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势番|同文】乱世烟云花落梦(金花,崇花崇,h,sm,正剧向)

我这文章是有多重口啊,为什么就没人愿意看看然后回复呢
冷CP党你伤不起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6-30 21:52:00 +0800 CST  
看了金明绣的独白,不知道大家看没看出来,磕了后脑勺后,她有些轻微的喜怒无常,说白了,就是有点接近于原著的那种轻微的神经质的感觉(和神父的相处可以看出来,大小姐的内心变化很复杂,有时候会很开放很搞,转个弯就变得特别严肃说起正事,然后掉个头又不知道扯到哪里了)。
其实写大小姐这样的角色有点难就在于她如此特别个性是怎么诞生的。
人之初性本善,最初的金明绣应该也是个乖巧的姑娘。
所以我让她一点点黑了,然后现在她终于有点轻微的神经质倾向了【喂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04 21:34:00 +0800 CST  
至于金先生,不管别的怎么样,我觉得他是个爱女儿的好父亲。
从金明绣说“老爸说全世界除他以外向我献殷勤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提防”开始,我就觉得金先生的本质是个女控。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04 21:38:00 +0800 CST  
顺说,这篇文终于2W+了,求回复求虎摸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04 21:42:00 +0800 CST  
顶一下,只是想说明其实我很有节操【捂脸】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05 15:05:00 +0800 CST  
顶下,不在首页的话老忘记更文…………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07 08:30:00 +0800 CST  
在这里道个歉,因为搬家的原因,所以网线迁过来花了好久,今天刚摸到……
总之,今天晚上就更,看我认真正直的眼神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13 18:54:00 +0800 CST  
不知道有人看出来没有,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我对于某些日子的厌恶。
流七天血不死,女人到底是一种多神奇的动物。

另外,陈然真像花九卿她爹一样,为了写出陈然的奶爸属性,我特意度娘了一下“经期饮食禁忌”。总之,陈然是个好奶爸,写着写着我都有一种把金明绣和他CP的冲动。

不过,金先生超讨厌碰她女儿的男人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14 21:33:00 +0800 CST  
求回复求虎摸求节操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14 21:59:00 +0800 CST  
到底是谁杀了金明绣的娘呢
好吧,我来虐了

友情提示一下,我说过设定里金明绣有点轻微的神经质。
所以说,她的回忆不一定是真的,这一章里也体现了。
我会不停推翻金明绣假设的。
金先生→花九卿→?
好吧,下一个是谁呢
而且很有可能下一个完了又倒退回去是十二或者金先生什么的。
总之最近看了篇文章,叫做精神病人的世界。
我觉得这种神经兮兮的感觉好萌啊。
自我欺骗的假回忆什么的。
真真假假,乱七八糟。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19 22:23:00 +0800 CST  
【第十回】
黯淡的灯光下,望着用炭笔仔细工整书写着文件而眉头紧蹙的金簠明绣,陈然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明绣,这又是何必。”


“啪”,金簠明绣冷冷的打掉陈然的手,陈然也不恼,只是从后面环住金簠明绣的腰,没有人在意眼下的这个动作有多么的暧昧,陈然只发现,眼前的金簠明绣她在颤籑抖,不停地颤籑抖。


“陈然……陈然,你知道么。这十二年里我……”金簠明绣密密的刘海遮盖了她的表情,声音平淡而清晰。


“比起花九卿。我差的太远了。”顿了顿,金簠明绣继续道,“如果我不改变,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夺去我所拥有的一切,甚至占有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的东西。”


“丫头,说什么呢。难道你不恨我么。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陈然弯下腰将下巴放在金簠明绣的肩膀上,温暖的气息喷吐在金簠明绣的颈旁。


“不,恰恰相反。我很感激。”金簠明绣转过头,平日戏谑的眼神却透露籑出一份少有的真诚。


“我很感谢你,真的。”


暖黄籑色的灯光下,墨发少籑女上挑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少有的温柔,环住对面少年的腰,兀自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在少年的怀中,传出闷闷的声响,“让我抱一下,不然……”


我真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忍耐的度量戴上虚假的面具去面对那个男人风华绝代的脸。


有着媚人双眼的的少年不着痕迹的笑笑,一时晃花了时光,“好好,我的小丫头。”


闻此,金簠明绣把头埋的更深,很淡很淡的百合花的清香,让人暖到心窝子里的味道。


突然,被陈然生生的拉开,金簠明绣有些猝不及防,却被少年紧紧的禁籑锢住肩膀,霎时,双眸相对,她听到他如此认真而温柔的说:“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一时间,金簠明绣觉得,自己的什么地方有种融化的冲动。




但最终,她只是道,“我信你。”城西一个废弃的铁皮草料房,地处偏僻,方圆三里人迹罕至,随着一点点逼近这个地方,花九卿内心莫名的不安愈发加剧,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一种没由来的感受。


突兀的,他想起了那个以前天天叫嚣着什么“女人的第六感花狐狸你懂不懂”的小丫头,画面一转又变成了那个雨夜里金簠明绣崩溃一般的泣颜。


摇摇头,克制自己的思绪,不安却愈发加剧。


与革籑命党做交易这不是第一次,一手籑交钱一手籑交货的场子他花九卿见多了,就连对方翻籑脸不认人直接埋伏伏击的事儿也不是没遇过,但如此的不安还是第一次。


现下,革籑命党的根基并不稳,弹簠药奇缺,理应不会开罪青帮,甚至做出过激的行为,毕竟如此的举动于谁都并无好处,况且京籑城脚下,青帮要塞,试问有谁敢也能开罪他花九卿?


“咳咳……咳咳。”突然觉得肺部十分痛苦,花九卿堪堪的深咳了起来,那种痛苦的感觉,宛若肺部被车轮碾踏一样。


今天又没带药。


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只粗糙黝簠黑的手掌无声的递上两粒药片,花九卿一把夺过咽下喉去。


是啊,还有他。


还有他。


与此想着,花九卿从车上走下,微风吹起了他长褂的边角,长发凌簠乱的滑过脸庞,“走。”


“是。”他如此答道。


他们如此答道。






沉重而冰凉的库房大门被缓缓推开,阴霾的屋子中霎时撒满了午后的微光,但是……没有人。


妈簠的,被暗算了。


千算万算他从来没想过有人敢反包围他花九卿,更何况这是天津卫。


一时间,花九卿已经无暇去思考对方为什么有这个胆量直接动手,他只是听到自己大喊了一声“趴下”,然而当音节还未被念全时,机簠枪扫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密密麻麻不间歇的扫射使铁门千疮百孔。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29 01:38:00 +0800 CST  


他簠妈簠的,这分明是摆谱要置自己于死地。


艰难的躲避着扫射簠进来的子弹,此时此刻,这毫无遮碍物的铁皮草料房,完全成了他们的棺木。


突然他听到身边尖锐的嘶吼,“卿哥!”


由于视觉的盲角,花九卿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大门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吊着的举着长枪的女人,而最后的感触是被大猫狠狠抱住的温存,然后是温热的液籑体散漫了一身,黏黏的,湿湿的,花九卿知道,那是血。


可是身后的枪响却并没有停止,子弹的冲击力,一次又一次的撞向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血撒满了一地。


细长的小刀瞬间抛出,划破冰冷的空气,直直的插在那女人的右肩。


虽然隔得很远,但花九卿还是觉得那女人笑了。


而最后的画面,是女人打开天顶后近乎扭曲的微笑。


然后,一片热浪后一切止于寂静。







金簠明绣有些烦躁的在陈然的屋子里踱来踱去,数次三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见此,陈然从后面环住金簠明绣的腰,淡淡道:“没有问题,绝对没有。”


一时间,金簠明绣所有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开来,“花九卿那么聪明的人,难道你真觉得他会傻到被我们像个靶子一样扫?”


“他会进去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是花九卿。”顿了顿,陈然有些玩味的说,“这是天津,没有人敢动也能动他青帮的太子爷,况且革籑命党没有任何理由开罪青帮,更重要的是,他身边有京门第一刺客尊。”挑挑眉,媚人的桃花眼透出一丝残籑忍,“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说的轻巧!就算他进去了,但他未尝不能突围,你以为尊是好看的么?”


食指恰到好处的堵住有些烦躁的金簠明绣的嘴,“哎呀,明绣,你是在为他担心么?今天的你……”神色暗了暗,“格外的焦躁呢,一点都不像你。”


“去你簠妈簠的,谁担心他。”


在金簠明绣看不到的角度,陈然不动神色的勾起了嘴角,“那么我们就继续说。”


“尊固然是京门第一刺客,但是他——也是人。既然是人,那么纵使身手再好,被机簠枪远距离不间断的大范围扫射,也会死。”望着金簠明绣几欲开口反驳的表情,陈然摇摇解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尊可以逃脱?对,确实有可能。但前提是——他一个人啊。”
说着,陈然的眼瞳眯了一下,“花九卿的身籑子你不是不清楚,就凭他那病秧子的身籑子,别说躲子弹了,躲巴掌都够呛。既然如此——养的狗的作用在这种时候才会体现。”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有枪,他们也有,固然最初不会发现,但主动暴籑露后,柳凝霜被阻击的可能性有多高你知道么!如果她死了,那谁去引爆事先埋好的火簠药?而且,陈然,你别忘了,她可也是你的……”


望着眼前愈发激动的金簠明绣,陈然耐下心道,“明绣,没有这种可能的。开关是我特意遣人安置在房顶,天顶盖也是事先切割,而其中最大的妙处就在于,有了空中的制高点,我们可以百分百掌控全局,无论他花九卿有登天的本事,只要柳儿她一枪,一切都不在话下。况且你给我的资料我看了,当中用枪的就只有那个朱阉寺的人,被奇袭时,按他的性子定然会开簠枪超过五发以上,因此,就算他要打柳儿,那么当他打的时候,也一定要换弹簠夹,所以我特别嘱咐过柳儿,当数短仔的枪声到第三发的时候就开始动手,然后利籑用火拼中无暇抽身的缘由或者换弹簠夹的间隙,立刻撤退。”


如此说着,屋顶的侧窗被推开,一个布满血迹的身影跳了进来,浓烈的血籑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见此,金簠明绣揪着陈然的领子失态的喊道:“陈然!你多少手下不能派,非派她!你有多少办法能确保百分之百不伤到她,但你连想也没想!说到底,陈然,你本来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回来吧?”


闻此,陈然登时黑了脸,他轻笑一声,挑衅的望着眼前的少籑女,上挑的凤眼里充满了不屑和讽刺的意味,“明绣,有必要么?说白了,还是你对花九卿下不去手。还有,就算是对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说着,打掉了金簠明绣拽着自己的手,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


看到金簠明绣有些讶然的表情,陈然讥笑道:“怎么,很惊讶我会打掉你的手?明绣,有些时候,我不想对你这样的。”


随即,声调冷了八度,眼神无比冰冷,“别让我有机会打掉你的手第二次。”


金簠明绣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陈然。


愣愣的。


那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陈然。


不是。


不。


或许说她一直知道的陈然都不是真正的陈然。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29 01:38:00 +0800 CST  
楼主被韩国棒子给弄疯了……
棒子国的朴泰桓犯规了,然后韩国媒体黑中国裁判是打击报复(朴泰桓是夺冠热门)。
但是天晓得那裁判根本是个日本人好么……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29 01:40:00 +0800 CST  
会不会有人觉得明绣做的有点过?
很好,那么我这么说,更过分的在下面。
至于明绣为什么很烦躁,既有担心是否成功和柳凝霜的安全,也有一种要杀死花九卿后莫名的烦躁。
而陈然……他确实没准备让柳凝霜活着回来来着,毕竟柳凝霜对于明绣的态度太明显了,但谁知道柳凝霜她爬回来了。
于是恶人先告状,问题就变成了“明绣你无理取闹”。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29 01:43:00 +0800 CST  
跳水拿了第六金。
看完三米板,发现中国跳水的水平根本与外国队不是一个水平的。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7-29 23:07:00 +0800 CST  
看到有人喜欢楼主好开心【捂脸】
今天把整个文章的大纲包括结局都写出来了,然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看到最后别打我。
话说大家都想看贝勒爷出场啊,但是贝勒爷什么的我楼主写完了整个大刚才发现……没有贝勒爷名字出现啊……
总之,我会稍稍加点贝勒爷的剧情,美人就是要人推啊推啊推,吃肉的做好注意,可能楼主一开心就变成花崇了,一激动一笔带过也不是没可能……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8-02 17:08:00 +0800 CST  
【第十一回】
陈然突然转过头去,从床底夹缝的木板暗格的夹缝木板里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银灰色铁箱子。

打开,却是满满不同样式的手术刀柄和不同型号的手术刀片,以及几瓶不同颜色的药用液体,几个零散的罐子里装着一些花花绿绿的药片,还有一些金蕫明绣不认得的东西。

银白色的刀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异样诡异的冷峻刀光,打在陈然精致的侧脸上。

“你会开刀?”金蕫明绣有些诧异,自小与陈然相识的她从不知他会医。

“早些年看过点儿,处理一下还是问题不大的。”说着,用右手捋起了过长的头发,左手朝金蕫明绣伸去,“给我根头绳。”

见此,金蕫明绣解下了自己黑色的发绳递了过去,上面还有一两根因为一时着急而拽下来的头发。

“谁要你解自己的了。”陈然挑了挑眉。

“我就这一根。”金蕫明绣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掏口袋的动作。

陈然蹙了蹙眉,低声说了句什么就接了过去,然后有些不太熟练的绑了个很随意的花。

望着陈然有些笨拙的动作,金蕫明绣不知怎的想到了花九卿,那个帮小时候自己绑辫子,会给自己梳出很漂亮的发型,一个用力拽下自己几根头发会被自己埋怨个不停,却笑得很温柔很温柔的花九卿,以及他那双纤细而温暖的手。

再也不会有了呢,给自己梳辫子的人。




望着有些愣神的金蕫明绣,陈然只是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转个身从书柜的夹层里拿出了一只酒精灯,然后用戴上了一双蕫乳白色的橡胶手套的手捏着一只装了刀片的手术刀在酒精灯火红的外焰上加热消毒。

明晃晃的火焰,让金蕫明绣突兀的想起花九卿特别偏爱的一个额饰,那个总被自己戏谑的称为娘们玩儿的玩意中间火色的晶石。

啊啊,自己在想什么呢。

金蕫明绣强行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然后走到陈然的面前,“要我帮忙么?”

陈然见此笑了笑,指着在地上的柳凝霜道:“别让她疼到叫出来。”说着,神色暗了暗,“不然大家都玩完。”

金蕫明绣点点头,把瘫在地上的柳凝霜扶到床上,望着柳凝霜吃痛的表情和冷汗,金蕫明绣不知道除了抱着她还能做点什么。

她细心地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蘸着一点点润开结成血痂的地方和伤口的接触,然后小心的一点点的把衣服从受伤的肩膀上脱下。

那是刀伤,插的很深很深的刀伤。

而能这样伤人的,除了花九卿,再没有第二个了。

一时间,方才的一丝微妙的感伤完全消逝,望着柳凝霜因为自己不论如何小心都无法避免的疼痛,金蕫明绣连手都颤抖起来。

望着流的越来越多的血,金蕫明绣有些惶恐 “怎么办,血……完全止不住。”

陈然只是淡淡的朝这边瞥了一眼,“她不该拔刀。本来不拔刀她还能少流一点。”

“你!”金蕫明绣几欲因为陈然漠然的口气而动怒,但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陈然。我承认,刚才是我不对。行动本身就没有百分百的成功可言,明明你有认真仔细的部署却要遭到我的质疑,是我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

“得,本来就没跟你计较。”陈然转过头,看金蕫明绣有些愣的反应,上调的丹凤眼透出一股莫名的笑意,“还不快来给我打下手,赶紧的,磨蹭什么啊。”

见状,金蕫明绣笑了,“好。”她如此答道。

手术的过程很慢,柳凝霜痛苦的咬住嘴中白布条的样子,还有爆出青筋捏紧了床单的手,让金蕫明绣几度想推门而去,但最终还只是紧紧的抓蕫住了柳凝霜的手。

陈然倒是有点意外这个女人的忍耐力——完全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尽管自己是如此恶意的想要在金蕫明绣无法察觉的前提下让她痛苦,可她终是一声不吭,甚至用一种狼一样的目光盯着陈然手术的手,尽管已经疲惫到不能言语,但看到陈然将抹了白色粉末的绷带要缠到自己胳膊上的时候,还是尽力的反驳。

有点不那么反感这个女人了呢,眼力好得很。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8-02 19:59:00 +0800 CST  

如此想着,陈然不动声色的将纱布里的粉末换成了另外的药剂。

那么,就先别死吧。

怎么说,也是我的……啊。

这般思索的陈然微微上挑了嘴角。





柳凝霜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六个时辰以后,金蕫明绣并不在。

“别找了。都天黑了她当然得回去。”一个冷淡的男声传了过来。

柳凝霜有些诧异的望着自己的手臂,讽刺的笑笑,“哟,怎么不杀我了,刚才可是好机会。明绣她完全不懂医呢,连绷带都不认识,随你怎么说她不信也得信。”

“得了吧,陈曦,说正经的,你到底怎么从那仓库里活着回来的?”眼前的男子危险的眯紧了眼睛。

见状,柳凝霜捂着右肩从床上爬了起来,讥讽道:“当年我娘,把我送进金家当个什么丫鬟为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我的话,你以为现在陈然的地下生意能做的这么好?陈然,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没这点本事我能博得那个老狐狸的信任做他家蕫宝贝闺女的贴身丫鬟?笑话!”

“别他蕫妈废话。说,你到底是怎么爬出来的?明明天顶盖一被打开,自爆装置就会自动启动,你怎么事先知道然后拆的线,说!”陈然毫不客气的拍着桌子,面色阴沉。

“呵呵。”柳凝霜轻笑一声,然后瞥了一眼陈然,“你当老娘是傻的?干了这么多年这种勾当,事先走走地形,长了他蕫妈狗眼的都能看出来那天顶盖不对。至于怎么拆的线……”

“很简单。”柳凝霜耸耸肩,“我早就知道那些线都是障眼法,你弄得是热敏材料,活体一碰就自燃,所以啊,今天行动的时候,推开天顶盖时——”

“我用的是死人的手。”

不在意的走下床,柳凝霜继续道:“一手拿枪一手拿个尸块,还得吊在天花板上,一不小心就让花九卿那孙子给扎到了,怎么说呢,只能说晦气了。”

说着,素日里温和胆怯的少女一时笑的肆意而张蕫狂。

“不错嘛。我喜欢。”陈然如此玩味的笑道。

柳凝霜不在意的挑挑眉,“哦?我可以理解为,你不会在给我使绊子了?”

“嘛。可以这么说。”见状,柳凝霜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有些诡异的笑笑,“看样子你知道了啊。那孙子因为手下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血弄蕫湿了其中一部分炸蕫药的引线所以还没死,不,准确来讲,是现在还没死。”

“所以说,才要一点点你的帮助啊。”陈然朝柳凝霜递出了他的手。

“呵,好吧。”昏暗的灯光下,两只手,交错在一起,还有一句淡淡的“我会让他一点点体会到死亡的感觉”。





金蕫明绣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院中一个慌张的丫头,听她要去医院便也不再多问。

等等,医院?

“你刚才说谁?”金蕫明绣抓蕫住了往背面匆匆走去的丫鬟。

“卿少啊!卿少他、他快死了!帮里的兄弟伤了好多!尊先生他都、都……”

他还没有死。

他竟然还没有死?

他怎么能没有死!

一旁的丫鬟还在说着什么,但金蕫明绣完全都已经听不到了,她只是强压下心中莫名的情愫,打发走了一旁的丫鬟。

确定人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后,金蕫明绣立马朝不远的洋立医院的方向跑去。

望着住院时常常能从窗口看到的那颗老槐,金蕫明绣利落的踩着靴子爬了上去,顺着枝桠跳进了一间靠窗的病房,所幸,无人。

她顺着病房门玻璃上的窗,确定走廊中并无护士医生病患路过后,极快的扫过一间间病房找着花九卿的屋子所在。

这间么?

金蕫明绣垫高了脚朝里面望去,除了花九卿并无一人,应该是刚做完手术,护士刚给换完药,至于那些心腹,大多也都在不知道哪个房间里躺着自顾不暇吧。

真是太大意了呢。

如此想着,金蕫明绣小心的推开门,然后用事先准备的棉布擦净把手上的指纹,最后慢慢走近眼前美丽的男人。

花九卿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长长的睫羽毫无动作,就像垂死的天鹅一般沉静,朱色的嘴唇难得的惨白,身上打满了厚厚的绷带,鼻间罩着一个并不大的氧气罩,身上插满了一些花花绿绿的管子。

鬼使神差的,金蕫明绣走上前去,轻轻的用带来的剪刀剪断了氧气罩所连接的管子。

然后,她慢慢的看见那个罩子里的雾气开始消散。

啊啊,真的要死了呢。

如此想着,金蕫明绣笑了笑,然后准备起身离开。

意外的,却听到了走廊里急促的步伐一点点的迫近,还有那个熟悉的声音——“卿儿。”

那是父亲的声音。





当金先生还没推开门便看到的就是突然破门而出一脸惊恐嘴上大声叫嚷着护士的女儿,以及看到自己后一脸突如其来的委屈和悲伤的样子。

她的女儿一边哽咽着一边朝他吼道:“混蕫蛋!你为什么不早来!花狐狸他,他……他被人给剪掉输氧管了!”

然后就是娇小的女孩崩溃一样的泣颜,和突如其来的拥抱。

咸湿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他只听到怀中女孩一遍遍的嘶吼,“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啊!混蕫蛋!他要是死了,我恨你一辈子!”

如此说着,女孩在他怀里哭的却愈发崩溃。

愈发悲伤。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8-02 19:59:00 +0800 CST  
@江户川妹子
@艾莎的花园
@幽灵北极星
@敕为
@OKITASOUJI412
@纯洁的祈祷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8-02 20:01:00 +0800 CST  
@江户川妹子
@艾莎的花园
@幽灵北极星
@敕为
@OKITASOUJI412
@纯洁的祈祷

楼主 幽若舞  发布于 2012-08-02 20:01:00 +0800 CST  

楼主:幽若舞

字数:19178

发表时间:2012-05-21 01: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29 09:07:30 +0800 CST

评论数:30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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