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竹林幽处BY九天一潇 陆花

一楼给敬爱的花花,顺带拜吧。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1 22:30:00 +0800 CST  
妈呀,肿么会这样?新人运气差吗? 好吧我放弃了...【原创】 竹林幽处 【陆花吧】http://tieba.baidu.com/p/2446158033?share=9105(分享自 @百度贴吧)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1 22:37:00 +0800 CST  
大家中意BL的可以去看看~个人认为除了番外有点出格,人物刻画非常好,布局谋篇巧妙,一点不走型。最欣赏里面的斗嘴,花花贴近原著。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1 22:40:00 +0800 CST  
好吧就素这样…今天阿含的运气已经到尽头了,斗不过度度。明天再试,希望大家喜欢。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1 22:41:00 +0800 CST  
第四篇
“这几日我可是一直在为那瓶血奔波,但没人能看出是中了什么毒,就连毒童子都不知道。哎呀,这人用毒当真是厉害。”陆小凤撇撇嘴叹口气,转头看向枕边那人。
花满楼开始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发现他的动作后,轻笑出声调侃道:“所以你就翻到美人房间去了?这对你陆小凤来说倒真是个消愁良策。”
“...这不没办法了嘛,还不如去享受一下。我可不想委屈自己。”陆小凤闭上眼睛懒懒道,“这次麻烦确实不小,只是这毒就已令我头疼。”
“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也认认那毒,还不拿来。”
“哈哈,花满楼你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了”那人说归说却是不动,眼都不睁指指胸前,“自己拿。”
世上怎会有这等懒惰无赖之人?花满楼无奈摇了摇头,不与他计较,坐起来探向他胸前,忽的又被握住了手腕,正疑惑间那人竟也坐了起来,不一会儿手中就被塞进一个小瓶。怎得主动了?
“快帮我看看。”陆小凤见他不解也不解释,只是催道。这原因怎么说得出口....陆小凤皱了皱眉头,说也奇怪,看他探手伸进自己衣内,竟有些尴尬甚至...难为情,若是老猴子或是其他人的话绝不可能会,花满楼啊花满楼,你于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啊...
虽有些奇怪,但花满楼并未介意,这人总是怪毛病一堆,孩儿气一出便止不住。若他不想说他便不问。开了盖子,低头闻去,再细细一闻,这...
见他眉头微皱,陆小凤不禁也探头去闻了闻,几乎与他顶了额,又抬头看看近在咫尺的面容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可有不妥?亦或是有所发现?”
花满楼放下手中瓶子,摇摇头,歉然一笑:“我大抵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我不知这是什么毒,但是...”他揉揉眉间,眼中似是闪过一丝茫然,“我该是在哪里闻到过...却实在想不出来...”
不忍看他苦恼,陆小凤拍拍他的背,宽慰道:“这就够了,天也晚了,睡罢,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见他还要说什么陆小凤干脆直接将他按倒在床,拉过被子包住他,“睡觉睡觉,你再这样我可就后悔告知你了。不然...我唱首歌哄哄花公子睡?”
“呵,那还是算了吧,你要是唱起歌来,别说哄睡觉了,睡着的都得起来骂了。”被他一闹花满楼心中忧闷倒是消减不少,“我应是说过你唱的比驴子还难听。”
“驴子哪会唱歌啊,若比我定能胜它。”陆小凤躺回里面也着了被子,又扬眉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
那人静默了一会儿,终是一叹。
“......明日再去探访下张府罢。”
“一起?”
“一起”
“好”
熄了烛,息了声,衬着屋外的幽明嘀嘀,倒是静了心。
---待续---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2 09:04:00 +0800 CST  
第六篇
晚晴死了,事情当真棘手了。
金九龄引他们来了晚晴的房间,晚晴的尸体仍在地上,陆小凤俯下身看了一会儿,轻叹一声,伸手抚了抚她的面颊,轻柔,爱怜。昔日姣好的面容此时死灰一片,让人心生惋惜不忍再看。他收回了手低头看去,削尖的短竹,直中胸口。又是短竹?但手法略有不同,难道不是一人所为?
“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是她发现的”金九龄让出身后的一个丫鬟,又回头嘱咐了一声,“把你知道的细细道来。”
“是,今早奴婢正在庭前洗衣时,听到一声尖叫,好像是晚晴姑娘房间,于是跑来看,敲了几声没人应便自作主张得进来了,没想到...”她身子抖了抖,颤声道,“就见晚晴姑娘倒在地上,胸前都是血...没多久,管家便差人报了金捕头...”
“她死时尸体上可有一张竹画?”
“竹画?没有。”
难道不是一人所为?难道会有两个凶手对张府怨恨?
“她这几日可有异常?”
“异常?...老爷死后晚晴姑娘便极少出房间,饭菜也吃得很少...想是伤心过度了”
陆小凤摸摸胡子,兀自陷入了沉思。
“姑娘,晚晴姑娘可是喜爱兰花?”一旁的花满楼突然开口问道。
丫鬟抬头一看,没想到这位好看的公子会问自己,有些仓促答道:“是的,晚晴姑娘每天都会料理屋内这几盆兰花,她说兰花很高贵艳丽,虽遥不可及却引人无数。”
“难怪...姑娘,管家可在?”
不待丫鬟回答,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进了来,“老奴正是张府管家。”一个六十有五的白发老者,弯腰行了一礼,恭敬道,“公子有事吩咐便是。”
“不敢当,请问管家跟随张大人多少年了?”
“老爷他是老奴看着长大的。”
“那您可记得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
“是,二十年前张大人可曾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情吗?或是回来有些反常?”
“公子且容老奴想想......”管家细细回忆,终是老了,记忆多少模糊了些,“啊,有了...好像是二十年前...那时老爷刚即弱冠,成天不好好读书只在外游荡,有天竟跑来说他与人拜了把子,认了个大哥,还要与那个大哥出去闯荡一番。第二日便不见了踪迹。”
“他可有说去哪儿?”
“...像是没有...”
“那您可知他的拜把兄弟名与姓?”
“是叫他于大哥吧...名字老奴确实不知。”
姓于...二十年前...花满楼开了折扇轻摇了摇,有些静默了。
陆小凤笑笑,搭了管家的肩问道:“老人家呀,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时什么样子?是不是很慌张啊?”
管家一惊,抬头问道:“大侠您怎么知道的?老爷回来时已是一月后了,当时他确实很慌张,问他他也不说,只是把自己闷房里,可是半夜又会跑出来冲凉水,说是做了噩梦。”
“嗯,还有没有?比如说很大的变化。”
“变化?...说来奇怪,那次以后,老爷变得爱读书了,也正因此才考得官位回来。”
“是嘛,这可真是个好转头啊。”
“陆大侠可是有了线索?是不是能抓到凶手为老爷报仇了?”管家抓了陆小凤手臂急急问道。
“放心放心,定会给你家老爷一个公道,让他瞑目的。”拍拍他的肩膀,陆小凤转身对金九龄抱拳笑道,“金捕头,时候已是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陆小凤,可是有了线索?”金九龄看着他。
“你说呢?”陆小凤不答反笑,转身外去,“走了!”
花满楼与金九龄道了声告辞也跟了出去。
待二人上了马,发现陆小凤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自己,花满楼不禁一笑,问道:“去哪儿?”
“我饿了”说完还拍了拍肚子,语气甚是可怜。
听着他孩子气的言语,花满楼笑出了声:“确实,该是喂小鸡的时辰了。”说完便夹了马肚子先行了。
“我可要吃大虾!”身后那个急忙跟了上去。

当真是饿了,菜还没上齐那人便伸手抓了,边剥皮边嘟囔:“真是饿死了,这几天过得...啧啧”
“塞着大虾还堵不住你的嘴?”
“谁说塞了大虾就不能说话的?”
“你倒是精力旺盛”
“你不吃?”陆小凤见他只下了几箸,拿锦帕擦了手便只是饮茶,这一日了,不会饿吗?
花满楼只是摇了摇头。
“哎呀,你这东家不吃我这食客怎好意思啊,来来,这大虾好味的很,尝尝。”说着利落得剥了几只放到那人碗里,见他着筷用了,才满意得拿起先前那只继续吃了起来。
待他得了几分饱之后,花满楼开了口,
“陆小凤,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既是正事,陆小凤不禁正了色,拿过那人的锦帕也擦了擦手,又抬手摸上那两撇修得如眉的胡子,沉色道:“凶手是否为一人尚不确定,手法虽不同,凶器却是一样。”
“手法不同也许是因对手不同。”
“不无可能。”
“你可注意到了晚晴姑娘的尸体?”
“怎么说?”
“爱兰却全身无半点兰香,岂不怪?”
“我查过了,不是人皮面具。”
“那么...”
“正如你所想。”两个晚晴,真的已死,假的已匿,那日所见的该是假的,不,该说这三月的晚晴皆是假的。
“她会不会是凶手?”
“或许,但我想她背后一定还有人指使。”陆小凤轻皱了下眉头,忽的又笑了,“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哦?”花满楼递了杯茶与他,笑道,“是说那毒吗?”
“唉...你该装作不知道的。”陆小凤本要扬起的四条眉毛又塌了下来,“不错,那毒定是假晚晴放的。”
“我虽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毒,但应是引人幻觉的。”花满楼微皱眉头,略带不忍,“毒深一日,幻觉重一分,也难怪张大人精神一日不比一日,想是夜夜折磨的。”
“夜里受心魔所扰,白日里便忘了吗?”
“应是如此,若是没忘该是警觉了,但张大人却似什么都不知。”
“啧,好狠的毒。不过那张大人既有心魔自是也有亏心事。”
“看来关键要到那位于大哥身上了,他定知道二十年前发生了何事。”
“江湖第一酒于家庄庄主于威。”见他不解,陆小凤又添了句,“张大人房间有与于威来往的信函,藏得真是深,大晚上难找得紧。”
“...看来得要去拜访下于庄主了。”
“嗯”
陆小凤端起茶来喝了口,终是放下,正要喊伙计再拿一坛酒时,抬头却被一人引了目光去。
那人正下得楼来,陆小凤细细看去,不禁感叹:好大手笔。金镶紫衣碧嵌白靴,腰系玉环,手执玉箫,浊世不染,傲然独立说得不正是这等人吗?那人也正好看了来,眯了眯眼似是打量着什么,之后竟走了过来。
“二位,可有叨扰?”
陆小凤哈哈一笑,爽快答道:“既是朋友,何来叨扰一说,请坐。”引人于对面坐了下来,又开口问道,“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在下...”
“陆小凤。”
“?”陆小凤着实吃了一惊,看着对面波澜不惊道出自己名姓的陌生男子,虽说自己江湖有名,但...“公子认得我?”
那人却是似笑非笑看了陆小凤一眼,又转头看向一旁笑而不语的花满楼,眼里多了几分温情和戏谑,嘴边勾起一抹笑,开口道:“满楼,你与我一起时总是讲陆小凤,怎么?与他一起时从未提我?”
花满楼收了折扇,执起茶壶为他斟了杯,笑道:“你说呢?”
那人还未答话就听得方才呆了的陆小凤抚掌大笑:“云子皓!哈哈...果真是有趣。花满楼,你可真是越来越狡诈了,怎的不说一声!”
听得他又抱怨又笑的孩儿样,云子皓与花满楼相视一笑,未作理会。
“子皓,你怎会在这儿?”
“会个朋友而已。倒是二位,是要去哪儿?”
听到这儿,陆小凤似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般露出一对酒窝,神秘一笑道:“去喝酒。”
“哦?喝酒?”云子皓看了眼桌上已空的酒坛,似是有了兴趣。
“不错,天下第一酒”陆小凤眯了眼,好似回味般,“当真不是一般的酒。啧啧,极是有味道啊。”
“于家庄?”云子皓把玩着手中杯子,似是不信,带着嘲笑意味问道,“当真那么好吗?”
“云兄若是无事,与我们一同前去如何?”陆小凤倒是喜欢这个朋友,果然,花满楼的好友总不会差。
云子皓低头思量片刻,又抬头问花满楼:“可是方便?”
“有何不便?”
“如此便打扰二位了。”
“好说,伙计,结账!”
“陆小凤,你装的什么阔客。”花满楼好笑得摇了摇头,自袖内拿出碎银付了。
“花满楼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陆小凤学他摇了摇头,快走几步自去牵马去了。剩下那两个悠然走在后头。

“云兄这马好生威武啊!”待三人各自上了马,云子皓坐下那一身通白不染,矫健不羁的骏马惹得陆小凤一声叹。当真惹眼,这人还真是懂得享受,样样都是顶好的。
“它叫无痕。”云子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爱马。
“无痕是不是又高大了些?”花满楼望向云子皓,笑道。
“比起你上次见它,确实高了些。”
又是他不知不明的对话,陆小凤撇撇嘴,回头对那两人说道:“再不走可要天黑了”说完扬鞭驱马先行了。二人笑了笑,驾马跟了去。
日已西斜,却不碍明着前方道路,两侧竹林深深,似是昭着什么,待人归。
----待续----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2 09:11:00 +0800 CST  
第十篇
花满楼此时很难受。
周围是一群身手矫健的蒙面人,当然这不算什么,但他们身上都挂着两个翠铃,十几个铃在他们的刻意摇晃下叮当作响,扰耳得很。
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目的正是他。花满楼定下心来细细回想着。
“公子,老爷要您回去一趟。”
“可知是什么事?”
“小的不知,老爷未说,只道要您回家一趟。”
出了那艳秋馆,小童立马牵了马车过来,放下矮凳恭敬道:“公子请。”
“驾!”马车行得飞快却又不失稳重,小童手里驾着马车嘴里也不闲着,一会儿高兴地讲着趣事逗公子开心,一会儿激动地说着公子对他的恩泽,最后干脆唱起了歌。
坐在里面的花满楼倒是乐了,心道有这人在当真是热闹。
“童儿,你这唱歌的功力可是能让你的陆大侠拜你为师了。”
“真的?”小童心中一阵翻滚,竟是激动万分,自己还有胜过陆大侠的地方?于是兴致勃勃问自家公子,“小的唱的当真比陆大侠好么?”
花满楼挑开帘子看了看他,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般,笑道:“他那人可是在与驴子较真呢。”
“啊?”小童看着公子笑颜,心里却是莫名一片。不是在说陆大侠唱歌吗?怎扯到驴子了?他想了片刻还是不解干脆作罢,反正公子喜欢,“那小的再唱一首。”
“什么?”
“童谣”小童满脸兴致,乐颠颠一答,就扯开嗓子唱了,“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这“桥”字还未出口就见道两旁竹林中窜出七八个蒙面人来,惊得小童立马拽紧缰绳停下了马车。
“公子...”
“呵...”花满楼转头看他,调笑道,“刚刚那首歌可是暗号?”
“公子...”小童哆哆嗦嗦跟着花满楼下了车。
“阁下为何拦道?”花满楼清风一笑,问得客气从容。
“你可是花满楼?”当头的蒙面人拿刀一指,问得恶狠。
“正是”
“很好,这就是我们拦道的缘由。”
“哦?”花满楼回头看了看身后低着头的小童,笑得有些深意,“那又是为何?”
“这个你就要去问问阎王爷了。”蒙面人一笑,语带嘶哑。
“既然如此...”花满楼收了笑意,猛地转身竟抬手攻向那个吓呆了的小童,“花某只好问问雇佣之人了。”
“小童”身手竟是极好的,他侧身一躲又纵身一跃,眨眼间便到了对面。
“呵呵”“小童”拿眼上下一探,继而抚掌大笑,语带十分赞许,“花公子果然厉害,无影佩服。”
花满楼点头笑道:“行不带风,落地无声,当真无影。阁下的轻功怕是难有人敌。”
无影笑得很高兴,好话谁都爱听,更何况还是实话。他摸了摸鼻子笑道:“不怕花公子笑话,仅轻功而言,我若说是第二便无人敢说第一。”
这句话花满楼不得不赞同,刚刚一瞬,他的确不能听出这人的动作,要知道花满楼的耳鼻就如陆小凤的两指般出神入化,他竟都听不出...花满楼微皱了眉,事情似是难了。
“不过,花公子”无影放下手竟略带委屈地问道,“你是怎么怀疑我的?我可是自认为伪装的极好的。”
“阁下伪装的确实极好”花满楼淡然一笑,继续道,“但并不是全无破绽。”
“哦?无影洗耳恭听。”
“你的步子踩得微重,有刻意之嫌,但这也有可能只是个人缘故,所以...”
“所以?”
“步子可以伪装变换,内力脉象可是极难隐藏的。”
无影恍然,原来那日陆小凤竟是装醉的。
“有内力又何妨?难道不能是逼不得已隐瞒吗?”
“当然可以”
“那又是为什么?”
花满楼抚了抚手中的折扇,笑道:“那日我‘救’了你与婆婆,自是知道你们相依为命,情深之至,但是,你来小楼数月,那位婆婆却一次都未探望,甚至一封书信一句问候都没有。”
“...呵,我们确实疏忽了。”无影哈哈一笑,似是自言自语,嘲道,“想不到林婆婆也会有今日。”复又抬头看向花满楼,眯了眯眼笑问“你怎会怀疑此行?”
花满楼听了只是笑得更深了,他说:“很简单,爹极少不明原因就招我回去。”
...还真是简单,无影撇了撇嘴,阴沟里翻了船啊。
“花公子既然如此厉害,定然不吝赐教”无影对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对您可是久仰得很。”
“上!”
这几人的轻功也是极为厉害的,在花满楼周围如风般行动着。
既是陆小凤的好友,又怎能成为他的负担累赘?花满楼心中笑道,展袖纵身去应对这几人,倒也轻松。他两手夹了双刀,又忽的委身低头,擦过身后砍来的大刀,使得那三人乱作一气了。纵身一转,踢腿扫去,对方倒是敏锐,一个错步退开了,接着手脚极快得再次攻来,花满楼竟在眨眼间夺了身旁一人的刀,拿那刀一挡,又趁对方不备刀刃外侧,只用刀身将人逼退了...
无影在一旁淡淡看着,忽而嘴角一勾,足尖一点便失了踪迹,竟是放心离去了,当真是无半点声音。
蒙面人退到一侧,当头的点了点头,就见他们每人从怀里拿出两个翠玲来,拔了塞子叮当作响。
“久闻花公子听力过人,今日就叫咱们开开眼界吧!”几人将铃系到腰侧,又时不时拿手去晃,在花满楼身侧转着,等待着时机。
花满楼侧耳听着他们的动作,眉头微皱,他只觉得耳边脑里全是铃音,嗡嗡作响,当真扰耳得很。侧身躲过劈来的刀,没想到竟被削去一丝发,他随即抓住对方的踪迹一掌击去,那人受了一掌迅速退去了,腰际的铃却响得更厉害了。刀刃,银针,毒镖,铃响...真是混乱,花满楼定下心来小心应对着。
蒙面人既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无获而归,他们看得出花满楼已被耗得疲了,多少受不住了,况且...他们看向花满楼的左肩,心里越发的笃定了,这次一定能得手。
趁着花满楼与两三人纠缠之际,当头的蒙面人紧了紧握刀的手,笑得奸诈,起身跃了几步到花满楼身后,举刀砍去,速度极快。
就在他认为要得手时,刀竟被什么弹了回来,就连手都有些麻了,低头一看,一块石子深深嵌在了地上...
“谁?”
“连我都不知道,就来行刺啊?”自马车顶上跳下一人,慢慢走了过来。
“陆小凤”花满楼循声望去,笑道,“你终于来了”
----待续----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2 09:23:00 +0800 CST  
十二
春日里果然多雨。
屋外正落着雨,淅淅沥沥,倒是不惹人厌,屋内则是一片静谧,檀香燃着,轻烟屡屡,只听得棋声点点。
“我输了”陆小凤扔了手中的棋子,坦然服输。他抬起头看对面坐着的那人,一身白衣胜雪,剑眉皓目,傲然冷峻,只是一身的戾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只是低伏。这人正是万梅山庄的主人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心乱了。”心乱了棋自然乱了。
“他怎么样了?”陆小凤终是忍不住了,他将花满楼送来这儿已有半个时辰了,西门吹雪却只是...陆小凤摸了摸皱起的眉毛又低头看了看棋盘,只是拉他下棋?
“自是死不了”
“你看过了?”
西门吹雪没有看他,只是执起一白子下了,之后又拿了一黑子在手中,良久后才道了一句:“小伤而已。”
“这么说你已是心里有谱?”陆小凤凑了上去,急急问道,“手中有解药?”
“自然是有”西门吹雪放下棋子,抬眼看向他,“你心里可是也有谱了?”
这意思陆小凤自然是懂得,他本就不打算完好无损地离开。他不舍得摸了摸胡子叹道:“不能换一个?”
西门吹雪上下看了他一番,忽的嘴角微勾,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说道:“可以”
“哦?”
“花满楼的”
“他可没有胡子。”
“他有两条眉毛。”
“......拿刀来!”陆小凤愤愤地瞪他一眼,接过小刀将胡子刮了,边刮边抱怨,“这叫什么选择!明明还是要我的胡子!”
西门吹雪看了看陆小凤光滑的唇上微点了点头,自袖内拿出个小瓶递给他,冷声说道:“他现在应是醒了,给他喝下。”
陆小凤面上一亮,醒了?不作多想他起身就要出去。
“陆小凤”西门吹雪却突然叫住了他,眼里甚至多了几分深意,他抚着手中的棋子淡然一问,“为朋友不辞辛苦赴汤蹈火才是陆小凤。但今日的陆小凤却不是陆小凤了,为何?”
陆小凤心里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哈哈一笑道:“陆小凤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陆小凤,哪有什么今日昔时?”说完就摆摆手往外走了。
但西门吹雪知道,他的心更乱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事情自是要靠当局者解决,他这个旁观者无权也无兴趣去管。两指一落,“啪”,白子一招,当真精彩。
陆小凤的心的确更乱了,他站在廊下发着怔,他也知道自己最近多少失态了,焦虑,担忧,不安...种种以前不曾有的现在悉数出了来,但那是为了花满楼啊...花满楼?糟了,药!此刻也顾不得乱不乱了,他拔腿跑去花满楼那儿了。
花满楼确实醒了,虽然面上几分苍白却没有太糟糕,那个大夫果然止住了毒素蔓延,剩下的只是祛毒了。
“你可算醒了”陆小凤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又掏出个药丸,“把它吃了。还痛不痛?”
“无事”花满楼接过来吃了,又将杯子递还给他,问道“万梅山庄?”
陆小凤也懒得放回去,只是手里端着倚在床边笑道:“你以为呢?你受伤不轻我只能把你弄到西门这儿了。”
“有劳你了”
“知道就好,知道了就赶快好起来。”陆小凤耸耸肩,又低眉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忽的将杯里剩的水一口喝尽了。
听着他委屈的口气,自然能想象得到他现在的孩子摸样,花满楼不禁轻笑一声,却不慎咳出了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陆小凤俯身顺了顺他的背。
“咳...没事,倒是耽误你陆大侠抱美人了。”
陆小凤故意重了几分力道去拍他的背,都这样了还不忘调侃于我?不过转瞬他就笑得弯了眉毛,谁说没抱美人?他可是抱了不止三次...
“陆小凤?”这人怎么发了呆?花满楼只感觉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转着。
“啊?我只是在想...”陆小凤收回手坐到桌旁,为自己又倒了杯,沉色道“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为他卖命的可真是不少。”
“嗯...对了,红滟姑娘呢?”
“死了”陆小凤叹了一声,又问他“那个小童呢?”
“跑了”
“轻功极好?”
“数一数二”
“怪不得潜在你那儿,怕是听去不少吧”陆小凤咬着杯子看向床上那人,笑道“不止你我的对话,就是官家的消息也不难打探到,花家的身份好用得很呐。”
“呵,怕是这样”
“该抓到的终是跑不了”陆小凤无所谓地一笑,放下杯子说道“你好生休息,晚些时候我让他们送些饭菜来。”
“你要去哪儿?”花满楼微撑起身子看向他。
陆小凤走过来按他躺下了,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说道:“要你休息就休息,问这么多做什么”
花满楼顺从地躺回去了,望着立在一旁的那人,他不禁开口道:
“于家庄?”
“知道还问?”
“你果然也是怀疑她吗...”
“你不也是?哎...我倒希望不是她。”陆小凤抬手去摸自己的胡子,又悻悻地放下手来,苦笑一声干脆叉腰站着了。
“夜幕将至,倒是你活跃的时候了。凤小陆。”花满楼眉眼一笑,浩若星河。
“...看来你是没事了。”陆小凤摇摇头叹道,转身温了一壶水放到他的床头。
“你倒是细心”听到他的动作,花满楼暖暖一笑。
“那也得看是对谁了”陆小凤上下打量了一番,拍拍手道“好了,你休息吧。我得走了。”
“万事小心”
“嗯”
听着马声嘶鸣,西门吹雪只是抬眼看了下远处剩的半轮落日,便低头继续擦拭着他的剑,孤高,忘我,深邃。
万梅山庄有着世人难言的美景,恍若隔世,置身此地该是宁然享受的。西门吹雪不是个不懂享受的人,相反的他所用所行的皆是上品。但,剑才是他的一生,对剑的“痴癫”与追求足以让他舍弃这些享受。
强者总是孤寂的,更何况是站在巅峰一览众山小的强者。他期待着再一次的并剑相持,落剑吹“雪”。
----待续----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2 09:24:00 +0800 CST  
好了就这样~今天先到这里,可能下一次发就是一周后或者一个月后了。。阿含是爪机党,转文不很方便,今天用电脑搬的,以后很难有机会了。希望亲们喜欢,这是我比较欣赏的案情文。
纯纯的新人一枚,渣文笔渣脑筋,不会写文出点子,只好转篇文找找存在感。发现花吧好多大神,琴棋书画自有人通,这里凑个热闹--同为爱音乐爱美文爱生活爱七童的某含,望不嫌弃,希望交到朋友。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2 10:21:00 +0800 CST  
加精了,开心。不过阿含要对不住大家了,下次搬真的是很久以后才行…不过我一定搬完,急的话原址也贴了。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13 14:12:00 +0800 CST  
沉没影了…唉实在抽不出时间没机会上电脑发,要不哪位感兴趣的亲帮发一发?【不要脸

楼主 含朝吐暮  发布于 2014-04-27 17:20:00 +0800 CST  

楼主:含朝吐暮

字数:9089

发表时间:2014-04-12 06:3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7-08 22:26:35 +0800 CST

评论数:3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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