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l】毁人不倦（清冷受×阴暗渣攻）②
捌
他话说得委婉，沈文止却能猜得到他是不舒服，但是于北太利落，让他“喝不下就别勉强”这句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原封不动地咽了回去。
沈文止看着于北的动作，心里一时有些复杂。
于北放完瓶子就垂下了眼，没再动，他不知道沈文止还想做什么，事实上他并不觉得他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沈文止不离开的东西，但他没出声，只是这么安静地等着，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他略微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嘴里残留的齁甜的味道让他愈发恶心，刚那一小瓶偏凉的葡萄糖下了空落落的胃里，刺激得他的胃猛地紧了一下，然后就摧枯拉朽地疼了起来，某一瞬间他甚至有点直不起腰。
他下意识向前弓了弓身子，抬手小心翼翼地覆在上腹，而胃里只是变本加厉地疼，他手上试探着用了些力气，压下去的瞬间却没忍住压抑着哼了一声，虽然只是气音，安静的屋内沈文止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文止皱起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这个人的胃已经差到一瓶葡萄糖都受不住了。半晌他弯下腰，伸手去碰于北：“很疼？”
“没…”他的手刚触到于北压在上腹的手，于北的身子便条件反射地一僵，向后躲去。沈文止愣了一下，突然沉下了眸子。
“你很怕我？”
沈文止探身伸手握住于北横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腕，于北的手腕动了动，像是想抽开，却又很快忍住了。
沈文止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在怕什么？是怕我碰你，还是怕我会打你？”
他话说得委婉，沈文止却能猜得到他是不舒服，但是于北太利落，让他“喝不下就别勉强”这句话在嘴里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原封不动地咽了回去。
沈文止看着于北的动作，心里一时有些复杂。
于北放完瓶子就垂下了眼，没再动，他不知道沈文止还想做什么，事实上他并不觉得他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沈文止不离开的东西，但他没出声，只是这么安静地等着，一片黑暗中只能听见他略微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嘴里残留的齁甜的味道让他愈发恶心，刚那一小瓶偏凉的葡萄糖下了空落落的胃里，刺激得他的胃猛地紧了一下，然后就摧枯拉朽地疼了起来，某一瞬间他甚至有点直不起腰。
他下意识向前弓了弓身子，抬手小心翼翼地覆在上腹，而胃里只是变本加厉地疼，他手上试探着用了些力气，压下去的瞬间却没忍住压抑着哼了一声，虽然只是气音，安静的屋内沈文止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文止皱起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这个人的胃已经差到一瓶葡萄糖都受不住了。半晌他弯下腰，伸手去碰于北：“很疼？”
“没…”他的手刚触到于北压在上腹的手，于北的身子便条件反射地一僵，向后躲去。沈文止愣了一下，突然沉下了眸子。
“你很怕我？”
沈文止探身伸手握住于北横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腕，于北的手腕动了动，像是想抽开，却又很快忍住了。
沈文止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在怕什么？是怕我碰你，还是怕我会打你？”
💡公告
新年好各位，前几天倒时差倒得昏天黑地，然后就一直在写文件准备资料实在没抽出空来抱歉各位!
抱歉久等了!
我码好了已经，今天发一章√
谢谢大家支持啦emmmm拖更这么久主要是有点卡文了，因为我这边没存稿都是现码现写，找不到那个感觉了又不想ooc就——
爱你们鸭
新年快乐，各位小可爱务必注意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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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时间凌晨3.40了，我好困，但我终于弄得差不多了!哭了/肯定有些地方不行因为是仓促捡时间一点点写的中间隔得时间太长了，见谅√
玖
沈文止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在怕什么？是怕我碰你，还是怕我会打你？”
于北对着他的视线，默了片刻，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是，我就是怕你打我。"
沈文止感觉胸口骤然发闷，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委屈的情绪一下子传遍他四肢百骸，让他一时之间几乎有些难以应对。
——自己这一次分明不过是单纯地担心而已。
可他明明清楚于北对自己的态度，也分明清楚自己平时是怎么对于北的，于北并没说错什么。
但是即便他的确是这样做过，就这么被于北一字一字清晰地说出来，还是让沈文止心里堵得厉害。
沈文止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自取其辱，他的心脏在一瞬间传来微微收缩的心悸，他此刻只想问于北，自己在他心目中当真就只是这种形象吗。
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轻轻提了口气，眼神中情绪有一瞬间的不稳，让他感觉在于北平静的注视下无处遁形，有些慌乱地迫切想要说点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太嚣张了点，"沈文止心绪有些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记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于北的身子随着沈文止的话一顿，突然挡着沈文止的手就卸了力道。下一秒沈文止抓着他的胳膊发力，毫不费力地就将他原本压在上腹的手移了开来。
沈文止腾出一只手从一旁抽屉里取了钥匙开了于北手上的铐，压着于北肩头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按在了床上，突然变动的体位让于北胃间猛的收缩了一下，但他没再躲，也没用手再去挡，只是完全顺从地任沈文止动作。
沈文止对于他突然转变得乖顺的态度皱了皱眉，旋即手掌覆上他的上腹，指尖用了力气压下去。于北身子一下子就僵了，一直轻微痉挛着的器官甚至连这种程度的外力都有些受不了，他抿紧了唇，沈文止松了手，然后再次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这次有些重了，于北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沈文止两个指节都已经没了进去，听见于北的哼声时，沈文止嘴角勾了勾。没有收手，手下反而加了几分力气。
于北没吃什么东西，沈文止的手轻而易举就深深地按了进去，于北咬住了下唇，没有吭声，肩颈的肌肉绷紧。
沈文止低着头看他，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是不满意他没叫出声，压进他胃里的手就着这个深度不紧不慢地划着圈碾了一圈，于北肩膀一颤，垂在身侧的手反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喉结上下滑动，终于从嗓子里压抑地低吟出来:"…呃…啊……"
沈文止终于很低地笑了一声，俯下身子一口轻轻地咬在了于北的喉结上，齿间轻轻磨了两下，手下更用力地碾了两下，紧接着在于北发颤的喘息声里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下那个器官不安分地收缩。
他松了口，转而含住了于北微微张合喘息的唇，从刚才被于北咬住的下唇上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把于北的喘息堵成了闷闷的呻吟。
沈文止收回手，从于北身上微微撑起身子，然后一拳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他的上腹，指节抵着他的胃慢慢一点点拧着向深处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甚至透着些温柔，可于北却连呼吸都是抖的。痉挛和外力带来的痛感一直延续到了后背肩胛，他毫无血色的唇被沈文止吮出殷红的颜色，将他苍白的脸衬出一种令人沉迷的奇异的美感。
沈文止微微掣肘，低头将唇温柔地贴在于北的耳侧，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温柔，只下一秒就又狠狠地砸了下去，大半只拳头都埋入了身下人柔软的胃腹中。
"啊——"于北短促地叫了出来，胃里的痉挛随着这一拳越来越明显，偏沈文止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四指坚硬的指节就这么毫不怜惜地压在他胃袋之中，于北白着脸压抑了片刻，终于在胃里愈演愈烈的痉挛里挣动了起来。
他想蜷起身子，却被沈文止压了回去，沈文止的手稳稳地压着，让他每挣动一下都成了折磨。
太疼了。
于北的胳膊抬了抬，攥紧了身侧的床单，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好看紧绷的下颌线，嗓子里难耐发出几声略带着哭腔的呜咽来。有点混沌不清明的意志被沈文止炸在耳边的低笑声激得清明了几分。
沈文止的唇依旧贴在于北耳侧，低低地笑道:"疼就是要叫出来才对，知道了么。"
他感受到身下人微微发着颤，手下的胃冷硬地轻微抽搐着撞击自己的指节，他又笑了笑，侧头亲了亲于北带着冷汗的发鬓，含糊不清道:"……唔，痉挛了啊……"
沈文止的拳头再一次狠狠地砸进他的胃里，似乎就是想听他呻吟，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几乎将他单薄的胃腹砸穿，拳头甚至能挨到脊梁。
于北随着沈文止砸进胃里的拳头一下下呻吟出来，沈文止的吻从他发鬓一路移到他泛红的眼角，吻去他的生理泪水，"疼得厉害就求我，知道了么？"
于北却只还是断断续续地呻吟，沈文止心里又隐隐升起了那种烦躁的感觉，他猛然加了力气，狠狠地顶进他胃里:"我要你求我，听不懂吗。"
"……呃啊……"于北难以抑制地出了声，下一秒那拳头竟是又向深处顶进去一截，沈文止的声音已然冷了下来:"求我。"
"……嗯…………"于北眼前一阵阵发黑，浸透了冷汗的衣服让他冷得发抖，他在阵阵耳鸣中勉强辨清沈文止的话，颤抖着松开紧咬的牙关，却根本说不出来完整的字，稍一张口就是翻天的呕意和压抑不了的呻吟。
"呃……求…………求你……"
沈文止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在怕什么？是怕我碰你，还是怕我会打你？”
于北对着他的视线，默了片刻，终于哑着嗓子开了口:"是，我就是怕你打我。"
沈文止感觉胸口骤然发闷，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委屈的情绪一下子传遍他四肢百骸，让他一时之间几乎有些难以应对。
——自己这一次分明不过是单纯地担心而已。
可他明明清楚于北对自己的态度，也分明清楚自己平时是怎么对于北的，于北并没说错什么。
但是即便他的确是这样做过，就这么被于北一字一字清晰地说出来，还是让沈文止心里堵得厉害。
沈文止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自取其辱，他的心脏在一瞬间传来微微收缩的心悸，他此刻只想问于北，自己在他心目中当真就只是这种形象吗。
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轻轻提了口气，眼神中情绪有一瞬间的不稳，让他感觉在于北平静的注视下无处遁形，有些慌乱地迫切想要说点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太嚣张了点，"沈文止心绪有些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记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于北的身子随着沈文止的话一顿，突然挡着沈文止的手就卸了力道。下一秒沈文止抓着他的胳膊发力，毫不费力地就将他原本压在上腹的手移了开来。
沈文止腾出一只手从一旁抽屉里取了钥匙开了于北手上的铐，压着于北肩头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按在了床上，突然变动的体位让于北胃间猛的收缩了一下，但他没再躲，也没用手再去挡，只是完全顺从地任沈文止动作。
沈文止对于他突然转变得乖顺的态度皱了皱眉，旋即手掌覆上他的上腹，指尖用了力气压下去。于北身子一下子就僵了，一直轻微痉挛着的器官甚至连这种程度的外力都有些受不了，他抿紧了唇，沈文止松了手，然后再次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这次有些重了，于北猝不及防闷哼出声，沈文止两个指节都已经没了进去，听见于北的哼声时，沈文止嘴角勾了勾。没有收手，手下反而加了几分力气。
于北没吃什么东西，沈文止的手轻而易举就深深地按了进去，于北咬住了下唇，没有吭声，肩颈的肌肉绷紧。
沈文止低着头看他，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是不满意他没叫出声，压进他胃里的手就着这个深度不紧不慢地划着圈碾了一圈，于北肩膀一颤，垂在身侧的手反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喉结上下滑动，终于从嗓子里压抑地低吟出来:"…呃…啊……"
沈文止终于很低地笑了一声，俯下身子一口轻轻地咬在了于北的喉结上，齿间轻轻磨了两下，手下更用力地碾了两下，紧接着在于北发颤的喘息声里清晰地感受到了手下那个器官不安分地收缩。
他松了口，转而含住了于北微微张合喘息的唇，从刚才被于北咬住的下唇上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把于北的喘息堵成了闷闷的呻吟。
沈文止收回手，从于北身上微微撑起身子，然后一拳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他的上腹，指节抵着他的胃慢慢一点点拧着向深处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甚至透着些温柔，可于北却连呼吸都是抖的。痉挛和外力带来的痛感一直延续到了后背肩胛，他毫无血色的唇被沈文止吮出殷红的颜色，将他苍白的脸衬出一种令人沉迷的奇异的美感。
沈文止微微掣肘，低头将唇温柔地贴在于北的耳侧，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温柔，只下一秒就又狠狠地砸了下去，大半只拳头都埋入了身下人柔软的胃腹中。
"啊——"于北短促地叫了出来，胃里的痉挛随着这一拳越来越明显，偏沈文止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四指坚硬的指节就这么毫不怜惜地压在他胃袋之中，于北白着脸压抑了片刻，终于在胃里愈演愈烈的痉挛里挣动了起来。
他想蜷起身子，却被沈文止压了回去，沈文止的手稳稳地压着，让他每挣动一下都成了折磨。
太疼了。
于北的胳膊抬了抬，攥紧了身侧的床单，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好看紧绷的下颌线，嗓子里难耐发出几声略带着哭腔的呜咽来。有点混沌不清明的意志被沈文止炸在耳边的低笑声激得清明了几分。
沈文止的唇依旧贴在于北耳侧，低低地笑道:"疼就是要叫出来才对，知道了么。"
他感受到身下人微微发着颤，手下的胃冷硬地轻微抽搐着撞击自己的指节，他又笑了笑，侧头亲了亲于北带着冷汗的发鬓，含糊不清道:"……唔，痉挛了啊……"
沈文止的拳头再一次狠狠地砸进他的胃里，似乎就是想听他呻吟，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几乎将他单薄的胃腹砸穿，拳头甚至能挨到脊梁。
于北随着沈文止砸进胃里的拳头一下下呻吟出来，沈文止的吻从他发鬓一路移到他泛红的眼角，吻去他的生理泪水，"疼得厉害就求我，知道了么？"
于北却只还是断断续续地呻吟，沈文止心里又隐隐升起了那种烦躁的感觉，他猛然加了力气，狠狠地顶进他胃里:"我要你求我，听不懂吗。"
"……呃啊……"于北难以抑制地出了声，下一秒那拳头竟是又向深处顶进去一截，沈文止的声音已然冷了下来:"求我。"
"……嗯…………"于北眼前一阵阵发黑，浸透了冷汗的衣服让他冷得发抖，他在阵阵耳鸣中勉强辨清沈文止的话，颤抖着松开紧咬的牙关，却根本说不出来完整的字，稍一张口就是翻天的呕意和压抑不了的呻吟。
"呃……求…………求你……"
于北的声线发着抖，吐字都是气音，"…………疼……嗯…求你…………别…"
于北这残破的几个字重重砸进沈文止心里，他心脏猛的一紧，终于卸了力气，收回了手。
于北几乎躺不住，没了沈文止的压制，立刻蜷起身子，双手狠狠压进自己的胃里，抵抗着胃里阵阵的痉挛，瘦削的脊背连带着混杂着呻吟呜咽的呼吸一起颤抖着。胃间恶心得厉害，于北挣扎着伏在床边呕起来，未进食的胃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只是一下下地干呕。他的视线被生理泪水挡得模糊不清，夹着冷汗从他苍白的脸侧滑至下巴，眼前黑得看不清东西，身上的冷汗几乎将衣服浸透，紧紧贴在他突出的肩胛骨上。
沈文止看着他，却觉得自己也在发抖。
不知为何，他浅浅喘了两口气，倏尔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真的是在发抖。
于北呕了一会，勉强止住了反胃感，脱力般地重新蜷起身子。沈文止看着床上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人，停了两秒，突然转身出门，从衣柜里随意取了件风衣套上，揣了车钥匙，从沙发上拎起一条绒毯子，回到床前盖在于北身上，然后弯腰一把将于北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
于北这残破的几个字重重砸进沈文止心里，他心脏猛的一紧，终于卸了力气，收回了手。
于北几乎躺不住，没了沈文止的压制，立刻蜷起身子，双手狠狠压进自己的胃里，抵抗着胃里阵阵的痉挛，瘦削的脊背连带着混杂着呻吟呜咽的呼吸一起颤抖着。胃间恶心得厉害，于北挣扎着伏在床边呕起来，未进食的胃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只是一下下地干呕。他的视线被生理泪水挡得模糊不清，夹着冷汗从他苍白的脸侧滑至下巴，眼前黑得看不清东西，身上的冷汗几乎将衣服浸透，紧紧贴在他突出的肩胛骨上。
沈文止看着他，却觉得自己也在发抖。
不知为何，他浅浅喘了两口气，倏尔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真的是在发抖。
于北呕了一会，勉强止住了反胃感，脱力般地重新蜷起身子。沈文止看着床上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人，停了两秒，突然转身出门，从衣柜里随意取了件风衣套上，揣了车钥匙，从沙发上拎起一条绒毯子，回到床前盖在于北身上，然后弯腰一把将于北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
壹
秋天的雨总是阴沉地压在城市上空，水滴粘在玻璃外，砸出一块块破碎的水迹。
好疼。
于北把胳膊抱在身前慢慢弓起了身子，将额头抵在桌上的课本上。讲台上物理老师的声音忽远忽近，他轻轻地咬了咬牙。
胃好疼。
旁边的方静一边记笔记一边回头看了他好几次。
于北和方静是今年高二才换的同桌。
高一的时候于北在班里不太和人交往，虽然长的很好看，以至于方静看到座位表的时候有点受宠若惊，但是一周下来，性格疏离再加上于北并不主动，方静和他其实还没有说过几句话。所以就尽管从一上课就看出来他是胃疼，她几次张口想问却都没能开口。
方静放心不下，一直关注着旁边那个人的情况，终于在听见他一声压抑的抽气声时，忍不住低声问：“于北，你不舒服吗？”
于北没说话，方静继续道：“你是胃疼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于北听见“医务室”几个字，身子顿了一下，那边方静又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去医务室吧，吃点药可能会好一点。”
于北正要拒绝，讲台上老师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停下讲课朝这边看了过来，扬声问：“于北怎么趴着?不舒服还是？”
方静立刻答道：“他不太舒服，老师，可以带他去医务室吗？”
周围同学纷纷朝于北这边投来了目光，于北在周围的目光中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讲台上老师点点头算是允许了，方静这才转身轻轻拍了拍于北的胳膊：“走吧，我跟你去医务室。”
——————————————————
于北来的时候沈文止正在看书，他抬头朝于北看过去时于北不轻不重地挣掉了扶着他的方静的手。
沈文止眸子暗了暗，合上书放在旁边：“怎么了？”
于北看着他，低低叫了一声：“沈老师。”
沈文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方静说：“老师，他不舒服。”
沈文止点头，冲于北抬手：“几班的。”
“高二三。”
沈文止示意于北坐下，目光扫过他按着上腹的手，落回手上的登记表，淡淡地问：“怎么了。”
于北轻声道：“胃疼。”
沈文止终于抬眼看了一眼他：“把手放下。”
于北抿了抿唇，慢慢松开按着上腹的手。沈文止站起来，手覆上他的上腹，不轻不重地压了压。
于北颤了一下，沈文止不可察觉地勾勾唇角，按在于北上腹的手指尖慢慢用力，他按地很深，到第二个指关节时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于北哼了一声，抬手去抓沈文止的手腕。沈文止不为所动，问于：“哪疼？是这，”说着，手又向更深处按了按，“还是，这？”
“嘶……”于北脸色苍白，抓着沈文止手腕的手不自觉用了力气。
“老师………”站在一边的方静看于北疼得厉害，下意识开口喊了一声。沈文止抬起眼，回头扫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方静，视线又转回于北身上：“疼吗，那我轻点。”
他说着，当真松了松按着于北腹部的力道。于北咬咬牙，松开了抓着沈文止的手。
沈文止放开于北，回头冲方静笑了笑：“你先回去上课吧。”
方静闻言看了看于北。于北垂着眼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动作，方静只得点点头：“好吧，那我先走了。”
沈文止带着笑意看着方静离开，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关上门，然后朝于北走过来。
于北只是安静地垂着眸子，看着沈文止的皮鞋不紧不慢地踏过地板，一步步走进。
沈文止在于北面前站定，抬手拿下于北按着胃的手，按着他的肩逼他退了几步。
于北的背一下撞在墙上，他吃痛地哼了一声，沈文止撑在他头侧，一手就对着他的胃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于北下意识要去抓他的手，沈文止冷声道：“别碰我。”
于北抬了一半的手猛地僵住了，却是当真没有再去碰他。
沈文止冷笑了一声：“那女的扶你来的，嗯？”
他说着，就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就真那么疼，路都不会走了？”
“抱歉……”于北边说边痛苦地弯腰，手在身侧垂下来，用力地攥住自己的外套，却还是呻吟出来。沈文止沉着脸松开了手，于北立刻就有点站不住，按着胃弓了弓身子，靠墙滑了下去。
沈文止垂下眼看着地上靠墙坐着的于北，声音发冷：“下次给我自己走过来，走不过来就不用过来了。”
秋天的雨总是阴沉地压在城市上空，水滴粘在玻璃外，砸出一块块破碎的水迹。
好疼。
于北把胳膊抱在身前慢慢弓起了身子，将额头抵在桌上的课本上。讲台上物理老师的声音忽远忽近，他轻轻地咬了咬牙。
胃好疼。
旁边的方静一边记笔记一边回头看了他好几次。
于北和方静是今年高二才换的同桌。
高一的时候于北在班里不太和人交往，虽然长的很好看，以至于方静看到座位表的时候有点受宠若惊，但是一周下来，性格疏离再加上于北并不主动，方静和他其实还没有说过几句话。所以就尽管从一上课就看出来他是胃疼，她几次张口想问却都没能开口。
方静放心不下，一直关注着旁边那个人的情况，终于在听见他一声压抑的抽气声时，忍不住低声问：“于北，你不舒服吗？”
于北没说话，方静继续道：“你是胃疼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于北听见“医务室”几个字，身子顿了一下，那边方静又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去医务室吧，吃点药可能会好一点。”
于北正要拒绝，讲台上老师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停下讲课朝这边看了过来，扬声问：“于北怎么趴着?不舒服还是？”
方静立刻答道：“他不太舒服，老师，可以带他去医务室吗？”
周围同学纷纷朝于北这边投来了目光，于北在周围的目光中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讲台上老师点点头算是允许了，方静这才转身轻轻拍了拍于北的胳膊：“走吧，我跟你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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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北来的时候沈文止正在看书，他抬头朝于北看过去时于北不轻不重地挣掉了扶着他的方静的手。
沈文止眸子暗了暗，合上书放在旁边：“怎么了？”
于北看着他，低低叫了一声：“沈老师。”
沈文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方静说：“老师，他不舒服。”
沈文止点头，冲于北抬手：“几班的。”
“高二三。”
沈文止示意于北坐下，目光扫过他按着上腹的手，落回手上的登记表，淡淡地问：“怎么了。”
于北轻声道：“胃疼。”
沈文止终于抬眼看了一眼他：“把手放下。”
于北抿了抿唇，慢慢松开按着上腹的手。沈文止站起来，手覆上他的上腹，不轻不重地压了压。
于北颤了一下，沈文止不可察觉地勾勾唇角，按在于北上腹的手指尖慢慢用力，他按地很深，到第二个指关节时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于北哼了一声，抬手去抓沈文止的手腕。沈文止不为所动，问于：“哪疼？是这，”说着，手又向更深处按了按，“还是，这？”
“嘶……”于北脸色苍白，抓着沈文止手腕的手不自觉用了力气。
“老师………”站在一边的方静看于北疼得厉害，下意识开口喊了一声。沈文止抬起眼，回头扫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方静，视线又转回于北身上：“疼吗，那我轻点。”
他说着，当真松了松按着于北腹部的力道。于北咬咬牙，松开了抓着沈文止的手。
沈文止放开于北，回头冲方静笑了笑：“你先回去上课吧。”
方静闻言看了看于北。于北垂着眼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动作，方静只得点点头：“好吧，那我先走了。”
沈文止带着笑意看着方静离开，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关上门，然后朝于北走过来。
于北只是安静地垂着眸子，看着沈文止的皮鞋不紧不慢地踏过地板，一步步走进。
沈文止在于北面前站定，抬手拿下于北按着胃的手，按着他的肩逼他退了几步。
于北的背一下撞在墙上，他吃痛地哼了一声，沈文止撑在他头侧，一手就对着他的胃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于北下意识要去抓他的手，沈文止冷声道：“别碰我。”
于北抬了一半的手猛地僵住了，却是当真没有再去碰他。
沈文止冷笑了一声：“那女的扶你来的，嗯？”
他说着，就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就真那么疼，路都不会走了？”
“抱歉……”于北边说边痛苦地弯腰，手在身侧垂下来，用力地攥住自己的外套，却还是呻吟出来。沈文止沉着脸松开了手，于北立刻就有点站不住，按着胃弓了弓身子，靠墙滑了下去。
沈文止垂下眼看着地上靠墙坐着的于北，声音发冷：“下次给我自己走过来，走不过来就不用过来了。”
🌟🌟🌟🌟高亮🌟这是改了以后的第二章!🌟🌟🌟🌟🌟
贰
夜幕降临，空荡的教室里亮着刺眼的白灯，班里只剩下于北一个人。
他撑着桌子慢慢收拾书包，门口传来的低沉的脚步声像在黑夜里降临的魔鬼。
脚步声停了，沈文止提着包，立在教室门外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
魔鬼吗？
于北无声地笑了一声，背上书包，转头朝门口的沈文止走去。
他跟在沈文止身后去取车，直到两个人上了车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下了一天雨，气温降得很厉害。于北怕冷，天气一冷手就凉得很，一整天手都暖不起来。车里的温度依稀比外面还低些，于北无声地吸了口气，交握住自己冰凉的双手。
沈文止并没有要开暖风的意思。
枯黄的树叶积了满地，被浓稠的泥水粘在地上，是一种永世无法逃脱凋零的卑微姿态。人行道上偶尔走过步履匆匆的行人，在一个个昏暗的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于北轻轻抬手按上胃。
太冷了，冷得那个本来就不舒服的器官愈发地不安分起来，窗外路灯闪过的光影跳跃地打在沈文止淡漠侧脸上。
胃疼不要着凉这种事沈文止自然知道，他也知道于北怕冷的体质，只是他并没有因此打开暖风的想法。
为什么呢。
自己又不冷。
沈文止的脸藏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勾起了唇角，温热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声地敲了敲。
———————————————————————————————
本来就要晚自习，放学又等了沈文止一个多小时，饿过了饭点的胃不出所料又开始疼了。于北弯腰在地毯边放下书包，不轻不重地撑了一下旁边的沙发的扶手。
“饿了？”
沈文止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最后解了领带，挂进门口的立柜里。
于北从他平淡的语调里听懂了他的意思，看向他，没说话。
沈文止关上柜门，抬起手，他垂着眼偏过脸去解腕表，脸侧的手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吃过饭了，今天就不做饭了吧。”
于北的身子微不可闻地顿了一下：“和谁？”
沈文止终于看了一眼于北，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怎么？”
于北收回视线，垂下了眼睛，撑在身侧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
没怎么。
自己又能怎么样。
沈文止从来没有给他承诺过什么。
卸了表随意地放在了一旁欧式柜子上，沈文止走到冰箱前，从冷藏室取出一瓶矿泉水，放在了于北面前深木色茶几上：“喝了。”
室内温度并不高，可是水瓶外壁还是很快凝出了水珠。于北看了沈文止一眼，探身伸手把水拿了过来，冰凉的温度瞬间从他手心传遍全身。
沈文止说完就径直回了卧室，于北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那瓶水，在手指冰到微微发疼的时候，抬手拧开了瓶盖。
过分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过胸腔，然后就是那个并不安分的器官。
于北轻轻呛咳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水，再没什么犹豫，再一次仰头开始喝。与其说是喝，不如说是给自己灌，因为不想拖到真疼起来了再喝。
等沈文止回到客厅时于北已经喝完了，空瓶子被随意地放在一边，于北半靠在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过来。
和他的面无表情不相符的是他按在胃上用着力的手。
“手放下来。”沈文止出了声。
于北咬咬牙，松开了按在胃上的手。沈文止倾身过来把手覆上他的上腹，向下按了按。于北没出声，身体却下意识向后躲。
沈文止笑了一下，感受到了手下器官的跳动，把手攥成拳头，抵在他胃上，慢慢用力顶了进去。
于北手抠着沙发边缘，无意识地弓下身子缓解疼痛。沈文止沉沉地啧了一声：“没有一点进步。”
于北愣了一下，咬住了下唇，努力坐直了身子，沈文止却松了手，站起身来：“过来。”
地下室被改成了一间专门的房间。沈文止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条黑色的缎面带子给于北系在了眼睛上，然后一拳就砸在了于北的胃上。
拳头砸进来的时候于北没有任何防备，他猝不及防地随着那一拳闷哼出了声。
这一拳沈文止并没有控制力道，可是算作惩罚的话，还不够。
沈文止压在他胃中的拳头加了点力气，于北又哼了一声，腹部本能地绷紧了起来，沈文止松了拳头，活动了一下好看的手腕，于北刚微微卸了防备，没等他有反应，直接抬手就狠狠地压在了他的上腹。
“呃啊……”于北呻吟了一声，抬起手抓上沈文止的手腕，冰水已经开始起效了，胃里尖锐的绞痛让于北眼前阵阵发黑。
沈文止压了十几秒，感受到抓住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才抽回手，没再做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蜷在了地毯上的于北。
整个房间安静地只能听见他细微地发着抖的喘息，却始终没再呻吟出来一声。
等他略显凌乱的呼吸缓了些，沈文止才在他身旁半跪下来：“这是惩罚。”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沈文止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垂眼看着于北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我是因为你才留在这的，你应该清楚。”
贰
夜幕降临，空荡的教室里亮着刺眼的白灯，班里只剩下于北一个人。
他撑着桌子慢慢收拾书包，门口传来的低沉的脚步声像在黑夜里降临的魔鬼。
脚步声停了，沈文止提着包，立在教室门外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
魔鬼吗？
于北无声地笑了一声，背上书包，转头朝门口的沈文止走去。
他跟在沈文止身后去取车，直到两个人上了车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下了一天雨，气温降得很厉害。于北怕冷，天气一冷手就凉得很，一整天手都暖不起来。车里的温度依稀比外面还低些，于北无声地吸了口气，交握住自己冰凉的双手。
沈文止并没有要开暖风的意思。
枯黄的树叶积了满地，被浓稠的泥水粘在地上，是一种永世无法逃脱凋零的卑微姿态。人行道上偶尔走过步履匆匆的行人，在一个个昏暗的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于北轻轻抬手按上胃。
太冷了，冷得那个本来就不舒服的器官愈发地不安分起来，窗外路灯闪过的光影跳跃地打在沈文止淡漠侧脸上。
胃疼不要着凉这种事沈文止自然知道，他也知道于北怕冷的体质，只是他并没有因此打开暖风的想法。
为什么呢。
自己又不冷。
沈文止的脸藏在明暗不定的灯光下，勾起了唇角，温热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声地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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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要晚自习，放学又等了沈文止一个多小时，饿过了饭点的胃不出所料又开始疼了。于北弯腰在地毯边放下书包，不轻不重地撑了一下旁边的沙发的扶手。
“饿了？”
沈文止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然后是马甲，最后解了领带，挂进门口的立柜里。
于北从他平淡的语调里听懂了他的意思，看向他，没说话。
沈文止关上柜门，抬起手，他垂着眼偏过脸去解腕表，脸侧的手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吃过饭了，今天就不做饭了吧。”
于北的身子微不可闻地顿了一下：“和谁？”
沈文止终于看了一眼于北，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怎么？”
于北收回视线，垂下了眼睛，撑在身侧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
没怎么。
自己又能怎么样。
沈文止从来没有给他承诺过什么。
卸了表随意地放在了一旁欧式柜子上，沈文止走到冰箱前，从冷藏室取出一瓶矿泉水，放在了于北面前深木色茶几上：“喝了。”
室内温度并不高，可是水瓶外壁还是很快凝出了水珠。于北看了沈文止一眼，探身伸手把水拿了过来，冰凉的温度瞬间从他手心传遍全身。
沈文止说完就径直回了卧室，于北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那瓶水，在手指冰到微微发疼的时候，抬手拧开了瓶盖。
过分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过胸腔，然后就是那个并不安分的器官。
于北轻轻呛咳了一下，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水，再没什么犹豫，再一次仰头开始喝。与其说是喝，不如说是给自己灌，因为不想拖到真疼起来了再喝。
等沈文止回到客厅时于北已经喝完了，空瓶子被随意地放在一边，于北半靠在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过来。
和他的面无表情不相符的是他按在胃上用着力的手。
“手放下来。”沈文止出了声。
于北咬咬牙，松开了按在胃上的手。沈文止倾身过来把手覆上他的上腹，向下按了按。于北没出声，身体却下意识向后躲。
沈文止笑了一下，感受到了手下器官的跳动，把手攥成拳头，抵在他胃上，慢慢用力顶了进去。
于北手抠着沙发边缘，无意识地弓下身子缓解疼痛。沈文止沉沉地啧了一声：“没有一点进步。”
于北愣了一下，咬住了下唇，努力坐直了身子，沈文止却松了手，站起身来：“过来。”
地下室被改成了一间专门的房间。沈文止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条黑色的缎面带子给于北系在了眼睛上，然后一拳就砸在了于北的胃上。
拳头砸进来的时候于北没有任何防备，他猝不及防地随着那一拳闷哼出了声。
这一拳沈文止并没有控制力道，可是算作惩罚的话，还不够。
沈文止压在他胃中的拳头加了点力气，于北又哼了一声，腹部本能地绷紧了起来，沈文止松了拳头，活动了一下好看的手腕，于北刚微微卸了防备，没等他有反应，直接抬手就狠狠地压在了他的上腹。
“呃啊……”于北呻吟了一声，抬起手抓上沈文止的手腕，冰水已经开始起效了，胃里尖锐的绞痛让于北眼前阵阵发黑。
沈文止压了十几秒，感受到抓住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才抽回手，没再做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蜷在了地毯上的于北。
整个房间安静地只能听见他细微地发着抖的喘息，却始终没再呻吟出来一声。
等他略显凌乱的呼吸缓了些，沈文止才在他身旁半跪下来：“这是惩罚。”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沈文止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垂眼看着于北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我是因为你才留在这的，你应该清楚。”