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苏靖ABO+病弱生子梗)匆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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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秒峯可逸  发布于 2016-01-17 15:12:00 +0800 CST  
一会再来

楼主 秒峯可逸  发布于 2016-01-17 15:21:00 +0800 CST  
下午更新

楼主 秒峯可逸  发布于 2016-01-19 10:55:00 +0800 CST  


回房的路上,庭安渐渐不再哭了。只是偶尔还带着让人听了都心疼的抽泣。她把头埋在吉婶的颈处,似乎是想把自己躲起来。仿佛那样,就可以不必面对蔺晨所说的事实。
她知道,她不该那样做。那样的懦弱,她父皇是不会赞同的。她父皇总告诉她,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你不想面对就可以一味的逃避的。而且身在皇家,怎可以如此懦弱。
紧紧的抓住身上係上的琉璃玉佩,她闭上眼任由想着自己的父皇,不让任何人打扰她。她静静的待在吉婶的怀里,完全已经哭累了,根本就不打算再闹下去了。
反正那位阁主不也说了,她的父皇,是救不活了。所然这样的事实还是让她很伤心,但仿佛泪也干了,哭不出来了。她如此的安静,静到有些可怕。吉婶难免担心。
“庭安,你可饿了?吉婶给你弄些吃得?” 吉婶蹲下,将庭安温柔的放在床上,摸了莫她的头。
这孩子有些发烫,吉婶担心的想道。
“谢谢您,但庭安没有胃口。” 庭安低着头,摇了摇头。
“傻孩子,你还是需要吃些东西的啊。” 吉婶毕竟是当过娘亲的人,看见庭安还那么小,自然有些想护着自己的孩子那般在乎着。
“那 — 那您会做秦子酥吗?” 庭安终于抬头,诺诺的问道。
“秦子酥…?” 吉婶愣了下。很久,她很久没有听到这个了。当年,有一段时间她可是得日日做呢。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梅宗主。是为了另一个人。没想到,这孩子的口味跟那人如此的想像啊。“会呀,吉婶会做。”
“谢谢您,吉婶。” 庭安又低下了头。
吉婶退了出去,留下庭安一个人呆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她现在累了,也有点晃神。就连鼎鼎大名的琅琊阁都说了,帮不了她。无可奈何,庭安下定决心,明日就走。既然帮不了她,也就不必继续留在这里成了别人的包袱。
而且,父皇还等着她回去呢!




庭安的想法,是注定要泡汤了。
许是情绪化,许是脚踝上的伤,吉婶离开不久后庭安就发高烧了。一开始她只觉得难受,心里闷闷的。有点累,想睡却一阵冷一阵热的,很是难受。
吉婶带着一碟秦子酥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庭安。一个心急,差点把碟子都给打翻。她随手将那碟秦子酥一放,抱起烧得迷迷糊糊的庭安跑了出去。
她找到蔺晨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
准确来说,他正在更另一个人下棋,而飞流在他们的身边努力的把茶煮好。蔺晨奇特的看了一眼慌张的吉婶,刚想打趣,眼神却落在了她怀里的庭安。
“你不是说这孩子只是扭伤了脚吗?你说没事,只需要多休息的!” 吉婶低声吼道,声音里都是担心。
“琅琊阁怎么来了个小姑娘?” 坐在蔺晨对面的人好奇的问道,声音淡淡的,甚是好听。
“哎呀,小孩子本来就容易生病的嘛。” 蔺晨无所谓的说道,但还是为庭安诊脉。过了一会儿便提起身旁的桌子上的毛笔,写了一些药命,递给了一直守在门边的甄平。“拿给晏大夫,他知道如何熬。”
那人静静的看着,眼里闪过一丝的好奇与好笑。直到他的双眼落在了庭安系在身上的琉璃玉佩,脸色却突然似失去了血色,瞬间苍白。
“你说,这孩子叫什么?” 他颤抖的问道。
“她说她叫庭安,但姓什么没说。” 蔺晨看了他一眼,觉得事有蹊跷,收敛了平日里的胡闹,镇静的回答。
“她没说,她姓什么,是么?” 那人呆呆的说道,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看到了庭安身上的那块琉璃玉佩,只有一个人闪过他的脑海。那个人的身影,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都不愿意想起。可是每到夜深人静时,谁也不再能够打扰他时,满脑里就是充满了他的影子。他,是他这辈子永远放不下的人。
而那块玉佩,自己永远不会记错。原因只有一个,那琉璃玉佩,是他亲自为他而做的。自己亲自从上万个玉里找到了满意的白玉,就连琉璃,都是他亲自做出来的。好不容易成功的把两样物品交接的拼在一起。一笔一画的将自己的心意全都刻在那琉璃玉佩上。
他曾说,琉璃就如同他心里的那个人一般。玲珑剔透。
那个人也曾说过,他就如同白玉。温润如玉,清晰透心。
那块琉璃玉佩,世上仅有的一个,怎么会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难道,她与那个人有关吗?




“她 — 她什么时候能醒!” 那人一袭深灰,脸色过分苍白。
蔺晨七年前看过他也曾如此的没有血色。那时候,蔺晨真的觉得他活不过那年的冬季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人命里注定,有些人命里没有。如同那年的他早已奄奄一息,却还是有人能让他活过来。
“她说她是为了什么才来琅琊阁的!” 那人提声问道,语气满是一种蔺晨不明的惶恐。
“她说她父亲病重,还有什么她父亲的心病是她战死的爹爹… …” 蔺晨却慢慢说不下去,仿佛想到了什么。他再次开口时,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 小殊,会不会是…”
“我一定要问清楚。一定!” 梅长苏眉间带着恐慌,直直的看着熟睡的庭安。
她说她叫庭安。
可否是意味着,平安。
可否是意味着,一世长安。

楼主 秒峯可逸  发布于 2016-01-19 17:18:00 +0800 CST  
十九


细雨蒙蒙,将四周的风景变得朦胧。
萧景琰静静的煮茶,梅长苏静静的看着他。
“先生果然是神通广大,精明能耐。” 淡淡的语气间,萧景琰将沸腾的热水慢慢倒进茶壶里,等着茶泡好再倒进茶杯里,递给了跪坐在对面的人。
“陛下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像是称赞。” 梅长苏一阵沉默后,轻声笑了起来,结果萧景琰递给他的茶,倒也不急着喝,只顾欣赏那热气腾腾冒上。
“先生误会了。” 萧景琰一阵轻笑,无奈的摇头。“朕的确是佩服先生的能力。”
梅长苏只是一笑,也不做回应。萧景琰也不恼,只是缓缓将茶喝下。这几天,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总是忍不住的注意眼前的人。
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也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先生对陈国之事,了解详细。只是这几天他们却莫名的安分了许多。反倒让人不放心。” 萧景琰缓缓说道,想起自己的疑虑。
“确实可疑。” 梅长苏陷入深思,手指不经意的搓着袖子,“我派去的人还未得到新的消息,可这几日一定要特别防范。一直策谋却突然安分,定有问题。或是可能我们打草惊蛇了。”
“苏先生在想事情的时候,手里,也会无意识的搓着什么东西吗?” 萧景琰一愣,似是没将梅长苏的话听进,目光却落在了他的手上。
梅长苏一惊,随后只觉得有些窒息。曾几何时,萧景琰也这样问过他,一模一样的场景,就连一个字也没漏。他有一瞬间的失神,想起那时候的他们。
“我常常这样子。就算一个人发呆的时候,手指也会乱动。” 机械化的解释,梅长苏不敢直视他的双眼。“许多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吧。”
萧景琰的眼睛很清澈,如同初见。梅长苏怕他看了,就会沦陷,就会说不出话来。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留恋于萧景琰那好看的双眼。
“是啊,我认识的人中,也有一个这样的。” 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萧景琰反倒没有注意起梅长苏的反常。
他的语气仍然那么的冷淡,梅长苏却听出了他的不舍和伤痛。他知道,就算萧景琰放的下梅长苏,却放不下林殊。这是他的执着,放不下的执着。
梅长苏一口将茶饮下,顾不上有多烫嘴。他任由舌尖隐隐做痛,让自己不去在乎心尖上的痛。




甄平的飞鸽传书,给蔺晨很不客气的截了。反正用的也是他的鸽子,他有资格知道梅长苏在利用他的鸽子做什么。还有就是琅琊阁少阁主那天生什么都想知道的职业病让他心痒手更痒。
梅长苏倒不恼,只是静静的喝着飞流泡的茶。
“陈国新的的谋士是个叫寒濯的人。” 蔺晨独特的慵懒语气缓缓念道,“寒濯?这名字在哪儿听过。”
“寒濯…” 梅长苏皱眉,只觉这名字十分熟悉,好像从谁的口中说过似的,却偏偏想不起来。“甄平可查了他的底细?”
“没。就只知道他叫寒濯,是半年前这位新帝某日得的谋士。出现的蹊跷,又没背景的。” 蔺晨将甄平写下的一切念完,随手一丢,仍给了还在苦思的梅长苏。
“寒濯,寒濯…” 梅长苏也不去接,嘴里喃喃道这个颇为熟悉的名字。
自己一定是知道这个人,所以才会觉得如此的熟悉。可偏偏自己就是没什么印象。为此,他难免懊恼,也不理会身边的蔺晨和飞流。
蔺晨觉得无趣,把对象转到了飞流的身上。飞流一发现蔺晨那玩味的眼神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使劲的哆嗦,拔腿就开溜,嘴里还凄惨的唤着,“吉婶救命!”
蔺晨立刻追了上去,丢下梅长苏一人绞尽脑汁

楼主 秒峯可逸  发布于 2016-02-03 15:45:00 +0800 CST  
原作者就更到这里了

楼主 秒峯可逸  发布于 2016-02-03 15:47:00 +0800 CST  

楼主:秒峯可逸

字数:3156

发表时间:2016-01-17 23: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08 16:21:0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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