你下手那么狠我叫你个鬼啊!楚青亦心中暗暗的翻着白眼,语气还是迅速的变成了小绵羊说
“能不能轻点…太疼了…”
“哦~轻点啊,可以啊~可是你刚刚一没称呼我,二叫了我全名,这怎么算呢?”
楚青亦真是拿这个人没办法,单秋白你小心以后别落我手里!可是此时此刻,自己算是落她手里了,用着略带有些撒娇的声音说
“对不起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小亦任你处置…”
说着还回头给了单秋白一个泪汪汪的眼神,单秋白看着这小绵羊一样的楚青亦心里喜欢的紧,低下身子浅吻了一下楚青亦的软唇说
“行~就依你”
“嗖~啪!嗖~啪!嗖~啪!“
单秋白就是这样,你让她高兴了,她下手重,你让她不高兴了,下手更重。在她这儿,仿佛手里的武器是没有力度准则的,完全凭她的个人喜好来。楚青亦知道,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单秋白在身后挥着藤条,她知道的,就是让单秋白高兴了,这场调教就比单纯的责罚才好熬一点。
“嗖~啪!嗖~啪!”
最后两下抽在了楚青亦的背上,两道红色交叉的藤印浮现在背上薄薄的皮肤上,甚是显眼。
“啊!”
楚青亦刻意压低了叫声,只是还是没忍住,太他娘的疼了!本来就瘦,几两肉的背上被狠狠的抽了两记,这就叫疼到骨子里,疼的楚青亦背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知道这是最后两下,楚青亦有些脱力的趴在床上,这你妹的不按套路来啊。看着床上趴着的楚绵羊轻轻低喘着,单秋白也俯下身子趴在楚青亦的背上,双唇轻轻的吻过那两道伤痕,每亲一下,楚青亦深吸着气身子便起伏一次。单秋白伸手解开了绑住楚青亦手的绳子,一把将她翻过来,粗鲁的动作让楚青亦来不及让受伤的臀部轻轻的接触床面,被狠心的一撞,立马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正好!单秋白右手一把捏住了楚青亦的臀*肉有些力度的揉捏着,滚烫的屁股,因为被击打后有些粗糙的伤面,单秋白所喜欢的特殊感觉被瞬间点燃,这手感不错~这可苦了楚青亦,疼,是真疼!只是身体由于被单秋白这样折腾了多次,竟也有些习惯性的起了羞人的反应。其实楚青亦真的不是一个M,她非常怕疼,只是她只能自己在心里叫苦着
“秋白...你弄疼我了!”
单秋白这才反应过来身下的人儿刚刚才被自己用藤条教训过,看着一脸通红和一脑门子汗的楚青亦,手不自觉的松了力度。只是双唇转移了阵地,从嘴角一直延伸到了楚青亦的胸前。灵活的舌头带动了楚青亦的情绪,不争气的就被单秋白一波带走,单秋白灵活细长的手指也在那黑色的秘密花园里进出游走,偌大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喘气声,煞是激烈。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2:55:00 +0800 CST  
祭奠 (4)
单秋白洗了澡换好了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楚青亦沉沉的睡在自己的床上,上了床讲楚青亦揽了过来,帮她将头上的汗擦了擦。楚青亦被身边的动静叫醒,懒懒的睁开眼看见单秋白右手揽着自己,左手拿着遥控器调着电视。楚青亦动了动身子靠单秋白更近了些,单秋白看楚青亦醒了,伸手到楚青亦身后替她轻轻的揉着伤痕。
“还疼吗?”
楚青亦嘟了嘟嘴说
“切...你哪次打的不得疼个几天的…”
单秋白看着楚青亦这受委屈的小模样满意的笑了,低头吻了吻楚青亦的额头便不再说话。

“今日3月20日下午五点,一个月前市公*安厅破获了一起重大贩*毒案件,该案件涉嫌人员众多,多名警*队与政*府内部人员下马,经过一个月的调查,我们能够知道其中最为让人值得注意的是,涉案人员中包括近期上任市公*安厅重案组副组长江淮,接下来为您详细报道…”
电视里,江淮穿着警*服的单人照被单独显示在了电视画面里,主持人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有公安厅放出的采访,单秋白仔细的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右手又开始抚摸着中指上的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躺在她怀里的楚青亦抬眼看着照片中的江淮,皱了皱眉头。
“这个江淮,贪心不足,智商欠费,居然敢单线联系武升堂的堂主刘琛,要不是刘琛及时收线,咱们这次的损失起码还要大一倍。”
单秋白点点头
“看来老头子安插的卧底水平真是不怎么高,希望剩下的能够给我争口气,别都是**就行。”
“可是秋白,事发之后,我派人将他家翻了个底朝天,连他的办公室都没有放过,都没有找到账户和交易资料的记忆卡。江淮被安排在单独牢房里,没有放风时间,连送饭都是监狱长亲自送,我们根本没办法去问他。这都一个月了,如果江淮扛不住招了怎么办?要不要派人进去做掉他?”
楚青亦在旁边提议道,单秋白也皱紧了眉头,虽然自己手中握有江淮的家人,江淮肯定会顾及,但是这张有着大量交易记录与账户的记忆卡一旦被警方发现,或者被江淮招供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就怕这万一。
“你明天准备一下吧,老办法。”
“是。”

“来,10号监舍的犯人出来。”
江淮带着手铐脚链拖拉的从自己的监舍走出来,头发乱成了鸡窝,胡子连着耳发长的茂密,两个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窝里,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这已经是这一个月里被提审的第无数次了,江淮觉得自己的心理快要崩溃了,都怪自己贪心上了银峰的黑船,现在家人还在单秋白手上,警方已经掌握了间接证据指控自己联系银峰的小头目,就差自己这亲口供认定罪了,他也知道银峰现在在到处找自己那张记忆卡,这可是留着最后保命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交。只是在这样的担惊受怕下自己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两边的狱*警押着他走出了长长的楼道,出了一号监舍大楼,上了外面的押送车。江淮有些诧异,为什么今天会出监狱大门?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一号监舍大楼,心里有些不对劲。可是狱*警才容不得一个重案犯磨磨唧唧,直接将他推上了车。开往城区的郊外公路,车里的所有人都屏息静气,押送重案犯和押送现金金条一样,都是定时炸弹,随时得提防有人劫道,车上的狱*警紧了紧手中的冲锋枪,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淮。
“咣!”
一辆大货车从公路高速开过来,在接近押送车的时候一个急刹加上转弯将后面的车厢甩到了押送车前方,押送车大小也就是个面包车,虽然大货车急刹但车厢由于惯性生生的拦腰截住了押送车,车窗玻璃全部撞碎,车头被生生的拍了进去,车上的人被撞了个七荤八素。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从外面发射进来的催泪弹破掉的车窗里投放了进去,所有人完全失去了抵抗。押送车的后门被枪打开,冲上来一个带着面罩的人一枪打碎了江淮被铐在护栏上的手铐,抓着他就下了车,大货车的车厢被打开,自备滑梯被放下,面罩人把江淮一把塞进来大货车里的一辆无牌小轿车,飞快的就驶离了现场。
当天晚上,一个人背着背包到了郊区的山上,用手抚摸着山坡上的树木,像是在辨认什么。终于走到了快要接近山头的地方他停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了一瓶一瓶的白酒,围着以他为中心五米的直径的区域将包里的白酒全数撒向了地面,之后抬手向着月亮敬礼。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2:56:00 +0800 CST  
第三章 逃
“靠!”
江淮醒过来的时候,刚好被人一把扔在地上,头上的头套被一把抓下。刺眼的灯光让江淮一瞬间失明,闭了闭眼才缓过来,由于刚才车祸的碰撞撞伤了眼角,只能眯着眼睛抬头看向背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银峰果然神通广大,这个节骨眼来劫我这个囚犯。”
“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呢?“
面前的人蹲下来与倒在地上的江淮对视,江淮这才看清面前的这张脸,心里一惊
“怎么是你!”
凌沛文站起来从身后拖过凳子坐着点燃了一支烟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如果没有比你们职位高的人做内应,银峰的生意和这么多龌龊事早就不知道被翻出来查了多少遍了?”
江淮眼里满是怀疑,他不认为凌沛文是银峰的人,如果是怎么一点苗头都没发现。
“怎么?你还不信?”
“那我请问凌副处长,你劫我干什么呢?我出事最多把跟我直接联系的人供出来,银峰不会受到太大威胁,你这样不怕暴露?”
“这你就想多了,我虽然是银峰的人,可是我是要跟单秋白抢你,哦不对,是抢你手中的记忆卡。”
“你什么意思?”
“知道太多会被杀的哦江副队长。”
凌沛文朝江淮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我不跟你说那么多,把记忆卡交给我,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跟你的家人团聚,单秋白也控制不了你。”
江淮可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眼前这个一个月前还站在自己办公室外看着自己被稽查带走的凌沛文,谁又能保证这不是一场戏呢。
凌沛文盯着江淮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突然站起身子一脚踢在了江淮的面门,顿时江淮口鼻出血,后脑勺撞在了身后的墙上,还没等缓过来,凌沛文抓着江淮的领子将他拎起来,膝盖狠狠的对着江淮的肚子踢了两记,随后又将他扔在地上,江淮疼的说不出话,缓了三十秒从嘴里啐了一口血出来,
“卧槽凌沛文***有病是吗!”
“江淮,你别以为你拿着那张破记忆卡就能当护身符,单秋白有多心狠手辣你难道不知道?她找不到那张卡大不了灭了你的门,然后完全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以你的智商,你还能提前把卡编辑成文件你死了后发出去?笑话,你有这个心今天就不会被抓起来。”
江淮翻了个身,看着头顶上的灯将嘴里的血咽了咽说
“你呢,交给你又如何?”
凌沛文蹲下身子捡起刚刚扔在地上头套,帮江淮脸上的血擦了擦说
“银峰,能话事的不只是单秋白。”
江淮瞥眼看了看凌沛文,最后还是闭眼点了点头。

“啪!”
“**!”
单秋白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了楚青亦的脸上,力道之大让楚青亦身子一偏赶紧扶了扶桌子才稳住没有倒在地上。红色的五指印瞬间显现在楚青亦白皙的左脸上,楚青亦能够感觉到脸上刺疼过后,迅速充血发肿,她咬着牙低头,不敢说话
“人呢?”
“我们本已经在路上做好了埋伏,可谁知道半路囚车离我们还有五公里的时候冲出来了一辆货车比我们早下手,等到我们再过去的时候江淮已经不见了…”
单秋白本想抬手再是一耳光,看楚青亦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子,便放下手,捏成了拳头。走到落地窗前冷静了一下说
“给你一天时间给我找人,找不到,就让跟他所有有关系的人,东西,全部消失。通知魏律师准备资料,让武升堂刘琛跟你一起找,不给我把人找出来,他就准备顶包。”
“是。”
楚青亦回答到,余光中瞥见单秋白挥了挥手便一声不吭的退出办公室轻轻关上了门。门外站着等候的劫道一组的人看着楚青亦顶着一张带有鲜红色掌印的脸,面色铁青的走出来都不敢说话,单会长的这一巴掌还好让楚青亦挨在了脸上,要是没有楚青亦挡着,这巴掌就会变成子弹一颗一颗的打进他们的脑门。同时他们也知道,这时候是好好表现的时候,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青亦要想发飙杀人,单秋白也根本不会管。任务失败的这十个人气氛异常凝重
“把刘琛给我找来。”
“是,亦姐”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3:01:00 +0800 CST  
度娘是不是又吞我的文了,吞了哪几篇可以告诉我吗,我从电脑上看是没有被吞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3:04:00 +0800 CST  
第五章 逃(3)
刚刚坐回车上凌沛文的手机就响了
"喂?师父?"
"沛文,赶紧回局,案子有情况!"
凌沛文抬头看见远远闪着警灯鸣着警笛的警车正在迅速的往小区集结,便赶紧掉头出了小区的那条路,赶往警局。
一到五楼的大会议室,远远的就能听见会议室里吵吵嚷嚷的,凌沛文站在门外深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抬手推开了门。“怎么就突然有人闯进江淮的家了呢!你们重案组的人到底干什么吃的!”
“你们情报部门不也一样查不出来吗!整整三天的侦查,证据全部在你们手上你们什么都调查不出来,你们就不是吃干饭的了?!”
“行了!都别吵吵了,现场到底有没有少了什么,到底为什么有人会突然往江淮家里跑你们有给我调查出来吗!“
一群争的面红耳赤的大老爷们儿警察围在长桌前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个别女警员往后坐了坐让出了位置给他们自由发挥,王擎宇皱着眉头坐在风暴边缘一句话不说,面色铁青。
“师父。”
凌沛文轻轻的走过去,拍了拍王擎宇的肩膀。王擎宇抬眼一看是凌沛文,点头示意让她坐下来,凌沛文随手拖了把凳子过来坐在王擎宇旁边
“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
“一个小时前,江淮的家中传出枪声,据小区居民举报说有人在屋里打斗。”
凌沛文故作惊讶
“什么?那边不是一直有安排人监视吗?”
“对啊,不仅有警方的人,还有银峰的人,但里面就是出现了打斗,并且无一人落网。”
一旁的重案组副组长陈立在一旁插嘴说
“这就真的很奇怪了啊,先是江淮被劫,其次是江淮的家中传出枪声,并且现在江淮还在失踪中。而且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江淮并非是被银峰的人劫走的。”
过来加入讨论的重案组成员也摸着脑袋提出自己的疑问。一时间,会议室里突然变安静了不少。突然,王擎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转头看着凌沛文说
“诶,你晚上干什么去了?”
凌沛文心下一慌,但随即又稳定了情绪说
“啊?我就出去走走,最近压力比较大嘛…”
王擎宇没说什么转头又去看手中的资料,凌沛文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领子,也顺手拿过桌上的资料看着。就在会议室的角落里,有双眼睛正看着王擎宇那一桌。

“队长,两个人进屋前都穿了鞋套并且带了手套,所以没有留下任何脚印和指纹,小区监控也在那个时候被破坏。现场唯一能够找到的东西就是有一块木地板被撬开,下面是空的,应该是之前放有什么东西。”
侦缉队的队员手指向那块木地板空缺向队长汇报着,重案组组长刘以致顺着打斗的痕迹来到了卧室,打开衣柜门,正好发现了那一袋撒了一衣柜的樟脑丸,又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窗,也就是说有人先躲在衣柜里,后面进来的发现了衣柜里的人,随后两人动了手。刘以致抬手扶了扶眼镜,转头往门外看了一眼,现在警方在空了的木地板里没有找到东西,那就证明这打斗的两人其中有一个人已经拿到了木地板下藏的东西,到底江淮在家里放了什么引来这么多人枪。刘以致在房间里一寸一寸的找着,自己隐约感觉会有东西落在现场,跨过因打斗而碰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突然他看见地上有个特别闪的东西掉在了墙角,他走过去蹲下身子将它捡了起来,一颗刻着狙击枪瞄准镜镜眼的弹壳,上面还穿着红线,这不会是江淮的东西吧。刘以致拿着这颗弹壳看了好久,隐约觉得眼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儿看过,便将它收进了物证袋准备拿回局里化验。

“叩叩”
“进来。”
王擎宇眼睛不抬的让敲门人进屋,余光一瞥,是刘以致。
“哟,什么风把大队长吹过来了,咱情报部门可是把知道的都上缴了啊。”
刘以致这时候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走带办公桌前拉开凳子坐下说
“我现在有件关键性的证据,我得跟你商量商量。”
王擎宇看刘以致一脸严肃,有些奇怪
“你有关键证据跟我商量什么啊,直接上缴抓人啊?“
刘以致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物证袋放在王擎宇桌上,接着把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拍在桌上,手指一指说
“看看吧。”
王擎宇打开物证袋拿出了那颗刘以致在现场找到的弹壳,眉毛一颤,惊觉不好,这个弹壳实在是太熟悉了,接着手有些颤抖的打开牛皮纸袋拿出化验报告,心里翻起千层风浪。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3:11:00 +0800 CST  
第六章 逃(4)
凌沛文上下翻找着兜里的弹壳,果然不见了,应该是在打斗的过程中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那可是高易临走之前送给自己的,凌沛文心里非常难过,甚至想要返回现场去找,但很快她压下了这一不理智的想法,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只能先舍去一边了。
“副处长,处长找你过去。”
情报处的一个小警员跑过来跟自己说着,凌沛文点点头,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像二楼的办公区走去。
“处长你找我?”
凌沛文走进去的时候还看见了重案组的大队长,顺带招呼了一声。
“来,小凌你先坐。”
王擎宇引着凌沛文坐在会客沙发上,凌沛文有些奇怪的看向王擎宇,
“小凌,你也看到了,江淮这件案子的变数实在太大了,今晚可能得麻烦你留下来加个班。”
凌沛文抬头看着王擎宇,王擎宇也笑眯眯的看着她,心下了然点点头回答说
“这是当然队长。”
“行,那你先出去吧。”
凌沛文起身便朝门口走去,临关上门暗暗的撇了一眼一直坐在一旁的刘以致,刘以致还是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警局的凌晨一点,大楼的灯光全都关上了,只留下情报部门,化验部门和重案组办公室里还热火朝天的在分析案情资料。
“刘队长!现场弹壳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听见这一声,坐在一起的王擎宇和刘以致互相对看了一眼,便跟着法医来到了化验室,坐在一旁的凌沛文惊出了一声白毛汗,弹壳居然好死不死的被侦缉队的人找到了。不过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好事,上午在办公室王擎宇的眼神自己记忆深刻,相信师父,一切在掌控中。
“凌副处,处长让你去一趟多媒体会议室。”
来了,凌沛文点点头站起身朝多媒体会议室走过去,四下观察了整个加班的警员分布,加上情报处的五个人,整个警局现在的即战人员一共是十二个,待会儿下到二楼的会议室,一旦发难,难保刘以致会发出警示两分钟之内这十二个人和值班的携枪警员将会赶到会议室,一定要赶在这两分钟之内到达警局门口。心里有了计划后,凌沛文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警局的宁静,霎时间警局的警报被触响,陆陆续续的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
“咚!”
凌沛文一脚踹开了会议室的门,三步并作两步的往一楼冲去,从五楼跑下来的重案组成员刚刚赶到会议室门口,就看见刘以致捂着自己的手臂浑身是血的跑出来说
“快!叫救护车!剩下的!抓人!”
接着就有两个人冲进会议室将仰面捂着自己头倒在地上的王擎宇扶了起来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就这么一耽搁凌沛文已经成功找到了自己的警队配车,冲破了大门朝着大路全速开去,身后迅速追上闪着警灯的警车。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3:12:00 +0800 CST  
第七章 种子 (1)
凌沛文的逃跑路线是有选择且规划好的,除了江淮在爆炸中丧生这件事之外,所有的步骤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她要做的,就是在逃跑路程中甩开特 警之后放慢速度,因为她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银峰不可能不派人到现场。漆黑的城郊树林凌沛文边走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后面的警 察早就被自己甩远了,头上的伤口不在流血,结了一层血痂。这时,她听见不远处有沙沙沙的声音,就知道不远了,凌沛文挑了一个比较明显的石头坐着,佯装休息。果不其然,五分钟不到,那沙沙啥的声音停了下来,接着后脑勺被顶了一把枪
"别动。"
凌沛文慢慢的将手打开,以示自己毫无威胁,身后的人继续指示着
"慢慢转过来"
凌沛文转身过来,看见楚青亦站在离自己两步远的位置,身后还有四五个人,全部举枪对着自己。楚青亦向手下示意搜身,接着便从凌沛文身上搜出了凌沛文的警官证,楚青亦接过警官证,脸色变了变,有太多的的东西想不懂,估计现在坐在家里等着自己汇报的那个人更加好奇吧,
"把她带走。"
凌沛文便被一个黑色头套罩住脑袋押上了车。

"哗啦!"
一盆冷水毫不浪费的全部浇在了凌沛文的脸上,昏迷过去的凌沛文猛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冷水瞬间呛进了自己的口鼻,难受的不停咳嗽着,这一咳嗽又把刚才嘴里的血吐了出来,咳嗽的自己肺部生疼,有些受不住的在地上挣扎了两下。
"这臭条子嘴真他娘的硬,打了快两个小时晕过去三四次了一句话不说。"
"叫亦姐过来吧,说了得留命,不能真对她做什么,必须从嘴巴里套东西出来,我们算是没辙了。"
"行吧行吧。"
模模糊糊之间凌沛文听见两个把自己浇醒的小马仔抱怨着,跑出去叫人去了,不一会儿房间的门又被打开,一双穿着白色球鞋的脚出现在自己面前,在自己身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两脚,仿佛在检查自己是否活着,接着便在自己眼前蹲下。那人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平视,还是那个与自己交过手的女人,楚青亦。
"警 察?你是警 察吗?"
凌沛文翻了个白眼,轻声说着
"你觉得呢?"
"嗯....像,就这抵死不开口的样子确实很警 察。"楚青亦说着顿了顿,仔细的看着凌沛文的脸,从兜里掏出刚刚搜来的警官证
凌沛文,凌警官,我想问问你你抢江淮干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凌沛文并不说话,楚青亦有些厌恶的将凌沛文的下巴松开,站起身说
"凌警官,既然你嘴巴里吐不出什么情报,那我真的就只有抗拒从严了哦,做了。"
楚青亦冲着身后的小弟指示着,凌沛文就在这时突然笑了起来,虚弱的脸上带着一丝狡猾
"喂,楚青亦,把单秋白给我叫出来。"
楚青亦一听这人能这么喊自己和单秋白就知道她身上肯定有自己想要的,走过去一把提过她的领子
"你说什么?"
"你把单秋白叫过来,我就说。"
楚青亦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快被打成熊猫了还一脸自以为是,抬手想要再给她一拳,身后突然响起那冷冰冰的声音
"小亦,住手。"
单秋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门口,缓缓的走过来,盯着凌沛文看了好一会儿抬手染出了楚青亦的其他人退下关上了房门。
单秋白这才费力的睁了睁眼角已经被打肿的眼睛看向了单秋白,比警队里放的照片确实漂亮不少,还没等凌沛文将单秋白细细打量,单秋白出人意料的抬腿踩在了凌沛文受伤的小臂上
"啊!"
凌沛文一个没忍住惊叫了起来单秋白习惯穿的12厘米圆规般的CL高跟鞋鞋跟深深的陷进了凌沛文那条长长的伤口中。瞬间那条手臂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了疼,伤口被活活的踩开,鲜血直流,凌沛文已经叫不出声,右手下意识的扒拉单秋白的小腿想要拉开她,可是使不上力,这时单秋白开口了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又加了一分力踩在伤口上
"你以为,我没办法让你开口?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09 23:1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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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01:01:00 +0800 CST  
第八章 驯马

十一月的A市已经慢慢冷起来了,凌沛文戴着口罩站在地铁口四处张望着,冷风从她的领子里面灌了一些进去,凌沛文浑身抖了抖,右手赶紧拢了下领口,妈的好冷,出来居然忘记带围巾了。
"滴滴"
手表到了六点整,叫了两声,凌沛文抬手看了看表转身走进了地铁口。从地铁口的C出口进去直接穿到了地下商城,凌沛文边走边看,时不时还拿起来仔细端详,凌沛文走到一个小食店的门口,看着烤箱里面的烤肠摸了摸肚子,
"亦姐,那个警察从出租房出来下了人民路的底下商城,像是要买什么东西。"
"嗯,继续看着她。"
后面一直跟踪凌沛文的马仔低头通过耳机向楚青亦汇报着,突然另一个马仔拍了下正在给楚青亦汇报的马仔,抬头一看,凌沛文已经从小食店的门口消失了。两人心下一慌,赶紧跑到小食店的门口说
"喂!刚刚站在你店门口,带口罩的女的哪儿去了?!"
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卖烤肠的大妈,抖抖索索的说
"她买了烤肠往前走了啊"
两人赶紧往前追去。
"怎么样。"
凌沛文甩开了身后的跟踪来到了连接地下商场和地面的楼梯间,和王擎宇碰了面。王擎宇戴着帽子站在吸烟区头也没回的问着凌沛文,凌沛文吊儿郎当的走过来啃着手里的烤肠说
"除林海,两个星期后,十五号晚上,万豪酒店负三楼赌场"
王擎宇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烟说
"剩下的卧底呢。"
"除一人逃脱,全死。"
王擎宇手一抖,烟头上面的烟灰掉了一截在吸烟台上,
"警队的内鬼呢。"
凌沛文问
"还在调查,最近银峰没有动作,藏的很深。"
"就这一次,试探出来吧。"
"嗯。"
说完凌沛文走出了楼梯间,又回到了热闹的小商店街,挑了个最显眼的小饰品店挑着东西,前后不过三分钟,从后面追上来的马仔看凌沛文嘴里吃着烤肠,互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凌沛文提着从便利店买回来的盒饭晃晃荡荡的走回出租屋,瞥眼看见贴在出租屋房门边上的贴纸脱落了下来,翻了个白眼掏出钥匙开门。
"喂,我说你很闲吗,被林海发现了计划完不成我可不管。"
凌沛文把盒饭打开放在桌上,扯开筷子边吃饭边说着,站在书柜前翻着凌沛文书的单秋白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看着狼吞虎咽的凌沛文,凌沛文头也不抬,嚼着嘴里的鸡腿肉,仿佛房里没人一样。单秋白心里又有点起火,还没有人敢这么无视自己,转过头从窗子望了望下面停着的车,微微吸了口气压火,
“你准备的怎么样。”
“差不多。”
“林海什么时候发邀请。”
“我怎么知道,等着吧。”
单秋白有些烦躁的摸着食指上的戒指,怎么就对着凌沛文这么想发火呢!要说刚才凌沛文无视自己已经忍了,那刚才凌沛文这回答自己的态度已经触了底线,没规矩的东西。单秋白转身看着凌沛文,露着带有一丝危险的笑容说
“你刚刚说什么”
凌沛文还是没抬头,继续低头和饭盒里的米饭做着斗争,嘴里含糊的说
“我说我怎么知道,等…”
“啪!”
还没等凌沛文说完话,单秋白上前掀了凌沛文的盒饭,一耳光就抽了过去,凌沛文被打的猝不及防,一下就从板凳上摔了下去,脸上又是一鲜红的五指印。当场凌沛文就火了,倒在地上大骂道
“**单秋白你他娘的疯了吧!”
单秋白二话不说拽起凌沛文,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单秋白刚刚在手上带了拳环,根本不用多大力照着凌沛文的尾部就磕了上去,凌沛文只觉得疼的眼前一黑,胃部像是被钢棍全力一击大中了一样,一股翻天覆地的呕吐感席来,没忍住刚刚吃下去的饭被打喷了出来,米粒又呛进了气管和鼻子里,
“咳咳咳!”
这下咳的凌沛文眼泪都出来了,胃部一阵一阵的痉挛,难受的倒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咳嗽着,右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凌沛文其实在单秋白动手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她的动作,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反抗,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情报处的副处长,一个用脑比用力气多的黑警,她不应该有那么好的身手,看着单秋白带着钢做的拳环向自己打过来的时候她硬生生的绷紧了腹肌抗下这一拳,只是低估了单秋白的力气,竟也被打吐了出来。
“凌沛文,我早就告诉过你要注意你的态度,你怎么不听呢”
单秋白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凌沛文说着,凌沛文哪里吃过这种亏,从来只有她把别人打吐出来的时候,现在进了银峰,次次对上单秋白都是这幅鬼样子,心里实在是咽不下气。她赌单秋白不会在这时候杀自己,便嘴硬着
“**妈的单秋白...你有病吧…”
单秋白没有想到凌沛文都这样了还硬气,顿时自己那股火气膨胀到了最顶点,今天她要是不把这匹野马给收拾服帖了她就不姓单。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4:30: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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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4:41:00 +0800 CST  
调教 (2)
单秋白看着凌沛文停下了挣扎,浑身的肌肉紧紧的绷着,双手攥拳,脸颊两旁因为死咬着方巾而凸起的槟榔印就知道凌沛文准备死抗,那就太好办了,我玩儿死你今天。单秋白内心的征服欲被点燃,放下手中的鞭子,快步走到了排架边,取下了一根最细的藤条走回了凌沛文身边,弯下身子轻拂着凌沛文的脸颊说
“凌沛文,你要是听话点,今儿咱就能轻松的结束。”
凌沛文用了自己最具杀气的眼神瞪着单秋白,这就对了,单秋白对这屁已经被自己绑住,毫无攻击性又十足炸毛的小野马非常满意,我就喜欢这样。单秋白笑着起身,伸手又撕开了凌沛文的小裤,凌沛文这下是丢大了人了,嗓子里略带绝望的吼了一声。单秋白拿着藤条用它在凌沛文的身后慢慢抚摸着,凌沛文被这种手法弄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的肉紧紧的绷着,单秋白看着快要紧缩成一具僵尸的凌沛文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这不太好看啊,便俯下身子用手轻轻的从凌沛文的脊背往下游走着,嘴唇在凌沛文的脖颈间若有似无的呼吸,双唇轻点凌沛文的颈间,耳后,又磨蹭了一下耳廓那一模弯月般的软骨,双手接着往下滑,又在臀后两腿之间,故意没有往那中间的花园去,而是用温热的手掌摩擦着两腿之间,这可要了亲命了,好死不死刚好踩在了凌沛文的敏感点上,凌沛文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她心里十分厌恶这个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可是,二十八年禁欲的身体犹如刚刚被发现的宝地,单秋白的调情技术真是收放自如,单单只是抚摸就让凌沛文浑身忍不住的发热,可耻的是凌沛文感觉到自己的腿间开始有了湿意,刚刚紧绷的身体由不得意识控制,由于生理反应的前期,她感觉到了使不上力。单秋白看着凌沛文光滑的脸蛋上渐渐有了潮红之色,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慢慢放松,呼吸加快,心里竟暗暗的嘲笑了起来,如此轻易的就被自己带动,哼~威风的凌警官,原来是个雏儿~就在凌沛文被逗弄的险些意乱情迷的时候,单秋白站起身
“啪!”
一藤条就上了身,瞬间意识被拉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着抽打了八下,六分的力将鲜红的藤条印子整齐的排列在了凌沛文的翘臀之上,又白到红,凌沛文被这尖锐而快速的疼痛刺激的瞬间抠紧了凳子边,
“啪!啪!啪!啪!啪!”
身后的藤条不停,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给凌沛文的屁股用细细的藤条印染上了红色,整整齐齐的排列让单秋白看了就爽,果然把你绑着方便我发挥多了。凌沛文感觉后面除了藤条带来的刺痛感,还有些麻麻痒痒的异样感觉,让她羞的不能自己,单秋白用手掌轻轻的抚摸按压了一下着带着藤条印子的屁股,突然她看见凌沛文的两腿中间的位置似有小小的一滩水渍,嘴角勾起一抹笑,原来你并不讨厌,手中的动作不停,由手掌的抚摸加重时不时的两瓣臀肉中间扫过,再轻轻带过一下那腿心腹地,凌沛文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却发现有些用不上力,想要用腰挣脱,却又有欲拒还迎之嫌,单秋白看着手下的人儿有如此反应,心中大喜,难得的极品,眼中冒着如饿狼般的凶光,心中想要将这美味一口吃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过,一想到凌沛文那桀骜不羁犹如顽石般的反抗,只怕自己不是束缚着她她也敢激烈反抗吧。单秋白按下了冲动,来日方长,我慢慢调教你。想着狠狠的掐了一把凌沛文的臀肉,本来还被挑逗的逐渐放下心中的紧张的凌沛文一下被掐醒了过来,臀肉一绷,我 靠 刚才居然…有了反应!没等她纠结完,单秋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把你伺候的太舒服了是吧?”
单秋白这才想起今天是给这匹烈马立规,哪儿能这么玩,便从挂架上取下了一根中等粗细的藤鞭,和一块紫檀木板子,沉甸甸厚实的手感预示着凌沛文这下是难熬了,心中的欲望没有全部压下,单秋白为了能让自己进入状态,便取下了凌沛文咬着的毛巾,来,你越叫嚣的厉害,我越狠,看你是嘴硬还是屁股硬。
果然,单秋白一取下那块毛巾凌沛文的骂声不让单秋白失望的出现
“单秋白!你玩儿这些损的算什么!有种杀了我啊!“
单秋白不跟她吵架,直接先板子上身,板子是硬伤,摸着手感不太好,但疼痛感可是不输其他工具。
“啪!啪!啪!啪!啪!啪!啪!”
板子下的又快又急,凌沛文剩下的骂声没出口便被袭来的钝痛感打得闭上了嘴,他娘的!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五下一组,单秋白开始了不收力的抽,臀肉被打的不停晃动,刚刚排列整齐的藤条印子被戒尺打出的深红色所覆盖,五十下左右,便出现了板子边着力点的星点紫色,凌沛文这才领教到,刚刚的藤条不过是小打小闹,板子的钝痛直接往皮肉深处席卷,真真是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肉痛。单秋白完全不给凌沛文喘息的机会,凌沛文有些受不住的扭腰要躲,可是无路可逃,该怎么打怎么打
“你!我 操!你 他 娘 的有病!啊…放开我!”
凌沛文有些绝望的骂着,单秋白就当听不到,犹如手下只是个枕头一样,肆意抽打着,疼的凌沛文一张笑脸皱成了包子,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自己怀疑当年猎鹰年度淘汰选拔,在复活营被抓,各种逼供手段往她身上招呼着,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痛到实在想流泪,果然自己退步了吗?凌沛文脑子里现在只有大大的疼字,死死的咬着牙,刚刚被玩弄后的羞耻感,加上对单秋白以秒增加的怨恨让她更加坚定了要熬过去的信念。
“啪!啪!啪!啪!啪!”
单秋白依然沉默不语,这个人,倒还挺能忍,我都打成这样了都还能走神。想以前第一次收拾小亦,三十下不到就叫的跟杀猪一样,可以啊凌沛文。一百下,板子的威力真是不可小觑,凌沛文本来就挺翘的屁股如今除了深紫色,那连成一片的肿块犹如倒扣的盖子一样出现在双臀上,单秋白伸手检查了一下凌沛文的伤势,手指刚刚触到她凌沛文浑身一抖,本想拱起的身子被凌沛文死死的压下去,哟~硬气
“凌沛文,想知道你后面成什么样了吗?”
单秋白笑着问凌沛文,凌沛文依然无视,忍着疼无视,
“我可是看着都心疼,你说句软的,咱今儿就算过了?”
凌沛文不屑的切了一声说
“有种你今天打死我,我回来是为了履行给单董事的诺言,不是来给你当狗当奴隶的。”
狗?奴隶?凌沛文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单秋白不爽的挑了挑眉,好,咱们接着。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4:45:00 +0800 CST  
调教 (3)
单秋白拾起地上的藤鞭,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这背后最嫩的臀腿处和后腿
“嗖~啪!”
中等粗细的藤鞭,第一下凌沛文便用了八分力,狠狠的抽在了臀腿处,那一下藤鞭犹如毒蛇一样咬进了肉里再弹出,刚刚因击打下凹的地方白色过后接着就是深红色的印子,贯穿着整个白皙的臀腿处。单秋白我****啊!!凌沛文根本没想到这个地方会疼的,那种被撕裂开的疼痛让凌沛文那嗷的一声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最终让自己给紧紧关在了牙齿后面,只发出了闷闷的嘶吼,哟,看来怕这儿呢?单秋白找到了地方,便毫不客气的开始了第二轮进攻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排着第一条印子往下,单秋白对于工具的掌握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没有一点空隙,落鞭的地方下一秒就会有深红印子出现,凌沛文捏紧了拳头,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刺进了手心的肉里,可是远远比不上身后肆虐的藤鞭带来的疼痛。大腿后侧也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分分钟就排满了印子,单秋白根本不怜惜,直接照着第一层印子继续一次抽打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叠加的疼痛让凌沛文一个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一紧,死死的缚住她,臀上叠加的印子能看见皮肤下已经出了些许淤血,就像火烧般的疼痛凌沛文咬的牙龈都觉得酸痛。她想伸手摸,可是绳子紧紧的捆住她,太无助了!单秋白就当没看到一样,继续甩着藤条,饶是凌沛文再英雄,藤条带来的生理痛感也让她逐渐放松了意识,呼痛声再也憋不住,只是她努力的低低的喊着。藤条没有间歇的抽打,如同带着火烧一样的疼痛完全不放过她
“嗖~啪!嗖~啪!嗖~啪!”
又是连着三下,已是折磨了腿部第三轮,臀腿处的印子已经黑的发亮,仿佛再打就会出血,单秋白心里也有些着急,凌沛文,你嘴真的就这么硬?
“嗖~啪!嗖~啪!嗖~啪!”
“单!单秋白!“
凌沛文终是没有熬过这藤鞭,惊叫着出了声,单秋白松了口气,这极品的美人儿我还真舍不得给她打的皮开肉绽的,单秋白收了藤鞭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凌沛文喘着粗气,凌沛文已经被打的脑子开始混乱,浑身开始发麻,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迷了她的眼睛,被刺痛的眨了眨摇了摇头,缓了大概有五分钟才开了口
“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凌沛文说出来,实在是不容易,可是这还不是单秋白想听的。若是只是这对不起三个字,她根本不用花这么大力气
“我要听的不是道歉凌沛文。”
凌沛文当然知道单秋白在等什么,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开口,这就相当于完全妥协,以后被单秋白当成是狗一样控制,对于自己这么多年,职业军人的尊严,向一个黑帮头子妥协,这完全是一种背叛,对于自己信仰的背叛,她说不出口。单秋白由着凌沛文沉默了起码二十分钟,这是她以前就算是对调教楚青亦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她看着凌沛文那惨不忍睹的翘臀和大腿,那满是倔强的脸庞,竟突然生出了有些心疼,可是那心疼也就只是一瞬间。凌沛文的沉默让单秋白觉得自己有没有心疼不知道,耐心越来越好了倒是真的,转身拿了皮带走到凌沛文的身侧。
“嗖~啪!嗖~啪!嗖~啪!”
三指宽的皮带又咬上了凌沛文的臀部,
“啊!!“
刚刚还在缓冲的凌沛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可是真的相当狠心了。刚刚沉寂了的疼痛被皮带瞬间带上,那如硬壳般的肿块被生生抽开,能看见有肿块的地方被抽的一阵白后便是乌紫,留下清晰的印子,凌沛文忍不住了,逐渐尖锐的叫声脱口而出,身体条件反射的要逃出,背后的尼龙绳磨的她背部脚踝一阵红。如果说刚刚还在怨恨单秋白,纠结自己的军人尊严,那么现在真是有了委屈的感觉,就因为自己对她无礼,没有尊称,便被绑在这里用板子藤条毫不留情的抽打,她已经疼的快死了!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她!单秋白!你真的没有人性吗?!单秋白看着硬挺着的凌沛文,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这样紧逼到底有用吗?还没有见过如此坚忍的人,一瞬间的失神让单秋白没有控制好手上的皮带,一下抽到了被重打过的臀腿处,出了血
“啊!”
凌沛文登时被疼的眼前一黑,脑子麻了一下感觉双眼看不太清楚,单秋白也被那一抹血惊的准备停手,凌沛文对单秋白的狠心已经完全不带怀疑,她真的有可能为了得到自己的尊敬而不顾伤势的这么抽打下去,如果这样能得到她的信任,能完成任务,做低做小,军人尊严便无足轻重了。
“单秋白!你停一下!”
凌沛文开口叫停,单秋白这才感觉自己的手臂也有些抬不起来,揉了揉等着她说
“我...我以后,会…尊敬你…会长”
凌沛文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接近呢喃,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办法再计较什么,只求单秋白手上的鞭子不在对自己抽过来。单秋白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蹲下身子用手指抬起凌沛文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凌沛文看单秋白靠近过来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内心对于单秋白的动作有了下意识恐惧,她有些害怕了。
“你早点这么服软不就好了吗?”
凌沛文的意识开始越来越不清晰,浑身在发抖,斜嘴痞笑了一下便晕了过去。单秋白看着这个晕过去的女人,有些慌神,连忙解开了绑住她的绳子,一倒手将她抱到了另外套房的大床上,妈的这女的还真沉...安置好后,伸手探了探凌沛文的额头,果然,开始发烧了。身后流血的伤痕和乌黑一片的鞭痕才让单秋白反应过来自己下了多么重的手,连忙打电话叫了自己的私人医生,看着凌沛文,单秋白觉得这次调教,看上去是收服了她,可怎么有种挫败感,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躺在床上的凌沛文了呢。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4:46:00 +0800 CST  
第十章 不解释
秦声接到了单秋白的电话,就知道这个抖s又玩儿过了,每次都是!每次都是!她就知道每天跟着单秋白各个城市跑没有好处!小青亦多好的姑娘啊!给她折腾的,只要是打电话来让她过去处理,绝对又是玩儿出血了!秦声坐在单秋白派来接她的车上无语的扶着头。可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到了银恒直接就上楼去了单秋白的套房。打开房门,便看见单秋白一个人对着落地窗,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白。”
秦声站在单秋白后面招呼了一声,单秋白闻声没有回头看,愣了一下转身带着秦声进了房间。秦声抬眼看到床上趴着的人时眼睛也不自觉的瞪大了,乌黑一片的身后,破着的那道伤口,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单秋白,手指有些抖的点着说
“你这?你这是怎么了?”
单秋白自知做的不对,叹了口气说
“一时没注意,手重了。”
秦声再仔细看看那人的脸,发现并不是楚青亦,心里的惊讶更是增加一分。单秋白喜欢玩儿是不错,可是除了楚青亦,单秋白向来都是玩儿完就算了,更是不会亲自打电话来叫自己善后,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不过心里疑问再多,看着这姑娘浑身发烫,不及时处理就得发炎便将疑问按下不表。打开药箱便开始为凌沛文处理伤口,凌沛文此时已经完全晕了过去,任由秦声摆布,单秋白看着秦声给凌沛文那道破掉的伤口消毒,心里有些不好受,站起来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默默的吸了起来。整整半个多小时,房间里没有一人说话,秦声看着凌沛文的伤觉得单秋白太反常了,这种没轻没重的打法怎么可能是出自单秋白的手,这没个一个月肿是消不下去的。给凌沛文处理好伤口,伤口引起的发烧还得给她打一针消炎和输个水,这一套弄下来秦声已经是满头大汗,真惨。
“秋白,全部弄好了。”
单秋白回头看了看正在点滴的凌沛文,掐灭了烟,又看见秦声看着自己就知道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有太多想问她的了,抬手让她坐在一边
“说吧,你想问什么。”
“她是谁啊。”
“这你别管。”
你看你这臭屁的样子!有本事下次别打电话叫我来!秦声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继续说
“小青亦知道吗?”
这个问题问的单秋白一愣,小亦…一时间单秋白也想不出为什么,便随便回答了一句
“玩过了而已,小亦不需要知道。”
得,让我问当没问,秦声向来不摊单秋白的浑水,起身便要离开。单秋白站起身送秦声出门,秦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说
“秋白,不管是你的公事也好私事也好,别让自己走太远。”
秦声临出门前说了这句话,回头再看了看单秋白,便走了。单秋白从秦声的眼里看出了一丝担忧,现在,估计只有她会这么担心自己吧。走回床前,看着面色苍白的凌沛文,苦笑了一下,现在这种情况,是说停就能停的下来吗?有些人***要老子的命啊。单秋白脸上露出了有些惨然的苦笑。
凌沛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出租房的床上,脑子还是木木的,如若不是身后那折磨人心神的伤痛,她可能还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而已。转头看见枕头边还有一大包药,哼,这个姓单的还真是有良心。凌沛文尝试着动了动身子,一点点动作都扯着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她泄气的倒在床上,脑中竟又再回想起了那刚刚发生过不久的事,被人看光了了不说,还一顿羞辱虐打,她什么时候落得了这种下场,毫无还手之力竟向那个**低了头,凌沛文觉得眼眶一热,羞耻感,愧疚感和委屈一涌上来让她有了哭意。脸深深的埋在了手臂里,打湿了头下垫着的枕头,不出声的哭,整个昏暗的出租房充斥着压抑。
“叮”
床头柜边上的手机来了短信,凌沛文哭累了后又睡了过去,听见手机不断的有短信提示声便难受的在床上拱了一下,才把压在枕头下睡麻了的手臂抽出来够到了手机
“凌沛文,你他娘的跑哪儿去了,说好了昨天海哥的局你怎么不来?“
“凌沛文,海哥昨天问起你了说还欠了她五万的尾款你什么时候还?”
“老大,前天晚上阿伟路过你家的时候说看见你被人抓了,没事儿吧?”
手机里无数条赌徒的短信,还有一个叫耗子的,非要认自己当老大的小伙子发来的慰问,凌沛文头疼欲裂,嘴里干的发苦,动了动腿觉得好像还行,撑着身体下了地。一下地凌沛文觉得身后那一阵阵的撕裂感又来了,她忍着扶着墙走到客厅给自己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这才缓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脑门子的冷汗,之前确实是在发烧吧,凌沛文喝了水才拿起手机给耗子回了短信
“没事,最近来不了局,你先帮我应付着。”
回完短信,凌沛文挪回到了床边拿着换洗衣服和药进了浴室。由于有一条裂口,凌沛文只能打水给自己擦洗,当她撑着墙面回头看向自己身后时,便更加坚定了单秋白是个没人性的人渣的信念。真是得亏自己底子好,不然换成别人早他妈被打死了,拿过毛巾塞进嘴里给自己上药。

“会长,这是您走的这几天公司里签署的文件,您看一下吧,哦还有就是澄海集团说要和您谈C市海运续约的事情,您看什么时候开会?”
单秋白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到了C市,一下飞机上了车秘书便拿着一叠文件交给她,她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头,真是事多。秘书看单秋白状态不太好,便识趣的收回了文件,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预先着手整理着,以便单秋白什么时候需要。
“司机,先开回家吧,我休息一下。”
单秋白朝前面吩咐着,司机点点头,加速朝着万悦山庄开去。
进门,管家海叔上前接下单秋白的外套,单秋白问候了海叔两句便准备上楼,只听海叔在身后说
“小姐,楚小姐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您呢。”
单秋白一听,停下脚步
“等多久了?”
“从昨天您坐飞机去A市直到现在还在她房间里呆着呢,一直没出来过,也没怎么吃饭。”
单秋白心下了然,叹了一口气说知道了便上了楼。
“叩叩”
单秋白敲响了房门,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儿,听见里面拖鞋拖沓的声音,脚步很急像是在跑着过来开门,房门被大力打开带起一阵风,房里的楚青亦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还有些黑眼圈,毛毛躁躁的,单秋白不悦的皱了皱眉说
“跑什么,没规没矩。”
楚青亦有些怔然,单秋白这么快就回来了?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单秋白,心里想说的话半天说不出口,垂在身侧的右手不停的卷卷卷着睡衣衣摆。看着楚青亦那可怜模样,单秋白放软了表情,进了房间,楚青亦轻轻的关上了门。
“海叔说你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了,在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楚青亦想说在等你,可是又不想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单秋白做了她想的那件事。单秋白坐在沙发上看着纠纠结结的楚青亦,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这种事情她向来不会跟楚青亦解释,麻烦而且没必要。
“过来。”
单秋白招手让楚青亦坐回她身边,楚青亦本还在别扭,只是单秋白一招手楚青亦便毫无立场的靠了过去,脱掉拖鞋上了沙发缩在单秋白身边。
“不吃饭,该打屁股。”
说着单秋白抬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楚青亦身后,楚青亦皱了皱鼻子没说话,只是用头蹭了蹭单秋白的脖子,轻声嘟囔着
“吃了,海叔又给你告状。”
“还狡辩,下次就拿藤条了,看你嘴硬。”
单秋白伸手掐了掐楚青亦白嫩的脸,楚青亦不满的嘟嘴看她,单秋白看着温顺的楚青亦对比了下鸡飞狗跳的凌沛文,瞬间觉得楚青亦真是太难能可贵了,这孩子也挺好,可是太温驯了一点不是吗,但还是被楚青亦软软的表情弄的心神一荡,低头深深吻住了楚青亦果冻般的双唇。楚青亦还想着问个清楚,便被单秋白霸道的吻住了,一下就忘了正事,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回应,楚青亦就像个兔子一样乖乖的跟着单秋白,单秋白的舌头从楚青亦的牙齿,舌尖上滑过,带动着楚青亦的情绪,便马上有了低低的喘息从鼻子里喘出,单秋白手轻车熟路的伸进了楚青亦的衣摆,抚摸着纤细的腰肢,昨晚被凌沛文弄的一身戾气的单秋白一下就放松了下来,身上一用力,又将楚青亦压倒在沙发上。
正当单秋白准备褪掉楚青亦的小裤时,手机响了。单秋白停了下来,这个手机铃声是调查组打来的,肯定是要事,便坐起身掏出手机接听起来。楚青亦这才红着脸也从沙发上坐起来,慌乱的整理衣物,又差点被单秋白带走了,真是!不过,一旁的单秋白听着电话倒是越来越严肃了起来,站起身看了楚青亦一眼便打开了楚青亦房间的卧室阳台窗,走出去关了门。楚青亦皱皱眉,看着站在外面的单秋白,轻轻的叹了口气。这通电话起码打了有半个小时,楚青亦无聊的翻看着沙发上的杂志,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单秋白打开窗门走了进来。
“有点事,我先回公司了。”
楚青亦放下杂志站起来看着单秋白说
“要紧吗?我马上换衣服跟你一起去。”
“没事,你在家休息吧,晚上回来的晚别等我了,把饭吃了知道吗。”
单秋白摸了摸楚青亦的头,又轻轻的吻了一下楚青亦便风风火火的出门了,楚青亦还没反应过来,单秋白就没影了。走到阳台上,看着三辆车开出山庄大门,楚青亦皱着眉手捏了捏紧阳台护栏。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4:47:00 +0800 CST  
第十一章 开局
“zzzz”
单秋白正在办公室里写着文件,被调成震动的手机响了,一看名字挑了挑眉接起来也不说话,那边也没说,单秋白耐心不好连等都没等接着就挂了。凌沛文一听单秋白还把电话给挂了气的牙痒痒,瞬间就想摔手机,老子***还不想怪你这摊子破事儿呢!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捏了捏拳头,冷静冷静!这是任务任务!我是专业的!凌沛文深吸了一口气,又给回拨了过去,那边的忙音一直响着,响到可能客服服务都要自动转接的那一秒电话才被接通,又是不说话,凌沛文知道这个人敢挂第二次,憋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才把会长二字吐出来
“会…会长,我是凌沛文。”
啊,原来在纠结这个呢,单秋白嘴角上扬,扔了笔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嗯”
嗯?!嗯?!你就回答个嗯?凌沛文感觉要炸,不就一靠暴力取胜的小人吗?我这是让着你!凌沛文独自在那儿内心戏满满,接着说
“我查到林海最近会组一局大的,三百万的开局上不封顶,具体时间不清楚。”
“知道了,在这个局之前他每次的赌局你必须都得去,让他有把你收进这个大局的想法,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单秋白这个人总是这样,告诉你一半让你再做一小半,你实际上参与了,可是你根本有什么都不知道。好吧,这才刚开始,又能期待这个暴力狂能信任自己什么呢?
“啊…好…”说到这儿凌沛文又卡壳了,这要不要跟她说个再见?还是直接挂?说再见是不是太傻了一点啊…什么叫对她有规矩啊?!妈的这暴力狂的脑回路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没等凌沛文肚子纠结完,单秋白那边就先挂了,凌沛文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白眼都要翻死了过去。单秋白却在电话那头暗戳戳的笑,果然凌沛文属于非暴力不合作的那种人,小鞭子什么的都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来啊来啊,赛马场下注啊,十块钱两注,包下包赢啊!"
一个瘦高个子,反戴着芝加哥公牛队的snapback帽子的男人站在酒吧街街口,手里挥着一叠注票挥舞着,只是路过的人都是醉醺醺的根本不看他,喊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边坐在街边,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抽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他下意识的站起来把手里的注票拿出来说
"老板,要下注吗?"
"耗子,是我。"
这个被叫做耗子的男人眯了眯眼睛,凑近这个穿着卫衣,头上罩着卫衣兜帽的人,一下高兴的叫着说
"老大!你还活着呢!"
凌沛文脸一黑,扯着耗子走到了一边,低声喝着
"小点声你,我不活着你现在看到的是鬼啊。"
"哦哦....老大,你去哪儿了啊?"
耗子很配合的压低饿声音,左看右看的观察着凌沛文看她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凌沛文被看的不耐烦,上手推了一下耗子的脑袋
"看屁看!有局吗?"
"有啊,今晚就有,太兴街那边今晚牛五开局。"
凌沛文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耗子赶紧跑过拦在凌沛文面前,凌沛文皱皱眉抬眼看着耗子,面无表情。耗子被这吓人的表情吓得缩了缩肩,支支吾吾的问
"老大你能行吗?真没事?"
"滚开,我没事。"
说着一把拨开了挡在面前的耗子,耗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跟在凌沛文身后说
"老大...牛五最近跟林海走得近,你小心啊...."
凌沛文这点情报她还是知道的,最近牛五跟林海玩儿得越来越大,是时候下局了。转身指着耗子说
"我知道了,你小子别跟着我。"
说完转身就拦了的士去了大兴路,耗子看着开走得出租车摇了摇头,凌沛文这个女的每次出现怎么就跟鬼一样,不让人接近不让人问的,耗子想不通,抓了抓脑袋继续蹲在街边抽着刚才剩下的烟屁股。

"快快快!还加不加筹码了?"
“你他娘的急个屁,赶着投胎呢?加十个。”
凌沛文嘴里叼着烟,抓起手边的十个筹码扔到了桌上,
“来,还有要跟的没有”
一桌子的赌徒看着赌桌前坐着的四个参赌的人,一时间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凌沛文下注,
"开牌吧。"
荷官发完最后一张牌,牌桌上的四个人依次翻开了自己的牌,凌沛文抓起牌习惯性的拿在手心里搓了搓,再吹了口气,用力将牌拍在了桌上
"看看这是几!"
牌桌中间是一张方块九,连着凌沛文的牌一共是一副炸弹加九,四条!
"去***的!你是不是出千了!"
桌上的赌徒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沛文,这个女的已经连赢五把了,加上这次,她可以把桌上的筹码都拿走,起码有小三十万啊!
"诶,你别输不起啊,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凌沛文得意的站起身,拿出自己的随身书包狂笑着把所有筹码刨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我赚钱啦赚钱啦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哐当!"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光头一脚踢翻了桌子,手里的筹码一摔指着凌沛文说
"老子真就不信你没出千,给我把她抓起来我要好好审问!"
这一类似摔杯为号的动作一出,外面等候着的小弟全部冲进来要抓凌沛文,凌沛文赶紧拿着自己的包跑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跑出了赌场
"我去***的牛五!你丫坏规矩啊!"
凌沛文嘴上不饶人边跑边问候牛五的祖宗,还别说那帮子马仔还真能跑,凌沛文一口气从地下赌场跑到酒吧地下室门口,推搡着在酒吧里狂嗨的红男绿女来阻挡后面的马仔,从酒吧出来直接上了大路,左拐右拐的消失在了太兴街的人海当中。
"呼~呼~呼~妈的....吓死老娘了。"
凌沛文跑到离刚刚赌场有三条街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坐在街沿上擦着头上的汗,正拿手扇着风给自己降温,两辆黑色宝马停在自己面前,从上面呼啦啦下来三四个穿黑西装的人,一脸凶神恶煞的,凌沛文条件反射似的跳起来就要跑
"诶,别急着走啊"
还没等凌沛文迈开步子又一辆车刹在自己面前截了自己的去路,凌沛文只能停下,一脸赔笑的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大肚子光头
"哈哈哈,好久不见啊林总~"
"哟,这不是我们的梭哈天后凌沛文嘛,这一个月跑哪儿去了啊?"
"嗨,这不是太张扬了咱不得躲躲啊~"
"走吧,咱上车说。"
林海笑着邀请凌沛文上车,凌沛文一脸惊恐状
"海.....海哥,这,A市的人都知道您海哥的车哪儿是能随便上的,上了不就回不来了吗...."
“行了,别废话今儿有局,你帮我看牌,赢了咱既往不咎,输了你那欠的款子就给我翻三倍的利息。”
林海说完向后面的马仔点点头转身便上了车,凌沛文便被人粗暴的架着塞到了后面那辆车里去。妈的,这些黑社会都喜欢把人这么塞过去塞过来的吗?!
到了地方,凌沛文又被提了出来,被带到了海皇阁大酒店的地下赌场,这是林海的第二聚赌之地,地下室被全部打通,里面人声顶沸,聚赌的人每天都把这里挤满,每天的赌资交易最高可达上千万,林海这个人,胆子够大果然在A市黑白通吃,不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在A市的海皇阁开赌场,这不等着被冲吗,凌沛文边四处观察着整个赌场边想着。林海一行人一路到了一个安全门,打开又是一个两百平的包间,这里面的开局价都是五十万往上。
“哟~海哥来啦”
“海哥好!”
林海笑的一脸肥肉颤抖,应着给他打招呼的人点头。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啊,今天我带的女将,今儿大家把钱备好,我来收哈哈哈哈!“
林海一脸得意的将凌沛文扯到面前,给那下面的某某老板,某某大哥介绍着,凌沛文一脸黑线,大哥,你不要这样让我抛头露面吧…
“哟~这不是凌沛文呢吗,怎么着,海哥您把她收了?”
一个纹身肌肉男抽着烟往这边调笑着,其他人跟着附和,说的话越来越下流,凌沛文眼睛一冷,瞬间四周有些尴尬,林海依然笑呵呵的说
“***的陈老二,今儿我第一个点你的天灯!”
说着扯着凌沛文坐到了正中席,开赌。
“砰!”
还没等凌沛文把牌拿到手上,这个房门就被踢开了,
“林老板,我能来一把吗?”
凌沛文回头一看,气息倒流,我的妈呀,楚青亦来这里干什么!单秋白没那么蠢以为今天是哪个大局吧?!
楚青亦路过凌沛文对视了一下,凌沛文心里一阵莫名其妙。林海的表情僵了僵,不速之客,随即又乐呵呵的让手底下的人拖凳子过来
“当然当然,咱会长身边的大红人来当然得加!”
楚青亦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眼睛有意无意的朝林海和凌沛文这边扫着。凌沛文心里一阵虚,大姐,单秋白派你来干什么啊,这局不能瞎搅和啊...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5:58:00 +0800 CST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0 16:01:00 +0800 CST  
胜者为王(1)
“那如果你输了呢?”
“这个姓楚的丫头你可以带走,我跟她的赌约不变。”
单秋白听到这儿不屑的笑了下,让身边的人背着楚青亦出了赌场。
单秋白带着楚青亦走出赌场的时候,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上了保姆车,秦声早就候着了,从单秋白随从背上接过楚青亦的时候,楚青亦嘴唇都发紫了,顾不得上前臭骂单秋白,开始着手处理伤口,真是跟着单秋白天天看这种血呼呼的伤口!吃饱了撑的!给楚青亦上了一针麻醉后,楚青亦便昏睡了过去
“她伤口怎么样?”
单秋白坐到了一旁看着一脸惨白的楚青亦,低声问着秦声
“这林海下手怎么这么奇怪,并不是直接切断掌骨,而是刀口插向食指中指中间,刚好避开了骨头刺进了骨间掌侧肌,只是割到了静脉,所以出血会比较严重,看着很吓人,不过除了以后可能这两指头活动没有以前方便以外,到没有什么大问题。”
单秋白看着楚青亦被包扎好的手,手掌轻轻的抚了一下楚青亦的脸庞,脑中却浮现着刚刚打开门时凌沛文拿着刀刺进楚青亦的手,那一刻她其实有那么点预感凌沛文没有真的弄伤楚青亦,有点意思。
“只是,小青亦这次为什么会找林海赌这么大?”
秦声在一旁轻轻的问着,她也没有想过单秋白会回答她,而单秋白确实是听进去了,看向楚青亦那虚弱的脸,心里早有了答案,呵,还能是为什么。

凌沛文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脑中还在回味刚刚晚上发生的事情,单秋白这个人若是被人通知后赶到赌场来也就罢了,如果她早就想好了这一切会发生踩着时间点来,此人就太可怕了,城府之深让凌沛文心里升起一股寒意,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卧底生涯就对上了单秋白这种地狱模式,实在是步步惊心。
"咚咚"
门被人敲响,凌沛文心下生疑,转身从床下找出手枪轻轻靠近门边,不说话
"咚咚 咚 咚咚"
212,暗号,凌沛文将枪别再身后朝着门问了一句
"谁啊?"
"送外卖的,您的外卖到了。"
凌沛文打开门,王擎宇带着鸭舌帽压的很低手里提了一份外卖,凌沛文接了过来
"一共30块,谢谢您。"
凌沛文拿了五十,王擎宇找了钱后便转身走了。凌沛文关上门,打开那堆找的零钱,里面夹了一张纸
"今晚九点,中山公园后山。"

傍晚的中山公园漆黑一片,后山更是人迹罕至,凌沛文走到后山凉亭看见王擎宇早就在那里等候,走到王擎宇身边说
"两天后, C市单秋白和林海有大赌局,赌注是会长之位。"
王擎宇点点头,将手中的文件袋给她
"林海这几年的犯罪记录。"
凌沛文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没有找到林海实打实的犯罪证据,林海向来多疑,做事也滴水不漏,连单秋白都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找自己这个准局外人来协助解决林海,今天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王擎宇看着凌沛文震惊的表情,和自己当时拿到这份资料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也觉得这事很奇怪,我向上面汇报后接到的命令就是先取掉银峰的这一有力爪牙,所以就先这么办吧。"
"这是怎么拿到的?"
"匿名信件,接到这个之后重案组和我们就进行了全面的分析,里面包括林海手中有三条证据确凿的故意杀人,顶包案,境外流动金额转移与交易和和毒贩交易等全部属实,罪名确凿,把林海关进去已经是十拿九稳。"
匿名信件?要不要这么悬疑?所以两天之后,赌局倒是没可能了,林海一进入C市我们就会实施抓捕,今天就是来知会你一声。"
凌沛文觉得这事有问题,点点头
"师傅,我能不能将资料拿回去研究一下?"
"可以,这只是一份copy,原版已经在总部证物房里了,但是记得要烧毁。"
凌沛文转身就拿着手里的文件出了凉亭,王擎宇看着凌沛文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凝重。回到出租房的凌沛文迫不及待的打开文件带,里面有厚厚一沓的交易记录,还有十分清晰的偷拍照片,角度只刁钻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发现。交易记录的详尽令人咋舌,每一笔资金流动和出入都被细细标明,有银行tittle和账户名称,转账地点与金额。另外三份故意杀人,就是林海参与的搜查卧底的行动,与手下的通话记录,现场动手的照片,连凶器上的指纹都有扫描下来,这行事风格堪称完美的犯罪报告,若不是自己处在这样的位置她都怀疑自己手上拿着的是情报局或者重案组交上来的结案报告,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不是说林海在银峰的位置上深得人心吗?怎么会有人如此刀刀见血的要将他拖下马?凌沛文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随着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纸张燃烧在铁桶里,凌沛文隐约觉得这次捣破黑帮的计划远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1 00:05:00 +0800 CST  
胜者为王(2)
"叩叩"
"进来。"
楚青亦轻轻的推开单秋白书房的房门走了进去,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了桌上,便静静地站在了一旁。整整三天了,从自己醒了之后单秋白就一直没有回过家,海叔说会长这两天一直忙着准备赌局后的事,会长之位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的交出来,单秋白的计划向来面面俱到,而楚青亦则被类似于软禁起来养伤,楚青亦看着包的规整的右手心里一阵惆怅,自己这次算是犯了大错吧。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单秋白回家,她赶紧冲到厨房里去泡了杯咖啡,端到了书房。单秋白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时不时站起来和自己手下几个信的过的堂主通话,布置着可能即将会到来的火并,等单秋白再坐回椅子上的时候,顺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接着皱了皱眉,一旁的楚青亦看着单秋白上了妆后依然能看见的眼眶下的黑眼圈,那细长的柳叶眉幅度微小的拧了起来,手轻轻的捂住了胃部就知道她可能又开始胃疼,上前接过单秋白手中的咖啡说
"冷了吧,我给你换换。"
单秋白动作顿了顿,便由着楚青亦将咖啡拿走出了门,楚青亦再进来的时候手中的托盘中端着的多了一个碗,一杯热水和单秋白的胃药。
"会长,先把粥喝了吧。"
楚青亦将碗放在了单秋白面前,勺子放在旁边,单秋白看着眼前的楚青亦心中软了一下,不言语将一旁的勺子放进碗里轻轻搅拌着,热气升腾。粥是滑蛋鱼片粥,放些姜丝,放些葱花,温度刚好,虽有些烫口但下肚时却是舒服的温度,楚青亦果真是跟了自己这么久,正想着,眼前的楚青亦一下跪在单秋白的身侧,单秋白扭头看向她,不知是何意
"会长,我知道我这次犯了大错,您罚我吧。"
单秋白看着楚青亦一脸视死如归,心里其实早就没有当时那么生气,这几日忙的没有回家又将她扔在一边,怕是让这孩子受了不少煎熬吧。单秋白手指轻轻带动着手里的勺子在碗里将那蛋搅匀在粥里,
"错哪儿了。"
单秋白问着跪在一旁的楚青亦,楚青亦咬咬嘴唇回答说
"不该自作主张,险些坏了会长的计划。"
"还有呢?"
楚青亦不知道单秋白是否猜到自己这次冲动的动机,就算自己现在跪在这里请罚,也还是不愿意亲口提出来,我想你说,我就想听你说!楚青亦孩子气的别扭着没再出声,
单秋白轻轻的笑了下,低下头慢慢的喝着粥,便由着楚青亦跪在原地,不看她。喝完了粥单秋白继续在电脑上打着字,仿佛是忘记了楚青亦还跪着,楚青亦其实不常被单秋白罚跪的,单秋白处理起公事来便会忘记时间,楚青亦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薄汗,膝下犹如针扎,这次自己想要表决心,连动也不敢动,只由着膝盖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还好单秋白的书房是实木的地板,不然换成办公室的大理石地板,恐怕早就撑不到现在了。楚青亦用小小的动作幅度转换了一下重量,不曾想,单秋白其实也看见了,她知道楚青亦此时的膝盖怕是疼的很了,从她跟着自己开始便没怎么罚她跪,孩子倔强,对自己的心单秋白也有数,只是世事无常,有些人的闯入让单秋白的心泛起一点涟漪,单秋白自己不想承认,所以也不想多做解释。可毕竟楚青亦这孩子一直跟着自己,细心体贴,自己什么样的无理要求都满足,她怎会不心疼,怎会不生气她这冲动的自杀式行为,虽然自己可以猜到。单秋白关上电脑,拿起水杯将胃药吞了下去,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楚青亦说
"你先起来吧。"
楚青亦还以为自己跪的膝盖疼出了幻觉,单秋白让自己起来?单秋白看眼前的小孩儿不动,挑了挑眉加大了声音音量说到
"怎么,非要在我这里跪出两个坑来不可?"
楚青亦当然不想,赶紧站起来,却不想膝盖太疼一下腿一软眼看就要砸在地上,单秋白伸出一只手将楚青亦扶了起来,让她慢慢站好,楚青亦稍稍揉了揉膝头,便站直了身子头低下,不敢看单秋白。
"小亦,事情已经发生了,明天就是约定的时间,如果我们能活下来,你这事我们就再说吧。"
单秋白说着伸出手指垫在楚青亦的下巴下将楚青亦的抬起来,让她与自己对视,楚青亦看向单秋白,她眼带温柔,嘴角带笑的看着自己,那一瞬间,楚青亦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在日本,单秋白躺在榻榻米上,左肩缠着厚厚的绷带。那是到了日本之后,唯一一次被银峰的反党追杀到日本,在与日本黑道青木组等待交接的时候实施的反扑,当时单秋白带着的人不多,加上自己也就六个,十几个人跑上来将单秋白一行人团团围住,楚青亦和身边的随从掩护着单秋白杀出了一条血路,在奔跑的时候因为慌张脚下一绊跌到在了地上,后面的反党拿着一把匕首冲上来,单秋白一个翻滚将那人扑开,单秋白并非是格斗精英,她的力气也无法抗衡这个男人,那男人的匕首狠狠刺进了单秋白的左肩,鲜红的血液登时喷了那人一脸,单秋白拼尽全力阻止着刀口的刺入,可是依然深深扎进了左肩,楚青亦被那鲜红的血液刺激的从地上跳起来扑向那男人身后干净利落的顺着力量扭断了那人的脖子,这时山口组的人才赶到现场收拾了残局。之后被安置在青木组箱根分部的大宅里,医生在房里紧张的为单秋白做着伤口消毒缝合,一旁的五个保护单秋白的亲信也是紧皱着眉头,浑身上下尽是血污和刀口,哪儿也不去的围在房门外,谁来劝说也不动,楚青亦隔着纸门一直跪坐在外面,拳头紧捏,责怪着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做属下的反倒要会长来保护,也不顾自己其实手臂上也有正在流血的伤,固执的要等单秋白处理完。半小时后纸门拉开,医生护士走了出来,楚青亦站在门外急着想要进去,一旁的护士将她拦住
“楚小姐,单小姐现在需要休息,您还是处理下您的伤口再来吧。”
楚青亦正要不管不顾的推开护士进去,单秋白虚弱且威严依旧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小亦,不准放肆。”
楚青亦收住了手,微微的向护士鞠躬,恭敬的问
“就让我进去看一眼,拜托了。”
护士为难的看了看里面的单秋白,又看了看一旁的医生,
“没事,让他们都进来吧。”
护士终是让开了道路,放了楚青亦一行人进去进去,轻轻的拉上了纸门。五个亲信跪坐在靠近门的位置,深深的低着头,楚青亦走近看着躺着榻榻米上的单秋白,脸庞惨白,左肩上的绷带绕了又绕,眼泪也忍不住了,跪倒在单秋白的身边,一手用胳膊挡着眼睛哭着说
“小姐…我…是我没保护好您…反倒让您收了这么重的伤,您打我吧!骂我吧!”
泪水大颗大颗的打在榻榻米上,打湿了一片。单秋白看着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楚青亦,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强忍着疼痛动了动身子右手伸了出去抬起了楚青亦的下巴说
“小亦,现在你我还有五个兄弟已经寄人篱下,就算是我们受到了青木组的庇护,也随时有被暗杀的可能,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单董事家的大小姐了,我跟你们一样,只是从银峰内斗下逃出来的漏网之鱼,我们都要活着,互相照应的活着等国内风声过去,我们还有大事要做,所以不准再哭了,这次算你的失误,再有下次,我们要是还有命能活下来,你也逃不了挨罚。”单秋白顿了顿,头偏了过去,从楚青亦背后望向那五个随从
“谢谢你们,以后请多多关照。”
说完颔首示意,五个随从本是从单董事身边拨给单秋白的,他们一向以为这骄纵的大小姐不过就是绣花枕头,可是当那群反党杀上来的时候,她反而没有尖叫着不知所措,而是掏出自己怀里的匕首加入了突围,属下险于危难之中竟能扑上去营救,五个人心中早已被这样的单秋白征服,互看了一眼后所有人站起身朝着单秋白深深鞠躬,坚定而沉重的声音说着
“属下定对单小姐尽忠职守,不负厚望!”
听到这儿单秋白笑了笑,回头依然用那只手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楚青亦的鼻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一刻,楚青亦便就知道了单秋白这个名字,这个人,自己必当用命相随。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1 00:14:00 +0800 CST  
emmmmm……今天家里断网 这么晚了别等了吧 大家晚安

楼主 马达可乐  发布于 2019-07-13 00:17:00 +0800 CST  

楼主:马达可乐

字数:71622

发表时间:2019-07-10 06:4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13 12:49:22 +0800 CST

评论数:28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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